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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門女將之公公好棒 第二卷(24-29) 作者:公主的落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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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18: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楊門女將之公公好棒】第二卷(24-29)
作者:公主的落葉
第二卷 番外卷:射鵰
第24章 兩個孕婦的嬌羞
楊繼業徹底吸收淫神的神格之後,發現自己竟然可以穿越到別的空間收集淫之力,而且發現自己能感受到一個人的氣運,若自己收集的是來自氣運強盛的女子的淫之力,更能幫助自己修煉和感受淫神法則。
這天楊繼業在安撫完眾女之後,穿越空間來到了一個叫牛家村的地方,這裡的人服飾、語言都與自己的世界相似,楊繼業猜應是個與大宋相似的朝代,天氣有點涼,正值秋天,周圍的村民都穿著厚衣服了,當頭走來兩個氣運旺盛的男子,兩人說說笑笑,楊繼業在兩名男子看過來時眼睛紅光閃過,其中一名男子立馬激動得向楊繼業走過來,「堂兄,竟然真的是你,我剛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你怎麼會來這裡」,楊鐵心興奮地拉著楊繼業向郭嘯天介紹:「郭大哥,這是我堂兄,楊繼業,我們好久沒見面,沒想到堂兄會來找我」。
「堂弟你上次說你隱居在這裡,我有點不放心,來看看你,畢竟你一個人在外總讓人擔心」楊繼業大方地回道。
回過頭,向另一名男子拱拱手,「這位就是堂弟的那位郭大哥了吧,我早就聽說郭大俠的英明,真是聞名不如一見啊!」,那英武男子發出爽朗的笑聲,「哪裡有什麼英明,都是江湖朋友抬愛了,楊兄弟來訪,今晚一定要與嘯天二人不醉不歸。」楊鐵心也在一邊連連點頭,「一定要不醉不歸。」
來到楊家,三人的說話聲引起了屋裡人的注意,從屋裡輕推開門,走出一位清麗脫俗,眉眼之間柔弱含情的懷孕少婦,楊繼業一時有些被驚艷住了,還發現那少婦的氣運頗為旺盛,竟比兩位男子的氣運還要多,楊繼業嘴角揚起一絲邪笑。
那少婦看向楊繼業的眼睛有些呆愣,接著便雙頰泛紅的低下頭去,露出線條優美、白皙的脖頸,看向丈夫有些害羞的問道:「楊大哥,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不知這位是……」。
「惜弱,今天我真是太高興了,這是我堂哥,我們已經好久沒見面了,堂哥這次是特地來見見我的,堂哥這次你一定要在牛家村呆久點,給你小侄子取個響亮的名字。」楊鐵心高興地拉著楊繼業的手往裡走,走進屋內,發現裡面還有一位孕婦,尤其這位孕婦的氣運旺盛的驚人,一時間楊繼業都沒注意這位的容貌,這麼旺盛的氣運在某些介面都可以被稱為「天命之子」或「天命之女」了。
不過看到兩位孕婦的氣運都比他們的丈夫高,楊繼業看著她們的肚子,越發覺得恐怕是這肚子裡的孩子帶來的氣運,心裡想著自己該如何奪得這些氣運。
「堂兄,這位就是你的弟妹,惜弱,肚子裡的孩子已經五個月了,另一位是郭家大嫂,孩子也是五個月了,出生日期差不多,堂兄你一定要留下來,看你小侄子出生啊!」楊鐵心高興地介紹到。
楊繼業回過神來,看清李萍的樣子,發現這又是一位絕色女子,不同於包惜弱的清麗柔弱,李萍則是艷光四射,美艷絕倫,眼神清亮有神,一看就是頗為潑辣爽朗之人。
「到是麻煩兩位弟妹了,因趕路匆忙也沒帶上什麼得體的禮物,到是帶了些保養的藥材,等睡前我在交給你們」,一點也沒意識到為什麼要睡前才能送禮的奇怪之處的四人高興得招呼楊繼業吃飯,郭楊二人非常高興,平時因為妻子懷孕了,怕夜裡喝酒誤事,禁了兩人的酒,這次因為楊繼業的到訪,兩女不好管得太嚴。
「你們兩個殺千刀的可不能喝太多,晚上要是我和惜弱出了什麼事,要找大夫可怎麼辦?」李萍瞪著丈夫,沒好氣地說道。
「是啊!鐵心哥」包惜弱也在旁邊應和。
楊繼業連忙點點頭,「是呀,可不能喝多了,晚上兩位弟妹誰照顧啊」說著便要搶下楊鐵心手中的酒。
楊鐵心和郭嘯天連忙阻擋。
看到楊繼業後,楊鐵心突然眼前一亮,「這不是還有你嗎?堂兄,今晚我和郭大哥不醉不歸,你就幫我照顧一下惜弱和郭大嫂,你好不容易來一趟,一定要好好喝一場,我記得你是千杯不醉!今晚惜弱和大嫂就交給你了」,說完對著瓶口喝了一大口酒,旁邊的郭嘯天也是眼睛一亮,連忙點頭「沒錯,沒錯,今晚就交給你了」。
「這怎麼能行了呢?兩位是弟妹又不是我的妻子,怎麼能我來照顧,荒唐!」楊繼業反對。
楊鐵心大大咧咧地擺擺手「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當然有妻也同享,你是我們的兄弟,那惜弱和郭大嫂自然也是你的妻子」,郭嘯天也連忙點頭,一點也沒發現其中的不正常。
坐在一旁的包惜弱聽到這番話臉早就紅成了猴子屁股,李萍到是大大方方,但也有點生氣,「楊大哥難道是在嫌棄我們二人,覺得我們不配做你的妻子」。
「不是,不是,兩位弟妹都是人中龍鳳,我怎麼可能會嫌棄,哎!算了,今晚我便代兩位兄弟照顧弟妹吧,下次還是讓他們自己來」楊繼業為難得答應了下來,郭楊兩對夫婦都很高興,兩個男人更是直接拿起酒瓶乾了起來,沒一會兩人就喝得醉醺醺的,直接躺在了炕上,睡了過去。
楊繼業見兩個男人都醉倒了,包惜弱和李萍也有些勞累,便要送兩女回房歇息,之前因為擔心男人火力旺亂來,兩女早就搬到了一起睡,所以楊繼業可以一起照顧兩個。
楊繼業將包惜弱和李萍送回房,作勢要出去,立馬被李萍攔住,「楊大哥既然今晚要照顧我們,怎麼還要往外走?」。
「不是,我是看兩位弟妹要洗漱,我去給你們打些水來」,突然,包惜弱好似想到什麼有些為難的看向楊繼業,楊繼業連忙問道:「楊弟妹可是有什麼事要說?」,包惜弱紅著臉囁嚅著吐出口中的話「我與李姐姐本來是準備今夜沐浴的,還特地買了一個兩人用的浴桶,本來還想互相幫忙,可是到底不方便,如今有了楊大哥,可能就要麻煩你了。」
「這沒什麼,到時我就在旁邊看著你們洗,若是還不行,我便是做次丫鬟幫你們洗也沒什麼。」楊繼業心中興奮地答道。
水打好後,瀰漫的水汽蒸的整個房間溫暖起來,楊繼業看到那個大的有點出奇的浴桶,別說是兩個孕婦了,就是在加他這個壯年男子都沒有問題,心裡有點蠢蠢欲動。
楊繼業趕緊扶著看起來更為嬌弱的包惜弱進入浴室,兩個孕婦因為被改變了認知,對於楊繼業還呆在浴室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李萍準備摘下肚兜的時候,發現系了死結,回過頭髮現包惜弱也在艱難地解衣服,連忙叫好整以暇站在旁邊的楊繼業過來為她解肚兜,卻看到男人眼睛發光得盯著她和包惜弱,胯部更是向上挺起了一大截,雖然對自己的美麗不減有些竊喜和自豪,但她還是對楊繼業色鬼的模樣有些嫌棄,果然男人就沒什麼好東西,翻著白眼「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快過來幫我解衣服,說好今天好好照顧我們的」。
楊繼業摸摸鼻子連忙過來,剛剛看著兩位美婦的半裸不裸的身體不禁失了神,有些丟臉,李萍真是不僅僅容貌嫵媚動人,那身子也是豐滿妖嬈,除了漲起來的肚子,其他部位該凸得凸,該翹得翹,尤其是胸前的一對大奶子,飽滿碩大,堪稱兇器。
而旁邊的包惜弱的身子則是纖合有度,每處都剛剛好,一對梨形的乳房白嫩挺翹,在微冷的天氣的刺激下,尖端的殷紅的小豆子微微顫抖,可愛極了。
看著眼前的美景,楊繼業的胯部立馬升起了旗幟,在被李萍叫過來之後,楊繼業有些受不住的兩手包住李萍的大奶子,揉捏起來,李萍被抓住弱點,因為懷孕已經半年沒有發泄的慾望立馬像火一樣燒了起來,孕婦的慾望原本就較旺盛,胸前揉弄自己的大手讓李萍的情緒一下子有了舒緩的渠道,反正楊繼業現在也算是自己的丈夫,今天他還要好好照顧她,她想要幹什麼他都要答應,「嗯嗯……慢點……對……揉那裡,乳孔那裡……也要揉揉,嗯嗯……之前大夫說該要有奶水了,你這幾天沒事要幫我和惜弱吸吸奶子,嘯天他們粗魯得要命,根本做不來那事,嗯嗯……舒服」奶子被揉的舒服極了的李萍要求道,旁邊的包惜弱雖然害羞得臉紅,但眼中無疑也是同意的。
「當然可以,這種事我最拿手,相公揉的你舒不舒服,這對奶子可真大……」楊繼業喘著粗氣在李萍的身後說著各種淫詞浪語,聞著懷中女子發出的誘人的體香,楊繼業的慾望愈發旺盛,下身堅硬的肉根更是隔著褲子像根棍子一樣,模仿與女人交歡的動作,戳著女人的腰窩,背後熱乎乎的抽插動作早刺激得李萍動情起來,雙腿間早就滑膩一片,楊繼業乘機一隻手向下摸去,直接插到那一張一合仿佛在渴望什麼的穴洞裡,剛碰到隱藏花叢間的小珍珠時,本就在高潮邊緣的李萍終於受不住刺激,發出了淫蕩的呻吟聲「嗯啊……嗯嗯……要去了…好棒……相公…好棒」,被楊繼業兩個手指插著的肉洞也突然淫汁四濺,噴得楊繼業的大手上全是李萍噴出來的愛液。
「嗯啊…嗯啊…好難受……相公幫幫我」身後突然傳來一陣低泣聲,然後楊繼業便感到身後復上來一具玲瓏有致、赤裸滑嫩的肉體,原來是剛剛一直在解內衣的包惜弱,看到楊李二人的纏綿,許久未歡愛的身體一時動了情,有些受不住,格外渴望男人的碰觸,尤其是自己眼前這個男人。
「兩位弟妹,你們都有身孕,可要保重身子啊」因為兩人都是孕婦,楊繼業努力壓制下身體蓬勃的慾火,畢竟他還要得到兩人肚子裡孩子的氣運,可不能肆意折騰。
李萍和包惜弱二人本就爆發途中的慾望突然被終止,心裡難受的緊,可又因為太過羞恥,不敢對男人說出自己的需求,畢竟她們平時就算慾望再旺盛也只是自己忍著。
楊繼業小心將兩人打橫抱起,放進浸滿熱水的浴桶里,浴桶頗大,放進兩個孕婦,還空出一邊,李萍剛剛被楊繼業弄得不上不下,胸部似乎還殘留被男人揉捏的力道,被抱起來時聞到的雄性味道和舒服的熱水讓她還未平息的慾望蠢蠢欲動,但她被男人的行為刺激得有點生氣,一時不大想理男人,轉過頭看到身邊同樣噘著嘴的楊家弟妹,她突然想到了一個教訓男人的好法子,連忙湊近包惜弱的耳邊,小聲地說:「弟妹,這楊家堂哥也太過分了,生生吊著我們,本來就說今晚做我們的相公,伺候我們,我有個好主意,咱兩好好教訓教訓他,我們這樣這樣……,讓他也嘗嘗被人耍著玩的滋味」。
包惜弱被熱水熏得殷紅的臉頰露出一絲絲羞意,但最後她還是點點頭,看來她也就得不守信用的男人該被教訓教訓。
看著兩位泡在水裡,不著一縷的美麗少婦,楊繼業胸中的慾火燃燒,恨不得現在就鑽到水裡,將這兩個妖精狠狠辦了,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只得拿著為她們擦洗身子的毛巾,為她們擦拭白皙勻稱的後背、胸前飽漲緊實的乳肉、還有那明顯漲大的孕肚,擦到李萍下身茂密的黑森林的時候,似乎碰到她的敏感點,激得李萍淫叫一聲「嗯啊……相公下面也要擦擦,那裡也好髒,剛剛被你弄得流了好多水」被李萍的呻吟聲刺激的下身暴漲的楊繼業不由自主地手拿著毛巾開始往下滑,粗糙布質的巾布輕輕擦拭李萍雙腿間嬌嫩的唇肉,更是時不時碰到被花唇保護著的穴肉,李萍被刺激的雙腿大張,兩腿間那誘人刺激的畫面徹底暴露在楊繼業面前,包惜弱也被眼前淫蕩的一幕刺激得動情起來,身下也開始淫水連連,因為想到之前李姐姐說的話,也紅著臉在楊繼業面前張開大腿,甚至一隻手插進自己的小穴里來緩解自己動情的刺激,另一隻手移到自己的胸前不斷揉搓的自己一對有些發漲的大奶子,紅艷艷的唇瓣間持續不斷地吐出淫蕩的喘息聲、淫叫聲。
一時間,楊繼業看著眼前對自己大張雙腿的兩個美婦人,下身漲到不可思議地程度,李萍瞥到男人下身的凸起,有些魅惑又有些嘲諷對楊繼業說:「嗯嗯……楊大哥怎麼辦…萍兒好難受,萍兒小穴好癢……我是不是……生病了,楊大哥你幫我……摸摸看,我感覺……小穴好像發燒了,好癢啊」麗萍的嘴裡不斷吐出淫詞浪語,雙手伸到自己兩腿窩間將自己的大腿扳得更開,那在水下一張一合極度渴望東西插入的蜜洞完全暴露在楊繼業的面前,「兩個蕩婦,我倒要看看你們是哪裡發燒,我看明明是發騷,我今天倒要好好治治你們這騷病」說完話,楊繼業撕下自己身上累贅似的衣服褲子,跨進了浴桶里,接著便將自己早就蓄勢待發的肉棍插到李萍蠕動不已的肉洞裡,毫不憐惜的一插到底,因為被溫熱的水泡久了的小穴洞又濕又軟,楊繼業竟然沒有感到絲毫的阻擋,一下子整個肉棒就撞上了一個底部的小口,馬上意識到那就是他之前跟女人歡愛時,經常撞得樂此不疲的子宮口,不過因為李萍是孕婦,楊繼業不敢做的太刺激,控制著力道腰部一起一挺,每次肉棒都插到最底部,帶給李萍無窮的刺激。
身下的肉棒不停歇得伺候著李萍,一雙手也沒有閒著,直接將還在自慰的包惜弱抱過來,上半身靠在自己身上,一隻手包住女人柔弱無骨的小手,直接將粗糙有力的手指插進柔嫩的穴洞裡,一邊用溫熱的掌心摩挲女人的陰唇,一邊用手指摳弄邊緣的穴肉,另一隻手則直接抓住包惜弱胸前一直顫動的胸乳,像揉麵糰一樣揉弄著那處豐滿的軟肉,刺激得包惜弱泣叫連連。
一時間,整間屋子裡都是兩女一男的歡愛聲,三人就在浴桶來回高潮到了數次,直到熱水漸漸變涼,楊繼業才不得不將一直在故意色誘自己的兩個女人抱回床上。
睡覺時,兩個女人更是以要楊繼業照顧的名義,也將楊繼業哄上床,不過他也樂在其中,兩個女人一人一邊,三人一絲不掛,光裸的躺在床上,兩女還要楊繼業將她們摟在懷裡,能增加他們的安全感。
半夜時,楊繼業被兩個女人吞吃肉棒的舉動吵醒,或者說被爽醒,外面的天還蒙蒙亮,原來蓋在楊繼業腰間的杯子早就不翼而飛,變成了兩個赤裸的孕婦,趴在楊繼業的腰間,爭搶著舔吃楊繼業身下的巨物,兩根滑膩柔軟的小舌不斷舔弄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帶給本就晨勃的楊繼業天靈蓋都發麻的快感。
「好好吃,李姐姐這個真的對安胎有用嗎?」被鼻間濃郁的氣息激得頭髮暈的包惜弱有些氣喘吁吁地詢問自己面前的李萍,同時小舌也沒有停止對肉棒的舔弄。
「當然,這是我之前意外看到的偏方,聽說經常吞吃男人的精水能讓胎兒健壯、聰明,可惜你郭大哥這處太小了,也沒有那麼多的精水給我安胎,好哥哥,你的精水真是太多了,送些給我安胎好不好?」雖是詢問但李萍的嘴也沒有停止,還在吸冰棍一樣吮吸著挺立起來的大肉棒。
「自然可以,這本來就是要送給你們的禮物,昨晚太匆忙了,我給忘了,既然你們喜歡,可以隨時來取,啊……」說完便是一陣低喘,原來就被刺激得過了頭的楊繼業的龜頭被兩張櫻桃嘴輪流吞吃,一下子漲得黑紅的,棒身青筋凸起,突然身下一陣酸意傳來,兩個貪吃的蕩婦迫不及待地將噴射出來的濃精吞咽下去,雖然昨天已經吃得夠多了,但為了養胎,這種好物當然還是多多益善比較好。
李萍自從懷孕之後,身子就發生了各種羞人的變化,比如原來就豐滿異常的胸部變得越來越大,孕期肚兜都換了還幾次,而且還變得異常敏感,經常稍一走動,腫脹的奶頭就會與褻衣的布料相摩擦,給她帶來奇異的快感,孕婦的慾望本就旺盛,原本李萍就為了孩子壓抑自己的慾火,胸部的敏感讓她的慾望變本加厲,甚至到了每次她多走幾步路,小穴都會流水的地步。
這種事不便與丈夫說,剛好楊家弟妹包惜弱也懷孕了,所以她倆經常在一起討論這些孕期的私密話題。
李萍懷孕將近5個月的時候,楊家竟然來了個堂哥,她覺得有些奇怪,她從未聽說過楊家還有什麼堂哥的,當第一眼看到那人時,只覺得這世間怎會有這樣英武挺拔的男子,自己的相公在他面前就跟小雞仔似的,李萍不知為何就覺得那人非常的親切,什麼古怪都被拋在腦後,每次被那人色眯眯地盯著的時候,她都有些臉紅心熱,她就是知道這個人一定好色至極,每次看著自己都往自己的胸和屁股瞄,可自己卻一點被冒犯的惱意都沒有,只覺得羞到了極點,本就被慾望折磨的身體越發騷動不安份。
李萍不禁在心裡唾棄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般饑渴,可又覺得沒什麼,自己本就是孕婦,慾望強盛是一件正常事。
走近那楊家堂哥時,因為孕肚有些遲緩,「不小心」撞到了男人身上,那男人為了扶她將她整個人都摟進了懷裡,雙手按在她的翹臀上輕輕按揉,瞬間被男人氣息包圍的李萍下身立馬流水了,甚至能感受到男人身上好像火燒一樣的熱意,只覺得小穴空蕩蕩的,只想眼前的男人把自己扒光,拉開自己的雙腿,插進自己的蜜洞裡,給自己帶來女人極致的快樂,李萍沒想到自己竟然變得這麼饑渴難耐,天啊,不行,我要忍著,我可不是蕩婦。
因為楊家堂哥的拜訪,郭楊兩家都非常高興,李萍知道自己丈夫和楊家兄弟都是愛酒的,要不是自己和楊家弟妹懷孕,這兩個估計得天天喝,不過還好這次有楊家堂哥照顧孕婦,所以李萍就允許自己丈夫喝醉一次,兩人最後喝得不省人事,還好楊家堂哥還懂點事,喝得少點。
晚上李萍和包惜弱原本就準備洗澡的,原本她還擔心洗澡的時候怎麼辦,幸好楊家堂哥來了,剛好可以幫她們洗澡,解衣服的時候,李萍背著楊繼業都能感覺到那快要把自己融化了的眼光,果然是個老色鬼,她的楊家弟妹也是與自己不相上下的國色美人,兩個美人在他面前脫衣服洗澡,他還不美死,哼。
李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想到後面盯著自己的男人,小穴立馬就開始洪水泛濫,胸前的小豆豆也硬的發癢。
李萍有點羞赧,朝包惜弱瞄了幾眼,發現她也是眼含春水,雙頰通紅,兩隻手甚至已經在自己的雙乳來回揉捏。
望著眼前淫糜的一幕,李萍更是慾火大漲,只想著有個人來給自己揉揉奶子,想著想著便有雙手從身後摸了上來,大手直接就包住了胸前挺立的乳肉,使勁的揉捏,被她覬覦已久的厚實的胸膛更是緊緊粘著她的背,那根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如火般灼熱的硬物直愣愣的抵在她的臀縫上,沿著股溝上下摸索,有幾次甚至頂到了菊穴上,要不是褲子擋著,估計都恨不得插進去了,李萍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只有一陣陣熱潮和令人發狂的酸麻從下身噴涌而出,然後蔓延全身,「嗯嗯……嗯啊……難受」李萍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真是太舒服了,然後便是空虛的穴洞帶來的麻癢,李萍實在禁不住,雙腿緊閉在一起前後摩擦,仿佛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那處銷魂地,不自覺手開始往下滑,胸前那雙大手還在揉捏著乳肉,雪白的雙乳被捏的有些泛紅,可憐的小豆豆紅的發紫,李萍在一陣陣的熱潮中終於淹沒了自己,一股股清透的淫水從女人的下身噴出來。
這時從旁邊也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聲,原來竟是在楊繼業身後抱著他的包惜弱也高潮了,一時間,整個浴室都是女人花水的甜腥味,更刺激得其中的男男女女慾望高漲。
可是李萍陷在半中央時,竟被那殺千刀的放開了,還被抱到了浴桶里,一時半上不下,心裡難受的緊,身邊一樣赤著身子的楊家弟妹也是眼含不滿,李萍不禁湊到她耳邊出了個壞主意,「弟妹,這個老色鬼故意欺負咱們,把我們害得這樣不上不下,我們一定要給他個教訓,不如我們在他面前自慰,讓他也嘗嘗不上不下的滋味」。
「好啊,嫂子,看我們怎麼教訓他」包惜弱連忙點頭答應。
李萍在楊繼業面前故意挺著碩大的胸脯,頂端的小點甚至在空氣中顫抖了一下,一隻手揉捏著一邊的乳肉,毫不憐惜的抓揉著,但還是平息不了男人給自己帶來的刺激和快感,另一隻手湊到紅唇邊,被舔了一下,然後慢慢滑過奶子、滑過小腹、滑過肚臍、滑過那片茂密的神秘叢林,插進了那幽暗洞穴里,直接撥開了兩片嫩肉,不斷用指腹按揉空虛的小口,一股股清液汩汩的流下來。
與她一同躺倒在浴桶里的包惜弱兩腿大張,暴露在空氣中的穴口一張一合,饑渴到了極點。
突然李萍只覺得眼前一花,之前還衣冠整齊的男人已經赤身裸體,露出藏在下面精壯的身體,更驚人的是吊在雙腿間如猛虎般蓄勢待發的肉棍,已經漲到了不可思議地地步,李萍一點害怕的情緒都沒有,甚至期待萬分,「嗯啊……快點插進來……萍兒想要……快點…啊」李萍的呻吟聲透著一股淫蕩的誘惑,「啊」是兩聲女人的尖叫聲,李萍立馬就被下身的飽脹感逼得差點高潮,那根讓人又愛又恨的肉棒直接一通到底,撞上了最深處,沒有給身下女人喘息的時間便是一陣猛烈的抽插,一次次準確的撞上子宮口,雖沒有進去,卻給李萍帶來一陣陣的危機感,混合著高潮帶來的快感,刺激得李萍雙眼泛白,全身泛起受激的紅色,一陣又一陣的顫抖,尖叫,什麼教訓人的話早就拋在了腦後。
身邊同樣赤身裸體的包惜弱被楊繼業的雙手上下撫摸、揉捏,更是被插進肉穴里,按壓、摳弄,有時整隻熱乎乎的大手包住陰部順著修剪整齊的陰毛上下來回摩擦,有時直接摸到後面的菊穴處,被又熱又有力的大手掌控著,給包惜弱一種無處可逃的恐懼和快感,卻又捨不得停下來。
三人就在那超大的浴桶里來回糾纏,就像三條肉乎乎的蟲子,相互絞成了麻花,整桶水經過三人的玩鬧最後只剩下半桶,李萍更是更是累得暈迷過去了,但顫抖的身體仍然能感受到快感的餘韻,嘴裡還嘀咕著「嗯嗯……好棒,相公……還要」。
第25章 馮蘅的色誘
楊繼業在牛家村過了一段身心舒爽的日子,也將李萍和包惜弱兩個孕婦操弄得不知白天還是黑夜,得了兩人的氣運,還好他提前改變了她們的體質,不管怎麼操弄,都不會傷害到孩子。
過了一段時間,楊繼業感到這個世界既定的命運開始轉動,他不能直接參與其中,否則很容易改變未來的走向,導致這個世界的氣運潰散,那他操勞這麼多天得到的氣運就白費了。
沒辦法他只能離開牛家村,去尋找別的氣運比較強的人。
隨著楊繼業待在這個世界的時間越長,天道對他的壓制也越來越大,沒辦法楊繼業只能化身成本世界的人躲避天道的壓制。
現在楊繼業化身成了一個叫做周伯通的人,被關在桃花島的山洞裡,他直接複製了周伯通的記憶,然後就將原主封印起來了,等他離開時他也會把自己的記憶複製給他,根本不會讓原主察覺到奇怪的地方。
周伯通又一次被老鼠吵醒,他都快被吵死了,這破爛桃花島什麼都沒有,害他天天喝西北風,氣死老頑童了。
要不是黃老邪卑鄙無恥,他根本不會被關在這裡,也不知道師兄現在怎麼樣了。
周伯通坐在山洞裡唉聲嘆氣,洞外傳來黃老邪那個殺千刀的聲音,「周伯通,如何,只要你把《九陰真經》給我,我就答應放你出來,還會好酒好菜的招待你。」清淡的聲音讓周伯通的火一下子冒上來,「死冰塊,黃老邪,你就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想要《九陰真經》,我告訴你,不可能」周伯通一陣叫罵。
洞外黃藥師渾身冒冷氣,臉色硬得像塊石頭。
身後走近一位身著黃杉,秀麗絕倫的女子,那女子腹部明顯凸出,分明已懷胎數月,臉龐紅潤泛光,好似嫩的能掐出水來,精緻小巧的眉頭此時因為丈夫的不快而顯得有些憂鬱,「相公,周伯通本身就有些孩子氣,你天天這般逼迫周伯通,難免讓他生出逆反心,倒不如順著他來」馮蘅溫柔地替丈夫出主意,「那我要如何順著他」。
馮蘅沉思片刻,緊皺的眉頭突然散開,辰星般的水眸驀然亮了,「相公,你不妨試試灌醉他,我聽說這老頑童是個離經叛道的道家弟子,酷愛喝酒,上次你用酒將他抓起來。這次試試用酒迷暈他,看能不能套出《九陰真經》」,黃藥師冰涼的雙眼透出些溫度,「我之前也想過,可是那老頑童對我早就有了戒心,想讓他喝酒恐怕不易。」
馮蘅突然自信地笑了起來,「難道夫君忘了我嗎?」黃藥師轉頭看著自己聰慧異常的妻子,忽然恍然大悟,確實,老頑童對自己防備萬分,可對自己的妻子尤其懷孕的妻子卻不可能痛下殺手,「好,那這次就交給夫人了」望著黃藥師信任的目光,馮蘅頓時豪情萬丈,卻不知道自己即將步入的是什麼樣的深淵。
老頑童周伯通依然還在無聊的唉聲嘆氣,心裡是既擔心自己要是逃不出桃花島可怎麼辦,又擔心自己師兄王重陽跟人的比武怎麼樣了,本就雜草一樣的頭髮都快被他抓禿了,唉!
愁死了!
「周大哥,你沒事吧!」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溫柔的女聲把沉迷在自己世界的周伯通喚了回來,周伯通回頭便看見一位身穿簡單的黃杉,裝扮樸素大方卻不掩清麗嫵媚的美婦人正提著一個籃子對著他微笑。
周伯通心一下子跳了起來,不知道哪裡來的衝動,竟想著將這美人扒光,讓她在自己的胯下欲仙欲死。
周伯通啊周伯通,平時怎麼不知道你竟這麼烏七八糟,想要淫人妻子,簡直就不配為人,周伯通在心裡唾棄自己,可雙眼就像無法控制一樣依然色眯眯的看著馮蘅,他知道這個就是那個黃老混蛋的老婆,既然是個騙子的老婆,那肯定也是個女騙子,看你有什麼花招。
「你就是那個黃老邪的婆娘,怎麼黃老邪沒法子治我,派你個女娃娃來耍什麼花招」周伯通不錯眼地看著馮蘅,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喉嚨咽了口唾沫,不得不說黃老邪的艷福不淺,別看馮蘅長得清麗秀美,似神仙妃子不可褻瀆,但身材卻是個典型的性感,胸大腰細屁股翹,尤其是懷孕後,那胸簡直能稱為人間胸器,漂亮得周伯通都捨不得移開眼,真是恨不得上嘬幾口。
馮蘅看到周伯通跟個色魔一樣盯著自己引以為豪的胸看,不知怎麼的竟對這樣冒犯的行為沒有產生什麼厭煩,反而因為周伯通被自己吸引而感到萬分竊喜,帶著點羞怯的水眸微抬打量著眼前這位讓自己丈夫頭疼萬分的男子,長得倒是普通,最讓人在意那雙帶著些戲謔又有些天真的雙眼,好像永遠都帶著笑意,什麼事情都不能叫他放在心上,望著她仿佛自己就是整個世界一樣,身材站起來時身影能占住大半個洞口,又高又大,只是頭髮亂糟糟的,給高大的男人添了些憨氣。
隨著男子的靠近,一股特別好聞的味道吸引了馮蘅,讓馮蘅有點恍惚,「你來這幹什麼,你回去告訴黃老邪,想要我的《九陰真經》下卷,沒門!」周伯通直接走到馮蘅面前,聞到孕婦特有的奶香味,下身立馬膨脹了起來,還有身上的道袍寬鬆,否則就要出醜了。
「周大哥擔心什麼,我一個婦道人家難道還能與你搶書嗎?只是聽到相公做的事實在是連我這個孕婦都看不下去了,太過分了,另外也是想為我肚子裡的孩子積點福,給周大哥你送點酒菜,放心這次肯定沒有迷藥,不信我喝一杯」看到周伯通眼裡的防備,馮蘅倒出一杯酒作勢要喝,立馬手臂就被一隻有力的手抓住了,酒杯也被另一隻手搶下來,「一個大肚婆,喝什麼酒!我信我信」說著周伯通就笑嘻嘻地鑽過酒杯往自己嘴裡倒。
接著就是抓過馮蘅手裡的籃子和酒壺,席地而坐,準備開吃,馮蘅剛還被那結實的手抓的有點失神,突然看到周伯通直接靠著自己坐在地上,臉有點泛紅,卻也坐了下來,只是孕婦坐下來的姿勢有些慢,周伯通看著就累,就直接將人抱坐在自己的膝上,一隻手環抱著女人的後背,另一隻手拿著酒壺直接對著嘴喝,「嘿嘿嘿,我看著你這個大肚子就害怕,就這樣乖乖別亂動,」馮蘅坐在男人的腿上,能明顯的感到自己身下有根粗壯的棍子在張牙舞爪,竟讓她生出些旖旎之心,真是太羞人了,可是這樣坐確實舒服好多,沒想到這個周伯通還挺體貼的。
兩人之間好像都忘了男女大防一樣,周伯通手裡的酒壺越來越輕,人也看起來越來越糊塗,原來只是規規矩矩抱著馮蘅的大手開始不老實的在馮蘅的胸口磨來磨去,原本就因為懷孕慾望強烈的馮蘅此時被周伯通緊緊抱在懷裡,只覺得又羞澀又舒服,甚至想讓那雙不老實的大手繼續下去,但是她心裡最要緊得還是自己的任務。
「娘,娘,我好想你,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可能真的喝糊塗,周伯通雙手開始在馮蘅身上四處點火,開始揉捏那兩顆熟透的奶桃子,「娘,奶子好大,我要喝奶,喝奶」說著周伯通毛茸茸的大腦袋就埋進了馮蘅的胸脯上,「別…啊啊……」男人的手勁非常大,一扒拉把馮蘅的胸口全部撕開來了,那雙又大又有勁的手毫不猶豫抓住兩顆奶桃子,又揉又捏,大嘴含著小櫻桃又是一陣猛吸,「啊啊啊啊……」馮蘅被男人的動作刺激得苦不堪言,下身那根精神萬分的肉柱也沒絲毫放過她,像條小舌一樣在她的股縫處滑來滑去。
好想要,快點,馮蘅的內心在尖叫,她抱著拱在自己胸口的頭,只想讓男人吃的重點快點,不行,我還要拿到《九陰真經》。
想到自己的任務,馮蘅勉強保持清醒,她艱難將對著自己的奶頭又含又吸的男人拽起來,對著自己,奶頭被鬆開的時候,一陣難以控制的空虛在身體里泛開,讓她竟有點捨不得。
扶正身體有些歪的男人,馮蘅開始雙眼泛出紅光,原本還有些混沌的周伯通雙眼開始發懵,然後就是空茫,馮蘅正在施展的是她偶然學到的一種叫著「迷魂眼」的奇特功法,可以迷惑人的心智,甚至改變人的記憶和常識,而且最神奇的是這部功法沒有什麼限制,不管是武功高還是武功低都可以用,只是馮蘅平常不屑用這種手段,所以都沒試過,周伯通可以說是第一個被她迷魂的人。
「你叫什麼」馮蘅問道。
「我叫周伯通,是全真教的弟子」周伯通雙眼迷茫地回道。
「你為什麼在這裡?」
「我被黃老邪騙來的,他想偷我的《九陰真經》」,說到這裡,之前周伯通面無表情的臉上帶著點氣憤。
馮蘅臉有點紅,畢竟事實確實如此,「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在和黃老邪的妻子喝酒」。
「你就不怕黃老邪的妻子騙你」。
「不怕,《九陰真經》早就被我毀了,我把它記在腦子裡,誰也偷不走,嘻嘻嘻」,周伯通臉上露出狡猾的笑意。
馮蘅有點生氣,突然又想到了一個主意,「周伯通,黃老邪的妻子美不美,你喜歡嗎?」
「她好美,我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周伯通的嘴角似乎泛起一絲邪笑。
馮蘅聽到這樣的回答,非常高興,眼波一轉,計上心頭,「你喜歡她嗎?喜歡她哪裡。」
「我喜歡她的大奶子,好軟」馮蘅聽到這裡,臉頰泛紅。
「你想不想操她,讓她做你的妻子」馮蘅語氣充滿誘惑的問道。
「不,我不想她做我的妻子,我要讓她做我的禁臠,天天操死她」周伯通有點興奮地回答。
聽到這裡,馮蘅的小腹微縮,胸前的紅纓竟因為興奮戰慄起來。「周伯通,我有一個法子讓她成為你的禁臠,只要你聽我的,好不好。」
「好,我聽你的」周伯通慢吞吞的回答道。
「你用《九陰真經》威脅她,告訴只要她願意隨時隨地給你操,你就將《九陰真經》背給他聽」馮蘅用溫柔至極的聲音誘哄著周伯通侵犯自己,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看見這個男人的時候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衝動,甚至渴望自己能夠成為對方的人。
「好的…不不…不行…《九陰真經》是我師兄的心血,他讓我好好保管,我怎麼能因為自己的私慾就告訴別人呢?」周伯通好像被刺激到了,額頭漲紅,似乎就要從暈迷中清醒過來一樣。
馮蘅沒想到提到這個會給周伯通這麼大的刺激,連忙輕聲哄他,雙手伸到男人的背後輕輕撫摸拍哄,「周伯通,難道不想報仇嗎?黃老邪這般欺騙你,現在他讓自己的妻子來安撫你,這難道不是一個你報仇的好機會,況且馮蘅這麼漂亮,你不是最喜歡她的兩個奶子嗎,等你用《九陰真經》吊著她,還怕她不聽你的。」馮蘅加深自己的功力,甚至將自己整個人都窩進周伯通的懷裡,四周都是周伯通身上的男人的味道,作弄得孕中的馮蘅越發意亂情迷,知道周伯通格外鍾情自己的奶子,還故意將胸脯對著男人的懷抱磨蹭,她明顯感受到背上男人的大手也在上下撫摸,男人火熱的溫度透過那雙大手傳到馮蘅的身上,令馮蘅的身子又麻又癢,尤其是兩腿間的蜜源地,小洞洞裡已經流出汩汩的淫水,胸口處的紅櫻桃也是漲得滿滿的,引人採擷。
周伯通呆愣著眼睛,好像在沉思,「不行,《九陰真經》不能泄露」。
馮蘅一看自己廢了半天口舌,周伯通還是跟個呆子一樣,有點氣結,「你這個傻子,誰叫你說真正的《九陰真經》,你就不能把《九陰真經》倒過來背嗎?到時候把假的秘籍給他們,你既報了仇,又保了下《九陰真經》,這不是兩全其美。」
「對啊,沒錯沒錯,就這麼做」馮蘅的計謀立馬讓呆愣中的周伯通回過神來,仿佛清醒了一樣,直對著馮蘅點頭,交叉在馮蘅背後的雙手也開始不老實的摸搓起來。
「嗯嗯啊啊……」
馮蘅被背後的大手摸得失了神,只覺得這個男人只是這樣摸摸自己就這般舒服,好想他能更放肆點。
「嗯嗯……周伯通,你記住了剛剛說的話了嗎?記住,將《九陰真經》倒過來背給黃老邪的妻子,以此做威脅,讓馮蘅稱為你的禁臠,知道了嗎?……嗯嗯」馮蘅邊喘息著邊說完自己的話。
「記住了,嘻嘻嘻,我這次一定要好好把黃老邪的老婆操一頓,最好給我草出個娃娃來。」周伯通有點興奮地抱著馮蘅,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放縱,幾乎快剝光馮蘅的上衣了,衣襟被完全扯開,露出裡面繡工精緻的鴛鴦戲水肚兜,被碩大的乳房撐得飽滿圓潤,引人犯罪。
「嗯嗯……先等一下,周伯通你清醒過來就會忘掉現在的一切,但你仍然會按照之前說的做」馮蘅被周伯通的大手挑逗得差點丟盔棄甲,雙腿夾緊,想要阻止更多的騷水湧出來,真是太羞人了。
馮蘅再次施展「迷魂眼」,連忙讓簡直是色魔上身的周伯通趕緊清醒過來。
周伯通揉捏奶桃子的動作頓了一下,原本有些懵懂天真地眸子一下子清明了過來,卻發現眼前好像變了一個世界一樣,明明之前還裝扮整齊,簡單大方地黃夫人竟然被自己猥褻的衣裳盡褪,那兩顆被自己渴望至極的大奶子罩滿了自己的紅手印,咋看上去,有點可怖。
之前意淫已久的畫面突然毫無預兆的實現在面前,周伯通有點反應不過來「我我我……這是怎麼了……我不知道啊!」
看到周伯通驚慌失措的樣子,馮蘅暗地裡有點好笑,明明就是個色魔,還裝什麼。
馮蘅開始低頭抽泣,被巴拉光的胸口被女人虛掩著,還能看到間隙露出的挺拔的乳尖,根本遮掩不了什麼。
反而這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更能刺激男人的慾望,尤其這個委屈哭泣的女人還正光裸著,雙腿夾著男人的腰,那不聽話的小屁股還在不知死活的在男人腿根動來動去,這個猶如強暴後的事後場面刺激得周伯通氣血又上涌又下涌,上涌得臉漲得通紅,下涌得男根暴漲,硬的像石頭。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周伯通也顧不上什麼,趕緊將女人摟緊懷裡,腦子裡突然莫名其妙閃出一個想法,「黃夫人,快別哭了,只要你不哭,我就告訴你《九陰真經》」,周伯通將腦子裡的想法說出來,馮蘅刻意頓了一下,接著哭訴「我現在還大著個肚子,如今被你這樣,我還怎麼活呀!」
周伯通簡直快要愁禿了,卻又捨不得放下懷裡的一團艷肉,兩手將整個人抱起來,「嘿嘿,乖乖,這有什麼,我把《九陰真經》分句教給你,你把那些句子告訴黃老邪,他又是個學究性子,不把這些弄懂根本不會想到別的,你分批告訴他,讓他閉關研究《九陰真經》,根本不會注意到我兩的事,對不對,嘻嘻嘻」。
馮蘅做出思考的樣子,有點少女的嗲意,「我看你就是捨不得告訴我《九陰真經》全本,一個男人要不要這般小氣。」周伯通立馬嘻嘻哈哈起來,「哎呦,我的小祖宗,對你我可不敢小氣,可是,我老頑童早就聽說過,黃老邪的老婆是個女中諸葛,我可得留一手,況且你得了整本《九陰真經》,就把我忘了怎麼辦,我現在可捨不得」說著說著,用在馮蘅裸背上的大手移到女人的挺翹的屁股上,手掌狠狠在肉厚的地方捏了一把,真是又軟又滑。
「嗯嗯……慢點…」馮蘅倒在周伯通的懷裡,發出一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你你這個壞蛋,就知道欺負我,重一點,奶子太漲了,要吸……」,那張平時只會讀寫四書五經的櫻桃小嘴也快要臣服在情慾之下了,雪白的身子在慾望的刺激下,泛起淡淡的粉色
「好好好,我給你吸,把奶水都給你吸出來,小騷貨」周伯通低頭一口含住那顆早就熟透了的黑葡萄,口中、鼻間都是女人的淫香以及胸口泌出的奶香味,簡直刺激得周伯通能當場來一發。
雙手也沒閒著,一隻手托住趴在身上的女人的翹臀,另一隻手偷偷鑽進了女人緊夾著的兩腿間,趁著馮蘅被吃得失神,周伯通的手指就像靈活的小蛇一樣鑽進那又濕又熱的桃花源,調皮地沿著濕漉漉的山澗來回摩擦、摳挖,又是碰到那顆又硬又漲的小核,也不放過又摸又掐,最敏感的地方叫男人這般戲弄,馮蘅秀麗的小臉又羞又欲,渴望極了又帶點貴婦人的羞愧,收緊抱在胸前的雙手,不自覺環住埋在自己胸口,吃得合不攏嘴的周伯通的頭,「嗯嗯……好厲害,不要了,胸口好癢,嗯嗯……另一邊好癢……」,一隻美乳被吃的又漲又熱,仿佛置身天堂,而另一隻備受冷落的則一下子讓馮蘅空虛起來,無意識地伸出一隻手握住自己備受冷落的另一邊,大拇指和食指特地拈住頂端的紅得發紫的小豆豆,雪白的乳房,染著鮮紅豆蔻的指甲,豐富的情慾色彩晃得人眼暈,原本冷冷清清的山洞頓時一片燒心的火熱。
不過可惜,鮮有人跡的地方根本沒人知道。
「嗯」周伯通突然低吼了一聲,顯然是被刺激過頭了,原來被自己抱在懷裡伺候的女人竟不知什麼時候拿捏住了自己的弱點,那雙秀氣又嬌嫩的小手突然握住了周伯通早就氣勢洶洶的命根子,「好…好大好燙」馮蘅也有點被手中的熱度和尺度嚇到了,那根因為被自己捏住又在自己手中漲大一圈的肉棒,正面目猙獰的對著馮蘅,那顆圓圓的禿腦袋似的蘑菇頭正昂著腦袋張牙舞爪的對著馮蘅。
周伯通被刺激狠了,索性將插穴的手指增加了一根,這是簡直更緊了,那種感覺簡直無法用言語訴說,就一個字,爽。
周伯通簡直是迫不及待想用自己的大肉棒好好地教訓一頓這個在自己身下不老實的大肚婆,可是馮蘅此時敏感至極也空虛至極,根本不能控制自己,而馮蘅的穴肉也因為被男人的手指刺激的空虛無比,她不知道是怎麼的,真的好想有什麼東西能插進去好好給自己止止癢。
可是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吊著她,那根手指半天都只在穴口處和穴肉前端磨來磨去,死活不插進來,連飲鴆止渴都做不到,害得馮蘅全身就像被火燒了一樣,無數的火苗,從小腹、從兩腿間、從胸口、甚至從抱著自己的男人身上燃燒起來,「我要,我要,快點插進來啊啊」馮蘅快被周伯通挑逗的失去理智了,甚至開始想要用「迷魂眼」在控制周伯通一次,可是她卻不知道「迷魂眼」的作用不只是針對被施術人的,也針對施術人,她催眠周伯通把自己當成他的禁臠,但同時也催眠自己成為周伯通的禁臠,可以說現在的她不管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在慢慢轉化為周伯通的禁臠,
「不行哦,你現在可是我的禁臠,奴隸是不可以命令主人的」周伯通笑眯眯的說著。
手裡摳弄穴肉的動作絲毫沒有停止,反而變本加厲,又增加兩根手指在那兩腿間又揉又捏,時不時帶出嘰里咕嚕的水漬聲,羞人極了。
「主人,快點,小穴好癢」一聽到周伯通說自己是他的禁臠,馮蘅沒有一點被冒犯到的感覺,反而有一種被承認的興奮,插在穴里的幾根手指立馬感到插入的立馬變得又濕又熱,黏黏的情液順著男人手指的間隙慢慢流出來,蹭了下面充當依靠的周伯通一褲襠的淫水,好像男人尿床了一樣。
被女人刺激狠了,周伯通再無忌諱,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這個女人就應該是他的,他可以對她做任何事,想操她就操她,想她生她就生,想她死她就死。
周伯通拔出在馮蘅蜜穴里肆意妄為的幸運手指,帶出了一縷黏糊糊的銀絲,還好現在就兩個人看見,要是被別人看見,還不得直接被人輪姦。
周伯通一隻手扶起自己早就雄赳赳、氣昂昂的驕傲,確實值得驕傲,雖然比不上楊繼業時期的又長又粗,但這被模擬出來的人體卻也天賦異稟,頂端微微有點彎,勃起的時候就想一柄上好的圓月彎刀,利劍出鞘,雄姿英發,意氣奮發。
馮蘅水汪汪的眼睛裡沁滿了說不出口的情意、慾望、羞意,要不是身體不容許估計早就扒了男人的偽裝,顛鸞倒鳳了。
「啊啊啊,進來了」那磨人的肉棍終於進來了,猶如蛟龍入海,小偷進了賊窩,如魚得水。
美妙的身體契合讓兩人都倒吸了一口氣,簡直要舒服的升天,難怪那麼多人說溫柔鄉。
周伯通根本等不及緊緊窩在自己懷裡女人的吩咐,挺腰收腹,結實的手臂也開始發力,一下一下抽抽插插,上上下下,嘰里咕嚕,越來越猛,懷孕的女人似乎受不住男人這樣激烈的操弄,「啊啊不…要…好快…啊啊」說話的聲音被上上下下的動作擾得斷斷續續的,馮蘅的小臉布滿了紅艷艷的欲色,隨著男人越來越快的抽插,擠在兩人胸口間的大奶子沁出的乳白的汁液染濕兩人糾纏在一起的肉體,一時間,空蕩蕩的山洞裡,男人、女人,汗水、淚水、乳汁,抵死纏綿。
自從那一次兩人荒唐的纏綿一天一夜之後,馮蘅的小騷穴都被操腫了,但是她最後還是騙到了一部分《九陰真經》,交給了黃藥師,可能是「迷魂眼」的效果,黃藥師當天就閉關了,之後每隔一段時間馮蘅就送一部分自己騙來的《九陰真經》給黃藥師,可以說黃蓉出生之前,黃藥師基本都沉迷閉關,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心目中冰清玉潔的妻子早就一步步被周伯通操成了小盪貨,也因為「迷魂眼」的原因,桃花島上的人對馮蘅與周伯通的卿卿我我根本習以為常。
兩人沒有了後顧之憂,周伯通可以說天天和馮蘅膩在一起,光天化日,赤身裸體的場面更是多不勝數,馮蘅又是孕中,慾望本來就強烈,最後就直接連裡衣都不穿,方便周伯通隨時隨地,像=想摸就摸,想操就操。
第26章 林朝英的淫夢
孫紅最近覺得自己小姐這幾天有點奇怪,神神秘秘的,之前只有與王重陽分開和王重陽死的時候,她家小姐才會這般鬱鬱寡歡,不是把自己關在古墓里,就是瘋狂地練武功,孫紅非常的擔心。
這天,發現小姐又三天都沒有出來,孫紅趁著送飯的機會進入小姐的閨房,小姐的閨房中最顯眼的就是那張寒玉床,常年散發著寒氣,使房間內即使是炎夏也寒冷如冰窟,但林朝英本身武藝高強,修煉的功法很適合禦寒,即使身著單薄的紗衣也沒什麼要緊。
孫紅進來的時候,就被那刺骨的寒氣激得打了個戰慄,哆哆嗦嗦地呼喚床上的麗人,「小…小姐……」寒玉床上白紗帳透出一抹清冷的身影,孫紅放下平中的餐具,撩開帳子,濃濃的寒意撲面而來,可床上的玉人宛若無覺,全身上下不著絲縷,雙腿盤膝,正在床上打坐。
孫紅有點驚訝又有點害羞,但又忍不住雙眼瞟向美人那副誘人的酮體,雪白挺立的椒乳兒,平坦光骨的小腹,還有那處腿間芳草萋萋的桃花源,不敢有一絲褻瀆之意,滿心都是對玉人的崇敬和愛戴。
孫紅以前就知道自家小姐非常美麗,可以說是自己見過?最美的人,更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女俠。
那王重陽根本就是有眼無珠,想到這裡,孫紅對王重陽那廝就越發恨得咬牙切壇。
「小姐……小姐」孫紅情呼喚林朝英,而此時的林朝英卻深陷夢中,欲罷不能。
林朝英自人王重陽死後就對世間任何事物去了興趣,生無可戀,每日只想著練成《玉女心經》,打敗王重陽最看重的《九陰真經》,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九陰真經》根本不算什麼,這樣到時就算到了地下,她也要讓王重陽無顏面對自己,只是最近這些想法和死志都被一個夢打敗了,只剩下無盡的羞愧和被壓抑在內心深處的渴望。
而「夢裡」林朝英正身處一處孤島上,四面環水,遠處也看不到一艘船,到處都是礁石、砂石,天氣又非常的熱,大太陽曬得人暈乎乎的,林朝英輕薄的衣服都被洪水打濕了,黏在身體上,漸漸透明又貼膚,甚至能看到裡面紅色的肚兜。
林朝英的紗裙被汗水打濕,黏在身子,非常不舒服,口乾舌燥,「救命啊……救命啊」林朝英心煩氣躁時聽到遠處傳來男人的求救聲,覺得奇怪和熟皙,且不知為何,有種奇怪的燥熱感,逐漸走近,只看見巨大的礁石下綁著一個衣裳襤褸,鬍子拉渣,跟個乞丐一樣的男子,男子趴在石礫上,頭髮亂糟糟的,嘴裡有氣無力的喊著救命,顯然是沒什麼力氣,應該是聽到什麼聲者,那男子轉過身驚喜的看著林朝英,興喊她「嫂子……嫂子,天啦,我就跟老天爺說給我個美女來救我,竟然就把嫂子你給叫來了,這老天爺真夠兄弟的,」還是一貫傻分兮的笑,只是臉色有些蒼白……
林朝英看到周伯通的淒修樣,有些奇怪又有些好笑,這周伯通是王重陽最親近的師弟,全真教二代弟子,輩分極高,可人卻是個不著調,性格跳脫,不愛守規知矩,與性格持重瑞方的王重陽比較,可說是完全相反的兩個人。
當初林朝英與王重陽在一起時,周伯通可沒少來蹭飯,就知道王重陽懟這個師也非常愛重,親自教他武功,材朝英愛屋及烏,再加上周伯通對她也非常散重,所以林朝英對周伯通非常喜愛。
況且流落在這荒涼的孤島上,有一個認識的人確實讓人更安人心,林朝英連忙過去為周伯面鬆綁,走過去才發現兩人的尷尬處,林朝英纖合有度的嬌軀被汗水打濕,輕薄的紗裙緊緊貼在身上,清楚地印出了身體的輪郭,甚至胸前那兩點紅杏都若隱若現,兩手都捧不住的大奶四處走動晃來晃去,看到周伯通雙眼發紅,口乾舌躁。
「周師弟,你怎麼會在這個地方,還被人綁著,」絲毫沒有察覺到身邊男人的齷齪心理的林朝英解開周伯面的繩子後,看到手踝上的紅痕,自然而然低下頭,伸出殷紅的舌尖輕柔的舔舐傷口,無比細心地一寸寸的舔弄,「師弟,不要緊,口水有治傷的作用,我給你稱了之後,就不用擔復發」雖然潛意識裡還有些害羞,但被扭曲的常識很快就讓林朝英放棄了疑惑,繼續周伯通手上的傷痕,絲毫沒有察覺到到自己身邊男子恨不得吃下她的充滿侵略性的眼神。
之後林朝英看著周伯通虛弱慘白的樣子有點心疼,嘴唇泛白,畢者曾經也是自已的小叔子,身邊沒有什麼器具,林朝英只能找到淡水後自已含著,嘴如嘴地喂周伯通喝水,不過可能男人真的非常渴,每次喝完林朝英嘴裡的水,周伯面還捨不得退出來,粗厚的舌頭霸道掠住了林朝英的紅唇,與躲在女人嘴裡的香舌開始纏綿起舞,不停地吮吸著林朝英口中的津夜,害得女人呼吸困難,只能發出些嬌弱的泣音,來不及吞咽的口水留下來沾濕了兩人的下巴,濕漉漉的,林朝英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口中全是男人的味植,但林朝英並沒有生氣,就好像這件事是非常普通的事情。
之後每次林朝英為周伯通喂水的時候都要被好好吞吃一番,身上的衣服也被周伯通?「不經意」間撕開了好幾處,而且喂水的時候,男人的手總是動來動去的,在林朝英的身上摸來摸去,對林朝英那對雪白碩大的乳房更是愛不釋手,一有靠近的機會就一定要好好揉捏一番。
天色漸漸暗下來,海邊的溫度迅速下降,林朝英和周伯通兩人身上衣裳本就單薄,兩人都被海風吹得瑟瑟發,林朝英身上本有武功護身,按理說不應該這麼快就感受到冷意,但她此時卻是被風吹得凍極了,林朝英只閃過一絲念頭,但很快就忽略過去了。
而周伯通作為始作俑者自然存了看好戲的念頭……
他看林朝英凍得發抖,便好心說道:「嫂子,這天實在是太冷,我倆衣服又這般單薄,我以前聽過兩人抱在一起能相互取暖,老頑童我都快要冷死了,咱兩要不要……」邊說周伯通邊做出渾身發抖,牙齒打顫的怪相,逗得林朝英撲哧笑了出來。
「我好像也聽過這個方法,只是奇怪為何兩人抱在起就能取暖。」林朝英臉上沒有絲毫男女有別的羞意,反而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便走近了周伯通,一時周伯通有點呆愣。
「傻子,不是說要抱團取暖嗎?」林朝英微微張開雙手,被海風吹得有些凌亂的衣裙根本遮不住女人婀娜多姿的身材。林朝英就著面對面的姿勢,扶著周伯通的肩膀直接坐到男人盤起來的腿上,雙手搭在周伯通的肩膀上,男人的手也順勢爬上了林朝英的背上,隔著輕薄的布料上下撫摸、左右打圈,給林朝英帶來陣陣酥麻感,喘息聲也不禁加重。
兩下身緊貼的地方,林朝英挺翹的小屁股坐在周伯通的腿間,直直地坐在男人的性器上,雖然愛幕王重陽,但從未有過魚水之歡的林朝英並不清楚男人的身體構造。
「師弟,你下身怎還藏著一根棍子,我坐在上面,好生咯人」周伯通溫香軟玉在懷,一隻手捧著柔軟的雪乳揉捏,笑嘻嘻地說道:「這可不是棍子,這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嫂子你可不能亂動,對,你在肉棒上面扭來扭起,特別舒服,嗯嗯……」
林朝英被屁股下的那根棒子咯得難受,又聽到周伯通讓自己扭扭屁股,覺得奇怪,卻也聽話的擺動自己的下體,原本嵌在女人股縫裡的雞巴趁著女人抬起胯部的時候,抓住空隙直接插在了女人的腿間,棒身剛好隔著褻褲的襠部,緊緊密貼著女人的另一張小嘴上。
粗黑的肉棒被夾在林朝英的兩腿間,時而不安分的貼著女人陰部前後抽插,時而大手放肆的揉捏豐滿的臀肉,向下按壓,林朝英的兩片陰唇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肉棒的火熱,「師弟師弟,別……難受,身體變得好奇怪……嗯嗯……」林朝英像只小猴子一樣四肢都扒在周伯通的身上,下身的穴口處被一次次又磨又擦刺激得春水漣漣。
「嫂子,這是我以前聽過的一種取暖的方法,咱們抱在一樣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像這樣到處動動,身體暖和多了。」邊說邊用胯下的性器一下下撞擊身上女人的穴口處,刺激得林朝英發出一陣陣越來越大的淫叫聲。
「師弟,慢點……嗯嗯啊啊……身體好奇怪」四肢無力的林朝英只能將自己整個人依偎在周伯通的懷裡才不讓自己被周伯通撞得滑下去。
越來越不滿足隔著布料的隔靴搔癢,周伯通撞得越發激烈,「嗬嗬……」被情慾感染的呼吸聲越發粗重,被女人的淫汁濡濕的布料陷在了女人蜜源的肉縫裡,甚至被棒身撞得濕的能滴出水來。
林朝英深陷在這種奇怪又迷人的快感中,不能自拔。
「師弟,別撞了,被肉棒撞到的地方好難受」,林朝英的頭左右搖晃,好像是在拒絕,但那雙蔥白修長的小手卻僅僅攥著男人的頭髮,抱著男人的頭,仿佛捨不得男人離開。
「嫂子,你現在暖和了嗎?」周伯通喘著粗氣,抱著懷裡被剝得一絲不掛的林朝英,兩人女上男下的姿勢,林朝英張開大腿跨坐在男人的腿根處,剛好與男人勃起的雞巴軟硬交接,穴洞前面藏在肉蚌蚌里的小肉珠硬邦邦的,被女人流出來的水滋潤的又硬又濕,粗壯的龜頭就這泥濘濘的汁水滑到了張張合合的小肉洞裡,不管是上方被刺激得失了魂的清冷女子還是下方挺著雞巴還在猛烈撞擊的男人,都同時倒吸了一口氣,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淫聲浪語的刺激,兩人的身體仿佛天生一對一樣,契合到了極點,肉棒就像回到了娘家一樣,絲毫不認生得往裡闖,大量的情液被擠出來,沾濕了男人的黑黝黝的毛髮,粗硬的陰毛扎在女人嬌嫩的肉蚌蚌上,癢得讓人發笑,又爽得讓人尖叫。
「啊啊啊啊……師弟身體好奇怪,好熱好癢,快點好難受」跨坐在男人身上的林朝英挺著雪白如凝脂的奶子在男人的頂撞下,上下起伏,肉肉的屁股不斷地聳動著,平時專門用來拿劍的雙手此時柔弱無骨的吊在男人的脖子上,既無力也捨不得放開。
林朝英快要被體內還在不斷侵入的異物逼瘋,從沒被別人造訪過的身體此時在這過在荒涼不過的小島上一寸寸的正被人開發者,調教著。
「嫂子,怎麼樣,舒服嗎?這是我特地去學的取暖法子,嫂子現在好熱嗎?」周伯通有力的勁腰還在不斷地使力,肉棒像只肥胖的蚯蚓一樣辛勤的在林朝英的小穴里鑽進鑽出,力道大的嚇人,時不時迸出一大灘不知名的汁水,濺在兩人的身上、荒涼的沙灘上、亂七八糟的濕透上,到處都是他們做愛的痕跡,淫穢至極。
「啊啊啊啊……」宮口被粗壯的圓球不斷地撞擊,毛茸茸的棒身不時擦過花心,又是甚至反覆戳刺,刺激得林朝英雙眼泛白,淫叫連連,渾身顫抖,肉棒還插在宮口的男人明顯感受到女人的穴肉一縮一縮的,好像再給肉棒按摩,好像有無數張小嘴在為周伯通做口交,簡直像上了天堂,他知道這是因為女人要高潮了,他沒想到林朝英的花心這麼淺,身體又這麼敏感,才操幾下就泄,她沒有停止戳刺,反而被收縮的肉棒刺激了,越發發狠的撞擊宮口,勢要撞進女人的最深處,終於,「啊啊啊啊啊……」林朝英終於忍不住了,被周伯通的一次次的抽插、撞擊衝上了天堂。
該死的女人,太緊了。
高潮帶來的刺激讓林朝英的穴道收縮,直接將本想在女人陰道里在胡作非為一會,可沒想到快感過多直接就對著宮口射出來了,又多又濃、又快又有力。
「噗吱……」肉棒在對著肉屄深處狠狠發了幾炮之後,一點也沒有軟下來的趨勢,反而越長越大,像個塞子一樣緊緊堵在女人的泄洪口處,這下子,男人的精液、女人的情液、淫水都被堵在肉穴深處,將女人的小肚子都撐了起來,就像懷胎3月的孕婦一樣。
林朝英被一通激射之後,再沒了力氣,直接倒在了男人的懷裡,小臉埋在周伯通的脖子裡,吐氣如蘭,微微的氣音吐在男人的後頸上,泛起陣陣又酥又麻的快感。
「師弟,你這取暖的法子雖然好,但可真累人,又酸又痛的」林朝英的小臉趴在周伯通的胸膛上,胸口還在微微喘息,可以看出剛剛的一通纏綿頗讓她耗神。
兩人安靜的趴在大礁石下的沙灘上,被白天的陽光曬得溫熱的沙子還帶著點餘溫,涼涼的海風吹過來,林朝英並沒有感到什麼寒冷,之前凍得發抖的樣子好像在做夢一樣。
「對了,師弟,最近你在幹什麼,你師兄去世的時候你都沒來。」說到這裡,林朝英雙眸泛紅,周伯通想到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也嘆了口氣,我也沒辦法「我也沒辦法,師兄讓我帶著《九陰真經》離開全真教,沒想到半路上遇到黃老邪夫婦請我去桃花島,他們關了我,如果不交出《九陰真經》這輩子就不出來了,還好我聰明,那黃老邪的夫人不知用了什麼法子讓我每天不得不操她,逼我交出《九陰真經》」,聽到這裡,並沒有感到什麼不妥,只覺得黃藥師夫婦非常奸詐的林朝英有點激動「這也太過分了,枉那黃藥師還被稱為東邪,竟這般小人行徑。」
「沒事,我想了個好法子,那《九陰真經》的秘籍早就被我燒了,唯一的秘籍都被我記在腦子裡,誰也偷不走,所以,每次我將那馮蘅操得失魂的時候,就將錯的《九陰真經》背給他,就不知那黃老邪最後練成什麼樣子了。」
聽了周伯通的話,林朝英吃吃地笑出來,「到沒想到你還是這樣鬼機靈,只是你師兄是再也看不到了」說著說著,林朝英頗有些亢奮的心情滿滿沉寂下來。
周伯通可見不得美人嫂子在自己面前落淚,趕緊安慰「好嫂子,你沒有了師兄,不是還有我嗎?當初師兄走得時候特地囑咐我,要好好照顧你,以後你有什麼事就來找我,師弟肯定義不容辭。」
林朝英一聽到王重陽臨死前還想著自己,心情一下子美妙起來,朦朧含淚的雙眸迷茫地看著將自己抱在懷裡的男人,兩人皆都一絲不掛,光溜溜的肌膚緊緊相貼,一呼一吸中都能給人到來微妙的快感。
林朝英甚至能感覺到那根還留在自己身體里的東西在慢慢的膨脹,將自己陰道都撐得大了,被堵在裡面的東西將她的肚子撐得好像孕婦一樣,下體被充滿的感覺給林朝英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帶來了極大的疲累卻又充實的感覺,雖然大腦告訴她這一切不過是因為取暖,但是潛意識她還是有點害羞。
再加上想到了王重陽,那種害羞讓林朝英粉面微露,全身雪白的肌膚都開始泛起紅霞,「師弟,你師兄真的這樣說嗎?我以為他徹底得忘了我了」林朝英話語中,有點哀怨又帶了點驚喜,臉色複雜地詢問被自己抱著的男人。
「當然,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只是哎……」周伯通抱著懷裡赤裸的美嬌娘,咸豬手開始上下揉摸,尤其鍾愛那對溫白如玉,滑嫩如凝脂的雪乳,上面點綴的兩朵紅梅,早在周伯通的肆意的玩弄下,綻開了漂亮的花朵。
然後便是趴坐在男人健壯的大腿上的翹挺的臀肉,男人的孽根還霸道的插在女人嬌嫩的穴道內,時不時調整坐姿方便男人的抽插,輕緩的動作沒有讓林朝英失去對快感的追逐,反而這種溫水煮青蛙的交合方式帶給她跟之前狂風驟雨似的性愛快感完全不同,卻又有另外一種綿綿悠長的感覺,令她割捨不下,穴肉反而蠕動的更加劇烈,拚命的將渴望至極的肉棒納入體內。
不過聽到周伯通的話,林朝英因為身下的動作有點失神,又因為涉及王重陽有點遷怒,「師弟,不過什麼,難道那王重陽死前還有什麼遺憾嗎?哼,我看確實挺有遺憾的,他想了這麼久的《九陰真經》還沒練成,就魂歸九天,到頭來什麼都沒撈到,嗯嗯呢……」周伯通被女子話里深切的嘲諷逗得有趣,身下插入的動作就加重了幾分,大手抓捏著兩瓣臀肉按在自己的會陰部就是一陣淫蕩的磨蹭,男人粗硬的恥毛扎在女人水濘濘的肉蚌蚌上,有的甚至刺到了躲在兩片陰唇間的小珍珠上,激得林朝英就是一陣淫聲盪語,「不要了不要了,阿英現在好熱,不用取暖了,師弟,嗯嗯嗯……慢點,好麻好癢啊啊啊啊啊……」周伯通置若未聞,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留情,嘴裡又開始說些顛倒是非,違背常理的話,「嫂子,你知道我師兄最大的遺憾是什麼嗎?」。
林朝英被一陣陣洶湧的快感刺激得快要失去理智了,「是什麼?啊啊啊啊……師弟師弟嗯啊…快點,快要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受不住快感的林朝英大腦一片混沌,只聽到耳邊男人如魔鬼蠱惑般的囈語,「嫂子,師兄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與你生下一個孩子啊!他與你在一起的時候,最想要的就是生一個像嫂子一樣漂亮可愛的小姑娘,可惜最後也沒實現這個願望。」林朝英雙眼無神的望著周伯通,身子被不停地頂起、按下、頂起、按下……嘴裡喃喃自語「孩子…孩子……」
「對,孩子,師兄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一個孩子。」周伯通難得臉色正經的湊到林朝英面前,可是下身的動作卻淫穢至極,那根身經百戰的淫根仿佛不知疲倦一樣,又一次加重了對懷裡女人的侵襲,粗圓的龜頭認準了花心使勁碾壓,勁實的腰一下下向上挺動著,驢蛋大的男根又一次次兇猛的戳進女人柔軟的深谷里,澗深水淺,之前堵塞在女人穴內的淫液被擠出來,一下子四濺開來,頓時兩人的光裸的身軀,四周裸露的石頭上,被曬的暖烘烘的沙子上,到處都是兩人的激情的見證,濕噠噠、黏糊糊的。
「啊啊啊啊……」穴道被連續地插入,早就失去了開始的緊緻,柔軟濕熱的肉棒一插進去就立馬迎了上去,將客人舒舒服服的包住,就像泡在熱水裡一樣,逐漸從高潮中緩過來的林朝英腦海里只有之前周伯通說的王重陽想要個女兒的事情。
「師弟,你師兄真的想要一個孩子嗎?可是他都走了,又哪裡來的孩子呢?」林超英一想到自己竟連這點願望都無法為愛人做到,一時羞愧難當。
「哎!這也沒辦法,我之前總想著能在外面給師兄收養一個,最好是個長得像嫂子你的女孩子,又漂亮又惹人疼,只是可惜,不是嫂子你生的,不然肯定是個小仙女」周伯通將還在享受著高潮餘韻的女人緊緊摟在懷裡,手一點也不老實的到處亂摸。
林朝英聽到周伯通的話,眼前頓時一亮,「有了,要長得與我像,不如就我來生,我也想好好照顧你師兄」。
「可是生孩子要與人行夫妻之實,嫂子你要找誰?」林朝英心中早有所想,「當然是師弟你嘍,師弟你與你師兄關係甚篤,若是我與你的孩子,你師兄肯定非常高興。」說著便要獻上紅唇,卻一下子就被急不可耐的男人翻身壓在身下,結實的屁股又開始新一輪的聳動。
「嫂子,你放心,我一定叫你懷上,而且懷上漂亮可愛的小姑娘,不叫你和媽媽失望。」接下來便是幾天幾夜的操弄,不知周伯通使了什麼妖法,竟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將林朝英從古墓派擄走,催眠她忘記現在發生的一切不同尋常的事,並將她合理化。
(後記)
林朝英因為周伯通的蠱惑一直以為自己做的其實是一個荒淫無比的夢,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之處,反而潛意識裡性慾越來越旺盛,以及渴望能生一個孩子,而且常常將夢裡姦淫自己的男子代入周伯通的臉,每每只要這樣,林朝英都會性慾大增,就連小穴都開始流水。
對孩子的渴望也越來越深,每每只要有機會,周伯通的肉棒就沒離開過林朝英的肉壺,每次只要到林朝英的淫夢時間,那被男人的精液、女人的淫水灌滿的小壺壺就沒安身過。
第27章 林朝英的自慰和懷孕
「嗯嗯嗯……」陰深冷寂的房間裡,瑩白如玉的冰床上傳來聲聲誘人的呻吟聲,拉開朦朧的紗帳,便看到一具未著一縷的酮體,雪乳、蜂腰、翹臀,黑叢叢的桃花源被隱藏在薄被下,令人眼紅心跳的是那被被子蓋住的隱蔽部位,一看就覺得嬌弱無骨的手伸了進去,在被子下時不時來回伸縮,傳出一陣陣水漬聲,林朝英躺倒在冰床上,清麗如月神的小臉被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刺激,泛起艷麗的紅霞,桃花般的紅唇微微露出舌尖,熱的乾渴的喉嚨不自覺發出嬌吟聲。
身下冰冷徹骨的寒氣一點也驅不走身體的熱意。
林朝英也不知怎麼回事,從一個月之前開始她就常常做些讓人害羞的淫夢,夢裡她總是與一個男人赤身糾纏,下體也時時被男人下身的一根粗黑的棒子撞擊、抽插,猛烈的侵襲給夢裡未盡人事的她帶來了無盡的快感,也讓她不得不時常發出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詞浪語,可空虛的地方被充滿的感覺簡直舒服到了天堂,她根本就捨不得醒來,「嗯嗯嗯……真是太舒服了……嗯嗯嗯」更讓林朝英羞恥的是夢中那個與他行魚水之歡的人竟不是自己的愛人王重陽,而是王重陽的弟弟周伯通,那周伯通實在是可惡至極,明明知道自己被插得舒服死了,還總是一動不動,非得讓她趴在男人身上自己動,那根讓人慾仙欲死的寶貝插在她的身體里,時而猛烈抽插,如狂風驟雨般帶給她窒息般的快感,時而緩進慢退,如春風細雨般帶給她綿長又充實的快樂。
才短短几天,林朝英就發現自己好像再也離不開周伯通那根丑東西了,這讓林朝英從內心裡對王重陽產生了內疚之情,畢竟她心裡的那個人還是王重陽,身體卻愛上了周伯通,近幾天最讓林朝英難受的就是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做夢了,原本被夢裡的周伯通天天喂得飽飽的肉穴幾天沒有感受到充滿的感覺,就開始又癢又麻,空虛至極,害得生性保守的林朝英幾近發瘋,可是連續睡了幾天都沒有任何夢境,林朝英不得不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對於淫夢,林朝英下意識的沒有深入追究,只隱約覺得是自己修煉的《玉女心經》擾亂了自己的心性所致,至於為什麼會是周伯通,可能是因為周伯通是除了王重陽之外她接觸最多的男子,而自己知道王重陽已經死了,所以她的淫夢的男主角就變成了周伯通。
之後的每天林朝英都有一段時間待在白玉床上手淫,紓解自己的慾望,又因為她早就禁止任何人進入自己的房間,所以林朝英在房間裡基本都是赤裸著身體,方便她隨時隨地自我安慰,就像一隻快要進入發情期的淫獸,尋求一切讓自己舒服的方式。
「啊啊啊啊……」夜半三更,古墓里一片寂靜,孫紅早就休息了,而林朝英的房間卻一片火熱「嗯嗯嗯啊啊啊……」白玉床上玉體橫陳,林朝英胸前的巨乳被一隻手毫不憐惜的揉捏,尖細的指甲掐著頂尖的紅豆豆,又揉又搓,帶給她戰慄的快感。
另一隻手落到屈膝大張的腿間,黑黝黝的叢林流出一絲絲香甜的汁液,細長的手指摳弄著鮮紅的穴肉,尋找可以鑽空子的漏洞,兩片陰唇早就被玩弄的紅腫爛熟,藏在唇瓣里的小珍珠也被揉的又漲又硬,淫蕩無比的情液沿著修長白嫩的手指流到豐滿的臀瓣上,然後是冒著寒氣的白玉床上,畫面淫蕩極了。
「啊啊啊啊……」隨著林朝英被蹂躪的紅腫泥濘的小穴里噴出一股股淫汁,頓時一股淫穢的麝香味瀰漫在整個房間裡,這是林朝英最近幾天天都能聞到的味道,如果孫紅在這裡,她就知道了這幾天送飯時從小姐房裡傳出來的味道到底是哪裡來的了。
「呼呼呼……」躺倒在大床上的林朝英雙眼微眯,還沉浸在剛剛高潮的餘韻里,全身因快感泛起性感的艷紅色,高聳的胸脯隨著停不下來的喘息聲挺起、放下。
睜開迷茫地雙眼,望著床頂熟悉的白色紗帳,林朝英有點失望,明明都是同樣的高潮不知為何自己弄得總是比不上夢裡被男人侵占的像爆炸一樣的快感萬分之一,那種一次次像洪水一樣侵襲全身的滋味最讓林朝英又愛又怕。
「也不知被男人那樣的感覺是不是就像夢裡一樣……」林朝英仰躺在床上,眉頭因為想到別的男人而皺了起來,一股厭惡至極的感覺湧上心頭,仿佛除了王重陽和周伯通,世上其他的男人都是臭狗屎,想想都覺得噁心。
而此時的周伯通還在桃花島上風流快活,整座島被他布了陣法之後,每個進入其中的都只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夢,且還是激烈無比的淫夢,周伯通一邊調教著天真、對情事還一無所知的小黃蓉,分享來自她身上的氣運,一邊擄氣運強盛的女子到島上供自己姦淫,不過對這些被姦淫的女子來說,這只是一場淫夢,即使事後非常舒服,甚至她們的體內經常留下可疑的粘稠的液體,但她們並沒有放在心上,反而非常舒服高興,有的甚至十個月後生下了與丈夫完全不一樣的孩子,但因為周伯通能力的影響,誰也不覺得奇怪,誰也不知道,只是一場夢。
林朝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奇怪,胸前原本就頗為可觀的雪乳越漲越大,豆大的紅纓也漲到了草莓大小,下身總是濕津津的,原本穿著的褻褲因為總是被莫名其妙流水的陰蚌摩濕,換來換去,嫌煩早就不穿了,最令林朝英羞恥的是那處最近晚上總是非常饑渴,好像在渴望什麼的抽插一樣,不管她怎麼手淫都沒辦法像之前那樣紓解過去,反而更刺激了穴洞對那根又粗又硬的東西的渴望,每天早上睡醒,林朝英都會發現自己的手插在自己的兩腿間輕輕摩擦,抽出來手指上都是晶亮亮的汁液。
林朝英最近有點發愁,哎,小手撫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想起前幾天自己練劍的時候不小心暈倒,孫紅給自己把脈,竟發現自己是滑脈,這真是太驚喜了。
林朝英和孫紅兩人都對這個跑錯了肚子的孩子的到來驚喜萬分,兩人都堅決認為這個孩子跑錯了肚子,她們都沒有成親,更是常年待在古墓里,根本沒有見過世面男人,自然而然覺得這個孩子應該就像古時的有感而孕一樣。
孫紅更是把自家小姐肚子裡的孩子當成了小神仙,珍重萬分。
第28章 再見包惜弱
包惜弱自從被完顏洪烈擄走,懷著孕的她就一直鬱鬱寡歡,只要想到因為自己的無心之舉害死了自己的丈夫和郭家兄弟,她只覺得痛不欲生,如果不是肚子裡的孩子是楊家唯一的骨肉,她早就陪著丈夫一起共赴黃泉了。
「啊額…嗯嗯好疼…啊啊啊啊啊……」床上包惜弱抱著大肚子在床上痛的打滾,秀麗的小臉滿是痛苦,額角全是汗濕粘上的細發,她的眼睛緊緊閉著,嬌嫩的嘴唇泛起蒼白色,纖細白皙的手指死命地抓著身下的床單,企圖為自己削減一些疼痛,「夫人……使勁就快了……孩子要出生了……」笨重的身體被幾個穩婆死死摁著,雙腿大張,又因為使勁緊緊的繃著,好像瀕臨射出的弓箭,房間外,體格高大的完顏洪烈焦急得走來走去,時不時停下來靜聽房間裡的動靜,每聽到女人的慘叫聲,心裡都在顫抖……
「啊啊啊啊啊……」一陣驚天動地的哭聲衝破雲霄,「生了,生了……小世子生了」
「恭喜恭喜啊,喜得貴子」一位穩婆喜笑顏開的抱著剛剛從包惜弱肚子裡出來的小娃娃出了房門,就像抱了個金娃娃,畢竟這可是王爺目前唯一的兒子,以後說不定就是王府未來的主人了。
完顏洪烈興奮得接過穩婆手裡的小娃娃,小心翼翼得抱在懷裡,剛剛出生的孩子又小又瘦,全身紅彤彤的,就像個小猴子,但是完顏洪烈一點也不覺得難看,只要一想到這是自己最愛的女人的孩子,即使不是自己親生的,他也會把他當做親生的,一輩子對他好。
「王妃怎麼樣了,身體沒事吧」完顏洪烈心中記掛著包惜弱,「沒事,沒事,王妃娘娘養得好,連大出血都沒有,只是生孩子有些泄力,昏睡過去了,但是剛剛生完孩子身體肯定有些虛弱,王爺最好找個大夫好好調理一段時間」。
「好好好,你們乾的不錯,都重重有賞,管家,你去找一個城中有名的大夫過來為夫人調理身子。」完顏洪烈聽到包惜弱的身體狀況非常高興,還不忘為她尋找大夫。
楊繼業想起牛家村的包惜弱和李萍好像就快要生了,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馬上就要誕生了,算到包惜弱竟在中都,他立馬趕往中都,不想錯過任何獲得氣運的機會。
「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包惜弱累得連眼皮都捨不得睜開,依稀間好像聽到有人在呼喚她,疲累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看著自己上方彎腰溫柔看著自己的白衣男子,嘴角掛著的笑意讓人有種不舒服的邪意。
包惜弱一晃神,看著眼前相貌俊逸的男子,小臉開始發燒,「小人見過王妃娘娘」,那男子拱手拜了拜床上的女子,動作優雅又不失洒脫,一看便知良好的家教,饒是包惜弱這樣一個山村裡的普通女子,眼前都一亮,只覺得眼前之人分外順眼。
「不知先生是?」包惜弱帶著虛脫的笑容對著男子輕聲細語的,溫柔至極。
「娘娘,小人是王爺派來調理您的身子的,孕婦生產後的這段時間是女人調理身子最好的時候,這段時間若是調理好了,很多潛在的陳年頑疾都有可能減輕,我剛剛為你把脈,你有點奶水不止和局部瘙癢的毛病。放心經過我的治療,一定能讓你恢復如初」。
一聽說能讓自己恢復如初,原本還有點疲乏的包惜弱驚喜地望著他「真的嗎?」,清麗如少女的小臉一下子綻放開來,笑容璀璨得好似照亮了整間臥室,溫柔含情的雙眸凝望著床邊的男人,好像他就是整個世界一樣。
白衣男子自然就是偽裝後的楊繼業,在這個異世界他不方便直接用自己的真實身份,故利用自己的能力偽裝了好幾個身份,此時他是中都最有名的婦科大夫楊寧,同時也價值不菲,專門服務於身份貴重、地位頗高的名門貴婦,為她們調理身體,保持身材,美容等等。
楊繼業可是利用這個身份為自己增加了不少氣運,常常借為這些女人調理身體的藉口,催眠她們將她們變成自己的禁臠、奴隸。
這次也是因為為女人調理身體被請來,但沒有想到傳說中捕獲六王爺的女人竟然就是自己的便宜弟妹包惜弱,這讓楊繼業非常驚喜,他之前還想著怎麼進入既定軌跡呢?
沒想到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
「娘娘,來,現在跟著我做,這個動作能讓你身材纖細、體態勻稱,今早恢復之前的身體。」
「嗯嗯……先生不行了……太難受了…」包惜弱此時一絲不掛,像小狗一樣趴伏在床,前凸後翹的完美身材即使孕後肚子有點肉之外,其餘地方几乎沒有一絲的錯漏,簡直就是上帝最精心最完美得作品,挺起的雪乳因漲奶比之前又大了一圈,尤其是尖尖上的乳孔,吸引著楊寧急不可耐的湊上去,大舌一下子就掠住了紅櫻果,對著小孔猛吸,「啊啊啊啊啊……」只是輕輕的一次細吮,就讓敏感至極的包惜弱刺激得暈過去了。
「嗯嗯嗯……」趴在枕頭上的包惜弱一下子泄了氣,渾身無力的倒在了枕頭上,原本趴著豐滿酮體被人翻過來,「先生,為何如此難受,下面好像痒痒的,我可以摸摸嗎」。
飽漲的乳房挺翹著,頂端還掛著兩滴欲墜不墜的白色乳滴,下面是正在用舌頭細細舔吻的男人的頭,濃密的黑髮散在女人的下身,有些調皮的髮絲落在女人光滑的肌膚上,一下下激得包惜弱無論是心裡還是身體都莫名癢了起來。
「啊啊啊……哦哦……」躺在大床上,卻毫無力氣的包惜弱因為楊寧的淫之力身體變得極其敏感,心頭的慾火燒的也越發旺盛,下體特別是那花瓣中心處更是癢得極其淫蕩,只恨不得有什麼東西戳進去捅一捅,紓解下心頭火山爆發般的慾火。
第29章 包惜弱產後被操
包惜弱被在身上動手動腳的男人撩撥的神魂盡失,兩腿間的神秘地早就春水潺潺,「嗯嗯……大夫…我這是怎麼了……嗯嗯……身上好難受」,早就被淫之力改造得完全沒有產後症狀的身體在男人的挑逗下極度敏感,仿佛被人碰一下都要爆炸一樣,「夫人,您剛剛生產,下身產道還未恢復,王爺特地請我為您調理身體,您放心,我的技術可以說是整個中都最好的,經過我的調理保證一個月之類,王妃您的身體一定會回復如初。」
男人湊到包惜弱的耳邊用極具誘惑性的嗓音向女人述說自己高超的醫術,但是女人的私密處,男人粗硬的手指像對待好玩的玩具一樣撥弄著那兩片粉嫩的小花瓣,特意用片狀的指甲挎著那處嬌嫩的皮膚,就是偏偏繞開了中間那顆硬得發白的珍珠,包惜弱被男人的動作刺激得淫叫連連,腦子裡一片稀糊,哪裡還有心神去思考男人的來歷,只依稀聽清楚男人是為自己調理身體的大夫,放下心來,畢竟自己前一段時間因為懷孕的緣故,身體極度敏感,慾望也非常強烈,可是丈夫又不在自己身邊還生死未卜,她也不喜歡救了她的六王爺,為了孩子一切不舒服都被她壓抑住了,更令人驚喜的是剛剛生完孩子,就有大夫來為她紓解強烈的慾望,包惜弱只覺得鬆了一口氣,畢竟六王爺和大夫之間,她肯定更願意選擇大夫來為自己洩慾,這也是調理身體的一種法子。
「啊啊啊……太癢了…摸摸我…求求你……」徹底放下心裡負擔的包惜弱在大夫面前越發放得開,被調整了敏感度的身體對於男人刻意挑逗的快感遊刃有餘,甚至希望得到更多,「恩恩額……快點……好爽……向下面重一點……太舒服了……」,受不住下身總是洶湧的情潮,包惜弱壓下了莫名其妙湧上來的羞意,越發渴望男人的愛撫和玩弄,渴望成為慾望的奴隸。
男人的手指越來越得寸進尺,兩指擰著前端的小核,用力按揉,又抽出兩根手指調皮的伸進那處剛剛生子而有點寬鬆的陰道,在柔軟的穴道里摳弄、摸索……剛剛生子已經花費了太多的力氣,之前還算響亮的淫叫聲漸漸變弱,包惜弱的嬌吟聲卻越發纏綿,恨不得鑽進男人的耳里、心裡。
「夫人……舒服嗎…這可是我們回春堂最有名的一套按摩手法,不僅可以滋陰補陽,還能美容養顏,可以說風靡整個中都,不少大戶人家的少奶奶都會特地請我上門為她們服務,另外除了這套摸陰術,我們還有一套抓奶手,也是我們回春堂的絕技,專門為那些平乳的夫人小姐們準備的,不過我看娘娘您這兩顆奶子真可稱之為人間胸器,就憑這對大奶,不知能迷倒多少男人」,說著說著,楊寧抽出剛剛還在女人嫩穴里肆虐的手指,伸到包惜弱的胸前,彈了彈因為漲乳有些腫脹的紅尖尖,接著用大手包住,濕熱的溫度緊緊包裹著渾圓,帶給包惜弱一種被寵愛被照顧的感覺,非常窩心,尤其是聽見楊寧對自己身體的誇獎,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誇獎自己的身體,這種莫名禁忌的感覺讓她又羞澀又暗喜。
接著又聽到「但是太大了其實也有不好的地方」楊寧故弄玄虛的提出另一番言論,「哪裡不好」包惜弱有些急切的詢問,「娘娘您現在還年輕,奶子又大又挺,雪白得就像棉花一樣,可是等您年齡大了就不是這樣了,不知您有沒有看過那些年老的夫人的身體,年輕時她們也和您一樣,奶子又大又挺,又白又嫩,讓人看上去就想吃一口,可是現在呢?我為好幾家的老婦人調理身體,那些人的奶子早就失去了年輕的誘人,只剩下乾癟、耷拉的皮球,就像個晃來晃去的布袋子」楊寧整個身子趴在包惜弱身上,健壯的身體散發著迷人的男性氣息迷得包惜弱有點失神,但是男人那一番布袋子的話一下子就將她驚醒了,只要讓她想到未來的幾十年後自己的身體會變得乾癟、失去鮮活氣,變成一個醜陋、只能等死的老女人,一種對未來的恐懼油然而生,她驚恐得望著楊寧,甚至忽略了那只在自己身上到處作亂的毛手,「不不不,我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你是大夫,你說要怎樣做……快教我……」。
包惜弱驚恐得將自己窩在男人的懷裡,之前穿著整齊的衣裳早就在之前的一番折騰之後褪盡了,女人緊緊縮著身體,那兩顆碩大的奶子被雙臂夾在中間,被女人擠在兩人的胸前,楊寧又進一步得抱住女人,寬厚的大手撫摸著女人的美背,時不時擠壓著兩顆柔軟的渾圓,在自己的胸前滑來滑去,可謂是舒服極了。
「沒事沒事,楊某既然說了,作為大夫自然會為娘娘調理身體,並保證到娘娘80歲的時候仍然貌美如花,身材保持不變。只是我這個按摩方式有些特殊,我怕您接收不了」說著說著一直揩油的大手向著下面滑去,沿著漂亮的脊椎骨一路向下,摸到了女人身上最豐滿的地方,大手抓住一團臀肉捏揉抓掐,又帶給包惜弱越來越強烈的刺激。
「什麼按摩方式,有什麼特殊的,只要能讓我永遠年輕,不管你用什麼法子,嗯啊嗯啊……」包惜弱在男人的攻擊下喘息越發粗重和嬌媚,呻吟聲越發掐人心,「嗯嗯…啊…哼呼……快快快…再重點…好爽……」包惜弱的聲音越發嬌媚,就連身經百戰的楊寧都又點支架不住,下身那根早就蓄勢待發的肉柱漲到了令人驚駭的地步。
口裡安撫住正在發騷的女人,臉已經朝下舔去,之前就已經用手安撫過的騷穴口泛出淫水的味道,男人舌尖抵住花穴的位置,順著縫隙處從上而下的一路舔去,一時間口水、淫水將穴口滲得更加潮濕,舌頭在敏感的穴道里吸來吮去,一下子便帶出一根根淫蕩的銀絲。
「嗯唔……啊啊啊……」女人尖叫的聲音啞在喉嚨里,變成動情的呻吟,那處凹陷的花穴處明顯的收縮了一下。
楊寧知曉女人的花穴現在十分的敏感,舌尖又從下舔到上,特意停留在花核處,男人發紅的眼睛到映出花穴充血的艷麗顏色,大量清亮又散發著麝香味的淫水從穴口流出,黏黏的落在男人的舌尖上。
「啊啊……大夫……難受……唔…再舔舔……前面後面都要舔舒服了……嗯哈……」男人粗糙的舌頭和花穴的摩擦讓包惜弱舒服得緩緩分開腿抬胯,露出早已被男人舔的又濕又滑的下體。
感覺到女人花穴的顫抖和身體的極度渴望,男人一邊用臉的摩擦著女人兩腿間的嬌嫩處,一邊細碎的親吻女人的下體,隨著他的親吻包惜弱只感到自己滑溜的下體發熱發燙,穴口處不斷流出越來越多騷浪的汁液,全部都沾染到男人的臉上,連胸前的奶子都敏感的發抖。
楊寧的頭伸到女人的兩腿間,貪婪的看著眼前被自己吸吮舔吻的地方,濕淋淋的花穴簡直成了水簾洞,淫水一路流下大腿,不禁嘆息道:「果真是個尤物」。
楊寧的手指不過輕輕一碰那兩瓣陰唇,指頭上立馬沾滿了流出的淫汁,雖然看不見花穴泛濫成了何種樣子,他也能想像女人的腿間有多濕潤,那條細縫微微張開,兩片花唇還在盡責的保護著中間的孔穴,但只要一發情,不管如何保護,花穴都好似已經做好挨操的準備。
「王妃娘娘此處甚美,小人都不敢想像以後這裡枯萎的情景」楊寧捏住兩片花唇,不輕不重的揉搓,讓兩片花唇在淫水的潤滑下互相摩擦,又拉扯頂端敏感的花核,早已硬得鼓出的花核泛起尖銳的快感。
「啊啊啊啊……」花穴被玩弄的刺激和快感讓包惜弱尖叫出聲,反而顯得被冷落的上身越發空虛,只希望能被身下的男人狠狠玩弄,細如玉筍的手指摸到自己的胸前,捧著自己綿軟的渾圓揉捏掐弄,尤其是頂端的紅珍珠早就失去了之前的圓潤小巧,變得紅腫不堪,一看就飽受蹂躪,可憐極了。
「啊啊嗯……」又是渾身一抖,男人伸進女人穴道里為所欲為的舌頭又一次感受到了一波騷水的衝擊,頓時鼻間、臉上嘴裡全是騷水的甜腥味,淫蕩至極。
終於吃夠了女人騷水的男人從下身抬起了身子,嘴角噙著一絲邪笑,「娘娘您又去了,小人身上全是淫水的味道,可真好聞,又騷又甜。」同時雙手還賤兮兮的揪著兩片梨花帶雨的陰唇,已經泄過幾次的包惜弱早就筋疲力盡,但身體還是反射的因為男人得動作微微顫抖,反而仍沉浸在高潮的餘韻里。
「呼呼……呼呼……」包惜弱雙眼無神的望著頭頂的錦帳,胸口一起一伏發出急促的呼吸聲,仿佛現在還未從剛剛那場銷魂的迷欲中回過神來。
楊寧狹長的眼角閃過一絲魔魅的紅光「娘娘如今可好,剛剛只是稍微為娘娘紓解一下孕期期間的慾望,娘娘之前還是太壓抑自己了,不懂得其實孕婦的慾望其實是最需要紓解的,否則輕則精神疲憊,重則傷到腹中孩子,還在小人剛剛為娘娘紓解一番,娘娘的身體是不是輕鬆很多,看來娘娘的症狀還不算太嚴重,看來我是沒機會使出絕招。」楊寧的手還在包惜弱的下體處摸摸索索,嘴裡帶點遺憾的喃喃自語。
包惜弱躺在床上,剛剛還有些疲憊的精神此時突然又興奮起來了,明明剛剛才生了一個孩子,可她硬是感覺精神百倍,簡直就是還能再生一個,一下子就對男人的話深信不疑,甚至心理開始有點愛上這種感覺,可是不知為何腦子仍有一股未被填滿的空虛感。
一聽到大夫的私語,馬上又覺得這大夫有點不厚道,竟然藏私了,不然為什麼她還有種不滿足的感覺,不行,我得詐他一詐。
索性又閉緊了眼睛,假裝自己昏迷過去,決定在男人真正使自己徹底舒服之前她絕不醒來,看這大夫還能有什麼本事,此時包惜弱完全失去了之前的溫婉冷靜,心裡腦子裡都是大夫口中所說的絕招,好奇至極。
楊寧滿眼戲謔地看著床上佯裝昏迷的裸體美人,略帶欣賞之意的看著眼前的春光美景,口裡帶著些許苦惱,還用手輕輕撫摸女人滑嫩的小臉,「咦,這怎麼又昏過去了,難道是剛剛診斷失誤,哎,果然還是要用上我的絕招啊。」手指更加大膽的撫弄女人的花穴,單薄的花唇都快被他揉到充血,變得十分肥厚,他又捏住小巧的花核,直接重重的一揉。
「嗯——嗯哼」快要吐出口的呻吟立馬又被包惜弱閉了回去,腰間猛地一顫,強烈的尖銳快感直令她渾身酸麻,險些又讓她泄一次,楊寧對女人的控制不住的小動作視若無睹,按住她的屁股,抬頭大力的吮吸起被冷落多時的小紅杏,捏住花核的手直接將硬挺的花核擠壓、揉搓。
乳房被套弄吮吸的快感,陰核被擠壓揉按的快感幾乎摧毀包惜弱的意志,但是對於大夫的絕招的好奇心又讓她死死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淫叫聲,天知道她在心中不知叫了多少次了,「好爽,太舒服了,怎麼可以這麼舒服,嗯嗯呢……還要,太棒了……」。
楊寧又是吮吸,又是揉搓,包惜弱的腿軟的直打顫,充血肥厚的花唇也在哆嗦,穴孔更是噴出一小股淫水。
楊寧原本落在屁股上的手直接摸到女人的腿間,尋到濕漉漉的花穴,便插進兩根手指,那又濕又軟的內道緊緻無比,一縮一縮的內壁層層疊疊的吸附著他的手指,令他興奮的不能自己。
接著手指突如其來的拔出又狠插令昏迷中的女人驚叫一聲,緊隨而來的便是四根手指再次拔出插進,穴口被手指操乾的快感讓包惜弱差點就發出爽快的喘息,楊寧一手碾壓著敏感至極的花核,一手併攏四指捅幹著淫水泛濫的花穴,那條細嫩粉潤的縫隙隨著手指的操干而張開,指頭更是殘忍的揪扯花核,小小的珍珠大小的花核被玩得又紅又大,兩片因充血而變得飽滿多汁的花唇大大的分開,手指旋轉時花穴便會發出咕咕唧唧的水聲,手指向上戳干時花穴便會發出噗嗤噗嗤的噴水聲。
包惜弱緊緊閉著眼睛,一張秀美的小臉漲的通紅,秀挺的額頭早被不斷洶湧的快感逼得滲出薄薄的細汗,放在兩邊的手指死死攥著,刺進了掌心裡,留下幾顆月牙印,時不時喉嚨里發出一絲絲細微的嬌吟聲,貓叫似的。
不斷侵襲而來的快感幾乎要將裝暈的包惜弱逼瘋,她只想尖叫出來,瘋狂發泄身體湧上來的慾望,但是為了心底的好奇,包惜弱強逼著自己忍住了,小巧精緻的貝齒死死咬著紅唇,那種仿佛要炸開的快感似乎也隨著女人的忍耐又再次封在了體內,反而變得像酒一樣,原本洶湧浪濤般的慾望蔓延成了密布的水網,將她整個死死地籠罩住。
大手肆意玩弄著身下的完美女體,豐滿的乳峰布滿男人揉捏留下的青紫痕跡,神秘的花谷此時也是門戶大開,兩片蚌肉被蹂躪的又紅又腫,中間的珍珠脹大得像顆爛熟的櫻桃,還插在女人肉穴里的手指還時不時得揉捏掐戳可憐的肉珠。
楊寧嘴角的笑越發邪惡,「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奇怪,怎麼還不醒」男人帶著疑惑的口氣自言自語,「難道真要用家裡的秘法,可是這個法子這麼傷身體,若是用了可能得修養好長一段時間,可是若不用,王妃一直醒不過來,那我也是死路一條,唉,沒辦法了只能這樣了。」包惜弱聽到男人的自言自語,知道男人為了讓自己醒來終於不藏私了,心裡越發得意,裝暈裝得越發起勁,看我不把你的存貨都掏空,哼。
越發執著的包惜弱躺在床上,身上早就因為楊寧的治病被剝得乾乾淨淨,深受歲月優待的秀麗的小臉,微微撅起的紅唇,修長的雪頸,還有那對楊寧不知道又摸又揉又捏過多少遍的奶子,只有他知道這對奶子有多香有多嫩又有多軟,直看得楊寧呼吸急促,不敢相信久經花叢的自己還會被眼前的一幕看呆,身下早就蓄勢待發的雞巴更是越發怒氣奮發,只恨不得將眼前的睡美人操死。
包惜弱都不知等了多久也沒見旁邊的男人有動作,不禁氣惱,卻又礙於自己還在裝暈,只能壓下。
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包惜弱立馬打起精神,還沒反應過來,便是一具散發著男人濃重氣息的身體壓下來,修長的玉腿被男人強硬的拉開,那被男人又舔又吸、紅腫不堪的蜜洞立馬暴露在空氣中,私密處被注視著的感覺讓包惜弱萬分沒有安全感,尤其還能感覺到男人粗重的呼吸聲落在敏感的肌膚上,帶給包惜弱又害羞又害怕的感覺。
還沒等包惜弱從害羞的感覺中回過神,身下頓時傳來一陣陣又熱又癢又痛又爽到了極點的感覺,裝暈的暗示將包惜弱的尖叫全都埋在了口中,那根又粗又燙的肉棍就像蛇一樣,鑽到女人的淫洞裡,拚命往裡鑽,毫不憐惜的插入幾乎撐爆了女人窄小的蜜道,但這種粗魯殘暴仿佛將女人當成不會壞的玩具的侵犯卻又給包惜弱帶給一種隱秘至極的快感,既希望男人的動作更粗魯些,好想被他操死,男人好想感覺到了包惜弱內心的渴望,動作一下子狂放起來,男人直起壯實的腰退出一截後又向前撞下去,女人剛剛溢出來的淫汁又馬上堵了回去,濺起一陣淫蕩的水聲,嬰兒手臂粗的大雞巴立馬頂到了女人的花心處,像是有眼睛一樣,對著宮口就是一頓猛操,窄小的口子立馬被操出了門戶,雞蛋大小的龜頭漸漸已經可以碰到裡面柔軟的肉壁。
「啊啊啊啊……」女人好像被碰到了什麼開關,洶湧的欲潮幾乎讓包惜弱險些溺死,讓她的呼吸像哮喘病人一般急促起來,再也忍不住這可怕的慾望了,包惜弱情不自禁地淫叫了起來,「啊嗯……啊嗯……大夫的雞巴太粗了,惜弱好難受,下面好痛……啊啊啊啊……不要再進來了,子宮快要撐爆了……啊啊啊恩……」。
楊寧絲毫沒有停下猛烈起伏著的身子,甚至因為包惜弱的反應又加重了自己的力道,將自己粗長的肉具整個塞進了女人的肉穴了,最敏感的龜頭更是全都塞進了女人窄小的子宮裡,又熱又嫩的肉壁就像張開無數張小嘴一樣,緊緊包著對著男人的龜頭,簡直讓男人舒爽到了天靈蓋。
楊寧眼帶驚喜地看著包惜弱,額頭上還帶著爽到了極點暴露出的青筋,氣喘吁吁道:「王妃娘娘,你……你終於醒人,小人正在用我楊家……世代相傳的秘法……為你為你醫治,只是這法子可一不可二……為你醫治後,小人身體也會受損……還好王妃娘娘你醒了……啊啊啊」包惜弱被撐得又爽又痛,不自覺縮緊了蜜洞,卻沒想到給男人帶來了堪比地震的刺激,楊寧也顧不上解釋了,「王妃娘娘,小人也不多說了,咱們繼續治病吧」說完又開始大開大合的操弄起身下誘人的女體來。
傍晚時分,整個王府燈火通明,熱鬧非常,府里每個人都在為小王爺的誕生而歡呼喜悅,六王爺完顏洪烈更是高興到了極點,只想著等王妃身子好了要好好安慰她,卻不知自己的妻子如今正被別的男人操得像條母狗一樣。
昏暗的室內只隱約透過屋外燈光看到一點影子,月光早就被室內淫亂不堪的景象羞得藏了起來。
寬大的拔步床上兩個緊緊交纏在一起的身影起起伏伏,兩人身體碰撞糾纏的聲音、女人淫水四濺的聲音、男人粗喘的呼吸聲、女人嬌喘的呻吟聲在寂靜的房內此起彼伏,淫穢不堪。
濕漉漉的被褥浸透了男人的精液、女人的淫汁,早被揉成了一團,扔到了床下,包惜弱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夕,徹底淪為了沉迷男人肉棒的胯下淫獸,雙手雙腳死死扒著男人的厚背,像個娃娃一樣被男人抱在懷裡,壓在身下,只有不斷抽出、插入的大肉棒能使女人產生點反應,雙眼迷醉的望著房梁處,鼻間全是男人的氣息,幾乎讓她上癮。
包惜弱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就是覺得大夫的治病方式實在是太舒服了,就像和自己的丈夫楊鐵心歡愛時的感覺,不,比那還要舒服幾百倍,楊鐵心的肉棒根本插不到自己的花心處,常常隨意進出幾下就泄了,根本比不上楊大夫的又粗又長,楊大夫的大肉棒就像鐵做的一樣,又粗又硬,從早硬到晚,尤其是每次射出來的藥又濃又燙,現在撐得她的子宮都快爆了,真是的,大夫說必須要將藥水堵在子宮裡一天一夜,讓藥效徹底發揮出來,對自己治病才有用,害得自己的騷洞都被大夫的大肉棒堵一天了,真是太麻煩楊大夫了,不知道為什麼包惜弱總覺得大夫射出來的藥水很像以前與丈夫歡愛時男人射出來的精水,只是大夫的又濃又多,啊啊啊……我怎麼會這麼想,楊大夫這般好的人,我竟然會有這麼淫蕩的想法,可是……可是楊大夫真的好英俊啊,就像曾經到家裡做客的大伯,對自己還這麼照顧,為了不讓自己餓肚子,還親自用嘴喂自己,雖然作為回報,自己每次都被楊大夫吃嘴,吃奶子(楊大夫說這樣能提高奶水的質量,能讓康兒更聰明),還有楊大夫不便時充當他的尿壺,都說了讓他少喝奶了,啊啊啊……人家肚子好脹啊,就跟又懷孕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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