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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態女友 (1-9)作者:毫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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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13: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的病態女友
作者:毫南
第一章 日常
「乖,我,我明天還要工作,真的,啊~真的不行了!嗯~」井西落喘著粗氣聲音沙啞,極力壓抑著呻吟聲,她一直不喜歡叫出來,怪難為情的,她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剛剛還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無力吞咽的她,口水已經從嘴角流出來了。
但作亂的手指在裡面沒有一點消停的意思,反而速度越來越快,進進出出地水聲不絕於耳。小穴又開始不自覺地收縮痙攣,黏膩的液體像沒關緊的水龍頭,不停地流出,井西落都能感覺身下濕了一片,胸部上,大腿內側汗水凝聚成水珠往下滑落,很癢,她卻沒力氣去擦。
又要到了,她不自覺地想要挺腰,身體只是劇烈地抖了一下,挺不起來,她太累了。但泉水還是從泉眼中噴射了出來,淅淅瀝瀝的水聲伴隨著那個不知節制的人滿足地嘆息。
「真美!」那個女人終於把頭從兩腿之間抬起來,湊到井西落耳邊廝磨,「累壞我了,舒服嗎?嗯?」
這毫不掩飾想要邀功的語氣氣得井西落想翻個白眼,但她深知游尋羽這個混蛋的脾氣,這會不順著她,怕不是又要上房揭瓦不得消停了。
井西落敷衍地應和著,話都不想說一句,閉上眼只想早點進入夢鄉。
她這個女朋友這方面的需求大得驚人,一周五次都算不錯了,還能休息兩天。最離譜的時候,一個月除了井西落生理期那叄天,其餘那二十幾天,天天都不放過,哪怕是游尋羽自己生理期那幾天照樣猛得不行,讓井西落一度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可以,但沒必要。
井西落當初的設想是一周一到兩次都算頻繁的了,最好是一個月叄四次就可以了。她對床事的態度還是偏冷的,萬萬沒想到,游尋羽人不可貌相,長得一副清冷高貴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樣子,這方面竟天賦異稟,直接把她從北極拉到了噴發的火山口。
她們正式在一起還是讀高二的時候,在一起之後,游尋羽很快就不滿足於親吻,想要探索更加刺激的新世界。
還記得有一次,井西落在認真地看小說,游尋羽把玩著她空閒的那隻手,她也沒在意,直到游尋羽放到一個濕熱柔軟的地方,毛髮的摩擦讓她回神,她永遠忘不了她猛一抬頭,就對上了那個直勾勾盯著她,充滿欲色的眼神,游尋羽的臉染著誘人的粉色,輕喘著氣,當時她幾乎溺死在這個眼神中,就像傾聽海妖的歌聲入了魔的水手,游尋羽捻起她的中指,想要……
然後井西落立馬就被系統警告,在違規邊緣徘徊,讓她回過神,迅速收回了那隻粘上了愛液的左手。
大概是拒絕的行為讓游尋羽受刺激了,不停地在她耳邊自顧自地呢喃,「你是不是噁心我?」之類讓她受不了的話,她哄了好半天,又是親又是抱的,不管用,還是最後讓游尋羽摸了回來,並發下了高中一畢業就共赴雲雨的諾言。最後她被系統狂扣了3000分,連降3級,要知道十個這個世界的任務點加起來都不值這麼多。
她有苦說不出,還要微笑著哄人,主動張開雙腿讓人來摸,最氣的是,她是碰了幾秒不到,甚至手都是老老實實地動都沒動一下,而游尋羽可是整整摸了十分鐘,還不是單純地摸,是那種很令人血壓高起來的摸法。
明明安慰人的是她,最後被搞哭的人也是她,那十分鐘大概是她經歷的最漫長的十分鐘。一邊被人摸著最私密的地方,想要轉移一下視線緩解情緒,就要被扣上「嫌棄」的帽子,一定要一瞬不瞬地看著,某個混蛋才滿意,一邊腦中還不斷地傳來系統扣分的聲音。
這大概是最蠢的扣分理由,要是被同行知道了,她的一世英名就毀於一旦了。井西落懷疑她肯定是被游尋羽套路了,回想起游尋羽事後小人得志的樣子,她氣就不打一出。這也讓井西落明白了談感情的代價有多巨大,脫離這個世界後,她再也不會做這種傻事了,至於為什麼不跟游尋羽分手,井西落給出的正當理由是這段感情投入的成本太大了,分手只會讓付出的代價打水漂,必須要談回本才行,畢竟沒有後悔藥可以吃。
清晨叫醒井西落的是左邊乳尖傳來的微微刺痛感,那是由於它正在被堅硬的牙齒咬磨所造成的,醒來的她恍惚地盯著天花板,一點也不想動,全身酸痛的要命,尤其是隱秘之處那無與倫比的酸脹與火辣辣的疼。
「醒了?」一張如沐春風的笑臉瞬時占滿了井西落的視線,井西落一點也不想理她,費力地直起身子,看了眼時間,六點半了,九點前要到公司。
雖然游尋羽事後應該給她擦了身子,但她還是決定洗個澡。瞪了眼某個明明勞作一宿卻精神煥發的混蛋,硬邦邦地說道,「我要洗澡。」
游尋羽一臉好心情,二話沒說就把井西落抱到浴室,為女友沐浴起來。
井西落舒服地泡在浴缸里,享受著女友悉心的按摩,這也是對方為數不多能讓她順眼的時刻。
游尋羽小心翼翼地把井西落抱出來擱在浴缸邊緣為她擦身,井西落熟練地把手放在對方的肩膀上保持平衡,低頭看著滿目認真的戀人,井西落就會被莫名地觸動忘記那些蒸發的積分帶來的痛,就好像那些都不值一提,就算傾盡所有都在所不惜。
才怪!井西落看著游尋羽拿出準備好的藥膏就立馬打消了念頭,感情什麼的等她脫離這個世界之後是再也不會碰了,這玩意碰不得,一碰就降智!
「塗藥了哦。」說完,游尋羽就擠入井西落的腿間,將頭埋進秘密花園舔舐了起來。
井西落真的搞不懂塗藥就塗藥,為什麼還要給她口,雖然挺舒服的,但真的好羞恥……
突兀的吮吸聲,灼熱的氣息噴洒在私密處,粗糙的舌苔靈活地刮蹭著敏感的花蒂,甚至調皮地滑溜進深處引起洞穴的陣陣收縮,真是越想忽視反而越清晰。
」可以了,不要了。「井西落雙手抱著游尋羽的頭,在這樣下去就又要去了。身下的人聽話地停下了動作,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勞動成果,笑著說,「足夠濕了。」擠出一坨藥膏塗抹在紅腫不堪被過度耕耘的秘密花園,細緻輕柔,里里外外一寸都沒放過。
洗漱過後,對著鏡子看了看脖子上,果然紅痕明顯,瞪了眼一臉無辜扮可憐的人,無奈地穿上高領衫,井西落已經懶得白費口舌罵她了,這個人教不轉。
「要不你今天別去上班了,休息幾天吧。」
不說還好,井西落一聽到游尋羽這故作關心的話語,火噌一下上來了,她這個樣子是拜誰所賜,但凡某人收斂點,她也不用這麼狼狽地去上班。
「游尋羽,從今天開始,每周最多做一次!否則,我就和公司簽996合同,直接住公司!你就守空房吧!」井西落曾多次提起這個要求,但治標不治本,游尋羽收斂一陣子就又復發了,這次她狠下心絕不手軟,無論游尋羽怎麼裝可憐她都不會動搖的。
聞言,游尋羽愣了一下,不到一秒眼淚就在眼眶打轉,樣子楚楚可憐堪比西子,不,是明顯勝過西子,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讓人血脈噴張,想要趕緊把人抱在懷裡連親帶哄好好疼惜一番。
井西落立馬轉移視線不去看某人梨花帶雨的模樣,內心冷笑,哼!老把戲了,這人疼不得,疼著疼著就被疼到床上去了,最後疼的只有自己了,和流淚的下半身。
井西落毫不猶豫轉過身拔腿往門口走,不能心軟。
果然沒走幾步,就被人從身後緊緊抱住,「不要,阿落,不要,求求你了。」動聽的聲音滿含哀求,夾雜著時不時的抽泣聲。
井西落默念著不能心軟,斬釘截鐵道,「不行,沒得商量!我要上班了,鬆開!」
「不要!」游尋羽大喊一聲,就泄憤似地撕咬井西落的右耳垂。
酥酥麻麻的。井西落這時候在想,要不是她穿著高領衫,咬的就是脖子不是耳朵了,再這樣下去她今天可能真上不了班了。
「再不鬆手就一個月一次!我認真的!」
游尋羽聽了立馬鬆了手,速度之快讓井西落在心裡直呼狗女人。
然後游尋羽就噔噔噔地跑到門前,作勢要堵著門不讓出。
「一周一次,不行!要叄次!」游尋羽見井西落有要爆發的徵兆立馬改口,「兩次,就兩次。我保證!我會乖乖聽你的。好不好嘛,阿落~」
「你保證?」
「我保證!」
井西落看著她信誓旦旦的樣子,決定再相信游尋羽一次,態度也軟了下來。井西落伸出手捋了捋游尋羽在浴室里被自己抓得有點亂糟糟的頭髮,還主動踮起腳親了親她的嘴角。親完,嚴肅地對游尋羽說,「記住你的……唔!」話還沒說完,就被對面的傢伙按頭來了個舌吻。
吻完井西落喘的上氣不接下氣,游尋羽除了臉紅了一點之外,表現得遊刃有餘,還饜足地舔嘴唇,讓井西落有種自己被對方吃的死死的感覺。
井西落壓下心裡的感覺,告訴自己她才是一家之主!
「乖一點呆在家裡,出門記得要打電話給我,不要去離家太遠的地方,有要買的在我下班前發信息給我,我去買。我走了,在家記得好好吃飯。」叮囑完,井西落轉身就要出門走了。
「等等,阿落,你的便當。」游尋羽給便當的時候,還不忘討個抱抱,「我會乖乖的,你快點回家,不要加班,好不好嘛~」
軟軟的語氣融化了井西落的心,「知道了知道了,我會儘快回來的。」雖然不舍,但還是要去工作的。她故作瀟洒頭也不回地走近電梯。
看著手裡的便當,井西落嘆了口氣,現在就她一個人有工作,還要供房貸,雖然是任務執行者,但也不能濫用能力為自己謀求福利,也要老老實實工作,否則全家就要喝西北風了,游尋羽又有異常倒霉的體質,根本找不到工作,出門也特別容易發生倒霉的事,現在還是偷偷靠她的能量維持保護著游尋羽,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她也不明白這個世界為什麼這麼排斥游尋羽,系統又不允許她訪問世界後台,只好等任務完成,她選擇滯留世界,系統被託管的時候黑入看看了。
經過一番忙碌的工作,終於可以停下來休息吃午飯了。井西落站在微波爐旁等便當熱好。
「主管又有便當吃啊,真羨慕!有女朋友就是好呢!」
井西落點頭笑笑沒說話,如果看了布滿她身體上的粉紅痕跡怕不是說不出這樣的話。她那裡又腫又漲伴著難以言說的灼燒感,走路步子都不能邁太開,否則難受的緊,她甚至不想穿內褲,磨得她不舒服。
游尋羽粉嫩的舌不自覺浮現在眼前,她乖巧伸著舌頭的樣子,充滿旖旎地舔舐著,打著轉逗弄著小豆豆,濕滑地挺入更深的地方,風情萬種一錯不錯地盯著自己。
井西落喉頭一緊,有東西流了出來。
井西落趕緊打消念頭,才說了要減少運動次數,這會還在公司就想入非非起來了,要是被那傢伙知道了,還要不要臉了……
「主管臉好紅哦,生病了嗎?」
「沒事,只是有點悶而已……」,正好飯熱好了,她拿起便當就往自己的獨立辦公室走去。
都怪游尋羽!
剛到辦公室,游尋羽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吃飯了嗎?阿落。」對方清冷磁性的聲音傳了過來。
「正準備吃,你吃了沒?」
「吃了,阿落,開視頻吧,我想看著你吃。」
「嗯。」井西落把手機擺在面前,游尋羽美麗動人的臉就出現在了螢幕上。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
井西落夾菜的手一頓,「可能是辦公室太悶了吧。」
「多開開窗,阿落。」沉默了一陣,井西落也沒搭話認真吃飯,「我好難受,阿落~我好想要你肏我。」
嗆得井西落一陣咳嗽,臉上一下血色上涌,漲紅得渾身發熱,「我還在吃飯呢!」她侷促地瞟了一眼門,很好,緊緊閉著的。但她還是拿出藍牙耳機戴在了耳朵了,用力扯了扯領子,現在她真的感覺悶了。
果然,不久後耳里傳來了教人全身酥軟的呻吟聲,一下一下地敲擊著井西落的心,心跳逐漸紊亂。
她不自覺地緊緊盯著螢幕,看著那女人沉醉的表情,混雜著熟悉羞人的水聲。
「阿落!阿落!好想要,想要舒服,想要滿足唔~想要阿落,想要阿落抱抱我,親親我~啊哈~嗯嗯~幫幫我阿落~幫幫我~」游尋羽費力地聚焦渙散的眼神,想看看螢幕那頭的呆子,只見對方呆呆傻傻地愣在那,滿臉緋紅,沒有一點表示,搞得游尋羽又氣又喜。
「井西落!幫我!」游尋羽語氣加重,吼醒了愣住的人。
「怎麼,怎麼幫啊?」
「誇誇我,順著我。」
井西落感到疑惑,夸什麼啊,沒有方向的她只好一頓亂夸,「你最好看了,做飯也好吃,聲音也好聽,聞起來香香的,頭髮又黑又長,臉蛋滑滑嫩嫩的特別好捏……」說到好捏,井西落不由想到了游尋羽其他好捏的部分,手指不自覺地抖了一下,她趕緊掃空雜念,繼續認真夸人,「長得高,力氣大……」
游尋羽在對面聽著,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有時候她的阿落真的傻透了,「不是這種,喊我的名字!」
「尋羽?」
「對,繼續。」停息的水聲又響在耳邊。
「尋羽,尋羽,尋羽。」
「說尋羽的裡面好棒!啊~」
井西落聲若蚊蠅,磕磕絆絆好不容易才重複了一遍。游尋羽不滿意,讓井西落重複了一遍又一遍,話語也越來越露骨了起來。
「尋羽的小、小穴好緊好燙,流了好多淫、淫水,好棒好喜歡,」井西落口乾舌燥,還總擔心有人進來,雖然她還穿得整整齊齊,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但她總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還有會被人打斷的煩躁感,得趕緊結束才行,「尋羽,你好了嗎?我、我還沒吃完飯呢。」
「唔,我要到了,阿落!抱抱我,啊啊啊啊啊啊!」接著,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突兀地響起。游尋羽虛弱地說,「好了,你去吃飯吧,阿落。對不起,害得你沒吃好飯。」
井西落看著螢幕里疲憊的游尋羽,心裡隱隱作痛,有種自己虧欠她的錯覺。「沒事,那我掛了哦。」趕緊掛了視頻,就好像能把罪惡感趕跑似的。
游尋羽在家雖然索求無度,但很少會像今天這樣視頻那個給她看,平常中午打電話過來都是閒聊,大概是因為今天早上的事情的緣故吧。
她雖然願意配合游尋羽,但這可不代表早上的約定不作數了。
不過經過剛才那一出,她的下面也濕成一片,手緩緩往下,想要自己解決一下,可又打消了這個念頭,說實話她對自慰這件事不是很感冒呢,她以前也悄悄背著游尋羽嘗試過,但完全沒感覺呢,仿佛一潭死水勾不起一絲漣漪,像個傻子一樣在那弄來弄去,想像游尋羽那樣,但完全沒有和游尋羽一起做的時候那樣的激情,反而像是掉進了冰天雪地之中,草草了事之後,她就再也沒這樣做過了。反正她有游尋羽,可能是人的問題吧,游尋羽的手指有神奇的魔力,游尋羽自慰的時候也能滿足自己,不像她像個廢物一樣,滿足不了自己,也滿足不了游尋羽。
還記得她第一次自信滿滿地將游尋羽壓在身下,向她索取時,就遭遇了滑鐵盧。
她真的努力了,想給游尋羽帶來舒服滿意的第一次。
前戲她自認為做得還不錯,纏綿的舌吻,溫柔的揉捏,對陰蒂花唇適當的挑逗,在確認通道足夠濕潤的時候才進入。
進入之後她也是小心翼翼的,深怕讓游尋羽難受,破身之後,她也不敢用力抽插,在裡面慢慢地磨著。
等游尋羽緩過來的時候才敢有點點大動作,直到第一次高潮的來臨之後,在游尋羽的要求下,她才敢賣力地抽插起來,啪啪啪地撞擊聲不絕於耳,做到汗流浹背,游尋羽的水沾滿了一手,甚至噴濺了她一身,已經分不清身上的到底是汗水還是游尋羽的愛液了。
她以為游尋羽肯定很滿足了,想要停下來抱住對方休息的時候,沒想到游尋羽沒有一點滿足的樣子,雙腿夾住她的腰,不停地用泥濘不堪的下體蹭她的小腹,蹭得小腹里仿佛有一團火在燒。
耳邊又是嬌軟的求歡聲,「阿落,還想要,給我嘛~」她就如打了雞血似的,飛快地抽插了起來,如幻影一般,帶起如沫的愛液飛濺如雨。可是直到她右手一動就連著筋肉酸疼得不行的時候,游尋羽竟還不滿足。
她甚至擔心地問游尋羽,「真的還能做嗎?你不要逞強,不舒服就不要做了。」雖然游尋羽堅定地想要繼續,她還是用能動的左手仔細地檢查了一番小穴,讓她驚訝的是,除了有點充血之外好像真的沒有什麼問題,除了剛開始破膜時愛液中夾雜著血,就再也沒見血了。
她揉了揉游尋羽的收縮顫抖的穴口,還是不放心地問道,「真的不痛吧?第一次這麼激烈會不會對身體不好?」
「沒事的,阿落,我好喜歡這種舒服的感覺,我還想要~」
井西落只好咬牙換成左手繼續上,她還裝得遊刃有餘的樣子,用動不了的右手與游尋羽十指交握,當左手敗下陣來,她就換成嘴,在那之前,她從未想過自己會用嘴觸碰別人的下體,甚至對這種事很反感。她第一次嘗到了游尋羽的味道,還不可避免地吞進去了不少。她艱難地吸吮舔弄,舌頭濕滑順暢地挺了進去,能清楚地舌尖逗弄的軟肉是如何震顫蠕動的,一股吸力牢牢禁錮著它,就好像在接吻一樣,她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將舌捲起來讓它更加硬挺有力,控制著像游蛇般進進出出,腦袋被游尋羽的腿夾得緊緊的,動彈不得,極為忘情時,游尋羽會用手抵著她的腦袋死死壓在散發淫靡味道的花叢上,用鼻子頂弄敏感的花蒂,滿嘴滿鼻腔都是慾望的味道。
最後,她嘗到了濃郁的鐵鏽味,想退出來看看情況,腦袋卻被抵著出不來,想說話,舌頭卻被小穴含著,只能發出小獸般的嗚咽聲,臉上滿是說不清道不明的粘液,她渾身無力呼吸都費勁,像一灘爛泥,只想休息。
井西落丟臉地哭了起來,游尋羽才慌忙地將精疲力盡的井西落抱在懷裡,低聲安慰。
「對不起,阿落,對不起,我不應該要這麼多的,我實在太高興了,所以忽視了你的感受,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阿落,我好愛你……」
耳邊的低語漸漸模糊,在昏睡之前,她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那個濃郁的鐵鏽味原來是自己的,她的舌頭竟然舔出血了!游尋羽這個傢伙到底要怎樣才能滿足啊!
井西落昏睡了一天一夜,醒來時整個人如同被車碾了,兩個胳膊又紅又腫,舌頭全是腥味,喉嚨發炎了,咽口水都疼。握不住東西,一拿東西手就抖個不停,胳膊抬都抬不起來,去醫院檢查說是肌肉損傷,被迫休養了幾周。
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了。連內衣內褲都是游尋羽幫忙穿的,更別提上廁所洗澡之類的事,那段時光對於井西落來說只有丟人與羞恥可言。
最氣的是,游尋羽像個沒事人一樣,完全沒有什麼不適的症狀,走路姿勢比她還正常。
從那之後,井西落只想躺在下面,在上面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再也沒有第一次賣力了,都是半個小時內完事,絕不多一秒鐘,反正游尋羽對此也沒說什麼,應該是默認了她的行徑。
第二章 日常
另一邊,游尋羽並沒有像井西落想的那樣偃旗息鼓。她嗅著一條井西落的內褲,手下機械般地動作著,神情麻木,即使汁水四濺,好像也得不到想要的歡愉。
「不夠,完全不夠,阿落,阿落……」又一次高潮來臨,但身心始終無法到達滿足的頂端,落差感導致的空虛,讓游尋羽陷入不知名的瘋狂中,「為什麼?好無聊啊,阿落。」
隨手將自己濕透的內褲扔進水池裡,換上井西落的內褲,如無事發生一般,收拾衛生,為井西落準備晚餐。
井西落準時下班,回家路上還順便去超市買了夠好幾天量的菜,沿途路上連續好幾次看到警車在巡邏,直到回到小區看見通知欄上貼著最近連續多人失蹤,提示居民注意安全的通知,她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沒打開房門,就能聞到一股香噴噴的飯味,井西落不自覺地勾起了嘴角,正打算放下手裡的一堆東西開門,門就被打開了,手裡的東西也被自然地接過。
「累了吧,做了你愛吃的菜,快去洗手吃飯。」井西落乖乖去洗手,順便把飯舀好端了出去。
「待會再收拾那些菜,放一會壞不了的。」井西落叫住游尋羽,「今天怎麼做了這麼多菜啊?」井西落疑惑地打量著做好的菜,都是她愛吃的,難道今天是什麼紀念日,她除了買菜可什麼也沒買,過了一遍腦確定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畢竟上次她加班忘了一個紀念日,就被迫吃了一周的芹菜炒白蘿蔔絲,想起來就難受。為了以防萬一,井西落趕緊補了一句,「辛苦啦,最好的女朋友」,並湊著腦袋親了游尋羽的臉蛋一口。
「沒什麼就是一不留神就做了這麼多,吃不完就倒了。」游尋羽揉了揉井西落的腦袋,毫不在意地說。
這是多不留神啊,做了這麼多菜!井西落暗自腹誹,「扔了多可惜,吃不完明天就帶到公司吃。」
一頓飯下來,井西落明顯感覺感覺到游尋羽有點無精打采的,飯沒吃幾口,也不怎麼開口說話,只是時不時地附和幾聲,看看變得乾淨整潔的屋子,心想可能是做家務做累了。
「哦,對了,我在回來的路上,看到了好幾輛警車,最近我們這不大太平,失蹤了好幾個人,你出門要注意安全,出去的一定一定打電話告訴我一聲,一個人別去離家太遠的地方,知道嗎?」這種叮囑的話,她已經說過很多遍了,但她就是擔心,游尋羽的招災體質要不是有她鎮著,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游尋羽離她太遠的話,她就無法感應到游尋羽了。
「好,都聽你的。」游尋羽已經放下碗筷,雙手撐著下巴乖巧地坐在那看著井西落吃飯。
「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去睡一覺,我來收拾就好了。」井西落伸出手放在游尋羽的額頭上探了一下體溫,沒發燙。把游尋羽打發回臥室睡覺後,井西落動作生疏地收拾了起來,在這個世界她被游尋羽養得很好,基本沒怎麼碰過家務事。
好不容易收拾完,井西落癱軟在沙發上,本來就酸軟的身子變得更加疲憊。她知道今天的游尋羽有點不對勁,多半是因為早上的那個約定,但她是不會再慣著游尋羽的,如果今晚游尋羽想耍賴的話,她是絕不會同意的。有時候她真的懷疑,游尋羽是不是什麼性癮患者。
回了一會工作郵件,制定了一下工作計劃,等井西落回過神看了一眼時間才發現不早了,洗漱一番,悄咪咪地進了臥室,昏暗的房間裡沒有一絲動靜,摸索著上了床。
還沒完全躺下,另一具身體就靠了過來。
「我吵醒你了嗎?」
「沒有,在等你。」
「有什麼可等的,快睡!」
「睡不著~想干點別的。」井西落聽懂了暗示立馬態度強硬地翻過身背對著游尋羽。
「想都別想,你早上說了什麼可別忘了。」
「那你在上面呢~」
「絕對不可能!」
游尋羽不說話了,井西落滿意地閉上眼睛。然後,就聽見背後傳來壓抑的呻吟聲。背後的身子又靠了過來,緊緊地貼合著她,一隻手還牢牢地環住了她的腰。
「別動,別動,讓我抱著你,一會就好了,很快的,你睡吧,別管我。」嘶啞的聲音如烈火般炙烤著井西落,像是打開了不知名的開關,乾涸的溪谷不為人知地重新浸潤開來,潺潺流水。
井西落整個人僵硬地側躺著一動不敢動,開什麼玩笑,這怎麼睡得著!她只希望快點結束,被勾得濕了的事實不要被發現。
可是明明什麼也看不見,只有那麼一點點輕微的動靜,井西落腦子裡都能浮現出香艷勾人的畫面,她實在受不了了,扯開腰上的手,猛然坐起。
「阿落?對不起,阿落你不要生氣,我去浴室自己解決,不會再打擾你了。」
井西落沉默地看著游尋羽將褪到膝蓋的褲子穿上,哪怕只是借著月光,也能看到游尋羽楚楚可憐的眼眸中閃爍著的動人光芒。
就在游尋羽即將下床之時,井西落故作強硬的語氣說道,「回來!」
游尋羽轉過頭,淚水汪汪地看著她,也不說話。
井西落把人拽了回來,推倒在床上,氣勢洶洶地說,「我幫你,下不為例,再有下次你就滾到沙發上睡覺吧!」
游尋羽乖巧地點了點頭,井西落重新側躺了下去面對著游尋羽,游尋羽很快也翻過身子,眼睛一閃一閃興奮地盯著井西落。
井西落撩起游尋羽的衣擺露出白花花的胸脯,指尖來回彈弄微硬的乳頭,帶動著整個胸上下搖擺的,像是可口的布丁在顫抖,一口咬下,軟滑的口感夾雜著微微的奶香,可惜一口根本吃不下,只有留滿微紅的咬痕才可以滿足口舌之欲,饜足之後就要嘗嘗故意留下來的粉嫩可愛的草莓了,一直被冷落的小草莓可憐巴巴地矗立在那,為了引人注意,努力把自己變得更大更挺,嬌艷欲滴。懲罰性的用牙齒咬磨,咬得發燙髮腫了才放過這受盡折磨的小草莓。
游尋羽在一旁哼哼唧唧的,「另一邊也要~」不住地用手把未被品嘗的酥胸擠向井西落,敏感發漲的乳頭在井西落的臉頰上胡亂地塗鴉,有時急了,還會深陷進柔嫩的畫布中,有這麼個頗有存在感的畫筆時不時調皮地猛戳井西落的臉,讓她無法專注地享用嘴裡的美食,不得不抽出一點空餘來照顧一下這渴望被愛撫的嫩乳。
一手揉捏著飽滿的胸,另一隻手一一划過游尋羽的稜角分明的肩胛骨,緊緻的小蠻腰,來到了目的地——挺翹渾圓的臀。
井西落一直有著一個難以啟齒的秘密,那就是她似乎比她想像中的更喜歡游尋羽的身體。當初游尋羽向她告白時,她腦海中第一個閃過的畫面竟是她無意間瞥見的游尋羽赤裸的背影,她鬼使神差地答應了,在齷齪的想法催使下。她有時會羞愧於游尋羽充滿愛意的眼神下,相對於游尋羽的真誠,她是有多麼虛偽。游尋羽會大方自然地與發生親密關係,而她總是在背後偷偷地帶著色情的眼神與念頭打量著游尋羽,像條卑鄙的毒蛇在暗中觀察著自己的獵物。游尋羽是她不可告人的想法下故意藏起來的寶藏,將其占為己有的隱秘快感,總是讓井西落的良心備受折磨。
當井西落每次在醒來時,發現自己的手抓著游尋羽的胸或者臀部時,甚至有時整個頭鑽進游尋羽的衣服里,像嬰兒吸奶一般含著游尋羽的乳頭時,那種內心深處的秘密徹徹底底暴露在陽光下的恐懼感震懾困擾著她,雖然她事後總會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游尋羽對此也是毫不在意的樣子。井西落很擔心,當到需要脫離這個世界的時候,她是否能如願離開,還是會做出一些瘋狂的舉動,她自從遇見游尋羽就開始逐漸偏離了自己的「本心」。
「快進來,阿落~」一聲打斷了井西落的思緒,井西落把頭深深地埋進游尋羽的胸口,手下不停如捏麵糰似的對待著游尋羽的翹臀,悶悶地說,「我可沒有說幫你解決這個,你自己來。」
游尋羽愣了一下,低頭嘶啞道,「阿落。」
「嗯?」
「你喜歡看我自慰?」
「才沒有!」
恍惚間,井西落不知不覺地陷入沉睡,蜷縮在游尋羽懷裡。
游尋羽借著微弱的光端詳起懷裡人的睡顏,面無表情地用沾滿愛液的手撫摸井西落的臉,臉頰因抹上了水而反光,將視線移到微張的嘴上,濕潤的中指悄然深入其中,夢中人似無察覺,不過很快,手指就被乖巧的夢中人含住吸吮起來,一副毫無防備的樣子,讓游尋羽心都化了,不愉快的心情一消而散,嘴角上揚。
好想吃掉你啊,阿落。
第三章 過渡
井西落難得在鬧鐘響起來之前就醒過來了,褲子昨天晚上被游尋羽褪到了腳踝還沒穿上,依稀記得是游尋羽強行借用她的膝蓋增加快感,至少沒把她的頭摁到那來尋求刺激,井西落就由著游尋羽亂來了。
默默穿上褲子,轉頭一瞧,今天游尋羽倒是反常的比她晚起,沒有一絲要醒過來的樣子。
悄悄下床洗漱一番回來後,人也醒了,就是看起來迷迷糊糊的,可愛異常。
井西落走到床邊俯下身,輕聲說道,「你繼續睡吧,今天飯我自己解決就行了。」
說完,就去換衣服了,「對了,你不要老是穿錯我的內褲啊,害得我老是找不到!都快沒得穿了!」
游尋羽直勾勾地盯著井西落換衣服,半餉才不痛不癢地回了句「有嗎」。
「拜託,看看你現在穿的是誰!」
「那你穿我的。」
「能不能注意下個人衛生!」
「可我幫你口的時候,你都不在意。」
井西落被噎住了,有口難言。
選擇沉默是金的井西落只好拿起便當落荒而逃。
但井西落沒想到上個班而已,卻碰到了一個棘手的任務。
「井主管,要和我們談項目的負責人曲小姐來了,現在在會客室,要叫她進來嗎?」
「請她進來吧。」
「是你嗎?井西落。」
井西落打量了眼來人,依稀間有點印象。
「我們認識?」
「井同學都不記得我了嗎?我是曲心啊。」
井西落過了遍腦,在角落裡重拾起有關這個人的記憶,好像是高中同學,還挺受歡迎的那種,記憶中這個人身邊總是有人,沒什麼聯繫,屬於一般交情的那種。
「哦,想起來了,好久不見。」井西落隨意寒暄了幾句,但不想家長里短地閒聊,就把話題帶入到工作項目上,談的差不多了,才出於禮貌地問了一嘴,「你開車來的嗎,需要幫你叫車嗎?」
「我的司機正好臨時有事,你會開車嗎,你送我的話,我們順便一起吃個午飯敘敘舊。」
有什麼可敘的,又不熟。井西落內心腹誹,臉上卻掛著禮貌隨和的微笑。
「送你當然是樂意之至,不過吃飯可能不太方便,我已經帶了便當了,不能浪費,我們改日再約吧。」
「便當而已,浪費就浪費了,我請你吃大餐,我真的好想念你,很想和你聊一聊。」一副不答應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井西落懶得多費口舌,只好應了下來。
「我們先去這個餐廳吃飯。」女人突然拿著手機靠近,「這個餐廳離我家很近的,可以順道送我回家。」井西落不適地皺了下眉,濃郁的香水味刺入鼻腔,超過心理防線的距離讓井西落不自覺向後退了一點。
「啊!差點忘了,我們還沒有加聯繫方式呢!」
給了個工作專用電話號碼後,總算是能出發了。
在路上,曲心一直在副駕駛上嘰嘰喳喳,沒停過嘴,讓井西落佩服不已。
這時,一個電話打來了,手機上車就自動連了藍牙,車載螢幕上明晃晃的來電顯示——A尋,車內陷入短暫的沉默,思考了幾秒,井西落還是接了電話。
剛接通,一聲酥人的嬌喘便傳入耳中,井西落立馬咳嗽了一聲,「我有事,再聊。」急忙掛斷了電話。車內再次陷入了沉默。井西落感到自己的臉頰已經尷尬地發起熱來了,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訓那個隨時都欲求不滿的女人,讓她明白什麼叫禮義廉恥。
「你和游尋羽還在一起嗎?」
「嗯。」
「這麼久啊,真好呢!」明明是羨慕的話語,語氣卻是冰冷的。
井西落久違地感應到了暗能量的存在,就是身邊這位散發出來的,這讓她略感驚訝。
「檢測到附近存在暗能量,請任務者儘快處理。」
「這次載體可是人類,我不負責處理活物。」
暗能量是一種強大的,能擾亂心智的能量,一般寄宿在死物當中,根據載體的不同,能使物體擁有不同的奇妙能力,也有極少數會寄宿在擁有智慧的活物當中,所持有的能力也會更強,任務難度係數會成倍數上升。
活物的處理一般需要特定人物才能完成,比如是對活物載體有特定聯繫的角色,如有某種強烈的感情:親情,愛情,仇恨等等,總部會將任務者的意識送入該角色的身體,通過激發載體的情緒吸收暗能量。
在吸收完暗能量前,不能讓載體死亡,否則暗能量會爆炸溢出,造成可怕的後果。
而井西落從不處理活物載體,哪怕積分非常豐厚,她可不想自己的情感如抹布一般去吸收污漬,再一遍又一遍丟進洗衣機里洗,老實說,處理過活物載體的任務者即使使用了精神凈化儀器,他們的精神狀況總讓井西落感到微妙的詭異,哪怕他們行為舉止如常,但好像他們永遠地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不過因為那極小能遇到的幾率以及豐厚的任務積分,幾乎很少人會拒絕執行這種任務。
「你們調派新的任務者吧。」
「本世界為低能量世界,無法承受兩位任務者,任務者00s,是否脫離本世界,與任務者01z對接任務。」
「讓我再考慮考慮。」
「等待答覆,時限24小時。」
井西落既不想走,也不想接這種任務。到底為什麼這種低能量世界會有寄宿在活體上的暗能量,井西落感到煩躁,撇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女人,那人神色如常,一瞬間的能量波動仿佛從未發生過一般。
是什麼觸發了曲心情緒的波動,愛情嗎,還是這個人反同。井西落在內心思索,決定試探一番。
「我也很意外,我竟然和游尋羽在一起八年多了,時間過得真快呢!」說完,井西落開始不動聲色地觀察曲心。
能量再次發生波動,曲心皮笑肉不笑。
「你有交男朋友嗎?」井西落故意這麼問。
「沒有,已經分了很久了,一直單身。」
「是嗎,一個人不會孤單嗎?身邊有個人總是不錯的。」
「你們為什麼能在一起那麼久,能告訴我有什麼訣竅嗎?」
「也沒什麼訣竅,大概是互相包容理解對方吧。」
「理解?你一定很信任游尋羽吧,她在你眼裡是什麼樣的?」
能量波動更劇烈了,井西落隱隱感覺不對勁。
「哈哈,一定要說的話,就溫柔體貼,善良可愛吧。」雖然這話井西落自己都不信,但她還是作出了一副幸福的表情。
「這麼好嗎?看來她把你迷的不輕,和我感覺的完全不一樣呢,她總是很陰沉的樣子。」
「可能她高中的時候有點內向吧,不過我很驚訝呢,你記得這麼清楚嗎。」畢竟這麼多年都沒什麼聯繫,她和游尋羽也從來沒參加過同學聚會,因為每次同學聚會名單像是故意似的遺漏游尋羽的名字,所以就算是她被邀請了,她也沒去。
「畢竟是你的女朋友,當然記得。」曲心停頓了一會,「她就是靠那樣迷住你的。」
「什麼?」
「我也可以,你想試試更刺激的嗎?」曲心突然矯揉造作的呻吟起來,對著井西落揉捏自己的胸,暗能量開始逸散出來。
井西落尷尬地想跳車,回想了一下剛才能量波動的時機,疑惑地瞥了一眼曲心,心想這個人該不是對游尋羽有強烈的仇恨吧。
「你別這樣,理智一點。」像是打開什麼開關,曲心的行為反而越來越露骨大膽起來。
逸散出來的暗能量似乎有什麼特殊的作用,讓井西落感覺暈乎乎的,她只好趕緊將它們吸收掉。井西落一擺方向盤,把車停在路邊,強硬地把人趕下車,便匆匆離去。
井西落擁有特殊的能力,能將暗能量轉化成受自己控制的能量,這是別的任務者沒有的能力,他們只能吸收暗能量儲存起來,無法使用它們,而且要儘快將暗能量帶回總部釋放掉,否則容易被暗能量影響,成為一個喪失理智的人,還會有生命危險。
井西落感受到暗能量在體內涌動,但轉化它需要時間,這個曲心體內寄宿的暗能量非同小可。
煩躁的心情讓井西落無心上班,直接回了家。客廳沒人,井西落就快步邁入臥室,只見游尋羽蜷縮著躺在床上,下身不著片縷,眼神空洞地盯著手機。
這樣的眼神讓井西落隱隱有些不安,她沒有換衣服就爬上了床,整個人壓在了游尋羽的身上,頭鑽進了游尋羽的衣服里,埋進柔軟的雙峰間,舒服地蹭了蹭。衣服里悶悶的,全是游尋羽獨特的氣味,井西落深吸一口氣,要把這些香味全部吸進自己的身體里。井西落的腦袋被人隔著衣服輕柔地撫摸著。
「怎麼回來了,發生了什麼事嗎?」井西落耳朵貼著游尋羽的身體,聲音伴著聲帶共振的顫動傳入她的耳中,搞得她耳根痒痒的,像從宇宙中傳來的聲音,還有令人安心平靜的鼓點般的心跳,可是倒計時仍在繼續,她必須給出一個答案。
溫柔的話語讓心中的情緒再也壓制不住,「都怪你,讓我不能好好工作,都怪你,都是你的錯。」井西落髮泄似的狠狠用牙齒撕咬著面前的乳頭,聽到了壓抑地吸氣聲,才又松嘴,舔了舔,改成叼在嘴裡含著,「天天騷擾我」,口齒不清也不願吐出來地抱怨著。
「乖,我錯了,都是我的錯,不要難過了。」游尋羽語氣溫柔,一手抱著井西落的頭,一手不停地輕輕排著她的背,像哄孩子似的。
悶悶的聲音從胸前傳來,「就知道花言巧語哄我,一點都不改,我再也不想接你的電話了,再也不想……」愛你了,井西落沒說下去,她的喉嚨發緊無法說出口。
她一直以為她是那個掌控著這場愛情遊戲,可以瀟洒抽身的人,她卑鄙地利用了游尋羽想要「報答」她的情感,將游尋羽栓在身邊,沾沾自喜地旁觀著游尋羽對她的「迷戀」,享受著這一切,直到應該選擇離去之時,她才驚覺,她已經深陷泥潭之中,小丑竟是她自己。
她不想接這個違背底線的任務,可是她脫離這個世界,接管的任務者會不會發現游尋羽能影響曲心,將游尋羽的靈魂磨滅取走游尋羽的軀殼去完成任務。對了,她可以悄悄篡改程序,讓接管的任務者無法感知游尋羽的存在,這樣既可以保護游尋羽,她也能脫離這個世界,但一旦脫離這個世界她就再也不能回來了,永遠永遠地和游尋羽分開。
這明明是最好的解決辦法,淚水卻無知無覺地一滴一滴落下,打濕了游尋羽的胸脯。
游尋羽敏感地發覺不對,起身想把井西落從衣服撈出來,井西落死死抱著游尋羽的腰,躲著不肯出來,游尋羽索性就把上衣脫了,徹底光著。
「好端端地怎麼哭了,你到底怎麼了,是我惹你不開心了,你就打我罵我,別一個人悶著,以後我再也不逗你了,你不喜歡一年不做都可以,別哭了,好不好。」
哼!還想著做不做,等她走了怕不是一輩子都別想她做了。井西落歪頭避開游尋羽認真的眼神,不滿地想著。
既然都要走了,那就滿足一下游尋羽吧。
「我才沒有哭!我現在想、想要那個,你給我。」井西落彆扭地說出自己的訴求,才發現自己衣服都沒換,還整整齊齊穿著上班時的衣服,只好放開扒在游尋羽身上的手,跪坐起來低頭一點一點解開衣服上的紐扣,淚水不知道怎麼就是止不住,模糊著視線,搞得解個扣子都不好解。
剛解開一個,手就被按住了。「你到底怎麼了,告訴我。」要是平常游尋羽早就忍不住撲過去把井西落狠狠地辦了,但現在她可沒有興致做這檔子事,肯定發生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才讓她的寶貝這麼難過,「是誰欺負你了嗎?告訴我,我幫你報仇。」滿臉陰沉。
井西落反而破涕為笑,「報什麼報,一副殺人的表情,法治社會,不准報,沒有事,就是工作不順利。」
游尋羽一點也不信,井西落不是為工作這麼情緒化的人,她能感受到井西落其實並不怎麼在乎這份工作,但她知道現在是什麼也問不出來的,就摟住井西落輕輕舔舐井西落臉上的淚水,安撫了一陣之後,井西落雖然不哭了,但她總感覺她的阿落在壓抑著什麼。
她還在阿落身上嗅到了別人的氣息,令人生厭的味道。游尋羽眸子微沉,閃過一絲紅光。
「去洗個澡吧,阿落。」
要是平時愛乾淨的井西落早早就跑去洗澡了,但今天她不想浪費寶貴的時間,想直接上,剩下的時間每一分一秒都很珍貴。
「直、直接來就、好了。」
「有股味道哦~」
井西落一聽,馬上聞了聞自己,沒什麼味道啊,但既然游尋羽都這麼說了,她扯了扯著游尋羽的手說,「那、陪我一塊洗。」
游尋羽微笑著一把抱起井西落往浴室走去,「那當然了,我要把你洗得乾乾淨淨。」
雖然反常的阿落超可愛,但游尋羽卻還是在心裡敲響了警鐘,要死死地拿捏住才行,阿落是她的。
第四章 過渡2
今天的游尋羽非常不給力,井西落明顯感覺到身邊人的興致缺缺,沒有一點平時該有的虎狼之勢,讓她泄了一次就完事了,反而真的在認認真真地給她洗澡,抹著沐浴露的手到處遊走,勾得井西落暗流涌動,不顧矜持難得主動張開了雙腿,游尋羽竟然只是對著腿間嬌嫩之處簡單搓洗了一番,毫無深入交流的意圖,氣得井西落想把面前的人踹飛,剛剛悲傷難過的情緒全部都一掃而空。
「不要生氣了,你聽你的肚子咕嚕咕嚕叫,先喂飽上面,再喂飽下面嘛,」游尋羽一邊拿著浴巾擦著井西落的身子,一邊耐心地解釋道,「眼睛都哭腫了,待會給你敷一敷,不要板著臉了,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哼,才不餓,氣飽了!」井西落瞪了游尋羽一眼,撇頭賭氣嘀咕了一句,「還想喂飽我,你已經沒機會了。」
「不說那我就給你炒芹菜了。」游尋羽涼涼地說了一句。
「家裡才沒有芹菜呢!……我要吃土豆燉牛肉。」接收到了游尋羽冰冷的死亡視線不得不改口的井西落說道。
井西落一絲不掛地躺在沙發上,想著吃完飯再趕緊來上那麼幾發,就直接拒絕合作不穿衣服,游尋羽沒辦法拿了被子讓她裹在身上,趁著游尋羽做飯的空擋,她侵入了後台,看看怎麼改程序才合適,時間緊,任務重,她不得不用大量能量來支持程序的篡改了,還不能被系統發現。
餐桌上,「你還記得曲心嗎?」井西落不動聲色地問道。游尋羽給她夾菜的手不帶一絲停頓,「記得。」
「你得罪過她嗎?」
「得罪她?」游尋羽語氣不屑,似乎對這個措辭不滿。
「哦不對,是她得罪過你嗎?」
「她欺負過我。」
「她?什麼時候?你怎麼不告訴我!」
「哼!」
「怎麼感覺你在生我的氣,我都沒怎麼跟她接觸過。」
「是啊,一天到晚在外面撿什麼破石頭,碰一下就凶我,石頭都比我重要,萬一某人被備受歡迎的校花蠱惑一下,反過來欺負我了怎麼辦?」
井西落疑惑地瞪大了眼睛,把裹在身上的被子攤開,「游尋羽!我現在可是赤裸裸地坐在你的面前,你是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的。後來你要扔那些石頭,我都沒有攔你。」
「那是因為你對它們不感興趣了!」
井西落語塞了,某種意義上游尋羽說對了,她收集的那些石頭裡含有暗能量,帶有暗能量的物體是危險的,所以她才不讓游尋羽碰,但她無法和游尋羽解釋緣由,只能在處理完附著的暗能量後,任由游尋羽扔掉,但好像並沒有給對方帶來安全感。
不過到這個時候了,才發現真是糟糕透了,她們本來有足夠的時間去解決問題。可惜沒有時間了,離開之前,篡改游尋羽的記憶,模糊自己的存在,是必須要做的。她要親自消除她們之間愛的痕跡。
當然這不代表她就不哄人了,希望離別之前,至少游尋羽是愉快的。
「我錯了,是我腦子有問題,因為一些破石頭凶你,你才是這個世界上我最重要的人。」井西落停頓了一下,眼神專注地看著游尋羽,「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游尋羽突然站起來,向客廳走去。
望著游尋羽的背影,井西落有點摸不著頭腦,怎麼感覺游尋羽不買帳的樣子,是她態度還不夠誠懇嗎?
游尋羽很快就回來了,手裡抱著五六瓶酒。
「怎麼了,突然拿這麼多酒?」
「吃飽了嗎?」
井西落點了點頭,游尋羽立馬把餐桌收拾得只剩拿幾瓶酒了。
「該喂喂下面了。」游尋羽意有所指。
井西落臉微紅,但也沒故作矜持,畢竟她現在一絲不掛。
「一邊喝酒一邊做吧。」說著游尋羽便不由分說地把井西落抱到了餐桌上。
要是往常井西落肯定不同意在吃飯的地方做這種事,還喝什麼酒,她不大能喝酒,連啤酒都嫌苦。特殊時期也顧不上那些了,就只能將就游尋羽了。
大理石材質的餐桌冰涼,激得井西落一陣顫慄,屁股緊縮得硬邦邦的。
「冷。」井西落抱怨道。
游尋羽聞言托著井西落的屁股將其抱起,把剛剛裹井西落的被子墊在了井西落的身下。
「這樣就好了。」游尋羽安置好井西落,就扯了扯她敏感的小蒂蒂。
「唔!」井西落抑制不住地驚呼,「你怎麼這樣!」身子一軟,連忙緊緊抱著游尋羽,游尋羽身上的布料糙糙的,硌著她不舒服。這她可看不慣,伸手就要去脫游尋羽的衣服,游尋羽穿的排扣式的睡衣,本來解著就麻煩了,游尋羽還在那搗亂,按著她的頭深情舌吻,兩條舌激烈地交纏角力追逐,對方的鼻息緊密地拍打在臉上,熱氣上涌,呼吸困難,喉嚨發緊,井西落想要像野獸般怒吼,但嘴裡發出的卻是小奶貓一樣的細碎呻吟,看不見只能摸索著解開紐扣,缺氧地灼燒感讓她逐漸不耐煩,啪地一下,直接扯開了游尋羽的衣服,紐扣掉的到處都是,噼里啪啦的一陣響。
游尋羽管都不管,只顧著親吻,上衣被井西落扯得鬆鬆垮垮地掛在游尋羽的胳膊肘上,露出漂亮的稜角分明的鎖骨,游尋羽裡面是真空,井西落憑著感覺準確地捏住了游尋羽右邊的小草莓,用力拉了拉,想讓作惡多端的人吃疼,別再跟她比肺活量了,她想逃了好幾次,腦袋都被死死按住,想推又推不開,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被游尋羽搶光了,全是游尋羽呼出來的灼熱的二氧化碳,腦袋有點暈乎乎的了。
要死了……井西落已無力掙扎,被親得眼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雙眼迷離,已經徹底靠游尋羽才能支撐著不倒下去。
終於漫長的親吻結束,井西落勉強靠在游尋羽的肩膀上努力平復急促的呼吸。
還沒緩過神來,一瓶酒就出現在她眼前,一股濃郁的酒味襲來。
「喝。」
井西落皺了皺眉,還是接過喝了兩口,太難喝了,又苦又辣燒喉嚨,「不好喝,我不要喝了。」
「我喂你喝,就好喝了。」游尋羽笑著說完,自己就喝了一口,按著井西落的頭,把酒往井西落嘴裡送。
不知多少口就被這樣硬逼著下了肚,「不要了不要了,你騙人,難喝死了!」酒氣上涌,原本只在臉頰的兩抹殷紅依然蔓延到了全身,像是煮熟的蝦一樣。
「如果你能一直含著我的手指直到我舔完你身上的酒,就不用喝了,否則……」游尋羽手指在酒瓶口打轉了一圈,「上面下面一起喝。」一瓶酒就這樣從脖子澆滿井西落的全身,一根手指緩緩挺入井西落的身體,通道早已濕潤,進入毫無阻澀。
冰冷的酒液如毒蛇般划過身體肌膚,淅淅瀝瀝地往下淌,留下誘人的水漬,點綴著通紅的玉體,井西落看游尋羽是認真的,身體緊繃小穴收得死死的,內壁每一寸都緊緊吸附著游尋羽的手指,生怕游尋羽逃了,雙腿也用力併攏夾住游尋羽的手,裡面異物的一舉一動都能被輕易察覺。
「這……嗯哈、不公平,好處都是你的,我可什麼都沒撈著!」
「那你想要什麼?」
「我……」井西落想了想這是最後一次,也不要什麼臉皮了,但還是有點羞恥,湊到游尋羽的耳旁,聲若蚊蠅,「我想要你撅著屁股對著我,讓我、讓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想抱著游尋羽圓潤Q彈的臀亂啃亂摸。每次電視上播放帶有嬰兒嬌嫩屁屁的廣告,她腦海就會不自覺浮現出遊尋羽的翹臀,想像游尋羽的臀肉在拍弄下像果凍一樣彈動,她為游尋羽換上紙尿布或者拍上爽身粉。把嬰幼兒產品廣告臆想成女友的成人限制級廣告實在是過於變態,哪怕游尋羽的屁股再好看挺翹,摸起來再光滑柔軟,她從來沒表現出來她的喜好,只是抑制的摸一摸,揉一揉,平時都是洗澡換衣服的時候若無其事地撇到幾眼,做愛的時候她在下面根本看不到,頂多情動之時抓幾把。
想要像電影中的特寫鏡頭一樣,每一幀放大展現在眼前,每一次抖動每一個細節每一處觸感都不放過。
羞愧於自己的慾望,井西落埋首於游尋羽頸脖之間,等待著答覆,下身也毫不鬆懈,緊緊地咬住獵物。
游尋羽輕笑了一聲,「也不是不可以,畢竟是阿落難得的請求,」咬了咬井西落的耳垂,聲音低啞蠱人,濕濕黏黏的,讓井西落癢到了耳根,「你夾的好緊啊,手指都要夾斷了,看來阿落你真的很想要啊,這麼想看我撅屁股嗎,呵呵,更緊了,輕點阿落,你咬得死死的,我想要動一動,」井西落感受到剛剛沉默的獵物突然動了幾下,細微的動作以極大的刺激隨著脊椎直衝大腦,逼得井西落倒吸了一口,「都寸步難行啊,怎麼了阿落,突然這麼大反應。」
井西落惱羞成怒,咬牙切齒道,「混蛋,快點,把酒舔乾淨!」
「讓它自己干,我看也不是不行,這麼主動的阿落,」故意把呼出的熱氣吹到井西落耳邊,連小巧的耳朵都紅透了,「不忍破壞。」
「唔、別嘰嘰歪歪的了,快點,否則我不幹了!」小貓又扮發威的老虎了,游尋羽將井西落壓在桌子上,其中井西落絲毫不放鬆,大腿內側緊緊卡著游尋羽的手掌,緊繃的模樣讓游尋羽覺得很好笑,不緊不慢地開始舔舐那些水漬。
「放鬆點,阿落寶貝。」待會沒力氣可別怪我,游尋羽在心裡暗笑道。
井西落看她壞笑的樣子,賭氣地更加暗暗使勁,還沒一會自己就開始喘起來了。
「你快點!」白熾燈下,游尋羽的皮膚甚至顯得有點蒼白,掛在胳膊肘上的上衣像是累贅,有著要掉不掉的凌亂美,讓清冷美人變得更加魅惑誘人,緊實的腰腹沒有一絲贅肉,線條分明的馬甲線,以前可是瘦的跟排骨似的,肋骨直接貼著層皮,肋骨輪廓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可憐極了,現在好多了,發育得……也很好,這樣想著,小穴竟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井西落趕緊閉上眼睛,平復一下心情,等待著早早結束。
柔軟濕滑的觸感越來越明顯,感官變得越來越敏銳,一切變得像是慢動作一樣讓人難耐。
「嘶,疼!」
「你剛剛就是這麼扯我的,這叫以牙還牙。」游尋羽空閒的那隻手肆無忌憚地拉扯井西落髮硬的乳頭,她還嫌施展不開,終於把累贅的上衣脫了下來,「松一松阿落,讓我出來把衣服脫了。」只見游尋羽的上衣孤零零地掛在右手手腕上,延伸下去的部分緊緊貼著井西落的肌膚,中指完全隱沒在花穴深處。
「嗚,別想詐我,就掛那又不礙事,啊哈,你把褲子脫了!不准就我光著!」井西落酒意開始上頭了,說話開始奶凶奶凶的了。
「我手沒空,你幫幫我吧阿落。」
「真麻煩!」井西落醉醺醺地想把自己撐起來給游尋羽脫褲子,可是游尋羽故意用手壓著井西落讓她起不來,「你幹嘛,我都起不來啦!」
「那你用腳也可以幫我。」
「可我下面動一下就好難受。」井西落已經心裡想著什麼都說出來了。
「沒事,我穿著褲子也不礙事。」
「不行!我要看我要看!」井西落將腿彎起來,但還記著不能放開游尋羽的手,膝蓋併攏,小腿分開,以一種極其彆扭的姿勢小心翼翼地用腳去脫游尋羽的褲子。
游尋羽以欣賞的眼光打量著井西落,看著井西落可愛白皙的小腳勾住她的褲頭往下扯,可惜沒有把褲繩給綁上,否則又可以逗弄井西落一會了。
褲子掉到腳腕上後,井西落又努力脫了游尋羽的內褲,哪怕在細微的動作都能引起體內異物的摩擦,這可不好受。
「我的阿落真棒。」游尋羽隨意地把腳腕上的褲子甩飛,眼裡滿含虛偽的誇讚之意,「要好好疼疼。」
游尋羽的右手早已濕成一片,源頭不可抑制的滴水,泛濫的不成樣子,水珠順勢流下,一滴接一滴地從胳膊肘墜入地面。她能明顯感受到,井西落大腿的力氣越來越小,小穴收縮地越來越頻繁。游尋羽微微一笑,大魚已經咬上鉤了,不急慢慢遛,讓獵物自投羅網,無力掙扎。
第五章 過渡3
游尋羽爬上桌子,俯身壓向井西落,因為一隻手還深埋在身下人的體內,只能單手支撐在井西落頭側。
「單手撐著好累啊,阿落你扶著我嘛,我也好快點舔完這些酒。」
井西落嘟嘟囔囔抱怨了幾句,還是伸出雙手好好扶住了游尋羽。
這麼聽話就該吃干抹凈,游尋羽終於開始認真舔舐井西落嬌艷欲滴的身子。
故意放大吸吮聲,磨蹭地舔弄啃咬,水漬越舔越多,比只有烈酒澆身時,更加水光瀲灩,粘稠濕熱了,發燙的肌膚滲出一滴滴水珠緩解由內到外的燥熱,可惜終究是徒勞,游尋羽的慾火已然燒起,勢必要燒乾這柴火不成。
井西落備受煎熬,舔舐的癢和咬弄的疼變成了一種極端的快感,讓她感覺整個人都要蒸發了一樣,她全身的液體都在沸騰,要溜出她的身體,她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想要挽留這些液體。
「唔!!!」
原本從洞口滲出,一滴一滴墜入地面的水流,突然如泄洪一般噴涌而出,如淅淅瀝瀝的小雨,啪嗒啪嗒砸在地上。
「別、別動!讓我緩緩。」
「哪裡不要動啊?這裡嗎?」作為一切的始作俑者,游尋羽當然知道井西落怎麼了,她甚至比井西落更快感受到決堤的前兆。身下人被情慾控制時沉淪享受、茫然無措的表情都被她一一捕獲,這還遠遠不夠,游尋羽故意動了動蟄伏已久的中指,只是隨意動了幾下,身下人反應就十分激烈了,身子已經拱了起來。
「啊!游尋羽,不准動!」
「阿落你幹嘛吼我,都怪阿落你死命卡著我手腕,我的手都麻了,就抖了一下子,我的手指在裡面一直都很乖啊,都沒有亂動一下,你怎麼能凶我?」
井西落就算喝醉了,還是能感受到游尋羽在顛倒黑白,故意捉弄她,怒氣上涌。
「你真不要臉!你你你你混蛋!要不是我要走了,我才不讓你這樣欺負我呢!」
游尋羽表面還在笑著,心裡卻冷了下來。「欺負?哪敢欺負你啊?」
井西落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雖然腦袋鈍鈍的,還沒意識到禍從口出了,但是本能反應地感受出遊尋羽生氣了,很生氣的那種。
害怕的情緒由然而出,發自內心的慫了,扶著游尋羽的手都顫抖了,連被慾望侵襲的快感都拋之了腦後。
「抖什麼?」
「不知道,你在生氣嘛?」井西落傻傻地問。
「沒有,還要繼續嗎這個遊戲?」
井西落還有點恍惚,啥也沒反應過來,「不玩你就輸了繼續喝酒,還記得你贏了可以幹什麼嗎?你想草我屁股都可以。」
井西落腦袋就像炸開了花,滿腦子就想著游尋羽的屁股,什麼游尋羽生氣了都忘得一乾二淨,只想著贏後游尋羽順從的樣子。腎上腺素激增,整個人打了雞血似的。
「快點快點,舔我舔我!」井西落像吃了興奮劑似的,直接把游尋羽的頭往自己身上按,力氣還很大。
游尋羽都愣住了,「這裡這裡,你還沒舔!」井西落還指揮了起來,眼裡散發著奇異的光芒。
游尋羽被按著頭,只能舔著,但她不會束手就擒,手指開始大幅度地攪動起來,可井西落的反應跟她想像的不同,沒有翻江倒海之勢,反而是波瀾不驚地繼續按著她的頭,連一聲哼唧都沒有,游尋羽眉頭緊皺,本來就很生氣,也開始不保留的用上全力了。游尋羽想要將手抽出來,井西落本來已經放鬆的大腿竟又重新死死夾住游尋羽的手腕,竟抽不出來。
這個呆子力氣什麼時候這麼大了,游尋羽非常疑惑,她可是最清楚井西落有多手無縛雞之力了。
而這邊井西落力氣突然這麼大,是因為她明目張胆地違規使用能量,系統已經開始在她腦子裡發警報了,扣分的提示絡繹不絕。
「吵死了!」井西落罵罵咧咧。
「什麼?」游尋羽迷惑。
「屏蔽屏蔽,給我閉嘴,辦正事呢!」
「什麼?」游尋羽困惑。
系統表示有需要確認的重要任務,在確認前不可屏蔽系統,請確認任務選項:「現在離開」,「接受任務」。
「離開?現在是離開的時候嗎!」
「你要去哪?!」游尋羽警覺。
「唔,沒事沒事,哪也不去。」井西落拍了拍游尋羽的背。
「真的?」游尋羽不信。
「你看我確定了,繼續繼續。」
系統已被屏蔽,扣分信息轉由後台接受。
雖然井西落的表現的像是發酒瘋似的,但游尋羽隱隱感覺,井西落真的在跟什麼東西對話。井西落一醉酒就可好騙了,問什麼都不會騙人,就是變得更呆了腦子轉不過彎有些問題答不上來。
游尋羽尋思著果然還是得再灌點酒,看井西落那興奮勁還是沒有醉的很厲害,應該軟綿綿地躺在她懷裡才行。本來想著狠狠抽插小穴捉弄井西落,給井西落點顏色瞧瞧,沒想到連手都抽不出來,只能在裡面亂攪一通,她倒要看看井西落能忍多久。
井西落心裡只想著贏可沒游尋羽心裡那麼多花花腸子,身體固然難受,但有信念在,一切都能忍受,被干到脫水都無所謂!
游尋羽細緻地從脖子一路舔下來,在井西落的敏感部位流轉,順著優美的肌肉線條,終於連腳踝都舔了,井西落都沒有敗下陣來,就在井西落以為自己要贏的時候。
「我贏了!我贏了!」
「阿落背面也要舔。」
井西落疑惑地歪了歪頭,「可背面,是乾的。」
「那是因為墊的被子吸乾了,等到被子乾了算你贏也可以,或者重新倒點酒在你背後讓我舔,你選吧,可不能耍賴哦。」
井西落傻傻地看著被子,被子上一攤攤的水痕,可不僅僅混了酒水,一時半會可幹不了,開始有點泄氣了。
「那怎麼辦?」
「我會很快的。」游尋羽趁機把酒倒在了井西落背上。
「哎呀,我的手抽不開,阿落你得自己轉過去趴著才行。」
「可是那樣我就夾不住你了,我就輸了,嗚嗚嗚你故意不想我贏。 」明明以為要贏了,卻又被擺了一道,這委屈酒醉的井西落可受不了,說哭就哭,像個孩子似的。
「不哭不哭,你緊緊抓住我的手,不讓我出來你就贏了。」
「怎麼抓啊?」
游尋羽抓住井西落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右手上,「抓好了,含不住我的手指你就輸了,哭鼻子也沒用知道嗎?自己轉過去吧。」
井西落吸著鼻子,用力抓著游尋羽的手往穴口摁,可疼了,可是游尋羽的手上滑溜溜的,全都黏液,不好抓,生怕一不留神就給溜走了,與她相連的那根手指一直在裡面作怪,她本來就泄了一次十分難受了,一直努力忍著,每次急著要到了都被自己生生地憋回去了,身體已經快到崩潰的臨界點了,氣得井西落真想把那根手指碾碎,等她贏了,一定要把游尋羽的屁股咬出血,可是白白嫩嫩的屁股上有個血印就不好看了,還是改成使勁掐吧,一定很軟,井西落一邊憤憤地想,一邊也沒閒著,一直使勁併攏的大腿突然放鬆,積壓的酸痛襲之而來,井西落抓著游尋羽的手艱難搖晃地慢慢轉過身去,繞著手指轉了半圈,其中如何痛苦地抬腿收胯換姿勢就不說了,這麼一小段動作下來井西落就感覺要死了。
井西落現在跪趴好在那,氣都喘不過來了,游尋羽趁虛而入,擠進井西落雙腿之間,她的雙腿抵著井西落的雙腿,讓井西落再合不攏腿,反而還擠得門戶大開,還又把身體的重量壓在井西落背上,生怕井西落還有力氣反抗。
「阿落,我要開始了哦。」
「什……!別!!」
不止嘴上開始動作,手也開始了猛烈地進攻。
手指猛然向後沖,井西落只能緊緊拽住游尋羽的手往前摁,屁股因追逐著手指離去的方向而瘋狂擺動,就這樣一抽一插激烈重複,緊湊的啪嗒啪嗒聲,是水與肉相撞羞人的合奏,看著就像井西落逼著游尋羽草自己一樣,像個欲求不滿的蕩婦,比野獸交合還要兇猛狂野。柔嫩的私處怎能如此對待?
井西落痛苦的呻吟迴蕩滿屋,抑揚頓挫,不絕於耳。在尖叫中到達了高潮,更糟糕的是她的大腿內側還抽筋了,這次極致的痛與快感輕易擊敗了井西落。她無力地鬆了手,癱了下去。
「好棒阿落,你叫的好棒,我濕了,比你還濕阿落!」與井西落的萎靡頹廢不同,游尋羽簡直像陷入了癲狂,「可惜阿落,你輸了。」游尋羽把抽出來的手指發在井西落眼前展示,還嫌不夠,把上面的液體都抹在了井西落臉上。
「嗚嗚好疼。」
「哪疼?」聽了井西落有氣無力地哭訴,游尋羽才恢復了點理智,她將井西落翻過身來,仔細查看。
「抽筋了,大腿那裡,好疼。」
「馬上寶貝,等等我。」游尋羽匆匆跑去浴室用熱水打濕了個毛巾,敷在了井西落大腿上。
「乖乖,很快就不疼了,忍一忍就痛痛飛飛。」
井西落悲傷地一點也不想理游尋羽了,扭過頭悄悄擦眼淚。
敷了一會那種撕裂拉扯的痛終於緩解了,「我要尿尿,抱我去。」本來井西落是瀕臨失禁的,但哪怕在這種失智狀態下的井西落也還知道要面子,竟用能量封住了,挽回了不可丟失的尊嚴。
游尋羽拿起了一個酒瓶,井西落見勢不對,立馬護住了被蹂躪得不行了的私處。
「你要幹嘛!這麼粗會壞的!」井西落幾乎是吼出來的。
「沒有,我只是想讓你尿在瓶子裡!」
「行,我自己去!不用你。」
游尋羽連忙攔住了井西落,「尿在裡面有獎勵哦?」
井西落小耳朵動了動,「哼,什麼獎勵?」
游尋羽抓住井西落的手放在自己的臀部上,「想怎樣都行。」
井西落又行了,傻笑著答應。
「你再喝這麼多酒就行了,我幫你接著。」游尋羽又給了瓶酒給井西落,指了指喝到哪,也不多五分之一左右,就蹲下拿著個空瓶接尿。
要是井西落清醒著的話,一定把酒瓶子砸游尋羽臉上。不過井西落現在正在噸噸噸地喝酒呢。
游尋羽正在一手拿著瓶子,一手還不忘給井西落抽筋的地方按摩。
可能憋得太久了,井西落控制得不是很好,不能對準一個地方,灑了不少在外面,排了好一會才斷斷續續地結束,游尋羽揉了揉井西落的小腹看看看有沒有排乾淨,「還有嗎?」
「沒了,看我喝完了。可以隨便來了嗎?」
「真乖,可以了。」游尋羽拿著熱敷的毛巾擦了擦井西落的下體,再把手上的尿液擦掉,就抱著井西落回來臥室,「隨便來,都行。」
「哇好濕哦!」井西落盤坐在游尋羽的小穴前感嘆道,游尋羽跪趴在那,高高地撅起屁股,腰低低地塌下,雙手掰開圓潤的臀瓣,原本閉合的通道被拉扯出了個小洞,頭慵懶地側枕在枕頭上,靠著對面的鏡子饒有興味地看著井西落的一舉一動。
「我可以舔一下嗎?」
「隨便。」得到一句懶懶地回應後,井西落立馬就舔了起來,架勢比狗舔人還專業,伸手摸了摸游尋羽的手,然後扯開扔走,嘰里咕嚕地說了句,「擋著我摸屁屁了。」
游尋羽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井西落一邊舔一邊還不忘睜大眼睛欣賞眼前的美景。
很快就被一個翕動的洞穴吸引了,一動不動地盯著看,像呼吸一樣在微弱張合,那裡是游尋羽排泄的地方,從來沒有如此親密接觸過,目光黏膩地遊走在每一個細節上。
「可以進去哦,只有阿落可以。」
井西落轟的一下感覺自己與世界分離,只有她和游尋羽,像是被丟進了海里,耳朵被灌滿了水,耳邊一直迴蕩著一句話,「可以進去」。
可以進去。
井西落的手指顫抖地攀附上去,繞著皺褶輕輕摩挲了一圈。
進去了。
用了能量還輸的井西落就是屑,很無語,思緒已經在好幾個世界後面了,但還在第一個世界徘徊,真怕把腦子裡想好的各種姿勢給忘了。
第六章 誤會
井西落醒來整個人都是木的,酗酒後的頭痛欲裂,恍惚了一下,才找回控制自己身體的感覺,無法忽視的不適感,為什麼下體會那麼痛?
發生什麼事了?
井西落醉酒的後遺症之一就是不記得醉酒狀態的自己都乾了些什麼。
意識漸漸清醒,終於發覺了不對。
幾點了?
找不到手機,她慌忙下床想拉開窗簾看看天色,沒想到撲通一下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怎麼腿這麼酸痛,像是跑了好幾個八百米後特有的感覺,稍微動一下就有拉扯撕裂的痛感。
嘗試了好幾下才靠扶著床沿慢慢站了起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跟游尋羽打架了?
看了眼天色似乎還早,井西落扶著牆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間。
游尋羽聽見動靜趕忙來把井西落扶到餐桌旁坐下。
「你這麼快就醒了?早餐很快就好,今天早餐吃清淡點,沒給你買油條什麼的,吃青菜粥和水蒸蛋,我再涼拌個黃瓜,你再等等。」
「嗯,……渴。」井西落喉嚨嘶啞得像得了重感冒,還又干又痛也不比重感冒好多少。
「桌子上給你晾了開水,應該不燙了,你加點蜂蜜。」
喝了水,嗓子好點了,井西落看了眼時間,離任務確認的最後期限還有幾個小時,「我去洗漱一下。」
「要我幫你嗎?」
井西落無力地搖搖頭,一瘸一拐地走進衛生間,彎腰脫褲子疼,尿尿也疼,輕輕用紙巾擦一下還疼,怎麼這麼痛苦。
井西落面無表情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臉縱慾過度後的頹廢樣,黑眼圈濃得嚇人,嘴角破皮嘴唇乾裂腫脹,手抖著把牙膏擠上了牙刷,這種感覺讓她回想起第一次上游尋羽後的情形,她把游尋羽上了?可怎麼自己也疼啊?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就記得喝了好多酒,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頭痛。
井西落打開系統後台準備再完善一下篡改的程序,然後就驚得把手裡的杯子失手砸在了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什麼情況,怎麼扣了1200分?為什麼她接受任務了?
就在井西落氣急敗壞地質問系統時,游尋羽聞聲趕來,「怎麼了怎麼了,阿落你沒事吧?」
井西落一臉失魂落魄,「我頭有點暈,你扶我出去吧,我走不動道了。」
游尋羽把井西落抱到了沙發上,這裡瞧瞧那裡摸摸,關切地問,「還是很暈嗎?」
「一點點,應該很快就好了,可能是低血糖。」游尋羽還是不放心地拿了體溫計伸進井西落的衣服夾在了腋下。
「先側下體溫,餓不餓,早餐煮好了,我端過來。」
「嗯。」
系統表示昨晚雖然井西落處於醉酒狀態,但思維清晰,具有接受任務的能力,重要任務接受除非死亡否則不可撤回,扣分是因為不顧系統警告,持續違規使用能量,造成的迭加處罰。
井西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但她在心裡暗暗發誓再也不喝酒了。
接受任務已沒有退路可言,而這代表有大機率她要跟任務目標發生性關係。想要獲取活物體內的暗能量,必須激發目標的強烈情緒,而毫無保留的性愛是最容易快捷的方式。她在這個世界的身體是本體,根本不能脫離軀殼侵占別人的意識,只能親身接觸目標。雖然有其他方法,但目前情況都不適用,或者去瘋狂拉仇恨,不過這樣的危險性也極高,容易暴斃。
游尋羽拿出體溫計,看了看沒有發燒,放心了,「我喂你?」
井西落現在有點虛,游尋羽越體貼她越不安。自己哆哆嗦嗦地捧著碗,可不敢麻煩游尋羽。
「假如有一天我做了一件非常過分的事,你可能會拿刀捅我的那種,面對暴怒的你,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你是把我當傻子嗎?你想幹什麼?」
「就問問……」
「那好,如果反過來呢,我做了一些阿落會生氣的事,我該做什麼?」
如果游尋羽出軌了,想想就氣,「你該走得遠遠的。」
「我像是會走的人嗎?」
「那我走!」
井西落莫名有點生氣上火,放下手裡的碗,一臉嚴肅,「我吃飽了,該上班了!」
「你這樣了還上班?」
「還要還房貸嘛!」
「你這是嫌棄我沒工作了?」
「我哪敢!」井西落氣沖沖地跑去收拾打扮了一通,出來的時候正看見游尋羽蹲在地上撿衛生間裡玻璃渣的背影,想到可能要出軌的是自己,整個人又愧疚又難受,想要做些什麼挽回一下。
「還有什麼垃圾要扔的嗎?那瓶沒蓋子了還剩了一半的酒要不要也扔了啊?」
游尋羽笑著轉過頭,「不用扔,留著澆花。」
「酒能澆花嗎?」
「那你喝完它?」
「我上班去了。」
井西落哪有心情上班,坐在辦公室里,打字的手還因為不知名原因酸軟顫抖像得了帕金森似的,滿腦子都在想怎麼既能完成任務還能避免和任務目標發生關係。
就在這時一個電話打進來了,不巧,就是那個曲心。
這個人昨晚還打了很多通,不過都沒接到,這個人怎麼還好意思打電話啊?
井西落接了,對面一陣哭腔,「你終於接我電話了,對不起,井同學,昨天是我失態了,你原諒我吧。我只是想給你帶來一些前所未有的享受,我沒有想拆散你和游同學的意思,我不希望因為這樣的事,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們好不容易重新相遇,不要破壞這段難得的緣分,好不好。」
井西落疑惑了,這個人怎麼這麼卑微,搞得好像她們之間的關係有多好似的。
「曲小姐,這件事,也許我能重新考慮考慮。」
井西落想試試能不能催眠對方。
「真的嗎?太好了,那就今晚?」
「……行吧。」進展好快,掛了電話沒多久,一條簡訊就發過來了,上面寫著時間地點房間號。
井西落電話都不敢打,就發了條信息給游尋羽說今晚要加班,要晚歸,不用等她吃飯。
井西落有點忐忑,不知道催眠管不管用,畢竟不是什麼人都能被催眠的。
她按著簡訊中的房間號敲響了房門,門被緩緩打開。
開門的人不可說是衣著暴露,只能說沒什麼衣著,只有關鍵部位被幾塊破布堪堪遮住。
「好看嗎?」
「好看好看。」井西落敷衍地回應連忙進去把門關了,生怕被人看見,她來的時候很謹慎,讓的士司機多繞了幾圈,她也不知道為啥,就是想繞。
這個酒店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酒店,來的基本都是一對一對的,她是第一次來,沒想到第一次來竟然不是和游尋羽,不過這種酒店的衛生程度多少讓她有點膈應呢,不來也罷。
一進來,這房間就有一股濃烈到窒息的香味,讓人昏昏沉沉的,不禁讓井西落緊鎖眉頭,不由思索,衣服會不會沾上味道啊,燈光是一種騷里騷氣的粉紅色,詭異的亮度讓井西落的眼睛不是很舒服,室內溫度還很高,井西落想了想轉身背對著曲心把西裝外套給脫了,想著把衣服放包里不要沾著這種一聞就很可疑的氣味,萬一被游尋羽聞到就完了。
還沒脫完,身後的人來扯了下,井西落以為曲心要幫她,往前走了幾步迴避,「不用,我自己來。」
剛脫完,她的雙手就被擒拿住往後反剪,井西落意識不對,想要掙脫就聽見,咔噠一聲,雙手不能動彈,被手銬束縛住了,這手銬還挺結實,根本掙脫不開。
「你想幹什麼?」井西落面對著曲心往後退了幾步,她就知道這個女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要和她發生關係,肯定是有詐。
「哈哈,別生氣嘛,你沒玩過嗎這種刺激的遊戲,也是,游尋羽那種無趣的人怎麼會懂這種樂趣,讓我教教你什麼才叫人間極樂。」說完就迎面向井西落撲來。
撲通,曲心整個人癱倒在地上。
「警告,違規對重要任務對象使用能量,造成任務對象昏迷,扣除一千分五百分,鑒於任務執行者多次違規使用能量,多次警告無效後,再犯則清空積分,等級降回初始等級。」
「她向我撲過來了,我這是下意識的正當防衛!扣扣扣,要和這個人干違背公序良俗的事,都不扣分,憑什麼當年,我碰碰我女友就扣那麼多分,太不公平了!」井西落不忿。
「為保證重要任務的完成,可無視部分規則。」
「理都被你占完了。」井西落低頭看了地上的曲心,想看看鑰匙在不在她手上,井西落不敢用能量把手銬給打開,怕扣分。鑰匙不在。
井西落只好背著手,狼狽地找起鑰匙。
她才發現這個房間裡亂七八糟的東西真多。
鞭子,項圈,五花八門的安全套,還有一些她沒見過的東西,五顏六色的橢圓的蛋狀物體,形狀各異的棒狀物體。
井西落背手捻起了一個姿勢彆扭地打量了一下,不知道碰了哪,就振動了起來,井西落立馬扔在地上,呆呆地看了一會,才意識到這是幹什麼用的。
這顆蛋可真會震呢,嗡嗡嗡的,就拿在手裡一小會,就震得她手有點麻麻的。如果用在游尋羽身上……游尋羽肯定會向她求饒,哭得稀里嘩啦的,嘴裡喊著不要了不要了之類的話,想想就很刺激。
不過這個東西別人會不會用過啊,想到這井西落潔癖就犯了,嫌棄地走了,扯了張紙擦擦手,繼續找鑰匙。
臥室哪哪都找了,井西落只好進浴室里看看,也沒找到,煩躁的井西落決定試試用洗手液把手給滑出來。
艱難地把液體倒在手銬上,不好控制倒了有點多,掙脫著掙脫著,井西落感覺不對勁,這「洗手液」怎麼這麼怪啊,冰冰的,還有點粘稠,不像是洗手液,仔細一看發現是潤滑劑!
想要把它們衝掉,反而弄了一身的水,白襯衫濕了大半,還洗不幹凈,手始終油油滑滑的。
井西落心裡憋著一股氣,出了浴室,費力地用酒店電話撥號給前台,幸好手銬是酒店的,說立馬把鑰匙送上來。
井西落憤憤地瞪了躺在地上的曲心一眼,不願意坐在床上,只能站在門邊枯等。
終於一陣敲門聲響起,井西落喊了一句,「把鑰匙放門口就好」,等了一會,想人應該走了。
扭開門,探了個腦袋出去,然後井西落看見了她最不想看見的人,她立馬縮回腦袋,想用肩膀把門撞合上。
可惜遲了,一個胳膊直直地伸了進來,拽住了她的衣服。猛地一推,門開了,人進來了。
啪嗒,門又輕輕合上了。
游尋羽喜歡自己親身幹人沒有用過道具,所以這是井西落第一次見世面,井西落終於要開始她的倒霉生活了。
第七章 怒
完全就是一場噩夢,井西落話到嘴邊說不出口,聲帶像死火的引擎,苟延殘喘地發出幾聲不知意味的振動就沒了動靜。
她有無數個念頭瘋狂冒出來,爭先恐後撥亂她的理智,為什麼游尋羽會在這裡?為什麼她沒有感應到游尋羽的存在?該怎麼辦?井西落回頭看了一眼房間,被她翻得亂七八糟,特別像意亂情迷後的犯罪現場,面前的人眼神好冷,哪怕再高的室內溫度,也拯救不了井西落冷下去的體溫。
可她什麼也沒做啊?為什麼這麼害怕?游尋羽會相信她嗎?
游尋羽面無表情直直地盯著井西落,像是個審判者,等待罪人的認罪與懺悔。
井西落在心裡為自己打氣:身正不怕影子斜!身正不怕影子斜!身正不怕影子斜!
井西落鼓起勇氣直視了游尋羽的凝視,雖然她自以為表現的堂堂正正,但視線不自覺的顫抖和渾身散發的不自信直接打了井西落的臉。
「我沒有!我什麼也沒有做!」像是被抓到現行,著急自辯的罪人。
「你不希望看到我,你害怕,我出現在這裡,對嗎。」游尋羽舉起了手,向她的臉移來。
井西落以為游尋羽要打她,可她不敢躲,害怕逃避的舉動惹游尋羽更加生氣,只好緊緊閉上眼睛,等待盛怒一擊。
沒有想像中的尖銳的疼痛,只有溫柔的撫摸,井西落緊閉的雙眼已藏不住凝聚的淚水,順著細小的空隙溢出,沾濕了睫毛,像早露一般附著在上面,井西落一睜眼,纖細的睫毛再留不住淚珠,只能讓其滴落。這是相信她的信號嗎?
井西落討好地用臉蹭著游尋羽的手,心情變得放鬆,主動貼近游尋羽,可惜手被銬住了,否則她就可以抱抱游尋羽。不過她還有嘴,能親親游尋羽。
游尋羽把她環在了懷裡,井西落像是得到了鼓勵,把頭湊過去要去親吻游尋羽。可是游尋羽不願意把嘴打開,井西落無助地輕咬游尋羽的嘴唇,游尋羽還是沒反應,井西落只好伸出舌頭,想辦法自己鑽進去,井西落的舌頭看起來就像毫無章法的水蛇扭動滑走在游尋羽唇上的每一處。
「尋羽?」始終攻陷不進去的井西落既不解又不安地看著游尋羽,不是不計較了嗎?
環住井西落身子的手突然縮緊,井西落被牢牢地箍住。
「這就是你說的要用刀子捅你的事嗎?啊,你真懂我啊,阿落,我來的不是時候對吧!我好氣我沒帶刀過來,你知道我有多生氣嗎?」越來越用力,箍得井西落有點喘不過氣,「你就是為了這個賤人背叛我嗎?」游尋羽把井西落的頭扭到對準地上暈過去的曲心,「我說了,她欺負過我,你卻毫不在意地和她苟合,你把她做暈了嗎?你都不願意上我,原來你喜歡玩這樣的,你和別的女人玩這種遊戲很刺激吧,比跟我興奮多了吧!」游尋羽彈了彈井西落身後的手銬,「井西落,我和你在一起九年!我才發現你原來是這種人,就算你膩了,我也不會放手,是你先招惹我的,永遠別想跑!」游尋羽的表情越來越猙獰,眼睛都變得猩紅可怖了起來。
井西落一聽人都傻了,剛剛不是好好的嗎,這哪跟哪啊!井西落這下徹底慌了,語無倫次地解釋起來,「沒有,尋羽,沒有,我什麼也沒做,你信我,真的!真的!」
「那你為什麼和她來這種酒店,你不是加班嗎?」
井西落被問倒了,支支吾吾半天。
「什麼也沒做?你讓她上了?」游尋羽扯著井西落的衣領,把人拽到床邊,推倒,拉開井西落的褲鏈,把褲子往下扯,露出了一條樣式普通的黑色內褲,游尋羽粗暴地扯掉了最後的屏障。
「我和她什麼也沒做,不信你看,你看。」井西落知道游尋羽要幹嘛,她不顧羞恥地抬起臀,方便游尋羽檢查,她連濕都沒有濕!
但因為昨天游尋羽的蹂躪,露出的軟肉顯得腫脹不堪,顏色紅艷得異常。游尋羽把井西落的腿分得很開,本來就酸痛的腿變得更加痛苦而顫抖起來,游尋羽毫不憐惜地剝開微合的陰唇,「好紅。」
井西落趕緊解釋,「是昨天你弄的,是你弄的!」
突然兩根手指毫無徵兆地直直插了進去,從未經情慾濕潤的乾澀的通道狠狠地長驅直入。
疼得井西落直冒冷汗,哪怕死死咬緊牙關,痛苦的呻吟還是泄露了出來。
游尋羽這個混蛋!沒有洗手!
緩了一會,井西落才說的了話,有氣無力的,「我沒有和那個女人做,我想回家了,我要回家,我的手好麻。」
雖然游尋羽沒有回應,但手指退出來了,還把井西落的內褲穿了回去,井西落無神地望著天花板,聽見褲鏈拉起來的聲音,突然想起來她篡改的程序裡面,為了保護游尋羽,隱藏了游尋羽的存在印記,這樣任何異常存在都無法感知到游尋羽,包括她自己,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鑰匙在哪?」游尋羽冷冷地問,井西落的手腕被手銬勒得滿是紅痕,還有地方破皮了,長時間的不通血,導致井西落的手白中帶紫,游尋羽揉了揉。
「你的手怎麼這麼黏?」氣氛又變得劍拔弩張。
井西落心裡咯噔了一下,「是、是潤滑劑。這是為了掙脫手銬,才弄的。」
游尋羽嗤笑了一聲,「用這種東西掙脫手銬?你裝傻也要有個限度。這是你和她第幾次?」
「你們是不是在背後議論我,嘲笑我?把我當傻子耍!」
游尋羽站起身來手指著曲心的方向,已經毫無理智可言,滿眼凶光,表情狠厲異常。
「沒有!你在我心中最重要了,尋羽,誰都比不上你,真的,我沒騙你,我只愛你,只愛你一個人。」
井西落很少說愛這個字,像電視劇里那樣的情意綿綿的情話根本不會,現在只能蹩腳的說著聽起來很不走心的話,有濃烈的感情想要全部像火山噴發一樣宣洩出來,說出來的話卻像從存錢罐里倒出來的硬幣零零碎碎的,毫無價值。
但游尋羽還是頓了一下,隨即把這些話打成花言巧語,怒火變得更加猛烈,走向了癱在地上穿著比基尼的曲心。
「你要幹嘛?」游尋羽看著要教訓曲心的樣子,打幾下倒是無所謂,就是怕游尋羽下死手。
井西落掙扎著跟了過去,擔憂地看著游尋羽,希望游尋羽還記得現在上法治社會。
「喂,住手!」
游尋羽撲向曲心,狠狠地掐住了曲心的脖子。
這時井西落也顧不上什麼違規不違規了,直接用能量掙脫手銬。
「放手!游尋羽,你不可以殺她!」
游尋羽反而更狠了。
井西落只好用能量打暈游尋羽,沒想到被她以前放在游尋羽身上的能量保護罩給反彈了。
就在此時,巨大暗能量迸發出來,即將發生能量大爆炸。
游尋羽殺死了曲心。
容不得井西落多想了,她立馬抱住了游尋羽,用盡了所有的能量保護起來,放開儲存限制,瘋狂吸收暗能量。
她盡力把爆炸範圍控制住了,渾身充斥著暴烈的暗能量,身體已到達了極限,剩餘的無法再吸收了,只能等她緩過來才能繼續吸收,如果她緩得過來的話。
她隱約感覺到她的精神空間在一點點變黑。
第八章 浪漫
井西落緊緊抱著游尋羽,這個罪魁禍首已經陷入了昏迷,井西落檢查了一番,游尋羽沒什麼大礙。
按理說,發生這種事故,系統早就哇哇叫了,不應該這麼安靜,井西落感覺不對,一查才發現系統崩潰了,這個世界的通道也被內外鎖死了,別人進不來她也出不去。這下她成定時炸彈了,必須得控制住身體內的暗能量才行,否則隨時有被反噬的可能。
可惜,就算在沒有系統監督的情況下,她想違規都違規不了,她現在除了無法駕馭的暗能量外可是沒有一點可供自身使用的能量了,只能強忍著不適把游尋羽拖回了家。
那個曲心連屍體都無了,所幸把爆炸範圍鎖在了酒店的房間裡,她封印了起來,現在那片空間人類是進不去了。不過不趕緊處理的話,這個世界就完蛋了。
井西落把人扒了精光粗暴地扔到了床上後,就去洗了個澡,尤其好好洗掉了手上殘留的潤滑劑。
換上了舒適的睡衣,但井西落的心情還是很煩躁,需要通過揉捏游尋羽的奶子才可以解壓,又軟又彈,但井西落毫不憐香惜玉,像揉麵糰似的,把圓潤的軟肉擠壓成各種形狀,被指縫勒出飽滿的肉感。
「小麵糰要好好揉才可以。」井西落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像小孩子一個人玩過家家一樣,津津有味,「要蓋住好好發酵才可以。」手掌狠狠地壓住了雙乳,壓到極致突然放手,「哇,膨脹得好大,發酵得非常棒。」
井西落把兩團美乳合攏在一塊,互相擠壓,誘人深邃的溝壑引人矚目,要往裡面加點料才行,伸出粉嫩的軟舌往溝壑里鑽,奶香四溢,雙峰擠壓的阻力在靈活的舌下輕鬆化解,像是另類的接吻,井西落興奮地晃動雙峰,加劇這個吻,太過激烈游尋羽整個身子都跟著搖晃。半響,井西落才氣喘吁吁地結束了這個吻,用手背抹掉了嘴角的口水,
被敞開的胸間積了一攤水漬,順著曲線的走勢就要往下流,井西落趕緊把水漬均勻地塗抹在雙乳上,油光水滑,像刷了一層油似的。
「只能做成包子了,什麼餡比較好呢?」井西落捏起不知何時硬挺的乳尖使勁揉搓,游尋羽的乳頭可是比嘴唇還要粉,做成豆沙餡還欠缺一點火候,看看能不能揉紅點,揉搓了好一會,又用指甲反覆刮弄,乳尖變得又燙又硬,顏色也就深了一點點,這可不行,顏色不夠鮮亮,反而變得更加硬邦邦的了,口感不好。
井西落張口就含住一邊,想把它含得軟軟的,可它的存在感是那麼的強勢,怎麼含著都不服軟,用堅硬的牙齒恐嚇它,撕咬它,它也不折服,軟硬不吃,沒辦法井西落只好放過了它,手伸到床頭櫃的抽屜里,摸出了一支口紅,剛好是豆沙色,抹了抹乳尖上的水漬,打開口紅,一點一點把顏色染得更深更紅。
成果十分誘人,井西落滿意地笑了。
一番蹂躪之後,連乳肉都變得滾燙,被揉搓折磨得通紅,像是即將噴發的火山。
「包子皮怎麼可以是這個顏色,我井西落可吃不得色素,就要吃白的!」井西落故作一副不滿義正辭嚴的樣子,對著乳肉指指點點,也不知道演給誰看,可能是游尋羽被蹂躪半天的胸吧。
「對不起,人家太燙了,要冰冰才能變白白,人家好想被吃掉。」井西落捏著嗓子,手還配合著話語一擠一擠地揉捏胸部,扮作乳房在說話的樣子。
「好吧,勉為其難幫你降降溫,看在你努力想被吃掉的份上。」做完戲,井西落就把臉埋在雙乳之間,把它們向臉上擠,井西落則貼著它們蹭來蹭去,很快井西落的臉頰也變得滾燙,染上了粉紅色,乳尖時不時還會擦過臉頰,留下一條淡淡的印記。
井西落沉迷其中無法自拔,根本察覺不到一縷縷黑絲從自己身上飄到游尋羽體內。
埋了好一會,乳肉上被蹂躪的痕跡一點也沒消,還是有點發燙,井西落開始有點慌了。
不會揉壞了吧!?
井西落猛然坐起,端詳了一番,好像不太妙。
井西落慌忙跑去拿冰塊,消腫噴藥,她不敢直接冰,怕游尋羽醒過來,她估算過游尋羽大概會因為暗能量的衝擊暈個七到八小時,她竟在不知不覺間玩了兩個多小時,算上其他浪費的雜七雜八的時間,往好了算也就剩四個小時了,而且她還沒碰游尋羽的其他部位呢!
本來她們之間還有帳沒算,游尋羽還生著她的氣,她還沒想好怎麼哄,就又整出這種么蛾子,要是游尋羽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的胸腫了,女友「出軌」了,自己還殺人了,井西落想想就覺得窒息,游尋羽會不會崩潰尋短見啊。
這可不行,井西落沉默地握著手裡的冰,溫度差不多了,就把手輕輕地附在發燙的位置上,等待降到正常的溫度,上好藥,給游尋羽蓋好了被子,就急匆匆地換上衣服出門了。
游尋羽比井西落估計的時間醒得更早,寫滿情慾的雙眼緩緩睜開,井西落上演的個人情景劇她都知曉,作為躲在暗處卻又身在其中的聽眾,她竭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但多少還是有點外露,但凡井西落往下掃一眼,就會發現游尋羽濕得徹徹底底。
井西落堪稱辣手摧花的手法只勾起了她不多的情慾,最折磨她的是不用睜開眼去看就能感受到的井西落對她身體的迷戀,瘋狂的迷戀,這就足以讓她水不停地流,想忍都忍不住,原本陰暗的憤怒變成了急於發泄的慾火,不停蠕動的內壁饑渴地想要吃下井西落所有的手指,想要被狠狠填滿,想要狠狠草哭井西落,用饑渴的下半身狠狠撞井西落的逼,撞到井西落高潮……
為什麼不繼續下去了,游尋羽忍不住想,那個小混蛋去哪了,撩完火就不管了,真令人火大。
游尋羽面無表情地揮開被子,這兩根手指不久前深深地插進了井西落的體內,現在正飛快地在自己體內進出,每一次抽插都帶出了不少汁液,濺得到處都是。
插得再深再快,這快感也不能引起游尋羽的饜足,身體與精神仿若隔開了一般,身體再愉悅,精神上仿若無知無覺一般。
她要的不是這些,狂怒如期而來,小穴也在躁動憤怒著,明明在瘋狂的自我安慰,心裡卻很無力很空虛,矛盾帶來的焦躁感讓她感覺自己在被強姦,卻無法反抗。
井西落,井西落,井西落,井西落……
無法再忍受這種痛苦的游尋羽打電話給了她心心念念的人,但沒人接,游尋羽調出了用來監視井西落的程序,人就在這片區域,看銀行發來的簡訊內容井西落還突然刷了五萬塊錢不知道乾了什麼。井西落明明說過家裡每一項大額支出都會徵得她的同意,現在一聲不吭就把錢花了,想造反嗎?
游尋羽突然想到了嫖妓,又想到了賭博,這些字眼本來她是絕不會聯想到井西落身上的,但出軌兩個字又縈繞在腦海,游尋羽再也坐不住了,決定去找井西落。
就在游尋羽要出門時,電話打進來了,「喂,尋羽你醒啦,咳咳,有哪裡不舒服嗎?」對面語氣輕快,像沒事人似的。
游尋羽強壓著怒意問,「你在哪?」
「在外面有點事,待會就回來,你別生氣,你這樣我都不敢回家了。」
「井西落,我二十分鐘之內見不到你人,你就等著見我的屍體吧。」游尋羽掛了電話,她想看看井西落還在不在乎她,如果不在乎了,就一起死吧。
井西落顧不上別的了,急沖沖往家裡的方向跑去,有人在她身後喊了啥她都沒管。
邊跑邊準備好了鑰匙卡,生怕慢了一分一秒釀成大禍。
電梯看也沒看一眼,直接走樓梯,她家樓層不低,差點手腳並用地往上爬。
打開門,「尋羽!尋羽!你在哪!」井西落感覺肺都要爆炸了,耳邊全是心跳聲。
井西落隨即在廚房找到了游尋羽的身影,湊近一瞧,好傢夥,黑燈瞎火的燈也不開,直愣愣站在那磨刀。
井西落無語又無力地打開了燈,靠著牆癱坐了下來。
「你胸不疼嗎,在那磨刀!」
游尋羽置若罔聞,繼續磨。
「聾了,說句話啊!是屍體在磨刀?」
沒人回應,難聽的研磨聲令人煩躁。
「我沒出軌!」
磨刀聲終於停了,游尋羽轉過身來,面無表情地流著淚,手裡握著鋒利的刀。
井西落一開始只看到了刀,畢竟坐在地上視野低,緩緩把視線往上移,對視上了流淚的眼,沒一會井西落就難受地移開了眼。
「曲心死了嗎?」
「沒有。」
「你騙人,她死了。」
「你不怕坐牢嗎?」
「我坐牢了,我會讓你是從犯,我們一起坐牢。」
「……」
「我們在一座牢里,放風的時候我去草你。」
「謝謝你了,你可真浪漫。」
井西落只敢在游尋羽昏迷的時候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平時幾乎不露聲色。
第九章 絲
井西落感覺很無語,不過她有個大驚喜給游尋羽,游尋羽這種神神叨叨的狀態大概就會好了吧。
她訂了一對戒指,加急的訂單,事出突然,肯定比不上精心準備的,不過先穩住游尋羽才是要緊事,到時候可以再定製更好的,不過現在還不能和游尋羽說這事,否則又會亂想是為了彌補過錯討好她才這麼做的,得找個好時機才行。
這兒的同性婚姻法也才實施了沒多久,社會還是有一部分人很排斥的,剛出法案的時候,游尋羽還提過一嘴,不過被她敷衍過去了。
當時的她雖然很喜歡游尋羽,但並沒有想要給出一個承諾的意思,直到前幾天她才意識到她比想像得要愛游尋羽,如果能占據游尋羽的一生,她願意在這個世界迎來自然死亡。
幸好,她沒有脫離這個世界,雖然惹上了不小的麻煩,但井西落有信心渡過它。
等煩心事都過去了,就去買婚紗辦婚禮,請假找個風景宜人的地方度蜜月。不過存款可能有點吃緊,井西落嘆氣。
「一起坐牢就別想了,沒人會發現這事的,只要這幾天你乖乖在家待著,避避風頭,否則你就一個人去吃牢飯吧。」井西落嚇唬游尋羽,游尋羽這個狀態出門她真怕出事。
游尋羽聽了好像還有點開心,低著頭摩挲著手裡的刀刃,半響,才小聲咕噥了一句,「騙子」。游尋羽不信會沒事,她當時不知道怎麼暈過去了,不清楚井西落是怎麼處理屍體的,井西落有時候腦子不好使,可能會處理得不好,不過她殺人了井西落也不害怕她,還願意包庇她,只要這麼一想游尋羽全身都忍不住愉悅的顫慄。坐牢都無所謂,只要有井西落哪都差不多。
曲心死了,就不會有人和她搶阿落了,她明明警告過曲心,不要碰別人的東西!
「尋羽,你過來。」井西落勾了勾手指。
游尋羽乖乖地走到井西落身前,蹲下身子,直直地看著井西落,手指捏著刀把漫不經心地晃著玩。
井西落直接奪過刀,扔到一旁,暴躁地擦掉了游尋羽臉上的淚痕,才摸過游尋羽的左手,仔細揉捏著游尋羽細長的中指,估算著尺寸。
那個賣戒指的銷售員噼里啪啦地講了一大通,說什麼訂婚戒指戴的是左手中指上,比起左手她還是更加了解游尋羽右手的尺寸,所以有點點不確定,這麼一摸心就放下了,和她報的尺寸一樣,不怕鬧出戒指戴不上的烏龍了。
「想做了?用左手?」
本來井西落想罵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的游尋羽的,但又擔心游尋羽起疑把驚喜給猜出來了,只好默認了,「嗯,先讓我緩緩,給我喝口水吧。」
跑得這麼累,早已精疲力盡,她現在就想癱坐在地上,完全提不起興致。井西落小口喝著游尋羽端過來的水,瞟了眼游尋羽,眼睛亮晶晶的,完了,興致很濃的樣子。井西落不理解,游尋羽剛剛陰沉壓抑的樣子是裝的嗎?
井西落只好儘量拖延喝水的時間,讓自己緩緩,劇烈運動過後的後遺症一點點顯現出來,她拿水杯的力氣都不夠了,只能雙手捧著才能拿穩。
游尋羽也不催井西落耐心等待著,井西落臉頰上有淡淡的口紅印,讓她想起來什麼,毫無顧忌地當著井西落的面脫了上衣,解掉束縛的胸罩,捧著備受蹂躪的胸擠到井西落面前。
故意一臉無辜地盯著井西落看,用疑惑焦急的語氣說,「阿落快看!乳頭變顏色了!我是不是生病了?怎麼辦啊?」
井西落被擠到面前的酥胸搞得手足無措面色發紅,只好眼神迴避目光閃爍,咕咚咕咚大口喝水,誰知越喝越渴,該死,她來感覺了。
水一下就喝完了,井西落呆呆地咬著杯沿悄悄咽口水,目光在白嫩的乳肉上不停游移,卻不敢光明正大地與游尋羽對視。
還是游尋羽取走了礙事的水杯,把井西落的頭掰正對著自己,讓那雙膽怯逃避的雙眼直視她,把裡面躲藏的慾望全部勾引出來。
「所以說怎麼辦?嗯?怎麼不說話?」
「我、我揉一揉就好了,我幫你。」
「是嗎?那你幫我揉揉。」
「嗯。」井西落的手才附上去,游尋羽就叫了一聲,「疼,阿落,一直火辣辣的疼。」
這一聲叫得怪勾人的,井西落聲音變得低啞,「對不起,很疼嗎?」
游尋羽柔弱無骨地攀上井西落的肩膀,「好疼,不想揉了。」
「我可以用嘴的!如果你願意的話。」用嘴把口紅嘬掉的話應該不會像用手那麼難受吧,吃點口紅也沒事。
「用嘴?好怪哦,阿落。」
「就問你願不願意吧!」
游尋羽隨即主動送入井西落的嘴邊,井西落哼了一聲,還算識趣,扶住游尋羽的腰,張嘴含住送到嘴邊的茱萸,還沒細細嘬幾口,就被游尋羽叫住了。
「啊牙齒,牙齒碰到了也疼,阿落。」
真麻煩,被打斷了的井西落只好吐出那顆已經微硬的乳頭,伸出舌頭,費勁地用舌頭去夠它,明明只要舌頭扭動就好了,井西落卻是扭動整個腦袋帶動舌頭去舔弄著,看起來像只呆呆的狗狗。
在口水和舌頭的清潔下,乳尖的顏色變回了原來可人的粉嫩。井西落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舔了舔舌,讓變得僵澀的舌頭休息一下。
「辛苦了,阿落,真的變回來了呢。」說是這麼說,游尋羽卻毫無感激之情地按住井西落的下頜,強迫她打開小嘴。
「嗯?」井西落髮出疑問。
游尋羽自顧自地用手指夾住了虛弱疲憊的舌頭,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香舌從口腔里拉了出來。
「阿落不是說不吃色素嗎,你看你的舌頭都染色了,哦對了,口紅才不是色素,對吧。」一席話鎮住了井西落,難以言喻的羞恥感席捲而來,難道她在床上的所作所為游尋羽都知道嗎?太丟人了!她那樣作弄游尋羽,還說了不少蠢話,像個變態痴女一樣。她在游尋羽心裡的形象會不會變壞!
井西落不住地搖頭,像是要極力否認一切,要不是舌頭被夾住,她就會惱羞成怒地咬住游尋羽的嘴。
還好,游尋羽沒再說話了,也伸出了細舌靠近井西落,不一會兩舌相觸,游尋羽不停挑舌逗弄井西落軟趴趴的舌頭,勾出纏綿的銀絲。
「我幫你把口紅都舔乾淨了,你看起來不是很開心嘛,阿落,這麼喜歡吃口紅嗎?」
井西落被勾得全身燥熱無力,直接癱倒在了地上,眼神迷離,現在的游尋羽有種迷之壓迫感,讓井西落有點害怕,還有點……興奮。
井西落的褲子被故意一點一點地褪去,她能清晰地聽見褲子上傳來被慢慢拉開時的拉鏈聲,感受褲子是如何一下一下被扯下去的,連帶著內褲都被扯下去一大截,與它所遮掩的柔軟之地只能隔空相望,幸好井西落沒有起身去看,否則她會尷尬地看見原來它們之間竟然還連著一條脆弱易斷的白線,一端虛虛地附著在濕漉漉的內褲,另一端不仔細看就像是從洞穴里吐出來的絲。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現在被人盯著看,洞穴緊張地收縮了幾下,導致那條線晃晃蕩盪的。
如果這要是像蜘蛛的絲一樣就好了,游尋羽想,她會狠狠地將它扯出來,相信這過程中,井西落會可憐兮兮地向她求饒,甚至想拉住護著自己的絲不讓她扯,可惜那是井西落最柔軟敏感的地方,每牽動一下,整個身子都會像受驚的小獸一樣抖一下,她會故意不停地撥弄那緊繃的絲,井西落會發出如樂器般動耳的呻吟。
最後井西落只能無力地癱在地上,眼睛濕漉漉地看著她,像淋了雨的小狗一樣,她會牽著那條被扯到盡頭的絲,帶著小狗狗散步,啊,如果小狗狗不配合,她就會粗暴地拖著走,小狗狗是逃不了的,畢竟這條絲深深埋在這小母狗的體內,要怪就只能怪小母狗自己,受不住誘惑吐出了這東西。
被教訓得學乖了的小狗狗自己聽話地爬在前面散步,圓潤的屁股不停扭擺如搔首弄姿般勾引著她,沒辦法,她只好就著這絲線把勾人的小東西一點一點扯回來,不知所措的井西落難耐地捂著小腹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扯到她面前,她會一邊狠狠拽著那條絲讓井西落靠她更近不能逃跑,一邊壓在身下,先是一根手指,然後兩根,叄根,可惜再往上就受不住了,順著那根絲一起進去,每次進去一定要摸到絲的盡頭才行,原來這條絲竟與井西落最深處最敏感的性奮點埋在一起,那當然不能輕易放過,每次進來都要戳弄震顫才行,做到水珠順著絲流出來還遠遠不夠,要噴出來才行,最好噴她一臉,她就可以懲罰井西落了。
把井西落翻過身去,從背後繼續操,兩根大拇指一起進去,手掌深深陷在臀肉里,從裡面順著臀瓣拉開,裡面能看得一清二楚,再咬住那根絲往外拉,看見裡面那塊肉被拉得變了形,氣喘吁吁的求饒不會激起游尋羽一絲一毫的同情心,反而讓她更加興奮,想要求饒就要有實際行動。
讓她清楚地看看井西落的小穴是如何蠕動收縮,如何流出蜜水,如何高潮的吧。
她命令井西落自慰,井西落只好摸摸索索地將中指插了進去,在被拉開的小穴里進進出出,井西落一受不住,就會停下來緩緩,還避重就輕地遠離敏感的地方,這個樣子要好半天才能泄身呢。
游尋羽才不會說呢,她還挺喜歡看井西落笨拙自慰的樣子。
終於,磨磨蹭蹭的井西落還是泄了。
不過中指擋住了,讓她看不清,用小拇指應該會看得清楚一點,再來一次吧。她會這樣惡劣地對井西落說。
不聽話就拿捏住井西落的命門,井西落忍氣吞聲地再來一次,小拇指又短又細,更加難了。
這回井西落就算學聰明了,想碰那敏感的地方,也伸不進去那麼長了,小拇指只好來回摩挲洞口邊緣,時不時還會碰到游尋羽的手。
遲遲不到的井西落累癱了過去,終於像是自暴自棄一般,自己勾住了那條絲一扯,壓抑的嗚咽聲不絕於耳。
這是作弊,可不能算,既然泄了那麼多次,應該非常敏感了吧,不准用手,就讓小穴自己高潮吧。說完,游尋羽用那根絲,將井西落地手反綁住,還惡趣味地把絲系在了井西落乳頭上。
再敢扯絲的話,以後你就天天被這樣綁著睡覺吃飯上廁所。游尋羽威脅道。
游尋羽靜靜地看著,井西落在努力地收縮著穴肉,想要合攏在一起,可惜被游尋羽的的兩根大拇指死死抵住,只能門戶大開,拇指貼著的滑膩柔軟的肉在細微地蠕動著。
井西落哭著說,這不可能的,但卻並沒有放棄,來自穴肉的壓迫感這樣告訴游尋羽。
那就加油,溫柔的話語從游尋羽口中傳出。
「游尋羽!」井西落疑惑地看著身上的人,怎麼停住了。
游尋羽回神,低頭一看,啊,那根脆弱的絲不知道什麼時候斷了。
游尋羽漫不經心地揉捏住井西落的陰蒂,俯身一吻,「沒事,我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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