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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神多無情 (13-16)作者:豆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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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20: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十三)幕間:神的爭執
「已經兩天過去了,塔拉芮弗。」索多伊深吸一口氣,祂臂上纏繞的黑影蠢蠢欲動,揭示了祂此時心情並不美妙,「十日夢騙騙艾薇里安也就算了,你真以為我們也會被你騙?」
十日夢,並非要完完整整過完十日,只要夢境的掌管者想要結束,隨時可以結束。
塔拉芮弗面無表情地盯著遠方,這事兒祂確實有私心,所以祂沒有回答。
索多伊的黑影在氣氛沉寂了幾秒後,便迅速抽出,直直朝著塔拉芮弗攻擊而去。
塔拉芮弗後背出現的蛇尾急急纏住那黑影,讓它動彈不得。
黑影迅速化作液體從蛇尾的禁錮中流出,流在地上又匯聚成實體,再次朝著塔拉芮弗攻擊。
「誒呀,怎麼這麼熱鬧,我還以為碰上諸神之戰了。」一個聲音姍姍來遲,打斷了纏鬥的二人。
索多伊輕哼一聲,收回黑影。
塔拉芮弗看了眼來的神,繼續面無表情地看向遠方。
「今天叫你們來呢,是聽說了那個孩子的監視時間結束了對吧。本來那孩子做的事也不是罪不可赦,十七年的監視期間內,她並無惡行,所以我便擅作主張,赦免了她。」
美神愛德莎揮手:「停停停,並無惡行?你問過所有神了?」
索多伊也不滿道:「擅作主張赦免,真可笑,以為自己是兼愛眾人的愛神嗎,西瑟。」
西瑟眯眼笑著,祂總是這樣合著雙眼,眼前一條月白色的紗帶遮住眼睛,有時候祂真的睜眼了,也沒人能觀察出來。
「也是,那便問一下智慧神、美神、光明神神使、暗黑神,她這十七年間,是否作惡。如果真的有,我斷然不會包庇她。」
除了美神,剩下幾神面面相覷,無一神開口。
愛德莎笑著擺擺手:「我不關心這個孩子,沒怎麼履行職責監視她,我這邊便算她沒有作惡。」
智慧神,光明神神使也表示沒有。
暗黑神開口前,先問了個問題:「為什麼要監視她,她犯了什麼錯。」
看著神情木訥的塔拉芮弗,西瑟笑了,祂的手放在唇前,在手背遮掩下,伸出舌頭舔凈了手心未來得及及時處理的乾淨的淫液。
「這件事,愛德莎當初沒有同你們講嗎?」
「也罷,我來再說一次吧,秩序之神隕落前曾侵犯了一位人類修女,而後誕下了她。秩序之神本罪不可赦,還強行侵犯了人類女孩,更是不可饒恕,況且…」
祂月白色紗帶後的眼睛睜開,藍色的眼睛望著忒邇斯,「忒邇斯,修女應當是禁慾的吧,生育也觸犯了教條,其三罪之下而誕生的孩子,我的預言顯示如果不對她加以管束,她很有可能破壞眾神平衡。」
「秩序之神?」塔拉芮弗沉思了幾秒,「那不是…你的哥哥嗎?」
「大義滅親有一套啊。」索多伊諷刺道。
西瑟笑了笑:「呵呵,自登神之後,便不再有兄弟姐妹的說法。不如問問忒邇斯,祂承認自己有哥哥嗎。」
「滅了秩序神,如今你還要用手段殺死一個無辜的女孩嗎?」索多伊詰問。
「我自然是想要寬恕赦免她,不然我當初完全可以將她扼殺在襁褓中。」祂平淡地回答,「畢竟我犯下的殺戮之罪,數不勝數。」
「況且,秩序之神是因至人間混亂的罪行,神格破碎,隕落而亡的。與我何干。」
若不是親眼目睹了秩序之神的神墮,恐怕所有人都要信了祂這番說辭。
索多伊悄聲問祂們中信仰之力最強的光明神——的神使。
「你的神明對上祂,有幾成把握贏?」
忒邇斯皺眉,在心中盤算,祂有些正經地回覆:「首先,光明神不會隨意宣戰。另外……三成,在場的幾位一起對上祂,三成的把握。」
「嘶,這麼棘手?」
忒邇斯合上雙眼,不太情願地承認:「祂很強。和…和我與光明神不一樣,祂神格破碎後的分身…被自己吞了,祂如今的身體里有兩個神格。」
索多伊這才意識愛德莎曾說過的那句話什麼意思。
「愛神未死……」索多伊思考事情比其他神明要快,「愛德莎沒被評為愛神是因為愛神未死,愛神就在西瑟的體內。」
忒邇斯沒有反駁:「目前看來是這樣的,祂一個身體收兩份供奉。」
塔拉芮弗突然起身,祂看了眼眾神,不情願開口解釋:「十日夢境快到夜晚了,我該回去了。」
說罷,祂的身軀背後就拔出翅膀,騰空而去。
(十四)第三夜:袖手旁觀
塔拉芮弗很晚才回來,艾薇里安收拾好後就在中廳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電視里的默劇演員行為滑稽,艾薇里安不時發出幾聲笑,但劇情大部分時候是無聊的,就這樣她在沙發上等待的時候,睡著了。
窒息感將她喚醒,塔拉芮弗冰涼的唇分開,祂伸手理了理艾薇里安的頭髮。
「在等我嗎?」祂問道,可能是有些期盼肯定的回答的吧,祂捏著艾薇里安手指的手發顫。
艾薇里安點點頭,下意識地蹭了蹭祂的手心。
塔拉芮弗不太想瞞著艾薇里安白天的事,畢竟這和她有關,但有些話到了嘴邊,突然變得乾澀起來。
猶豫了很久,祂還是沒有說。
「十日夢境結束後,你想好要去哪裡了嗎?」塔拉芮弗將艾薇里安抱在自己的膝蓋上。
「啊,神主,您怎麼突然……」艾薇里安有些驚訝,她膽怯地抓緊塔拉芮弗的胳膊,「我…我沒想過,或許會去希摩斯城,那裡的修道院在接納別的地方的修女。」
塔拉芮弗只是輕輕「嗯」了一聲,艾薇里安看著沉默的祂,有些緊張。
可祂什麼都不說,艾薇里安也只能跟著沉默。
「成為神明有很多條件,第一條……就是永遠不能違背神格。」塔拉芮弗突然開口,祂的手掌輕撫著她的髮絲,心中突然變得平靜,「每個神位都有對應的神格…我的神格是永遠沉默。」
艾薇里安捂住塔拉芮弗的嘴:「神主,您不需要告訴我這些,七天之後我就會離開。」
塔拉芮弗拉著艾薇里安的手,在她手心留下一個吻。
「可我想告訴你,你願意聽嗎?」
艾薇里安:「我怎麼忍心拒絕您。」
「我是誕生於黑暗的神明,神格賦予我掌管黑暗和夢境的能力,同時也剝奪了我很多自由……有很多事情,我沒有辦法插手,否則神格就會破碎。」
「暗黑神只是個頭銜,我隕落後,會有其他人成為暗黑神,塔拉芮弗這個名字也會隨著我的隕落徹底消失。」
「我沒有辦法挽留你,留在我的神界中,不出五日你就會被黑暗吞噬。如果你想去遠方,無論是希摩斯城還是什麼地方,只要黑暗在的地方,我就會在。只要你需要我就一直在,一直陪著你。」
永遠沉默,永遠袖手旁觀,也永遠孤獨,永遠隻身一人。
艾薇里安有一瞬覺得,塔拉芮弗是有些可憐,作為最年輕的神明,神格也總是將祂排除在外。
「塔拉芮弗,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只是個小小的修女,和修道院無數的修女一樣。我甚至還會在心中褻瀆神明,我不值得你為我這樣的。」艾薇里安抓著他衣襟的手用力,無力感湧上心頭,她強忍著淚水,儘量讓自己的話傳達出自己的情緒。
「我答應過你,我今後不會再袖手旁觀了。」祂皺著的眉緩緩鬆開。
「十日夢境,並非要真的度過十日,艾薇里安我欺騙了你。是我想要留你多一會兒,是我卑劣……」祂捂住艾薇里安的眼睛,「求你別用那種可憐的委屈的眼神看著我。」
「誒?」艾薇里安詢問,「這是什麼意思。」
「當我的性器真正插入你的那一刻,神息的烙印就徹底完成了。我本想拖的更久一點,在第十日再這樣,可現在我更希望你自由。」
自由嗎,艾薇里安從來沒有那種東西。
「或者,如果你不喜歡這種方式,我還有別的辦法,只是會讓你很痛苦……」祂又皺起眉,好像也並不希望她選擇另一種方法。
「沒關係的,塔拉芮弗,無論你是故意想要留下我還是什麼,都沒關係的。」艾薇里安抬起頭,問他祂的鬢角,「我真的很感謝您,在這場夢境里,過去一直纏繞我的主教對我的欺凌,我終於釋懷了。」
兩日的時間,讓塔拉芮弗對她如此敞開心扉,艾薇里安意想不到。
她不會自信地以為是自己的魅力過大,也不會天真地想所謂的一見鍾情,更何況這種事情還出現在神明和一位普通的人類女孩身上。
腦中的某一根神經被輕輕撥弄,她突然想到什麼,在腦中呼喚那個名字。
「西瑟,你搞的鬼嗎?!你讓塔拉芮弗對我產生愛欲……我說過的,我不需要你幫我!」
西瑟的身影猖狂地出現在沙發旁,出現在兩人身邊,只有艾薇里安可以看到。
「不是哦,我雖然權柄很大,可也沒有左右神明的能力。艾薇里安為什麼不能是你自己的魅力呢,對自己有些自信。」
觀察到艾薇里安緊張的神情,西瑟開口安撫:「放心,說過的,祂看不到我,你現在這副神情,可不像一個隨時可以為神明獻身的虔誠的信徒。」
西瑟的手指停頓在艾薇里安的肩膀上,只是輕輕觸碰,她的全身便有電流流過,四肢百骸都仿佛要被電麻。
而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慾望,想要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的慾望。
「瘋子!」艾薇里安心裡怒罵西瑟。
「你怎麼了?」觀察到艾薇里安不正常的神情,塔拉芮弗關切道。
艾薇里安被慾望控制著大腦,她張嘴咬在自己的小臂上,只有疼痛可以讓她獲得短暫的清醒。
(十五)卑劣的喜歡
暗黑神對艾薇里安的第一印象——一個左右逢源的見習修女。
忒邇斯因為神權有限,並不能看到她和索多伊相處的場景。
而祂不一樣,祂能看到艾薇里安上一刻還在忒邇斯懷中撒嬌說殺人好恐怖,下一刻就冷靜地處理著屍體,而索多伊就將頭搭在她的肩膀上,笑嘻嘻諷刺她會裝可憐。
索多伊總是這麼毒舌,祂早就習慣了。
可索多伊屈著高大的身體,附在比自己矮很多的瘦小的少女身上時,眼中陌生的情愫,讓塔拉芮弗不解。
或許是索多伊並不喜歡嬌弱的,像花一樣易折的少女,所以在索多伊身前的她狡黠還有一些…可愛。
有的時候,她也會裝可憐,而索多伊也很受用,但祂最喜歡的就是在她裝可憐時嘲笑她,「小艾薇里安,對男人裝可憐那套對我沒用,我可是天下最聰明的智慧神。」
可塔拉芮弗有時候覺得,未必。
智慧神有時候在艾薇里安面前,確實有些愚鈍了,或者說是明知道艾薇里安在耍把戲,還要配合她演戲,去裝傻。
有些時候,祂厭煩了遊走在一個個寫滿貪婪和慾望的夢境後,就會去艾薇里安的夢境中。
她的夢很簡單,只有一片一望無際的花海,種著不知名的花朵,遠處一個看不清面容的人在唱歌,而艾薇里安就坐在那人的身邊,靜靜地陪著那個人。
祂好像很久沒有見過這樣的,純粹的夢境。
原來夢境外左右逢源,雙面性格的人,夢境世界居然如此簡單。
好幾次,塔拉芮弗就這樣在遠處和她一起聽歌,那歌無論唱多少次,艾薇里安都像是第一次聽一樣,捧場地鼓著掌。
有一次,塔拉芮弗變成一條小蛇,爬過漫無邊際的花海,游曳到她的身前。
祂被艾薇里安捧起,她的手輕柔又溫暖。
她什麼也沒有說,就陪祂靜靜地坐著。
她十六歲那年,索多伊占有了她。
看著兩人交合的軀體,祂感覺有點噁心,可又有著一層陌生的更為複雜的情愫。
為什麼,為什麼在她身上的不是自己。
這樣貪婪的惡劣的想法,這樣得寸進尺的意淫,比哄騙著占有她的索多伊還要卑賤。
但同時,祂也覺得可笑。
在光明神神像前,兩人交合,而祂在一旁…袖手旁觀,光明神神像的眼珠散發著金色的光芒。
索多伊故意要讓光明神覺得噁心,因為祂的神使忒邇斯接近了她。
而索多伊卻沒發現,對她有額外心思的不止是忒邇斯。
好像忒邇斯還是祂們中稍微高尚一點的了,因為祂除了擁抱,沒有再對艾薇里安做更過分的事。
祂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見她,是在她接受洗禮的那一日。
光明神為她開通了權限,允許祂們這些神明的真身在祂的界地上現身。
祂眼睜睜看著忒邇斯為她毀了四十七座神像,而祂還很無所謂地說,「光明神不會計較這些供奉。」
她和索多伊一唱一和,引導著神明做她的工具,忒邇斯真的是被利用了嗎,祂不清楚。
然後祂記得,自己介紹自己:「塔拉芮弗,暗黑神,掌管黑暗與夢境。」
祂在幾位神明面前帶走了艾薇里安,祂記得有一位神明說過,永遠不要忤逆神權比自己高的神明,祂們哪怕殺不死你,也有很多手段整你。
所以塔拉芮弗一直兢兢業業,除了在夢境里工作,就是看著遠處發獃,連直呼神明的名諱祂都不曾。
可那天,祂甚至想,祂們不允許的話,祂就強行帶走她。
第一日夢境的時候,祂睜開眼,就發現自己在被親吻。
那一刻,祂甚至都忘記了呼吸。
哦,神明也不需要呼吸。
索多伊格外喜歡她的酮體,所以祂常看到艾薇里安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她帶滿紅意的臉龐,她攀爬上羞澀的脖頸,她圓潤的胸乳……一件一件,都讓祂難忘。
而祂不要,不要艾薇里安在祂面前解開扣子,祂不希望她用對待索多伊的方式對待祂。
更不希望,祂衣衫整齊的時候,艾薇里安早已在祂面前被剝地乾淨。
祂不想十日夢那麼快地結束,不想她離開,她說她想去希摩斯城,去那裡的修道院。
我不知道她說的幾分真心實意,但不論天涯海角,有黑暗的地方,我就能找到她。
這樣,好像和過去的監視沒有區別。
可是少了她,我總感覺神生少了些什麼。
當我說,我想陪著她的時候,她的眼睛不是喜悅也不是抗拒,而是一種果然如此的哀傷。
她好像總是悲傷,如果能讓她開心點就好了。
(十六)第三夜:痛苦(ntr)
「不要咬自己,你怎麼了,艾薇里安?」塔拉芮弗控制住艾薇里安,手的虎口卡住她的嘴巴。
「唔唔唔,松…鬆開,唔。」艾薇里安在掙扎,西瑟就在一旁看著她掙扎。
「我說過的,要懲罰你,艾薇里安。」祂舔舐著自己的指節,而後屈指在虛空中點了點。
「唔。」艾薇里安軀體一顫,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下體正在被一點點開拓。
西瑟的指骨有韻律地一下下在她的陰珠上滾動,艾薇里安只感到在慾望得到疏解的那一刻,身體舒服到要痙攣。
她的舌尖不由自主地舔舐起塔拉芮弗的虎口,她在發情,在渴求。
塔拉芮弗像是觸電一樣,迅速收回手,「你怎麼了,艾薇里安?」
可惜祂唯一能做的就是一遍遍詢問:「怎麼了?」
艾薇里安舔了舔自己的犬牙,她眯著眼盯著眼前面容俊美的男人,隨後她輕輕地掐住塔拉芮弗的脖子,張開嘴巴咬在了祂的脖頸處。
神明的皮膚刀槍不入,她只在祂的皮膚上留下一排牙印,而後又迅速消失。看書請到首發站:p o1 8r r.c o m
而此時,西瑟的手指已經插入了艾薇里安的穴中,祂的中指沒有節律地隨意抽插,雖然手指只在虛空中移動,但帶來的水聲確是真實的。
艾薇里安從塔拉芮弗的脖頸處脫離,她轉而在塔拉芮弗的唇上輕輕吻了吻。
「別…別聽,不要聽……」
艾薇里安感受到自己身下男人的性器已經硬起,隔著衣服的布料和她的穴互相摩擦,她好像能感覺到那裡灼熱的體溫雖然她知道神明的溫度都是極冷的。
她渴求塔拉芮弗身上的寒意,來為她越來越熱的身體降溫。
塔拉芮弗早察覺到她身體的不對勁,那一瞬祂想了很多原因。
艾薇里安故意的,她想用這種方法和自己交合。
艾薇里安被陷害了。
祂陷入了更深的夢境里,這夢境折射著自己的慾望。
可猜測是虛的,艾薇里安攀在祂肩膀上的手是真的。
艾薇里安的唇與祂分離,方才的膠合處留下細長晶瑩的絲狀,艾薇里安微喘著合上唇,也抿斷那點曖昧的膠合。
「好熱,好熱…」
艾薇里安無意識地輕吟,手再度捧起塔拉芮弗的臉,指腹溫柔地摩挲著祂的眉眼,她又想再度傾身吻上去。
又是一個綿長的深情的長吻,艾薇里安戀戀不捨地咬住塔拉芮弗的下巴,她雜亂的頭髮遮蓋住迷濛混亂的雙眼,也一下下擾動著塔拉芮弗的思緒。
自這雙眼睛中溢出的慾望讓塔拉芮弗難過,無論如何她都不是真心實意地想要繼續,更可悲的是現在的祂根本做不出拒絕的行為。
祂想的只有如何進行下一個吻,要如何才會讓她更舒服。
「哦,看看,祂好像動情,祂的性器頂到你了嗎?」
西瑟乾脆坐在沙發沿上,看著兩人。
羞恥,更多是被西瑟目睹的難堪。
艾薇里安眸中閃動,而伴隨著西瑟手指在空中浮動,肉穴被一點點填滿,艾薇里安卻連一句怒罵都做不到。
艾薇里安小腿發軟,她雙腿打顫地從塔拉芮弗懷裡離開,因為緊閉的雙腿張開,西瑟的手指更能輕易地探索她的穴道。
她手忙腳亂地去解塔拉芮弗的褲子,貴族的褲子她沒接觸過,所以一時犯了難。
意識到她要做什麼的塔拉芮弗按住她的手,祂神情不自然地輕「哼」了一聲,壓抑著情慾。
「我自己來,我來就好。」祂語無倫次地重複了很多遍。
在塔拉芮弗解褲腰帶的時候,西瑟就在一旁輕輕撫摸著艾薇里安的頭,「聽說暗黑神的性器很猙獰醜陋,你吃得下嗎?」
「這不是…不是你想看到的嗎?」艾薇里安腦中與西瑟交流。
「是嗎,艾薇里安,我從來沒有要求你去向祂們幾個匍匐示好,是你非要執拗。尊嚴對你來說重要嗎,你真的看中那些嗎,要是真的看中,又怎麼會如今跪在祂的雙腿之間?你知道自己現在像什麼嗎,像發情的小狗狗,渴望主人的性器狠狠滿足你!」西瑟有些用力地抓住艾薇里安的發頂,說是用力,但艾薇里安並沒有感受到頭皮被撕扯的痛苦。
西瑟說完的同時,塔拉芮弗也解開了褲子,「啪」的一聲,祂的兩根粗長的性器拍打在艾薇里安的側臉。
一根肉莖和普通男性的沒有任何區別,深紅色還因充血而虯結著青筋,而另一根就有些特殊了。
柱體上布滿凸立的圓珠,光滑飽滿,碩大的龜頭也纏有一圈圓珠。
艾薇里安強忍住心中的噁心,一隻手握住上面那根正常的陰莖,伸出粉嫩的小舌,湊身上去想要舔舐一下。
還沒碰到,便從身後被人拉扯了一下領子,而後向後一仰。
塔拉芮弗也瞬間意識到她要做什麼,將她從地上拉起。
「別碰,髒。你不用這樣,艾薇里安,這樣你並不會快樂,你的眼睛告訴我,你不僅不快樂,還很討厭……」塔拉芮弗語氣中有些莫名的委屈,「我讓你…覺得噁心了嗎?」
西瑟反應更大。
「艾薇里安,你瘋了嗎,你要給祂口,給那個對你有這齷齪想法的神口?」
祂的話比平時更刺耳,連神明的矜持都不顧了。
「不可以嗎,你不是說,我是發情的狗嗎,這樣不對嗎?」
「艾薇里安,你又在氣我,你甚至不惜貶低自己。」
艾薇里安平時總是盛滿惶恐與膽怯的眼睛,偶爾帶有幸災樂禍的狡黠和俏皮情緒的眼睛,如今滿是勾引。
她按著塔拉芮弗的胸口,卻在心裡回復西瑟,「氣你嗎,你想太多了。我確實是你說的這樣的人,匍匐在神明腳下,祈求庇佑的,貪婪的女人。」
塔拉芮弗眼中,是艾薇里安沉默地盯著祂的胸口。
祂羞澀並且手腳慌亂地開始解上衣扣子,「你要摸摸嗎?」
西瑟氣笑了,「艾薇里安,祂這麼低端的勾引你看不出來。祂拖著不讓你離開十日夢,你還不知道什麼意思?這隻瘋狗恐怕想要你永遠離不開,跟祂在這破夢境里過一輩子。」
說到最後,祂又恢復了那種漫不經心的語氣,「我說過了,神明都是一群瘋子,你惹我一個不夠,還要惹那麼多……」
艾薇里安的手已經挑開塔拉芮弗的上衣,捏在了祂手感極佳的胸脯上,軟軟的。
「隨便吧,反正我的一輩子很短,於你們而言不過是消遣。」
艾薇里安在腦中回復完西瑟,又再次俯下身,吻住塔拉芮弗。
祂的性器一根懟在她的小腹,一根抵在她的兩瓣肉唇之間,馬眼頂端的圓珠挑開緊閉的肉唇,一鼓作氣地擦在陰蒂之上。
她一隻手伸到自己身下,握住了那根正常的陰莖,手微微收緊,開始緩慢地套弄。
塔拉芮弗輕喘一聲,陌生的感覺讓祂大腦震盪。
祂突然有些想要退縮,就在這時,艾薇里安掐住祂的脖子,沉聲命令,「夠了,乖順點不行嗎,塔拉芮弗。」
本就因身體的詛咒而煩躁不堪,遲遲得不到交合的身體更是如同有火在燒灼,艾薇里安一時沒控制好情緒。
塔拉芮弗頓住,祂很快意識到,這或許才是真正的艾薇里安,像她曾經說的那樣,不信神明,也不畏懼神明。
「我會乖順的,艾薇里安。」塔拉芮弗一動不動地任她左右。
待那根肉莖被她擼動地完全硬起,莖身也沾滿了流淌下來的前列腺液後,艾薇里安挺腰,讓塔拉芮弗進入了她。
她的小穴已經被西瑟擴張得沒有那麼緊了,可依舊很難一口氣吃下塔拉芮弗的粗壯。
插入時,更下面那根肉棒蹭著穴口的愛液滑到股縫之間,將圓潤的臀間的縫堵的水泄不通。
艾薇里安皺眉,感受著下身被一點點充漲,而所謂的神息也沿著肉莖瀰漫開,在穴中尋找棲息之地。
「塔拉芮弗,你動一動,我…我腿軟了。」艾薇里安意識混沌下想著還要保持在塔拉芮弗眼中柔弱的形象,輕輕地喘息幾聲。
塔拉芮弗雙手捏住艾薇里安的屁股,挺動腰身,開始一下一下緩慢地操弄,肉棒緩緩推開糾纏上來的穴肉,將陰道填滿。
一人一神的分泌液攪弄在一起,肉莖像是攪拌棒,一下下搗弄著,龜頭推著水液直抵花心。
而每一下的頂弄到底,下面那根性器就會短暫地離開股縫,又重重地拍打在上面,留下比淋漓的水聲更為刺激的聲音。
「啊…哈…唔,就是那裡,好舒服…」艾薇里安感到自己神智中,一塊空虛的地方被一點點塞滿。
她支離破碎的喊聲在塔拉芮弗耳中是褒獎,而在西瑟耳中就是折磨了。
「很舒服嗎,艾薇里安,被祂操和被我操,哪個更爽?」西瑟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艾薇里安。
塔拉芮弗汲取著艾薇里安歡愉的信號,記住要怎樣做,她才會更舒服更開心。
艾薇里安的身體隨著操弄,在空中搖晃,她的衣襟也不知在何時被扯開,兩邊的巨乳脫離束縛,立刻飛翻而出。
她的左胸被捏住,敏感的乳珠被捏在兩指之間揉弄。
「另一邊,另一邊也要。」艾薇里安眼神渙散,下身接連不斷的操弄讓她失神,後頸的詛咒生效,她在一點點變得混亂。
她的腦中只有交合,想被塔拉芮弗侵占,像沾染上塔拉芮弗的氣息,對祂的那點厭惡好像一點點消弭在交合處的水液聲中。
她的另一邊乳頭卻被不輕不重地含住吮吸,艾薇里安只能看到胸前浮動的頭顱,看不到塔拉芮弗的表情。
她居然還能分神去想,恐怕西瑟要氣炸了。
西瑟卻趁著塔拉芮弗吸她乳頭的時候,掰過她的臉吻住了她。
西瑟更為霸道強烈的神息進入她的體內,艾薇里安擔心這股氣息會覆蓋掉塔拉芮弗的,她不太情願地反抗。
西瑟卻不容許她反抗,西瑟也覺得自己瘋了,看著她縱情於不同人身上,看著她放低尊嚴去討好不同的人。
祂的手停在她的後頸,不輕不重地撫摸著那個神紋,艾薇里安從祂的吻中掙扎開,熱烈的濕吻讓她唇邊都是水液。
她大口吸著氣,窒息感湧上腦海,而花心還在接受著一下一下的撞擊,左右兩乳還在被伺候著,她在做什麼,在一個神明的肉棒上,接受另一個神明的親吻。
腦海中「嗡」地一聲,她回憶起父親死亡前的詛咒,或許不知不覺間,這個詛咒早就生效,她已經察覺不到心頭的羞恥和難堪。
她在享受性愛,也在興奮,那種偷情的喜悅讓腦海中的窒息感都停滯了。
喜悅過後,是心驚膽戰。
「你好像變得更興奮了,看啊,塔拉芮弗操你操地那麼賣力你都沒這樣興奮,而我只是親了你一下,你便這樣興奮。」西瑟的手不正經地玩著她鬢邊的髮絲,祂托著下巴饒有興致地望著她。
神明美艷動人的臉上寫滿靡艷潰敗的美,祂的雙唇更是水津津的,艾薇里安伸手,扯掉了祂眼前覆蓋的細紗。
藍色的如同的大海一樣的眼睛映照著艾薇里安的面容。
她一瞬間清醒過來。
多可笑了,緩解愛欲神詛咒的方法居然是盯著祂的眼睛,那雙眼睛大概比所有的湛藍寶石都要純潔閃耀。
「這雙眼睛真漂亮,可惜它應該屬於西特。」艾薇里安刺激祂。
「西特?你想祂了,我可以放祂出來,讓祂看看,祂看著長大的孩子現在在做什麼。」
提到這句話,艾薇里安不可自抑地哭了,如果這世界上她有一個最不該恨的人,就是西特。
小時候,她對母親的定義是:一個溫柔的但陌生的死人。
對父親的定義是:死人。
而她對父愛和母愛的定義是:西特。
她的八歲前,是西特負責監視她,和其他的神明比起來,西特那簡直不算監視,更像是陪伴,塔拉芮弗口中承諾的今後會實現的陪伴。
除了西瑟偶爾會占據這具身體,戲弄艾薇里安幾下外,大都是西特在陪著她,比達米安姑姑陪她的時間還要久。
而在八歲的時候,她的西特死了,監視的人也換了,換成了幾位陌生的神明,祂們從不現身,只默默看著,看著她痛苦。
看到西瑟的臉,她就會想起西特,兩個神…哦不或許說一個神,西瑟是西特極度痛苦下神格分裂出的產物。
西瑟怔然地看著她的淚水,祂抬手將淚水抹去。
「是為了祂而流的嗎?」
西瑟說不清心中是嫉妒還是酸澀。
塔勒芮弗也注意她的哭泣,祂有些慌張地捧起她的臉,「你怎麼了,不舒服嗎,那我停下…」
「不…不是,我只是…只是…」撒謊的話突然卡在嘴邊。
為什麼,艾薇里安問自己,因為西特說,好孩子不能撒謊嗎?
「請不要停,我只是想起了在修道院的那些時光,有些難過。」她的話說的模稜兩可。
塔拉芮弗卻也沒有繼續下去,祂在艾薇里安臉上鄭重其事地落下一吻,吻干她殘留的淚水。
祂身後長出蛇尾,那蛇尾一左一右攀著艾薇里安的小腿向上,雙雙覆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似是安慰。
「別難過,以後我會在你身邊。」
艾薇里安驚呼一聲,她的一條腿被蛇尾纏著抬高,穴和肉莖交合的地方裸露出來。
塔拉芮弗控住她的一條腿,下身挺動地更加迅速,每一下兩邊沉甸甸的囊袋都撞在屁股上,又奮力地像是要撞進穴中,兇猛賣力。
艾薇里安的指甲掐入塔拉芮弗的肩膀,祂褪去防禦機制,這次她留下的指甲印,再用力些,說不定會見血。
西瑟也已經不在,這場性愛的終章不像前調那樣放肆,她憋著心事,興致缺缺,只有下身收緊的小穴還保持著活力,而高潮卻也留在了終章。
她嗚咽著,在下身水流成河前,達到了高潮,潮吹的清澈水液在交合口滿出。
高潮後的穴道更加賣力地吮吸著塔拉芮弗的分身,塔拉芮弗也沒過多久就在她體內泄了身。
過量的濁液被半軟的肉莖堵在穴中。
塔拉芮弗雙眼逐漸清明,褐色的眼球一眨不眨地注視著艾薇里安,「等你吸收了神息…我再…再拔出來…」
祂的另一根陰莖也射了,精液飛濺,但多數都留在了艾薇里安的臀上。
塔拉芮弗突然有些激動,更有些……羞愧?
艾薇里安是這麼感覺的,很快她便意識到這種羞愧從何而來,祂又硬了。
「我不動,就…就插一下。」
艾薇里安聽到這話,笑了。
塔拉芮弗看到艾薇里安真心實意的笑,心中那點不舒服也揮散了。
「你心情好點了嗎?」
「嗯,謝謝您,神主大人。」她擁抱住塔拉芮弗,兩具身軀貼在一起,為了不讓艾薇里安被冰到,祂刻意升高了這副軀體的體溫。
現在是,兩具同樣滾燙的軀體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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