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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門女將之公公好棒 第一卷(30-35) 作者:公主的落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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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18: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楊門女將之公公好棒】第一卷(30-35)
作者:公主的落葉
第30章 大伯親自上陣為我治病
「啊嗯不要了……肚子好漲……奶子好痛……奶水都噴出來了……啊啊啊……」若是撩起隔開廂房的門帘,進入屋內的人估計要被眼前的一幕羞暈,平時用來待客的圓桌被折磨得搖搖晃晃,咯吱直響,渾身赤裸、體態豐腴的少婦全身泛著慾火焚身的紅暈,面朝下趴在桌子上,嬌小的身子被男人自身後緊緊摟在懷裡,一對碩大的乳房擠在男人的手心裡,又揉又捏,飽滿的乳肉從男人的指間溢出,鮮紅的乳尖還掛著欲墜的奶滴,柔軟細膩的乳肉讓男人愛不釋手。
包惜弱雙眼微眯,眼角泛紅,幾滴淚珠沿著眼角滑落,嫣紅的櫻唇輕啟,吐出一陣陣隱忍的呻吟聲,將屋內的空氣都染上了慾望的顏色。
兩人的下身緊緊相連,那根粗壯的蟒具好似強盜,只知道一個勁的往裡闖,子孫袋打在女人脆弱的花谷上,被撞的通紅,兩片嬌羞深紅的陰唇被硬生生的撐開了大口子,吞食侵入的粗大肉棍。
男人就像有使不完的力氣一樣,挺著自己猙獰得嚇人的陽具,打樁似的一下下挺進女人的身體內,已經連續數天過度使用的子宮如今被撐得滿滿,全是男人的精水,隨著男人的一次次的澆灌被擠出穴口,或緩緩沿著女人的大腿流到地上,或直接被擠得四濺而出。
包惜弱的身體早就在楊繼業的淫之力下恢復如初,性慾和高潮的敏感度都被男人調高了十倍,當然僅限在楊繼業的身下,高貴端莊的大金王妃被徹底調教成了一個專屬於楊繼業的淫娃娃。
平時在外面是端莊大方的王妃,可一到楊繼業面前就變成了個只想著發情挨操的小母狗。
楊繼業吸取天命之子的氣運之後,算到此界天命還未開始,天命之子的氣運暫時無法增長,又怕自己的過度干涉會讓此界天命發生變動,影響自己的計劃,只能先蟄伏下來,而且他如今待著的趙王府有氣運深厚的包惜弱和楊康,雖比不上天命之子,但只要在這裡等下去,總有一天會與天命之子相遇。
楊繼業嘴角上揚,掀起一抹邪笑,兩腿間跪著渾身赤裸的包惜弱,眼帶孺慕仰望著他,濕潤的紅唇像是吃著美食一般吮吸著手中的巨棒,熱得發燙的莖身讓她愛不釋手,鮮紅的小舌舔吸著頂端的精孔,滿臉饑渴的吃著男人的精水。
她的身子從生下孩子後就有些寒涼,之前大夫為她調理過幾次,已經好很多了,可是大夫走之後又變得跟以前一樣,幸虧大伯找到了她,如今丈夫已經不在了,她與康兒身處賊窩,多虧有大伯千辛萬苦找來,知道自己身體不好,還親自照顧自己,用自己的身體給自己取暖,知道自己要吃男人的精液做藥引,即使再於理不合,因為擔憂自己,大伯都答應了,想起當時大伯被自己生病的樣子嚇到不得不答應自己的場景,包惜弱有點愧疚,畢竟都是為了給自己生病,才讓大伯陷入這樣兩難的境地。
至今想起當時的情況,包惜弱還有點心虛,畢竟自己的病雖然看起來嚴重,但其實病發時忍忍也就過去了,可是誰叫大伯給自己治病會那麼舒服,讓她越來越捨不得。
自從包惜弱出了月子身子就不大好,經常全身寒涼,莫名其妙的昏睡過去,尤其是從周大夫走了之後,昏睡的症狀更加嚴重,完顏洪烈不知請了多少大夫都沒用。
這天初一,是包惜弱病後難得出府的日子,她臉色未飾粉黛卻蒼白如雪,體態輕盈瘦弱,秀麗的小臉如夜裡綻放的海棠,讓人望而生情,迷濛的目光遙望遠方,彷佛藏著無數的秘密,在一群人的擁簇下緩緩走進佛寺內。
包惜弱雙手合十,嘴裡念念有詞,只希望自己的丈夫、大伯還有郭氏夫婦都能平安無事,即使他們已經離開人世,也希望來世大富大貴,永享太平。
嬌弱的女人在這裡拜佛求願,卻不知心懷鬼胎的男人已經開始行動了。
扮成大夫混到趙王府的楊繼業發現自己的身份實在不方便,只作為大夫即使能對女主人想操就操,但是卻不會獲得女主人的心,更沒辦法接近小王爺完顏康,而且越接近天命的時間段,他就越要少的大規模動用淫之力,若是天命改變太多,很容易造成本界氣運外泄,到時就得不償失了,所以楊繼業只能另尋他法。
所以這次他假借應聘侍衛的身份又一次進入趙王府,動用稀少的淫之力迷惑管家,將他分配到了包惜弱處,讓他擔任王妃的侍衛。
等到包惜弱從佛寺回來,便有侍女通報,為她挑選的侍衛已經來了,詢問她是否見見,包惜弱對這些雜物一向清淡,只是這侍衛事關康兒的安危便召見了侍衛,沒想到卻給了自己一個大驚喜。
望著出現在眼前的高大男人,包惜弱差點驚喜的叫出聲來,竟然是之前路過牛家村被自己招待過的大伯。
楊繼業連忙使眼色制止包惜弱的激動,包惜弱平靜下來,環視左右,下了命令,讓所有人都離開,眾人似乎並沒有疑問,悉數離開了房間。
「大伯,你要救救我和康兒啊」,外人一離開,包惜弱便像乳燕還林一般撲進楊繼業的懷裡,兩眼濕漉漉地望著楊繼業,裡面滿是信任和孺慕,雙手緊緊地攥著楊繼業的衣襟,絲毫不忌諱兩人的身份。
早在牛家村時,包惜弱就因為被他親密照顧過,對他非常親近,對於親親抱抱之類的本就是親人之間很正常的事情,而且楊繼業寬厚壯實的胸懷一直都備受包惜弱喜歡。
「惜弱妹子,莫哭,與我說說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為何我再去牛家村的時候,楊家和郭家都是一片廢墟。」楊繼業同樣毫不避諱的抱著包惜弱,自己順勢坐在椅子上,將女人整個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包惜弱驚呼一聲,柔弱無骨的手臂環著男人的脖頸,將自己的小臉深埋進男人的胸膛里,剛剛生育完肉嘟嘟的小屁股恰好坐在男人還沉睡著的巨龍處,包惜弱深切的感受過男人的本錢,想到男人那處曾經給自己帶來的快樂,空曠了一些日子的小逼泛起了癢意,包惜弱的兩頰立即粉霞漫天,在男人深邃的眼神里,簡直可口至極。
包惜弱微微扭動著小屁股,順勢將粗大的肉棒夾在兩腿間,不讓它亂動,又能輕輕磨蹭緩解自己蜜穴的空虛。
楊繼業彷佛沒有意識到女人的小動作,一心只在牛家村的事情上,只是下身的那根肉棒卻在女人的磨蹭下越發硬挺。
包惜弱神識有些恍惚,欲潮就像海水一般緩緩將她淹沒,「好想……好想……」至於好想什麼,包惜弱又羞又臊,但還好沒忘了楊繼業的問題。
「惜弱其實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突然有很多官兵闖進家裡,將相公和郭大哥給抓了,我和郭家嫂子逃出來的時候不小心失散了,之後我被大金的王爺完顏洪烈所救,生下了康兒,可憐我的康兒還沒出生,爹爹就死了」,一想到自己喪父的孩兒,包惜弱連上涌的情慾都顧不上了,靠在楊繼業的懷裡輕輕啜泣。
楊繼業粗糙的大手輕輕撫摸著包惜弱的後背,男人炙熱的體溫隔著單薄的衣裳熏得包惜弱昏昏欲睡。
「弟妹莫慌,康兒是我楊家的血脈,誰也奪不走,鐵心走了還有我這個大哥在,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和康兒的」,一番肺腑之言說得包惜弱心潮澎湃,一顆原本漂泊無依的心放佛一下子有了歸處,人一放鬆下來身體的毛病似乎一下子就來了,包惜弱剛剛安下心來,熟悉的徹骨冷意洶湧地朝她襲來,之前因為興奮還有些紅潤的小臉一下子的蒼白起來,櫻粉的小嘴變得青紫,要不是被男人緊緊抱著,幾乎要暈倒過去。
楊繼業立馬感受到女人的不對勁,急忙追問,「妹子,你這是怎麼了,可是那完顏洪烈給你下了毒,怎麼這樣冷?」
「大伯,惜弱如今身子不行了,之前懷著康兒被凍著了,如今雖然被大夫調理得差不多,但前段日子大夫出府了,病又復發了,啊嗯……好冷……阿伯……不用管我,這病忍過去就好了」雖然嘴上說不用管自己,但包惜弱早已淚眼朦朧窩在楊繼業的懷裡,兩腿更是緊緊夾著男人的大肉棒,前後摩擦,似乎想利用這汲取點男人身上的熱意來緩解自己的寒冷。
而且楊繼業的體溫對包惜弱的病情好像真的有緩解的作用,兩人的上身原本就緊緊抱在一起,下身雖有衣物的阻隔,但絲毫不阻礙女人的桃花源接受巨龍的膜拜。
「啊啊啊……大伯……惜弱好冷,救救惜弱……」包惜弱抬頭望著男人深黑的眼珠,恍惚間看到紅光閃過。
楊繼業看到懷裡情況緊急的包惜弱也著了急,「妹子,之前大夫是怎麼治你的,你快告訴大哥,不能再這樣忍著了,否則會元氣大傷的」。
包惜弱輕咬紅唇,避免難受的呻吟泄出,楊繼業連忙伸出手指按住女人的唇瓣,潔白的貝齒咬在了男人的手指上,甚至不小心將男人的手指吃進了嘴裡,滑膩的小舌無意中舔過指尖,帶給楊繼業顫慄的快感。
包惜弱也似乎感受到口中的異物,吐出後有些羞澀,尤其是想到大夫給她的治療方案。
楊繼業見包惜弱眼神迴避,不敢看他,雙臂用力將懷裡的女人緊緊擁起來,突然逼近的男人氣息讓包惜弱有些醺醺然,身下被侵入的感覺更甚,又熱又癢又濕的刺激幾乎將她逼瘋,「啊啊啊嗯……大哥,惜弱好難受……好冷好癢……」粗大的肉莖隔著衣裳在穴口處磨來磨去,一汩汩激情的蜜汁沖刷著女人輕薄的褻褲,印出的水痕黏在潮乎乎的陰蚌處,兩片小小的花唇緊緊貼著布料,早已泥濘不堪,更何況男人的大肉棒還在不斷精準的朝著小小的蜜洞進攻,讓包惜弱又爽又難受,恨不得扒光了男人的衣服,將粗大的肉棒塞進自己的空曠處,包惜弱淚眼朦朧的雙眼望著楊繼業,眼裡又是求助又是渴望。
楊繼業難道不知道包惜弱的羞澀和難受,當然,這一切都是他的設計,看一個痴情柔弱的女子在自己面前毫無顧忌的綻放自己的慾望和依賴,這難道不是一件有趣的事?
「妹子,現在我就你和康兒兩個親人了,難道連你都要離我而去,你讓我怎麼對得起康兒和我那可憐的弟弟啊!」
一聽到康兒和死去的丈夫,包惜弱昏沉沉的腦子有一瞬間的清醒,是呀,我的康兒還那樣小,大伯又是個男人,如何能精心照顧康兒,萬一大伯成了親有了自己的孩子,那我的康兒不就要寄人籬下了,不行,我要振作起來,現在我的身邊就只有大伯和康兒了,他們是我唯二的親人。
包惜弱抬頭看著緊緊抱著自己的男人,心中似乎下了某種決心,「大哥,惜弱的病忍忍就好了,等那大夫回來了就能治好的」說完眼神閃爍,欲言又止。
楊繼業彷佛失去了耐心,堅定地讓包惜弱將治療法子說出來。
包惜弱一副快要羞昏過去的樣子,諾諾地說出了口:「那大夫說我生了孩子幾乎掏空了身體,又因為受了凍,陽氣盡失,若不好好補補陽氣,可能離氣絕身亡不遠了。之前那大夫配了些藥吃還能緩緩,可是那藥已經吃完了,大夫就是為我找藥材才離開的。如今就……」包惜弱低頭偷瞄楊繼業,見他還在擔心地望著自己,想到自己即將要說的話,有點害羞又有點期待,剛剛有點平息的慾望之火又有些燃起,身子不禁又向下壓了壓,想和那根熱力之源更親近些。
「如今就只有一個法子了,那大夫臨走之前跟我說,吃那藥只能補一時之虛,真正想要治好我這病就要吃男人的體液,尤其是男人的精液,一滴精十滴血,那是世間陽氣最盛之物。而且我受寒最重的地方就是小腹,最好時常讓男人的陽具插入我的子宮內,為我暖宮,這樣才能根治我這寒症,如今鐵心已經離我而去,那完顏洪烈強納我為妻,我卻是死都不願讓他碰我一絲一毫,如今就只能求大伯救惜弱,否則我那可憐的康兒就要成為沒爹沒娘的孤兒了」,說完這一番羞人的話,包惜弱早已淚珠鏈鏈,鼻頭泛紅,趴在楊繼業的懷裡默默啜泣。
楊繼業望著懷裡的落淚沒人,眉頭微微皺起,似乎覺得包惜弱口中的法子有些為難。
包惜弱見楊繼業不說話,也有些了急了,抬起身子,說話有些急促尖銳,「難道大伯真的要看我們孤兒寡母生離死別嗎?如果大伯遲遲不答應,那惜弱就只能自己找法子了」,說完這話包惜弱竟就直接在楊繼業的懷裡直接扒開胸前的衣襟,連同大紅的肚兜都被一同掀開,露出一對剛剛生產完還在哺乳期,飽滿圓潤的奶子,白皙肥膩的乳肉瞬間吸引了楊繼業的目光,真是又大又白,尤其是那被小兒吮吸成深紅的奶尖還掛著滴乳白色的水滴,眼前的美景簡直逼得楊繼業慾火爆棚,被坐在女人身下的肉蟒迅速暴漲開。
感受到身下暴漲的肉棒,知道楊繼業也不是對自己無動於衷,包惜弱鬆了口氣,回過神來有些後悔卻又有些欣喜,還有些對於自己的魅力還能吸引到楊繼業而生出的一些女人家的自豪和喜悅。
「妹子,不要這樣,大哥知道你的難處,唉!好吧,你要怎樣就怎樣,以後康兒就是我的兒子了,而你……大哥也會好好代替鐵心好好照顧你的。」楊繼業勉為其難的說出一番話,可是心裡卻樂開了花,只想看看包惜弱接下來要怎麼做。
包惜弱見楊繼業答應自己,不禁喜出望外,又聽他說讓自己主導,不免有些臉紅。
可是為了治病,她不可能推脫,畢竟大伯為了幫自己治病已經犧牲頗多了,而且包惜弱心裡還有些隱晦、無法見人的想法,她和康兒孤兒寡母陷在中都,身邊就只有大伯,她想讓大伯永遠跟自己和康兒在一起,將康兒當成自己的兒子,那就不能讓大伯成親生子,可是大伯又是個血氣方剛的壯年男子,那處更是本錢雄厚,一看就是龍精虎猛之人,隨便操個女人可能就能搞出孩子,到時自己的康兒可怎麼辦,所以她以後一定要好好疏解大伯的慾望,讓他不去找別的女人,就算是生孩子也只能由自己生,還能做康兒的弟弟妹妹,不讓他孤單,心神一轉,包惜弱就下定決心一定要生下楊繼業的孩子。
可是如何勾引男人操自己,包惜弱竟一點都沒學過,以前自己和丈夫敦倫時都是黑天黑地的,丈夫那處也沒有大伯這般雄壯,又短又小,每次兩人脫了下身的衣物,丈夫那處在自己的穴道里沒插幾下就泄了身睡下了,哪有如今這般她酥胸全露被男人緊緊盯著,男人的目光就像要吃人一樣,包惜弱覺得自己的乳頭又癢又麻,嗯嗯……好想……好想大伯能吃吃自己的奶頭。
淫蕩的想法讓包惜弱渾身的慾火燃燒起來,下定決心,包惜弱一下子就大膽起來,「大伯,惜弱好冷好癢,想要大伯吃吃奶子」女人捧著自己柔軟的巨乳湊到楊繼業的唇部,饑渴地望著男人。
楊繼業對送上來的美味當然不推遲,張口就對著嫣紅的奶頭深深一吸,獨屬於人乳的奶腥味一下子爆開,瞬間將兩人的曖昧氣息升上來高處,「啊啊啊啊……」包惜弱更是小穴一陣痙攣,直接被推上高潮,洶湧的潮水衝出陰道,沾濕了兩人的緊緊相貼的布料。
「啊啊嗯嗯……大伯……奶水全都噴出來了……好爽啊啊啊……」包惜弱的手臂無力的環著男人的頸子,上身的衣裳早被男人撕成了碎片,只剩兩隻袖子掛在臂彎處,雪白細長的脖子被埋在胸前大口吮吸的男人逼的高高仰著,方便男人的口舌玩弄,前頭門戶大開,一邊挺立的雪峰被男人毫不留情的啃咬吞噬,大舌肆意的舔弄著嫣紅的乳頭,小小的乳尖又紅又腫,而它的主人卻只覺得被男人舔舐的地方又麻又熱,男人的舌頭就像有魔力一般,輕而易舉地就能讓自己慾火焚身,「啊哈……不要吃……好……好熱好癢……嗯嗯啊……奶頭好麻……惜弱另一邊也要大伯吃吃,裡面也有好多奶水……啊啊啊……」,一邊乳頭被吃得通紅,越發顯得另一邊的空曠寂寞,包惜弱受不住,情不自禁的伸手揉弄著被男人剩下的另一邊奶子,飽滿的奶肉,女人根本就窩不滿,沒辦法感受到另一邊同樣的快樂,女人有些急了,抓揉的動作大了起來,凝脂般的乳肉從手指縫裡溢出來,尤其是越發敏感,硬得像顆腫起來的紅豆的乳頭,墜著欲滴不滴的奶液,可憐極了。
楊繼業吃夠了奶水,從女人柔軟的胸脯抬起頭來,看到女人揉捏自己奶子自慰的樣子,娟秀的雙眼被慾望折磨得滿含激情的淚水,眼角泛紅,紅唇微喘,時不時被慾望刺激露出可愛的呻吟。
男人本就勃發的慾望如火上澆油一般徹底爆發開來。
隨意撕開自己的袍子,只剩下一條褻褲掛在身上,堅硬的雙臂發力,粗臂青筋凸起,直接就將女人的身體轉了個向,面朝前方,男人生鐵般的大臂緊緊箍著女人的細腰,那對碩大的雪乳也沒被男人放過,像捏泥娃娃般被男人一手一個玩弄著,一些還沒被吸光的奶汁隨著男人的動作一股股的噴出來,乳白色的液體落在兩人的身上、地上,淫穢至極。
女人赤裸的雪背與男人堅硬的胸肌緊緊貼在一起,炙熱的體溫帶給包惜弱越發旺盛的渴望,同時也驅走了包惜弱的體寒,彷佛要將包惜弱燃燒了起來,「啊啊啊……要要……大伯……惜弱好難受」,無窮無盡的慾望向包惜弱湧來,幾乎要將她淹死。
偏偏身經百戰的楊繼業是個既有耐心又很壞心的獵人,不等到獵物親自將自己扒光洗凈求自己絕不會動手,男人嘴角上揚,掛著一抹戲謔的笑,整個人緊緊環抱著包惜弱,舌頭調皮地沿著女人優美的脖頸線條緩緩舔舐,特別是女人小巧的耳朵直接被吃進口中,又舔又吸,好像在吃什麼頂級美味。
「好妹子,跟大伯說,你要什麼,治病的藥你得自己拿,乖孩子要自給自足」男人喑啞的聲音在包惜弱的耳邊反覆迴響,就像魔鬼的誘惑。
「啊啊啊嗯……大伯……惜弱要大伯的大肉棒……嗯嗯……要大肉棒插到惜弱的子宮裡射精,惜弱要治病……啊啊啊……」包惜弱幾乎要崩潰,也不知道是爽的還是饑渴的,下身泥濘不堪,又空虛得讓人心慌,只希望有什麼東西能進去充滿它。
包惜弱紅著眼睛,赤裸的身體後仰緊緊貼著男人,挺翹的屁股前後磨蹭著下面的巨棒,次次都將肉棒夾在雙腿凹陷處,敏感的大腿肉包裹住粗硬的肉棒,女人細滑的肌膚與男人堅硬的性器官接觸帶給兩人奇特又火熱的刺激,而包惜弱卻越來越無法忍受這樣的隔靴搔癢,小手覆蓋住男人把玩自己胸乳的大手,引導男人更有力的揉捏自己,希冀更甚的快樂。
「啊啊啊……大伯……奶子好癢……要大伯揉揉……啊啊啊……下面也要大肉棒插進去……子宮好冷……嚶嚶嚶……」包惜弱白皙的小手捏著粗黑的大手覆在自己雪白的奶子上,要楊繼業給自己揉奶子,還有下身被夾的無比舒服的肉棒,這哪個男人可以忍住。
楊繼業被女人的騷勁驚住了,也紅了眼睛,「小騷貨,大伯真是要被你迷死了,難怪我那堂弟對你如此愛重,你簡直太美了。」
迷離的包惜弱聽到這話有些隱晦的欣喜,卻不是知道楊鐵心對自己的喜歡,而是大伯認為自己很美,「大伯……嗯嗯呃呃……不要離開惜弱……現在惜弱就剩大伯了……啊啊啊啊……」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包惜弱立即爽上了天,男人趁包惜弱還沉浸在被揉奶的快樂中時,抬起女人的屁股,挺著自己粗長恐怖的肉棒對準女人多汁的肉穴插了進去。
包惜弱外表清麗可人,下面的肉穴好像也隨了主人羞澀可憐,欲拒還迎。
兩片肥嫩的花唇被男人的肉棒撐得發白,隱藏在穴口的陰蒂早被之前男人的肉棒磨得又硬又腫,可憐極了。
女人之前就因為男人的玩弄高潮了,淫水讓穴道變得又滑又軟,但男人的肉棒實在是太粗太硬了,完全插進去還是有些困難,甚至有些輕微撕裂,還好沒流血,為了讓女人在這場性愛中獲得更大的快樂,徹底沉淪,楊繼業將包惜弱的敏感度提高了十倍,又將痛感轉成快感,之後便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緊緻的陰道一次次被男人操開,又因為女人無意識的收緊,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識,緊緊地包住男人的大雞巴,穴肉上像是長了無數張小嘴一樣,吮吸、親吻著男人的肉棒,簡直讓男人爽到了極點,隨著男人越來越猛的動作,不斷有堵在穴里的淫水被擠出來,濺到兩人的衣服上、身上甚至家具上,濃烈的麝香瀰漫在整個房間。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大伯……惜惜弱好漲……嗯嗯嗯……肚子好難受好漲……啊啊啊」,白日裡寬敞通透的臥室都變得昏暗,室內高大厚實的架子床吱吱呀呀地發出抱怨的呻吟,床上的男女雙手雙腳緊緊抱住對方,男人將女人壓在身下,腰部聳起、壓下,又聳起、壓下,隨著男人的動作,女人的呻吟聲也起起伏伏,淫蕩至極。
包惜弱無力的張開雙腿仰躺在床上,清麗的小臉被汗漬沾濕,零零落落地黏著幾縷碎發,赤裸的上身青青紫紫,有自己揉捏的,也有男人親的、咬的,尤其是那對深受男人鍾愛的大奶子,頂端的櫻果紅腫不堪,甚至還能看到未消去的牙印,兩人下身黑叢處也是一片泥濘,男人精液凝固的乳白色結塊、女人高潮噴出的淫水,甚至女人的奶水,兩人的相連處簡直亂七八糟,可平時都極度愛潔的兩人還沉淪在漫天性海中,根本顧不上此時的處境。
已經不知道自己被大伯治了多久的病,包惜弱只覺得洪水猛獸般的快感一次次淹沒她,又一次次被操醒,大伯那根大肉棒始終沒有離開自己的肉穴,經常微微抽出穴道一截又馬上以更深的力道插進去,初時進出還有些不順的陰道早就被操得爛熟了,一次次的抽出、插入、抽出、插入,幾乎將女人的肉穴操成了為他量身定製的雞巴套子,估計離開楊繼業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包惜弱很難再找到別的男人讓自己這麼滿足了。
子宮口也早就在男人狂轟濫炸下張開了小口,脆弱的宮房徹底淪陷,楊繼業次次插入時都會重重的插進女人的子宮裡,將熱燙的精液打在子宮內壁上,溫暖濃稠的液體悄悄侵蝕著包惜弱受過寒的子宮,直到將女人潛移默化地變成再也離不開男人精液的騷貨。
包惜弱的小腹早就被子宮裡的精液撐得鼓脹起來,就像懷了三月的孕肚,女人從不知到原來治病竟這般快樂又這般痛苦。
「妹子,你現在怎麼樣了,大伯像這樣把你的騷洞射得滿滿的,還用大雞巴堵著不讓精液流出來,保證把你的病治好。」楊繼業將掛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緊緊抱住,兩條粗壯的胳膊環住女人的雪背,濃烈的男人味熏的包惜弱有點失神,男人蒲扇般的大手一手一邊揉捏包惜弱的一瓣屁股,肥軟的臀肉捏起來又軟又舒服,讓男人愛不釋手,包惜弱仍然沉浸在之前男人狂轟濫炸的暴擊中,這時男人的些微小動作都讓她敏感異常,尤其還是屁股這般靠近小穴的地方,男人每每用力揉捏的時候,舒服綿長的快感讓她整個人浸在溫水裡一樣,嚶嚶嚶的小聲呻吟著,捨不得男人放開,不自覺地收緊括約肌,擠壓還插在逼洞裡面的大肉棒,一時間放佛有無數張嘴吮吸著棒身,楊繼業舒爽極了。
等泡在逼水裡的肉棒又開始硬挺起來的時候,包惜弱終於發現事情的嚴重性了,驚恐地望著抱著自己的男人,眼淚汪汪地求饒,「嗯嗯啊啊啊……大伯,惜弱不行了,逼洞要被大肉棒操壞了,嗯嗯嚶嚶……太大了太多了,子宮快要撐破了……啊啊啊……」楊繼業看著美人梨花帶雨也有些心疼,但他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肉棒漲得發疼,「妹子,大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見到你發騷的樣子就控制不住自己下面這根小兄弟,大伯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等把你的病治好了,大伯就不碰你了」,剛說完楊繼業兩臂肌肉繃緊,然後腰間發力向上挺起,快准狠的將龜頭戳進了包惜弱的子宮口,直接撞上了嬌嫩的宮壁,黑黢黢的胯部撞上女人被操得紅彤彤的蚌肉,擠出來的體液四處飛濺,然後男人摁住女人的屁股,腰往後退出蓄力,又狠狠的插入,將要衝出女人子宮的子孫液又堵了進去,就這樣退後、插入、退後、插入,被壓在男人身下的包惜弱爽得頭皮發麻,渾身顫抖,眼前仿佛泛起白光,幾乎要暈過去,整個人好像都成了男人用來發洩慾望的工具,隨便操,隨便插,男人那根粗硬的棍子都不知道在女人的身體里抽插了多少次,反正次次都深入到女人的子宮口,甚至更裡面。
每次抽出時都會有擠出來的兩人的體液,沾濕了兩人的相連處,男人圓滾飽滿的子孫袋啪啪地打在女人的穴上,將嬌嫩的小紅花打得淚雨漣漣,「千呼萬喚始出來」的陰蒂再也藏不住了,腫成了黃豆粒大,每次楊繼業都故意在插入時將自己粗硬的陰毛狠狠地磨它,立時就能讓包惜弱尖叫出來,直直求饒放過自己,可是楊繼業若真的不管了,包惜弱又會嗯嗯嘰嘰將自己的雙腿長到最開,甚至伸出手去扶著楊繼業的大肉棒去戳自己的陰蒂,真是又騷又盪。
連續三天王妃包惜弱都沒有出現,與侍衛楊繼業關在房間裡翻雲覆雨,只有下人送飯的時候,楊繼業才會出現一小會,等拿了食物進門就不會再出來直到下次送飯。
包惜弱如今根本離不開楊繼業,尤其是他那根可怕猙獰的大肉棒,甚至有點迷戀上了被精液撐得滿滿的感覺,就連吃飯時都要楊繼業堵著自己的子宮口,等裡面的精液凝固了才准楊繼業離開一小會。
就連王爺親自來找,也要讓楊繼業插著自己,將自己撐得滿滿的。
甚至因為聽到門外完顏洪烈關心的聲音,仿若偷情的場景讓包惜弱就跟吃了春藥一樣淫叫得更厲害,小屁股飛快地挺起又放下。
「啊啊啊啊……大伯不要了,惜弱快被操壞了,子宮都壞了……啊啊啊……快停下來……王爺在外面……」雖然女人嘴上說著不要了,但是包惜弱的手臂仍緊緊環著男人的脖子,兩條修長的腿交叉鎖在男人的腰上,根本捨不得男人的離去。
但王府中對兩人的行為並不感到奇怪,在楊繼業的淫之力下,這種包惜弱與侍衛單獨談論事情的場景非常正常,兩人做的任何事請都會被人合理化,對於從王妃房間傳出來的男女交歡的聲音也自動變成王妃在接受治療,包惜弱的丫鬟還在心裡暗暗心疼,只覺得王妃叫的那樣大聲,肯定很疼,娘娘真是受大罪了。
第31章 再見楊鐵心
「娘,娘……你猜我今天遇到了什麼……娘……」王府前院傳來了少年響亮的聲音,一個身穿華麗錦袍、身材高挑的年輕男人穿梭在長廊上,男人滿臉笑容,邁著輕盈的步伐,手裡攥著一隻繡花鞋,沿途遇到的丫鬟侍衛紛紛停步行禮,男人不在乎地擺擺手,衝著王妃的後院走去。
「嗯嗯……」而此時的包惜弱渾身酥軟的倒在男人的懷裡,雙手揪著男人的衣襟,精緻的下巴被男人的大手鉗住,小巧的紅唇被男人深深螓在口中,靈活的舌頭深深舔舐著女人的小舌,舌頭和舌頭深深糾纏交合,房間內充斥著親吻的水漬聲,兩人深深沉浸在這種親密的交纏中,隨著門外男人的叫聲越發清晰,女人隱約有些清醒,揪著男人衣襟的小手改成抵著男人的胸膛,「嗯嗯……停下嗯嗯……不要……康兒找我嗯額……」包惜弱急著躲開男人的侵略,好不容易才從男人的霸道中掙脫出來。
「娘……您在嗎……」完顏康輕敲房門,臉上是稍稍退去的興奮,俊臉上還微微泛紅,透著一股略顯青澀的少年氣,身上的華貴錦袍,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更襯得人面如冠玉,英俊不凡。
「康兒,都多大了,還這般毛毛躁躁,讓人看了笑話」,眼前的房門從裡面打開,出來了一位溫柔入骨的嫻雅麗人,略莫三十上下,身上一襲銀紫色雲鶴文紋飾的曳地襦裙,外罩一件月白色薄衫,如果仔細看會發現女人的衣角有些褶皺,髮髻也有些碎發散落下來,清麗脫俗的小臉泛著情潮退去的紅潤,櫻桃般的紅唇有些紅腫,可以看出女人出來有些匆忙,但對待兒子的態度依然不疾不徐,聲音柔到了極點。
完顏康沒有把女人的輕斥放在心上,雙手搭上包惜弱的側身,輕輕拽著她的手臂撒嬌賣痴,「娘,康兒都知道了,康兒就是一時太高興,給忘了。你就饒了康兒這一回吧,對了,你看這是什麼!」完顏康伸手將手中的繡花鞋遞給女人看,包惜弱奇怪一隻紅色繡花鞋怎會讓自己的兒子這般高興。
「這不是女孩的鞋子嗎?你這潑猴平時愛玩就算了,可不能無故招惹了哪位姑娘,姑娘家的名聲是很重要的」包惜弱沒好氣地教訓完顏康。
完顏康卻不以為意,「娘,你以前跟我說的牛郎織女的故事,牛郎喜歡上了織女,就去偷了織女的衣服,讓她嫁給了自己,我若喜歡上了哪位姑娘,當然也要從她身上討一件定情信物,讓她嫁給我。」包惜弱沒想到竟是自己講的故事惹的禍,有些無語,懷疑面前容貌英俊,但腦子缺根弦的男孩真的是從自己肚子裡出來的嗎?
可是自己和楊大哥也不缺心眼啊。
「你不會真的當街脫了人家姑娘的鞋子吧,你這是想讓人家姑娘怎麼活呀?真是……真是……」包惜弱的火氣一股腦湧上來了,轉頭準備找些工具好好教訓眼前這個浪蕩子,完顏康有些不知所措,「好了好了,康兒年少慕艾,只是方法上有點衝動,沒什麼大不了的,王妃你身體不好,千萬別動怒」沉穩的男聲從身後傳來,楊繼業高大的身體從門後踱出來。
完顏康看到楊繼業的身影,眼前一亮,順勢躲到楊繼業身後,伸出頭向包惜弱討饒,「是呀是呀,楊伯說的對,我就是有點衝動,但是我是真心喜歡穆姑娘的,將她的鞋子拿回家,就是想要她來找我」。
包惜弱看眼前一大一小兩個男人沆瀣一氣,無奈極了。
「好了,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是姑娘家的鞋子怎麼能隨便拿呢?你趕緊給人家姑娘送回去。」完顏康聽到要將自己好不容易搶來了繡花鞋還回去,心裡有點不情願,腦海中不自覺浮現紅衣姑娘踩著繡花鞋飛落在自己眼前的畫面,那是他第一次有心動的感覺。
包惜弱一看完顏康不情願的樣子,秀眉微蹙,眼看就要發火了,楊繼業趕忙搶過繡花鞋,轉身閃過完顏康搶奪的手,對包惜弱賠笑道:「這是多大的事,哪裡輪得到王妃發火,小王爺才多大,哪裡懂這些,我親自將鞋子還給人家姑娘,順便向那位姑娘賠罪。」見楊繼業這般為完顏康求情,包惜弱沒好氣地嘆了口氣,指著還在旁邊作勢要搶鞋的兒子道:「就是因為你們都護著他,都快被寵壞了」。
完顏康一聽這話立馬停了下來,摸了摸臉,連忙上前挽著包惜弱的手臂,嬉笑道:「娘,我都聽你的,讓楊伯將鞋還回去,幫我跟穆姑娘道歉,穆姑娘人美心善,肯定不會怪我的。」包惜弱白了他一眼,無奈點頭。
楊繼業算到此界命運線將開啟,特地將主身召喚到這個楊家堂哥身上,這幾年這個主身一直作為隱形人存在後院中,就連包惜弱也時常會在楊繼業能力的影響下忽略他的莫名其妙的出現和消失。
這次楊繼業算到另一個主身的命途也即將釋放,到時現在這個身份也將沒用了,但是現世不可能讓一個人憑空消失,總會有聰明人察覺,他得讓這個身份正常的消失或者死亡。
繁華的中都大街上人來人往,小販在熱情地吆喝著,路邊的茶水攤基本滿滿當當地坐滿了人,楊繼業悠閒地行在人群中,向著前方人群最密集的地方走去,那處周圍全是人,尤其是手握兵器的江湖人士,中間搭了一個高台,高台前上方插了一個半人高的旗幟,上書四個大字「比武招親」。
楊繼業遠遠就能聽到此處的叫好聲,以及那快要染紅半邊天的氣運,不禁咋舌,是氣運都快要媲美主角了,難道是我看錯了,走近了看,便見一位一襲紅色勁衣的絕色女子手持鐵槍將台上的男子抵到台下,神情嚴肅,凜然不可侵犯,一時間台下一波高過一波的喝彩聲,女子也沒有一絲鬆懈之意,而是走到台中繼續望著台下,而這時女子身後走出來一位風塵僕僕的中年男人,那男人雙目炯炯有神,氣勢昂然,腰背有力,一看就知道是個練家子,楊繼業仔細看那男人似曾相似的面孔,嘴角揚起一絲笑意,現在他知道要如何脫身了。
「我穆某初來乍到,身無長物,如今就剩這一個養得如花似玉的女兒,偏偏我這個女兒性子傲氣,跟我發誓只嫁給堂堂正正打敗她的男人,如今穆某就在此處為她比武招親,只要能讓我女兒輸的心服口服的男人就能娶她,另外還有我穆家世代相傳的槍法相送。」穆易說完下面便又是一陣陣歡呼聲,等中年男人下了高台,又有一個男人竄上去。
楊繼業則盯著遠去的穆易,目光灼灼,移動腳步跟了上去。
中年男人行至後台,兩耳微動,隨即雙拳極速向後揮去,被來人輕鬆化解後又拿起靠在旁邊的鐵槍與人纏鬥起來,卻沒想到來人竟操起另一把鐵槍耍起了和他一樣的槍法,穆易心下一緊,雙目泛紅,看向來人,竟就是與自己失聯十八年的堂兄楊繼業。
「堂兄,真的是你」穆易扔掉手中的鐵槍,上前抱住楊繼業,激動地渾身顫抖,當年那場禍事之後,堂兄就杳無音訊,沒想到兩人還能重逢,那麼惜弱她們……穆易有些激動的不能自已。
楊繼業也一副激動萬分的樣子,上前抱住楊鐵心,「堂弟,真的是你,我在台下看到你都驚呆了,以為遇到了鬼,當年你到底發生了什麼,竟讓弟妹落到金人手裡。」穆易聽到這樣的話,眼中冒出激動至極的光,口中幾乎哽咽出聲,「堂兄,你說惜弱……難道……」穆易眼中泛起淚花,唇色蒼白,雙手緊緊攥著楊繼業的雙臂,楊繼業放佛感受到堂弟的激動,說出的話也帶著顫音,「鐵心,這幾年你都跑哪裡去了?我十幾年前無意中發現弟妹被困在大金的王爺府,當時弟妹身懷六甲,身體又虛弱,根本沒辦法長途跋涉,我只能進入王府當侍衛,保護弟妹和康兒。如今看到你還活著,我也安心了,咱們終於能一家團聚了。」穆易也就是楊鐵心,恍惚地看著楊繼業滔滔不絕,腦中只有一句話——惜弱和康兒還活著。
這時外面的喧囂聲漸停,穆念慈有些奇怪為何義父遲遲未歸,剛進入後台,便看到一健壯魁梧的中年男子用雙臂緊緊困住義父,讓他不得動彈,一時慌了神,趕忙撿起腳邊拳頭大的石頭向著楊繼業狠狠地擲過去,被砸的楊繼業只覺得後腦一時激痛,然後身子一軟就沒意識了。
「你看看你,都教過你多少次了,要穩重冷靜,到現在還是這麼魯莽,你好好在這裡照顧一下大伯,我去送送大夫,順便去取藥。」楊繼業自昏迷中緩緩醒來,還有點迷迷瞪瞪,隱約聽見中年男人和少女的對話。
「爹,我都知道了,我哪裡知道那人是大伯呀,我還以為是什麼壞人呢?你快去快去,我一定好好照顧大伯的。」紅衣女子將義父推至門外,就趕緊關上門,然後邁著輕盈的步子走到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實在是想不到床上的健壯漢子竟然是自己的大伯、義父的堂哥,可是因為這些年風餐露宿、流落江湖,所以才四十出頭的年紀,義父早已面容滄桑、鬚髮皆白,像個年近花甲的老人,而床上的男子卻體格健壯,鬚髮黑亮,面容俊朗,完全看不出已年至中年,歲月反而為他醞釀出了一種獨特的魅力,讓單純的穆念慈看得出了神,秀氣的小臉甚至隱隱泛紅。
「沒想到大伯長得這樣英武」穆念慈有些痴痴地望著躺在床上的人,床上假裝暈倒的楊繼業早就過了用眼睛迷惑人的階段了,如今只要他想就可以隨意改變人的思想,但為了不過多改變這個世界的進程,導致氣運之子的誕生出現變故,他只能投鼠忌器,不過他已經準備脫身了,這個世界本不存在的身份也就沒有活下去的價值了,不如在最後留下一點有趣的事情。
第32章 幫穆念慈揉奶子
除了義父,從未接觸過別的男人的穆念慈痴望著床上的男人,好像被什麼吸引著,從男人飽滿的天庭,高挺的鼻樑看到男人那厚厚的嘴唇,連下巴處有些灰青的胡茬都令穆念慈十分好奇,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按壓,男人的胡茬又短又硬,刺得穆念慈的指腹痒痒的,感覺有點奇妙,義父的鬍子是花白的,看起來又亂又髒,而大伯的鬍子卻看起來很好看,輕輕撫摸男人下巴的手指緩緩往下滑,按到了男人凸起的喉結處,粗硬的喉結在女孩的調皮按摩下蠕動了一下,「呀!」穆念慈有些驚到了,抬頭竟看到男人睜開的眼睛,彷佛裡面閃著火花,深沉地望著自己,讓穆念慈有些無所適從,一想到自己剛剛趁著人家昏迷亂摸別人,穆念慈就羞得渾身火燒一樣,恨不得鑽到牆縫裡。
「大……大伯,您終於醒了,義父去送大夫了,讓我在這照顧您」穆念慈滿面紅霞,一雙清澈的水眸含忍著羞意,故作鎮靜地看著楊繼業,雪白的貝齒輕輕咬著嬌嫩的粉唇,手足無措地站在床邊,楊繼業裝作剛醒的樣子,疑惑地看著穆念慈,虛弱道:「請問姑娘你是……」。
穆念慈轉頭慌張看著門口,奇怪義父為何現在還沒回來,又轉向躺在床上的男人,羞怯地回答男人的問題,「大伯,我叫穆念慈,我義父是穆易,也就是十八年前牛家村的楊鐵心,這麼多年,義父與我相依為命,流落各地,就是想找回大伯和義母,如今真是太好了,義父終於能和您團圓了。」說到動情處,穆念慈不由得想起這麼多年自己與義父四處漂泊,無家可歸的日子,不禁落下淚。
楊繼業聽了少女這番話,不禁也有些動容,翻動著身體,準備坐起來,穆念慈趕忙坐到床沿,想要扶起男人,口中連忙勸說,「大伯,你剛剛被砸了頭,大夫說要多多休息,可不能亂動。」楊繼業卻固執地拒絕,「你大伯我練了三十多年的武功,難道還怕那小小的一顆石頭,不礙事」,男人邊說邊掀開被子,穆念慈趕緊上前阻止,不小心腳上失了力,「啊——」,少女嬌小的身子狠狠撲倒男人壯碩的懷裡,楊繼業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懷裡的少女推倒,咣——一聲,男人的頭又一次撞到了床頭,楊繼業頓時兩眼冒金花,但對懷裡的香軟少女卻抱得死緊,鼻腔溢滿了未經人事的女兒香,一時之間,男人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
而對被男人緊緊抱在懷裡的穆念慈來說,只覺得自己好像撞上了一堵牆,又硬又寬,撞得自己的胸都有點疼,尤其是自己還在發育的乳房,直接撞到男人的身上,又痛又麻,尤其是敏感的乳尖,為了不讓男人發現,穆念慈只能咬牙忍著,但少女的痛呼還是嚇到了楊繼業,一時間也忽視了男女大防,一手抱著少女的後背,一手勾起腿窩,直接就將穆念慈攏在自己的懷裡,穆念慈第一次與男人還是男性長輩這樣親近,好像整個人都被男人藏在懷裡,這讓自小就流離失所,既要照顧自己還要照顧義父的穆念慈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彷佛在男人的懷抱里,自己永遠都不用擔心遭受傷害。
穆念慈看著眼前的男人擔心地看著自己,嘴裡全是「怎麼樣,是不是撞疼你了,都怪我」,雙手慌張在穆念慈身上亂摸,但也只是輕輕觸摸一下,就立即離開,並沒有讓穆念慈起疑,只是從未與男人這般親密接觸過的穆念慈仍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慌張,連忙抵住男人的胸膛,心裡還想著剛剛楊繼業二次被撞的傷口,口裡擔憂道:「大伯,沒事,就是有些痛,您快點躺下,剛剛又撞到頭了,傷別又加重了」。
穆念慈眼波流動,含著點點水光,彷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淚來,楊繼業最見不得美人落淚,一時間手足無措,有柔情滿懷,對這個依偎在自己懷裡的少女心疼至極,忍不住用粗糙的大拇指輕輕撫摸少女的臉頰,然後是紅得像個兔子的眼睛,「哭什麼,可是剛剛撞疼了,都是大伯不好,不該任性,連累你受傷,快告訴大伯傷在哪,重的話咱們趕緊叫大夫。」楊繼業溫柔地勸慰了懷裡的穆念慈,手上的動作慢慢移到少女豐滿的紅唇邊,然後秀氣的下巴,嫩滑的頸子。
輕柔的撫摸讓穆念慈舒適極了,但並沒有覺得冒犯,反而覺有些燥熱,每次男人粗糙的手指划過細嫩的皮膚都會給她帶來一陣電擊般的顫慄感,讓她又害怕又渴望,甚至想著大伯摸的重一些,尤其是剛剛撞到的乳頭,現在還隱隱做痛,好想大伯整隻手包住自己的奶子,給自己揉揉。
穆念慈看著楊繼業擔心的目光,心裡的愧疚和害羞都是快要溢出了,畢竟是自己害得大伯受了傷,「大伯,您別自責,我沒事,都是念慈剛剛沒有注意腳下,還害得你又撞到頭了。」
兩人抱在一起,相互安慰彼此,身體離得越來越近,楊繼業一手摟著穆念慈的腰,另一隻手心朝上摸索著少女的腿窩,細膩的肌膚與男人粗糙的大手相觸的酥麻感竟讓穆念慈有點迷離,希望男人能摸重一些,最好能摸摸自己的大腿,尤其是大腿間,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到這麼羞人的事情,甚至隱隱感覺腿間有點潮濕的感覺,穆念慈看到大伯慈愛的眼神,而自己竟想讓大伯做這樣羞恥的事,自己真是太不知羞了,少女的雙頰連同眼睛都變得紅彤彤的,楊繼業看得咽了咽口水,恨不得將懷裡面的羞美人一口吃掉,慾念越發濃重,體內的淫之力不知覺散發出來。
「小慈,你如何了,可有哪裡疼?」楊繼業故作擔心地詢問。
穆念慈蠻想安慰大伯說自己沒事,但是轉念想到,若自己說沒事,自己就要離開大伯的懷裡了,可是從小到大都沒有人抱過自己,尤其是像大伯這樣溫柔又強大最符合穆念慈心目中父親形象的人,穆念慈有點捨不得離開,可是自己又找不到什麼理由。
穆念慈害羞地低頭想了想,腦子裡浮現一個羞死人的主意,抬頭作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瞬間揪住了男人的心,「念慈剛剛被大伯撞的好疼」邊說邊捂著胸口,秀眉微蹙,小臉蒼白,仿若疼痛至極,楊繼業慌了手腳,在少女小腿處徘徊不住的大手上滑直接包住懷裡人的半邊屁股,另一隻環過穆念慈的後背剛好按在了穆念慈的乳房一側,男人火熱的手心隔著一層布與少女飽脹的副乳密密相貼,臊得穆念慈又舒服又緊張,越發緊緊依偎在楊繼業的懷裡。
楊繼業口中慌張道:「哪裡哪裡,小慈哪裡疼?」,穆念慈紅著臉主動抓著大伯的大手向前按在自己的發育漸豐的乳房上,楊繼業怔住了,「小慈,我是你大伯,怎可碰你這裡,你的奶子以後只能給你相公摸,我是你長輩,不可不可」,楊繼業有些慌張地拒絕,可是被穆念慈按住的手好像沒了力氣,一動不動停在了少女的奶子上,穆念慈對大伯口中有些粗俗的字眼有些害羞,可同時下腹卻傳來一陣羞恥的火熱,好討厭,大伯怎麼能叫人家奶子呢,人家快要害羞死了,真是個呆子,「小慈知道大伯是個正人君子,可是明明就是大伯把小慈撞疼了,現在就因為位置,大伯就不負責了嗎?這倒讓小慈不解了」穆念慈說完,低下頭抽泣了一聲,仿若十分失望。
楊繼業騎虎難下,可是確實是自己害得侄女奶子疼,若自己不負責,要留下什麼後遺症,可怎麼辦?
「好好好,大伯給你揉揉奶子,若是實在傷得重還是看大夫的好,大伯給你找個女大夫,不可任性,知道嗎?」楊繼業摸摸懷中少女額前的碎發,有些無奈地說道。
「好啊好啊,我聽那些三教九流的人說過,若是奶子疼了就要找男人好好揉揉摸摸,這樣不僅能治好疼痛,還能讓奶子長得更大」,穆念慈有些興奮地叫道,放開抓著男人的手,主動解開前襟,露出裡面包裹著鼓鼓囊囊胸部的紅肚兜,穆念慈臨到頭了反而想起來害羞,敞著胸部害羞地看著楊繼業。
惡趣味的男人當然不會放過她,「小慈,怎麼了,不是要大伯摸奶子嗎?快把肚兜脫了,讓大伯看看小慈的奶子有多大」。
穆念慈不知道男人的邪惡,也無法克制內心深處上涌的慾念,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扒開了胸前最後的遮掩物,一對絕世美乳馬上奪走了楊繼業的目光,豐滿的奶子香滑白嫩,就像被人把玩過無數次的白玉,溫潤有光澤,峰形挺翹,枝頭的紅果鮮艷欲滴,引人採擷,楊繼業看得心神迷離,不禁感嘆「小慈的奶子真美,又香又嫩,大伯的手太粗了,會弄得你不舒服的」。
穆念慈見這個老男人都到這步了還退縮,有些生氣,紅唇微翹,故技重施,一手抓住男人的大手直接按在了自己的奶子上,甚至幫著大手揉捏起自己的奶子來,口中故意浪叫起來,「啊嗯……大伯就這樣揉揉小慈的奶子吧,好多人都嘲笑小慈的奶子小」。
第33章 操暈穆念慈
楊繼業眼裡閃過一陣火熱,「小慈,可是這裡疼」,男人火熱的大手主動包住少女飽漲的胸脯,像對待藝術品一樣,輕捻慢揉,舒服是舒服,卻沒辦法澆熄穆念慈下腹燃起來的那把火,「啊嗯……啊嗯……大伯,念慈好難受啊,念慈胸口好疼,大伯再重重揉揉好不好?剛剛撞到了大伯,人家好疼呀,啊啊啊……好……疼啊!」穆念慈的手主動覆在男人的手背上,想帶著男人施力,明明是爽極了,穆念慈偏要說疼,引楊繼業心疼,更加專心為侄女揉奶子。
楊繼業就算有再大的顧慮也管不了,自己堂弟除了楊康,可就這一個女兒了,自己又沒有孩子,小慈就跟自己女兒差不多,孩子胸口疼,還被人嘲笑奶子小,難道自己真的要置之不理嗎?
看著懷裡翻滾身體,仿若疼極的女孩哼唧出聲,楊繼業索性不管心裡顛倒黑白的想法,大手包住少女嬌嫩的乳峰,經驗老道的揉捏起來,布滿粗繭的指腹時不時捻著峰尖的櫻果,引著穆念慈淫叫出聲,「哦哦,大伯大伯……捏捏小慈的乳尖,乳尖好癢,奶子也要大伯揉揉……啊啊啊……大伯撞得人家好疼啊……啊啊啊奶子好舒服……大伯好會揉……」,楊繼業被懷裡少女的淫叫聲刺激得性慾暴漲,褲襠里的那根孽根早就蓄勢待發,內心有些猶豫,但卻不忘給穆念慈輸了幾道淫之力進去,催發少女潛意識裡生出淫性,既能改造少女的身體,又能方便自己控制。
樓下客棧人聲鼎沸,人來人往,有催促著小二上菜的,還有大口端著碗灌酒的,還有一群人高談闊論的,誰也想不到二樓的一間昏暗的房間裡正上演著一出火熱纏綿的不倫之事。
「啊嗯……大伯…奶子好舒服,啊啊啊……舌頭好大好熱,把小慈的奶頭都吃下去了,哦哦……小慈的奶子好熱啊啊啊」,紅色肚兜散漫的丟在床下,穆念慈上半身衣衫大敞,雙眸瀰漫著水光,斜倚在男人粗壯的臂膀上,胸前露出一對雪白豐滿的奶子,一隻被男人的大手抓握著又揉又捏,香香滑滑的觸感讓楊繼業享受至極,另一隻被楊繼業一口含在口裡,粗厚的舌對著那團軟肉又啃又吸,發出滋滋的水聲,可憐的奶頭極受男人青睞,被唆得又紅又腫,像個熟透的紅櫻桃,引人愛憐。
少女的下半身不著絲縷,褻褲早被慾火焚身的男人撕得粉碎,只留下幾片破布,少女的陰戶竟雪白得像個白面饅頭,尋常女子常見的濃密陰毛不見蹤影,兩片嫩紅的肉瓣在男人灼熱的目光下顫巍巍的沁出一絲水光,穆念慈光裸著上身仰躺在床上,兩條修長勻稱的腿被男人的腰叉開,少女從未被造訪過的處女地此時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楊繼業心神都被少女的花源地吸引,男人粗長壯碩的巨根抵在少女嬌嫩的穴口前後摩擦,少女的處女穴實在太小了,根本容不得楊繼業的大雞巴直接操進去,只能先硬著雞巴給女孩的蜜穴潤滑,粗大的肉棒青筋凸起,龜頭幾乎漲成了紫色,向著天彎成了一把刀,火熱的棒身每每狠狠擦過少女的穴口,都會帶給穆念慈戰慄的快感,讓她幾乎失聲尖叫。
「啊啊啊……大伯……好奇怪……小慈的身體好奇怪……好難受啊啊啊……小穴好難受……好啊啊啊啊……癢小穴好癢……」,穆念慈從未感受過這種又快樂又難受的感覺,彷佛一下子飛上了天,又一下子掉到了地獄,穆念慈左右瘋狂地擺動著臀部,既想著與男人的大肉棒親密接觸,又想著遠遠逃開著讓人發瘋的快感,雪白的藕臂已經無意識的攀上了男人的肩膀,只想和男人結實的胸膛緊緊擁在一起,口中呻吟嬌嗲不斷,「呃呃呃……大伯抱抱小慈……小慈好難受……啊啊啊」。
楊繼業被懷裡少女的嬌吟聲叫得心軟成了一灘水,大兄弟卻硬成了根鐵杵,雙臂將少女緊緊摟在懷裡,不留一絲一縫,「乖乖,你叫的大伯心都碎了,聽大伯的就不難受了,馬上大伯就讓乖乖舒服了」,男人硬得滿頭大汗,伸出兩隻手指插進少女的穴洞裡,想要撐開一道口子,但手指一進去,粗硬的指腹頓時被擁簇過來的穴肉包裹起來,嫩滑的觸感幾乎讓楊繼業泄了,「乖乖,放鬆,張開腿讓大伯插進去,就不難受了,大伯也很難受」,沉迷在快感中的穆念慈只聽到楊繼業說自己難受,讓自己張開腿,邊恍恍惚惚挺高了屁股,張開腿,為男人的侵犯大開方便之門。
「啊嗯嗯……大伯大伯……疼……小穴要破了……疼疼疼……」隨著碩大的龜頭鑽進張開一條小縫的穴口,穆念慈瞬間疼得小臉蒼白,纖細的手臂箍著男人的肩膀,青蔥似的手指摳著楊繼業厚實的背,平時日日練功的力道不自覺在男人的身上留下道道血痕,兩條腿緊緊地箍住男人的腰,不讓人離去,楊繼業對少女的挽留心領神會,勁腰頓時下沉,大手還不忘揉捏著穆念慈豐腴的臀肉,用力向著自己按壓,一瞬間,一種讓人頭皮發麻的快感讓兩人幾乎暈過去,「啊啊啊……」
「吼……小慈,大伯操進你的小穴了,好緊……輕鬆點……你先要擠死大伯嗎……小慈實在太緊了……裡面的小穴還在吸……大伯好舒服……小慈舒服嗎…」楊繼業本以為穆念慈是第一次,插進去會有點困難,沒想到少女的嫩穴外面乾澀狹小,一插進去卻別有洞天,裡面竟是個水簾洞,早就泛濫成災,粗大的肉棒一進去就像進了溫泉,四周彷佛有無數張小嘴在為自己吮吸、舔舐,舒服得只想讓人死在裡面。
穆念慈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感覺,明明那根東西那麼猙獰可怕,當這個大東西要插進自己的身體時還以為自己會被撕裂,可沒想到但拿那東西真的插入自己的身體里,卻給自己帶來一種不可言說,又舒服又讓人害怕的感覺,彷佛自己一旦嘗過那種感覺,自己就會萬劫不復一樣,隨著男人揮動著陽具在自己的身體內肆意作亂,一種難耐的感覺讓少女越來越無法忍受,真的真的好想大伯狠狠地插進去,好想好癢啊啊,穆念慈額頭上都是熱出來的汗水,一絲絲細小的碎發黏在臉頰處,但她一點也顧不上,完全化為被慾望主宰的欲獸,只知瘋狂地擺動著纖細的腰肢,扭動著翹臀,隨著男人的衝刺迎上去,「啊啊嗯嗯……太快快了……不要了……小穴要裂了……啊啊……大伯」楊繼業紅著眼睛放佛失去理智一般,一個勁地在少女嬌弱的身體里衝鋒陷陣。
楊繼業壯碩的身體將身下的纖細少女壓得嚴嚴實實,從外面看只能看到楊繼業臥趴在床上,撐著赤裸的上半身,一上一下聳動著屁股,走到近處才隱約能聽到男人身下傳來一陣陣細微的呻吟聲,被男人壓在身下的穆念慈喉嚨早已沙啞,叫一聲都痛,只能發出一絲絲貓叫般的細哼,眼睛微腫,眼角還殘留著淚痕,小巧的嘴唇被咬得又紅又腫,儼然一副操勞過度,神智不清的樣子。
兩人下體相連的地方糜爛不堪,男人噴出的精液、女人高潮泄出的陰精甚至尿液,身下的床單被褥早就濕透了,男人粗大的雞巴還死死堵著穴口,不知道要插到什麼時候,那些男人的精液全都堵在少女的子宮裡,沒辦法出來。
第34章 路遇李莫愁
接著周伯通便運起輕功向桃花小築的方向飛去,避開那些被囚禁在島上的僕從,周伯面通貓似的無聲接近平時黃藥師起居的地方,四周一片安靜,沒發現一點人味,就連平時雷打不動的簫聲今天都沒有聽到,「咔嚓——」周伯通偷偷摸摸蹲在樹上,縮頭縮腦地盯著四周,眼睛骨碌一轉打起了壞主意,故意踩斷幾根樹枝,又停頓了幾秒觀察四周,接著便深吸一口氣,對著桃花小築吼,「黃老邪——死黃老邪——你這個陰險小人——永遠是我師兄的手下敗將——」。
周伯通又重複了幾遍後,還是沒發現什麼攻擊,要是平時自己早被黃老邪揍個半死,蹲在樹上等了半天也沒個人影,周伯通就知道黃老邪肯定已經不在島上了,「沒想到啊!小黃蓉偷偷跑了,還有這種好事,那我老頑童不就沒人管了」,周伯通想到這裡,瞬間兩眼發光,完全沒顧得上自己還在樹上,興奮得跳了起來,更是兩手插腰,神氣極了,「哈哈哈,黃老邪不在,那我老頑童不就可以跑了,哈哈哈哈啊——啊啊啊——」,樂極生悲的周伯通沒注意腳下的樹幹承受力薄弱,根本擔負不住他又蹦又跳,咔嚓一聲,連人帶樹撲通一聲摔倒樹下,驚起了一片鳥叫聲。
「不行,我要是現在逃走了,那我的《九陰真經》丟了怎麼辦,不對啊,我要是跑了,魚入大海,不讓他找到不就行了,也不行,我老頑童怎麼能像個小人一樣逃跑呢,這樣我不就跟黃老邪那個卑鄙小人一樣嗎?」周伯通既不想再在桃花島過這種野人一樣的生活,又不想破壞自己的江湖名聲,不讓到時候一定會被黃老邪嘲笑的,「不行,我不能就這麼走,哈——我可以先走,把《九陰真經》藏起來,然後趁著黃老邪沒回來再回來,這樣就沒人知道我老頑童逃走過了,哈哈哈哈,我老頑童真是太聰明了……」
「收船咯,收船咯」
「招工啦,招工啦,名額有限,先到先得」,嘉興城的港口人聲鼎沸,到處都是搬運貨物的人,叫賣聲不絕於耳,熱鬧非凡。
這番繁華景象讓被囚桃花島十多年,又經歷了一番海上漂泊的周伯通仿佛回到了人間,「果然還是陸上好,到處都是人,哪像那個鳥不拉屎的破島,就幾顆桃樹,無聊死人,哇——好香,哪裡的燒雞味?」周伯通扒拉幾下自己亂七八糟的頭髮,完全不顧周圍人一副看見乞丐似的避之不及的樣子,興奮地自言自語,然後眼前一亮得竄到一家酒館前。
「你說的是真的,那金國的小王爺竟是我宋人,真是造化弄人啊!」街邊的酒館裡,幾個閒漢在討論如今江湖上最大的事,就是金國的小王爺被發現是宋人,「這還能有假,我叔叔的朋友的大哥就在金國那邊做買賣,連全真教的丘處機道長都承認了」周伯通聽到熟悉的名字,馬上竄到灑館的窗台下,偷摸著聽小話,不是他不想進去,之前已經被趕出來好幾次了,只是裝一回乞丐了,周伯通耷拉著眉頭,心裡有點不爽,尤其對著剛剛聽到的消息,「當然啊,現在全江湖都傳遍了,那丘道長願意收小王爺做徒弟,就是因為他是宋人,不然,全真教的道長怎麼可能收個金人為徒」,立馬引來一堆人的贊同。
這個丘處機竟然跑到金國搞事,還挺會玩的,也不知道現在全真教怎麼樣,「我得回去看看,還有《九陰真經》,我得把《九陰真經》藏起來,然後回桃花島把黃老邪偷走的那下卷搶回來,不過現在先讓老頑童歇一下,嘿嘿嘿」蹲在角落的周伯通一臉猥瑣地奸笑。
「站住,小娘子中了我們的銷魂散還想跑,嘿嘿嘿,乖乖的,讓我們兄弟樂呵樂呵,不是更好,」人煙荒蕪的城郊,幾個滿口污言穢語的惡霸緊緊追著一個跑都跑得東倒西歪的綠衫女子,聽那幾個人的話就知道,那女子定是中了那惡霸的春藥,要是沒有人救,估計這個小娘子要落個悲慘的下場。
「你們——這些賤人——我不會放過你們的——」那女子也是性烈,即使被藥害得頭昏眼花、東倒西歪,也沒有放棄手裡的劍,看到有人上前就刺。
周伯通躺在樹上睡得迷迷糊糊的,還吧唧了下嘴巴,突然被遠處的吵鬧聲吵醒,一時之間火氣上涌,要知道他在桃花島天天跟黃老邪鬥智斗勇,就沒睡個好覺,現在好不容易跑出來了,又住不起客棧,只想在外面美美睡幾天,結果三番兩次被吵醒,前一段時間是一對師姐妹比武,兩個三腳貓功夫比劃來比划去,對劍的聲音吵得他頭疼,被他好聲好氣勸了一頓還生氣,非說他是騙子,要跟他比武,結果被他打敗了,兩姐妹就一直纏著他學功夫,他拒絕就花樣百出,甚至趁著他喝醉的時候跟他下春藥想勾引他上床威脅他,結果可想而知,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哪能忍得住,最後兩姐妹直接被他乾了兩天兩夜,徹底被他干成了兩個小蕩婦,現在是不想跟他學武功了,就想跟他比劃床上功夫。
他最近也是被這兩姐妹纏煩了,兩個都被他干懷孕,還天天纏著他要,美其名曰胎教,說是要讓腹中的孩子也嘗嘗爹爹的厲害,周伯通也是怕了,趕緊溜了,準備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床上伺候孕婦也是很累的,尤其是兩個。
可是沒想到,他還沒睡夠就被這群人吵醒了,還被他遇到這麼卑鄙的事,人家小娘子不願意,還來強的,這讓他想起來那兩姐妹,一時間心氣不順,跳下樹就竄到綠衫女子面前,兩手扶住女子快要倒下的身體,嬉皮笑臉道:「嘿嘿嘿,你們這也太霸道了吧,這小娘子不願意,你們還搞強迫這一套,實在不符合江湖道義,這樣吧,我老頑童做一件公道事,你們把解藥拿出來,然後趕緊有多遠就走多遠,我也就不追究了,各位以後還是江湖上的好漢,怎麼樣?」那一群流氓正對著到手的肥肉垂涎不已,哪可能就因為這突然竄出來的男人放棄,一幫人對視了幾眼,就眼冒凶光地衝上來,老頑童有點苦惱,不得不橫抱起女子,運起功快速在人群里飛竄,手上功夫不停,半刻鐘不到,那十來個人就都被他點了穴道,「老頑童早就說了讓你們聽話,現在好了,乖乖待著吧」,周伯通得意地看著這群一動不動的人,對自己的點穴功夫非常滿意。
第35章 主動求操的李莫愁
「嗯嗯…嗯呢…放開我……」那綠衫女子被周伯通抱在懷裡難受地呻吟出聲,那藥的藥性應該頗重,女子已經燒得小臉通紅,鮮艷的紅唇微張,吐出引人遐想的呻吟,兩彎清秀的黛眉也微微蹙著,看著就讓人心疼。
周伯通看懷中的女子容貌柔美,膚色白膩,眉眼間含著一抹媚意,雖比不上黃蓉的嬌俏動人,卻也別是一番風情,美人在懷,還動來動去,讓周伯通有點尷尬,只得將人環抱在懷裡,放在地上,搖晃少女的身子企圖讓她清醒。
李莫愁只覺得渾身難受到了極點,胸口就像有一團火在燃燒,一個月前她被師傅告知自己被情郎欺騙,深信情郎的她親自跑到陸家莊,卻沒想到看到的卻是情郎的婚禮,滿腹怒火的她想要殺了情郎卻被打傷,只能先養好傷再去報復,情人的背叛幾乎讓她失去理智,變得暴虐狠辣,在泄憤殺了很多人之後,李莫愁又來到嘉興,準備殺了陸展元和何沅君,沒想到經過一家茶鋪的時候受到了算計,被人下了春藥,此時的李莫愁可以說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只想大開殺戒,在被人喚醒之後,她根本沒有意識到抱著自己的人是救自己的人,在睜開眼的時候就向狠擊了一掌,周伯通根本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掌將擊出去,而兩人身後又是一道比較陡的斜坡,結果就是周伯通以及被周伯通抱著的李莫愁陡滾下了斜坡,兩人滾下來的速度太快,造成的衝擊力使兩人很快暈了過去。
「嗯嗯……好疼……」,可能是掉下陡坡的衝擊力太大,竟幫李莫愁暫時壓下了春藥的藥性,清醒了過來,李莫愁醒來時只記得自己在被那些流氓下藥追趕的時候有一個老頭救了自己,然後就是自己對著一個抱著自己的人甩了一掌,而那個人好像就是救了自己的人,正在黑化的李莫愁對自己殺了自己的救命恩人並沒有什麼愧疚,她現在只關心怎麼將身體里的毒解了,李莫愁臉色陰鬱,心裡早已將那些流氓千刀萬剮。
女人踉踉蹌蹌地爬起來,手裡的劍早就不知丟到哪裡了,只能撿旁邊的樹枝做支撐,李莫愁一手捂著肩膀一手撐著樹枝顫顫巍巍地向前走,沒走幾步就發現跟她一起掉下來的那個老人的屍體,原本準備不管,但不知為何,李莫愁又改了主意,慢吞吞地踱過去,走近才看到老人微微有些起伏的胸部,意識到這個救了自己的人還沒死,心性還未完全轉變的李莫愁不可能不管這個人,只得上前準備喚醒他,可是叫了半刻鐘這人還一動不動,讓李莫愁有些不耐煩,都想一走了之。
此時的李莫愁哪還有之前大鬧陸家莊的氣勢,身上的衣服早在掉下山坡的時候被磨得七零八碎,跟幾塊破布差不多,還好現在天氣不冷。
剛慶幸天氣不冷,沒想到天一下子就陰沉下來,周圍的枝葉被風吹得呼呼作響,李莫愁陰沉著一張俏臉,腳下是還昏沉沉的周伯通,她有些發泄的踢了他一腳,死老頭子,重的要死,但也不可能將他一人扔在這裡,不是她李莫愁好心,而是……想到這裡,李莫愁就氣的想殺人,她知道自己身上的藥性還沒解,這個谷底什麼人都沒有,若到時真的沒辦法,只能借這個糟老頭子身子用用,李莫愁只要一想到這個事,就恨不得殺了那幾個流氓,可卻從沒想過殺了周伯通。
「嗯嗯……王八蛋……等我……出去了找到……那些人……我……我一定要把他們千刀萬剮……啊啊啊」,朦朧的月色下,樹影隱隱約約,李莫愁早就被藥性逼得慾火焚身,身上早被自己扒個精光,整個人趴伏在赤裸的男人身上,挺翹的奶肉隨著李莫愁搖晃的動作前後抖動著,甩出引人無限遐想的弧線,圓潤雪白的屁股向下顫顫巍巍地夾著男人那根粗壯的陽具,李莫愁沒想到身下這個老頭看起來都五六十了,脫下衣服卻一身的腱子肉,精壯得很,尤其是下身那根肉棒,她雖從未見過別的男人的,卻也知道這個老頭的本事不小。
可是,李莫愁卻也發愁,這樣大的東西真的能插進自己的身體嗎?
可沒過多久,李莫愁就沒辦法想太多了,那股熟悉熱潮又涌了上來,女人只覺得又一團火在自己的下腹燃燒,然後是胸,接著是臉,最後全身都燒了起來,好難受,好想……李莫愁將身上的衣服撕碎,原本被壓在內心深處的想法開始湧上來,反正旁邊有一個男人,不用白不用,雖然是個老頭,女人忽略這些以前自己根本不會接受的條件,就像一頭慾火焚身的淫獸一般,伏到了周伯通的身上,隨著李莫愁越發淫蕩的呻吟聲,周伯通身上的破爛衣服也被扒個精光,男人精壯有形的肌肉勻稱美觀,好歹也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武林高手,這點本錢還是有的,尤其是那根壯碩堅挺的肉棒,直接就讓從未經歷男女之事的李莫愁燃燒了起來,乾澀的陰穴流出了晶瑩的蜜水,打濕了鬱鬱蔥蔥的花叢,隱藏在花谷深處的穴口一張一合,仿若饑渴至極,期待著有人將它填滿,兩瓣肥厚的蚌肉在女主人的藥性刺激下微微顫抖,引人採擷。
李莫愁知道自己的春藥藥性犯了,她之前為了和陸展元琴瑟和鳴,特地看了一些避火圖和春閨秘書,想到那上面的羞人場景,李莫愁既害怕又有些渴望。
她已經完全忘了自己身下的男人是個老頭子,只是雙手發抖的握著那根沉重的肉棒,有些害怕和愛憐的撫摸著,等一下這根玩意兒就要插進我的身體里,李莫愁想到那些書里描寫的話語,什麼好爽的,要飛了什麼的,懷疑這東西真的能讓自己爽嗎。
不管了,先解了自己的毒再說。
女人害羞地閉著眼,握著那根猙獰的肉棒湊向自己的紅唇邊,小心的伸出舌頭舔舔黑紫飽滿的龜頭,淡淡的咸腥味非但不會讓她厭惡,反而讓她越發饑渴難耐。
李莫愁雙眼瞟了男人的臉一眼,確定男人還在昏睡,燃燒的慾火立馬騷動起來,女人雙眸微濕,張開紅艷的嘴唇,將雞子大小的龜頭含進嘴裡,還無師自通地伸舌頭舔吸著冠狀溝,發出滋滋作響的水聲,仿佛那是一道美味至極的大餐,沉迷於舔吸男人雞巴的李莫愁沒有看到身下男人微微握緊的拳頭,我的媽呀,這個女人簡直是吸精的妖精,才吃了幾下就差點讓老頑童我射了,不行不行,老頑童我要忍。
早在周伯通被踢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只是偷懶想躺一會,沒想過救下了女子是個小淫娃,那個春藥隨意被他激了一下,就讓這個小美女淫性大發,主動送上了給他操。
有這樣的好事,他老頑童怎麼可能放手。
夜色昏暗,一點微弱的月光照入谷底,映著周圍的樹影影影綽綽,陰森至極。
安靜極了的夜裡,女人高高低低地啜泣聲又可憐又勾人,「啊啊……就是那裡,快點吃我的乳頭,那裡好空……嗯啊啊……騷穴好癢……你這個老頭子竟然騙我……啊啊啊太滿了太滿了……子宮就要破了」李莫愁整個人趴坐在男人身上,柳腰被男人的大手死死按著,上半身赤裸著,露出玲瓏有致的身形,一對雪乳隨著女人身體的起伏上下甩動,雪白的身體在月光的映襯下,仿佛九天神女,如果神女不是滿嘴浪叫的話,小巧的乳肉被埋在胸前的男人含在嘴裡又嗦又啃,就像世間美味。
「真是又香又甜,小姑娘這麼淫蕩,老頑童都昏迷了你還偷偷吃老頑童的大雞巴,也太饞了,放心,老頑童這次給你吃得爽死」,說完就收縮結實的腰腹,重重往上頂,將自己堵在李莫愁騷穴里的肉棒又一次送進女人身體的最深處,那道窄窄的子宮口早就被老頑童操鬆了,對闖入者根本來者不拒,甚至歡迎至極,「噗呲——」之前被死死堵在女人騷穴里的淫水被男人粗暴的動作一下子擠得噴了出來,乳白色的液體噴洒到四周的草地上,兩人的身上,淫亂至極。
「啊啊啊——不行了,莫愁不行啊——」女人被男人突然的猛烈插入搞得迷亂不已,身子一次次的被男人頂起、按下、又頂起、又按下,幾乎要暈過去。
而周伯通卻越操越來勁,腰腹頂起的力量越來越重,猩紅的眼裡全是濃烈到溢出的慾望,「啊啊……奶子這麼大這麼軟……不就是要勾引我嗎……操死你……讓你勾引男人……小屁股翹這麼高……就是欠操……穴好緊好多水……真是爽死老頑童了……哦哦……射給你……全都射給你」,「不要了……太快了……啊啊啊……好燙好熱……拔出來求你了」李莫愁感覺整個人好像都失去了控制,整個人都沉淪在男人給予的快感里,粗硬的肉棒就像強盜一樣,霸道地一次次侵入她的身體里,流連忘返,九淺一深,噴出的精液將她的肚子塞得滿滿的,又一次次被肉棒插得迸濺出來,讓她又爽又怕。
以前李莫愁和陸展元兩人最濃情蜜意的時候,也就是被他親了幾下,哪裡像現在這樣,幾乎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一樣,被操了不知道多少次,一天之前還從未有人造訪過的蜜穴已經被操得快要熟透了,一次次被男人的精液灌滿,一次次被男人插得潮噴,原本她只是想要利用這個老頭來解自己的藥性的,雖然有預感自己可能要與男人做男女之事,可被陸展元背叛後的李莫愁滿心憤怒,根本不在乎,她準備殺了陸展元一家後就去出家,她的清白之身根本不重要,可沒想到第一次被操就遇到了下春藥,還遇到了會迷惑人且身經百戰的周伯通,讓她徹底沉迷於這種淫靡之事,只覺得自己簡直爽到了極點,只想永遠沉浸在無邊的慾海中,無法自拔。
「啊啊啊——又進去了,大雞巴好厲害,騷洞快要插穿了——啊啊啊——」天空已經有點蒙蒙亮了,兩個還在慾海沉淪的男女已經不知道糾纏了多少次了,李莫愁早就失去了第一次遇見周伯通的倨傲,已經完全淪為男人胯下的淫獸,秀氣清麗的小臉泛著潮紅,誘人的櫻唇微微紅腫,一看就知道被蹂躪得不輕,清亮的眸子茫然地睜著,眼角還殘留著激動時流下的眼淚。
小腹微微凸起,一看就知道存貨不少,男人還在奮戰中,好像不知疲倦一般對著女人的騷穴操弄。
兩人激戰了一晚上,總算驟雨初歇,幸好正值盛夏,即使是凌晨,地氣還是有些濕熱,李莫愁被周伯通抱在懷裡,趴在他的身上,全身香汗淋漓,氣喘吁吁,身下男人的肉體結實有力,像個火爐一樣與她緊緊貼著,那根讓她又愛又恨的肉棒插在她身體里,將她的花穴插得密密實實的,那些他們奮戰一晚上射出的淫液也被堵在裡面,直接讓她的小腹脹了一圈,可李莫愁卻非常享受這種全身心都被掌控住的感覺。
從小在活死人墓長大的李莫愁其實是一個很單純也很寂寞的人,剛剛被陸展元拋棄讓她陷入了一個情感的最低谷,即使她表現的再強大暴虐,也無法否認她只是一個初識情之味的女人。
周伯通雖然比她老上一截,但他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救了她幫他解毒,天然讓她失去戒備心。
天空漸漸露出微光,李莫愁全身無力地趴在周伯通身上,呼吸還有點微喘,滑膩白皙的肌膚與男人結實的胸膛緊緊貼著,男人熱燙的溫度帶給此時的李莫愁渴望至極的安全感,周圍環境無比靜謐,偶爾傳來幾聲貓頭鷹的聲音,李莫愁知道身下的男人還沒睡,那根還塞在她身體裡面的物事又粗又硬,還精神的很,這個死老頭怎麼可能睡了,吞咽了幾口唾沫,李莫愁的聲音有些沙啞,「你這老頭子好不知羞,都插了這麼久了,還不拔出來,想要我殺了你嗎?」雖嘴上說的凶,但女人並沒有動作,反而是周伯通又開始不正經起來,胯下輕輕向上頂弄,那根泡在媚穴里舒服到極點的肉棒開始慢慢動作起來,幅度不大,卻清晰地讓李莫愁感受到體內的東西有多燙有多粗,又如何在一點點進入自己,這般溫柔的侵入讓她舒服極了。
「你就是全真教的那個周伯通吧,聽說你失蹤了十多年,全真教的人都以為你死了,不準備回全真教嗎?」李莫愁好奇地問。
周伯通驚訝身上的女子竟然知道自己,畢竟自己也消失了好多年了,大手邊撫摸著女人圓潤細膩的翹臀,邊笑嘻嘻地解釋:「老頑童在路邊就是在等一起回全真教的車隊,年齡大了可走不了那麼長的路」。
李莫愁翻了個白眼,對著她操了一天一夜,還說自己年紀大了,要是不大還不得把自己操死。
接著說「我這裡有一份信你幫我送到古墓派去,行不行?」周伯通吃了大驚,微微抬起身體,「你你你……是古墓派的人,那我朝英嫂子是你的……」,李莫愁也被男人的動作驚到了,體內的肉棒又往裡插進了一截,讓她有點不舒服,稍稍扭了扭屁股,「放肆,說什麼嫂子,那是創下我古墓派的祖師婆婆」。
周伯通連連告饒,「好好好,沒想到你這小娃子還是我嫂子的徒孫,嘿嘿嘿,那不就是我老頑童的徒孫,小盪娃,穴里是不是又濕了,小屁股扭來扭去的」,周伯通淫笑了幾聲,不顧李莫愁的驚叫,便有操起又硬起來的肉棒開始又一輪的巷戰。
【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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