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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島 (第一部) (7-12)作者:sonys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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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01: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惡魔島 (第一部)】(7-12)
作者:sonysong
2025/1/22發表於:sis001
第七章 深陷「惡魔島」
白夢溪和白夢瑤被無情地拖進了這座名為「惡魔島」的恐怖莊園,買下她們的男人叫昆卡。這座占地約一萬公頃的龐大莊園,表面上看去宛如一座奢華的夢幻城堡,實則是富人們縱情聲色、肆意揮霍的罪惡淵藪,因其內部所隱藏的黑暗與邪惡,人們私下裡都心有餘悸地稱它為「惡魔島」。
姐妹倆在幾個神情冷漠的女僕簇擁下,腳步沉重地邁向客房區。沿途,豪華的大廳中,那璀璨奪目的水晶吊燈灑下明亮卻冰冷的光,映照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折射出虛偽的繁華。牆壁上懸掛著一幅幅價值連城的藝術畫作,筆觸細膩、色彩斑斕,本應是美的象徵,此刻卻像是一張張冷漠的面具,無情地審視著姐妹倆的悲慘境遇,掩蓋著背後深藏的醜惡。
終於來到客房區,這裡的每一處細節都彰顯著極致的奢華。柔軟厚實的地毯,踩上去仿佛陷入雲端,卻無法給予姐妹倆絲毫的安心;精緻雕花的家具,散發著昂貴木材的香氣,卻讓她們感到陣陣寒意;那些琳琅滿目的昂貴裝飾品,在黯淡的心境下,不過是冰冷的擺設,毫無溫度可言。
女僕們依照昆卡的嚴苛指令,引領姐妹倆前往洗浴間。洗浴間內瀰漫著一股濃郁而甜膩的香氣,那味道混合著水汽,讓人有些喘不過氣。巨大的浴缸由整塊潔白的大理石精心雕琢而成,宛如一件藝術品,水龍頭閃耀著刺眼的金屬光澤,仿佛一雙雙冷酷的眼睛注視著她們。然而,白夢溪和白夢瑤完全無心顧及這奢華的設施,她們滿心充斥著恐懼與不安,只是機械地聽從女僕的命令,匆忙沖洗著身體,試圖藉此洗去一路的風塵僕僕,更渴望能洗去那如影隨形的恐懼陰霾。熱水從噴頭傾瀉而下,打在她們瘦弱的身體上,卻無法溫暖她們那顆早已冰冷絕望的心。
洗浴結束後,女僕們又帶著姐妹倆走進一間布置得如同專業診療室的房間。房間裡,各種先進的醫療設備整齊排列,閃爍的指示燈和冰冷的金屬外殼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一位戴著金絲邊框眼鏡、面色陰沉的醫生早已等候在此。他目光冷漠,眼神中不帶一絲憐憫,仿佛眼前的姐妹倆只是兩件待檢的物品。 醫生開始對白夢溪和白夢瑤進行全面而細緻的身體檢查。他的雙手冰冷且僵硬,每一次觸碰都讓姐妹倆忍不住顫抖。從測量體溫、血壓等基本生理指標,到仔細查看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甚至連指甲縫都不放過。白夢溪和白夢瑤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場噩夢之中,尊嚴被徹底踐踏,卻又無力掙脫這殘酷的現實。她們只能緊閉雙眼,強忍著屈辱的淚水,任由醫生擺弄,心中充滿了對命運的無奈和悲憤。
檢查完畢後,女僕們將姐妹倆分別領到各自的房間,並告知她們可以休息了。房間內的布置堪稱奢華至極,柔軟的絲綢床單泛著柔和的光澤,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無數的奢靡故事;幾個蓬鬆飽滿的抱枕隨意地擺放在床頭,看似溫馨,卻無法給予姐妹倆任何慰藉。透過寬敞明亮的窗戶,柔和的光線灑落在房間的各個角落,窗外是一片如夢如幻的花園。五彩斑斕的花朵競相綻放,爭奇鬥豔,微風拂過,送來陣陣芬芳;嫩綠的草地如同一大片柔軟的絨毯,修剪得整整齊齊。這本該是一幅令人陶醉的美景,可在姐妹倆眼中,卻如同虛幻的泡影,與她們此刻的悲慘處境格格不入。
姐妹倆神情木訥地坐在床邊,眼神空洞無神,仿佛靈魂已經游離出了這具飽受折磨的軀殼。滿心的憂慮和對家鄉的深切思念如洶湧的潮水般將她們淹沒。白夢溪緩緩伸出手,輕輕握住妹妹的手,試圖傳遞哪怕一絲一毫的溫暖與力量。她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夢瑤,不管未來的路有多艱難,我們都一定要堅強地活下去。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一定要找到機會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白夢瑤微微點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隨時可能奪眶而出。她哽咽著說:「姐姐,我真的好害怕……我不知道我們還能撐多久……」
儘管身體已經疲憊到了極點,仿佛每一根神經都在叫囂著疼痛與倦怠,可姐妹倆躺在床上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她們的腦海中如同放映著一部無休止的恐怖電影,在詐騙園區遭受的種種非人折磨、來到這裡後的每一個驚悚瞬間,都不斷地循環播放。每一次閉上眼睛,那些凶神惡煞的面孔、猙獰的表情、刺耳的嘲笑和辱罵聲便如鬼魅般縈繞在耳邊,讓她們的內心充滿了無盡的恐懼。
隨著夜幕的悄然降臨,黑暗如同一塊巨大的幕布,將整個「惡魔島」嚴嚴實實地籠罩起來。莊園裡不時傳來幾聲詭異的聲響,或許是夜風吹過古老建築的縫隙發出的嗚咽,或許是隱藏在暗處的某種未知生物的低吟,每一聲都讓姐妹倆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惡魔正一步步逼近。
在這漫長而又煎熬的黑夜裡,姐妹倆緊緊相擁,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她們彼此依靠著,試圖從對方的體溫中獲取一絲安全感。然而,在這陌生而又恐怖的環境中,安全感是如此的遙不可及。她們不知道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又會面臨怎樣更加殘酷的折磨,也不知道在這充滿罪惡的「惡魔島」上,未來的日子將會是怎樣的暗無天日。但她們心中始終懷揣著一個堅定的信念:為了自由,為了能再次回到家鄉,投入父母溫暖的懷抱,無論前方等待她們的是怎樣的艱難險阻,都必須咬緊牙關,頑強地挺下去……
在半夢半醒的恍惚狀態中,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夜晚的「惡魔島」仿佛是一個巨大的怪獸,靜靜地蟄伏著,等待著黎明的到來,以便繼續吞噬那些無辜的靈魂。姐妹倆在這無盡的恐懼與絕望中,度過了來到這裡的第一個夜晚,而這僅僅是她們在「惡魔島」噩夢之旅的開始……
第八章 惡魔島上的「評級」噩夢
在那陰森恐怖的「惡魔島」莊園裡,白夢溪和白夢瑤姐妹倆的命運,正因為一份體檢報告發生著令人絕望的轉變。
姐妹倆本就天生麗質,容貌出眾得讓人移不開眼。白皙細膩的肌膚吹彈可破,仿佛清晨花瓣上的露珠般晶瑩剔透;明亮而靈動的雙眸,猶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透著純真與倔強;高挺的鼻樑下,是那嬌艷欲滴的嘴唇,不點而朱。她們身形婀娜,身姿輕盈,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一種自然的魅力。
在「惡魔島」這種罪惡之地,有著一套極其荒謬卻又殘酷的對女性的評級體系。普通的女孩大多被評為 A 級,而白夢溪和白夢瑤憑藉自身的美貌,輕輕鬆鬆就被評為了 S 級。然而,她們是孿生姐妹這一特殊身份,又為她們的「價值」增添了額外的砝碼。當把她們視為一個整體時,綜合各方面因素考量,兩人一起竟達到了 SS 級美女的高度。
而這份體檢報告上,還有一個關鍵信息——姐妹倆依舊保持著處女之身。在這道德淪喪、人性泯滅的「惡魔島」,這無疑是極為罕見的。當昆卡看到這份體檢報告時,他那雙貪婪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臉上露出了難以抑制的狂喜。 在「惡魔島」以往的記錄中,一般的美女最多也就 A 級,能達到 SS 級的少之又少,至於 SSS 級,更是鳳毛麟角。如今,白夢溪和白夢瑤姐妹倆的出現,無疑讓昆卡覺得自己撿到了天大的寶貝。
昆卡興奮地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手中緊緊攥著那份體檢報告,嘴裡不停地嘟囔著:「SSS 級,居然是 SSS 級!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啊!」他仿佛已經看到了無數的財富和無盡的享樂正向他湧來。
在「惡魔島」這個黑暗的世界裡,等級代表著一切。A級美女雖然也能滿足一些富人的低級需求,但 SSS 級美女則完全不同。她們就像是稀世珍寶,能夠吸引那些最頂層、最富有且最變態的富豪們前來。這些富豪們願意為了得到片刻與 SSS 級美女相處的機會,不惜一擲千金。
昆卡迫不及待地將這個消息告知了「惡魔島」的幕後老闆。老闆聽聞後,同樣震驚不已,親自來到關押姐妹倆的地方,想要親眼看看這兩位傳說中的 SSS 級美女。
當老闆看到白夢溪和白夢瑤姐妹倆時,也不禁為她們的美貌所震撼。他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拍了拍昆卡的肩膀說:「乾得不錯,這兩個丫頭可是個寶啊。好好利用,我們能大賺一筆!」
從那一刻起,姐妹倆的命運被徹底改寫。她們不再僅僅是被囚禁的可憐人,而是成為了「惡魔島」用來謀取巨額財富的工具。昆卡開始精心策劃,準備舉辦一場特殊的拍賣會,將姐妹倆作為主角推向那些心懷不軌的富豪們。
白夢溪和白夢瑤並不知道自己被賦予了這樣一個荒謬至極的「評級」,也不清楚等待她們的將是一場怎樣更加可怕的噩夢。她們依舊沉浸在對自由的渴望和對家鄉的思念之中,卻不知危險正一步步向她們逼近,而這個「惡魔島」即將成為她們更加痛苦的深淵……
在這看似平靜的表象下,一場圍繞著姐妹倆的罪惡交易正在悄然展開。「惡魔島」的黑暗勢力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將姐妹倆越纏越緊,讓她們在這無盡的深淵中越陷越深,幾乎看不到一絲逃脫的希望……
在「惡魔島」這片被黑暗與罪惡徹底侵蝕的土地上,白夢溪和白夢瑤姐妹憑藉著驚為天人的容貌,被評定為令人咋舌的 SSS 級美女。這一「殊榮」,如同將她們架上了罪惡的祭台。昆卡為了榨取姐妹倆身上每一絲可利用的「價值」,精心策劃了一場慘無人道的「改造計劃」,而形體老師坤玲,便是這場罪惡行徑的直接執行者。
坤玲,這個名字在「惡魔島」上如雷貫耳,令人聞風喪膽。她身材高挑,猶如一尊冰冷的雕塑,每一步都邁得沉穩而有力,高跟鞋與地面碰撞發出的「嗒嗒」聲,仿佛是死亡的倒計時。她的面容冷峻如霜,五官輪廓分明卻毫無溫度,那雙銳利的眼睛猶如鷹隼,能瞬間洞悉他人內心的恐懼與脆弱,嘴角總是習慣性地微微上揚,掛著一抹輕蔑又嘲諷的笑意,恰似一把鋒利的刀刃,輕易就能刺痛他人的自尊。長期浸淫在「惡魔島」這黑暗的泥沼中,她的心早已被扭曲的價值觀和無盡的慾望所填滿,變得堅硬如鐵,冰冷似冰。
在一個陰雲密布的清晨,陽光竭力穿透厚重的雲層,卻只能在「惡魔島」上灑下幾縷微弱而慘澹的光線。坤玲邁著她那標誌性的步伐,高跟鞋的聲音在寂靜的走廊里迴蕩,猶如惡魔的腳步聲,徑直走向姐妹倆的房間。她猛地推開房門,強烈的光線瞬間湧入昏暗的房間,刺得姐妹倆一陣眼花。
坤玲站在門口,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姐妹倆,眼神中滿是不屑與挑剔,仿佛在打量兩件毫無價值的次品。「從今天起,你們的一切都將由我掌控。在這裡,你們要學會如何成為真正配得上 SSS 級的尤物,否則,你們的下場會比死還難受。」她的聲音冷冽而尖銳,如同寒冬的北風,颳得人臉上生疼。
白夢溪和白夢瑤瑟縮在角落裡,眼中滿是恐懼與迷茫。她們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怎樣的煉獄般的折磨,但在這「惡魔島」的淫威之下,反抗無疑是以卵擊石,只能無奈地默默點頭,如同兩隻待宰的羔羊。
坤玲首先從站姿開始「雕琢」姐妹倆。「抬頭,要像驕傲的天鵝一樣,展現出你們的高貴;挺胸,把你們的魅力釋放出來;收腹,讓你們的身材線條更加完美;肩膀放鬆,不要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縮著。雙腳併攏,呈標準的丁字步。」她一字一頓地命令道,聲音中沒有絲毫的溫情與憐憫。
姐妹倆戰戰兢兢地按照她的要求調整姿勢,然而,長期的恐懼與緊張讓她們的身體變得僵硬而笨拙,沒過幾分鐘,就開始不自覺地鬆懈下來。白夢溪的肩膀微微下沉,白夢瑤的雙腳也漸漸分開。坤玲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幾步衝上前去,雙手如鉗子般用力地扳正白夢溪的肩膀,尖銳的指甲幾乎嵌入她的肉里。同時,一腳踢向白夢瑤的腳踝,惡狠狠地呵斥道:「蠢貨!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如果連最基本的站姿都學不會,還指望你們能吸引那些眼光刁鑽的富豪?別做夢了!」
接下來是走姿訓練。坤玲在布滿灰塵的地面上用白色的粉筆劃了一條歪歪扭扭的直線,如同一條蜿蜒的毒蛇。「沿著這條線,緩慢而優雅地走過來。步伐要輕盈,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雲朵上;膝蓋併攏,不能有絲毫的晃動;腳尖微微向外,走出那種迷人的韻味;身體重心平穩地向前移動,要展現出一種渾然天成的誘惑。」
白夢溪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邁出了第一步。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不安,腳步虛浮而顫抖,沒走幾步就偏離了直線。白夢瑤緊跟其後,試圖模仿坤玲的示範,但緊張的情緒讓她的動作變得僵硬而滑稽,不僅步伐凌亂,還差點摔倒在地。
坤玲見狀,臉上露出了扭曲的憤怒。她從腰間抽出一根細長的皮鞭,在空中用力一揮,皮鞭發出「啪」的一聲脆響,猶如一道閃電劃破沉悶的空氣。「再走不好,這鞭子可不會客氣!」姐妹倆被嚇得臉色慘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們強忍著淚水,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每走一步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汗水濕透了她們的衣衫,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面上,洇濕了那白色的粉筆線。
神態訓練更是一場噩夢。「眼神要嫵媚,要學會用眼神勾人,把你們骨子裡的那種風情萬種釋放出來。微笑的時候,嘴角上揚的弧度要恰到好處,不多一分,不少一毫,要笑得讓人心醉神迷。」坤玲親自示範,她的眼神瞬間變得迷離而魅惑,嘴角勾起一抹撩人的笑意,仿佛換了一個人。
然而,對於滿心恐懼和厭惡的姐妹倆來說,這樣的表情無異於天方夜譚。白夢溪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卻顯得無比僵硬和苦澀;白夢瑤試圖讓眼神變得嫵媚,可眼神中透露出的只有深深的恐懼和絕望。
坤玲不耐煩地大步走到白夢瑤面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往上抬,迫使她抬起頭來。「看著我,學著點!你們以為在這裡是享受榮華富貴的嗎?如果不想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給我好好學!」她的手指如鐵鉗般用力,白夢瑤的下巴被捏得生疼,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在飲食方面,坤玲同樣制定了極其苛刻的規則。「每餐只能吃我規定的食物,而且量必須嚴格控制。油膩、高熱量的東西一口都不許碰,你們必須保持完美無瑕的身材,不能有一絲贅肉。」餐桌上,擺放著少得可憐的蔬菜和水果,清湯寡水,毫無食慾可言。
姐妹倆本就心情沉重,面對這樣的飲食限制,更是難以下咽。但坤玲像一隻兇狠的禿鷲,時刻監視著她們的一舉一動。只要發現有絲毫違反規定的跡象,她就會毫不猶豫地出手懲罰。有一次,白夢溪實在餓得受不了,偷偷拿了一塊麵包。坤玲發現後,二話不說,拿起皮鞭對著白夢溪的後背就是一頓抽打,一道道血痕瞬間浮現,觸目驚心。
隨著時間的流逝,姐妹倆在坤玲的殘酷「調教」下,身體和精神都遭受著雙重的折磨。身體上,長時間的高強度訓練讓她們的肌肉酸痛難忍,每一個動作都伴隨著鑽心的疼痛;雙腿腫脹得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站立都變得異常困難。精神上,她們每天都生活在恐懼的陰影中,時刻擔心著下一秒會遭受怎樣的懲罰。內心的屈辱和痛苦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不斷吞噬著她們的靈魂。
然而,即便身處這無盡的黑暗深淵,白夢溪和白夢瑤心中對自由的渴望之火卻從未熄滅。在每個夜深人靜的時刻,當整個「惡魔島」都被黑暗籠罩,萬籟俱寂之時,她們會緊緊相擁在一起,躲在被窩裡偷偷哭泣。淚水打濕了彼此的臉龐,但她們相互安慰,相互鼓勵。
「姐姐,我們一定要堅持下去,總會有機會逃出去的。我相信,光明總會到來。」白夢瑤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又充滿了堅定。
「嗯,夢瑤,不管前面的路有多艱難,不管要承受多少痛苦,我們都不能放棄。爸爸媽媽還在家裡等著我們,我們一定能回到他們身邊。」白夢溪緊緊抱著妹妹,仿佛這樣就能汲取到無窮的力量。
在這「惡魔島」的黑暗角落裡,姐妹倆如同兩朵在狂風暴雨中頑強掙扎的花朵,儘管被折磨得遍體鱗傷,卻依然堅守著心中那一絲對自由和希望的執著。她們在坤玲的殘酷「調教」下苦苦煎熬,等待著那或許永遠不會到來的救贖之光,期盼著有一天能衝破這黑暗的牢籠,重獲新生……
第九章 惡魔島上的絕望悲歌
在那片被黑暗籠罩、罪惡肆意滋生的「惡魔島」,每一寸空氣都瀰漫著腐朽與墮落的氣息。這座宛如人間煉獄的島嶼,以其獨有的殘酷與猙獰,無情地碾碎無數年輕生命的希望與夢想。
白夢溪和白夢瑤,這兩位不幸被捲入「惡魔島」深淵的姐妹,此刻正被坤玲拖拽至一間密室。密室的牆壁上,密密麻麻地鑲嵌著大小不一的螢幕,閃爍的光影交織出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畫卷。昏黃而黯淡的燈光,猶如病入膏肓者的殘喘,勉強掙扎著驅散些許黑暗,卻又似在刻意隱匿這背後的滔天罪惡。
「坐下,好好看著。這就是你們以後要過的日子。」坤玲的聲音冷若冰霜,不帶一絲溫度,仿佛從九幽地獄傳來的催命符,在密室內迴蕩,震得姐妹倆的心陣陣發顫。
白夢溪和白夢瑤滿心驚恐,瞪大了雙眼望向螢幕,映入眼帘的畫面瞬間將她們拖入無盡的恐懼深淵。螢幕里,「惡魔島」的公共區域宛如一個巨大的恥辱場,女孩們如同被命運無情擺弄的玩偶,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那些女孩,有的身著薄如蟬翼的紗衣,輕紗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卻無法為她們遮擋分毫羞恥。紗衣之下,青春的軀體若隱若現,每一寸肌膚都暴露在無數雙貪婪、猥瑣的目光中。而更多的女孩,身體的大部分毫無遮攔地袒露著,在這罪惡之地麻木地徘徊。她們的眼神空洞迷茫,恰似被抽走靈魂的行屍走肉,往昔的靈動與光彩早已消失殆盡。
這些女孩中,不乏豆蔻年華的少女,本應在溫暖的陽光下盡情歡笑,在知識的殿堂里追逐夢想,如今卻深陷這萬劫不復的深淵。寒冷的風肆意吹過,她們單薄的身軀瑟瑟發抖,那顫抖,不僅僅源於身體對寒冷的本能反應,更是內心深處無盡恐懼的外在宣洩。
白夢溪氣得渾身顫抖,緊握的雙拳指節泛白,關節處因用力過度而微微泛紅。她怒目圓睜,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大聲怒斥:「這簡直不是人待的地方,他們怎麼能如此殘忍無道!」那聲音中飽含著對「惡魔島」惡行的憤怒與譴責,在密室內激起層層迴響。
白夢瑤則早已泣不成聲,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打濕了她的臉頰。她緊緊依偎在姐姐身旁,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帶著哭腔哽咽道:「姐姐,我們會不會也淪落到這般田地……」恐懼如同一張無形的巨網,將她緊緊籠罩,令她無法掙脫。
坤玲卻在一旁冷眼旁觀,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冷笑,冷冷地開口:「看到了吧,這就是現實。在這」惡魔島「上,反抗是徒勞的,你們要是不想落得更慘的下場,就乖乖配合。別做無謂的掙扎,否則,等待你們的將是生不如死的折磨。」話語中透著赤裸裸的威脅,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刺向姐妹倆脆弱的內心。
畫面中的女孩們,如同待宰的羔羊,在「惡魔島」的公共區域任人欺凌。有的被客人粗魯地拉扯著手臂,身體扭曲成各種屈辱的姿勢,臉上寫滿了無奈與痛苦;有的則瑟縮在角落裡,用僅存的一絲理智壓抑著哭聲,不敢發出半點聲響,生怕引來更可怕的災禍。她們的身影在昏黃曖昧的燈光下顯得如此渺小而無助,仿佛隨時都會被這黑暗的深淵徹底吞噬。
「惡魔島」的公共區域,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糜爛氣息。那昏黃的燈光,宛如惡魔的眼睛,窺視著這一切罪惡的發生,卻又對女孩們的悲慘遭遇無動於衷。女孩們的身影在這昏暗中若隱若現,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飽含著無盡的屈辱與絕望。她們的遭遇,如同一聲聲悽厲的悲歌,在這罪惡的島嶼上空久久迴蕩,卻始終無法穿透那層厚厚的黑暗,傳向光明的彼岸。
白夢溪和白夢瑤緊咬嘴唇,嘴唇被咬得泛起絲絲血跡,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她們深知,自己正深陷巨大的危機之中,而這「惡魔島」的罪惡,遠比眼前所見更加深不可測、觸目驚心。
就在姐妹倆沉浸在悲憤與恐懼之中時,螢幕畫面突然一轉,出現了一個試圖反抗的女孩。這個女孩,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在面對客人的無理侵犯時,她奮起反抗,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客人。然而,她的反抗在這罪惡的「惡魔島」上,猶如以卵擊石,瞬間引來了滅頂之災。
一群凶神惡煞的打手如餓狼般迅速圍了過來,他們身形高大,肌肉賁張,臉上寫滿了猙獰與殘忍。為首的打手,手持一根粗壯的木棒,高高揚起,然後狠狠落下,重重擊打在女孩的背部。女孩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身體向前踉蹌幾步,卻又被其他打手緊緊抓住,無法逃脫。
木棒如雨點般落下,擊打在女孩的腿部、手臂、肩膀……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著骨骼的悶響和女孩痛苦的呼喊。女孩的身體漸漸癱軟,雙腿再也支撐不住沉重的身軀,緩緩跪地。她的口鼻中溢出大量鮮血,殷紅的血液順著下巴流淌而下,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
打手們並未就此停手,反而變本加厲。他們用腳猛踹女孩的腹部,女孩的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向後飛去,重重撞在牆上。牆壁上濺起一片血污,女孩的身體滑落,癱倒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
此時的女孩,氣息微弱,奄奄一息。她的衣服早已被撕扯得粉碎,身上布滿了青紫的瘀傷和滲出鮮血的傷口。那些傷口縱橫交錯,如同一條條醜陋的蜈蚣,爬滿了她的身體。她的頭髮凌亂地散落在臉上,遮住了半張臉,讓人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但從那微微顫抖的身體可以想像,她正承受著怎樣的劇痛。
隨後,幾個打手像拖死物一般將女孩拖回房間,房間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女孩被隨意地扔在地上,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她的身體蜷縮成一團,如同一隻受傷的小動物,在黑暗中獨自舔舐著傷口。
白夢溪和白夢瑤目睹這一切,心中的悲憤如洶湧的波濤,幾乎要將她們淹沒。白夢溪的身體劇烈顫抖,雙手死死捂住嘴巴,試圖壓抑住內心的憤怒與悲痛;白夢瑤則緊緊抱住姐姐,指甲深深嵌入姐姐的手臂,仿佛這樣就能獲得一絲安全感。
然而,坤玲卻冷酷無情地繼續播放著畫面,仿佛在欣賞一場精彩的表演。畫面中,女孩被人像拎起一隻毫無生氣的死狗一樣,粗暴地揪著頭髮,拖向地下室的禁閉室。地下室的通道陰暗潮濕,瀰漫著一股刺鼻的腐臭味,牆壁上爬滿了青苔,水珠不斷滴落,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仿佛是死神的腳步聲。
女孩被無情地丟進禁閉室,禁閉室狹小而陰暗,僅有一絲微弱的光線從門縫中擠進來,勉強照亮了一小片區域。女孩躺在地上,身體虛弱地抽搐著,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痛苦的喘息。門「哐當」一聲關上,巨大的聲響在禁閉室內迴蕩,如同喪鐘敲響,宣告著女孩命運的悲慘結局。
「要是她能挺過去,那就繼續回來接客,跟以前一樣。要是挺不過來,哼,就會被扔去喂莊園的樹,成為肥料。」坤玲冷冷地解釋著,語氣平淡得如同在談論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只有冷漠與不屑,仿佛這些女孩的生死在她眼中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在這兒,反抗沒有任何意義,乖乖聽話才是你們唯一的出路。」坤玲轉頭看向姐妹倆,目光中帶著警告與威脅,「現在,你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吧?」那眼神猶如兩把利刃,直直刺向姐妹倆的內心深處,試圖摧毀她們最後的心理防線。 白夢溪和白夢瑤滿臉淚痕,心中充滿了悲憤與恐懼。面對如此殘忍的一幕,她們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但在內心深處,對自由的嚮往卻如同一團倔強燃燒的火焰,儘管被黑暗重重包圍,儘管隨時可能被撲滅,但它依然頑強地跳動著,散發著微弱卻堅定的光芒。這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在無盡的黑暗中為姐妹倆指引著方向,給予她們一絲渺茫卻珍貴的希望。
姐妹倆被迫盯著螢幕,那些不堪的畫面如同噩夢般不斷衝擊著她們的心靈。白夢溪感覺自己的靈魂仿佛在一點點被撕裂,每看一眼,內心的痛苦就增加一分。白夢瑤則緊閉雙眼,試圖逃避這一切,但坤玲卻不允許,她一次次地強迫白夢瑤睜開眼睛。
「你們以為不看就能躲過嗎?太天真了。這就是你們的未來,除非你們想死。」坤玲惡狠狠地說道。
第十章 惡魔島上的「實踐指導」
時光在「惡魔島」這片罪惡之地緩緩流淌,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一把銳利的刀,無情地切割著白夢溪和白夢瑤本就脆弱不堪的精神防線。密室中的螢幕持續閃爍,不斷播放著那些女孩們令人心碎的悲慘遭遇,如同一場永無止境的噩夢,將姐妹倆緊緊糾纏,無法掙脫。
白夢溪坐在那裡,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螢幕,眼神逐漸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曾經,那眼中閃爍著的堅定與不屈,如今已被深深的絕望所取代。螢幕里,女孩們遭受著各種非人的折磨,被客人肆意凌辱,被打手無情毆打,她們的哭聲、喊聲仿佛一把把重錘,狠狠地敲擊著白夢溪的內心。
她想起最初來到「惡魔島」時,自己心中那股強烈的反抗信念,那時的她堅信正義終會戰勝邪惡,自己和妹妹一定能夠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然而,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看到的苦難越來越多,她漸漸意識到,在這「惡魔島」上,正義是如此的蒼白無力,邪惡如同黑暗的潮水,將一切都淹沒。
白夢溪的肩膀微微下垂,身體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挺直,仿佛背負了千斤重擔。她的眼神中開始流露出一絲絕望的妥協,那是一種對現實的無奈與屈服。她深知,如果繼續反抗,等待自己和妹妹的將是比眼前這些女孩更加悲慘的命運。或許會被打得遍體鱗傷,或許會被關進那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遭受無盡的折磨,直至生命消逝。
白夢瑤依偎在姐姐身旁,她的小臉早已哭得紅腫不堪。曾經那個性格剛烈、充滿活力的她,面對「惡魔島」的惡行,一開始總是激烈地反抗,大聲咒罵那些作惡之人。但此刻,她的反抗聲漸漸微弱,不再像一開始那樣充滿力量。 她看著螢幕里那些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孩,她們的眼神空洞,身體殘破,如同行屍走肉般在「惡魔島」上苟延殘喘。白夢瑤不禁聯想到自己和姐姐,如果不服從,未來的日子也將如此灰暗無光,甚至更加悽慘。想到這裡,她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心中的恐懼如同洶湧的潮水,將她徹底淹沒。
「姐姐,我們該怎麼辦……」白夢瑤的聲音帶著哭腔,微弱而無助。她抬起頭,用祈求的眼神看著白夢溪,希望姐姐能給出一個答案,一個能讓她們擺脫困境的辦法。
白夢溪緩緩轉過頭,看著妹妹那滿是恐懼與無助的臉龐,心中一陣刺痛。她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妹妹的頭髮,試圖給予她一絲安慰,可她自己的內心也是一片迷茫。
「妹妹,也許……也許我們暫時只能先服從他們……」白夢溪的聲音沙啞而顫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疼痛。這是她最不願意說出的話,也是她最無奈的選擇。
白夢瑤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姐姐,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姐姐,你說什麼?我們怎麼能服從他們……他們都是壞人啊!」她的聲音中充滿了不解與委屈。
白夢溪緊緊抱住妹妹,將她的頭埋在自己懷裡,輕聲說道:「夢瑤,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了。如果不服從,我們可能連活下去的機會都沒有。我們先假裝順從,再找機會逃出去,好嗎?」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苦澀與無奈,同時也懷揣著一絲渺茫的希望。
白夢瑤在姐姐的懷裡抽泣著,許久之後,她微微點了點頭。這一刻,她心中的反抗之火也漸漸熄滅,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無奈與恐懼。姐妹倆就這樣相擁而坐,在「惡魔島」那令人窒息的黑暗中,默默地接受著命運的安排,等待著未知的明天。
坤玲察覺到了姐妹倆的變化,滿意地點點頭,「這就對了。識趣點,以後的日子還能好過些。」
在「惡魔島」那瀰漫著腐臭與罪惡氣息的密室里,令人毛骨悚然的視頻播放結束,可那一幕幕慘絕人寰的畫面,卻如鬼魅般深深烙印在白夢溪和白夢瑤姐妹倆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昏暗的燈光下,四周的牆壁仿佛也在散發著陰森的寒意,將姐妹倆緊緊包裹在絕望的深淵之中。
坤玲那冰冷的目光在姐妹倆身上來回掃視,猶如兩條毒蛇,吐著信子,散發著致命的氣息。她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好了,光看可不夠,現在該來點實際的了。」說著,她開始模擬客人的場景,要求姐妹倆按照視頻里那些女孩的方式進行「服務」。
白夢溪和白夢瑤頓時如遭雷擊,身體瞬間僵住。她們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坤玲,仿佛面前站著的是來自地獄的惡魔。白夢溪的雙手不自覺地攥緊衣角,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她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開口反駁,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白夢瑤則下意識地往姐姐身後躲,她的身體抖如篩糠,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隨時都可能奪眶而出。她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坤玲,聲音帶著哭腔:「求求你,不要讓我們做這種事……」
坤玲卻絲毫不為所動,她不耐煩地皺起眉頭,手中拿著一根細長的棍子,在空中肆意揮舞著。棍子劃破空氣,發出「呼呼」的聲響,仿佛是死亡的呼嘯,在這狹小的密室里迴蕩,令人膽寒。
「怎麼?還想挨打嗎?」坤玲的聲音冷得如同冰窖,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刃,直直刺向姐妹倆的心臟。她眼神中透露出的兇狠與決絕,讓姐妹倆深知,眼前這個女人絕不會心慈手軟。
白夢溪咬了咬牙,鼓起勇氣說道:「我們……我們做不到。這太屈辱了,我們是人,不是你們的玩物!」她的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卻帶著一絲堅定,那是對尊嚴最後的堅守。
「哼,人?在這」惡魔島「上,你們什麼都不是,不過是供人玩樂的工具罷了。」坤玲冷笑一聲,眼中滿是輕蔑,「你們以為還能像以前一樣自由自在地生活?別天真了。看看那些視頻里的女孩,她們一開始也反抗,可結果呢?還不是乖乖聽話。你們要是識相點,就照我說的做,說不定還能少吃點苦頭。」 白夢瑤緊緊拉住姐姐的胳膊,聲音帶著絕望:「姐姐,我好害怕……」白夢溪心疼地摟住妹妹,輕輕拍著她的背,試圖給她一些安慰,可自己的內心同樣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坤玲見姐妹倆依舊猶豫不決,遲遲不肯行動,臉上的不耐煩愈發濃重。她上前一步,用棍子指著白夢溪的臉,惡狠狠地說:「我沒那麼多耐心,再不聽話,這棍子可就要落在你們身上了。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客氣。」
白夢溪感受到棍子上傳來的寒意,心中一陣慌亂。她看著妹妹驚恐的眼神,又想到如果不服從,兩人可能遭受的毒打和更可怕的折磨,內心陷入了痛苦的掙扎。她知道,在這「惡魔島」上,反抗往往意味著更大的災難,但要讓她們就這樣放棄尊嚴,去做那些不堪的事情,她實在是於心不忍。
「姐姐,要不……我們……」白夢瑤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悲哀。她明白,此刻她們似乎已經沒有別的選擇,要麼服從,忍受這無盡的屈辱;要麼反抗,迎接未知的暴力和痛苦。
白夢溪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她在心中默默告訴自己,一定要堅強,為了妹妹,也為了她們僅存的一絲希望。可面對坤玲的威脅,她的意志開始有些動搖。
「快點!別逼我動手!」坤玲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棍子在白夢溪的皮膚上劃出一道淺淺的痕跡。白夢溪吃痛,身體微微後仰。
「我們……」白夢溪艱難地開口,聲音中充滿了苦澀和無奈,「我們做……」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心仿佛被千萬根針同時扎刺,痛不欲生。 白夢瑤聽到姐姐的話,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但她知道,這是姐姐為了保護她做出的無奈選擇。她咬了咬牙,強忍著淚水,點了點頭。
坤玲滿意地笑了笑,收起了棍子:「這就對了嘛,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開始吧。」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興奮,仿佛在欣賞一場即將上演的好戲。 白夢溪和白夢瑤對視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悲哀和無奈。她們緩緩站起身來,腳步沉重得如同灌了鉛。每邁出一步,都像是在走向自己的墳墓,心中充滿了絕望和屈辱。
白夢溪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開始按照坤玲的要求,機械地模仿著視頻里女孩們的動作,每一個動作都像是一把刀,割在自己的心上。白夢瑤也在一旁,顫抖著身體,艱難地配合著姐姐。她的淚水不停地流淌下來,打濕了臉頰,滴落在地上,發出微弱的聲響,仿佛是她們破碎心靈的哭泣。
坤玲在一旁看著,臉上露出扭曲的笑容。她不時地發出指令,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和戲謔:「動作快點,別這麼磨蹭。你們以為這是在幹什麼?這可是你們在這裡生存下去的唯一機會。」她的話語如同毒箭,一次次射向姐妹倆脆弱的內心。
白夢溪和白夢瑤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無盡的噩夢之中,無法醒來。她們的尊嚴在這一刻被徹底踐踏,心中的痛苦如同洶湧的潮水,幾乎要將她們淹沒。但即便如此,在她們內心深處,那一絲對自由的渴望依然頑強地燃燒著,雖然微弱,卻從未熄滅。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場「實踐指導」終於結束。姐妹倆像是被抽乾了所有力氣,癱倒在地上。她們的眼神空洞無神,仿佛靈魂已經離開了身體。白夢溪緊緊抱住妹妹,兩人相擁而泣,淚水肆意流淌,傾訴著心中的痛苦和委屈。
坤玲看著癱倒在地的姐妹倆,冷冷地說:「今天只是個開始,以後要是還想過好日子,就乖乖聽話。要是敢耍什麼花樣,你們知道後果的。」說完,她轉身離開,留下姐妹倆在這昏暗的密室里,獨自承受著無盡的痛苦和絕望。
白夢溪和白夢瑤躺在地上,久久無法起身。她們不知道未來等待著自己的是什麼,但她們清楚,在這「惡魔島」上,每一刻都是煎熬,每一次呼吸都充滿了痛苦。然而,無論多麼艱難,她們都暗暗發誓,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找到機會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找回屬於她們的自由和尊嚴。儘管希望渺茫,但這一絲信念,如同黑暗中的一盞明燈,支撐著她們在這無盡的苦難中繼續前行。
第十一章 暗流涌動:罪惡的宣揚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姐妹倆不得不按照坤玲的要求,在「惡魔島」上扮演著那些屈辱的角色。她們每天都生活在恐懼和痛苦之中,時刻擔心著下一次的折磨和侮辱。但在無人注意的時候,她們會相互鼓勵,相互安慰,用彼此的溫暖來抵禦「惡魔島」上的寒冷與黑暗。
在「惡魔島」這片被黑暗籠罩的罪惡之地,白夢溪和白夢瑤姐妹倆因處女的身份,相較於其他女孩,暫時得到了所謂「還不錯」的待遇。然而,這種「不錯」也不過是惡魔口中施捨的殘羹冷炙,是更深層次折磨的前奏。
「惡魔島」的天空永遠被陰霾遮蔽,陽光無法穿透這厚重的黑暗,灑在姐妹倆身上。她們雖不用像其他女孩那般整日近乎赤裸地暴露在眾人目光之下,但也未能逃脫被羞辱的命運。每天,她們都被要求穿上類似比基尼的衣物,且時長至少四小時以上。那單薄的布料,幾乎無法為她們的身體提供足夠的遮蔽,每一寸肌膚都在空氣中瑟縮,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羞恥。
坤玲如同一條盤踞在黑暗中的毒蛇,時刻窺視著姐妹倆的一舉一動。她那冰冷的目光,總能精準地捕捉到姐妹倆每一絲細微的情緒變化。這天,坤玲邁著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里迴蕩,如同死神的腳步聲,徑直走向正在角落瑟瑟發抖的姐妹倆。
「哼,別以為有什麼特殊待遇,這只是開始。」坤玲冷笑一聲,聲音尖銳刺耳,「從現在起,我教你們調情的技巧。學會了,才能在這」惡魔島「上活下去。」
白夢溪和白夢瑤驚恐地瞪大雙眼,眼中滿是抗拒與厭惡。白夢溪下意識地將妹妹護在身後,挺直了腰板,儘管身體還在微微顫抖,但眼神中透著一絲倔強:「我們不會學的,這太噁心了!」
坤玲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走上前,用手輕輕抬起白夢溪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自己的眼睛:「噁心?在這」惡魔島「上,沒有你說不的權利。看看周圍,那些反抗的人都什麼下場?你們要是不想被折磨致死,就乖乖聽話。」
白夢瑤在姐姐身後緊緊拽著姐姐的衣角,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小聲抽泣著:「姐姐……」
白夢溪咬了咬牙,心中滿是憤怒與無奈。她深知坤玲所言非虛,在這毫無人性的地方,反抗只會帶來更慘痛的後果。她緩緩鬆開緊握的拳頭,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我們……學。」
坤玲滿意地點點頭,鬆開了白夢溪的下巴,轉身走到房間中央,示意姐妹倆跟上。房間裡瀰漫著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混合著腐朽的氣息,讓人聞之欲嘔。 「首先,眼神很重要。」坤玲一邊說著,一邊扭動著腰肢,故意做出各種風騷的姿態,眼神迷離且充滿誘惑,「要用眼神勾住男人的心,讓他們覺得你對他們充滿渴望。」
白夢溪和白夢瑤面面相覷,滿臉的不情願。但在坤玲那如狼似虎的目光注視下,她們只能硬著頭皮模仿。白夢溪努力調整眼神,試圖表現出那種所謂的「誘惑」,可她的眼神中更多的是痛苦與掙扎。白夢瑤則漲紅了臉,眼神閃躲,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極為生硬。
「不行,太差勁了!」坤玲不耐煩地呵斥道,「你們是木頭人嗎?一點風情都沒有。再來!」
姐妹倆被迫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那些令人作嘔的動作,每一次嘗試都像是在她們的傷口上撒鹽。汗水濕透了她們的額頭,順著臉頰滑落,與眼中的淚水混在一起。
「現在,學學怎麼用聲音。」坤玲壓低聲音,發出一陣嬌嗔的笑聲,聲音柔媚入骨,「聲音要輕柔,要能鑽進男人的耳朵里,撓得他們心痒痒。」
白夢瑤緊閉雙唇,死活不肯發出聲音。白夢溪也只是發出了幾聲微弱且乾澀的聲音,完全沒有坤玲所要求的那種「韻味」。
「啪!」坤玲突然揚起手,重重地打了白夢瑤一巴掌,「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要是學不會,你們都別想吃飯!」
白夢瑤的臉瞬間紅腫起來,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白夢溪心疼地抱住妹妹,憤怒地瞪著坤玲:「你太過分了!」
「過分?這只是小懲大誡。」坤玲冷冷地說,「繼續學,直到學會為止!」 在坤玲的威逼利誘下,姐妹倆在極度的痛苦與屈辱中,艱難地學習著那些所謂的調情技巧。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語,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割碎了她們最後的尊嚴。
在「惡魔島」那不見天日的幽深之處,白夢溪與白夢瑤姐妹正深陷於無盡的痛苦泥沼,被逼迫著學習那些令人髮指的調情技巧。與此同時,在紙醉金迷的富豪圈中,一場針對姐妹倆的惡意宣傳風暴正以摧枯拉朽之勢席捲而來,將她們推向更為恐怖的深淵。
富豪圈,這個看似光鮮亮麗實則暗流涌動的世界,有著一套隱秘而又邪惡的運行規則。在其錯綜複雜的社交脈絡中,信息的傳播猶如病毒擴散,迅速且極具破壞力。一條神秘的消息,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瞬間激起千層浪。 起初,在那些隱匿於繁華都市背後的私密高端論壇上,一則隱晦的帖子悄然出現。標題曖昧而誘人——《絕美處女姐妹花,即將開啟非凡之旅》。帖子的內容更是巧妙地拿捏著富豪們那敏感而又貪婪的神經:「據悉,有一對天生麗質、未經塵世沾染的處女姐妹,即將現身於一場獨特的盛宴。她們的純真與美麗,將為有幸參與之人帶來前所未有的極致體驗。」寥寥數語,卻如同魔法咒語,吸引著眾多富豪的目光。帖子下方還附上了兩張模糊的照片,雖不甚清晰,但姐妹倆那絕美容顏的輪廓卻若隱若現,更增添了幾分神秘的誘惑。
此帖一出,猶如點燃了火藥桶。跟帖者如潮水般湧來,一個個言辭急切,滿是對更多細節的渴望。「這姐妹花究竟是何來歷?」「在何處能一睹芳容?」「怎樣才能參與其中?」這些問題密密麻麻地布滿螢幕,字裡行間無不透露著富豪們內心深處那難以抑制的貪婪與慾望。他們如同嗅到獵物氣息的野獸,迫不及待地想要探尋更多關於姐妹倆的信息。
隨著消息的傳播,一些所謂的「內部人士」開始在各種私人聚會上活躍起來。這些聚會往往在奢華至極的別墅或高級會所中舉行,表面上是高雅的社交活動,實則是罪惡滋生的溫床。在觥籌交錯之間,「內部人士」們壓低聲音,故作神秘地講述著姐妹倆的故事。
他們將姐妹倆描繪成純潔無瑕的天使,落入了這個充滿慾望的人間煉獄。「那姐姐白夢溪,有著一雙靈動的大眼睛,仿佛藏著星辰大海,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妹妹白夢瑤,肌膚勝雪,笑起來如同春日綻放的花朵,清新脫俗。」這些描述看似美好,卻在「內部人士」那略帶猥瑣的語氣中,變得充滿了不軌的意味。
「可惜啊,這麼純潔的兩個姑娘,即將成為我們這些人的玩物。」一個「內部人士」搖頭嘆息,眼中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的話如同催化劑,讓在場的富豪們更加躁動不安。他們開始私下裡互相打聽、交流,試圖拼湊出關於姐妹倆的完整信息。
在一座位於山頂的豪華別墅派對上,夜幕籠罩著大地,別墅內卻燈火輝煌。一群身著頂級定製西裝、佩戴著昂貴珠寶的富豪們聚集在這裡。表面上,他們談論著最新的商業投資項目,探討著名貴藝術品的收藏價值,但話題總是不經意間就轉到了姐妹倆身上。
「聽說這姐妹倆不僅容貌出眾,身材更是火辣得讓人噴血。」一個身形肥胖的中年富豪,挺著圓滾滾的肚子,眼中閃爍著猥瑣的光,端著一杯價值不菲的香檳,大笑著說道。他的話語引起了周圍人的一陣鬨笑,笑聲中充滿了對姐妹倆的褻瀆與不尊重。
「是啊,而且還是貨真價實的處女,這種機會可不多見。這次一定要好好享受享受。」另一個留著光頭的富豪附和道,臉上露出一副迫不及待的神情。 「不知道誰能有幸先得到她們呢?」一個年輕的富二代,手中把玩著限量版的打火機,漫不經心地問道。
眾人聽聞,紛紛露出貪婪的神色,開始暗自盤算起來。他們如同飢餓的禿鷲,圍繞著姐妹倆這一「獵物」,展開了一場無形的爭奪。
在城市另一處的高級會所里,幾個年輕的富二代正圍坐在一個豪華包間裡。包間內裝飾奢華,水晶吊燈璀璨奪目,牆壁上掛著價值連城的名畫。然而,此時這些富二代們的心思全然不在這奢華的環境上。
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在手機螢幕上,螢幕里正是姐妹倆模糊的照片。一個染著金色頭髮、穿著潮流服飾的青年,滿臉不屑又興奮地說道:「哼,等這兩個妞兒到了這兒,還不是得乖乖聽我們的。到時候,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沒錯,聽說她們現在還在被訓練呢,肯定會被調教得服服帖帖的。」另一個戴著墨鏡的富二代接口道,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他們毫無顧忌地討論著各種變態、殘忍的想法,將姐妹倆視為可以隨意擺弄的玩偶。在他們眼中,姐妹倆的尊嚴、自由乃至生命都一文不值,只有滿足自己那扭曲的慾望才是最重要的。
而在這一切的背後,有一股黑暗勢力正躲在陰影中操控著一切。這股勢力由一些心狠手辣、唯利是圖的人組成,他們與富豪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他們精心策劃這場針對姐妹倆的宣傳,目的就是要將姐妹倆徹底商品化,通過滿足富豪們的變態需求來獲取巨額財富。
他們利用富豪們的貪婪、虛榮和慾望,巧妙地引導著輿論的方向。通過各種秘密渠道,不斷向富豪圈傳遞關於姐妹倆的虛假信息,將姐妹倆包裝成稀世珍寶,激發富豪們的占有欲。
為了讓這場宣傳更加逼真、誘人,他們甚至偽造了一些所謂的「視頻資料」。視頻中,姐妹倆的身影若隱若現,配合著曖昧的音樂和旁白,營造出一種神秘而又誘人的氛圍。這些視頻在富豪圈中私下流傳,進一步加劇了富豪們的瘋狂。 在這場罪惡的宣傳風暴中,姐妹倆卻依舊被困在「惡魔島」的黑暗牢籠里。她們對外面世界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仍在坤玲那惡魔般的逼迫下,承受著身心的雙重摺磨。每一次被迫做出那些不堪的動作,每一次說出那些屈辱的話語,都如同在她們的靈魂深處刻下一道深深的傷痕。
隨著富豪圈裡的宣傳愈演愈烈,姐妹倆即將面臨的命運愈發黑暗和恐怖。那一張張隱藏在奢華面具後的醜惡嘴臉,正張牙舞爪地等待著她們。而姐妹倆,就像兩隻迷失在暴風雨中的小鳥,無力地掙扎著,卻不知前方等待她們的是怎樣的滅頂之災。
在「惡魔島」與富豪圈這兩個截然不同卻又緊密相連的世界裡,罪惡如同毒瘤般肆意生長。姐妹倆的命運被無情地捲入其中,成為了這場黑暗遊戲的犧牲品。她們的未來,被層層陰霾所籠罩,看不到一絲曙光。每一個新的一天,都意味著她們離那可怕的深淵又近了一步,而整個世界,似乎都在冷漠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沒有絲毫的憐憫與援手 。
第十二章 黑暗邀約:惡魔島新年T台秀的陰影
在「惡魔島」那瀰漫著腐朽與絕望氣息的隱秘角落,白夢溪和白夢瑤姐妹倆的苦難訓練終於迎來了一個「階段性終點」。然而,這個所謂的結束,不過是另一場更為恐怖噩夢的開端。
當最後一絲殘陽的餘暉也被「惡魔島」高聳的圍牆吞噬,坤玲邁著她那標誌性的傲慢步伐,高跟鞋敲擊地面的「篤篤」聲在陰暗的走廊里迴蕩,猶如催命的鼓點,徑直走向姐妹倆囚居的房間。
「恭喜你們,訓練結束了。」坤玲嘴角勾起一抹冰冷且充滿惡意的笑,眼神中滿是戲謔與嘲諷,「接下來,你們要參加惡魔島的新年T台秀。這可是你們大放異彩的好機會。」
白夢溪警惕地擋在妹妹身前,眼中燃燒著憤怒與不屈的火焰:「什麼T台秀?我們不會去的!這又是你們的什麼陰謀?」儘管歷經折磨,她的聲音依然堅定有力,透著一股絕不屈服的倔強。
白夢瑤緊緊拽著姐姐的衣角,身體微微顫抖,恐懼在她的眼眸中翻湧,但她依然強忍著淚水,勇敢地與姐姐並肩而立。
坤玲冷笑一聲,從腰間抽出那條令姐妹倆膽寒的皮鞭,在空中隨意地揮舞了幾下,皮鞭劃破空氣,發出「嘶嘶」的聲響,仿佛是惡魔的低吟:「不去?你們覺得自己有選擇的餘地嗎?這T台秀可是惡魔島一年一度的重頭戲,各路權貴都會到場。要是你們敢搞砸了,下場會比死還難受。」
姐妹倆的內心瞬間沉入了無盡的冰窖。她們深知「惡魔島」的殘酷,也明白反抗只會帶來更慘烈的後果。可一想到要在那些衣冠楚楚卻內心醜惡的權貴面前,展示自己所學的那些屈辱的「技能」,她們的靈魂都在顫抖。
「你們以為這是普通的T台秀?錯了。這是一場交易的舞台,你們將成為展品,供那些權貴挑選、把玩。」坤玲的聲音愈發冰冷,一字一句如同鋒利的刀刃,割碎了姐妹倆最後的一絲幻想。
「不,我們不要……」白夢瑤終於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絕望與無助。
白夢溪緊緊抱住妹妹,試圖給予她力量,可自己的身體也在微微顫抖:「我們該怎麼辦,夢瑤……」這一刻,她們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仿佛置身於茫茫黑暗之中,找不到一絲出路。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惡魔島」的工作人員如同對待木偶一般,對姐妹倆進行著精心的「包裝」。她們被帶到一個擺滿各種奢華卻又暴露服裝的房間,被迫換上一件件令人羞恥的衣物。那些衣服布料極少,款式大膽,幾乎無法遮擋身體的關鍵部位。
化妝師粗暴地在她們臉上塗抹著厚重的妝容,眼影濃重得如同淤青,口紅鮮艷得好似鮮血。髮型師則將她們的頭髮隨意擺弄,打造出所謂的「時尚造型」,卻掩蓋不了她們眼中的恐懼與悲傷。
終於,那個令白夢溪和白夢瑤姐妹倆恐懼到極點的日子——新年T台秀之日,如同一頭潛伏已久的惡獸,張牙舞爪地來臨了。
「惡魔島」一改往日陰森破敗的模樣,仿佛披上了一層虛假的華麗外衣。原本灰暗陳舊的外牆,此刻掛滿了五彩斑斕的霓虹燈,閃爍的光芒在冰冷的磚石上跳躍,卻無法溫暖這罪惡之地分毫。沿著蜿蜒曲折的道路,每隔一段距離便放置著精美的巨型燭台,蠟燭燃燒時散發出的香氣,試圖掩蓋那無處不在的腐臭氣息,卻只是徒勞無功。
步入「惡魔島」的主建築,眼前的景象更是令人瞠目結舌。巨大的穹頂之下,數十盞璀璨奪目的水晶吊燈垂落而下。這些吊燈由無數切割精美的水晶組成,折射出的光線交織在一起,將整個大廳照得亮如白晝。每一顆水晶都閃耀著迷人的光澤,仿佛在訴說著奢華與高貴,然而,這耀眼的光芒卻無法穿透瀰漫在空氣中那如實質般的邪惡氣息。
大廳的地面由光滑的大理石鋪就而成,黑白相間的紋路如同棋盤,倒映著上方的燈光,宛如一面巨大的鏡子。牆壁上鑲嵌著一幅幅精美的壁畫,描繪著古希臘神話中的場景,人物栩栩如生,色彩鮮艷奪目。然而,仔細看去,那些神話人物的眼神中卻透著一種詭異的冷漠,仿佛在冷眼旁觀著即將發生的罪惡。 環繞大廳四周,擺放著一排排精心設計的座椅。座椅的材質皆是頂級的皮革,柔軟而富有質感,扶手處還鑲嵌著精緻的金屬裝飾,彰顯著無與倫比的奢華。此刻,這些座椅上已漸漸坐滿了來自各地的權貴。他們身著剪裁合身的華麗禮服,男士們的西裝筆挺,女士們的晚禮服裙擺拖地,鑽石項鍊、耳環、手鍊等珠寶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刺眼的光芒,與他們臉上那虛偽的笑容相互映襯。 在大廳的一角,一支小型樂隊正在演奏著悠揚的古典音樂。小提琴、大提琴、鋼琴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優雅而舒緩的氛圍。然而,這美妙的音樂在這邪惡的環境中,卻顯得格格不入,仿佛是惡魔口中吐出的甜蜜謊言,試圖迷惑眾人的心智。
白夢溪和白夢瑤被囚禁在後台的一個狹小房間裡,這裡與前台的奢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房間的牆壁剝落著牆皮,露出裡面灰暗的水泥,燈光昏暗而閃爍不定,仿佛隨時都會熄滅。潮濕的地面散發著刺鼻的氣味,角落裡堆滿了破舊的道具和雜物。
姐妹倆身著「惡魔島」為她們準備的演出服裝,那是兩件極其暴露且怪異的服飾。白夢溪的裙子由薄如蟬翼的紗質面料製成,顏色是妖冶的紅色,領口開得極低,幾乎露出了大半胸部,裙擺短得只能勉強遮住臀部,走動時大腿根部若隱若現。白夢瑤的服裝則是黑色的蕾絲裙,蕾絲的鏤空設計讓她的肌膚在燈光下若有若無地展現,後背幾乎完全裸露,僅用幾根細絲帶交叉系住。
她們的頭髮被造型師隨意地擺弄著,高高盤起的髮髻上插滿了華麗卻又俗氣的髮飾,幾縷碎發垂落在臉頰兩側,更顯凌亂與無助。臉上的妝容厚重而誇張,眼影是深邃的紫色,幾乎覆蓋了整個眼窩,眼線畫得又粗又長,向上挑起,如同惡魔的眼睛;口紅則是鮮艷欲滴的大紅色,塗抹得有些不均勻,給人一種詭異而驚悚的感覺。
白夢溪緊緊握著妹妹的手,她的手心滿是汗水,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恐懼與絕望,但同時又有著一絲堅定的光芒,那是她想要保護妹妹的決心。
「夢瑤,別怕。不管發生什麼,姐姐都會在你身邊。」白夢溪輕聲說道,聲音雖然顫抖,但卻充滿了力量。
白夢瑤抬起頭,望著姐姐,眼中噙滿了淚水:「姐姐,我好害怕……我們真的要出去面對那些人嗎?」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小小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仿佛一片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樹葉。
白夢溪將妹妹緊緊擁入懷中,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我們沒有別的選擇,只能儘量堅強。也許,這之後我們就能找到機會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她試圖安慰妹妹,可自己的內心也充滿了恐懼和迷茫。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說話聲。門被猛地推開,坤玲走了進來,她穿著一件緊身的黑色晚禮服,勾勒出她那高挑的身材曲線。她的頭髮高高挽起,臉上化著精緻的妝容,眼神中卻透著一如既往的冷酷與邪惡。
「準備好了嗎?馬上就要上台了。記住,你們的一舉一動都關乎著自己的生死。要是敢搞砸了,我保證你們會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坤玲冷冷地說道,眼神在姐妹倆身上掃過,充滿了威脅與警告。
白夢溪咬了咬牙,直視著坤玲的眼睛:「你會遭報應的。終有一天,你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坤玲冷笑一聲:「報應?在這」惡魔島「上,我就是主宰。你們還是省省力氣,好好想想怎麼在台上取悅那些權貴吧。」說完,她轉身走出了房間,留下姐妹倆在原地,被恐懼和絕望籠罩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廳里的音樂聲越來越激昂,觀眾們的歡呼聲和交談聲也愈發熱烈。後台的工作人員開始忙碌起來,他們像驅趕牲畜一樣,將一個個模特推向舞台。
終於,輪到白夢溪和白夢瑤上台了。工作人員用力地推了她們一把,姐妹倆踉蹌著向前走去,腳步沉重而艱難。
當她們踏上T台的那一刻,強烈的燈光瞬間聚焦在她們身上,刺得她們睜不開眼。台下的觀眾們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姐妹倆身上,那是一種充滿了貪婪、慾望和邪惡的目光,仿佛要將她們吞噬殆盡。
白夢溪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想起了曾經和妹妹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那些陽光明媚的日子,給了她一絲勇氣。她緩緩邁出腳步,按照之前訓練的那樣,扭動著腰肢,試圖展現出所謂的「魅力」。然而,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撕裂她的靈魂,她的內心充滿了痛苦與屈辱。
白夢瑤則低著頭,不敢看台下那一雙雙可怕的眼睛。她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隨時都可能奪眶而出。她的身體僵硬得如同木偶,機械地走著台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疼痛難忍。
台下的權貴們開始竊竊私語,發出陣陣驚嘆聲和口哨聲。他們的目光在姐妹倆的身上肆意遊走,從她們的臉龐到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不放過。一些人露出了猥瑣的笑容,眼中閃爍著不軌的光芒,仿佛已經將姐妹倆當成了自己的私有物品。
在這漫長而又痛苦的T台秀上,白夢溪和白夢瑤姐妹倆如同兩隻受傷的小鳥,在黑暗的暴風雨中無助地掙扎著。她們的尊嚴被徹底踐踏在腳下,而這僅僅是她們苦難命運的又一個開端,未來還有更多未知的恐怖在等待著她們。那瀰漫在空氣中的邪惡氣息,如同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扼住了她們的咽喉,讓她們無法呼吸,無法逃脫……
在這看似華麗實則邪惡的舞台上,姐妹倆的命運被無情地推向了更深的深淵,而整個「惡魔島」,就像一座巨大的罪惡牢籠,將她們困在其中,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每一個音符、每一道目光、每一聲輕笑,都成為了她們痛苦的來源,也成為了這座黑暗島嶼上罪惡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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