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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行天下 (第一集 4-6) 作者: 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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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01: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橫行天下】
作者: 妖精
發表於cz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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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慕容飛雪被顏射
第二天,六郎正在南城門巡視軍務,就見城門外有兩匹戰馬奔馳而至。
前面白馬上是一位雙十年華的少婦,她身材高挑,身穿一件月白色勁裝、身背寶劍、穿著一雙銀白色蠻靴,臉上不怒而威,帶著一種高貴而威嚴成熟。
後面紅馬上的女郎有著修長曼妙的身段,一身素白盔甲的她,蠻腰纖細,酥胸挺秀,修美的玉項,潔白的肌膚與銀盔素鎧輝映間更顯嫵媚多姿、明艷照人,一雙眼睛清澈澄明,兩道秀眉細長嫵媚,斜向兩鬢,益發襯托得雙眸烏黑閃亮,使人感覺到風姿特異、別具震撼人心的美態。
兩個明艷照人的女子來到城下,勒住戰馬,六郎望著城下,記憶中的影像逐漸清晰,是大嫂和四姐,沒錯!是她們。
「快開城門!」
六郎一邊傳令,一邊從城牆上跑下來,城門開啟,吊橋放下來,慕容飛雪和楊夢蘿騎在馬上緩緩地進城門,看到六郎從城牆上下來,兩個人一同從馬背上跳下來,讓士卒接過馬韁。
六郎跑至近前,高興地喊道:「大嫂、四姐,你們回來了,我想死你們了……」
慕容飛雪和四姐各拉住六郎的一隻手:「六郎,我們也好想你,你和四娘都好吧?」
六郎說:「四娘聽聞林凱華在洞庭湖集結兵馬,就率兵前往千禧湖,我奉命鎮守荊州。」
四姐悠然笑道:「六郎,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又是楊家將前鋒營的統帥,為何會縮在陣後?反讓四娘去打前陣?」
六郎嘆道:「說來慚愧,前些日子,我剛回來的時候,到如意山上采野蜂蜜,結果一不小心從山上摔下來,胳膊、腿都骨折了,要不是四娘聖手回春,我現在還在床上趴著呢。」
慕容飛雪微笑地看著六郎:「有這回事?怪不得四娘喜歡你,六弟你真會在四娘面前討好,剛回來就去爬山,采蜂蜜給四娘吃,怎不見你惦記幾位嫂子呢?」四姐抿嘴笑道:「是啊,還有我這個姐姐。」
六郎不好意思地說,「四娘不是年紀比你們長嗎?大嫂和四姐風華正茂,況且你們倆的容貌都排上最新的十大美女榜,還用得著小弟為你們鞍前馬後伺候嗎?嘿嘿。」
慕容飛雪哈哈笑道:「有道理,六弟,你溜須拍馬的功夫可是越來越高了,現在又開始在討好我們倆了。」
六郎握著慕容飛雪和四姐潔白如玉的手,三人一起回到天波楊府,楊八妹、楊九妹聽聞大嫂和四姐歸來,也跑過來相見。
六郎問:「大嫂,因何只有你們倆回來?」
慕容飛雪說:「取下什烏城後,楚國的小王子率領一部分人馬逃亡到桂陽,父親親自率大軍前往征剿,小王子知道不敵,便派使臣請降,我軍現在已經進駐桂陽。父親擔心南唐李璟趁這時機偷襲荊州,於是取下桂陽後,就讓我們倆先行一步,他隨後率領大軍返回荊州。我們倆這不是星夜兼程趕回來嗎?」
六郎道:「父親果真是料事如神。林凱華還真有偷襲荊州的意思,不過我估計,就算他想偷襲荊州,也要奏請李璟的同意,李璟這個人優柔寡斷,胸無大志,根本就不想和大宋爭天下,只想守住他的那塊地方而已。」
慕容飛雪道:「六弟說的不無道理,不過我們還是謹慎一些好,在路上,我和夢蘿已經商量好,今天下午我們就趕到千禧湖,然後喬裝改扮,去南唐的水防重鎮江陵探聽南唐軍的動靜。我們要知己知彼,方能立於不敗之地。」
六郎點頭說:「大嫂不愧是我楊家軍神機營的統帥,事事都被你想在前面。林凱華要想攻打荊州,必然會在嘉州有兵力部署和安排,到那裡看看唐軍的部署情況,就可以猜到林凱華有沒有得到李璟進兵的密旨。我跟你們一塊去。」
楊八妹和楊九妹聞言也嚷著要去。
四姐將眼睛一瞪:「你們兩個丫頭,一旁待著去。」
兩個丫頭十分敬畏四姐,知道四姐的武功是楊家最高的一個,只能嘟嚷道:「四姐就是小看人,我們都已經長大了,憑什麼不讓我們上前線?」
四姐呵呵一笑,看著她們倆道:「兩軍陣前豈同兒戲?不是我不讓你去,而是讓你們倆去了,唯恐四娘生氣。」
六郎說道:「四姐,這樣吧,這兩個丫頭從來沒有跟我們外出執行任務過,這一次讓她們倆過過癮,我們帶她們倆去千禧湖一趟也無妨。」
八妹、九妹馬上高興地跳起來:「我們去換衣服。」
看著兩個丫頭高高興興地離開,六郎又說:「千禧湖又沒有危險,到了那裡,我們將她們倆交給四娘,四娘一定會將她們倆帶回來,做個順水人情嘛。」
慕容飛雪笑道:「六弟,你現在越來越圓滑了。」
四姐點頭同意,苦笑道:「這兩個丫頭,還以為真的要上陣殺敵呢,待會兒啊,她們倆一定會把心愛的兵器和弓箭都帶上,你們信嗎?」
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吃過午飯,六郎五人出南門乘戰船直赴千禧湖,來到千禧湖與四娘相見後,四娘又驚又喜,先將慕容飛雪和四姐摟在懷中親昵一番,然後虎著臉將八妹、九妹教訓一頓,兩個小丫頭自知理虧,只得在一旁垂頭聽訓。
然後四娘將這幾天得到的情報說給大家聽。
慕容飛雪聽罷,說:「林凱華確實懂得用兵之道,我們現在還摸不清南唐到底會不會出奇兵攻打荊州,所以我想前往江陵打探一下情報。」
四娘想了想說:「如此也好,掌握一下敵軍情報對我軍極為有利,你們誰要去?」
六郎五人皆表達要去的意願,四娘聞言狠狠瞪了八妹、九妹一眼:「你們兩個丫頭,就不要跟著搗亂了。」
慕容飛雪笑道:「八妹、九妹,這進敵軍內部打探消息,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被抓,就永遠回不來了。這樣吧,你們都留在千禧湖等候消息,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六郎道:「大嫂,我跟你去吧!我對敵軍駐紮在江陵的情況比較了解,江陵的守將名叫林天虎,是林凱華的長子,此人有勇無謀,不過精通水戰。前往江陵一共有兩條路,一條是水路,一條是旱路,我都走過,我們倆正好搭伴前往。」
慕容飛雪點頭同意。
四姐說:「這樣吧,我送你們一程,我帶一百名精兵在龍葵山一帶接應你們,一旦你們在江陵出了什麼事情,就直奔龍葵山,我們不見不散。」
一切商議後,慕容飛雪拿出準備好的兩套衣服,給六郎一套,自己拿一套進內帳換衣服。
六郎不避嫌,原地將衣服換了,方巾雲履,竟是一身文生公子衣服。
慕容飛雪從裡面出來,除去盔甲,她穿了一件紫色儒衫,外披一件淡黑色的薄罩衣,青絲高挽,以金簪插刺,玉白色的襯褲和雲鞋,身材火辣,酥胸隆起,活脫脫一個美嬌娘。
六郎三人乘戰船出千禧湖,登陸後徒步三十里,到了龍葵山,四姐命令那一百名精兵隱藏起來,然後送慕容飛雪和六郎過龍葵山,三人就此告別。
四姐拱手道:「大嫂,雖然你武功高強,但是此行也要小心謹慎,我在龍葵山敬候佳音。」
慕容飛雪道:「夢蘿,明天上午,我們一定準時趕回來,要是明天中午還回不來,就是發生了意外,你在這裡見機行事。」
說完,就與六郎前去江陵。
六郎兩人往前走,越過一片沼澤地,在經過一片林木叢時候,前面發生情況,有一隊南唐軍隊過來這邊巡邏。
慕容飛雪急忙地拉著六郎在大樹後面的灌木叢中隱蔽起來,樹下陰影層層,陽光從樹隙間透進,粗大的樹身遮住他們,鑽過空隙眺望,只能看到在河間搭船的南唐士兵。
一個軍官朝這邊指手畫腳:「我剛才發現那邊有情況,你們倆上岸搜一下。」南唐軍隊的戰船靠岸,兩名士兵手中拎著長槍朝這邊過來,六郎和慕容飛雪要想對付這兩個士兵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他們倆現在任務是混進江陵,所以只好忍氣吞聲,將身子蜷縮在灌木叢中。不過這麼近距離和美艷的大嫂挨在一起,六郎心中痒痒的,明媚動人、溫柔有加的慕容飛雪,本身有著一種脫凡若仙的仙子氣質,比起八妹、九妹兩個可愛的蘿莉,在她身上更具極品女人的強烈氣息,六郎閉上眼睛,只留下一道小縫看著慕容飛雪,她全神貫注、英姿颯爽的風情誘人至極。
六郎靜靜地欣賞著慕容飛雪那完美秀麗的臉龐,悄悄地一嗅,如蘭馨般的清香深入肺腑,精神為之一振。
「大嫂,不要出聲,南唐兵士要過來了。」
六郎伸出右手環住慕容飛雪的後腰,腦袋正好倚靠在她的右邊鎖骨處,兩個人的身子又矮下去一截。
感覺到慕容飛雪身體一顫,於是六郎故意用力地箍住,雙肩下感覺到一陣柔軟的擠壓。
慕容飛雪被六郎肩膀擠壓得酥胸起伏不定,心想:六弟他怎麼抱得這麼緊,快喘不過氣來了!慕容飛雪不知道六郎是故意吃她的豆腐,還當那是六郎隱蔽時的下意識動作。
這時候,兩個手持長槍的南唐士兵更加靠近了,令慕容飛雪更加不敢妄動。
這正好助長六郎內心的邪欲。他用手肘悄悄碰觸大嫂那高聳的酥胸,心想:真是好挺啊、這麼豐滿!簡直就是一對極品,能夠摸一下就好了。
但六郎知道大嫂不是四娘,四娘之所以讓他占便宜,是因為他從小跟著四娘長大,四娘對他就像對待親生兒子一樣,從來沒有將他當成色狼;大嫂不同,她不僅僅出身於名門望族,尤其還師出名門,她的武功遠遠勝過自己,要想占她的便宜,必須找個適當的藉口,冒然地耍流氓,肯定要遭到大嫂的嚴厲譴責,甚至更為兇狠的武力教訓。
那兩個士兵從六郎兩人面前走過去,並沒有發覺躲在草叢裡的兩人,於是六郎趁著慕容飛雪不能發出聲響的機會,又將身子往她身上靠了靠,他的大嘴幾乎就要親到慕容飛雪那美艷動人的俏臉上,幽幽蘭氣撲面而來,讓六郎陶陶欲醉。
聽著慕容飛雪均勻的氣息,六郎微微翹著嘴角,放在慕容飛雪腰間的右手輕柔地撫摸起來,不時往下滑一下,享受那融入凝脂般的滋味,但僅限於此,他明白這事兒需要循序漸進,切忌急躁。
玉臀傳來陣陣奇怪的感覺,慕容飛雪感覺得出六郎正在撫摸自己,本想教訓他一番,但礙於南唐士兵還沒有走遠,只好緊咬著貝齒沒有出聲。
六郎讚嘆不已,心道:等會兒,如果大嫂罵我,我就死不承認是在吃她的豆腐。
就在六郎沉浸在淫邪的意淫中,肆無忌彈地意淫美貌的大嫂時,突然一條遍體金黃色的小蛇,順著六郎的褲筒爬進去,這會兒,六郎正在偷窺大嫂領口露出的小半截雪白細膩的酥胸上那道勾人魂魄的乳溝,忽然覺得腿上涼颼颼,但一開始沒注意,後來猛地驚覺,心想:不好了,什麼東西爬進去了?
那條金色小蛇順著六郎的褲筒一路爬上來,正好撞見一條同類,心中高興,還以為是一條雌蛇,立刻吐著蛇信過來,在那條雌蛇身上繞了兩圈,可它哪裡知道,這並非雌蛇而是六郎的命根子,因為剛才撫摸大嫂彈性十足的美臀,此時顯得極為雄壯,結果被這條金蛇誤認為是要找的配偶。
六郎這時候也弄明白,鑽到褲襠里的是一條蛇,而且現在十分危險,因為這條蛇哧溜、哧溜的正圍著命根子繞圈,要是來上一口的話,自己就徹底完蛋了。
這時候,那兩名南唐士兵已經走遠,登上自家戰船繼續巡邏了。
六郎「哎呀」一聲站起來,站在慕容飛雪面前,伸手就要解腰帶。
「你要幹什麼?」
慕容飛雪小臉脹得通紅,她素來知道六弟喜歡惡作劇,一定是要用他的丑東西跟自己開玩笑,於是信手一拂,六郎只覺得腰間一麻,居然被大嫂點了穴道。
「大嫂,你?」
六郎馬上明白大嫂一定是誤會他的意圖,哭喪著臉說:「大嫂,你快放開我,我褲子裡面有一條蛇……」
慕容飛雪笑盈盈地說:「我就知道你會跟我說這個,是有一條蛇,而且還是一條大壞蛇。」
六郎急得腦門冒汗:「大嫂,這是前線陣地,我會跟你開玩笑嗎?求求你了,我的好大嫂,真的有一條蛇爬進我的褲子裡,你快救救我,要是被它咬了我的寶貝,我這輩子不就廢了嗎?」
慕容飛雪怔了一下,見六郎不像在說謊,凝眉問道:「是真的嗎?」
六郎急得眼淚差點掉下來,因為他感覺到那條蛇正圍著命根子不停地打轉,大有親上一口的可能性,真要是被親上一口,萬一這蛇有毒的話,自己可就完蛋了:「大嫂,救救我。」
慕容飛雪聞言半信半疑,她解開六郎的穴道,此時六郎也顧不得慕容飛雪在眼前,飛快地解開腰帶,將褲子連同底褲一同褪下來……
「啊!」
兩個人同時驚叫道。
那是一條不算太粗、遍體覆蓋著金黃色鱗甲的蛇,無法叫出它的名稱,現在它正盤踞在六郎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寶貝上,森森毒牙冒著幽幽寒氣,六郎看了後險些摔倒在地上。
儘管面對著小叔的隱私器官,此時慕容飛雪也顧不得臉紅,畢竟真的有一條毒蛇,正準備襲擊六郎的命根子,慕容飛雪在情急之下,便探手出去,將那條金甲蛇的七寸連同六郎的大寶貝一起握住,但令她不由得滿臉羞紅,若不是情不得已,身為名門長媳,豈能做出這等淫穢的動作?
六郎這時候也顧不得享受大嫂溫滑如玉的手,兩人一同盯著那條金甲蛇,慕容飛雪原想將它抓住後,只要將手指頭稍微用力,就能捏斷那條蛇的七寸。
別說一條蛇的七寸,就算是八尺高的精壯漢子的脖子也經不起慕容飛雪這一捏,可是慕容飛雪卻不知道,這條金甲蛇非同一般的毒蛇,這是一條千年黃金甲蛇,這種蛇的體積雖然不大,但是皮肉極為堅固,要三百年才會產卵一次,要三百年才會修出背上的黃金甲,再要三百年才會蛻化成現在這種刀槍不入的金身。
慕容飛雪手上用力,卻未能掐死那條蛇,反倒讓它惱怒不已,張開露著森森毒牙的嘴巴,吐著猩紅的蛇信,大有在命根子上咬一口的決心。
六郎急得大叫,「大嫂,不要玩了好不好?趕緊將它拿開。」
慕容飛雪罵道:「小壞蛋,你以為我在和你玩嗎?不是我不想將它拿開,是拿不開啊!這條蛇好奇怪啊。」
慕容飛雪說著,從腰中掏出匕首,眼睛瞪得老大,直盯著雄踞在六郎的大寶貝上的金甲蛇:「六郎,我用刀子砍斷它,你千萬不要亂動。」
六郎看到那明光閃閃的匕首距離自己的命根子只有一寸遠,脊梁骨開始冒涼氣,大嫂要是一哆嗦,我的今生幸福就算報銷了:「好大嫂,求求你了,千萬不要誤傷啊。」
慕容飛雪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哼,小壞蛋,現在知道害怕了?剛才調戲我的時候,卻不見你害怕,你自己管好自己,不要亂動,否則出了事,我可不負貴。」
六郎只能輕聲嘆息,儘量沉住氣,他知道大嫂武功絕頂,是有準頭的。
慕容飛雪一絲不苟地盯著那條金甲蛇看,她將匕首湊上來,想砍斷那條蛇,豈料那條蛇的皮肉居然無比堅韌,非是一般利器所能砍斷,慕容飛雪連試了好幾次,都未能如願:「居然是一條刀槍不入的蛇?我還從未見過……」
六郎一下子傻眼了,那條蛇看樣子好像和慕容飛雪展開了拉鋸戰,一副就是不服你的樣子,緊緊纏著六郎的大寶貝,擰著蛇頭,露著毒牙,耀武揚威。
慕容飛雪頓時大窘,心道:千軍萬馬中,取上將首級都難不倒我,這麼一條小蛇,居然讓我沒有辦法?捏也捏不死,刀子也砍不斷,有心運用本門至高無上的法力,來結束這條蛇的生命,偏偏它又纏在六弟的命根子上,我要是運用上法力,一旦傷了六弟的命根子,回去怎麼和家裡交代啊?這……可如何是好?
慕容飛雪一隻手握著匕首,另一隻手握著六郎雄赳赳的命根子,心中又急又羞,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啊!
六郎已經完全束手無策,因為關係到自己的寶貝,眼見那條金甲蛇居然刀槍不入,大嫂急得頭上冒汗,如珍珠般的汗珠順著她秀美的臉龐流下來,他也真倒霉,怎麼遇上這麼個蒸不熟、煮不爛的傢伙?
「好兄弟,你就別在我這兒賴著了,你快走吧……」
六郎小聲地哀求那條蛇。
那蛇卻不管那一套,被慕容飛雪拈著它的七寸,它豈能善罷甘休?它全力掙扎著。
兩個人一條蛇,大眼對小眼,金槍對肉槍,就這樣僵持足足盞茶時間,慕容飛雪的手腕都酸了:「六郎,大嫂快要堅持不住了,你趕緊想想辦法啊。」
六郎哭喪著臉:「大嫂,我的好嫂子,這種關鍵時刻,你可千萬不要手軟啊,你要是一鬆手,它要是咬我一口,我可就徹底地完了。」
慕容飛雪道:「這麼小的蛇,還能咬死你?」
六郎知道大嫂是故意在奚落自己:「嗚嗚!大嫂,我是男人嘛,你想想它要是給我咬廢了,還不如直接將我咬死呢。」
慕容飛雪放下匕首,用左手擦拭額頭上的汗水,仔細地觀察那條金甲蛇,她發現只要六郎一掙扎,它就下意識地繃起身子,再看六郎粗壯的大寶貝,足有嬰兒手臂般粗細,不由得臉上嬌羞,心道:這個小壞蛋,本錢這樣大,怪不得這金甲蛇喜歡呢。
突然慕容飛雪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臉上一紅,對六郎說:「你這個小壞蛋,為啥非要將你這臭東西變得這麼粗?你把它變回去,這蛇還能纏著你嗎?」
一句話點醒了六郎,是啊!自己要是縮回去,這金甲蛇就算想纏也纏不住,還是大嫂聰明。
可關鍵是在這種危機時刻,無論六郎怎樣收斂心思,那大寶貝終究在大嫂的手裡握著,那纖滑玉手的下緣,還不時地撞擊著子孫袋,這可是美艷大嫂的纖滑玉手啊!要不是因為現在這種危急情況,恐怕一輩子都不可能有這種超級待遇。
六郎心中暗自感激起這條金甲蛇。
「蛇老兄,只求你不要傷害我的性命和我的寶貝,六郎我一定千方百計記著你對我的好,日後將你當菩薩供著。」
六郎越是胡思亂想,那大寶貝就越是堅挺,氣得慕容飛雪只想撒手不管:「你……你怎麼越來越粗了?我可真的堅持不住了,這蛇的勁頭可真不小……」
慕容飛雪強忍著酸麻,抬起胳膊擦著汗水。
「大嫂,我的好嫂子,我真的不是故意啊!我也搞不清怎麼回事?我從來沒有這樣過,是不是已經被這東西咬到了?中毒了?腫起來了?我好害怕啊……」
六郎的眼淚劈里啪啦地落下來。
六郎這一哭,慕容飛雪就心軟了:「好啦,別哭了,我再堅持一會兒,不過總這樣子也不行啊。」
慕容飛雪看著六郎那雄赳赳的大寶貝,心道:這小壞蛋,看上去壞壞的,想不到還這麼幼稚,什麼也不懂,他的大寶貝一定是剛才調戲我的時候……才脹大,他居然以為是被金甲蛇咬到,嘻嘻……可是,該怎麼樣才能讓他快點恢復呢?
慕容飛雪想到這裡,不由得又是一陣臉紅,一想到那淫靡的動作,慕容飛雪的芳心怦怦直跳,但救人要緊,顧不了太多,要是再耽擱下去,還不知道會產生什麼變故,反正自己也不會吃太多虧。
慕容飛雪銀牙一咬,騰出來的左手伸過來,輕輕地握住六郎的子孫袋,紅著臉說:「六郎,大嫂幫你揉一揉,你儘量放鬆……」
「啊?」
一陣觸電的感覺讓六郎渾身一震,眼前似乎划過一道閃電,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大嫂她居然……
但是六郎知道,大嫂是情非得已,以她聖潔高雅的品性,是絕不可能有那種淫邪的思想,她是為了救自己,才不惜羞怯、放下矜持要幫助他擺脫危機,自己絕對不能因此沾污大嫂。六郎想到這裡,他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淫邪,集中精神想要擺脫眼前的困境,無奈那兩隻纖滑的玉手,對他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了……
六郎低頭看著正在為自己努力的美艷大嫂。
慕容飛雪很美,美得讓人窒息。她那清麗明媚、艷光照人的容顏宜喜宜嗔,晶瑩剔透、純潔無瑕的肌膚白裡透紅,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內涵、容潤含蓄,秋水黛眉間那雙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層水霧的動人秀目,讓人為之心顫。
粉頸玉頜如雪玉般潔白無瑕,那纖細的腰肢、曼妙的身段讓人為之讚嘆洛神不過也如此,更重要的是,雖然脫掉盔甲,身著襦衫卻絲毫掩蓋不了那與生俱來的貴氣和高雅,比起那些名門淑媛、世家小姐不知道端莊多少倍,舉手投足間那高貴的絕世風華像是天生的一樣,高貴典雅的氣質無與倫比,驚心動魄的艷麗空絕塵寰。
美艷絕倫的玉靨,精雕細琢的秀美輪廓,秀美雪白的玉頸,刀削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長的大腿,構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線,大嫂簡直就是夢中的女神!
「六郎,不要害怕,放鬆一些……」
慕容飛雪半跪在六郎面前,仰著頭,那張聖潔高雅的玉臉,居然讓六郎打了一個激靈,努力地想控制住下面激情的發射,可惜未能如願,那張聖潔高雅的玉臉瞬間就被六郎那激射而出的精液所沾上。
慕容飛雪驚得打了一個冷顫,手上一哆嗦,就鬆了勁頭,那條金甲蛇一下子掙脫她的控制,狠狠地在六郎的命根子上咬一口,然後逃入草叢中,不見蹤影。
六郎心中既是興奮又是害怕,興奮的是自己居然沾污大嫂聖潔高雅的玉臉,顏射的感覺真爽啊!害怕的是以大嫂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容許任何人這樣沾污她,即使是大哥也未必敢這麼放肆。眼看慕容飛雪從驚愕中清醒過來,她那原本無比美艷的玉臉,開始扭曲而變形……
「六郎!」
慕容飛雪氣急敗壞地站起來,用手背擦拭玉頰上的污物,再看六郎「哎呀」一聲,一翻白眼倒地了。
慕容飛雪上前一探六郎的鼻尖,發現他氣息微弱,看來是暈死過去,再看那命根子清晰的蛇印,不免心中害怕:「可別是五步蛇之類的毒蛇,要是被咬上一口,沒有藥可就有性命危險啊。」
但是慕容飛雪仔細地觀察傷口後,發現傷口沒有瘀血,好像沒有毒,才稍稍放心,認定六郎是因為害怕才昏死過去,急忙掐住六郎的人中,輕聲呼喚:「六郎?」
六郎心中雖然害怕,但還不至於暈死,他是裝暈來逃避大嫂的懲罰,看到大嫂對自己關心的樣子,不由得心花怒放,看來白占便宜了,便假裝昏迷了一會兒,才悠悠醒來:「大嫂,我死了嗎?」
慕容飛雪關切地說:「你還沒死,不過,你最好死了算了,我好心幫你……你卻弄得我一身,結果讓那條蛇跑了,你也被它咬了一口,但是傷口沒有中毒的跡象,應該是條沒毒的蛇,你趕緊起來吧。」
六郎嗯了一聲,擦擦額頭上的冷汗,說實話,他被那條蛇嚇得夠嗆,但聽到是一條沒有毒的蛇,也就放下心,低頭看著僅有兩個不深不淺的蛇印,蛇印上正在滲血,六郎急忙將褲子收拾好,朝慕容飛雪尷尬地笑了笑。
慕容飛雪紅著臉,說:「看來,江陵城是去不了了,我們不如先回去吧?讓四娘幫你看看,是不是真的沒事。」
六郎自我感覺良好,眉毛一揚,說道:「這點小傷算什麼?我也覺得沒有毒,要是有毒的話,我早就堅持不住,我們都來到江陵城外了,幹嘛不進去?走吧。」
「可是你的傷口還在流血……」
六郎坦然一笑:「不礙事,正好進城去藥房隨便抓點藥抹上就行了。」
慕容飛雪只好同意。
*** *** *** ***江陵乃是水城。三面都環水,六郎兩人在前面渡口租一艘船,自稱是遊走江湖的郎中,避過江陵城的水寨前哨,划著一艘船來到江陵城下。
六郎兩人將小船劃到城門下,六郎抬頭看了看,剛好是日落時分。
慕容飛雪見江陵城的城門下站著許多一身戎裝的南唐士兵,正在檢查出城的客商,而有一些要進城的客商都被拒絕在城外,看到這場景,慕容飛雪意識到江陵城已經實行警戒,雖然林天虎有勇無謀,但他的父親卻是南唐名將,治軍有方,想必是林天虎接到林凱華的將令,故此加強對江陵的戒備。
六郎和慕容飛雪見狀商量了一下。
慕容飛雪說:「既然來了,我們就過去試一下運氣,如果南唐兵不讓我們進城,我們就等天黑再想辦法從城牆上飛過去。」
六郎看了四、五丈高的城牆一眼,有些不太敢相信,這麼高的城牆也能飛躍?
「我們就說是遊走江湖的郎中,城中有親戚病重,是去看病人的。」
六郎嘿嘿笑道:「大嫂放心,我記下了,不管誰問起,我就說你是我的媳婦。」
慕容飛雪將臉一沉:「不許沒正經,剛才的毒蛇你忘了嗎?再不老實,還要遭懲罰。」
六郎一縮舌頭,應了一聲,兩人將小船停在城外的碼頭,一起來到城門口,剛想進去,就被城門軍官攔住,那是一名年紀不大的年輕軍官:「還往前走。不要命了?沒看到城門上面的告示嗎?這些日子,嚴禁任何人進入江陵城。」
慕容飛雪停住腳步,佯裝看了看告示,說:「軍爺,我們著急趕路沒有看到,說實話,我們夫妻的舅舅生了重病,若是再不趕去就見不到了。」
年輕軍官哼了一聲說道:「一個舅舅這麼上心?我們將軍吩咐了,這些日子任何人不准進入,你們還是回去吧。別在這兒逗留,小心把你們抓進大牢。」
六郎上前一步,用一個十分隱蔽的動作,將一錠足有十兩的銀子悄悄塞到他手中,說:「大人,我自小在舅舅家裡長大,與他感情深厚,我又是醫生,怎麼能夠忍心見死不救呢?大人能不能行個方便?」
年輕軍官手裡掂著那沉甸甸的銀子,有一絲心動,正當他猶豫不決時,突然一隻大手伸過來,抓住他的手腕,喝道:「梁勇,你膽子不小啊!」
年輕軍官嚇得一哆嗦,回頭看見一位身材魁梧的將領站在身後,顫著聲音說:「林將軍,我哪裡有什麼膽子?我正準備將這銀子交出去。」
說著對著慕容飛雪和六郎吼道:「還不滾,等著老子抓你們進大牢嗎?」
慕容飛雪拉了六郎一把,剛想走開,就聽那將軍斥道:「我讓你請的大夫到哪去了?」
年輕軍官說:「將軍,那大夫說了,夫人的病根本看不好了,他不敢來開藥,生怕治不好,咱們找他的麻煩。」
六郎聽到這裡,靈機一動,轉過身說:「將軍,夫人生了什麼病?」
將軍朝六郎看了看,道:「關你們什麼事?」
六郎微笑道:「實不相瞞,我們夫婦都是精通醫術的郎中,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剛才聽你們說有人得了不治之症,而做大夫的,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
將軍輕蔑地說:「你們年紀輕,有什麼醫道?這方圓幾百里的名醫都被我尋遍了,可是都治不好我愛妾的病,你們行嗎?」
六郎說:「醫道的高深不論年齡,而在乎如何修行,我們的師父乃是神醫華子良,自古名師出高徒,相信將軍聽說過華子良的名字吧。」
將軍眼睛一亮,說:「你說的是高郵赫赫有名的神醫華子良?可是他神龍見首不見尾,你們真是他的徒弟?」
六郎只是聽說過高郵有個名醫叫華子良,就搬出來騙他,見他果真上當,就點了點頭,心道:先混進城再說。
將軍高興地說:「那太好了,你們馬上跟我進城,到我家幫我的愛妾看病,看的好,本將軍有重賞,可是萬一看不好……」
下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
慕容飛雪微笑著點頭說:「我們會盡力的。」
六郎兩人就這樣糊裡糊塗的混進城,慕容飛雪佩服六郎的隨機應變能力。
六郎兩人跟著將軍來到將軍府,看到府邸大門上面的牌匾,寫著「兵馬督監」,才知道這位將軍正是江陵的守將——林凱華的長子,林天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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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敵營驚艷
剛進大門,就走過來兩名身穿素甲的年輕女將,走在前面的,是一位年華雙十的少婦,她身材高挑,身穿亮銀盔甲,一張俏臉無比嫵媚,只是神色稍差,微微皺著眉頭。她身邊是一位冰肌玉骨、頎長苗條,穿著銀盔素甲,外罩紅袍的少女,腰中懸著寶劍,背後還帶著弓箭,從遠處看她走路的姿勢,以及一身的裝束,六郎差點就把她看成四姐。
那兩名女子見到林天虎,便停下腳步。
少女用手攙扶著那個年紀稍長的女將對林天虎說:「大哥,我和大嫂外出巡營,大嫂突然腹痛,我扶她回房休息。」
林天虎點了點頭,說:「正好我找來兩名神醫,先去給紅姬看病,回頭正好幫夫人看病。」
那名姿容艷麗的女將卻哼了一聲也不說話,扭頭就走。
後面的少女一跺腳:「大哥,你心中就只有那個小狐狸精,大嫂都生氣了。」林天虎摸了摸腦袋,卻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夫人。
六郎心中暗笑,原來這林天虎家中有兩房夫人,可能都是醋罈子,現在小妾生了重病,這位正房估計也身體不適,卻因為自己的到來,吃醋了。
那個年輕貌美的女將,如果沒有猜錯,就是林凱華的小女兒,名鎮江南的聖手神箭——林菁菁了。
慕容飛雪看了後心中有數,雖然混進江陵城,但是馬上就要替林天虎的小妾看病,但自己不懂醫術,六郎更不懂,這該如何是好?一旦被別人識破身分,看來就是一場兇殺惡戰了,以自己的武功,要殺出江陵城倒不會太困難,但是六郎的武功,說實話不怎麼樣,對付一般敵將還行,然而這對林氏兄妹乃是南唐有名的猛將,那聖手神箭林菁菁的箭法尤其厲害,絕對不在夢蘿之下,我要當心保護好六郎的安全啊!
跟著林天虎來到內室,六郎看到秀榻上躺著一個相貌標緻、面色蒼白得沒有血色的嬌弱美人。
林天虎對六郎兩人說:「這便是愛妾,半年前不慎患上一種怪病,肚子下面總是疼痛難忍,看了好多大夫都醫治不了,最近這個月變得更加嚴重,幾乎都難以下床走動,夜裡疼極,還都會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唉,自古美人多薄命啊,你們看看用什麼辦法醫治?」
慕容飛雪看了看六郎,心道:病人就在眼前,我要看看你如何幫人家看病?
六郎不慌不忙上前替小妾把脈,又詢問一些問題,說:「尊夫人得的是一種罕見的怪疾,應該是腹中長了蟲子,我給她服一些藥,毒死腹中的寄生蟲。」
隨後將手伸入衣兜內,摸了半天,摸出一盒速效春藥。這盒春藥是六郎穿越的時候帶來的,原本是在白洋淀湖尋寶的時候,被藥販纏得沒辦法才買一盒,當時身邊沒有情人可以試驗,就順手塞進包包中,今日正好帶在身上。
六郎想:春藥的成分都是興奮劑,這是二十一世紀的產品,這個世界的人肯定都不認識,要是給林天虎的小妾吃一顆,這病秧子一定會精神好轉,最起碼也能堅持到明天。而林天虎見我治好他小妾的病,就不會懷疑我們,我們可以離開他的將軍府,去探聽應該探聽的情報,至於小妾的病會不會好,我才不管呢!
林天虎驚奇地看著那顆寫滿英文的軟膠囊,說:「這是什麼藥?怎麼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包裝,再說就這麼點藥,能管事嗎?」
說罷,半信半疑地看著六郎。
六郎心道:進口藥,都是立竿見影的快效果,你們哪裡懂?於是胸有成竹的說:「我們這是秘方啊!服用後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快的話,半個時辰就能見效。」
林天虎高興地說:「若是那樣,我必當重謝,」
慕容飛雪疑惑地看了六郎一眼,對林天虎說:「大人不要客氣,救死扶傷是我們的職責,大人若是真心謝我們,就請大人趕緊讓我們去看望舅舅。」
林天虎樂道:「好說、好說,只要愛妾能夠康復,我親自送你們過去,對了!你們舅舅住哪裡?」
六郎立即說道:「西城!」
林天虎面色猶豫了一下,說:「西城大街住的大多都是我軍中家眷,你們的舅舅名誰?看我認不認識。」
六郎心中暗罵:你哪裡這麼多事?老子不用你這般好心。
慕容飛雪連忙道:「相公,你怎麼這麼沒記性,舅舅明明是住在北城大街啊!」
六郎連忙說:「這裡我只來過一次,可能真的記錯方向了。」
林天虎卻道:「好了,總之待會兒我派人送你們回去好了,但是你給我愛妾吃了我從來沒見過的怪藥,為了確保她的安全,你們倆現在還不能走。」
六郎無奈,只好靜候林天虎愛妾的病情好轉,但是他心中有數,這春藥雖然吃後不至於馬上好轉,但是也不會出現糟糕的現象。
慕容飛雪見六郎夸出海口,如果最後事情鬧僵,甚至打起來,自己倒是容易脫身,但六郎的安危卻不敢保證。
慕容飛雪正胡思亂想時,突然聽到那名愛妾說道:「將軍,我覺得身體好多了!」
說著,拖著病殃殃的身體就要坐起來。
林天虎頓時喜出望外,趕緊過去扶住愛妾,然後對六郎兩人說:「果然是名醫的弟子,手到病除啊!」
慕容飛雪更是詫異地看著六郎。眼睛充滿質疑,像是在問:是什麼聖藥?竟能夠迅速見效?
六郎得意地來到大廳,翹起二郎腿,坐下來品茶。他覺得美國高效催情劑就是厲害啊!顯然裡面含有大量的興奮劑,這個病秧子,還真讓自己治好了。但他哪裡知道,林天虎的愛妾服下藥後,生命中僅存的力量得到激發,根本就是迴光返照的症狀。
林天虎高興得不知該如何是好,馬上命人準備酒席招待六郎和慕容飛雪。
六郎和慕容飛雪見推辭不了,只好硬著頭皮坐下來。
見愛妾長久不見血色的臉龐容光煥發,並且主動要求下床陪客人吃飯,於是在梳洗打扮後,林天虎便摟著嬌媚無限的愛妾前來,對六郎和慕容飛雪說:「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兩位神醫,於是備了薄酒,來、來、來,本將軍先干為敬。」
六郎忙著填飽肚子,而慕容飛雪卻琢磨著能不能從林天虎這裡探得軍情,於是拐彎抹角地問道:「將軍軍務繁忙,就不要陪我們客套了,進城時看到那麼森嚴的警戒,不知道江陵城發生了什麼事情?」
林天虎心裡高興,多喝了幾杯,摟著愛妾說:「那都是我父親的手諭,說實在這幾天真夠我忙的,過幾天我還要去洞庭湖那邊押運一批炮彈過來,要不是有你們,我還真不放心我愛妾離開家門呢!」
慕容飛雪心中一動,道:「不就是一船炮彈嗎?還要督監大人親自前往?」
林天虎隨口說道:「不是一船,是三船,這些日子,我軍和宋軍關係十分微妙,搞不好就要打仗,我這裡十分缺少炮彈,我父親就調一些炮彈過來。這都是軍中大事,你們兩個江湖郎中就不要操心了,只管在我家住上一夜,明天我自會多送賞金,讓你們去你們舅舅家。」
六郎和慕容飛雪連忙道謝,六郎心中卻道:這傢伙看來還是不放心我們,不過聽他的口氣,要運送的那批炮彈,對江陵城的城防一定十分重要,既然探知了這重要的情報,不妨留宿一夜,等到後半夜再想辦法溜走。
林天虎的愛妾自從服了六郎的藥後,一股從來沒有過的興奮感便籠罩在她的心頭,依偎在林天虎的懷裡時,想到因為患病好幾個月,就不曾再做那令人亢奮的事情,但現在不知道怎麼了,忽然間心血來潮,似乎要行房才能解決那蠢蠢欲動的慾火,於是就眉目傳波,勾引著林天虎,林天虎看到愛妾粉臉微紅、呼吸急促、氣息熾熱、目露渴望,因此命令手下將六郎和慕容飛雪領到跨院休息,他則抱起早就饑渴難耐的愛妾,去內室風流快活了。
六郎和慕容飛雪跟著林天虎的家將,來到西跨院,家將守在院門口,顯然沒有離開的意思。
六郎和慕容飛雪就低聲商議對策,突然外面傳來腳步聲,聽聲音是牛皮靴子的踏地聲,步伐十分矯健,看樣子來人的功夫不俗,簾籠一挑,進來的正是林天虎的妹子聖手神箭林菁菁。
進門後,林菁菁抱拳:「兩位神醫,聽說你們這麼快就幫那女人看好病了?」六郎急忙回答:「正是,將軍夫人貴人天象……」
林菁菁卻哼了一聲,說:「什麼貴人天象?那小狐狸精無非就是秦淮河的歌伎,仗著有幾分姿色,又會唱什麼下流小曲,就迷惑了我兄長。現在,你跟我來,去替我大嫂看病。」
「這?」
六郎心中暗自叫苦,這林家兄妹還真將我當成神醫了?
但六郎不敢推辭,於是讓慕容飛雪在屋中等候,便跟著林菁菁來到一所乾淨的院子。
院子正中央種著幾棵梨樹,現在正是梨花盛開的季節,成片成片潔白的梨花,一簇簇、一層層好似掛滿枝頭的皚皚白雪,陣陣花香沁人心脾,令人心曠神怡,六郎提鼻子嗅了一口花香,忍不住道:「春雨一枝傲春寒,碧葉白花氣自軒。粉蒂金蕊無嬌色,卻有清風皺香顏。哪管百花爭春色,只助奇伶流芳傳。何以梨園多弟子,眾人讚嘆眾人觀。」
林菁菁只是微微一笑,來到大廳讓六郎在這裡稍等,她則進去內室。
六郎見林菁菁好久沒出來,這間屋子又沒有丫鬟在旁邊,心想:這林菁菁和她的嫂子都是江陵的主將,我不如偷偷過去偷聽她們在說什麼,看看能不能得到有價值的情報。六郎主意打定後,就繞過屏風,朝裡面的內室走去。
孟芸乃是南唐禮部侍郎孟達的女兒,嫁給林天虎有兩年,但因為林天虎娶二房,引得這位孟大小姐極為不爽,看著小妾恃寵奪愛,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好容易盼得這個歌女生病,眼看就要歸西,卻被六郎這個郎中治好,不由得生氣起來,加上今天她巡城歸來,可能著涼了,肚子一直隱隱作痛,於是晚飯也沒有吃好,她現在只想入浴後好好休息一夜,睡個懶覺,也許沐浴能洗凈她心靈的疲憊,讓她恢復精神。
孟芸的房內有張紫色木桌、幾把紫色椅子,靠牆的窗下是一個巨大浴盆,窗簾是鵝黃色,顏色鮮嫩,浴盆也是特製的,寬大而沉重,七尺來長,紋理瑩白細膩,是用黃楊木做的。
這裡一切都顯得幽雅而舒服,帶著祥和、純凈的氣氛。
房中可以感覺出一股淡淡的女人味道,清新且潔凈、溫潤而柔和。
孟芸感覺到渾身疲憊、身體無力,於是坐在紫檀木椅上,雙臂交替輕柔地按摩片刻,然後解下綁腿,脫掉牛皮長靴、白羅襪,露出一雙欺雪傲霜的素足,然後寬衣解帶……
孟芸緩緩脫下潔白的勁裝,放在椅子上,露出她那完美得幾乎無瑕疵的身體,她身上的皮膚雪白細膩如凝脂,柔和光滑得好像絲緞般,體型不壯亦不瘦。
從背後看去,腰肢纖細、胸臀豐滿、筆直的修長大腿,身體散發出一圈年輕朦朧的、籠罩著聖潔和神秘的光暈。
孟芸裸露的身體沒有哪處不是透著成熟的美,真是不折不扣的女人,女人中的女人。絕世無雙、天姿國色的美,使她有如一枝搖曳帶露的梨花,更像是一位剛從雲間下凡的仙子。
孟芸抓起放在椅子旁潔白的毛巾,甩在肩上,然後坐在盆沿,輕抿下唇,迅速滑入水中,水立刻淹沒她的身子,在周圍蕩漾起細微的漣漪,刺激著皮膚的每個毛孔,她感覺到脊背觸到光滑的浴盆,感受浴盆那既光滑又粗糙的感覺。
熱水令孟芸覺得很舒服、很愜意,按摩身體的手指停下後,她換了一個姿勢,靜靜地坐著,開始輕柔地緩解壓力、舒緩精神,她抬起右腿,見腳踝處有一塊紫青,當下運功活血鎮痛,很快紫青就消失,右腳變得潔白如初。
這是最好的休息方式,包含著瑜伽的秘術,也是孟芸雖二十六歲,卻遠比十八歲少女看來更具青春活力的奧妙。
水氣在室內升騰,使孟芸好像被濃霧包圍著,氣氛很寧靜,除了偶爾發出的一、兩聲水響,甚至可以聽到窗外的蟲鳴,多麼靜謐的世界。
不過想到小姑林菁菁熱心腸,居然會將那個郎中找來替自己看病。孟芸泡在熱水中,頓時哭笑不得,她倒是心中有數,腹痛乃是老毛病了,每逢女人來月事的前幾日都要痛上一陣子,只是這種事不能與別人說,現在小姑將那個號稱神醫的郎中找來,不過讓他替自己看病也好,自己正在生他的氣,要是看不好,就責令將其推出去斬首示眾。
打定主意後,孟芸一邊懶洋洋用熱水沖洗嬌嫩玉體,一邊說:「這個郎中倒是挺會看病啊!那小狐狸精那麼嚴重的病,居然被他看好了!哼,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少本事。」
這時候,六郎站在房間的帘子外面,透過竹簾,他可以看到這美婦沐浴時的香艷。
六郎禁不住心跳加快,孟芸那美婦身體的魅力出乎六郎的想像。
六郎不敢多看,生怕林菁菁隨時出來會遇到自己,便急忙返回大廳,老老實實地坐著等。
過一會兒,林菁菁出來,請六郎進去。
六郎朝林菁菁笑了笑,便跟著林菁菁進入內室。
此時孟芸已經沐浴完畢。她沒有把垂直飄逸的長髮放下,而是把秀髮盤在腦後,兩鬢有一縷頭髮垂下,美麗的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
孟芸上身穿一件連身裙,斜搭衣襟在左腰部用衣帶打個蝴蝶結。有點高麗女裝的味道,但沒有高麗服裝的松垮,而是屬於緊身,鼓鼓的胸脯將衣服撐得緊緊的,隱約可見胸前雙峰完美的弧線,雙峰堅挺而怒放,仿佛只要輕輕將腰部的蝴蝶結拉開,那雙玉乳就會躍過衣裙蹦到你面前,顫巍巍得讓你覺得高不可攀;下身穿著一件青色長裙,裙子在臀部收得略緊,將她豐滿、圓潤的臀部曲線呈現得淋漓盡致,裙子下露出雪白粉嫩的小腿,完美的小腿弧線、晶瑩剔透的肌膚,無不露出香艷誘人的姿色。
裙子很貼身,所以當孟芸站在那裡時,在上身衣服和裙子中間,隱約露出美麗的小腹春光,看得六郎暗自咽了幾口口水。
「你就是那個神醫?」
「回夫人的話,小人跟華神醫學過幾年醫術,自己還算不上神醫。」
六郎畢恭畢敬地回答。
孟芸點了點頭,說:「很好,你的醫術不錯啊!聽說將軍的側室,就是被你醫好的?」
六郎露齒一笑,卻不說話,只微微點下頭。
孟芸說:「我最近總是莫名其妙覺得肚子疼,先生幫我看看吧。」
六郎說:「請夫人到床上躺好,我替你把脈。」
孟芸看了六郎一眼,就站起身,躺到繡榻上。
孟芸遵照六郎的意思,身子斜倚到床頭,將皓腕伸出來給六郎。
六郎有模有樣地拿過孟芸的手腕,認真地把脈。
好半天六郎都沒有說話,林菁菁忍不住問:「先生,大嫂的病怎麼樣?」
六郎說:「她的脈象很複雜,我正在認真診斷。」
林菁菁有些著急的樣子,在屋中來回踱了兩步,說:「大嫂,我還要去巡邏,等會兒你派個丫鬟將神醫送回去吧。」
孟芸微笑道:「小妹,你可要當心啊!宋軍這幾日動靜很大,切不可大意輕敵。」
林菁菁點頭離去。
過了一刻,孟芸面帶威嚴之色,問六郎,「看出原因了嗎?」
六郎鄭重地點了點頭,說:「夫人之疾,恐怕是那種難以啟齒之病吧?」
孟芸神色一凜,這神醫倒真有兩下子,我沒有告訴他病情,他居然能透過把脈得知,看來醫術一定不錯。
孟芸哪裡知道,六郎純碎是瞎矇,看到孟芸肚子疼,六郎就想起九妹痛經的事,不由得動了花花心思,就打算欺騙孟芸是這個原因,好占她便宜,沒想到居然是瞎貓碰見了死耗子——撞個正著。
「先生高明,不知道要怎麼醫治?」
孟芸微微臉紅。
六郎心中暗喜,沒想到居然蒙對了,於是慢條斯理地說:「此病例多見女子紅潮初或紅潮中期,會發生劇烈的肚子痛,紅潮過後自然就消失的現象,這種病雖然不算大病,但是時間久了得不到有效的治療,就會引起多方面的嚴重病症,甚至會威脅到生命,所以夫人還是儘早治療。我可以先給你服一顆藥,然後再為你推拿一番,包你明日有精神,病痛減輕。」
孟芸聞言點頭。
於是六郎故技重施,將隨身攜帶的高效春藥膠囊,拿給孟芸一顆,讓她服下去。
孟芸沒有生疑,服下後,就問:「先生是哪裡人士?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高超的醫道,真是前途無量啊。」
六郎哈哈一笑,說:「在下是山西大同人士。」
不料孟芸聞言一喜,說道:「真巧啊,我也是山西人士,想不到我們還是老鄉呢。」
六郎驚訝了一下,馬上笑道:「既然是老鄉,我會好好為夫人診治。」
接著孟芸就躺在床上,讓六郎為她按摩。
六郎先是按摩孟芸的背、腰部,再按摩腹部接著按摩下肢。
那速效春藥十分鐘就見效,於是盂芸感覺到渾身一片火熱。
一開始六郎還認真地為孟芸按摩,但最後受不了她那裙下隆起的圓臀散發出的無與倫比的誘惑,忍不住輕輕一拂。
這一拂,觸感柔滑讓六郎心動不已,他見孟芸沒有反應,估計她吃了春藥,藥性應該發作了;膽子就更大了,雙手朝著大腿摸過去,假裝在按摩內側,但六郎卻不時有意無意地觸摸孟芸的腿根,雖然隔著一層衣服,還是依稀能感覺到她皮膚的彈性。
「夫人,是不是感覺好些了?」
六郎試探地問道。
孟芸本就不是堅貞的女子,哪裡受得了美國速效春藥?這會兒已經媚眼如絲、嬌喘連連,聽到六郎問話,便胡亂點頭。
六郎見孟芸中招,就將那羅裙向上撩,將一雙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暴露出來。孟芸頓時嚶嚀一聲,微微皺起眉頭,六郎見狀說:「這樣按摩比較有效,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見孟芸沒有反抗,六郎就將裙子全部掀到腰上,雪白的絲綢底褲隱隱透出鬱郁的黑色,六郎只覺得一陣暈眩,不由得咽下幾口口水,伸手放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
看著孟芸陶醉的表情,六郎微笑著,大手順著她的薄綢底褲滑進去,撫摸著她雙腿間凸起的地帶,裡面毛茸茸的,還濕濕的、黏黏的,孟芸的身子不斷顫抖著,心頭痒痒的、小腹熱熱的,兩腿間似乎有濕熱的液體往外流。
孟芸實在不明白,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放蕩?居然讓這個英俊的神醫愛撫羞處,不由得嬌羞萬分,但同時想到林天虎此刻正在與那個歌伎風流快活,她的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報復的心態,她半閉著眼睛,任由六郎輕輕地撫慰她的羞處……
終於在一陣痙攣般的顫抖中,孟芸到達快樂的巔峰,一想到居然在神醫替自己看病時,獲得這麼強烈的滿足,覺得自己真是好淫蕩啊!嬌羞的她幾乎不敢抬頭看六郎,那裡還記得先前要將六郎斬首示眾的心思。
六郎不敢過於放肆,能占林天虎的妻子這樣大的便宜,簡直是酷斃了。
六郎笑盈盈地說,「夫人,還有更舒服的,你要不要試試?」
孟芸猜到六郎想幹什麼,嬌羞地說:「是什麼?」
六郎伸手緩緩地褪下孟芸的衣衫。看著那雪白嬌嫩的肌膚、那流暢的曲線、那纖細的腰肢下渾圓的屁股。她坐著時雙腿曲在旁邊,顯得屁股非常性感,那臀瓣中間的臀溝神秘而曼妙……
六郎看到孟芸解開盤在頭頂的頭髮,秀髮如瀑布般傾泄而下,令六郎忍不住誘惑,從背後摟住孟芸,他聞著秀髮的味道,一隻手抓住孟芸的乳房,另一隻手就順著腰身滑下去,往那嬌嫩的臀溝里探。
孟芸的身子顫抖一下後,便趴在床上,感受著六郎那粗糙的手指分開陰唇的舒爽和一點刺痛。
六郎使勁地扒開孟芸的屁股,這屁股白花花,中間的地方黝黑,令六郎覺得非常的刺激,他沒有想到孟芸的陰毛如此茂盛,覆蓋了整個陰部,甚至還蔓延到肛門附近,顯得陰戶更加的飽滿,而那兩片嫩肉摸上去時,可以感受到裡面的細嫩,濕滑的大陰唇在被觸摸的時候還會動,尤其是剝開肥嫩的大陰唇,粉紅色的東西展露出來時,就覺得非常的刺激!
六郎趴到孟芸的背上,一邊撥弄著孟芸的陰部,一邊舔著孟芸的背溝,一點一點地還不時咬一口,使得身體微微地蠕動著,六郎聽到孟芸那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中夾帶著暢快的呻吟,感覺真好!六郎舔到尾椎的部位時停留一下,將手離開孟芸的陰部,順著大腿的內側摸下去,感受著那奇妙的顫慄,孟芸的屁股一收一放,腿也隨著撫摸而哆嗦著,於是六郎不再猶豫,用臉頰蹭著孟芸那嬌嫩的屁股,把舌頭放進臀溝里,仔細地舔弄著所有敏感的部位。
孟芸感到舒服得呻吟,她把身子稍稍側過去,以方便六郎的行動,享受著六郎那靈活、濕潤的舌頭所帶來的快感,可以感覺到他正順著陰唇的方向舔過去,在陰蒂上的逗留帶來顫慄。
六郎把孟芸翻過身,讓她平躺在床上,使勁地把她的腿扒開,直到最大限度,最後陰部整個暴露出來,大陰唇已經盛開,裡面的小陰唇也不甘寂寞地蠕動著,洞口濕漉漉的……六郎把龍槍貼上去,讓龜頭把陰道口撐開,看見孟芸激動起來,就把龍槍滑開,磨蹭著那裡。
當看到孟芸失望的樣子時,六郎覺得很得意。如此幾個來回,孟芸就不由得呻吟起來,那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巴巴地說道:「快點來呀!你幹嘛……哦!」
六郎喜歡孟芸的表情,當被龍槍刺穿的時候,她那精緻的臉頰馬上就有出現變化,她皺眉、她使勁地咬緊嘴唇、她把身體挺起來,頭儘量地扭到一邊,使脖子上的經脈露出來,似乎還可以看見血液的流動,甚至還可以看見那漂亮腹肌的蠕動了!
六郎的第一下是猛插到底,不過後來的抽插就不是那樣,於是孟芸的表情在每一下的抽插中都產生著變化,隨著抽插的幅度,她扭動著、迎合著、躲避著,她的嘴巴不由得張開,或使勁地喘息,或暢快地呻吟,或就屏住呼吸,汗水已滲出來濕透了頭髮,她籠罩在一層晶瑩中,她享受著這一切。
六郎也抽動著、享受著,直到翻湧的熱浪不可抑制地奔流、噴射……
「你真好。」
孟芸伏在六郎的胸前,用手握著變得軟綿綿的龍槍,輕輕地揉捏著,用乳房在六郎的胸前蹭著。
「你也很好。」
六郎喘息著,伸手拂開孟芸的秀髮,這樣可以好好地欣賞她,臉上還殘留的紅暈使她格外地嬌艷欲滴,六郎知道自己很快就會從癲狂之後的疲憊中恢復過來,然後再痛快一次。
「想不到你這個小郎中這麼厲害啊,真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孟芸痴痴地看著六郎。
「夫人,你現在應該好多了,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我再幫你開藥方。」
孟芸嬌羞地點頭,六郎隨即告退,懷著激動的心情走出孟芸的房間,此時已經有小丫鬟在外面等著,小丫鬟將六郎帶回給他和慕容飛雪安排的房間,外面四名佩刀的家將還在站崗;屋裡面,慕容飛雪正在焦急地等著六郎回來。
六郎笑著告訴慕容飛雪他已經成功騙到孟芸夫人,卻沒有提及細節,慕容飛雪也沒有多問,更沒有想到六郎居然色膽包天,在重兵布防的江陵城將軍府假冒郎中調戲了將軍夫人。
兩名丫鬟端來洗臉水後就退出去,慕容飛雪洗完臉就招呼六郎休息。
慕容飛雪看屋子裡只有一張大床,有點不好意思。
由於慕容飛雪過門得早,當她作為童養媳來到楊家的時候,六郎尚且年幼,而且體弱多病,楊令公和四娘又經常外出,有時候到邊關巡查防禦工事,要一、兩個月才能回來。所以經常拜託慕容飛雪這個大嫂照看六郎,同床共枕倒是經常有的事情,尤其六郎害怕雷雨天,每逢天空響雷的時候,必須要躲進大嫂的懷裡才感覺到安全,以前的六郎在她眼裡不過是個孩子,但歷經白天的事情後,慕容飛雪開始對六郎有了提防。
現在的六郎早已經是脫胎換骨、秉性重生,見大嫂對自己沒有避諱,就高興得脫了衣服,上床休息,心中暗想:說不定還能占到大嫂便宜呢。
五月天氣,晌午炎熱,晚上卻頗具涼意,因為他們自報是夫妻,所以丫鬟並沒有準備多餘的被褥,慕容飛雪倒也大方,騰出一半錦被給六郎蓋上,說:「抓緊時間休息,後半夜想辦法溜出城。」
說罷閉上美目,進入睡眠。
六郎緊緊靠著大嫂溫暖的身體,感受到大嫂的肌膚柔滑似綢,涼涼的誘人心弦,本想多撈一點便宜,但是考慮到下午的事情後,又不敢過分。儘管如此,能夠挨著秀美可人的大嫂入睡,六郎已經是心滿意足,加上一天的勞累,早已有了困意,不久就美滋滋地進入夢鄉。
六郎沒有考慮外面的複雜情況,但慕容飛雪卻沒有真正睡著,迷糊著小歇了片刻,慕容飛雪就聽到六郎在睡夢中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個女人的名字,接著一個翻身,把一隻手臂搭到她的胸脯上。慕容飛雪心中好笑,仔細地回想,卻不知道六郎剛才說的是誰的名子,倒是六郎的手臂,緊緊地壓在她的雙峰上,令她感到好難為情啊!唉!誰讓他是自己的小叔呢?
考慮到六郎這一整天的勞累,慕容飛雪不忍心打擾六郎的美夢,可是六郎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一開始還只是輕微的按壓,一會兒後,突然一下子鑽到慕容飛雪的衣襟里,直接抓住束胸裡面的乳房。
慕容飛雪再也無法容忍六郎如此放肆地侵犯她的胸前聖地,於是輕輕地拿開六郎的手,將身子朝裡面側去。
然而六郎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竟也跟著貼過來,緊緊地擁著慕容飛雪的玉背,手倒是老實了,沒有亂摸、亂動,但是下面卻多了一個不老實的東西,硬硬的頂著慕容飛雪。
慕容飛雪剛開始沒多想,但是隨著那東西不住的蠕動,慕容飛雪突然意識到那是六郎今天下午被金甲蛇咬到的命根子。
哼,想必是因為下午的事情,睡夢中受到刺激才導致現在這樣,慕容飛雪一下子羞得粉臉通紅,心慌意亂地伸手,本來是想移開六郎的身體,慌亂中卻把那堅硬、滾燙的東西抓個正著……
六郎正夢見和孟芸夫人親熱,此時春夢正濃,翻了一下身,慕容飛雪頓時驚慌失措地鬆開手中的東西,滿臉羞紅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借著月光,看到六郎酣睡的情景,只得忍受六郎的侵犯,但六郎的那隻手仍不停在她胸前抓弄,令慕容飛雪眉頭緊皺,正打算推醒六郎時,突然外面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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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捨身救嫂
伴著哭喊聲和林天虎的叫罵聲:「我非得殺了那對狗男女不可。」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朝六郎兩人住的院子過來。
慕容飛雪意識到發生意外,馬上招呼六郎收拾衣服,六郎驚醒後也知道事情不妙,慌忙往身上套衣服。
眨眼工夫,腳步聲已到門外。
慕容飛雪見已經無法由門口逃走,便一腳蹬開後窗戶,卻沒有往窗戶外面逃竄,而是抱起六郎躍到房樑上。
這時候,林天虎提著寶劍帶領手下怒氣沖沖地闖進來,松明火把照耀下,他的一張大臉氣得發青。
原來林天虎和愛妾上床後,難得愛妾如此衝動,也勾引起他的淫蟲,便多做了一次,在兩人一同進入高潮後,就昏昏睡去。到了半夜,林天虎口渴,醒來找水喝,喝完水本想再與愛妾溫存一會兒,不料一摸上去,人已經冰涼,嚇得他叫來下人點燈一看,卻發現愛妾早已經喪命。林天虎立即想到是服了六郎的特效藥所致,幸虧留了個心眼,沒有放他們走,故此怒氣沖沖地衝過來找六郎索命。
林天虎衝進來後,卻不見那對郎中夫妻的影子,看到開著的後窗戶,馬上意識到他們可能是從那裡跑了,上前摸摸被褥,發現尚有餘溫,便大喊道:「給我追,傳令挖地三尺,也要抓住害死我愛妾的兇手。」
六郎躲在房樑上吃了一驚,心道:那愛妾分明是如狼似虎的樣子,怎麼一會兒就送了命?我靠,該不會是給她吃春藥的問題吧?回想起那愛妾吃完藥後的樣子,六郎心中頓時明了。
見林天虎領著那些手下離去,慕容飛雪輕聲問六郎:「你給那小妾吃的到底是什麼藥?」
六郎抱著慕容飛雪的纖腰說:「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一種神藥,不過真的不是毒藥。」
聽外面的腳步聲逐漸走遠,慕容飛雪和六郎從房樑上下來,六郎問道:「大嫂,咱們現在怎麼辦?」
慕容飛雪說道:「接著睡覺唄!」
說著走到床榻前,和衣而臥。
六郎想了想,豎起大拇指,走到慕容飛雪身邊,挨著她坐下,說:「大嫂好高明啊,現在他們肯定在全城展開搜索抓咱們,躲到哪兒都不如待在這兒安全!」慕容飛雪嗯了一聲,說:「知道還不抓緊時間休息,明天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六郎躺了下來,一邊往慕容飛雪身上靠攏,一邊問道:「我們回去後,是不是要毀掉洞庭湖運來的那批炮彈?」
慕容飛雪嗯了一聲,將身子朝裡面躲了躲,笑著說:「不許離我這麼近。」
六郎詫異道:「怎麼了?」
慕容飛雪用力在六郎屁股上擰了一把,說:「我怕你使壞。」
說罷,懷著嬌羞的心情將臉轉向裡面。
六郎嘆了一口氣,臉朝上躺了下來,心道:大嫂開始提防我了!
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林天虎帶領手下在全城搜捕,怎麼也不會想到,六郎和慕容飛雪居然在他的客房睡得正香。
外面大約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慕容飛雪估計天也快亮了,她打算現在直奔西城門,然後衝過西門外的那條河,就可以從旱路直奔龍葵山,夢蘿還在那裡等著接應呢。
在迷迷糊糊中,六郎被慕容飛雪叫醒,他見慕容飛雪示意要離開這裡後,六郎連忙爬起來整理衣服,便跟著慕容飛雪從後窗戶出來,穿過後院,越過後牆,趁著夜深人靜逃離林天虎府邸。
見大街上的官兵還在遵照將軍大人的吩咐,正在挨家挨戶的搜查。
慕容飛雪帶著六郎繞過江陵城官兵的耳目,悄悄地來到城牆上,趁幾個巡城的哨兵打瞌睡,慕容飛雪對六郎說:「趕緊跳下去。」
六郎低頭看了看,見城牆離地尚有四、五丈高,要是跳下去,和自殺沒有區別,便膽懼地搖了搖頭,示意不行。
慕容飛雪低聲嘲笑了六郎一句:「都什麼時候了,還這樣猶豫?」
便環目掃視四周,發現不遠處哨卡的房門上掛著一串麻繩,當即一個凌空閃躍,身形如同矯健的蒼鷹在山澗里徘徊,六郎尚未來得及喝彩,慕容飛雪已經從哨兵眼皮底下取了那串麻繩回來。
慕容飛雪朝六郎一使眼色,將麻繩一頭系牢在城牆垛口上,然後又朝六郎一招手,六郎馬上衝到慕容飛雪的懷抱中,剛摟上慕容飛雪那醉人的纖腰時,就感覺到身體頓時下墜,倏地落到城牆外的半空中,那麻繩尚且不夠長,慕容飛雪見離地還有丈八來高,便對六郎說:「自己下去。」
可六郎還想賴在慕容飛雪那溫暖的懷抱中,於是他搖了搖頭說:「不。」
慕容飛雪生性剛烈,見不得這般無賴,看六郎仍緊緊地抱著她,認定六郎存心調侃她,生氣地將身子一抖,元神化作護身真氣,強勁的氣流震得六郎立刻脫手,撲通一聲,屁股落在地上,摔了個結結實實,「哎呀」叫出聲,這一叫立即引起城樓上面哨兵的注意。
有一個耳朵機靈的哨兵聽到下面有聲響,就將身子趴過來看,當看到下面有人時,他立即意識到有敵情,剛想叫喊,就被慕容飛雪射出來的袖箭釘在咽喉上,身子直線墜落。為了避免死屍落地時發出聲響,慕容飛雪使出師門絕技,輕喝一聲,升華自身元神,用舉火燒天之勢,硬是將墜下來的死屍穩穩地接住,然後又輕輕的丟在牆根下。
六郎被大嫂的身手震撼,心道:當初張無忌百尺高塔營救六大門派的時候,尚且運用了九陽神功,回頭還累得吐血,這城牆雖不如那塔高,但是大嫂畢竟只是個柔弱女子,尤其做完後還神色自若,看來她絲毫不遜於張無忌,我若是今後再招惹她,千萬還是小心點好,一旦碰到她不高興時,隨手給我一巴掌,都有可能要了我的小命。
慕容飛雪見六郎還不起來,以為真把他摔傷了,心疼得連忙過來扶六郎,心中卻暗自想道:剛才本以為是他故意裝作害怕,賴在自己身上不懷好意,才生氣得把六郎摔下去,但是六郎「落地」時候,鏗鏘有力,尤其那聲慘叫,絕對不是裝出來的,這半天還起不來,看來真的是誤會他了。
六郎剛站起來,城上另一個士兵發現事情不妙,就大聲喊起來:「不好了,有刺客啊。」
慕容飛雪連忙拉著六郎溜之大吉,直奔前面大河,之前已經觀察過,河邊渡口有停泊的渡船,即使有南唐士兵看守,憑自己的武功搶一艘船,應該不成問題。
六郎兩人剛跑到河邊時,後面的城門就開啟,只見林天虎一馬當先,率領一隊人馬朝這邊殺過來。
此時,天還沒有大亮,聽到喊殺聲,鎮守渡口的南唐士兵都出來觀望,慕容飛雪和六郎馬上衝上去,將南唐士兵殺散,搶了一艘小船,就朝對面划去。
小船剛劃到河中心時,突然側面風馳電掣般出現一艘戰船,船頭站立一位銀盔素鎧的年輕女將,手中持著弓箭,明亮的鎧甲在皎潔的月光下十分刺目,六郎認出來那正是林菁菁。
慕容飛雪手持雙漿,拚命地將小船往對面劃,林天虎的兵馬已經追到河邊,弓箭手湧上來一大排,對著六郎的小船開始放箭,然而小船距離河邊已經老遠,已經超出弓箭的有效殺傷距離,於是林天虎大聲喊道:「都給我上船,追!」
林菁菁所搭的戰船速度很快,尤其六郎已經看到這丫頭舉起弓箭,還隱隱約約聽到她在指揮:「快點劃,先射那個划船的人。」
隨著弓弦一響,三枝白羽箭就朝慕容飛雪飛過來。
慕容飛雪正在全力搖漿,那三枝箭已經朝她飛過來,六郎來不及細想,身子往慕容飛雪身前一擋,口中喊道:「大嫂小心!」
六郎手中寶劍用力向外一擋,「當、當」兩聲,撞飛兩枝白羽箭,但第三枝箭卻狠狠地釘在六郎的肚子上,六郎「哎呀」一聲,疼得差點讓寶劍掉進水中,奶奶的,這丫頭的臂力還真夠勁啊!會不會要了他的性命?
慕容飛雪驚叫一聲,「六郎?」
六郎一咧嘴,身子倒在慕容飛雪的臂彎中,忍著疼道:「大嫂,沒事,我還沒死,哎呦,真疼啊。」
眼看著林菁菁的戰船已經追到近前,慕容飛雪卻無心戀戰,她將六郎抱起來,縱身一躍,就到了對面河岸上。
林菁菁帶兵在後面追,慕容飛雪帶著六郎一路飛奔,她的輕功極佳,後面的南唐士兵因為從戰船上下來,沒有馬匹,只靠徒步追趕根本就追不上慕容飛雪。
這時候,天光已經大亮,龍葵山已經在前方,慕容飛雪看了看六郎,只見他胸前都被鮮血染紅了,因為失血過多,六郎呈現昏迷狀態,便焦急地跟六郎說:「六郎,你堅持一會兒,救兵馬上就到了。」
說話間,楊四姐已經帶領一百名精兵過來接應,見到六郎身負重傷,而且還是箭傷,楊四姐眼珠子都紅了,厲聲喝問:「是誰傷我六弟?」
慕容飛雪回頭看了看,見南唐士兵已經相距不到兩百步,對楊四姐說:「夢蘿,敵將乃是南唐聖手神箭林菁菁,你要小心啊。」
楊四姐眉毛一橫:「果然是她,大嫂,你帶六郎先走。這裡就交給我。」
林天虎、林菁菁兄妹帶領南唐士兵殺到近前,被楊四姐攔住去路,林天虎兄妹倆一看是宋軍,頓時明白了那兩個郎中果然是宋軍探子。
林天虎頓時氣得哇哇暴叫,想不到自己這麼愚蠢,居然找了兩個宋軍姦細幫愛妾看病,人家給愛妾吃了毒藥,他還當神仙供著人家,好吃、好喝地招待,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惱羞成怒的林天虎手提斬馬長刀,率領兵馬衝上來,就與楊四姐的兵馬惡戰在一處。
林天虎兄妹倆的武功不錯,林天虎雖然性情莽撞,但是力大刀沉,兩軍陣前的衝鋒陷陣還是勢不可擋。
楊四姐用的是三尖兩刃刀,尤其她雙臂天生神力,三招過後,與林天虎硬碰硬對了一刀,「當」的一聲,火星四冒,林天虎的刀居然被震飛。
林天虎怎麼也不會想到,如此年輕美貌的女將,居然能夠震飛自己的大刀?
還未等他回過神,楊四姐一個箭步到他跟前,一掌惡狠狠的拍在林天虎的胸口上。
林天虎一聲慘叫,身子摔出去一丈多遠,口吐鮮血,掙扎著想站起來,四姐見狀正欲跟上來結束他的性命,卻被林菁菁用寶劍攔住,林菁菁見敵將兇猛,林天虎又受了重傷,而自己明顯也不是敵將的對手,便先救下林天虎,接著指揮南唐士兵圍上來攔住楊四姐,自己帶著林天虎撤退。
楊四姐眼見林菁菁救走林天虎,心中盛怒,手中的三尖兩刃刀猛然一揮,使出「日月同輝」,一道玄重的刀光閃過,瞬間包圍她的南唐士兵,居然有三、四十名喪身在這刀下,南唐士兵的包圍圈立刻被衝破。
楊四姐手提三尖兩刃刀,在後面緊緊追趕,林菁菁射了六郎一箭,到現在還不知道生死,她非要留下林家兄妹的性命不可。幸虧南唐士兵捨身忘死的阻截,林菁菁才能保護林天虎登上戰船,四姐趕到的時候,他們已經開船。
林菁菁取下弓箭,瞄準楊四姐,便一手三箭射過來,卻見楊四姐身形一晃,把手一揚,那三枝箭已經被她收在手中。
目視著南唐士兵敗走,楊四姐哼了一聲,朝林菁菁喊道:「小丫頭,居然跟我比試弓箭?你還嫩了點,今日暫且放你一馬,日後再被我撞見,非讓你嘗嘗我弓箭的厲害。」
六郎昏迷了一陣子,悠悠醒轉,發現四娘已經坐在身邊了:「四娘?」
四娘見六郎醒來,高興道:「六郎,你終於醒了,你失血過多,要好好休息。」
六郎點了點頭,問:「大嫂和四姐回來沒有?」
楊四姐說:「六郎,林家兄妹被我打跑了,那個丫頭實在可恨,居然對你下這麼重的毒手,我沒有船隻追不上她,被她逃走了。」
慕容飛雪難過地說:「那丫頭這一箭本來是射我,結果六郎替我擋住……」
六郎爽然一笑:「大嫂,我們都是自家人,不要說這些。如果是我在搖漿,那丫頭射我,你也會替我擋箭。」
*** *** *** ***荊州。
中午,楊令公帶領遠征楚國的大軍返回。
楊家兄弟歡聚一堂,在高興之餘,也紛紛為六郎的傷勢擔心。
為了讓六郎好好養傷,四娘就將六郎送回荊州療養。
千禧湖水寨則交由五郎和七郎鎮守。
回到荊州後,楊令公一邊向朝廷彙報遠征楚國的功績,一邊聚將議事,商議針對南唐重兵壓境的對策。
六郎得到精心的照料,傷勢居然在第二天神奇地康復了。
就連四娘也不明白,為什麼六郎受那樣嚴重的傷,居然會康復得如此之快,她解開綁在六郎胸前的紗布,查看傷口,那裡的傷口已經痊癒,只隱隱約約留下一道淺淺的疤痕,四娘搖了搖頭:「真是奇怪!為什麼會痊癒得那麼快?」
然而六郎心中也挺納悶,自己揉揉傷口時,確實是痊癒了,而且沒有疼痛的感覺,可是就在他慶幸的時候,突然又發現身上的異象。
六郎如廁小解時,意外地發現命根子居然變成金黃色,乍一看上去,表面上還覆蓋著一層像鱗片的東西,用手一摸,卻摸不出有不舒服之感,看著那著裝挺拔、顏色金黃的寶貝,六郎猛然想起昨天咬了自己的那條金甲蛇,我操!該不是被它咬了一口的緣故吧?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六郎回到房間,看到楊四姐正笑盈盈等著自己。
六郎就問:「四姐,什麼事情,這麼高興?」
楊四姐說:「剛才父親跟我說了,要我陪你上京城,一來是跟樞密院彙報前敵戰況,二來是為了你的婚事,哎!你知道晉王千歲介紹哪家千金給你嗎?」
六郎搖了搖頭:「我正想知道,但願我未來的妻子能像四姐一樣漂亮。」
楊四姐卻說:「六郎,我覺得晉王幫你找的妻子,一定是美若天仙,絕對比姐姐還要好看一百倍,可是……可是……」
六郎見楊四姐面色憂鬱,就問道:「四姐,可是什麼?」
楊四小姐幽幽嘆息:「可是,我未來的夫君卻……」
六郎詫異道:「父親難道幫你指定婆家了?」
楊四姐搖了搖頭,說:「不是父親,是皇上。」
「皇上?」
六郎驚訝地看著四姐,隱隱約約感覺到不良預兆:「四姐,皇上幫你指婚?指的是誰?」
楊四姐苦笑道:「就是皇上他自己。」
「趙匡胤?」
六郎腦子裡立即浮現出宋太祖那張黝黑的大肉臉,以及蠻壯如熊的肥碩身軀,可是嫁給趙匡胤,那就是皇貴妃娘娘了,六郎為四姐感到高興的同時,又隱隱察覺到她的不開心。
「四姐,你不高興嗎?我怎麼看你一點高興的樣子也沒有?難道你不想做皇貴妃?」
楊四姐面色蒼涼:「做皇貴妃有什麼好?」
六郎正想仔細詢問時,門外卻傳來腳步聲,只見慕容飛雪和幾位嫂子從門外魚貫而入。
慕容飛雪一臉笑意,其他幾位嫂子也是笑盈盈,看樣子是來賀喜,果不其然,一向最為活潑的二嫂沈靈梅率先說話:「夢蘿,我們到處找不到你,原來你在這裡啊,好妹妹,再過些日子,你就是當朝楊貴妃了,嫂子們今後可要跟著你沾光了。」
楊四姐只是附和著苦笑了一聲,臉上並沒有呈現出發自內心的喜悅。
五嫂陸雪瑤說:「六郎,你還不知道吧,你四姐已經要做皇貴妃了,聖旨剛剛到咱們家,因為你身上有傷,就沒有讓你去接旨。傳旨的欽差,是四娘的同門師妹,現在正在四娘房裡,聽說她要留在我們楊家一段日子,任務就是教授四姐一起宮廷的禮儀和專門伺候皇上的功夫。」
說到這裡,幾位嫂子都掩口笑起來。
楊四姐聞言卻皺著眉頭,說:「我有點累,回去休息了。」
便面色凝重地離開了。
三嫂蘭夢蝶嘆息一聲,說:「雪瑤,看樣子夢蘿好像對做皇貴妃不感興趣啊。」
六郎道:「我早就看出來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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