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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豹煮鶴 (7)代發:紫雨天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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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17: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炙豹煮鶴】
代發:紫雨天辰 2025年1月27日發表於pixiv
第七章 瓶中罪囚 白髮女殺手被關進花瓶中,淪為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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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梗概:且說那廂,宋茹弦的處境較之前更為悽慘咯!被關進花瓶之中,淪為瓶女!
原稿之中,馬朝與宋茹弦相認作老鄉後,說了幾句方言,但宋茹弦覺著這般言語不符自身氣質,還壞了整體氛圍,便悉數改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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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輪展出三千里,玉免平吞四百州。
綽號「墨蓮」的女殺手今夜已無緣得瞻這皎潔月色了,這位國色天香的姑娘,一頭霜雪白髮被雨天晴梳成唯有待剮女囚才會梳就的「沖天髻」,那頂鑲金葉嵌翠玉的寶冠早被摘去,僅有三支銀鍍金嵌的「常香玉」簪橫叉雪髻之間,兩隻嫵媚珀眸滿溢恨意,玉峰瓊鼻沁出幾點汗珠。所幸,塞在她緋紅唇瓣中的馬銜,倒是承蒙官爺開恩,摘了下去。只是,小嘴大概是她全身上下唯一還算得上自由的所在了。
宛如銀絲團就的美肉春光畢露,拇指粗的繩索將兩條藕臂反吊於身後,使雙掌在腦後恭敬合十。堅韌魚線吃入十指皮肉,密密匝匝捆個結實。至於繩網絞纏系扣得有多密集,將這身雪肉切割成什麼模樣,不需詳述。繩索從她鵝頸起始,順勢而下,將高聳豐滿的紅棗肉饅頭勒得滾圓高突,另有交叉兩道魚線,將挺拔巍峨的雙峰分割為四塊,魚線交匯之處,勒住根部充血、粉艷硬挺的乳頭。
宋茹弦在這銅澆鐵鑄般的束紮下,滿心不甘,雙臂不斷發力,皓臂肌肉被勒得高高隆起,處處殷紅。繩索受此巨力拉扯,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嘎聲,根根緊繃,卻仍倔強地回縮,一次次挫敗繩囚掙脫綁縛的痴心妄想。繩索深嵌入嬌嫩肌膚之中,越勒越緊,直勒到刺痛蝕骨;直勒到將繩囚所依仗的雙臂勒腫、勒僵,直至勒成青腫條,方肯罷休。
那魚線怎肯將懲治犯婦的功勞全然讓與繩索,於是乎,也緊緊勒入宋茹弦那十根蔥白玉嫩的纖纖細指之中。玉手受此折磨,似乎下一刻便會皮開肉綻。唯有放棄掙扎,魚線才會稍稍回彈,給予犯婦一絲喘息之機。而那將美乳雙峰分割為四塊的魚線,如同鋼刀,勒入兩顆紅棗乳粒之中,嵌入豐膩乳膚,直勒得犯婦火辣灼心,雙乳似要被撕裂開來。宋茹弦若是不肯敬畏這魚線之威,即便能僥倖掙脫桎梏,兩隻火辣爆乳必定會變得血肉模糊,屆時,那兩顆紅棗也不必再要了。
而真正令宋茹弦知曉何為謙恭的,卻是那纏繞住圓潤肉核的魚線。只要她稍一掙扎,上半身固然苦痛難當,下半身卻會湧起令她快美的酸麻漲熱。快感鑽入蓮花房,化為春液激射出白面饅頭穴。試想,縱然是武藝高超的女俠,又有幾人能一邊噴泉一邊脫縛?
宋茹弦那兩條圓潤筆直的美腿,先前是被繩索捆縛母豬般緊箍在一起,兩隻雪白柔嫩的蓮足間距僅有拳頭大小,而後,更是被拴上銅球足鐐,只能挪蹭著前行。此刻,那銅球足鐐卻與拴頸狗鏈一同消失。但絕不意味著她能就此敞開美足,自由行走。
當下捆縛下盤的方式與之前大不相同。兩條肉感十足、宛如白玉雕琢的大腿,被人用力向後上方扳折,與筆直光潔的小腿摺疊一處。以繩索層層纏繞,一道道繩索間隔不過寸許。繩索縫隙之處,溢出大片美肉,色勝雪,質如膏,觀之令人心旌搖曳。
兩隻纖巧玉潤的朝天美足,已被雨天晴洗刷乾淨。足掌白裡透紅,紋路美如曲折小河,輕輕按壓,便能回彈。足趾枚枚飽滿,長短有致,排列整齊,宛如十片小花瓣,簇擁在一起。足跟仿佛被綢緞打磨過,渾圓光滑,不見一絲瑕疵。但,不論這雙玉足生得怎樣具有韻味,現今也只能無奈地與豐隆香臀緊密貼在一起。且每隻足趾皆被魚線纏繞捆綁,魚線一路向上,纏上那兩條並肘直縛的雪花藕臂。
這般綑紮下,宋茹弦雖不能如常人般邁開腳步行走,但她若是肯委屈自己的膝蓋,憑她精湛的武功,未必不能用雙膝支撐身體,快步流星。
差人馬朝豈會如此刁難宋小姐,他提起綁在宋茹弦背部的繩結,拎著這團美囚肉粽,往牢獄深處行去。
馬朝穿過陰冷潮濕的過道,來到一間囚室門前,從腰間取下鑰匙,開啟牢門。
我們的藺小姐與李齋主,雖也因牝馬贖罪行而身心俱疲,但此刻已酣然入睡,宋茹弦這一夜卻註定要在煎熬中輾轉。
徐典素憂冤獄誤人,嚴令下屬施刑之際不可肆意妄為。莫論拶刑、幽閉這等酷刑,即便是笞刑,也限定二十記以內,且嚴禁下屬褻瀆女犯貞潔。他的舊部從屬,因厚祿優渥,對他唯命是從。至於非他心腹之人,雖對禁令頗多牴觸,但在徐典手下那群好漢沙包大的拳頭下,也只得謹遵縣爺之命。這群人既不得沿用往昔凌辱女犯的舊法,遂另起歪念,製作些令女犯難堪的刁鑽刑具,尋些惡趣,以作消遣。徐典但求女犯肉體無傷、清白無損,念及他們行事尚在分寸之內,由他們去了。
宋茹弦先時已被解至徐典處鞫問,堅貞不屈,未吐一字。眼下,馬朝卻是想對她動用些尚在分寸之內的刑罰。
但宋茹弦目下所見,這隻矗立在囚室角落的粉彩開光五倫圖花鳥大瓶,卻並非獄中刑具,而是馬朝私有之物。瓶高約三尺五寸,短頸、豐肩、圓腹、圈足,畫工考究,器身繪纏枝蓮紋,正面腹部呈方形倭角開光之式,繪有鳳凰、仙鶴、鴛鴦、鶺鴒、黃鶯,兩兩相對,五倫和洽,蔚為可觀。瓶底之下,置一紅碗蓮形托盤,縱深約三寸,盤中置有十數根碧藕,材質難辨,用以撐托花瓶,其中三根碧藕密布小孔。
宋茹弦正思索為何要用這托盤撐托花瓶,馬朝按下瓶口機關,瓶身竟從中間分開,向兩側開啟。
待瓶身大開,只見瓶底依次排列一條長麥杆、一支鐵陽物、一串肛珠,各有一尺五寸長,中間用來插入陰穴的鐵陽物粗碩如雞蛋,馬眼位置開有孔洞,直通底部。宋茹弦不愧是在樊籠司「修行」過的,只消一眼,便解開了先前所有疑惑。
墨蓮小姐一見此瓶,氣息全沒了往日的沉穩,美輪美奐的俏臉霞飛滿面,心如鹿撞,幾乎要蹦出胸膛,兩隻飽滿圓潤、雪膩如脂的傲乳急促起伏。
她身軀才從幾近無盡的高潮狂瀾中緩和下來不久,轉瞬之間,體內竟又湧起一股暖流,穿梭遊走於四肢百骸,一縷縷蜜油從肉乎乎的饅頭美穴之中流淌出來,留下淫靡水痕。
宋茹弦本就有些受虐傾向的心底,竟湧起一個念頭,盼著那提肉般提著她的官狗,能速速把她關進花鳥大瓶中去。
馬朝卻並不急於立時將宋茹弦關進花瓶中,將她提到恭桶處,將她下體對準恭桶,神色淡漠,道:「姑娘,請先把尿排一排。」
宋茹弦聞言,臉頰上那抹霞紅迅速蔓延至耳根,更增嬌羞可人,強撐著麵皮,冷冷道:「幹什麼啊?」
馬朝道:「那麥稈稍後是要置入姑娘體內的,一旦進入尿道,刺入膀胱,不僅會刺痛姑娘的尿道,更會致使姑娘失禁。姑娘若是不想當下出醜,待會入了瓶,可就要更加窘迫了。」
宋茹弦想到這衙役整日裡一副親眷盡喪的木然神情,心道:「這廝未必會對我起輕薄的念頭。」
她自遭擒以來,一直未曾有機會解手,膀胱早已似脹滿水的皮囊。她內心百般糾結,終是咬了咬銀牙,昂起美首,試著鬆弛下腹緊繃的肌肉。俄頃,尿口花蕊綻露,淡黃水珠噴射而出,裹挾著溫熱的體溫。
水聲琤琮,恭桶中激盪起層層水沫,淡薄的牡蠣氣息悠悠飄散開來,熱氣瀰漫。而宋茹弦本就所剩不多的尊嚴,也隨著這泡一瀉而出的熱尿,消逝得一乾二淨。
馬朝提起繩中肉粽,擱在恭桶旁橫插進牆壁里的木椽上,木椽長約一尺,包著幾層草紙。正欲清潔宋茹弦的私處,卻聽手下美囚一聲黃鶯啼鳴,嬌軀如白魚般一挺。
宋茹弦自懵懂之年過後,頭一遭當著男子的面小解,心中羞赧,無地自容。在蓮宮中那股暖流的撩撥之下,本能地夾緊膣穴,嫩白肉唇綻開,蜜液如同水箭般噴涌而出,激起一大團晶瑩水霧,飄飄裊裊,打濕包裹木椽的草紙。她竟在這恥辱情境之下,再度抵達快美雲端。白嫩似蛋清的面龐燃著羞火,檀口嬌喘吁吁。
馬朝見此情形,思緒飄回到昔年在山中學藝之時,夜間外出閒步,撞見一道赤身裸體、疾奔于山野間的倩影。思及此處,心下暗忖:「這茫茫世間,也唯有那個女人,行徑才會與她一般無二,將她放進我的寶瓶中,真是對寶瓶的玷污。」
這般想著,他也沒了本就不多的憐惜,粗疏地將宋茹弦的私處在包草紙的木椽上擦拭幾下,提著這團軟如棉花的媚肉繩粽,大步走近花鳥大瓶前。
馬朝將宋茹弦身子扳轉過來,面向自己,一手攥住綁縛在宋茹弦胸前深邃乳溝間的繩索,將她身體往下放落。臨近麥稈、鐵陽具、肛珠上方之時,馬朝單膝跪地,另一隻手探向女殺手下身,扒開羞澀的肥美蚌瓣,挺立的肉蔻與隱而不顯的尿孔,毫無遮攔地暴露在眼前。粉嫩的膣肉緊張地收縮著,散發著撩人淫香。
馬朝面色不見波瀾,撥開宋茹弦的尿孔,對準豎立的麥稈,鐵陽具與肛珠分別對準嫩穴和肛菊。
他在宋茹弦秘處輕蘸些許稠蜜,均勻塗抹於那三樣淫具之上。諸事就緒,將嬌體一寸寸地放下。麥稈順著稍稍裂開的尿孔,探入其中。與此同時,粗碩駭人的鐵陽具,闖進那雖從未被人侵入,可已然高潮迭起無數次的緊窄花徑中,引得嬌體猛地一顫。同一時刻,肛珠插進菊蕊內。
蜜穴與後庭還未有太過異樣之感,可那素來未經侵擾的尿道,被冰冷的麥稈撐開、長驅直入,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刺痛,剎那間將宋茹弦的腦海侵占。
「嗚嗚嗚……噢噢噢……」
宋茹弦唇間溢出苦悶的呻吟,劇痛令她本能地扭動起嬌軀,但四肢被繩索緊緊縛住,僅能擺動腰肢,做那無力掙扎。
「莫要亂動,若不想傷到自己,便放鬆身體。」馬朝提醒道。
宋茹弦聞言,喘了幾口粗氣,費了好大一番心力,才讓那已然緊繃、全然違背自己意志的下體,鬆弛了些許。
如此一來,麥稈前行所遇阻力銳減,不多時,便觸及膀胱括約肌,朝著那處擠將進去。
「嗚嗚!」
宋茹弦只覺一股劇痛爆開,遠比尿道壁敏感數倍的狹小括約肌,被麥稈強行撐開、深深插入,痛楚恰似利刃割肉。她腰背猛地一挺,檀口發出近乎慘叫的悲鳴。癲狂了般甩動美首,兩隻乳球跌宕起伏,劃出一道道乳浪。
麥稈前端穿過尿道擠進膀胱,觸碰到入口的一瞬間,宋茹弦渾身一抖,黛眉擰作一團,細汗布滿雪肌。體內湧起酸脹之感,喉嚨不受控地溢出軟糯呻吟。若非手腳被繩索綁死,她早已因這鑽心之痛,彈跳而起。
所幸,麥稈探入膀胱之後,令人揪心的刺痛漸漸消退,宋茹弦緊繃的身體這才稍微鬆懈,暗自吁出一口氣。這團被繩索裹纏密實的美艷肉粽,雙膝已跪在瓶底。
「嗚呃……」
未等她緩過神來,尿道處忽傳來一陣強烈的異物感,引得她本能地收縮肌肉,想要閉合羞人尿眼,終究是徒勞一場。
馬朝起身,抬手按下瓶口處的機關,蚌殼般向兩邊張開的瓶身,漸次閉攏一處。將宋茹弦浮凸有致的火辣嬌軀禁錮於瓶內,獨留那一頭霜雪堆砌的白髮,以及透著盈盈波光、琥珀色的丹鳳眸子所屬的螓首在外。
馬朝抬足輕踢紅碗蓮托盤上的機擴,剎那間,靜靜插在女殺手體內的鐵陽具與肛珠,迅猛旋轉、抽插不止,扯出微不可查的水聲。鐵陽具無情鞭撻花徑里緊實粉媚的膣肉,肛珠反覆蹂躪後庭中滑嫩綿軟的肛肉,直教前後雙穴嫩肉顫抖求饒。
「嗚嗚嗚嗚嗚!」
宋茹弦頓覺下腹有一股蝕骨入髓的快感直衝泥丸,勢若波濤怒吼,海浪翻湧。瓶中美囚理智被快感狂潮捲走,嬌軀失控,沉浸在欲仙欲死之境,舒爽感沿著足心蔓延,引得足趾隨體內震動節奏,不斷扣緊、舒展,反覆交替。
秀首被瓶口禁錮,再難高昂,琥珀美眸中流露出迷茫混亂之色,檀口微張,香舌軟綿綿吐出,一縷縷香涎拉著銀絲,順著嘴角滑落,濕了下頜,添了韻致。
蓮宮中蜜液潺潺,順著鐵陽具馬眼的孔洞,淅淅瀝瀝沖刷而下,細流歸窪,匯聚於下方紅碗蓮托盤裡,積起一汪瀲灩蜜池。
馬朝立在一旁,見宋茹弦這般恥辱泄身,素來冰冷的神色里,鬼使神差般多了幾分溫和,啟唇輕言:「姑娘,在下冒昧,請教姑娘芳齡幾何?」
宋茹弦聽得問詢,黛眉輕挑,瞪著迷亂媚眼,將探出的香舌收回檀口,冷冰冰道:「二十七,怎麼?」
話音未落,插在她蜜穴之中那鐵陽具重重一頂,滾燙的膣道受此刺激,緊緊收縮,嬌軀隨之劇顫,再度飄飄然踏上快美雲端,失控間,又有清蜜汩汩溢出。
馬朝笑意淺淺,道:「如此說來,你我年齡相仿,在下今年恰是二十六歲。還想再問姑娘一句,芳名是什麼?」
「嗯哼~宮念音!」宋茹弦此時被洶湧澎湃、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裹挾,直攀絕巔,神志恍惚,未假思索,便從諸多用作遮掩身份的化名里,擇出這一個拋將出來。
馬朝繼而追問:「宮姑娘,敢問老家居於何處?家中都有些什麼人?」
宋茹弦瓶中的酥胸急促起伏,嬌喘連連,勉力回道:「蜀州人氏,家中親眷……皆已離世,噢噢噢!」實則她並非蜀州籍貫,不過她走南闖北,倒也會些蜀州方言。
陰森死寂的囚室,因宋小姐這一輪接一輪的高潮跌宕,四下里瀰漫起怡人淫香。
馬朝面露訝色:「喲?恁說巧不巧,我也是蜀州嘞嘛。」實則他同樣不是蜀州人氏,不過習得些蜀州方言,用以此時應對,倒似他鄉逢故知一般。
宋茹弦心下雖惱恨非常,面上卻佯裝訝然,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分:「哦?如此說來,咱二人竟是老鄉!官爺,你可能否將這機關停下,我……小女子經受不住……哦哦哦啊哈!」話至末尾,羞恥尖叫脫口而出,嬌軀又一次墜入快感漩渦,迎來絕頂高潮。
「好說,好說!」馬朝抬足朝紅碗蓮托盤上的機擴踢下。
轉瞬之間,插在宋茹弦蜜穴之中作惡不休的鐵陽具,以及死死頂在肛肉里的珠串,停止了惱人的震顫,周遭恢復寧靜,唯留宋茹弦嬌軀余顫,提蹙一起的黛眉緩緩舒展開來,琥珀眸子中水汽氤氳。
「姑娘此番捅出的婁子太大,竟當街將人殺傷,這等事兒,任是誰見了,都無法輕描淡寫。咱們雖說是老鄉,可國法森嚴,我也無法太過袒護於你。不如你配合我一下罷,與我講些實話,將事情的始末緣由交代明白。如此,我也好讓你少受些苦楚,你看這般可好麼?」
馬朝說罷,不待宋茹弦回應,伸手入懷,掏出一塊手帕,細細擦去宋茹弦飽滿天庭上,以及嫩滑雙頰間沁出的香汗。
瓶中美囚何嘗不知這衙役是在與自己攀親認故,施些小恩小惠,藉機從自己口中套話。她心中冷笑這伎倆實在粗淺,臉上卻堆起淺淺笑意:「好啊,官爺但有所問,只管開口便是。」
之前她全身心皆被那插入尿道的麥稈攪得苦不堪言,以致未曾覺察蜜穴與後庭那等異樣之感。直至此刻,方才領教了這鐵陽具的厲害。花徑被鐵陽具撐得滿滿當當,肉褶皆被蠻橫攤平。更甚的是,那鐵陽具捅開花心,深入蓮宮之中,引得嬌軀不住輕顫。
馬朝雙目凝視宋茹弦,道:「姑娘,你且與我講講,你與兩個高麗妖女是何關係?緣何要從我等手中將她們奪下?有恩?有情?有怨?有仇?亦或有別般緣故,還望姑娘如實說來。」
宋茹弦朱唇輕啟,道:「那猿臂寨寨主馬大眼奸淫擄掠,無惡不作。我瞧不順眼,決意刺殺他。怎奈那廝巢穴戒備森嚴,我不慎遭其擒獲。所幸當日便被兩位妖女仗義救下。此恩重比泰山,我豈能不予以報答?而後,我見她二人竟被當作牝馬,被迫拉車,義憤填膺,想也沒想,便動手了。」
此番言語倒未摻假,一則怕衙役轉頭去盤問那兩個妖女,致口供有差;二則此事並無說謊必要。她只要能瞞昧「墨蓮」這層身份,其餘之事,如實道來也無妨。
馬朝頷首,正色道:「姑娘有恩必報,方是江湖中人本色,在下好生欽佩。只是可嘆!姑娘怕是尚不知情,那兩個高麗妖女惡貫滿盈,幸得一位神通廣大的道長點化,她們才肯悔過,甘願受苦受罰,以贖前罪。所幸姑娘此番行事,並未致人於死命,如此一來,此事尚有轉圜餘地。」
瓶里罪囚隨著馬車行了半日,已然知曉其中曲折,內心追悔不迭。她本是洒脫之人,對旁人的生死不甚在意,便是自己這條性命,也未曾多有掛懷。唯獨怕的,便是「墨蓮」身份被人識破,一旦泄露,定會被送往樊籠司,關進暗無天日的精鐵櫃里,淪為一本「肉書」,永無脫身之日。
那般滋味,委實太過煎熬,叫人滿心絕望。
宋茹弦心憂身份敗露,道:「官爺,無論有無轉圜餘地,您但有所問,我如實應答。」
馬朝道:「晚間時分,在下前去問詢蘇大夫。蘇大夫醫術絕倫,且對江湖中各路使毒行家的手段、所施毒物,頗為熟稔。她曾解刨過一具遭『墨蓮』毒手的屍體,從屍身之中提取了毒素,費盡心力,配出對症解藥。今日姑娘用毒針刺傷眾人,那些傷者一經蘇大夫妙手,她便瞧出端倪,篤定姑娘正是那朵『墨蓮』。」說罷,探手入懷,取出一小塊乾枯的人皮,其上鐫刻著一朵黑色蓮花刺青。
瓶中美囚越聽越是心驚,面上卻不動聲色,不疾不徐應道:「小女子過去曾在一員外家中,謀了個教師營生。一日晚間,有個男刺客行刺員外,小女子將其誅殺,這毒針便是從那刺客身上繳獲所得,並非小女子原有之物。」
宋茹弦話音剛歇,馬朝便追問道:「那員外姓甚名誰,何方人氏?」
宋茹弦心下念頭急轉,胡謅應道:「他姓魯名靖,雍州人氏。」
馬朝眉頭微皺,道:「額?似雍州人呀!額也在雍州住咧一哈子,奏從來莫聽過有啥魯員外麼?怪咧很呀!」
瓶中美囚未曾料到這衙役竟會說雍州土話,心下微凜,卻也並無多少驚慌,道:「官爺,世間廣袤,人海茫茫,您未曾聽聞,可不見得世上就沒這號人物。」
馬朝微微頷首,繼而又道:「姑娘所言,倒也在理。只是還想再問一句,這魯員外,又是雍州何處人?」
宋茹弦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鎬京。」
馬朝眼眸一亮,臉上滿是神往之色,道:「在下久聞鎬京之名,卻一直無緣得見。常聽人言『鎬京大道連狹邪,青牛白馬七香車』,料想那定是個繁華昌盛的好去處。更有人言『鎬京水邊多麗人』,這話虛實幾何,姑娘可曉得麼?」
宋茹弦雖從未踏足鎬京,可她曾耗費三年光陰研學文化,知馬朝所言之語,皆是詩人對鎬京的溢美之詞,應道:「確是這般情形,所言不虛。」
馬朝興致高漲,眉飛色舞道:「姑娘在鎬京的日子想必過得沃野很了。額還不曉得姑娘在鎬京成天都咥些啥哩麼,快給額諞一哈麼。」
宋茹弦原是順口敷衍,沒料到馬朝冷不丁冒出一大串雍州土話,詞句俚俗,遠比之前所說令她難懂,雙唇微張,卻半個字也吐不出來。
馬朝適才還滿是熱絡的臉,瞬間恢復鬱鬱寡歡的神氣,道:「姑娘休要再信口雌黃,在下勸你,還是趁早承認了自己便是『墨蓮』罷,也省得受苦。」
宋茹弦聞言,黛眉倒豎,珀眸圓睜,俏臉寒霜密布,冷冷道:「本姑娘不是什麼墨蓮白蓮,縱是此番犯下死罪,又何懼千刀萬剮?你既身為男子,便該有些男兒氣概、莫要再刁難本姑娘,如若不然,你便是那沒骨氣、沒膽量,沒長雞巴的毒蛇!」
馬朝面上毫無慍色,嘆了口氣道:「姑娘,證據確鑿,鐵板釘釘,你矢口否認,那也無甚大礙。嗯……三百二十七。」
宋茹弦一怔:「什麼?」
馬朝淡淡道:「姑娘今日險些害了諸多百姓、衙役性命。旁人之事,暫且按下不表,單說我那董兄弟,爭些兒被姑娘廢了命根子,他心有不甘,央托於我,言若姑娘肯老實交待,便不為難你,可若是嘴硬,便要我代他羞辱姑娘一番。嗯……我方才細細數來,姑娘所供述言辭,共計三百二十七字,在我瞧來,無一字可信。既如此,便按這字數,插你的嘴三百二十七下,權當懲戒,望姑娘莫怪。」
宋茹弦勃然變色,俏臉紅似春日海棠,她雖歷經諸多凌辱,可這小嘴,總歸還不曾被男人侵犯。
「你敢!」
「不敢。」
馬朝抬足踢開紅碗蓮形托盤上的機擴。鐵陽具與串珠在宋茹弦前後雙穴之中震顫起來,摩擦著敏感至極的肉壁,攜著雷劈電炸的快感,將宋茹弦理智盡卷,使她沉淪為只知追逐歡愉的雌畜。
「咕——咦!呃呃呃!!!哦哦哦!!!」
宋茹弦櫻桃小口再難自控,一串串聲動梁塵的嬌音脫口而出,仿佛是被馬朝的大手從喉嚨深處狠狠擠出來的。
困於花鳥大瓶之中的緊縛肉粽,抖如篩糠,傲人嬌翹的碩乳,上下起伏不止。高潮疾風驟雨般迫近,充血綻露的花穴,噴射出一股腥香撲鼻的滾燙瓊漿,順著鐵馬眼流淌進下方紅蓮托盤之中。
「咦咦咦咦咦咦!」
那兩根作惡的淫具,絲毫不給她喘息之機,兀自在女殺手膣穴之中橫衝直撞。宋茹弦腦海轟然空白,俏臉已滿是妖艷的嫣紅,雙眸上翻,白眼盡顯,嬌軀沉溺於一波又一波潮吹中,嘴角香津潺潺滑落,滴滴墜落於花瓶口沿,嬌弱堪憐。
馬朝目光緊鎖眼前被困於瓶中的接連登頂的美嬌娘,氣息陡然急促,一股慾火自丹田猛地躥升而起,燒得憐香惜玉之心盡拋。他一步邁到宋茹弦跟前,扯開褲帶,胯下蟄伏已久、蓄勢待發的粗大肉蟒,猛然一甩,「啪」一聲,重重打在宋茹弦嬌俏玲瓏的瓊鼻上。
惡風攜膻直撲鼻端,宋茹弦嬌軀一顫,「嚶」的嬌哼一聲,只覺頭暈目眩,那根肉蟒長賽龍槍,硬似鐵棒,粗粗的青筋彎彎曲曲,碩大睪丸袋在眼前微微搖晃。
她本就暗藏受虐癖好,此時心底竟生出一股邪念,盼著這衙役快些將那淫物,插進自己的檀口之中。可面上到底要強,厲聲啐道:「唔唔唔……官狗!你若是敢對本姑娘無禮,哼,本姑娘,嗯哼……待你那廢物雞巴湊近,便一口咬將下去,教你後半輩子做個廢人!」
馬朝聞言,略一躊躇,思忖片刻,道:「姑娘,在下倒有一法,既能遂了在下心意,又可保這寶貝周全。便是將姑娘的下巴卸下,恁地時,即便這寶貝湊近,你也咬它不得,而後,在下便去青樓尋些姑娘們的褻褲,塞進你這不說實話的小嘴之中。不過,倘若姑娘應允不咬在下這寶貝,在下自不會動姑娘的下巴分毫,姑娘意下如何?」
宋茹弦深陷進那毫無間隙的快美漩渦之中,嬌軀抖顫,神志迷糊,卻還留存三分清明理智。想到青樓女子的褲襪要被塞滿嘴,頓覺噁心,思來想去,不如順了這官狗的意,咬咬牙,豐唇盈盈的半張,嬌喘兮兮,吐氣如蘭。
「罷了,姑娘我且應下,不咬你這條軟鼻涕淫蟲,可旁的事兒,休要再提!」
馬朝笑道:「姑娘既出此言,在下便安心了。」
下一瞬,馬朝一把揪住宋茹弦的霜雪秀髮,教她脖頸後仰、螓首高抬。另一手順勢探出,捏開她下頜,迷人檀口豁然洞開。馬朝更不遲疑,堅若金鐵的肉蟒,直直搗入宋茹弦無邊嬌嫩、軟糯濕燙的腔室之中。
馬朝喉間發出一聲顫抖嘆息。這般銷魂滋味,細細算來,已有數載未曾領略。不,即便是過去曾領略過的,也遠遠不如此刻的體驗,畢竟,那些與雌豚也相差無幾的爛肉,豈能與這青春美艷的女殺手相提並論?
「嗚嗚嗚?」
宋茹弦遭此蠻橫一頂,喉肉被堵,粉嫩香舌被馬朝的肉蟒粗蠻壓下,只能委屈蜷縮。雙唇被撐開,不甚柔順地包裹住肉蟒。她正欲拼力吐出肉蟒,馬朝按住她的螓首一壓,將她俏臉埋入濃密刺人的陰毛從中。
馬朝胯間聳動,肉蟒於宋茹弦檀口之中快進快出。不過寥寥幾下,便沾染上諸多津液,變得濕滑盈盈,一路帶出的水漬,將宋茹弦的紅唇濡濕得愈發鮮艷。
宋茹弦心存幾分受虐癖好,不甚抗拒,可此情此景,若是盡心竭力服侍口中那「軟鼻涕淫蟲」,豈不讓官狗視作不知廉恥的痴女?只好拚命搖晃螓首。
馬朝望著宋茹弦那張嬌而不淫,媚而不盪的俏臉,在自己肉蟒的攻勢下,左支右絀的剛烈模樣。一點火星落入心湖,適意舒爽之感如被柔風輕拂,於周身泛起層層漣漪,胯下肉蟒愈發濕滑堅挺。
他心內燥熱難捺,急切間,兩下踢落腳踝上的褲子,雙腿大開,目光灼灼,兩隻大手摁住宋茹弦的秀首,腰身加速聳動,肉蟒於溫暖口腔之中,風馳電掣般搗進搗出。
「嗞嗞嗞嗞嗞嗞嗞!」
淫靡的水漬聲,在囚室之中迴蕩。
我們的瓶中美囚宋小姐,已被下身那淫具肏弄得百骸涅槃,花蜜滴滴答答,傾瀉不休。嫣紅飽滿、吐露蘭香的小嘴,淪為官爺洩慾的肉壺。肉蟒擠開濕熱滑膩的口腔,紅油油的龜頭直搗喉穴,撞得她胸腹間一陣翻江倒海,唇角拉出艷靡水絲。
在這煉獄境地中,宋茹弦只得挺直脊背,腳趾用力向內蜷縮,於極致愉悅間竭力自持,唯願留下兩分清明,好看清這官狗如何喪心病德、姦淫她的清白小嘴。
馬朝胯間肉蟒在宋茹弦兩瓣濕滑豐盈的櫻唇間,勢大力沉頂撞數下,次次頂到喉間軟肉。酥麻暢美之感自龜頭直達四肢百骸,舒爽得他飄飄然。
「咕噗!咕嘔!」
宋茹弦只覺氣息不暢,喉間似被火灼,眼眶泛紅,清淚湧出,順著白嫩雙頰簌簌滑落。
「不,不行了,這般粗碩巨大之物,怎塞得下,嘔!好,好難受……嘔啊……」
她拼力搖首掙扎,聲嘶力竭喊道:「停下,混蛋——嘔嗚!我,我定要取你首級——唔噢噢噢!」
宋茹弦俏臉憋紅,琥珀美眸睜大,鼻翼翕動,哼出悶絕悲鳴。小嘴被塞得滿當,溫軟香舌淪為肉蟒的絕佳玩物,被其錘鑿、肏弄,除卻用以迎合這惡煞般的淫根外,哪裡還能吐出半句威脅之語。
馬朝胯間的刺激暢美越來越濃烈,酥麻之意透骨鑽心,周身毛孔歡快舒張開來。他目光落於宋茹弦已然被撐得鼓脹的粉腮上,雙手捧住,用掌心摩挲著面頰肌膚,入手處綢滑如緞,細膩感觸直鑽心底。令他略有恍惚,懷疑這女子麵皮上並無汗毛。
正心蕩神馳間,馬朝神色忽變,心想:「這般觸感,怎的似曾相識?莫不是我念想作祟、無端生疑?世間膚若凝脂的女子不在少數,往昔我所遇者中,也有數人有著不遜色於眼前這女子的絕佳膚質,或是觸感雷同罷了。」
宋茹弦粉嫩雙腮受了外力擠壓,微微內陷,綻出兩個大大的酒窩。小嘴遭此摧折,牙關被迫大敞,不多時便酸澀難耐,一股股津液自舌根底下湧起,直往唇角漫溢。宋茹弦心下羞惱,用力一吸,試圖稍作遏制。
「嘶……」這一吸不打緊,頭頂上方傳來一聲嘶吟。宋茹弦抬眸偷瞟,只見馬朝那還算俊朗的面龐,微微扭曲,牙關咯咯作響,齜牙咧嘴地倒抽冷氣。
原是馬朝冷不丁被宋茹弦一吸,體內蕩漾不休的快感,湧起滔天巨浪,小腹抖了兩下。馬朝但覺渾身過電,禁不住抽了幾口冷氣,緩過勁兒後,低頭緊盯胯下美囚,目光中既有意外,更添幾分熾熱。
「姑娘,請你再吸幾下。」
宋茹弦聽得這話,羞憤不已,一口吐出作惡肉蟒,嬌喝道:「你白日做夢!本姑娘豈會遂你心愿!」
馬朝也不生氣,只揪起她霜雪秀髮綁成的「待死髻」,扯定螓首,掄圓臂膀,左右開弓,扇了兩記耳光,白皙面龐上頓時紅梅綻雪。
「姑娘今日共傷了十五人,在下便以十五記耳光,為眾人討個公道!」
馬朝掄起巴掌,又是兩下狠狠抽去。
宋茹弦倒不覺得有多疼痛,只覺得屈辱之餘,下身所受快感竟遠勝先前,激流般在體內涌走,沖刷著極樂的堤岸。墨玉瞳孔驟縮,纖細的腰肢挺直,小腹肌肉和兩團挺翹碩圓的尻肉一下一下的劇烈痙攣。轉瞬,毀滅般的快感轟然爆發,席捲周身每一根神經,這般癲狂體驗,她生平從未有過。
「唔!!!咿!!!嗚嗚嗚!!!」
宋茹弦喉間溢出聲聲嬌嚀,松嫩軟白的饅頭騷穴決堤般吐出一股又一股晶瑩春液,從鐵馬眼縫隙間淅淅瀝瀝涌下。她拚命搖晃著瓶外螓首,纖巧腳趾用力張開,整個人好似飄於雲端,大腦空白一片,俏面嫣紅妖嬈,丹鳳眼濕盈欲滴,滿是失魂落魄之態。
「嗚嗚哦哦哦!不,要死了!快!停下啊!這樣……受不了的!唔嗯嗯!要壞掉了!小穴!咦咦咦!放開我!放開我啊!啊啊啊!」
被欲瘴籠罩的宋茹弦口中呼喊求饒之語,嬌軀全然被快感操控,可憐又可悲。
馬朝怎會理會受縛犯婦的哀懇乞求,粗暴地捏開宋茹弦的檀口,胯下猙獰肉蟒直挺挺插進口穴里去。
宋茹弦深知反抗也是徒勞,再無半分遲疑,不等馬朝有所動作,便主動地前後聳擺雪頸,櫻唇纏裹住肉蟒,施展渾身解數,或吞或吐,又吮又吸,只求博得眼前這官爺歡心,盼著官爺能念在自己已淪為瓶中雌畜的份上,高抬貴手,莫要再用不間斷的高潮來折磨自己。
下身肆虐的淫具攪起驚濤駭浪,渾身每一寸肌膚皆被快感裹挾,肉胚子已酥軟若泥,被捆縛成香肉粽團的胴體瑟瑟顫慄。雙眸翻白,再無清明,連豐潤的紅唇也波浪般微微的翕動。可她哪敢再與官爺討價還價,只顧埋頭吮咂肉蟒,間或探出香舌,輕戳慢頂馬眼,極盡阿諛諂媚之態。
馬朝俯瞰著胯間的艷靡美景,有些意外之餘,對這胯下美人瞧低了三分。之前她一口暗青劍,殺得自己連招架之力都匱乏,弟兄們也被她打傷多人。便是後來受擒遭綁,像是奴畜般被馬車牽拉著沿街示眾、受盡折辱之際,也始終牙關緊咬,以冷眼相對,未曾流露半分怯意。怎料到,如今不過被鐵陽具稍稍施為,便全然換了個人,低賤得與母豬也無分別。
他全然未曾思量,此前扇在宋茹弦臉頰上那幾記耳光,才是關鍵緣由。他不知宋茹弦生性乖僻,最喜被人折辱,平日裡時常自我作踐,故而此番遭遇折辱,反倒失了烈性,盡顯卑賤之態。
至於馬朝先前所言「三百二十七插」,卻教他二人拋諸腦後了。
馬朝胯下肉蟒於宋茹弦溫暖濕滑的口腔之中,往復穿梭,體內那股慾火漣漪層疊,小腹躥動了一下,囊袋之中的無數子孫蓄勢待發,只待時機一到,便要噴薄而出。
他氣息漸粗,猛然抬手,「啪」的一聲脆響,給了那已被馴服的瓶中美嬌娘一記耳光,道:「再吸緊些!休得懈怠!」
宋茹弦白璧俏臉上再添一道鮮紅掌印,好不委屈,瓊鼻嗚出數聲悅耳的細碎糜音,權作宣洩,免得貝齒誤咬到官爺雄偉碩大的寶貝。檀口裹死肉蟒,櫻唇猛收,一咂碩圓的龜頭。
馬朝通體暢快,血脈賁張,低吼一聲,腰身發力,一陣瘋狂聳動,雙手摁住宋茹弦的霜雪螓首,將肉蟒杵入她腔室最深處。他渾身繃緊如拉滿的硬弓,腹下一股熱流難以遏制,一股股濃稠精液噴涌而出,在宋茹弦喉間爆開。
「嗚嗚嗚!」
宋茹弦猝不及防之下,一大口濃稠精液直灌入胃囊,雄性精液滋味自是不佳,於她而言,卻似強效春劑。她喉間一下又一下蠕動,將精液吞入腹中。
可馬朝已有太久未曾洩慾,因此,這泡精液極其濃厚,竟將宋茹弦胃囊灌得盈滿,且由食管漫溢而出,徑將口腔也填滿。
馬朝通體舒泰,吁出一口長氣,神色饜足。他緩抬腰身,將失了猙獰的肉蟒,自宋茹弦檀口中拔出,黏液牽絲掛縷。
他神色恢復漠然,抬手扶住肉蟒,在宋茹弦玉峰鼻樑上敲動幾下,龜頭處殘留的幾點精液滾落,污了雪肌玉膚。再瞧宋茹弦,之前嬌而不淫、媚而不盪的清冷俏臉,失神珀眸霧鎖春潭,嘴角涎水長垂,恰似丟了魂的痴女,又似任人擺弄的雌畜,只余這副完美軀殼……不,這顆妖媚螓首。
馬朝提好褲子,探手入懷,扯出兩片宋茹弦的衣襟來。他素重然諾,先時已明言,只要宋茹弦不咬他,便不拿青樓姑娘們的褻褲來作踐她,但用宋茹弦自己的衣襟封塞口鼻之事,卻不在所約之限。他將兩片衣襟分別繞住宋茹弦的檀口與瓊鼻,至腦後繫結,封得密不透風。卻為何連鼻孔一併封堵?實因精勢洶洶,已沖入鼻管,怕會從鼻孔流出,倘若漏了出來,豈不是太便宜這瓶中賤囚了?
經此番折騰,宋茹弦處境實難堪言。口中滿滿當當噙著精液,咽喉被精液堵住,吞咽不得、吐納不能,精液在口腔四壁來回晃蕩,敏感的舌尖滿是雄腥味,香腮也被撐得酸脹。胃囊更被強灌至盈滿,沉甸甸、脹鼓鼓,引得臟腑似都被精液壓得挪位,陣陣抽痛。鼻孔也被精液侵占,鼻管酸澀不堪,氣息全然受阻,每欲呼吸,精液便似要嗆入肺腑,靈台都因諸般難受而昏昏沉沉。
馬朝估摸離天亮還有幾許時辰,念及明日還要將這瓶中美囚,與那鄭妭嬈、鄭妭姝一道,拖將出去施刑示眾,心忖,好歹讓她暫歇片刻。這般想著,抬腳一踢瓶底機關,操控諸般淫具的機關戛然而止,於瓶中美囚嫩穴與肛肉間的刺激停歇下來。
再看紅碗蓮托盤,裡頭積著的花液竟已有兩寸來深。馬朝心下明了,雖說在鐵陽具馬眼處開了口,可這女子愛液洶湧如瀑,哪能盡收其中,料想這花鳥大瓶里積攢下的只會更多。不過,這犯婦當街屠戮百姓、襲傷衙役,在瓶里受番懲戒,也是罪有應得。
主意既定,馬朝將宋茹弦曾擦拭過李月嫻蜜汁的肚兜,蒙在她雙眸上,權作眼罩,也好讓她於這暗獄中能耳根清靜、好生歇息。諸事料理完畢,他整了整衣衫,邁出囚室,反手將牢門鎖得嚴實。
而在短短一日內便飽受折辱、尊嚴掃地的宋茹弦,於花瓶中滿心悲戚,淚濕肚兜,卻怎樣也料想不到,當下這番慘狀,相較於往後的終生拘押絕贊餘生,不過是開胃前菜而已。
(未完待續)
貼主:Cslo於2025_01_28 4:46:12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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