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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婆以及單位大胸女同事的故事 (1.1-4) 作者:gapyear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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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30: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和老婆以及單位大胸女同事的故事】
作者:gapyear001 2025/02/23發表於第一會所SiS001 ————————————————————————————————————————
(一)
「我夢見你和你們單位那個大胸妹睡了。」
老婆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
我嚇得一哆嗦。剛剛硬起來的小弟,一下就軟了。
「哪有的事情,你整天胡思亂想。」
「我夢見你和你們單位那個大胸妹睡了,還是在我們這張掛著結婚照的大床上。」老婆就躺在大床上,面無表情地望著天花板。
--------------

我和我老婆結婚兩年了。從我們大學在一起,已經有七年了。
剛在一起的時候,她還是班裡不太起眼的那種學生。我們男生都在後排嘻嘻哈哈連坐開黑時,她在第一排刻苦地記筆記,劃重點。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我期末突擊複習一周,最後分數還是比她高很多。
她很不服氣,老是找我問問題。其實很多公式我也不認識,她拿課本來問我的時候我說等我看兩眼。等我自己看了大半節課,推導一遍,心裡有譜了,下課再去給她講。
一來二去,我們倆就熟起來了。
女追男,隔層紗,而且我是那種不會拒絕別人的人格。我們很自然地成了男女朋友,好像都沒有表白這麼一個環節。具體我記不清了。
在一起之後,我才發現,這個並不起眼的女生,就……還蠻有料的。
她個子一米五出頭,平時穿衣很寬鬆,看起來就平平整整的一塊。但一層一層剝開之後,發現胸有乾坤,虛懷若谷。剛在一起的時候她是C杯,後來刺激多了,揉開了,慢慢漲到了D。
而且她的皮膚很白,腰線也很完美,像個精緻的瓷娃娃。
我喜歡把她粗暴地按在床上,窗戶上,洗手池台上,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她的回應熱烈而高亢,是不屬於這具小小身體的那種音量。
她喜歡髒話,喜歡在我肏她的時候用最下流的話侮辱她,狠狠地揉捏她的身體。
她喜歡被征服的快感。
她喜歡被射進身體的滾燙。
她不喜歡戴套。
她說你別管,都給我,老公狠狠地肏我。
所以每次我們出去開房,都是她吃藥。我有次在網上看到長期吃避孕藥對身體的副作用,感覺心裡有點不忍,就轉發給她,然後在網上買了兩盒套子。
沒想到那一次我剛戴上,她就扯了下去,然後俯下頭,把我的小弟吞咽了進去。
她迷戀地吞吐吮吸,直到我的老二邦邦硬。
她像個女妖精一樣爬上我的身體,坐了上去,發出舒服的呻吟。
她說老公,我就是你的幾把套子。
我說你就是個騷貨,窯姐婊子,欠肏欠干。
她說對,我就是騷貨,窯姐婊子,欠肏欠干。你來啊,把我搞死,不然你就是陽痿。
我雙手揉著玉乳,手不能掌握,下身在她已經濕透了的蜜洞裡抽插,每一次都引發她的聲聲嚶嚀。
那一天我辦了她四次,從早到晚,最後已經射不出精液,只有一點透明的液體。她還意猶未盡地用嘴舔舐乾淨了。 後來我們再也沒戴過套子。
-----------------

大學畢業後,我們的性生活逐漸減少了。
老丈人給她安排了個清閒的縣誌辦公室工作,我進了事務繁忙天天加班的一線部門。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我們結婚趕上了口罩,不太順利,體制內對聚集行為管得很嚴,所以定好了的結婚日期一拖再拖,最後終於趕在一個口罩小波峰過去之後,辦成了。
當天來的人很少,只坐了二十來桌,在我們這地方算是很少的了,卡在單位允許的上限辦的。我只邀請了我們隊里的同事,其實他們大部分要麼是我的伴郎,要麼是我的後勤保障人員,都沒上大廳吃飯,給安排在了隔壁小廳,工作人員那幾桌。
所以就出了這麼一個例外,就是譚SIR。
譚SIR是隊里唯一一個女同志,平時和隊里其他同事關係也不好,沒人和她結伴。我安排桌子的時候忘了這麼一位大仙,把她位置給算漏了。
沒有桌子,她坐哪兒?
那天幸好我媽眼尖,瞧見她一個人東張西望,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我媽主動上去問清楚情況,一拍大腿,把她拉到了主桌吃飯。
主桌本來也是滿的,但新郎新娘到處敬酒,所以這兩個座位基本是全場空著。
婚禮當天新郎新娘都是很忙的,我都是儀式結束之後才知道漏了她座位這事。因為我媽給大家介紹譚SIR的時候,說她是我媽干閨女。後來好幾個單身男生來問我,我那個乾妹妹有對象了沒,無語。
我媽社牛人格,遇事不慌,睜眼說瞎話,白撿了一個干閨女。譚SIR被安到這麼一個尷尬場景,只能點頭不語。
我事後搞清楚來龍去脈,鑽進地縫裡的心都有。
我說媽,你咋那麼心大呢?
我媽眯著眼,眉飛色舞。「多俊的一姑娘啊,我可捨不得。我還得給她介紹對象呢。」
那時譚SIR已經散場走了,我在微信上和譚SIR連連道歉,她也沒有回我。
更絕的是,她比隊里其他同事包的紅包還多了500。
也不知道咋想的,難道是被我媽一聲一聲的「閨女」架高了下不來台?
我這欠的人情可太大了。
當然了,後來說起這事,我肯定是要謝謝我媽的。沒有她攪和這攤事,我和譚SIR也許就是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
周一回到單位,我找沒人的午休時間,找到了譚SIR。
「為啥不回我微信啊?」
她正在端著飯盒看電視劇,聽到了我說話,把耳機摘了下來。「不知道怎麼回。」
我推過去一個紅包。「你都當我媽的干閨女了,我媽說那天倉促,身上沒準備,這是給你的改口費。」
我已經把音量儘可能壓到最低了,但還是被旁邊耳尖的傻逼同事聽到了「改口費」。
「不是,老大,怎麼你結婚,要給譚SIR發改口費啊?你一下娶倆應付得過來不?」傻逼發出了起鬨的怪笑。
我暴跳出去旋了他一個大腦殼子,和作怪的這幫人扭打了起來。
「別瞎說,你們這幫傻屌毛都不懂。」
等我收拾完他們,氣喘吁吁地回來繼續和譚SIR道歉,她已經不知道去哪兒了。
我打開手機,有兩條她新發來的消息。
「謝謝好意,錢你拿回去吧。」
「這件事到此為止,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紅包我當然沒拿回去,但我也不知道再說點什麼,只能尷尬地回去了。
譚SIR這個人很怪,各種意義上的不好相處。
她是公安大學的高材生,省考來到我們這裡,算是大材小用。單位里是講團結的,她孤零零一個女生,既沒有師兄弟,也沒有同性搭子,所以常常獨來獨往。
大家叫她譚SIR,既是調侃,也是敬而遠之。
領導照顧她,基本不派她出外勤,隊里的很多行政工作,會讓她分擔。每次一到填報銷的日子,總有幾個同事和她鬧起矛盾。因為財務那邊忙不過來,她要負責匯總我們這些人的報銷,預審一遍,再報到財務那裡。譚SIR審報銷審的很嚴格,用傻逼的話來說,「吊娘們真拿自己當盤菜,比財神爺還財神爺,摳門半天省得又不是你家的錢。」
這樣的吵架時不時發生。自從干閨女事件之後,我就多留了個心眼,提前好幾遍囑咐他們留好發票憑證,不要給財務同志增加麻煩。偶爾碰到有兄弟實在沒票報銷的情況,我就自己湊幾張發票給他們。
這裡順便吹一波狗東,開票是真的方便。拼夕夕的商家催一萬年催不出個屁來,投訴一萬遍都不為過。
就這麼太平地過了幾個月,辦公室里竟然一直沒因為報銷再吵過架。
但是我沒想到到過了新年,來了波大的。
--------------------

新年之後碰上我們業務高峰期,所有人都忙得腳不沾地。我把摺疊床都搬到了單位,好幾天沒有回過家。老婆雖然有點怨言,但是知道我們工作性質就這樣,也沒多說什麼。
再說了,反正天高皇帝遠,她就算想數落我,我也在單位聽不見。
男人結了婚是真的催人老。以前恨不得整天黏在一起,真住在一起以後,牙膏怎麼擠都得吵上一架。搬到單位,對我來說,甚至有點解脫。
那天清早,我剛眯了四五個小時覺,單位里已經陸陸續續來人了。我起來收床,洗漱,身體在機械運動,腦子還在睡懶覺。 忽然聽到有人吵架,拍桌子。
是譚SIR的聲音。
我的困意立刻消失了,往那邊看過去。
譚SIR在和隊里最年輕的小馬吵架。小馬不太懂社會上的人情世故,用我們的話來說,這孩子有點「楞」。他之前就因為報銷的事情和譚SIR吵得最凶,我開導過他幾次,但他對譚SIR一直抱有成見,覺得譚SIR欺負他小屁孩年輕。
「怎麼了這是?」
我走過去,咳嗽了一聲。小馬被旁邊的同事拉開,雙眼血絲通紅,脖子上青筋暴起。
「小馬,你就這麼對女同志說話?給我立正!」
小馬直挺挺地站著,咬著牙不說話,但是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轉。
「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吵個架你還要哭鼻子了?」我覺得有點好氣又好笑,轉過頭看譚SIR,她也氣得臉色鐵青,但還好,沒有要哭的跡象。
「小譚,怎麼回事?」
「年前財務那邊就和大家說過很多次,快過財年了,老發票要及時提交,過期不候。我也轉達了很多遍了,大家都報完了,現在小馬怪我沒提醒他,我還沒地方說理呢。」
譚SIR氣得臉頰鼓鼓,一邊說話一邊手裡還在不停地在電腦上幹活。能看得出來,她確實很忙,因為沒休息好,眼角也有些烏黑。
我心裡有數了。
能咋辦?都是自家兄弟。嘴上我各打五十大板,小馬這邊考慮是男同志,還是多說了幾句。但私底下,我掏自己腰包想辦法幫他湊了這幾張發票。
我也很無語,和領導私下裡吐槽了幾句。總不能我一直出自己血吧?我又不是真領導,只是大他們幾歲,平時老大老大那麼叫著,架在台上下不來了。
要不說領導畢竟是領導,他想出了個辦法。讓小馬和譚SIR對調,小馬管管行政,就知道這活有多不好乾了。
我眼前一亮。
領導去徵求了兩人意見。小馬氣血方剛,一口答應下來了沒問題。但讓我意外的是,譚SIR竟然也答應了去跑外勤。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也願意風餐露宿的,我真沒想到。
譚SIR和領導只提了一個要求。初次跑外勤沒經驗,讓我和她同行,多帶帶她。
領導當然也是答應了。本來我就是隊里最有帶人經驗的,小馬對調前也是我在帶。
------------------------

老婆知道我要和譚SIR出外勤這事之後,竟然沒說什麼。
她是知道我有這麼一個便宜乾妹妹的。不過還好,她不知道報銷這事。要是知道我在用自己的錢補貼隊里的報銷,她肯定要想東想西。
但是女人的直覺總是很可怕。
那天我在單位值班,和老婆說了一聲不回家,她回我一個「嗯」。晚上七點多鐘,我突然聽見走廊里咯噔咯噔的高跟鞋聲。 這步履步伐,太熟悉了,我一個老偵查人的直覺上來了。
高跟鞋聲越來越響。
果然,我老婆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
她穿著米色的羊絨大衣,淺粉的襯衣,不過膝的西裝短裙,一雙透光的牛奶絲將飽滿的大腿包裹,吹彈可破。
她就站在那裡,四處張望,身姿幾分婀娜,就像玉蘭樹一樣美好。
那一瞬間我有些恍惚。仿佛來的不是她,而是她正在讀大學的妹妹。
「老婆,你咋來了?」我收了收自己的色心,迎了上去。
老婆環顧四周看向她的同事,笑吟吟地舉起手裡的食盒。「兄弟們都辛苦了,嫂子請大家吃宵夜。」
老關笑了,「這才幾點啊就宵夜。我看是想拿我們老大當宵夜吧?」
老婆取出一盒蝦餃,推給老關,「好心當成驢肝肺了。吃吧你就,有吃的還堵不住你們的嘴。」
眾人歐吼怪叫了幾聲謝謝嫂子,分吃的去了。
我揉了揉肚子,可憐巴巴地對老婆說,「老婆大人,我也餓了,怎麼沒我的啊。」 「想吃好吃的啊?」老婆翻了個白眼。
「是啊。」
老婆湊近我耳朵邊,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呢喃:「那就來吃我啊……我今天出門趕時間,下面啊,沒穿……」
我心神一盪。
好你個騷婊子。
我打量了一下她的短裙。烏黑緊繃的套裙下,大腿間寸許春光若隱若現,門戶緊閉,卻似有一段風情,飄搖迎客。
她又輕聲在耳邊細語:「老公啊,人家下面已經濕了呢,怎麼辦啊……來追我啊。」
老婆款扭柳腰,一步一搖,咯噔咯噔走出了辦公室。
我追了出去,在走廊一把摟住了她的香肩,和她快步往外走。
「老大好,出去啊?」迎面走來同事和我打招呼。
「嗯,送你嫂子出去。」我點點頭,擦肩而過。
老婆的一隻手爬上了我的腰,在我的皮帶上輕輕摩挲。
「小祖宗,這裡人多,咱們出去行不行?」我咬著牙對她說。
「我就想在這裡。」她眨巴著水靈靈的眼睛。
我一咬牙,帶她進了小會議室。
這間小會議室以前是領導辦公室,帶衛生間,還能反鎖,曾經上頭嚴查規格超標的時候,從領導辦公室緊急改成了會議室。平常大家開會一般用正規的大會議室,這間小會議室一般用來公用休息。這個時間點裡面沒人。
我反鎖上了門,然後回頭一把扯下了老婆的裙子。她的下面果然濕淋淋的,濃密的黑森林之間閃耀著晶瑩的透明液體。「你個騷貨,一周沒見老公,下面的小穴腫脹欠肏了是不是?」
她嬌嗔了一聲,緊緊地摟住了我。
我的手指很輕易地戳進了她的蜜洞,那裡洪水泛濫,滾燙熾熱。
老婆的雙峰摩挲著我的胸膛,雙手在我的後背上不安分地遊走。她像一條八爪魚一樣,柔軟而躁動地在我身上摩擦。
我的手指加快了節奏,她的嚶嚀帶有幾絲哭腔,「老公,求求你……給我……給我」
「給你什麼?」
「給我……給我啊……啊……輕點……快點……我在說什麼」
「小騷貨說清楚,給你什麼啊?」
我解開皮帶,梆硬的老二在一瞬間彈了出來。老婆的肉體感受到了它的存在,像是沙漠中瀕死的旅人見到綠洲,奮不顧身地撲了上去。
我的老二在蜜穴外研磨,挑逗著這片已經泛濫成災的土地。
老婆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指甲在我後背抓撓。
「給我肉棒……啊……要老公的……老公的大肉棒」
飽滿的龜頭塞進穴口,舒服的擴張感讓她長吸一口氣。我又把肉棒拔了出來,只是加快了手上揉捏她挺拔美臀的節奏。
下體得而復失的失落感,胸部臀部傳來的大力揉捏,讓這個蕩婦火上澆油。她顧不得矜持,反手一把抓住我的老二,扶著老二送進了自己汁液四溢的屄里。
「老公別鬧了……快……狠狠地干我」
「求我啊」
「我求求你了,肏死我吧,肏爛我的小屄,把你的子孫全部都射進我的屄里。」老婆的哭喊音量逐漸高了起來,似乎神志已經控制不住在辦公場合做愛的羞恥感。
我們和外面走廊僅有一牆之隔,我也不清楚小會議室的隔音怎麼樣,但這個關頭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
我把老婆抱起,放在辦公桌上,下體保持有規律地交合,貪婪地舔舐著她白嫩泛紅的耳垂、脖頸。
老婆顫抖的雙手,解開了自己襯衣的扣子,一對白兔跳脫出來。
「老公……舔這裡」
她把一隻奶子喂到了我的嘴裡,我口含她碩大腫脹的乳頭,舌頭在乳暈邊來回打圈。老婆的玉乳滑嫩,還帶有異香,我忍不住輕咬了一口。
「啊!……」她吃痛,叫出了聲。
「老公,你真是個變態。」她咯咯笑出了聲。
「你也是變態,咱們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小小的辦公室里,瀰漫著淫靡的味道。任誰也想不到,會有兩個人在一牆之隔十多人的眼皮底下,做著苟且之事。這個端莊俏麗的夫人,身穿著有些古板的職業衣裙,卻有著淫娃蕩婦的內心。
她的襯衣半解,蕾絲內衣襯托著一對挺拔的D罩杯乳房,現在滿是紅暈和口水。她的上身坐在辦公桌上,雙腿架在了男人的肩頭,下體被肉蟒進進出出,渾身止不住因為交合而帶來的顫抖。
現在她不是誰的老婆,不是體制內按時上下班的公務員,而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一個渴望被疼愛的女人。她把慾望寫在臉上,用骨盆和括約肌有力的張弛,來回應男女之間最原始的本能衝動。
我被這個女人拿捏得死死的,就像我的肉棒被她的肉壁死死地包夾,掙脫不了這慾望的深淵。
「老公……頂到了……頂死我了」
她的臉頰滿是紅暈,妖媚的笑容欲罷不能。她雙眼緊閉,渾身上下的感官刺激讓她止不住地戰慄,下體傳來的每一次交合,都讓她喘氣難受停頓。
我加快了肉棒的抽插,九淺一深地衝擊著她泥濘的蜜穴,每一次頂到子宮頸的深撞都讓她飛上雲霄,指甲狠狠地掐進了我的肉里。
「老公……說愛我」
我知道她的高潮快要到了,故意不語,只是變速抽插。
「說愛我啊……求求你了」老婆的哭腔斷斷續續,不成句子。
她主動頂起下身,下體貪婪地騎乘,研磨我的肉棒。她喘著粗氣,渾身冒出淋漓的汗水,像個漏氣的蒸籠。
她的蜜穴里突然一陣暖流,然後渾身劇烈顫抖,下體也沒了動靜。
她軟癱在我身上,大口喘氣。
她的高潮到了。
「老公,我愛你……」她呢喃道。
我停下抽插節奏,輕輕地撫摸著她濕熱黏膩的肌膚。「乖,老公也愛你。」
我拔出肉蟒,聳立在她的面前。
「老婆寶貝高潮了,但是老公還沒有滿足,怎麼辦呢?」
老婆機械地向我的肉棒伸出手,指腹刮著碩大而醜陋的龜頭冠溝。她張開櫻桃小口,一點一點地將肉棒吞了進來。她依然眯閉著眼,享受高潮餘波的震顫,只是嘴巴無意識地做著吞咽的動作。她努力張口,龜頭已經頂到了她的嗓子眼,卻還未能吞下一半的肉棒。她忍著嗓子傳來的噁心嘔吐的本能,吞吃著美味的肉棒,舌頭舔舐酣戰留下的愛液。
我愛撫著老婆的秀髮,扶著她的頭,讓我的肉棒在她的口腔內進進出出。
「我有點感覺了。」我提醒老婆。
「給我,就射我嘴裡。」
她還是那麼貪吃,每次都要吞下我的精液。她說這玩意最養顏,美白嫩膚,內服外用都好用。
我露出壞笑。
馬眼大開,龜頭噴射出一股熱流。
不是精液,而是透明的尿液。
她感覺到粘稠度不對勁,口腔里傳來一股異味,一把推開我。
尿液還在噴射,濺在了她的臉上,胸前襯衣上,大腿的絲襪上。
「給我喝下去。」我命令她。
我把老二按在了她的嘴裡,她再次包裹住了我的全部。她抵制住了本能的噁心,竟然完完整整地吞了下去。
我抖了兩下,問她:「老公的尿好喝嗎?」
「你敢讓老娘喝尿,你今天別想站著走出去!」她用手臂撐起上半身,坐起來就要來打我,軟綿綿舉起的手腕被我一把攥住。
「老公還沒射呢,今天你可是先輸了。這是對輸了的人的懲罰。」
我虎口發力,把她翻轉了個身子,又蠻橫地壓在了桌上。
高挺起的老二抵住了她的穴口,一下就戳了進去。這個騷婊子欲拒還迎。她飽滿的大屁股不安地扭動,抵著我的大胯使勁,就像磨盤一樣圍繞著我的肉棒轉動。
「老婆,我最喜歡後入你了,因為你就是個肉便器,欠肏!」
「誒!」
「欠肏!」
「誒」
「肏!」
「誒」
每一次對她的侮辱,都讓她的下體更加興奮。和高潮之前的強力震顫不一樣,高潮後的她神色慵懶,肌體綿軟得像一條無骨的牡蛇,被動地享受著被進入被征服的快感。
「老公,時間不多咯……我們……我……該走了」
「老公還沒爽完,小婊子就想跑?」
「老公……嗚嗚嗚……讓老公爽,讓老公爽」
她芊芊細手向下掙扎地摸索,抓到了我的龍根和睪丸。她竟然一邊被抽插,一邊愛撫我的睪丸。一陣酥麻的感覺直衝天靈蓋。
「小婊子又不老實了?」
「人家……人家想讓你快點交貨……房間外面還有人」
我突然一陣刺痛!從會陰傳來的異樣感。
她的一隻手指探到了我的菊花,然後捅了進去!
「嘻嘻……老公……爆你菊花」
我艹,這個女人真不要臉。
我氣得一咬牙,動了粗,把她整個嚴嚴實實按在桌上不能動彈,老二用十倍的速度加快抽插她的肉穴,噗嗤噗呲的聲音甚至蓋過了她的慵懶嚶嚀。
她滾燙的肉體被壓倒,肉山饅頭都被擠成肉餅,汗氣將紅木桌面漬出水痕。
「還敢不敢動老公菊花?」
「我……還敢」
我太喜歡這個嘴硬的騷婊子了。肉棒更加興奮,在她的身體里游龍四海,肉壁里每一根小肉手都掃蕩愛撫。
龜頭將子宮頸高高頂開,噴射出我全部的精華。
老婆被燙得齜牙呻吟,我的手掌狠狠捂住了她的嘴巴,大拇指卡進嘴裡,像肉棒堵嘴一樣讓她無法發聲。
直到我在她的肉壺裡擠干最後一滴精液,我才鬆手。她就像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軟癱下來,只有不停地嬌喘。
她的小屄收縮又擴張,穴口緩緩吐出精液與愛液的混合物。我用拇指抹乾凈黑森林表面,將拇指送到她嘴邊,被她一口包裹住。
她的淚花,汗水,愛液,在這間小小的屋子裡蒸騰。
淫靡的愛意,隱秘的交尾。
「老公,棒棒糖……」
我緩緩起身,把她也拉起,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在我面前跪好。她聽話地跪坐著,自覺地將我的肉棒送入口中,憐愛地吮吸。 我默默地享受著最後的快意。
要是我還有尿液,我還會讓這個肉便器吞吃乾淨。她的本性,在性愛面前暴露無疑。
收拾完戰場,我帶著老婆匆匆地離開了小會議室。
我們很幸運,今天單位沒什麼人,會議室外似乎也沒什麼人走動。
我竟然有點小失望。雖然怕被人發現,但是真沒人發現,又少了幾分刺激感。
走過走廊拐角,老婆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
只見她蹲了下來,仔細打量地毯上有一小塊深色的痕跡。這裡是儲藏室門口,距離我們剛剛酣戰的小會議室只有一牆之隔。
「這個房間能打開嗎?」她問我。
我點點頭,掏出鑰匙開了門。這裡沒有人,只有一些桶裝水、A4紙和其他文具。但是推開門進來,我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這不就是愛液的味道嗎?
我和老婆對視了一眼,「這裡剛剛也有一對在做愛?」
老婆神色複雜,「我覺得,更像是一個人在手淫。也許聽著我們的聲音助興呢。」
我有些尷尬地笑了兩聲,「別想東想西了,怎麼還造人家保潔阿姨的黃謠呢?」
老婆也不再多說。
我們退出儲藏室,鎖好門,繼續往外走。我送她到停車場,目送她開上車回家,繼續回來值班。
再次經過儲藏室的時候,我的心情更沉重了。
有一個關鍵點我沒和老婆交代。
這間儲藏室的鑰匙,只有我和譚SIR有。
【未完待續】
貼主:Cslo於2025_02_23 5:07:17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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