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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 重製版 (1-6)作者:淸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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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38: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章
媧皇曆三千六百五十紀
大乾樂平十五年,春
天蒙蒙亮,偌大的上清宗就開始忙碌起來了,今日上清冊封道子,早在一年之前就向諸天之內所有登記在冊的玄道宗門發了請帖,此刻上清所有人都在做最後的準備了。
不大的靈繡殿內此時有一群容貌秀麗的年輕姑娘,她們此刻正圍著一女子看著她忙著手中的事。
「師妹,這衣裳你都做了一年了,總算是在今日要完成了,到時候若是小殿下知曉這是你一針一線做出來的,想來必定是極高興的。」
靈繡殿是上清宗專門製衣裳的地方,靈繡靈繡,顧名思義,靈繡殿的繡女可用織靈之法來做衣裳,做出來的衣服都是最次都是法器級別的衣服。
這在修仙界,一件最低級的法器靈石動輒也都是上百塊,按照尋常宗門弟子一年的收入也不過數百靈石,一般人可捨不得用發起當衣服來穿,由此可想而知靈繡殿的含金量。
「是呀是呀,想不到師姐還有這麼一對巧手,只是學了幾個月這技藝卻已比我們好上了許多許多,若非師姐是玄音殿首座,咱們靈繡殿主怕是會破宗規把師姐搶過來吧。」
話音落下,眾女嘰嘰喳喳的附和輕笑著,但卻沒有一個人對此反對,她們看著那道白衣的芊芊素手在衣袍上的封針動作就知道這件衣服在此刻是做好了。
白衣女子小心的將衣服收了起來,這才站起身向著所有人垂首行禮道:
「墨凝能夠做好這件衣服全都仰賴殿主師叔與諸位師姐妹傾囊相授,在此還是要多謝謝各位師姐妹了。」
如清泉流水般空靈悅耳的聲音響起,這一瞬間有些嘈雜的靈袖殿內安靜了下來,所有人只覺得心裡莫名的寧靜下來,靈袖殿修為較高的幾人相視默然,靈袖首座不禁暗嘆:
「看來師妹如今妙音大成了,真不愧是妙音仙子。」
「師妹客氣了,我們皆為同門談何謝字?」
她扶著面前的佳人道。
「何況你與我們學做製衣本就與了我們頗多靈石和稀缺的物料且我們並未出太大力氣,倒是我們占了師妹你大便宜。」
此時一聲鐘響,眾人才發覺此刻竟已到辰時了。
「師妹,你趕緊去找道子殿下吧,再有一個半時辰大典就要開始了。」
蘇墨凝也不再過多說些什麼,再次道謝後便出了靈繡殿。
看著那一抹絕美的身姿離開,殿內這時有人說道:
「師姐,你說蘇師姐為什麼要給道子殿下做衣裳呀?為了找這衣服的材料,蘇師姐可是廢了不少心思呢。」
有人這時說到。
「咳咳,在民間…」
「未婚的女子給未婚的男子親手做衣服,就是鍾情於此人,看來啊…咱們這位妙音仙子,早就有情於道子殿下咯。」
眾女交頭接耳起來,雖然道子殿下確實很招人喜歡,可她們心裡門清著呢,道子殿下於她們而言,只可遠觀而不可近身,但心中的八卦之火卻在熊熊燃燒,是道子攻略仙子還是仙子暗戀道子,姐弟戀…年上X年下,這可太勁爆啦!
靈袖首座見她們越聊越過分,只能吩咐道:
「當然當然,這只是我隨口說的,可不能往外說去。」
「師姐~咱們曉得的哩!」
距離冊封大典還有一個時辰。
此刻上清宗主的寢殿碧游宮內,一位背影端莊的女子坐在梳妝檯前,對著鏡子擺弄著自己的妝容,雙手食指與大拇指捏著唇紙,水潤的嘴唇輕輕印了上去變成了櫻紅色,她看著從鏡子裡倒映出的自己,隨即看著鏡子裡後方的床榻,靜靜地看了會後紅唇輕啟:
「秋兒,還未起床嗎?今日是你的大日子,可不能再賴著床了。」
可回應她的只是嗚嗚嗚像是嘴蒙在被子裡發出的聲音,對此她也是輕輕搖搖頭,蓮步輕移的朝床榻走去,身上的墜子發出叮鈴叮鈴清脆的聲音。
她雙手壓裙坐在床邊,看著床上將自己蒙住頭的那團東西,淺笑之間側過身子伸出一隻手臂鑽進被窩摸尋著,很快就找到了目標,輕輕捏住那不斷蹭著自己手掌的那一頭,默數了幾下,被窩裡面的人四肢亂動著,他總算擺脫了兩根青蔥的控制,從被子裡伸出半個腦袋只漏出一雙睡眼惺忪透著慵懶的眼眸盯著面前自己最親近的人。
哪怕只是露出半張臉,也能夠瞧出少年姿容秀美之一二。
「好了秋兒,快起床了,玄道五域三千宗此刻可都在等著你呢。」
少年只是死死抓著被子,依舊不肯從裡面爬出來,他瓮聲瓮氣的說道:
「不要!」
宮清徽還留在被窩裡的手此時覆上了少年的小腹,纖長的手指輕輕划過他的肚皮,少年冷不丁的一顫,他感覺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秋兒快些起來了~」
宮清徽一邊說著手指一邊在林清秋的肚皮上來回撫摸,時不時的還用指甲輕輕划過。
「不要!」
宮清徽並未就此停下,反倒是想要捉弄一下兒子,更為變本加厲的動作起來,因為林清秋昨晚並未穿裡衣睡覺,此刻卻是方便宮清徽了,幾根手指從林清秋的胸口到小腹之間不斷的來回遊走,時而快時而慢的讓林清秋難受起來。
「娘親~好癢~」
「娘親我真的好睏…」
林清秋在被窩裡抓住在自己身上搗亂的手,輕輕地揉捏著。
「臭小子誰叫你昨天晚上睡這麼晚,都叫你早點…睡了…」
宮清徽下意識的說道,一時間反應回來說到最後時聲音都低了下去,一想到昨晚的事情,面生紅霞如春花綻放,雪白的脖頸也染上了誘人的淡粉,此時她也不敢相信自己竟會走到了這一步。
她想抽出自己在被窩裡面被不斷把玩的手,可突然覺得手臂無力,任她如何用力也不能抽回來,也只能就此作罷,她抿了抿塗著唇脂紅唇:
「秋兒,莫要胡鬧了,只有一個時辰大點就開始了…昨天…昨天你答應娘親的,都會聽娘親的話的。」
手中溫熱柔軟細膩的觸感讓林清秋不捨得鬆開,他反駁道:
「娘親~我可未曾胡鬧哦,明明是娘親先胡鬧的,捉弄著秋兒不是嗎?」
他細細摩挲著宮清徽的手指,放開了她的手後還不等宮清徽反應過來又突然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面,不斷的向下探去,直到觸碰到了某物方才停下。
「娘親,秋兒可是聽你的話放開你了哦,只是又抓住你了。」
「娘親…娘親不是故意的,你放開娘親好不好。」
宮清徽被嚇了一跳,她怕會擦槍走火會出事連忙道歉道。
「娘親…秋兒聽你話。」
林清秋輕聲說道,隨即鬆開了手。
宮清徽愣了一下沒想到兒子會這麼聽話。
「娘親…」
一聲輕喚,讓宮清徽回過神,她抬起頭與林清秋四目相對,一雙含著豐富情緒的眸子深深地看著自己,一時間竟也是忘了抽出手來。
「娘親…」
「秋兒…快…快些起來吧。」
宮清徽腦海里不斷閃過昨晚畫面,此刻被盯著一抹春情不經意的流露了出來。
「娘親你真美。」
林清秋髮自內心的感嘆著,他坐起身湊的更近了些,他仔細端詳起宮清徽來。
本該清冷的臉上此刻面如桃花粉,一對翦水秋瞳許是因想起了什麼更加的勾人心魄,點絳朱唇微開微合讓人想要一親芳澤。
林清秋湊的更近了些,清雅的香味撲面而來,他伸出一隻手摟上了宮清徽的柳腰,輕輕用力讓她成熟豐滿凹凸有致的身體與自己貼在了一塊兒。
「娘親喜歡秋兒嗎?」
「秋…秋兒…」
宮清徽心顫,這該如何說得出口?秋兒何時學會的這般欺辱人了…明明…
「娘親喜歡秋兒嗎?」
少年再次輕問,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秋兒喜歡娘親。」
美婦心顫的更厲害了,撲通撲通的快速跳動著。
「秋兒喜歡娘親,不知何時早就喜歡上娘親了。」
沒有好聽的言語,只是很明確的心意,宮清徽卻知道,自己回不去了,昨晚也是如此,秋兒向自己表露心意,開始也曾震怒想要教訓他,可他真的跪在自己面前一副任由打罵的模樣時,自己卻又狠不下心來,莫說是打就算是罵他幾句都捨不得…只是自己不爭氣的自個兒流著眼淚。
再之後給他磨著自己竟也說了些胡話,這便讓他一發不可收拾,磨著磨著自己與他與自己的兒子,邁向了雷池,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來…
此刻再見他向自己吐露心聲,以為自己也該清醒了,不該如此的…
「娘親可喜歡秋兒?」
若我違心秋兒必然克謹己身不再做過分的事情…
「嗯…」
宮清徽聲音雖然輕緩卻異常堅定,她望著林清秋將自己的情意傳遞給他。
我是何時喜歡上秋兒的?自我見他第一面將他抱回來時就喜歡他了,可這般喜歡也只是母親對孩子的喜歡…後來看著他一點點長大,會找我撒嬌了就更喜歡他了…
再後來,習慣只吃他做的東西習慣他每日的親近,習慣自己一點點的放縱讓他一點點的來試探…一點點的回憶讓她明白都是因為自己兒子才會「誤入歧途」,想到這裡宮清徽嘴角彎起了弧度…
她深深的望著林清秋:
「秋兒…」
一聲輕喚,一切盡在不言中,望著那張自己日夜所思的嬌靨緩緩閉上雙目,林清秋壓身抵近,吻在了宮清徽的櫻唇上面。
宮清徽嚶嚀一聲,第二次,這是第二次與林清秋接吻,兩個人都顯得極為笨拙,只是嘴唇印著嘴唇發出「嘖嘖」的聲音胡亂親著,混在一起的唾液也從嘴角的縫隙之中流了出來,塗抹的唇脂早已將兩人的嘴唇抹成了嫣紅色。
沒一會兩人就分開了嘴巴,可也許是情慾中的男女對這些事情有著無師自通的天賦,兩人望著彼此只是一個眼神就又吻到了一塊兒。
宮清徽的呼吸漸漸加重,「唔」的一聲鬆開了嘴巴,感受到林清秋的舌頭鑽了過來,她並沒有躲避,而是主動相迎,舌尖與舌尖的觸碰讓彼此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香舍與林清秋的舌頭糾纏不清相互卷裹著對方,享受著放開心房後的熱吻。
林清秋騰出手來撫摸上了宮清徽的背,一路向下來到了昨晚兩人身體撞擊的地方,他一隻手隔著衣服不斷輕輕揉捏撫摸著宮清徽豐滿的玉臀,另一隻手攀上了那座飽滿柔嫩的乳峰抓揉著。
「嗯嗯~」
嘴臀乳被同時進攻著,刺激的快感讓宮清徽嬌軀輕顫,忍不住發出了動人的嬌吟,
「秋兒不可以…嗯哼~時間來不及了…」
原來是林清秋已經解開了裙子一邊的扣子,若讓兒子再進一步他斷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宮清徽連忙傳音過去。
林清秋手上一頓,最終卻還是放棄了繼續解開娘親衣裙扣子的動作,但下身傳來難受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的直皺眉頭。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吻著宮清徽傳音給了她:
「娘親,幫我…」
宮清徽聞言臉紅得更厲害了,但是她也怕如果兒子陽氣不出去會有問題,所以她還在被窩裡的那個手動了起來,不斷的向下探去,終於碰到了一個滾燙的棍狀物,她知道這是林清秋的陽具…遲疑之下還是伸手抓了上去,火熱堅硬的觸感讓她也變得熱了起來。
宮清徽修長嬌嫩的手指握住滾燙的陰莖輕輕上下套弄著,她覺得側身坐著有些不方便,便將林清秋欺身壓在床上,側躺著與他相吻為他套弄陰莖。
宮清徽俏面變得越發緋紅,香舌被兒子纏住不斷的索取,左右乳峰都被他把握在手中隔著衣服時重時輕的揉捏著變換著各種形狀,酥酥麻麻的快感席捲全身讓她不自覺的輕喘起來,握著肉棒的手也在加快著速度。
「嗯嗯~嗯哼秋兒~」
兩人鬆開了櫻唇,一條透著光亮的銀絲也從他們的嘴裡滑落下來。
娘親放聲的嬌喘和越發有節奏的套弄讓林清秋快感不斷放大。
「娘親…我…」
手裡的肉棒愈發的硬挺與火熱,隨著林清秋輕呼,宮清徽知道他想要射精了,她將嘴巴湊到林清秋的耳邊,把圓潤的耳垂輕輕咬住吮吸著,一邊放緩手裡動作一邊說道:
「秋兒…寶貝…是不是想要射了?」
林清秋此時有些欲哭無淚,他明白娘親這會是在報復自己,只能嘴裡求繞道:
「娘親~不要捉弄我了,時間來不及了,大典要開始了。」
宮清徽這會卻似乎不在乎了,紅唇輕移吻在林清秋白裡透紅的脖頸上用力吮吸著,舌尖輕輕劃觸著皮膚,一隻手不斷時而快時而慢的套弄著肉棒,毫不在意兒子肉棒龜頭馬眼出分泌出來粘稠的液體沾滿自己的手,肉棒在她上下套弄下發出了「咕嘰咕嘰」的聲兒。
「秋兒是娘親的心頭肉,娘親又怎會捉弄秋兒呢~至於大典,沒關係的秋兒~就讓他們等著便是了。」
「哦,對了,蘇墨凝那小妮子此刻正在碧游宮外呢,我將門打開了,這會正往這走呢。」
宮清徽的話讓林清秋一驚,可現在自己生死都在娘親的掌握之中,無奈,他只能…
「娘親~求你了,秋兒知道錯了。」
肉棒上的手略微加快了些速度,林清秋呼吸漸漸急促,身體也在隨著宮清徽的動作一顫一顫的。
「秋兒能夠知錯認錯就好,那秋兒以後可聽娘親的話?」
「蘇墨凝已經穿過中殿了哦~」
宮清徽見兒子點頭,逐漸加重了手裡動作,套弄的動作越來越大,手與陰莖根部相撞著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話說秋兒,你與這蘇墨凝關係匪淺嘛,為了給你做這身衣裳專門跑到靈繡殿去學做衣服,又為了找製衣的材料跑遍了九州五域,我聽說上次崑崙秘境的試煉,她拔得了頭籌最後要的獎勵也不過是天山雪蠶罷了,這東西唯一的用處就是吐絲做衣服,可見她對你情之深種嘛~」
感覺到肉棒被緊緊握著,林清秋冷汗流下,連忙說道:
「娘親,我與墨凝師姐真的沒有什麼…只不過經常練琴關係好些罷了…」
宮清徽眯了眯眼睛,鬆了鬆手繼續為林清秋套弄肉棒著,輕哼了一聲,自己兒子如今元陽未泄,她自然知道他與蘇墨凝時間並無實質關係在,只不過…
「你們小輩之間娘親並不願過多約束,若你真對蘇墨凝有情意在那,也莫要耽誤人家,娘親自會挑個良辰吉日將你們親事定下來。」
林清秋一驚,想要說什麼卻被宮清徽的一根玉指擋在嘴巴前攔住了他的話。
「我知你想說什麼…秋兒對娘親的情意娘親是知道的…」
「笨蛋秋兒…娘親自然也是對秋兒有情意的,不然又怎會與秋兒做出這違背天倫之事?」
宮清徽雖然面上羞赧,但卻也是真情實意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不過她嘆了口氣:
「可我們這關係終究是見不得人的關係,這蘇墨凝姿容俱佳,知書達理,天賦也不錯,也算是配得上你。」
宮清徽說這話時心裡不斷泛酸,哪有女人真能接受與別人分享自己所喜歡所愛的人呢…可他們之間的身份就是無法跨越的鴻溝,註定只能在陰影之下。
「至於她的師尊,柳芝桃那狐狸,你須得多防範著,她若對你欲有不軌,及時告知娘親,娘親收拾她。」
上清玄音殿殿主柳芝桃,三百年前就已經名動修仙界了,也是容貌才情超絕的女子。
「娘親…是否言重了些?我…與柳師叔並無其他關係…只是小時候經常去她那學琴與玩鬧罷了,且柳師叔如今閉關也有五年了,五年前我也不過十歲罷了…」
林清秋微蹙眉頭像是在忍耐什麼,對娘親說的並沒放在心上,畢竟他與妙音殿主柳芝桃如今確實不能算得上相熟,又或是說那柳師叔莫非…
宮清徽欲言又止,多年前的那一幕仍舊曆歷在目,她隨後說道:
「娘親並非說柳芝桃是那放浪形骸之人,只是多年前一件事她惱了我有些不喜就是了…秋兒多注意些便是…」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林清秋對宮清徽是言聽計從的,點頭答應道:
「娘親不喜那秋兒以後多注意,與柳師叔保持些距離吧…只是娘親…」
他伸手握住宮清徽的手,引導著她動作更快些。
宮清徽聞言心情大好,算算時間也不打算再捉弄兒子了,想著蘇墨凝此時正好到門外,她不禁羞紅著臉替兒子套弄著。
「妙音殿蘇墨凝拜見宗主師叔、道子殿下,大典將開,墨凝來送殿下所穿的衣服。」
門並未打開,蘇墨凝只是靜靜地站在門口等待著,這時門內傳出聲音來:
「墨凝稍等片刻,這孩子此刻還未起床呢,本座正讓他起來呢。」
宮清徽的聲音從屋內傳出,蘇墨凝恭敬的站在門外等候著。但不一會裡面有傳出很奇怪的啪啪啪聲音,
「嗯…」
這一聲似喘似吟的嬌聲傳入蘇墨凝耳中,但她也只是疑惑了一下並沒有多想什麼,又或是她未經人事單純並不懂這些。
「秋兒!」
紅唇剛剛突然被襲擊,讓宮清徽發出了聲好在及時止住了。
「秋兒快些…蘇墨凝還在外面等著呢,不可太久不然她會懷疑的。」
傳音間她的手也在快速的在肉棒上來回擼動套弄,手拍在陰囊處發出陣陣啪啪聲,兩人舌頭不斷糾纏,唾液相互交換,他們的情慾在這一刻到達了頂點。
「娘親…娘親…」
宮清徽會意,一隻手取出一塊帕子蓋在滾燙的龜頭上,另一隻手愈發的快速來回著,在林清秋一聲聲痴迷的呼聲中,宮清徽感覺兒子的身體一抖一抖繃的緊緊的,手裡的帕子也接住了不斷噴射出來的陽精…
雙唇分離,水線滴落在依舊昂首的肉棒龜頭上,與粘在上面的陽精相互融合不分彼此,兩人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互相深望著對方,眼神之間的情愫糾纏不清。
「秋兒…舒服了嗎…」
緩了一會後,宮清徽替林清秋擦拭起了肉棒,看他還精神飽滿的模樣有些恍惚。
蘇墨凝等了有一會兒了,就在她糾結要不要再敲門時門自己打開了,宮清徽的聲音也傳來:
「讓墨凝久等了,快進來吧。」
蘇墨凝捧著自己做的衣服跨進門時就聞到了一股好聞但又有些奇怪的味道,想了想一時之間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味道,她搖了搖頭看向屋內。
端莊優雅的宗主大人站在梳妝檯前為一個少年梳著頭,她看著他們哪怕宗主大人背對著自己也能看出她舉手投足間高貴典雅的氣質,道子殿下則是安靜的坐在那,順長的黑髮散落在背上,長發在那一雙玉凈柔荑之下隨著一根金簪插入很快就做好了髮髻。
看著少年的側顏,挺翹的瓊鼻宛如天成,微紅的薄唇彎起勾人的弧度,她感覺自己的心也被勾了過去,蘇墨凝看的有些痴了,羨慕起宮清徽能替道子殿下梳頭,她也想…突然感覺臉上熱熱的,連忙有些羞澀的低下腦袋不再敢看。
宮清徽透過鏡子的反射,看著身後少女莫名的羞意,隨即瞥視身前的兒子傳音道:
「秋兒的魅力還真是大呢,僅僅看著你這妙音仙子蘇墨凝就害羞了呢。」
如此情況林清秋也算是看出來這蘇墨凝好像喜歡自己了…可是他也想不出來為何蘇墨凝會喜歡自己,好像自己與她也並沒有過多的交集吧…也就是從小一起長大一起玩一起練琴?可這也沒什麼特殊的呀…
「娘親就知道打趣秋兒…」
面對宮清徽的調笑,林清秋也是很無奈。
「好了不與你玩笑了。」
宮清徽傳完音後便轉過身朝少女走去。
蘇墨凝低著腦袋看著木質的地板,腳步響起隨後大紅的裙擺出現在視野中,裙擺之下一雙金絲雲紋蓮花繡鞋印入眼帘,她連忙抬頭,看到宮清徽正微笑的看著自己,有些緊張的不知道說什麼,雙手擰巴在一起。
宮清徽淺笑,拿起蘇墨凝放在桌上的衣服打開細細打量起來。
她腦海里閃過無數經過名宿設計的寶衣,但那些衣服在此刻面對這件少女親制的衣裳面前全都黯然失色,手指輕輕摩挲便知道都是由哪些材料構成,皆是由珍惜難得的寶物磨練製成。
「墨凝這衣服做的真是漂亮,是我見過最漂亮的衣服了。」
蘇墨凝通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
「謝謝宗…宗主師叔,這不算什麼的…」
「墨凝不必特意喊我宗主,你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你又與秋兒一塊兒長大相知相熟青梅竹馬一般,我且與你師尊亦為深交,你喚我一聲姨娘便可。」
宮清徽眼底含笑,也是有意如此。
青…青梅竹馬…姨娘…
蘇墨凝臉上更是滾燙無比,她好像有點明白宮清徽在說什麼,表情羞澀欣喜之意顯而易見
「師…師叔不行的…這我..」
蘇墨凝話未說完就被宮清徽打斷了。
「如何不行?本宗說可以就是可以。」
宮清徽說完在少女肩膀上拍了幾下後拿起衣服朝兒子走去。
「秋兒上清之內已有許多女子芳心暗許,屆時登場大典本宗自信會有更多女子喜歡秋兒,如今凝兒近水樓台先得月,為何不取?他日後悔莫怪姨娘不與機會罷。」
宮清徽傳音過去神識一直看著蘇墨凝,她可不信蘇墨凝會沒有表示。
徽…徽姨喊我凝…凝兒…
果不其然,蘇墨凝猛的抬頭,紅唇微抿隨後似是下定決定一般,朝宮清徽喊道:
「師…徽姨,我來替殿下穿吧,這衣服有許多設計,還只有我知道…」
蘇墨凝雖然羞意盈盈,但還是邁著腳步走了過去。
宮清徽微微一笑,這種小女孩自然是手到擒來輕鬆拿捏了。
「殿…殿下…請伸手。」
蘇墨凝捧著衣服乖巧的站在林清秋面前,一切完畢後她為林清秋細心的繫上了一條流蘇絛帶和一塊蓮花佩後站直了身體,兩人身高差不多所以他們的眼神很容易就對上了。
「凝姐姐既然喊我娘親為姨娘,又何必再喊我為殿下?如此豈不顯得生分了?若是凝姐姐不介意,可喚我一聲弟弟或是師弟亦可。」
林清秋微笑著看著蘇墨凝,眼前少女確實也是難得的美人,如果說娘親是一朵高潔典雅的蘭花,那麼蘇墨凝便像是一朵清麗無暇的白蓮,待她再長几年,怕是會在仙子榜上再進幾名吧。
蘇墨凝感覺腦袋暈乎乎的直冒熱煙,櫻桃小嘴一張一合的,最後緊閉著眼怯生生的喊了喊:
「師…秋…秋秋弟…清秋…」
「我…我可以喊殿下清秋嗎…」
蘇墨凝始終覺得喊林清秋叫弟弟有些奇怪,又或是她認為姐姐弟弟什麼的是不行的吧,感覺還是叫清秋自然些。
林清秋握住蘇墨凝的手,稍顯親昵,溫和的笑道:
「自然,都隨凝姐姐。」
「對了,凝姐姐做的衣服我很喜歡。」
唔…蘇墨凝咽了咽口水,看著被握著的素手,愣愣出神,猛然回神連忙抽出手跑了出去。
「徽姨,清…清秋,我…我先去大典了…」
林清秋不明所以,挑了挑眉對宮清徽說道:
「娘親,凝姐姐這是怎麼了?」
宮清徽只覺得有趣,掩嘴輕笑著寵溺的摸了摸兒子的腦袋。
「笨蛋秋兒,你們以後多走動走動。」
此時上清鍾三響,代表時辰已到,宮清徽牽起林清秋的手看向屋外的高天
「秋兒走吧,今天以後娘親看著你名動諸天三千界。」
第二章
「這就是上清宗嗎?」
上清山門之外,各界宗門的人望著眼前連綿起伏雲霧繚繞的高山峻岭多少有些失望,與想像中的仙道大宗不太一樣,只這一看與普通宗門無異。
早有接引使者在此等候,他指著身後的山門說到:
「諸位同道,邁進此門便是我上清了。」
所有人看著兩根擎天玉柱立在高山兩側,似是撐起了此方天地一般,一塊書有上清二字的玉匾懸於其中。
「看這模樣,上清宗於那些尋常宗門有何不同?比起我們那太玄聖地差了幾分,若非此次仙道大會由上清來辦,本聖子又豈會來此。」
人群之首處,一打扮招搖的男子搖著摺扇有些輕佻地說道,周圍還有幾個侍女服侍著他。
「聖子慎言,上清宗乃是這媧皇界仙道魁首,豈可戲言?」
男子身側的老者這樣說著,可他的神色卻無比倨傲。
他們的聲音並無遮掩,許多人都聽見了,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這太玄聖地行事向來霸道,沒想到今日上清盛典也絲毫不給面子?」
「面子?諸界玄宗雖說同屬仙道,可都各有紛爭,可那也都是各界關起門來自己的事,如今這太玄聖地那是公然破界強攻奪取他人道統,要我看來,若非太玄乃是真仙所創,恐怕這太玄聖地與那魔窟妖洞有何區別?」
「道兄所言極是,所幸我等諸界並不在那太玄星域內,不然…」
一旁少女看幾人言語之中儘是對太玄聖地的不滿,她朝身旁的青年說道:
「師兄,看來這太玄聖地並非善類,我們儘量遠離他們吧。」
青年只是木納的點點頭,並無所言。
突然風雲變幻,只見那擎天玉柱亮起奪目的眩光,盤繞柱體的石龍亮起了金瞳,化作兩條黑龍騰空而起,一陣陣威壓伴著龍吟朝著太玄聖地眾人奔去。
「聖子小心。」
太玄聖地的老者看兩條百丈長的巨龍壓迫而來,驚的連忙祭起一枚玉卷,一道靈光化作壁壘擋在了他們前面,黑龍衝撞了上去發出了巨響。
面對這突髮狀況,各宗大修帶起自家門人快速轉移了位置,以免殃及池魚了。
「孽障!還不住手!還不速速打開山門!」
就在黑龍巨爪即將扣碎壁壘之時,接引使者大喝一聲,手中雷鞭划過打在它們身上,兩條黑龍吃痛這才龍吟一聲,用自己的身軀捲住玉柱向兩側拉去,瞬間亮起通天光華化作了一道金色光幕,頓時濃郁的靈氣自內噴涌而出。
那接引使者笑著抱拳朝太玄聖地這邊說道:
「道友勿驚,這兩條孽龍本為大乘境的妖龍,曾經為禍一方致使生靈塗炭,後被我家宗主斬殺只留了一道魂魄於此化作守門山獸,今日也不知怎麼的怎就暴露凶性了,所幸未釀成大禍。」
使者說罷拱了拱手便指引人群朝光幕內走去。
看著這片仙境一樣的世界有人說道:
「據傳,上古時期萬仙大戰時截教一教對三,四教打的天穹破碎、大地崩塌,無數仙人喪生甚至乃半聖隕落,此戰截教惜敗於三教聯手,然聖人不敗,上清聖人取洪荒碎片開闢一方世界後再也沒有出現了,想來這就是了。」
從飛舟下來的少女聽見別人的的談論,看著從未見過的場景不禁有些恍惚,看著那宮殿林立漂浮著的無數浮島感嘆著:
「上清宗好氣派啊…他們有好多宮殿在天上誒…」
然後指著高居九天之上紫氣漫天寶光四散最大最宏偉那座宮殿問道:
「那就是傳說中的碧游宮嗎?」
此話正巧被上清門人聽見,只聽他回到:
「道友猜的不錯,那便是碧游宮,乃我宗宗主與道子所居之地。」
少女回頭朝著飛舟內喊去。
「師兄你快下來呀,這裡好漂亮啊!」
飛舟內約莫二十歲的青年猛然睜開眼睛,精光閃過,只有他自己聽的聲音響起:
【任務:參加上清仙道大會】
【獲得前百名即任務完成,獎勵上品天賦】
系統!穿越了…我竟然穿越了!青年臉上因為狂喜而變的有些漲紅隨後深呼吸鎮靜下來,他吸收了腦海里的記憶與系統的介紹後喃喃自語道:
「竟然與我同名,叫陳凡?好典型主角模版…唔…這上清道子想來就是第一個出場的反派了吧。」
他聽到外邊喊聲連忙走了出去,入目風景也不禁呆了呆,這絕不是穿越前自己生活的那些都市高樓所能比擬的,心中的震撼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怎麼樣師兄,這裡漂亮吧!」
少女的聲音傳來讓他回過神來,他眼神落在少女身上,不禁眼前一亮,可愛嬌美的容貌和亭亭玉立的身姿讓這個單身二十年青年有些浮想聯翩。
「按照記憶里,原主竟然沒有想動她的想法,也就是說明她還沒有被碰過甚至兩人連手都沒牽過一下,嘿嘿…」
這時邊上有人討論。
「道兄,聽聞上清這位道子殿下天賦超絕,如今年剛十五就已是金丹真人了?。」
「想必是真的了,瑤池聖地的首座聖女二十歲入金丹,魔道和妖族的魔女妖女皆是十八歲入的金丹,當初這位殿下入金丹時異象頻出,許多與上清交好的大宗都送了禮物。」
那人一陣沉默後哀嘆一聲。
「哎,想我而今百歲有餘不過堪堪假丹,金丹怕是此生無望咯。」
「道兄何必氣餒?假丹壽有三百還長著呢,如今妖孽天驕頻出,我總覺得大世將開,說不定會有你我機緣呢。」
「但願吧…」
陳凡聽著邊上的討論,愈發覺得這位即將出現的上清道子是反派了,反派都是天賦異稟出生好的,所以對他們說的話有些嗤之以鼻,腦海一動系統回到:
【瑤池聖女:年二十五,元嬰圓滿鏡,仙子榜第七名。】
【妖族公主:年二十三,元嬰圓滿境,仙子榜第八名。】
【魔道魔女:年二十三,元嬰圓滿鏡,仙子榜第九名。】
陳凡更關心的則是這些聖女公主魔女,按照小說里的發展,她們肯定都是主角的後宮,嘿嘿。
「對了系統,為什麼這個瑤池聖女排名要比妖族和魔道高?
【因為所有榜單皆出自仙道人族之手】
tui…看來這修仙界也是哪裡都是人情社會啊,陳凡這麼想著,突然被三聲鐘響驚醒。
咚…
咚…
咚…
碧游宮之前,宮清徽看著前方烏壓壓滿是人的廣場,對著身旁的林清秋說道:
「秋兒,從今日起便是你嶄露頭角之始,你就此暴露在這萬眾之下,這其中壓力不言而喻,但娘親不希望你有過多煩憂,若…」
林清秋伸手牽住宮清徽的玉手,緊緊相握,打斷了她的話。
「娘親,自我喜歡上娘親那時就知道,我要站在這天地之頂,要諸天之間所有人知曉我的厲害,我要讓娘親與我正大光明的行走於這大日之下!」
「娘親,你信秋兒嗎?」
宮清徽嬌軀微顫緊抿紅唇,美眸之間淚珠閃爍,一顆芳心此時都被林清秋填滿了,一滴眼淚順著眼角從光滑的臉頰落下,她反手與林清秋十指相扣,語氣堅定道:
「秋兒是娘親的寶貝心頭肉,無論秋兒說什麼,娘親都是信的,娘親別無所求,只要秋兒能夠開心就行。」
「好了,娘親很開心秋兒的心意,但諸宗都在等我們,我們快下去吧。」
林清秋點點頭,他與娘親總是有說不完的話的。
「唳!」
他吹了個響哨,一聲鳳鳴般的叫聲從雲霄之間傳來,一團青影從天而降,巨禽穩當的停落在母子之前,不掀起一絲風塵,兩人一同踏了上去。
青鳥長嘯一聲,朝著偌大的廣場展翅飛去。
長鳴響徹雲霄,廣場上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只見天降華彩金霞蕩蕩彩霧緋緋,仙樂奏響優美動聽,所有仙禽長嘶,只為祝賀今日盛典,所有人看著這樣的場景不禁感慨:
「赤羽為鳳,青羽為鸞,那妖族中的皇族本體為鳳世間稀少,而這神鳥青鸞在這竟只是坐騎,到底是聖人之教,底蘊不可估計啊。」
「神鳥青鸞,據傳曾是當年截教內雲霄娘娘的坐騎,如今想來是宮宗主的坐騎吧?」
有上清門人解答道:
「非也非也,宗主大人一直以來並無坐騎,這青鸞自見到道子是便主動認主了。」
眾人皆是一驚,隨後有人吹捧起來:
「殿下天資卓越乃為天人,這神鳥能為殿下坐騎實乃它之榮幸。」
有年輕女修說到:
「相傳道子殿下姿容冠絕,真想早些一睹殿下真容啊。」
「是呀是呀,聽說殿下可好看了,要是能被看上…嘻嘻…」
陳凡越聽越不舒服,再看師妹眼裡也是充滿好奇的神色看著天上那振翅而來的青鸞,心中妒意更盛。
他火熱看著那極為拉風的出場方式聽著所有人的奉承,心裡只能恨恨的想到:
「媽的,人都沒到就在這拍馬屁!哼,我才是天命主角,這些越裝逼的死的越快,你們就看好了吧,這些遲早都是我的。」
青鸞周身青芒閃爍,竟是橫跨了空間只是幾個瞬息間就落了下來。
諸宗大修的目光全投了過來,皆是一驚。
「此子竟已是金丹圓滿?周身道韻流轉已有幾分仙氣環繞,這天賦著實恐怖,就是不知此子入金丹時勾動的是何異象。」
「而那宮清徽如今怕是也已渡劫大成了,這對母子莫非是那真仙轉世?」
女修那邊又響起陣陣驚嘆,因為修仙的緣故見慣了俊男靚女,一般人的顏值已經對她們免疫了,但是今日得見上清道子也不禁有些自慚形穢。
「這位就是那道子殿下了吧,縱是天上真仙也不及殿下萬分吧…」
「生的真是好看吶,真想把殿下綁回去天天欣賞,可以的話…嘻。」
不得不說林清秋的賣相本就極佳,秀美之中不缺英氣,身上寶衣又自散霞光,托的他好似真謫仙臨凡一般。
一二時辰過去,大典禮儀總算要完成了。
祭台之上,宮清徽攜林清秋跪於祖壇之前,她心中其實有幾分忐忑,雖說全宗上下早已默認秋兒是道子了,可如今要敬告立教祖師…祖師乃為聖人,若有意瞞之…恐有變故…
「弟子宮清徽拜謁我宗祖師天尊,今有一子秉性純良道心天成…至善至孝…名喚清秋….當為我宗道子。」
宮清徽默念完後並未起身,一番糾結之下,還是繼續在心裡默默告罪。
「弟子掌宗主之位卻懷罪於上清,我與道子身為母子,卻身犯禁忌違背天倫,然…我兒無辜乃為弟子引之,一切罪責皆在弟子,還望祖師天尊莫怪罪我兒…弟子自當辭去宗主之位甘受天譴罰之。」
天道之下、聖人之前無所遁形,宮清徽為了兒子只能攬下所有的罪責,當她起身將三柱長香插入法壇中時,眼睛緊緊盯著長香害怕它斷了,那便意味著道子傳承祖師不答應。
突然間,風雲變色,方才還萬里晴空的天一瞬間烏雲密布,雲中雷霆瀰漫織成一張雷網蓄勢待發。
場中所有人看著這突然而來的異象,一時間竟有些摸不著頭腦,有大修認得這明明就是雷劫的模樣,可為何雷劫會突然降臨,莫非上清的那位聖人祖師並不認這道子?
這便有趣了…若上清聖人不同意,那今日這上清道子便會淪為笑柄。
宮清徽看著天上的異象瞬間擋在林清秋的面前,調動著全身靈力神情嚴肅準備一搏,她已經做好準備,就算是今日隕落也要保住自己兒子。
林清秋看著宮清徽嚴正以待的模樣,上前一步想要與她同行,卻被宮清徽傳音喝止:
「秋兒,這天罰終要落下,你快些跑,娘親會擋住的。」
林清秋卻神色淡然,他能很明確的感知到,天上那張雷網的目標是自己,一瞬間他就想到了緣由,他走到宮清徽面前,身姿毅然。
「娘親,天道的目標是孩兒,娘親快些退走吧,這天罰秋兒自當受之,而且秋兒還有一道神通娘親忘了嗎?」
「那也不行!」
宮清徽厲聲喝道。
「娘親,此番因果皆為孩兒所致,倒是拖累了…」
啪的一聲,全場譁然,宮清徽當著諸宗萬千修士的面,揚起素手直接給了林清秋一巴掌打斷了他的話。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天罰當頭宮清徽竟會給自己兒子一巴掌,莫非是這道子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宮清徽柳眉緊蹙,怒聲道:
「秋兒你說什麼胡話!不聽娘親的話了?」
她隨後看著兒子臉上鮮紅的掌印,後悔之意湧上心頭,兩行清淚落下眼裡滿是心疼。
「若你…若你有個三長兩短…」
突然林清秋猛的推開宮清徽,在她愣神之際,身形爆閃托出一道炫目虹光朝天空中的雷網飛去。
「秋兒!」
宮清徽回過神來,只見那一襲白衣已在天罰雷網之前了。
林清秋回過頭撫了下剛剛被打的臉,對著地上那道端莊倩影傳聲道:
「娘親,你剛剛打的秋兒好疼。」
雖說是在喊疼,可面上笑容不減,再轉過頭來面色凝重的看著身前雷雲,體內金丹瘋狂運轉,他也在賭,上清法門乃聖人所傳,尋常修士金丹圓滿時會順勢避開雷劫突破元嬰,但按照法門秘傳記載,如果故意勾動雷劫在渡劫時凝練金丹將雷劫煉化,便可蛻變為天道金丹。
現如今林清秋就是想借天罰之雷來凝鍊金丹,畢竟修士渡劫也是天罰的一種,只是未曾與宮清徽說過想要用雷劫洗身,說了怕是要被捆起來渡入元嬰。
突然一聲雷鳴震響,天罰似乎被來人激怒,尋常它到來時人們都是想盡方法躲起來,如今這人卻主動來挑釁它。
九十九道天雷划過天空匯入雷網之間,瞬間紫色的雷網變成金色,舉毀天滅地之勢朝林清秋壓去。
天劫雷網將林清秋裹住形成了一個雷球使得所有人都看不見渡劫之人的情況。
宮清徽見到此景也不禁心中一顫玉手攥拳指甲狠狠扣進掌肉,她自林清秋衝上之時就知道他想凝練天道金丹,可現在自己想攔也晚了,若她此時強行進去,以她的修為天罰會瞬間演化,威力會成百上千倍的疊加,屆時雷劫怕是會將她母子瞬間撕碎。
宮清徽自她踏上仙道以來,第一次感到如此無力,縱是她如今已為渡劫境大能也只能看著自己兒子面對生死之難束手無策。
聽著雷球內不斷爆出的轟鳴,宮清徽內心焦灼只能在原地踱步,她像是想到什麼先是自嘲一笑,連忙跪在祭台法壇之前對著聖人供位跪下,口中喃喃:
「清徽別無他法只能求助祖師天尊,若祖師天尊有靈,但求保佑我兒清秋渡過此劫,我兒清秋實有道子之德能,若祖師天尊欲懲戒我母子之事,清徽願以此身修為為質保我兒平安。」
一道通天金光亮起將宮清徽籠罩其中,她面對如此變故先是一驚看著這處空間像是在一處大殿之內,她驚奇發現此處與她所住碧游宮的大殿布置頗為相似,感受到這裡充滿著功法同源和一種玄之又玄靈氣漸漸放下心來,至少沒有感知到危險。
「汝就是當代截教教主?」
一道玄妙的聲音傳來,宮清徽這才發現大殿中央盤坐著一個看不清面目的虛影,她感知不到此人任何氣息,暗暗戒備後朝那人恭敬道:
「晚輩宮清徽為當代上清宗宗主。」
「上清宗?」
面對虛影疑惑宮清徽答道:
「自上古萬仙大戰之後聖人不顯,只留下碧游宮落於這方世界後截教日漸衰落,歷三千紀後改名上清於至今。」
那虛影先是沉默片刻後自語道:
「三清一體…呵…這是吾的後手嗎?」
隨後祂對宮清徽說到:
「吾為通天一道靈識,如今外界如何?」
不待宮清徽回答通天靈識袖袍一揮,大殿內出現了一面光鏡,裡面顯示出了上清宗內的畫面,正是雷球內林清秋渡劫的畫面。
只見林清秋此刻身上寶衣破碎,披頭散髮嘴角還有未乾的血跡正盤腿坐於球中硬扛著雷霆煉體,一道道天雷轟鳴著砸向他,氣息也逐漸萎靡起來,宮清徽看著兒子的這麼副模樣一顆心緊緊揪了起來。
「此子道體天成本該仙道坦蕩,卻因紅鸞沖天而至天罰降臨,汝與此子之間命線糾纏想來關係匪淺。」
宮清徽此刻已知那虛影身份,此刻卻來不及多想,拜倒在地求道:
「弟子萬罪於身,不敢奢求其他,但求祖師天尊…」
通天靈識抬手將宮清徽虛扶起來打斷了她的話,看著鏡中畫面說道:
「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呵…吾那師兄大道理總是不缺的。」
祂看向宮清徽繼續道:
「情之一字難參難悟,當初三清一體卻也分了家,縱是吾等聖人亦有私心,汝與汝子之間有罪無罪,吾雖聖人卻無法給汝答案,一切只在於汝心之間罷了。」
「然…汝能來此也亦為汝之機緣,吾設靈身於此便是為了傳承不斷,此劍名曰青萍汝且受了去罷。」
話落之間一柄劍體皂黑劍身覆有青蓮的長劍突顯於宮清徽面前懸浮著。
宮清徽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三尺青萍,她原以為聖人會懲戒怪罪於她,卻沒想到會是如此結果。
「此間事了去吧。」
「切記…天道…大劫…」
宮清徽不再思他,眼下還是兒子的安全最重要,抓起青萍劍時空間一陣變幻再一睜眼已回到了祭台之前,她看著手裡的青萍劍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這時一道倩影飛來,有些焦急的問道:
「徽姨,清…清秋沒事吧?」
來人正是蘇墨凝,她見林清秋突然朝那劫雲雷網衝去,嚇得顧不得其他趕緊來此詢問情況。
宮清徽睜開眼睛看著蘇墨凝,心緒流轉之後握住了她的雙手輕輕拍了拍,溫聲道:
「凝兒莫憂,秋兒…秋兒突破在即,渡過去就好了。」
她現在能明確感知到雷球內的情況,只差一點…只差一點兒子就能撐過去…
第三章
看著身上破碎的寶衣,林清秋有些頭大。
「若是凝姐姐看見她辛苦做出的衣服這才半日就已是這副樣子,怕是會傷心吧。」
「不過多虧了這寶衣替我擋下了許多雷威。」
轟的一聲又是道雷霆落下。
林清秋一口鮮血噴出,他感受到體內金丹在不斷的汲取天雷,原本光潔的金丹上已經刻滿了由天雷煅出的法紋,只差一些就能成就天道金丹了。
可如今自身靈力所剩無幾,他有些萎靡的望著頂上那正在慢慢成型的雷獸,不禁苦笑。
「林清秋啊林清秋,你終究是高估了自己啊…」
「吼!!!」
伴著雷聲的獸吼從頭頂傳來,雷獸吸收著雷球的能量終於成型,一人一獸也就此重新暴露在所有人視野中。
白衣少年渾身浴血,身上寶衣破碎飄零,雖然氣息低迷卻戰意通天宛若一尊仙神一般,渾然不懼那天罰雷獸。
雷獸直接鎖定了林清秋,張著大口伴著道道雷霆便朝他撲來,勢要將他正法於天罰之下。
林清秋見狀,不敢懈怠,抬起手臂同樣朝著雷獸砸拳衝去,靈力的枯竭已經沒有辦法再用法術來對抗了,只能用肉身來扛過去,如此也能看看自己平日煅體的結果。
林清秋的速度極快,瞬間出現在獸頭上方,一拳轟然砸下,雷獸吃痛怒吼起來,身上雷光大作,一個閃身瞬至林清秋身後,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無數雷霆透過傷口貫穿而入。
「徽…徽姨!你快救救清…清秋吧!他..他的手斷了。」
蘇墨凝看見林清秋那垂落著不斷滴血的左臂,拉住宮清徽的手臂急的眼裡淚水直打轉。
「我相信秋兒…」
宮清徽心裡何嘗不急不痛,只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強行干預,兒子所做的一切都會前功盡棄,她抿著唇眼裡含有水霧死死看著那尊雷獸。
「不過是只沒有靈智的畜生罷了,焉敢傷我?」
林清秋再是一口鮮血噴出,忍著左肩斷裂與體內五臟六腑被雷霆洗刷的痛楚,右手成拳向著雷獸面門砸去,沒有華麗的招式,只是純粹的靠著肉身強度每一下都比之前的力道重上幾分。
那雷獸被砸的總算鬆開了嘴巴,有些忌憚的看著眼前的人類,以往它降臨都是瞬間解決了引雷之人從未像今日這般吃過如此苦頭,怒意洶湧咆哮不斷,它跳入雲間,勾動著道道雷霆引入頭頂的獸角。
林清秋眼神一凝,他知道若是讓這雷落下,怕是他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要形神俱滅在這了。
內視著體內金丹,再看那吸引天雷的雷獸,林清秋思慮之間已做出了選擇,決定賭上一把,完善金丹法紋一舉成就天道金丹。
林清秋口念密咒強行吸納天地靈氣,不出一會兒靈力再次充沛全身,悍然向雷獸衝去,靈力運轉瞬身跨坐在了獸軀之上,他雙手緊握那獸角將部分天雷往自己身上引去。
雷獸不斷擺弄身軀想要將背上的人摔落下去,可每它一動隨之而來的就是拳頭砸落,一拳拳落下一聲聲哀嚎發出。
「這…這道子殿下看起來好看的不像話,這…猛起來也不像話啊…」
「話說這又是何種天劫?竟從沒聽說過還有天劫會化成獸型啊。」
數十萬修士目瞪口呆,他們哪裡見過這樣的場景,頭一回見到有猛人和天劫如此鬥法。
可他們哪裡又知道這並非尋常天劫,乃是天罰,不過曾經天罰落下,承受之人具是形神俱滅魂飛魄散,又有誰能記載呢。
「今日所見已然不虛此行,今日過後無論成敗與否,這位殿下必然名動三千界了。」
「是啊,我倒希望道子殿下能夠撐過來吧,假以時日必然能成就仙位道果,這樣一來那妖魔兩族必會忌憚我人族不敢輕舉妄動。」
玄道諸宗雖說比試、爭鬥不斷,可終究是人族同道,面對妖魔兩道的侵襲,自然希望同族之內有天驕誕生。
「呵呵,這些話還是等這上清道子活得下來再說吧,活不下來一切為空,我看吶,這燃了精血的道子殿下,撐不了多久咯。」
一聲讓人厭惡的聲音響起,赫然是那太玄聖地的聖子,此人作風一貫囂張跋扈,自然也見不得有人出夠風頭,所以他恨不得林清秋此刻就身隕了。
同時一道聲音附和而來:
「道兄所言極是,是否英雄只看那結果如何,若能僥倖活下來可燃了精血只怕是以後仙道不穩,這若是撐不過去,只會頃刻間形神俱滅了。」
說話的正是那穿越而來的陳凡,他也是同樣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因為在他心裡早就給上清道子打好標籤了,在他看來越出風頭的人死的越快。
「師兄你!」
陳凡身旁的少女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眼前的師兄讓她感到極度的陌生,她竟然會從這個往日裡木訥的師兄嘴裡聽到這樣惡毒的話,平白無故去咒著不認識的人。
何況…何況這位道子殿下看起來這樣好看,而且之前聽人討論,這位殿下似有善心並非是惡人啊…
不過那太玄聖地的聖子並未搭理陳凡,無他,看不上罷了,倒是貪婪的眼神在少女身上多留了幾眼,心思活絡起來。
雲霧之間雷聲滾滾,一道道金雷不斷落在一人一獸身上,林清秋法身漸破,背部已然血肉模糊變得焦黑,金丹之上刻滿法紋,只差頂部的最後一枚銘文。
雷獸怒吼,紫黑的烏雲天空,瞬間數道金雷落下,打的林清秋眼前一黑口噴鮮血,隨後抓著獸角的手漸漸松力整個人從獸軀上摔了下來。
他自半空中極速墜下,看著那腳踏雷雲的孽獸歡快吼叫,最後見它獸角勾動雷火向著自己砸來。
「莫非…我要隕落在這了嗎…呵呵…」
噬骨的疼痛席捲全身,金丹也在此刻徹底紋上了所有法紋散發出玄妙的氣息,可林清秋此時全身脈絡全碎已無力再做出動作,白芒充滿視野雷鳴震的耳朵嗡響,卻也只能任由雷霆衝擊身體。
他腦海中浮現起宮清徽那絕美的容貌,一滴眼淚划過臉頰,砰地一聲狠狠墜落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巨大的深坑。
這一瞬間實在是太快了,就是大羅金仙來了也反應不過來。
所有人反應過來時,只有一個想法…上清道子…敗了…
宮清徽瞬間出現在深坑之間,她看著地上那氣若遊絲的林清秋,身子一軟跪倒在地將他抱在懷裡。
「秋…秋兒…」
林清秋聽到宮清徽的聲音,掙扎著睜開眼睛,可他入目只有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瞎了…自己瞎了…
他不怕天罰不懼雷劫,也不怕如今精血燃盡金丹蒙塵,但在這一刻他徹底慌了神,他怕他真的看不見了,在最後的時間裡看不見娘親了…
「娘親…娘親…」
宮清徽向他的臉看去,看到那一雙失去靈氣死寂空洞的雙眼時一愣,顫抖著手在林清秋面前揮了揮,見他毫無反應時,豆大的眼淚瞬間奪目而出,伸手摸在他的臉上,顫著音輕聲問道:
「秋..秋兒…還疼嗎?」
她此時心中充滿了悔意,她後悔先前為何要打林清秋一巴掌,後悔沒有直接攔住他…
林清秋撐著力氣笑道:
「娘親…莫…莫哭,孩兒…孩兒早不疼了。」
他向上摸去,摸到了宮清徽的臉頰,慢慢的摸到了她的眼睛,輕柔的替她撫去眼角的淚水。
只是身體越來越重,只覺得想好好睡一覺。
「娘親…孩兒想睡一會…」
宮清徽見林清秋雙眼已經閉上,瘋狂的運轉靈力向他體內送去,可林清秋體內那顆天道金丹雖已完成,但卻布滿裂紋失去了光彩容納不了一點靈氣了。
「秋兒莫睡…秋兒莫睡。」
林清秋此時腦中一片混沌,只是一直有宮清徽的聲音響起,他又強撐起來虛弱地說道:
「娘親…娘親…秋兒不睡..秋兒…還沒娶娘親呢…」
說罷人徹底昏了過去,宮清徽再也難忍心中悲傷,匍匐在林清秋身上失聲痛哭起來。
只是天上那雷獸並未退去,竟在天上胡亂撲騰,宮清徽恨意滋生,只是想到兒子重傷垂危,壓著心中怒火盯著那雷獸。
突然青萍劍破空而出,劍體發出幽幽青光,化作了一片巨大的蓮葉將林清秋整個人裹住,不消片刻蓮葉重新化為三尺青鋒懸浮空中,宮清徽連忙探查懷中的兒子,驚奇的發現林清秋體內雖然依舊金丹破裂但卻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秋兒…等我。」
看著昏迷的兒子,宮清徽不再掩飾心中怒火與恨意,握住青萍劍化作一道神虹朝那雷獸飛去。
逃…
那雷獸本能的感知到有危險降臨,正欲散去獸體化為天雷隱入雲中,卻終是晚了一步,一道劍光封去它的退路,將他身後雷雲破去。
只聽金鐵交擊之聲,宮清徽手持聖人之兵,只一下就削去了雷獸頭頂的獸角,雷聲滾滾獸鳴不斷,威嚴卻不再其中,有的只有懼意。
它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天一連碰到兩個瘋子,一個不要命的和自己互毆,一個則是上來就想要了自己的命。
「孽畜,死來!」
宮清徽卻不給它喘息的機會,渾身氣息運轉,渡劫威能顯露無遺,她抬手之間,雷獸周圍空間扭曲使得它不能動彈半分,這時一道青影飛來,獸鳴戛然而止,獸身爆裂開來,化作一顆雷丹飄在空中。
宮清徽看著這枚雷丹若有所思,隨即將它收入囊中落下地面。
「秋兒你沒事了?」
她發現林清秋此刻除了渾身毫無半點靈力外,體內外的傷都以痊癒了。
「娘親,除了我那金丹和眼睛…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林清秋雖然情緒不高,但還是笑著說道。
若是尋常人,任誰也受不了自己苦修而來的修為化作烏有和變成了瞎子…還不如死了算了。
宮清徽將林清秋抱在懷中,柔聲安慰道:
「秋兒沒事就好…只要沒事大不了重修便是…」
這金丹破裂,重修的可能微乎其微,可如今也不好再打擊自己兒子了。
「今日大典完成,三日之後仙道大會照常舉行,本座與道子便不參與了。」
所有人紛紛表示理解。
娘哦,這母子兩一個比一個猛,一個直面天劫和天劫打的有來有回,另一個則是直接手撕了天劫…
宮清徽隨後看向一旁的蘇墨凝說道:
「凝兒,接下來的仙道大會由你主持可好?」
蘇墨凝咬著唇直直的看著林清秋,她點點頭道:
「我知道的徽姨…」
碧游宮內
宮清徽將林清秋放在床榻之上後坐在床邊,看著他熟睡過去的樣子,微微一嘆。
她將林清秋的手握住,靈力遊走他的全身,此刻他身體里也已不復之前那般破碎,渾身脈絡悉數修復,但紫府之間金丹失光布滿裂痕靈氣全無,按說金丹本該碎裂可現在她發現又藏有一絲生機。
靈力向內部探去時,金丹陣陣銘文發出金光將她的靈力擋了下來,這讓她不禁一喜這說明金丹還有用,可將靈力輸送進去後又馬上逸散開來。
宮清徽黛眉緊鎖,一時之間也想不出法子。
諸星落幕太陰高懸,床上林清秋已睡了大半日,這時緩緩醒來,他睜開眼睛入目依舊是漆黑一片,也分辨不出這會是白天夜晚,也感知不到身邊任何情況,但他面前好似又有一點亮光,他伸出手想將那光抓住卻怎麼也碰不到。
他摸索著從床上爬起來想順著記憶走出門去找宮清徽,卻將自己絆倒重重的摔在地上,他摸著床站起來,可退去力量的肉體一下子沒適應,腿一軟又摔在地上。
疼….這是林清秋現在唯一的感覺,之前被咬斷手臂都沒這般疼痛,再加上眼睛的看不見,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湧上林清秋心頭。
「娘親…」
人在在最脆弱的時候往往會情不自禁的想到自己信賴依靠的人。
「娘親你在哪…」
可喚了幾聲後四周安靜的只剩下風聲與輕輕的哭聲…
宮清徽看著鍋里的吃食,將它盛在碗里後有些開始期待等會兒子的反應了,說起來這麼多年來自己都沒做過飯給兒子吃…都是他變著花樣來給自己。
她端著碗推開房門後只看見穿著單衣的兒子蜷縮著在那,身子還時不時的顫抖著。
「娘親?」
林清秋聽到推門的聲音下意識地喊道,香風襲來他的腦袋陷入一片柔軟。
「秋兒你怎麼了?」
宮清徽連忙抱住林清秋,她之前專心在做吃食,一時間竟忘了將神識放在這邊。
「娘親…娘親…」
林清秋抱住宮清徽躲在她懷裡,不斷喊著她。
「娘親在…秋兒怎麼從床上下來了?
宮清徽柔聲問道。
她這麼一問林清秋委屈、害怕的情緒一下涌了上來,竟是放聲哭了出來。
「嗚嗚嗚…」
他修為廢了眼睛看不見了也不曾見他掉過眼淚,只這一問心態再也承受不住就哭了出來。
「嗚嗚嗚…娘親…」
「秋…秋兒醒來…嗚…喚了幾聲娘親未回…便想出來找娘親….從這床上摔了下來…」
「嗚嗚嗚嗚….秋兒…秋兒現在廢了…以為…以為娘親…娘親不要秋兒了…嗚…」
宮清徽看著兒子這樣子,意識到自己兒子終究還只是個十五歲的孩子啊,同時也怪自己沒看好他,一時間如鯁在喉只能將下巴輕輕抵在他的頭上抱的更緊了些。
「笨蛋秋兒…笨蛋秋兒…」
「秋兒就是娘親的全部,是娘親的心肝肉,娘親怎會不要秋兒?」
「娘親之前去給秋兒做吃的去了,都怪娘親,秋兒不哭了…」
林清秋想要強行止住哭聲,可心頭那抹憂傷愈來愈濃,嗚嗚咽咽哭的更厲害了。
「娘…娘親..對…對不起…是…是秋兒不聽娘親的話…才…才導致如此…嗚…哼…」
「秋兒…秋兒沒用…嗚…秋兒沒用…」
宮清徽看在眼裡痛在心頭,她捧起林清秋的臉,替他抹去淚痕,柔聲安慰著:
「傻瓜…我等修士本就與天爭命,秋兒沒有錯都是娘親的錯…」
「娘親只想告訴你,秋兒是娘親的孩子,無論秋兒如何娘親都喜歡,娘親都會愛著你,永遠永遠愛著你」
林清秋被捧著臉雖然此刻是看不見了,但他腦海里宮清徽的容貌就在面前。
美婦吐氣如蘭,溫潤紅唇朝著少年有些冰涼的嘴唇印了上去。
懷中的林清秋情緒漸漸平穩,宮清徽這才鬆開了嘴唇,她剛想到為林清秋探查時發現他體內天道金丹已成,雖有裂痕卻未碎開,後被青萍劍修復身體體內那脈絡更粗壯了幾分,如今細細想來其中定有乾坤所在,只是這情急之下一時之間想不知道有什麼方法來補全。
宮清徽這會又想起先前面見祖師那道靈識時祂說的話,她記得祖師是在看了秋兒後才說的:
「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這說明秋兒定然還有機緣所在…
宮清徽摸著林清秋的臉溫聲說道:
「秋兒…相信娘親嗎?」
林清秋此刻也是冷靜了下來,點點頭道:
「這世上…秋兒只相信娘親。」
第四章
就在母子溫存之時,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響了起來。
「娘親…」
林清秋捂著肚子有些不好意思,現在他是肉體凡胎,今天又消耗了太多一天沒吃東西了,這會是如凡人一般餓的有些難受了。
「秋兒…肚子餓了…」
宮清徽微笑著把自己做的吃食端了過來。
「來秋兒,啊~」
林清秋聽話的張開了嘴巴,他現在看不見只能靠宮清徽來喂他。
待林清秋吃飽宮清徽替他擦了擦嘴邊油漬後說道:
「秋兒,今日之事娘親總覺得蹊蹺頗多。」
她抿了抿唇繼續說道:
「娘親與你之事雖有違人倫綱常,可卻也是罪不至此,竟招那天罰雷劫落下。」
宮清徽這麼一說,林清秋回憶起了今日細節,尋常修士渡劫扛過去也就算了,可今日那雷劫最後竟然化作了一隻雷獸。
「娘親…那天劫有異,化作的雷獸乃是血肉之軀,與它對峙時秋兒能感覺到它想吃我…」
宮清徽點點頭,這就是其中關鍵,縱使天劫如何變異,可那雷霆化形豈可能化出血肉來?
宮清徽表情凝重,取出了白日裡收取的雷丹:
「雷霆本是至剛至正之物,可這雷獸所化的雷丹…卻有一絲惡意…」
「且今日祖師天尊降臨賜下青萍,定是算到秋兒你有此一劫…娘親回想起來,祖師還說了天道…大劫的字眼,聖人還有其他深意所在…」
她朝著上清祖殿的方向看去,打定主意後對林清秋說道:
「秋兒,等明日隨娘親去一趟祖殿。」
突然,宮清徽看向門口,不知何時那站了個人。
「你出關了?」
一身雪白道袍難蓋玲瓏身段,一雙桃花眼似是勾人心魄,那人一眼不看宮清徽也不答她。
看著少年雙眼無神的模樣,白衣女子表情驚憂,蓮步輕移腰間鈴聲作響徑直往他床邊走去,緊貼著他伸出青蔥般的柔荑撫上他的眼角。
「小秋兒,怎的五年未見就變得如此模樣?」
一股帶著淡雅的清香撲面而來,聽見這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溫柔聲音讓林清秋一愣,隨後回過神來。
「師叔你出關了?」
白衣女子玉指搭著林清秋的手腕靈力游遍他的全身,細長的柳眉深深緊鎖帶著化不開的擔憂。
「我再不出關,小秋兒會成什麼樣子都不知道了。」
隨後她看向宮清徽,原本嫵媚天成的桃花眼中透出幾分冷漠。
「宮清徽,你便是這麼照顧小秋兒的?」
「若不是今日我心血來潮…」
若說這上清宗內,敢直呼宮清徽大名的也只有那妙音殿殿主,林清秋的師叔柳芝桃了。
「走小秋兒,去師叔那。」
出關時蘇墨凝已經把今天的事都告訴她了,所以她才馬上趕來。
宮清徽見柳芝桃抓起林清秋就要往外走去時才暴起攔住了她,一把奪過林清秋的手將他擋在身後,怒聲呵斥著面前氣質溫婉的美人。
「柳芝桃,本座乃秋兒之母,如何照顧他也是本座之事,你手未免伸的太長了些!」
柳芝桃一雙美眸在宮清徽身上細細打量,嘴角含笑聲音依舊溫柔卻又有譏諷之意。
「你說你是小秋兒之母,可有像你這樣的母親嗎?」
宮清徽心裡一沉,暗暗想到莫非給眼前這狐狸看出了什麼,但語氣不變眼神冷漠的看著柳芝桃說道:
「本座如何那又與你何干?」
柳芝桃對上宮清徽略帶寒意的眼神,豪無懼意並不相讓。
「與我何干?我說有關那便是有關,且小秋兒乃我子侄又怎會與我無關?你照顧小秋兒怎麼照顧的?落得今日之狼狽?」
宮清徽卻是被氣笑了,暗鬆一口氣諷道:
「我道你能說出什麼花來,原來就這?」
「那按你所言,我上清弟子皆是你的子侄了?」
柳芝桃神情一凝,知道這是宮清徽下的套,可她跳進去又何妨,毫不相讓回懟道:
「本座只是那玄音殿殿主,宗內弟子見我哪個不喊我殿主大人?」
「再者宗內哪個能喚我師叔?隔了幾輩我管他們做甚?」
「小秋兒那是與我學琴已有師徒之實,常言道,一日為師終身為母,如此一來他豈不就是為我子侄?」
宮清徽深呼一口氣,這狐狸不說話時看似溫婉可人如江南地界那的大家閨秀一般,可這胡攪蠻纏起來卻也著實麻煩。
「胡言亂語!本座不與你糾纏,讓開!」
柳芝桃插這一腳進來她差點都將正事兒給忘了。
「往日本座不與你計較,你莫以為本座忘了你所為之事,不要太放肆了!」
柳芝桃卻真如炸了毛的狐狸一樣,急了。
「宮清徽!你莫要在小秋兒面前舊事重提!」
林清秋覺得不能再讓娘親與師叔這麼吵下去了,不然三天三夜不停歇,話說為什麼她們每次見面都會吵架…
「娘親…師叔…你們不要吵了,我不想你們吵架…」
柳芝桃聞言瞬間恢復了那副溫婉模樣,柔聲細語對著林清秋說道:
「小秋兒說不吵那師叔就不吵了,師叔聽小秋兒的。」
隨後她徑直走到林清秋身邊,牽起他的手向宮清徽說道:
「你真當我這次過來是與你玩的?你若信得過我,我帶小秋兒去治他眼睛。」
宮清徽沉思,雖然柳芝桃喜歡故意來氣自己,但自己對她也算是知根知底…
「我想知道你如何去治。」
面對正事,柳芝桃也不再開玩笑了。
「方才我探查時發現小秋兒那雙目之間有那雷獸留下的雷火。」
「天雷本為至正之物,可一旦正過頭了就會化邪成祟,那雷火就是一股陽祟,不斷在小秋兒眼中作亂。」
宮清徽沉思,柳芝桃所說不無道理,可她還是沒說該如何去治,但此下還是耐著性子再問了一遍:
「你該如何去治?」
柳芝桃嘴角勾起隱秘的笑容說道:
「民間傳說狐妖靠吸食陽氣而生,這其中自有誤會,那些個不生靈智的小畜生不懂得如何把控自然會將人吸死。」
說罷她頭上長出一對潔白無暇的狐耳來,身後九條尾巴自然的在半空擺動,其中一尾悠悠向林清秋探去,在他身上胡亂掃著。
只見柳芝桃一雙桃花眼中似有神光流轉,渾身氣質變得如聖如神卻又充滿著嫵媚之意,眼神掃過林清秋時,一抹痴迷閃過,她慢慢說道:
「陽祟雖惡,但…既然是陽…本座又如何吸不得呢~」
聲音甜而不膩,若叫旁人聽了去想來骨頭怕是都要酥了。
宮清徽看著柳芝桃這副模樣,喃喃道:
「九尾天狐…」
九尾天狐乃是上古瑞獸、祥瑞化身,據她所知,柳芝桃在上清的時間起碼有八千年了…雖然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閉關沉睡。
所以方才柳芝桃說宗內弟子都叫不得她做師叔,這豈是隔了幾輩的問題?而是人是稱宗做祖的存在…
柳芝桃得意一笑,挑了挑眉對宮清徽說道:
「如何呀宮清徽,若是信得過我,我便將小秋兒帶走咯,若是信不過嗎,嗯…那便與你打一架再說。」
宮清徽面色不改,答應道:
「好。」
柳芝桃嚇了一跳,還以為宮清徽真的要與自己打一架呢。
「什麼?」
宮清徽細細想過,這狐狸雖說不著調,但她對兒子的好也是實打實的,自己是瞧得見的,而且身為九尾天狐上古瑞獸不至於來騙自己。
只是…
她眼眸緊緊盯著柳芝桃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你若是胡來做些什麼…本座…拆了你。」
柳芝桃被宮清徽盯著,看著她黑白分明又深邃的眼眸打了個激靈,訕訕笑道:
「哈…哈哈…本座…本座能做什麼?」
宮清徽盯了那雙櫻粉的異瞳沉默了許久才道:
「如此便好…」
「那我這就帶小秋兒走咯?」
柳芝桃說罷就拉著林清秋要走。
「今晚就做?」
宮清徽皺眉,柳芝桃顯得未免有些過於急了,就在她想要不要攔下時柳芝桃說道:
「宜早不宜遲,難道你不想小秋兒早些好?」
道德綁架!赤裸裸的道德綁架!
宮清徽被問的啞口無言,退開一步。
柳芝桃牽著林清秋路過宮清徽時,像是想起了什麼說道:
「哦,對了!本座不希望被閒雜人等打擾,若是一個稍有不慎,這失敗了的罪責我可承擔不起哦,主要是…我也怕小秋兒有些什麼。」
柳芝桃把閒雜人等這四個字咬的極重,就差點名道姓了。
宮清徽微眯眼睛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看著柳芝桃的背影不做言語直到他們消失在了自己視野中。
等林清秋他們走後宮清徽也沒閒著,她要去查一下那些古籍,看一下有沒有關於金丹修復的方法。
等出了碧游宮後,柳芝桃緊緊抱著林清秋在天上往她的玄音殿飛去,對宮清徽所說的話渾然不在意。
哼哼…本座能做什麼?那自然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柳芝桃香舌探出輕輕划過嘴唇,看著懷裡的少年眼中儘是痴迷,她鼻尖頂在林清秋的腦袋上深深嗅了一口,一股屬於他的香味吸入鼻中,瞬間柳芝桃的臉上呈現出不自然的潮紅,純潔又嫵媚的兩種氣質在她身上很好的共存。
「師…師叔…我…我喘不過氣了…」
林清秋一張秀美的臉憋的通紅,因為柳芝桃身材高挑,如今林清秋只有十五歲才到她的胸口位置,所以嘴巴結結實實的捂在一對飽滿柔軟的雙乳之間,搞得他都喘不過氣了。
「啊?小秋兒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現在暫時沒有修為了,嘻嘻…」
柳芝桃吐了吐香舌,剛剛是一激動手不自覺的用上了力氣,這會她鬆了松讓林清秋喘口氣來。
林清秋緊緊環住柳芝桃細弱楊柳的腰肢,如今沒了修為,竟然有些恐高起來生怕掉了下去,他想到娘親與師叔的爭端便問道:
「師叔,你為何總與娘親拌嘴呀。」
被林清秋這麼一問,柳芝桃也有些愣住了,思緒出神久久後才笑道:
「小秋兒,你娘親以前啊是個無趣的人,成日裡只知道墨守陳規,捧著那上清律令當天條,師叔輩分高就總愛逗她,可惜你娘親不經逗,沒幾句話就能惹惱了她,然後就免不了一場鬥法的。」
「後來你娘親有了你後,就把一門心思都放你這了,我便用你來激她,誰知更不經逗了,一句話不到便要與我斗上一場。」
林清秋沒想到自己娘親和師叔還有這樣的過往,他有些好奇的追問道:
「那師叔,你和娘親鬥法都是誰贏了呀?」
柳芝桃面色一垮有些不自然,打著哈哈說道:
「咳!哈…哈哈哈…自然是師叔贏得多了。」
林清秋聽出來了,看來是娘親贏得多,不禁勾起笑容。
「師叔。」
「嗯?」
林清秋突然問道:
「娘親之前說的是什麼呀?為什麼會說你會胡來?
柳芝桃瞬間想起當年自己做的那事,絕美的面龐通紅起來,就連耳朵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九條尾巴更是胡亂的擺著。
「師叔怎麼會胡來呢?小秋兒相信師叔會胡來嗎?」
林清秋搖了搖頭,自是不信柳芝桃會對自己怎麼樣的,記憶里和她的共處雖然停留在了十歲她入關之前,可他記得師叔是極關切自己的,經常陪著自己胡鬧玩耍。
「小秋兒真乖,嘻嘻。」
柳芝桃趕緊扯開話題,看著近在眼前的寶殿說道:
「小秋兒我們到了。」
林清秋沒有多想些別的,對於親近的人說的話,他總是信的。
見林清秋沒有再問,柳芝桃也是放下心來,對於林清秋這點,她…心底也是極喜歡的,單純。
蘇墨凝原本是在房內修煉的,可她聽到有動靜便趕緊出去查看,只見自家師尊牽著一個樣貌秀美的少年在大殿之內,她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她心想神思的清秋弟弟?
蘇墨凝連忙跑了過去,高興的說道:
「清秋你來啦!」
清秋?
本座閉關時凝兒這丫頭與小秋兒的關係已變得如此要好了嗎?
她記得以前不都是師弟長師弟短的嗎?
柳芝桃狐耳一動,眼神在面前這兩人身上遊走若有所思。
林清秋雖然看不見了,但他依稀能感覺得到蘇墨凝在哪個位置,他朝蘇墨凝點了點頭說道:
「凝姐姐,師叔帶我來這治眼睛。」
蘇墨凝聞言看著林清秋的眼睛一陣心疼,她拉著柳芝桃的衣袖說道:
「師尊…你一定要治好清秋…」
她雖然不知道師尊竟然還懂醫術,但既然這麼說了,她自然是希望能夠治好林清秋的。
柳芝桃笑道:
「這是自然,好了凝兒,你先去休息吧,小秋兒有為師在呢。」
蘇墨凝雖然萬般不舍,可她知道她幫不上什麼忙,只能一步三回頭的進了自己房間。
柳芝桃帶著林清秋到了自己屋內,順手就給屋子封了個禁制。
隨後…
隨後她也不知道幹什麼了!!
明明是說要幫小秋兒把那什麼陽祟吸出來。
可是…
可是怎麼吸啊!
她!不!會!
柳芝桃雖然說也是活了至少八千年的老妖…九尾天狐,可她在世活動時間也不過區區一二百年,哪裡懂得怎麼吸陽氣…
莫說是吸陽氣,就是人她都接觸的極少,她思來想去竟然驚奇的發現…當世自己似乎…只認識宮清徽、自己徒弟還有小秋兒其他的不是早登極樂就是飛升去了,而小秋兒還是唯一的一個雄性…
至於讓她去隨便找只妖狐問?抱歉!她做不到…
柳芝桃一想到那個畫面就猛的搖了搖頭。
「喂,你知道怎麼吸男人的陽氣嗎?」
她敢肯定對方肯定會以為她腦有天殘…
「怎麼辦…怎麼辦?」
柳芝桃雙眼無神的與林清秋面對面著,嘴裡還一直嘀咕著。
她都已經向宮清徽誇下海口了…收不回來了呀,這要是回去說自己不會…宮清徽怕是真的會宰了自己啊…而且自己回去豈不是向宮清徽認輸了?那是萬萬不行的!
隨後她就在腦子裡瘋狂的想著法子,試圖在她的靈台識海中看看有沒有什麼血脈傳承什麼的。
… …
「完了…完了…」
柳芝桃發現她的靈台中什麼都沒有…
林清秋自和師叔進入房間之後就與她面對著面盤腿相坐已經有些時候了,可遲遲不見師叔有所動作,只是聽見她不斷的在嘀咕著完了…怎麼辦這樣的話。
腿有些麻了…
林清秋扶著自己的腿感覺有些坐不下去了,只是出聲輕輕問道:
「師叔…我們..開始做了嗎?」
「咿呀~」
柳芝桃如驚弓之鳥,有些慌張的說道:
「做?做什麼?」
「哦…哦!做眼睛啊。」
她想起來小秋兒還在乾等著呢,柳芝桃回過神來將注意力重新放在林清秋身上。
… …
又是坐了一會,柳芝桃依舊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她的臉頰慢慢的染上了桃粉,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的盯著林清秋看,還咽了咽口水,她總覺得小秋兒好香…
說來也怪,雖說自己只認識小秋兒可又不是沒見過雄性,為什麼其他人都是臭的?
不對啊…我現在在想這些幹什麼?當務之急應該是吸陽除祟啊!可是小秋兒真的好香…好香…想蹭…
就連柳芝桃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時她的耳朵正在時不時的晃動,九條尾巴以不正常的速度擺動著。
「師叔…我腿麻了…」
林清秋的腿終於是麻到底了,他現在感覺不到自己還有腿了…
第五章
「小秋兒腿麻了啊…」
柳芝桃雪白玉頸漸漸染上了一層桃粉肉眼可見的爬上了整張俏面,原是溫婉的氣質中此刻帶著說不盡的嫵媚顧盼生姿,那一雙含著汪汪春水的眸子滿是意味不明的意思。
「呼…呼…」
柳芝桃呼吸漸漸急促渾身燥熱無比,玉臂輕抬素手抵在林清秋胸口,微微用力將他推倒在床,隨後跨坐在了他身上,伸手之間已將腰上袖帶扯開丟到了一旁,道袍半解透出一抹雪白。
「小秋兒~腿麻了便躺下吧~」
林清秋不清楚師叔要做什麼,只知道師叔坐在自己身上,正欲開口詢問,便感覺一道火熱柔軟的身子貼了上來。
「小秋兒~」
柳芝桃只覺得腦中越來越興奮,貼著小秋兒更覺的他香甜可口,直叫人想吃了他,她看著林清秋的嘴舔了舔嘴唇,呼吸越來越重,兩人的臉也離得越來越近。
「師叔?」
林清秋能感覺到柳芝桃的臉近在咫尺,她呼出來的氣直打在臉上,聽著她那意味不明的笑聲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嘿…嘿嘿…小秋兒…嘿嘿…」
柳芝桃隨後兩眼一黑,整個人倒在了林清秋身上後就沒了動靜。
「師叔?師叔?」
林清秋一臉疑惑,怎麼師叔好像暈過去了?他推了推柳芝桃對方沒有一點反應。
這該怎麼辦?
雖說師叔在自己身上不覺得她重可總覺得有些不習慣,隨後林清秋就試圖側翻讓柳芝桃從身上下去躺在床上,終於他廢了大勁才讓兩人位置完成了對換。
睡夢中柳芝桃突然伸手死死摟住林清秋的脖子,兩條修長玉腿盤在他的腰間將他拉了回來,與自己緊緊相貼。
「嘻…嘻..小秋兒…香香…小秋兒抱抱..」
柳芝桃的腦袋抵在林清秋的胸口輕輕蹭著,嗅著那好聞的香味她說著胡夢話,
「小秋兒…小秋兒…吃吃…」
柳芝桃咬著林清秋胸前的衣服嘴角流出晶瑩的口水。
對於柳芝桃的行為林清秋也無奈也就隨她去了,一天的經歷下來此時他也已經沒什麼力氣了,意識越來越模糊漸漸就睡了過去。
冬去春來,雖說天氣漸漸暖和起來,可這夜晚還是冷的,林清秋現在肉體凡胎可是給凍的有些哆嗦起來。
「小秋兒…蓋蓋…」
柳芝桃蜷縮著身子在林清秋的懷裡睡的很香,狐尾擺動,蓋在了相擁的兩個人身上。
緊緊抱著林清秋熟睡中的柳芝桃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身體正緩慢的吸收著他體內的陽祟。
狐本屬陰,而柳芝桃乃是九尾天狐更是極陰之體,她誕生至今又從未吸食過任何陽氣,本就對著林清秋有著過分的好感他又是極陽之體。
相性契合的兩人此刻又抱在一起,本能上怎能叫柳芝桃毫無反應呢,只是她方才一下太興奮暈過去罷了..
當年突然閉關也是有原因的,境界什麼的,柳芝桃不是很在乎,主要的…就是怕自己吃了他…真的吃那種哦~
一夜無語,林清秋轉醒坐了起來,睜開眼時下意識的揉了揉,原本眼前漆黑一片這會竟然有了亮光。
耳邊傳來一道溫柔女聲:
「小秋兒醒了~」
「感覺現在與昨夜有什麼不一樣嗎?」
林清秋看向身旁,他能很模糊的看見一道白色的身影。
「師叔,我…我能看見了!」
雖說還不能完全看清東西了,可依舊是讓林清秋開心,這代表他復明有望。
但他同時有些疑惑柳芝桃是如何做到的,明明昨天師叔什麼也沒做…只是抱著自己睡覺來著…
柳芝桃同樣也有些開心,因為她似乎知道該怎樣去幫林清秋將陽祟排出了。
本來昨天是不知道的,但是她早上醒來時發現自己靈力在勾動著他體內的陽氣,後來她松放開林清秋時又不會了,反覆多種姿勢試驗下她確定!
自己抱著林清秋兩人貼的緊的時候,靈力會自動勾引他的陽氣,想到這裡柳芝桃不禁得意,自己果真是個天才,誤打誤撞之下竟然發現了方法!
柳芝桃對著林清秋拍了拍胸脯說道:
「怎麼樣小秋兒~師叔沒騙你吧!」
一副我很厲害快誇我的樣子。
林清秋極為誠懇,印象里的師叔是總愛玩的不太靠譜,同時也猜測師叔為了治自己的眼睛應該費了很多心思,他輕聲說道:
「謝謝師叔…讓你費心了…」
一隻手摸在了自己頭上輕輕撫摸著,他只聽柳芝桃說道:
「嘻嘻,為了小秋兒能夠快快好,師叔沒關係的。」
「誰叫你是師叔最喜歡的小秋兒呢。」
林清秋心猛地一跳直愣愣的看著柳芝桃,雖然還看不清她的面容,可依舊心跳不已。
腦海里曾經與她的記憶紛紛浮現。
「小秋兒,練琴呢是一朝一夕的,來師叔教你。」
女人坐在長椅上,小男孩坐在她的腿上,她握著他的手在面前的一面古琴上撥弄著琴弦。
「小秋兒來吃這個,啊~」
「哈哈哈哈。」
女人拿著一串糖葫蘆遞了過來,小男孩正要咬上一口時女人快速的收了回來自己咬了一顆下來後再塞到了男孩嘴裡,發出悅耳的笑聲。
… …
… …
林清秋髮現,這一刻起自己好像不能再像以往那樣正視師叔了…
「小秋兒?你這麼看著師叔幹什麼?」
柳芝桃看著林清秋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起來。
「若…若是想看,等師叔將你徹底治好了再好好看。」
林清秋聞言驚醒,一張白皙精緻不乏英氣的臉瞬間通紅起來。
少年心動,再難當初純心。
柳芝桃看著少年微紅的臉龐,頭上狐耳動了動雙眼一眯猛然湊近,柔聲細語道:
「小秋兒在想些什麼?」
少年不語默不作聲,成熟柔美的女子只覺有趣,臉越靠越近直至鼻子碰到了他的鼻子。
林清秋似是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微微垂目心裡期待又有些害怕…
害怕娘親知道了會怪罪他…
獨屬林清秋的氣味傳入鼻中,柳芝桃這一刻切真實意的動了想要嘗一嘗他味道的心思,薄厚適中的紅唇緩緩壓去。
篤篤..
敲門聲響起,隨後屋外傳來少女聲音:
「師尊…我給清秋和您做了些早點。」
柳芝桃收起動作笑了下,下一瞬間她出現在門前打開了門,就見蘇墨凝端著食盤站在屋外。
「師尊,我給你和清秋做了些早點,現在清秋…」
蘇墨凝眼神划過柳芝桃身上時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她看到師尊…師尊的衣服竟然是解著的,裡面沒穿裡衣,她還能看到那粉色肚兜…
蘇墨凝心裡一緊胡思亂想起來。
師尊…師尊為何解了衣服而且還沒穿裡衣…
一瞬間她有些慌了神,莫非…莫非…
「凝兒給我吧。」
柳芝桃想從自己徒兒手裡接過盤子卻被她避開了。
「師尊您辛苦了,我來吧。」
蘇墨凝端著食盤徑直的往屋內走去,她先掃過屋內發現林清秋坐在床上便快步走了過去,仔細觀察後鬆了口氣。
柳芝桃緩緩走來,對於徒兒如此倒也不惱,只是隨意說道:
「凝兒倒也是個有孝心的孩子。」
蘇墨凝面上發燙,自己竟然會胡思亂想。
蘇墨凝呀蘇墨凝,師尊乃清秋師叔…怎麼可能會…
「師尊…清秋如何了?」
柳芝桃聞言笑道:
「小秋兒是陽邪入體,這種的師尊還是有把握的,只是要花費些功夫罷了。」
林清秋這時結果話說道:
「凝姐姐,師叔昨夜已替我治療了些,我的眼睛已經能看到些光了。」
蘇墨凝向林清秋眼睛看去,果然不是先前那副無神的樣子已經有了幾分神采,她不禁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
「對了凝兒,想來今日你有許多事要做,時辰不早了快些去吧。」
「師尊和小秋兒也要繼續了,早些治療早些好。」
蘇墨凝點點頭,她確實有很多事要做,徽姨將仙道大會的權柄落於她身上,除了昨日之事自然也有鍛鍊自己的意思在,她需多上些心才是。
柳芝桃看著蘇墨凝離去的身影,輕笑一聲後素手一揮門便合上了。
吃完早飯後林清秋問道:
「師叔,現在開始嗎?」
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柳芝桃褪下道袍坐到床上和林清秋對坐,她反問道:
「小秋兒是想早些好還是晚些好?」
「師叔,我自然是想早些好的…」
林清秋當然是想早些好了,不過他很好奇師叔會這樣問,還沒等他細想,身上衣服的便被解開了,他連忙握住那雙柔嫩的素手,問道:
「師叔…你解我衣服幹什麼…」
柳芝桃雙手掙開,繼續脫著林清秋的衣服,很快道袍就被脫了下來只剩下裡衣。
「小秋兒不是想快些好嗎?衣服脫了好的更快哦。」
她拉起林清秋的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說道:
「你本極陽,如今陽祟入體你又暫無靈力運轉,一時之間陰陽失衡才會如此,而我雖屬極陰,但我靈力進到你體內便會自動散去,唯有這樣的方法才能有所效果。」
說話間引著林清秋的手從自己肩膀處滑到了鎖骨最後在胸口處才停下。
「你看,師叔都已脫了,小秋兒還有什麼顧慮嗎?還是小秋兒害羞了臉這般紅。」
林清秋手掌隔著輕薄的布料也能感受的到那布料下面的柔軟與…只手難覆。
少年本就青春萌動,昨日方嘗人事之樂有些食髓知味,加之意識到自己也對師叔有與娘親一樣的情感…他如何能夠鎮靜。
「師叔…我…我沒別的意思…」
林清秋暗恨自己齷齪,心裡所想與嘴上所說不同。
柳芝桃看著那隻還在自己胸口的手,溫和笑道:
「師叔知你並無他意,所以小秋兒還要放到何時呢?莫非真是想…摸一下?」
隨後她又擺出為難的姿態來。
「若…若是小秋兒真想摸一摸,對你師叔倒也不介意,只是小秋兒千萬不要叫你娘親知道了,不然要怪罪於我呢。」
林清秋一驚,連忙收回自己的手,說道:
「師叔對不起!我…」
柳芝桃手掌捂住他的嘴,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小秋兒無需道歉,師叔逗你呢~」
「躺下吧像昨夜那樣就行。」
隨後柳芝桃脫下了林清秋的中衣只留條中褲在那,她環抱著林清秋躺在床上。
林清秋緊繃著身體極不自然,昨日雖然也是抱著師叔的,但都還穿著衣服,可現在兩人都只著片縷,他表示不敢動!
暖玉在懷馨香入鼻,感受著胸前那對柔軟,師叔絕美的樣貌一直縈繞腦海,如今心思又已不純,小秋兒隱隱有了翹頭之意,林清秋要哭了,根本冷靜不下來啊!
突然耳垂被咬了一下,就聽師叔聲音傳開:
「小秋兒不要亂想。」
林清秋愧疚起來,師叔她為了自己已然做出犧牲,反倒是自己…他連忙心中默念道經迫使自己冷靜。
雖然林清秋此刻靈力全無,但他境界道行還在,很快就步入了狀態。
「心神守一、合抱陰陽…」
這一晃眼的功夫便到了傍晚。
林清秋睜開眼睛,一張絕美傾城的臉近在咫尺,正盯著自己看,他臉上划過喜色道:
「師叔,我能看見了。」
柳芝桃看著那張開心的笑臉,拉著林清秋坐了起來,輕聲道:
「小秋兒可不能高興的太早哦,你眼中陽祟雖然除去一些,但仍有大半在內。」
「且那天雷地火埋藏極深,我需用靈力引導助你煉化。」
林清秋聞言倒不覺得遺憾或是失望,如今能幽而復明就屬不易,不敢奢求太多。
「師叔我不急的,只是師叔要多注意自己,我不想因為我的緣故讓師叔有損自己。」
柳芝桃聞言沉默,隨後與林清秋對視,問道:
「小秋兒是在擔心心疼師叔?」
林清秋點了點頭,並非客套話,他自小就與柳芝桃嬉鬧玩耍,心裡也是把她當作家人一樣的。
「嗯…我的事小,師叔…」
柳芝桃伸手撫上他的臉頰撫摸起來,柔聲說道:
「有你這份心就夠了,師叔沒白疼你。」
她看著林清秋的眼睛繼續說道:
「小秋兒的事在師叔這…從無小事。」
林清秋聞言,心又猛的跳了一下,那種面對娘親一樣的情感再次涌了上來,那雙桃花眼看的他面紅耳赤。
完蛋…自己應是喜歡上…師叔了…
師叔和娘親雖然性格大不同,但她們有一點又是一樣的…對自己毫無保留的好…
這讓人如何不會喜歡上呢…
林清秋微微垂首不敢看柳芝桃,他怕她看出什麼來。
可這一低頭,臉更紅了,身體更熱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塊淺粉色的肚兜,上面還繡著一隻白色的九尾狐…
關鍵這不是重點…
他能清楚的看見肚兜邊逢處露出的乳肉,飽滿豐腴又半遮半掩說不出的誘惑,乳峰之處雖然被肚兜遮掩但卻能看到微微凸起…
林清秋不禁想…師叔那宛如細柳的腰肢怎麼能撐得住這對豐滿的…
他又不自覺的和娘親對比起來…
娘親的飽滿渾圓,手感極佳,就像是白面饅頭一樣,軟綿香甜。
師叔的脫了衣服看頗具震撼,高聳堅挺像個大水蜜桃,讓人想要咬上一口。
「小秋兒~好看嗎~」
溫柔中帶著嫵媚的聲音響起,林清秋下意識的答道:
「好看….」
「啊不…師叔…」
柳芝桃此刻也是玉容飛霞,一對眸子不知何時變得桃粉含著無盡魅惑。
她見林清秋抬起頭又深埋起來,深處一根手指抵在他的下巴,將他的臉勾了起來與自己對視著。
「小秋兒不老實哦~」
林清秋被迫與柳芝桃對視,看著那水潤的紅唇,咽了咽口水…聲若蚊蚋:
「師叔…不要逗我了…」
柳芝桃聞言一笑,緩緩靠近:
「師叔沒有在逗小秋兒呢,師叔今日才發現…我的小秋兒已經長大了呀,已經是個小男人了…」
聽著聊柳芝桃意有所指的話,林清秋咬了咬牙道:
「因為…因為師叔太好看了!」
柳芝桃一愣,隨後笑了起來,笑得極為開心,胸前柔軟也跟著晃動起來,好不奪目。
隨後她問道:
「那小秋兒喜歡師叔嗎?男人對女人喜歡的那種哦~」
問完這話柳芝桃的狐耳和尾巴耷拉在那。
林清秋以為柳芝桃是在捉弄他所以故意這麼一問,但他不想說謊…
豁出去啦!
林清秋緊閉雙眼,點點頭肯定的說道:
「我…我…我喜歡師叔!」
毛茸茸的耳朵高高立起、九條尾巴快速擺動,柳芝桃捧著林清秋的臉,湊的極近,鼻尖對著他的鼻尖:
「小秋兒~師叔…也喜歡你哦~是…」
「女人對男人的那種喜歡哦。」
隨後紅唇印了上去,觸之即離。
柳芝桃摸了摸嘴唇,笑容燦爛:
「果然和師叔想的一樣,小秋兒…香的很~」
林清秋睜開眼睛,呆呆的望著柳芝桃,他沒想到師叔…竟然也喜歡他…還主動親了他…
「師叔…」
兩個人互相望著對方情愫不再遮掩,呼吸漸漸加重起來,伸手相互握住十指相扣,閉上眼睛緩緩靠近。
就在他們即將親上的時候,敲門聲響起,蘇墨凝的聲音傳了進來。
「師尊,我回來了,清秋想吃什麼我去做。」
兩個人睜開眼睛,林清秋有些慌張的說道:
「師叔,凝姐姐回來了。」
第六章
柳芝桃卻是笑意盈盈:
「回來便回來了,小秋兒想吃什麼?」
林清秋搖了搖頭,他不餓。
柳芝桃將林清秋推倒在床,俯身壓了上去,一對柔軟緊貼變了形狀,她對林清秋笑道:
「小秋兒不餓,可師叔卻是餓了。」
「小秋兒這般香,師叔啊…想吃小秋兒呢~」
說罷又吻了上去。
八千年來終動情,柳芝桃可不管門外是誰,又或是說正因為知道門外是誰,她更覺刺激。
上古時期九尾天狐是為瑞獸,可自萬仙大戰以後,九尾一脈十不存一,狐的形象也在民間一落千丈,有好淫的意思在那,可那都是那些個小狐妖為了得道利用狐族天賦為非作歹才導致的。
而且九尾天狐極不容易動情,可一旦動情,便會與那人生死相同,這會動了情的柳芝桃雖然沒有任何經驗,但在天賦之下,很快就上嘴了。
「唔…」
柳芝桃櫻唇吻住林清秋的嘴唇,將他的下唇溫柔裹住,口中香舌輕輕舔舐。
「師尊?」
蘇墨凝再次敲了敲門,方才裡面未有人回應,但是她卻聽到裡面有輕微的聲音發出,形容不出來是什麼聲音。
林清秋想要回答,嘴巴卻被牢牢封住只能嗚嗚的出聲。
「嗚嗚(師叔)…嗚嗚嗚嗚嗚嗚嗚(凝姐姐還在外面)。」
柳芝桃眼中帶笑,傳音道:
「小秋兒~凝兒此刻正在外面呢,可不要被她聽到些什麼哦,不然師叔這張老臉就要丟盡了。」
林清秋沒想到師叔真實面孔原來是這樣的!師叔不說話時不認識她的人估計都會以為她是個溫婉女子,但其實是個喜歡捉弄人的人。
柳芝桃正準備傳音給蘇墨凝時嘴裡卻闖進來個不速之客。
林清秋少年心性,一直被捉弄也是要準備報復一下的。
他的舌頭探進那張櫻桃小嘴裡面,掠過腔室徑直找到了那無處躲藏的香舌卷了上去。
「凝兒…小秋兒正是緊要關頭…嗯…不可輕斷…你…嗯哼…你且修煉去吧…嗯…」
柳芝桃哪裡能容許林清秋這樣,當即反攻回去。
藕臂環住林清秋的脖子,香舌纏住他的舌頭彼此互相索取,兩人呼出的氣息相互交織不分你我。
蘇墨凝聽著柳芝桃的傳音只覺奇怪,師尊的聲音有些顫抖…她不免有些擔心:
「師尊,您還好嗎?」
屋內兩人動情相吻,柳芝桃檀口微張媚眼迷離終是沒有經驗,此刻已被林清秋攻城略地了,他舌頭再次闖入在那蜜口之中肆意橫行,輕輕纏住那靈巧香舌來回摩擦。
「嗯哼…我…我很好…凝兒不必擔心…你且去吧。」
柳芝桃壓著喘息回復著自己那徒兒,心中升起一絲愧疚與罪惡感,徒兒很乖也很有孝心,可自己卻在這縱情恣意。
蘇墨凝雖然奇怪,可早晨時見林清秋已經恢復了一些,方才師尊說在緊要關頭了,她也沒有再繼續深究下去便離開了。
感知到蘇墨凝走後,柳芝桃放的更開了,兩人舌頭粘連一起,林清秋吮吸著柳芝桃口中香津,與娘親如蘭清香不一樣,師叔的就像是蜜桃汁水那樣香甜。
兩人舌頭你追我逐自有一番情趣,直到吻的嘴唇發麻才捨得分開,一道銀絲水線連著彼此,柳芝桃面帶桃粉氣喘吁吁的看著林清秋說道:
「小秋兒,你頂到我了~」
眼神往身下那頂著自己的東西看去,她知道這應該就是男人的性器了。
她是坐在林清秋身上的,臀部正好壓在了那根像棒子一樣的東西上面,雖然兩人都還穿著褻褲,但依舊能感受到其火熱的溫度。
這讓柳芝桃有些不適的扭了扭纖細的腰肢,一股酥麻的感覺自她私密處傳遍全身,這讓她好奇的又貼著那東西扭了幾下,更為強烈的感覺直衝入大腦,一時刺激之下柳芝桃緊緊摟住林清秋渾身在顫抖著。
「嗯哼…嗯…嗚…」
柳芝桃嘴裡不自覺的發出甜膩嬌喘,身子一軟向前癱去,同時在這一瞬間她腦海中多出了許多自血脈傳承中的東西。
林清秋抱著柳芝桃柔若無骨的嬌軀倒在床上,感受到兩腿之間的濕意,不禁有些驚訝。
師叔…這是泄了?
柳芝桃雖然覺得有些丟人,但她還是撐坐了起來,方才腦中出現的東西她已經消化掉了。
她看著林清秋面帶喜色的說道:
「小秋兒,師叔有法子讓你快些好了!」
「剛剛我自血脈中得到一部功法,這是一部…」
說到這時柳芝桃眉眼含羞卻是緊緊看著自己的小情郎繼續說道:
「這是一部道侶之間的雙修法…以陰補陽、以陽滋陰…」
「若…若…若你我同時運轉功法,靈氣同質我便能引著靈氣將你體內陽祟煉化…」
林清秋聞言一喜旋即失落下來。
「可是師叔,我現在金丹裂了,根本存不住靈力,就算是師叔你將靈力渡進來,我也無法控制…」
柳芝桃一想到那功法臉更紅了,支支吾吾地說道:
「小秋兒…沒關係的…只要…只要你與我一同運功就行…」
說罷手指點在林清秋額間,將功法融入他的腦海中。
林清秋看著接收過來的功法,頓時大為震撼,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神奇的功法,看著柳芝桃那副嬌羞模樣立馬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柳芝桃撇過頭不敢看林清秋那火熱的眼神,對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又期待又害怕。
「師叔…」
林清秋輕聲喊著,一隻手扶著柳芝桃的腰肢慢慢伸進肚兜手掌托著乳肉輕輕揉捏著。
「師叔…我想看著你…」
柳芝桃有些僵硬的緩緩轉過頭,只見林清秋摟住她的腰吻了上來,舌頭輕車熟路的撬開柳芝桃的貝齒,舌尖挑弄著靈巧香舌,很快就糾纏在了一起。
他騰出一隻手摸到柳芝桃背後,拉著那根細繩輕輕一抽,柳芝桃上身的肚兜飄然而下。
「咿呀!」
柳芝桃一驚,下意識的用雙手抱著胸,可她顯然低估了自己的實力。
碩滿瑩潤的雪乳被擠壓的變了形,乳肉自抱臂間溢了出來,上下嫩肉隨著動作微微顫顫的一抖一抖,直勾著林清秋的目光。
「小秋兒…別…別看…」
柳芝桃雖說愛逗弄林清秋,可真赤誠相見時又害羞起來,實在是對方的眼神太過火熱,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樣,先前明明還是自己想要吃了他的說。
「師叔…你真好看…」
林清秋忍不住誇讚道。
柳芝桃面帶羞赧,儼然是小女兒姿態。
「別…別胡說…我…我不好看…」
林清秋笑道:
「師叔怎會不好看?在我心裡就是比那月宮嫦娥還要好看的。」
柳芝桃聞言只覺心中甜絲絲的,不由嬌嗔道:
「小秋兒竟也學會了貧嘴?我如何比得天上仙子。」
話雖如此,但她的狐耳一陣晃動出賣了她的心情,林清秋看著那對透著粉白的可愛耳朵,有些想摸一摸。
「天上有沒有真仙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此刻卻有一位真仙子在我面前。」
林清秋望著面前自己所尊敬的師叔輕聲說道:
「師叔…可以嗎?」
… …
「師叔~你就教我彈這個好不好嘛~」
小男孩扯著女人袖子撒嬌道。
「小秋兒為什麼要學這曲子呢?」
「因為師叔喜歡聽這曲子。」
女人一怔,隨即眉眼帶著濃濃笑意,抱著小男孩握著他的手一點一點的教他其中指法。
「小秋兒為什麼要擋在師叔前面,萬一受傷了怎麼辦?」
「不怕!因為我要保護師叔!」
女人聞言輕彈了下男孩的額頭笑道:
「小傻瓜,下次不能這樣了,受傷了師叔會心疼的。」
女人這才想起他不知道自己的修為,牽起他的手往凡人地界去。
「小秋兒,師叔帶你去吃糖葫蘆~」
… …
許多的與林清秋的記憶在柳芝桃腦海中一一閃過,雖然都是些看起來很小的事情,但每件小事都在觸動她的內心。
柳芝桃為上清玄音殿殿主亦為渡劫大修,雖說歷世不多但在修仙界也是頗具威名,尊號所稱九妙至聖瓊霄元君。
但在此刻,她放下了諸多身份,只把自己看作是一個普通的女子。
面對林清秋的詢問,柳芝桃緩緩放下手臂,用自己的手掌拖著兩個蜜桃一樣的乳球毫無保留的向前微拱,面含嬌羞卻不躲閃,柔聲細語只為情郎。
「只要小秋兒喜歡…便可以了。」
其實林清秋原本是好奇想問下師叔能不能摸一下她的耳朵的…
但是面對毫無遮掩對自己捧著碩乳擺出任君採擷模樣的嬌媚師叔,林清秋自然的伸出手慢慢接過這對傲人雪乳揉捏起來,綿密的觸感讓他手指深深陷了進去,軟嫩乳肉自他手指縫中溢出。
隨著他的動作手中飽滿像個水袋子一樣不斷搖晃,讓人目眩神迷。
師叔的雪乳不像娘親那樣堅挺高聳,軟的就像是塊棉花糖一樣。
林清秋左手捧著沉甸甸的乳峰,看著雪嶺上的紅梅再也忍不住用嘴巴輕輕咬了上去,他將整個乳尖和乳暈含到了嘴裡,舌頭繞著乳暈周圍舔舐著那顆小巧乳頭,右手食指按進雪峰之內打著轉,拇指和其餘三指箍著乳肉不斷揉捏著。
「師叔…唔你奶頭變硬了,有香味。」
林清秋含著香氣四溢的雪乳滋滋作響,在他挑逗下那似黃豆般大小的嬌嫩乳頭正一點點變得堅挺,他鬆開右手食指,被他按進去的乳尖蹦跳了出來,原本有些粉粉的模樣此刻正因為充血變得艷紅起來,拇指與食指在上同時反覆來回按捻著。
「嗯哼~小壞蛋…嗯嗯~莫要…莫要說這些羞人的話來調戲…」
「嗯哼~來調戲師叔。」
一陣陣酥麻快感自雙乳之間傳來,好師侄直白的話讓柳芝桃芳心蕩漾。
林清秋鬆開嘴巴,那雪白蜜乳瞬間失重墜了下來激起了陣陣乳浪,因為他的舔弄吸咬,這邊乳頭比另一邊的還要腫上一圈,像是個小櫻桃那樣煞是可愛,輕輕捻著反覆的揉搓著。
「嗯…嗯哼…」
柳芝桃被弄的酥麻無比口中嬌喘漏出,但更要命的是好師侄火熱的性器緊緊的貼在自己兩腿之間摩擦著,讓她蜜穴忍不住的流出了一股熱潮,使本就濕透的褻褲貼在了腿上,黏膩的感覺讓她微蹙黛眉,登時她與林清秋身上的唯一遮擋變成了稀碎的破布落在地上。
粗長的肉棒也暴露在柳芝桃眼中,她有些好奇的握了上去,入手堅硬滾燙讓她下意識的縮了回去,但卻被肉棒的主人捉住小手重新握住。
「嘶…師叔…不要放開…」
柳芝桃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握著小秋兒的肉棒,隨後她緩緩的在上面來回套弄著。
林清秋低頭看去,他能很清楚的看到師叔那小穴的形狀,光潔無毛的陰戶飽滿圓滑像是饅頭一樣,兩片唇肉玉門緊閉密合向內微凹形成了一線天的模樣,他伸手向下一路滑到了三角飽滿之處,拇指食指微微分開兩邊陰唇,粉嫩的蜜穴暴露無遺,中指按在那豌豆大小的花蕊之上來回揉動。
「嗯嗯~小秋兒~嗯啊~」
陰蒂被這般直接玩弄,柳芝桃面紅耳赤,動人嬌聲如歌從口中吐出,她的手也隨著林清秋的動作學著腦中的雙修功法手上也慢慢熟稔起來。
素手反覆肉棒上面,其餘四指在右拇指在左上下來回套弄擼動,時不時用掌肉包裹磨蹭著那充血變得紅紫的龜頭。
「嘶哈…師叔…」
林清秋喘著粗氣也不甘示弱的加重了手上力氣,他指頭探到蜜穴口處輕輕伸了進去,中指按壓著那顆微微發硬的花蕊在那濕潤的褶皺膣道前後的進出著,雖然只是在穴口處,只有一根手指但林清秋也能感覺得到這蜜穴膣道的驚人緊緻感,另一隻手也不閒著,攀上了盈滿柔軟的乳峰揉捏著。
「小秋兒~嗯嗯~小秋兒~小秋兒~嗯哈~」
柳芝桃上下被同時襲擊,快感不斷刺激身體,婉轉鶯啼不斷從嘴裡發出,讓人聽了血脈僨張,一雙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漸漸迷離變成了嫵媚的桃粉色。
手上的動作愈發快速,柔嫩小手握著粗壯肉棒上下來回。
「小秋兒~嗯嗯~小秋兒~」
柳芝桃夾緊雙腿嘴裡不斷喊著小情郎,一陣陣酥麻快感席捲全身,突然她身體緊繃仰起雪白鵝頸,粉嫩花穴湧出蜜液,順著那作怪的手流到了床鋪上,同時她手中的肉棒也在這時跳動膨脹,一股股濃稠粘膩的陽精從龜頭馬眼處噴射出來。
「小秋兒~咿呀~」
「師叔…師叔…」
兩人同時高潮,柳芝桃身子軟的無力倒在床上,她把沾滿師侄陽精的玉手拿到面前,看著掌心處那然攤濃稠液體,雖然有淡淡的腥味但不難聞,突然伸出香舌舔了舔,隨後紅唇抿吸,將手心處的精液都吞了下去。
「師叔!不要!髒…」
林清秋看柳芝桃動作想攔著她卻還是晚了。
柳芝桃吞咽後舔了舔嘴唇,隨後桃粉的眸子的看向林清秋柔聲說道:
「小秋兒沒關係的,小秋兒才不髒…」
「呀!」
柳芝桃捂著嘴有些驚訝的看著林清秋的下身,明明才剛剛射過怎麼還是這般粗壯趾高氣昂的樣子。
「小…小秋兒是不是…是不是還…還要…」
柳芝桃支支吾吾的說著,她今晚都泄了兩回了,可好師侄才出了一回,此正是濃情蜜意之時,若他還想要…雖說今晚並非最佳時辰,可他想要的話身子給了他也行…
柳芝桃心中想著接下來可能會和小情郎發生的事,也隱隱有些期待著。
林清秋聞言,他看著師叔嘴角還殘留的白精,再看那副嬌羞願君採擷的模樣,身下肉棒更硬了幾分,他哪裡還能忍得住,當即壓了上去。
他扶著肉棒抵在早已泥濘不堪的小穴處,龜頭對著那極窄的蜜穴口來回蹭壓著。
「嗯哼…小…小秋兒…嗯哼~莫要…莫要捉弄師叔了…」
柳芝桃覺得自己就像是在主動和師侄求愛,主要是這小壞蛋故意捉弄自己,心中情慾早已被他挑起,只得主動說道:
「師叔…師叔還…還是第一次…小秋兒要…要輕一些…」
她說完頭偏過去以掩蓋自己的緊張。
林清秋聽著師叔那求歡的話語,心頭狂震,當下哪裡還忍得住?扶著肉棒對著那白虎蜜穴壓去,龜頭向著細窄的洞口擠著,慢慢的紅紫碩大的龜頭終於擠進了那緊窄的褶肉膣道內。
林清秋這是他第一次進入到女人的身體里…他此刻只有一個感覺,緊!非常的緊,使得他忍不住說道:
「師…師叔…你這兒好緊…嘶…」
柳芝桃聽他這直白的話,雙手捂住臉旁,羞赧嗔道:
「小壞蛋!小壞蛋!不要說!」
林清秋倒也沒著急一下就讓肉棒都插進去,只教龜頭擠在這輕輕動著,細細感受著嬌媚師叔蜜穴里的褶肉,看師叔那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就想欺負她,他輕動著腰說道:
「嘶…師叔…我就要說…」
「師叔…你這…你這小穴好緊…夾的我好舒服…嘶…」
柳芝桃聽著那淫穢之語,好師侄的龜頭在蜜穴內搖擺,身子已經軟爛的不成樣子了。
「小壞蛋…嗯啊~小壞蛋不要說~嗯哼~」
她咬著唇哼哼唧唧的已是情迷意亂,身上香汗淋漓,鬢間青絲凌亂,嬌聲軟語道:
「小壞蛋~嗯啊~小壞蛋盡要捉弄嗯哈~捉弄師叔…」
「好秋兒~嗯哈…嗯哼…好秋兒~師叔…好秋兒~嗯哼…嗯額~」
柳芝桃說不出口,只是用著滿含春水粼波的桃花粉眸看著林清秋,不言之意盡在其中。
林清秋深知師叔此刻面子薄,不好意思說出那些求歡的污言穢語來,但他已經很滿足了,師叔這般絕美的女子心屬自己,何必再強求其他,將來日子還長嘛,隨即俯下身吻了下那櫻唇,輕聲問道:
「好師叔,我便插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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