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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宗同人 - 冷盼月與陽不韋 (2) 作者:田中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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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25: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修宗同人 - 冷盼月與陽不韋】
作者:田中君
2025年1月29日
===================
2
歸元宗
「唰」
歸元宗內的一隅,容貌俊秀的少年正在舞劍。
他氣息沉穩,腳步紮實,劍勢如疾雷迅電,顯然已對這套劍法了熟於心。
劍氣隨著他的斬擊在周圍的地面留下痕跡,甚至稍遠的樹叢都被這凌厲的劍氣一分為二。
然而,縱使這如虹劍影肆意舞動,在少年身邊旁觀的一白衣女子卻完全不為所動。
女子身著一襲素白的衣裙,將那玲瓏有致的身形悉數掩蓋,如瀑的白色長髮垂落在腰間,整齊的劉海下是一對紫水晶般的雙眸。
精雕玉琢的清冷容顏上沒有絲毫表情,但從那微微波動的眸以及微翹的嘴角可以看出,她對眼前少年的表現相當滿意。
這時,少年突然失手,一道斬擊橫飛而出,險些要傷到她時,卻被一道無形的屏障給擋下了。
......
我為自己的失誤感到懊悔,正打算提前認錯以求得從輕處罰時,卻看見冷盼月眼神示意我繼續,於是便調整氣息,硬著頭皮接著練。
......
距離上次和冷盼月在試劍台修習,已經過去三天時間了。
這段時間裡,再也沒有那次的情況發生,而冷盼月似乎也沒有提起那天發生的事情的意思。
只是從第二天起,她竟對劍峰又加了道禁制,不僅阻斷了陽不韋的肉體進入,還隔絕了陽不韋在劍峰周邊的聽覺視覺以及嗅覺,同時換了一處地方來供我修習,並十分嚴肅的告訴我不要透露給陽不韋任何事。
如此美人一心只為我著想,我自然是暗爽的,可終究還是有些困惑——
果然跟陽不韋有關係嗎......
那天在試劍台上,師傅一反常態主動提出幫我發泄,事後卻發現系統顯示,她對陽不韋的好感度出現了異常。
這種情況在過去是從未有過的,不僅如此,更早陪在我身邊的林美艷,她對周小樂和陳牛的好感度也沒出現過這般情況。
而且更詭異的是,在那短暫的異常之後,冷盼月對陽不韋的好感度又變回了「-100」。
之所以是變,是因為整個好感度數值完全沒有系統提示的加減。
可系統又表示並無異常。
......
「停下吧。」冷盼月開口道,打斷了我的動作。
她的表情頗為嚴肅,似乎是看出了我剛才在想別的事情,並未專心練劍。
「徒兒,劍之一道,講究的便是專注二字。」冷盼月語重心長道,「持劍者,必須攻於一點,不僅是行劍的動作,思想亦是如此。」
「徒弟受教。」我低著頭,不敢看冷盼月的表情,卻見那藏在月白高跟鞋和黑色絲襪的蓮足從裙下稍微探出,引人遐想。
「罷了,雖有不足,但這段時間也算進步顯著。」她嘆了口氣,似乎是打算結束今天的修煉,卻突然話鋒一轉:「所以,徒兒近日所思何事?」
我本想撒個謊糊弄過去,但連繫統都無法處理的特殊情況讓我隱隱有些不安。
回想起陽不韋過往囂張跋扈的模樣,再聯想到這般清冷淡漠的冰山美人師傅真的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被他摁在床上猛肏——
我雖也感到了些許興奮,但更多的還是失去珍惜之人的難過。
於是我直截了當的開口問道:「師傅,徒兒想問,您為何要如此抗拒陽峰主呢?」
我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主要是最近幾日,徒兒愈發的感覺您在針對陽峰主,同屬一個宗門,您為何會對他有如此大的敵意呢?您和陽峰主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冷盼月沉默了片刻。
「為師難道不該對他有敵意嗎?」
「徒兒,你可還記得,陽不韋初訪歸元宗時做了什麼?對你娘親說了些什麼?」
她的表情並無變化,但語氣顯得很不平靜
「陽不韋或許並非什麼大奸大惡之人,但此人的心術不正,徒兒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可你卻在為師擊敗他之後為他求情,還將他請入宗內奉為峰主。」
「為師知道你或許對陽不韋有所圖謀,也無意干涉你和他的關係,但為師還是希望你能和他劃清界限」
「今日便到此為止吧。」
說罷,冷盼月轉身離去,只留給我一個誘人的背影。
.....
我心中苦悶,獨自往回走。
當初留陽不韋一條命,自然是為了他的鑄源仙莖。
不曾想師傅竟對這個舉措如此不滿。
既然如此,那不如找個理由把他驅逐出去,或者直接讓師傅殺了他?
我正糾結著,卻看見陽不韋迎面走來。
他那疤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顯得格外醜陋。
陽不韋確實如冷盼月所說的來向我打聽了我們修習的時間和地點,不過我並沒有告訴他。
而此刻看著他這另有所圖的笑容,再聯想到冷盼月剛剛的告誡,我果斷地轉身,打算甩掉這個人。
「哎哎哎,少宗主,咋看見老...咋看見在下就跑呢?」
陽不韋一個閃身就到了我的身前,論修為我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陽峰主多慮了,只是我突然想起還有事要忙,不如改日再聊。」我不想逗留,轉身就走。
「少宗主如此提防在下,可真是讓人有些寒心啊,」他故作悲傷道:「本來還想傳授少宗主一些關於處理女人關係的辦法——」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嘿嘿,老子遠遠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這小子定是跟冷婊——冷峰主發生什麼不高興的事了,這才趕緊過來想給你支支招。」
陽不韋一臉計劃得逞的淫笑,看得我很不舒服,可他確實說到了問題所在,我便打算在合適的範圍內聽他講講。
「說來聽聽。」
「哈哈,這有何難,普通女人,肏一頓就老實了唄,」他輕撫下巴,似乎是稍作思考「不過像冷峰主這樣的冰山美人,恐怕得肏好幾頓才能老實。」
「陽不韋,注意你的言辭,我跟師傅並非那種關係。」我有些不滿他對冷盼月的意淫,正色警告道。
「對不住對不住,這般尤物在身旁,老子還以為少宗主老早就——,沒想到啊,嘿嘿。」他雖是在道歉,可言語中卻沒有絲毫歉意,甚至還有些驚喜的語氣。
「沒事的話我要走了,告辭。」我壓制住心中的怒火,準備離開。
「別急呀少宗主,在下還有一招,您是冷峰主唯一的弟子,哪怕現在生了你的氣,心裡也還是在乎你的,所以啊,你只需要給她準備些禮物,安撫一下她的情緒即可。」
「你接下來不會想掏出來什麼東西讓我去送給師傅吧?」我輕蔑一笑,戳穿了陽不韋的圖謀。
「怎會如此?老子只是支支招,可不想摻和你們之間的事,要送什麼全看你自己,什麼時候送也隨你,不過要記得,一定得面對面親手送到她手裡才行,轉交或者偷偷放在門口都是大忌。」
「還有,得儘快把東西送到,不然時間久了這事可就難辦了。」
我一臉懷疑的盯著陽不韋。
總覺得他另有所圖,可按他所說,確實沒有能給他使壞的空間。
「既然如此,我會考慮的,多謝陽峰主的建議。」
「嘿嘿,小事小事,完事了請老子喝點酒就好。」
我沒再逗留,轉身離開了宗門,打算要到附近集市採購一番。
想送的東西已經考慮好了。
之前的時候,我曾給冷盼月送過一對黑色絲襪,她很是滿意。
那凝脂玉腿穿上之後確實愈發動人,經常看得我食指大動。
可美中不足的是,那雙高跟鞋,顯得過於粗糙普通了。
雖說以冷盼月的姿容,穿什麼都影響不了她的神韻。
但錦上添花總是好的。
在附近的鎮子上搜颳了一番,終於在最後看上了一雙略顯透明的紫水晶高跟鞋。
趕在日落之前,我回到了宗門,又徑直前往劍峰。
途徑欲峰,卻看到陽不韋坐在山腳下。
他悠哉的喝著酒,看到我還打了個招呼,顯得相當滿意。
但我並沒有回應他的打算,雖然送禮物這招是他想出來的,可想到冷盼月的誡言,我還是選擇跟他保持距離。
我冷著臉,沒有回應。
抵達木屋。
「師傅,您在嗎?徒兒有話要說。」我輕輕敲了兩下門,呼喚道。
冷盼月神色如常的打開了門,這次屋內並無異味,她也沒有那些令我想不通的小表情。
「何事?」紅唇輕啟,吐露了兩個字,顯然還是沒有消氣。
「師傅雖已辟穀,但一直以來都只穿著那一雙鞋,徒兒總覺得過於樸素,便去周圍鎮上為師傅選了這雙鞋,想必很合適。」
我取出鞋子,冷盼月眼神微微一亮。
她性格雖清冷淡漠,但作為女人,對好看的東西終究還是會有所反應的。
「關於陽不韋的事情,是徒兒的處理不當,這人確實會對宗門的發展產生壞的影響,待到娘親回來,便考慮將其逐出宗門,師傅覺得如何?」
「......可。」冷盼月只回了一個字,但不再像剛才那般冷漠。
「既然如此,那師傅不妨試試這雙鞋如何?」
「嗯,」她點了點頭,又接著說道:「既然是徒兒你為我挑選的鞋子,那便由你來幫為師換上吧。」
說這話時,她的臉上露出了如冰山消融般的笑容。
「......徒兒聽師傅的。」
「來,徒兒先進屋吧。」
她伸出一隻柔夷,握住了我的手。
那柔弱無骨的玉手有些冰涼,但又帶著些許暖意。
......
冷盼月的木屋裡格外樸素,沒有絲毫多餘的裝飾,正如她平日裡的打扮一般。
這般送絲襪送高跟鞋,是不是有些畫蛇添足了呢?我不禁自責道。
冷盼月沒有察覺到我的心裡活動,只是輕輕的坐在床邊。
那飽滿豐腴的熟嫩肥臀在這般坐姿下,規模顯得格外誇張。
她輕輕撩起裙袍開衩,那穿著黑色絲襪的圓潤美腿也整個暴露在我的視線中。
......明明只是換鞋,為什麼要把裙子撩起來呢?
這個疑惑在我腦海中閃過,但隨即便消散了,而我則緊緊盯著師傅那完美的小腿曲線,伸手摸了上去。
壞了!明明是幫師傅換鞋,下意識摸到腿上了。
我正要向她說聲抱歉,卻從這觸感極佳的嫩滑腿肉上察覺到一絲顫抖。
冷盼月並未開口叫停,我思慮片刻,並沒有拿開手,而是順著柔美的小腿曲線,雙手慢慢的往下滑。
身為元嬰大能,且為劍靈化身,冷盼月的肉體並非看上去的那般嬌弱,這般緊張之下,雙腿不自然的繃緊,再配合上這柔滑的絲襪,使得手感極為享受。
我強忍下抱住這對圓潤美腿的衝動,將手落在了高跟鞋上。
即使是這般粗糙簡陋的高跟鞋,在主人極致身形的襯托下,也顯得格外華美。
輕輕將高跟鞋脫下,那對蓮足終於展露出來。
儘管不是足控,但這對完美的玉足仍舊看得我手上動作微微一怔。
實在沒忍住,我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冷盼月的腳。
腳上並沒有被汗液打濕,同時也沒有什麼異味。
畢竟是已經辟穀的元嬰強者,儘管經過了一天的修煉,這嬌嫩玉足依舊不染煙塵。
「嗯~~~❤」
冷盼月被我這突然襲擊驚了一下,發出一聲嬌吟。
「師傅,徒兒以為師傅進來每日助我修習,也辛苦了,想藉此機會,幫師傅按按腳,放鬆一下」我忐忑道,「不知師傅,意下如何?」
「唔~~~徒兒按得不錯,就依你吧。」
冷盼月顯得極為享受,我倒是沒想到這般冒犯竟恰好迎合了她的喜好。
我不再掩飾,開始把玩手中的秀足。
從指尖到足跟,從足弓到足背,都仔細撫摸揉捏了一遍。
初時,冷盼月還有些受不了這種刺激,反應略微強烈,習慣之後便只是坐在那裡,靜靜地看著我。
我半蹲在那裡,手上不閒著的同時,還偶爾向上和她對視一番,以便觀察她的反應。
那紫水晶眸子顯得極為平靜,卻又不像平時那般帶著一股淡漠疏離之感。
然而,在這眼神來回切換之間,我總是難以自己的將目光停留在胸前的傲然碩乳之上,時不時的,還會往裙擺之下的隱秘之處瞟。
......
大概按了一刻鐘的功夫,冷盼月還沒說話,我卻已經按耐不住了。
狹窄的小木屋中,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氣氛曖昧到了極點。
身前的這位雖然是我的師傅,但又是如此這般的一位美人。
儘管嘗試默念清心訣平靜心情,但終究還是起了反應。
「徒兒。」
痛苦掙扎時,冷盼月突然喚道。
本因難堪而低著頭的我又重新抬起頭來,迎向了她的目光,卻看見她緊緊盯著我胯下的隆起。
「修仙本為無情事,你與宗主那般糾纏不清,礙於你們是母子關係,我無意指責。」
冷盼月聲音清冽空靈,帶著些許無奈。
「可無論是前幾日的練劍,還是今日這般按摩,你的表現都這般不堪,唉......」
「徒兒知錯,請師傅責罰。」
「......罷了,你且坐在地上。」
我兩腿張開坐在地上,中間一柱擎天。
冷盼月表情淡漠,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將那對秀足伸到了我的肉莖之上,並隔著褲子開始按壓起來。
「師,師傅,您這是何意?」
「徒兒,你可知,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在修行路上會成為多大的阻礙嗎?」
她沒有回應我,聲音依舊清冷,同時帶著些許訓斥的口吻。
「你可知那合歡宗妖女,擅使媚術,專攻年輕男性修士,待到其神志不清時,將其修為採補殆盡——」
不知是怎麼做到的,那無瑕蓮足在我肉棒周圍輕攏慢捻,竟將我的褲子給解了開來。
冷盼月眼神緊盯著那精神抖擻的肉棒,將兩隻腳放在一起開始擼動起肉棒來。
雖然隔著內褲有些不足,但那絲襪嫩足帶來的觸感讓我欲罷不能,肉棒興奮的顫抖,臉上也流露出享受的表情。
冷盼月似乎是對我的反應相當滿意,她繼續說道:
「還有那歡喜寺的酒肉和尚,有著龍陽之癖,多少初出茅廬的青年才俊都慘遭他們毒手——」
她雙足微微用力,扒開了我的內褲。
肉棒顫抖著,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你若不能做到清心凝神,縱有再高的修為又有何用呢?」
冷盼月一隻玉足放到了我的子孫袋上,豆蔻般的腳趾有規律的蠕動,另一隻則在肉莖邊上輕輕摩挲。
「師傅,徒兒,徒兒受不了了,要射了!」
「不許。」
她的聲音中並沒有怒氣,卻讓我覺得無法違抗。
同時,那隻摩挲著的嫩足也換了動作,堵住了我那即將噴發而出的陽精。
「徒兒,為師希望你能控制好自己的慾望,不要被情慾影響了你的道。」冷盼月語重心長道。
「徒兒,徒兒記住了,徒兒保證不會再出現這般醜態——」
「如此便好。」
冷盼月滿意道,鬆開了那隻腳。
隨即陽精噴發而出,落在了她的腿上,腳上更是沾滿了白濁液。
「無妨。」我本欲擦拭掉,卻被她打斷了。
「絲襪本就是驅塵隔沙之物,髒一些也無礙,徒兒便這樣幫為師換上你帶來的禮物吧。」
我有些詫異的抬起頭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依舊清冷,隱隱又帶著些許期待。
我沒有說話,只是咽了下口水,並輕輕點了點頭,便拿出了那雙紫水晶高跟鞋。
這鞋的顏色與冷盼月的眸子很相近,而且雖為紫色,但由於透明材質的原因,看上去並不浮誇。
我舉起一隻秀足,將其緩緩送進高跟鞋中。
「咕嘰~~~~」
沾染了陽精的絲襪與高跟鞋摩擦,發出輕微的聲音。
這聲音雖然不大,卻讓我興奮難耐。
看著冷盼月那秀美的玉足放入盛有我精液的高跟鞋中,我又一次情難自抑。
好在剛剛射過一發,在清心訣的幫助下勉強能平靜下來。
終於,兩隻鞋都穿好了。
冷盼月站起身來,秀美的小腿繃起一道絕美的弧線。
玉足的形狀在高跟鞋的作用下顯得格外誘人,那些陽精也隨著她的動作變化在鞋中擠壓變形,在透明材質的幫助下,一切清晰可見。
「徒兒覺得如何?」
我雙目死死盯著那雙腳,聽到冷盼月的問詢才抬起頭來,
「師傅天人之姿,穿什麼都合適。」
冷盼月嘴角微翹:「如此便好。」
「那,天色已晚,徒兒回去歇息了。」
我看著冷盼月的笑容,又微微紅了臉,為了掩蓋心中的羞赧,打算告辭離去。
「......憶兒。」
正要打開門時,冷盼月突然喚了聲我的名字。
這是她第一次用「徒兒」以外的稱呼來叫我。
我站在那裡,沒有回應。
木屋內突然安靜了下來。
我不知該怎麼回應,冷盼月也沒有繼續說什麼。
「回去好好歇息,不要耽擱了明日的安排。」
「是,師...是的。」
「嗯。」
雖然沒有回頭看,但我卻感受到了冷盼月此時的喜悅與笑容。
我打開門離去。
習慣性的「師傅」到嘴邊,卻被我又咽了回去。
因為什麼原因,有什麼意義,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回去的路上,一團漿糊的腦子裡,仍舊響著那聲「憶兒」。
......
回到房間,我調出系統,看著上面顯示的冷盼月對我的好感度,思緒萬千。
思來想去,我下定了決心。
......
隔天正午一過,我便趕到了我們約定修煉的場地,卻發現這裡空無一人。
這就怪了,冷盼月並無午睡的習慣,以她的性格,也不可能放縱自己睡到這個時辰。
回想起昨天陽不韋那不懷好意的神情,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御劍直奔劍峰。
劍峰一如既往的安靜祥和,而我卻越發的感到不安。
行至小木屋,還沒打開門,我便聽到了從屋內傳出來的聲音。
那聲音早已不復往日的清冷淡漠,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我從未聽過的淫靡。
「不,不行,頂的太深了,哦喔齁齁齁~~~~~❤」
「停,快停下來,那裡,不要呃嗚嗚嗚~~~~~❤」
「你,你在說些什麼東西,我怎會——,不,不要~~~~」
我聽著冷盼月的嬌吟浪叫,身下肉棒悄然挺立。
一股酸澀湧上心頭。
明明昨日還與我那般......怎麼今天卻是這樣——
耽誤了今日的修煉,難不成是從昨夜一直干到了今天正午?!
慢著——
冷盼月似乎在跟那人對話,可我卻完全沒有聽到除她以外的其他聲音......
這是怎麼回事?
我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當前的情況,突然,我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急忙調出了系統面板。
果然,上面赫然顯示著「冷盼月對陽不韋好感度:???」
想起昨日陽不韋那古怪的表現,一股無名火在心中燃起。
明明冷盼月已經告誡了我遠離陽不韋,我卻還是聽了他的話。
冷盼月遭此劫難,責任全都在我。
我破門而入,打算與陽不韋做個了斷。
可屋內的情況卻與我預想的完全不同。
這裡一如我昨日離開時一般整潔,並沒有其他人入侵的痕跡。
陽不韋也並不在這裡。
屋裡只有冷盼月一人,此時的她衣衫凌亂的躺在床上,雙目緊閉,嘴裡還在說著那些淫詞浪語,些許津液從嘴角流淌。
冷盼月一隻手握著她那豐盈彈軟的雪乳,還不是揉捏著那紅潤腫脹的乳頭。
另一隻手則探入裙中,在花徑中拈磨。
此情此景,她顯然是在自瀆。
床上是整個房間裡唯一比較凌亂的地方,很顯然也是由於主人的動作導致的。
伴隨著她的手指在花徑中抽插,那淫液也從中流出,打濕了床鋪。
「不要!」
冷盼月突然大喊一聲,顯然是在拒絕她的「交合對象」。
可換來的似乎是對方更猛烈的進攻。
"住,住手,不行,又,又要去了啊哦哦哦~~~~~~❤」
冷盼月突然腰肢緊繃,緊接著高高拱起,接著一股淫液從穴口射出,濺在了我昨日送給她的高跟鞋上。
她就這樣在我面前,被別人淫玩至嘲吹了。
我再也受不了了,上前抱住冷盼月的嬌軀。
「師傅,快醒醒!」
聽到我的呼喚,冷盼月似乎有了些許反應,但仍在苦苦掙扎。
我不知該怎麼辦,索性對準那誘人紅唇,重重吻了上去。
「唔嗯嗯嗯~~~~~」
冷盼月對這一吻顯得極為抗拒,一度將我的舌尖咬破。
我感到無比心酸,但卻不敢放手,只是閉著眼睛,用力試圖將懷中的人喚醒。
突然,那嫩滑的香舌不再逃避,反而開始迎合我。
我睜開眼睛,看到那紫水晶般的眸子正看著我。
儘管那眼中寫滿了疲憊,隱隱帶著淚光,但同時也充滿著喜悅和幸福。
我加大力度,她也更激烈的回吻。
二人的舌頭彼此交纏,互換津液。
許久之後,唇分。
我深情地看著她,等待她開口。
冷盼月開始還有些躊躇,但終於將一切和盤托出。
她掀起自己的衣物,將那小腹處的淫紋展示出來。
此時,那詭異淫紋還散發著魅惑的粉色光芒,隱隱閃動
想到這東西將冷盼月的子宮與陽不韋的肉棒聯繫在一起,我竟感到一絲興奮。
冷盼月開始娓娓道來。
從她被鑄源仙莖種下奇異桃花紋,再到之後發生的所有。
昨夜在我離開之後,那桃花紋突然再次發作,而且效果比之前更甚,陽不韋通過桃花紋的效果與冷盼月發生了神念交合,險些徹底摧毀她的心智。
好在冷盼月意志堅定,即使被陽不韋用桃花紋壓制,不斷地羞辱淫玩,仍舊沒有墮落。
這才堅持到我將她喚醒。
看著此時十分虛弱的冷盼月,我主動握住了她的手。
那手是如此的冰冷
「我們現在便去找陽不韋,把他殺了,以絕後患」
......
因為此時的冷盼月身體極為虛弱,我怕再出差錯,便先去請來了武櫻殤。
然而,待到我們三人趕到欲峰的時候,陽不韋早已人去樓空。
「陽不韋一時半會很難抓得到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冷盼月提議道:「斬三屍,斷性慾,再無後顧之憂。」
「可是......」
斷了性慾,那我以後得幸福生活該怎麼辦?
看出了我躊躇的原因,冷盼月微微一笑:
「只是斬去多餘的慾望,並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憶兒,不用擔心,之後我會好好滿足你的。」
後一句是冷盼月的傳音。
挑逗的話語在我耳邊響起,我也不再過多顧慮。
......
尋了一處空地,我們便開始了行動。
冷盼月立於空地中央,美目緊閉,屏氣凝神。
微小的氣旋在她周身流動。
而後,三顆光球於她的臻首,小腹,以及蓮足中出現。
光球落在地上,竟幻化成了三個冷盼月。
武櫻殤乾脆利落,一劍斬去了其中一個。
冷盼月此時也睜開雙眼,隨後劍光划過,斬去了第二個。
我握著劍,正要試一下近日的修煉成果,卻和那最後一個冷盼月對上了眼神。
那眼神哀怨而又不舍。
我心神一顫,這一劍竟偏了分毫。
這分身見狀,直接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天際。
而這一道分身,偏偏便是從足部誕出的,名為「彭蹻」的,代表性慾的分身。
我自知闖了大禍,卻無計可施。
冷盼月卻走到我身後,將我抱入懷中。
後腦勺枕著那渾圓挺翹的美乳,在這緊要關頭,我又開始心猿意馬。
「憶兒,不用自責,雖未能斬去彭蹻,但她已從我體內分出,倒也無妨。」
聽著冷盼月寬慰的話語,我卻仍舊覺得不安。
————————————
視角2
林憶離開後,冷盼月又坐回床上,她抬起修長的玉腿,細細打量起那雙高跟鞋。
從鞋子的精雕細琢可以看出工匠手藝的精湛,而一些凸顯女性足部美感的設計也能體現設計者的巧思。
冷盼月越看越滿意,足趾輕輕蜷縮,感受著林憶殘留在其中的陽精。
那滑膩的觸感並不舒服,但她那雪蓮般的精緻玉顏卻綻放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方才以「憶兒」的稱謂呼喚他,他下意識的想以「師傅」回應,卻又放棄了這樣做。
想到二人今後的可能,一股巨大的幸福感便充滿了冷盼月的心房。
她有些動情,情難自禁的脫下了那雙鞋,小心翼翼的將其捧起,並湊上前去,輕嗅那殘留精液的味道。
林憶的精子質量並不好,這一點冷盼月早在發現他偷看林美艷和周小樂淫樂時便知曉了,此時又經過了與足掌的摩擦,本就稀薄的氣味早已散去。
可冷盼月卻從中感受著來自徒兒的溫暖。
她將鞋子擺好,脫下了那沾著些許精液的絲襪,隨後一隻手向下探索,伸進了褻褲之中。
「哦,憶兒,憶兒~~~我的好徒兒❤」
冷盼月一邊自瀆,一邊閉上眼睛,動情的呼喚起所愛之人的名字。
本就泥濘的花徑此刻已然泛濫成災,可冷盼月還未感到滿足。
一隻手攀上了那挺翹豐乳,開始揉捏起那敏感的乳頭。
花徑中的手指也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嬌嫩的蜜穴潰不成堤。
正當她將要迎來第一次高潮時,卻突然——
小腹有種異樣的感覺。
這感覺雖然談不上熟悉,但卻並不陌生。
混雜著淫紋的刺激,以及另一種感覺。
正是那一日在劍峰上時與陽不韋「交合」時的感覺。
冷盼月突然睜開了眼,紫水晶中充斥著殺意。
她強忍下那淫紋帶來的刺激,誓要與陽不韋做個了斷。
可誰知——
睜開眼所見之景,早已不是先前的木屋。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華麗的房間。
房間通體呈粉紅色,裝飾華美,顯然非常人所能擁有。
各種設施一應俱全,足以容納三人甚至更多的柔軟床褥,擺滿了天南海北各種珍奇之物的精緻桌椅,甚至還有一個與房間顯得極為不符的巨大浴池。
冷盼月看著眼前的異象,飛速的思考著當下的情況。
「嘿嘿,冷婊子,你可算來了。」
一聲淫笑響起,冷盼月回頭看去,發現陽不韋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那張大床上。
他愜意的靠在那裡,眼睛淫光大方,死死的盯著冷盼月,一隻手則緩緩擼動著那胯下的肉莖。
「這是何處?你,乾了什麼?」
冷盼月開口問道,不知為何,在看到陽不韋肉莖的那一瞬間,她竟覺得異常的口乾舌燥。
「想知道嗎?等完事以後去問你那蠢蛋徒弟吧,至於現在,老子可等不及了,哈哈!」與冷盼月的緊張警覺截然不同,陽不韋顯得相當放鬆。
他並沒有回答冷盼月的問題,只是迫切的想要將眼前的熟美雌肉吃下。
「斬!」
冷盼月也沒再過多廢話,喚出靈劍,雙腿發力,縱身一躍,直接朝陽不韋頭顱斬去。
這一劍看似樸實無華,卻是冷盼月所能快速使出的最強一劍。
眼下的情況並不適合持續作戰,必須速戰速決。
抱著這樣的想法,她想要一劍封喉。
然而陽不韋卻絲毫不為所動。
無形的屏障在他身前展開,輕鬆的當下了冷盼月的攻擊。
一擊未成,冷盼月退回原地,思考著對策。
她萬萬沒想到,這房間竟如此邪門。
本來以她的實力,殺一個陽不韋並非難事,哪怕頂著淫紋帶來的催情效果,頂多也只是多花費些時間。
可剛才的情況說明在這房間裡,陽不韋的境界已經在冷盼月之上了。
更重要的是,憑陽不韋的能力,是如何將自己從木屋拉到這房間來的。
冷盼月飛速思考著。
「冷婊子,從第一天起,老子就很喜歡你這眼神。」陽不韋淫笑著站起身來,緩緩走向冷盼月,他看著冷盼月那冰冷如霜的美眸說道。
「不過老子更喜歡的是,看你這種表面高冷的婊子被老子的鑄源仙莖幹成發情母豬的樣子!」
鑄源仙莖突然憑空出現,並直衝冷盼月花穴。
冷盼月連忙展開一道屏障,勉強將其阻擋。
可此刻的境界壓制,加上鑄源仙莖本身的效果,屏障無法支撐太久。
眼看屏障正在逐漸消解,陽不韋又加了一把火。
鑄源仙莖一分為二,幾乎要衝破屏障。
不得已,冷盼月將身後的屏障減弱,集中抵禦鑄源仙莖的攻擊,以期能拖延時間,尋找到脫身之法。
可如此一來則正中了陽不韋的下懷。
「啊呃~~~」
冷盼月那未經人事的嬌嫩菊穴突然受到了一股強烈的衝擊。
那是第三根鑄源仙莖。
對陽不韋來說,攻破這屏障其實也無需花費太長時間,可他就是想看著冷盼月仍有餘力卻無計可施的屈辱模樣。
他享受的便是讓冷盼月這樣清冷高傲的人墮落成母豬的過程。
第三根鑄源仙莖旋轉著攻入冷盼月的菊穴,力道之大,直接將褻褲都頂進去了幾分。
敏感部位被這般偷襲,冷盼月兩腿一軟,險些癱倒在地。
而那屏障也被迫解除。
另外兩根鑄源仙莖趁機攻陷了冷盼月的乳頭。
三根鑄源仙莖便這樣,在冷盼月的菊穴以及乳頭處,旋轉拈磨,緩緩深入。
冷盼月四肢無力一般跪在地上,銀牙緊咬,一聲不發。
銀絲散落,遮住了她的面頰。
陽不韋走到冷盼月身前,伸手想去捏住冷盼月的下巴,一睹美人芳容。
卻不料冷盼月突然發難,原來她這般示弱是為了積攢力量,趁陽不韋不備給予其致命一擊。
這一劍又快又狠,陽不韋完全來不及反應。
可「鑄源仙莖」卻反應過來了。
那是第四根鑄源仙莖,察覺到主人性命之憂,靈器本能的替主人做出了防禦。
本體靈劍剛接觸到鑄源仙莖,冷盼月便感到一股酥麻感傳遍了全身,靈劍也被迫收回體內。
陽不韋這才意識到自己撿回了一條狗命,他氣急敗壞,一巴掌打在了冷盼月那無瑕的臉上。
「冷婊子,你他媽的,老子今天非得肏死你。」
冷盼月臉頰微微紅腫,但她的眼神依舊冰冷,不為所動。
陽不韋突然一揮手,冷盼月便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物被悉數脫下。
此時的她,面對鑄源仙莖,再無任何防禦之策。
胸前的兩根猙獰肉莖,正在激烈的與嬌嫩的乳頭親吻。
硬挺的乳頭被粗糙的龜冠摧殘的紅腫不堪,絲絲乳汁開始向外滲出。
那是鑄源仙莖肉體改造的效果。
「啊!哦哦哦~~~❤」
不僅乳頭被侵犯,冷盼月的後庭更是已經被長驅直入。
撕裂的痛苦還未過去,便被肉莖剮蹭菊穴嫩肉帶來的刺激蓋過去了。
那肉莖不僅在反覆抽插,還在自行快速旋轉。
冷盼月苦苦支撐,可初經人事的菊穴卻難以忍受這般超乎尋常的刺激。
「呃,啊啊唔唔唔~~~~~~」
她下意識絳唇微張,快要釋放自己的時候,異物卻突然闖進了口中。
那是剛剛立下汗馬功勞的第四根鑄源仙莖,此時在奉功領賞。
巨大的肉莖毫無憐香惜玉的意識,直接頂進了冷盼月的喉嚨。
伴隨著那濃郁的雄性氣味,冷盼月感到一股強烈的乾嘔感,卻被這仙莖死死抵住口穴。
她感到呼吸困難。
陽不韋站在冷盼月身前,飛速的擼動著他自己的肉棒。
不知為何,明明冷盼月此時花穴還空著,可陽不韋似乎並沒有親自出馬的打算。
倒不是陽不韋不急,眼下他肉棒硬的生疼,恨不得直接插進去。
可如果不等鑄源仙莖將冷盼月調教至徹底墮落,那便無法順利將她變成自己的雌畜。
反正時間還很充裕,等冷婊子徹底墮落之後,嘿嘿。
陽不韋幻想著美好的未來,加快了擼動的速度。
緊接著,一股濃精暴射而出,巨量的白濁精液澆在冷盼月的身上。
同時,四根鑄源仙莖也一齊發射,腸腔,口穴,乳頭,無一處倖免。
「噗嗚嗚嗚~~~~~~」冷盼月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小腹處的淫紋,此刻散發著異樣的粉色光芒,奇怪的灼燒感刺激著她的子宮。
同時,她四肢緊繃,隨後淫水從穴口噴洒而出。
「咳,咳咳。」鑄源仙莖撤出她的體內,冷盼月這才得以喘息,她激烈的咳嗽了幾聲,將精液盡數吐出,但渾身仍是癱軟無力。
陽不韋的射精量本身就大,此時四根鑄源仙莖和他本體一齊澆灌,眼前的冷盼月渾身上下全是陽精,仿佛剛剛做了個精液浴。
「嘖嘖,冷峰主,真狼狽啊。」陽不韋故作心痛道,「要是你那蠢徒弟看見你這幅模樣,得露出什麼表情呢,哈哈」
「不過老子聽周小樂說,那小鬼還有些綠帽癖,沒準看見你被老子這麼玩,他還會很開心呢。」
「住,住口!」
儘管狼狽不堪,臉上滿是紅潮,冷盼月依舊是那冰冷的眼神。
「算了,老子今日大發慈悲,帶你去洗洗身子,好好享受一下吧。」
陽不韋說罷,將冷盼月扶起,從背後抱住她那雖滿是陽精但依舊勾魂奪魄的豐滿嬌軀。
他將兩臂從冷盼月胯下穿過,使其雙腿大大張開。
那一片泥濘的蜜穴不住地往下滴落淫液。
陽不韋就這樣抱著冷盼月往房間裡的浴池走,時不時的,他會故意放鬆一下手臂,讓冷盼月的嬌軀往下滑幾公分,如此一來,那蜜穴剛好壓在他的肉莖上,但卻始終沒有插入。
「嘿嘿,冷峰主,估計你還沒見過這麼豪華的房間吧?」陽不韋得意道:「這是老子根據蒼風女帝的房間復現出來的,當年那女帝就是在這裡,被老子的鑄源仙莖在這房間肏的死去活來。」
行至浴池,陽不韋抱著冷盼月徑直入水。
他愜意的靠在浴池邊上,雙手把玩起懷中美人那對豐挺的玉乳,同時喚出了兩根鑄源仙莖,接著對其乳首進行改造。
二人的性器在這般姿勢下,緊密的貼在一起,此時的陽不韋只需稍稍用力,便能奪走冷盼月的落紅。
但他也清楚不能操之過急。
而冷盼月此時看似毫無反抗之力,卻在分析著陽不韋剛才的話。
「蒼風女帝」「復現」
蒼風帝國已經滅亡許久了......
陽不韋又說「復現」。
冷盼月整理了一下思路,得出了結論。
此處並非現實,自己的肉體應該還在木屋之中。
神識則是被陽不韋通過某種手段,強行拉到了這個空間裡。
正因為這個原因,陽不韋才能在這個房間裡壓製冷盼月的力量。
而陽不韋是如何做到的。
冷盼月感受著小腹的淫紋。
自從進入這個空間起,淫紋帶來的刺激就沒有停過。
回想起那日在試劍台的境遇,自己那異樣的感覺。
恐怕是鑄源仙莖種下的淫紋,讓自己的身體與其產生了某種聯繫,平日裡只是微弱的催情效果,但在特定情況下,即使完全沒有接觸,鑄源仙莖也能帶來強烈的宛如真實一般的刺激。
至於這個特定情況.....
在試劍台上,冷盼月看著對自己起反應的林憶,內心微微悸動。
今日則是為林憶足交,而後用其陽精自瀆。
「原來如此」
冷盼月心中已然明了,眼下只需要想辦法甦醒過來,便可從這個精神空間脫身。
「啊~~~❤」
突然的刺激打斷了冷盼月的思考。
陽不韋不知何時喚出了第三根鑄源仙莖,驅使其頂在了冷盼月的陰核上。
「嘿嘿,冷婊子,老子早就看出來了,你這身體可真夠淫亂的啊!」
陽不韋言語羞辱冷盼月,同時下身用力頂了兩下。
肉莖摩擦著陰唇,帶來強烈的刺激,陰核又被另一根肉莖集中攻擊,冷盼月沒能忍住,渾身顫抖著,又泄了一回身。
「哦哦哦~~~❤」
雖然有池水作掩護,但陽不韋還是敏銳的感受到了懷中人的變化。
「出去以後,我必殺你。」
冷盼月此時渾身無力,勉強擠出這句話。
泄了兩次還如此硬氣,看來得下點猛料了。
陽不韋這樣想到。
他突然別過美人臻首,重重吻了上去,同時池中兩腿支開冷盼月那試圖夾緊卻無力反抗的玉腿。
口中熏人惡臭直撲冷盼月,惹得她一陣反胃。
陽不韋一頓猛攻,可冷盼月銀牙緊咬,絲毫不給他那噁心的舌頭半分機會。
突然,冷盼月感受到下體一陣異樣。
「呃啊啊啊~~~~~唔嗚嗚嗚~~~」
在她集中精力抵禦陽不韋舌頭入侵的時候,那第三根鑄源仙莖,竟生出一個小口,將她那敏感的陰核含入其中。
雖然只是精神體,但那刺激卻與肉體別無二致,強烈的刺激摧毀了冷盼月此時的理智。
她稍微一放鬆,陽不韋那可恨的舌頭便衝進了她口中。
鑄源仙莖瘋狂的發力,巨大的刺激從陰核逐漸遍布全身。
同時,她那嬌嫩的香舌也被陽不韋用力含在嘴裡,男人猛烈的吮吸讓此時虛弱的她完全無法反抗。
粗壯的肉莖抽動起來,力度之大,使得冷盼月陰唇微張,灌進去些許池水。
這般刺激使得冷盼月渾身顫抖。
她被這樣固定著,泄了第三次身。
「呼,哈~哈~❤」陽不韋一鬆開嘴,冷盼月便急促的喘息著。
絲絲口涎從嘴角滑落,她髮絲凌亂,目光迷離,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不堪。
但她理智仍在。
陽不韋見狀,又一口含住了冷盼月那嬌弱的耳朵,輕咬那軟嫩的耳垂。
「嗯~~~~~」
刺激一輪又一輪的襲來,冷盼月難以招架。
而陽不韋自己也並不好受。
冷盼月那極品嬌軀帶來的刺激對他而言也是巨大的。
彈軟的臀肉坐在他的腿上,摩擦著他的小腹。
同時,那對熟媚巨乳也翻起陣陣肉浪,讓他挪不開眼。
他加快了鑄源仙莖刺激陰核的速度,同時也快速的頂腰,讓自己的肉莖與冷盼月的陰唇下邊更加緊密的摩擦。
得趕快讓她墮落。
「噗呲」
白濁的濃精在池中射出。
「唔哦哦哦哦哦~~~~~~~❤」
咬在冷盼月花穴的那根鑄源仙莖毫不含糊,遵從主人的命令,死死抵住陰核,射出了濃厚的精液。
雖然仍未直接插入,但這感覺比先前在試劍台上的「交合」要強烈數倍,冷盼月只覺得子宮仿佛要融化一般,接著淫液四濺,竟是直接嘲吹了。
接著她便昏了過去。
......
醒來時,陽不韋已經帶她離開了水池返回了床上。
她能感受到,那根鑄源仙莖仍在自己蜜穴口。
除此之外,菊穴也有種異樣的感覺
冷盼月睜開眼睛,觀察了一下當前的情況
四根鑄源仙莖全員出動,兩根分別在菊穴和陰核,另外兩根則抵在乳首
而陽不韋,則跪立在面前,將他自己的肉莖抵在冷盼月臉上。
「你就不怕我把這東西咬斷......」
「哈哈,老子倒是不懷疑這是你冷婊子能幹出來的事,」陽不韋淫笑道:「可在這裡你做不到。」
他的語氣頗為自信。
「那不妨,唔嗚嗚~~~」
冷盼月話還沒說完,陽不韋便粗暴的將肉棒插入了她的口中。
他力道極大,龜頭直接頂到了冷盼月的喉嚨口。
雜亂的陰毛讓冷盼月感到無比噁心。
她試圖用力——
果然無濟於事,不知是自己使不上力還是陽不韋的肉莖在這空間裡無法被摧毀。
雖然沒有效果,但陽不韋還是察覺到了冷盼月的反擊,於是便大力抽送起來。
每一次都大力頂到喉嚨深處,使得冷盼月眼角泛淚,相當痛苦。
同時,下半身也承受著兩根鑄源仙莖的侵襲。
而那對豐乳,由於鑄源仙莖的改造效果,無論是乳首還是整個美乳,都比先前更大上了幾分,也因此變得更加敏感。
與其這般被動,不如讓他快些射出來......
冷盼月舌頭微微一動,開始服侍起口中的陽根。
陽不韋頗為驚喜,以為冷盼月終於有屈服的跡象,然而,後者的眼神依舊冰冷堅定。
「草,冷婊子,冷婊子,老子肏死你!」
驚喜落空,陽不韋氣急敗壞,雙手摁住冷盼月的頭,開始大力在她那溫潤的口穴中抽插。
「媽的,老子射死你!」
巨量的濃精射出,灌滿了冷盼月的口穴腸腔,同時也將那對美乳盡數污染。
高潮的淫水帶走了穴口殘餘的濃精,打濕了華美的床褥。
他剛拔出肉莖,冷盼月便想將口中精液再吐出去,卻被陽不韋,捏住下巴,被迫將這些噁心的濃精盡數吞下。
腥臭的陽精順著喉管向下滑入胃中,冷盼月感到非常屈辱,眼神愈發冰冷。
「哼哼,」陽不韋冷哼一聲:「冷婊子,你不會以為,老子隨便射幾發,你就能出去了吧?」
「告訴你吧,只要老子想,就是再過十年,一百年,你都出不去!」
「還是早日跪下給老子舔屌,好好做老子的便器吧!」
他看著趴在那裡渾身酥軟的冷盼月,一腳踩在後者那渾圓挺翹的蜜桃臀上。
「老子要在這裡肏你肏到死,你這輩子都別再想見到那個小綠毛龜了。」
「......不,不要。」
聽到再也不能見到林憶,冷盼月突然有了情緒。
二人好不容易才開始突破了師徒關係的桎梏,怎能止步於此。
但眼下這絕望的境地,她又實在無能為力。
可只要堅持下去,就還有機會。
冷盼月在心中這麼對自己說道。
「哈哈,提起這小綠毛龜你倒是來反應了」陽不韋大笑,「不如這樣吧,你好好服侍老子,老子讓你變成母狗之前再見那小綠毛龜一面,如何?」
「......」
「嗯?你說什麼?」冷盼月低聲說了什麼,陽不韋沒能聽清楚。
「休想。」她輕笑著,這麼說道。
陽不韋怒極反笑。
他粗暴的將冷盼月那癱軟在床上的玉體翻過來,一頭埋進那潮濕的幽深蜜穴中。
牙齒配合著舌頭,開始放肆的玩弄冷盼月的陰核。
「快,快停,啊啊啊啊啊~~~~~~❤」
劇烈的刺激使得冷盼月渾身顫抖,一股陰精射在了陽不韋的臉上。
但他無動於衷,將其舔舐乾淨之後便再次將頭埋入其中。
這次他不再集中於玩弄陰核,轉而將舌頭探入那蜜穴之中。
感受到異物的入侵,冷盼月那敏感而又稚嫩的穴肉在數次高潮的餘韻下毫無抵抗之力。
那舌頭一邊舔舐著軟嫩的穴肉,一邊向無人踏足過的深處探索。
淫紋泛起粉色的光芒。
「喔哦哦齁齁齁~~~~~~~❤」
冷盼月美眸泛白,迎來了又一次的高潮。
陽不韋絲毫不在意身下美人的身體狀況,仍是癲狂般的享用著熟美嬌軀。
但他心裡也清楚,想要徹底征服冷盼月,恐怕僅靠肉慾是不夠的。
還要在心理上給予她一些刺激。
這般想著,陽不韋抱起冷盼月那癱軟如泥的嬌軀,移步至房間的另一側。
冷盼月不知道陽不韋又想幹什麼,但她卻清楚地看到,隨著陽不韋的腳步靠近,那房間的牆壁竟開始變換起來。
緊接著便生成了一個陽台。
「冷峰主,光咱們兩個玩也沒什麼意思,不如......」陽不韋不懷好意道,此時他的聲音帶著一股陰沉。
「讓歸元宗的弟子們也好好看看你這副婊子模樣吧?」
強烈的陽光讓冷盼月下意識閉上了眼,待她再睜開眼時,卻看到了歸元宗演武場的場景。
數百名歸元宗弟子,此刻正在練習劍法。
而為首的那人正是林憶。
「不,不要......唔唔嗯嗯~~~」
一根鑄源仙莖粗暴地插入了冷盼月的口中,堵住了她那無力的抵抗。
陽不韋清楚地察覺到,在看到這些歸元宗弟子,尤其是林憶的那一瞬間,冷盼月的身體便繃緊了幾分。
他心念微動,數百名歸元宗弟子同時感應到什麼一般,集體轉過身來。
此時的冷盼月兩腿被陽不韋架在肩膀上,門戶大開。
銀白色的長髮披散在那挺拔美乳上,有種異樣的風情。
小腹淫紋光芒格外強烈,刺激著冷盼月的感官。
雖然包括林憶在內的這些歸元宗弟子只是幻境生成的傀儡。
可通過陽不韋的操控,這些傀儡在看到二人的姿勢齁,整齊的露出了驚訝神情。
真的給了冷盼月一種在被整個歸元宗弟子視奸的感覺。
她渾身顫抖,一股陰精噴射而出,正好落在了「林憶」的臉上。
「哈哈,冷婊子,老子連動都沒動,光是被這些人看著你就高潮了?」
陽不韋大笑。
「你這身體,還真是夠他媽的淫蕩啊!」
他調整姿勢,開始用肉棒摩擦冷盼月的陰唇。
下方,那些弟子們此刻也變換動作,開始擼動起自己的肉棒。
陽不韋又換出兩根鑄源仙莖,開始刺激冷盼月的乳頭。
他擺弄著懷中的嬌軀,使陰唇與肉棒最大程度的接觸。
似乎覺得這樣不夠過癮,陽不韋又將懷中美人放下,壓在了陽台扶手上。
那對雪白爆乳在這般姿勢下顯得格外突出。
而陽不韋則對著陰唇,開始更加猛烈的頂弄。
胯部猛烈的撞擊,使冷盼月那雪膩肥臀上泛起陣陣肉浪。
這看的陽不韋火氣更盛,用力的扇起了冷盼月的肥臀。
「啪,啪,啪......」
「唔唔唔~~~~~~❤」
冷盼月痛苦的想要叫出聲,卻只能發出些許嗚咽。
陽不韋頂送的速度越來越快——
那些弟子擼動的也越來越快——
他調整姿勢,將巨量的濃厚精子射在了冷盼月那光潔滑嫩的背上。
而下方,那些弟子也朝著冷盼月射了出來。
其中離得比較近的,比如林憶,便直接射在了冷盼月的臉上。
陽不韋後退一步,沒有了他的支撐,冷盼月直接癱倒在地。
「如何,冷婊子?」
他蹲下去,一邊問著,一邊把玩起冷盼月的銀絲。
「噗。」
冷盼月沒有說話,只是將剛才鑄源仙莖射在她口中的精液盡數吐到地上。
陽不韋的眼神愈發冷厲。
......
已經過去了不知道多少時辰。
在這房間裡完全沒有時間的概念。
冷盼月只知道,二人從床上到桌前再到被陽不韋摁在牆上,後入,種付,打樁,各種姿勢,渾身上下被陽不韋玩了個遍。
此時的她,乳溝,菊穴,口中,都殘餘著大量陽精。
陽不韋用各種方式在她身上射了一遍又一遍。
但始終沒有插入蜜穴。
得益於此,冷盼月也一直堅信,自己還有出去的希望。
但有著鑄源仙莖的加持,陽不韋的精力仿佛無窮無盡,完全沒覺得累。
而冷盼月,本身就一直被淫紋侵蝕著神志,她咬緊牙關苦苦支撐,但還是難免的在陽不韋無盡的猛攻下發出了些許浪叫。
此時的她不知道第幾次的被陽不韋拽回了床上。
陽不韋將冷盼月的下半身托起,那陰唇已然紅腫。
他毫不憐香惜玉,重重的坐在冷盼月被高高抬起的肥美肉臀上,那臀瓣上遍布紅痕。
肉莖抵著陰唇,手指則把玩起冷盼月的菊穴。
菊穴同樣紅腫不堪。
他將一根手指伸進去,用力的扣弄起來。
本就高潮過無數次的冷盼月,此時受到這樣的刺激,忍不住淫叫起來
「住,住手,不行,又,又要去了啊哦哦哦~~~~~~❤」
但陽不韋完全沒有停下的打算。
相反,他變本加厲,三指齊下,開始在腸腔里攪動。
冷盼月只覺得自己再也無法堅持下去了。
那淫紋依舊散發著粉色的微光,帶給她的子宮強烈而又致命的刺激。
整個花穴似乎也在淫紋的影響下悄然改變,準備迎接陽不韋肉莖的到來。
可隱隱之中,似乎聽到有人在呼喚自己。
接著——
她感受到有人在親吻自己。
那人不似陽不韋一般粗暴,而是動作輕柔的,頗為愛惜的,細細的吻著自己。
冷盼月睜開了眼睛。
看著面前那人清秀的面孔,她眼角帶淚,欣慰的笑了起來。
————————————————————————
遠離歸元宗的一個偏僻山洞裡。
「草!」陽不韋睜開眼睛,破口大罵。
山洞裡一片狼藉,地上遍布他射出的已經乾涸的濃精。
若是再加把勁,就能拿下冷盼月了。
卻被這小綠毛龜壞了好事。
真是倒霉。
眼下,歸元宗自然回不去了,故技重施也不太現實,必須另尋對策。
他看著自己依舊硬挺的肉棒,打算先去找個青樓好好發泄一番。
......
隔天,陽不韋精神煥發的從青樓走出。
這一夜後,這家青樓的生意,怕是不好做了
但陽不韋毫不關心,現在的他要好好休息一番,再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回到山洞裡。
陽不韋卻看到——
一襲素袍,穿著黑色絲襪與紫水晶高跟鞋的女人已在此等候多時。
她那頭銀髮或許是因為趕路,顯得頗為凌亂。
雌熟美人正挺起她那肥厚豐滿的肉臀,趴在地上,舔舐那已經乾涸的精斑。
紫水晶般的眼眸中沒有分毫過往的冰冷,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與她小腹處淫紋一般的異樣粉色光芒與濃濃的春情。
陽不韋看著眼前的「冷盼月」,放肆的大聲淫笑起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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