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13|回复: 0

魔王降世 (2-3)作者:飛毛腿搗蛋

[复制链接]

136万

主题

136万

帖子

409万

积分

快递专员

Rank: 9Rank: 9Rank: 9

积分
4092882
发表于 2025-4-25 18:10: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魔王降世】(2-3)
作者:飛毛腿搗蛋
2025/2/12發表於:sis001
字數:10645
第二章
蘇清歌抬起纖纖玉手,指尖輕輕觸碰到黃墨的額頭。她的手指冰涼如玉,帶著淡淡的幽香。「放下心神,不要戒備。」她輕聲說道,聲音如同清泉流淌,「我要進入你的神識,去瞧瞧這個陰陽交合大法究竟是什麼。」
黃墨只覺得一股清涼的氣息從額頭滲入,順著經脈遊走全身。他閉上眼睛,任由蘇清歌的神識進入自己的意識深處。
蘇清歌的神識剛一觸碰到那團記載著陰陽交合大法的記憶,就感到一股強大的吸力。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拉入了一個陌生的神識空間。
這裡青山綠水,鳥語花香。一片翠綠的草地上,跪著一排美艷絕倫的女子。她們或青春靚麗,或風韻猶存,個個容光煥發,喜笑顏開。她們的目光都聚焦在一個男子身上,眼中滿是愛慕和崇拜。
那男子一襲黑袍,面容俊美得近乎妖異。他看到蘇清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終於來人了。這麼說,我的轉世之人已經收穫了他的第一個女人。」
蘇清歌立刻警惕起來,手按劍柄:「你是誰?」
男子輕笑一聲:「我是魔教教主。不過不要緊張,我應該已經死了,這只不過是一道殘留的精神力。」他的目光轉向一旁突然出現的黃墨,「我是想對我的轉世之人有一些話說。」
黃墨一臉驚慌地看著男子:「是你……你時常在我夢裡出現。」
男子看著黃墨,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你既然能進入這個空間,那我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他的目光又轉向蘇清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你和我一樣,都喜歡找青雲宗的女弟子當母狗。」
蘇清歌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羞怒交加。她正要發作,目光卻突然凝固——跪在男子身邊的一個絕色女子,赫然正是當年那位天賦異稟的師姐!此刻的她,頸間依然戴著那個熟悉的狗項圈,正以最卑微的姿態跪趴在男子腳邊。她仰望著男子的眼神,宛如一條忠誠的母狗注視著自己敬愛的主人,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她的世界裡只剩下這個讓她心甘情願臣服的男人。
「師姐,你......」蘇清歌的聲音顫抖,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絕色女子優雅地順了順垂落的髮絲,語氣平靜得令人心寒:「這裡沒有什麼師姐,只有主人的私犬。」
「你瘋了?」蘇清歌厲聲質問,手中的長劍已經出鞘三分。
「瘋?」師姐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若不是佛儒道三家不要臉地圍攻主人,此刻我們還在與主人其樂融融,共享天倫之樂。你可知道那是何等的快活?」她的聲音突然激動起來,「我早已受夠了日復一日枯燥的清修!你也修煉過功法,你也知道那是何等的乏味!哪有雙修大法來得痛快?只需輕輕鬆鬆服侍主人,功力便會飛漲......」
蘇清歌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所以,你就是為了貪圖功法捷徑,才墮入魔道?」
師姐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用充滿崇拜與敬愛的目光凝視著男子,隨後俯身,恭恭敬敬的給男子下跪磕頭,語氣虔誠:「也不盡然。倘若早知服侍主人是何等快樂,我早就來伺候主人了。」
「看來你已經神志全無!」蘇清歌冷笑一聲,「這個雙修大法果然是邪魔外道,篡改他人意志。看劍!」
話音未落,蘇清歌手腕一轉,長劍出鞘,身形如燕般躍起,一劍劈向男子。然而劍鋒所過之處,只斬開一片虛無。
男子哈哈大笑:「早說了我只不過是一具精神力。」他的笑聲中帶著幾分玩味,「邪或正,誰又說得清呢?只要她現在快樂,就足夠了。」
說著,男子抬手一點,一道光芒瞬間擊中蘇清歌的下體。她只覺得一陣眩暈,下體已經多了一道若隱若現的印記。
「給你留一點東西,」男子的聲音漸漸消散,「好好當我轉世之人的母狗吧......」
隨著男子的身影逐漸淡去,整個神識空間也開始崩塌。蘇清歌站在原地,感受著下體那道印記傳來的微妙波動,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從這一刻起,有些事情,已經再也無法回到從前了......
黃墨連忙扶住搖搖欲墜的蘇清歌,關切地問道:「師姐,你怎麼樣了?那個男子對你做了什麼?」
蘇清歌原本只是有些頭暈,但當黃墨的手一觸碰到她的身體,她立刻感到渾身發燙,身體酸軟無力,體內仿佛有無數螞蟻在鑽咬,帶來一種說不出的酥麻感。她心中一驚,立刻明白這是陰陽交合大法開始施展威力了。
「這魔教功法果然邪門!」蘇清歌心中惱怒驚詫,「自己這就算開始修煉這魔教大法了?連口訣秘籍什麼都不用,僅僅是被那個男子打入一道標記,自己就算開始了?」
她強忍住心中的慌亂,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連忙推開黃墨,喝止道:「別碰我!」說完又自覺失言,對黃墨有些過分,便柔聲解釋道:「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先回去歇息了。你...你有事就找我。」
話音一落,蘇清歌和黃墨都感覺到兩人之間的關係有了微妙的變化。放在以前,蘇清歌何時會考慮黃墨的心情,會擔心惹對方不高興?可此刻,她已經開始不自覺地在意黃墨的感受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兩人的關係進步神速。蘇清歌和黃墨天天蝸居在青雲宗後山的小屋內。
青雲後山,雲霧繚繞,宛如仙境。翠竹掩映間,一條清澈的溪流蜿蜒而過,水聲潺潺,仿佛在低語。山間鳥鳴清脆,偶爾有幾片落葉隨風飄落,輕輕落在溪面上,隨波逐流。
黃墨和蘇清歌並肩坐在溪邊的一塊青石上,溪水映照著兩人的倒影。蘇清歌長裙露出雪白的小腿,長發隨風輕拂,帶著淡淡的幽香。黃墨卻不住偷瞟蘇清歌被遮住的大腿和高聳的胸部,幻想這兩處是如何的雪白溫暖。
蘇清歌臉色紅潤,知道對方在偷瞟自己,放作以前,哪個男子敢如膽大妄為,早就一劍刺了過去,如今自己為什麼對眼前少年生不出半點火氣,反而會因為對方的愛慕而感到喜悅?難道是陰陽交合大法在生效?蘇清歌一想到這裡,下體陰戶開始隱隱發燙,魔頭給自己下的印記正是打在陰戶上的。
蘇清歌自己偷偷看過,十分難以啟齒,雪白的陰部沒有一絲陰毛,十分明顯的畫著一道血紅色符號,無論如何清洗都洗不去,一靠近黃墨就開始發燙髮癢。 蘇清歌羞澀暗自想:「難道自己也會象師姐一樣墮落,居然要成為一條跪在男人腳邊搖尾巴的母狗嗎?可惡。」蘇清歌渾身發燙,不敢置信的在心裡反問自己:「為什麼一想到當母狗,居然沒有半點憤怒,曾經自己看到師姐墮落可是極為生氣的,為什麼自己現在····」
黃墨並不知道蘇清歌在心神交戰。這些日子,說話也大膽了一些,不再有那麼多顧忌和小心翼翼。他輕鬆調笑道:「師姐,那日你喊師姐的女子是誰啊?她為什麼...為什麼跪在那個魔頭腳邊?」
黃墨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些日子,他老愛用陰陽交合大法來逗弄高冷的蘇清歌,總是在言辭之間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提議兩人一起修煉功法。
蘇清歌道:「那是曾經青雲門最有前途的女弟子,可惜對功力追求太過,總是希望變得更強,所以被魔頭勾引,墮入魔道。她以前可不是那樣低眉順眼的,總是神采飛揚,嚴厲無比,我看著總是害怕呢。誰知道她在那個魔頭腳下卻是如此順從。」
黃墨取笑道:「說來師姐以前也很高冷,我連話也不敢搭,只敢偷偷瞧上幾眼。如果我們...我們修煉了這等功法,師姐是不是也會變得溫柔順從呀?」 「你...」蘇清歌佯裝大怒,白了黃墨一眼,眉眼卻沒有絲毫怪罪的意思,身上是愈發滾燙,「你說話對我是越來越不客氣了,我看著還是你以前靦腆害羞的樣子比較好,你現在是越來越像那個魔頭了。」
黃墨連聲賠罪:「師姐莫怪。」
「你還叫我師姐?」蘇清歌目光溫柔,如女友一般撒嬌。
「啊...是,清歌。」黃墨心中一暖,輕聲喚道。
黃墨輕聲喚出「清歌」二字,只覺得心頭一陣悸動。蘇清歌聽到這聲呼喚,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眼中閃過一絲羞澀,卻又帶著幾分甜蜜。
兩人相視一笑,仿佛有什麼無形的隔閡在這一刻悄然消散。黃墨鼓起勇氣,輕輕握住蘇清歌的手,感覺到她的手微微顫抖,卻沒有掙脫。
「清歌,」黃墨低聲說道,「這些日子,我總覺得像是在做夢。以前我連多看你一眼都不敢,現在卻能這樣和你說話,甚至......」他頓了頓,聲音更加輕柔,「甚至能這樣牽著你的手。」
蘇清歌低下頭,長長的睫毛在臉頰上投下一片陰影。她輕聲說道:「其實...我也沒有想到會這樣。以前我總是覺得修煉才是最重要的,可現在......」她抬起頭,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現在我卻開始期待每天和你在一起的時光。」
黃墨心中一暖,握緊了她的手:「清歌,我.....我不得不對你說實話,我可能是受魔頭影響,我的慾望總是很奇怪。」
蘇清歌:「哪裡奇怪。」
黃墨結巴羞澀道:「我腦子裡總是忘不掉那個魔頭讓女人在他面前跪一排的畫面,還有你的師姐在他面前宛如母狗的樣子。清歌你別生氣,我總是會想起魔頭最後說的那句話,說····」
蘇清歌面色潮紅,既有期待又有羞澀:「說什麼?」
黃墨:「說清歌你會當我的私人母狗。」
蘇清歌渾身發燙髮軟,羞怒:「你住嘴,守住你心神,好好運轉青雲訣,你如果這樣墮落下去,你遲早會被魔頭奪舍。」
黃墨面帶慚愧,生怕惹怒了蘇清歌,連忙道歉:「是是,清歌,我不提了,我···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腦。」
蘇清歌伸手撫摸住黃墨的腦袋,安慰道:「我知道,我是怕你被魔頭奪舍,怕你死你知道嗎?」然後又用蚊子般的聲音說:「倘若只是黃哥哥你自己的願望,我也不是不行。」
黃墨面露狂喜,握住蘇清歌的手,急切說:「清歌,我不是對你不敬的意思,我就是一想到你當我母狗,我總是難以遏制,我沒有要侮辱你的意思。」 蘇清歌笑著說:「我知道,男人的自尊和征服欲,黃哥哥你雖然還是個少年,可是也是有男人的尊嚴的。總是想征服女人,而征服一個女人,最大的結果,不就是讓她當一條母狗嗎?」蘇清歌說完,自覺失言,有點差異自己居然這麼荒唐的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面色紅潤。
黃墨搓手急切試探問:「那···那清歌你願意做我母狗嗎?」
蘇清歌假裝生氣,噘嘴責怪:「我剛剛說的話,你是一點沒聽進去是吧,我說了你要守住你心神,不能讓慾望肆意發展,否則你遲早會被魔頭奪舍。」蘇清歌看到黃墨失落的表情,又心痛又感好笑,嘆氣無奈說:「好吧,好吧,就一次,就這一次哦。」
黃墨雙眼冒出精光,急切等待看著蘇清歌。
蘇清歌眉眼含笑,輕輕撩起長裙,輕輕跪在黃墨身前。此刻畫面仿佛凝固了,一個曾經的天之嬌女,高冷不可方物的聖女,就這麼自願跪在男人的腳下,顯得嬌弱無比,而黃墨瘦弱的身軀傲然站在女人身前,坦然接受了女人的下跪,無比高大有尊嚴。
蘇清歌繼續伏下身子,將頭埋在地上,額頭接觸到地上的青草。蘇清歌心頭狂震,其實也是屈辱和快感交織,說不出的感覺,自己以前看到男人都感到厭惡,如今怎麼會,怎麼會給男人下跪。僅僅是下跪就夠了嗎?蘇清歌心頭如擂鼓,要不要繼續往下做一點,蘇清歌你真的好不要臉,就跪一下就夠了,別往下做了,你難道想當一條男人腳下的母狗嗎?蘇清歌不住暗罵自己,心頭又有另外一個聲音想起,或許我蘇清歌真是一條母狗誒,這些年耽誤了。
就這麼天人交戰的想著,蘇清歌伏下高傲的頭顱,在地上輕輕點了幾下,用聽不見的聲音小聲說:「清歌犬給黃主人磕頭了。」然後扭動了幾下屁股,宛如一條母狗在搖尾巴。
黃墨此刻仿佛不在是那個害羞內心的少年,一瞬間魔頭仿佛降臨在他身上,玩味笑道:「啊?清歌你說什麼,我沒聽到,大聲點。」
蘇清歌渾身發軟發燙,下體騷穴不住流水,身上仿佛萬千螞蟻啃食,此刻生不出對男人的半點叛逆,只得抬高聲音:「清歌犬給黃主人磕頭了。」
黃墨站在蘇清歌面前,低頭俯視著這個曾經高不可攀、冷若冰霜的女子。此刻的她,正跪伏在他腳邊,姿態卑微而虔誠,甚至輕輕扭動著腰肢,仿佛一隻溫順的母犬在向主人示好。黃墨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五臟六腑都舒展開來,仿佛多年的壓抑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
他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你早該給我下跪磕頭的,不是嗎?現在的你,感覺如何?」
蘇清歌幾乎是下意識地脫口而出,聲音輕柔而順從:「跪在你面前,我感到無比安心。這種感覺,就像找到了真正的歸屬。」她的語氣中沒有一絲猶豫,仿佛這是她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感受。
她調整了一下跪姿,讓自己更貼近黃墨的腿邊,臉頰幾乎要貼到他的衣擺上。她的聲音帶著一種從未有過的柔軟:「以前的我,肯定不敢想像現在的自己。若是從前的我看到這一幕,一定會說我瘋了,說我失去了自尊。但現在的我明白了,這才是真正的幸福。」
她抬起頭,目光中帶著一種近乎痴迷的崇拜,凝視著黃墨的面容:「在你面前,我不需要偽裝,不需要強撐。我可以完全放鬆,把自己交給你。這種感覺,比站著更讓我感到自由。」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仿佛在自言自語,「跪著的時候,我能感受到你的力量,你的存在。這讓我感到安全,感到被保護。我願意永遠這樣跪在你腳邊,做你最忠實的母狗。」
她的眼神變得迷離,仿佛沉浸在某種難以言喻的愉悅中:「跪下的那一刻,我感覺自己找到了真正的自己。這不是屈辱,而是解脫。在你面前,我可以放下所有的防備,做最真實的自己。」
黃墨看著她這副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你敢相信這是你蘇清歌說出的話嗎?那個曾經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青雲宗聖女,如今卻跪在我腳邊,說出這樣的話?」
蘇清歌仿佛被這句話驚醒,猛地捂住了臉,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她慌忙站了起來,恢復了往日的神志,語氣中帶著幾分羞惱:「太令人震驚了……以後可別這樣了。這樣下去,你我的心神遲早會被吞噬。」
黃墨卻不以為意,伸手握住她的手,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偶爾一次也無妨嘛。你覺得快樂嗎?」
蘇清歌白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嗔怪:「你肯定是快樂了。剛才看我跪在你面前,你那副神氣的樣子,簡直得意得不得了。至於我快樂不快樂……哼,我可說不準。」
就在兩人調笑之際,一道凌厲的劍氣突然破空而來!緊接著,一個俊美男子從林中躍出,正是青雲宗的大弟子李玄。他此刻臉色鐵青,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他親眼目睹了自己心儀已久的蘇清歌,竟然跪在黃墨腳邊,做出那般卑微的姿態,甚至自稱「清歌犬」!這一幕簡直讓他五雷轟頂,氣得渾身發抖,連話都說不出來。
「蘇清歌!你……你墮入魔道了你知道嗎?!」李玄的聲音顫抖著,手指著兩人,幾乎要握不住手中的劍,「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的言行舉止,和以前判若兩人!」他猛地轉頭看向黃墨,眼中殺意畢露,「我要立刻斬殺了這個魔頭轉世!」
蘇清歌聽到李玄的話,臉色微微一變,顯然也想起了自己剛才的舉動。她竟然跪在黃墨腳邊,自稱「清歌犬」,甚至還扭動腰肢……想到這裡,她的臉頰瞬間染上了一層羞恥的紅暈。但她很快鎮定下來,硬著頭皮說道:「黃墨他身為魔頭轉世,自然會帶一點邪氣。但我會好好督促他修煉青雲宗功法,抵抗魔頭侵蝕。李師哥,請你回去,我自有分寸。」
「分寸?!」李玄幾乎要氣瘋了,聲音陡然提高,「你還有什麼分寸?!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殺了這小子!」
蘇清歌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怒意:「李玄,你說話自重一點。倘若再胡言亂語,小心我不念同門之誼!」她的語氣冰冷而堅定,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劍。
此刻的蘇清歌,仿佛化身為當年那位護主的「母狗師姐」,奮力保護著她的主人。只是她自己尚未意識到這一點。一聽到有人想傷害黃墨,她的心中便湧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憤怒:「有我蘇清歌在,誰敢傷害黃師弟半點?!」
李玄被她的氣勢所懾,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他恨恨地瞪了黃墨一眼,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好好!黃墨,你給我等著!」說完,他轉身離去,背影中帶著無盡的憤怒與不甘。
蘇清歌看著李玄離去的方向,眉頭微微皺起。她轉頭看向黃墨,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我們……還是小心些吧。」
第三章
夜色如墨,烏雲壓頂,狂風呼嘯著席捲青雲宗的山門,仿佛要將這座屹立千年的宗門徹底吞噬。突然,一聲尖銳的哨響劃破夜空,如同厲鬼的嘶吼,緊接著,無數黑影從四面八方湧出,如同潮水般向青雲宗席捲而來。魔教大軍,終於來了。
魔教先鋒部隊由數百名黑袍修士組成,他們手持血色長刀,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仿佛一群飢餓的野獸,迫不及待地想要撕碎眼前的獵物。為首的是一名身材魁梧的巨漢,手持一柄巨大的戰斧,斧刃上纏繞著黑色的魔氣,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威壓。他狂笑一聲,戰斧猛然劈下,山門前的防禦陣法瞬間崩裂,碎石飛濺,煙塵四起,仿佛天地都在這一擊下顫抖。
「殺!一個不留!」巨漢怒吼一聲,聲音如同雷霆,震得人耳膜生痛。魔教修士如餓狼般撲向青雲宗弟子,刀光劍影中,鮮血飛濺,慘叫連連。
青雲宗弟子迅速集結,劍光如雨,與魔教修士廝殺在一起。蘇清歌一襲白衣,手持長劍,宛如九天仙子降臨凡間。她的劍法凌厲無比,每一劍揮出,都有一名魔教修士倒下。然而,魔教人數眾多,青雲宗弟子漸漸力不從心,防線開始崩潰。
「結陣!」蘇清歌高聲喝道,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青雲宗弟子迅速結成劍陣,劍光交織成網,暫時擋住了魔教的攻勢。然而,這只是暫時的喘息之機。
就在此時,天空中傳來一陣陰冷的笑聲,令人毛骨悚然。一名身穿紫袍的中年男子凌空而立,手中握著一柄漆黑的權杖,權杖頂端鑲嵌著一顆血紅色的寶石,散發著詭異的光芒。他是魔教的左護法,修為深不可測,是魔教中僅次於教主的存在。
他輕輕一揮權杖,一道黑色的閃電劈向青雲宗劍陣,劍陣瞬間崩潰,數十名弟子吐血倒地,慘叫聲此起彼伏。
「李清源,交出黃墨,否則今日便是青雲宗覆滅之日!」左護法的聲音如同寒冰,令人不寒而慄。
青雲宗宗主李清源冷笑一聲,飛身而起,與左護法在空中對峙。他手中長劍綻放出耀眼的光芒,一劍斬出,劍氣如虹,直逼左護法。然而,左護法不慌不忙,權杖一揮,黑色魔氣凝聚成一面盾牌,輕鬆擋下了李清源的攻擊。
「佛儒道三家聯手尚且和我聖教打個平手,就憑你青雲宗一家,妄想對抗我聖教?」左護法冷笑道,語氣中滿是譏諷。
李清源心中一沉,對抗魔教向來是佛儒道三家聯手,為何今日青雲宗被魔教攻擊,佛儒兩家卻袖手旁觀?難道有人把黃墨是魔頭轉世的消息傳出去了,惹得佛儒兩家不快,借魔教之手滅我青雲宗?魔頭在魔教有著巨大威望,黃墨是魔頭轉世的消息肯定會被現任魔教教主封鎖,免得黃墨搶奪他的位置。魔教教眾只當是在搶一個普通人。必然是我青雲宗內部出了叛徒,散布了消息。
正思索間,只見青雲山外出現大量和尚和儒生,正是佛儒兩家前來「援手」了。然而,與李清源想像的不同,佛儒兩家並未主動攻擊魔教,而是遠遠旁觀,仿佛在等待什麼。
儒家家長孔禮開口便提起黃墨,言語間雖未明說,但也明顯對黃墨身份完全知曉:「青雲宗今日遭大難,被魔教攻擊,我佛儒兩家前來救援。」
佛家慈悲方丈合手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今日乃無妄之災,有一人黃墨本非你青雲宗弟子,乃是魔教中人,潛入你青雲宗。今日魔教前來便是為了此人,你把此人還給魔教,魔教自會散去,豈不妙哉。」
慈悲方丈顯然是給了李清源一個台階,稱黃墨是魔教中人,潛伏在青雲宗,李清源把人交還給魔教,也不算失了面子。
魔教左護法也同意了這個說法,笑道:「沒錯,我奉教主之命捉拿此人,拿了我們立馬就走。」
青雲宗大弟子李玄一臉興奮,贊同道:「爹,他們說的沒錯,把那個黃墨還給魔教,日後我們再找魔教算帳。」
蘇清歌高聲大喝:「絕不可能!黃師弟是我青雲弟子,怎麼能讓你們這些妖魔捉走?」
李清源陷入兩難,沉默當場,不斷思索對策。辛辛苦苦找到的魔王轉世,這可是超級戰力,倘若能收為己用,怎麼捨得還回去?但是不這麼做,今日佛儒兩家擺明要袖手旁觀,單憑青雲宗如何能對抗魔教?
正沉默間,突然青雲後山傳來呼喊聲:「宗主,黃墨被魔教抓走了!」 場上眾人都大驚失色。蘇清歌和李清源萬分焦急,李玄則是面露狂喜,佛儒兩家鬆了一口氣,唯獨魔教左護法吃驚地問:「是誰抓走的?我沒有派人去抓啊!」
遠方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聲音嫵媚而動聽:「左護法,師妹得罪了,感謝師哥你在前面大殺四方作掩護。」只見一名風姿綽約的美婦正帶著黃墨在夜空中迅速遠離。她身姿婀娜,眉眼間帶著幾分妖嬈,正是魔教中的歡喜仙子。 左護法暴跳如雷:「歡喜仙子?你……你敢如此?這可是教主命令的!」 歡喜仙子咯咯嬌笑,聲音中帶著幾分戲謔:「我可不管那麼多,什麼教主不教主的,我心目中的教主只有那一位。」說著,她眼中露出少女般的嬌羞和崇拜,隨即又恢復正常,對著左護法調笑道,「師哥,後會有期啦!」話音未落,她的身影便消失在夜空中,只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在風中迴蕩。
左護法氣得臉色鐵青,卻無可奈何。佛儒兩家見黃墨已被帶走,便紛紛告辭離去,仿佛從未出現過。青雲宗內,李玄滿臉得意,蘇清歌則緊握長劍,眼中滿是怒火與不甘。
李清源望著遠方的夜空,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這場風波遠未結束,而黃墨的命運,也將牽動整個天下的格局。
黃墨被人抓到空中,耳邊風聲呼嘯,眼前景象飛速倒退。他低頭望去,只見蘇清歌正仰頭望著自己,眼中滿是焦急與關切。黃墨心中焦急萬分,想要掙脫束縛,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心愛之人漸漸遠去。
不知過了多久,歡喜仙子終於落地,帶著黃墨來到一座隱蔽的山洞前。山洞內早已等待著一對少女,只見她們明媚皓齒,相貌一模一樣,竟是一對雙胞胎。姐妹倆看到歡喜仙子,連忙迎上前,嬌聲喊道:「娘,你回來了?救到轉世之人沒有?」
黃墨這才注意到,這對雙胞胎與歡喜仙子相貌極為相似,顯然是母女關係。歡喜仙子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你娘親出馬,還有什麼是辦不到的?」
她轉頭看向黃墨,眼中閃過一絲痴迷,伸手輕輕撫摸他的臉龐,隨後湊近輕輕嗅了嗅,喃喃自語:「樣子不像了,可是這股味道,這種感覺,是主人沒錯了。」說著說著,她的眼眶竟濕潤起來,仿佛在對著那位已故的魔頭傾訴:「主人,萱犬終於找到您了……嗚嗚,當年主人戰死,命令萱犬不能殉情自殺,必須找到轉世之人加以引領。萱犬終於完成了任務,找到了轉世之人。可是主人您知道,萱犬這些年有多難熬,沒有您的日子,萱犬是度日如年……」
歡喜仙子抽泣了許久,才漸漸平復情緒,臉上浮現出一抹羞紅:「主人,讓您見笑了,我有些失態。」
黃墨本以為自己是落入了賊手,沒想到對方竟稱呼自己為「主人」,頓時吃了一驚:「你……你叫我什麼?」
歡喜仙子跪在黃墨腳下,又對雙胞胎姐妹說道:「小冰,小霜,速來拜見主人。」
那對絕色雙胞胎立刻跪在黃墨腳下,恭敬地磕頭道:「林冰,林霜拜見主人。」說完,她們低著頭不敢看黃墨,但終究是少女心性,忍不住偷偷瞟向這位未來的主人,兩人還相視偷笑,眼中滿是好奇與調皮。
黃墨手足無措,完全搞不清狀況:「這是什麼情況?」
歡喜仙子跪在地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娓娓道來。原來,她原名林萱,本是魔教分支歡喜宗的宗主。魔王戰死後,命令她尋找轉世之人,並加以引導。林萱謙卑地說道:「萱犬年老色衰,不足以服侍主人。萱犬知道主人魔功正是成長階段,急需女色,特此獻上萱犬的雙胞胎女兒,望主人不要嫌棄她們姿色差。」 黃墨連忙扶起林萱,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冰霜姐妹身上。這對雙胞胎玉人般的姿色完全不亞於蘇清歌,黃墨心中忍不住一陣歡喜,嘴角含笑:「這這……仙子請起。」
林萱卻絲毫不動,又磕了一個頭:「仙子不過是外人的稱呼,在主人面前,萱犬不過一條狗而已。萱犬多年未見主人,您就讓萱犬跪一跪吧,這也算是給兩個女兒做個榜樣。這兩丫頭沒有接觸過男人,不知道如何伺候主人,萱犬雖時常教導她們如何侍奉主人,可是這兩個丫頭不聽管束,難免笨手笨腳。」
她突然嚴厲地看向冰霜姐妹:「主人在前,你們兩個不好好跪著,在主人腳邊竊竊私語,還在偷笑,沒有半點為奴為犬的樣子。還不給主人磕頭賠罪!」 冰霜姐妹連忙磕頭,語氣中卻帶著幾分俏皮:「主人,我們錯了。」然而,她們的表情看不出半分緊張,反而不住偷笑,顯然並未將母親的訓斥放在心上。 黃墨連忙攙扶起冰霜姐妹,語氣溫和:「沒事沒事,我喜歡輕鬆一點。」 林萱搖頭嘆氣:「也只有新主人脾氣溫和,由得你們兩調皮。要是以前主人在,你們兩個早就被打得皮開肉綻了。」她看向黃墨,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看看,主人讓你們起來就起來了?還不好好跪著,跪著服侍主人不行麼?」 冰霜姐妹眨巴著眼睛,噘嘴道:「跪著怎麼服侍主人?我們想給主人捶背。」說罷,便一左一右嘻嘻哈哈地給黃墨按摩起肩膀來。
林萱嘆了口氣,從黃墨胯下爬過去,昂頭看著他的胯下,諂媚地笑道:「主人,您就把萱犬當一個肉凳,您老人家坐我頭上好嗎?」
「這……這可不敢。」黃墨心中一驚,眼前這個美婦功力強橫得很,能耍了左護法一道,又從佛儒道三家手中逃出,必然是高手中的高手。如今她竟然自願當自己的肉凳子,黃墨哪裡敢坐?萬一惹惱了她,隨時可以宰了自己。
林萱卻哀求道:「主人,求您了,萱犬很多年沒有讓主人坐過了,實在懷念得緊,心裡發癢。主人您別擔心,這有什麼?萱犬還當過美人紙、美人廁,主人只要不嫌棄萱犬,萱犬都可以侍奉主人的。」
冰霜姐妹在一旁給黃墨捶肩,忍不住嘻嘻偷笑:「母親真是太羞了,這是十多年未見男人,憋壞了。」
林萱白了姐妹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傲然:「你們兩個丫頭是還沒有被種下大法,等下主人給你們種了大法,你們就知道其中美妙了。功力飛漲的同時又愉悅無比。」
冰霜姐妹嗤嗤笑道:「給男人當廁紙也愉悅無比嗎?」
林萱傲然道:「那自然,主人以前是最愛用我的,稱讚我的舌頭靈活無比,總能舔得乾乾淨淨,不留一點。萱犬能被主人使用稱讚,便如同高潮升華一般快樂。」
冰霜姐妹不以為意,嗤嗤偷笑,惹得林萱大怒,磕頭請求黃墨道:「主人,給這兩個不知天高地的小丫頭種上陰陽交合大法。否則這兩個丫頭太過頑劣。」 黃墨尷尬道:「可是,我不知道如何使用陰陽交合大法?」
林萱吃驚:「你不是已經對那個青雲宗的小丫頭使用過了嗎?我看到她身上的印記了。」
「那是魔···那位幫我種下的。」
「哦是這樣,那萱犬就放肆了,告訴主人使用方法。」林萱便詳細教了黃墨使用方法,好在黃墨腦中本來就有記憶,一點就通,十分便捷。對冰霜姐妹施展了大法後,果然兩姐妹看黃墨的眼神都變了,雖然還是嘻嘻哈哈的不以為意,可是眼中已經是飽含愛慕和忠誠。
林冰是姐姐,看到黃墨鼓鼓的下體後,嗤嗤一笑,和妹妹林霜偷偷說了幾句,然後姐妹一起跪下磕頭,異口同聲:「請主人取了我們姐妹的處子。」 林萱面露喜色:「好啊,主人取了你們的處子,你們功力會大為長進。這裡是山洞,荒郊野外的,萱犬也想起了侍奉主人的第一次呢,也是在荒郊野外的,萱犬第一次侍奉主人,主人就施展天魔分身,幾十個分身把萱犬給輪姦了個遍,渾身都是精液,真是令人回味。萱犬也是徹底被主人給操服了。」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5-22 04:13 , Processed in 0.074168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