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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唐曉琳 (4) 作者: srx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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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34:3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女警唐曉琳】
作者: srxv
2025-2-21發表於:新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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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唐曉琳聽到門外快遞員腳步聲漸行漸遠。她知道,自己放在門口的包裹已經被取走了。包裹里,是她全身所有的衣物,連同昨晚換下的襪子,都被她仔仔細細地疊好,塞進了那個紙箱。
好不容易休假,唐曉琳昨天剛入住進這間遠在外地的民宿——一套再普通不過的小區公寓房。唐曉琳預約了快遞上門取件,然後就把身上所有衣物都脫了下來,一件不剩,全放進了紙箱,然後放在門口,讓快遞員取走了。
現在,她光溜溜地站在這陌生的房子裡,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寸步難行」。
她連個智慧型手機都沒有帶,只有網友神神秘秘寄給她的一部老年機,除了接打電話收發簡訊,啥也幹不了。
唐曉琳現在這情況,說是「赤條條來去無牽掛」,可真是一點退路都沒有了。
她心裡頭,除了緊張,竟然還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興奮。這算什麼?把自己逼到絕境的快感?
她忍不住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光腳踩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啪嗒」聲。這房子隔音效果好像不怎麼樣,她甚至能聽到樓上隱約傳來的電視聲,還有隔壁小孩的哭鬧聲。
「這要是突然有人敲門……我可怎麼辦?」唐曉琳腦子裡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趕緊跑到窗邊,想拉上窗簾,卻發現這窗簾是半透明的!外面隱約能看到人影晃動。
「我的天,這民宿老闆也太摳門了吧!」唐曉琳欲哭無淚,這下好了,連躲都沒地方躲。
她開始胡思亂想,要是快遞小哥發現包裹里全是女人的衣服,會不會覺得奇怪?要是樓上樓下的鄰居知道她這副模樣,會不會把她當成變態?
越想越覺得窘迫,唐曉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轉念一想,反正這座城市也沒人認識她,怕什麼?大不了……大不了就說自己在玩行為藝術!
想到這,她竟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算哪門子行為藝術?分明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過,這種把自己逼到絕境的感覺,還真是……有點上頭。唐曉琳感覺自己像是被困在籠子裡的鳥,既渴望自由,又害怕飛出去。這種矛盾的心情,讓她既焦慮又興奮,心臟「砰砰」直跳,像是有隻小鹿在裡面亂撞。
她在一周前鬼使神差地註冊了一個名為「禁忌遊戲」的網站,頭腦一熱,竟然接受了網站上一個ID為「深淵凝視者」的大佬發布的挑戰任務。現在想想,真想給自己兩巴掌,哪來的膽子!
唐曉琳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打開那個被自己命名為「潘多拉魔盒」的行李箱,裡面果然空空如也,只有五個大小不一的包裹,上面分別用粗糙的黑色記號筆標註著數字1到5,代表著她未來五天「命運的饋贈」。
「深淵凝視者」那個傢伙,在任務說明里可是信誓旦旦地保證,難度會逐漸增加,絕對讓她「欲仙欲死」。唐曉琳現在只希望別太變態。
她顫抖著雙手拆開第一個包裹,就像拆開一份決定命運的判決書。當一件卡其色風衣出現在眼前時,唐曉琳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差點喜極而泣。還好,還好,不是什麼奇裝異服,至少能遮體。
她迅速將風衣套在身上,這風衣的設計簡約到極致,沒有一顆扣子,全靠腰間一條同色系的帶子來固定。唐曉琳在民宿那面有些模糊的穿衣鏡前轉了一圈,勉強能接受。只是這風衣的下擺對她170cm的身高來說,明顯短了一截,堪堪遮住大腿根部,兩條白皙修長的腿就這麼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泛著誘人的光澤。
「這……這算什麼?下衣失蹤風?」唐曉琳苦笑,這要是走在街上,回頭率絕對超級高。不過轉念一想,反正也沒人認識自己,豁出去了!
小區旁邊就是一所大學,大學是對外開放的。唐曉琳徑直來到一幢教學樓的頂層——四樓。這個任務的地點是她主動要求的,因為第一次在會所男廁的經歷,實在令她「記憶猶新」。她想故地重遊,再次從男廁開始挑戰。
教學樓男女廁所分別在走廊兩端,樓梯間也設在兩頭。中間是長長的走廊,兩側分布著教室。唐曉琳快速掃視了一圈,走廊里空蕩蕩的,幾乎沒人。只有偶爾有幾間教室里,有那麼一兩對情侶,旁若無人地卿卿我我,根本沒心思留意門外是否有人經過。
唐曉琳深吸一口氣,大膽地走進男廁所。裡面果然空無一人。大學的廁所,比不上會所的乾淨整潔,雖然看得出打掃過,但男廁所特有的那股陳年尿騷味,還是揮之不去,隱隱鑽入鼻腔。
她在廁所最裡面的隔間裡,找到一張紙條和一個信封。信封上分別用黑筆標註了醒目的字母:A和B。打開紙條,上面簡短地寫著:「你有兩個選擇:A,解掉風衣的帶子;B,脫掉風衣,放在原地。選好後,打開對應字母的任務信封。」
唐曉琳的心跳開始加速。選A還是選B? 選A,解開腰帶,風衣敞開,身體正面幾乎完全裸露,但好歹還有風衣遮擋,似乎比一絲不掛的全裸要安全那麼一絲絲
唐曉琳盯著那兩個信封,A和B,像兩個張著大嘴的怪獸,等著她自投羅網。心裡的小惡魔告訴她,選B,脫掉風衣,但徹底的赤裸帶來的衝擊,絕對是她現在無法承受的。可內心深處,那個小小的聲音又在蠱惑著她,去嘗試,去突破,去體驗那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想起自己註冊「禁忌遊戲」的初衷,不就是為了逃離一成不變的生活,尋找那份久違的心跳嗎?
「媽的,豁出去了!」唐曉琳暗罵一聲,雖然嘴裡這麼喊,最終還是很慫地屈服於本能的羞澀,用略微顫抖的手打開了A信封。
信封里掉出一副仿真金屬手銬和口塞球,唐曉琳仔細看了下,牢固程度跟真手銬也差不了多少,這戴上了沒有鑰匙絕對是打不開的。
這……這是要玩SM嗎?唐曉琳的臉頰瞬間燒了起來,這「深淵凝視者」果然不是什麼正經人!
任務指令很簡單粗暴:雙手反銬在身後,去三樓男廁所尋找鑰匙和下一步指示。
唐曉琳解開風衣腰帶,隨著腰帶的抽走,束縛消失,風衣像失去了支撐的翅膀,無力地敞開。一陣涼風吹過,她裸露的肌膚上立刻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她下意識地想用手去遮擋,卻又猛然想起自己的「使命」。
「這算什麼?皇帝的新衣?」唐曉琳自嘲地笑了笑,這風衣現在的作用,恐怕還不如一片樹葉。
她先戴上口塞球,然後拿起手銬,冰冷的觸感讓她打了個寒顫。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銬上,就等於把自己完全交給了「深淵凝視者」,再也沒有回頭路。
「咔噠。」
清脆的落鎖聲,像一個魔咒,將唐曉琳的命運與這場瘋狂的遊戲緊緊捆綁在一起。她嘗試著掙動了幾下手腕,金屬的質感摩擦著皮膚,帶來一陣陣刺痛。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無助感,像潮水般將她淹沒。她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困在籠中的小鳥,徒勞地撲騰著翅膀,卻怎麼也飛不出這該死的囚籠。
「這……這簡直比上次在會所還刺激!」唐曉琳在心裡哀嚎,她現在只希望,三樓的男廁所里,千萬別有人!
調整了一下心態,唐曉琳小心翼翼地走出廁所,挪到走廊上。走廊依舊空蕩蕩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落在她身上,卻驅不散那股寒意。風衣敞開著,肆無忌憚地暴露著她身體的秘密:若隱若現的雙乳,平坦的小腹,還有那片羞於見人的隱秘地帶。
「這簡直是公開處刑!」唐曉琳在心裡哀嚎,強烈的羞恥感讓她心驚膽戰,她祈禱著,祈禱不要有人突然從教室里出來,撞見這副不堪入目的景象。
三樓的男廁所在對角,與四樓樓梯間的位置是錯開的。她必須穿過走廊,要麼從三樓下去,走三樓的走廊,要麼就走四樓的。想到三樓的教室情況不明,風險太大,唐曉琳果斷選擇了剛才偵察過的四樓走廊。
她貼著牆根,儘量放輕腳步,像一隻受驚的小貓,一點點向前挪動。有驚無險,教室里的那兩對情侶,正沉浸在二人世界裡,根本沒心思留意走廊里是否有人經過。
「呼……」
來到樓梯口,唐曉琳長舒一口氣,感覺像是完成了一項不可能的任務。她提起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向下走。
「等等,不對勁!」
還沒走到樓梯轉彎處,她就聽到說話聲,伴隨著輕快的笑聲,正從下面傳來,而且聽起來人還不少。唐曉琳本能地想跑回四樓,但更要命的是,她看到一對情侶剛走出教室,正有說有笑地向樓梯口走來。
「我靠,玩我呢!」
唐曉琳大腦飛速運轉,急中生智,趕緊走到三樓和四樓之間的樓梯轉彎處的窗戶前,面向窗戶,裝作欣賞風景的樣子,身體微微側轉,儘量用風衣遮擋住身體。她將反銬的雙手藏在袖口裡,長發遮住了大半個臉,從背後看,一切都很正常。
樓梯上的人們說說笑笑地經過,並沒有發覺到任何異樣。誰也不會想到,窗前這位從背後看身材姣好的女生,正面竟然是完全赤裸的。
更刺激的是,此時此刻,如果有人從樓下抬頭往上看,絕對能看到窗戶前唐曉琳一覽無餘的身體。
唐曉琳此時緊張萬分,只把深淵凝視者在心裡罵了個遍。
等人都走光了,走廊重新恢復了死寂。巨大的緊張和刺激過後,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感從小腹升騰而起,唐曉琳感覺雙腿有些發軟,胯間一片濕熱,透明的液體順著大腿根緩緩流淌。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現在還不是放鬆的時候。
唐曉琳挪到三樓男廁所門口,門虛掩著,從門縫裡看進去,只能看到白色的瓷磚牆面和冰冷的金屬隔間。她側耳傾聽,裡面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音。再次確認走廊無人後,她心跳加速,猛地推開門,閃身進入男廁所。
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撲面而來,混合著淡淡的煙草味,這是男廁所特有的氣息。白色的瓷磚反射著冰冷的光澤,空曠寂靜,只有抽水馬桶偶爾發出細微的水流聲。唐曉琳快速掃視一圈,確定裡面確實沒有人。她稍稍放下心,快步走到最裡面的隔間。
隔間的門半開著。唐曉琳探頭進去,一眼就看到牆壁上的一個金屬掛鉤,上面掛著一把小巧的鑰匙,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微弱的光芒。鑰匙!這就是手銬的鑰匙,下一步指示應該就在附近。
唐曉琳壓抑住內心的激動,開始思考如何拿到鑰匙。雙手被反銬在身後,活動範圍有限,鑰匙掛的高度明顯超過了她的手臂能夠到的範圍。她踮起腳尖,努力向上伸長脖子,指尖勉強能夠觸碰到鑰匙的邊緣,但根本無法用力取下來。
用嘴咬?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就被她否決了。嘴裡塞著口塞球,根本不可能咬鑰匙。這「深淵凝視者」是故意的吧?明知道她戴著口塞,還把鑰匙掛這麼高,簡直是……
等等,鑰匙的高度,差不多是自己脖子的高度?唐曉琳腦海中靈光一閃,瞬間明白了「深淵凝視者」的用意。一股熱流直衝腦門,臉頰瞬間滾燙,她感覺自己像一塊被放在火上炙烤的肉,渾身燥熱難安。
羞恥感如同海嘯般湧來,幾乎要將她淹沒。但任務在身,容不得她退縮。唐曉琳咬緊牙關,閉上眼睛,開始執行這個讓她無比難堪的計劃。
她背靠著隔間的牆壁,緩緩地蹭動肩膀,粗糙的牆面摩擦著風衣的布料,讓風衣一點點下滑,肩膀露了出來,緊接著是光滑的後背。唐曉琳屏住呼吸,繼續向下蹭動,直到整件風衣從肩頭滑落,最後掛在背後銬住的雙手上。
涼意瞬間包裹住全身,裸露的肌膚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但此刻她顧不上寒冷,也顧不上羞恥,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個小小的鑰匙上。
轉過身,面對著牆壁,唐曉琳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狂跳的心臟。
她緩緩地挺起胸膛,儘量讓自己的身體保持穩定。
現在她的胸前毫無遮掩,飽滿的酥乳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毫無保留地展示著它們的曲線。
粉紅色的乳頭早已興奮地翹起,硬得像是兩顆晶瑩剔透的紅瑪瑙,點綴在雪白的肌膚上。
她微微踮起腳尖,身體前傾,將其中一顆乳頭對準鑰匙圈的孔洞。
調整了一下角度,她小心翼翼地將乳頭蹭了上去。
敏感而富有彈性的乳肉,輕輕地觸碰到了冰冷的金屬鑰匙圈。
一種難以言喻的異樣感覺,瞬間從乳頭傳遍全身,像是一股微弱的電流,刺激著她每一根神經。
乳頭是她極其敏感的部位,平時輕微的觸碰都能引起強烈的反應,更何況是用力撥動鑰匙圈。
唐曉琳忍不住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聲音細若蚊蠅,卻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顫抖。
酥麻感如同電流般涌遍四肢百骸,讓她感覺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變得異常敏感。
她強忍住身體的顫慄,集中精神,用乳頭一下一下地撥弄著鑰匙圈。
金屬的冰冷和乳頭的滾燙交織在一起,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這種刺激感,既有羞恥,又有快感,讓她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每一次撥動,都像是在玩火,在羞恥和快感的邊緣瘋狂試探,稍有不慎,就會墜入慾望的深淵。
「嗯……」又是一聲細微的呻吟從喉嚨深處溢出,被口塞球悶在嘴裡,顯得格外壓抑。
唐曉琳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敏感,仿佛有一團火焰在體內燃燒。
但她不敢停下來,鑰匙還牢牢地掛在鉤子上,任務還沒有完成,她必須堅持下去。
她緊咬牙關,用盡全身的力氣,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讓它因為過度的刺激而癱軟下去。
終於,在乳頭一次又一次的撥動下,鑰匙圈微微鬆動了一下,發出輕微的「吱呀」聲。
唐曉琳心中一喜,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她更加小心地調整角度。
她用乳頭持續地挑動著鑰匙,感受著金屬邊緣在乳頭上的摩擦,每一次摩擦都帶來一陣陣酥麻。
「咔噠」一聲輕響,像是天籟之音,鑰匙終於從掛鉤上掉了下來。
鑰匙順著光滑的肌膚滑落,落在地上,發出輕微的碰撞聲。
她渾身一軟,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劇烈地喘息著。
胸前因為剛才的動作而微微顫動,兩顆飽滿的乳房上下起伏,勾勒出誘人的弧度。
乳頭紅腫發亮,還殘留著鑰匙冰冷的觸感,以及被金屬摩擦過的痕跡。
唐曉琳低頭看著掉落在地上的鑰匙,又羞又惱,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刺激。她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用這種方式拿到鑰匙,這簡直是……太荒謬了!但不得不承認,剛才那種羞恥與快感交織的體驗,確實讓她心跳加速,甚至產生了一種隱秘的興奮。
「深淵凝視者,你真是個變態!」唐曉琳在心裡咬牙切齒地罵道,但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一絲連自己都難以察覺的笑意,悄悄地浮現在臉上。

唐曉琳小心翼翼地蹲下身,用背後的手撿起那把帶著她體溫和屈辱印記的鑰匙。當冰冷的金屬觸碰到手銬鎖孔時,她滿懷希望地轉動,卻只聽見「咔噠」一聲空響——鑰匙根本無法打開手銬!
「該死!」唐曉琳低聲咒罵,幾乎要把鑰匙捏碎。她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環顧四周,她在牆角發現了一張被揉成一團的紙條,似乎是被人遺棄的。
帶著一絲狐疑,唐曉琳撿起紙條,小心地展開。昏暗的燈光下,一行扭曲的字跡映入眼帘:「作為退縮的懲罰,這把鑰匙是假的,真鑰匙在三樓的女廁所里,快去找吧。」
「深淵凝視者,你這個混蛋!」唐曉琳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把「深淵凝視者」揪出來暴打一頓,要是早點看到這張紙條就好了,誰讓自己把心思都放在了鑰匙上。
現在更糟糕的是,剛才為了拿鑰匙,她的風衣此時已經完全滑落到了手腕處,被反銬的雙手根本無法將衣服重新穿起來。現在的她,和全裸沒有任何區別!早知道剛才還不如選B了。一想到要以這副模樣穿過未知的三樓走廊,唐曉琳就感到一陣頭皮發麻。緊張和恐懼像潮水般湧來,讓她微微顫抖,但內心深處,竟然還有一絲莫名的期待。
唐曉琳從廁所隔間出來,正準備邁步走向走廊,突然,一陣清晰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她嚇得心臟差點跳出來,趕緊縮回隔間,緊緊地貼在門板上,屏住呼吸。
腳步聲越來越近,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她的心跳上。唐曉琳感覺自己的手心都開始冒汗,她甚至能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聲,生怕被外面的人發現。
幸運的是,腳步聲在男廁所門口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向樓下走去。唐曉琳長舒一口氣,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等腳步聲完全消失,唐曉琳才敢探出頭,小心翼翼地觀察走廊的情況。確認四周無人後,她像一隻受驚的小貓,迅速閃身而出。
當唐曉琳從隔間裡閃身而出,踏入三樓走廊的那一刻,她感到一陣涼意襲來,那是空氣直接拂過她裸露肌膚帶來的寒冷。
她渾身赤裸,沒有任何衣物的遮擋,光潔的肌膚完全暴露在昏暗的燈光下,每一個毛孔都仿佛在緊張地收縮。
如果此刻有人出現,她將無處可躲,只能像一隻被剝奪了所有保護的幼獸,驚慌失措地逃離。
三樓的自習室與四樓不同,這裡的人數明顯要多一些。
零星散落在各個角落的學生,大多都埋首於書本之中,神情專注,似乎與外界完全隔絕。
他們都是為了尋求一個安靜的學習環境而來,沉浸在知識的海洋里,無暇顧及其他。
唐曉琳低著頭,將視線死死地盯在自己的腳尖上,仿佛那裡有什麼吸引她的東西。
她緊緊地貼著牆壁,身體幾乎與冰冷的牆面融為一體。
她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腳步,像一隻做賊的小老鼠,每一步都輕得幾乎聽不到聲音。
她生怕自己的一點點動靜,會驚擾到那些專心學習的學生,引來不必要的注意。
她的臉頰滾燙,仿佛被火燒一般,那是羞恥感在瘋狂地燃燒。
這種羞恥感幾乎要將她淹沒,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只能在心裡默默地祈禱,祈禱這段路程能夠快點結束,祈禱這場噩夢般的經歷能夠早點過去。
她只希望快點到達三樓的女廁所,拿到鑰匙,解開手銬,結束這荒誕的一切。
幸運的是,一路上的學生都沉浸在自己的學習中,並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異樣。
終於,唐曉琳有驚無險地到達了三樓的女廁所門口。
她幾乎是帶著一種逃離的心情,衝進了女廁所。
這次沒有再出現任何意外,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
她很快就找到了真正的鑰匙,那把能夠解開她手銬的鑰匙。
當冰冷的金屬鑰匙插入鎖孔,轉動,發出「咔噠」一聲清脆的響聲時,唐曉琳感覺自己像是獲得了新生。
手銬被打開了,束縛她的枷鎖終於被解除了。
「呼……」唐曉琳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感覺自己像是從地獄裡走了一遭。第一個任務,總算是完成了。她活動了一下酸痛的手腕,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心裡五味雜陳。
唐曉琳回到民宿,像往常一樣,把那件飽經風霜的風衣丟進洗衣機。她知道,按照「深淵凝視者」變態的規定,這件風衣在接下來的任務里,她是不能再穿了。
「咕嚕嚕……」肚子不爭氣地叫了起來。唐曉琳這才想起,自己折騰了一天,還沒好好吃頓飯。她從冰箱裡拿出一些速食,簡單地填飽了肚子。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打斷了唐曉琳的思緒。
「誰啊?」唐曉琳警惕地問。
「快遞!」門外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
唐曉琳當然不可能光著身子去開門,她透過貓眼,看到一個穿著制服的快遞員站在門口。她耐心地等待著,直到快遞員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才小心翼翼地打開門,把快遞拿了進來。
拆開層層包裹,裡面竟然又是一張紙條,上面熟悉的扭曲字跡,讓唐曉琳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疙瘩。
「深夜任務……」唐曉琳喃喃地讀著紙條上的內容,臉色越來越難看。「晚上十二點後,去樓梯間……一絲不掛……反手銬在欄杆上……定時手銬……擲骰子決定時間……還要戴上眼罩」
「這……這簡直是……」唐曉琳氣得差點把紙條撕碎,「深淵凝視者」這個變態,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憤怒和羞恥。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如果不完成任務,等待她的將是更可怕的懲罰。
可是,要她光著身子,在深夜的樓梯間裡,把自己銬在欄杆上,這……這也太羞恥了吧!萬一被人發現,她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而且,還要擲骰子決定時間?最低十分鐘,最高六十分鐘……這簡直就是把她的命運交給老天爺啊!
唐曉琳越想越覺得荒唐,忍不住苦笑起來。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被命運玩弄的木偶,只能任由「深淵凝視者」擺布。
「不過……完成任務會有獎勵?」唐曉琳的目光落在了紙條的最後一行字上。她心中燃起一絲希望,也許,完成這個任務,能讓她在明天的任務中輕鬆一些。
「算了,豁出去了!」唐曉琳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反正已經這樣了,再壞又能壞到哪裡去呢?
她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距離十二點還有一段時間。她決定先洗個澡,放鬆一下心情,然後……迎接這個變態的任務。
唐曉琳站在花灑下,任由溫熱的水流沖刷著她的身體。她閉上眼睛,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出即將到來的場景:冰冷的樓梯間,光溜溜的自己,還有那副定時手銬……
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一股莫名的情緒湧上心頭,既有恐懼,又有羞恥,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興奮。
唐曉琳看完紙條,心跳得像揣了只兔子,臉頰滾燙,仿佛能煎雞蛋。這「深淵凝視者」的花樣是越來越多了,上次是廁所「一日游」,這次直接升級成樓梯間「午夜驚魂」了?
做還是不做?這是個問題。不做,天知道那變態會想出什麼更折磨人的法子。做了……這大半夜的,光溜溜地把自己銬在樓梯間,想想都覺得羞恥度爆表!
「不管了,先擲骰子,聽天由命吧!」唐曉琳自暴自棄地想。她找出骰子,「啪嗒」一聲扔了出去。
骰子骨碌碌地轉動,牽動著唐曉琳的心弦。最終,鮮紅的「5」點朝上,仿佛在嘲笑她的不幸。
「5點……五十分鐘!」唐曉琳差點沒暈過去,「這老天爺是跟我有仇嗎?非要我在樓梯間裡待夠將近一個小時?!」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凌遲唐曉琳的神經。牆上的掛鐘終於指向了十二點,唐曉琳深吸一口氣,像是要奔赴刑場的勇士。
她緊張地湊到貓眼前,向外張望。走廊里一片漆黑,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這棟民宿本來就偏僻,白天都沒幾個人影,更別提這大半夜了。
「話說回來,誰沒事大半夜的不坐電梯跑去爬樓梯啊?除非是吃飽了撐的!」唐曉琳自我安慰道,「只要我選個高點的樓層,應該……大概……也許……不會被人發現吧?」
她給自己打足了氣,抓起定時手銬、眼罩和耳塞,一咬牙,打開了房門,赤條條地走了出去。
腳底傳來水泥地的冰涼觸感,讓唐曉琳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她躡手躡腳地走進樓梯間,一步一步往上爬。每上一層,她的心就提得更高一分。
「二十三樓……就這裡吧!」唐曉琳終於停了下來。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她自己粗重的呼吸聲在迴蕩。
黑暗和寂靜放大了唐曉琳的恐懼,但同時也讓她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一些。她戴上眼罩,眼前瞬間一片漆黑。
「這樣也好,眼不見心不煩!」唐曉琳苦中作樂地想。
她摸索著找到樓梯欄杆,反手將手銬的一端銬在手腕上,然後繞過欄杆,再銬住另一隻手腕。
「咔噠」一聲,手銬鎖上了。唐曉琳顫抖著在手銬的按鈕上連按五下,三秒後,冰冷的金屬緊緊箍住了她的手腕。
「好了,接下來就是漫長的五十分鐘了……」唐曉琳在心裡哀嚎,「希望這期間不要出什麼么蛾子!」
黑暗中,時間被無限拉長,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唐曉琳感覺自己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像一隻在黑夜中迷失的小獸,本能地想要逃離這令人窒息的寂靜和黑暗。
突然,一隻冰涼的手,仿佛一條陰冷的毒蛇,悄無聲息地滑上了她光裸的肩膀。
這突如其來的觸感,讓唐曉琳全身的血液瞬間湧向頭頂,仿佛頭皮都要炸開。
她猛地一個激靈,身體先於大腦做出了反應。
想都沒想,唐曉琳本能地抬起腿,憑藉著多年訓練出的驚人爆發力,向後方狠狠地踹出一記「佛山無影腳」!
這一腳又快又狠,帶著風聲,精準地命中了目標。
「哎喲!」一聲悶哼,在寂靜的樓梯間裡格外清晰。
黑暗中,傳來一個男人吃痛的聲音,顯然是被唐曉琳這突如其來的一腳給踹懵了,而且力道絕對不輕。
唐曉琳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幾乎要從胸腔里跳出來。
她拚命地想要扯下眼罩,看看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會在這種時候出現在這裡。
要知道,唐曉琳的身手極好,曾經受過專業的訓練,別說是普通人,就算是七八個訓練有素的壯漢,也未必能近得了她的身。
可是現在,她的雙手被死死地銬在冰冷的欄杆上,手腕被金屬勒得生疼,根本動彈不得,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這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和恐慌。
對方顯然是被唐曉琳這突如其來的一腳給嚇到了,一時之間竟不敢再輕舉妄動。
他頓了頓,似乎在調整策略,隨即改變了進攻路線。
這人賊溜溜地繞到了唐曉琳的身後,像一隻伺機而動的野獸,準備發動致命一擊。
他屏住呼吸,猛地撲了上去,從背後一把將唐曉琳死死抱住,雙臂緊緊箍住她的腰身,讓她動彈不得。
「你個臭流氓!放開我!」唐曉琳又羞又怒,全身的血液都湧上了頭頂,她可不是什麼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本能地抬起腳,朝著身後那人的要害部位狠狠踢去,試圖掙脫束縛。
可惜的是,唐曉琳的眼睛被眼罩蒙住,根本看不清對方的準確方位,這一腳踢空了。
更糟糕的是,這次對方似乎早有防備,他竟然敏捷地躲過了唐曉琳的攻擊。
不僅如此,他還一把抓住了唐曉琳纖細的腳踝,牢牢地控制住了她的行動。
「嘿嘿,小妞,還挺辣的嘛!」男人猥瑣的聲音在唐曉琳耳邊響起,帶著一絲得意和戲謔,仿佛在嘲笑她的無力反抗。
唐曉琳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她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腳竟然被那男人緩緩舉了起來。
她雖然身手了得,反應敏捷,但畢竟男女力量懸殊,在絕對的力量壓制下,她根本無法掙脫。
緊接著,她的腳被那男人強行綁在了更高處的欄杆上,呈現出一個極其羞恥的姿勢。
唐曉琳的身體被拉扯成一個誇張的弧度,雙手被銬在欄杆上,一條腿也被高高吊起,完全失去了平衡,狼狽不堪。
這下,唐曉琳徹底傻眼了。
她整個人被擺成了一個奇怪的姿勢,雙手被手銬反剪著銬在冰冷的欄杆上,一隻腳也被那男人粗暴地高高吊起,用她自己的什麼東西綁在了更高處的欄杆上。
她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擺布。
「你……你想幹什麼?!」
唐曉琳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了,她強裝鎮定,但內心的恐懼卻像潮水般湧來,幾乎要將她淹沒。
「幹什麼?你說呢?」
男人的聲音更近了,幾乎貼在了她的耳邊,帶著一絲令人作嘔的邪惡,讓唐曉琳的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他呼出的熱氣噴在唐曉琳的脖頸上,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大半夜的,你不穿衣服擺出這樣的姿勢在男人面前,你說能幹什麼?」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撫摸著唐曉琳光潔的後背,那冰涼的觸感讓她忍不住一陣戰慄。
唐曉琳拚命掙扎,可手銬和腳上的束縛卻越來越緊。
她感覺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毫無還手之力。
她後悔了,早知道就不玩這麼刺激的了,現在好了,把自己給玩進去了!
她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為什麼要選擇這種偏僻的樓梯間,為什麼要戴上眼罩和耳塞,把自己置於如此被動的境地!
那人見唐曉琳已如砧板上的魚肉,再無力反抗,心中壓抑已久的慾望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再也無法遏制。
他猛地摟住唐曉琳赤裸的身體,像一頭餓狼撲向了獵物,迫不及待地想要將她拆吞入腹。
他的一雙手急切地在唐曉琳胸前肆意揉捏,粗糙的指腹在她敏感的肌膚上遊走,時而輕柔地畫圈,時而用力地抓握。
唐曉琳只覺得胸前一陣酥麻,一股陌生的電流傳遍全身,讓她忍不住輕輕顫抖。
她的身體不爭氣地開始有了反應,原本緊繃的肌肉漸漸放鬆,皮膚也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
喉嚨里,幾聲壓抑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如同小貓般輕輕溢出,帶著一絲羞恥和無助。
這細微的聲音,對於那人來說,卻如同火上澆油,瞬間點燃了他最後的理智,讓他徹底失去了控制。
「別……別這樣……」唐曉琳的聲音帶著哭腔,像是哀求,又像是無力的抗拒,卻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那人哪裡還聽得進她的哀求,反而被這聲音刺激得更加瘋狂,動作也越發粗暴。
他一把摟緊唐曉琳赤裸的肩頭,將她整個人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感受著她肌膚的細膩和柔軟。
然後,他低下頭,對著唐曉琳的嘴唇,用力地親了下去,毫不留情。
那是一個帶著強烈侵略性的吻,粗暴而急切,仿佛要把她整個人都吞噬殆盡,不留一絲空隙。
唐曉琳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頭腦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的身體也漸漸失去了力氣,像一灘軟泥般,無力地靠在了那人的身上,任由他擺布。
「放開我……求你……」唐曉琳含糊不清地說著,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那人根本聽不進去,雙手握住唐曉琳的臀部,將她往自己身前狠狠一帶。她只感覺一個堅硬火熱的東西抵在了自己因為被高高抬起而毫無遮擋的蜜穴口。雖然那裡早已濕潤,但唐曉琳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孩。
「不要……不要啊!」唐曉琳絕望地喊道。
那人獰笑一聲,沒有絲毫憐憫,猛地挺身一送。「嘶——」唐曉琳倒吸一口涼氣,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她緊咬牙關,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屈辱、恐懼和疼痛交織在一起,化作絕望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疼……疼死我了……」唐曉琳的聲音細若蚊蠅,帶著無盡的悲哀。
「這才剛開始呢,小妞。」那人喘著粗氣,語氣中帶著一絲變態的興奮,「等會兒有你舒服的。」
「舒服?我呸!你這個變態!」唐曉琳虛弱地罵道,卻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嘿嘿,嘴還挺硬。」那人邪笑著,開始了更加瘋狂的動作。
唐曉琳感覺自己就像一葉孤舟,在狂風暴雨中飄搖,隨時都有可能被吞噬。她無助地掙扎著,哭喊著,卻沒有任何人能夠聽到她的聲音。黑暗中,只有她絕望的淚水,默默地流淌……
隨著男人在裡面不停地動作,起初撕裂般的疼痛逐漸被一種陌生的麻癢取代。唐曉琳緊咬牙關,身體卻不聽使喚地開始微微顫抖。快感如同毒蛇般在她體內蔓延,一點點吞噬著她的理智和羞恥。她開始發出壓抑的呻吟,聲音破碎而無助,混雜著痛苦和一絲難以言說的渴望。對方仿佛受到了鼓勵,動作更加肆無忌憚,每一次抽送都仿佛要將她徹底撕裂。
黑暗和寂靜依舊籠罩著她,眼罩和耳塞剝奪了她的視覺和聽覺,她仿佛置身於一個封閉的感官世界,只能感受到身體上傳來的陣陣衝擊。她不知道對方是誰,也不知道這一切何時才能結束。她像一個破敗的布娃娃,被命運隨意擺弄,毫無反抗之力。
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又仿佛過得格外漫長。唐曉琳感覺自己被無休止地索取,身體變得麻木而空虛。高潮一波接著一波地襲來,如同海浪般將她淹沒,讓她在短暫的暈眩中忘記了痛苦和屈辱。等到一切終於停歇下來,她感覺自己仿佛被抽空了靈魂,只剩下一具疲憊不堪的軀殼。
男人解開了綁在她腳上的繩索,粗魯地將她的腳從欄杆上放了下來。
她像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地,大口喘著粗氣,身體還在不受控制地痙攣。手銬自動解鎖的聲音響起,她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過了好一會兒才顫抖著抬起手,摘下了眼罩。
眼前一片模糊,適應了片刻才漸漸清晰。昏暗中空無一人,只有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臊氣味,提醒著她剛才發生的一切並非幻覺。她忍著身體的酸痛,掙扎著站起身,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刀尖上。
她踉蹌著回到房間裡。她機械地走到衛生間,借著昏暗的燈光,看到了自己身體的慘狀。蜜穴一片狼藉,紅腫不堪,發黃的精液混著血跡,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觸目驚心。
一股強烈的屈辱和憤怒湧上心頭,唐曉琳緊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她白白被人奪走了貞潔,卻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甚至連他的臉都沒有看清。這種無力感和挫敗感幾乎要將她徹底吞噬。她覺得自己像一個被隨意丟棄的垃圾,骯髒而可悲。
她顫抖著打開水龍頭,冰冷的水流沖刷著身體,卻無法洗去心頭的污穢和恥辱。她機械地擦拭著身體,一遍又一遍,仿佛要將那不堪的回憶也一同洗刷乾淨。可是,有些東西一旦發生,就永遠無法抹去,就像烙印一樣,深深地刻在她的靈魂深處,揮之不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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