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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降世 (5-6)作者:飛毛腿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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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11:0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魔王降世】(5-6)
作者:飛毛腿搗蛋
2025/2/15發表於:首發SexInSex
字數:17150
第五章
魔教總壇,幽冥大殿。
昏暗的光線透過高聳的穹頂灑下,映照出殿內森冷的氛圍。夜琉璃端坐在高台之上,一襲紫金色長裙如流水般垂落,裙擺上繡著繁複的魔紋,閃爍著幽暗的光芒。她的面容絕美,卻帶著一股凌厲的寒意,眉梢微挑,眼中滿是輕蔑與不耐。長裙的開衩高至大腿根部,一雙修長白皙的美腿毫無遮掩地展露在外,肌膚瑩潤如玉,線條流暢如雕琢,仿佛每一寸都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她的身姿婀娜,胸前的衣料被撐得緊繃,豐滿的曲線呼之欲出,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令人不禁屏息凝神。
台下,數十名魔教教眾跪伏在地,渾身顫抖,不敢抬頭。他們正是上次偷襲青雲宗失敗的那批人,此刻正等待著夜琉璃的審判。
「一群廢物!」夜琉璃的聲音清脆悅耳,卻冷得像冰,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區區一個青雲宗的無名小子,你們居然也抓不回。你們還有臉回來?」 她的手指輕輕敲擊著座椅扶手,每一下都像是敲在眾人的心上。跪在最前面的那名教眾額頭冷汗直冒,顫聲解釋道:「聖女大人,本來都快成功了,是因為……歡喜仙子搶走了那人。左護法也知道,左護法也在場。」
「閉嘴!」夜琉璃猛地一拍扶手,聲音陡然提高,嚇得那人立刻噤聲。她站起身,長裙曳地,緩步走下高台,每一步都帶著攝人的威壓。她的身姿搖曳生姿,修長的美腿在裙擺間若隱若現,每一步都仿佛踩在眾人的心尖上。她的胸部隨著步伐輕輕顫動,豐滿的曲線在紫金色長裙的包裹下更顯誘人,仿佛隨時會掙脫束縛,令人不敢直視卻又忍不住偷瞄。
「失敗就失敗,還想推諉給左護法。左護法已經戴罪行動,去抓捕黃墨了。」她走到那名教眾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光芒,「還是說,你們根本就沒把本聖女的命令放在眼裡?」
那人渾身發抖,連連磕頭:「屬下不敢!屬下不敢!」
夜琉璃冷笑一聲,忽然抬起腳,修長的美腿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隨後狠狠地踩在那名教眾的肩上。她的腳踝纖細,足弓優美,肌膚白皙如雪,仿佛一件精緻的藝術品。她的動作優雅而凌厲,胸前的豐滿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抖動,令人不禁屏息凝神。
「廢物就是廢物,連辯解都這麼蒼白無力。」夜琉璃的腳尖在那名教眾的肩上輕輕碾動,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你們說,本聖女該怎麼處置你們呢?」 眾人不敢抬頭,只能拚命磕頭求饒:「聖女大人饒命!聖女大人饒命!」 夜琉璃輕哼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煩:「饒命?你們這群廢物,連青雲宗都拿不下,還有什麼資格求饒?」她頓了頓,忽然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不過,本聖女今天心情不錯,就給你們一個機會。」
她揮了揮手,立刻有幾名黑袍侍衛走上前來,手中捧著一個個漆黑的木盒。夜琉璃走到第一個木盒前,輕輕打開,裡面赫然是一條通體漆黑的毒蛇,吐著猩紅的信子。
「這是」幽冥蛇「,咬上一口,全身潰爛,痛不欲生。」夜琉璃語氣輕描淡寫,仿佛在介紹一件普通的玩具,「你們每人選一條,若是能撐過一炷香的時間,本聖女就饒你們一命。」
眾人聞言,臉色瞬間慘白。有人忍不住哀求道:「聖女大人,求您開恩!我們願意戴罪立功,再去攻打青雲宗!」
夜琉璃嗤笑一聲,語氣中滿是不屑:「就憑你們?連青雲宗都拿不下,還談什麼戴罪立功?」她揮了揮手,語氣陡然轉冷,「動手!」
黑袍侍衛立刻上前,將毒蛇一一分發給眾人。有人嚇得癱軟在地,有人試圖逃跑,卻被侍衛一腳踹翻。夜琉璃站在高台上,冷眼旁觀,嘴角帶著一抹殘忍的笑意。她的身姿挺拔,胸前的豐滿在紫金色長裙的襯托下更顯傲人,修長的美腿在裙擺間若隱若現,仿佛在無聲地展示著她的高傲與威嚴。
「記住,這是你們自找的。」她的聲音如同寒冰,刺入每個人的心底,「若是撐不過去,就乖乖去死吧。」
殿內頓時響起一片慘叫聲,夜琉璃卻仿佛充耳不聞,轉身坐回高台,端起一杯清茶,輕輕抿了一口。她的目光透過茶水的霧氣,看向遠方,仿佛在思索著什麼。她的胸部隨著呼吸微微起伏,修長的美腿交疊在一起,肌膚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瑩潤的光澤,令人不禁屏息凝神。
「青雲宗……黃墨……」她低聲呢喃,眼中閃過不屑的神色,「什麼狗屁魔王轉世,你們怕那個魔王,我夜琉璃可不怕。」
殿內的慘叫聲漸漸減弱,夜琉璃卻仿佛毫不在意,只是輕輕揮了揮手:「把沒死的拖出去,丟進」萬毒窟「。至於死了的……直接喂狗吧。」
她的語氣輕描淡寫,仿佛在談論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黑袍侍衛立刻領命,將那些奄奄一息的教眾拖了出去。
夜琉璃站起身,長裙曳地,緩步走向殿外。她的背影纖細而優雅,卻帶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慄的寒意。修長的美腿在裙擺間若隱若現,胸前的豐滿隨著步伐輕輕顫動,仿佛在無聲地展示著她的高傲與威嚴。
「黃墨,你最好別讓本聖女失望。」夜琉璃的聲音在幽冥大殿內迴蕩,帶著幾分嬌蠻與傲慢,仿佛一切盡在她的掌控之中。她的目光掃過殿內跪伏的教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否則,你的下場,會比他們更慘。」
就在這時,一名屬下快步走進殿內,恭敬地單膝跪地,低頭彙報道:「聖女大人,佛儒兩家的人已經來了,正在和左護法交涉。」
夜琉璃眉梢一挑,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哦?來的是誰?」
屬下低聲回答:「是佛家的慈航菩薩慕容雪和儒家的白貞女白芷。」 夜琉璃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佛儒兩家倒是對這黃墨上心得很,連這兩個高手也來了,看來是誓要將他斬殺,以絕後患。」她頓了頓,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的笑意,「呵呵,歡喜仙子,你以為你躲得隱秘,別人找不到,我夜琉璃早就知道你藏在哪了。」
古廟坐落在一片荒蕪的山林中,四周雜草叢生,破敗的牆壁上爬滿了藤蔓。廟內,殘破的佛像歪斜地倒在一旁,蛛網密布,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腐朽的氣息。月光透過殘破的屋頂灑下,映照出廟內斑駁的影子,顯得格外陰森。
魔教左護法夜無痕站在廟中央,黑袍在夜風中微微飄動,手中的短刃在月光下泛著寒光。他的面容冷峻如刀削,眉宇間透著一股凌厲的殺氣,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忽然,一陣清風拂過,慈航菩薩慕容雪的身影悄然出現在廟門口。她手持白玉佛珠,步履輕盈,宛如踏蓮而行。她的素白僧衣隨風輕拂,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她的雙腿修長筆直,肌膚白皙如玉,在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她的胸部豐滿挺拔,隨著她的步伐輕輕顫動,仿佛隨時會掙脫衣料的束縛。她的目光溫和,卻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嚴。
慈航菩薩慕容雪原本是世俗中的一位貴族女子,因家族遭遇巨變,看破紅塵,遁入空門。她在佛門中修行數十年,憑藉極高的悟性與慈悲心,很快成為佛門中的佼佼者,被尊為「慈航菩薩」。
「夜護法,久違了。」慈航菩薩微微一笑,聲音如清泉般悅耳。
夜無痕冷冷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疏離:「慈航菩薩,果然守時。」 就在這時,廟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白貞女白芷一襲青色長裙,緩步走進廟內。她的身姿婀娜,面容清麗,眉宇間帶著幾分書卷氣,眼神中卻透著一絲淡淡的哀愁。她的雙腿修長纖細,裙擺隨著步伐輕輕擺動,隱約露出白皙的腳踝。她的胸部豐滿圓潤,衣料被撐得緊繃,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令人不禁屏息凝神。她的聲音溫柔動聽,舉手投足間盡顯大家閨秀的風範。
白芷出身書香門第,自幼飽讀詩書,才華橫溢。她曾嫁與一位儒門才子,夫妻恩愛,可惜丈夫早逝,留下她與幼子相依為命。她不願再嫁,選擇隱居市井,以教書為生。
「兩位,久等了。」白芷的目光在夜無痕和慈航菩薩身上掃過,語氣溫柔卻帶著幾分警惕。
夜無痕率先開口,聲音冷峻如冰:「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直入正題。黃墨是魔王轉世,若不儘快除掉,後患無窮。」
慈航菩薩微微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慈悲:「可是聽說此人被貴教的歡喜仙子林萱給拿走了,不知在何地?」
白芷接過話頭,語氣中帶著幾分試探:「怎麼?歡喜仙子不聽你們教主命令?」
夜無痕冷哼一聲,語氣中滿是不屑:「我那個師妹痴迷那個死去的魔王得緊,心心念念要復活他。別說是教主了,怕是九天神佛來,她也不當回事。」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可是那個魔王怎麼能復活?我也不會手下留情了。聖女大人早就探明了林萱的隱藏地,我們這就前去。」
提到夜琉璃,夜無痕的語氣中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敬畏。儘管他是夜琉璃的長輩,但提起這個侄女,他的臉上卻浮現出一抹畏懼與尊敬。
慈航菩薩眉頭微皺,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夜琉璃施主不和我們同去嗎?」
夜無痕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黃墨乃魔王轉世,在我們教內也是絕密消息,很多人是不知道的。前些日子的大張旗鼓已經引起很多人的懷疑。聖女大人不宜前往,留守教內鎮一鎮。」
烏雲如墨,滾滾壓頂,狂風呼嘯間,仿佛天地都在為之震顫。黃墨立於山巔,黑袍在狂風中獵獵作響,宛如一尊從地獄中走出的魔神。他的雙手在胸前緩緩結出一個詭異的手印,指尖流轉著幽暗的光芒,仿佛在召喚某種禁忌的力量。隨著手印的完成,他的周身驟然泛起一層詭異的黑芒,那黑芒如同活物般蠕動,漸漸凝聚成一道道漆黑的符文,纏繞在他的四肢百骸,仿佛為他披上了一層來自深淵的鎧甲。
「天魔大法,果然名不虛傳。」黃墨低聲呢喃,聲音沙啞而陰冷,仿佛從九幽之下傳來,帶著無盡的寒意與威壓。
山下的眾人仰頭望去,只見黃墨的身影在烏雲中若隱若現,周身黑氣繚繞,宛如魔神降世。那股令人心悸的威壓,即便相隔甚遠,也讓人喘不過氣來。眾人心中無不凜然,仿佛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尊即將甦醒的遠古邪神。 黃墨的身邊,站著四位絕色美人,四人均脖子上戴著狗項圈。為首的是美艷少婦林萱,她身姿婀娜,一襲紅色長裙緊貼身軀,勾勒出她豐滿的曲線。她的胸脯高聳,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仿佛隨時會掙脫衣物的束縛。她的雙腿修長而白皙,裙擺開叉處隱約可見她光滑如玉的肌膚,每一步都帶著攝人心魄的風情。她的眉眼間透著成熟的風韻,嘴角含笑,妖嬈中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
她的身旁是一對雙胞胎少女——林冰和林霜,兩人容貌絕美,宛如冰雪雕琢而成。她們身著白色紗裙,裙擺隨風輕揚,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玉腿,肌膚如雪,仿佛吹彈可破。她們的胸脯雖不及林萱那般豐盈,卻也玲瓏有致,隨著她們的動作輕輕起伏,宛如含苞待放的花蕾。兩人冷艷中帶著一絲稚嫩,目光如冰,卻難掩她們身上那股令人心動的清純與誘惑。
而站在另一側的,則是青雲宗聖女蘇清歌。她身著一襲青色長裙,裙擺如流水般垂落,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與修長的雙腿。她的胸脯雖不算特別豐滿,卻恰到好處地撐起衣裙,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帶著一種含蓄的美感。她的肌膚白皙如玉,雙腿筆直修長,每一步都帶著仙子的飄逸與清冷。然而,此刻她的脖子上卻戴著一隻精美的狗項圈,與她高潔的身份形成了刺眼的對比,仿佛在嘲弄她曾經的驕傲與尊嚴。
「不好!」慈航菩薩慕容雪美眸一凝,眼中閃過一絲驚駭,「他竟真的練成了天魔大法!」
慕容雪身披白色僧袍,衣袂飄飄,宛如一朵出塵的白蓮。她的胸脯雖被僧袍遮掩,卻難掩其豐滿的輪廓,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帶著一種聖潔的美感。她的雙腿修長筆直,步伐輕盈,仿佛不染塵埃。她的面容端莊秀麗,眉目如畫,此刻卻因緊張而微微蹙起,更添幾分動人的風韻。
白芷亦是面色凝重,低聲說道:「我只聽儒家長輩提起過這門邪功,卻從未親眼見過。沒想到今日竟在此地見到,果然邪異非常。」
白芷身著一襲素白長裙,裙擺隨風輕揚,露出一雙修長如玉的腿。她的胸脯高聳,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顫動,帶著一種令人心動的韻律。她的面容清冷如霜,眉目間透著堅毅與果敢,此刻卻因緊張而微微泛紅,更顯嬌艷動人。
夜無痕身為魔教左護法,對天魔大法自然更加熟悉。他強作鎮定,冷聲道:「還只是初成,算不得什麼。趁他現在還未成氣候,趕緊拿下他!若是再給他一些時日,恐怕就無人能制了。」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黃墨已然出手。只見他右手一揮,一道漆黑如墨的掌印破空而出,掌印所過之處,草木盡皆枯萎,仿佛連生機都被吞噬殆盡。那掌印迎風便漲,轉眼間已化作數丈大小,攜著毀天滅地的威勢,朝著眾人當頭壓下。 「阿彌陀佛!」慕容雪雙手合十,口中輕誦佛號,周身驟然泛起瑩白佛光。一尊巨大的菩薩虛影在她身後顯現,手持凈瓶,灑下點點甘露。那甘露與漆黑掌印相觸,發出「嗤嗤」聲響,竟是將掌印消融大半。然而,殘餘的掌力依舊不容小覷,眾人紛紛運功抵擋,煙塵散去後,皆是面色凝重。黃墨的實力,已然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讓我來會會他!」白芷長劍出鞘,劍鋒之上寒光流轉,宛如一泓秋水。她身形一閃,已然出現在黃墨身前,長劍直取其咽喉,劍勢凌厲,仿佛要將天地都斬開。她的胸脯隨著她的動作劇烈起伏,仿佛隨時會掙脫衣物的束縛,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魅力。她的雙腿修長筆直,步伐輕盈,宛如一隻優雅的白鶴,在戰場上翩翩起舞。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青色劍氣沖天而起,與白芷的劍氣相撞,爆發出驚天動地的轟鳴。出手者正是青雲宗聖女蘇清歌。她手持長劍,目光冷冽,劍鋒直指白芷,竟是與這位儒家高手對峙起來。她的胸脯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帶著一種含蓄的美感,卻難掩她身上那股凌厲的氣勢。她的雙腿修長如玉,步伐穩健,每一步都帶著仙子的飄逸與清冷。
白芷掃過蘇清歌的脖子,上面的狗項圈格外顯眼,心中又驚又怒,厲聲喝道:「蘇清歌,你身為青雲宗聖女,竟如此不知廉恥,甘願淪為他人玩物!」 蘇清歌臉上未露出半點羞愧,反而冷笑一聲,淡淡道:「廉恥?那不過是你們這些自詡正派之人的虛偽說辭罷了。如今我已得主人恩賜,超脫凡俗,何須在意你們的眼光?」
林萱嬌笑一聲,聲音嫵媚動人:「蘇妹妹說得極是。依姐姐我看呀,這菩薩嘛,這白貞女嘛,都是上佳的女體。你們二位聽我一句勸,趕緊跪在主人面前,求他老人家賞賜你們狗項圈。我們一起快快樂樂當姐妹,豈不是更好?」 慕容雪和白芷聞言,勃然大怒,同時出手。慕容雪手中佛光璀璨,化作一道巨大的佛掌,朝著林萱鎮壓而下;白芷則劍勢如虹,直取蘇清歌的要害。這兩大正派的頂尖高手,原本可以輕易碾壓林萱和蘇清歌。林萱雖是成名已久的人物,但歡喜宗向來不以戰力出眾,而是以一些偏門功夫聞名,故遠遠不及慕容雪和白芷。蘇清歌就更不必談,她雖是青雲宗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但畢竟太年輕,修為遠不及這兩位成名人物。
然而,此刻在天魔大法的加持下,林萱和蘇清歌的戰力一路狂飆,竟然與慕容雪、白芷打了個不分上下。林萱的媚術與天魔大法結合,舉手投足間皆帶著攝人心魄的力量。她的胸脯隨著她的動作劇烈起伏,仿佛隨時會掙脫衣物的束縛,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魅力。她的雙腿修長白皙,步伐輕盈,宛如一隻妖嬈的狐狸,在戰場上翩翩起舞。
而蘇清歌的劍法也在黑氣的加持下變得凌厲無比,每一劍都帶著摧山斷岳的威勢。她的胸脯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帶著一種含蓄的美感,卻難掩她身上那股凌厲的氣勢。她的雙腿修長如玉,步伐穩健,每一步都帶著仙子的飄逸與清冷。
另一邊,林冰和林霜這對雙胞胎姐妹雙劍合璧,劍光如雪,竟與成名已久的魔教左護法夜無痕纏鬥在一起。雖然她們稍落下風,但夜無痕一時半會兒也拿這對姐妹沒辦法。她們的胸脯雖不及林萱那般豐盈,卻也玲瓏有致,隨著她們的動作輕輕起伏,宛如含苞待放的花蕾。她們的雙腿修長筆直,肌膚如雪,仿佛吹彈可破,每一步都帶著少女的輕盈與靈動。
天魔大法的威力恐怖如斯,竟讓這些原本實力懸殊的對手,在此刻戰得難解難分。黃墨站在原地,負手而立,看著自己的女人與敵人混戰在一起,臉上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他仿佛一隻戲弄獵物的貓,隨時準備加入戰局,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就在戰局陷入膠著之際,天際忽然傳來一陣清脆的鈴鐺聲,伴隨著一道幽冷的女聲:「黃墨,你果然在這裡!」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道倩影踏空而來,身姿輕盈如燕,一襲紫衣在風中翩然舞動,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她的雙腿修長筆直,每一步踏出都仿佛踩在雲端,輕盈而優雅,紫衣下擺隨風輕揚,隱約可見她雪白如玉的肌膚。她的胸前曲線傲人,隨著她的動作微微起伏,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與魅力。她面容絕美,眉目如畫,卻帶著一股冷冽的殺意,正是魔教聖女——夜琉璃。
夜琉璃的出現,讓原本混亂的戰局更加撲朔迷離。她手中握著一柄細長的彎刀,刀身泛著幽藍的光芒,仿佛能割裂虛空。她的目光如刀,直指黃墨,冷聲道:「黃墨,你是禍胎轉世,今日我便替教主清理門戶!」
黃墨並不認識這個魔教聖女,並未搭話。而一旁的林萱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夜琉璃,你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也敢在主人面前大放厥詞?主人才是天地至尊的魔教教主,你父親不過是竊取了教主之位,和主人完全不能相提並論。嘻嘻,我勸你還是趕緊跪到主人面前磕頭求饒,倘若主人對你有一絲興趣,還能賞賜你當母狗。」
夜琉璃冷哼一聲,不再多言,身形一閃,已然出現在黃墨身側。她的動作迅捷如風,修長的雙腿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彎刀劃出一道幽藍的弧光,直取黃墨的咽喉。這一刀快若閃電,狠辣至極,顯然是要一擊斃命。
然而,黃墨早有防備,他身形微側,右手黑芒涌動,一掌拍出,與夜琉璃的彎刀硬碰硬地撞在一起。兩股力量相撞,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氣浪席捲四周,將周圍的草木盡數掀飛。
夜琉璃一擊未中,身形借勢後退,腳尖輕點地面,再次欺身而上。她的刀法詭異莫測,每一刀都帶著凌厲的殺意,仿佛要將黃墨斬成碎片。而黃墨則憑藉天魔大法的詭異力量,以掌對刀,絲毫不落下風。
兩人的戰鬥愈發激烈,刀光掌影交織在一起,仿佛要將這片天地都撕裂。夜琉璃的彎刀在空中劃出無數道幽藍的軌跡,而黃墨的黑芒則如同深淵中的巨獸,吞噬著一切靠近的力量。
戰至酣處,夜琉璃忽然身形一滯,手中彎刀猛然脫手,化作一道流光直刺黃墨的胸口。這一招出其不意,顯然是她的殺手鐧。黃墨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便恢復了鎮定。他雙手結印,黑芒凝聚成一面盾牌,擋在身前。 「鐺!」彎刀與黑芒盾牌相撞,發出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彎刀被彈飛,而黃墨的盾牌也出現了裂痕。兩人各自退後數步,氣息都有些紊亂。
夜琉璃抬手接住飛回的彎刀,眼中有了些驚訝:「我雖然年輕,可已經是聖教不世出的天才,又有各種天材質寶加持幫助,才有今天實力。而你區區一個青雲宗不知名小子,居然……居然……我夜琉璃就更不能放過你了。」
黃墨嗤笑一聲:「夜琉璃,你的本事也不過如此。若是只有這點能耐,就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夜琉璃不再多言,再次揮刀而上。她的身姿如鬼魅般靈動,修長的雙腿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胸前的曲線隨著她的動作微微起伏,仿佛在無聲地展示著她的力量與魅力。兩人的戰鬥再次爆發,刀光與黑芒交織,天地間仿佛只剩下他們二人的身影。
與此同時,其他戰局也進入了白熱化階段。慕容雪與林萱的對決愈發激烈,佛光與媚術的碰撞讓周圍的空間都變得扭曲;白芷與蘇清歌的劍法對決更是精彩絕倫,劍氣縱橫,仿佛要將這片天地都斬開;而林冰和林霜姐妹則與夜無痕纏鬥在一起,雙劍合璧的威力讓夜無痕一時也難以取勝。
戰至最後,夜琉璃與黃墨各自退開,彼此對視,眼中皆帶著深深的忌憚。夜琉璃冷聲道:「黃墨,今日暫且放過你,但聖教絕不會善罷甘休!」
黃墨哈哈大笑:「夜琉璃,你給我記住了,我-黃墨-就是聖教教主。我且看你們能竊取我教主之位能有多久。」
夜琉璃不再多言,身形一閃,化作一道紫光消失在原地。黃墨目送她離去,眼中閃過一絲陰冷,隨即轉身看向其他戰局,冷笑道:「今日便到此為止,來日方長,我們後會有期!」
話音落下,他大手一揮,黑芒席捲,帶著林萱、蘇清歌等人迅速離去。慕容雪、白芷等人想要追擊,卻已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遠方的天際。
戰局暫歇,天地間恢復了短暫的平靜。然而,所有人都知道,這場風波遠未結束。黃墨的天魔大法已然初成,未來的江湖,必將因他而掀起更大的波瀾…… 第六章
青雲山下,一間簡陋的茶鋪內,李玄獨自坐在角落,手中捧著一杯早已涼透的茶,目光呆滯地望著窗外。茶鋪外,細雨綿綿,山間的霧氣繚繞,仿佛將整個世界都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
李玄是青雲宗的大弟子,自幼天賦異稟,深受師門器重。然而,此刻的他卻心如刀絞,腦海中不斷迴響著方才聽到的消息——蘇清歌,那個他暗戀多年的青雲宗聖女,竟然成了黃墨的階下囚,甚至戴上了象徵屈辱的狗項圈。
李玄不止一次懇求父親——青雲宗宗主李清源出手救回蘇清歌。他言辭懇切,甚至幾近哀求,然而李清源卻一反常態,態度堅決地拒絕了他的請求,甚至還嚴厲批評了李玄,斥責他不知輕重、意氣用事。
李清源心中自有盤算。他深知兒子自幼養尊處優,心性浮躁,難以理解宗門之間的利益糾葛與權謀權衡。他心中暗自思量,蘇清歌如今雖落入黃墨之手,但這未嘗不是一個機會——若能藉此與黃墨搭上關係,甚至從中謀取利益,對青雲宗而言或許是一步妙棋。然而,這番考量他不敢對李玄明言,因為他清楚,以李玄的性格,絕不會接受這種冷冰冰的利益交換,反而會因此更加衝動行事。 李玄見父親不僅不答應,還對自己嚴厲斥責,心中愈發憤懣難平。他無法理解父親的冷漠與決絕,更無法接受自己心愛的女子深陷魔掌卻無能為力。這種無力感與憤怒交織在一起,讓他的情緒幾近失控。他感到自己被父親拋棄,被宗門拋棄,甚至被整個世界拋棄。
「父親,您為何如此冷血?清歌可是青雲宗的聖女,是我們的同門啊!」李玄的聲音中帶著壓抑不住的怒火與失望。
李清源卻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玄兒,宗門大事豈是你一個晚輩能妄加評論的?蘇清歌之事,自有宗門定奪,你無需多言。」
李玄聞言,心中怒火更盛,卻無法發作。他緊緊攥住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他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是徒勞,父親的決斷已無法改變。
這一刻,李玄對父親的信任與依賴徹底崩塌。他感到自己孤立無援,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無論如何,他都要親自去救蘇清歌,哪怕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
茶鋪內,爐火微弱,茶香裊裊,卻掩不住角落裡那低聲的閒談。幾個路人圍坐在一張木桌旁,聲音雖壓得極低,卻字字如炸雷般在李玄耳邊炸響。
「聽說了嗎?那個蘇清歌,可不是被迫的,是自願的。」一個滿臉絡腮鬍的男子壓低聲音,眼中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誰說的?哪有人會自願當母狗,又不是婊子妓女。」旁邊一個瘦削的中年人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難以置信,「何況……何況她還是青雲宗的聖女,放著好端端的聖女不做,去當母狗?這怎麼可能?」
絡腮鬍男子嘿嘿一笑,湊近了些,神秘兮兮地說道:「哎,是真的!消息已經傳遍了。聽說蘇清歌還親自動手,和慈航菩薩、白貞女她們打了起來。這總歸不是強迫的吧?要是被逼的,哪會這麼拚命?」
瘦削中年人聞言,臉色變了變,低聲嘟囔道:「這……這也太荒唐了。堂堂青雲聖女,竟然……」
「哈哈,想不到吧?」另一旁一個年輕些的男子插嘴道,臉上帶著幾分戲謔,「想不到青雲聖女還有這種愛好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幾人低聲笑了起來,笑聲中帶著幾分譏諷與獵奇的快意。茶鋪內的其他人雖未參與談話,卻也豎起了耳朵,顯然對這樁「炸裂」的新聞頗感興趣。
李玄坐在角落,手中的茶杯早已被他捏得咯咯作響。他的臉色鐵青,眼中怒火熊熊,幾乎要將眼前的桌子燒穿。那些閒言碎語如同一把把尖刀,狠狠地刺入他的心臟。
「清歌……怎麼可能……」他低聲呢喃,聲音沙啞而顫抖。他不願相信,也不敢相信。那個清冷如月、高潔如雪的蘇清歌,怎麼可能自願戴上那屈辱的項圈?怎麼可能與正派同道刀劍相向?
然而,那些路人的話卻如毒蛇般在他腦海中盤旋,揮之不去。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痛苦與迷茫,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
「黃墨……一定是你……是你用邪術蠱惑了清歌!」李玄猛地站起身,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再也無法坐視不理,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要親自去問個明白。
他丟下幾枚銅錢,轉身衝出茶鋪,身影很快消失在濛濛細雨中。茶鋪內的閒談聲依舊在繼續,卻已與他無關。此刻的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找到黃墨,救出蘇清歌,哪怕為此付出一切代價。
雨勢愈發猛烈,豆大的雨點砸在山間的小路上,濺起一片片水花。李玄獨自走在雨中,衣衫早已濕透,緊貼在身上,勾勒出他略顯消瘦的身形。雨水順著他的發梢滴落,模糊了他的視線,卻澆不滅他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他的腳步堅定而急促,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帶著決絕與憤怒,朝著黃墨的方向逼近。 然而,就在他即將踏出青雲山地界時,一道紫色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現在他面前。那是一個女子,身姿婀娜,一襲紫衣在雨中顯得格外妖艷。她的面容絕美,眉目如畫,卻帶著一股冷冽的殺意,仿佛一朵帶刺的玫瑰,既令人驚艷,又令人畏懼。正是魔教聖女——夜琉璃。
「夜琉璃?你竟敢出現在這裡。」李玄警惕地停下腳步,手已按在了腰間的劍柄上,指節因用力而微微發白。他的目光如刀,直直地盯著夜琉璃,仿佛要將她看穿。
夜琉璃輕笑一聲,聲音如銀鈴般清脆,卻帶著一絲嘲諷:「青雲宗的大弟子李玄,果然是個痴情種。為了一個女子,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
李玄聞言,心中一驚,但很快便冷靜下來,聲音低沉而冰冷:「為了誰?」 夜琉璃緩步走近,修長的雙腿在雨中顯得格外醒目,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李玄的心上。她的胸前曲線隨著動作微微起伏,紫衣被雨水打濕,隱約透出肌膚的雪白。她的目光如刀,直刺李玄的心底:「誰不知道蘇清歌是你這個青雲大弟子的良配?可惜啊,這個放蕩女人放著聖女不當,偏偏去給黃墨當狗。我要是你,也會痛不欲生。」
「住嘴!」李玄勃然大怒,手中的劍猛然出鞘,劍鋒直指夜琉璃。他的眼中燃燒著怒火,仿佛要將眼前的女人撕成碎片。
夜琉璃卻絲毫不懼,反而笑得更加肆意:「怎麼,我說蘇清歌給黃墨當狗,你就受不了了?你要是那日在現場,看到蘇清歌脖子上那副狗項圈,嘖嘖嘖,你不當場氣炸了?」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誘惑,仿佛在故意挑動李玄的情緒,「你不是想找黃墨報仇嗎?憑你現在的實力,恐怕連他的面都見不到,就會被他手下的那些女人撕成碎片。你難道不想親眼看看,他們現在在做什麼嗎?」
李玄沉默片刻,心中的怒火與痛苦交織在一起,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吞噬。他知道夜琉璃是魔教之人,與她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但一想到蘇清歌的處境,他的心便如刀絞般疼痛。他咬了咬牙,聲音低沉而沙啞:「怎麼看?」
夜琉璃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意:「前些時日一戰,我雖然沒能拿下黃墨,但已經在他身上打上了印記。我可以讓你靈魂出竅,親眼去看看他在做什麼。」
李玄盯著夜琉璃的眼睛,試圖從中看出她的真實意圖。然而,夜琉璃的目光深邃如淵,仿佛隱藏著無數秘密,讓他無法看透。
「你要我做什麼?」李玄沉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警惕。
夜琉璃輕笑一聲,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很簡單,幫我對付黃墨。我要你以你爹青雲掌門的名義,將黃墨引誘出來。只要他離開他的老巢,我就有機會對付他。」
李玄默不作聲,心中掙扎不已。他知道,自己已經踏上了一條不歸路,但為了蘇清歌,他別無選擇。他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 夜琉璃滿意地笑了笑,轉身離去,紫衣在雨中飄動,仿佛一朵妖艷的紫羅蘭。她的聲音隨風傳來:「跟我來,我會讓你看到你想看的。」
李玄邁步跟了上去,雨水打在他的臉上,冰冷刺骨。山間的霧氣愈發濃重,仿佛預示著他未來的道路將充滿未知與危險。
夜色如墨,月光被厚重的烏雲遮蔽,天地間一片昏暗。李玄盤坐在一間幽暗的石室中,四周燭火搖曳,映照出他蒼白而凝重的面容。夜琉璃站在他面前,手中握著一枚閃爍著幽紫色光芒的符咒,目光冷冽而深邃。
「準備好了嗎?」夜琉璃低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李玄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然:「開始吧。」
夜琉璃不再多言,手指輕彈,那枚符咒瞬間化作一道流光,沒入李玄的眉心。李玄只覺得眼前一黑,隨即感到自己的意識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扯,仿佛靈魂被抽離了身體。他的視野逐漸模糊,隨後又在一片虛無中重新清晰起來。 當他再次睜開眼時,發現自己正漂浮在半空中,身體輕盈如羽,仿佛一陣風就能將他吹散。他低頭看去,發現自己竟處於一種半透明的狀態,周圍的一切都清晰可見,卻無人能察覺到他的存在。
「這是……靈魂出竅?」李玄心中一驚,隨即意識到這是夜琉璃的秘術。他抬頭四顧,發現自己正身處一座山洞中,洞內燈火通明,裝飾華麗,顯然是黃墨的巢穴。
「黃墨的所在地,清歌在哪裡……」李玄低聲呢喃,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是為了打探黃墨的虛實,找到救出蘇清歌的機會。 他順著山洞的道路飄然而行,很快便聽到了一陣熟悉的笑聲。那笑聲清脆悅耳,卻讓李玄的心猛然一沉——是蘇清歌的聲音。
他加快速度,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飄去。很快,他來到一間寬敞的山洞內,洞內中央擺放著一張華麗的軟榻,黃墨正斜倚在榻上,手中把玩著一隻精緻的酒杯。而蘇清歌則坐在他身旁,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目光溫柔而順從。
黃墨面前還依次跪著林萱和冰霜姐妹,三人正在服侍黃墨。她們面帶喜悅,容光煥發,仿佛侍奉黃墨是她們最大的榮耀。
李玄的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幾乎無法呼吸。他看到蘇清歌的脖子上依舊戴著那隻精美的狗項圈,而她的神情卻不再是從前那般清冷高傲,反而多了幾分嫵媚與依戀。
「清歌……你怎麼會……」李玄的聲音顫抖,幾乎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他想要衝上前去,將蘇清歌從黃墨身邊拉開,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無法動彈。夜琉璃的秘術讓他處於隱身狀態,卻也限制了他的行動。
蘇清歌面帶期盼,輕聲說道:「主人,我……我想獻上我的處子。」 黃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清歌,你要好好想清楚哦,我會用天魔大法取你處子。」
下面跪著的林萱嗤嗤偷笑,聲音中帶著一絲嫉妒:「蘇妹妹好福氣。」 蘇清歌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只是堅定地說:「能侍奉主人是清歌的福氣。」
黃墨戲弄道:「既然如此,清歌,不如你為我舞一曲如何,用舞蹈來取媚於我,以顯示你獻上處子的心意?」
蘇清歌微微一笑,站起身來,輕輕點了點頭:「好。」
旁邊冰霜姐妹噘嘴撒嬌:「主人不公平,取我們姐妹處子的時候哪有這麼多花樣,主人偏心蘇姐姐。」
她走到廳堂中央,長袖輕揮,身姿翩然起舞。她的舞姿優美而靈動,仿佛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然而在李玄眼中,這一切卻顯得如此刺眼。他感到自己的心仿佛被撕裂成兩半,痛得幾乎無法承受。
蘇清歌站在山洞中央,燭火搖曳,將她的身影拉得修長而妖嬈。她的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紅暈,眼中卻閃爍著一種近乎痴迷的光芒。她的手指輕輕撫過自己的衣帶,動作輕柔而緩慢,仿佛在解開一件珍貴的寶物。
黃墨斜倚在軟榻上,手中握著一隻精緻的酒杯,目光灼灼地盯著蘇清歌。他的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意,仿佛在欣賞一場精心準備的表演。林萱和冰霜姐妹跪在一旁,眼中帶著嫉妒與羨慕,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蘇清歌的手指輕輕一挑,衣帶悄然滑落,外袍隨之滑下,露出她雪白的肩頭和精緻的鎖骨。她的肌膚在燭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仿佛一塊無瑕的美玉。她的動作優雅而從容,每一步都帶著一種攝人心魄的魅力。
她的手指繼續向下,輕輕解開內衫的紐扣,衣衫緩緩滑落,露出她纖細的腰肢和柔軟的曲線。她的身體隨著動作微微扭動,仿佛一條靈動的蛇,既危險又誘人。她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黃墨,眼中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順從。
黃墨的眼中露出痴迷:「清歌,真美」
蘇清歌微微一笑,聲音輕柔而嫵媚:「主人喜歡就好。」
她的手指繼續向下,輕輕解開裙帶,長裙悄然滑落,露出她修長的雙腿。她的身體在燭光下顯得格外妖嬈,每一寸肌膚都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她的美麗與順從。她的動作越來越慢,仿佛在故意挑逗黃墨的耐心。
黃墨的目光愈發熾熱,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酒杯,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清歌,你這是在考驗我的耐心嗎?」
蘇清歌輕笑一聲,聲音中帶著一絲嬌嗔:「主人,清歌只是想讓你多看一會兒。」
她的手指輕輕撫過自己的肌膚,動作輕柔而緩慢,仿佛在撫摸一件珍貴的寶物。她的身體隨著動作微微扭動,仿佛一條靈動的蛇,既危險又誘人。她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黃墨,眼中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順從。
終於,她脫去了最後的束縛,衣衫悄然滑落,露出她完美的身體。她的身體在燭光下顯得格外妖嬈,每一寸肌膚都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她的美麗與順從。她的動作越來越慢,仿佛在故意挑逗黃墨的耐心。
蘇清歌忽然憑空舞了一個劍花,動作優雅而從容,仿佛在演繹一場精心準備的表演。她擺出一個造型,故作威嚴地挑逗道:「青雲宗聖女蘇清歌在此,你這個淫魔受死吧。」
然而,她的聲音中卻帶著一絲顫抖,眼中閃爍著一種近乎痴迷的光芒。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大腿根部不住開始流淫水出來,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發出細微的聲響。
旁邊的林萱看得眉飛色舞,眼中滿是嫉妒與羨慕。她忍不住讚嘆道:「蘇妹妹好美,好美的淫賤母狗聖女。」
黃墨哪裡還能忍住,上前粗暴一把捏住蘇清歌的奶子,用力之猛,仿佛要把奶子捏爆。肥美的乳肉擠壓出黃墨的手指。蘇清歌一聲嬌喘,又痛苦又舒爽,下體淫水更是狂飆不止。
李玄看得頭皮炸裂,自己驚為天人的女神,平時自己連看她一眼胸部都覺得是冒犯,此刻卻被男人如同在捏一堆爛肉。高貴隱秘的蘇清歌大奶子此刻完完全全就是一堆母狗爛肉。
接下來的一幕讓山洞內除了林萱外,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只見黃墨身上一陣模糊,一分二,二分三,三分無窮,瞬間冒了十餘個分身出來。這正是天魔大法的房中秘術,黃墨本人的感官刺激會成倍增加,分身的快感會傳遞給本體。 蘇清歌左奶子被一個大手肆意揉捏住,右奶子也被捏住,如同在捏一堆爛肉。嘴巴剛剛要說句話,唔的一聲,一個雞巴帶著黑毛塞了進去。左手一個雞巴在擼動,右手一個雞巴也在擼動。大腿根部也有雞巴在剮蹭。
僅僅剩陰道還沒有插入雞巴,只見黃墨分身將蘇清歌左右雙腿分到最大,扳開陰唇,露出嬌嫩紅潤的穴肉。黃墨本體往後退了幾步,小步助跑,一躍到空中,渾身僵硬挺直,將雞巴宛如長矛一般,從空中帶著速度飛快刺入蘇清歌的陰道。
只聽噗嗤一聲,處子血瞬間飈到空中,雞巴直接沒入陰道,龜頭塞滿蘇清歌的子宮。蘇清歌仿佛被一根長矛從下體貫穿了一般,發出雞鳴一般的慘叫,雙眼翻白。身體突然劇烈顫抖起來,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她的手指緊緊抓住床單,指節因用力而發白,指尖幾乎要嵌入柔軟的布料中。她的雙腿不受控制地蜷縮,腳趾緊繃,仿佛在抵抗某種無法言喻的痛苦。她的背部弓起,脊椎像一張拉滿的弓,肌肉在皮膚下劇烈跳動,仿佛每一根神經都在尖叫。
此刻的蘇清歌仿佛一條缺水的魚兒,嘴裡想喊什麼卻喊不出來,只能發出哦哦的乾嚎,但是喊也喊不出來,因為嘴裡也塞了一根雞巴。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胸口劇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吸氣都耗盡了她全部的力氣。她的喉嚨里發出低低的嗚咽聲,聲音沙啞而破碎,像是從靈魂深處擠出來的痛苦呻吟。
黃墨瘋狂的抽插著蘇清歌,大力打樁著身下,仿佛一頭老牛在犁地,發出碰碰的撞擊聲。她的身體像是一片在狂風中搖曳的樹葉,無法自控地顫抖著。她的手臂無力地垂在身側,手指微微抽搐,仿佛在試圖抓住什麼,卻又什麼都抓不住。她的嘴唇微微張開,剛剛發出一聲聲斷斷續續的喘息,上一根雞巴射了精液到她喉嚨裡面,又立馬塞入下一根雞巴。
蘇清歌喉嚨里被精液堵住,發不出聲音,只能嗚咽。陰道裡面塞著黃墨本體的超長雞巴,貫穿了蘇清歌的身體。周圍四周全身一根根的雞巴在剮蹭蘇清歌雪白的身子。
李玄站在暗處,目光死死地盯著前方,瞳孔因極度的痛苦而微微收縮。他的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鮮血順著指縫緩緩滴落,但他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蘇清歌身上,那個他曾經無比愛慕、崇敬的女子,此刻卻像一件玩物般被黃墨肆意擺弄。
蘇清歌的身體在黃墨的手中顫抖著,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亂,原本清冷高傲的面容此刻卻布滿了痛苦與迷離。她的長髮散亂地披在肩上,脖頸上那隻精美的狗項圈在燭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澤,仿佛在無聲地嘲笑著李玄的無能。
李玄的腦海中不斷回放著蘇清歌從前的模樣——她站在青雲宗的山巔,白衣勝雪,目光清冷如霜,仿佛九天仙子般高不可攀。她的聲音清脆而堅定,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她是青雲宗的聖女,是所有弟子心中的信仰,更是李玄心中不可褻瀆的神明。
而如今,那個曾經讓他仰望、讓他傾慕的女子,卻在他的眼前被黃墨如同操狗一樣操。女神的處子破處竟然被這惡魔用十幾個分身輪姦了。她的身體在黃墨的手中痙攣,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種近乎絕望的嗚咽,她的目光渙散而空洞,仿佛所有的驕傲與尊嚴都被碾碎。
「清歌……清歌……為什麼」李玄在心中無聲地吶喊,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力。他的心臟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幾乎無法呼吸。他的腦海中不斷回放著從前與蘇清歌相處的點點滴滴——她偶爾露出的溫柔笑容,她與他並肩作戰時的英姿颯爽,她在他受傷時輕聲安慰的模樣。而如今,這一切都成了最殘忍的對比。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李玄的內心仿佛被撕裂成兩半,一半是憤怒,一半是痛苦。他想要衝上前去,將蘇清歌從這場噩夢中解救出來,但他的雙腳卻像被釘在了地上,動彈不得。他知道,自己無能為力。而蘇清歌的選擇,更是讓他感到深深的無力與絕望。
冰霜姐妹站在一旁,目光呆滯地望著蘇清歌,仿佛被眼前的景象震懾住了。林冰低聲喃喃:「這……這可比我們第一次慘烈多了。蘇姐姐她……不會有事吧?」
林霜的嘴唇微微顫抖,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又被狂熱和羨慕的情緒取代。她低聲回應:「這是主人的恩賜,我···也想要。」
林萱則站在一旁,雙手交疊在胸前,目光迷離,仿佛陷入了某種遙遠的回憶。她的嘴角微微上揚,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暈,眼中滿是崇拜與痴迷。「那天的我……也是這樣吧。」她低聲呢喃,聲音中帶著一絲甜蜜與痛苦交織的複雜情感,「主人的力量,總是讓人既畏懼又嚮往。蘇妹妹……她會明白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李玄聽著她們的對話,心中更加痛苦。他無法理解,為什麼她們能夠如此平靜地接受這一切,甚至對黃墨充滿了崇拜與痴迷。而蘇清歌,那個曾經高高在上的聖女,如今卻淪落到如此境地。
「清歌……對不起……對不起……」李玄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淚水無聲地從眼角滑落。他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回到從前,再也無法挽回這一切。他的世界,在這一刻徹底崩塌。
蘇清歌的身體突然猛地一僵,隨後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軟在床上。她的呼吸漸漸平緩,但身體仍在微微顫抖,仿佛餘波未平。她的眼睛緩緩睜開,目光渙散而空洞,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搏鬥。
蘇清歌的身體漸漸停止了顫抖,呼吸也趨於平穩。她的臉頰上還殘留著未乾的精液,但她的神情卻已不再痛苦,反而帶著一絲滿足。她緩緩從床上坐起,長發凌亂地披散在肩頭,秀髮上全是精液,脖頸上的狗項圈在燭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澤。
她的目光落在黃墨身上,眼中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順從。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滿足的笑容,聲音輕柔而沙啞:「主人……謝謝您取走清歌犬的處子。清歌犬第一次破處能被主人輪姦,何其幸運。」
黃墨他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臉頰,明知故問的戲弄:「謝我?謝我什麼?」 蘇清歌的身體微微顫抖,但她的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黃墨。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種近乎自甘墮落的諂媚:「謝謝您……讓我明白了自己的位置。謝謝您……賜予我這樣的痛苦與快樂。清歌……清歌終於明白了,只有主人才能讓我感受到真正的存在。」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乎變成了輕輕的哭泣:「清歌犬從沒有有這麼充實滿足過,謝謝主人賜予我幸福。」。她的身體微微前傾,仿佛在向黃墨表達某種卑微的敬意。她的手指輕輕抓住黃墨的衣角,動作輕柔而小心翼翼,仿佛在觸碰一件珍貴的寶物。
黃墨的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他的手指輕輕抬起蘇清歌的下巴,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清歌,你真的明白了嗎?」
蘇清歌的眼中閃過一絲迷離,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是的,主人。清歌明白了。清歌的一切都屬於主人,清歌的存在……只為侍奉主人。」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種近乎痴迷的虔誠,仿佛黃墨是她唯一的信仰。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但她的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黃墨,眼中滿是順從與崇拜。
蘇清歌雙膝規規矩矩的跪在黃墨面前,雙手輕輕搭在他的膝上,仰起頭,目光中滿是虔誠與深情。她的眼眸如同秋水般清澈,卻帶著一種近乎狂熱的忠誠。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仿佛每一個字都從心底深處擠出,帶著無法掩飾的情感。 「主人,」她低聲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清歌自知卑微,不過是一介凡塵女子,蒙主人不棄,得以侍奉左右。清歌的一切,皆是主人所賜,清歌的生命,亦是主人的所有。」
她的手指微微收緊,指尖輕輕觸碰黃墨的衣角,仿佛在確認他的存在。她的聲音漸漸低沉,帶著一種近乎自我貶低的卑微:「清歌從前愚昧無知,自以為清高孤傲,實則不過是井底之蛙,未曾見過真正的天地。直到遇見主人,做了主人腳邊的一條狗,清歌才明白,何為真正的快樂和充實。」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淚光,聲音中帶著一種近乎獻祭般的狂熱:「主人,清歌願意為您獻上一切,包括這卑微的生命。清歌不求回報,不求憐憫,只求能永遠留在主人身邊,哪怕只是作為您腳下的一粒塵埃,清歌也心甘情願。」
一旁的林萱早已意亂情迷,連忙撲到黃墨腳邊不住磕頭哀求:「主人,主人,萱犬也要,也要被主人輪姦。真想被主人給操死。」
林冰林霜姐妹也撲了過來,起鬨笑道:「我們也要,也要。」
李玄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吐出一口鮮血,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產生了幻覺,他的面前仿佛出現了蘇清歌和黃墨,蘇清歌看他的眼神沒有一絲波動,仿佛他只是一個陌生人。
「清歌……為什麼……」李玄的聲音中滿是絕望。
蘇清歌卻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隨後依偎在黃墨懷中,輕聲說道:「主人,這個人好吵。」
黃墨笑了笑,伸手撫摸著她的頭髮:「放心,我這就讓他閉嘴。」
李玄感到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
就在李玄即將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夜琉璃的聲音忽然在他耳邊響起:「李玄,醒來!」
李玄猛然睜開眼,發現自己依舊坐在那間幽暗的石室中,夜琉璃正站在他面前,目光冷冽而深邃。
「你看到了什麼?」夜琉璃低聲問道。
李玄沉默片刻,眼中滿是痛苦與憤怒:「我看到了……清歌……她……」 夜琉璃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意:「現在你明白了吧?黃墨的天魔大法極其歹毒邪惡,篡改他人意志,必須要及早除掉。」
李玄緊緊攥住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他的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無論如何,他都要救出蘇清歌,哪怕為此付出一切代價。 「夜琉璃,幫我。」李玄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然,「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救出清歌。」
夜琉璃的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很好,這才是我想要的合作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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