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19|回复: 0

蹂躪女刑警外傳之一顧傾城

[复制链接]

136万

主题

136万

帖子

409万

积分

快递专员

Rank: 9Rank: 9Rank: 9

积分
4092882
发表于 2025-4-25 19:05: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顧傾城--蹂躪女刑警外傳
*************************************************************************************
相信每一個H文作者都有大量的點子,也許是一個H場景,也許是一個環境,但要把這些點子合理融入長篇情節總是很麻煩,包括角色的性格和環境有時候和點子之間是衝突的。所以接下來我會嘗試通過幾個短篇塑造一些不同的女警形象,類似漫威的單獨角色電影,而御三家春麗,楊清越和趙劍翎則會像鋼鐵俠、美隊一樣作為主角,和這些配角在主線長篇故事中互動。貪、嗔、痴、慢、疑在佛教中被稱為五毒,這裡每一名配角女警都會和五毒之一有所關聯,或者說比起春、楊、趙御三家來說性格上會有明顯的缺陷,而這些缺陷在H上就有額外可發揮的部分了。
我計劃先寫三部短篇然後看大家的反饋再決定是否繼續,所以希望你不吝留下自己的建議,畢竟為愛發電也就圖個同好的交流了
強烈感謝Phoenix兄畫的封面
*************************************************************************************
佛教五毒是指貪、嗔、痴、慢、疑,慢即傲慢。
7月,C國D市正是流火之時,市警察局巨大的會議室內,涇渭分明地坐著兩排人,一邊全是身穿灰色制服的年輕女警,另一邊則是穿著黑色西服的中年官員。作為久歷宦海的資深公務員,這裡每一個男人的養氣功夫都頗好。但今天,他們只恨自己少生了幾隻眼睛,因為對面的女警們竟然都是出色的美人。先是一個鵝蛋臉長發披肩,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猶如大家閨秀,叫做程真的女警,溫婉可人讓人心生憐愛;再是旁邊一個臉型略帶稜角齊耳短髮,身材健美,小麥色膚色猶如運動健將,叫做王安莉的女警,陽光帥氣讓人心情舒暢。然而如此標緻的兩個美女也被中間一位女警的光芒所籠罩壓制,這名女警烏黑的頭髮挽成一個球型髮髻垂在腦後,瓜子臉上五官精緻,風情萬種。王安莉和程真的身高都已經超過了1米7且凸凹有致,而這名女警身高更達到了1米75,站著彙報的她不但因為身高形成了威壓感,胸前那一對碩大的雙丸更是氣勢驚人,灰色制服被完全撐滿,讓人擔心下一秒鐘扣子就會崩飛。相比起還稍顯青澀的王安莉和程真,這位女警幾乎把成熟美艷演繹到了極致,然而最吸引男人的還不止這一點。這名女警說話時下巴總是無意間微微揚起,眼神中藏著若有若無的傲慢,猶如一個睥睨天下的女王。這種氣質讓每個男人都不由得想要把她狠狠征服,但想歸想,卻沒有哪個男人真敢去撩虎鬚。這位顧敏儀顧大隊長可不是樣子貨,本市最大的黑幫血虎幫被她連連打擊下,幫主曾鋌而走險,組織了5名道上有名的打手伏擊她,結果被她一人赤手空拳地擺平,那修長健美的雙腿可不是玩物,而是有力的武器。
「顧隊長,血虎幫已經覆滅,你也得了三等功,再這樣大動干戈,會不會影響投資環境啊。」坐在官員們中央的一個男人不緊不慢地說道,金絲眼鏡,一絲不亂的髮型,筆挺精緻的西服和沉穩和善的面容,這一看就是寫作政壇精英讀作官場油條的人物。儘管屋子裡絕大多數官員的年紀都比這個男人大,卻老老實實地唯其馬首是瞻,誰不知道副市長方繼良是真正的政壇明星,未來幾乎一定會出任D市市長,而且D市市長可不是他的上限。
聽到方繼良話中帶刺,王安莉張嘴欲言,卻被一旁的程真輕輕扯了下衣角,於是只能憤憤閉上嘴巴。然而顧敏儀卻沒有立刻回答,反而是拿起桌子上的礦泉水喝了幾口水,這才慢慢地說道:「血虎幫背後還有其他勢力,我們需要進一步調查。」
「那麼,我們還要繼續延長對餐飲和娛樂場所的特別整治行動嗎?」方繼良說著將一隻手插入西服的口袋,「上半年我們的經濟指標可不好看啊,而且也有自媒體曝光警方過度執法的問題。」
王安莉柳眉一挑,她知道方繼良說的是自己在清理血虎幫旗下涉黃酒店時,打倒阻攔的幫派成員但被有心人拍照的事情。那次自己莽撞的行為被人借題發揮,幸虧顧敏儀保護了她,所以這一次她沒有發言,而是看向了敬愛的顧姐。然而,顧敏儀依然沒有馬上反駁,她雙眼微眯攥緊了拳頭,緊盯了方繼良一陣,才一字一頓地說道:「那個事件早有定論,對方妨礙執法,警方並無過錯,我想沒有討論的必要了。」
此時辦公室內的氣氛已經有些緊張了,畢竟在官場上這樣的表情和對話已經算是破臉了,但方繼良卻仿佛毫不在意,抽出手來比起兩個手指說道:「之前的事不去說它,如果延期專項行動,警方的詳細計劃是什麼,剛才講的太籠統了,有什麼特別措施嗎?有什麼潛在目標嗎?」
半小時後,市委一行人剛剛離去,王安莉和程真關切地圍在顧敏儀的身邊,「顧姐,你是不是感冒了,我看你一直在喝水,還出了汗,是不是發燒了?」細心的程真首先說道。
「是啊,顧姐,你哪裡不舒服我陪你去醫院吧。」王安莉也關切地問道,旋即忍不住憤憤道:「哼,那個方繼良就是故意刁難,整體只知道經濟,經濟,好像不搞賣淫嫖娼那一套就沒法發展經濟。」
「今天方副市長的發言有點......有失水準,好像是在......拖延時間?」程真有點拿不准地問道。
「別管他了,我今天起來是有點不舒服,昨晚可能著涼了。」顧敏儀高挺的鼻樑上頗多細小的汗珠,臉頰上更有一絲紅暈。
「我陪你去醫院吧,我看你的臉越來越紅了,是不是發燒了?」
「我沒什麼大事,你們去把下一階段的行動計劃按今天市委的要求再改一版,我回家吃點藥就好,小病。正好到了周末,歇兩天就好了。」顧敏儀頓了頓說道,「對不起,這個工作得交給你們了,我好了會儘快回來和你們一起改的。」
「放心,交給我們,你這幾天就好好休息吧。」王安莉拍著胸脯保證道,程真也連連點頭。
約莫半個小時後,顧敏儀靠在一輛豪華車的后座上,雙腿交替摩擦著,右手握緊拳頭置於微微張開的嘴唇前,然而還是有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從縫隙間流出。前面的司機停穩了汽車,回過頭來貪婪地看著后座的春光,過了幾秒鐘才戀戀不捨地說道:「你上去吧。」顧敏儀瞪了司機一眼,打開車門,一個趔趄險些摔倒,但很快穩住了身形,緩慢但堅定地向樓梯上走去。司機抽動著鼻子,貪婪地聞著車內殘留的雌性味道,盯著那一扭一扭的豐滿臀部,恨恨地罵道:「肏,傲氣什麼,都被玩爛了的騷貨。」
「混蛋!你敢動我!滾開!」顧敏儀從車庫剛剛進入別墅大廳,就聽到走廊里隱隱傳來女人的叫罵聲,她的臉頰愈發的通紅了。
「快點!少爺在等你。」走廊中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健碩男子臉上帶著惡毒的笑容對她說道。
「你們這兩個畜生,我一定殺了你們!」女人的喝罵聲從男人身後敞開的房門處傳來,顧敏儀攥緊了拳頭,昂起了頭顱,邁開大步向男子走去。
眼看兩人就要相撞,還是男子退到了一邊,只能在口頭上強行挽尊道:「肏,媽的,怎麼還這麼屌。」
「你......停下......啊......混蛋......啊啊啊啊啊啊」悽厲的慘叫聲中,顧敏儀正好出現在房間的門口,正對門口的電視上用畫中畫的方式播放著多個錄像,不同角度清晰地播放著自己被破處的那一刻,無論是憤怒痛苦的表情,還是被肉棍戳穿的小穴都拍攝得分毫畢現。
「怎麼樣,這一段我真是怎麼看都看不夠啊。瞧瞧,小騷屄都快裂開了,流血了流血了!」沙發上一個二十來歲,穿著睡袍的年輕人手舞足蹈地叫道。
顧敏儀站在對方的身旁,緊盯著這個奪去了她處女的罪魁禍首--方捷,也就是方繼良的兒子,可恨自己半年前在獲得三等功的慶功宴上一時不察,被這對狗父子迷倒,不但被反覆輪姦,還注射了高劑量的春藥,拍下了不少淫穢的錄像,自此只能淪為兩人的玩物。
「女警還是得穿警服,還記得嗎?你那天穿的就是警禮服,被我一點一點剝光的,」方捷坐在沙發上看著一身制服的高大女警,這身黑色的莊嚴警服此時此刻對他來說也不過是助興的情趣裝罷了,「別讓我廢話了,給我瞧瞧吧。」
顧敏儀攥緊拳頭的手指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能反抗,最終,她還是顫抖著脫掉了黑色外衣,又解開了警用襯衫的扣子,露出了裡面蕾絲薄紗半透明的胸罩,碩大的胸部兜在薄薄的黑色絲織物內,粉色的乳暈和乳頭都清晰可見。莊嚴的警服裡面竟然穿著猶如情趣內衣一樣的胸罩,這種反差的刺激無論哪個男人都會興奮吧,可方捷卻依舊穩坐釣魚台,只是催促道:「快點,讓我看看下面。」
只是被狗咬一口,默念中,顧敏儀冷著臉將黑色的警褲也解開,任由褲子順著包裹在褐色褲襪中的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滑落,最後堆疊在腳踝處。
「褲里絲,哈哈,比你原來穿的那種短絲襪性感多了,什麼味道,你這是尿了?」
顧敏儀滿臉通紅,是的,褐色褲襪底部已經完全被淫水浸濕,實際上就連剛剛脫掉的警褲襠部也布滿了水跡,隨著衣服被一件件脫掉,空氣中升騰起一股濃郁的雌性發情的氣味,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這個小混蛋。
「那玩意不錯吧,讓我看看。」
顧敏儀依舊不說話,雙手勾起褲襪腰部便往下脫,「別費勁了,撕開襠部。」男人輕浮的聲音再次響起,顧敏儀頓了頓,還是用手扯開了絲襪的襠部,一個完全濕透的半透明蕾絲高腰內褲出現在男人的視野里,兩條黑色的細帶順著大腿根部延伸向下吊住了一小塊梯形的布料,黝黑的陰毛根本是全無遮擋,腫脹的陰蒂也是半遮半掩,實際上,就算是迷人的肉縫也可以透過輕薄的絲綢看得一清二楚,這個內褲和胸罩一樣,其本意根本就不是遮羞,而是通過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方式更色情地展現露女人的性器。
「過來把腳踩到這裡,讓我瞧瞧你的騷穴,」方捷拍打著身邊的沙發。
顧敏儀從警褲中拔出腳來,走到方捷面前一腳踏在沙發上,雙腿打開將下身徹底暴露出來。
「哇,顧隊長真是水做的啊,我聽我爹說你會上沒少喝水啊,看看,這內褲都濕透了,自己撥開,讓我看看那個。」
顧敏儀依舊沉默地遵從命令,窄小的內褲被撥到一邊,一個粉色的圓頭隱隱嵌在兩片陰唇之間。
「怎麼樣?日本原裝貨,果然是超級靜音,會議室里果然沒人發現吧?爽不爽?」
「哼」顧敏儀不屑地冷哼一聲,剛才的會議中,方繼良一直在用西裝里隱藏的遙控器控制著她陰道中這個性玩具,別看這個變態的東西像一個衛生棉條,但上面卻遍布著疙瘩,一旦啟動不僅僅可以震動,更可以慢慢旋轉,雖然沒有普通電動假陽具那麼刺激,但勝在持久和精準,慢慢將她陰道中各個位置的性細胞完全喚醒,讓它們保持興奮,但又能被她強大的意志力壓制。然而依靠意志力和喝水去壓制慾望並不是沒有代價,猶如水壩蓄水一般,隨著時間推移,爆發的危險和破壞力在成倍的提升,其實剛才在車內顧敏儀已經有些要堅持不住了,但是看到了仇人方捷這張臉,厭惡和鄙夷的情緒竟然一時壓倒了已經無法控制的性慾,讓她的靈台恢復了一些清明。
「我肏,你知道你最撩人的是哪一點嗎?就是你這份傲勁,都他媽被我里里外外肏了這麼多回,居然還敢瞧不起我!」方捷說著用手指對著小穴一捅。
「啊」顧敏儀一聲嬌叫,雙腿一軟險些跪倒,那個該死的性玩具相當之長,頭部正頂在花芯上,如今被小畜生一用力,正好戳子宮口上。
然而方捷還不算完,他揪住性具尾部的微型把手就這麼快速抽動起來,已經經歷過兩個小時折騰的成熟女體哪裡還抵擋得住。就算心理再怎麼噁心、厭惡,生理上的反應已經一發不可收拾,晶瑩的淫水不斷地從性具和肉穴的縫隙處流出,發出羞人的「噗呲噗呲」聲。
眼看面前的御姐馬上就要高潮,方捷用力將偽具向下抽出。「啊啊啊啊」,疙疙瘩瘩的假陽具快速地划過早已濕潤興奮的腔肉,讓高大的美女發出一陣羞人的浪叫,雙腿再也支撐不過,一下倒在了男人的懷中。
「快,快點,自己騎上來。」方捷手忙腳亂地拉扯著比自己還高大的豐滿佳人,他的睡袍已經撥開,露出了一根不大的雞巴。
顧敏儀皺著眉頭,但也半推半就地分開腿,肥美潤澤的陰戶向下一坐,吞沒了那有些瘦小的肉棒。
「真他媽爽」溫暖濕潤的蜜道立刻纏繞到了方捷的陽具上,讓他舒服得大叫起來,他的本錢有限,所以每次都要用道具將女人玩弄到發情,再由自己給出最後一擊,以便得到將對方奸到高潮的虛名。雖然明知道是作弊,但他依舊樂此不疲。尤其這個顧敏儀之前沒少給他們父子找麻煩,即使被自己破處依然一幅鄙夷的樣子,這次用了道具「溫火慢燉」了一個多小時,看她還不被自己肏得丟盔卸甲?
「哼」然而顧敏儀的反應卻是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要不是憋了許久,又是絕色佳人在懷,方捷聽到這聲當時就能軟了。抬起頭,方捷正對上那一對讓他憤怒但也害怕的眸子,之前瀰漫的霧氣仿佛清澈了不少,又恢復了那種高高在上的眼神,即使自己正用力地插著她的小穴,方捷卻依舊覺得自己被鄙視了。是的,剛才這個臭婊子明顯已經發情了,結果自己插進去她反而恢復了一部分神智,這不是說自己的寶貝還不如那個玩具嗎?這是對他性能力無聲的嘲諷!又是這樣,這個娘們無論什麼時候都一副了不起的樣子,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容忍別人對自己性能力的質疑,方捷憤怒地抓住了眼前晃動的豐滿乳球用力抓捏。然而他的回應早在顧敏儀的預料之中,那點子疼痛反而讓女警更清醒了。方捷就像很多年下戀中的男性一樣,心思想法根本逃不出年長女人的把控。雖然現在明明是他在姦淫玩弄顧敏儀,但是卻和他最初的設計背道而馳。方捷咬著牙快速挺著腰,但作為豐滿妖嬈的高大美女,顧敏儀的體重對也就1米74身高還偏瘦的方捷來說可不是那麼容易把控的,不一會他就感到腰部發酸無以為繼了。p p而且不管承不承認,他的肉棒也確實不夠雄偉,雖然對方的陰道出奇的緊緻,完全不用擔心牙籤攪水缸的不爽,但也確實沒法攻擊到對方的花芯。
「哼」顧敏儀又是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這個該死的女人就是這麼可惡,可以用最輕限度的反應讓你破防。方捷惱羞成怒之下,張嘴恨恨咬住了顧敏儀的乳頭,然而卻沒有聽到期待的痛呼,反而是傳來一聲冷冷的回應,「下周我就要去單位體檢了,咬壞了小心收不了場。」方捷咆哮道:「你這個賤貨!都被我奸了,拽什麼拽?」
「呵呵,顧隊長這麼猴急,已經開始和犬子搞上了,」忽然門口處傳來方繼良的聲音,只見這個白天道貌岸然的傢伙竟然是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走進來的,「今天一見,你們刑警隊果然是名花薈萃,爭奇鬥豔啊,那個王安莉和程真別有一番滋味,不過你放心,你還是艷壓全場。」
「你要是敢動她們,我就和你們魚死網破。」雖然小穴里還插著肉棒,但是顧敏儀的表情卻是讓人毫不敢懷疑她的決心。
「別激動,別激動,合則兩利斗則俱損,」說著方繼良已經走到了顧敏儀的身後,用手掌隔著薄紗罩住了那渾圓的乳房,「好大啊,有了你這樣的大美人,那兩個雛我也沒有興趣。不過嗎,她們很崇拜你啊,要是讓她們看到你一邊哭喊著一邊和罪犯性交高潮的醜態,不知道......「
」閉嘴,你們這兩個畜牲,要做就趕緊做。「
方繼良微微一笑,說道:」好啊,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今天看看你能不能堅持的住,小捷,我們換個位置,給顧隊長盪個鞦韆。「
這個別墅內早就準備好了各種淫具,顧敏儀很快就坐在了一個從房頂垂落下來的特製鞦韆上,她的兩個大腿大大分開又被皮兜托住,使得她擺出了一個小孩子把尿的姿勢,而特製的鏤空皮兜讓她的肉穴和菊門毫無保護地暴露在男人的攻擊下,方繼良黝黑粗大的雞巴當仁不讓地占據著她前面的肉洞,而方捷那略顯不足的肉棒則攻擊著她窄小的肛門,她的蕾絲內褲已經被剝去,但半透明的蕾絲胸衣依然穿在身上,似乎方氏父子很喜歡這種半遮半掩的效果。
「好肥的屁股,媽的,手感真好。」換了更為狹窄的肛門,方捷想要一雪前恥,他一邊賣力地抽動著肉棒,一邊恨恨揉搓著那白皙挺翹的臀部,仿佛在揉兩個碩大的麵糰。
「顧隊長這兩個奶子才是極品呢,既有熟女的渾圓,又有少女的挺拔,我最喜歡的是這個乳暈,粉嫩粉嫩的,還這麼大,尤其在這種半透明黑絲下面,朦朦朧朧地看起來才誘人。」方繼良下面挺動著腰肢,上身卻微微後仰,雙手一邊把玩著兩個碩乳一邊眯著眼睛猶如欣賞古董一般覷著那晃動的美乳。
「你們兩個混蛋,」顧敏儀的雙手並未捆起,實際上除了最初兩個月她是被綁著強姦外,其他時候方繼良有意不束縛她,這樣更可以打擊她並滿足他的征服欲。就像現在,顧敏儀的身體在衝擊之下不斷前後搖擺著,她的雙手雖然空閒卻決不肯去抱這對禽獸父子,只能向上攀著垂下來的兩道繩索去保持平衡。這讓顧敏儀想起自己剛剛加入工作時,在一次掃黃中曾經看到妓女玩的紅繩把戲,現在自己不也是一個出賣肉體的......妓女嗎?只不過她們為的是金錢,自己為的是......尊嚴。說起來可笑,自己在這兩父子手中私下做出了諸多以前難以想像的淫穢之事,卻是為了維護自己貞潔幹練的公開形象,但她...真的...放不開。然而現在不是思考的時候,顧敏儀30歲成熟的肉體在這幾個月的調教中,早已熟透,又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性玩具折磨,能堅持到讓方捷吃癟已經是奇蹟了。方繼良比起他兒子來不但性愛技巧更強,本錢也大得多,每一下插入都能直頂花心,更是將她緊窄的陰道塞得滿滿的。而後庭中方捷的那根天賦欠奉的雞巴也是狐假虎威,隔著薄薄的腔壁和他爹的陽具一上一下,讓顧敏儀始終沒有喘息的機會。終於,顧敏儀不顧形象地用最粗俗的語言罵了起來:「肏你媽,你們這兩個垃圾,我早晚要殺了你們。」
「肏,你個賤貨,找死吧,信不信我把你的裸照發出去?」方捷恨恨地在顧敏儀的臀部掐了一把,回罵過去。
「小捷你又沉不住氣,這是顧隊長要泄身的前兆啊,讓她嘴上占點便宜沒什麼,加把勁,高潮的顧隊長最漂亮了。」方繼良淫笑著加快了頻率。
顧敏儀咬住嘴唇,每到這個時刻都是最為難熬的,高傲如她無法接受自己像個下賤女人一樣在毀了自己貞操的仇家面前婉轉承歡,可三十歲成熟的肉體卻渴望著燦爛的釋放。顧敏儀的雙手緊緊抓住長繩猶如抓住救命稻草,但她的身體已經在晃動中漸漸趨近了兩人抽插的節奏,她的一雙長腿悽慘地在空中亂晃著,靠著最後的清明才沒有盤到方繼良的腰間。
「再試試這個。」方繼良右手下探,拇指來回撥弄著勃起的陰蒂,同時左手抓住顧敏儀的右乳狠狠揉搓起來。
顧敏儀想躲開對方的手指,但奶子被對方抓住,根本無法逃脫,反而掙扎讓身體凌空晃動的幅度更大,仿佛在用自己的陰蒂主動去摩擦對方的手指一般。
顧敏儀胳膊的肌肉暴起,在忍耐姦污,更是在控制自己不要出手,她知道方繼良的規則,她可以盡情的怒罵,但不能做出任何肉體上的反抗。在最初解除束縛的日子裡,她曾經憤怒之下打了方捷一巴掌,然後她的換頭裸照就出現在了她媽媽工作的高校,雖然最終都沒立案,但這樣子的警告讓她再不敢嘗試反抗。而顧敏儀現在也不能叫罵,儘管嘴唇都快咬出血來,但滑膩撩人的哼聲已經清晰可聞了。
「嗯….哼….嗯……啊……啊….啊….啊啊啊啊」終於輕微的哼聲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哀鳴最後轉為連續高亢的浪叫,顧敏儀的頭顱下意識的向後,靠在方捷的肩頭,任由對方親吻自己的臉頰,兩條大長腿筆直地斜向下伸展到極限,似乎恨不得讓方繼良的雞巴順勢捅入自己的子宮。
「呃呃呃呃呃」
「肏,射了。」
將如此高傲美艷的御姐女警乾得無能狂怒到淫態百出,方氏父子如何還忍耐的住,兩個男人不約而同地向前,緊緊夾住那豐滿迷人的胴體,四隻手掌牢牢抓住那白皙的肌膚,兩個雞巴拚命向上頂,無法寸進後依然不甘地畫圈磨拓起來。方捷猶如雞啄米一般從背後快速親吻著顧敏儀的頭髮,耳朵,脖子,手臂,而方繼良則雙手緊緊抱住顧敏儀的頭顱,吻住了她的雙唇就不放鬆。儘管兩人風格不同,但都讓顧敏儀感到噁心,高潮過後,她以驚人的速度恢復了理智,下身兩個腔道中依然火熱的液體讓她對自己越發的厭惡,但她沒有抵抗,一方面是因為激烈的性愛讓她手腳酸軟,另一方面她也有點自暴自棄的意思。
「怎麼樣?憋了這麼久,終於舒服了吧?」方捷喘息著說道。
顧敏儀沉默了片刻,還是忍不住冷冷地說道:「今天沒事了吧,我可以走了嗎?」那個語氣等於直接在嘲諷男人的性能力。
「你他媽.......」
在方捷大叫大鬧之前,方繼良先說道:「顧隊長你可以走了,不過我們要陪你一起走,今天我給你安排了一個特別的節目」
晚上8點半,在H市這樣的大型城市中,燈火酒綠的快樂時光剛剛開始。即使在城中村的街道上,一些穿著廉價骯髒衣服的男人也在來回溜達著,眼睛不時地瞟著燈光下那幾個徐娘半老的妓女,雖然那些女人大多已經身材走形而且長相一般,但好在都大方地暴露著胸脯和大腿。雖然這個城市裡美女的數量和質量比起世界上任何一個城市來說都毫不遜色,但來到這裡的男人們很清楚,他們永遠不可能染指那些迷人又性感的年輕麗人,這輩子也只能在這些最低等的站街女身上發泄自己的慾望了。寒冷的空氣中,帶著情慾和麻木2種不同感情的視線在空中無聲地交匯著,唯一相同的是其中都包含著算計和貪婪。
突然一個女人出現在了街頭,大波浪的卷髮,即使帶著寬大墨鏡依然無法遮掩的美艷,兩個精緻的耳環更添高貴之氣;猩紅色的低胸弔帶短裙襯得深邃的乳溝越發神秘,包臀緊身的短裙不但將纖細的腰肢和挺翹的臀部修飾得越發誘人,裙擺更是危險地停在內褲的下沿,黑色褲襪襠部加厚的部分都清楚地暴露在眾人眼中;一雙黑絲美腳踩在銀色的高跟魚嘴拖鞋中,無論是圓潤的腳跟還是精巧的腳趾都清晰可見。本來猩紅色這樣強烈的色彩並不容易把握,但在這個女人強大的氣場下,這濃烈得如同火焰一般的紅色盡顯激情和力量,讓周圍的一切黯然失色。
一時間,整個區域男男女女的視線都被這個女人所吸引,那個女人稍微頓了頓,便繼續目不斜視地向前走去,那高大的身軀和逼人的氣場仿佛女皇走向祭壇中心,讓路上的男女都下意識地讓開,仿佛恭迎駕臨的子民。
終於,那名神秘女子走到了一個街角停了下來,然後轉身面向街道沉默地站定。一時間街面陷入了寂靜,但很快小聲的議論開始響起,不一會嗡嗡聲連成一片,仿佛一個蜂群徘徊在周圍。
「這是狐狸精嗎?」
「別扯淡了,應該...也是賣的。」
「我艹,她也是出來賣的?」
「極品啊!會所里也沒有這麼頂的。」
「你看她那奶子,那屁股,那腿,肏一次少活十年我都肯啊。」
「真的假的?老哥你見過她嗎?」
「沒有…不是,你誰啊?」
「沒事,我就問問,問問」
不但同行的男人在討論,就連陌生的男人也湊在一起議論紛紛,而另一邊的妓女們也聚到了一起,交談則放肆的多。
「肏,哪來的騷雞,懂不懂規矩?」
「會不會是路過等人的?」
「等人穿這麼騷?再說了這鬼地方能有什麼人值得她等?」
「這......那些男人都在看她,今晚豈不是沒生意了?」
「沒準這幫臭男人吃不上她,又忍不住,更容易選我們呢?」
「媽的,沒準是那種變態,接受了主人的命令出來白給的,我知道城裡有人玩這個調調,沒準啊,裡面綁......」就在此時,那名女人臉突然轉向了說話的年長妓女,即使戴著墨鏡,那有些肥胖的女人都感到似乎有一柄無形的利劍戳穿了她的腦門,讓她猶如被射穿了的鴨子一般突然沒了聲音,其他的妓女也訕訕地不敢做聲了。剛才還嗡嗡作響的街道以極快的速度恢復了平靜,不,應該說是轉向了另一個極端,詭異的寂靜。
顧敏儀收回目光,其實比起外表的強勢,她的內心如今亂成一團,方繼良竟然安排了這麼一齣戲,她幾乎都要翻臉。但是,一想到自己淫亂的照片和視頻被四處傳播,她就恨不得死去,可是即使死了她的醜事還是會被傳說幾十年。顧敏儀無法接受自己的名字以後成為男人意淫和女人唾罵的對象,她更無法想像王安莉和程真知道自己被方繼良父子強姦到高潮的場景,儘管她確認兩人一定會安慰自己,但高傲如她,這種安慰反而是一種傷害。而且她那對大學教授的父母,本來身體就不好,如果知道這些事情......再忍耐一下,我會找到翻盤的機會的。
就在十幾米外路邊的一輛轎車裡,方繼良方捷父子手持望遠鏡正盯著顧敏儀,「爸,你這招真絕了,您怎麼知道顧敏儀不會翻臉啊?」
「哼哼,你經驗不夠,這個女人我從見她第一眼就知道她的弱點。」
「什麼弱點?」
「傲!」
「傲?是,這個婊子是整天勁兒勁兒的,不過怎麼就是弱點了?」
「顧敏儀可不是一般的傲氣,她是有點病態了,對於她來說寧可死,寧可挨肏,也要保留外面光鮮完美的形象。」
「真的嗎?可是被咱們這麼玩那不也很丟人嗎?」
「是,不過在少數幾個人面前丟人,總好過在全世界的人面前丟人吧?而且她那兩個高知分子的父母也都是典型的臭老九,把面子看得比天都大,要不然也養不出這種高傲的女兒。顧敏儀極其孝順,她就算不為自己也得為爹媽想想。」
「可是,這麼逼她不會跟咱們魚死網破嗎?」
「魚死網破?哈哈,」方繼良得意地說道:「她被放回去第一周沒動靜就安全了,你要知道像她這種傲慢的女人,對自己的能力充滿信心,她追求的就是無傷幹掉我們,可是有那麼多視頻照片在手上,除了咱們父子,還有小張,小王他們幾個也知道她的事情,她怎麼可能翻天?不過這樣也好,就用這個希望吊著她,慢慢地她就習慣了,老老實實當我們父子的玩物了。」
「老爹英明啊。」
「哎,可惜你這小子一開始不知道深淺,把顧婊子給電壞了,不能生孩子,否則我甚至想過讓她給咱們方家生個孩子。」
方捷訕訕地說道:「還不是顧婊子先踹我那一腳嗎?差點廢了我的老二,再說了,她不能生,玩的時候都可以放心內射了不是。」
「她能生我也照樣中出她啊。」
「是,是,主要便宜小張,小王他們了。」
聽到方捷的話,前面的司機連忙轉過頭諂媚地笑道:「少爺說的是,老爺您大氣,有什麼好女人都和我們分享,我一定為您火里來,水裡去,沒二話。」司機趕緊抓住時機表著忠心,心裡暗罵方氏父子變態,竟然喜歡看禁臠被別人肏,也不能說是綠帽情節,總之就是搞到手的女人很喜歡和幾個打手一起上,也虧得他們這個噁心的愛好自己沒少玩出色的女人。
「好了,看著吧,這群屌絲怎麼這麼廢物,居然沒人上去問價。小王你準備好,待會看準時機去把顧婊子帶上去。」
「是,是。」司機連連點頭。
街道上,嫖客們遠遠地圍繞著顧敏儀,猶如一群鬣狗圍繞著母獅。他們畏懼顧敏儀那無聲的威勢,但又貪婪地盯著她性感迷人的身體。尤其顧敏儀紅艷的嘴唇和絲襪下腳趾上鮮紅的指甲油,都猶如紅布一樣挑逗著這些躁動的「公牛」。終於一個年輕人被幾個同伴推搡著,跌跌撞撞地來到了顧敏儀的身旁,磕磕巴巴地問道:「多少錢,啊.....不是」被顧敏儀瞪了一眼,小伙子不知為什麼只感到後背發涼,仿佛回到了學生時代面對班主任,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5000塊一次,」就在此時,小伙子驚愕地抬起頭,在他的預期里對方有可能痛罵自己一頓,也有可能價格很高,但沒想到價格這麼高?比他一個月的工資還高。簡直是離譜!「你怎......怎麼這麼貴?」年輕人結結巴巴地說道。
「滾!」一聲不大不小的罵聲在寂靜的街道上顯得格外響亮,年輕人當時就要反唇相譏,但被對方墨鏡後的眼睛一瞪,不由得覺得身子發軟,猶豫了幾秒後,決定唾面自乾,灰溜溜地跑掉了。
街道再次騷動了起來,男人們大失所望,雖然這樣的極品美女真是賣的,但這價格在這裡不可能有人付得起,說實話這比她不是妓女更傷嫖客們,就像那個笑話說的,男人往往悲傷於女神墮落,更悲傷的是自己竟然沒錢陪女神墮落一次。這又一次提醒了他們自己是loser的事實。相比起男人的懊惱和不甘,妓女們大多喜上眉梢,這些臭男人該認清現實,來找自己了吧?然而,正所謂寧吃仙桃一口不吃爛桃一筐。這幫子男人就像蒼蠅一般嗡嗡地徘徊在周圍,仿佛欣賞顧敏儀豐滿性感的身子就足夠滿足他們的性慾了。
「肏,哪來的騷雞!」終於,這些妓女中的一個相對年輕的一個再也忍不住了,她在這些低等妓女中本來是高檔貨,結果顧敏儀一來,自己瞬間被打回原形,在女人嫉妒的心理和擔心收入的想法雙重加持下,終於帶著兩個妓女逼了上來。別看那個女人高大,但在正義的三打一之下,優勢在我!
顧敏儀皺著眉頭看三個妓女逼近,她知道方氏父子正在看她的笑話,實際上她帶著隱藏麥克和耳機,她的對話那兩個畜生聽得清清楚楚。她得到的命令是在這裡站滿半小時,價格就是5000塊,如果有人肯出錢就要賣淫。顧敏儀覺得方繼良不會真讓被嫖客染指自己的身體,雖然他們變態,但也怕染上性病。實際上真正讓她害怕的是被人認出來,是的,方繼良帶她來了離D市一百多公里遠的H市,而且還是在城中村,認識她的人不大可能來這裡,但發生衝突引起太多的注意終究是危險的。可顧敏儀的沉默在三個妓女眼裡就是怕了,她們立刻圍了上來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按街頭鬥毆的常見套路去揪頭髮。顧敏儀一個正蹬將打頭的妓女踹倒,接著左右開工,各一個嘴巴將其他兩人扇得踉蹌而退。倒在地上的妓女還不知進退,坐在地上撒潑打滾,按照她的認知用最強嘴炮進行攻擊,要徹底毀了對方今晚的生意:「你這個騷逼,肯定是得了愛滋病,到這裡報復社……」 她的叫聲戛然而止,因為長長、尖利的銀色鞋跟猶如匕首一般穩穩停在她眼球前一寸,「殺......殺人了!」那個女的愣了片刻,立刻大喊大叫著如字面意義地屁滾尿流了,在街道上留下了一道金黃的痕跡。
「我艹,拍電影嗎?」
「練家子啊?」
「這女的幹嘛的?這麼厲害」議論聲中蠢蠢欲動的男人幾乎齊齊退後了幾步,有小部分人更是溜之大吉,但大部分人還是遠遠地看著,他們覺得今晚的節目應該不止這麼一點點。
「我要離開了,一旦被發現,我保證先殺了你!」顧敏儀遮住嘴巴,對著隱藏的麥克風小聲但急促地說道。
「我盯著呢,需要的時候我會出手!你敢動一步就讓你身敗名裂!」耳機內傳來方繼良的聲音同樣繼續堅定。
「你……」就在顧敏儀要再次爭辯時,一個高大壯碩的男人氣勢洶洶地跑了過來,一個妓女狐假虎威地跑在前面。
「哪來的賤貨砸場子!」那個男人一邊走一邊解開襯衫,露出胸膛上的二龍戲珠紋身,「你掃聽掃聽,誰沒聽過肥龍的名號?」
顧敏儀冷眼打量,這種貨色她一眼就能看穿,不過是欺軟怕硬的底層混混,真要是好勇鬥狠的早就上來動手了,還會用紋身嚇人?
「滾!」
肥龍醜臉微紅,好在皮膚黑看不出來,他在路上看到剛才被嚇得落荒而逃的妓女了,那個女人可是以潑辣和下手狠著稱的,不過作為雞頭,這麼多人看著,明知道是硬茬子也得上了,他從後腰拽出一把解腕尖刀,沉聲道:「你是誰派來的,不講江湖規矩就別怪我不留情,劃花了你的臉值不值?」
「滾!別自找麻煩。」
「那你保證不在這賣了?」聽著事情似乎有轉機,肥龍立刻打蛇隨棍上。
此時耳機內方繼良的聲音又響起來:「告訴他5000一次。快說!」語音中帶著興奮!
顧敏儀心中一沉,這對該死的變態,難道是要看自己被這個肥豬侵犯?5000塊錢對於這個雞頭來說並非高不可及的數字!方繼良這個瘋子不怕這個雞頭有病嗎?顧敏儀只一瞬間便做出了決定,她微微一笑,走上前去說道:「5000一次」次字剛剛出口,她銀色的高跟鞋已經像閃電一樣踢中了肥龍的手腕,尖刀直接飛到了街道另一端,嚇得幾個妓女一陣尖叫。肥龍還沒搞清楚發生什麼,脖子一疼,眼睛一黑,肥大的身軀已經被推到了路邊斑駁的磚牆上,這時他才發現那塗著魅惑指甲油的修長手指竟然如此有力。
「你……啊」肥龍還想耍耍滾刀肉,結果下體一疼,自己的蛋蛋已經被顧敏儀隔著褲子攥住了,立刻發出了一聲殺豬一般的慘叫。
「別廢話,趕緊滾!」顧敏儀手掌最後用力一次,一腳將肥龍踹倒,那個肥碩的雞頭果然是個色厲內荏的東西,和自己手下的妓女一般同樣如字面意義地連滾帶爬地跑掉了。
「肏!這個賤貨作弊!」耳機內傳來方捷憤恨地叫聲:「她明知道我們要看她被那個雞頭肏。」
「能快速判斷局勢,抓住漏洞擺脫困境,不愧是顧隊長啊,這樣才值得我征服,」耳機中的方繼良頓了頓又說道:「不過,後面我會把命令說清楚的,你可就......嗯?什麼聲音?」
顧敏儀立刻抬頭向方繼良父子方向看去,她的聽力遠超常人,那熟悉的聲音正是......警笛!!耳機內也傳來了方繼良的聲音:「怎麼回事?好像.....是警笛?」
「快點把車開過來,我們趕緊離開......」顧敏儀剛說完,就看到方氏父子所在的汽車快速發動,呼嘯而去,耳機里傳來方繼良的聲音,「把耳機扔了,趕緊躲起來,我回去聯繫這邊警方,問問是怎麼回事。」
「什麼?你這個混蛋......」
「就算被抓了,什麼也別說,我會把你撈出來的。」說完這句話,耳機內便再無聲息了。
「畜牲......」此時,街道遠端的嫖客和妓女也開始騷動了起來,顧敏儀回頭看去,另一側也有喧囂聲傳來。顧敏儀不敢再有絲毫猶疑,她盯緊了之前的幾個妓女,她知道這些女人是最可能知道退路的。果然幾個妓女立刻往一個狹巷跑去,顧敏儀也立刻跟了上去,此時四面警笛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了。雖然顧敏儀體能出色,但黑燈瞎火之下又不熟悉地形,三拐兩繞遠之下竟然失去了那幾個妓女的蹤跡。顧敏儀在狹窄黑暗又滿是雜物垃圾的巷子裡跌跌撞撞地前行,這巷子兩側似乎是以前老倉庫改造的住房,而巷子本身只不過是倉庫以前背靠背形成的通道,故而兩側竟然沒有門。那幾個妓女仿佛從空氣中蒸發了,眼看著巷子盡頭已經在望,依舊看不到逃生之路,而身後巷口已經能清晰聽到警笛聲了,顧敏儀急得滿頭大汗,如果以這身打扮被抓住自己就徹底完了,方繼良所謂保持沉默等他來撈幾無可能,如果是這樣,我一定要拉這對狗父子陪葬!不過僅僅是想想一個高級女警還立過三等功,卻到街邊扮作流螢會在媒體上掀起怎樣的波瀾,就讓她渾身如墜冰窟。
「啊」就在顧敏儀慌急地四處尋找之時,一陣劇痛從她的腳踝上傳來,那該死的高跟鞋跟卡在了地縫中,讓她高大的身軀失去平衡摔倒在地。顧敏儀第一時間看向巷口,剛才憑著她堅強的意志將後半句痛呼生生截斷,但即使有前半聲短促的尖叫在這寂靜的巷子中都顯得太過刺耳。顧敏儀用手撫摸了下絲襪包裹下的腳踝,針刺般的疼痛讓她的手立刻彈開,那裡已經開始腫脹了,換句話說她已經失去了行動力,剛才她絕望之下還盤算爬上兩邊四米高牆壁的可能性,現在徹底斷了念想,如今只要有一個人從巷口往裡走幾步就能看到骯髒的地面上有一個狼狽又性感的美女。
顧敏儀咬緊牙關,忍耐著腳踝的劇痛,用手撐著地面將高大的身軀一點點挪向牆角的一個破塑料桶,希望多少能有個隱蔽的效果,就在此時,她卻聽到了身後輕微的腳步聲,崴腳後的身體無法做出快速的反應,當她的頭還未徹底轉向身後時,重重的一擊就落在了她的頭上,接著是第二下,第三下,在黑暗徹底吞沒顧敏儀之前她只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黑影。
首先傳到顧敏儀逐漸甦醒感官中是嘴裡塞滿布料的鼓脹感,而後是手腕上粗糙麻繩摩擦的疼痛感,接下來是手掌在自己身體上撫摸的感覺!顧敏儀急待掙扎,一個火熱的男人身軀靠上來,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美女,別折騰,雷子們可還沒走呢,你也不想被發現賣淫吧?」顧敏儀眨動著眼睛,周圍是純粹的黑暗,但她能感受到肥龍那油膩、肥碩更糟糕的是光溜溜的身軀緊貼著自己。周邊滿是濃郁的霉味,甚至壓制了皮條客腋下的惡臭,從頭頂處斷斷續續地有一些聲音傳來,譬如「檢查」,「身份證拿出來」,「手抱頭」,而且這些聲音忽遠忽近。自己是在地下室嗎?上面有警察在檢查?
黑暗中,顧敏儀感覺到肥龍胖大的身軀正從正面攀爬上她的身軀,她立刻用膝蓋反擊,但是對方粗粗的大腿已經插在了她的雙腿之間,她健美有力的大腿被頂在外側,無法有效地發揮作用,此外男人熊掌一樣碩大的手掌隔著弔帶短裙用力揉掐乳房的行為也減輕了她的反擊力度。顧敏儀用力搖動著身體,這是地面格鬥被壓制時標準的應對方法,但是明顯不適用於現在的場景,那頭髮情的肥豬可怕的體重粉碎了她所有的技巧,而且對方肥大的肚子頂在她緊繃的小腹上,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當然最要命的還是她受傷的右腳踝讓她無法100%發力。
「你這個賤貨沒想到落到我手裡吧?」肥龍似乎頗為享受顧敏儀的掙扎,他的陽具就頂在女警的小肚子上,絲綢的短裙在蠕動中反覆摩擦著他的龜頭,給他帶來特殊的刺激,而且他能感覺到在不斷「擦槍」中包臀短裙的裙擺慢慢蹭了上去。
「嗚嗚嗚」顧敏儀只覺得下體一陣涼颼颼的,昏昏沉沉的腦子一下明白了形勢,目前能保護她貞潔的只有一條薄薄的內褲了。顧敏儀強忍疼痛曲起左腿來,完好的左腳直立起來,然後用力蹬踏身下的地板,藉此匯聚全身的力量向斜上方掀起身子。
「碰!」「啊!」出乎意料的是,動作剛一出來就傳來了肥龍的痛呼聲和撞擊聲,顧敏儀立刻意識到他們也許正處於一個夾層中,總之空間絕不高。
「你聽到什麼了嗎?」
「好像是那邊?」
頭頂遠端傳來的對話讓黑暗中的一對男女猶如被按了暫停鍵,同時停下了動作。顧敏儀的血似乎一下凍結了,隨著腳步聲接近,她的心跳越來越快。
「別吵,讓我好好乾幾回,就放你走,否則,我可是殺過人的,」肥龍靠近顧敏儀的耳朵輕聲說道,接著一片冰涼頂在了她的肋骨上,「今天你這個賤人打了我,我是沒法在這裡混了,你要是再折騰,我什麼都敢幹!而且你這個婊子不管是出來完成主人的任務還是出來找刺激,到時候被雷子發現你就完了。」
顧敏儀越發感到憤怒和不屑,這個雞頭還是那麼lowB,先是拉大旗作虎皮嚇唬人,結果後面絮絮叨叨的幾句話又漏了底。不過他說的最後一句話卻是擊中要點,如果被警察發現這個狀況的自己,一個立功受獎的著名女警竟然打扮成妓女的模樣被一個雞頭猥褻,不管背後的真相是什麼樣,都會被無數男人演繹出很多版本的故事,而且不管哪一個版本的故事,都免不了和淫蕩色情掛鉤。顧敏儀絕不能允許這個情況發生,就算是死她也不願意面對名譽掃地,不願意看到自己父母那失望的眼神,不願意成為周圍人的笑柄。可恨她被堵住了嘴巴,如果能說話,顧敏儀有七成把握通過言辭就可以嚇住這個無腦蠢豬,頂多會被猥褻兩下,但現在,她卻面臨著被強姦的厄運。
「你聽清楚了嗎?」
「好像是這邊,算了,也許聽錯了。」頭頂上兩個警察的腳步聲向顧敏儀的方向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
肥龍在黑暗中無聲地笑了,他的腦子雖然不足以搞清楚這神奇事情的前因後果,但是女人身體的反應他可太熟悉了,不管剛才自己說的哪句話起了作用,這個女人明顯不敢掀桌子,這就好辦了。肥龍用體重壓制著漂亮的女人,雙手不斷揉搓抓捏著豐滿迷人的身體,嘴巴摸黑一通亂親,反正無論是光滑的臉蛋、修長的脖頸還是柔軟的胸部都足夠吸引人。黑暗中人的嗅覺,聽覺,味覺和觸覺都變得更加敏感了。這女人身上淡淡的卻層次變化豐富的香水和他手下低等野雞常用刺鼻的香水不可同日而語,提醒著他就要品嘗一個以前難以企及的身份高貴的女人。女人鼻中不斷發出沉重的呼吸聲,配合她蠕動的身軀表明她還沒有放棄抵抗,這額外增加了他征服的快感。想想此前短促的接觸中女人那不屑一顧的眼神,肥龍猜測她平時一定經常訓人,也許自己在強姦一個女高管或者女教授?甚至是女警?畢竟她還身手了得,不,不可能,也許是女運動員或者單純是練過。
顧敏儀現在十分的矛盾和痛苦,驕傲讓她即使腳踝重傷也不肯就此躺平挨肏,但同樣因為那該死的驕傲,讓她不敢用現在唯一有效的方式去引來救援,顧敏儀徒勞地扭動著身軀,按部就班地進行著明知無望的反抗,等待著最終被強姦的命運。事實上,她甚至將一多半的注意力放在外面兩個警察的對話上,聽到兩人沒有逼近自己的藏身地,竟然還鬆了一口氣!即使這意味著她一定會被雞頭強姦!
肥龍抓住弔帶短裙的兩個細細的肩帶向下扯去,嘴巴憑感覺找到了深深的乳溝向下一路吻去,接著碰到了蕾絲,他開始隔著胸罩瘋狂地親吻女人的乳房。「蕾絲低胸乳罩,還是半透明的,你這個騷貨,玩得挺花啊!」聽到兩個警察沒有進一步的行動,肥龍愈發大膽起來,靠在顧敏儀耳邊調笑著,即使目不視物,但僅僅憑觸覺,他就能想像出這個性感內衣的樣子。肥龍兩手隔著薄薄的胸衣用力抓捏著那豐碩的大奶子,手指捻動著凸起的乳頭。嬌嫩的乳頭被粗野地掐捏著,給顧敏儀帶來了巨大的痛苦,但無論她如何掙扎都無法阻止胸衣的罩杯被這頭色慾沖昏頭腦的肥豬慢慢拉下,更別提那肥大的舌頭噁心地舔玩著她精緻的乳頭和漂亮的乳暈,留下惡臭的口水,弄得她噁心欲吐。
「我猜你底下也是一樣的透明內褲,你這個小賤人,是不是小屄癢了,我看看流沒流水,」狹小的空間,讓肥龍即使將右手向下探這樣簡單的動作也不能輕易完成,不過整個過程中他一邊撫摸著顧敏儀健美的身軀,一邊親吻豐滿的乳房,倒也不無聊。終於,肥龍的手掌深入了顧敏儀的裙底,在她的下體摸索了起來。「我艹,丁字褲,也是半透明的,太騷了。」肥龍一邊興奮地低語著,一邊撥開窄小的內褲,用手指嘗試捅入顧敏儀的陰道。顧敏儀試圖夾緊雙腿阻止對方的侵略,但男人木樁一樣的大腿將她的雙腿擠在外側難以合併,所以她只能不斷擺動著臀部。而肥龍對這種場景無疑是經驗豐富,他先用拇指按住陰阜,然後感受著那不斷擺動的肉縫的方位,食指如鉤緩緩捅入。顧敏儀的肉體早就冷卻了性慾,此時緊緻的陰道被粗大的手指侵入本就讓她難受,更可怕的是那手指上還有一種粘粘的感覺,這讓性喜潔凈的顧敏儀幾乎要瘋了,天知道這個臭豬之前摸過什麼!
「肏,這麼干?你還裝什麼貞潔烈女。」肥龍一邊用口臭的嘴巴在她耳邊喋喋不休,一邊鬆開乳房將左手也探了下去,兩手困難地拉扯著那細細的內褲帶子。那本就狹小得不成樣子的梯形布料早就在此前的掙扎中捲成了一條皺巴巴的細線,其實並不妨礙男人的插入,但似乎這個雞頭要的就是剝光內褲這個儀式感。於是接下來的幾分鐘內,一男一女圍繞著這塊小小的布料展開了持久而激烈的攻防。即使顧敏儀通過巧妙地擺動下體,不斷給肥龍製造麻煩,但是內褲還是緩慢而不可逆地向下掉落。當顧敏儀的全身因為掙扎和對方的體溫而出汗發熱時,她的小穴卻漸漸感受到了涼意。顧敏儀的裙子在掙扎中已經徹底被卷到了小腹上,而內褲則褪到了大腿腿彎處,她的大腿甚至陰唇上都被對方的龜頭蹭上了前列腺液,冷冰冰地讓她噁心,而於此同時,對方那不斷噴吐著臭氣的大嘴又是那麼熾熱,烤得她頭昏腦脹,在這樣冰火兩重天的折騰中,女警的抵抗越來越弱。肥龍慢慢地用膝蓋頂著內褲向下,漸漸滑過她筆直的小腿,停留在腳踝上,接著他用腳踩住內褲襠部然後下蹬,一番折騰之下,終於讓窄小的內褲從顧敏儀的左腳上脫離開來。如果考慮到這一系列動作都是在顧敏儀不斷扭動身體抵抗且目不視物的情況下完成的,只能說不愧是術業有專攻,肥龍作為雞頭,在強脫女人衣服上真是造詣非淺。
就在此時,頭頂上兩個警察聊天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又抓了兩個雞,那邊正鬧騰呢。」
「鬧什麼?」
「還能鬧什麼?無非是『生病的爸,好賭的媽,上學的弟弟,懂事的她,我不幫她誰幫她』唄,其實都是他媽的是懶。」
「肏,你這一套一套的要考研啊。」兩個警察嬉笑著。
「不過說起來,這種城中村的野雞有什麼可抓的,也抓不完,而且這掃黃幹嗎這麼晚通知,還要跨區搞?」
「還不是D市那邊傳過來的先進經驗嗎,從底層深挖拐賣婦女的線索,還要突然襲擊,加強保密,避開基層保護傘。就那個顧敏儀總結的,你知道吧?靠滅了血虎幫立了個三等功的那個。」
「那個顧敏儀啊,真漂亮,就是看著勁兒勁兒的。」
顧敏儀聽到兩個警察提到自己,不由得被吸引了注意力,不知不覺間,肥龍已經徹底將油膩膩的肥碩身軀進入了陣位,碩大的龜頭即使是摸黑也準確地找到了陰道口,體現了專業的素質。
「嗚嗚」
「別叫,別叫」肥龍一邊在顧敏儀耳邊輕聲地說著一邊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與此同時他那肥碩的腰部擺動著將粗大的陽具一點一點地擠入了那緊窄異常的陰道,「你可真緊啊,好熱。」黑暗放大了男人感官的敏銳度,只隔著幾米幾乎是當著警察的面強姦女人的刺激更是讓他興奮異常。顧敏儀用尚且完好的左腳蹬著地板,試圖向上挪動身體,但在對方執拗的攻擊下,滾燙的陰莖還是像燒紅的鐵劍一般緩慢但堅定地刺入了她的身體。顧敏儀意識到這是最後的機會了,只有猛踢頂棚發出聲音吸引兩個警察的注意才能避免強姦,但......這又要冒身敗名裂的風險。
就在此時,一個警察突然聲音變得猥瑣了起來,「就要勁勁兒的,你聽說了嗎?H市那個刑警大隊長周劍蘭被她查的一個老大給綁架了,不但給輪了,還把染了處女血的內褲和錄像帶寄到局裡面了。」
「真的?這麼囂張?不想活了?」
「據說那人早就打算跑路到T國了,你知道嗎,那個周劍蘭還有一幫女警手下,也一個個都被抓去輪了。」
「你怎麼知道的?」
「我親哥就在H市局,他還看過錄像那,聽他說那個周劍蘭奶子可大了。」
「有多大?有顧敏儀那麼大嗎?」
「那麼大的難得,不過說起來顧敏儀手下好像也有好幾個女警,有個姓王的還有個姓程的也是大美女。」
「你說她們要是被黑道的抓住,嗯?不得被輪個百八十遍的。」
「女警就去乾乾文職完了,非要在一線瞎胡鬧,沒事送屄上門......」
隨著兩個男警察無恥的對話繼續,顧敏儀最後一點求救的念頭也被打消了,肥龍的雞巴終於在長久的蠕動後徹底占據了緊密的陰道。兩行清淚從顧敏儀的臉頰上無聲滑落,高傲如她被方氏父子玩弄已經令她崩潰,但好歹也算幕後黑手一級的boss,現在居然被一個蠢牛笨豬般的低等雞頭強姦了。以前顧敏儀都不會拿正眼看肥龍這種貨色,現在她卻沒有任何辦法阻止對方吸吮自己的乳頭,抽插自己的肉穴。
因為空間逼仄再加上不敢弄出大的聲音,肥龍只能緩慢地抽動自己的陽具,同時玩命地親舔、揉搓那對大奶子,身下的女人果然是極品,無論是奶子的大小、形狀、彈性,還是蜜穴的緊緻溫暖程度,都比自己手下那幾個野雞不知道強了多少倍。即使不能全力挺動,即使陰道還是乾澀的,他已經體會到了從未享受過的快感。當然更令肥龍著迷的是下位者侵犯上位者的刺激,感受著女人無效但卻執拗地扭動,讓這個沒名的混混產生了強烈的滿足感,所謂癩蛤蟆吃到天鵝肉應該就是這種感覺吧?呸!對了,就像自己看的漫畫,哥布林強姦劍之聖女,好像也不是那麼長臉。算了,不管了,總之,老子是強姦了這個高傲的女人!「你剛才掐我的蛋蛋,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我的大雞巴肏你的小穴吧,」反正空間狹小直不起身子,這個話癆的雞頭就整個趴在女警的身上,一下一下慢慢聳動著,同時在顧敏儀的耳朵邊輕聲炫耀著:「告訴你,在這片地盤上,老子看中的女人就沒一個肏不到的。」
顧敏儀沉默地扭動著身體,對方肉山一般的身軀讓她精疲力盡,但是她的驕傲又絕不肯讓她躺平,所以只是機械地、象徵性地抵抗著。兩具赤裸的肉體之間只有一條皺巴巴的短裙,兩個人的汗液都流淌在顧敏儀的身上,讓性喜潔凈的她作嘔不已,那個胖子現在用手抱住了她的頭顱,不斷親吻著她的臉頰和耳朵,但這絲毫不意味著她飽經蹂躪的乳房就得到了喘息的機會,男人的胸口緊緊壓著她飽滿的胸部,將厚實的乳肉壓得向四周攤開來,厚實的胸毛包裹著她嬌嫩的乳頭,每一次抽插都如同用毛刷自上而下地掃過她奶頭一般,讓她感到又痛又癢。
「你之前說的周劍蘭還有她那些手下,有線索了嗎?來,抽一根?」兩個無良警察的對話繼續著,似乎還忙裡偷閒抽上了煙
「那我哪知道,不過啊,就算救出來也廢了...呼...好煙啊。」
「怎麼說?」
「你想想現在多少人知道她們被輪了?怎麼做人?」
「她們要是不在乎呢?」
「不在乎?我估計再過一段時間,黑道上也就傳遍了,以前老大們看見她們就害怕,現在看到她們就想起她們光著身子挨肏的樣子,誰不想試試再強姦她們?那不是太危險了嗎?哈哈哈」
「你說的對啊,你說顧敏儀要是有一天失手,她不是負責婦女拐賣嗎......」
「嘿嘿,沒錯,要是失手可就不僅僅是被輪了,還得被拉去接客,我艹,光想想我雞巴就硬了。」
聽著兩個混蛋背後如此侮辱為正義付出慘重代價的女警,尤其最後還意淫自己,顧敏儀憤怒不已,身體仿佛煥發了活力,再次用力掙紮起來。肥龍嚇得連忙四肢著地,如同大癩蛤蟆一般將突然又活躍起來的女人死死壓住,在她耳邊說道:「你瘋了?雷子發現了,你好不了!」
顧敏儀聞言一下泄了氣,是啊,以就這兩個警界敗類的嘴臉,如果發現自己絕不會保守秘密,自己已經被這個肥豬占了身子,現在需要思考的是如何善後。自己腳踝重傷加上雙手被縛,要制服他很困難,即使能有機會翻盤也很麻煩,難道自己要殺人滅口嗎?此時此刻顧敏儀不由自主地寄希望於方繼良的那個混蛋了,自己耳朵上的耳環內有定位器,他應該很快會回來吧?
要是知道顧敏儀在胡思亂想,肥龍非得大失所望不可,他能做雞頭除了他擅長狐假虎威外,和他本錢豐厚也不無關係,至少那幾個野雞和他做完都稱讚他厲害。結果現在他也插了快十分鐘了,身下美女的小穴居然都還是半干不幹的。不過現在他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即使不能全力施為,即使不能看到女人的美麗,但這十多分鐘的摸黑交合已經是他人生中最爽的性愛了。他在條件許可的範圍內,儘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即使這樣導致他的身體和頭顱時不時被粗糙的木板劃傷,這點小疼痛非但沒有阻止他的衝刺,反而激起了他的凶性,在女人身上肥龍一向是勇冠三軍的。「好棒的身子,呃呃呃呃呃」肥龍發出低沉的呻吟聲,他肥碩的身子如同八爪魚一般緊緊抱住顧敏儀,讓她上下左右都沒有半點躲避的空間,陰莖在嚴絲合縫的陰道內暢快地噴吐起精液來。
「唔......唔......」黑暗中,顧敏儀斷斷續續地呻吟著,方捷讓她失去了懷孕能力自然讓她憤怒不已,但是作為一個早就打定主意做個丁克的女性,她並不會為此痛苦不堪,實際上,能避免意外懷孕還讓她鬆了一口氣,否則無論是給方氏父子生下後代,或者像現在這樣被一個低賤的雞頭強姦受孕,都會讓她發瘋。雖然避免了懷孕的可能,但誰知道這個混蛋有沒有什麼性病?一想到自己可能染上不名譽的疾病的可能性,顧敏儀噁心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恨不得立刻死去。
「怎麼樣,有感覺了吧?」肥龍感受到顧敏儀身體的顫抖,以為這個高傲的女人終於被自己干出了快感,無恥地調笑著。
顧敏儀憤怒之下,彎曲左腿踹了肥龍的右腿一下,雖然這一下根本不能破防,但反抗的意思卻是毫無疑問的。
「媽的,老子非把你肏服了不可。」肥龍嘴上雖然發出威脅,但一時之間陰莖無法勃起,於是他把精力轉向了顧敏儀的胸罩,他知道不管對什麼女人用暴力扒光衣服都可以極大地羞辱、打擊她,「你這個賤貨,還不服,看我扒光了你。」逼仄的空間內,肥龍根本無法將顧敏儀的身子翻轉過來,於是他先是用雙手抓住那弔帶短裙猛往下拉,肩帶順著顧敏儀的肩頭一路滑到她被麻繩捆住的臂彎處,直到整個裙子如同一片抹布一樣悽慘地堆貼在她的小腹上,上遮不住胸部,下擋不住蜜穴。接著肥龍將手插入顧敏儀的腋下,試圖將她抱起,把手插入她的背部和地板之間的縫隙處去解胸罩的搭扣。顧敏儀之前是盡力向上試圖掀開男人,如今則要用力下壓身體,阻止對方將手探入自己的背後,然而向下發力更加困難。雖然高大健美的顧敏儀在女人中體重算大的,但比起肥龍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眼看對方的手掌就要插入自己的身下,女警長下意識地用左腿蹬向頭頂的木板來壓下身體。
「你聽到什麼沒?好像就是那邊?」頭頂上又響起了警察的聲音。
「好像是有,走,過去看看。」
這下顧敏儀不敢再有任何動作,緊張地聽著頭頂的動靜,只能任由肥壯的雞頭將她緊緊抱在懷中,對方棒槌一樣的手指在她身後摸索著。肥龍抓緊時機,緩慢但堅定地拉扯著顧敏儀的胸罩,很快兩個罩杯就被扯到了小腹上,但兩個肩帶卻被顧敏儀緊縛的臂彎擋住,勒得她手臂生疼。兩個人的身體在黑暗中進行著無聲的對抗,男人的力量占據著絕對的優勢,女人的鬥志也依舊不可小覷。汗臭加口臭蒸騰在狹小的空間內,不斷消耗著氧氣,頭頂上兩個警察來回尋找的動作更讓顧敏儀心跳加速。漸漸地,顧敏儀只感到眼前因為缺氧而金星亂冒,動作也越來越無力。
此時,頭頂警察的聲音再次傳來:「都是些破箱子,你往這邊照照。」
「什麼都沒有啊。」
「這種破地方估計有老鼠,算了,走吧走吧。」
「怎麼還不收隊?」
「還不是顧敏儀那娘們,非要深挖嚴打,咱們在這得耗夠時間,再抽根煙等著吧。」
耳聽得兩個人離開卻又不走遠,顧敏儀覺得自己如同商鞅一般作繭自縛,本來她找到了打擊販賣婦女的新渠道、新方法,卻被這些警界敗類歪嘴和尚瞎念經,不但對抓捕罪犯毫無幫助,還讓她無法反抗只能被雞頭強姦。突然,顧敏儀覺得胳膊被重重地劃了一下,原來是胸罩的兩個肩帶終於吃不住力同時斷裂,金屬的扣子抽中了她的胳膊。
「被扒光了吧......嗯,真香啊」一陣悉悉索索後,肥龍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接著一個濕漉漉的絲織物扔在了顧敏儀的頭上,她立刻明白了這猥瑣的胖子肯定舔了胸罩,而現在沾滿了對方惡臭口水的內衣就糊在自己的鼻子上,思之欲嘔。顧敏儀苦悶地扭動著身體,卻不經意間等於用自己的小穴按摩起肥龍還插在陰道里半硬的陰莖來,「好啊,浪起來了,真爽。」肥龍很快就感到自己的肉棒重新堅硬了起來,於是再次開始抽插。
顧敏儀發覺了不妥,強自按耐住蠕動的本能,只是此時的肥龍已經徹底再起,他一邊把玩著徹底裸露出來的豐乳,一邊用力抽插著緊緻的蜜道,熟能生巧之下速度居然提升了不少。
肥龍玩著玩著,忽然靈光一現,貼近顧敏儀的耳朵輕聲道:「好爽啊,你假裝是女警吧,對,就是他們說的那個顧敏儀吧,我現在就要強姦女警顧敏儀。」
肥龍的輕聲卻猶如一個霹靂在顧敏儀的腦海中響起,讓她整個身子不由得僵直起來,雖然這個死胖子嘴上說的是角色扮演,但是他一旦對顧敏儀這個名字有了興趣,就是後患無窮。
「呃,看來你也喜歡啊,你的騷穴夾得好緊啊,」肥龍卻沒想那麼多,他只是知道自己一提到強姦女警,這個女人陰道就緊緊鎖住了自己的陽具,於是他繼續發揮道:「你就是那個女警顧敏儀,來調查被我抓到,然後強姦,肏死你個騷警花!」肥龍沉浸在自己強姦高階女警的幻想中,卻不知道自己抽插玩弄的正是真正的女警,幻想中的女主角。
即使是被誤打誤撞地戳穿身份,顧敏儀依舊覺得恥辱異常,她痛苦地踢動著左腳,卻猶如被釘住的蝴蝶一般,無法擺脫對方的姦淫。唯一的作用是在顧敏儀持續且痛苦地左右擺動頭顱之下,那濕漉漉的胸罩滑落到了地板上。
「你說顧敏儀那麼傲氣的女人,要是被抓住接客會什麼樣子?」恰在此時,兩個無良警察又聊了起來。
「再傲氣也是女人,那幫子雞頭有的是手段,再貞潔的女人也得聽話。」
「嘿嘿,要是能讓那種女人去站街,那表情才有意思呢,我倒真想嫖她一次。」
「聽到了嗎?我後面給你做一套警服,穿著干,」肥龍一邊抽插著一邊輕聲說道:「你站街肯定不是為了錢,不就是為了找刺激嗎?看看,一說你是警察,你就濕了,我插起來越來越滑了。顧敏儀,你不是專門掃黃的嗎?怎麼被雞頭肏了?哈哈。」
顧敏儀又羞又怒,是的,她的陰道漸漸分泌出了淫水,但這不過是健康女人被長時間姦淫下的正常生理反應,更何況陰道里潤滑的液體大部分是殘留的精液。但她被堵著嘴無法反駁,急怒再加上缺氧之下,顧敏儀眼前一黑竟然昏了過去。
「唔」地獄般的折磨不知道過了多久,顧敏儀終於恢復了清醒,她首先感到的就是下體的變化,在昏迷期間她成熟的肉體做出了本能的反應,現在肉穴中已經真的充盈著蜜汁了,隨著肥龍的抽插,黑暗中迴蕩著「噗呲噗呲」的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下猶如霹靂一般震盪著她的腦海。顧敏儀連忙掙扎,但是這該死的雞頭已經完全熟悉了環境,即使直不起腰來,依然能趴在她的身體上,整個肥大的身子如同撞城錘一般前後移動,帶著粗大的龜頭每一次都退到陰道口,再一路破關而入,最後狠狠撞上花芯。雖然速度不快,但是每一次抽插都足夠有力且能充分刺激到顧敏儀陰道內每一寸敏感的腔肉,而且他豬鬃般堅硬的胸毛也會隨著動作一路掃過她緊繃的小腹和嬌嫩的乳頭,讓她瘙癢異常。顧敏儀發現自己越是蠕動,那種刺激就越大,她只能停止動作用全部理智壓制身體的性感,她決不願意在這個骯髒、地等的雞頭身下高潮。
「嘩啦」突然,一道光芒直射到顧敏儀的眼中,刺得她習慣了黑暗的雙眼生疼。
「嗚嗚嗚」顧敏儀一瞬間感覺天崩地裂,該死的肥龍,瞎折騰終於引起了警察的注意嗎?這下完了!極度的恐懼和羞恥讓顧敏儀渾身的肌肉瞬間繃緊!接著巨大的恐懼裡應外合擊穿了理智的防線,讓她的性慾徹底釋放了出來!陰精不受控制地自花房噴射而出,她的雙腿下意識地夾緊了男人的雙肋。
「爽!爽!厲害!厲害!你的小騷屄會咬人啊!」顧敏儀模糊的視線中,肥龍肉山一樣的軀體直立起來,昏黃的光暈從他的身後散射出來,仿佛從火焰中跳出來的惡魔一般,與此同時,深埋在她陰道中的兇器也開始噴洒出灼熱的「岩漿」,燙得女警花枝亂顫。用不著看清楚,光聽到這個死胖子的聲音,顧敏儀就知道自己被他耍了!那些警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收隊了,這個混蛋就是趁著自己剛剛恢復意識,頭腦一片混沌時,詐了自己一回,羞怒之下,顧敏儀想要控制身體不要給這畜牲任何快感,但是高潮中成熟的肉體已經不受控制,遵循著本能無恥地取悅著卑鄙的強姦者。
肥龍雙手用力地捏著兩個豐盈的奶子,居高臨下欣賞著眼前的美景,這麼高貴、兇悍的女人現在就躺在自己的身下,髮髻散亂,漂亮的丹鳳眼中沒了高傲只有憤怒和迷茫,白皙的肌膚上透露出性感的粉紅色,肥美的奶子上滿是自己的手印,本來精心修剪過的陰毛如今亂糟糟的,更不用說那兩片陰唇間自己一顫一顫正在射精的雞巴。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他自己,肥龍,徹徹底底地征服了這個高貴傲慢的女人,他用自己的雞巴狠狠擊碎了她的驕傲!太棒了!他的精液正源源不斷地灌滿那尊貴的子宮,這種下克上的快感讓肥龍激動得語無倫次地叫道:「我肏了你!兩次!還是當著警察的面!哈哈!我要讓你給我生個小龍。」說話間,肥龍覺得還不夠,他一把將顧敏儀的右腿抄起,在她的右腳踝上還蜷縮著那可憐的丁字褲,肥龍一把將那內褲扯下,放在鼻子上深深地聞了一下說道:「你的內衣是我的戰利品,你以後就給我幹活,陪我睡覺!然後給我出去賣屄掙錢!」
顧敏儀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閉上了眼睛,但很快地一陣劇痛讓她雙目圓睜,原來肥龍看到她的表情,竟然將她的右腳吃進了嘴巴里,這一下牽動了她右腳踝的傷勢,帶來了鑽心的疼痛。
肥龍壓根就沒看到顧敏儀的反應,他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她的黑絲美腳上,當然就算看到他也只會得意。女人的腳竟然可以這麼漂亮,那修長的腳掌和勻潤的腳趾猶如藝術品一般,和自己手下妓女那雞爪子一樣的臭腳簡直不是一個器官,他肥大的舌頭貪婪地舔著每一粒腳趾,每一道縫隙,那微微的汗液和雌性的味道衝擊著他的味蕾,讓他本已彈藥耗盡的陰莖再次吐出幾波陽精。
「嗚嗚嗚嗚」顧敏儀瘋狂地晃動著右腿,試圖擺脫對方的控制,然而在兩個粗大的手掌握持下,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無功。
肥龍一手抓住顧敏儀的腳腕,另一手抓住她的足尖,將她的右腳橫過來,在他眼前,黑絲下那紅腫的腳踝顯得那麼油亮,他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嗚嗚嗚」針刺般的劇痛讓顧敏儀忍不住再次叫出了聲,渾身的肌肉再次僵直了起來。
「好爽!」肥龍感到身下女人的肉穴猛然收緊,緊緊箍住了他的肉棒,於是他便殘忍地舔玩起那紅腫的腳踝來,享受著女人下體不斷收縮按摩他半軟肉棒的快感,「你這個賤貨,之前敢捏我的蛋蛋,現在我捏你的腳踝!哈哈,一捏你的騷腳,你的小穴就一夾,好舒服!」
就在顧敏儀被疼痛折磨都幾乎要再次喪失意識之時,肥龍終於放開了她的右腳,「老實了吧,臭婊子,我告訴你,以後你就是我的性奴了。對了,今天你就帶我回你家。我倒要看看你是幹什麼的,不會真是警察吧?哈哈!」肥龍說著不情不願地將半軟的陰莖抽出了那緊緻的陰道,即使被肉穴夾持了十幾次,連續兩次射精的陽具終究是力不從心,疲軟了下去。肥龍不甘地擼動著肉棒,希望能再次重振雄風卻收效甚微。肥龍轉了轉眼珠,他忽然俯下身子,用手指撥開兩片陰唇,看著白濁的精液緩緩順著陰道口流出,淫笑著說道:「顧敏儀,你被我肏翻了啊。」顧敏儀心中一驚,卻聽到對方繼續說道:「你不是一直要抓我嗎?怎麼反被要抓的雞頭強姦了啊?看看你的小穴,灌滿了罪犯的精液。」原來是這個蠢貨在玩cosplay,顧敏儀心中鬆了一口氣,卻又感到悲哀,自己是實實在在地被這個雞頭強姦了啊,即使對方並不知道自己達成了這一史詩成就。
「好好聽話,不然殺了你,聽到沒有?」入戲的肥龍撿起那把小刀,橫在顧敏儀的脖子上惡狠狠地說道。
看著對方握刀業餘的姿勢和故作兇狠的醜臉,顧敏儀幾乎要翻個白眼,但她表面上做出了一副害怕的樣子,從剛才的對話中她已經感到肥龍對自己的身份有了懷疑,她必須做出符合身份的表演。顧敏儀趁機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原來自己和肥龍是藏身在地板下的夾層中,周圍又堆滿了箱子,難怪警察找不到。
「現在,你給我好好舔一舔,我的蛋蛋現在還在疼啊。」看到顧敏儀懼怕的表情,肥龍覺得自己已經完全征服了這個女人,他跪坐在顧敏儀的小腹上,,一邊將自己肉棒上的淫液和精液擦拭在她的乳房上,一邊抓住了顧敏儀口中的麻布,「我把布拿出來,別瞎喊,不然捅了你,聽懂了嗎?」看到顧敏儀恐懼地連連點頭,肥龍滿意地將布條徹底抽出。
顧敏儀果然沒有喊叫,活動了一陣麻木的下巴,才楚楚可憐地說道:「別動粗,我有......特殊的......性癖,就喜歡被低等的男人強姦......」
「你他媽說誰低等?」肥龍怪眼一瞪,狠狠掐了顧敏儀的乳頭一下。
「啊」顧敏儀的一聲嬌呼讓肥龍身子酥了半邊,不禁聯想待會讓這個女人在自己身下叫春該是多麼帶勁。
「不是......不是,」顧敏儀喘息著說道:「普通的.....做愛滿足不了我,我就喜歡玩那種......被脅迫強姦的。」
肥龍咧開大嘴笑了起來,這不就是喜歡下克上的女變態嗎?還是個絕色的女變態,這次撿到寶了!在這個行當做久了,肥龍見過不少奇怪的女人,有喜歡露出的,有喜歡捆綁的,有喜歡當母狗的,他也聽說過有些權貴階層的女人就喜歡被底層的男人強姦,而且這些女人生活中通常地位極高且非常強勢,這和眼前這個女人真是太契合了。「你叫什麼名字?不許說謊!」肥龍威脅地比划著手中的尖刀。
「我就是......顧敏儀啊,正有感覺呢,我們接著玩吧。我先給你舔硬了,然後你用後入式揪著頭髮干我。」
看著女人媚眼如絲的樣子,肥龍覺得自己真是祖墳冒青煙,精蟲上腦的他挺著肉棒對著顧敏儀入戲地叫道:「騷女警,想活命就好好給大爺舔雞巴!」
「你......你這個骯髒的臭豬,我才不要被你...嗚嗚」顧敏儀與其說是在罵人不如說是在勾引,肥龍再也按耐不住,將雞巴直接戳入了那紅艷艷的雙唇間。他還是有些緊張地握著匕首同時看著女人,直到那溫暖的舌頭舔上了他的龜頭才鬆了一口氣,「對,舔一下我的馬眼,爽!」肥龍居高而下看著高傲強悍的神秘女人跪在地上口舌侍奉著自己的雞巴,尤其是臉上那個羞怒的表情,真是絕妙的享受。雖然他沒少享受過女人的口交,有些也是強迫的。但這個女人地位肯定很高,而且可以輕鬆打敗自己,現在卻只能屈辱地給自己嘬雞巴,快感自然不可同日而語。「喂,給我含一下蛋蛋,剛才你捏得它們很疼啊。」女人猶豫了一下,最終什麼也沒說,探下頭去,用舌頭舔起肥龍的睪丸來。「舒服啊,」火熱濕潤的感覺猶如最好的療傷聖水,撫慰了他之前隱隱做痛的精囊,「快,快點含住它。」
「這樣不好舔啊,給我把手解開吧,綁的時間太長了會留下印子,下周上班會被發現,」顧敏儀可憐兮兮地說道,接著又補充道:「我的手指很靈活呢,會讓你舒服的。另外....後面要玩捆綁,用手銬吧,我有一些情趣手銬。」
聽到手指和情趣手銬,肥龍的雞巴又漲大了一圈,但他還是自作聰明地說道:「那不行,你要是不老實怎麼辦?先讓我乾爽了,放開你,我可打不過你。」
「我腳踝都腫了,你還怕我跑了?要不然你把我背到你家去玩,不過,咱們說好了,玩爽了可得讓我回去上班,我還能給你一筆錢。」
顧敏儀的討價還價讓肥龍安心了許多,他心中暗笑這個婊子愚蠢,自己哪裡是一筆錢能打發的,以後自己就有了個長期性奴和飯票了。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女人明顯腫脹的腳踝,他不再猶豫,用刀將麻繩割斷,「你最好老實點,行了,接著給我舔。」
「好,」顧敏儀嬌聲答應著,一邊活動著手腕,一邊繼續舔著碩大的龜頭。
「快點,給我把蛋蛋含進去,別光舔雞巴啊。」肥龍一邊揮舞著匕首一邊吆喝著。
「是。」顧敏儀繼續乖巧地答應著,用左手修長的手指輕輕握住肥龍的雞巴將它向上推起,另一個手輕輕按摩著他肥大的卵子。
「嗯,舒服,」肥龍眯起眼睛,女人冰冷但滑嫩的指頭撫摸著他春袋的褶皺和龜頭的冠溝,給他帶來別樣的酥麻感。果然很靈活,也許是彈鋼琴的?「啊啊啊」就在肥龍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一陣劇痛同時從陰莖和睪丸上傳來,疼得他像蝦米一樣彎了腰,緊接著他就看到剛剛還和自己調情的女人猶如雌豹一般,猛地拉住他持刀的右手手腕,然後用整個身體的重量向後掰去,「啊啊啊」肥龍除了慘叫,根本做不出其他反應,他肉山一樣的軀體卻被這個看起來精疲力盡、無法移動的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嗷嗷...咳咳咳咳」就在他殺豬也似地慘叫時,喉頭重重的一擊,讓他只能捂著脖子翻滾在地。
「別叫了,不然弄死你!」忍辱負重後一擊得手的顧敏儀搶過尖刀頂在了肥龍的心口,「這個地方都誰知道?」
「你,你到底是誰?」
「少廢話,」顧敏儀反過來騎在肥龍的肚子上,左手用力掐住了他的喉嚨,「我不會再問第二遍。」
肥龍此時才發現自己真是愚蠢,他明明體驗過那修長白皙的手指中蘊藏的巨大力量,他就像一個愚蠢的野狗,居然把受傷的母獅當成了寵物貓,看著對方冷冰冰的眼神,他一點反抗的想法都沒有,「只有我知道。」
「你的那些妓女呢?」
「她們...她們有自己的藏身地。」
「你怎麼會襲擊我?」
「我...我本來...剛跑到這個屋子裡,正要躲起來,就看到你在外面...那個...崴了腳,我就想....占個便宜,」肥龍結結巴巴地說著,看顧敏儀臉色越來越不善,連忙叫道:「姑奶奶,我錯了,我給錢,我有錢。」
「胡說,那個巷子裡根本沒有門!敢騙我?」
「咳咳,松....鬆開」肥龍想要拍打著顧敏儀的胳膊,被尖刀在胸口一頂立刻放棄了念頭,說道:「這個夾...夾層往.....往前爬能.....通到外面....放....開。」
顧敏儀終於拼上了最後一塊拼圖,自己今天是倒霉到家了,才會陰錯陽差之下被這個混帳胖子強姦,想到悲憤處,顧敏儀幾乎要一刀捅下去。但是作為女警,她天然排斥殺人的行為,即使對方的罪行在她看來萬死莫贖。
就在此時,紙箱子外面傳來了捲簾門抬起的聲音,顧敏儀悚然向外看去,卻是一個熟悉的身影......
幾分鐘後,顧敏儀坐在汽車的后座上,皺巴巴的紅色短裙已經復位,但那半透明的性感胸罩和內褲卻已經被扯壞,只能真空上陣;一雙絲襪滿是塵土和抽絲,兩個高跟鞋也不翼而飛,只能赤腳踩在地墊上更添悽慘;最令她尷尬的是她不得不用紙巾擦拭著自己的小穴,盡力掏出殘留在陰道里的精液,而始作俑者方氏父子卻坐在對面欣賞著她的醜態。終於,顧敏儀按耐不住,憤怒地將紙巾扔向方捷淫笑的臉上,「看什麼看?你不是說絕對安全嗎?」
方繼良一擺手擋住了要發怒的兒子,說道:「我之前確實問過這邊說沒有行動,但這次是跨區行動,說起來這還是來自你打擊人口販賣的先進經驗,『從底層著手,避開基層保護傘』,這邊的人知道消息時也沒法通知我。」
「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哼哼」方捷找到機會立刻在傷口上撒鹽,「你這次讓那個雞頭肏了幾次?」
「你混蛋......」
「好了,先別吵,關於那個雞頭,你打算怎麼處理?」方繼良擺了擺手問道。
「什麼叫我怎麼處理?」
「你來親自動手吧,不想報仇嗎?」車廂頂的燈光在方繼良的眼鏡上映射出異樣的光彩。
「我是警察,不會殺人的。」顧敏儀斬釘截鐵地說道:「你讓人......教訓他一頓,再...給他一筆錢,讓他.....閉嘴就行了。」
「是嗎?你可是大發神威制服了他,還是一條腿用不上力的情況下,普通女人哪有這個本事?」方繼良也毫不相讓,「而且按你說的他可是反覆提過你的名字,難保他不去查查顧敏儀到底是誰。你就不怕奇怪的流言嗎?」
顧敏儀猶豫了一下說道:「我願意賭一次,如果...賭輸了,我保證你們一起完蛋,不,我會先殺了你們倆!」
「你......」方捷剛要罵街,卻再次被方繼良伸手擋住,「好,這次終究是我們的安排也有些問題,這件事你別管了,我保證不會有問題的。」
二周後,醫院內,顧敏儀拿著檢查單,輕噓了一口氣,所有的檢查都正常,她沒有得任何不名譽的疾病。肥龍就那麼消失了,她曾經開車回到那個城中村確認過,他確實沒再出現。顧敏儀再次輕噓了一口氣,這一次卻不是解脫,而是......內疚,是的,當她告訴方繼良肥龍讓她扮演顧敏儀的時候,那個雞頭的命運就已經決定了,一定程度上是她殺死了那個混帳。我變了。顧敏儀心中默念著。忽然一陣鈴聲響起,顧敏儀翻開手機蓋,看到了那個熟悉的電話號碼,等了一段時間才滿臉厭棄地接起了電話。
「怎麼樣,檢查結果正常嗎?」電話里方捷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
強忍著掛斷電話的衝動,顧敏儀壓低聲音說道:「都正常。」
「太好了,我都憋了兩周了,你今晚8:00過來,記得裡面穿那套紅色的內衣還有紅色的提花絲襪,我們慶祝一下,哈哈!」
「知道了,我掛了。」顧敏儀恨恨地掛斷了電話,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之前顧敏儀一直希望能通過虛與委蛇讓方氏父子放鬆警惕,最後找到翻盤的機會,但現在看來,即使她能忍耐屈辱,按方氏父子變態的做法,恐怕很快也會暴露,最終導致她身敗名裂。也許還不如和他們魚死網破?顧敏儀猛地將檢查單攥成了一團。
就在此時,一個男人走到了顧敏儀的身邊,輕聲說道:「顧隊長,我知道你有一個大麻煩,有興趣聊一下嗎?我想我們可以合作。」
「你是誰?」顧敏儀看著眼前的陌生男人,除了身材胖胖的,長相普通得令人留不下印象,只有那一雙眸子看起來十分深邃。
「可否和我一起走走,聽聽我的建議?」看到顧敏儀環顧四周,那個男人輕笑道:「放心,今天方家沒派人來,你下午還有市局的會議,方捷再猴急也不敢這時候帶走你。」
顧敏儀盯著眼前的男人,他到底是何方神聖?知道自己的日程也許還不是難事,他竟然能知道方捷手下的安排?這說明他在方家有臥底嗎?
「我已經表達了誠意,那麼顧隊長願意和我走走嗎?」
顧敏儀猶豫了片刻,說道:「那就走吧,我的時間不多。」
男人笑道:「不用太長時間,我相信不會讓你失望的。」
最後:其實正篇文章都來自一個玩法和H場景的點子,玩法就是女主角被迫站街,結果遇到掃黃,慌亂中被教訓過的雞頭強姦;而H場景就是在狹小的空間內,女主角被肉山一樣的罪犯憑藉體重壓制就算有高超的格鬥術也無法發揮,最終被一點點扒光,強姦。其實這個玩法我最開始想過用在《童黨》的楊清越或者趙劍翎那裡,或者《傳承》的黑月女士那裡,不過要麼是和人物性格不符,要麼是情節上很難合理化,所以最終還是寫了一個短篇。就像我開頭說的,這些短篇就是為這碟醋包的餃子,所以人物的性格和前期情節都是為了這個場景和玩法服務的,一旦寫完場景就結束,不會延展。但是這些女警們的故事會讓女警的群像更生動,也會影響主線故事。既然是佛教五毒,自然已經有五個故事的大綱,看看大家的反饋,再決定要不要寫出來吧。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5-18 21:23 , Processed in 0.084156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