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第八章 受歡迎的錯覺

xcy232323

聖約蘭德教堂坐落於加勒利城堡前庭的西南角，是教廷全額出資興建的五座教堂之一，在聖戰騎士團遷入聖城之前它曾一度被騎士團首任大團長修伊當作臨時總部來使用，聖地光復後，騎士團將它以26萬金蘇拉的價錢抵押給地德波爾侯爵萊蒙，後來又被教廷以30萬贖回，葉卡特琳娜女王在菲爾港受洗後不久，女教皇露西妮塔一世將這座教堂作為褒獎劃到了地德波爾和加勒利聖主教的名下。
雖然是聖主教轄下最大的一座教堂，但事物繁忙的碧翠絲一年之中在這裡待不上幾天，教堂里的日常彌撒和各類教務皆由管事牧師負責處理，但管事牧師近幾年來一直由托爾托斯子爵領的轄區主教兼任，通俗點說，就是聖主教不在這裡時，女子爵完全能夠說了算。
山谷戰役慘敗的消息傳來的第一時間，艾思奇薇就派自己的女僕長克莉絲蒂娜將這裡緊急布置成了戰時醫院，現在距那場慘劇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天，潰退到加勒利城的侯國傷員中有能力支付醫護費用的大都被安置在這裡。
外表當然看不出有多大變化，但教堂的內部此時已被改造得面目全非：平時高掛於廳上的V字聖標已被摘下收好，講壇也被搬下宣理台充作置物櫃，大堂中標誌性的長排座椅因為無法充作病床已被全部撤出，取其代之的是簡易的臥榻和地鋪，貝利安推門進入時只看到它們的上面橫七豎八的躺坐了不少傷員，擠擠嚓嚓的連個下腳的地方都不好找。
領著老路易和布莉潔特一腳深一腳淺的穿過大堂，一邊挪一邊對身邊認識的和不認識的傷員和醫護人員們進行簡單的安慰和問候，在一個空間相對獨立的病榻前，他見到了自己有意招攬的幾位：正在為傷員更換繃帶的女僕長克莉絲蒂娜、依靠在牆角盯著手中V字項鍊吊墜出神的騎士侍從瑪莉亞和正低頭為自己受傷的父親皮埃爾子爵擦拭身體的寡言騎士帕特莉希亞。
不出意外的話克莉絲蒂娜應該會追隨艾思奇薇投入自己麾下，貝利安認為有必要事先「考察」一番；瑪莉亞的身手雖然真的很一般，但通知自己哥哥死訊並一路護送自己進城的苦勞不能不顧及，可以冊封她為自己的近衛騎士作為獎勵；至於和塞希莉亞齊名的帕特莉希亞，作為因色藝俱佳而聞名海內的精英槍騎兵，自己已經惦記著不是一天兩天了。
克莉絲蒂娜最先注意到靠近的三人，她不慌不忙的向身邊的女僕交代了幾句後才起身迎客，形象依舊如老路易平日所見那般毫不起眼。
一副大大的圓眼鏡將她空靈的淡銀色眸子完全遮掩，順便淡化了鼻樑兩側幾個淺淺的雀斑，潔白的頸子纖細柔弱，金棕色的蓬鬆麻花長辮隨意的垂於胸前，身上藍白兩色的標準女僕長裙、荷葉邊喀秋莎和皮質束腰與其他女僕並無二致，袖口上花葉紋的特殊滾邊和左襟繡著的雪狼嗥月紋章只在刻意注意時才能顯示出她地位上的超然。
「貴安，子爵大人、總管先生還有這位騎士小姐。」只見她前傾上身的同時微曲膝蓋，讓沒有胸兜的圍裙輕靈的飄動，右手輕輕捻起裙角，展現出雙層蕾絲裙邊的蓬鬆與柔軟，出聲問好的同時盈盈地施畢一禮，一連串動作雖然不卑不亢、落落大方，但臉上恆常的微笑絲毫無法讓人感到溫度，就只能凸顯出資深女僕的僵硬和死板。
因為雙方沒有隸屬關係，老路易馬上向她頷首還禮，身形完全隱沒於斗篷之內的布莉潔特也有樣學樣的跟著點頭示意。一貫以謙遜有禮著稱的貝利安這次卻一反常態沒有立刻進行回禮，反倒抱持著一種玩賞美姬的態度對眼前讓別人提不起興趣的眼鏡女僕的身材和樣貌仔細的考量了起來。
雖然名義上只是女僕長，但克莉絲蒂娜平日統籌財政和徭役，戰時規划動員和後勤，實際乾的活相當於領地和城堡的大總管。和貝利安一樣一直人手缺缺的艾思奇薇對這位意外獲得的內政達人多有仰仗，將她視為自己重要的膀臂和首席幕僚，這種知遇換來了相當的回報，多年以來若不是有她將領地內外都治理得井井有條，對數字完全沒有概念的艾思奇薇恐怕早就破產賣身了。
像她這樣來歷不清不楚又握有一定權力的女人，只要姿色又屬中上就一定會招來風流浪蕩子和美女收藏家們的覬覦，但長久以來低調的做人風格和嚴謹的工作態度，使她很少與人產生瓜葛，再加上穿著保守、舉止刻板、言談乏味、表情僵化這幾個非萌點減了不少友情分，很神奇的讓她迅速的隱沒在這個以驕奢淫逸、紙醉金迷為榮的世界之中，至今鮮少有人問津。
當然，貝利安和那些肉眼凡胎有著本質上的不同，一向眼光獨到的他一早就注意到這位刻意將自己邊緣化的大齡女僕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其實都比表面看來有料的多，只是一直和艾思奇薇刻意保持若即若離關係的他，覺得沒必要和她的重臣產生過多聯繫罷了。
不過現在情況和以往已經大不相同，今天早上艾思奇薇和貝爾妮娜跪伏在地輪流親吻他的鞋子的場景被一個女僕無意中撞見，現在恐怕已經傳得滿城皆知，即便人們會對「有騎士楷模之稱的傳奇女騎士以最低賤的禮節取悅男人」這一奇聞的可信度提出質疑，也無法忽視這位曾經無比強勢的女領主女英雄如今已經淪為男人附屬品的事實。
不管通過何種方式，只要兩家的領地正式合併，失去當主並且沒有其他合法繼承人的提博利愛德-薩隆-托爾托斯家族就相當於正式退出歷史舞台，只要不藉機增加徭役，北伐軍國家的領民們倒不會在意自己的主人究竟是哪位，但為了前途著想，效忠艾思奇薇的騎士和賢者們卻必須在投效、轉仕和出奔之間做出艱難的抉擇。
已經擁有騎士身份的貝爾妮娜正是因為害怕被逐出後會再次淪落為軍妓才沒有抵抗貝利安對她的肆意侵犯，境況比貝爾妮娜好不到哪兒去的克莉絲蒂娜，肯定也明白乞求貝利安將她當作艾思奇薇的滕臣一併收入後宮才是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
貝利安自然很是期待這個幹練的女僕能夠儘快將自己打包奉上，不過他覺得在將這個可人一口吞下之前還是有必要深入考察一下，看看在她樸素的女僕服和厚實的眼鏡片下是否真的如自己預想的那般隱藏著並不辱沒自己後宮水準的美肉和嬌顏。
以能看到的地方為藍本，充分的調動想像和分析能力，一邊細心觀察一邊在自己的腦海中為她摘去眼鏡，散開辮子，再將身上的礙事的女僕服剝個精光，克莉絲蒂娜經過印象重構後的形象讓貝利安大吃一驚，他發覺這位平日不顯山露水的眼鏡娘竟然真的深藏不漏，極有可能是一位絲毫不比艾思奇薇這類清雅明艷的秀色佳麗以及碧翠絲這類綽約多姿的性感尤物遜色的絕世美人。
之所以用「極有可能」這樣不確定的詞，主要是因為暴露度極低又遮擋住大部分女性曲線的傳統女僕服嚴重影響了貝利安的判斷，他一面在心裡不住的抱怨，一面已私下決定要給自己將來的專屬女僕隊配備露出度較高並且能完全凸顯出女性曲線美的新式女僕服。在他的觀念中，成熟女性的豐乳、肥臀、小蠻腰和前凸後翹中間凹的S型曲線可是重要的軟資源，如果不顯露出來給大家養眼，可是嚴重的浪費資源。
貝利安十分肯定眼前的美人只要換上新式女僕服，姿色一定會呈幾何級數提升，一想到經過裝扮的克莉絲蒂娜將會呈現出怎樣一番絕美，貝利安看向她的眼神就不自覺的變得越來越放肆，到最後甚至演變成赤裸裸的視奸，要不是老路易察覺場面尷尬刻意的咳嗽了一聲，他可能就會因為當眾失態而貽笑大方了。
不過克莉絲蒂娜在貝利安掃視自己時卻依然保持著她一貫的營業笑容，看起來絲毫不以露骨的淫猥視線為冒犯，甚至還有意無意的站直身體、挺起胸脯、揚起下巴、露出玉頸，放任對方欣賞自己的姿態和形體。
她的這一表現在對女僕的處境較為了解，與她接觸也較多的老路易看來完全不算異常，女僕雖然聽起來美好，但實際相當於貴族的私妓，肉體上的輕薄和精神上的淫辱尚且必須含笑應承，開放身體順應他人的視線騷擾就更是應當習以為常。雖然克莉絲蒂娜一直被艾思奇薇當成家臣差遣並且平日裡也關照有加，讓外人從不敢真的拿她當普通女僕看待，但身為叛逆之女的她卻一直堅持恪守女僕的本分，絲毫不敢有所僭越。
對克莉絲蒂娜的來歷並不了解，對女僕的概念也基本停留在書本上幾個世紀前描述的貝利安卻從沒把克莉絲蒂娜當成身份低賤者來看待，或者換種說法——他打從心眼裡認定美麗的女性沒有等級之分，而是平等的低下和卑賤，平等的該被男人任意的征服和蹂躪。這一主觀觀念很自然的誘導了他，令他將克莉絲蒂娜放任和馴服的態度理解成一個普通女賢者對自己即將效忠主人的主動示好，並且莫名其妙的自我感覺良好起來。
於是貝利安便開始以高位者的姿態有一句沒一句的向克莉斯蒂娜詢問傷員的相關情況，克莉絲蒂娜則依舊保持著她那不冷不熱的營業式微笑對問題一一進行作答，在將情況了解得差不多後後，貝利安很隨意的示意克莉絲蒂娜可以先行離開，克莉絲蒂娜也很乾脆的再次施了一禮，轉身就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儘管老路易壓根就沒發現克莉絲蒂娜和平日相比有什麼不同，自以為是的貝利安卻欣欣然的在心裡將這位集甜美和幹練於一身的眼鏡娘規划進了自己龐大的後宮計劃之中。不過就像天資聰穎替代不了資歷和經驗一樣，再周密的計劃也排除不了意外的發生，現在的他還根本想像不到，這個不管怎麼看都不足以導致什麼不良後果的小誤會，不只能讓他現在的心情變得更加高漲，還會在明天的這個時候讓他徹底的大吃一驚。
不過即便是現在，他高漲的情緒也很快就要開始低落了。
「子爵大人，真的非常感謝您對我的格外抬愛，成為一名正式騎士的確是我的夙願之一，但恐怕我不得不拒絕您的延攬了。」儘管已經休整了一晚，但瑪莉亞依舊是一副頭髮枯槁、眼神空洞、面容憔悴的樣子，臉色和自己在城外見到她時相比反而更差了。聽聞她從小就和哥哥托馬斯形影不離，失去哥哥的打擊對她來說可能要比與貝德耶實際交往並不多的自己嚴重十倍百倍。
她緩緩的解釋自己拒絕招攬的理由，語氣中透露著了無牽掛的點點憂傷之情：「哥哥和我來到聖地，本來是希望能夠通過參加聖戰恢復家族的聲望和名譽，不過這一切如今已經隨著哥哥的逝去成了空談，這幾天我想了很多，最後還是決定要遵從亡兄的遺願。我打算在圍城之前離開加勒利，然後到菲爾港乘船離開聖地，我不是騎士，沒有誓言的約束，女神應該會原諒我的背離吧。」
「等我回到了家鄉，會儘快找個有財富和勢力的平民嫁了，家族的聲望和名譽如今已經不敢奢望，但最起碼要保住家名和家紋上的圖案。」看著她說話時決絕的表情，貝利安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了，只好對她說些安慰和挽留的場面話，又贈送給她一些盤纏作為報答。
這個女孩雖然能力並不值得期待但仔細看來還很是有幾分姿色，如果說不能將她收入麾下讓貝利安覺得只是有些可惜的話，寡言騎士帕特莉希亞乾脆——也許在感官上並不顯得那麼乾脆——的拒絕就徹底讓他意識到受到命運女神眷顧什麼的真的只是一種錯覺而已。
「子、子爵大人，家父尚、尚、尚未蒙女、女神召喚，您現在就來延、延攬在下，這恐怕於、於禮不合吧？帕特莉希亞一臉的為難，她一面磕磕巴巴的反詰貝利安的問訊，一面不住的回頭查看自己養父的狀況，病榻上的皮埃爾子爵如今已是出氣多進氣少，不懂醫術也看得出他肯定熬不過今晚，老將軍一直希望能夠戰死沙場，如今可以說是求仁得仁，但凡事無法盡善盡美，他最大的遺憾是留下了一個爛攤子給自己的養女。
清楚自己已經老了，他在不久前為養女帕特莉希亞和自己的忘年之交查理男爵訂過婚約，準備在身故後將養女、頭銜、領地一併託付給對方，卻完全沒考慮過查理會先自己一步去見女神的可能，如今為了保全頭銜和封地，哪怕他再不願意，也不得不讓正跟隨北伐軍趕來聖地的外甥雷納德做自己的養女婿和繼承人，可這位即將成為肯薩男爵的雷納德大人是個天生弱智，在他的執掌下肯薩家族的衰落簡直毋庸置疑。貝利安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才會抱著救美人出苦海的念頭打起了寡言騎士的主意。
更重要的一點是，據說這個雷納德雖然智商低下，但卻生得儀表堂堂而且身強體健，連性器也長得十分威武，參加聖戰的理由竟然是為了逃避教會對他和自己母親亂倫行為的問責，貝利安認為單純耿直的帕特莉希亞如果嫁給這個除了頭腦沒法比，其他方面都比未成年的自己強的男人，就如同將羊肉放進狼嘴裡，不出半天就會被吃干摸凈，讓一個弱智最終爵位美人雙豐收，實在是讓他想想就由衷的羨慕嫉妒恨。
所以便宜別人不如便宜自己，只要帕特莉希亞認清形勢並答應向自己效忠，再命令作為她摯友的塞希莉亞幫忙進行懷柔，不愁她不乖乖就範，和塞希莉亞一道俯首成為自己的胯下嬌寵。至於那個雷納德，他能不能活著來到聖地還說不定，即便來了那也要等上個小半年，到時自己很可能已經成為了侯爵，而他繼承封地和爵位後就會成為自己的封臣，等一切已成定局，即使他再蠢應該也不會和自己的封君搶女人。
雖然本來也明白說服帕特莉希亞可能有些難度，但聽了她的回答貝利安才認識到，寡言騎士其實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單純耿直，而是個徹頭徹尾的石頭腦袋：「我、我雖然沒見過雷、雷納德表弟，但也聽過不、不少他的傳言，多、多少有些害怕。但如果這是父、父親的意願，只要他平安的到、到達聖地，我、我願、願意向他效忠並衷、衷心服、服侍他。所以您、您還是請回吧。」事與願違的感覺立刻讓貝利安覺得自顧自規划起來的自己搞不好比那個雷納德聰明不到哪裡去。
看到貝利安露出失望的表情，帕特莉希亞可能覺得有必要安慰一下，她接下來的話倒讓貝利安感覺到了一些轉機：「我聽說了您和艾、艾思奇薇女子爵的事，知道您就、就要成為伯爵了，而且我、我確實想和塞莉醬在一起。雷、雷納德表弟如、如果死在北伐的路、路上，我，我想我會考慮像您效、效忠的。」
不過話說到這裡，帕特莉希亞臉上卻露出了一種顧慮重重的表情。「不過塞莉醬剛、剛對我說，您、您這個人雖然小，但很、很荒淫，向您效、效忠就、就得成為您的侍、侍妾。侍、侍妾像女奴一樣，有可能挨、挨鞭子的吧，這個挺、挺讓人害怕的，等、等我成了您、您的侍妾，犯、犯錯時可、可不可以不用鞭子，就像小時候父、父親教訓我那樣用手打、打屁股就好了。」
貝利安哭笑不得，他實在是搞不清楚這個高妹究竟算聰明還是笨，只知道自己想要實現將侯國斧槍雙姝一併納入後宮的願望雖然可能要經歷很大波折，但並不是完全無望的。
大不了請莎雅想辦法在那個雷納德進入聖地之前就把他坐掉。貝利安心想盤算著：看來雖然很聽父親的話，但對未婚夫威廉的死卻完全沒有感覺的樣子，沒什麼交往就代表沒什麼感情，這樣的未婚夫再死一個對她來說也無所謂吧。
不過搜羅各色佳麗進後宮固然重要，當下還是先考慮正事更為要緊。
就在幾步之遙的教堂小型會客室內，地德波爾侯國碩果僅存的分離派實權貴族中的五位正等著他前去碰頭，這五個人如果願意為了一致的目標和自己合作，那在加冕為伯爵甚至侯爵的道路上，他們將會成為自己最大的助力，而自己一旦成功加冕，他們立刻就可以成為自己的堅實臂膀和新政府的股肱之臣。
ＨＧ豆知識：亞爾福海姆世界的主要世俗頭銜（四）：
夜羽帝國（天使第三帝國）：
皇帝：元素歷1917年（聖王歷307年），第二次天使內戰結束，暗之制裁官露希菲爾及其擁護者被浮空島永久流放到天使保留地設門德爾。為了生存，墮落天使們用了66年時間四處征戰，終於於元素歷1983年（聖王歷373年，夜皇曆元年）光復了大半帝國舊領，重建了天使帝國，並恢復了皇帝尊號。
君主：帝國重建後，為了有效管理廣袤的國土，女皇露希菲爾依照帝國舊制分封了七位有功之臣為公爵或伯爵，即七君主。最初只有墮落天使才能出任君主，但經歷了數次內戰，君主之位如今已全由外族掌控，任命與罷免也不再受女皇控制，而是全憑實力獲取。但不知為什麼，女性才能擔任君主的原則和新君主連名字一併繼承的慣例被保留了下來，至今沒有任何一族破例
族長：一般是指部族之長或家族之長，夜羽帝國建立之初本來有著明確的封建關係，但隨著連年的內戰和無休止的兼并戰爭，在中央和地方逐漸形成了一些以優秀領導者為核心的利益集團。中央的各個家族為了掌握權力明爭暗鬥，地方的各個部族則為了君主之位大打出手。面對著混亂的局面，新登基的女皇經常必須以武力維護權威，維權失敗的女皇則往往淪為某個利益集團的傀儡。
神聖帝國：
皇帝：聖王歷562年（夜皇曆190年），神聖王國和洛基僱傭兵以微弱優勢擊敗了波里西亞、夏洛、薩可爾三國聯軍，三國國王同意重新加入神聖同盟，但被勝利沖昏頭腦的神聖王國國王魯登道夫一世此刻已不再滿足於同盟盟主的地位，他認為自己有能力完成聖王未竟的事業，統一世界，建立千年帝國。他宣稱自己不只是聖王的繼承人，同時還是南天使帝國的繼承人，南大陸的合法統治者，並於次年二月公開稱帝，建立帝國。神聖帝國在建立之初非常強盛，但經歷過兩帝國戰爭和洛基人入侵，皇權被逐步削弱，現在的神聖帝國更像是一個半議會制的緊密聯邦。
國王：神聖帝國附屬國的統治者，雖然名為國王，但並不享有全部宗主權，只是勢力比一般諸侯更大而已。
親王：在其他人類王國，絕嗣家族的領地一般由表親繼承，但在神聖帝國遇到同樣的情況，領地將會被國家收回然後通過元老會的批核轉封給有功之臣或重要的皇室成員，通過這種方式產生的新貴族頭銜為親王，領地稱為親王領。
大公、公爵、侯爵、伯爵：和其他人類王國同名頭銜並無較大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