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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行天下 第八集[河圖實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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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00: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橫行天下】第八集
內容簡介:
楊六郎趁著晉王妃酒醉,先是借著按摩的名義對她上下其手,之後更趁她沐浴時,共度了一番雲雨!
楊六郎從晉王妃口中得知,趙匡胤殺死汝南王趙子明的消息,楊六郎藉機在高層官員之間斡旋,培養屬於自己的勢力,並調戲諸多高官女眷……
【第八集】第一章:龍槍槍挑晉王妃
後堂,晉王妃笑盈盈地看著六郎,道:「六郎,難道今天你沒有看出來嗎?皇后,還有那幾位當朝的一品夫人,全都是來為郡主審核。你真是好福氣啊!大家對你的印象很好,一致贊成這門親事。要知道,郡主的父親可是前朝的世宗皇帝,世宗皇帝是當今天子的結拜兄長,可以說,這大宋江山,本來就是柴家的,可惜世宗皇帝英年早逝……」
六郎知道,這位晉王妃說起來是柴世宗的小姨子,也就是柴郡主的親姨娘,可六郎現在還搞不清楚,柴世宗究竟有幾個子女?為何江山會落在趙匡胤的手中?還有世宗皇帝死後,他的皇后、晉王妃的姐姐到哪裡去了?使得柴郡主要被晉王妃收養。這些問題,六郎現在還無法問晉王妃,只能暫時先放在心裡。
「王妃,對於世宗皇帝陛下英年早逝,我也深感可惜,不然大周恐怕早已經平定天下,黎民百姓也就不用再過戰亂的日子。我十分仰慕柴郡主,聽到王妃想將郡主許配給我,六郎心中是既高興又恐慌啊!」
晉王妃問道:「我明白你心中的高興,可是你在恐慌什麼?」
六郎道:「王妃,在下只不過是一名六品武官,鎮守邊疆的無名小卒,和京城的王孫公子比起來,實在是天壤之別,唯恐會委屈了郡主。」
晉王妃笑道:「六郎,郡主可不是那種會貪圖榮華富貴的人,再說我們已經是權位及天,那些王孫公子,郡主根本看不上呢!郡主之所以喜歡你,是因為你人品好,而且文武雙全,最主要的是,有著對當前局勢的準確判斷,更具備統帥千軍萬馬的才華,這大宋未來的江山,還得要靠將軍你啊。」
六郎急忙跪倒在地,道:「王妃如此信賴末將,末將一定盡其所能,誓死效忠王妃和郡主……」
晉王妃聞言一愣,淺笑道:「你是大宋的武將,領大宋朝廷的俸祿,要效忠的當然也是大宋朝廷,哪裡能效忠我啊?」
六郎道:「可是六郎認為大宋實際上是竊取柴氏的江山,王妃乃是世宗皇帝的小姨子,而郡主又是世宗皇帝的女兒,六郎是個明白事理的人,今生今世我只效忠王妃與郡主,而王妃和郡主想效忠誰,末將就不問了。」
晉王妃滿意地說:「你可真會說話啊!六郎,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六郎聞言走過來,晉王妃見狀拉住六郎的手,並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歡六郎,頻頻點頭道:「真是個好孩子,我要是有像你這樣的兒子該有多好啊—可是我沒有福分……」
說著,晉王妃臉上浮現一陣傷感。
六郎心思敏捷,馬上單膝跪倒在地,說道:「若王妃不嫌棄,六郎願意認王妃為乾娘。」
晉王妃聞言心中一喜,臉上流露出震驚與喜悅之情,牽著六郎的手,問道:「你真的願意當我的乾兒子?」
六郎馬上磕頭說道:「乾娘在上,請受孩兒一拜。」
「好,真是太好了,我居然有兒子了。」
晉王妃高興得嘴巴都闔不上,道:「六郎,快起來,快過來跟娘親坐在一起。」
見晉王妃這麼喜歡他,六郎也就順著晉王妃的意思,挨著晉王妃坐下,道:「乾娘,踢完球後,你現在一定累了,我幫你按摩一下。」
此時晉王妃的酒勁上來,醉眼朦朧地說:「真是懂事的好孩子,那你就幫乾娘按摩好了。」
六郎溫柔地說:「乾娘,那麻煩你躺在床上,躺著按摩,你會覺得更舒服。」
這會兒晉王妃已經是全身癱軟,那嬌軟的香軀躺在象牙床上,嬌顏緋紅,美目微閉。
六郎輕聲說道:「乾娘,你身體儘量放鬆,我要幫你按摩了。」
說罷,六郎將雙手放在晉王妃的大腿上,溫柔地按摩著。
晉王妃說道:「六郎,辛苦你了。」
晉王妃那修長的玉腿向內微微一收,頭微微向後仰,令高聳的酥胸向前挺,那微翹的小嘴輕輕一抿,看那神情像是不堪鞭撻般,令人浮想聯翩、慾念橫生。
六郎輕輕撫摸著晉王妃那修長的玉腿,看著晉王妃那風華絕代的容顏,恨不得馬上將這個萬種風情的乾娘壓在身下蹂躪一番,可六郎知道,晉王妃乃是趙光義的髮妻,而且又不像潘夫人那樣淫蕩,稍有不慎可能會惹來殺身之禍,還是先冷靜一下,循序漸進的引誘好了。
六郎見晉王妃有了鼻息聲,就輕聲說道:「乾娘,舒服嗎?」
六郎連問兩聲,見晉王妃沒有動靜,心中不由得暗喜:原來睡著了。
看著眼前熟睡的晉王妃,六郎感到有些心猿意馬,便低聲說道:「乾娘,隔著衣服按摩很不舒服,而且不能清楚感受到按摩的力道,把衣服脫下來吧!這樣會很舒服的。」
見晉王妃沒有說話,六郎又說:「你不說話,就是默許了。」
六郎心想:看她那臉紅的樣子,不知道會醉到什麼時候?而趙光義不在家,這美貌的乾娘一定饑渴得厲害,嘿嘿,我先吃一會兒她的豆腐再說。
六郎見晉王妃躺在象牙床上,如同羔羊般任由他宰割,便將晉王妃那濕漉漉緊貼在身上的綢衣脫下來,裡面是桃紅色的肚兜和白絲短褲,當看到那一抹雪白色的絲綢時,還隱隱透出鬱郁的黑色,六郎不由得興奮得勃起。
六郎屏住呼吸,竭力地控制住心神,伸出手撫摸著晉王妃的玉腿時,身體不由得一顫,覺得晉王妃的肌膚滑膩、柔軟,觸感極為舒服。
六郎並不急於享用晉王妃的身體,而是動作極為溫柔,而且有節奏地捶打、按著晉王妃的一雙玉腿。
此時晉王妃面色恬靜,沉沉睡著,哪裡會知道她堂堂一個王妃,正在被剛認的乾兒子肆意地撫摸著她的玉體?
一開始,六郎還認真地幫晉王妃按摩,從玉腿到纖腰,但最後還是受不了晉王妃那渾圓的臀部所散發出來的無與倫比的誘惑,忍不住輕輕拂過幽谷,而這一拂,觸手柔滑,讓六郎心動不已。
見晉王妃沒有反應,六郎的膽子變得更大,雙手朝著玉腿深處移動,假裝在按摩大腿內側,卻趁機用手有意無意地接觸腿根。
隨著六郎的撫摸,晉王妃身體一陣輕顫,六郎能清楚看到晉王妃雙腿間的那一抹白色絲綢,竟然濕了一塊足有雞蛋般大小的痕跡。
「她居然高潮了?」
六郎見狀更加有興致,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晉王妃的雙腿間,另一隻手不由自主地探入桃紅色肚兜內,揉著晉王妃那高聳柔軟的乳房,覺得真是好柔軟啊!
六郎正興致盎然地撫弄著晉王妃的玉體,突然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即兩個小侍女走進來,六郎頓時嚇了一跳,急忙收回色手。
兩個小侍女看到晉王妃半裸著玉體,也嚇了一跳,但看六郎一本正經地幫晉王妃按摩,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六郎說道:「我正在為我乾娘按摩,你們有事嗎?」
兩名小侍女低聲說道:「王妃剛才吩咐過了,要我們幫她沐浴。」
六郎「哦」了一聲,道:「我乾娘現在醉得很厲害,我幫你們將她抬到浴池,你們在前面帶路。」
兩個小侍女在前面引路,六郎跟在她們身後,抱著昏睡的晉王妃來到後殿沐浴。
在穿過迴廊後,六郎來到後殿,只見正中央有一座以玉石砌成的浴池,池中熱氣蒸騰,煙霧縹緲。
六郎見這兩個小侍女年紀約十七、八歲,面容娟麗、身材誘人,覺得晉王府內美女如雲,根本沒有庸脂俗粉。
六郎說:「你們趕快服侍王妃沐浴,我在外面等著。」
六郎離開後殿後,先在附近蹓躂一圈,並沒有走遠,看這裡十分安靜,猜想僕人不敢隨便擅闖,於是六郎就退回來,躲在屏風後面偷窺晉王妃。
兩個小侍女見六郎離開後,便迅速地脫下宮衣及中衣,身上只剩了肚兜及褻褲,導致曲線畢露,青春玉體誘人至極,接著她們上前為晉王妃寬衣解帶,不久,晉王妃全身被脫個精光。
此時晉王妃因為小侍女脫衣服的動作,意識稍稍清醒,但她眼睛並沒有睜開。
兩個小侍女見狀攙扶著晉王妃進入浴池,而晉王妃那潔白如玉的玉體,令六郎看得慾火焚身。
此時白玉浴池上布滿花瓣,熱氣蒸騰,煙霧氳氤,而美絕人寰的晉王妃站在浴池中央,身旁的兩個侍女只穿著紅肚兜,捧著熱水幫晉王妃洗澡。
只見晉王妃那如瀑布似的黑色秀髮在水中蕩漾,臉上帶著微笑,有如出水芙蓉,高貴出塵,仿佛瑤池中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而那如白玉般的肌膚,由於熱氣蒸騰而微微泛紅,在水波蕩漾間,那玲瓏的身體曲線令人心頭狂震。
六郎看得喉嚨「咕嚕」一聲,乾咽了一口唾沬,不由得張大嘴巴,並拚命移動腦袋,想一睹水波下的美景。
只見晉王妃那堪稱完美的玉乳傲然的挺立著,而那雪白似凝脂、瑩瑩如美玉般的肌膚,更襯托出粉紅色蓓蕾的美麗……
此時晉王妃身子一滑,摔倒在浴池中,應該是她醉得太厲害的緣故。
兩個小侍女見狀不由得驚呼起來,急忙想攙扶晉王妃,但由於力量太小,根本無法抓住她。
六郎見狀趕緊跑過來,並幫那兩個小侍女將晉王妃從浴池中抱出來。
見晉王妃眉目緊閉,那對玉乳上掛滿水珠,令六郎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六郎訓斥著那兩名小侍女:「你們怎麼這樣不小心?」
雖然兩個小侍女不知道六郎的身份,但見六郎今天陪皇后和王妃踢球,加上現在六郎稱晉王妃為乾娘,兩個小侍女哪裡敢說話?只好低頭不語。
六郎道:「你們都下去吧!還是我來幫乾娘洗吧!你們看她醉成這樣子,要是摔傷了,你們擔當得起嗎?」
「是!」
兩名小侍女早已巴不得退下去,先不說幫喝醉酒的王妃洗澡的滋味不好受,加上全身光溜溜地站在六郎面前,她們早就羞得臉通紅,一聽六郎要她們下去,便馬上退下。
此時六郎的喉結動了動,雙手情不自禁地伸向晉王妃那神聖的山峰,揉捏著峰頂上那兩顆粉紅色的蓓蕾,而六郎揉捏幾下後,沉醉不醒的晉王妃就難耐地扭動著嬌軀,嬌喘呻吟起來。
看著晉王妃那潔白的胴體在面前扭動著,令六郎的鼻息不由得粗重起來,他低頭吸吮著從晉王妃檀口中伸出的粉色香舌,並糾纏在一起,接著六郎的手抬起來,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和背後的肌膚。
這時,晉王妃稍稍清醒過來,說道:「六郎,我沒醉,你扶我起來……」
說著,她本能地用雙手護住那裸露的玉乳。
六郎抱著晉王妃那豐腴的胴體,親吻著她,而當四唇相接時,六郎立即覺得仿佛有股電流觸到他的心靈,令他渾身滾燙起來。
六郎一邊吹著熱氣,一邊輕聲說道:「乾娘,我在為你按摩,舒服嗎……」
而陶醉在剛才熱吻中的晉王妃,努力想睜開眼睛時,六郎忽然將唇貼在她的耳朵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啊……六郎,我渾身好難受啊……」
晉王妃頓時渾身顫抖,說道。
六郎含著晉王妃的耳朵,同時伸出舌頭去舔,那甜美的感覺,就像波浪般從她的耳朵傳向全身。
感受著六郎的嘴唇在她耳垂旁邊的摩擦和喘息,那粗重的氣息弄得她那白嫩的耳垂痒痒的,晉王妃不由得嚶嚀一聲,渾身癱軟在六郎的懷裡,並可以清晰地聞到他身上所散發出來那男子漢的陽剛氣息,還夾雜著男人的汗味,同時她能清楚感覺到他那硬邦邦的肉棒頂著她那平坦的小腹。
此時晉王妃覺得面紅耳赤,心跳不由得加快,而且渾身極為不自在,渴望著被人撫摸,令她春心蕩漾,根本無法阻止六郎撫摸的動作。
比起剛剛六郎那微妙的按摩,此時六郎所引起的快感是隱性的,而從某種程度上說,這種潛伏在身體內部,再由心裡所湧起的愉悅,更能在晉王妃身上造成強烈的快感。
六郎的嘴唇由晉王妃的耳朵慢慢向下親吻,來到那雪白的脖子和柔嫩的肩膀,在留下「滋滋」的聲響後,那火熱的嘴唇滑過酥胸,快要碰觸到她那護在乳房上的手。
「哦……」
晉王妃情不自禁地仰起頭,發出呻吟,她能感覺到六郎的嘴唇在她身上移動,令她身體不由得繃緊,儘管雙手仍環抱著雙峰,但她的手仿佛失去了力氣,完全是象徵性地放在那裡,恐怕只是輕輕一碰就會立刻鬆開。
當六郎的舌尖碰觸到晉王妃那護著雙峰的手時,晉王妃頓時全身一抖,她的手就仿佛要崩潰似的放開,然而,六郎那又熱又黏的舌頭沒有馬上進攻乳房,而是由指尖順著手肘往她的腋下舔去。
「啊……」
此時晉王妃覺得身體就像有電流通過一樣,身體忽地一顫,不由得叫道。
六郎那舌尖的舔弄,不經意間竟在晉王妃身上開發出前所未知的性感帶,而隨著六郎的舌尖在她那白皙光滑的手臂上逐寸舔弄著,並逐漸發掘出晉王妃身上的性感帶。
當六郎的舌尖舔到晉王妃的腋窩時,晉王妃不由得尖叫了一聲,覺得仿佛快要融化了,那種奇妙而強烈的感覺,簡直快要將她帶往天堂,快感瞬間襲遍全身。
此時六郎一邊用舌尖輕點著右邊的乳頭,一邊用兩根手指頭夾住左邊的乳頭搖晃著。
晉王妃能感覺到那充血後,更加挺立的乳頭,令她不由得身體顫抖,頭左右擺動,發出尖叫聲,而那隱藏在她內心深處的情慾已經被點燃,甚至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
就在晉王妃要陷入瘋狂時,六郎的舌頭忽然離開她的乳房,以極快的速度滑向她的下身,挑逗著幽谷內的花瓣,令晉王妃不由得繃緊下身,並抬起雙腿,想要夾住六郎的頭,生怕六郎的嘴唇會離開溝壑幽谷。
當六郎的舌尖來到晉王妃蜜穴內的肉芽,並用舌頭在肉芽周圍畫圈時,令晉王妃有如抽筋似的瘋狂扭動著身體,那酸麻而舒爽的快感迅速地襲向全身。
最後晉王妃發出一聲尖叫,隨即一股滾燙的液體從她體內噴射而出。
此時六郎無法再控制體內的慾望,他虎吼一聲,龍槍出鞘,直接插入晉王妃那濕潤的蜜洞……
晉王妃的蜜洞被六郎的龍槍插得春水潺潺,令她春情蕩漾地分開玉腿,讓六郎的龍槍能更加深入。
六郎見狀,腰用力地向前一挺,那粗壯的龍槍頓時就以勢不可當之勢一下子抵到花徑的最深處,開始不停的抽插。
晉王妃不由得低呼一聲,雙手緊緊抓著六郎的後背,她承受著超過她所能承受的巨大龍槍,體內仿佛有一把熊熊燃燒的烈火,有股疼痛、酸脹的感覺襲遍全身,但內心卻有一種甜蜜的感覺,真是一種奇妙的感受。
此時六郎低頭吻上晉王妃的香唇,令兩人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接著六郎那火辣辣的舌尖在她的嘴內挑動著,最後晉王妃也不由得吐出香舌,和六郎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就這樣你來我往,互相挑逗,激起內心的情慾。
六郎瘋狂地吻著晉王妃,似乎要將她的身體與靈魂一起吸入體內,手則肆意地撫摸著她那赤裸的肌膚,接著六郎大力地抽插著龍槍,由於晉王妃的花徑內柔軟、嫩滑以及火熱,仿佛具有生命般緊緊包裹著龍槍,帶給六郎無比的快感。
「好脹啊……好滿……啊……我感覺到了……你在我的體內……我要你……乾死我……」
晉王妃那誘人的呻吟聲,就像是興奮劑般激起六郎內心的慾望,令六郎瘋狂地將那粗壯的龍槍插抽著晉王妃。
晉王妃能感覺到體內那異樣的興奮感,不由得時而呻吟,時而尖叫,扭動著身軀迎合著六郎的抽送。
此時晉王妃俏臉酡紅,全身滲出一層薄薄的香汗,六郎不由得被她的媚態所惑,便更加快速地挺動著。
「噗滋……噗滋……」的抽插聲、「啪……啪……」的撞擊聲、「嗯……哦……」的呻吟聲、「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氣聲,幾種聲音交織在一起,讓後殿充滿淫靡的味道。
在經過長時間的肉搏大戰後,晉王妃呻吟一聲,身體劇烈地抽搐著,頓時全身癱軟。
六郎低頭吻著晉王妃的乳房,一隻手攀上酥胸,體會那光滑如緞、溫潤如玉的觸覺,另一隻手撫上那平坦的小腹畫圈,那龍槍也開始瘋狂地抽插,次次插入她的花心。
在龍槍的抽插下,晉王妃覺得無比舒服,陣陣的快感透過兩人的交合處傳來,晉王妃忍不住呻吟起來,夾雜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一時間淫聲四起……
六郎壓在晉王妃的身上,氣喘吁吁地聳動著屁股,龍槍在花徑內插抽的速度越來越快:「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說完,六郎開始噴射陽精,七元真氣也順利地種入晉王妃的體內。
過了一會兒,六郎十分滿足地放開晉王妃,然後先穿好衣服,接著又用清水清洗晉王妃的私處後,才叫那兩個小侍女進來。
六郎三人將晉王妃抬回寢室後,兩個小侍女陪晉王妃,六郎則在外面等候。
直到掌燈時分,晉王妃酒才清醒過來,她睜開眼睛時,只覺得頭疼得厲害,依稀記得醉酒後的事情,不由得感到驚慌,她隱隱約約覺得那不是真的,又覺得那是真的,便問道:「桃花、小荷,剛才我怎麼了?」
兩個小侍女答道:「啟稟王妃,今天下午,你喝醉了,我們兩個服侍你洗澡。」
剛才六郎囑咐那兩個小侍女不要告訴晉王妃,有關於六郎幫她洗澡的事情,雖然那兩個小侍女覺得六郎和晉王妃之間肯定發生什麼事,但是誰也不敢多事,就照六郎的意思,隱瞞詳細的情況。
晉王妃心想:一定是我喝多了,才產生了錯覺,我居然在夢中與男人交合,而且還連續好幾次高潮,真是好羞人啊!好在那不是真的。
「我口渴了,你們去幫我泡杯茶。」
「乾娘,茶我已經幫你泡好了。」
此時六郎端著早就準備好的茶水走進來,說道。
晉王妃見狀心中感動,道:「嗯,還是我乾兒子懂事,你們下去吧,傳膳房準備晚膳。」
六郎一邊幫晉王妃做頭部按摩,一邊說:「乾娘,晉王什麼時候回來?」
晉王妃說:「王爺親赴瓦橋關,目的是要說服北漢重臣程世傑歸降大宋,前陣子他有書信,說事情已經辦得差不多了,程世傑很有可能在近日舉兵易幟,歸順大宋。昨天,宋皇后說,北疆戰事已平定,程世傑殺了北漢劉鈞,於是皇上賜封他為太原侯,而王爺也要返京了。」
六郎心想:這趙光義果然厲害,雖然他是個文官,但其手段更在他兄長之上,想不到他這麼快就搞定北漢,比我們楊家將征滅楚國可輕鬆多了,看來我得好好提防他。
「乾娘,六郎想見我四姐,不知道行不行?」
晉王妃想了想,說:「照理說,你四姐乃是貴妃,不是隨便可以見到的,不過,我們的關係特殊,你是她的親弟弟,而晉王又是皇上的親弟弟,改天我帶你進宮一趟。」
六郎心中頓時暗喜,說道:「多謝乾娘成全。」
晉王妃滿面春風地笑道:「六郎,用完晚膳後,我讓你見一個人。」
【第八集】第二章:宮廷禁忌
晉王妃要讓六郎見的人,正是柴郡主。
只見柴郡主一身潔白雲裳,那賽霜勝雪的絕美容顏透出淡淡紅暈,用碧玉釵簪著的如雲般秀髮垂在香肩兩側,而碧玉釵上那顆漆黑的珍珠映襯著烏黑秀髮熠熠生輝,並可從衣服底下看出她那誘人的身體曲線。
此時柴郡主對六郎微微一笑,頓時讓六郎愛意叢生。
晉王妃離開後,房間只剩下六郎和柴郡主。
六郎望著柴郡主,心中一陣激動,顫聲道:「郡主,我們又見面了,而且是在這樣的局面下見面。」
柴郡主微笑道:「將軍,晉王妃是我的親姨娘,她收你做義子,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六郎道:「郡主,乾娘可曾告訴你,她要將你許配給我?」
柴郡主臉上一紅,道:「將軍可看得上我?」
六郎聞言站起身,抓住柴郡主的玉手,道:「郡主,我對你仰慕已久,更欽佩世宗皇帝的治國之策,只可惜世宗皇帝英年早逝。而至今燕雲十六州還落在蠻夷的手中,但大宋皇帝不想辦法奪回土地,拯救天下黎民於危難中,卻只想著鞏固手中的權勢,害怕那些武將會奪取他的皇帝寶座。只想到自己,想不到天下,這一點是宋太祖和柴世宗之間的差距。」
柴郡主聽六郎這麼維護柴世宗,說道:「可惜我父皇的雄心壯志不能完成,我又是一個女兒家……」
六郎深情地說道:「郡主,世宗皇帝的遺願,就讓我來完成吧!」
柴郡主看著六郎,目光中帶著喜悅和信賴,點了點頭,道:「將軍,大周的江山就全靠你了。」
說著,柴郡主將身子往六郎的身上靠,六郎見狀,便讓柴郡主靠在他那寬闊的肩膀上。
六郎輕聲說道:「六郎承蒙的郡主垂愛,縱然死也不會辜負郡主對我的厚愛。」
柴郡主悠然一笑,道:「有將軍的這番話,我就放心了。」
此時窗外月光皎潔,向大地撒下清輝。
六郎伸手摟著柴郡主的纖腰,喚著從她身上傳來的體香,覺得有些飄飄然,又見到窗外的景色,不由得吟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言罷,六郎不由得喟然:郡主似乎是廣寒宮的嫦娥,讓人可望而不可及。
「將軍,你在想什麼?」
六郎看著柴郡主那如花的美靨,道:「郡主,我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拯救你,這仿佛就像是個神話,有時候連我都不相信。」
柴郡主聞言嫣然一笑,道:「將軍說笑了。」
看著柴郡主那萬種風情的模樣,六郎不由得心神一盪,低頭吻上她那紅艷艷的櫻唇,品嘗著那誘人的芬芳。
柴郡主嬌羞地扭動著嬌軀,試圖推開六郎,可在六郎面前,那力道顯得無力,不一會便安靜下來。
柴郡主那半推半就的扭動更加激起六郎體內的慾望,他的一隻手向下按住她的臀部,輕輕地撫弄著她的豐臀,雖然隔著羅裙,六郎依然可以清楚感受到那分滑膩。
柴郡主星眸微閉,臉頰泛起陣陣紅潮,益發顯得嬌艷欲滴,微微喘著粗氣,酥胸亦起伏不定,秀挺的鼻樑上已滲出滴滴汗珠。
皎潔的月光從窗外照著柴郡主那俏麗的嬌顏,益發增添那晶瑩如玉的感覺,使她更增一股清麗,一絲脫俗,一分神秘。
六郎見狀不由得醉了,他摟著柴郡主,輕咬那小巧的耳珠,沉醉在那似麝似蘭的幽香。
良久,六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視線不經意間停在柴郡主的玉頸上,卻看到一幅動人心魄的景象。
六郎從柴郡主的衣服,那略微敞開的領口能看到雪白的酥胸,並且在褻衣的束縛下隱約可見那深深的乳溝。
六郎不由得眼冒火光,忍不住伸出手探上柴郡主的衣襟,隔著衣服撫摸著她那傲然挺立的雪峰,觸手一股滑膩柔軟的感覺,令人感到銷魂。
柴郡主頓時全身一顫,驚呼一聲,馬上推開六郎作惡的大手,那俏臉有如火燒般的白裡透紅,顯得嬌艷欲滴。
六郎意識到剛才的失態,心想:眼前的郡主,是那種如仙子般不可褻瀆的女子,怎麼能和那些蕩婦相比呢?我剛才太失禮了。
「郡主,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實在對不起。」
郡主搖了搖頭,苦笑道:「將軍,我不怪你,但我遲早都是你的人,你也不必急於一時。大丈夫應該志在天下,而不應該醉死於溫柔鄉,你要是心中真的有我,就助我匡扶大周。」
六郎心神一陣激盪,道:「六郎誓死願為郡主效犬馬之勞。」
六郎看向柴郡主的時候,見她那如閃電般的目光時,覺得很熟悉,而且六郎不是第一次見到,更何況一般人不可能有這種駭人的目光,令六郎不由得痴痴說道:「明歌?」
柴郡主微微一笑,道:「將軍,你認出我來了!」
六郎心中頓時一陣狂喜,道:「你真的是明歌?」
柴郡主並沒有回答,而是緩步走到內房門口,道:「將軍請稍等,我去換身衣服。」
六郎聞言點了點頭,目送柴郡主進房,心中一陣狂喜:她真的是柴明歌!黑風寨那個擁有驚世駭俗絕世武功的柴明歌,居然就是柴郡主!我真是笨啊,早就應該想到柴明歌是女的,在穿越之前,我在易水湖的湖底下,所看到那被千年靈絕咒封住的,不就是眼前這張熟悉的面孔嗎?
六郎正在胡思亂想時,柴郡主已換好衣服,出現在六郎面前。
六郎看著柴郡主不由得呆住了,此時眼中除了柴郡主,再也容不下其他。
只見柴郡主換了一件月白色紫繍錦袍,秀髮挽成高高的盤龍髻,橫著一枝碧玉鳳釵,從她身上發出陣陣迷人的幽香,瀰漫著整間房間。
那美艷絕倫的容顏、秀美雪白的玉頸、如刀削似的香肩、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長的玉腿,構成一幅完美的景象。
柴郡主手握一柄紅星寶扇,六郎知道那扇子藏著神兵利器,而她舉手投足間流露出高貴的絕世風華,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最讓人難忘的是她那雙黑白分明卻散發著如閃電般神光的秀眸,讓人膽破心寒。
柴郡主那高貴典雅的氣質無與倫比,霧氣蒙蒙的美眸若有若無,如鏡中之花,水中之月,讓人無法看透。六郎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美,因為這根本無法形容,他只知道從這一刻起,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已永遠刻在心中,她的美足以令任何人感到震撼,然而令六郎震撼的不僅是她的美,還有那分似曾相識的熟悉,哪怕經過千世、萬世的輪迴也絲毫不會忘記。
「明歌?」
「將軍,是我。」
六郎不由得握住柴郡主的手,而且六郎的手開始發抖,因為這不僅是一雙潔白滑膩的手,還是可以手握霸世神兵,斬妖除魔的手,道:「郡主,我甘願為你獻出我的一生。」
柴郡主柔聲道:「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
六郎擁著柴郡主,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傳入鼻中,並感受著她那柔軟的身軀。
六郎低頭一看,只見柴郡主星目微閉,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在月白色錦袍的包裹下曲線誘人,酥胸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那一張絕世容顏此刻少了兩分嫵媚,多了三分清雅和端莊,像是月下女神般美麗、優雅而神秘。
六郎望著柴郡主那如花朵般的嘴唇,六郎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當兩唇接觸時,那柔軟滑膩的感覺,讓六郎不由得將舌頭伸進柴郡主的嘴內,想探索更甜美的甘甜,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濃郁的氣息,讓六郎陶醉在其中,舌尖頂著舌尖,吮吸著那無比美妙的瓊漿玉液。
柴郡主與六郎柔情密意地依偎了一會兒後,道:「將軍,說實話,今天晚上,我本是來向你辭別的……」
「什麼?」
六郎心中感到有些失落,道:「我們才剛相見,就又要分離?」
柴郡主道:「我必須儘快返回冰狼山,不然會有巨大的災難降臨人間。」
六郎驚愕地問:「什麼事情?」
柴郡主眉頭緊蹙,緩緩說道:「當年,為了剷除為禍蒼生的星煞魔君,明神與星煞魔君鬥法七星壇,結果兩敗俱傷。明神在臨終前告訴我父皇,他與星煞魔君都是不滅金身,遲早都會轉生,而明神為了阻止星煞魔君再生,便用焚天石敢當鎮住星煞魔君的魔魂,將其壓在積雪萬年不化的冰狼山山下,而身為前任天山御劍的掌門人、明神的摯友、世宗皇帝的結義兄弟、我的師父藍玉堂便義不容辭地接下看守星煞魔君的任務,他向明神承諾,只要他尚有一息,便不會讓星煞魔君比明神先還魂。在這之前,我師父已經三次遇險,但都被他化險為夷,而再過一段時間,星煞魔君的魔魂又要作亂,所以我必須馬上趕回去幫助師父。」
六郎一時半刻聽不懂柴郡主所說的話。明神?星煞魔君?那些仿佛都是離他很遙遠的東西,但是六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柴郡主要離開他,這令六郎覺得很不舍,於是抱著柴郡主的那一雙手不肯鬆開。
柴郡主微笑道:「將軍,你要是心中有我,就應該能懂我,並幫助我,而不要只想著自己,要想一想天下蒼生,我必須回去幫助師父。」
六郎苦澀地一笑,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郡主,要不要我和你一起走?」
郡主搖頭道:「朝廷更需要你。六郎,你應該知道,憑我的本事,就算十個趙匡胤也不夠我殺,可我沒有殺他,因為畢竟大宋延續的是大周的江山,這天下黎民、這滿朝文武百官,我對他們是有感情的,現在天下還沒有平定,南有南唐和吳越,西有後蜀,北有契丹和回鶄。我若殺了趙匡胤,國家必將大亂,那就必須要有德高望重的名君登基,以鞏固江山,然而我武功再高,終究是一介女流,不能服眾,到時候天下大亂,契丹就會有機可乘,大舉進犯中原,那我豈不成為千古罪人?」
六郎點頭說道:「郡主憂國憂民,六郎實在感到佩服,只是讓趙匡胤這個老賊就這樣穩坐江山,郡主你今後想要怎麼辦?」
柴郡主道:「我們需要慢慢蠶食他的勢力,等到時機成熟,再將他扳倒,那時江山穩定,便再無後患,所以六郎你要在朝中儘快鞏固你的地位,現在我姨娘已經收你為義子,你大可借著與晉王的關係,在朝中建立屬於你的勢力和關係,六郎你明白嗎?」
六郎點頭道:「郡主,我明白,你就放心好了。」
六郎沒有想到,柴郡主走得這麼匆忙。
當天晚上,柴郡主就備好快馬,要星夜趕往冰狼山。
晉王妃和六郎送柴郡主離開王府。
柴郡主對晉王妃道:「姨娘,我走了之後,就麻煩你照顧六郎,我已經認定六郎就是我的夫君,所以你要像疼我一樣疼他。」
晉王妃含著眼淚說道:「明歌,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好好對待六郎,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姐姐她還好嗎?」
柴郡主那幽深的目光望著遙遠的天幕,輕嘆道:「我娘最近的精神一直不太好,所以我不敢帶她來京城。中秋月圓過後,我就會儘快趕回來。姨娘、六郎,告辭了!」
說完,柴郡主飛身上馬,隨即快速離去。
六郎看著柴郡主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後,才陪著晉王妃回到王府。
六郎忍不住問道:「乾娘,郡主的娘親,她還在人世嗎?我怎麼聽我父親說,符皇后在世宗皇帝去世後,就自殺了?」
晉王妃道:「姐姐尚在人間,但究竟在哪裡,我也不知道,而且明歌也不告訴我,不過我聽明歌說,姐姐自從姐夫過世後,就精神崩潰,之後被大周的一位忠臣所救,便隱居在一處世外桃源。說實話,我也很想念她,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相見……」
這天晚上,六郎幾乎失眠,滿腦子都在想著柴郡主,他還從未這麼用心地想過一個人。
六郎想得很多,他知道趙家兄弟,趙匡胤和趙光義都是心狠手辣的人,對於玩弄權術都是好手,但打仗卻未必在行。心想:郡主要我幫她看好朝政,那我一定要好好利用現在的人際關係,最好能夠挾天子以令諸侯,那麼我才能調動大宋的兵馬統一天下,給天下黎民安居樂業的生活。
第二天,晉王妃和六郎進宮來見宋皇后,在經過宋皇后的允許後,晉王妃留下來陪宋皇后說話,東方紫玉則帶六郎去見楊四姐。
東方紫玉帶著六郎穿過宮殿後,見前面有條小河,還有數十名御林軍在巡邏,而小河對岸是一片竹林,遠遠就能聽見一陣優美的琴聲傳過來。
六郎聞言加快腳步,穿過前面的紫竹林,只見前面有一道矮牆,縷有梅花磚孔,兩隻棲鳳共接一隻牡丹花,是道美麗的月形院門,只見門內是一座花園,有假山湖石,形如白石,又似水晶,加上四周的奇花異草,恍如天上仙境,不似在人間。
六郎遠遠就看見一位身著白紗長裙的美麗女子席地而坐,腰間束著一條長長的絲帶,在微風吹拂下,有一種飄然欲仙的感覺,戴著一條白色淚形項鍊,和那耳垂上戴著的白玉明珠耳墜相映成趣,此時她正在專心致志地撫弄著眼前的瑤琴。
六郎見楊四姐神情專一,便也不打擾她,而是悄悄走近楊四姐,就站在一旁看著她。
雖然六郎聽不懂楊四姐彈的曲目是什麼,但只要是楊四姐彈的曲子,他都喜歡聽。
六郎望著楊四姐,見她眉目如畫,誘人的小嘴上那一抹淡淡的殷紅,令人想品嘗其中的滋味,那臉頰粉黛未施,卻白裡透紅,顯得嬌柔艷麗,那粉頸處的肌膚潔白如雪,幾近透明,那流波似的雙眸更顯楊四姐的嬌媚溫柔。
等到楊四姐彈完一曲後,六郎趕緊迎上前,喚了一聲:「四姐。」
楊四姐抬頭見是六郎,頓時悲喜交加,不禁熱淚盈眶,道:「六郎……」
六郎摸著楊四姐的纖纖玉手,笑道:「四姐,你彈得真好聽,這首曲子叫什麼啊?」
楊四姐笑道:「六郎,你來看姐姐了!」
此時六郎與楊四姐緊緊抱在一起,楊四姐所流下的眼淚,不一會兒就打濕六郎的肩膀。
東方紫玉對六郎說:「六郎,你和夢蘿已有多日不見,就多聊一會兒吧!」
六郎回過身,道:「師父,我也想你啊!」
東方紫玉道:「如果你想師父,師父可以出宮去看你,可是夢蘿下月初三,就要與皇上完婚了……」
說到這裡,東方紫玉有些哽咽,嘆了一口氣,說:「六郎,你好好陪你四姐一會兒,這些日子,她的心情很不好。」
東方紫玉走後,六郎挨著楊四姐坐下來,並牽著楊四姐的玉手,愛憐地說:「四姐,這些日子讓你受苦了,看你都瘦了。」
楊四姐幽幽苦笑道:「六郎,那是我不太習慣宮中的生活,應該過一陣子就會好了,你不要為我擔心。」
六郎知道這是楊四姐在安慰他,心中又是一陣感慨,道:「四姐,讓你受委屈了。」
「六郎,喝杯茶吧。」
說完,楊四姐別下腰倒水。
此時楊四姐的手伸向几案上,身體微微彎曲,那曲線越發誘人。
「四姐!」
六郎見狀從背後摟住楊四姐,雙手放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輕輕的在上面揉搓著。
當六郎摟著楊四姐時,起初她並沒有在意,但在六郎進一步撫摸她的豐臀時,她才察覺到六郎對她的不良意圖。
「六郎,別這樣!這裡是皇宮,我是皇貴妃,我們不能……」
楊四姐沒想到她那不怎麼堅決的反抗,更能激起六郎體內的慾望。
六郎摟著楊四姐的大手在她小腹上肆意地撫摸,並將一隻手攀上她的酥胸,隔著衣物揉弄著玉乳,並在她耳邊呵著氣,讓她不禁全身發熱,全身癱軟在六郎懷中,嬌喘吟吟地道:「六郎,別、別碰姐姐,現在在皇宮內呢!」
此時六郎抓著那用一隻手掌都無法掌握住的乳房,大力地搓揉起來,使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而另一隻手則在她的腰腹間撫弄著,並在她耳邊低聲呢喃:「四姐!我的好姐姐,我愛你、我要你!我再也不要讓你離開我身邊,讓我日夜牽掛。姐,你的身子好美!我才不管這裡是皇宮,我現在就要你。」
此時楊四姐滿臉紅暈,紅得好似要滴出血,嬌聲喘道:「六郎,你要冷靜啊!」
驀地楊四姐身子一顫,竟是六郎吻上她的頸項,舌尖輕點頸後那白皙的皮膚,那麻癢的感覺令她渾身酥軟。
六郎的嘴唇緩緩從楊四姐的頸後向上移,來到她的耳後,接著用舌頭舔弄幾下她那柔軟的耳垂,突然六郎張嘴咬住楊四姐的耳垂輕輕吮吸著,令楊四姐頓時渾身一震,不由得輕吟起來,聲音微微帶著顫抖。
當六郎溫柔的把楊四姐的身體扳過來時,衣衫已被六郎向兩旁分開,而那對傲人的雙峰頓時映入六郎的眼帘,只見那雪白豐滿的乳房,隨著呼吸顫巍巍的抖動著,上面的兩顆乳頭好似鮮艷奪目的紅寶石般,讓六郎忍不住用手指撥了一下乳頭,令楊四姐忍不住輕呼一聲,身子微微顫抖。
此時楊四姐媚眼如絲,伸出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向後仰,一頭如瀑布般的秀髮披散在身後,那誘人的身體曲線頓時展露無遺。
「四姐!」
六郎看得兩眼發直,下體發脹,不由得低頭吻著楊四姐的唇,舌頭很快便伸進她的口中,肆意地翻攪著,而她那滑膩的丁香小舌也主動伸出來,被六郎一陣吸吮,香津暗度,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
「六郎,你敢在皇宮要我嗎?」
楊四姐的話語,進一步刺激著六郎體內的慾望。
六郎聞言,眼神幾乎要噴出火焰,他將雙手穿過楊四姐的腋下,繞過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兩臂微一用力,就把她抱起來,將她放在几案上。
楊四姐的雙腿緊緊盤著六郎那結實的腰身,上半身和六郎的胸膛貼在一起,讓六郎擠壓著她那豐滿的乳房,酥麻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
楊四姐滿臉潮紅,渾身酸軟無力,道:「六郎,就用這姿勢嗎?你要快點啊!我可不想被人看到。」
六郎微微挺起上身,接著將整顆頭埋入楊四姐那深深的乳溝中,入鼻是濃烈的體香,夾雜著沐浴後的淡淡清香。
楊四姐能感覺到六郎那火熱的嘴唇貼到胸脯上,不由得發出嬌吟聲,她抱著六郎的頭,讓他能盡情地吻著連她也感到驕傲的飽滿酥胸。
楊四姐覺得快感如浪潮般洶湧,從胸口一波一波地傳遍全身,令她頓時渾身火熱不已,心裡不由得升起一種空虛難耐的感覺,嬌聲喘道:「你……啊……壞……蛋……再、再用力些……啊……」
六郎吻著楊四姐乳房的力道越來越重,並開始用牙齒咬著,令楊四姐不由得輕皺柳眉,發出「嗯、嗯」的喘息聲。
此時六郎將楊四姐右邊乳房的乳頭含入嘴中,還用牙齒忽輕忽重地咬著乳頭,而一隻手則捏著另一顆乳頭,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向下滑過她那雪白的腰身,摸到楊四姐的股間,在楊四姐那早已濕潤的私處,來回磨蹭著。
此時楊四姐的身體上下同時受到六郎的攻擊,玉頰滾燙,呼吸變得急促,灼熱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燒著,顫聲道:「不要……你、你……啊……嗯……」
六郎的一根手指突然插進楊四姐的私處,並攪動起來,令楊四姐覺得全身就像被火燒一樣,只能難受得不停扭動著身體,喘道:「你……你的手別亂來……」
六郎托起楊四姐的嬌軀,隨即那堅挺的龍槍馬上插進楊四姐的私處。
楊四姐的名器是如此的緊窒與溫暖,那層層包裹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來:「四姐,真舒服啊。」
此時被六郎那堅挺的龍槍插入,而且還是在皇宮內,楊四姐頓時如遭電擊般張大小嘴,卻沒有發出聲音,脹紅的玉容上增添幾分丹蔻的韻色,嬌軀也不停顫抖著,一時間被如潮水般湧來的快感吞噬掉!
雖然楊四姐早有心理準備,但那快被撐爆的感覺,讓她感到暈眩,快感一波波從股間傳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身體繃得筆直,臉上、頸部、乳房乃至全身都滲出香汗。
此時的楊四姐星眸矇矓,騷媚入骨,身上浮現妖艷的桃紅色,不由得高高挺起粉臀,並不時扭動著身軀,以迎接龍槍的抽插。
六郎更是興奮異常,他抱著楊四姐那光滑如玉的美腿,龍槍奮力地在楊四姐那緊窄的名器內進進出出。
良久,楊四姐的一雙玉腿猛地伸得筆直,隨即膝蓋彎回,接著小腿再次伸直,一直重複著相同的動作,直到雙腿無力地垂在六郎的腰間,才有氣無力地道:「六郎,姐姐被你弄死了。」
「六郎、夢蘿,你們倆真是好大的膽子,這裡可是皇宮啊!」
六郎聞言抬頭,只見東方紫玉從那月形院門外緩步走過來。
此時六郎將龍槍從楊四姐體內退出來,卻不急著穿上衣服,道:「師父,我和四姐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東方紫玉穿著一襲潔白的宮裝,展現出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和誘人的曲線,秀髮盤成高聳的宮髻,一枝白玉釵橫插在其中,步搖一串晶瑩剔透的珍珠垂在臉龐的左側,顯得高貴。
東方紫玉緩步走到六郎近前,看了看一臉嬌羞的楊四姐,對六郎說:「當然了,夢蘿都告訴我了。這幾天,她的心裡一直在想著你,不然我會站在外面替你們把風嗎?現在你們完事了,就快把你的壞東西收起來。」
六郎卻沒有照東方紫玉說的做,而是趁東方紫玉不注意時抱住她,說:「師父,可是,六郎的龍槍還沒有發射,然而四姐已經不行了,要不師父你來助四姐一臂之力吧!」
東方紫玉聞言板起臉,道「六郎,你太放肆了,連師父也要調戲嗎?」
六郎忙道:「師父,我不是在調戲你,是在愛你。四姐來宮中還不到十天,就憔悴成那個模樣,我看了很心疼啊!我再想到師父在這皇宮,已經差不多有十年,那你受的苦肯定比四姐多啊!所以我一定要替你們解決痛苦。」
說著,六郎的大手順著東方紫玉的宮裝摸進去,直接握住那兩隻豐滿的玉乳。
東方紫玉「啊」了一聲,道:「小壞蛋,你來真的啊!」
六郎深情地說道:「師父,六郎知道你的內心十分寂寞,就讓六郎愛你吧!我想四姐也希望我這麼做。」
楊四姐哼道:「你這個小壞蛋,就會欺負我們。」
六郎嘿嘿笑著,繼續對東方紫玉的酥胸進行侵犯。
在六郎不停的撫弄下,東方紫玉已經有些把持不住,而且上一次在千禧湖和六郎顛鸞倒鳳後,東方紫玉就忘不了和六郎在一起的快樂,後來奉旨回京,就再也沒有機會和六郎在一起,所以,現在終於有了機會,豈能放過!
「師父,最近這段時間,弟子已經將七元真氣練到第四層,你就讓我在你的身上試一試吧。」
六郎央求道。
東方紫玉紅著臉說:「六郎,那七元真氣可是金蛇覆心啊!我要是中了你的七元真氣,只怕這一生都擺脫不了你這小壞蛋了。」
六郎信誓旦旦地說道:「我會愛師父一生一世的。」
聽六郎這樣一說,加上早就對六郎心懷愛意的東方紫玉,芳心頓時一陣微顫,身子不由得一軟,便任由六郎動作,她只是緊緊抿著下唇,臉上的桃紅無比誘人。
東方紫玉斜倚在六郎身上,一隻纖纖玉手握住六郎的龍槍,那獨具風華的優雅美態,香肩、粉背、纖腰以及圓臀都無不散發著無與倫比的誘惑,在六郎眼中成為一幕永恆的景象。
東方紫玉那宮髻下垂落的髮絲和宮裝飄舞著,仿佛要隨風而去,那飄逸出塵的絕世風華,讓人不禁生出不敢褻瀆、頂禮膜拜的衝動,可她不是天上的仙子,卻是人間的女神。
「師父!」
看著東方紫玉那舉世無雙的風姿,六郎生出一種要征服她的強烈衝動,他要讓這個強大至極、美麗得無以復加的女人,躺在他的懷中,任他恣意地愛憐,隨即那念頭在六郎的腦海中迅速膨脹,最後成為一道堅定的信念——征服她!
東方紫玉看著手中那堅挺的龍槍,道:「六郎,你這麼快就將七元真氣練到第四層!真是不可思議,一定有不少身上有武功的女子和你同修吧?」
六郎笑呵呵地道:「是啊!這一路上,我和四姐一直有在修練。」
楊四姐聞言,氣急敗壞地說:「你這小壞蛋,怎麼能出賣姐姐啊!」
說著,楊四姐就要打六郎,豈料卻被六郎捉住,與東方紫玉一起被壓在草地上……
在石桌前柔軟的草地上,六郎將東方紫玉和楊四姐壓在草地上,令她們迫不得已背向他,撅起那渾圓的雪臀,接著六郎將東方紫玉的羅裙掀到腰上,大手撫摸著香臀,心中早已慾火高漲……
「嗯!」
東方紫玉頓時一聲嬌吟,她能感覺到六郎大手所到之處,都帶起一片火熱,焚燒著她的身軀,讓她不由得扭動著身軀,道:「六郎,你到底要怎麼樣啊?」
六郎笑道:「師父,我想試一試,和你雙修是不是可以讓我的功力更上一層樓?」
東方紫玉聞言苦笑不已,用力地捶了一下六郎的胸膛,道:「小壞蛋,我懂得許多采陽補陰的方法,你想和我雙修不怕玩火自焚嗎?」
六郎愣了一下,隨即哈哈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徒兒這一身功夫,就算全被師父吸走,也不會後悔。」
東方紫玉搖著玉臀說道:「那就讓你看看師父的厲害。」
東方紫玉那柔媚入骨的話語,讓六郎體內的慾火顏升。
「師父,不如你也嫁給我吧!這樣我們以後可以天天在一起修練。」
東方紫玉哼一聲,嬌媚的白了六郎一眼,道:「算你說得有理,不過你可別高興得太早,要我嫁給你可是有條件的!」
六郎攬著東方紫玉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撫摸著那如玉的滑膩肌膚,她身上所散發出的淡淡體香讓人心神俱醉。
六郎望著東方紫玉那嫵媚的嬌顏,萬千豪情頓時化作繞指柔,目中蘊含深情,道:「師父能嫁給我,那是我今生的福氣,我這一生一定會好好疼愛師父。」
東方紫玉聞言,美目變得迷離,內心感動不已。
此時六郎的兩隻手托住東方紫玉的隆臀,並竭力地搓揉著,那堅挺的龍槍隔著衣物在她修長的雙腿間一下下地摩擦著。
不久,六郎的龍槍一陣抖動,那種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東方紫玉那讓人沉迷的身體,竟讓六郎在這種情況下幾乎要發泄出來,喘著氣道:「師父,我愛死你了。」
說著,六郎脫下東方紫玉的褻褲,托住她的豐臀,吻著她那潔白的玉頸,龍槍對準蜜洞口,接著六郎奮力地挺入。
東方紫玉頓時嚶嚀一聲,道:「啊,小壞蛋,你怎麼對師父這樣狠啊!」
「師父!」
東方紫玉那玲瓏有致的嬌軀,在六郎的撞擊下顫抖著,酥胸、豐臀形成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線。
六郎抱著東方紫玉的圓臀瘋狂地挺動著,每一下都到達她體內的最深處,那銷魂蝕骨的快感讓六郎忍不住呻吟出來。
東方紫玉那粉紅的俏臉、不斷的嬌吟聲,更讓六郎感到熱血澎湃,縱橫馳騁在東方紫玉的蜜洞內。
此時東方紫玉全身癱軟的趴在六郎身前,全身的肌膚早已變成粉紅色,因跪著而顯得翹挺的玉臀已布滿細小的汗珠,慢慢的,汗液、蜜汁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股間早已一片狼藉。
六郎壓著東方紫玉那柔軟的嬌軀,火熱的舌頭舔著她背上的汗珠,他能感覺到東方紫玉的蜜洞內,開始有節律的蠕動起來,火熱的蜜肉緊緊包裹著龍槍。
六郎知道東方紫玉即將要高潮,便用力地將龍槍刺到底,頂著花心研磨擠壓著,令東方紫玉發出近似痛苦的呻吟,玉手緊緊拽住楊四姐的手腕,身子一下子繃緊。
楊四姐見狀,用另一隻玉手溫柔地揉弄著東方紫玉的玉乳,並仔細地看著六郎那暴脹的龍槍在東方紫玉的蜜洞中進出,接著東方紫玉全身顫抖著,隨即噴出滾燙的愛液。
東方紫玉發出呻吟聲,蜜洞內蠕動、收縮著,令六郎知道東方紫玉已經高潮,便將雙手按住她的雙肩,接著快速、迅猛地聳動,然後探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酥胸,令東方紫玉的身體有如痙攣似的抽搐著,下身湧出灼熱的愛液。
六郎見狀,附到東方紫玉的耳邊,笑道:「師父,你下身都快成汪洋大海了……」
說著,六郎大力地抽插著東方紫玉。
此時東方紫玉發出愉快的尖叫聲,弓起身子配合著六郎的動作,道:「六郎,師父不行了,快給我吧!」
六郎「嗯」了一聲,全力一頂:「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說完,六郎的龍槍一顫,隨即精液爆發!
六郎射出的精液打在東方紫玉的花心上,令東方紫玉不由得全身癱軟在草地上。
【第八集】第三章:偷情太師府
此時晉王妃已經在等候六郎,而等兩人離開皇宮後,六郎便推說心中煩悶,想到處走走。
晉王妃聞言同意六郎的要求,只叫他早點回王府,便走了。
當六郎在趙匡胤的後宮中,肆意地風流時,趙匡胤也正在費盡心思地收攏兵權。
趙匡胤在集中軍、政、財權後,還有一件事情讓他寢食難安。
早在後周郭威的義子周世宗柴榮登基前,他有趙匡胤等八個結義兄弟。他們在結義時曾有誓約:取得江山後,要共享富貴,輪流當皇帝,兄終弟及。儘管在長期的征戰中,當時的結義兄弟已經多數陣亡,但還剩下同胞弟弟,即官拜晉王的趙匡義,以及老五鄭子明,趙匡胤怕日後江山會旁落於他人,就對鄭子明起了殺機。
這一天,趙匡胤在御花園設酒宴,請鄭子明來喝酒。
在酒席間,趙匡胤和趙子明暢所欲言,談到兄弟的情義、談到同舟共濟所得來的大宋江山,然而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趙匡胤把話題轉到徵求鄭子明對他當皇帝以來的意見。
可憐一代名將鄭子明,已經死到臨頭了,竟然完全沒有發現到。
鄭子明是個心直口快的人,他當年沒有參加陳橋兵變,事後又對陳橋兵變的做法存著不滿,便念及當年的結義之誼,就直言地曆數趙匡胤自登基後的一些處理不當的事,說到興起時,還提到趙匡胤如何對不起戰死沙場的大哥柴榮。
趙子明的幾句話說得趙匡胤面紅耳赤,感到無地自容,便怒起心頭。
此時趙匡胤惱羞成怒,便大罵鄭子明:「你敢侮罵君王,是欺君犯上之罪!」
說完,趙匡胤舉起龍泉寶劍便刺向趙子明的胸口。
趙匡胤這一劍刺下去,竟把勇冠三軍的鄭子明送上黃泉。
當趙匡胤殺了鄭子明後,立刻頓足捶胸,嚎啕大哭道:「朕酒後無德,竟錯殺義弟鄭子明,而在場的眾人,見朕酒醉無德竟不出來阻攔,統統該死!」
說著,趙匡胤賜死一幫身邊的侍從。
六郎並不知道趙匡胤殺趙子明之事,只是再過幾天就是趙匡胤和楊四姐大婚的日子,他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楊四姐嫁給趙匡胤這老賊啊!想到這裡,六郎心中感到煩悶,但卻無能為力,只好先回晉王府再做打算。
六郎在經過一條街時,突然發現一座府宅剛裝修好大門,一群家將正在驅趕過路的行人,但看那群家將飛揚跋扈的樣子,六郎就氣不打一處來,心想:這些家將封鎖這條路,難道我就得要繞道而行嗎?
當六郎走向這條路時,便被那群家將攔住去路。
六郎問道:「這是什麼回事?難道這大街不讓人走了?」
那家將看了看六郎,道:「你難道不知道這裡是太師府嗎?」
六郎驚訝道:「太師府?」
那家將不耐煩地說:「走、走、走,沒空跟你瞎說,貴妃娘娘一會兒就要到了,你最好趕緊離遠點,免得驚動鳳駕。」
說著,那名家將就推開六郎。
六郎哼了一聲,有心想和那名家將理論,但考慮到太師王澤是兵部尚書,他的女兒又是貴妃娘娘,就連潘仁美對他也要謙讓幾分,而自己現在羽翼未豐,還是忍讓一些為好,免得王澤在皇上面前講他的壞話。
六郎打定主意後,才剛轉身,就聽到銅鑼開道,遠遠地看見一座鳳輦過來,六郎心中頓時一動,心想:我還未見過王貴妃的模樣,今天一定要看上一眼,看看趙匡胤的女人與我的女人誰的更好!想到這裡,六郎閃身到旁邊的一家店鋪門口,等著王貴妃的鳳輦過來。
一會兒,鳳輦來到太師府門前停下,那些家將早已經恭恭敬敬地分列兩側,侍女隨即上前挑開車簾,只見邁出一隻穿著鵝黃色緞鞋的纖足,接著一個身穿鵝黃色宮裝的麗人從車上下來。
六郎頓時眼睛一亮,只見王貴妃那雪白的嬌顏透出淡淡紅暈,瓊鼻、丹唇仿佛經過精心雕刻般的完美,那鵝黃色的雲裳展露出王貴妃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線,讓六郎有股想解開那腰間裙帶的衝動,一探藏在裙底下的奧秘。
如此美人兒只應天上有,人間那能幾回得!
王澤這老頭,居然生了一個嬌美可人的女兒,怪不得可以進宮當娘娘,看得我都心動了!對了,我前天還與她的母親踢過球!六郎一想起王夫人那勾魂攝魄的大眼睛,和眼前的王貴妃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
此時王貴妃已進入太師府,然而六郎已經被王貴妃那勾人的眼神所吸引住,不由得邪念叢生。
六郎找了間小酒館,喝了幾口酒,見夜幕已經降臨,又想到王貴妃,心裡頓時一陣興奮,心想:那王澤老賊的老婆和女兒都是極品,那我就先上了你的女兒,回頭再搞你的老婆,看你日後還不踏踏實實地為我效力!想到這裡,六郎已經待不下去,心想:太師府就在前面街上,那王貴妃肯定是回家陪太師了,等下我就去找她……
此時六郎喝了一大口酒,給了酒錢後,便離開酒鋪。
當六郎來到太師府後門時,趁著天黑,躍過高牆。由於六郎是頭一次干這種勾當,心中不免怦怦直跳。
當六郎進入太師府後,最後找到一間閣樓,看到小丫鬟端著水盆忙活著,六郎斷定這裡有可能就是王貴妃的住所。
六郎悄悄攀上那閣樓二樓的後面樓廊,將身子隱在一根立柱後面。
今夜風輕雲淡,一輪彎月從烏雲後偷偷露出一角,偷窺著眼前的美景,微拂的清風帶動著柳條發出沙沙的聲音。
這是一間雅致的閣樓,房內左邊擺放著香氣四溢的秀榻,不過此時最吸引人的,是那道薄紗後曼妙的身影。
此時王貴妃正在沐浴,那嘩啦的水聲組成一曲優美的樂章,浴盆里蘭湯明凈,氳氤水汽裊裊上升,瀰漫整間房間,有如初冬的薄嵐,使得王貴妃在水霧中若隱若現,就像縹緲在雲端的仙子,又像是柔美的出水芙蓉。
當王貴妃將一瓢水從頭淋下時,一頭如絲的秀髮好似被風吹的烏雲般,濕漉漉的披散在她的香肩上,有幾縷頭髮漂在水面,如輕柔的柳絲側垂在湖面,那白凈的肌膚就像是用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所凝成,像柳條般柔軟的腰肢、修長勻稱的玉腿讓人心蕩神搖。
「嗯」此時王貴妃發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呻吟聲,身體微微向後仰,使身形更顯挺拔,而不知何時,那玉乳上竟多出一雙手,並揉捏著那嫣紅的乳頭。
六郎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這王美人真是難耐寂寞啊!嘿嘿!我可是可以滿足你呢!
趁王貴妃在沐浴時,六郎轉身來到裡間的後窗前,接著打開窗子鑽進來,看了看桌上剛泡好的香茶,六郎不由得邪笑著,將隨身所帶美國進口的春藥膠囊掏出來,並倒入茶水中,然後將身子隱到衣櫃後,靜候王貴妃出浴。
一會兒,兩個小侍女陪著身穿一件乳白色浴袍的王貴妃走進來,接著王貴妃坐到梳妝檯前,對著銅鏡端詳著容顏,隨即一聲輕嘆,揮了揮手,道:「你們下去吧。」
「是!」
兩個小侍女退下後,王貴妃喝了幾口香茶,又對著鏡子孤芳自賞起來。
王貴妃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麗明媚,冰肌玉骨,皮膚晶瑩剔透,宛如明珠美玉般純潔無瑕,舉手投足間流露出高貴的氣質,一張美麗的臉蛋宜喜宜嗔,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一雙黑白分明卻蒙上一層水霧的動人秀眸,讓六郎看得為之心顫。
王貴妃身上的乳白色輕薄紗裙,展露出姣好的身材,令六郎看得連連點頭。
王貴妃的秀髮挽成高高的盤龍髻,橫插著一枝碧玉鳳釵,耳墜黃美玉,由於剛剛沐浴的原因,陣陣迷人的幽香從她身上發出,瀰漫在六郎鼻間。
此時王貴妃摘下頭上的玉鳳釵,將一頭青絲垂落下來,接著蘭花纖指拂過那張絕美的臉龐,然後她發出一聲嘆息,並走向香榻。
皎潔的月光從窗外照到王貴妃那俏麗的容顏,使她更增一股清麗,一絲脫俗、一分神秘,而王貴妃的呻吟聲也隨即傳來,只見王貴妃那雙纖纖玉手順著酥胸,一路向下深入到那神秘的幽谷。
六郎心想:這藥效還真快,唉!這個無用的趙匡胤,白白浪費這麼美好的良田,看來我非得灌溉她一下。
在喝下那摻有烈性春藥的茶後,王貴妃逐漸喪失理智,仿佛置身於一片虛幻中,而那就是她長久以來多次渴望、多次幻想的境界,王貴妃隱隱感覺到她正被一個強而有力的男子抱住,令她不由得嬌吟出聲,並開始迎合著那人的熱吻,這使她欲罷不能。
「快給我!」
六郎見狀笑了笑,隨即脫下衣服,壓上王貴妃的身體。
六郎抱住王貴妃那柔滑的嬌軀,望著那雙早已被慾火撩撥得蒙上一層水霧的眼睛,春意無邊了。
此時六郎握著王貴妃那豐滿的玉乳,發現根本無法一手掌握住,而那殷紅的乳頭傲然突起,那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烏黑的叢林,殷紅嬌嫩的嫩肉一目了然,並在六郎的觸摸與挑弄下,一開一闔,甚至那顆如粉圓般的紅豆豆也顫抖不已,令六郎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得神魂顛倒。
柔和的月光從窗外灑在王貴妃的身上,讓六郎能更清楚看到她此時的媚態。
只見王貴妃那春情蕩漾的臉龐,光滑的肩頭,搖曳生姿、柔若無骨的腰肢,白嫩的香臀,修長勻稱的美腿,當然最吸引六郎的,仍是那鮮艷欲滴的蜜洞了。
王貴妃溫馴地依偎在六郎的懷中,任六郎的手指遊走於她的敏感地帶,享受著六郎那刁鑽靈活的舌頭撩撥與舔弄,那一波波的快感,令她時而低哼急喘,時而振臂踢腿,雙頰緋紅,美目緊閉,早已沉醉於極度的舒爽與歡愉中。
此時六郎的龍槍開始脹大,王貴妃見狀,便羞怯地握著它,慢慢地將它牽引到幽谷內,接著六郎急速地以那粗壯的龍槍撞擊王貴妃那早已泛濫成災的玉洞,而她也幾近聲嘶力竭地浪叫。
突然一股股滾燙的蜜液,從王貴妃的體內噴射出來,令王貴妃全身感到酥麻,兩人抱在一起,使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同時獲得至高無上的滿足感。
此時六郎正在欣賞王貴妃的嬌軀,只見她的乳房上那晶瑩的水珠,由乳頭上滑落至肚臍,接著流過平坦的小腹,最後滋潤烏亮的春草,而那烏黑捲曲的叢林早己被淋濕,而蜜洞緊緊的包裹住龍槍,更讓六郎感覺到一種無比舒適、爽快、歡愉、喜悅的滋味。
此時六郎覺得體內的慾望再次升騰,令他熱血沸騰起來,於是他開始在王貴妃的體內抽插著,而且速度越來越快:「我要你永生永世都是我的女人!」
在精液噴射的瞬間,六郎發現七元真氣又升了一級,已經是五級了。
王貴妃在快感中獲得生平以來第一次的滿足。
六郎卻是在現實中,舒舒服服得享受王貴妃的玉體,尤其她還是趙匡胤最為寵愛的貴妃。
此時六郎並不急著逃走,而且他也不打算逃走,想著王澤在朝中的飛揚跋扈,六郎搖了搖頭,道:「今天讓趙匡胤做了兩次烏龜,想不到我這麼厲害。」
六郎將手放到王貴妃的酥胸上,緊緊握著那對乳房,慢慢進入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六郎聽到身邊傳來一聲尖叫,便睜開眼睛,就見王貴妃已經醒來,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道:「你……你是誰?怎麼會睡在我床上?」
王貴妃在驚怒之餘,又發現她渾身赤裸,頓時「啊!」的一聲,就想逃走。
六郎見狀抓住王貴妃,將她拉到懷中,道:「娘娘莫怕,我是你夢中的白馬王子啊!你不是對我日思夜想嗎?於是我於心不忍,就出來陪你了。」
此時王貴妃劇烈地喘息著,嬌軀顫抖著,道:「你……你膽敢欺辱本宮,來人……」
六郎見王貴妃想叫人進來,馬上伸手捂住她的嘴巴,道:「娘娘,你這一叫,別人可就知道我們的事情了,我倒是無所謂,只是一介草民,但別忘了你的身份,堂堂貴妃跟個陌生男子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這要是讓皇上知道了,恐怕你們全家都得遭殃!」
王貴妃聞言,頓時花容失色,顫聲道:「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六郎看著嬌柔得像小綿羊的王貴妃,邪惡地笑道:「娘娘,你長得如此美貌,簡直是顛倒眾生,可惜老天卻將你送到一個無用的君王身邊,讓你嘗到孤枕難眠的滋味,那種寂寞其實就不用我說了。」
王貴妃驚訝道:「你怎麼會知道?」
六郎笑道:「我有看到娘娘在偷偷自慰,可見趙匡胤滿足不了你啊!」
王貴妃頓時雙頰通紅,秀眸中晶瑩的淚珠就要掉出來。
六郎見狀,連忙勸道:「不要哭,想想你孤枕難眠時的寂寞,難道娘娘就打算孤獨一輩子嗎?」
見王貴妃閉口不語,六郎便將她的玉腿分開,道:「我是上天賜給你的神,是為了填補你內心的空虛而來,現在,你要還是不要?」
此時六郎壞壞的用龍槍磨蹭著王貴妃,而王貴妃身上的藥力尚未退,被六郎這一挑逗,頓時把持不住,「哎呀」一聲叫了出來,更情不自禁地伸出藕臂,緊緊抱住六郎,嬌羞道:「不要啊!」
六郎嘿嘿兩聲,道:「娘娘,如此良辰美景,若不懂得享受,真是枉為世人。」
王貴妃咬著嘴唇,嘴上說不要,下身卻是拚命地迎合著六郎。
六郎察覺到王貴妃的迎合,便開始用力抽插,龍槍在蜜洞內進出著,令六郎覺得好爽。
六郎盡情地輕抽緩插,王貴妃哪裡能承受得住,不禁香汗如雨,婉轉嬌啼:「喔……我要……啊……不行了。」
「娘娘……這才剛開始……我會讓你……我的美人……你怎麼這麼美!」
此時六郎望著王貴妃,真是越看越愛,甚至恨不得將她吞下去,便不由得目露凶光,然後吻著王貴妃,同時抽插著蜜洞,然後左手拉起粉腿,右手揉著碩乳。
六郎這猛一用力令王貴妃雙腿一顫,急著收臀,卻被六郎緊緊抱住而動彈不得。
此時六郎又抽插幾下,令王貴妃禁不住喊出來:「啊……啊……你……好狠……噢……噢……簡直是要……哦……要我的命……啊……輕一點……喔……喔……我受不了了!」
王貴妃能感覺到蜜洞內的充實,而且六郎的小腹不斷撞擊著她,發出「啪啪……啪啪……啪啪……」
聲,令王貴妃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唔……啊……」
由於六郎的每一下抽插必全力向前衝刺,令王貴妃的表情露出一副浪態,簡直迷死人,只怕誰看見了都會情火驟燃。
玩得興起時,六郎讓王貴妃掉轉身子,姿勢改為虎躍式,六郎插得越來越用力,但由於這一招是從後面插入,所以即便緊貼著臀部也不能插到最深處,只能使王貴妃的體內越來越癢,令她忍不住嬌吟道:「啊……噢……怎麼這麼癢啊?」
此時六郎不疾不徐地抱著王貴妃的美臀聳動著,從後面欣賞著王貴妃搖擺著纖腰,那雪白的豐臀正越來越有力的向後聳動。
六郎見狀便開始瘋狂抽插起來,最後索性拉起王貴妃的手,使王貴妃上身沒有支撐點,胸前那兩團肉越發顯得碩大,正一前一後的晃動著。
此時王貴妃已經無法控制體內的慾望,呻吟道:「噢……噢……噢……快啊……我裡面……啊……好癢啊……」
六郎聽著王貴妃這聲聲浪語,簡直爽得要命,心想:王貴妃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床上極品,竟能如此動情,我一定要讓她對我刻骨銘心。想到這裡,六郎鬆開王貴妃,令王貴妃冷不防倒在榻上,不由得「哦」了一聲。
此時六郎索性跪在王貴妃的身後,將手伸到王貴妃的身體內側,然後用力一提,令王貴妃側臥在榻上的豐臀能盡收眼底。
「你到底要幹什麼?你……你好壞啊……你……方才差點……要了我的命啊……我……差點受不了啦……你怎麼……我剛才好舒……」
說到這裡,王貴妃已經羞得說不下去了。
此時六郎快憋不住了,只想要馬上享用王貴妃那惹火的身體,徹底征服這床上極品。
六郎施展出渾身本事,隨即將王貴妃推向高潮。
事畢,六郎摟著王貴妃道:「娘娘,你可知道我是誰?」
王貴妃嬌羞道:「你不是說是白馬王子嗎?」
六郎道:「白馬王子不假,但我也是楊令公之子楊六郎,剛剛剿滅南楚的楊六將軍。」
王貴妃聞言,怒道:「大膽,你居然敢戲弄我。」
六郎撫摸著王貴妃的酥胸,道:「娘娘,我甘冒死罪前來,還不是要為你解除寂寞,要不是我,你恐怕一輩子都得不到像今天這般的快樂,那豈不是悲慘得很?」
王貴妃聞言,幽幽哭了起來,道:「我的命好苦啊!居然被你這小壞蛋……」
六郎見狀連忙好言相勸,王貴妃才止住哭聲,道:「六郎,你好大的膽子啊!你就不怕這件事情敗露,到時候可是禍連九族啊。」
六郎笑道:「我不說,你不說,鬼才會知道。」
王貴妃道:「你真不怕我在皇上面前告你一狀?皇上要是知道你欺負了我,那還得了?」
六郎親了王貴妃的香腮一口,道:「這件事,真要是被皇上知道,恐怕你比我還要倒霉。」
王貴妃紅著臉,道:「你真是壞死了,明明占了人家便宜,還要人家幫你背果然。」
六郎笑道:「什麼你的、我的,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娘子,雖然不如皇上的妃子威風,可是很實惠啊!乖,天快亮了,我得走了,明天晚上,再來陪你啊!」
豈料王貴妃卻伸手拉住六郎,道:「不許走,一點都不實惠,我還要……」
六郎頓時熱血沸騰,低頭吻住王貴妃的嘴唇,再次用實際行動讓王貴妃快活起來……
直到雄雞報曉,六郎才做完第三次,而王貴妃也舒服得昏睡過去,於是六郎穿上衣服,悄悄離開太師府,回到晉王府,然後開始補眠。
【第八集】第四章:龍槍槍挑陶王妃
六郎睡得正香時,卻被人叫醒,在迷迷糊糊中,六郎還以為正在和王貴妃親熱,順手便抱住那人,卻聽一聲嬌吒:「六郎!」
六郎隨即睜開眼睛,竟見眼前之人是晉王妃,而她正在怒視著他。
晉王妃穿著一身綺羅紫色宮裝,顯得高貴而典雅,有一種難以攀折、高貴華美的姿態,那身羅裙藏不住晉王妃那玲瓏有致的身軀,胸前那高聳的雙峰脹挺著,粉腿、香臀在羅衣的包裹下形成誘人的曲線,突起處如山峰怒突,窄小處卻盈盈不堪一握,令人心蕩神搖,舉手投足間又顯得凜然不可侵犯。
被六郎抱住,令晉王妃臉上一紅,嬌羞道:「你這個小壞蛋,你一定是做春夢了……看你的口水都流出來了,居然將乾娘當成夢中的相好!快放開我。」
六郎聞言,急忙鬆手。
晉王妃坐到六郎身邊,輕聲嘆道:「明歌剛走,朝中就出大事了。」
六郎驚問:「發生何事?」
晉王妃緩緩說道:「鄭子明死了。」
汝南王是在皇宮被殺,而且還是死在結拜兄長趙匡胤的龍泉寶劍下,令他的夫人陶三春得知後怒不可抑,隨即聚集府中的家將,而因為鄭子明生前擔任五城兵馬司的職位,所以鎮守京城的將軍都是他忠實的屬下,因此陶王妃一聲令下,大軍就包圍皇宮,嚇得趙匡胤關上宮門。
宰相趙普、東平王駙馬高懷德、兵部尚書王澤與兵部侍郎潘仁美等人得知消息後,皆紛紛趕來皇宮,大家甚至跪下來請陶王妃息怒,道:「皇上是因為喝醉酒和汝南王發生爭執,才失手殺了汝南王,但那並非是皇上的本意,並且皇上已經殺了當時貼身的幾個太監和官員,責怪他們沒有人能攔住皇上。」
然而陶三春哪裡聽得進去!她非要趙匡胤出來給汝南王抵命。
事情鬧了整整一上午,當六郎和晉王妃趕來的時候,陶王妃正要指揮大軍衝進皇宮,晉王妃見狀急忙上前阻攔,求陶三春冷靜一些。
此時六郎上前,對悲痛欲絕的陶三春,說道:「陶王妃,你且息怒聽我說,汝南王德高望重,我們都很尊重他,現在他含冤而死,我們都很難過。」
陶三春聽到這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六郎低聲對陶三春說:「王妃,現在的情況,即使你殺進皇宮,殺了趙匡胤,也只會落個弒君亂國的罪名,倒不如聽我勸告,暫時咽下這口氣,等待時機再報仇不晚。我們先收兵回府,收殮汝南王的屍骨,再找那狗皇帝算帳。」
陶三春一聽,心想:是啊,趙匡胤躲在皇宮不出來見我,我總不能就這樣等著,王爺已經死了,先讓王爺入土為安,再回來找昏君算帳。想到這裡,陶三春便收兵回府。
此時六郎對晉王妃說:「乾娘,陶王妃的情緒十分不穩定,我跟她回家幫她處理汝南王的後事,順便勸勸她,而你就帶領諸位大臣進宮勸皇上,讓他給陶王妃道個歉,先穩定京城的局面再說吧!」
晉王妃認為六郎說的話有道理,就讓六郎去幫助陶三春處理汝南王的後事,她則和趙普、潘仁美、王澤與高懷德進宮面聖。
六郎陪著陶三春回到汝南王府,讓家人將汝南王屍骨裝殮起來,然後擺設靈堂,準備發喪。
下午,京城的文武百官都來弔唁汝南王,六郎則負責接待,在無形中就與這些百官們熟悉,加上六郎辦事妥當,深受文武百官的欽佩,而且這本來就是趙匡胤的不對,群臣都為汝南王感到惋惜,但大多是敢怒不敢言。
六郎也看得出來,趙匡胤已惹得眾多大臣不滿,畢竟沒有理由就殺了開國功勳,而且還是他的結拜兄弟,心想:哼!趙老賊,你的末日快要來臨了,就等著你的臣子反你吧!
晚上,陶三春晚飯也沒有吃,就獨自跪在靈堂前,看著照子明的靈位發獃。
陶三春的腦海中,浮現鄭子明跟她成親時的時候……
十八年前。
鄭子明和陶三春成親的那天,因為陶三春父母的人緣極好,於是全莊的人都來幫忙,一時間殺豬宰羊,熱鬧極了。
等拜完天地,到入洞房後,陶三春就乖乖地坐在床上,頭上蒙著蓋頭。
鄭子明則坐在桌前,心裡直犯嘀咕:這可真有意思!昨天才挨了她一頓打,今天她就成為我娘子,但她這麼厲害,往後跟她過日子,還不得受她欺負!那要真是那樣,我怕老婆的名聲就會傳出去了!不行,我長這麼大,誰都沒怕過,真要怕老婆,那有多難聽!男子漢大丈夫,總得有點氣魄,不能怕她,還得讓她怕我才行!可有什麼辦法能讓她怕我呢?有了!她頭上不是蒙著蓋頭,那我不去揭,她就得干坐著。對,我就先來這一手吧!
鄭子明見桌上放著酒菜,便不去理會陶三春,就在那裡喝起酒,一口酒,一口菜,吃得津津有味。
陶三春坐在床上,等著鄭子明來替她揭蓋頭,但就是沒有動靜,只聽見杯盤響動,發現他竟然開始喝酒,心想:怎麼?難道他不懂規矩嗎?
「夫君,你怎么喝上了呢?」
「嗯,我餓了,所以吃點東西。」
「可以我們得要先喝交杯酒才行,你先過來幫我把蓋頭揭下,然後我們喝了交杯酒,就準備休息吧!」
鄭子明道:「不行,你一個女流之輩,怎麼能和我平起平坐?你在那裡坐著,我在這裡喝著,等我吃飽喝足了,剩下的才全歸你。」
陶三春一聽心想:這叫什麼話?當時就要翻臉,但再一想:不行,爹娘還特地囑咐我,說我的脾氣不好,得改一改,而且大喜之日,我更得有耐心。
「夫君,你這話說得不對,新婚之日,沒有這個規矩。」
「什麼規矩不規矩,你跟我過日子,我是你丈夫,你就得聽我的。」
「哎呀!你怎麼這麼說話?」
「對,我就是要這麼說。我鄭子明有鄭子明的規矩,別人的不算。陶三春,從今天起你就別叫陶三春,既然當了我的妃子,就得跟我的姓,以後你就叫鄭陶氏。」
「咳!小門小戶才那麼叫,你身為王爺,我應該叫陶王妃。」
「哦!那也是順著我的杆子爬,跟我借了光,你要不是嫁給我這位王爺,能叫王妃嗎?既然叫了王妃,你就得聽我的話。」
「為什麼非得要聽你的話?」
「別問,我家就這規矩。你在那裡老實坐著,讓我打幾拳、踢幾腳,我要先報昨天挨打之仇!」
鄭子明這句話,令陶三春生氣了,她倏地扯下蓋頭,然後站起身,手指著鄭子明,道:「鄭黑子,你欺人太甚,看姑奶奶怎麼收拾你!」
說著,兩個人便扭在一起,後來燈滅了,兩人也鑽進被窩了。
往事如浮雲,縈繞在陶三春眼前,令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劈里啪啦掉下來。
此時六郎端來一碗飯菜,道:「王妃,你吃點東西吧,要是把身子餓壞了,還怎麼報仇啊?」
陶三春接過碗,哽咽道:「六郎,王爺這一走,讓我怎麼活啊?」
六郎拍了拍陶三春的肩膀,道:「王妃,你放心,我一定為王爺討回公道。」
陶三春聞言精神一振,道:「六郎,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六郎說:「王妃,我現在是柴郡主的未婚夫,所以我也就是大周的駙馬,趙匡胤那老賊奪去大周的江山,現在又殺害汝南王,這老賊壞事做盡,早晚要遭報應,我則奉郡主之命,在朝中監視他。」
陶三春聞言情不自禁地拉住六郎的手,道:「六郎,王爺這一死,剩下我孤苦伶仃一個人,我怎麼和趙匡胤斗啊?六郎,你一定要幫我。」
六郎摟著陶三春,愛憐地說:「王妃,你放心,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趙匡胤這樣殘害忠良,必遭天譴,我一定為你做主。」
陶三春激動地淚流滿面,道:「六郎,你說話可要算話,你告訴我,你會不會幫我殺了趙匡胤,為汝南王報仇?」
「這……」
此時六郎實在無法答應陶三春這要求,畢竟趙匡胤是當今天子,他不一定能殺得了他。
陶三春哽咽道:「六郎,王爺死得好慘啊!你答應我好不好?幫我殺趙匡胤。」
六郎不忍心讓陶三春失望,只能硬著頭皮說:「王妃,我答應你,一定幫你報仇。」
「六郎。」
陶三春輕喚一聲,將身體靠近六郎的懷中,此時的她不再是那個縱橫沙場的巾幗英雄,而是一個失去丈夫,感到十分無助的弱女子。
陶三春清楚,那些兵將今天跟她去逼宮,那是頭腦一熱,等事態平息後,他們靜下心來想一想,就不會這麼衝動了,再說,趙匡胤也一定會有所準備,她要想殺他,實在是比登天還難。
「六郎,我知道你有能耐,雖然你現在沒有實權,但是你八面玲瓏,如果要報仇雪恨,只有你才能做得到。」
今年陶三春三十五歲,正是風華茂盛的好年華,那散發出幽香的身子依偎在六郎身上,令六郎浮想聯翩,大手摟著陶三春的纖腰,看著她那梨花帶雨的臉龐,心中生起憐愛之情,道:「王妃,大丈夫一言九鼎,言出必行,但我們要殺趙匡胤,也不能草莽行事,需要有計劃,而且必須是詳細的計劃,最主要的是,在殺了趙匡胤後,大宋的江山怎麼辦?皇位要由誰來繼承?國不可一日無君,我們不能因為內訌,讓大遼有機可乘啊!」
陶三春點了點頭,道:「六郎,我都聽你的,只要能為王爺報仇,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此時六郎與陶三春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六郎的雙手環繞著陶三春的腰,陶三春的一隻手也抱住六郎的腰。
「六郎,我……」
陶三春意識到她與六郎的動作過於親密,尤其他還是比她小十幾歲的少年。
「王妃……」
此時六郎收緊雙臂,同時大嘴飛快地吻上陶三春的嘴唇。
陶三春頓時心中一凜,想要掙脫六郎的束縛,不斷地推著六郎,道:「六郎,不要這樣。」
六郎卻抱著陶三春不放,雙手在陶三春的身上不斷地撫摸著,雖然有隔著一層衣裳,卻令陶三春感到十分難受,只見六郎的大手在她那高聳的雙峰上揉捏一把,然後又輕輕撫摸著她的大腿。
此時陶三春滿臉通紅,一雙俏眼猶如要滴出水來,嬌喘吟吟,流露出情動的神色六郎見陶三春情濃似火,覺得時機已到,便不再猶疑,伸手找到她褂上的鈕扣,一顆一顆地慢慢解開。
陶三春嬌喘吟吟,欲拒還迎,弄得六郎心中慾火大盛,不由得用力地吸吮著陶三春的香舌,而手上仍不停地動作著。
不一會兒,陶三春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掉在地上,露出她那光滑如緞又極富彈性的身軀。
在激情地熱吻一陣子後,六郎忍受不住體內的慾望,依依不捨地離開陶三春那令人心醉的嘴唇,左手摟住陶三春的蠻腰,然後右手騰出來,便要去脫下褻褲,然而此時「啪」的一聲脆響,六郎的臉上挨了一記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六郎七葷八素,過了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他抬頭一看,就見陶三春氣急地從地上撿起衣服,勉強遮住那赤裸的上身,哭泣道:「你就只會欺負我這個女人,我好命苦啊,嗚嗚……」
六郎說道:「王妃,你怎麼了?我是真心喜歡你啊!」
陶三春指了指鄭子明的靈位,道:「就算你喜歡我,但我的亡夫屍骨未寒,你、你……就在這裡非禮我,實在是太放肆了。」
六郎聞言臉一紅,頓時覺得他實在有些過分,這裡可是汝南王的靈堂,他居然在這裡調戲他的夫人。唉!真是不應該啊!可看到陶三春那赤裸的身體時,心中又是一陣衝動,隨即大手一張,又抱住陶三春。
「你……」
這次陶三春拚命地掙扎著,但在六郎大手的擁抱下,難以脫身。
陶三春尚未穿上的衣服再度掉在地上,道:「六郎,你若是誠心誠意地想幫我報仇,我就從了你。」
六郎聞言心中一喜,信誓旦旦地說:「王妃,我說到做到,一定會幫你砍下趙匡胤的狗頭。」
陶三春嘆了一口氣,將頭靠在六郎肩膀上,道:「你可不要騙我,王爺在天之靈,可是在看著我們。」
六郎道:「我若說半句戲言,就讓我五馬分屍而死。」
陶三春在六郎的誓言和手指的挑逗下,終於動情了。
六郎察覺到陶三春那成熟肉體所透露出來的訊息,便慢慢地將大腿頂在陶三春的兩腿間,然而陶三春的雙腿卻猛然併攏,但在六郎堅持片刻後,陶三春似乎忍受不住下身傳來的麻癢,急切地想要找個東西撫慰,最後還是半推半就地將兩腿打開!
此時六郎的大腿插入陶三春的兩腿間,儘管隔著一層褲子,六郎還是能明顯感覺到陶三春的下身已經泛濫成災!而且淫水透過褲子,濕潤了大腿,透露出陶三春此刻所受的煎熬!
六郎嘴上、身上的動作不停,伸出手迅速地脫去身上的衣服,接著緊緊摟著陶三春。
陶三春見六郎全身赤裸,不由得滿臉通紅。十餘年來,她還從未與丈夫以外的男子歡好過,現在卻即將要成為六郎的女人,背叛自己的丈夫,而為了避免就這樣沉淪下去,她必須找到一個找回尊嚴的藉口。
「六郎,我有個要求。」
六郎停下動作,到:「王妃請講。」
陶三春嬌羞地說:「我與王爺恩愛這麼多年,還沒有生兒育女,一旦……我懷上孩子,能不能讓他延續鄭家的香火?」
說罷,陶三春嬌羞地抬不起頭。
六郎聞言哈哈大笑,將陶三春抱進懷中,然後對著鄭子明的靈位說道:「汝南王,你儘管放心,我會替你好好照顧你的夫人,並且為你報仇雪恨,假若我與王妃生下兒子,我恩准他姓鄭。」
說著,六郎在陶三春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道:「這樣總可以了吧?」
「六郎……」
此時陶三春感到羞不可遏,如同第一次入洞房時,將頭埋進六郎的胸膛中。
六郎不禁感到心花怒放,見如此成熟美麗的女子肯讓他隨心所欲,實在是令人喜出望外,因此六郎也就不急於一時,便鬆開她的身子,痴痴地凝視著她,陶三春也回望著六郎。
六郎看著陶三春,只見她一張臉如新月清暈,如花樹堆雪,可謂是秀麗絕俗,只是兩道眉角些許上揚,平添幾分狠惡,眼角幾道淡淡的魚尾紋,似乎也在訴說著她所經歷的風霜。
此刻陶三春被六郎挑逗得體內升起慾火,不由得想到那雲雨之事,並在兩人相互凝視許久後,突然吻在一起。
陶三春這一吻來得情深意濃,令六郎頓時喜出望外,舌頭貪婪地和陶三春的香舌糾纏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開,兩人玉津暗度,一時竟不知人間幾何。
六郎將陶三春的身子放在地上,此時陶三春滿臉通紅,雖然沒有說話,但神情已經將她內心的渴望表露無遺。
六郎見陶三春期待萬分的樣子,也感覺到龍槍已經脹得難以忍受,便將龍槍對準陶三春的蜜洞口,隨即抬股挺腰一下子便衝破玉門,直達花心!
陶三春頓時嬌哼一聲,痛得全身顫抖,她沒有料到六郎如此性急,令從未遇過這麼巨大龍槍的她,一時承受不住,而這可苦了陶三春,只見她冷汗直冒,銀牙緊咬著紅唇,豆般大的汗珠從額頭流下來。
六郎見狀左手玩弄著陶三春的豐乳,右手則在她那嬌嫩的陰蒂上揉捏著,以減輕陶三春的疼痛,然後龍槍抵住花心研磨著,令陶三春快樂得呻吟起來。
六郎見陶三春流露出的媚態,體內的慾火也是難以抑止,便不顧一切地挺著龍槍,一下一下地撞擊著美穴深處。
此時陶三春媚眼微閉,緊咬牙根,努力地不發出聲音,只是下身處傳來的那微微的刺痛,以及隨之而來的一波緊接著一波、無窮無盡的快感,帶給她的是從未體會過的快樂!
六郎的龍槍一下下地抽插著,不斷撞擊著陶三春的花心,帶給她的舒服感受,實在是世間任何女子都難以抗拒,更不要說像陶三春這種成熟的中年女子,最後陶三春實在受不了了,內心湧起強烈的慾望,而六郎那龍槍單純的抽動,已經不能滿足她對性慾的渴望。
此時陶三春抬起兩條大腿死命地夾住六郎的腰部,雙手則緊緊地抱住六郎的脖子,然後瘋狂地聳動、搖擺她那嫩白的臀部,隨著她身軀劇烈的擺動,時而左右搖擺,時而上下聳動,而且更加令六郎如痴如醉的,是她胸前那兩隻豐碩而柔軟的乳房,隨著身體的動作,在六郎的眼前晃動著,刺激著六郎的神經。
此時六郎張嘴,將陶三春晃動在空中的椒乳含入嘴中,並用力地吸吮著。
陶三春的動作顯得越加狂野,令六郎不得不使勁抱緊她的身子,令她的嫩穴能緊緊吸吮住龍槍,而此時的主動權反而在陶三春手中,她便如同是一匹脫韁的野馬,狂亂的在六郎身下奔馳。
陶三春那瘋狂的浪勁,令六郎大感吃驚,他沒想到他的龍槍,居然能令這個外表端莊,內心剛烈的女子放蕩到如此地步。
當陶三春樂到極處時,小穴內層層疊疊濕暖的嫩肉,不停地擠壓、研磨著龍槍,而且小穴內的浪水,便如同決堤的洪水般不斷往外流,還沿著六郎的大腿流到地上。
陶三春已經泄了兩次身,現在只能嬌柔無力地哼著,滿頭長髮飄散在空中,不停搖擺著頭,姿態極為撩人。
六郎心想:應該給陶三春最後的銷魂一擊,讓她此後對我死心塌地,予取予求。想到這裡,六郎龍槍一挺,次次都深深插入陶三春的花心深處,令陶三春舒爽地差點暈死過去,隨即第三次的陰精也再度湧出。
在上百下的劇烈衝刺後,六郎感受到極限:「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隨即七元真氣伴隨著精液,射入陶三春的體內。
陶三春被六郎那強勁滾燙的精液一澆,只覺得一股更強烈的高潮再度襲來,她的雙手不由得緊緊抱住六郎,本能的送上香唇,與六郎激烈地擁吻著。
六郎的身軀壓在陶三春那赤裸的身上,此時汝南王的靈堂成為兩人享受高潮後的溫存場所。
六郎在陶三春的耳邊輕聲說道:「王妃,我一定不會負你。」
陶三春聞言滿臉羞紅,點了點頭道:「六郎,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那高潮後的餘韻,使得陶三春那嬌媚的臉龐顯得格外嬌艷,平添迷人的風韻六郎點了點頭,接著親吻著陶三春……
這幾日,六郎一直留在汝南王府,白天幫著陶三春理喪,晚上就和陶三春一邊為鄭子明守靈,一邊共度雲雨,而陶三春也是個外表端莊,內心淫蕩的女子,早已被六郎的龍槍收服,更在六郎的調教下,學會許多以前從來沒有試過的姿勢和方法,使每夜兩人都能盡興。
在和陶三春盡情風流的同時,六郎也沒忘培養屬於他自己的勢力,現在汝南王不在,六郎一定要將汝南王生前的部屬拉攏過來,於是六郎靠著陶三春的關係,和那些將領聊天,而那些將領一來是為汝南王之死憤憤不平,二來也敬佩六郎勇氣可嘉,敢為汝南王伸冤,加上陶三春在旁拉線,令這些將領逐漸向六郎靠攏。
六郎知道光收買人心還不行,他必須要有實權,於是六郎準備讓幾位朝中大臣保薦他做京城的五城兵馬司。心想:趙光義、趙普、潘仁美與王澤,這幾個人加起來應該夠分量。而且六郎知道,趙光義這兩天就會趕回來,主要是另外幾位,如何讓他們為他說話,於是六郎決定從他們的夫人身上下手。
潘夫人現在已經是對他死心塌地,而雖然還沒有和晉王妃挑明關係,但六郎知道她不可能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尤其是那日浴池醉酒事件,他搞了她那麼久,她就算醉得再厲害,也應該會有感覺,那時沒有抵抗,一定是默許了,或許還巴不得他再上她一回,那他得要主動點。
見好幾天沒有回去晉王府,六郎便趁中午時間,回來看望晉王妃。
當六郎回到晉王府時,從下人口中得知,晉王妃正在書房畫畫。
看到六郎回來,晉王妃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提起畫筆,畫著馬上就要完成的丹青。
這間書房並不太大,但其雅致的布局卻充分顯示出書房主人的蕙質蘭心,想必是工匠照晉王妃的性情所設計,從屋頂到地幔,無不都是用最上好的質地製作而成,但卻少了分奢華,多了分古樸,帶有三分優雅,二分高貴,一分脫俗,雖然華麗卻沒有庸俗鋪張的感覺,牆角有香爐輕煙裊裊,那如麝如馥的香氣充滿整間房間。
此時晉王妃輕聲道:「六郎,你過來看看乾娘這幅畫如何?」
六郎負手站於晉王妃身側,眼睛卻看向晉王妃宮裝的領口,從她略微敞開的領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隱約可見那道深深的乳溝。
六郎頓時眼冒火光,有股想要伸手探上晉王妃的衣襟,撫摸著她那傲然挺立的乳房的衝動。
「六郎,你覺得沒有?」
此時六郎早已忘記要回答晉王妃的問題,只是直勾勾的盯著那酥胸看。
晉王妃明眸流轉,偷偷看了六郎一眼,微微一笑,拿起畫筆,輕點鉤沉,完成最後兩筆,道:「這兩天,陶王妃那邊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六郎略微收斂貪婪注視著晉王妃的目光,躬身道:「回稟乾娘,明日正式發喪,事情已經弄妥。」
晉王妃放下畫筆,道:「明天晉王殿下就會回到京城。」
六郎道:「乾娘,等晉王回來後,你要趕緊督促他,讓他和幾位大臣聯名奏請萬歲,給我弄個官當。」
晉王妃笑道:「那是當然,六郎你看我畫的這畫怎麼樣?」
六郎道:「乾娘妙筆丹青,根本不用我誇獎。」
晉王妃笑道:「你真會說話,可惜你不是我親生的兒子,不然該有多好啊!」
六郎心中一震,問道:「乾娘,你和晉王殿下為何至今還沒有孩子啊?」
晉王妃嘆道:「六郎,你有所不知,晉王殿下他……」
說到這裡,晉王妃又嘆了一口氣。
六郎心想:莫非又和我大哥一樣,是性無能?可前幾天我占有乾娘的身子時,不是完璧啊!
「乾娘,我又不是外人,是你的乾兒子啊!你就說給我聽聽,看我能不能幫助你。」
晉王妃幽怨地說道:「都怪你乾爹,我們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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