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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狗奴 (上卷) 作者:重口之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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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18: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晚清狗奴】
作者:重口之皇
2025-1-30首發sis
上卷
光緒二十六年(公元1900年)小女子剛滿十六歲,但已做賤奴快十年了。我出身於世代貧農家庭,父母早亡,叔嬸在我四五歲時便將我賣於本村大地主趙家為奴婢,如不出意外,我一生亦會在趙家做奴婢。但世道動盪,近年來村裡無數貧民百姓餓死逃荒的不計其數,聽府上的老爺太太們說是變天了,大清國已經是洋大人們的天下了,所以近來才有這麼多的天災。
作為府上狗奴,無腦賤畜的我,本來是不該有太多思想的,但每次聽老爺太太們提起洋大人三字,我都是心驚膽顫的,因為去年跟三姨太去縣城採購布匹時,我就見識過洋大爺的威武可怕了。
去年夏季某一天的中午時分,烈日炎炎,三姨太在縣城的布匹店裡選著料子,我候在一旁,由於是盛夏,天氣太炎熱,三姨太穿著很單薄透氣,汗水令她那對大乳房貼著絲服若引若現,而那時我雖然只有十四五歲的年齡,但兩對奶子從四五歲時進府起就被老爺,少爺們甚至高級男僕人們經常玩弄揉捏,所以也甚是豐滿,作為家畜賤奴的我,夏天時身上只捆著僅僅能裹住乳房的小布條,下身則只穿了條破爛不堪的小四角褲,連小白屁股也遮不住。雖從小為奴為畜的我早已沒有了羞恥感,但布匹店的色掌柜,邊吞咽著口水,邊色迷迷淫笑地招呼著我們,他那猥瑣色眼不停地打量著我,讓我還是莫名地緊張,微微顫抖起來。
我伺候的主子三姨太是個大淫娃,在府里就經常和男僕人們偷歡,每次都是我幫忙望風伺候,但想不到她和這縣城的布匹店老頭掌柜也有一腿,只見掌柜拿著尺子為三姨太量身時,不停地摸撫著她的屁股和乳房,三姨太媚笑著沒有任何抗拒避諱,掌柜輕輕摸拍著三姨太的屁股淫笑調情道:「呵呵,小蕩婦數日沒見,這大騷屁股越發有勁了。」三姨太淫媚地嬌聲道:「掌柜老爺您今天就好好為奴家量身吧,今天奴家來月事了,怕是不方便。」聽罷,掌柜繼續淫笑著摸著她屁股道:「你不方便也沒事,今天你帶著這個小奴婢子,長得挺標緻的,拿她替你,也值個一兩匹布,嘿嘿。」聽他們這麼一說,我才知道,原來三姨太平時穿的新衣華服是用身體換來的。真是又精明又騷的主子啊。
三姨太聽掌柜這麼一說,馬上側臉瞪了我一眼道:「小母狗聽見沒,掌柜老闆誇你,你一會可要伺候好掌柜老闆,別丟我臉。」作為府里最下賤的奴畜,主子的任何命令,我都要服從,我馬上跪下恭敬地答道:「是的,請主子寬心,賤婢一定會伺候好掌柜爺。」掌柜用穿著凡布鞋的腳,掂起跪在他們跟前的我的下巴,露出滿意淫賊的神情,淫笑道:「你們趙府不愧是十里八鄉聞名的大戶,調教的賤奴真有一手。這麼聽話。」三姨太淫蕩的搭著掌柜媚笑道:「那還用說…您一會想怎麼樣玩這賤婢,她都會迎合您的。」聽她說完,掌柜的口水吞咽聲響得從喉嚨里吼吼作響,他用猥瑣猙獰猴急的眼色打量著我,仿佛要在這光天化日下,在這臨街的門店前,馬上就要掏出他那根老肉棒肏我了,想到這,我不覺地雞皮疙瘩冒起,有點害怕了。
幸好只是我亂想,掌柜此時用腳踢了踢我的臉說道:「小婊子跟爺進裡屋來,讓你主子在這慢慢選。」我馬上磕頭應道:「是的掌柜老爺。」隨即向三姨太望去,畢竟她才是我的主子,作為賤奴的我要做任何事,都必須得向主子再三請示的。不得有一絲馬虎隨意。三姨太點點頭再次示下後,我就乖巧地跟著掌柜後面熟練的狗爬著進了裡屋。進去後,掌柜就往一張大木椅子上跨腿坐下,點上了一根旱煙抽著,我快速地爬向他跟前示好地媚笑著道:「掌柜老爺,您想賤婢怎樣伺候您,賤婢就怎樣伺候好您。」
掌柜抽了口煙,猥瑣地奸笑著道:「不急,小賤貨婊子,先給爺說說你在趙府是如何伺候你那些老爺太太們的。」我畢竟只是一個思想很單純誠實的沒腦子賤畜,別人問什麼就答什麼的,聽他這麼一說,我馬上如數家珍般一一道來:「回掌柜老爺,賤奴是府上最下等的家畜,五歲就被賣進趙府為奴,蒙主子瞧起,做了太老爺兩年專屬的盂豚(隨時吞吃主子口痰的奴)和出恭豚(主子拉屎後,清舔屁眼屎液的奴),後來太老爺升仙后,我就開始伺候老爺和夫人姨太太們還有幾位小主子,主要也是和伺候老太爺時差不多……」
掌柜抽著旱煙,聽著我滔滔不絕的下賤介紹。一邊用手開始摸搓自己長袍下的老肉棒,一邊用穿著帆布鞋子的大腳,也開始踩搓著我的大乳房,我的捆奶布也被他踩掉了,他淫笑著道:「哈哈哈,有錢大戶人家就是不一樣,真會玩。」掌柜想了想接著興奮道:「聽你這麼說來,難道你沒用你那小騷穴伺候過你的主子嗎,你還是處子??」我忙羞羞地答道:「回掌柜老爺,不是的,記得賤婢十歲那年,我家老爺患有腳氣病,聽大夫說有條偏方用處子血清洗即可治癒,因此……因此賤婢和府里另外幾個當時也是處子的賤婢家畜們一起讓老爺用他的貴腳破了處……。」「哈哈哈,太有意思了。」此刻掌柜聽的愈發性起,繼續道:「平時在府里,你這小賤婊子的騷穴,沒被你們趙老爺少玩吧。」我羞羞道:「說出來怕您見笑了,大老爺很嫌棄我們這些家畜賤婢的,嫌我們髒賤,這麼多年來,也只有還是處子那時,用小騷穴伺候過老爺的腳一次。平時在府里,玩弄賤婢騷穴最多的是管家爺和賤婢的郎君大壯。」
「哦哦,你們趙府還讓你們這些入了賤籍的賤奴成親。」此刻掌柜已經從長袍里掏出了他那根老雞巴湊到我小嘴前了,掌柜的年紀應該和我們府里的管家差不多,也該有六十了,但他那雞巴卻老態畢露,頹廢瘦小還惡臭難聞,和我們管家比差天共地啊,但作為最下等家畜的我,此刻卻不敢有絲毫怠慢,恭敬地含進小嘴裡,邊舔吮吸著,邊答道:「不是的,我的郎君大壯是大老爺的護院犬,聽說是從法蘭西國買來的,很高貴,大老爺非常寵愛,怕它到處找野狗打種生病,因此許我伺候它,做它的狗妻。」「哈哈哈,賤啊,大戶人家真是會玩」
在我的小嘴慢吞細舔和淫賤對話的刺激下,掌柜的老雞巴沒一會就交代了一泡老精在我嘴裡了,我本能地自覺吞吃乾淨,我的騷穴此時也騷癢滴汁了,於是我用很渴望挨肏的嫵媚神情仰望著掌柜羞羞道:「掌柜爺,還需要賤婢用騷穴伺候您嗎。」掌柜奸笑道:「小騷賤貨口技不錯啊,你很想挨操吧。」「嗯嗯…嗯…求爺賞操…」我伸著舌頭流著口水低聲應道。「哈哈哈,小婊子比你那大屁股主子還要騷啊,真沒看出來」掌柜懶散地坐在木椅上伸出腳到我臉下接著道:「小婊子,爺剛射完要回回氣,先伺候好爺的腳,舒服了就讓你也舒服舒服。」我本能地馬上恭恭敬敬地為他脫鞋和襪子,一股噁心腳臭味也隨之衝進我鼻腔,但在極度奴性和發情下的我,沒任何噁心嫌棄,我恭敬地捧起他的臭腳就舔吮,含著他的臭腳趾,小舌頭熟練地在他的腳趾根處仔細地繞舔著,吃著他的腳泥。掌柜舒服的唉唉唉地嘆著氣道:「小婊子口技真不錯,爺幾天沒洗腳了,好好地為爺洗乾淨啊。」我邊賣力地舔著邊應道:「是的,掌柜爺,賤婢一定伺候好爺的香腳。」
此時我的淫穴也越發濕潤騷癢了。舔了良久,舌頭都開始有點麻木了,見掌柜沒再說什麼,也沒什麼動靜,於是我偷偷地望向椅子上的他,只見他那射完精的瘦小老雞巴依舊疲軟地塌著,而他本人競舒舒服服地挨在大木椅上睡著了。一份失望感猶然而生,但作為最下等家畜的我,本來就不該對任何事情抱有期望的。我只有繼續默默地舔著他的腳,又過了許久,三姨太選好布匹了,也進來了,她並沒理睬還在舔腳的我,她刷地挨著掌柜坐了下來,拍醒了他道:「喲,玩的怎麼樣,這小賤母狗伺候的還好嗎。」掌柜打了個哈欠,懶懶地半睜眼笑道:「不錯不錯,我都舒服的睡著了呵呵。」
三姨太媚笑道:「這就好,奴家也該回去了,一會還要走十幾里路,你要舒服了,就出去看鋪吧,讓我家這賤狗也幫我鬆鬆腿腳。」掌柜笑著道:「得,你府上這小賤婢伺候人確實有一手。」掌柜出去前抓了抓我的大奶子道:「小婊子,下次來,爺再玩你的騷穴」看著這疲態盡顯,有心無力的色掌柜,我媚笑著低聲回應道:「好的爺,您先忙。」他出去後,沒等三姨太發話,我連忙爬向旁邊的水桶旁涑乾淨口腔,再爬回到三姨太腳前磕頭低聲道:「賤婢請主子訓示」三姨太嫵媚地瞧著我,嘴角上揚媚笑,狠狠地扇了我兩耳光道:「小騷貨,見男人就發騷,流了這麼多騷水在地上啊。」我忙磕頭道:「嗯嗯,主子教訓的是」三姨太又扇了我兩巴,然後伸腳到我嘴邊,我連忙捧著三姨太的小腳,如捧珍寶一樣小心恭敬地為她脫掉小花鞋。三姨太是趙府最年輕也是最美的姨太太,她的玉足我平時常常伺候,知道她的喜好,她最喜歡我用小舌頭認真賣力地來回舔她的粉紅的腳心和腳後跟,然後仔細地舔吃她腳趾甲里的腳泥。三姨太懶懶地問道:「小騷貨,剛剛掌柜沒肏你騷穴嗎?」我邊舔邊答道:「回主子,沒有,賤婢剛剛只是用嘴巴伺候他」「嘿嘿,難怪你流了這麼多騷水。」嗯嗯,賤婢天生就是這麼騷賤。」「你的狗夫君平時很少操你吧。」「回主子,大壯老公每天都操賤婢兩三回。」「哦,看來你艷福還不淺啊」「嗯嗯,都是托主子和大老爺恩賞。」我邊吮舔著三姨太的玉足邊和她閒聊著,聊著聊著三姨太也開始發騷地撫摸著自己的私處,
還發出啊啊的低聲呻吟,我馬上機靈會意地問道:「主子,您來月事了,肯定很不方便,讓賤婢為您舒緩一下好嗎?」三姨太淫媚地瞧了我一眼,然後發浪地嗯了一聲後,我連忙小心奕奕地放下她的玉足,爬近她的胯下,熟練地撩起她的薄袍,然後把臉湊近她的騷穴處伸出舌頭品舔著她那肥厚紅黑的陰唇,三姨太由於來月事,因此淫穴的騷臭味比平時臭還有一股腥腥的血味。但我卻如喝甘露一樣舔吮著。
雖然看不見三姨太此刻的表情,但從她騷浪的話語中,我知道她是很滿意的。「啊啊啊…就這樣…再舔…深點…啊把月血都給…我吸出來…喝乾凈…啊啊啊…」我邊舔邊吸「唔唔咕嚕」地回應著,就這樣伺候著三姨太,她一刻沒叫停我就一直賣力地舔著,就在三姨太舒服地呻吟著,我賣力地伺候著吋,突然店外傳來很粗暴的吵架打鬥的叫罵聲,呼喊聲。三姨太這才叫停了我,急忙整理了一下衣妝,就領著我一起慢慢地往外屋走去,出到店外,我和三姨太都嚇了一跳。只見此時布匹店外街道上,色老頭掌柜俯身趴在地上,頭破血流的,旁邊一個高大強壯的洋人,一手揪著掌柜的發鞭一邊瘋狂地踹踢著他的腰部和頭部,掌柜的只剩下低微到幾乎聽不見的哀嚎聲,這是下的死手啊。
強壯洋人還邊打邊罵道:「打死你這條黃皮豬,一條黃皮豬狗也敢冒犯老子……」街上很多人這時都圍了過來看熱鬧,但沒一個人敢上前拉架的,三姨太和我也只敢邊顫抖邊暗暗地為掌柜憂心。就這樣強壯洋人瘋狂暴打了掌柜足足有一兩分鐘。可能是有點累了才住手。這時掌柜已經軟塌地趴著不會動了。「滾開」「滾開」也就在這時人群中兩個穿著官服的衙差一邊呼喝著,一邊扒拉開道,接著一個大腹便便,肥胖油膩的穿著錦衣華服的中年男人在兩個衙差的陪同下,走近強壯洋人跟前,對著洋人粗聲道:「我是本縣的縣令,這是怎麼一回事?光天化日之下,你敢在我這裡撒野行兇。」哦,原來這個像豬一樣肥胖的中年男人就是我們這的縣太爺。
聽他這麼一說,圍觀的百姓們包括我和三姨太,都齊刷刷地仰跪下來。縣太爺這種級別的大人物,就算我們家老爺都對他如祖宗般尊敬膜拜的。平時聽老爺主子們的對話就知道我們的縣太爺很喜歡微服喑訪青樓茶市,體察民情的。看來今天是暗訪路過,掌柜的看來有救了。在周圍齊刷刷跪著的百姓的膜拜下,肥胖如豬的縣太爺背著兩手好不威風。哪知強壯洋人面對我們威風凜凜的縣太爺卻完全不當回事,只見他一手叉著腰,一手從褲袋裡掏出張小紙本子,對著縣太爺喝道:「看清楚這是什麼,老子可是大英帝國的駐軍下士。」他這話一說出,縣太爺態度馬上來了個三百六十度轉變,由威風凜凜變成弓腰作輯,一臉諂媚笑容向強壯洋人陪禮道:「哦哦,下官有眼不識泰山,貴客請勿見怪,請勿見怪。」旁邊兩個衙差也跟著作輯陪笑陪禮,強壯洋人接著繼續粗暴地喝道:「剛剛我從這路過時,這條黃皮豬吐口痰,差點吐到我,不馬上跪地賠禮,競還敢若無其事的輕蔑地笑我……」我們這些跪著的百姓們見到這情景,都不由得吸著涼氣,想不到這強壯洋人這麼厲害的,連縣太爺都對他又懼又敬。
洋人叉著腰,一腳踩踏在地下暈死過去的掌柜的頭上,對縣太爺繼續粗聲喝道:「既然你是這的知縣,那這黃皮豬如此冒犯我,你說該怎麼處理。」縣太爺作輯道:「貴客您放心,下官一定為您主持公道,讓您消氣滿意。」說罷,縣太爺再高聲宣道:「本官今天微服出訪至此,親眼目睹一個本地賤民滋擾侵犯外國貴賓,有辱我大清國體,按我大清律法當杖刑八十,再收監待判。」聽罷,我和三姨太還有旁邊大部份的百姓們,都不由地害怕的微微顫抖著低嘆。布匹店掌柜的性命看來也算是到頭了,他就這樣趴在地上被兩個衙差拖回衙門行刑了。
縣太爺陪著強壯洋人有說有笑地也回衙門觀刑了,百姓們也紛紛站起來,一邊低聲議論著一邊彎著腰地跟著去衙門繼續看熱鬧了,三姨太因為畢竟和掌柜相識一場,不忍再看,因此我們就這樣回府了。三姨太回來後,說起這件事,我們府里過了幾個月都還有人聊起,傳的府里上上下下都對洋人是又懼又怕。
今年天災不斷,失收嚴重,鄉里跑難的百姓日漸增多,治安也不好,到田裡偷糧食的小偷也多起來了,我們趙府在鄉里有一大遍種地瓜的田地。為了防偷,老爺命令管家黃七帶上我夫君大壯,經常去巡田。作為最下等家畜的我,平時府里空閒時,也隨他們一起去巡田,烈日炎炎,乾旱的田地燙著我的小腳Y子又紅又腫,管家黃七牽著我夫君大壯慢憂憂地行走著,雖然燙得我痛苦萬分,但我也只能跟在他們後面默默地行著。地瓜田裡有一間簡漏的小木屋,是用來乘涼偈息的,也是平時管家黃七玩弄我的炮房之一,黃七翹著腿坐在小木屋唯一的一張木椅上,我的狗夫君大壯,咧著嘴吐著舌乖巧地蹲坐在他旁邊,黃七慢慢地撫摸著它的狗頭毛髮,半眯著眼斜視著,向我使了個眼色,又騷又賤的我顧不上小腳Y上的紅腫疼痛,馬上心領神會地撲通跪下,淫賤地媚笑著爬近他跟前諂媚討好道:「七爺走了這麼遠的路,您受累了,讓賤婢好好伺候您。」黃七早已習慣了我下賤的討好諂媚,因此並沒怎麼理睬我,他只是不冷不熱地「嗯」了一聲。別看他雖然只是個管家也是個下人,而且年逾六旬,又是個大禿頭,但他是老爺的心腹,深得信任,平時為人圓滑,府里的太太小主們也對他禮待優厚,而他對我們這些家畜賤奴們則是異常兇狠冷酷,曾經將一對犯了點小錯的女童奴男童奴,活活鞭死,還把他們跺成肉碎喂府里的豬狗家禽。所以在府里我最懼怕的人就是他了。
由於天氣炎熱,黃七今天脫了個精光讓我伺候。他雖然是年逾六旬的老頭了,但長得一身腱子肉,皮膚光滑彈性,比一些年輕男人還強壯的多。黃七邊哼著小曲邊撫摸著大壯的狗頭毛髮,在閉目養神,我賣力地捧著他的粗腿,用大奶子按摩著他的腳心,他那根老雞巴雖然已經硬挺脖起,但他沒下指示前,我是不敢主動去吮舔的。捧著他的大腳Y子來回地揉搓著我的大奶子和小奶頭,我下面的騷穴已經騷癢的不停滴水了。此刻我流著口水用極度渴望的眼神望著蹲坐在黃七旁邊的狗夫君大壯。它仿佛懂了我的性需求,只見它全身抖了抖,咧著的狗嘴裡也流著口水還發出低沉的「呵」「呵」呵」聲。
黃七此時把他的大臭腳伸進我的小嘴巴里,我馬上賣力地迎合著,用舌頭吮吸舔著他那又臭又髒的腳趾,黃七懶洋洋地伸了下腰,奸笑道:小母狗今天舔的爺挺舒服的,那騷穴是不是很想被肏了。」我騷浪地淫賤的答道:「啊…啊…是的七爺…求求您…玩弄我的騷狗穴…」黃七斜著眼陰測測地笑道:「府里的賤奴,數你這條母狗最賤最騷了。」「嗯嗯謝謝七爺誇讚,賤母狗就是為伺候七爺您而生的…」黃七放下放在我嘴裡吮舔著的臭腳,端坐好,那根布滿青筋,堅硬異常的大粗雞巴,向天聳立著,他使了個眼神,我就開始賣力地流著口水潤舔起來,從根部開含吮著他那兩顆結實黝黑的卵蛋,用小舌頭一遍一遍地舔著,龜頭上那些腥臭的包皮垢,我也仔細地攪舔著吞吃,好一會後,黃七開始猛力地按著我的頭,粗暴地,用他那根粗壯的大肉棒瘋狂地抽插著我的小嘴,每一下都直抵喉嚨深處,我被他抽弄的眼淚鼻涕直流,至少操了我的小嘴上百次後,我都快窒息暈死過去了,他才抽出大雞巴,但一刻沒停地直接繞到我身後,用那布滿嘔吐物和口水的大雞巴,瘋狂地粗暴地繼續操我的小屁眼,我從剛剛深喉的窒息中,稍微回了口氣,屁眼就傳來了撕裂的痛苦感和被暴操的快感,讓我那騷穴不停地滴出淫水,同時黃七那條大粗腿死死地踩踏在我臉上,我臉貼著地面,流著口水,騷浪地輕聲哀求著:「七爺…您輕點…啊啊啊…母狗的…狗屁…眼…快裂開了……啊啊啊…啊啊啊…求求您…七爺…七爸爸…輕點…慢點…狗女兒…要死了…啊啊啊……」我越叫的慘,黃七操的越狠,可能足足操了我的屁眼有幾百下,才終於放慢下來,接著我小肚子感覺到被一大股暖熱的液體在衝擊著。
黃七抽出他那根大雞巴的瞬間,我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放鬆和舒服。下賤的我馬上跪好,一大泡的精液此時從肚子回流,伴隨著我失禁的屎液從屁眼緩緩流出,我感恩戴德地向他邊磕頭邊道:七爺,謝謝您的恩賞,讓母狗清理乾淨您的大寶貝。」黃七舒服地一隻腳踩在我肩膀上坐下後,我恭敬地跪在他的大雞巴前,很仔細的用小舌頭舔吮著大雞巴上殘留的屎液,雖然剛剛發射完那麼一大泡精液,黃七的大雞巴依然堅硬溫熱,舔著舔著我的小騷穴的淫水滴滴答答的直流,這時黃七拍了拍我的頭說道:「母狗給爺含著吮,爺再賞你點喝的。」我馬上溫柔地照辦,大雞巴一衝一衝地在我口裡灑射出一大泡滾燙的尿液,我一滴也不敢漏下,全吞喝乾凈了。這時黃七的堅硬大雞巴才慢慢地軟了下來。但他並不會就這樣就滿足了,他往椅子後仰坐著,雙腿一抬高用他那長滿陰毛的屁眼向著我道:「小母狗繼續伺候爺。」我馬上淫媚地答道:「是的,母狗最喜歡伺候七爺的香屁眼了…」「好,好狗…一會伺候好了,爺再賞你吃的。」我的小舌頭深深地鑽進他的長滿陰毛的臭屁眼裡,賣力地舔親著,好一會,黃七拍了拍旁邊一直傻愣愣咧著嘴蹲著的大壯道:「去,操你的小母狗,給爺爺助助興。」大壯仿佛完全能聽懂人話一樣,漫步沉穩地走向我身後,我那騷癢難奈的淫穴,終於可以挨操了,此刻我更賣力地親舔黃七的黑屁眼,同時雙手向後扒開一直滴著淫水的騷穴,還不停搖著屁股,準備迎接我的狗夫君大壯的利劍般的狗雞巴的抽刺,大壯像往常一樣先用它的狗嘴舔吃了一會我屁眼裡流出的屎精液,然後再十分嫻熟地前兩腳趴在我背上,後兩腳撐地,猛力地用它那(因版規所限,人獸奸部份內容,就刪除了,大約有六七百字左右。大概內容有公狗如何操逼和小母狗淫賤浪叫的過程和事後如何伺候公狗的一些細節,要看的私聊我,現在直接跳過。)
在黃七面前表演完我如何伺候狗夫君大壯後。我拖著疲憊的小身軀恭敬地爬回他腳前親吻著他的腳趾道:「七爺,小母狗平吋就是這樣和狗夫君耍的。」黃七滿意的命令道:「不錯不錯,不論伺候男人或公狗,你這個小騷貨賤母狗都表現的很好。來,吃完地上的食物,一會接著跟爺去巡田。哈哈哈」黃七滿意地大笑著。我雖然剛剛被大壯玩弄的過於激烈,兩條小腿還在微微抖動,但黃七的命令我可絲毫不敢怠慢,忙大口吞吃著地上,剛剛吃剩下的臭屎,公狗大壯剛剛運動完,此刻是真餓了,它也趴過來和我一起吃屎,幸好有它的幫助,要不然我可能吃不幹凈黃七這一大坨又腥又苦的臭屎。在我倆把地上的屎吃的乾乾淨淨後,黃七已經穿好衣物了,他粗聲道:「好嘞,再去巡一圈。」聽畢,我馬上迅速地用小布條把大奶子遮綁好,穿上破爛短褲子,像來時一樣跟在他和大壯後面慢慢走著,唯一不同的是,從小木屋出來時,已經一點都不炎熱了,泥地也不燙腳了,不知不覺已經是傍晚了,這時才知道原來黃七剛剛玩虐了我快有兩個時辰了,難怪我的騷穴和屁眼會這麼腫痛了,走著走著還失禁地不停流著屎尿出來,又難受又羞恥的很,幸好黃七正仰著頭啍著小曲,走著得意的步伐,沒注意到身後我的囧態,要不然在這鄉間泥道上可能又要被他玩弄一會了。
由於已經是傍晚時份,再加上本鄉很多災民都逃荒去了,鄉道上只有稀疏的人煙,這些人大多是別的富戶家養來種田的,皮黑骨瘦的農奴,都是累了一天半死不活的人了,因此他們更不會留意到我雙腿間流著的屎液。只有大壯的狗鼻子靈的很,時不時地回首看我,好在它剛剛吃飽飽了,要不真可能會靠過來舔我的小腿,這可是戶外,這就羞恥了,幸好幸好。
又走了一小會,突然從不遠處傳來鑼鼓聲,張眼看去有一隊人馬正慢慢地向我們這邊行近,他們經過處的鄉道上的百姓們紛紛跪下磕頭,黃七此刻已收起了剛剛意氣風發的神態,弓著腰候在路旁了,我也連忙站他旁邊,弓著腰候著,同時內心不由泛起絲絲恐慌,因為在這亂世,像我們這種最低等的賤狗奴,生命連螻蟻也不如,往往我們的生死就是一瞬間犯點小錯的事,這樣的例子我見過太多了,所以我時刻都警戒著自己,只要能活著就行了,不論是如豬還是如狗地活,活著就行了。作為一條無腦肉便器賤母狗的我,當然不懂這些道理,但天生的奴性本能在自然地調教著我。
這不,隊伍離我們快百米時,也還沒看清來人,就被這陣勢驚的站不住跪候了,管家黃七也跪候著,我倆同時大氣都不敢喘,用惶恐恭敬的眼神望向前方的隊伍,只有我的公狗夫君大壯還是老樣子,咧著嘴蹲在一旁左顧右盼,大咧咧的。隊伍快行近時,終於看清了來者,為首的兩人,分騎著兩匹黑白駿馬,其中一位穿著錦衣華服,騎著黑馬的肥胖如豬的中年男人,正是去年我跟三姨太去縣城時見過的縣太爺,另一位則是一個穿著洋服洋褲皮靴的洋人,比去年見過的那個洋人要年輕俊俏的多,而且體格也更是強壯高大。
第一次見到如此英俊不凡威猛貴氣的洋人,像我這種淫賤母狗只是一個照面就已經幻想連連了。騷穴這時已經不爭氣地有淫水滴出了。在兩匹駿馬前,還有兩個馬夫牽著,由於兩個馬夫不時回頭對著兩人點頭哈腰陪笑,直到他們又行近一點時,才看到這兩個原來不是一般的馬夫,給大肥豬縣太爺牽馬的是一個七旬老頭,正是我們鄉的鄉長大人,另一個不停回頭著向俊俏年輕貴氣洋人陪笑哈腰的,正是我們鄉的首富,我們趙府的趙四老爺。再加上跟在後面那二三十個衣裝步伐統一的兵勇,這陣勢驚嚇的我邊跪著邊顫抖,黃七那大光頭也緊張的直冒汗。
由於我們家老爺正專注地牽著馬繩和陪護著馬上的貴賓,根本就沒留意到跪候在一旁的我們,我此刻大腦一遍空白,只會顫抖地跪著,而管家黃七,不愧是平時跟隨老爺見慣場面的人,只見他在老爺離我們只有十米左右時,他就在路邊五體投地的磕著頭,高聲喊道:「奴才黃七,給各位爺請安。」老爺這才留意到我們,只見老爺先是愣了愣,然後忙拱手哈腰,笑著向馬上的洋人和縣太爺溫聲道:「回兩位大人,這對男女正是奴才府里的家奴,再走片刻就到奴才家了」
聽到連我們家老爺都要對縣太爺和洋人,自稱奴才,如此恭敬,我更是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洋人打著哈欠並沒理睬我們老爺,縣太爺也沒理睬我們老爺,只見他向洋人拱著手,半眯著眼諂笑道:「長官騎了這麼遠的路,怕也是累了吧,既已不遠,難得此處空氣清新,下官斗膽邀您下馬舒展下貴步。」洋人想了想,點點頭冷冷地「嗯」了一聲。我家老爺馬上面向我倆厲聲喝道:「狗奴才,還不快快伺候貴客們下馬。」黃七反應超快,他秒爬向縣太爺馬旁,拱著背候著,我也慌張地快速地爬向洋人馬旁,抬高屁股候著。一旁的鄉長大人看見我倆的寒酸狗樣,笑了笑對我家老爺道:「趙老四,我就說這十里八鄉,數你府上調教的家奴是最好的。」老爺向鄉長拱著手笑道:「您老抬舉了,抬舉了。」
縣太爺那肥胖如豬的身體,下馬並不利落,他一隻大肥腿笨重地踩踏在黃七的背上了,還要兩個衙差一左一右扶著,才順利地下得了馬,下馬後只見縣太爺又伸出腳,踩在黃七的大光頭上,拭擦鞋底的濕泥,在這些達官貴人眼中,我們這些賤狗奴隸真是連狗都不如啊,面對如此羞辱,黃七非但沒絲毫怒意,趴在地上的他還臉帶微笑,還有些許自豪神情,還不忘拍馬屁道:「縣太爺您慢慢擦,狗奴的狗頭比石頭還光滑,最適合擦大貴客人們的鞋底了!」聽到他如此不知羞恥的噁心話語。竟把縣太爺逗笑了:「哈哈哈,好狗,好奴才,哈哈哈。」旁邊的鄉長和老爺也跟著陪笑,後面跟著的幾十個官差也哄然發笑,氣氛愉快極了。
黃七繼續連磕著頭繼續討好道:「謝謝縣太爺誇獎,能伺候好您是狗奴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但縣太爺和鄉長還有老爺都沒再理睬他了,而是齊齊恭敬地站著等年輕英俊貴氣洋人下馬,我大氣都不敢喘,用力抬著屁股,恭候著他的踩踏,雖然我是個女的,而且體質也比黃七瘦弱的多,但在府里當馬椅子最多的就是我,多年來伺候過無數次老爺夫人主子們上馬下馬了。
雖然這個洋人比他們都要強壯高大的多,但我相信我的小身板能承受住的。但我還是高估了自己,雖然洋人下馬的功夫比縣太爺利落的多,但他如此強壯高大的體形,他一腳重重踏在我小屁股上那一刻,如千斤巨石壓下,我雙膝關節蓋深深地往泥地一陷,疼的我尿都滴出來了,身子發軟差點掙不住了,幸好他身手利落,跟著秒地一翻身就下馬了,我抖動著瘦弱的小軀體,頭都不敢抬。隨即聽見「啪,啪,啪」的鼓掌聲和縣太爺的讚美聲:「長官下馬的身手,真是敏捷卓越,風度翩翩啊!下官等真是要多多向您學習。」鄉長和老爺也跟著點頭哈腰笑著鼓掌拍馬屁。洋人下馬後並沒向前走,只見他朝縣太爺勾了勾手指,示意縣太爺到他跟前,縣太爺馬屁顛屁顛地走近,哈腰拱手笑著道:「長官大人,請隨便吩咐」洋人用很流利的漢語說道:「你忘了我平時散步時是怎麼樣的了嗎?」「哦,哦,哦,下官一時大意,差點忘了長官的散步習慣,馬上辦好,馬上辦好。」
縣太爺陪著笑匆忙答道。然後馬上面向我們家老爺粗聲道:「國外的尊貴大人們平時步行散心,都有溜狗的習慣,這可是怠慢不得的。」老爺馬上心領神會笑著道:「好辦好辦」老爺朝著大壯一招手,大壯咧著嘴馬上乖巧地上前了。老爺拉起狗鏈子恭敬地遞向縣太爺,拱著手笑道:「這是法蘭西的名犬,我高價買回的,可乖巧了,您看如何」縣太爺看都沒正眼看老爺,他接過狗鏈忙遞向洋人,洋人沒接,而是冷冷道:「我不喜歡溜狗公的,而且還是這種大公狗牧羊犬。」這時縣太爺愣了一下,我家老爺立刻上前諂媚地邊陪著笑,邊指著跪候在他們腳邊的我道:「眼下就有一條母狗,如貴客不嫌棄,可將就…」還沒等老爺說完話,洋人冷冷地「嗯」了一聲算是滿意了。縣太爺向老爺喝道:「長官大人同意了,還不快準備。」老爺忙答道:「是,是」,老爺麻利地脫下大壯的狗圈套在我脖子上,系好狗鏈後,不忘向我命令警示道:「母狗,你可要好好表現啊。」我心裡此刻是又驚又喜,驚的是這裡離府邸還有一兩里,這鄉道又硬又爛,我這小膝蓋怕是堅持不住,萬一主子們一不滿意,我這賤命就涼涼了,喜的是我有幸可以伺候尊貴又英俊強壯的洋大人,雖然只是做他的帶路母狗,但我都已是興奮不已了,不用說我們大清,就我們府里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夢想伺候洋人,成為洋人的狗的。
我今天真是走大運了,想到這裡,我已經忘了驚怕,我激動又開心地忙向著他們磕頭道謝:「謝謝老爺大人們給賤婢機會,賤婢一定會當一條好母狗,一定會讓貴賓溜舒坦,舒服的。」縣太爺向老爺笑了笑道:「趙老四你調教的家奴真不錯,會說話會來事。」老爺忙拱手陪笑道:「能令縣太爺誇讚滿意,是奴才的榮幸福份。」老爺帶著諂笑,哈著腰雙手恭敬地把狗鏈遞給洋人低聲下氣道:「貴賓爺,請…請…」雖然老爺對尊貴洋人是如此恭敬有禮,但尊貴洋人壓根連正眼也不瞧老爺一眼,尊貴洋人一手抓過狗鏈,扯了扯鏈子,再輕輕踩了下我的頭,就牽著我往前緩慢地開始溜達了。
此刻老爺,鄉長和縣太爺都識趣地跟在我們後面,笑著低聲細語地聊著,他們生怕打擾到尊貴洋人的溜狗雅興,爬了一小會,我偷偷地回看了一眼,剛好瞧見黃七彎著腰牽著兩匹馬,正用很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在盯著我,我不由得打了個小激靈。但我也只害怕了一瞬間,因為此刻的我已成為尊貴洋人的狗奴了,雖然只是條臨時的引路散步母狗,但只要我能令尊貴洋人滿意,令老爺主子開心,黃七就是事後想怎麼報復折磨我,他也會顧忌幾分的。我邊爬邊想著,膝蓋雖然已有點紅腫破皮流血了,但並沒預料中疼,看來就是被尊貴洋人溜十里路,我這條賤母狗也能勝任啊!
雖然我在鄉道上被尊貴洋人這樣下賤地溜著,有很多路上的鄉鄰們投來蔑視的眼光,但我並沒有覺得多羞恥,因為我們經過之處,他們也都一樣是下賤恭敬的跪候在旁,要等隊伍走過了才敢慢慢起身,能成為洋人的狗真是太美妙了。
在離府還有數百米時,尊貴洋人突然止了腳步,扯了扯狗鏈子示意我停下,我立馬乖巧地爬向他腳邊,抬起頭用淫賤溫柔的目光,媚笑著仰視著他,他也低頭用冷俊的眼神瞪著我,突然鬆開了手裡的狗鏈冷冷道:「去,放尿。」雖說我早已完全把自己當成一條最低賤的母狗了,但在這麼多男人面前尿尿,內心在萬份之一秒間掠過了一丁點的害羞感和抗拒。現實中我卻絲毫沒敢怠慢地答道:「是的,主人」,我把狗鏈子咬在嘴裡,然後一扭一扭地扭動著大屁股,慢慢地爬向路旁的一棵小樹,因為我穿的破爛小短褲是露穴露屁眼的,灑尿根本不用脫,對著小樹,我回想著大壯平時撒尿的樣子,然後學著,半跪著抬起腳就尿,可能由於觀看的男人太多了,我多少還是有點緊張,只灑了一小泡尿就急急忙忙地爬回洋人腳邊了,洋人還是冷冰冰的沒什麼表情,也沒說什麼就又牽著我往前慢慢地走。
到府了,守門口的兩個家奴也紛紛跪候著,看著被尊貴英俊洋人牽著當狗的我,他們臉上並沒有多驚訝的表情,他們爭著向尊貴英俊洋人請安問好,可惜別人連眼尾也不屑看他們一眼。
老爺快步上前哈腰笑著興奮地說道:「今天能得貴賓爺和縣太爺們賞臉,駕臨奴才寒舍,奴才真是三生有幸,祖宗顯靈啊……」縣太爺和鄉長大人此刻也上前了,和老爺一起彎腰候在大門邊上,伸著手恭敬地說道:「長官大人,您先請」
尊貴英俊洋人傲慢地仰著頭「嗯」地回應了一聲,就牽著我往府內大搖大擺進去了。老爺,鄉長,縣太爺和兵勇們也跟著快步進府了。
經過庭院快到內府大廳時,老爺先行一步進去叫喚妻妾兒女們出迎,尊貴英俊洋人此刻仍握著狗鏈牽著我,他四顧了一下庭院周圍,突然冷冷道:「這就是你們大清所謂的富人居住的地方,這麼土舊。」縣太爺連忙上前道:「您說的對,說的對」
一眨眼功夫,趙老爺便帶著各位姨太太和少爺小姐們,屁顛屁顛地來到我們跟前,齊刷刷地45度角地哈腰,向洋人恭敬問好道:「歡迎大人光臨奴才寒舍」洋人瞪著眼掃視著府上的姨太太們,然後指了指三姨太冷冷道:「就叫這個給我陪酒。」縣太爺馬上屁顛地上前陪笑道:「是的大人。」然後轉身對趙老爺道:「聽到了沒,安排。」洋人看中他媳婦了,趙老爺如沐天恩般道:「是的是的,請大人們進內,奴才備好了酒宴,一會讓賤內好好伺候尊貴大人。」
尊貴洋人繼續牽著我,慢悠悠地往裡屋走進,天色這時也徹底暗下來了,平時這個鐘點,裡屋大廳內都是只點兩根小蠟燭照明,暗黑暗黑的,今晚卻是如此光亮耀眼,爬進屋後,我一看,原來今晚除了點了數根大蜡燭外,老爺還把當成寶貝的兩盞煤油燈也拿出來照明了。而且餐檯上豬鴨雞牛羊的肉食擺了滿滿一桌,平時老爺太太小姐少爺們一家十幾口,才三菜兩肉。可想而知,我家老爺為了討好這些大人物,這次可是下了血本。
餐桌上傳來的陣陣肉香味,饞的我偷偷聞著,偷偷地咽口水,因為像我們這種賤狗家畜,幾年都不知道能不能嘗到一塊肉。尊貴洋人冷冷地打量了一下這桌豐盛的美食後才慢慢地坐下,縣太爺,鄉長和老爺太太們也跟著就坐,這時老爺在三姨太耳旁說了幾句,只見三姨太嫵媚動人地笑著點頭,然後扭著大屁股風騷地向洋人走來,坐在他旁邊,邊嬌聲道:「大人您好,奴家來伺候您進食。」邊嬌媚地夾起一塊肉,往洋人嘴邊小心翼翼地送去,洋人嘴微微張合吃著,雖還是冷冷的表情,但那隻大手已經摟著三姨太了,在眾目睽睽下,揉搓著三姨太的大乳房。
縣太爺,鄉長和老爺這些我們眼裡的大人物此刻都裝著睜眼瞎,只顧向洋人陪笑,勸酒敬酒,三姨太或許還有稍許羞恥心,小臉蛋此刻緋紅緋紅的,但也不敢有任何反抗,任由洋人揉捏自己的大乳房……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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