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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花雪月樓 (第三篇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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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41: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風花雪月樓】(第三篇11-20)
作者:偷肚兜
字數:46889
第十一章
王慍被身軀火熱,嬌媚柔軟的婦人,一路攙扶著,尤其是南宮畫晴胸前柔軟的酥胸,壓在王慍手臂上,若有若無的摩擦,感受那溫熱,讓他心猿意馬,雖沒有真醉,不過幾杯酒水下肚,饒是然他神志都有些迷糊,走著走著,胯下肉棒也便有了反應,龜頭在衣褲上摩擦,使得格外敏感,王慍不由得挽著腰走路,姿態很是滑稽。
南宮畫晴嘴角始終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酒紅美人醉,今夜的她,格外誘人。
「南宮姐姐,要不我還是...」
久久的沉默被王慍打破,他覺得還是說些什麼,要不然自己就要露出醜態了,可接下來,南宮畫晴用一個動作,堵住了王慍的嘴...
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順著王慍的腹部緩緩向下,隨後...一把抓住那早已鼓起的山丘。
「哦...」
這下讓他立馬叫出了聲,然後用震驚的眼神看向南宮畫晴,卻發現婦人臉色布滿紅潤,眼神看向別處,一副嬌艷欲滴的模樣,令人激動不已。
王慍思索再三,便也不言語,胯下被小手撫摸得無比舒爽,於是他將腦袋轉向別處,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偷偷享受著南宮畫晴的挑逗,婦人手法很巧妙,手掌朝下,整根握住肉棒,隔著褲子一緊一松捏起來,很快就將這根陽具摸得粗硬起來,瞬間南宮畫晴小手便握不住了。
「好...好大...」
南宮畫晴心中驚詫,她經歷過的男人較少,除去鄭元珍那根豆芽菜,她就只在淫穢書籍中見過這般粗大之物,心下之餘,不自覺咽了下口水,心裡更是喜歡的緊了。
多年久曠,她也渴望得到滋潤,更不提還處於如狼似虎的年紀,其實前兩日她有意無意的勾引王慍,早已看出他對自己的迷戀,今夜喝了幾杯酒,膽子大了起來,素手握著肉棒便也上下輕輕擼動起來。
「嘶...呼...」
王慍被刺激的氣息頗有幾分粗重,只能怪南宮畫晴太誘人,隔著褲子揉捏,上下起伏,手掌緊緊裹著肉莖,時不時摩擦龜頭,別有一番感受。
兩人有著默契一般,誰也不出聲,王慍肉棒被南宮畫晴捏著,牽著朝前走,他也不知道要去哪兒,但是胯下的舒爽讓他只想這樣,就像是牽著一根繩子的黑牛,南宮畫晴指哪兒,王慍就得跟著哪兒。
偌大的郡守府里,罕見行人,似乎都被剛才的刺客風波吸引,但南宮畫晴還是覺得異常刺激,畢竟是在外頭,她身為主母,有夫之婦,放下身段去勾引一個比自己小那麼多歲的少年,還伸手捏著男人的肉棒,走的小心翼翼,生怕下一刻別人看見,正是這種偷偷摸摸的刺激,令她心跳異常加快。
不過再長的路,也有走到盡頭的時候,很快兩人就到了南宮畫晴的閨房,婦人於是鬆開王慍的肉棒,轉身眼神曖昧道:「你隨我進去,我找找金瘡藥...」
說完給了王慍一個嫵媚的眼神,甚至還舔了舔嘴唇,便扭著豐碩肥臀推門而入。
「靠...好風騷...」
王慍左右看了看,四下無人,他循著徐徐香風,一個快步就擠了進去,南宮畫晴的閨房古色古香,擺放著不少精緻小物件,紅漆木桌椅上也紋著不少花紋,很有江南古韻的風格,整間房內都瀰漫著女子的幽香,王慍對此自然不陌生,那正是南宮畫晴身上的味道。
看著豐腴婦女留給自己一個誘人的背影,王慍情慾大漲,胯下似有衝破的意思,漲的難受,於是三兩步走到南宮畫晴背後,伸手就攬住她,攬住那柔軟纖細的腰肢。
軟香懷玉,王慍緊緊抱住她,將臉埋在她背後,輕輕摩擦著。
「慍弟弟...你...這是做什麼?」
南宮畫晴露出一個不明所以的表情,似乎是被王慍的偷襲嚇了一跳。
「姐姐覺得呢?」
王慍抱著她的身子不撒手,一雙手不老實,在她腹部撫摸著,逐漸有著向上遊走的意思。
「你...快放開我,我們...不能這樣...」
她說話的聲音嬌媚憐人,若不是王慍了解她,還真要被騙過去,見她演戲,王慍也不點破,就看看這騷浪婦人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姐姐...對...對不起,是我唐突了...」
王慍急忙放開她,向後退了一步,臉上露出真心誠懇的表情,只是胯下隆起的肉棒,暴露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南宮畫晴也不去看王慍下體的醜態,笑意盈盈牽著王慍的手,讓他坐在凳子上,嬌聲道:
「慍弟弟,可不要著急,先讓姐姐為你上藥...」
說完用素手在他胸膛輕輕點著,呵氣如香,等到王慍要去摸她手的時候,南宮畫晴急忙抽回去,不給他機會,幾番挑逗下來,令王慍慾火膨脹。
南宮畫晴卻也不急,扭著柳腰翻箱倒櫃,摸索了一陣子後,才轉過身子,手裡握著一個藥瓶,高興道:「找到了!」
「這是家妹當年給的,我一直沒機會用,今天正好派上用處...」
南宮畫晴走到王慍面前,讓他將受傷的手臂放在桌子上,仔細看了一眼後道:「慍弟弟,你...先把衣服脫了...」說完也不覺得哪裡不妥,自顧自笑起來,王慍聞言擡頭看向南宮畫晴,她沒有絲毫羞澀,一時間倒是自己有些不適應,半將半就,便將上身脫了個精光。
「咦...慍弟弟,沒想到你看起來不怎麼魁梧,這身上倒是挺有...」
南宮畫晴看著王慍精壯的上身,尤其是胸前和腹部,都可以用優美形容了,她的眼裡頓時閃著光芒。
王慍被美婦人如狼似虎的眼神看得不自在,摸了摸腦袋,好像哪裡不對?
「咯咯..慍弟弟,我這就來幫你上藥...」
說完她打開藥盒,纖纖玉手摸上藥膏,在王慍受傷的手臂上均勻塗抹,這傷痕並不深,藥膏塗在傷口上有股冰涼的感覺,令王慍感受破好。
不過南宮畫晴可不會這麼老實,那雙柔情似水的眸子緊盯著王慍的上半身,火熱無比。
「好些了麼...」
「嗯,很舒服...」
上完藥後,她給王慍簡單包紮了一下,轉身就想走,可是王慍慾火旺盛,哪裡忍得住,面對如此誘人的婦人,他一把攬住南宮畫晴的腰肢,將她抱住,坐在自己腿上。
「啊...」
南宮畫晴被王慍突然的襲擊弄得一聲驚呼,片刻她才道:「慍弟弟,你...放開我...」正因如此,她的屁股心,正好對上火熱堅硬的肉棒,被深深頂著...
「姐姐心裡當真這樣想的?」
王慍抱著這具柔軟火熱的媚體,不願輕易放開,尤其是自己的肉棒,抵在女子花心的柔軟處,雖是隔著褲子,可是滋味格外舒爽。
南宮畫晴試著掙扎幾下,卻發現身子被少年死死箍住,按在男人懷裡,索性也不再動彈,她轉過頭用纖細晶瑩的手指點在王慍鼻子上,嬌顫笑道:「壞弟弟,想做什麼?」
王慍聞言用胯下用力起伏,他笑道:「弟弟想要...頂撞姐姐呀...」
這下衝擊讓肉棒順利插入到南宮畫晴雙腿之間,頓時她的屁股就和王慍下體親密接觸,雙股夾著粗長肉棒,王慍感受到了一股溫暖,外加...一絲絲濕潤...
原來她早已動情了,嘿嘿...
「嗯啊...」
南宮畫晴嘴裡發出一聲嬌吟,腿心的炙熱像是烙鐵一般,深入胯下,令她的思緒紊亂。
「姐姐是不是想要了?」
王慍將腦袋湊到她耳畔,吹著熱氣道,他臉緊貼著南宮畫晴,像是要親上去。
南宮畫晴白了他一眼,這一眼的風情,勾的王慍心頭又是一動。
「姐姐想不想,不要問我...」
「那應該問誰?」
王慍眼裡倒真是閃爍了幾分光彩,似乎被南宮畫晴這句話吸引過去,隨後,只見懷中的豐腴婦人輕輕一笑,手指划過紅唇,沾染些許口水,一截粉嫩舌頭伸出來,舔了指尖一下...
王慍見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可接下來,南宮畫晴的動作,徹底讓他瞪大雙眼,美嬌娘朝著一旁側了側身子,單單支起一條修長玉腿,踩在王慍膝蓋上,那秀巧錦鞋紋著梅花,仿佛蓮足在輕舞,王慍目光瞬間便被吸引,緊緊盯著似乎聞到了玉足的沁香。
南宮畫晴身著乃是紫袍禮服,正好配得上她端莊的形象,不過現在,這位端莊主母,卻做出一個不雅的動作,她緩緩掀開自己的裙擺,露出裡頭白巾蟬紗褻褲,她用另一手指了指裙擺下最神秘的地方,女子最為嬌羞的部位,就這般翹著一條腿,吐氣如蘭道:「你要問它...」
王慍當然知道南宮畫晴口中的它是什麼,不正是那銷魂小穴?
美人都已如此熱情邀請自己,王慍再不動就有些不識風情,他伸出手,一把摸向女子的胯下,隔著薄薄的蟬衣,精準摸到胯下的一片飽滿柔軟上。
「看來姐姐已經回答了我...」
王慍看著手指上粘稠的液體,在兩指之間拉出了絲,南宮畫晴沒有回應他,在王慍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雙手一把抱住他的腦袋,玉唇猛得吻了上去。
美人送吻,王慍興奮無比,兩人唇瓣接觸,王慍便伸出舌頭,舔著她的嘴唇,南宮畫晴抹了胭脂,吃起來味道很好,甜甜的,有些冰涼,尤其是她鼻息,灼熱而又急促,充滿她的味道。
「嗚嗚...」
兩人動情忘我親著,南宮畫晴柔軟嬌舌被王慍卷進自己嘴裡,細細品嘗著,美婦人檀口中的味道很好,王慍饑渴吸允著,柔軟的舌頭怎麼嘗都不夠。
王慍越親越是來勁,吸允的聲音也是變大,一雙手不老實,攀上婦人高聳的胸脯,抓著她胸前的一對柔軟,揉捏撫弄起來,很快就讓南宮畫晴發出嬌顫鼻音。
「嗯嗯...」
這對飽滿酥胸王慍覬覦已久,白天和她相處的時候,她總喜歡用這對奶子將自己手臂夾住,僅僅只是手臂感受那柔軟,還有些不實際,而今真正握在掌心,只覺得又大又軟。
兩人因為喝了些酒水,所以從對方口中,都能品嘗到一些酒味,王慍並不討厭這種味道,配上南宮畫晴甜蜜的口水,反而別有一番滋味。
「慍弟弟...」
南宮畫晴被他親嘴的間隙,喊了他一句。
「怎麼了?」
王慍放開她的唇瓣,用火熱目光看著她,只見眼前風韻婦人嫵媚一笑:「你把舌頭伸出來...」
王慍聽後照做,張開自己的嘴唇,將那舌頭伸出來,上頭帶著他的口水,暴露在兩人之間,只見南宮畫晴吞咽了一口口水,眼神格外迷離,她用手指捏了捏王慍的舌頭,雙指便沾滿他的口水,南宮畫晴隨即將雙指送入自己口中,品嘗一番後笑道:「讓你吃了些我的,口都有些渴了,現在輪到我來品嘗...」
然後低頭把王慍的舌頭吸入嘴裡,用力吸允著,同時檀口中的小舌不斷攪拌的王慍的舌頭,時不時撫摸,王慍被她這樣服侍得十分舒爽,尤其是自己舌頭被她攪拌著,大量口水被她吸去,此刻身上坐著的美婦人像是個吸取陽氣的妖精...
不過王慍別的沒有,就是不缺陽氣。
便放開所有,任其品嘗。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於唇分,王慍喘著粗氣,看著南宮畫晴唇瓣上滿是他啃出來的痕跡,心滿意足笑了。
美婦人不由得拍打一下他的肩膀,嬌嗔道:「你瞧你,自個舒服了,可是累了我...」
「難道姐姐不舒服?」
「哼,一點都不舒服!」
王慍看著她鼓起嘴角,像是生氣的孩子,心中更是憐愛,於是抱在懷裡更緊了,和氣道:「我看姐姐舒服得緊了...」
「呵呵,你從何得知...」
南宮畫晴話還沒說完,王慍就把自己手朝著她裙擺裡頭伸,直到摸上那早已淫水泛濫的小穴時,他狠狠在上頭抓了一把:「你這裡可是很誠實呀...」
「哦,是嗎?」
南宮畫晴聽後,捂嘴笑了起來,隨後將自己的雙腿朝著兩邊更開些,似是讓王慍更好的扣弄穴肉。
「嗯嗯...哦哦...」
婦人仰著腦袋享受,嘴裡發出好聽的聲音,她坐在赤裸著上身的男人身上,而那個男人,一隻大手在她胯下的雙腿中,做著起伏的動作...
「哦哦...就是這裡,對,啊...」
南宮畫晴享受著王慍手的服務,讓他盡情愛撫,多年以來的寂寞,在此刻得到緩解,那小穴為此更是汁水泛濫,將褻褲濕透了。
王慍看著她一臉嬌媚的享受,忍不住要逗弄,於是一點點,朝外收回自己的手,而南宮畫晴似有察覺,不斷挺動腰肢,朝外送著自己小穴。
「姐姐舒服嗎?」
「舒服...」
王慍得意一笑,跟著問道:「哪裡舒服?」
南宮畫晴盯著王慍的臉,嘴唇親啟道:「是...下面舒服...」
「下面什麼?姐姐可要說的仔細些...」
南宮畫咬著嘴唇,雖然內心有些羞恥,不過眼下情慾蓋過女子的嬌羞,更何況她還是偷情,於是嬌羞道:「下面的...下面的穴...舒服,小穴好舒服啊,慍弟弟,快快滿足姐姐吧...」
「錯了,不是穴,是騷穴,淫穴,姐姐的騷穴好舒服,再說一遍!」
南宮畫晴聞言,一把拉住王慍後撤的手臂,將它死死塞到自己胯下,身子隨之坐起來,一雙長腿,緊緊夾住男人的手臂,她嘴角彎起,雙眸動情看著少年道:「姐姐的騷穴好舒服啊,你快些扣它,今夜,它是你的...」
說完,舔了舔嘴唇,兩人相視一笑。
不過好景不長,就在兩人乾柴烈火,準備脫衣大幹特乾的時候,一個脆生生的童音響起:「娘親,你為什麼坐在大哥哥腿上,你們在玩遊戲嗎,媛媛也要玩!」
瞬間,兩人笑容僵在臉上...
?第十二章
「媛...媛媛?」
南宮畫晴嚇了一跳,連忙從王慍身上跳下來,匆忙之中,整理自己衣物,還好媛媛年紀小,看不出來什麼,只是望著自己娘親捂著胸口,臉色紅撲撲的。
「娘,大哥哥,媛媛也要抱抱...」
說完,扎著兩個辮子的小女孩朝兩人伸出雙手,大大的眸子中,閃爍著清純懵懂的光彩,王慍看著她天真無邪的臉蛋,忍不住解釋:「媛媛,我和你娘...」只是不知怎麼開口,畢竟小女孩太純真,王慍不忍騙她。
於是便蹲下,用手溫柔撫摸她的腦袋,媛媛隨南宮畫晴,長得一點都不像鄭元珍,胖嘟嘟的臉蛋很可愛。
「哦,那是不是媛媛長大了,就可以和大哥哥玩?」
王慍聽後臉上的笑容僵住,就連身後整理衣物的南宮畫晴都蹙起黛眉,眼神頗為心虛,她急忙將自己女兒抱起來,安慰道:「媛媛,你現在還小,以後的事,等你長大後再說...」
不料小姑娘聽後,不高興鼓起嘴角:「娘總說長大後,娘是大騙子!」
南宮畫晴聞言不由得扶額,她極為寵愛這個唯一的女兒,幾乎把所有的愛都給了,所以一時間拿她沒辦法。
王慍這時卻笑著道:「好,媛媛,哥哥答應你,等你以後長大了,就和你玩這個遊戲...」
「所以現在,趕快去睡覺吧,只有睡覺好了,才能快快長大,這樣才可以和哥哥玩遊戲呀...」
「好呀,大哥哥,你要答應我,一定不能反悔!」
鄭媛媛聽後,眼裡儘是新奇,雖然她現在年紀小,不懂玩遊戲是什麼意思,但是聽到可以和最喜歡的大哥哥一起,心底便很高興。
「大哥哥,我們拉鉤!」
鄭媛媛說完,伸出自己胖嘟嘟的小手,那白嫩嫩的小指,看的王慍有些好笑。
「好,好...」
就當王慍笑著答應,準備伸手的時候,腰間突然被人用力擰了一下...
「啊啊啊...疼疼疼...」
王慍瞬間變了一個表情,疼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一轉頭,就對上南宮畫晴嗔怒的眸子,她狠狠瞪著王慍,似乎有威脅的意思,你敢答應試試!
王慍連忙眨著眼睛,努力解釋,我不是真的以後要和鄭媛媛玩遊戲,而是先騙過去而已...
「哼哼...」
南宮畫晴收回擰在腰間的手,給了個表情,等下再找你算帳...
於是在小姑娘娘親的見證下,這一大一小,成功拉鉤,鄭媛媛見狀,便沒多想,高高興興,又蹦又跳跑去睡覺了...
「唉...」
王慍嘆了口氣,心道這是什麼事,好好的氛圍都被破壞了...
這時南宮畫晴叉著腰,率先逼近王慍,她笑吟吟道:「喲,王公子真當瀟洒,覬覦妾身就算了,連妾身女兒都不放過,難不成,你也要享一番母女齊上的滋味?」
王慍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姐姐誤會我了,這不是哄媛媛麼...」
南宮畫晴緊接著道:「是嗎?你心中,當真沒這麼想過?」
她邊說上半身邊靠近王慍,很快兩人又貼在一起了,南宮畫晴香風循循,溫熱的唇瓣貼著王慍耳朵,不斷吹氣,誘人非凡,隨後她放低聲音,柔媚道:
「世間幾人能嘗到母女雙飛的滋味呢,你想不想試試?」
「我不介意的哦...」
南宮畫晴說完,故意在他耳邊媚笑了一聲,然後玉指從他胸前點起,慢慢朝著向下滑去,酥癢的感覺不斷刺激著,令王慍身體微微顫抖著,尤其是南宮畫晴的嘴唇,在他耳邊摩擦著,甚至她還微微嬌喘,如此勾人手段,瞬間又讓王慍燃氣熊熊浴火。
王慍腦海中,不由得想到一個場景,南宮畫晴和長大後的鄭媛媛,齊齊跪在自己胯下,爭先要含蕭吹笛,兩人及其相似的面孔,再加上身份的刺激,瞬間讓王慍肉棒漲的粗大,頂著褲子,不由得期待起來,若真能肏一對母女,該是怎樣的享受啊...
全天地下,恐怕皇帝老兒都沒這個待遇吧...
「嘶...」
南宮畫晴不止在他耳邊挑逗,那隻向下滑的手,直接將他粗硬的肉棒握住,在柔嫩光滑的掌中,慢慢撫摸,修長的玉指抓向兩顆卵蛋,隔著褲子帶給王慍無比舒爽的享受。
不過王慍還沒享受一會,南宮畫晴就一聲冷哼:「呵呵,你果然有這種想法...」
王慍一愣,隨機辯解道:「姐姐,我沒有...」
「你肉棒這麼硬,比剛剛還硬,還狡辯?」
說完玉手一個用力,將這粗長之物狠狠抓著不放開,王慍忍不住發出聲,申請糾結,在享受和痛苦之間來回切換,真是銷魂。
「沒想到,慍弟弟你...」
南宮畫晴隨後語氣頗有些失落,神情有些迷茫。
「怎麼了,姐姐有心事?」
「沒什麼...」
南宮畫晴不想說,隨後才轉而一笑:「只怕你這心思要作廢,等媛媛長大,就算她還喜歡你,但我定然人老珠黃,那時候,你對我還有什麼心思呢...」
「不會的,南宮姐姐這麼漂亮,就算老了,也依然迷人...」
王慍說完,大手攬上美婦人柔軟的腰肢,隨後向下移動,一把摸在她挺翹的屁股上,在上頭的軟肉上,輕輕捏著。
「嗯,慍弟弟,你...」
美婦人忍不住風情萬種白了她一眼,感受男人大手在屁股上的溫度,她身子不由得軟了幾分,雙手趴在王慍肩上,任由他褻瀆。
「姐姐這屁股,真彈...」
王慍雙手齊上,在錦衣上肆意揉捏,婦人的屁股又大又軟,兩篇臀瓣分別被手掌覆蓋,王慍五根手指都捏不全,只因太大...
「你喜歡麼...」
「喜歡!」
兩人像是夫妻一般,互相傾訴著情慾。
「不過,我最喜歡,卻不是這裡...」
王慍看著南宮畫晴,壞笑著,婦人被他盯著十分羞憤,稍稍低下頭,她扭捏道:「那...你更喜歡...哪裡...」
王慍大手順著南宮畫晴大腿一直向下,抓著她的膝蓋,將她一隻玉腿攬起來,抓著她的小腿呼吸粗重道:「玉戶蓮足...」美婦人聞言,雙眸瞪大幾分,她昂起腦袋,正視王慍,神色似乎興奮不少...
緋色侵染,香氣蔓延,一張精緻的床上,傳來誘人的呻吟...
「啊...慍弟弟,你...居然還有這種話癖好...」
滿臉羞澀的南宮畫晴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她雙手支著身子,輕咬嘴唇看著王慍,看著他抱著自己一雙玉足,放在臉上感受,灼熱的呼吸噴在腳底,令她痒痒的,有種說不出的舒服。
「姐姐不喜歡?」
王慍笑著看向南宮畫晴,捏著她白嫩腳丫子,看美婦人扭捏的樣子,心中便已知,她肯定是第一次體驗這般。
「這倒不是,不過...」
南宮畫晴搖搖頭,隨後接著道:「慍弟弟,你就不嫌髒麼...」說完用幽怨的眼神看向他。
「嘿嘿,姐姐有所不知,你這蓮足,精緻小巧,捏著溫潤如玉,聞上去香風濃厚,簡直秀色可餐...」眼看王慍一副陶醉的樣子,南宮畫晴嬌羞的同時,心底更多的是歡喜。
「咯咯...那你就別客氣了...」
說完,雙腳一齊踩到他的臉上,將這雙精秀蓮送到王慍嘴邊。
王慍自然不會客氣,張嘴就將晶瑩的指頭含進嘴裡,細細品嘗,他的舌尖舔過每一處的指縫,隨後在嫣紅的腳底板遊走,讓南宮畫晴的腳上沾滿他的口水,不僅如此,吃完這隻,更將另外一隻含進嘴裡,不斷在雙足之間遊走,體驗著它的美好。
南宮畫晴被這柔軟的舌尖挑逗的酥酥麻麻,尤其是每次舔舐腳底的時候,都會惹得她的嬌顫:「呵呵...慍弟弟不要...」有時候忍受不了,還會做著輕微的抵抗,可是王慍一雙大手死死抓著,不讓她抽走,南宮畫晴無奈,身子扭得厲害。
王慍見她反應這般大,更是舔的來勁,大嘴吃得滋滋作響,不斷吸允著,尤其是敏感的地方,舔的美婦人身子酥軟,毫無招架之力...
「啊...慍弟弟,饒了我吧,別舔了,姐姐...呵呵,姐姐怕癢...」
南宮畫晴嬌枝亂顫,身上的衣物都凌亂不少,王慍吃了一會,放開道:「你這騷浪蹄子,以後還敢不敢勾引我?」
「不...不敢了...」
王慍見她撅著嘴唇求饒,心底頗有得意的感覺。
「嘿嘿,背著鄭大人偷人,一定很刺激吧...」
南宮畫晴聽他提起鄭元珍,心中有些惡寒,她對鄭元珍沒有絲毫好感,更別提愧意了,於是嬌笑道:「嗯~慍弟弟,提那個廢物做什麼,在你面前,他什麼都不是...」
王慍把玩著嬌足,聽著南宮畫晴為討好自己,貶低鄭元珍,於是笑道:「那姐姐喜歡我嗎?」
「當然喜歡!」
南宮畫晴沒有絲毫猶豫,她一手伸進自己嘴裡,細細舔著指尖,另一手掀開裙擺,露出雙腿間,潔白的褻褲,然後輕輕褪下褻褲,在王慍面前直接將自己神秘的花穴暴露出來,她臉上滿是嬌媚道:「難道,你們男人不是更喜歡這個?」
說完,雙手伸到下邊,將兩片緊閉的陰唇打開,露出那銷魂的粉嫩...
「姐姐...你...真是個...」
王慍見後,便被眼前吸引過去,雙眼緊緊盯著,盯著嫵媚婦人的胯下,讓他血脈膨脹的一幕...
「騷貨!」
王慍大喝一聲,低頭就撲向了那早已濕潤的銷魂蜜穴,南宮畫晴聞言沒有絲毫羞澀,她吃吃一笑,雙手將王慍按向自己的胯下:「姐姐只騷給你看,鄭元珍那個烏龜王八蛋這輩子都看不見,嘻嘻...」
南宮畫晴說完,雙腿夾上王慍的肩膀,將少年的臉狠狠壓上自己蜜穴,隨著王慍的嘴唇和陰唇緊密接觸,她最終也是發出一聲高昂:「啊!」
擠壓依舊的慾望,終於是在這一刻釋放。
王慍一埋頭進南宮畫晴的胯下,鼻子就消失在婦人濃密的陰毛里,但他並不反感,反而更加激發起他的慾望,因為南宮畫晴胯下沒有絲毫異味,只有女子發情的淫慾,和蜜穴本身的淡香,這便足以看出,美婦人平時一定是花了重心打理私處。
嘴裡傳來鹹濕味道,王慍慾望爆發,他不顧一切的張口吃著,大嘴完全覆蓋這飽滿丘壑,南宮畫晴雖然生過孩子,但蜜穴沒有絲毫鬆弛,反而更加飽滿,像是白面饅頭一般,和少女的形狀不同,她更加豐滿,卻有著不失少女蜜穴的嬌嫩,這是很難得的,粉嫩穴肉和唇瓣入口就如同桃花瓣,嫣紅檀香。
王慍對這個蜜穴很是喜歡,心底不由得感嘆,真是個尤物,除了水多之外,這嬌嫩穴肉沒有絲毫缺點。
南宮畫晴不斷喘著粗氣,胸口高高起伏著,臉上滿是享受的神情,多年的禁慾在這一刻爆發,自然難得,穴道的淫水泛濫,猶如滔滔江水。
「啊,這就是男人,啊啊,慍弟弟,好棒...姐姐...嗯...好喜歡你...姐姐...要你舔一輩的騷穴...」
南宮畫晴低頭看著俊秀少年埋頭在自己胯下,臉上流露出滿足的笑容,王慍賣力的開墾,用舌頭頂開唇瓣,探索更加神秘的穴肉,而隨著大量的淫水從穴洞口流出,都一一被王慍吃下,王慍的舌頭也是找到了穴道的入口,於是在外圍探索一番後,終於是一個深頂,舌尖突破,瞬間滑入濕潤精緻的陰道裡頭。
「啊...」
南宮畫晴發出一道長長的呻吟,隨著舌頭的深入,她眯著眼睛享受起來,王慍靈活的舌尖進進出出,搔刮著穴道內壁,在裡頭不斷攪拌著,讓南宮畫晴下體傳來液體攪動的聲響。
不知為何,美婦人感受極大的快感,那股感覺穿上腦海,讓她失去思考的意識,成為只顧著發洩慾望的欲女,於是她檀口大大張著:「嗯嗯...啊...慍弟弟,姐姐受不了,你...快些插進來,姐姐...嗯嗯...姐姐要你肏我...」
隨著女子的淫語傳入王慍耳中,他再也忍不了,從她雙腿間爬起來,瞪著躺在床上的美婦人呵斥道:「你這勾人的騷貨,看棒!」
說完,他握著粗長肉棒,對準那濕潤的蜜穴,一個挺身,便整根沒入,隨之而來的,便是女子的呻吟:
「啊...」
外頭的祝鴻雪,她站在南宮畫晴的門前,聽著裡頭的聲音,臉上早已一片紅暈,想要離開,可是不知為何,邁不開腳步,似乎裡頭的聲音,對她有著莫名的吸引,於是將手伸到跟前,低頭看著,目光複雜而又難隱...
?第十三章
「啊啊...」
伴隨著女子高昂的呻吟,門外偷聽的祝鴻雪臉色微變,她緊緊蹙著黛眉,咬著牙齒,身子變得有些軟,似乎很難受的樣子,不多久,她靠在門扉,緩緩坐下,而那隻向下的手,也是伸到了雙腿之間...
「慍...慍兒...」
祝鴻雪眯著眼睛,喃喃自語,耳邊聽著房內嬌媚的呻吟,她終究是按耐不住誘惑,在門外自褻起來。夜風吹過,吹過她發燙的臉,讓她理智不少,她剛想離開,可是心底的慾望再一次爆發,讓她起不了身,這些天來,祝鴻雪每每被王慍騷擾,她是咬牙堅持,她十多年沒嘗過那種滋味,早已忘記,但卻渴望,她內心深處實則對王慍喜歡的緊,可不敢開口。
祝鴻雪始終有一股自卑的情緒,尤其是葉傾城說她活不過十年,她不敢去奢求那短暫的愛和溫暖,更何況自己和王慍相差一個輩分,大他十多歲,嫁過人,生過孩子,早已人老珠黃,根本配不上他...
殘柳之軀,怎敢誤君...
她仰著腦袋,望著天空的星月,思緒雜亂紛飛...
「蘇蘇,你會怪我嗎...」
祝鴻雪輕輕呢喃,可惜李沐蘇並不在此處,給不了回答。
房內,南宮畫晴的繡床被王慍壓得吱吱作響,身下豐腴的身子溫潤柔軟,南宮畫晴被王慍大大分開雙腿,他胯下肉棒在蜜穴里進進出出,肏弄得美婦人嬌吟練練:
「啊啊啊...」
令人興奮的呻吟隨著王慍插入的節奏而起伏,南宮畫晴身上的衣物還沒有完全褪乾淨,不過上身的胸衣被扯開,露出裡頭飽滿酥胸,伴隨著身子而搖晃,像兩隻大白兔。
王慍十分興奮,肉棒在蜜穴內進進出出,他感覺自己仿佛插入什麼溫水當中一般,被極致包裹著,肉棒和陰道穴肉相互摩擦,他感受這裡頭的美好和緊緻,舒爽的叫不出聲。
兩人胯下相連的地方,毛髮被打濕,彼此纏繞,王慍每一次的抽離,都感覺黏糊糊的,碩大龜頭頂入蜜穴深處,王慍屁股狠狠一壓,就頂在了南宮畫晴的花心,然後花心便會噴出一道水柱,澆在王慍的馬眼上,令他感覺酥酥麻麻。
男人和女人交織在一起的氣息瀰漫,讓這裡頭十分奢靡,王慍抱著南宮畫晴的大腿,用力肏干,這是連鄭元珍都沒體會過的滋味,就連那花穴深處,也是鄭元珍不曾到達的地方。
南宮畫晴第一次感受這樣的快感,粗漲火熱的肉棒像炙熱的鐵棍,每次攪動,都會填滿內心深處的寂寞,她雙手抓著王慍的手臂,眼神迷糊道:「啊啊...慍弟弟,你...嗯...好厲害...」
王慍見美人眉眼如絲,慾望膨脹,他調笑道:「什么弟弟?叫哥哥,我是的好哥哥!」
說完用肉棒猛地插入進去,也不動彈了,就這般讓自己的胯下和南宮畫晴胯下緊密連接,堵住那源源不斷冒著水流的洞穴。
「啊~慍...哥哥...好哥哥...你...肏死我了...」
聽見南宮畫晴這等成熟婦人喊自己哥哥,王慍心中很是暢快,畢竟這是別人老婆,能把別人老婆肏服,那個男人不興奮呢,不過王慍感覺還有些不夠,南宮畫晴這婦人可不是一般風騷,他要徹底開發這騷媚婦人,讓她離不開自己肉棒。
「舒服嗎?」
「嗯嗯,你每次...都頂到我的最裡面...」
王慍聽後,擡起屁股,又狠狠插下去,伴隨著一聲「滋...」肉棒整跟沒入,他大聲道:「頂到你的什麼?」
「哦!」
南宮畫晴長吁一口氣,她嬌媚道:「好哥哥,你...頂到我的穴里去了...」
王慍糾正道:「是騷穴,再說一遍,騷穴!」
南宮畫晴聞言白了他一眼,不滿道:「哼哼,人家才不是騷穴,你不要汙衊人家~」說完用眉眼如絲的眼神看著他,似乎是想用嬌柔來博得男人的憐惜。
不過王慍可不會輕易放不過她,胯下肉棒又深深頂了一下,繼續道:「不是騷穴是什麼?你看看流了多少水,嘖嘖...」他說完直起身子,將南宮畫晴兩條大長腿駕到肩膀上,低頭看著自己粗黑肉棒插在粉嫩穴里,兩片陰唇早已不堪重負,被擠開貼在大腿內側,露出被包裹的嫩肉,那裡也早已被蜜汁打濕,甚至在王慍肉棒緊貼的間隙,還有不少汁液偷偷擠出來...
「真是騷水泛濫啊...」
王慍感嘆一句,這寂寞成熟的婦人真是饑渴,和凌清雪那種小姑娘完全不一樣,凌清雪的嫩穴不管怎麼肏,肏多久都不會泛濫成這樣,甚至第一次插入的時候還有乾燥,王慍只記得給凌清雪開苞的那晚,廢了老大勁才肏進去,而且由於凌清雪很害羞,他沒過多欣賞到她清冷的酮體,著實可惜。
「還不是都怪你!」
南宮畫晴忍不住白了一眼王慍,就在她差異王慍為何不繼續的時候,卻突然感覺下身一空,炙熱的肉棒從穴內抽離,瞬間大量蜜汁洶湧噴出,打濕了一片床單。
「嗯?」
一時的空虛感讓婦人難耐,她正是浴火旺盛的時候,王慍的離開讓她胯下的瘙癢無處安撫,於是不由得扭著身子,就在她忍不住要開口讓王慍快些插進來的時候,卻發現他早已將腦袋埋進她底下了...
「哦...」
南宮畫晴仰著腦袋,眯著眼睛十分享受,王慍又重新親上她的蜜穴,靈活柔軟的舌頭舔上濕潤的唇瓣,他不斷汲取著,汲取那美味的汁液,源源不斷的的粘稠蜜液從陰道內湧出,全都被王慍吃下。
王慍剛才看著她嬌嫩小穴濕噠噠,再加之空中瀰漫這股淫慾的氣息,他心中不由得就想嘗嘗,將這聖水喝進肚子裡。
「嗯...你這小傢伙...怎麼總喜歡...做些奇怪的事情...啊啊...別舔了,好哥哥...你快些肏我吧...」
南宮畫晴蜜穴被王慍舔的痒痒的,但是陰道口剛剛被他狠狠灌入的時候,那股滿足感是舌頭所不能帶來的,所以她雙腿夾著王慍腦袋,想要得到更多。
「晴兒,我可以這樣喊你嗎?」
「嗯嗯,好哥哥,今夜我就是你的,是你的晴兒!」
王慍得意笑笑,雙手掰開她的玉腿,看著一片泥濘的小穴,不由得感慨:「晴兒你的騷水真好吃...」
「哼,都是騷水了,你還吃,不嫌髒...」
南宮畫晴頗有些不滿看著王慍,索性王慍也沒在趴她胯下,支起身子,重新趴會她的身上:「怎麼會髒呢,可甜了,不信你嘗嘗...」
說完用手在她胯下摸了一下,指頭上沾了許多蜜液,然後塞進了她的嘴裡,南宮畫晴本不願吃,可是王慍的指頭將她的唇瓣堵住,她沒辦法,只好將上頭的蜜汁舔舐乾淨。
「怎麼樣,好吃吧...」
南宮畫晴羞澀點點頭,其實味道不談有多好吃,有些鹹鹹的,卻也算不上難吃,細品之下,還有點香味。
王慍見她這幅樣子,翻起身來,拍拍她的身子道:「晴兒,你起來,轉過身子,趴下,把屁股翹起來...」
「你...又想到什麼法子辱我...」
「嘿嘿...這個姿勢,能肏得更深...」
南宮畫晴嬌羞看了他一眼,順從轉過身子,趴在床上,按照王慍的要求,將屁股撅起來,王慍大手模在她豐滿的屁股上,看著嬌嫩小穴和粉嫩的後庭花,眼前被這幅美景吸引。
他扶著自己碩大的肉棒,龜頭對準濕噠噠小穴,一個挺身就插了進去。
「啊...」
肉棒重新進入的感覺,再次充滿南宮畫晴的身心,她無比舒爽的眯著眼睛,努力將屁股撅得更高,只為更好迎接王慍的撞擊。
「啪啪啪啪...」
密集的肉體交織的聲音響起來,王慍雙手扶著南宮畫晴的大屁股,每一次都插的很用力,在後入的姿勢下,整根沒入,這豐腴的大屁股手感特別好,捏起來十分柔軟,王慍愛不釋手。
南宮畫晴穿衣服的時候,他在後面偷瞄就已心猿意馬,現如今捏在手中,用力撞擊,果然挺翹渾圓。
「嘶,晴兒,哥哥肏得深不深?」
「啊啊...好深,哥哥...哥哥好厲害...晴兒,嗯嗯,要被肏得去了...」
王慍將南宮畫晴按在身下,不顧一切衝擊著,他抱著婦人柳腰,雙腳踩在床上,每次的抽插,都帶出大量淫水,很快,這雪白的大屁股便被王慍衝擊得有些紅暈。
「哈...你這騷貨,真他媽的爽...你丈夫有沒有這麼肏你?嗯?」
王慍可不管什麼,只想將南宮畫晴這個騷媚婦人狠狠按在身下蹂躪,久違的快感席捲全身,他一路也是背負不少壓力,如今要在她身上釋放。
「啊啊...哥哥,慍哥哥...你...是第一個...這樣肏我的...你才是...我夫君...」
南宮畫晴也顧不上什麼形象了,在王慍面前極盡表現出淫態,說話的聲音也逐漸高了起來,叫的外頭都能聽得響亮,而靠坐在門外的祝鴻雪,一手摸著自己的飽滿酥胸,另一手伸到胯下,伸到褲子裡頭,輕微起伏著,她臉色特別紅,呼吸也很重,皺著黛眉,似乎是在忍耐著什麼。
屋內的動作愈發大,王慍很是亢奮,在兇猛進攻的時候,他大手怕打著南宮畫晴的屁股:「啪啪...」左一巴掌又一巴掌,拍打得響亮。
「騷貨,我就喜歡肏你這種熟婦的騷穴,尤其是生過孩子,瞧瞧這水噴的,嘿嘿,真耐肏...」
王慍淫笑著,他這話倒也沒錯,熟婦的確耐肏,不像凌清雪這樣的處女,肏弄兩下就噴了,而且動作一大就喊疼,弄得王慍也不敢大開大合,而南宮畫晴這種熟女就不一樣了,怎麼肏都肏不壞,狠狠按在腳下干都沒事,穴也禁得住粗長肉棒的抽插。
「哦哦...」
南宮畫晴被王慍大巴掌扇得語無倫次,只顧著亂叫,片刻她緩過來才道:「哼,你就肏死我吧...反正我也沒人疼...」
王慍聞言,這才將她翻過來,伏在她身上,摸著她的臉頰,動情道:「好晴兒,我疼你,日後一定加倍憐惜你...」
「我不信,你...會喜歡我這種老女人麼...」
「說什麼傻話呢,你不老,更何況,我就是喜歡年紀大的女人,你看看和我一塊的雪姨,心裡愛極了...」
他話音落下,南宮畫晴就用一根手指堵住他的嘴巴,語氣幽怨道:「和我在一起,不許想別的女人...」
「好...」
隨後,他看著那誘人紅唇,便吻了上去,兩人激烈的糾纏在一起,彼此吸吮著對方的舌頭,融為一體。
門外的祝鴻雪聽到王慍這番話語,不由想著,慍兒,他真的,喜歡年紀大的女人麼...隨後她抽出胯間的玉手,看著上頭晶瑩的汁液發獃,沒過多久,房內響起激烈的呻吟,祝鴻雪將那手指放入嘴中,仔細品嘗著自己的味道,就像是...吃到肉棒一般...
然後她又重新自褻起來,這次的動作比剛才更加激烈,似乎是到了靈界點,嘴裡不停呢喃:「嗯...慍兒,慍兒,雪姨...雪姨也愛你啊...」
然後她的身子繃起來,片刻之後才鬆懈,祝鴻雪無神看著夜色,小口小口喘著粗氣。
此刻房內的戰鬥也是接近尾聲,王慍抱著南宮畫晴坐在自己懷裡,不斷用力上下起伏著,胯下的肉棒抽插著濕潤的穴肉,兩人身上都滲出不少汗水,王慍抱著南宮畫晴柔軟的身子,將腦袋埋進她的胸口,嗅著她的香味,而南宮畫晴早已不知褻了幾次身。
「啊,晴兒,好姐姐,我要射了,快接好!」
王慍低聲吼了一聲,南宮畫晴只覺得肉棒頂端,從龜頭處噴出一股濃厚的液體,衝擊她的花心,令她嬌軀亂顫,那股液體火熱而又多,一時間穴內都充滿他炙熱的精液。
被這般衝擊下,南宮畫晴也是噴出一股蜜汁,隨後她癱軟在王慍懷中,雙手抱著他的脖子,仰頭看著少年,不由得露出真心的笑容。
「慍...慍弟弟,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嗯,好姐姐,那你和鄭大人...」
南宮畫晴聞言不屑撇了撇嘴,她毫不猶豫道:「他太令我失望了,我要回江南老家,如果繼續待在這裡,說不定哪天和我媛媛性命就不保,只要回到南宮家族,他便奈我不何,而我,也能和你長相廝守,你說了不會嫌棄我,我就跟定你了...」
王慍看著嬌媚婦人心系自己,心中也是感動,他承諾道:「好,等我處理完手中的事後,一起離開。」
「嗯。」
今夜漫長,但是南宮畫晴第一次經歷這麼兇猛的性愛,顯得有些疲憊,王慍也不好再繼續肏弄她,於是為她蓋好被子,自己穿好衣服就離開了。
剛一出門,就聞到熟悉的味道,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畢竟他可是吃了一肚子,不會聞錯,那正是女子的陰精,可這裡怎麼會有女子陰精的氣味,難道...
想了半天也想不通,便躡手躡腳離開了。
?第十四章
豎日,王慍出門的時候,恰遇祝鴻雪一同,她睡眼惺忪,邊走邊打著哈欠,看上去精神不太好,儼然一副沒睡好的樣子。
「雪姨,你昨夜休憩可還好?」
祝鴻雪聞言愣了一下,轉頭看著王慍呆了幾息。
「哼!」
一聲冷哼,扭頭快步就走了,也不理人,讓王慍一頭霧水,隨後搖頭笑了笑,雪姨露出這般小女兒的姿態,真是...有幾分俏皮。
按說王慍昨晚耕耘一夜,今天可是特別舒暢,不僅沒了火氣,精神也是格外抖擻,似乎發泄完於他而言,只是補充能量一般,倒是南宮畫晴,一上午見不著她,王慍琢磨著還沒醒呢,昨晚她可是流了一晚上的水。
涼州郡守內,鄭元珍陰沉著臉,心情差到冰點,他的左手旁,坐著田鶴言,他同樣一言不發,臉色沉重,而他們面前,跪著幾人,正是鄭元珍飼養的死士,也是昨晚襲擊王慍的黑衣人。
「那看似柔弱的書生,竟沒想到武功這麼高強,田執事,你是江湖人士,有什麼想法?」
鄭元珍下令除掉王慍,卻只剩三人回來,不僅如此,更被王慍倒打一耙,自己抓自己人,當然他肯定不會真的去抓,但這種滋味頗為憋屈,只有他欺壓別人,何曾受過這等屈辱。
在涼州,他就是土皇帝,誰能管他?
「大人,依我之見,不能強取。」
「你親自出手都不行?」
田鶴岩沉吟了一會,片刻才搖搖頭。
「那就這樣,看著他...和...」後面一句話他沒說出來,意思很明顯,看著王慍和自己老婆親密接觸?
「大人,我們無法主動出擊,不如就再等等,夫人...不是每日都有服藥麼...」
鄭元珍聽後,眼睛一亮,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臉上的肉全都擠在一起了,更顯得他猥瑣,心中想到,每天在南宮畫晴的飯菜里加點小劑量催情藥,日積月累下,終有爆發的那天,那時候,就由不得她願不願意了。
王慍再見到祝鴻雪的時候,她正站在一顆古樹下,一襲青衣儒衫,頭戴巾冠,那滿頭白髮被藏起來,光是背影,天清一色,她嫻靜修長的身子,如柳枝飄搖,卻又比勁松還要堅強,這正是她,江湖曾經冠絕天下的劍客,雪無雙。
「雪姨,你想些什麼呢...」
王慍輕聲走到她身側,看著她深幽的目光,歲月在她臉上留下太多痕跡,尤其眼角的皺紋,訴說著她的疲憊,可祝鴻雪自始至終都沒有怨過,心靜如水。
「自我恢復神志以來,想起了許多往事,渾渾噩噩度過了二十年,浪費二十年光陰,我本以為早已忘掉,忘掉過去的曾經,但我發現...」
「師門音容,猶如昨日...」
「夫君兒女笑言,仿佛身邊...」
她說話的聲音很平靜,淡到聽不見任何感情,但王慍知道,越是平靜的背後,隱藏著濃厚的情緒。
「小時候,每當睜開眼,就只能看見雪,我在雪閣長大,卻不喜歡它,師父教我練劍,教我識字,教我人世間的大道理,她說過最多的一句話便是:勿以雪厭、但憑雪指...」
「後來,我只愛雪...」
祝鴻雪說完,轉過頭,目光悠悠看著他,王慍心中微微一動,兩人在樹下相視,一位年少,一位歲夕。
「雪姨,你...愛的不是雪,是那個人吧...」
祝鴻雪聞言,垂下目光,點了點頭,她緩緩道:「師父臨死前,將一身內功傳給了我,話說回來,這麼多年過去,我從未回過雪閣,從未去祭奠過她...」
「雪閣...在哪裡?」
祝鴻雪看著他的眼睛,終是流露出一個笑容:「塞北,祁連山。」
「祁連山...」
王慍默默念著,不知為何,突覺一股蒼涼的氣息,由心底而發,他隱隱聽過,那邊,似乎有外敵來犯,正打仗...
「師父九泉之下,定然對我很失望吧,未能重振雪閣...」
祝鴻雪說罷,背著雙手,擡頭看向古樹,古樹被風吹得作響,樹葉紛舞,春日讓它換髮新機,粗壯的枝幹懸在頭頂,不知多少歲月。
「雪姨,你不也是報了仇?」
祝鴻雪目光突然便有些暗淡,她自語道:「真的,報了...仇麼...」
那年殺死蕭容翎的獨孤雁,的確死了,青蛇江也被她們親手覆滅,她如願退隱江湖,直至如此,她再一次嘗到了擁有到失去的滋味,祝鴻雪臉上浮現一個痛苦的表情,清冷如她,幾乎哽咽。
「慍兒,你知道,我心中有多痛麼...」
不可一世的雪無雙,親眼看著丈夫孩子死在自己面前,那一刻的絕望,王慍...感同身受。
兩人似乎被這不堪回首的往昔,勾引得難以釋懷,少年面對當年,滿門屠斬的時候,又何曾不是哭的撕心裂肺,只是他相比較祝鴻雪,少了一絲絕望,至少,他還有娘親,如若沒有她的存在,恐怕那天,他也就會隨著家族,一起葬在那個雨夜。
慕容嫣黛,我應該恨你麼,這個問題,他在心底問了很多次,從一開始的堅定,到如今的動搖,他也給不出答案了,她在心中留下的影子越來越模糊,恨意卻越發淡薄了...
真是奇怪,真是奇怪...
「雪姨,我不知要怎麼安慰你,可是,還有很多人等著你...」
祝鴻雪擡起頭看向王慍,少年目光滿是真誠,溫柔一如曾經那個他,她看得有些呆了,思緒回到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就如同現在,少年的炙熱,少女的心動。
「從今往後我陪你,你跟我走嗎?」
「你和你娘真像...」
祝鴻雪看著他笑了,再無其他失落的情緒,極盡柔情,她接著道:「騙人的話語一模一樣呢...」祝鴻雪的聲音讓王慍一愣,再看去,卻見她笑得狡黠,王慍便知道了,她是在打趣自己,當然,這話有幾分真實不得知,王慍也跟著笑了起來,
「她就是這麼騙我的,把我從雪閣騙走...」
祝鴻雪語氣有些幽怨,帶著幾分憤怠,王慍聞言,回想在後山,那道冰冷的青衣,不自覺腦補了一個狡猾狐狸的形象,和娘親真有些不像呢...
「我娘...她...在你眼中,她是個怎樣的人?」
王慍的記憶里,她不愛說話,也不愛笑,自始至終都保持一個高冷清靜的形象。
「她呀...」
祝鴻雪轉過身子,神色回憶,她看著高高在上的古樹,眼神閃爍,聲音徐徐傳來:「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狐狸精!」
「額...」
王慍聽了頓覺有些尷尬,自己娘親是只妖的事,他知道,但祝鴻雪說出來,怎麼就感覺有些違和,畢竟狐狸精可不是一個褒義詞。
「謊話連篇,騙死人不償命,我跟著她的第一年,她就忽悠了多寶齋的掌柜,到現在那邊還欠著她幾千兩銀子的欠條,第二年,騙了當時武帝盟三天王之一的魏遲水,給她賣命抵抗青蛇江的追殺,最後魏遲水死在蚩尤劍萬顧俊手下,挑撥了青蛇江和當時正道的關係,最後引得正道紛紛討拔,從而推進了鄧光濟、徐青玄、夢蟬妃的上位,讓如今江湖落入卯兔手中...」
「額...」
王慍再次扶額,沒想到娘親當年還有這本事?不由得汗顏...
「當然這都是後話,誰知道卯兔沒死呢,暗中安排這一切...」
祝鴻雪看著王慍尷尬的樣子,心中更是覺得有趣,一步一步打破李沐蘇在王慍心中的形象,著實好玩。
「第三年,你娘帶著我,忽悠了當時江南第一名妓趙白汐,引得飛花欲神教內亂,上演一出師徒相殘的戲碼,花劍霞劍分離,最後老教主傳功趙白汐,死在新任教主手下。」
「啊?」
王慍聞言大吃一驚,飛花欲神教的事也和我娘有關?
「具體怎樣的細節我不清楚,以後你見了白汐可以問問她,我只知道,從那以後,趙白汐和那個什麼新教主成了死敵,兩人彼此追殺十幾年了。」
祝鴻雪想了想,隨後補充道:「這一切,似乎源於一個賭約...」
王慍沉默不語,飛花欲神教現如今的教主,落花無情他見過,怪不得當初,他認出自己後沒殺,王慍撓撓腦袋,心中苦笑一聲,娘親江湖上的故人...還蠻多...
「第四年,從南宮家族帶走一個女孩,也就是小沁鳥,差點惹得南宮家族領兵滿天下找...」
祝鴻雪說著說著,始終用古怪的眼神看向王慍,只是王慍被這眼神看得不自在,他訕訕笑道:「總不能還有吧...」
「當然沒完,你娘又不是一個安分的主,除了喜歡騙人,更喜歡惹事!」
「第五年,領著我們殺到青蛇江,一舉覆滅這個從大獻開國延存百年的殺手組織,用風劍插入卯兔的胸口,哦,那時候應該叫她琉璃,青蛇江之主,琉璃劍仙死了,當然現在我們知道她是假死...」
「第六年,朱蘭國禍,把北冥桀騙的一愣一愣的,追你娘追到了今霄城,惹得當時的皇后葉紅霜不滿,那時候葉紅霜與北冥桀早已暗連珠胎,因為這事暴露,讓先帝震怒,抄斬了葉家滿門,也讓如今大獻的局勢變成這樣,後來你娘隨著你父親出征討伐這個最大的藩王,結束後肚子有了你,才消停...」
王慍臉上露出不知該說什麼的表情,真沒想到,娘親是這樣的人,而且和父親有這樣一段故事,但現在回想,娘她肯定不愛父親,要不然怎麼會十幾年來,不和他說幾句話,這其中恐怕還有一些緣由。
「現在,知道你娘了吧,你說說,她是不是個狐狸精?」
祝鴻雪笑得歡,她伸出一根手指道:「不僅喜歡騙男人,也喜歡騙女人...」
「嘿嘿,雪姨,這...不正是說明我娘,天資聰慧,有過人之處麼...」
「能夠引得江湖紛亂,朝堂譁變,那她該是怎樣的風華絕代吶...」
王慍不由得感慨,那個時候他還沒出生,不然,定然也是膜拜,一介女兒身,比男人都要折騰,似乎就有一股不服輸的精神,比風都要自由瀟洒。
「的確,蘇蘇她...是個捉摸不透的人,我無法形容她的為人,但她就如同你所說,風華絕代,自由自在,不為任何實物所拘束,在天地間暢遊,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她說過最多的話便是:我偏要如此...」
「我偏要如此...」
王慍仔細咀嚼這句話,腦中再次浮現青衣的身影,於後山瀑布之下,享天地清風,世間皆在我掌控。
「原來如此...」
王慍似是明悟了,怪不得,她從來不回王宗府邸,區區一座院子,怎麼可能鎖得住一縷風?對於她而言,這一切都不過是負擔,連他也是...
王慍想明白了這麼多年不明白的東西,娘親為何不愛他,李沐蘇不是不愛他,而是根本不懂得愛,不知愛為何物,或許,她根本就搞不清人類那複雜的感情,動物產子,養育長大後,便會分離,她是妖,妖如何懂得表達愛意呢,男女之情她不懂,親情她更不懂,她能有的,只是動物出於保護子嗣的本能罷了...
王慍有些喪氣,看著溫柔如水的祝鴻雪,心中不由得想到:「若她是自己娘親該多好,那麼小時候,他一定是最快樂的孩子...」
「慍兒,你也不要多想,其實,蘇蘇在有了你之後,和我見過最後一面...」
王慍失落的眼神看向她,這一刻,他很迷茫,又一次回到小時候,眼巴巴看著別家孩子,牽著母親的手,他自小到大缺失的愛意,讓他到如今,更喜歡成熟的婦人,這一點,他自己不知道罷了。
祝鴻雪正色道:「她說過,不後悔...」
「不後悔為母...」
?第十五章
祝鴻雪看著王慍呆滯的樣子,心中暗嘆一口氣。
她將目光重新移向古樹,春日初生,朝氣蓬勃,上頭的綠意盎然,有一股特別的氣息。祝鴻雪凝神片刻,單手負於身前,隨著腳尖的浮動,她整個身子便飛上了去。
「雪姨?」
王慍看著書生模樣的祝鴻雪踏上幾十米高的古樹上,目光灼灼,以他的輕功,倒也能上,只是不會有祝鴻雪這麼輕鬆,眨眼之間就處於樹端。
一根粗壯枝丫隨風而落,祝鴻雪的身子輕飄飄落地。
她眼眸含著笑意道:「總歸要有一把趁手的劍...」
說罷在王慍眼前,削起了樹枝,很快一把粗製的木劍就初具模型。
「木劍,木劍能殺人?」
「為何要殺人?」
祝鴻雪反問了一句,她笑意吟吟,這話便使得王慍說不出口了,看著眼前溫婉和睦的麗人,眼中透露無限的柔情。
她一直是個溫柔的人,始終不變。
王慍注視著她削好木劍,長劍在手,樸素簡單,祝鴻雪滿意點點頭,在手裡耍了一陣後,見王慍目光一直盯著自己,便好奇問道:「慍兒,你看得這麼認真作甚?」
王慍頓了頓,他才道:「雪姨,你剛才耍得這招劍式,有些眼熟...」
「這樣嗎?」
祝鴻雪笑著又重複了一遍,王慍越看越熟悉,這不正是娘親教給他的劍法麼,《出雲劍法》據說練到最高境界,全力一擊可劈雲開霧,王慍尚且沒有這等實力。
「你武功套路,內功心法,皆是出自你娘,嗯...據我來看,功法是《風靈秀動》吧...」
王慍點點頭,這套身法祝鴻雪不可能不知道,於是他問道:「雪姨,我現在覺得我武功到達了一個瓶頸,天門往後,再怎麼邁,都邁不過去...」
「天門天門,既然是門,自然就要打開,你知道天門在哪裡麼?」
王慍搖搖頭,他邁入天門境,也是機緣巧合,甚至可以說,太過於懵懂,祝鴻雪見狀搖搖頭,隨機她伸手在王慍腦門上一指:「天門,在這裡...」
「開了天門,你才真正能夠去感悟,感悟這世間萬物的...靈...」
王慍不禁問道:「靈,什麼是靈?」
祝鴻雪緩緩道:「說起來複雜倒也是,靈很玄妙,就像人,有了靈才有了思想,才能說話,走路,這乃是動物,可若是花草樹木呢,他們不會說話,也不會行走,那麼,他們有沒有靈?」
王慍聽後,便被祝鴻雪的話語點悟,再看向那蒼茫古樹的時候,眼裡有了不一樣的色彩。
「花草樹木尚可,再往大的去說,天地萬物,山川日月,風雨雷電,等等,它們是不是又帶著一股特殊的靈呢?」
「這就叫悟道...」
祝鴻雪看他若有所思的樣子,輕輕笑著:「悟道不一定非得是出家人,我們習武之人,內功心法,何嘗不是一種修行,修行自己的道路」
「當然,這並非三言兩語能夠說完的,日後我再教導你吧...」
王慍點點頭,他已步入天門,再往下,就是宗師境界了,江湖裡哪位宗師高手不是苦修幾十年?若是沒人指點,恐怕這輩子都摸不到那個門檻。
兩人談話間,一道柔柔的女聲從後頭響起,帶著幾分慵懶和嬌媚,頗為憐人。
「慍弟弟,祝女俠...」
南宮畫晴扭著水靈的腰肢,款款走來,她身著一襲紅色錦服,裙擺搖曳至腳跟,雪肩外露,大片白皙如玉,雲鬢上插著幾隻珠光簪子,彩妝動人矚目。
一雙媚眼盈盈似水,檀口紅潤,半啟香蘭,今日她的臉上風情無限,眉宇間像是被這春風吹得熟透了。
婦人得到了滋潤自然變得不一樣,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水靈,配合上這身打扮,倒真是富貴端莊,儼然有著幾分郡守府女主人的氣勢。
王慍眼前一亮,南宮畫晴盛裝打扮,美若天仙,他知道這是給誰看的,也只有他才能這麼肆無忌憚欣賞她豐腴的身子。
祝鴻雪見她來了,皺皺眉頭,終是沒說什麼,她一身書生打扮,和這位美婦人比起來,自然遜色很多,只是看著王慍的眼睛始終在她胸口上,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
小色批!
祝鴻雪悄悄捏著拳頭,心裡暗暗罵了他一句。
「南宮姐姐起來了,昨晚休息的怎麼樣?」
王慍聞著撲鼻而來的香風,心中微動,便關懷問了一句,昨晚這位嬌媚婦人可是流了不少水,今天還能這麼水靈靈站在自己面前,可真是應了那句話,女人都是水做的。
「拖弟弟的福,姐姐昨晚...香的很呢...」
她捂嘴掩笑,那雙媚眼始終留在王慍身上,熱情似火,毫不掩飾,昨夜可是說是她睡得最安穩的一天,王慍走後,她腦袋裡毫無意識,放空一切的睡眠,身子十分放鬆,也不像從前,夜裡被一點風吹雨動就驚醒,睡得很安心。
其中最大的區別,就是安穩,尤其在這個年代,這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之物,南宮畫晴經歷天狼山那段事之後,就再也不敢相信鄭元珍了,她無法將自己和女兒的性命都交給他,否則哪天死在他手上都不知道。
當然這番話聽在祝鴻雪耳里稍稍有些刺,你睡得好,可我一點都不好!
她居然覺得南宮畫晴有些故意了。
祝鴻雪內心的想法,王慍肯定不知道,當然他也不可能想得到,一向清冷如長輩般的雪姨有這般小心思,著實有些不符合她的形象。
不過同為女人的南宮畫晴很是敏銳捕捉到這一點,她眼珠子轉了轉,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呵呵,弟弟昨晚可是讓姐姐大開眼界呢,害得姐姐生怕累壞了你...」
說完,鼓起嘴角,作出一個憐惜的表情,那媚眼盈盈,看的王慍都快拉出絲。
面對南宮畫晴如此露骨的話語,王慍剛想調笑兩句,突覺空氣中瀰漫了一絲絲殺氣...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也不傻,壓下原本要說的話,正色到:「不知姐姐找我有何事?」
「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嗎?」
聲音嬌柔似水,媚得讓人招架不住,王慍笑容僵在臉上,好姐姐,你就不能看我眼神行事?
「啊,這當然可以,只是,只是我還要練功,恐怕不能陪姐姐...」
他剛說完,只覺得空氣中的殺氣少了幾分,暗自呼出一口氣,卻聽見南宮畫晴悠悠道:「弟弟昨日還說要陪姐姐去看戲呢,怎麼今日就變了,呵呵,也對,男人就喜歡說些不負責任的話...」
王慍頓時愣住:「這...姐姐...我說過嗎?」
南宮畫晴輕輕咬著嘴唇,一雙眸子水汪汪的,臉上的表情格外認真,她十分委屈的點點頭:「難道...慍弟弟也要做那負心漢麼...」說到最後,倒有幾分欲言欲泣的樣子。
「我今個還特意讓人要了幾個好座...」
王慍猶豫片刻,他才道:「雪姨,要不我們一起去吧...」
南宮畫晴聽後看向祝鴻雪,眼裡有幾分詢問的意味,祝鴻雪卻是移開目光,生硬道:「不必了,我一向不喜熱鬧,慍兒你既然答應夫人,那就好好陪陪人家,只是你尚年少,切莫忘了禮儀,做些出格之事...」
祝鴻雪最後幾個字咬的很重,似乎是在提醒什麼,王慍聽得有些慚愧,剛想應下來,南宮畫晴就搶先道:「祝姐姐放心,慍弟弟一表人才,風度翩翩,我一直將他當家人看待,一家人哪有這麼講究...」
「那就好...」
祝鴻雪說完,就冷著臉離開了,王慍看她離去的背影,心中頗有些不忍,想追上去,又被南宮畫晴拉住,只見她搖搖頭,悄咪咪道:「你若想得到她,便聽我的...」
王慍頓時大吃一驚。
...
搖搖晃晃的馬車內,王慍與南宮畫晴同處一室,儘管車裡沁香撲鼻,美婦人身子妖嬈,可少年依舊正襟危坐,他低著頭不知想些什麼,倒是南宮畫晴,用那迷人媚眼始終火熱看著王慍,時不時舔舔嘴唇,十足的...淫女形象...
「南宮姐姐,我和雪姨不是你想的那樣...」
沉默半天,他才開口解釋,可是一開口就被南宮畫晴堵住:「你別解釋了,騙得了別人,還騙得了我?」
「你這小色批看她的眼神,和看我時一模一樣,還說對她沒想法,口嫌體正!」
王慍倒吸一口涼氣:「有...那麼明顯?」
南宮畫晴翻了個白眼道:「當然,不止你,我看你那雪姨,平時看你的眼神也不對,你兩明明都喜歡對方,還裝模作樣作甚?」
「額...你是說,雪姨,她也喜歡我?」
「廢話,如果她不喜歡你,剛剛吃醋做什麼?嘖嘖,你是沒看到,那看我的眼神,都快要把我千刀萬剮...」
南宮畫晴說完,還故意做出一個後怕的神態。
王慍聽後沉默一會,方才道:「她是我姨...」
「有血緣關係?」
「沒...」
南宮畫晴輕輕笑道:「這不就完了,既然沒那血緣餑論,又有何不敢想。」
「可是,雪姨她,為何從不正面接受我?」
「我曾表示過很多次心意,但她始終不願意接受我...」
南宮畫晴看著他迷惑的樣子,一拍手道:「你笨啊,也不想想,祝姐姐是個怎樣的人...」
「那...她是怎樣的人?」
南宮畫晴哼了一聲才道:「我雖和祝姐姐相處時間不算太長,但我知道她是個不愛說話,性格冷靜的女子,這種女人,自然也不會主動表達情感,同樣,面對太突然的心意,不會第一時間接受,因為她是個理智的人,身為女子的羞澀內斂讓她不敢邁出那一步,祝姐姐是個傳統賢惠的女人,對自身很忠貞...」
說著說著,南宮畫晴的表情也有些不對,她轉而道:「當然,我也很賢惠,也是個忠貞的女人,你不要多想...」
王慍:「...你這話,確定?」
南宮畫晴頓時惱羞成怒:「那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嗯?」
她捏著拳頭做出兇狠的表情,看得王慍滿臉樂呵呵。
「我知道,你一定再想,我是個風騷浪蕩的騷貨,對吧,你一定是這麼想的!」
「沒有,沒有...南宮姐姐,我怎麼敢這麼想呢,你繼續,繼續說...」
南宮畫晴這才放過王慍,她斂了斂神色,身子端莊道:「祝姐姐這種女人,看似木訥,其實內心特別細膩,很在乎細微之事,你想得到她,不能強來,得注意方法...」
「那姐姐,你覺得有什麼很好的方法嗎?」
南宮畫晴剛想開口,馬車外便傳來侍女的聲音:「夫人,戲園子到了...」
她收回即將開口的話語,轉而笑道:「慍弟弟,我們先看戲,待姐姐後續再為你出謀劃策...」說罷還朝著他狡黠眨眨眼睛。
這戲園子很大,外頭看上去富麗堂皇,有許多戲曲的聲音從裡頭傳來,不少穿著錦衣華服的人出沒,看上去這裡是富貴人家喜歡來的地方。
王慍跟著南宮畫晴一路來到瓊樓廂房裡,這是單獨的房間,也是最好的觀戲台子,居高臨下不說,眼界開闊,能一覽無餘,而且單獨房間瓜果茶水具備,還十分幽靜,不與底下一班子人擠在一起,有著格外的閒情雅致。
兩人坐在一起,南宮畫晴笑著對身後侍女道:「你們出去吧,如若沒我的傳喚,不得輕易入內。」
「是...」
於是房內便只有兩人了。
...
戲聲妙曼,台上的角唱的動人心弦,王慍目光灼灼,正襟危坐欣賞著曲子,廂房外,時不時有人大聲叫好,王慍饒有興趣,他看得盡興的時候,還會跟著哼上一兩句。
「嘶...」
突然,王慍朝著身後一趟,閉著眼眸露出享受的神情,方才兩人一起坐的椅子上,如今只有了他一人,那麼南宮畫晴在何處呢?
「好姐姐,你含得太深了,好緊,好爽!」
王慍睜開眼睛,看著跪在自己身下,埋頭在胯間的端莊夫人淫笑道,他用手摸了摸她鼓起的腮幫,那裡頭,正含著粗大肉棒。
「姐姐你說是第一次吹簫,真當是學的快吶,嘿嘿...」
南宮畫晴含著王慍的肉棒,上下起伏,這端莊的樣子,讓王慍格外舒爽,他忍不住道:「你真是個風騷浪蕩的騷貨...」惹得後者一個嫵媚的白眼。
?第十六章
戲園的廂房裡,王慍坐在椅子上,眯著眼睛,享受著婦人的服侍,原本兩人只是坐的很近,南宮畫晴將自己柔軟的身子靠向王慍,然後,不知怎的,胯下就被一隻小手,若有若無挑撥著...
王慍一轉頭,就只見這明媚婦人嘴角掛著若有如無的笑意,雙眸有神看著戲台上,再低頭,她白皙玉手攀上自己的胯間,輕輕撫弄,很快就將沉睡的怒龍喚醒。
「姐姐這是做什麼?」
王慍倒也不阻止,任由她玩火。
面對鼓起的肉棒,南宮畫晴似乎被驚訝一般,她回頭看著王慍,眼裡滿是不解:「咦,昨晚你折騰我那麼多次,沒想當今天還能站起來...」
話語間,難掩興奮,就連眸子裡,都多了幾分期待。
王慍看著她姣好的容顏,眉眼盈盈,肌膚白嫩像是要擠出水,一身衣衫華美,馥郁香氣,悄然撲鼻。
美婦人身著紅色長裙,木簪精緻,纖腰高束,窈窕玲瓏,芬芳秀髮的玉容下如花盛開,嬌艷艷麗,水墨黛眉下,狹長媚眼璀璨明亮,瓊鼻秀挺,兩片晶瑩唇瓣上似塗著一層粉紅胭脂,愈發染顏。
光潔如玉的下巴尖俏,盡顯美艷嫵媚,玉頸上掛著一串白銀項鍊,紅色抹胸之下,是挺拔玉立。
王慍凝神打量了下,心中更是微動,昨晚怎麼沒發現她這般美呢,隨機便想到,興許是衣物妝容的加持,今天的南宮畫晴,更多了幾分端莊高貴,仿佛是貴婦人,良家夫人的打扮,奪人眼眸。
「你...慍弟弟,你一直盯著我看,難不成,我的臉上有什麼髒東西麼...」
南宮畫晴被盯得有些害羞,耳畔都染上幾分紅暈了,這樣讓她看上更加嬌艷動人了,宛如是可口誘人的桃子一般,咬上一口就水密多汁。
「姐姐你太美了,實在是讓我情不自禁...」
南宮畫晴聽後,一顆芳心便亂顫,她早已年過三十,這個年紀聽到情郎的讚賞,怎能不高興呢,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卻是嗔道:「還美呢,我又不是小姑娘,豈是你三言兩語就打發...」
嘴上不承認,但那股嬌羞勁可是十足,王慍心中戀愛萬分,她一把將南宮畫晴攬入自己懷裡:「好姐姐,我說的可都是真心話...」
南宮畫晴卻是幽怨看著他:「你們男人,那個不是見色起意,說過的話,比那水流的都快...」
「那我走?」
王慍笑了笑,知道她口是心非,明明心底喜歡得要死,非要說一些違心的話語,說罷就作勢要走。
南宮畫晴頓時露出錯愕的表情,見著那桃腮上閃過的愕然,王慍輕輕一笑,稍稍低頭,在其一聲嬌呼聲中,擁入佳人,湊近過去,含住那兩片微微張開的桃花唇瓣。
「你...」
麗人「唔」的一聲,美眸瞪大,顫抖的眼睫,山下閃爍著慌亂。
但片刻,其人就如同一團爛泥軟了下來,微微閉上明眸,所有的言語都被這熱烈的一吻抵住,王慍靈活的舌頭撬開她的唇瓣,深入進去,穩住了那略微溫熱的香舌,細細品嘗著。
雖不是第一次吃到她嘴裡的味道,但王慍還是異常激動,南宮畫晴嘴裡帶著女子特有的香甜,那口水特別甘甜,令王慍忍不住大口吸吮,婦人的檀口失守,她就這般閉著眸子,享受著,享受男人的吻。
王慍靈活的舌頭在她嘴裡攪拌著,連帶著發出一連串的呻吟:「嗯嗯...」
「吧唧吧唧...」
但很快,那幾聲輕吟便被口舌交織的聲音掩蓋下去,南宮畫晴臉蛋紅暈,像是喝醉酒一般。
她不甘被動,也是主動將自己的小舌深入王慍口中,和他激烈糾纏著,兩人像是忘記這裡是什麼地方一般,忘我而又動情吻著,將台下的戲曲聲視若無睹。
感受著南宮畫晴的回應,王慍心中一喜,他便用自己舌頭引導著,引導這位有些生疏的美婦人。
他用手撫過麗人的香肩,那種熟悉的溫軟觸感襲來,軟香如玉,同時探手入懷,直奔飽滿的滿月。
南宮畫晴的嬌軀顫抖了一下,嚶嚀一聲,更是熱烈回應著。
王慍探入衣裙當中,撥開礙事的肚兜,直取玉兔,一手便握住一隻飽滿的酥胸,用力捏了起來,美婦人的酥胸本就酥軟,被王慍這樣撫弄,在他手裡更是變成了各種形狀。
柔軟的胸脯令王慍異常興奮,他甚至難掩浴火,肉棒沖天而起,撐得褲子有些難受,於是他用另一隻手解開腰帶,直接把褲子扒了下來,肉棒一沒了舒束縛,就這樣挺立在空中,凶煞無比,完全看不出作業的疲態。
王慍手上動作不停,將那隻白嫩玉兔捏的不停變換,他五更手指全部覆蓋,掌心壓在乳豆上,不斷摩擦著,用手掌粗糙的紋路,摩擦嬌柔的乳頭。
南宮畫晴被這樣弄得嬌吟不斷,她呼吸粗重,只覺得胸前酥酥麻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讓她嬌軀更軟,全身依偎在男人懷裡,沒有任何反抗,讓王慍盡情玩弄。
王慍嘴上親著,品嘗這朵桃花的甘甜,兩人忘我親吻了不知多久,但王慍始終感覺不夠,他死死咬住南宮畫晴的唇瓣,親得麗人腦袋迷眩。
隨機他手掌揉捏酥胸還不夠,便用兩根手指捻住敏感的乳頭,輕輕摩擦著,這下讓南宮畫晴嬌軀猛然一震,仿佛觸碰到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一般。
王慍便鬆開吻著她的唇瓣,將嘴邊的津液全部舔乾淨,他輕笑看向不斷粗重喘氣的南宮畫晴,呵呵道:「姐姐是忍不住了?」
聽到少年的打趣,美婦人有氣無力的白了一眼,風情無限道:「你...就會使壞...」
「可我覺得姐姐很興奮呀...」
南宮畫晴稍稍有些凌亂,也不去看他,而是低頭注視著深入自己肚兜裡頭的手,感受手指帶來的觸感,她不由得細聲呻吟起來:「啊...」
王慍可不會給她休息的時間,牽起她另一隻手,放在了自己胯下的肉棒上,南宮畫晴一接觸他的肉棒,內心深處就不由得再次被狠狠觸動,這個東西,還是這麼粗大,正是這粗大的東西,昨夜把自己貫穿的死去活來...
她不由得感嘆了一句:「年輕真好...」
王慍卻是笑道:「年紀大有年紀大的好處,比如姐姐,真是如狼似虎的時候,需要我這大傢伙,來治治...」
「你...呸,登徒子!」
南宮畫晴不由得碎了他一句,不過手上的動作也沒停,緩緩為王慍擼動著,外頭,戲曲唱的熱鬧,台上憐人們賣力的表演,只為博得那廂房裡的貴賓一笑,若是讓這些大老爺們開心了,說不定還能賞點。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某個廂房裡,上演一幕淫慾的場景,一位華衣貴服的麗人,衣衫凌亂,坐在一位少年的身旁,用手盡心為他服侍著。
少年爽的直打哆嗦,那副豬哥模樣,惹得婦人掩嘴輕笑。
伴隨著女子淡淡的呻吟,王慍只覺得肉棒被玉手捏的包裹緊緻,而掌中也是豐膩寸寸流溢開來。
「南宮姐姐,等我們回江南,我一定娶你...」
少年突然起來的宣告,讓婦人一愣,她旋即目光灼灼看著他,欲言又止,最終也只是道:「慍弟弟,你這份心意,我領了,只是我們終究有別,我嫁過人,你還未娶,論身份,我配不上你...」
「姐姐,別這樣,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我為何不能娶你?」
南宮畫晴這時卻笑道:「我可沒說你不能娶我,只是,你現在還沒有娶妻,我們之間還不合適,等你娶了一位和你相仿年紀的女子後,我或許可以答應嫁你,做一房妾室...」
「姐姐,我不介意...」
南宮畫晴這時淳淳道:「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不過,那位祝姐姐呢,你又怎麼辦?」
王慍一時語塞,是啊,是他想得太簡單,他身邊,可不止一個女人,未來,也註定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男人三妻四妾倒也正常,還是南宮姐姐考慮得周到。
「好姐姐,那你一定要答應我,日後嫁我...」
南宮畫晴這時白了他一眼,嬌羞道:「我還沒離呢,你就惦記著別人的娘子?」
王慍頓時尷尬笑笑:「啊哈,是啊,姐姐現在還是有夫之婦...」
「你...故意調笑我是吧...」
說完,她手掌稍稍用力,捏住王慍的肉棒,頓時便讓王慍倒吸一口涼氣:「啊,姐姐,你輕點,別捏斷了,要是捏斷了,你以後就享受不到了...」
「呸,下流玩意!」
兩人甜言蜜語打趣著,過了一會,南宮畫晴軟綿綿靠在王慍身上,衣衫不整,完美的眉眼間滿是羞喜之意。
那張艷麗、白膩的臉頰,滾燙如火,柳葉細眉之下的美眸嫵媚流波,她眼看王慍眯著眼睛便忍不住問了一句:「爽嗎?」
「當然爽?」
「那你想不想更爽?」
「嗯?」
王慍睜開眸子,一臉差異看著嫵媚婦人,只見端莊的麗人眉眼盈盈,她似乎不好意思一般,嬌羞開口:「我...用嘴巴幫你吧...」
「南宮姐姐,可是當真?」
王慍臉上浮現難掩的興奮,這可是她主動提的,一想到這貴婦人要幫玉唇檀口給自己吹簫品棒,他就激動的肉棒都粗大不少。
「你瞧你,什麼嘴臉...」
王慍訕訕一笑:「嘿嘿...」
南宮畫晴雖是羞澀,卻最終還是嘆口氣,她盯著那粗長肉棒看了一會,才道:「慍...弟弟,我也是第一次含,希望你別介意...」
「你是第一次棒男人吹簫?連鄭大人你都沒有含過?」
南宮畫晴搖搖頭,隨機嗔笑道:「我這小嘴的第一次交給你這壞東西,怎麼樣,高興吧...」
「當然,南宮姐姐你不知道我有多興奮...」
「嘿嘿,姐姐對我真好...」
南宮畫晴撲在他身上,嬌顫道:「我沒什麼珍貴東西給你,便只能這般...」
「別這樣說,姐姐你整個人對我來說,就是最珍貴的寶貝...」
「就你嘴甜...」
南宮畫晴白了他一眼,欣喜之餘,也是慢慢屈下身子,在王慍雙腿跪下,用頷首對著粗長的肉棒,目光微微閃爍,她也是第一次這樣直視男人的陽具,以前她只知道,這玩意是進入自己體內的東西。
「姐姐,你在哪裡學的這樣服侍男人?」
王慍笑呵呵問道,雖然他知道婦人和小姑娘不一樣,例如凌清雪,壓根就不知道吃飯的嘴還能做這樣的事,她就算是在床上,也只會順其自然躺著,對男女的事完全是一張白紙。
「你明知故問...」
南宮畫晴拍打了一下王慍的大腿內側,接著道:「我出身江南大世家,有些事,家族裡會有教的,好了你別問這麼多,好好享受便是。」
「好好,那姐姐還不開始,讓我見識一下,大小姐的口技?」
南宮畫晴聞言白了他一眼,也不與他做過多的口舌之爭,輕啟薄唇,便朝著挺立的肉棒吻去,紅唇一接觸火熱的肉棒,就有一股難言的味道傳入嘴中,說不上好不好吃,南宮畫晴第一次吃,卻也不討厭。
隨後她伸出小舌,在龜頭上慢慢舔著,舌頭划過碩大的龜頭上每一處,最後停留在馬眼上來回舔著,這下格外敏感,王慍長呼一口氣,龜頭上的柔軟令他十分舒爽。
南宮畫晴由下擡起眸子,看著少年享受的樣子,便更加賣力舔著,不僅用舌頭卷著,還一口將龜頭含入,小口唑著。
「啊...南宮姐姐,就是這樣,嘶,好爽...」
「用舌頭舔,對,就是這樣...」
「嗯,哦,等等,不要用牙齒,輕點...」
感受肉棒在柔軟溫熱的檀口裡套弄,王慍相信她是第一次的棒男人吃了,那牙齒時不時的剮蹭,令他有些難受。
不過還好,王慍在一旁悉心教導,南宮畫晴學得也快,僅僅只是吃了幾口,就學會了技巧,含得王慍怪叫不已。
他低頭看去,一身華服的貴婦人,跪在自己胯下,順從吃著自己的肉棒,碩大肉棒在她口中進進出出,頂的她腮幫子鼓鼓的,王慍肉棒太大,南宮畫晴自然不能一口完全吞下,不夠這種視覺上的盛宴,還是讓王慍感受非凡。
王慍只覺得身下的美婦人,浪蕩無比,而且,這份浪蕩,只屬於他。
?第十七章
「唔唔...」
南宮畫晴埋頭在王慍胯間,用濕潤柔軟的香唇服侍著,她的動作不快,很輕柔,這就使得她嘴裡發出咽唔的聲音,是喉嚨蠕動,吞咽口水的聲音。
王慍肉棒很粗長,硬起來的時候,一柱擎天,碩大的龜頭暗紅色,比多數男人都要粗大,加之他年少,濃厚的雄性氣息,隨著馬眼內的津液滲出,迷得美婦人臉蛋通紅,一身宮裙下的蜜穴都逐漸濕潤了。
王慍躺在椅子上,享受著南宮畫晴的口交,剛開始她還有些生俏,不過卻越吃越熟練,已經把龜頭舔的油光發亮。
「姐姐,好吃嗎?」
王慍用手撫摸上她臉蛋上的凸起,那裡正是他的肉棒。
南宮畫晴側著腦袋,眼神從下撇向上頭,那雙丹杏眼帶著幾分凌然,與之對視,頗有些自豪感從心底而生,饒是如此端莊富貴的女人,都在胯下吹簫,令王慍很享受。
「唔...呸...」
美婦人吐出肉棒,她皺著眉頭捏著鼻子,一臉嫌棄道:「一點都不好吃,咸死了...」
「哈哈哈...」
王慍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他捏了捏身下婦人的鼻尖,故意逗她道:「多吃幾次,便不覺得難吃了...」
「哼,你想得美,我為你含這一次,就不錯了...」
說完還用手拍打了一下那挺立的龜頭,王慍吃痛吸了一口氣,卻惹得婦人嬌笑連連。
他看南宮畫晴嫵媚的樣子,像是妖精一般,那微微張開的小嘴,薄薄的紅唇晶瑩剔透,他小腹一火,淫聲道:「好姐姐,幫我再舔舔唄......」
剛才的滋味太銷魂了,肉棒在口中攪動的感覺,又軟又熱,緊緻包裹著,還不斷傳來吸吮的聲音,與外界的熱鬧相比,屋內更加刺激。
南宮畫晴聞言白了他一眼,其中的嬌媚讓王慍的肉棒又跳了跳,這位婦人又忍不住驚呼一聲,笑著拍了一下手中的肉棒,這才緩緩重新低下頭。
靠近一看,目視著這粗壯陽具,上面滿是她剛剛留下的痕跡,碩大的龜頭布滿著液體,深紅見紫,散發著雄性的氣息,南宮畫晴的心跳又重新加速,就是這個味道,格外上頭。
於是她小嘴微張,便把龜頭含進口內。香舌輕輕滑過馬眼,又引得王慍一陣抖動。南宮畫晴內心一笑,暗自啐了一口:小色鬼!手中動作卻不馬虎,前後套弄起他的肉棒。繃緊的包皮在南宮畫晴白嫩的小手中被抓得有些扭曲,使得龜頭更大了幾分。香舌壓在馬眼下面,開始用力吮吸,兩頰也凹了進去。
都說男人在性事方面學得很快,其實這女人倒也不慢,尤其是偷情的女人,在情夫面前,尤其放得開。
王慍居高臨下地看著腿間的美人兒,唾液不住地從嘴角流下,左右搖擺著臻首,把自己的肉龍含進喉嚨深處,不禁一陣志得意滿。
「小色鬼...舒服嗎...」
南宮畫晴口齒不清地問道:「真是便宜你這小滑頭了,老娘第一次含就給了你......」
「真爽......好姐姐,你的舌頭真靈活......」
王慍兩手抱在南宮畫晴腦後,開始輕微地聳動著臀部,他只感覺肉棒隱約觸碰到喉嚨深處,被一處極窄包裹,馬眼不斷撞擊著那處柔軟。
南宮畫晴更加賣力地舔動起來,一手捏著王慍的囊袋,輕輕攪動著內里的肉蛋。王慍被南宮畫晴這麼刺激一陣,再也忍受不住,他連忙將肉棒從她口中抽出來,牽起這位妖嬈的美婦人,淫笑道:「寶貝姐姐,我們做正事吧......」
南宮畫晴順勢將翹臀坐在他的腿上,用豐滿屁股擠壓他的肉棒,拋了個媚眼,小手依舊抓著肉棒打轉道:「在這裡?」
說罷指了指窗外,戲台上的戲曲也已經換了一茬,現在是幾個角的打戲,台下眾人看得正興奮呢......
王慍目光火熱道:「就在這裡...好姐姐,我們繼續吧...」
南宮畫晴也不是什麼矜持小姑娘,她眉眼連連,語氣挑逗,無比風騷道:「那你想怎麼干呢......」
王慍用大手在她翹臀上重重拍了一下,呵呵笑道:「我想干你的大屁股......」
「小色鬼,登徒子,變態...」
王慍聞言嘿嘿一笑,示意南宮畫晴趴在桌子上,高高翹起淫褻的香艷翹臀。兩腿深處早已有些濕意。王慍也不揭穿,拍了拍她的肥臀,乾脆把整個人壓在玉背上,貼在她耳邊道:「美人兒,門沒開呢,怎麼迎客......」
「小混蛋......」
南宮畫晴咬牙嗔道,無奈下體早已瘙癢無比,她伸手脫去長褲,裡面居然連褻褲也沒穿,頓時就露出一片濃密的黑森林。
王慍雙眼放光,沒想到這美婦人出門竟然裸著下體,於是暗道:好個騷貨。
兩隻大手有力的掰著婦人的玉臀,大肉棒便駕輕就熟地擠進了那窄窄的濕潤肉洞。
「哦......好粗......小色狼,今天還是那麼厲害......」
南宮畫晴被肏得小嘴誇張地張開,下身爆滿的感覺讓她幾乎說不出話。身子不住地向前,纖腰卻是抵死地向後迎送,不知是抗拒還是歡迎。
昨晚風雲一夜,這火熱的棒子把她弄得死去活來,休息了大半天,這小混蛋卻和沒事人一樣,依舊這麼硬,南宮畫晴心中不由得驚嘆他的性能力......
「還不是寶貝姐姐長得太美了......」
王慍從心底里道,南宮畫晴成熟嫵媚,稍稍一打扮,就是傾城的美人兒,也那怪鄭元珍吃不著,心裡卻惦記的狠。
美婦人聽後也是微微一甜,仔細感受著下身的滿足感。蜜穴內的每一寸都被填滿,一絲縫隙都不留,兩人天衣般無縫地結合在一起。
而他們雙雙趴在身前的桌子上,上身的衣物還算完整,可下體卻緊密相連,看起來無比的淫靡。
王慍把肉棒一直挺送到底,最後一截也插了進去,兩人同時輕舒了一口氣,儘管昨晚已經感受到這穴肉的美好,但再次探入,還是不得不說,真緊!
「好漲......插到底了,先別動......唔......」
南宮畫晴回頭想要制止王慍的抽插,因為這種被填滿的感覺,太過於激烈,讓她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卻沒想到迎來的是男人的呼吸。
愣了片刻,她便反手抱著王慍的肩膀,熱情和他濕吻起來。王慍倒也不嫌棄南宮畫晴剛剛為他含過蕭,用力吸吮著,攪動她的檀口,舌頭在對方口內來回交纏,戰場不斷變換。一個純陽少年,一個風騷少婦,此時如同最深情的愛人般吸取著對方的唾液,一刻也不忍分開。
王慍趁著深吻,便分神開始慢慢抽動著大肉棒,揮軍進攻那一片紅嫩的濕熱小道。柔軟的臀肉被他滿是兇狠的拍打著,啪啪作響。
「喔......粗,真的好粗......要死人......」
南宮畫晴鬆開嘴巴,嬌聲呻吟道,她眼神迷離,嘴角還殘留著熱吻留下的痕跡,那雙眉眼,都快拉絲了。
「粗你才爽......」
王慍興奮抽插著,每次進出,都會帶出大量淫液,他昨夜就感受過了,這美婦人柔情似水,蜜穴噴得厲害。
兩人再不說話,開始你來我往地對攻。
美婦人強忍著快意,儘管不去浪叫呻吟,鼻頭的粗氣都快窒息了,動作偏是越來越大,火熱的肉棒攪起飽滿粉嫩,珍珠般的陰蒂,不斷濺出粘稠的浪水。
「啊......小色鬼,輕點......好深,快要爽死了......」
南宮畫晴終於還是忍不住,大聲浪叫出來。王慍也嘿嘿一笑,卻把南宮畫晴早已被拍紅的浪臀擡得更高,用力抽送。
「哦......這下好重......頂到花心了,小混蛋,夾死你......」
「壞蛋,姐姐不行了...再狠點......肏死我算了,用力......都被你干壞了,噢......」
一開口便再也止不住,南宮畫晴毫無意識地叫喊著,深恐別人不知道她此時的愉快。兩手掐著桌沿,酥胸越是挺拔地向前聳起。屁股無力地搖晃,再搖晃,直到無法迎合。
「騷姐姐,你再大聲點,底下人就全知道了...」
王慍扶起美婦人低垂的腦袋,讓她雙眸睜大,看著廂房下邊的人群,可憐被肏成一灘爛泥的南宮畫晴那還有力氣,站都站不穩。
「難不成,你想讓全涼州的人都知道,你給鄭大人帶了一頂綠帽子?」
「堂堂郡守夫人,光天白日下,不看戲,卻翹著屁股挨肏...」
「嘖嘖嘖...是不是個小騷貨?」
王慍在背後不斷說著淫語,他目光興奮,雙手按著婦人的纖腰,這種偷奸的滋味,真令人上頭。
「呵呵...別人知道又如何...嘶哦...小混蛋,老娘就給那個廢物帶綠帽...鄭元珍是個沒用的東西,一輩子都只能想想...」
「啊啊...真爽,肏死我吧......姐姐隨便你肏...姐姐就是騷,就是賤...」
南宮畫晴絲毫不避諱對鄭元珍的厭惡,將心中的恨意全部轉化為對自己的作踐,似乎只要自己越沉淪,便越能報復他。
「啊,好姐姐,我肏死你,把你肏成母狗...」
王慍喘著粗氣,伸手握住南宮畫晴的巨乳,把她的上身抱了起來,貼著自己的胸膛前。南宮畫晴展臂往後抱著王慍,大香臀不斷地向下坐去,把王慍的肉棒當做支點,搖啊搖,像是搖擺的船。
兩人盡情發泄著自己的慾望,毫無顧忌,根本沒有心思變換其他姿勢,只知道勇往直前,戰死沙場。交合聲,浪叫聲,桌椅聲,一時成為戰場廝殺聲音,激烈的碰撞讓廂房幾近著火。
「好姐姐,我快來了...」
王慍用力地抓著南宮畫晴的乳峰,上氣不接下氣地道。
「射進來,狠點......把我當母狗一樣......別憐惜......啊...」
此刻的南宮畫晴早已經來了幾次高潮,蜜穴內的淫水流了幾斤幾兩都不知道了。兩眼發黑,她已被王慍乾得有些神志不清。
王慍聽後格外興奮,奮起餘勇,與她做最後的殊死搏鬥。迷情中的兩人只知道一遍又一遍,用力再用力地重複著原始的動作,深入淺出,啪啪作響,花心和馬眼撞在一塊,攪成滿腿泥漿。
「來了......」
「啊,好多......」
王慍馬眼一松,一直緊繃的腰頓時如同拉斷了筋,全身的氣力精華都向著南宮畫晴的最深處傾瀉而去。南宮畫晴只覺得下身湧入一股滾燙的洪流,像是春風吹拂江水,忍不住又泄了一回。
「呼......呼...」
同樣起伏的心跳,同樣粗重的呼吸,釋放淫慾的兩人相擁在一塊。王慍藉機把身體攤在椅子上,任由南宮畫晴的大屁股壓著自己的大腿,躺在自己身上喘息。撕扯之中早已凌亂不堪的衣服露出了她半隻玉乳,白嫩渾圓,堅挺高聳。
南宮畫晴緩過氣來,回頭咬著王慍的嘴唇,香舌在上面舔過。王慍享受著性愛後的溫存,兩人搖曳之間,一雙大手也揉摸著南宮畫晴的雪乳。
「小色鬼,爽了嗎?」
南宮畫晴嬌聲問道。
「嘿嘿,真爽。」
王慍由心底而發。
「我也舒服死了,今天怎麼還是這麼厲害?該不是出門前,偷偷吃了什麼藥吧?」
南宮畫晴調笑道。
王慍卻是大手拍打了一下她的大奶子,扇得兩隻雪乳搖搖晃晃,不高興道:「怎麼和主人說話的?我用的著那東西?我看你這小母狗還沒嘗到厲害,看我今天不把肏服氣...」
「咯咯咯...別別,姐姐的小主人,你看這戲都快唱完了,我們還走吧,反正日後還長呢,到時候,姐姐再仔細驗驗主人這根...小傢伙...」
說罷,一手攬住王慍的脖子,另一手兩根手指捏住那濕潤的龜頭,戲弄起來,她笑得狡猾,輕浮的姿態,調戲著王慍。
「好你個騷母狗,居然還不服氣!」
王慍聽她說自己小,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也沒有繼續肏的意思,而是在她腰間使壞,撓著她的痒痒。
「呵呵呵...主人我錯了,小母狗知道錯了,饒了我,饒了我吧...」
「哼,看我龍抓手!」
「...」
兩人在屋子裡嬉戲一陣,不斷有嬌聲笑語傳出來,最後,卻是南宮畫晴一手攬住王慍的手臂,笑意吟吟,一臉的媚態,她耳畔的紅暈還沒有完全退去,正是風情萬種的時候。
「小寶貝,你真是我的好心肝...」
「嗯哼~~大人壞!」
這時,迎面走來一胖一瘦,肥頭大耳的猥瑣胖子,抱著一位花枝招展的美妓,油膩的大手在她屁股上摸來摸去,四目相對,頓時宛如死寂...
?第十八章
涼州城內,自上次王慍和南宮畫晴親密無間的樣子,被鄭元珍撞破後,他和祝鴻雪就搬了出來,畢竟,雖然人家郡守大人當時沒說什麼,可是那豬頭都氣得紅溫了。
這也間接導致南宮畫晴和鄭元珍的關係破裂,降至冰點。
「唉...」
王慍倚在欄杆旁嘆著氣,看著眼前的荷塘,帶著幾分憂鬱。
「怎麼,想你的小情婦了?」
祝鴻雪一身青衫打扮,悠悠走到他身後,笑著調侃,今日她看上去開心不少,不對,自從搬離郡守府,她的心情格外好,眉宇間笑意盈盈,風情無限。
王慍看了她一眼,祝鴻雪身形本就高挑,一襲青衫下,別具滋味,讓少年心裡痒痒的,總是能看,卻不能吃,於是更鬱悶了。
「雪姨,你就別說笑我了,你知道我想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
祝鴻雪故意露出疑惑的表情,但眼裡的狡黠絲毫沒有減少。
「當然是我娘啦,分別這麼久,也不知道她過得怎麼樣...」
祝鴻雪聞言沉默了一會,她用手拍了拍王慍的肩膀,安慰道:「你...真是這麼想的麼,不過倒也不用太擔心,消息已經放出去,最多十日內,白汐就會趕到,嗯...雖然白汐也沒有那麼靠譜,但她應該是能照顧好蘇蘇的...」
王慍:「...」
「雪姨,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更有點擔心了...」
祝鴻雪頓時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似乎是想到趙白汐以前的事跡,心中有些虛,但過去這麼多年了,人總歸是會改變,對吧?
「那不如我們今晚去喝一杯,一醉消愁...」
祝鴻雪笑著提議,王慍想了想,便點點頭:「好。」
夜色降臨,熱鬧的城中消停不少,白日裡忙碌的行人們不見了蹤跡,轉而是達官富貴們開始出沒了...
各色花樓外人聲鼎沸,酒館亦是絡繹不絕,西北風氣不和江南比,沒有宵禁,人們一到晚上,就喜歡喝上幾杯。
王慍和祝鴻雪坐在一處雅間內,兩人本是沒錢的,不過臨出郡守府前,南宮畫晴給了他不少銀兩,讓他不由得感慨,這種感覺真好。
「來,雪姨,這杯我敬你,敬你一路對我的照顧...」
王慍舉杯,一飲而盡,祝鴻雪輕笑著回應,嚴格來說,這是他們第一次如此正式的吃飯。
「雪姨,第二杯我還敬你,敬日後興許還有諸多地方麻煩你...」
王慍目光十分真摯,看著眼前的清秀麗人,即便是戴著冠帽,可依舊無法完全掩蓋住,那耳鬢的縷縷白髮,王慍不知道那日她在天山經歷了什麼,讓原本有一頭烏黑秀髮的祝鴻雪,一夜白了頭,她不願說,但少年始終記在心裡,這份恩德,無以回報。
「雪姨,第三杯,我還敬你,敬你是我長輩...」
酒過三巡,王慍的臉上已經浮現一抹紅潤,兩人還沒吃兩口菜呢,祝鴻雪見狀連忙道:「慍兒,你的心意,我領了,認識你,也是我這麼多年來,最幸運的一件事,現在我瞭然一身,你是我唯一的親人...」
王慍不知是喝多了還怎麼,整句話,啥都沒聽進去,就聽見個「情人...」還特麼聽叉了。
他頓時大笑道:「哈哈,好好,雪姨,我要當你的情人,這可是你說的哦,不能反悔!」
祝鴻雪覺得他笑得莫名其妙,又似乎聽著他這句話當中,有哪裡不對,也沒多想,:「嗯,慍兒你慢點喝,不要急,吃口菜...」
王慍隨後道:「雪姨,今晚我們要一醉方休,你答應過的,不能偷偷用內力逼出來哦...」
祝鴻雪含笑寵溺道:「好,一切依你,真是拿你沒辦法...」
面對格外真摯的王慍,祝鴻雪自然也是真情流露,絲毫不保留,和王慍大口喝酒,談笑風生,江湖兒女就是這樣,從來不避諱,大方而又熱情。
兩人喝得盡興之餘,祝鴻雪一把扯下冠冒,白銀泄露,月華漫天,夜色下,這一抹雪白格外耀眼,看得王慍入了迷。
飄柔的白髮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傾瀉而下,宛如銀河,十分醒目,祝鴻雪桃腮容貌俊美,星眸閃爍著點點星光,帶著幾分清冷,渾身那股拒人與千里之外的冷漠,在酒後消散不少。妖孽如斯,端的是風華無雙,那白髮傾瀉而下,散落腰際,帶著幾分散漫,氣質高雅出塵,溫潤如玉,純凈的若天上謫仙。
尤其是她的眸子,秋水含情之下,淡雅清澈,更帶幾分颯爽。
王慍默默咽了口唾沫,一時間,有些口乾舌燥。
祝鴻雪這時用那雙英姿颯爽的美眸掃了一眼望雲,呵呵笑道:「慍兒,雪姨好看嗎?」
若是平時,祝鴻雪是絕對問不出這樣的話,可今天喝完酒,倒是令她有些上頭,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了。
「好看,當然好看,雪姨您是我見過最美的人...」
王慍說話之餘,偷偷用右手逼出酒水,心裡默默念了一句,雪姨,對不住了...
「你就會騙我,人家早已人老珠黃,怎麼會是最美的呢...」
她嗔了一句,可是臉上依然是止不住的開心,王慍順勢走到她身旁,靠著美人挨坐在一起,借著祝鴻雪的酒意,將她的纖腰攬住。
「我不管別人怎麼看,我偏要說雪姨是最美的,誰若不服,我就揍他...」
「呵呵哈哈哈...就憑你,你打得過誰...」
祝鴻雪突然放聲大笑,美酒醉意之下,她眼角都滲出了幾滴淚珠。
「那...我打不過,這不是還有雪姨嘛,咋們夫妻聯手,天下無敵...」
「你,混蛋,誰跟你是夫妻...」
祝鴻雪含羞帶怨,用粉拳輕輕錘了一下王慍的肩膀,兩人靠的這麼近,彼此嗅著對方的體味,祝鴻雪是真有些喝多了,但王慍卻沒有,那股沁香入鼻,瞬間點燃起他的火熱和慾望。
「慍...兒...」
「怎麼了...」
祝鴻雪擡起頭,那雙清澈美眸帶著幾絲迷茫,臉頰布滿紅暈,紅唇微張,眼波盈盈,看上去可口誘人。
「你...在摸那兒呀...」
祝鴻雪幽怨的眼神,仿佛要將王慍颳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王慍就是臉皮厚,抱著祝鴻雪的大手不僅沒松,還用力了幾分...
「沒...沒啊,雪姨,我什麼都沒做...」
他睜著無辜的大眼睛,與之對視。
「哼,你騙人,你明明就是在摸我的胸...」
祝鴻雪鼓起嘴角,撒嬌般輕哼一聲,她低下頭,赫然就看見自己飽滿的酥胸上,有一隻男人的大手覆蓋。
「你們男人就是愛騙人,不說實話,剛剛還說我最美,最好看,肯定也是騙我的,嗚嗚...你為什麼要騙我...嗚嗚嗚...」
祝鴻雪說著說著,在醉熏的狀態下,竟是伏在王慍肩膀上哭了起來,也不知是想到什麼傷心難過的事。
「雪姨,我真沒騙你,我說的句句屬實,若有半點欺騙,我願天打雷劈...」
祝鴻雪聞言便擡起頭,看著王慍認真的樣子,她止住哭泣,用手指在他臉上揉揉摸著,竊喜道:「真的?」
「嗯,我從不騙你...」
「好,我信你,那你摸吧...」
祝鴻雪得到少年肯定的回答後,就把柔軟的身子靠在王慍身上,任由男人的大手隔著衣物褻瀆,王慍聽後似乎是懷疑自己聽錯了,沒想到雪姨有一天,居然會主動開口讓自己摸她?
那還客氣什麼。於是另一隻手也不閒著,雙手齊齊上陣,一手一隻,抓著白髮麗人兩隻挺翹用力揉捏起來。
一邊摸一邊想,再怎麼強大的女子又怎樣,哄兩句照樣拿下...
王慍雙手捏的起勁,祝鴻雪的酥胸很軟,也很大,摸上去就像是摸在棉花上,和南宮畫晴的酥胸手感差不多,兩人都是婦人,都是生過孩子的婦人,經歷過哺乳期,那乳肉就是不一樣。
他低頭看去,只見祝鴻雪將自己腦袋靠在王慍肩上,她輕輕閉上眸子,若不是呼吸有些粗重,王慍還以為她睡著了。
「嗯...」
耳邊傳來女子的輕吟,低淺宛如林間小泉,悅耳動聽。
「慍...慍兒...你只能摸這裡,不可以作別的...」
「做別的,雪姨指的是什麼?」
王慍輕輕呵笑道,祝鴻雪聞言擡起頭,眸子帶著幾分火意,她嬌羞道:「就是不准亂...」
話還沒說完,雙眸瞪大,便再也發不出聲了,只因少年趁機吻了上去,王慍見祝鴻雪那紅唇那水潤的模樣,怎能忍得住,一口就含住,細細品嘗起來。
「嗚嗚...」
祝鴻雪瞪著美眸,嘴裡發出咽唔,用粉圈拍打著王慍的後背,表示自己的不滿,你怎麼能偷襲雪姨呢,雪姨現在很生氣,哄都哄不好...
可王慍絲毫不在意,一口親上去,很熱烈,很強勢,他用力撬開那緊閉的牙關,舌頭就滑入祝鴻雪濕潤的檀口內,細細品嘗著,品嘗著美味的蜜汁。
祝鴻雪雖然喝了酒,但嘴裡的味道並不算重,反而是酒香混合她獨有的味道,讓她的唾液變得清甜起來,既有美酒的醇香,也有女子津液的甘甜,兩種結合在一起,令王慍愛不釋口。
「吧唧吧唧...」
祝鴻雪在王慍兇猛的進攻之下,也無法反抗了,一雙玉手無處安放,搭在他的後背上,推也不是,抱也不是,尤其是嘴裡充滿男人的氣味,勾動她內心深處的情慾,再加之酒精的作用,更讓她無法思考,只好張開自己的口舌,回應著王慍,和他糾纏起來。
雙手熟練揉搓著祝鴻雪的奶子,大嘴貪婪舔著她的紅唇,用自己舌頭勾引著祝鴻雪香舌,朝著自己嘴裡帶去,兩人舌尖彼此糾纏,不分你我。
王慍浴火旺盛之際,也顧不得什麼,伸手就要去解開祝鴻雪衣領,想著近距離,毫無保留去感受那豐滿柔軟。
可祝鴻雪怎麼會讓他如願,連忙一把推開王慍,她臉色微醺,眼神閃躲,用手擦了擦嘴唇上的口水,嬌羞道:「慍兒,我們不能如此。」
「我比你大二十多歲,是你長輩呀,你...快放開我...」
王慍不以為意回應道:「雪姨,我喜歡你,想做你的男人,年齡和身份不是問題...」
祝鴻雪卻是低頭垂著眼眸,她眼中不知閃著何樣的光彩,在酒色的照應下,她都有些迷茫動搖了。
「慍...慍兒...切莫說這種話,我...死過丈夫...你還是未成婚的孩子,不吉利...」
「更何況,你娘也不可能同意你娶我...」
祝鴻雪說到最後,情緒頗有些低落,只是惋惜,沒能早些,年輕些遇見王慍,她已經失去了女人一生中,最寶貴的青春,殘柳之軀,什麼都給不了王慍。
她是個思想傳統的女人,三從四德,讓她本能的跨不過去那道坎。
「那你就給我做妾呀...」
王慍半開玩笑的笑道,誰料知祝鴻雪聽後,卻是怒目而視,她指著王慍的鼻子道:「你個小色批,就知道沒按好心,居然想著這種事...」
王慍依舊笑容滿面,他伸手將祝鴻雪的手指握住,賤賤道:「不僅僅是你,還有花姨,月姨...」
「我要把你們風花雪月,一網打盡...」
「嘶...你你你...」
祝鴻雪頓時倒吸一口兩,小手捂著嘴巴,眼裡滿是吃驚,那嬌氣的模樣,似乎被王慍這番話語,驚得酒都醒了不少。
最後,祝鴻雪也才從嘴裡蹦出兩個字:「敢想!」
她抓起酒杯,一飲而盡,有點賭氣的意味,但轉念一想,好像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於是更氣悶了。
王慍樂呵呵抱著她,雙手重新攀上她的翹乳,祝鴻雪一邊吃著菜,一邊被王慍捏胸,半響她才冷不丁來一句:「那你娘呢...」
「什麼?」
祝鴻雪回頭,目光灼灼:「你別忘了,風花雪月,你娘是風!」
王慍頓時啞口無言,祝鴻雪見狀,只覺得這都是些酒話,用手指點了下他的額頭,這才嬌嗔道:「你今晚是喝酒喝多了吧,我權當沒聽見,以後不要亂講了,一天天,腦子裡想什麼呢...」
王慍眼見祝鴻雪給了台階,便抱著她的嬌軀,在她後背上蹭了蹭:「雪姨,你對我真好...」他剛剛是脫口而出,心裡可完全沒想過她娘是風的事,不過,人的心底一旦埋下種子,慾望就如同雨後春筍,未來究竟會不會長成參天大樹,就看那春雨澆灌得夠不夠了,少年王慍第一次有了禁忌的想法。
酒越喝越多,雪愈是越發的迷醉,白髮麗人整個身子靠在王慍懷裡,被男人肆意抱著,而她的胸襟,不知何時,早已打開,一隻粗壯大手伸了進去,揉捏玩弄著。
王慍耍賴用功逼出酒水,騙的祝鴻雪一醉方休,他這才有機會撫弄她的身子,祝鴻雪迷迷糊糊喊著:「嗯...哼...別,不要...癢...」
王慍在她耳邊輕輕吹著氣,悄然聲道:「雪姨,那我們回房去,可好?」
祝鴻雪聞言,雙眸猛然睜開,再一低頭,卻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玉手,早已握住了男人那根火熱粗長之物,她盯著看了片刻,呼吸逐漸...重了幾分...
?第十九章
「唔唔...慍兒不要...」
不知是夢亦否,祝鴻雪紅著臉,羞澀推搡著伏在她玉體上親舔舐的人,那人將腦袋埋進她耳畔,吸吮著白玉般的耳垂,令祝鴻雪發出好聽的嚶嚀。
她被酒意沖昏腦袋,或許是醉後勾起心底的慾望,祝鴻雪並沒有反抗的很激烈,若如不然以她的實力,一掌將那人打下去,綽綽有餘。
「雪姨...哦,你好香...」
王慍整個人撲在她的嬌軀上,白色髮絲柔順,讓他感到晶瑩冰爽,一雙大手更是緊緊抓捏住美人的兩顆翹乳,盡情揉捏,儘管衣服還沒脫光,但現如今散亂的情形,卻早已泄露出大片雪白。
「慍兒,你住手,我們不能...不能這樣...」
祝鴻雪睜開眸子,水霧盈盈,她俏眉含怨,有幾分責怪之意,王慍對她覬覦已久,她當然知道,儘管她心底對此少年也是歡喜,但真要發生這種男女之事,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不,雪姨,今晚我就要得到你,我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王慍雙手捧著祝鴻雪的臉頰,動情說道,感受少年的熱情,祝鴻雪也是再難說出決絕的話語,要知道,在之前她可是在門外偷聽王慍和南宮畫晴做愛而自褻,如今面對正主,還有什麼理由推脫呢,是為了那點可有可無的矜持,還是身為長輩的自尊?
兩者糾結之下,祝鴻雪神色還是略顯得猶豫,她雙手護在胸前,不肯放開,王慍見狀,眉頭一皺,都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於是大呵一聲:
「雪姨,手拿開!!」
祝鴻雪聞言愣了一下,隨後歪著腦袋,那眸光帶著幾分疑惑,剛才...他好像...吼我了?
似乎是有些不確定,讓她神色變得很複雜,有糾結,憤怒,猶豫,迷茫以及,一絲絲的期待?兩人對視之下,僅僅只是幾息,她的臉上就出現諸多情緒,這一切都被王慍看在眼底,其實剛剛他用命令的口吻對祝鴻雪說話,自己也是嚇了一跳,還擔心雪姨不高興呢,這要是換凌清雪那等高傲女子,王慍說完就已經飛出去三米遠了。
王慍心想之餘,不禁疑惑,難道雪姨就喜歡這個調調?
仔細想想也是,和她相處這麼久以來,好像自己每一次強勢逾越,祝鴻雪都會忍受,退讓,只要自己不主動,她也不主動,自己主動,她就接受...
她從不是自視清高,孤傲冷漠的女子,祝鴻雪一直是個很溫柔的人。
「雪姨,我讓你把手拿開,快點!」
王慍重新說了一遍,然後用凌厲的眼神與之對視,同時心裡也是有些忐忑,生怕下一息就會被打下去,可是好一會過去,祝鴻雪都沒有動作,只是臉色格外的紅,緊咬著牙冠,不吱聲,用羞憤的目光盯著王慍,似乎是在做無聲的抵抗,可王慍不吃這一套,平時他是只狐狸,現在在床上,可就是老虎了。
最終,祝鴻雪不發一言,默默將護在胸口上的玉手挪開,將腦袋撇向一旁,不敢去看王慍。
這讓少年大喜,他感覺似是拿捏住了祝鴻雪的性子,雪姨優柔寡斷,就得用強勢一點的手段去征服她。
「嘿嘿...」
他露出一個淫笑,不客氣的將祝鴻雪胸襟的衣領扯開,頓時被白色肚兜包裹的挺翹飽滿呼之欲出,隨著衣物的撕開,還伴隨著波浪蕩漾,讓王慍大飽眼福。
他咽了口水,雙眼被吸引而去,用手撫摸了一下,真當是比麵糰還要柔軟哩。
「雪姨,你這奶子,真大呀...」
王慍讚不絕口,借著屋內燭火的光芒,仔細欣賞,白髮美婦人聽到少年的聲音,雖沒說什麼,但呼吸粗重幾分,似乎是被王慍的淫語勾引起了情趣。
「嘶...」
「啊...」
隨著極快的衣物撕裂聲響起,祝鴻雪檀口中發出一抹驚叫,她沒想到王慍這麼大膽,竟然直接把她肚兜扯破,然後她慌亂看著少年,王慍卻沒有給祝鴻雪反應的時間,直接將臉埋了進去。
「嗯...哼...哦...」
隨著乳肉入口,祝鴻雪頓時就發出好聽的呻吟,她仰著脖子,檀口微張,因為胸前的刺激而讓她眼神都變得迷離不少,王慍灼熱的呼吸和濕潤的舌頭在她飽滿的胸脯上不斷啃食吸吮,像是幾天沒吃飯的乞丐一般。
「慍兒...慢點...嘶...啊...不要咬...哦哦...」
祝鴻雪被王慍兇狠的壓制住,曾經聞名江湖的血魔,殺人無數的劍道宗師,在男人面前,此刻也是被壓制住,只顧著扭著身子,豐腴的嬌軀在男人身下不斷掙扎著,卻沒什麼作用,祝鴻雪被王慍吸的大腦一片空白,或許,她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天,自己年近四十,會被一位十八十九的少年按在身下瘋狂褻瀆。
可是,為什麼身體不厭惡這種感覺呢...
反而滋生起諸多的快感,它們匯聚,最後讓胯下最為神秘的地方,那處花心,濕潤一片...
王慍可不管祝鴻雪的那些心思,他只顧著自己舔舐這飽滿的酥胸,祝鴻雪的奶肉瀰漫著她十幾年來的幽香,即便是點滴汗漬,都是無比可口。
王慍享受著這美味,舌頭在不停往乳溝里擠,那深邃的乳溝將他的舌頭夾住,不知有多銷魂。
光是舔舐還不夠,王慍雙手齊齊握住,用力擠壓揉捏,將飽滿柔軟的胸脯捏得十分堅挺,讓後他再一口咬上去,將嫣紅的乳豆含入嘴中,用力吸吮著,這經過許久的調戲,讓祝鴻雪的乳豆早已堅挺,王慍吃入嘴中,正好能夠感受那微微的堅硬。
「啊...嘶...慍兒...」
祝鴻雪發出一聲悠揚而又婉轉的長吟,動人天籟,聽在王慍耳中十分興奮,他便吸得更用力了,舌頭在上頭打著圈,來回快速靈活挑撥著,讓那嫣紅更加紅透幾分。
「雪姨,爽麼?」
王慍擡頭看向祝鴻雪,白髮麗人不說話,只是用一雙充滿情慾的眼神死死盯著王慍,那似乎是她最後的抵抗。
「哼,雪姨不誠實...」
王慍伏起身子,伸出手掌在她堅挺的奶子上扇了一巴掌「啪...」 乳波蕩漾,清脆響亮。
「慍兒,你...定要這麼折辱我麼?」
祝鴻雪咬著嘴唇,眸子閃著精光,頗有些氣哄哄道。
「雪姨,你不也很喜歡麼...」
「我是你長輩!」
祝鴻雪用纖纖玉手指著王慍,不滿道,就算她心裡不排斥,但...也不許你這麼做!
看著雪姨這般小女兒的姿態,王慍啞然失笑,他俯下身子,將臉湊到祝鴻雪耳邊道:「雪姨,其實人的慾望有很多種多樣,你不需要躲避,有時候,直接面對,能體會到更高的快樂,況且,你不是喜歡我麼,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還有什麼放不開呢...」
「你...誰說我喜歡你了...」
祝鴻雪黛眉一蹙,頗有些心虛,見她這幅慌張的模樣,王慍會心一笑:「還嘴癮...」說罷用手指捏了一下挺翹的奶頭,惹得祝鴻又是一陣嬌呼。
「雪姨,你還別不信,之前我來天狼山的時候,還收過一個乾女兒呢...」
「她年紀比我大,不也心甘情願喊我做爹爹...」
祝鴻雪聞言長長的睫毛顫抖了幾下,似乎是想到什麼,隨後才驚呼:「我...我才不信,世間不會這麼不要臉的女人...」說到最後,心虛的聲音都沒了。
「雪姨,要不你喊我一聲試試?」
「喊什麼?」
王慍眼珠子轉了下,淫笑道:「喊我爹...哎喲哎喲...」話還未落下,耳朵就被祝鴻雪擰成麻花了,王慍疼得急忙求饒,祝鴻雪瞪著他,目光含煞道:「你想的挺美,還想做我爹,你怎麼不喊老娘干奶奶?」
「哎喲...干奶奶...疼,你放手吧,別擰了...」
「您是我親奶奶...」
王慍毫無羞恥喊道,趴在祝鴻雪身上搞怪,他心裡也明白,一時間就想改變這種思想傳統的女人,不容易,不過後面的時間還長,王慍有信心,一定能夠發掘祝鴻雪真正的一面。
「呵呵...你別喊了,我這年紀,真能做你奶奶,倒把我喊得老了...」
祝鴻雪放開王慍,眼神給了他一個,還不敢不敢放肆的目光,王慍捂著耳朵,見祝鴻雪目光凌厲,索性也不管三七二一,立馬撲上去,朝著那誘人的紅唇就是吻了上去。
「唔唔...」
唇瓣相連,祝鴻雪被少年突然而來的襲擊打得措手不及,檀口很快就失守,王慍的舌頭不費吹灰之力就伸了進去,與那靈巧小舌糾纏在一起。
「嗚嗚嗚...放...開...」
祝鴻雪嘴唇被堵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但王慍可不聽她的,親得兇猛,大口大口吸那甘甜津液,將祝鴻雪的香舌吸入自己嘴中,不斷品嘗著,很快,她眼中的凌厲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逐漸升騰的情慾火焰。
這是她第一次和王慍接吻,也是二十多年來,第一次和別的男人親吻,這個吻火熱而又猛烈,和祝鴻雪從前與丈夫在一起時完全不一樣,王慍親的強勢,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強力的舌頭擠壓她口腔里的每一處空間,讓她很快淪陷,癱軟在男人的身下。
「吧唧吧唧...」
王慍雙手抱著祝鴻雪臻首,貪婪吸取著,兩人彼此交換口水,祝鴻雪也不知吞咽了多少,直到兩人都沒了氣,這才鬆開,王慍看著大口喘著粗氣的祝鴻雪笑道:「雪姨,爽不爽?」
「呼呼...」
祝鴻雪媚眼如絲,嘴角也是拉出一道晶瑩的絲線,她瞪著王慍,不去回應他,不過王慍可不管這麼多,用大拇指塞進她的嘴裡,撥動軟綿無力的舌頭,心中很是得意。
然後在祝鴻雪炙熱的目光下,他一下子便將自己衣服全部脫光,精裝的上半身,充滿力量感的腹部,以及...濃厚發毛下,那根火熱粗長的棍棒,祝鴻雪全部的目光都集中在上頭了,目不轉睛,呼吸逐漸粗重。
「嘿嘿,大不大?」
王慍見白髮婦人露出這般姿態,便握著自己的肉棒在她面耀武揚威,那龜頭前後左右甩動著,祝鴻雪的眼睛就因此隨之轉動。
「...大...」
她鬼使神差道,將自己心底的想法說了出來,說完才意識不對勁,連忙捂口,不過為時已晚,王慍握住自己的肉棒,來到祝鴻雪跟前,循循道:「雪姨,大你就感受一下...」
祝鴻雪便因此舔了一下嘴唇,然後顫顫巍巍,伸出自己的小手,慢慢捏住了粗大肉莖。
「哦...好滑...」
王慍閉著眸子,仰頭髮出一聲感嘆,祝鴻雪的小手一握上去,火熱的肉棒就感覺被一股冰冰涼涼包裹住,十分滑膩,雖然平時那雙手多用來殺人,但是捏這肉棒的活,也是綽綽有餘。
「雪姨,你前後動動...」
王慍繼續教導著,祝鴻雪方才只是握著不動,發獃不知想些什麼,王慍就權當是她沒見過這麼大的吧。
「嗯...」
鼻尖傳來男人的氣味,祝鴻雪忍不住聽從王慍的指令,緩緩擼動著,隨著她小手的動作,包皮被剝開,露出那怒氣沖沖的碩大龜頭,馬眼也順勢流出晶瑩的液體。
祝鴻雪閉著眼睛,感受著肉棒的味道,這股味道,很是上頭,說它腥臭,倒也不錯,但是卻能準確勾起她內心的慾望,祝鴻雪不討厭這股味道。
王慍看著祝鴻雪痴迷的樣子,忍不住接著道:「雪姨,要不,你舔一下?」
頓時,美眸睜開,祝鴻雪雙眼帶著幾分驚懼,她搖著腦袋道:「不,我不要...」
「雪姨,張開你的嘴,含進去,要我再說一遍?」
王慍見她神色動搖,便出口命令道,頓時祝鴻雪臉上就出現一股莫名的潮紅,隨後她閉上雙眸,腦袋朝前,張開下口,緩緩將猩紅的龜頭含了進去...
?第二十章
「唔...雪姨,真乖,嘿嘿...」
王慍用大手安撫著祝鴻雪的臻首,在她額上來回撫摸著,祝鴻雪雖是有些不願,卻也沒辦法,只能小口小口吃著,用紅唇含住碩大的龜頭,慢慢吸吮。
王慍就這樣坐在她身側,看著祝鴻雪享用自己的肉棒,心中更是激動不少,終於是有一天,讓雪姨給自己含蕭吹笛了,這股風情,還真不是一般人經受得住。
祝鴻雪成熟嫵媚的身子無比誘人,散發著婦人獨有的氣息,她檀口的溫熱包裹著王慍肉棒,舌尖掃過馬眼處,弄得王慍痒痒的。
「雪姨,瞧你這樣子,怕也不是第一次給人含了吧,以前有沒有為你夫君做過?」
王慍淫笑問道,祝鴻雪紅著臉,瞪著柳眉,她一口吐出肉棒:「呸,你這小流氓,我亡夫飽讀四書五經,乃是教書育人的先生,哪能像你一樣成天使些流氓手段?」
「那你就是第一次吃肉棒咯?」
王慍繼續追問,不過祝鴻雪也沒回答他,轉而將碩大的龜頭重新賽回自己嘴裡,小口抿著,那樣子,似乎是在和王慍的肉棒鬥著氣。
「嘿嘿,真爽,雪姨小口的第一次給了我...」
王慍激動挺著肉棒,用力將自己碩大之物朝著祝鴻雪檀口中抽送,只不過由於他的肉棒太大,祝鴻雪並不能完全吞下,只能吞咽一半。
「哦哦...好爽,好緊...」
王慍感受著口中美妙的滋味,肉棒被濕潤緊緊包裹著,龜頭抵在口腔肉壁上,他緩動腰肢,做著細微的抽動,同時祝鴻雪的香舌也迫不得已,抵擋著口中的異物,這種扭捏下,更加帶給王慍深深的刺激。
祝鴻雪整個檀口都被塞滿了,王慍還是覺得不夠,他跨坐在白髮婦人胸前,屁股壓住兩隻挺翹的奶子,腰跨一沉,頓時肉棒就在紅唇里消失大半。
「嗚嗚嗚...」
祝鴻雪被這般粗魯對待,雙眸瞪大,那龜頭都快插入她嬌嫩的喉嚨里去了,十分不適,尤其是那股窒息感,令她幾近眩暈,她從沒有幫別人深喉過,王慍第一下就捅了進去,祝鴻雪說不上來這種滋味,身體上排斥,心底卻並不反感,糾結之下,喉嚨里被異物填充的感覺轉化為快感,祝鴻雪雙眸失神,只是努力將自己檀口張到最大,承接著男人的粗壯。
「哦哦...真爽...」
王慍淫慾大發,雙手抱著白髮美人的頷首,胯下不斷用力,把祝鴻雪檀口當做小穴一般抽插起來。
「噗哧,噗哧...」
他整個屁股都伏在美人的臉上,用寬厚的臀瓣遮住祝鴻雪的那張俏臉,從背後看去,只能看見兩隻白皙玉手,扒在王慍的大腿上,不只是抵抗還是渴求...
「咕嚕咕嚕...」
抽插了好一會,祝鴻雪喉嚨里才發出吞咽蠕動的聲音,她的口水太多了,雖有一部分順著嘴角流了出來,但大部分還積攢在口中,她不得已全部吞下,而順著她的視角,眼前只有一片黑漆漆的森林。
王慍算是祝鴻雪口中好好享受了一番,他低頭看著白髮婦人翻著白眼,明明被他壓得都快喘不過氣,卻還是沒什麼太大的反應,王慍心中總算是明了,雪姨,似乎就有受虐那方面的潛力...
嘿嘿一笑,他眼瞧祝鴻雪快要堅持不下來,就將自己肉棒抽出來,頓時,龜頭上沾滿濕潤的口水,和馬眼相連,而祝鴻雪也是大大張著嘴巴,沒有閉合,胸襟激烈上下起伏,似乎是在緩著氣。
「雪姨?」
王慍喊了她一聲,祝鴻雪雙眸無神,依舊張著嘴巴,將半截舌頭吐出來...
「呼呼...」
短暫的平靜中,只有急促的呼吸,王慍見狀玩心大起,他又順勢將碩大龜頭塞回去,反正祝鴻雪也沒有合上唇瓣,而隨著肉棒的重新沒入,那丁香小舌也順勢舔舐了一下,然後就是喉嚨的蠕動,祝鴻雪鼻尖又一次埋入了王慍的陰毛當中。
「雪姨,我插進來了...」
王慍一捅到底,然後抽出來...
「雪姨,我又拔出來了...」
然後他又重新塞進去,周而復返,每次都是整根插入,每次又都是整根拔出來,玩得不亦樂乎。
而祝鴻雪只是默默承受著,承受這一切,當有肉棒插進來的時候,喉嚨蠕動,吞咽吸吮,當肉棒抽出去,又會大大張開嘴唇,任由離去,然後等待著下一次的臨幸。
「嘿嘿,雪姨真好玩...」
王慍看著身下的白髮美婦人,承受著這一切,任誰能想到,這會是曾經那個江湖人人得而誅之的血魔頭呢...
「雪姨,你喜不喜歡吃我的大雞巴?」
王慍用肉棒沾染她的口水,在她鼻息間拍打著,很快,她的臉上就沾滿晶瑩的液體,祝鴻雪閉著眼睛,承受王慍的褻弄,心底不知是什麼滋味,被一個小自己十幾歲的少年騎在臉上口交,僅存的一點羞愧,也轉變成了無窮的情慾。
「雪姨,快說,不然以後就不給你吃了!」
王慍突然厲聲呵斥道,面對近在咫尺的粗壯之物,那濃厚的男人氣息,祝鴻雪猛然睜開眸子,火熱看著猙獰的龜頭,便聽見一聲細小的輕吟:「喜...歡...」
「嘿嘿,喜歡,那就以後多給你吃...」
王慍得到滿意的回答,便也不再為難她,從祝鴻雪身上下來,然後就把目光掃向了她纖細苗條的下半身了。
祝鴻雪高挑修長的身子矯健,常年練武,讓她那雙腿特別結實,看得王慍口乾舌燥,他本就喜好女子的腿,這麼看去,雪姨飽滿豐腴的雙腿,簡直就是他的盤中大餐吶...
於是在祝鴻雪休憩之餘,他快速就將婦人身下的衣物脫下,尤其是鞋襪,當那雙晶瑩如白玉一般的玉足出現在王慍眼前,他不由得暗自吞咽著口水,於是神情迷戀得將那鞋襪湊到鼻子邊嗅著...
「嗯...淡雅清新,雪姨你平時一定有好好保養這雙玉足吧...」
王慍嘿嘿淫笑著,祝鴻雪擡起眸子撇了一眼王慍,看他抱著自己的雙腳露出痴笑,眉頭微微皺起,她不由得道:「慍兒,你...為何要去聞這骯髒的地方?」
王慍轉頭笑道:「雪姨你可不知,我就喜歡女子這雙玉足,天底下的女人身上都諸多妙處,可我唯獨鍾愛它...」說完扔下鞋襪,撿起一隻玉足放在鼻子上狠狠嗅了一口,繼而道:「我不僅要聞,還要吃,更要舔...」
「啊...慍兒,你...」
祝鴻雪似乎被王慍話語驚了一下,想要抽回自己的那隻腳,可是卻被王慍死死捏住,讓她不得已抽回去,女子腳部自古就是羞澀敏感的地方,傳統大家閨秀,有時候就算是面對情郎,也不會輕易讓之窺視,祝鴻雪雖然沒有那麼多規矩的束縛,江湖上的女子,放開不少,可是聽到王慍要舔舐她腳足的時候,還是有些放不開,畢竟,在她心目中,那可是很髒的地方...
「你...你放開我...今日...出了不少汗...太髒了...」
祝鴻雪不願王慍舔,可是王慍哪會如她所願,張口就將幾根晶瑩的玉指含進嘴裡,細細品嘗起來。
「啊...別...慍兒,好癢...」
祝鴻雪被王慍舔舐腳底板的動作,弄得身子酥軟,她躺在床上,眼裡像是要滴出水。
王慍品嘗著祝鴻雪美足,動情親吻著,祝鴻雪所說倒也屬實,她白日裡一天未曾更換過鞋襪,有些味道也算正常,只是並不臭,而是汗水混雜著女子身上的幽香,竟是品嘗出了一絲絲的甜味。
他越吃越來勁,粗糙的舌頭划過祝鴻雪玉足上的每一處,舌尖掃過根根指縫,不放過任何一處地方,王慍將自己整張臉埋在祝鴻雪腳底板,深情而又迷戀,灼熱的呼吸澆在敏感柔嫩處,讓祝鴻雪身子顫抖不已。
「雪姨...舒不舒服?」
王慍壞笑看向祝鴻雪,見她這模樣,定然也是第一次被人舔足。
他大手摸上那結實有力的腿肉,用力捏著,祝鴻雪的身子頓時便繃得更緊了些,王慍放下這隻早已被舔舐得濕潤的玉足,如法炮製,捧起另一隻深深親吻舔舐。
兩隻腳輪流被王慍舔吃,帶給這位白髮婦人不一樣的體驗,她心中格外嬌羞,可是卻又貪戀這種感覺,貪戀這種新奇的體會。
「雪姨真不誠實...不過沒關係,你上面那張嘴不說,下面...那張嘴早就告訴我了,嘿嘿...」
王慍享用完玉足,邊大力用雙手分開祝鴻雪的長腿,瞬間,就讓下邊那一片漆黑森林暴露在王慍的眼前。
「嘖嘖嘖...」
「這是好看吶,雪姨,這就是你的小穴麼...」
王慍借著燭火欣賞,他終於是見到了心心念念的神秘花源,微卷的陰毛密布,露出中間那條粉嫩紅線,不算很厚重的陰唇緊閉著,將格外嬌柔那處遮掩,祝鴻雪被男人這樣分開大腿,難免有些害羞,她伸手去捂住下體,支吾道:「慍兒,你...不能看,我們不能這樣,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王慍聽後冷哼一聲,他目光強勢盯著祝鴻雪,閉著對方心虛不敢與之對視,隨後一言不發撥開那捂住的手掌,用手指輕輕在上頭捻了一下,拇指和食指之間拉出了一條晶瑩的粘液。
「雪姨,你看看,你真的不想繼續下去?」
王慍將那淫液遞到祝鴻雪眼前,給她示意,但祝鴻雪卻不願去看,儘管她知道,內心深處對王慍那根粗壯之物,有多麼渴望,如若不然,下體的反應是怎麼都無法騙人的。
「慍兒,你要知道,如果繼續下去,以後...會面對什麼,你知道麼...」
祝鴻雪這時轉過頭來,用帶著倔強的眼神看向王慍,在她內心深處,自始至終,都想要和王慍有個未來...
「雪姨,你放心,以後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陪著你,一起走下去,我會為你承擔一切。」
王慍用手扶著自己的肉棒,在祝鴻雪蜜穴上來回蹭著,他神情認真道,兩人的性器官已經完美貼合在一起,祝鴻雪穴內分泌諸多蜜汁,打濕了這碩大棒身,令肉棒看上去光滑無比,而那兩片薄薄的粉嫩唇瓣,也被肉棒擠開,親密無比和王慍接觸。
祝鴻雪看著少年的模樣,看著他眉星目月,英俊風流的樣子,心中更是一陣感嘆,幾曾何時,她第一次遇見亡夫時,那時候的他,也是這般,意氣風發,二十年過去了,腦中的記憶逐漸模糊,那人的模樣,逐漸和王慍年少的樣子重疊在一起,似乎,他就是他。
「罷了,你進來吧...」
最後,祝鴻雪萬般心事,只化為了一聲清幽的嘆息,所有的言語都飽含進去了,帶著無盡的惆悵,既有面對接下來的不安,期待,也有對過往的愧疚,遺憾。
夫君,對不起了,曾經許諾一生只一雙人,現在,我的身子...是別的人了...
祝鴻雪回想著,二十多年過去,她也早已忘記原本夫君的樣貌,其實她能活到現在,也只是因為心底的一個執念,讓她強撐罷了,不然以她一介弱女子,怎麼能夠在危機四伏的江湖當中,生存下來呢...
王慍看著祝鴻雪眸子緊閉,眼角含笑帶淚,便伸手去拂過她的淚珠,吻在她白皙的面額上,輕輕說道:「雪姨,都給我吧,把你的一切都給我,我要你的身子,更要你的心...」
聽著少年在耳邊的輕輕呢喃,祝鴻雪不由得點點頭,她用手掌撐在王慍的胸口位置,心中默默念道:「傻孩子...我的心,其實早就給了你呀...」
只是王慍不知道罷了,祝鴻雪感受著那顆心臟火熱的跳動,咚咚有力,然後,一聲清脆肉體沒入的聲音響起,兩人胯下徹底連接在一起。
「啊...唔...」
今夜,王慍正式成了雪無雙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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