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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花雪月樓 (31-35)作者:偷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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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40: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風花雪月樓】(太后篇31-35)(後宮,ntl,足控)
作者:偷肚兜
2023年4月13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三十一章:
昏暗的房間內,燭火搖曳,唐府上空的黑夜,繁星點點,一輪清月高懸在空中,院子裡響著蟲鳴。
這已經是後秋季節,最後一批蟲兒了,再過幾日,便要霜降,北風越過祁連山,吹白了邊塞,很快就要吹到陵下。
這小小的廂房,透著誘人的旖旎,地上丟棄的是男人的衣衫,鞋子。床上是一具安靜的軀體,胸前的鼓起,撐著白色肚兜,就這樣袒露,她的祀袍敞開,露出一雙渾圓的長腿,那是上天雕築的傑作,純白無瑕,仿佛璞玉一般,在微弱的光芒下,散發耀眼的光澤。
只不過,一個男人雙手抱著一隻腳,打破了這寧靜的美好,他用粗魯的動作,下流而又猥瑣的咬住一根腳趾,上面絲織薄襪還沒褪去,他放入口中,像是吸食什麼人間美味,愛不釋口,晶瑩的唾液順著白皙的腳掌留下,打濕了一片絲織蟬襪,一直流到大腿上,沾染藍色的祀袍。
沒人知道這具裸露一切的女人,她的想法,她是厭惡,喜歡,鄙夷還是憎恨,都被臉上那張繪著許多眼睛的面紗阻擋住。
東君就這樣躺著,她一動不動,沒有發出哪怕任何一丁點的聲音,她可以說話,但卻沒有辱罵,沒有呵斥,更沒有求歡,她的心很平靜,身體沒有一絲緊張,只有脖子上,雪白的肌膚,慢慢爬上艷紅,讓帶著面具的她更加妖艷,直到詭異。
她讓王慍大口大口吃著自己的腳趾,肆意撫摸光滑的大腿,是她真的不能反抗?或許又是她願意被褻玩?
她輕輕動了一下腦袋,這是許久以來,她第一次有了反應,她抬起右手,那是靠在床檐一側,掌中凝聚了氣旋,有殺機,只不過吃著她腳趾的王慍,並沒有發覺,他雙目依舊通紅,像是個失去理智的孩子,抱著自己喜愛的美食,舔吃得很認真。
良久,面紗下傳來一聲很小的輕嘆,她右手輕輕一揮,屋內所有的窗戶像是無風自動,緊緊關閉了……再無月光照進,今夜只有燭火見證,即將要發生的男女之事。
王慍默不作聲抬了一下眼,閃過喜色,他就要得到她的身子了!兩人誰都知道,日月符根本困不住她多久,只要稍有漏稀,殺王慍輕而易舉,都說酒後壯人膽,王慍今天是火上心頭更大膽,要知道他褻瀆的可是一位比肩三聖的女子,這和日刀子可沒區別,但王慍就好這口,馬不烈,騎起來還沒勁,男人不就愛征服烈馬?
「咕嚕……」
床上傳來吞咽口水的聲音,王慍含著東君的腳趾,他已經將染濕的薄襪褪去,舌頭接觸在她的腳掌,一寸一寸,很快上頭滿是他留下的痕跡。
當慾望積累到一定的時候,人會忘記一切,王慍優是如此,他的眼前,只有這一雙大長腿。
王慍也說不來東君的腳是何味道,吃進嘴裡,說如何美味是騙人的,她穿了一天的鞋襪,腳上帶著汗漬的味道,很淡,王慍細細品嘗下,竟是嘗出了和她身上相近的味道。
他放下手中一隻美腿,捧起另一隻,東君躺在床上,隨他肆意妄為。她並不是金蓮玉足,但還算小巧,指甲修整得很齊,光滑的玉足沒有任何瑕疵,王慍放在鼻子上深深嗅上一口,讓她腳掌在臉上摩擦,胯下早就隨著慾望,立得僵硬。
王慍肆意把玩,東君一言不發,一個仿佛失去理智的欲獸,一個仿佛失去意識的傀儡,兩人之間有著不需言說的默契。
「不覺得噁心?」
突如其來的聲音,依然深幽,沒有任何感情,王慍甚至聽不出任何情緒。就如同她突然之間的開口,沒有徵兆,讓王慍一愣。
感情自己舔你這麼長時間,你一點感覺都沒有?這無情的話語讓王慍有些挫敗,就好似他一人發情。
好,既然你的腳沒感覺,那我就試試你身上的別處……不過這時,他沉著聲音道:「前輩是在催促我嗎?」他猩紅的雙目盯著東君的面部,只是可惜,並看不出什麼。
她甚至連一丁點表示都沒有,王慍放下她的腳,他解開褲子,瞬速將身上衣物全部脫乾淨。
然後將東君的雙腳夾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弄一會,直至馬眼流出晶瑩的水漬。
「嘶……啊……」王慍喘著粗氣,忍不住扭動胯下,抽插了幾下,東君白嫩的小腳,被王慍使用,她一動不動躺在床上,臉上的面紗始終在告訴王慍,這個女人的身份,格外刺激。
他伸出手,順著大腿內側,緩慢向上摸去,很快,他摸到了,一片柔軟的地方,也是女人身上最神秘之處。
王慍用中指輕輕摩擦,隔著褻衣,挑逗著她的柔軟,不過讓他失望的是,饒是下身被侵犯,東君仍然一言不發,甚至沒有任何反應,仿佛摸的不是她。
「我可要動真的了。」王慍見她始終一言不發,也失去了挑逗的興趣,他握著滾燙的肉棒,將東君的褻衣扒開,滾燙的肉棒在穴口摩擦,擠開兩片粉嫩,讓花瓣包裹粗壯的肉棒,而他一雙手,直接剝開她的肚兜,將兩隻巨乳掌控在手中,用力捏成各種形狀。
很快,兩人下身濕潤,這個女人雖然沒有表示,可是她的身體卻做出了反應,粉嫩的穴里,流出淫汁,一時間,床上滿是她的味道。
「啊……」王慍本就是強忍著慾望,努力保持一絲絲的清明,現在已是強弓之弩,再也撐不住,氣血湧上腦袋,慾望徹底爆發,雙目紅得可怕。
「我要進去了!」他大吼一聲,用力挺近去,緊,第一時間給他的感覺就是緊,緊到夾著他的肉棒有些生疼,隨後,肉棒似乎被一層薄膜給阻擋住了,但王慍此時哪還有理智,根本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很是粗暴的插入,直接捅破的那層薄膜,隨著「噗」的一聲,無比堅硬的陽具,消失在了兩人的結合處,東君被撐開的大腿上,趴著一個男人,他壓住身下的女人,腰部挺動,做著最原始的動作。
她的處女,初夜,被王慍在不知覺間拿下了。
即便如此的情況,東君任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哪怕一聲的呻吟痛呼都沒有,甚至感覺不到她的呼吸有變化。
王慍啪啪幹著,雙手扯著她的奶頭,身下用力抽查,處女的落紅攪拌著逐漸分泌的淫水,撒到床單上。
「啊——啊——」
「啪啪……」
房間裡只有男人的喘息,只有男人大力肏穴的聲音,聽不見任何女人的呻吟,饒是這樣,王慍依然乾的很用力,他身下的女人,被他大力抽插著屄穴,肉棒進入滿是柔軟濕潤包裹的狹小空間,他壓得木床知呀作響。
東君始終是女人,即便她要比王慍強許多,但面對男人的操弄,女人始終處於弱勢一方,王慍爬上她的身子,她的祀袍都沒有完全退盡,胸前的柔軟都被男人抓的通紅,弱勢換個身子若點的女子,怎麼能經得住王慍這粗暴的操弄?
「嘶……呼……」
王慍再次加速,肏得東君柔嫩的粉穴不堪承受,噴出了一大片汁水,打濕了一片,初次經歷房事的女人,沒有人能忍受這麼粗暴。
王慍可是一點沒有溫柔,或者說,他現在的理智,無法讓他思考先慢後快,只是順著身體的本能,對著一個洞穴發起猛烈進攻。
雖然東君沒有發出聲音,可是噴涌的淫水,以及無力垂落床邊的素手,都無比表明,她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艷紅布滿她雪白的頸部,爬上被面紗遮掩的臉頰,也許在看不見的面孔下,她的表情一定是很銷魂。
「啊……前輩……前輩……」王慍低聲吼著。
「為什麼……你不叫……是……我肏得你不爽嗎……」王慍紅著眼睛,在大口呼吸之間擠出一句話,不過顯然沒有得到回答,東君似乎已經做好了準備,今晚,無論你如何玩弄我的身體,都不會回應你任何一句話。
她愈是這樣冷淡的表現,愈發讓王慍感到挫敗,於是他就更加用力肏她,抱著她的雙腿,架在肩上,閉攏的雙腿,夾著他的肉棒更緊一些,他來回出入,帶著大量的水漬,這東君,可真是個水做的美人。
初夜就能很快進入狀態,也算是少了一些疼痛。
王慍的肉棒帶著陰囊,擊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床上被弄得一塌糊塗。
「啊……東君!娘子!我要射舍了,都給你……呼……」
片刻,隨著王慍抖動幾下,他將一股熱流,狠狠灌入身下女人的體內。
他抱著雪白的雙腿,汗水流了下來,混在東君的身上,似是這一刻,兩人融為一體。
王慍看著被他蹂躪一番的東君,他摸上她柔嫩的奶子,向下摸去,腹部是剛柔的肚子,無一絲贅肉,隨後繼續向下,摸了她濃密的毛髮,那飽滿的丘恥,王慍輕輕扯著,隨後,拔下了一根毛髮,他伸到東君的眼前,被神秘眼睛覆蓋的面紗上,王慍得意捏著那根陰毛,他哈哈笑著:
「哈哈……東君大人,你的貞潔,我拿下呢……」
「那麼現在,你可以叫我一聲,夫君麼?」
「啪……」屋裡響起一聲清脆的巴掌聲,依舊沒有聽見女人的聲音……很快,便是翻動身體的鬧聲,糾纏了一會,只能聽見:「啪啪啪……」那是擊打臀部的聲響,依然急促而猛烈,而早已不堪鞭撻的東君,被王慍反轉身子,背對著他,翹起渾圓的屁股,被壓在身下,迎來了新一輪的進攻……直到天明,公雞的鳴叫,響徹,天空露出了一抹魚白。
王慍射出最後一股白漿,在身下屁股布滿巴掌印的女人上,她的下體,早已一灘難泥,嬌嫩的花瓣張開,穴口裡不斷流出白色的凈化,東君大人就這樣趴在床上,她的臉埋進了枕頭裡,全身沒有一處是乾淨,她的手掉在床邊,仿佛已經失去了生機,若說昨晚,她只是個不動人偶,而現在,卻像是具屍體,被王慍姦淫一晚,再也無力。
但王慍精神頭卻很好,他爆肏了一整晚,不知舍了多少次,直到早上,卻沒有任何疲憊的感覺,甚至感覺還能再戰數回合……「真是奇怪……」他有些驚異自己的身體,但很快便不去想,也許是自己體質特殊?反正心裡反而很高興,有用不完的精力,誰不想要?
看著東君雪白的身軀,滿是他戰鬥的痕跡,王慍不提多風光,他拍拍了她的屁股,豐腴的臀部彈性很好,手感滑膩。
王慍穿起衣服,他看了看手中日符,心想這玩意真好用,雖然顏色有些變淡,他衝著床上喊了一句:「國復朱蘭……」
東君的身體動彈了一下,王慍笑了笑,他舔舔嘴唇:「記得今晚,還要來哦……」
沒有回應,但王慍卻得意洋洋離開了,今天,註定是個好日子…………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女人慢慢爬起來,她有些虛弱,但還是倔強的站起來,赤腳踏在地上,她向著床邊走去,一路上,滴下不少的白精,她較好的軀體,滿是昨晚大戰留下的痕跡,陽光照在她的身上,讓她披上一層金色紗衣,她赤裸著,摘下了面紗,長發從而披散,凌亂被風吹著。
「小畜生……」
王依然冰冷道。
……
第三十二章:
「你聽說了嗎?」
「太子府遇刺?」
「是啊是啊,御天府五大總捕傾出……」
「據說驚動了星神宮……」
「是叫瑤光大人吧……」
東院的學堂內,一陣竊竊私語,王慍側耳聽了片刻,心裡巨是震驚。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六魔來了兩位!居然敢襲擊太子府!在星神宮的眼皮底下……哦,昨晚東君應該要去支援,卻挨了一晚的肏……王慍悻悻正了正身子,東君大人應該不會事後報復,不會吧不會吧……完事之後,王慍才想到一個嚴肅的問題,人家星神宮在金霄是絕對的地位,甚至能無視皇權,即便四大祭祀十分低調,但暗地裡卻將整個皇都牢牢掌握。
這也是為什麼繁榮的金霄城沒有一個門派勢力,沒有任何江湖高手,甚至在金霄城見不到江湖的氣息……十大宗師,五大門派,他們的弟子傳人,皇都一個都沒有,就使得帝都秩序治安十分好,皇家子弟,後宮嬪妃能時常乘車輦,在大街上遊樂,從而沒有刺殺,富商貴人也不用擔心懷璧其罪,更不提一些得罪江湖門派的人,往金霄城一躲,安然無恙。
王慍混了這麼多天,想找兩個其他門派的弟子結交,都找不到,後來了解,金霄城在江湖被列為了禁地……這讓王慍一時間不禁想:星神宮,有那麼可怕?讓你們聞之色變,那什勞子東君,昨晚不還是被我拿了一血?當然她整晚一句話都沒叫,不得不佩服,她是個漢子……而今晚,她如果來了,嘿嘿,定讓她嘗嘗厲害,就不信撬不開她的嘴!王慍想到這裡,心裡也是升起火熱,不得不說,東君雖然沒有穿著很漂亮,像嫣姐姐那般如同仙女,但她身上的祀袍,加上臉上帶著詭異面紗,冷冰冰不搭理人的態度,一副嫌棄還給你玩的樣子,更能激發王慍另一面,別看他表面正經,其實王慍內心一直有想做而不敢做的事,那是讓他道德約束,自我感覺醜陋的一面,有時候,光想想,就很興奮。
東君大人吶,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太誘人。
很快便到了先生講課的時候,只不過東院裡幾乎少了一半人,就連林玉堂都不見,不知做何去了……也許是太子府遇刺的事,王慍一整天沒有看見龍鳴,這讓他在學堂里坐的有些難受,而且先生布置的學業很多,他估摸著寫完要很晚了……食月宴。
頂層的大堂里,跪著幾個人,其中一人斷了一隻手臂。
「魏淮,我不應該信任你。」黑衣女子坐在上首,她的身後,站著許多人,從他們散發的氣勢看,皆不弱於一流。
很難想像,金霄城裡居然一時間湧出了這麼高手,仔細數數,有數十人!
「兩位前輩被打成重傷,現在還藏著不敢露面,你太讓教主失望了。」
魏淮忍著疼痛跪在地上,他將腦袋重重磕在地上,大聲求饒:「小姐,小姐!求求你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知道日符在誰那裡,我會找回來,我會將功贖罪的!」
「不用,我會出手,你……就出去謝罪吧,也算為本教做最後一件事……」她揮了揮手,有幾人便將他架走。
「不要啊,小姐,求求您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很快,屋裡便沒了聲音,黑衣女子揉了揉額角,她隨意問道:「昨晚瑤光沒追到底?」
「是,似乎有意放過我們……」
她沉默良久,心裡似乎有了個猜測,星神宮的可怕,江湖上任何一個勢力皆知,以四大祭祀的實力,雖不排在江湖高手之列,但他們都知道,比肩三聖!瑤光要殺六魔,恐怕除去雪魔頭,其餘沒有她的對手。
「瑤光……東君……」她呢喃了一會,重重嘆口氣,四大祭祀已出其二,他們連皇宮都進不去,更別提進宮尋找封印,若是在這樣下去,等到四位祭祀全出,恐怕他們走不出這座城……她旋即用手撫摸了一下桌旁的青黑長劍,那顆紅寶石在屋裡十分閃耀。
「青冥,再借我一次力量吧……」
劍身幽黑,似乎是聽見了黑衣女子的話語,房間裡更加黑暗了,外面的陽光似乎被遮擋,又似乎被吃掉,屋裡瀰漫一股從低心悸的黑暗……仿佛九幽黃泉,整把劍散發著可怕的死氣,青冥劍,名劍譜第九,傳聞是冥界黃泉懸掛在奈何橋上的一把劍,他賜予持劍者來自地獄的力量,代價是,生命。
……
唐府。
「啊哈——」酥玉打著哈欠,一路無精打采,紮起的辮子垂在腦後,和主人一樣,像是腌蘿蔔。
「怎麼了?酥玉大小姐,難道是我伺候不周到麼,小人有罪啊……」王慍說著怪氣的話,惹得酥玉翻了個大白眼,她拉著王慍的手臂,糯聲道:
「昨晚的蒼蠅太吵了,一晚上睡不好……」隨後又打了個哈欠,看樣子,的確很困。
「蒼蠅?哪裡有蒼蠅啊,都快冬季……」
酥玉歪頭笑道:「我說有就有!嘻嘻,公子今天怎麼回這麼早?」
「哦,太子遇刺了,學堂里人不多,先生布置作業後,就離開了,我也沒事,就先回來,姑姑呢?怎麼不見她。」
「夫人在休息呢,一整天沒出來了……」酥玉吐了吐可愛的舌頭,右手指了指,那裡是王依然的房間。
「嗯?」王慍心中疑惑:「難道是身體不舒服?」他向著王依然閨房走去。
「姑姑今日吃飯了嗎?」王慍問道。
「都給夫人送過,不過她沒動……」
「……我去看看,也許是身體不舒服。」王慍快步走去。
很快,他便來到了王依然門前。
「咚咚……」
片刻,裡頭傳來一聲慵懶的聲音:「誰?」
「姑姑,是我!」
安靜許久,裡頭沒有任何聲音,王慍正納悶著,便聽到:「有什麼事嗎?」
「姑姑,是哪裡不舒服嗎?一天吃東西了,要不要看看醫生。」
王慍說完,便等著,只是過了很久,都沒聽到姑姑的聲音,倒是讓他鬱悶之極,自己站在門外,什麼事都不知道,姑姑也不說,漸漸,他便有些急了。
「我睡一會就好了,你走吧。」
不知為何,聽到這聲音,王慍就感覺,有些疏遠,語氣裡帶著幾分冰冷。
他心裡咯噔一聲,自己也沒做什麼惹得姑姑生氣的事啊,突然之間,怎麼就不理人了。
他小聲對著酥玉道:「姑姑今天一整天都是這樣嗎?」
酥玉乖巧點點頭,王慍明了,他笑著摸了摸酥玉的腦袋,讓她露出了一對可愛的小虎牙,隨後,轉身就推門進去了。
「哎?公子……」酥玉吃了一驚,沒反應過來,自家公子就消失在眼前,剛想說,這樣不好吧,這可是夫人閨房……淡淡的檀木香縈繞鼻尖,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夕陽,細細打量一番,精緻的雕花木床裝飾不凡,被帷幔遮掩,看不清裡頭,側身有一古琴,銅鏡置在木製的梳妝檯上,上頭是一副畫,有詞云:煙霞閒骨格,泉石野生涯。
滿屋子帶著女兒的清新閒適,王慍和嫣姐姐的房間對比了一下,姑姑的房間更有著生活的氣息,嫣姐姐房裡就太乾淨了,纖塵不染,和她本人一樣,總有種想要往她身上潑墨的感覺。
「不是說了讓你走……」聽見動靜的王依然,傳來一個冷呵,她從帷幔里伸出一個腦袋,豎目冷眉,略帶著生氣的表情。
「誰讓你進我房裡的?女子的閨房你也亂闖?沒大沒小!」
但王慍不管不顧,他徑直走向姑姑。
「你……你要做什麼!我告訴你,我身上沒穿,你……離遠點……」
王依然望著一眼不發的王慍,理她越來越近,也是稍微有些慌。
「我是你姑姑!」
……
終於,王慍還是來到了床前,他伸手掀開帷幔。
「王慍!!!」
王依然似是爆發,她用力推了一下王慍,只是沒使多大勁,王慍沒動,反倒是她,撲倒了男人的懷裡。
王慍抱著王依然略顯單薄的身子,她那裡沒穿衣服,一身睡衣整整齊齊。
「好了,姑姑,我這不是關心你麼,一天也不吃東西,就算再怎麼不舒服,也要吃點東西,酥玉,去讓人熱點粥。」王慍摟著王依然,雙手將她環抱在懷裡,內心倒是感慨,姑姑身子真軟,就是這手感好像有些熟悉。
「你……先放開我……」
「哦……不好意思,姑姑,我不是故意的。」王慍訕笑一聲,他放開王依然讓她在床上坐好,隨後,在姑姑要吃人的眼光中,厚著臉皮,坐在她的身邊。
……
兩人一時間有些沉默。
「唉……」最終還是王依然悠悠一嘆,似是道出不少心酸。
「姑姑,你怎麼了,最近心情不好?」
王依然搖搖頭,不知不覺間,她靠著王慍身邊,臉色有些紅潤。
「我感覺姑姑肯定心情不好……」王慍側目看著她眼神稍微有些迷離道。
「不然,怎麼會要趕我這個貼心棉襖?」
王依然忍不住翻個白眼,旋即露出嫌棄的眼神:「你現在離我遠點,看不見你最好……」
「姑姑,不要啊,我看不見姑姑,心可是很痛。」
「呵呵……」王依然仿佛是自嘲一笑。
王慍小聲問著:「姑姑,是誰惹你生氣?我幫你打他。」
她指了指王慍:「你。」
王慍:「……」
「那姑姑就打我出氣吧,如果姑姑捨得的話……啊……姑姑,疼……」話還沒說完,王依然就突然伸頭過來,在王慍的肩膀上狠狠咬上一口,同時還瞪著他。
王慍疼得直冒冷汗,沒想到姑姑來真的,但他也不敢反抗,就這樣默默忍受著王依然的發泄,很快,他的肩膀就滲出了絲絲血跡……「夫人,公子,粥熱好了……」這時,酥玉端著瓷碗,大大方方闖了進來,正好將眼下這場景,收在眼裡。
酥玉:「……」好像我來得不是時候?她只看見,夫人親昵的靠在公子的肩膀上,臉埋在公子頸里,不知在做什麼,但看公子齜牙咧嘴的表情,想必是很爽吧!
「打擾了,哈哈……」酥玉尷尬笑了笑。
兩人立即分開,王依然臉色羞紅,她端坐在床上,也沒去看酥玉,倒是王慍拚命對著酥玉使眼力,那樣子再說:『乾得好,酥玉真乖!』
酥玉則是擠著眼睛:『公子加油!拿下夫人!』
「?」
是不是那裡不對?
……
不過不重要了,王慍接過酥玉手裡的粥,他用勺子盛了一匙,吹了口氣:「姑姑,張嘴……」
王依然:「……」
「你……我自己能吃,你放下!」她瞬間惱怒,一雙大眼睛閃爍著,就是不敢去看王慍,雙手糾結在一起,抓著被子,在酥玉玩弄的眼神下,偏過腦袋。
「姑姑,誰知道放這裡你吃不吃呢,來,乖,張嘴……」王慍笑著,她將那勺粥遞到王依然嘴邊,笑意盎然。
「嘻嘻……夫人害羞呢……」酥玉捂嘴輕笑。
「你……你們……就會笑話我!我……又不是小孩子……唔……」最終,王依然還是打開了唇瓣,也不知道是不是餓了……「嗚嗚……嘶……」她鼓著腮幫子,吐出粉嫩的小舌頭。
「燙嗎?我再吹會,噓……」王慍小心翼翼吹著氣,倒真像照顧小孩子一般。
「唔……唔……咕嚕……」王依然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
很快,在王慍的服侍下,王依然吃完了一碗粥。
「太棒了,姑姑,你吃完了耶!」王慍高心大呼一聲,酥玉興奮的擊了一掌,卻讓王依然坐在床上更糾結了。
她扭捏著身子,目光看著蹦蹦跳跳的兩人,十分複雜,嘆息一聲:「若你……若我……不是你的姑姑,該多好……」
「啊?姑姑,你在說什麼?」王慍沒聽清,他回過頭,看著王依然,露出天真的笑容道。
「沒什麼……」王依然別過頭,躲開他的視線。
「哦,酥玉,姑姑說她沒吃飽,再去盛一碗……」
「是!公子!」
酥玉蹦蹦跳跳出去了。
徒留王依然瞪著大大的眼睛:「哎,你!」
隨後,房裡傳出一聲惱怒的聲音:「我是你姑姑!」
王慍大笑著跑出來,身後,一個枕頭飛了出來……「哈哈哈……」
笑聲在唐府,染上了秋風,傳出很遠。
……
第三十三章:
有時候清月喜歡躲在雲層,半是遮掩著看地上的風月,秋高氣爽的日子,天空星星總是很多。
東君喜歡看星象,四季的星空有各種顏色,她能讀出一絲命運,幾顆星辰運行的軌跡,昭示手中占卜的羅盤。
也許不那麼喜歡星羅秘術,可是卯兔說過,她要將觀星之術習慣到吃飯喝水的地步,那不是威脅,是種在她身上的意志,就像日月時時刻刻在遵循軌跡一般,她麻木又無奈。太后娘娘為她在宮中建了一座觀星樓,她會以為東君是喜歡清靜,她還會煉藥,養顏駐容、血傷痂愈、內功斗升、奇門秘藥、亂欲迷人眼,這是心月狐教她的,可是不管她怎麼學,永遠都只會得到一句譏諷,她沒有去雪山學習起死回生之術的資格,心月狐不肯教。
星神宮就是這樣,在大獻聽著名聲威望,四大祭祀在太后眼裡是掌中明珠,可以修行無上功法,一路從麻雀飛上枝頭,成為無所束縛的鳳凰。
誰都打不過她,江湖十大宗師聽著很強吧,進宮行刺的刺客也很多,她可以在觀星樓揮揮手,那些人便沒了命,人人都說,她不弱於三聖,東君也不知道三聖有多強,就連瑤光都喜歡說:「都要趕上我了喲……」
想了想,告訴自己,這一直以來都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四大祭祀,吃飯是四張嘴,幹活只有她一個人,卯兔傳她觀星術,消失了,整日不是寫字彈琴,就是風月吟詩,瑤光教她武功,消失了,成了個瘋姑娘,東君有時候便想,她不是百歲麼,作出丫頭的動作,心裡不羞嗎?心月狐讓她學醫術,也消失了,去了雪山十幾年不見蹤影,她很想一把火燒了星神宮,砸掉牌子,為什麼要一個人當四個人用?
卯兔就會笑著說:「看,你不是越來越熟練?現在多吃苦,以後你就是宮主,年輕人便要多吃苦頭。」
她無法狡辯,就像不能在長輩面前說不,他們有萬萬個理由,淳淳教導你,但是始終覺得,那不是你們無所作為的理由。
學著她們,便收弟子,卻無一例外,成了藥人,只剩未央,什麼都不會,她可能不是一個好的師父吧。
籠中鳥,困無無翅,東君一輩子都走不出卯兔的手掌,因為,她姓王,摘下面紗的她,是王慍無比熟悉的臉龐,很小的時候,她就被卯兔盯上了,那一夜,她問她:「喜歡這顆玉兔嗎?」
她的回答已經忘記了,也許是她選擇遺忘了吧,她遺忘交付的命運,遺忘付出的代價,她得到了饋贈,她成了東君,獨享屬於她一人的風光霽月,這是一份尊榮的禮物,在江湖上,會有很多人想要吧,可是他們沒有資格,不,是沒有能與玉兔交換的價值。那麼,王依然,那一晚,你交換了什麼?
今晚她心如亂麻,面上的無數眼睛,此刻也有些雜亂了,卻也無他,因為她就要去服侍自己的侄子,王慍!
她很想逃避,在房裡躲避了一天,不吃不喝一整天,她在期待什麼?卯兔和瑤光的關懷?事實倒是有些可笑,最終希望她好,還是那個奪走自己初夜的男人。
日月符的控制,可以影響她的身體,卻無法改變她的意志,她能逃,逃避也許是眼下最好的做法,可是為什麼?王依然你為什麼不走呢?
她有些害怕自己,害怕自己喜歡那種感覺,被他充滿溫度的雙手,抓著奶,吸著乳頭,害怕那炙熱的肉棒,再次挺入身體的深處,她知道這樣做,是最錯誤的選擇,她可是他的姑姑!更何況……圍繞他身邊的,是一個陰謀……王依然有些心痛,卯兔笑著說:「你是她姑姑,他最親的人,背叛他的話,一定很有趣,可不要和他說話哦……」
在她心裡,王慍一直是一個好孩子,現在發覺,也許這個陰謀,早就布置了十幾年,以前她不會想這些事,這麼多年的清靜,她早已是東君,而不是王依然,可那個從小看到大的孩子,好像要闖進心裡,怎麼辦,她問天象的時候,只看到了流星。
美好,卻不長久,轉瞬即逝的意思麼……
她明白,但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她做了決心,就用星神宮東君這個身份,去補償他吧……她會忘記自己是王依然,忘記姑侄的身份。
東君站在王慍門前,她一身藍色祀袍,周身散發深幽的氣質,臉上戴著密密麻麻的眼睛面紗,在皎潔的月光下,呈現一種異樣的美感,像是即將舉行儀式的巫師,神聖不容褻瀆。
「哐——」
大風猛烈吹著,將王慍房間所有的門和窗全部吹開,東君帶著冷冽的氣勢,雙手交叉在腹部,踏著端莊的步伐,走了進去,隨著人影消失,所有窗戶和門,同時間關上,屋裡,逐漸燃起了光,將一個玲瓏苗條的身姿,映照在窗紗上。
「你還是來了。」
「東君大人……嘿嘿……」
屋裡響起一個十分猥瑣下流的聲音。
……
燭光雖不亮,但卻將屋內照的很清楚,兮有美人焉,盈盈一握楊柳焉,衣裳半解,縹緲幽然艷麗然。
她一隻腳踩在王慍的膝上,無遮掩的長腿凝脂如玉,藍玉晶鞋繡著蝴蝶,不是凡品,是貴夫人們愛穿的,它更能讓女人的身材高挑,修飾美足,時時刻刻能勾起男人的慾望。
王慍用手撫摸鞋尖,摸上她玉足,握在手裡,邪火瞬間升騰,胯下一柱擎天,他坐在床邊,不做掩飾,讓東君真真切切看了清楚。
「為我穿的麼……」他輕聲問了一句,意料之中的,東君不做任何回應。
「我很喜歡。」呵呵一笑,她居高臨下讓王慍褻玩玉足的樣子,高挑的身姿不增彎曲,驕傲站著,讓男人能體驗一番別樣的風情。
王慍雙手像是捧著什麼寶物一樣,將這隻玉足抱在懷裡,嘴唇親上了她的小腿,舌頭舔在柔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水漬。
他用手脫下東君的鞋子,坐在床上,而東君只是一隻腳立著,和著她冷傲的氣勢,有幾分女王的姿態,王慍像是卑賤奴僕,只配舔女王腳,而女王一言不發,像是給他的獎勵,兩人誰都不沒有多語的動作,房裡只有舔吃的聲音。
王慍低下腦袋,他又一次將她的腳趾含在嘴裡,這一次他吃得很用心,舌頭捲走大拇指,在兩個腳趾靈活的留戀,時而往裡鑽,定在腳趾之間的柔嫩,時而有力吸入,舌頭掃過每一處肌膚,像是做著清潔一般,不放過任何一處,口水順著留下,染濕了腳掌。
若是尋常女子,被王慍這版親腳,定是嬌喘連連,再不濟,也會呼吸粗重,可是東君仿佛沒事人一般,若不是身體是溫熱的,她就像一個人偶,沒有容顏,卻有著精緻身材的人偶。
王慍眼神迷戀的嗅在她的腳上,其實他自己也不知為何,如何痴戀女子的腳,興許是性癖釋然,這金霄城裡,有許多達官貴人們,喜愛玩弄女子身體的不同部位,如是王慍鐘琴腳,但他的迷戀卻是很有道理,因為,東君的腳,沒有任何一絲異味,只有一種由內而外散發的奇妙香味,王慍沒有嗅過這種香,卻從中聞出,一股藥的清香,舔食她的腳,就像是吃靈藥一番,提神醒腦!
「真是尤物!」
他忍不住對著這隻玉足稱讚,雖然上面一片口水,那是王慍細心吸食的結果,不愧是星神宮的大人物,這腳都與尋常女子不一般,若是,用這足泡茶,會是什麼味道?王慍心裡不禁想到,感覺要打開一個嶄新的大門……「東君大人,不知你下面,有沒有濕?」
王慍呵呵一笑,與那張無數神秘眼睛的面紗對視,試圖從裡頭解讀她的面目,不過很可惜,王慍並看不出什麼,他讓東君重新站立,將她的祀袍扯開,隨後蹲在她的胯下,用手摸上私處,隔著褻褲,大手覆上柔軟,不一會,便濕了。
「嘿嘿,不知這小穴的味道,會如何……」說完就一頭扎進她微微分開的胯下,褪下褻褲,埋進茂密的森林裡。
「腿分開點,腰再下點……」
王慍舌頭鑽進兩片陰唇,還不忘只會東君擺好姿勢,只見王慍腦袋扎在女子的胯下,這女子微微蹲著,像是一屁股坐在他的臉上,兩人之間的姿勢,十分淫蕩。
王慍那柔軟帶著熱氣的舌頭,點在嬌嫩的陰唇上,東君的小穴,即便昨日被開苞,遭到一夜的摧殘,此時也是嬌嫩無比,在燭光下,可以很清楚看見,肉紅色的唇瓣,宛若桃花,配上丘恥上頭,微卷的陰毛,就讓人性慾湧起,好一番美不勝收的景色。
舔了沒一會,東君的小穴便愛液橫流,王慍見狀也是很高心,看著她沒有感覺的樣子,像是性冷淡,身體不還是誠實?穴里不還是被我舔的流水?
真是喜歡裝的女人,不老實,他用舌尖剝開陰唇,直搗黃龍,徑直鑽入陰道,伴隨著「滋滋滋」的吸水聲,柔軟的舌頭如同泥鰍,在東君的陰道里遊走,時而吸嗦,時而向上挑逗,熟練的動作,像是個玩女人的高手,每一次吸嗦,都能精準找到東君陰道里的敏感點,讓她小穴一陣收縮,夾緊他舌頭,愛液更是溢出,打濕了他臉頰。
很快,東君下邊便濕的不成樣子,淫液順著大腿內側流淌,相當大一部分,被王慍細長的舌頭捲入嘴唇中。
東君始終沒有發出聲音,但王慍卻驚喜的發現,她身子時不時抽搐一下,分開的大腿,在慢慢回攏,整個身子有向著他依偎的姿態。
「嘿嘿……」
王慍有著這驚人的發現,這不就是再說,她也忍不住了?
「東君大人,別忍了,實在不行,便叫出身吧,這樣才能釋放心裡的慾望,讓你更爽……」
他的調笑,只迎來了一聲冷哼。
「嗯……」
王慍舔了許久,他站起身來,嘴裡念念有詞:「小穴的味道更加濃厚,帶點咸,還有……」他看了一眼東君,壞笑道:「騷!」
他貼近東君,兩人面對面,王慍手指扣弄著她的下體,他道:「騷不騷?東君大人,你的屄騷不騷?」
手指扣弄的越來越快,裸露的黃豆被王慍盡情挑弄,液體越來越多,越來越濕,留下了地上,成了一灘濕地,滴滴答答地。
「嗯……」
很小的嬌喘,卻還是讓王慍聽見了,這空幽的呻吟讓王慍肉棒漲的粗大,他加快手指,插進東君的陰道,在摩擦裡頭的仄皺,他伏在東君的耳邊,激動道:「東君大人,快,在叫一聲,求求您了,就一小聲,大人,您就開一開金口吧……」
隨著一股熱流,王慍手掌上全是粘稠的液體,而東君似乎是回應王慍的請求一般,她神秘面紗的櫻唇,發出了一聲宛若蚊蠅的喘息:
「哼——」
她高潮了,被王慍玩弄失禁,噴出了很多,將王慍的胯下也打濕了,很難想像,這是一位昨晚才剛破除的女子。
「哈哈……」
王慍很滿意,饒是倔強的東君,不還是在他的撫摸下,高潮了?
「東君大人,您叫的真好聽,就應該多開開口……」
他拉著東君上了床,前戲已經足了,現在,該是他享用美食的時候!
王慍讓美人躺在床上,他一把掀開肚兜,兩隻渾圓的奶子,便跳了出來,一崩一崩,艷紅點在碩大的圓上,他沒忍住,對著巨乳扇了兩巴掌……「你……」
東君空幽的聲音,帶著幾分腦惱,何時她受過這種屈辱?
「對不起,東君大人,這對奶子太大了,情不自禁……」王慍不好意思道了聲歉,隨後兩隻手抓著這對碩大的奶子,捏成各種形狀。
他肆意玩弄奶子,一時間,房間裡乳香四溢。
「東君大人,我要進去了,我要肏你了……嘿嘿……」
握住碩大的肉棒,一個挺身,他便插入了東君愛液橫流的蜜穴,緊緻,第一時間的感覺,便是緊緻,隨後就是溫暖,被柔軟的包裹,王慍肉棒擠開層層包裹的陰道,直接挺到最深處。
「哦……好爽,東君大人,你爽嗎?」
王慍只覺得靈魂都要飛起了,就是身下的麗人,絲毫不配合,閉口不理睬王慍的言語。
「啪啪啪……」
美人不配合,王慍也不多說,抄起長腿就是猛干,嘴裡含住腳趾,大力抽插著,將這木床攪動得搖搖晃晃……「肏,肏死你,肏你這騷逼……」
「東君大人真騷,你是個小騷貨!」
隨著一句又一句的淫語,王慍只感覺裡頭更加緊緻,陰道里的仄皺摩擦,讓他肉棒忍不住想要射精。
終於,不知抽插了幾百下,王慍將濃濃一股白精射入東君的體內。
「啊啊,都射給你……」
淫液伴著精液,攪合著從粉嫩的小穴里流出…………
本以為王慍這個牲口又要肏弄一整夜,卻沒料想夜深的時候,他便直接睡著了,肉棒還插在陰道里,就這麼硬著睡著了。
東君躺了很久,她最終還是一言不發,推開王慍,站了起來,沒人能猜到,此刻她的心情。
很久之後,她將祀袍穿好,看著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王慍許久,目光複雜。
似有所感,窗戶無風自開,她順著便離開了,月色清明,屋頂,站著一個神秘女人,她身形欣長,頭頂的月光如同白日一般,照耀在她身上,顯得無比聖潔。
「瑤光……」
東君飛身上屋頂,兩人搖搖對視。
「真是沒想到,你居然和他搞在一起,你們這是在亂倫?有趣,有趣,嘻嘻……」
瑤光發出銀鈴般聲音,她在笑,卻無任何高興的情緒,笑聲十分冷漠,那是沒有感情的笑聲,似乎只是個詞語。
「哼。」
東君便是哼了一聲,沒有理會她。
「哎呀,哎呀,稀奇的事呢,活了這麼久,沒見過呢……嘻嘻嘻嘻……」仿佛風鈴,從遠方吹過來。
不過她便也不去關心他們之間的事,似乎瑤光只是性格惡劣,要嘲弄一番。
她伸出一手,打開手掌,上面赫然是一枚玉兔,她道:「龍王閣的小傢伙想要那柄魔劍呢,真是難為我們,雪魔頭天之一境從未掉過,怎麼打的贏她呢……」
不過隨後話語一轉:「嘻嘻,誰叫我們收了龍筋呢,四靈集了龍王,嘖嘖嘖……這青丘狐什麼時候能到手呢……」
「哦,忘了,李沐蘇也是天之一呢,這可怎麼打呢……嘻嘻嘻……」
「怎麼辦才好呢……」
話音剛落,兩人便將目光投向了王慍的房間,不言而喻,要破李沐蘇的境,關鍵點就在於她的兒子,這是她唯一的軟肋。
「你去給青山寫封信,讓他用三聖號召天下門派,圍剿雪魔頭。」月光下,瑤光冷聲道。三聖便是華中五嶽泰山蓬萊派,青山青華派,崑崙山崑崙派三派掌門,其中以青華派為尊。
「讓他們去送死麼。」東君便是第一次做了回應。
「哎呀呀,讓他們試試雪魔劍,等李沐蘇的事完了,我便會親自去找她。」
東君就不再言語,隨後,瑤光的笑聲又傳來了:「最近丟了好多藥人,正好來了不少老鼠,玩躲貓貓呢,便去抓兩隻,補充一下,嘻嘻……剩下便不用管,反正葉紅霜也困不住了,遲早要出來,便和他們做一筆交易。」
「太后知道這事麼……」
「她會知道的,嘻嘻……」
月光消散,瑤光消失,天空清澈,夜色里無比湛藍。
……
第三十四章:
很奇怪,是夜裡,父皇從未想著召見自己,龍鳴自幼住在海棠宮,大大小小的日子,見得多,也便是母后,宮裡多了伶人,太監們也不敢隨意搭話,她是被捧在手裡的明珠。
她著的束腰秀裙,畫了一個典雅的宮妝,十五六歲的女孩,是可以抹上胭脂,雖煩平日裡叨擾的女官,可龍鳴也知道,大家都會依著自己的小性子,因得她是皇宮裡最尊貴的小公主。
深宮寂靜,燈火稀然,雕欄畫棟的房子很多,卻住的很少,後宮裡只有奶奶的承鳳宮夜裡發著好看的火光,父皇的妃子很少,除了母后,只有幾個神經兮兮的婦人,她們住的地方是偏院,龍鳴小時候懵懂玩鬧過,卻被嚇著好幾天睡不著,蓬頭散發,素衣漂白,睜著的眼裡滿是血絲,空洞眼神像是被剝走了魂,侍女們都說她們是深宮裡的鬼魂,是陰間的死人,可龍鳴卻知道,她們都是活的人,她們都有名諱,但沒人記得,也許只有逝去的先帝,還會留戀一二,曾經宮裡的寵妃們。
御前殿不難走,蜿蜒曲折,帶頭的小太監她識得,跟著父皇很久了,像是與她一般的年紀。
「喂,小太監!」
她朝著前頭低著腦袋,只顧自己走的身影喊了一句。
「殿下。」
他沉著臉應了一句,目光始終在鞋尖,不去看龍鳴。
「父皇,是尋我有急事嗎?」
她不知有多急,一定要夜裡講,還是不喜歡夜色的氛圍,總覺得些陰冷。
「殿下去了御前殿便知,奴才不敢妄自猜測陛下的心意。」
小太監十分懂事,伴君身側,最是不能多言多語多聽。
「嘁,怪不得你只能當一個小太監!」
龍鳴語氣滿是刻薄,小太監卻不敢造次,於她而言,有些話,想說便說了。
很快,挑著燈籠的幾人,到了御前殿,大門緊閉,屋裡有火光,側旁的窗戶上,雕花映出一個人影,很清晰,在莎莎寫著什麼,看樣子,是奏摺,這樣一副場景,不論放在何時,都是一位明君,試問,有幾位皇帝,在國泰民安的時候,還能做到挑燈夜作呢。
龍鳴不知道父皇是不是一個好皇帝,宮裡人有時候會偷偷講,陛下是一個愛哭、喜怒無常的孩子,太后更應喚:宣德。
小太監輕輕叩了門:「龍鳴公主至。」
「進。」
裡頭傳來一道中年男人的聲音,在夜裡很響,卻無母后那般的威嚴,只能道尋常。
龍鳴腳步很輕,她隨著半掩的門扉,很快進去,隨著一聲響,屋裡便只剩父女兩人,以及清神的檀香,高台的燭火。
「父皇安。」
龍鳴乖巧的行了一禮,身為大獻唯一的公主,她自生的金貴,與生俱來的氣質,高貴不失,懂得惹人憐愛,也會哄人心扉。
一身龍袍的皇帝,見了女兒,也是停下筆,他和藹笑道:「鳴兒,來,坐與為父旁。」
此時兩人之間,談笑言語,皇帝為她沏上一杯茶,一言一行,滿是父輩的關心,他久不能舒的臉上,充滿笑意。
「鳴兒如今長這麼大了,碧碧落落,多俏!」
皇帝打量著自家女兒,像是從未見過一樣,眼裡神色閃爍,讚嘆著龍鳴的國色天香。
「父皇莫要羞鳴兒了……」
龍鳴低頭作害羞,兩人雖為父女,這宮中卻也是相隔很遠,一年見的次數,一隻手能數出來。
倒是龍鳴日日去承鳳殿向太后請安,忘了這一國之君,是失了禮節,父女倆又有什麼感情可言呢,兩人唯一繫著,只有母后。
就像龍鳴不了解父皇,皇帝也不曾知道自己女兒過的如何,至少在這宮裡,不會有什麼意外。
「鳴兒啊,你可知皇兄的事?」
「嗯嗯,昨夜太子府里,是遭了刺客吧,奶奶今日沒許我出去。」
昨夜的事,一早便傳遍了金霄城,大街小巷傳著數十個話頭子,什麼江湖魔頭大殺四方,死了幾十人,什麼和御天府五大總捕,打了兩條街,什麼星神宮使得仙術,在黑夜裡照了太陽云云。
總之,肆坊的茶館裡,又有了新鮮玩意,總歸不再是講著一遍又一遍的風花雪月。
數十年了,金霄城還是頭一次出了這麼個事,倒真是英雄好漢。
就是六大魔頭,在江湖裡,名聲也不好聽,不然這事倒能成一番壯舉。
「唉,你皇兄受了不小的驚嚇,所幸有神宮在,無大礙,只是受點皮肉痛,要修養幾天了。」皇帝捂著心口,蠻是欲泣:
「你和龍戩,手背手心,可都是肉呀。」
「父皇……莫要太操勞,身體要緊,國之大事比的我們重要。」龍鳴說完不覺的看了看桌面,不是什麼奏摺,卻是一副字畫,歪歪扭扭,做不了清雅,父皇興許是無摺子可批吧……龍鳴心裡如是想著。
皇帝重重嘆口氣,他起身立至窗前,眼中印著燭火,他悠悠道:「大事小事,全憑太后老人家定奪,我這個做兒子的,每每看在眼裡,心裡甚是心疼,可卻嘆無才無德啊,不能為母上分憂,愁的老人家頭髮斑白,我……乃不孝……」
「父皇,請不要自責,孩兒沒能為父皇分憂,倒是做女兒的不是了。」
站了很久,皇帝才慢慢轉過身子,他望著龍鳴,在燈火下,她靈秀俊俏。
「鳴兒,你也大了呀……」
聽著皇帝的嘆息,龍鳴不知他為何數次提起自己的年紀,心裡想著,或許是作為爹爹,念著女兒吧,可是後頭的一句話,卻讓龍鳴如墮冰窟。
「是時候,尋個人家了……」
「父……」
龍鳴瞪大雙眼,滿是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的中年男人,她還會以為,他是真的關心自己,他明明,那麼……溫柔,他對自己露出父愛,那可是一直未曾體味的感覺,可是為什麼,你要……你要讓我成為你手上的籌碼麼。
龍鳴不傻,生在帝王家,貴為公主,她還能什麼都不知道嗎?她的身份,就是最大的價值,但她心裡,還是想著,父皇能和奶奶一般,讓她自己決定。
這個時候,她心裡逐漸有道身影,清晰起來,龍鳴不知道什麼是喜歡,她只覺得,她不厭他,就足以。
「鳴兒,女孩總要出嫁,你年紀不小了,父皇現在唯一愁惱,便是你和龍戩的婚事,父皇日思夜思,睡不著啊……」
皇帝在她面前來回走著,些許激動,他淳淳說教:「兒女大事,一向由父母定奪,我是你爹,自然不能任由太后老人家干預,任由你繼續耍小性子,搪塞長輩,你現在宮裡住著慣,始終要去娘家,相夫教子,即便你身份高貴,這古往今來的道理,你也要懂……」
「我知道了……父皇……」
龍鳴聲音有些冷淡,她不應該對他抱有什麼期望的,他只是她爹,但他同樣是皇帝,是一個上位者,他不會想著,你要什麼。
「你能想清楚,自是便好,父皇自作主張,要嫁你去江南,歐陽家主雖與為父年紀一般大,但早已喪妻多年,你過去也不會吃虧……」
龍鳴便是又一次瞪大雙眼,中年、喪妻、遠去江南……種種下來,讓她心裡薄涼,倘若真的婚事成了,那自己的命運就如同那些偏宮裡的婦人一樣,燃盡青春與火光,最後死寂,成為伶人們口中相傳的,陰間的死人……即便她是公主又如何呢,身在江南,她的哭泣能讓坐在承鳳宮裡的奶奶聽見麼,出了金霄城,會有幾人認她,這讓她尋個駙馬,住在皇都里,都好過遠嫁世家。
「父皇,我……我不要……鳴兒不願……」
她小聲抽泣了一聲,語氣似帶著哭腔,她好不容易學了劍,離了宮,她想著以後不是公主,只是一位俠女的日子,現在嫁人,她的夢就會碎,她不願。
「鳴兒,你剛才不是說,會為父皇分憂?」
皇帝怔怔看了看龍鳴,一時間,他的眼光帶著陰桀,他湊到龍鳴的面前,雙手擒著她的肩膀,搖晃她柔弱的身段。
「你說過啊,你說的,你要為父皇分憂,你說你要想著父皇,你說你要做一個聽話的孩子,你說啊,你要做一個聽話的孩子!」
皇帝大力搖著龍鳴的肩膀,他著實不相信,自己的女兒,也不聽自己的話,明明他是父親,孩子是自己的,是自己生的,父母難道沒有控制的權利?連著一點點,極其之小的決定都不給我?
「我是皇帝!是你的父皇!你要聽我的,你就要聽話!」
他抓的有些用力,聲音也大了許多,這一刻,他變了,變得不像是龍鳴的父親,沒有和藹可親,更沒有帝王之氣,他的行為,充滿著孩子氣,龍鳴在這時,知曉了,為何宮裡人都說父皇,是一個愛哭鬧的孩子,她能理解奶奶了,沒有將江山交由他的手上,他就不像一個皇帝。
「父皇……你……你抓著我有些疼了……」
龍鳴開口向著離她很近的男人求饒,可是皇帝不管,他就要抓著龍鳴,他就要用力,嘴裡就要吼道:「你聽不聽話!」
「嗯哼……」
龍鳴吃痛,她就下意識推搡了一下皇帝,隨後噗通一聲,眼前的男人便倒在了地上,他神情凝固,瞬間就是呆滯住了。
「龍鳴……你……」
她畢竟跟著王慍學過幾天,體內多多少少有了一絲內力,即便輕推,也不是養尊處優的皇帝,所能承受的,他摔在地上,很狼狽,頭冠掉了,披頭散髮,身上的龍袍都些許凌亂。
「父……皇……我……鳴兒不是有意……」
她便趕緊起身,要去扶皇帝,可是皇帝卻是一把將她的手抽開,他目眥欲裂,憤怒的火氣重發而起,不僅僅是從未有人敢對他不敬,而是龍鳴是他的女兒!他無法忍受自己的女兒,能忤逆自己!踐踏他最後的自尊心!
「朝臣們也罷、親王們也罷、神宮也罷、太后也罷……你是個什麼東西!」
他指著龍鳴大怒道:「連你都敢小瞧朕,你都敢無視朕,你都敢打朕……朕……朕要你瞧瞧,誰才是皇帝!」
他似乎被什麼氣得昏頭,暴跳如雷,他一把衝到身後,拔出尚方寶劍,燭火下,劍光寒影,冷冽無情,他一步一步,慢慢走向龍鳴,嘴裡是陰狠的嗜笑,眼裡是失去理智的光芒。
「父皇!我是龍鳴啊,是你的女兒!!」
看著慢慢向自己走來的皇帝,龍鳴臉上流露悲痛的神情,她不知道為何,父皇突然之間就變成這樣了,難道他是被什麼迷失了心智嗎?讓他竟然,對著自己的女兒,自己的孩子,拔劍相見,他要殺了自己嗎!
「你是什麼東西,你是什麼東西!」
嘴裡只是重複一句話,逐步向著龍鳴逼過來,可是龍鳴不願,也不會對著皇帝出手,她流著眼淚,心裡傷心欲絕,他是爹,現在他想要自己的命,那便給他吧……內心如死灰一般,她站著原地,傻愣愣的,便也不動。
這時,身後傳來一聲婦人的聲音,隨後便是開門:「陛下,這麼晚了還操心這鳴兒的事,保重……」話音未落,便是一碟瓷碗掉落,打在地上的聲音,隨後就是婦人的尖叫:
「天吶!陛下,你為何要拿著劍指著鳴兒,她可是你女兒啊!!!」
皇后不顧一切衝到女兒的面前,擋住了那柄利劍,這一刻,母愛讓她遺忘一切。
「母后!」
龍鳴驚叫一聲,她沒想到娘能護住自己,難道她不怕麼……「哐嘡」一聲,寶劍掉在了地上,皇帝看著眼前的婦人,終是沒有刺下,很快,侍衛們就圍滿了屋子,只是,沒有任何有著動作,他們不敢動。
「陛下你……是有什麼誤會吧……明日再解釋吧,今夜不晚了,我就先帶著鳴兒去休息了,陛下早點休息。」
皇后不想此事鬧大,她幾句話便很好的化解了場面,隨後,她瞬速拉著龍鳴離開了。
只剩下原地呆里的皇帝,以及不明所以的侍衛們,良久,他頹廢一嘆,揮了揮手:「下去吧,你們都走,讓朕冷靜冷靜……」
御前殿,又恢復了寧靜,仿佛從未發生過事端。
……
「鳴兒,別怕,有母后在。」皇后將龍鳴緊緊抱在懷裡,她溫柔撫摸著,安撫著她。
「娘,我不要嫁人,更不要嫁給一個老頭子……」龍鳴在她懷裡哭道。
「好,好,好,不嫁,鳴兒乖,沒有任何人可以強迫你,有奶奶在,他都不行!」皇后柔聲笑著,母子倆在這深宮裡,寂靜的夜裡,相依相偎,清冷的宮裡,龍鳴覺得,靠在母后懷裡,很暖。
「娘,今晚我想和你睡……」
「好,就是鳴兒都這麼大了,怕笑話,哈哈。」
「哼!」夜裡,她們一齊回了海棠宮。
……
第三十五章:
最近幾天,龍鳴的心情不好,王慍能看出平日裡,眼裡閃著的光芒,暗淡不少。她時常發獃,練劍的時候走神,好好的劍法,成了瞎比劃。
於是他就拉著林晚霞,帶龍鳴出來散散心,至於什麼時候和林晚霞勾搭一塊,還得從前幾日說起。
林玉堂在某日定要拉著王慍喝酒,兩人去了食月宴,點一桌子菜,你一杯我一杯,誰也不停,喝得多了,情緒就上來,兩人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若不是沒毛,都可以把鬍子吹高。
後來菜沒吃兩口,把酒喝得吐了,兩人似乎酒量都不咋地,林玉堂喝高了就哭,王慍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哭,他哭的鼻涕眼淚橫流,抱著王慍就將頭埋進去,像是受氣的小媳婦……就這樣,等林晚霞帶人找到他倆的時候,那抱得緊啊,林玉堂整張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依偎在王慍懷裡,姿勢別說多曖昧了,身上髒兮兮的睡得正酣!
她這個做姐姐的看到此番景色,自然臉色黑得沉,讓人將他倆分開,林玉堂居然死活不撒手,被扯著大聲哭起來,嘴裡還喊著:「慍慍,慍慍……」王慍也是喝多了,還以為夢到哪個妹子,好死不死回道:「堂堂,堂堂……」
「……」
周圍侍衛皆是想笑不敢笑,氣氛瞬間焦灼起來,看著他倆濃情蜜蜜,林晚霞氣得火冒三丈,她用最惡毒的聲音,從嘴裡擠出來:「把他們分開!」
於是食月宴里第一次上演了苦情戲,比天香樓的姑娘們還會唱,林晚霞更是親自上手,對著弟弟那張俊秀的臉就是呼呼兩巴掌,把後者扇得極度委屈,掙扎得更狠了……等到王慍清醒的時候,便對上林晚霞那張憤怒的臉,第一句話便是:「你少勾引我弟弟,你這個狐狸精!離他遠點!他可是有未婚妻!」將王慍雷得外焦里嫩,了解完來龍去脈後,他趕忙解釋,自己絕對不好龍陽,卻只是博得林晚霞的半信半疑,本著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的念頭,這幾天她就跟著去了學院,坐在兩人的中間,一副幫打鴛鴦的樣子,上課途中瞪著兇橫的眼神,讓講課的先生一陣哆嗦……王慍自然無奈,風評給林玉堂這小子壞完了,倒是他像個無事人一般,依舊笑得風輕雲淡,素雅淡然,更甚君子了。
就這麼幾天相處下來,和林晚霞便熟絡,兩人倒不像剛開始一般,也能互相打趣……他笑著問:「乖徒弟,是遇了什麼?不如把糟心事說說,還能讓師父樂一樂……」
龍鳴撇了他一眼,把身子挪過去,僵硬的看著外頭,不理會。那樣子,就差把想打王慍幾個字,寫臉上了。
「你還是人嗎?」林晚霞翻個白眼,碎了他一句。
王慍笑容僵在臉上,就好似他不會安慰人,於是哼著小曲,做出瀟洒的樣子,在林晚霞不耐煩的目光下,來回走了走。
「我去找玉堂去……」
極小的聲音傳來,讓林晚霞表情一僵。
「啪——」得一下,她一手拍桌,很快站起身子,臉上露出怒意:「你敢!」他居然叫的這麼親密,還說你們沒……龍鳴被兩人這動靜鬧得不明所以,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卻也沒了剛剛那樣,小姑娘,果然是愛事的,她這個年紀,壓不下心底的心悸。
「嘿嘿……」
王慍舔著嘴唇露出一個賤賤的笑容,他向林晚霞得意著挑挑眉毛,瞬間便讓她火氣更旺盛,心裡暗自憤恨道:好你個林玉堂,當我話是耳旁風,看老娘回家怎麼收拾你,我林晚霞就一個弟弟,林家就你一個單傳,你要給我們來點小小的震撼是吧…………
可憐此時正與人談笑有然,風度翩翩的林玉堂,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了?林姐姐,師父又惹你?」
看著龍鳴好奇的眼睛,一副要吃瓜的樣子,林晚霞只好壓下火氣,她可不想家醜要外揚。
「公主,無甚大事,這廝就是厚臉無恥,小人市儈,我們不予理會他。」
林晚霞語氣生硬,卻讓王慍笑得更歡了,這處小亭,多了兩個不高興的人,卻剩一人歡樂,著實讓人意想不到。
「公主,你說他像不像傻子,傻呵呵就知道笑。」
「嗯嗯,我也這麼覺得,師父有時候就是笨蛋!」
兩個女孩倒是處在一起,聊著話題,這座雅亭建在河邊,秋日的太陽不那麼盛了,河面上吹著風,波巡粼粼,讓人涼氣沁身。
「公主,你便說說吧,是遇到不開心的事麼。」
「嗯嗯……」面對林晚霞的開導,龍鳴也是敞開話題,她又一次無神的望著河面,嘆口氣:「父皇想讓我……讓我嫁人……」
一時間,場面便安靜了,王慍也不再玩笑,他看著龍鳴,稚嫩的臉上,眉梢初現,櫻嘴瓊鼻,紅潤的臉頰,精緻像是瓷娃娃,純真而又可愛,他想不到這麼一位清純天真的女孩,和酥玉一樣,她若出嫁,會是怎樣的場景。
「嫁誰?」
王慍還是問了,只不過,這時他的心情倒也和龍鳴差不多,稍稍沉重。
「一個老男人……」
「什麼!你可是公主哎……」林晚霞便第一個坐不住了,堂堂大獻貴公主,怎麼說都得嫁一個郎才女貌的般配如意郎君,就和這旁的傻子一樣,不動聲色瞥了一眼他,還好沒發覺自己偷看他……「陛下是說笑的吧……」
龍鳴重重嘆口氣:「我也希望這樣……」
王慍想了一會,便道:「乖徒弟,你去和太后娘娘說一說,不就好了?她那麼疼你,你就哭上一會……」
「我知道……可是……」
龍鳴欲言又止,想說什麼,又生生止住,最後還是搖搖頭,無精打采趴在桌上。
這時,林晚霞也是嘆道:「唉,公主殿下,我和你的命運,又是何此的想像呢,家裡來了一人,拿著一紙婚約,便要我嫁……我……」
話還未說完,王慍就跳了出來:
「什麼?我不同意!」
他大叫一聲,嚇了林晚霞一跳,她羞紅著臉,有些惱怒道:「關你屁事啊,你不同意……你……」
「我不同意這門婚事!」
王慍舉手反駁道,就是臉上的奸笑一直沒逝,倒是他有意打趣林晚霞,只不過林晚霞很顯然,沒有注意道,她漲紅臉,心裡卻是稍驚,王慍不愧被她罵狐狸精,一張臉光是看著,就能惹得女孩羞紅,俊秀朗逸,黑衣搭配更為突顯他不羈的氣質,也是這樣,才能屢次惹林晚霞生氣,還能做朋友……要不是看你長得帥,早就扁你了。
「要你管!你又不是我爹……」
林晚霞瞪了他一眼,揚起拳頭,朝他凶了凶,就是好看的鳳眉初露嫵,有點撒嬌的意味。
「萬一以後你要叫呢……」
小聲嘀咕了一聲,但還是被林晚霞聽見了。
「你說什麼!」
「唉,君子動口不動手,你……」
便是王慍有些慌亂的聲音,隨後就是林晚霞不講道理話傳來:「老娘是女人,不是君子!」
說著就追著王慍去了,勢必要教訓他一下,王慍邊跑邊躲,始終給林晚霞一種能摸到,卻摸不到的距離,漸行漸遠。
龍鳴看著兩人玩鬧的樣子,離她越來越遠,好了,三個人就只剩自己不快樂了,真好…………
逃了一天的學府,王慍是快樂了,可是看著送上唐府的學業,他便傻眼了,林鹿書院的人便說:「太后娘娘專令,為王公子親自送到府上。」
王慍:「……」
身後的王依然和酥玉憋著嘴,忍住不笑,仿佛是受過專業訓練,就是不時沒忍住,傳入王慍的耳里,有些刺。
「太后娘娘你良心不會疼嗎?」
他比划著這學業的厚度,瞬間血壓升高,就要往後倒去,王依然和酥玉急忙將他扶住。
「啊,不好,我身體不舒服,頭昏,姑姑,酥玉,快扶起我去房間休息……」
王依然肯定不會信,心裡暗罵小滑頭,這幾夜裡,天天抱著她肏,換了十八般姿勢,舔得腳丫子都快脫層皮,簡直打開了她新世界,不敢想像這傢伙還有多少活沒使出來……晚上肏一夜的屄,白天活蹦亂跳,現在看了學業你和我說你身體不舒服?
她就呵呵笑道:「是嗎?酥玉,把這一堆紙也搬到王大公子床上,讓他晚上枕著睡覺,我看他睡得穩不穩。」
王慍:「……」
姑姑,你要我命就直說。
他無奈起身,抱過這一堆東西,真沉,入手第一感覺,都頂著他下巴了……「嘿嘿,慍兒,好好學習,明日我來檢查。」王依然眼裡閃過狡黠,這次輪到她在王慍面前得意了。
他對著自家沒心沒肺的姑姑就是一個白眼,然後向著酥玉道:「酥……」
「哎呀……公子,我內急了……就先走了,對了,公子加油,嘻嘻……」
說罷,就一蹦一跳離開,黃色的衣裙像是只蝴蝶,兩個馬尾辮一晃一晃,走遠了還不忘對頭對著王慍比上一個「加油」的手勢。
這下更讓人慾哭無淚,他很想對著天喊:「蒼天不公啊!」
隨後,腦子裡一閃而過,想到什麼,露出了痴痴的笑容。
「天不亡我!」
……
風清水秀閣。
熟悉的院中亭,熟悉的白綢,以及,熟悉的香味,一切都是那麼迷人,讓人心靜。
慕容嫣黛也是瞪大了雙眼,她素來放上古箏的石桌,上頭是厚厚一疊……她抿著嘴翻了翻,眉頭皺得緊:「慍兒,你……你要我幫你寫作業?」慕容嫣黛不可思議問著王慍,方才看見王慍來,她還是笑得幸福,卻沒料想這廝,第一時間來,就是奪走自己手裡的古箏,往桌上重重一放,這厚得驚人的學業……然後瞪著希冀的大眼睛,說:「嫣姐姐,求求您,幫幫我吧……」
慕容嫣黛翻了一會,隨後臉一沉,起身便要離開,熟知王慍眼疾手快,一把上前抱住她,在她耳邊磨砂,說著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磨軟她的身子,同時,讓她軟了心。
她沒辦法,便被王慍半推半就,拉著坐回了凳子上,王慍就這時急忙給她可親可愛的嫣姐姐研墨,一副服侍她的樣子,倒像個書童。
她好笑著望著王慍:「你呀……本想著今天是什麼好日子,果不其然,你來了,卻又壞的可怕,讓我心煩……」
王慍討好道:「嫣姐姐,就只有你幫我了,陵下大才女,於你來說,便是小菜吧……」
「嘁……」
慕容嫣黛驕傲撇過腦袋,心裡悱惻,陵下第一才女是你這麼用的?
「嫣姐姐,等晚上,咋們就一起去看夜市,好不好。」
「哼,誰要和你一起去……」
慕容嫣黛就是不看王慍,小嘴上都快掛上醬油瓶了。
「嘿嘿,嫣姐姐渾身軟糯糯,就是嘴是硬的……」
王慍此話便惹得慕容嫣黛一陣嬌羞,她踩了一腳這個讓她心煩的男人,嘴裡碎了一句:
「呸。」
……
PS:高舉慍嫣大旗,話說回來,我嫣姐姐是純愛戰士啊,等會要了她身子,再開後宮,王慍要遭重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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