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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夏和公公 (1-9) 作者:13691058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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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55: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離夏和公公】(1-58完) 作者:13691058106
離夏和公公01
離夏微微關上了門,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撩開了衣服,那白皙兮飽滿肥漲的 一對奶子就彈了出來,看到鼓脹脹的大白瓜,孩子不用引導,就張著小手抓了過 來,小嘴也張開了,笑眯眯的樣子,離夏溫柔的看著孩子。輕輕的用手托著自己 白白的乳房。送到了兒子口中,兒子的小嘴一裹。便急促的吃起了甜甜的乳汁。
撩了一把秀髮,這個時候,離夏忽然想到了昨天的事情,臉上露出一抹紅暈。 在大槐樹下一群人在那裡乘涼聊天。離夏裸露著自己年輕的上身給兒子喂奶,周 圍人眼中的淳樸,還有公公看著自己懷中孩子吃奶的那份慈祥的笑容,離夏雖然 有些羞澀。臉上泛起紅韻。從城裡來到鄉村。他還有點不適用。
尤其是這樣當著很多人。有女人也有男人。就撩起衣服。掏出奶子給孩子喂 奶。不過她想了想。「看見就看見吧,農村人都這樣。也不是自己一個人當眾敞 懷給孩子喂奶,難免會遇到一些尷尬」,想到這裡,又看了看懷中的寶寶,被孩 子那副不老實的表情逗的笑了起來。
回到家裡。魏喜拿著孫子的尿布,走進了浴室,本來兒媳婦說不用他洗的, 可是自己孫子的芥子,他這個當爺爺的給洗洗也是應該的啊。
可是。當他看到盆子裡不光是孫子的尿布,還有兒媳婦的絲襪和小內褲也搭 放到了裡面,不知道是離夏的疏忽還是故意的,魏喜無奈的咋了咋嘴,心理想到。 「怎麼說她好呢,總是大大咧咧的。大人的東西怎麼還跟孩子地混放在一起啊。 尤其是女人的。還是兒媳的貼身的內褲。哎,現在的年輕人也不拿這個當回事, 洗吧,給她也洗了吧」。
他蹲下身子把黑色絲襪取了出來放到一邊,然後打開水龍頭,尿芥子屎芥子 的老人也不嫌棄,一把一把的刮斥乾淨之後投到了水中,搓洗了起來。
最後才拿起了一旁的蕾絲小內褲和黑色絲襪,這看起來像小孩子的褲子,很 透明很光滑,魏喜擺弄了一陣,心理也搞不明白,一個那麼大的人怎麼能把它穿 進去,他倒是也知道絲襪不能用指甲碰,怕它跳絲。就輕輕的揉洗,第一次接觸 這個東西,老人小心翼翼的,生怕把絲襪給弄壞了。
送走了豬子,家裡也沒什麼事,魏喜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離夏衝著宗建努 了努嘴。「爸的鈣片和奶粉都沒帶來,你去買點吧,讓他安心在咱這住著,就別 走了。」,宗建點了點頭,換了衣服之後,隨之開門走了出去。
「建建幹嘛去了?」魏喜問著兒媳婦,「哦,這不是買鈣片和奶粉去了嗎」
離夏對著父親說道,「你們吃嗎?還是給孩子買的?」魏喜隨口問道,「哦, 不是,是給你買的啊,老家的東西都沒拿過來,我叫他下樓去超市買,你就安心 在這裡多住幾天。」離夏哄著孩子坐到了老人的身邊。
「嗨,買什麼啊,你們也是瞎花錢,一直不讓你們花錢,你們也不聽我的, 還打算讓我長住這裡啊。」魏喜搖了搖頭說道,「是呀,爸你一個人在老家,孤 孤零零的,還不如在這裡陪著我們,陪著你的孫子呢。」。
老人啊,就是這個樣子,隔輩疼,尤其是魏喜這樣的人,他自己疼自己的兒 子和兒媳婦,對孫子更加的疼愛,大事小事都提前想好了,但凡自己知道的,無 不告訴兒子和兒媳婦。
他鰥居已久,老伴走的很早。自己一個人把兒子拉扯大。怕兒子受委屈。一 直也沒有再婚。自從兒子結婚以後。兒子和兒媳婦在老家住了一年。就在城裡買 了房。曾經幾次要把老魏接來一起住。可是魏喜覺得。在兒子家總感覺不太方便, 怕打擾了兒女的生活,始終也沒有長住過兒子家中,這一回,借著自己姐姐過生 日。又被兒子接了來。聽到兒媳婦提到了孫子,心裡一軟,也就默然答應了下來。
「等到我的產假滿了上班時,你就照看照看你的孫子,沒什麼事就出去散散 步,下下棋,跳跳舞,其實也挺好的。」離夏笑呵呵的說著。
魏喜不置可否的又說回來「恩,下回可別亂花錢了,你們給我買的鈣片和奶 粉,我還沒吃完呢,再說了,我也不需要那些東西。」
這生活中,自己的兒媳婦就跟自己的閨女一樣,處處替自己考慮,說什麼老 年人要補鈣,重視身體,自己雖然歲數大了,可曾經當過兵受過訓練,有底子, 可是他扭不過兒子媳婦,雖然嘴裡說著不要花錢,可心理還是很高興的,一個五 十多歲的老人,這個時候的心理也是老懷暢慰。
「天兒又變晴了,呵呵。」把芥子遞給離夏之後,走到陽台把絲襪和小內褲 涼了起來。
離夏看了看公公的背影,心理陣陣感動,自己的絲襪和內褲公公都給洗了, 他真拿自己當閨女一樣,默默無聞的關懷此刻盡顯。
外面的太陽雖然不是那麼熾烈,不過夏天的情景就是那個樣子,上午風雨下 午晴,半夜掛著小涼風。
老人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時候聽到離夏嘟囔了兩句,沒注意兒媳婦說什麼,他 拿著沖洗乾淨的小尿桶,湊到沙發近前問道「怎麼了?」,再次映入眼帘的是離 夏那蒲白而肥沃的胸部,「這孩子,餓了還不好好吃呢。」離夏嘀咕著,這一回, 魏喜總算是聽清楚了,他有些尷尬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見狀,離夏衝著公公很自然的笑了笑。「爸,你別老站在那裡啊,到這裡來 坐啊。」,離夏表現的很自然,家中有孩子吃奶,難免要碰到這樣尷尬的事情, 這麼多年的生活,昨天又經歷了農村那一幕,離夏心理反而沒有那麼多顧忌了, 當著那麼多的人。都把自己的奶子掏出來了。現在只有公公一個人。又怕什麼啊。
可是魏喜不是那麼想。昨天是在農村。就那個習俗。人人都那樣。當然沒什 麼。現在來到兒子家裡。是在城市。自己不得不有所顧忌。可是離夏卻不然。對 公公好。那是她這個當兒媳婦的。一種女兒對父親的自然而然的親切,在生活中 習以為常的事。
聽著兒媳婦親切的笑語,魏喜想了想也沒推辭,也很自然的就坐在了沙發上。
「爸。你看他,可真不老實啊,明明餓了,還不好好吃。」離夏低著頭隨意 說道,看著孩子玩耍似地叼著自己紅紅的奶頭,嘴裡衝著公公說道。
「呵呵,孩子可不都是這樣。」魏喜掃了一眼孫子吃奶的樣子。離夏白白的 大奶完全裸露出來。一個葡萄珠似的奶頭被叼在孫子的小嘴裡。感覺有些尷尬。 就轉過了頭去,「一會兒老實。一會兒不老實,壞寶寶。」
離夏托著大奶。逗弄著孩子,喂了一會兒,孩子似是吃飽了,「爸,你照看 一下他。」離夏略微拉了拉衣服。並沒有把碩大的乳房完全蓋住。就把孩子遞給 了公公,魏喜接過孩子的時候,那沒有完全掩蓋住的肥白乳房。就那樣明晃晃的 在他眼前晃悠著,他自己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看了看 公公懷中的兒子,離夏笑了笑走進了臥室。
取出吸奶器把乳房中腫脹多餘的乳汁擠到杯中,然後走出臥室,把它放到冰 箱中,然後又回到沙發處,和公公一起陪著孩子玩耍起來。
「早點睡,明天還要上班,建建你說的要出差,這回又要去哪裡啊?」魏喜 對著廚房裡的兒子說道。「哦,這不上周公司給他們把設備弄了過去,我要過去 輔導一下,把一些技術性的東西帶過去。」宗建抹了抹手,來到了父親身邊。
「多長時間啊?」魏喜關切的問著,宗建想了想說道「少則一周,多則半個 月,這個說不準的。」,這個時候,離夏托著孩子從臥室里走了出來,說道。 「爸,你就踏實的在這住著,就當幫我們看孩子了,宗建這個工作啊,時不時的 要跑來跑去的,他負責技術項目,離了他還不行,這也沒辦法。」,魏喜點了點 頭沒再問什麼,繼續看起了電視。
沒一會兒離夏從臥室走出來,端了杯水遞了過來。「爸,喝點水,一會兒你 也睡吧。」,離夏關切的說著,「恩,我睡得晚,看會兒電視,你們睡去吧。」 接過水之後,魏喜繼續坐在那裡看電視,離夏掃了一眼電視,就悄悄的回房休息 了。
電視里。 女人因為漲奶導致心煩意亂,裸露的旗袍絲毫無法掩蓋的嬌軀, 被家中的一個侄子看到,最終那個侄子和這個女人發生了關係。
電視劇中的女人。那旗袍薄衫里凸起的乳頭清晰可見,看到這裡,魏喜深深 的吸了口氣,心中一股難以掩飾的情感。迅速的瀰漫著席捲而來。 他感覺到 自己有些把持不住,心理不由得暗自起急。「你說說,憋了好幾天了,可這是兒 子的家啊,你說說,哎。」,老人不時的看了看兒子緊閉的房門,心理嘆息著很 不是滋味,尤其是看完了那經典的催情一幕之後,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女演員那鼓 脹脹的奶子。漸漸地變幻成了給孫子喂奶的兒媳的碩大奶子。這個倒更真實一些。
關上電視機,魏喜小心翼翼的又巡視了一眼兒子臥室的門,然後雙腿不受控 制的走進了衛生間,悄悄的關上了衛生間的房門,在黑暗裡,他把大褲衩拉了下 來,那一瞬間的舒展,下體那早就漲得硬硬的東西。竟然以彈簧的形式囂張的彈 了出來。
緊緊的閉上雙眼,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右手握住自己那雄偉的陽物,輕輕 的擼動起來,粗大的龜頭緩緩的從包皮中褪了出來,一下一下的滑動著,他的腦 海中閃現著剛才那個不知名的女演員的身影,那凸起的奶頭,那幽怨的眼神,那 雙手無助的托起肥漲難耐的乳房,慢慢的那個女演員又變成了兒媳離夏。老人嘆 息聲中忍不住的繼續套弄起來。
迷迷糊糊中,離夏感覺孩子在動,她側身看了看孩子,用手探向了孩子的下 身,濕漉漉的,難怪孩子不老實呢,原來是尿了,離夏給孩子換完尿布,輕輕的 打開房門,拿著尿布,向衛生間走去。
離夏只穿了個蕾絲小內褲。連乳罩都沒有帶。兩個白皙皙的大奶子就吊在胸 前。她睡眼惺忪的打著哈欠,輕輕旋動著衛生間的門把手,隨意開個口子就滑了 進去,又隨手把門帶上。憑著感覺,離夏把芥子甩向了盆子,向前正要拉下蕾絲 小內褲準備解手,褲子剛剛拉倒一半。忽然撞到了一個什麼東西,嚇了她一跳, 慌張中,她順手摸開了衛生間的燈,被眼前的一幕給弄的驚呆了。竟然忘記了提 上褲子。任憑自己的陰部就那樣的裸露著。
離夏發現自己的公公正站在那裡,赤著下體有些迷噔噔的,兩人都傻了,離 夏反應的還是比較快的,她趕忙提上褲子退出了衛生間,心理撲通撲通的跳個不 停,剛才自己光著上身。小內褲被拉在膝蓋上面。渾身就如同赤裸著一樣。被公 公看了個正著。可是。公公的反應就沒有兒媳婦那麼敏捷了。他正在閉著眼睛用 手擼動著自己的陰莖。
由於是太忘情了。兒媳婦進來的腳步聲他都沒有聽到。直道被燈光刺激到了 感官。他才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眼前的一切。可是他就像傻了一樣。愣愣的站在 那裡。竟然忘了停止自己手的動作。直到兒媳婦退出衛生間。他還在那裡一下一 下的聳動著。
站在衛生間外面。離夏身子輕輕的抖動著,困意也沒了,腦海中不停的轉悠 著。「公公這是在幹什麼?這是在幹什麼?那個暴怒的東西。雖然被公公的手擋 著。還是被自己看到了。黑乎乎的一片。自己的下面也被公公看去了。」。離夏 雖然自己在問著自己。可是他心裡明白。公公是躲在衛生間裡自慰。是在打手槍。
說來漫長,其實從離夏走進衛生間,這一系列發生的事,都在一瞬間就過去 了。
衛生間裡的魏喜被兒媳婦撞見之後,兒媳婦雖然退出去了。當他明白過來是 怎麼回事情。他真是苦不堪言,沒想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的兒媳婦會悄無聲 息的進來如廁,自己那醜陋的一面。居然讓自己的兒媳婦看了個滿眼,自己這老 臉往哪裡放啊,懊惱、悔恨、自責、羞愧、尷尬。種種感情複雜而紛擾的糾纏在 腦海中。
還不僅如此。兒媳站在馬桶前。竟然還是裸露著整個身子。自己雖然沒有看 清楚。可說出去也不好聽呀。唉。最後魏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望著那疲沓了的 陽物,嘆息了一聲之後。急忙穿好褲子,走了出來。
「恩,哦,你,你還沒走。」魏喜尷尬異常的低著頭。不敢看離夏的身上, 心裡說。兒媳怎麼還沒有走開。離夏也是萬分尷尬。因為尿憋得很急。還想如廁。 就等在衛生間門外。竟然忘記了自己還光著上身。由於衛生間外面沒有燈光。他 也沒有注意。公公打開了衛生間的們。燈光照了出來。他才發現自己還光著身子 呢。「恩,這不,孩子尿了,換尿布,我也想接個手。就。」
一邊說著,一邊急忙逃進了衛生間。「恩,那你用吧」魏喜低著頭不敢直視, 又猶豫心情緊張。也沒有看清離夏沒有穿衣服。在關上衛生間的門的一剎那,離 夏感覺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進了衛生間後。拉下了小內褲。離夏一屁股坐在了馬桶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把手捂在了自己的臉頰上。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燙手。尿完了好半天。他才把手拿 下來。看著自己的身上。又羞又臊的。心裡想。自己這個樣子怎麼出去呀。公公 會不會還在外面。可是也不能老待在這裡呀。
又一想。剛才純屬意外。公公也很尷尬。可能早就逃回臥室去了。於是。離 夏關了衛生間的燈。拉開門先探出頭去看了看。果然外面沒有人。離夏用手抱著 自己的乳房。趕緊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章
離夏討回自己的房間以後,坐在床上,心裡還在撲通撲通的跳著,臉上也火 辣辣的,激盪著一種又羞又臊的表情,雙手捂著胸脯。
過了一會,忽然又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回想著剛才的事情,自己的光身子讓 公公看見也就看見了,除了有點羞臊也沒有什麼,可是自己看到了公公那個東西, 雖然被公公握在手裡,遮擋了一部分,可那是公公的性慾正在高漲之中,那東西 高高的向上挺著,也能感覺到公公的那東西比自己丈夫的大多了,怪不得公公憋 不住,剛來到自己家裡沒幾天就躲在衛生間裡自慰呢,嘻嘻。
剛才的事情真是太刺激了,可惜剛才自己太緊張了,沒有看清公公的那個大 東西,公公以後還會在衛生間裡自慰嗎,可能不會了,這一次被兒媳婦撞見了, 以後他就是再自慰,也會躲在他自己的房間,哈哈,哈哈,忍不住的笑著,興奮 的好半天才睡著,
在浴室里和公公撞見的那一幕過後,離夏除了覺得好笑以外,又經過冷靜的 思考,她心理默默的想著,也是設身處地的從自己的角度出發,以己度人。自己 和宗建結婚這麼多年過來,作為父親的公公,從來沒有要求過什麼,從來都是把 自己想到的知道的事情提前告訴兒女,他自己深深的愛就是看到兒女幸福,可他 自己呢?他也是人,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啊。
不能讓他下半生繼續如此的過活,既然在浴室中,撞見了公公的那一幕,也 說明了公公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對於性也是有需求的,只不過他不說,兒女不 好猜度。
離夏左思右想後決定,是該找公公好好談談了。
心理胡思亂想中,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離夏準備好早餐之後,又把老人的鈣奶衝到杯子中,鈣片也准 備了出來,然後進了臥室把需要的東西準備好,順便擠了一杯奶水給孩子預留, 魏喜此時坐在餐桌上,看到離夏後,不自然的低下了頭,昨天的一幕情何以堪啊, 讓兒媳婦看到自己那醜陋的一幕,心理疙瘩著。
「爸,我把奶放到了冰箱裡,誠誠餓了給他上微波爐里熱熱就可以了,」離 夏一如往常的和父親說著,「恩,知道了,我知道了,」魏喜輕聲的說著。
一切準備就緒,臨走的時候,離夏囑咐到,「爸,你踏踏實實的多住幾天, 宗建這不也不在家,你就多陪陪你孫子,單位沒什麼事,我就提前回來,那我就 走了」。
「恩」,魏喜嘴裡只是哼了一句。
從懷孕產子一直到現在,離夏由原來的部門已經調到單位里的一個較輕鬆的 崗位,每天除了打打報告外,在沒有特殊情況外基本沒什麼事,一天的工作,半 天就完成了,閒來無事,離夏和領導念叨了一聲之後,找個藉口請了半天假,中 午早早的就趕了回來。
路上買了一些熟食,回到家中,公公抱著孩子正在客廳里玩耍呢。
「爸,吃飯了沒?我買回來了,」離夏進門換鞋說著,「哦,吃過了,吃過 了,你吃吧,」魏喜逗弄著孩子說著,走到廚房的時候,離夏看到垃圾桶里的方 便面桶擺在那裡,心理很不是滋味,公公給自己照看孩子,他自己卻委屈自己, 只能湊合著吃方便麵,離夏把熟食放到了餐桌上,就走了出去。
「把孩子給我吧,爸爸,你再吃點吧,」離夏低低的說道,她看著公公那躲 閃的眼睛,她的心理也挺不好意思。 似乎都有心事,沉默了那麼一會兒,公 媳倆人慢慢的調整著。
魏喜抬起頭來時,他從兒媳的眼中看到的是一片清澈,那是發自心底的真實, 沒有虛假,魏喜堅持著,「你也沒吃呢,你先吃吧,下午還要工作呢」,「你去 吃吧,我抱著孩子也能吃的,」離夏看在眼裡記在心理,她伸手把孩子接了過來, 「咱們一起去吃,你啊,中午不能那樣糊弄的,身體會頂不住的」,父女倆就這 樣推推搡搡的,最終魏喜沒扭過自己的兒媳婦,只好把孫子遞給了離夏。
看到媽媽的小誠誠,這回又不老實起來,踢騰著小腳丫,張牙舞爪的樣子, 非常滑稽。
「看我回來了就開始欺負我,爸,你看他,」離夏小女兒般的對著公公說道, 「呵呵,還是媽媽親,還是媽媽親,」魏喜稍稍有些不自然的說著。
來到桌前,離夏解開了襯衫扣子,把奶頭從衣服里掏出來,塞到孩子嘴裡, 回了一趟農村老家,離夏受到了農村的感染,掏奶頭喂奶已經不再避諱家裡的人 了,可是,魏喜卻不好意思抬頭看兒媳的奶子,尤其是發生了昨晚那尷尬的一幕, 在這個氛圍下,公媳倆的一頓飯就在默默中吃罷。
吃過飯,離夏腦子中想著如何開口。如何把昨天的事挑出來。
「爸爸,咱們談談吧,」離夏抱著孩子對公公說道,「恩,哦,」魏喜底氣 不足的支支吾吾,「爸爸,你聽我說,我能理解你,昨天我看見你的了,你也看 見我的了,誰也別不好意思,反正誰也不占便宜,誰也不吃虧,嘻嘻,
離夏想把氣氛搞得活分一點,免得互相尷尬。
不,我沒看清你的,當時我太緊張了,我什麼也沒看清,魏喜維諾的嘀咕著, 想擺脫自己的清白,也減少兒媳的壓力,
哈哈,沒看清沒關係,是不是你吃虧了,那好,一會等誠誠睡了,我脫光了 再讓你仔細看看,離夏想把氣氛搞活,誠心開著玩笑,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魏喜連忙要解釋,
是哪個意思呀,嘻嘻,不說這個了,是開玩笑的,您別介意,說正經的,你 看這樣好不好,您的歲數也不算大,我們給您找個老伴,你看怎麼樣,「離夏靠 在沙發上奶著孩子,一邊哄著兒子吃奶,一邊把話題挑了出來。
「啊,昨晚的事情你和建建說了?」魏喜坐臥不安起來,表情非常尷尬,雙 手搓著大腿,怎麼看怎麼都不是個勁兒。
「爸爸,你別緊張,我沒有和宗建說昨天的事,我就是和他說了,給你找個 老伴,做兒女的也想看到你晚年幸福,」看到老人那局促不安的樣子,離夏稍微 放緩了說話的速度,很平和的對著公公說道。
聽著兒媳婦給自己解釋著,魏喜心理多少放鬆了下來,不過,一想到昨天的 事情,羞臊的他老臉通紅,自己做那事還被兒媳婦看到了,真丟人啊。
「我,我,你看,」魏喜衝著兒媳婦不知如何開口,抬了抬手,尷尬的苦笑 著。
離夏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輕聲的說了出來,「爸爸,昨天的事情, 閨女也能理解你,咱們都正視這件事好不好,你看看,以前也曾和你說過,給你 找個老伴的問題」
「夏夏,爸,爸爸昨天做的,嘿嘿。實在是讓你見笑了,可是,」魏喜說完 抿著嘴想了想,話鋒一變,然後繼續說道,「可是爸知道的,為什么爸爸不打算 找老伴,今天爸爸也跟你說說」。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說出了兩大原因。 說完之後,魏喜低下了頭,沉思了 一會兒,繼續說道「第三嘛,我一個人慣了,心理也確實不想找個約束,那樣的 話,我心理負擔更大。這就是我為什麼不想找老伴的理由」
「可是,爸爸,你……,」離夏打算繼續勸說下去,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 怎麼說,畢竟關於性的問題,兒媳婦和公公還是有些避諱的,魏喜卻打斷了兒媳, 說道,「夏夏,你的心思爸爸知道,爸爸真的不想那樣,這麼多年都過去了,爸 爸的情況你還不知道嗎?」
聽到公公這樣說話,離夏心理也是憋的挺難受,想到這樣一個人,為了家庭, 寧願放棄自己的性生活,她再也忍不住了,眼淚順著眼角滴答滴答的流了下來, 哭的是那樣的委屈。
「爸爸,閨女覺得挺對不起你啊,」離夏喃喃的低泣著,看到兒媳婦離夏哭 了,魏喜心理也不好受,他知道離夏讀懂了他的心理,知道離夏為什麼哭,可是 為了家庭,為了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自己犧牲些又算得了什麼呢!
「別哭了,傻閨女,爸爸知足了,」魏喜探了探手,猶豫了起來,最後還是 伸手過去,撫摸著離夏的頭髮,拍拍他的肩膀,「爸,」離夏眨著梨花帶雨的大 眼睛,就那樣的看著公公,眼中透露出真摯而純潔的感情,是一個女兒對爸爸真 摯的愛。
此刻的魏喜眼神也不再游離,而是變得堅實起來,那是一個父親面對自己女 兒才有的,充滿父愛和理解的目光,彼此碰撞著,離夏忍不住盡然趴在公公的腿 上哭了起來,「不哭,不哭了,你有這份孝心,爸知道的,都知道的,不哭不哭,」 魏喜也有些潤濕了眼睛。
本打算借著話題,給公公解決私人問題,經他一說,離夏心理更加覺得對不 起公公了,心理嘆息了一聲,只好暫時打消了說服公公再婚的念頭。
午後的炎熱似乎也收斂了一些,不再那麼熱了,或許是看到了這感人而溫馨 的一幕吧。
「不哭,不哭了,聽話,聽爸爸的話,你看孩子還在吃奶呢,孩子都不哭, 咱們也不哭,」魏喜擦了擦離夏眼中的淚水說道,離夏撲哧一聲被父親的話逗笑 了,「爸,啊,」,撒嬌似的女兒和慈祥的父親,此時心理漸漸的敞亮了,「你 看你孫子,你們看著的時候多老實,一到我懷裡,就成了壞寶寶,」離夏撒著嬌 對著公公說道,「呵呵,那是他跟你親,」魏喜附和著說到。
他心理也在不斷變化著,思考著,一家人的這種情況,早晚會無法避免,此 刻既然心都敞開了,與其躲躲閃閃的還不如慢慢適應呢。
「中午你休息一會兒吧,誠誠中午也要午休的,他睡著了我也休息會兒,我 下午請了假,不用去上班了,」離夏告訴父親,「不去可以嗎?我照看誠誠沒事 的,」父親說道,「恩,真的請假了,你休息吧,不用總惦記著我們,」離夏安 慰著父親。
待孩子睡著了,離夏來到客廳,看到陽台搭著的黑色褲襪和內褲,拿了下來, 那絲絲般感覺,細爽滑膩,放到鼻尖輕輕的嗅了嗅,淡淡的清香味,昨天公公給 自己洗的,離夏臉上洋溢著快樂,同時還有一種女人的嬌羞和嫵媚。
公公真是一個難得的好人,自己結婚五六年來,不管春夏秋冬,他都是那麼 關心和照顧著自己,在他這個年齡,身體好的男人,應該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 可是他卻一直忍著,從昨晚的事情說明,他還是有需求的,可是他卻不願意找老 伴,聽他自己說是不願意給兒女添麻煩,找個女人性格好還罷了,性格不好就會 攪得全家不和,假如再帶著兒女,他的心也不會放在自己這邊,
公公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這樣的例子也是很多的,可是他自己的問題怎麼 辦,也總是要解決呀,總不能老讓他用手吧。
要不,離夏想到了一個令自己難堪的辦法,嘻嘻,不由得臉馬上紅到了脖子 根,臉上火辣辣的,開玩笑,不害羞,離夏馬上罵了自己一句,接著否定了自己 的想法,
第三章
這天下午,孩子姥爺那邊打來電話,問外孫怎麼沒送過去,離夏和孩子姥爺 解釋了一下,聽自己閨女講,得知親家公來了,孩子姥爺很高興,就吵著要過來。 老兩口下午五點多讓兒子開車,就從城西那邊趕了過來。
「哎呀,老哥哥你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啊,要不是孩子告訴我,可還不知 道什麼時候能看到你呢,」孩子姥爺說著,「嗨,沒事沒事,你看,我這一來, 就折騰起你們來了,呵呵,」魏喜也是一臉的高興,「哦,嗨,太客氣了,沒事 沒事,」
孩子姥爺說話挺客氣的,「道上挺熱的吧,快喝點水,」說著魏喜親自拿出 杯子倒水去了,「哎呀,老哥啊,你這不是見外了嗎!來這裡跟自己家似的,你 就別客氣了,你快別忙了,快坐下歇會吧,」姥爺攔著魏喜,把他拉到了身邊。
「他姥姥,老舅,看看孩子去,」魏喜張羅著朝著兒媳婦的臥室指了指,看 得出來,親家之間的關係非常好。
看到孩子姥姥和姥爺過來,魏喜心理又活絡了,他還是想回家,趁著在他自 己的房間那一會兒的功夫,他把想法單獨告訴了離夏,離夏一聽公爹那樣說話, 不樂意了「爸,你讓我怎麼說你,你就那麼想要回去一個人過日子,你和我在一 起就覺得尷尬嗎?」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多想,」魏喜撓著腦袋說著,其實他還真 就有點尷尬,自己兒子不在家,每天面對著兒媳婦,老人心理說不尷尬那是瞎說。
離夏直視著老人的眼睛,「爸爸,你看著我,今天既然你說出來了,我也把 我的話跟你說出來,我開始的時候也尷尬,覺得單獨和公公住在一起總有些彆扭, 難免不碰到一些讓人臉紅的事情,可是,如果那樣的話就一直躲避不去面對,那 樣好嗎?
只要我們心裡都沒有邪念,就不要計較那些磕磕碰碰了,比如廚房小,碰碰 胳膊蹭蹭屁股,上衛生間碰到一起,看一眼就看一眼,要害羞時我們不害羞,該 臉紅時我們不臉紅,不就行了,我眼中看到的是爸爸不是公公,我眼中和心理的 爸爸不是那個樣子,閨女的話你應該明白,「我明白,我知道,」
老人說完低下了頭,沉默著,「咱們老家農村,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公和兒 媳婦也會有這樣的難免,你該比我清楚,我都看開了,你難道還放不下,你認為 的尷尬,這不是我眼中的爸爸的所為的樣子,而我眼中的爸爸也應該是開朗的, 而不是總那樣悶悶不樂的尷尬著,如果那樣的話,閨女會不開心的,」
離夏毫不客氣的把事情挑明了。
聽著兒媳婦的語氣似乎有些焦急又有些氣呼呼,老人漸漸的抬起了頭,看著 兒媳婦那有些好笑的,咄咄逼人的模樣,他低聲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嘿 嘿,「那你還要不要堅持回去了,」離夏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就那樣的看著眼前 的男人,魏喜被擠兌的話都不利索起來,「我,我也,」
「你告訴我,你還要不要回老家了,」似乎是有些逼迫,其實,離夏也是暗 自狠下心來,才這樣說的,公公對家庭的付出什麼都不說,自己如果還不做出一 些付出,真的心理不好受,她愛宗建,愛這個家庭,她可以為這個家庭付出,她 此時是真心面對的,她要替宗建撐起這個家庭,把丈夫沒有盡到的責任,用自己 的肩膀獨自扛起。
「那我不走了,我就在家多住幾天,」魏喜終於抬起了頭,面對著離夏的眼 睛,他說出了「家」這個詞,聽到公公這樣說,離夏的眼睛又一次的潤濕了,她 背過頭不願眼淚留下來,不願讓自己的公公看到自己總是流淚,那是幸福的淚, 那是對自己安慰的淚。)
「我不走了,夏夏,你一哭,爸爸的心理不好受啊,」魏喜用手巾打算給離 夏擦拭眼淚,離夏打了一下公公的手,「哼,將來,家裡的第二個孩子,還要等 著你伺候我月子呢,」,話一出口,她的臉上也嬌羞了一片紅暈,「啊,什麼?」 魏喜這回又愣住了。
看到公公那副表情,離夏嘟著嘴衝著老人說道,「你啊,不願給我找個媽媽, 你自己就得當那婆婆媽媽,你不侍候我誰侍候我,哼,」,那副小兒女狀撒嬌的 模樣再次表現了出來,見狀,魏喜悶聲笑了出來。好,好,這回我來侍候我的閨 女,一定要把你侍候的舒舒服服的,嘻嘻,不讓我閨女受一點委屈。
打開心結的他,這一回是不再有顧慮了,他輕輕的把離夏攬在身邊,擦了擦 閨女眼中的淚,「傻閨女,爸爸不走了,就陪在你身邊,和你,嘻嘻,」。
抬頭看了看這個「老男人」,離夏心理美滋滋的,「你讓人家哭了兩回了, 你可要負責的,」,她輕輕的敲著父親那堅實的胸部,有些不依不饒,「嘻嘻, 爸爸會補償你的,一定會補償給你的,」打開心結的魏喜,心理也是非常高興的。
晚上,孩子的姥姥姥爺把飯菜做好,準備停當之後,姥姥特意照看孩子,讓 離夏陪著兩位父親,還有兄弟吃飯,老哥倆喝著酒,身邊有這麼個懂事的閨女陪 著,說著心裡話,彼此間都在慨嘆,有這麼個貼心的小棉襖,真好啊。說著說著 就都笑了。
離夏嬌媚的低下了頭,「兩個大男人,跟小孩似的嘀嘀咕咕,羞不羞啊,」, 說完這話,離夏自己也忍不住的笑了。看到自己女兒這個樣子,孩子的姥爺難免 話就多了起來,「親家,我這閨女啊,在家的時候就和我親,當爹的寵慣了,到 了你這邊來,你也寵的厲害,有事該說就說,可不要顧忌啊,」,見狀,孩子老 舅小勇插話說道,「可不是嗎,我爸說的就沒錯,姐姐就是被寵壞了,」,這一 出口,惹得離夏瞪了一眼兄弟。
聽到老親家這麼說,魏喜端著杯子,衝著親家呵呵的笑著,「你看你說的, 我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好啊,咱兩邊就這麼個閨女,疼還疼不夠呢,還數落,罰你 喝酒,」,魏喜看著孩子老舅那笑嘻嘻的樣子,沒有理會他。
「老哥哥啊,這酒我喝還不成,她呀在家的時候就愛和我撒嬌,這結婚之後 啊,還是那樣,你說說,還跟個孩子似的,」說完仰脖把啤酒喝了下去,「可不 是嘛,老話說閨女親爸爸,兒子粘媽媽,一點不假啊,」魏喜說著話把親家的杯 子蓄滿了啤酒,然後又看了孩子老舅的杯子也空了,隨手倒了過去。
小勇忙站起身子接了過來,「親伯給我就型,我這麼大人了,還要你照顧, 你看看,你說說這……,」
小勇打著哈哈,旁邊的親家姥爺數落兩句,「還讓你親伯給你斟酒,你可真 型,」,聽到自己父親說話,小勇撇了撇嘴大聲說道,「到了我姐這,你就給我 留點面子不是,都讓我親伯笑話啦,是不是親伯,」,小勇嬉皮笑臉的衝著自己 的父親,看得出來,親家老爺拿自己這個兒子也是沒辦法。
「以後啊,還要老哥哥你費心啊,」親家看了看自己的女兒說道,「哎,老 弟啊,你也知道我的情況,這不還是怕麻煩嗎,再說,一個公公家的,說句不受 聽的話,我不怕閒話,但不能不考慮閨女的情況,我不怕他還怕呢,」魏喜熏熏 然的說著。
就魏喜這樣的情況,其實換做誰都能理解的,親家也知道,一個沒有婆婆的 家中,兒媳婦和公公難免會有諸多不便,還有那些外人的閒言閒語,孩子姥爺也 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女兒結婚這麼多年,自己的所見所聞,他都在心理掂量過, 他很是佩服自己親家的為人,就拿閨女坐月子這件事來說,因為沒有婆婆伺候, 還是孩子爺爺主動提出要他們公母倆伺候的呢。
一個老公爹三天兩頭的給這邊送米送面不說,農家的滋補品就拿來了多少, 一個這樣不亞於親生父親的老公爹,心細之處和憐愛之心,那濃濃的長輩情意, 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像他那樣去做的,尤其是如今的物慾橫流金錢主義時代,那自 尊、自重、自愛透著本心而又發自本心,還有什麼話可說呢。
「我敬老哥你一杯,這麼多年,我都看在眼裡記在心理,這是夏夏的福氣, 誰家都什麼樣啊,聽老弟的,別想那麼多,咱們擺在著,心是敞亮的,腳正不怕 鞋歪,管那麼幹什麼。你還是你,她還是她,過日子還是過日子。我呀,就怕她 不懂事,你還順著她走,捨不得說她呢,」親家衝著老魏挑著大拇哥說道。
那邊的離夏聽到兩個父親這樣品說著,心理感激著,那女兒情懷也透露出來, 撒嬌耍賤兒本是女兒家信手拈來的本領,「哎呀,你們就說吧,不理你們了,」
臉上透著女兒紅,撇了兩眼推杯換盞的兩個老人,離夏帶著少婦風情離開了 座位,進到臥室替換媽媽吃飯。離夏這一走,倒是把一旁喝酒的兄弟給逗的樂了, 「你看,我姐還知道害羞,嘿嘿,」,兩個老人看著這姐弟倆,不由得呵呵的笑 了起來。
「這個混不吝的臭小子,跟誰都沒大沒小的,老哥你可不要見笑,」姥爺端 著杯子衝著魏喜示意,「哪裡的話,年輕人嘛,愛玩笑,這很正常啊,沒事,在 親伯眼裡都是孩子,沒事,」。
聽到親伯這麼說,小勇舔著臉湊了過來說道,「還是我這親伯知道我,哈, 要不也不會給我做媒啊,」,不等老人回話,小勇仰著脖子就把啤酒乾了,然後 衝著魏喜說道,「我先乾了,親伯你隨意啊,」,說著吧唧吧唧嘴,伸著筷子動 了起來。
吃罷飯,離夏端著茶壺走了過來,魏喜和親家老哥倆圍著桌子嘮著嗑,把茶 水斟滿然後走向了那邊的沙發處,小勇正在自顧看著電視,離夏順勢坐在了兄弟 旁邊,「別抽煙了,」說著一把奪過兄弟手中的煙捲,掐滅了煙頭放到了煙缸中, 小勇不防姐姐來這麼一手,看了看姐姐,撇了撇嘴低聲嘟囔兩句。
教訓完兄弟,離夏順勢坐在沙發上,把腳蜷了起來,揉起了自己的腳丫。
當親家姥姥把孩子交到女兒手中時,姥爺正在和魏喜道別,「親家,就別走 了,輕易見不著面兒,跟我再嘮嘮嗑,」魏喜挽留著對著親家說道,孩子姥爺和 姥姥會心的笑笑,姥爺拉著魏喜的手說道,「哎呀,老哥哥,你呀難得在這邊住 下,你老哥也別推脫不方便,這麼多年了,誰眼中看不出事來,夏夏在你眼中就 是親閨女,你比我們這個當父母的待她都親,你呀,就多住幾天,我們公母倆有 時間就過來,你聽我的,」。
「恩,親家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呵呵,還不是怕麻煩,別跟夏夏說,要不 夏夏又該說我了,」魏喜警覺的低聲衝著親家姥爺說道,「呵呵,有你這樣的爸 爸,老弟我都替他們高興,」說著說著親家又一次的握住了魏喜的手,「要是不 住的話,路上就慢點開,」魏喜同樣感動的抓緊親家的手說道。
「恩,沒事,小勇別的事不正經,開車倒還是挺認真的,」公母倆推搡著魏 喜,讓他不要送了。這時小勇上前嘻嘻哈哈的,攔著了魏喜說道,「親伯,別出 來了,回去吧」,還不忘回頭甩父母一句,「我什麼時候不正經了,真是的,」
魏喜呵呵的笑了起來,「好吧,那就慢走吧,我就不送了,恩,小勇你慢點 開啊」,魏喜站在樓梯口送著,直到聽不到樓梯的腳步聲為止,這才拉開門走了 進去。
「他們走了!」聽到門聲,離夏的聲音從臥室傳了出來,「恩,走了,」魏 喜站在客廳里,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看看孫子,心理嘀咕著,那裡可是自己兒媳婦 的臥室,要是看到不該看的,自己,哎,不由得複雜的想著,最後心理一松,都 答應了在這裡住下了,難道還放不下嗎!然後就走進了兒媳婦的臥室。
「恩,爺爺來了,恩,好好吃,別鬧,」離夏正在晃悠著身子奶著孩子,上 身穿著露出肚臍的乳罩背心,下面穿著到膝蓋上面的休閒短褲,由於給孩子喂奶, 乳罩背心被卷到了乳房上面,兩個白皙的大奶以及要腰間的肌膚,全都裸露著, 整個優美的身條全部暴露出來,吸引著魏喜的眼球,真是性感極了。
「恩,今個白天玩的挺歡的,沒怎麼睡覺,我看現在他是不是有些乏了,呵 呵,你看眼兒都睜不開了,還踢騰著想再玩玩,呵呵,」魏喜看著孫子不老實的 吃著奶,此時的他,離自己的兒媳婦是那麼近,離夏那豐滿白皙的乳房,由於漲 奶都爆出青筋來了,那飽滿而彈性十足的奶子,離得自己是那麼的近,一切的一 切都是那麼的真實。
魏喜撫摸著孫子的腦袋,嘴裡輕輕的唱著,「在那遙遠的小山村,小呀小山 村,有我那可愛的媽媽,……」。老爺子輕撫著孩子,唱的歌也似乎跟著拍子走 似的,孩子在他的愛撫下,竟然安靜了下來,不再踢騰,直到雙眼慢慢合上,進 入了夢鄉。
離夏衝著老人笑了笑,「還得爺爺出馬,從我這裡咕噥了半天了,就是不好 好吃,你一來,他就安靜了下來,看看,睡著了把,」
「我這孫子啊,就是招人疼,」魏喜說著話的時候,睨了一眼離夏的胸部, 立刻就被吸引住了,緊緊地頂著,孩子睡著了,可是那白花花的乳峰,卻還暴露 在空氣中間,兩個翹挺的奶頭,被孩子剛才吸得泛紅,就如同兩個大大的櫻桃, 老人那「不老實」的目光,離夏馬上就感覺到了,刷的一下子離夏的臉蛋飄起了 彩霞,「爸,你到底是看寶寶呢,還是,」,說完就把乳罩背心拉了下來,但是, 這性感的身段卻一點都沒有遜色,仍是那樣吸引人。
魏喜微醺的臉上掛著燦燦的笑意「呵呵,看寶,看寶寶,」,「壞爸爸,就 是一個壞老人,哼,就是一個壞老人,」離夏重重的說著壞老人三個字,魏喜的 老臉上不由得羞臊起來,又有些侷促起來,見狀,離夏也知道自己玩笑有些開的 過頭了,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嘻嘻,您別害羞,在孩子姥爺家裡,這樣隨意 慣了,我還經常和他姥爺開玩笑呢,你在我心理的位置,和孩子姥爺是一樣的, 爸你也別太在意,嘻嘻,」。離夏趕緊挽回影響,
聽了兒媳婦的話,魏喜燦燦的笑了,一語雙關的說道,「你呀,就是個孩子 性,總是拿爸爸開玩笑,」
「在家中不就是這樣嗎,在結婚前,人家在家裡還光著身子被爸爸看到了好 幾次呢,習慣了就不覺得有什麼了,要是總尷尬來尷尬去的,和做賊有什麼分別, 你說呢,」那你乾脆也脫光了讓我看看好了,魏喜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把離夏臊 了一個大紅臉,害羞的說,爸爸真壞,是個壞老頭。
魏喜也知道有些過火,連忙說,玩笑,開玩笑,爸爸錯了,爸爸給夏夏道歉, 離夏則又恢復了頑皮的樣子,說著,不怪爸爸,說說笑笑才有樂趣嗎,一天老是 死氣沉沉的還不把人都給憋死了,嘻嘻,爸爸,你說是吧,魏喜搖了搖頭也笑了, 「你呀,我真拿你沒辦法,」。看到老人那反覆變化著的表情,離夏低著頭,心 理暗暗的偷笑起來。
第四章
醉看燈下舞,斜披錦中裘,由得真性情,不問去與留。
問心。問心,自我問心無愧,彼此之間有的是豁達和開朗,彼此之間包存著 關愛和關懷,那還要什麼呢,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公媳倆坐在沙發上,閒聊起來,魏喜感嘆的說道。「孩子的問題啊,可不能 覺得簡單,你們現在年輕,或許體會不深」。
離夏回應道。「恩,我知道,以前沒有小孩的時候,只是單純的覺得小孩很 好玩,並沒有過多的思考。作為父母所要承擔的責任。現在有了自己的小孩,才 發現父母的不容易。」。
「呵呵,夏夏啊,你說的還是片面,那不是父母的不容易,而是父母應該給 予自己孩子。所必須做的事情,就如同生命一樣,他是你生命的一部分,你給予 他生命了,你就該想到,責任和擔當,而不是辛苦和埋怨」。
「爸,嘻嘻。我會讓你晚年生活的幸福的。」離夏笑嘻嘻的,突然冒出了這 麼一句話。
離夏這前言不搭後語,搞的魏喜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他斜睨了一眼兒 媳婦那掛著笑容的嘴角,想了想說道。「哦,這個不重要,咱們說的是孩子呢, 你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來了。」。
「嘻嘻。其實爸爸也是個老小孩啊。更需要我們關心。」離夏開著玩笑的說 著。
望著小孫孫那安靜而又光滑的臉蛋,魏喜滿心的歡悅,看著孫子的睡姿,他 呵呵的笑著。「你看看你啊,孩子的心性。還是那樣,都為人妻。為人母了。我 雖然老了,但我的思想並不老,我把我認為、我知道的都告訴你,這也是一種傳 承。」。
「爸爸你就知道關心別人,不知道關心關心你自己,我不給你沖鈣奶,你自 己就不知道喝,你說,你自己一個人在老家的時候,我們給你拿去的鈣奶,你都 喝沒喝呀?」
離夏不接著公公的話茬說,幾番旁敲側擊下,見公公仍是一副說服別人的模 樣,她也就不再和公公擺花槍,直接的詢問起來。 「怎麼說著說著又來了, 我喝了,我天天都堅持喝呢。」魏喜無奈的舉手投降,這個兒媳婦有時候的變化, 讓他真的有些招架不住。
「你騙人,今天晚上你喝了嗎?」離夏還在不依不饒的說著。
「投降了,閨女,爸爸投降了。」魏喜是真的沒辦法了,離夏撅著小嘴衝著 公公哼道。「哼,叫你不聽我的話,看你下回還敢不敢。嘻嘻。」。
看到兒媳婦那副嬌俏的模樣,魏喜忙不迭的告饒起來。「不敢了。不敢了。 以後都聽閨女你的。呵呵。」
看到公公那副滑稽的表情,離夏很是高興,她起身走到廚房,把鈣奶沖好端 了過來。「喏,給你,快點喝了吧。以後不要忘記了,這人啊,歲數一大,記性 就不好,你的身體可不允許那樣,知道嗎?到了你這個歲數,身體的鈣儲存。遠 遠低於鈣流失,再不注意身體,還不垮了,喏,鈣片也一起吃了哦。」
兒媳婦忙前忙後的,魏喜算是明白了,慨嘆這份孝心,魏喜咧嘴笑了起來。 「好好,閨女說的話,爸都知道了。爸以後都聽我的好閨女的。哈哈。型了吧。」
吹著杯子裡的鈣奶。魏喜又把話題扯到孩子身上。「天熱,孩子容易起痱子, 給他洗澡之後,抹一些爽身粉,還要幫助他活動活動四肢,孩子輕微的出一些汗 是有好處的,尤其是小孩子,不能吹硬風,大人也一樣。」,魏喜語重心長的告 誡著兒媳婦。
「那你說給孩子揉推腹部好嗎?」離夏問道,「給小孩子的話,推拿一些穴 位。還是不錯的,這個你也可以參考一些書籍,對了,你上網不也可以查找嗎, 這個倒是可以的。」老人說完又補充了一下。「你也可以去問問中醫大夫,這都 沒問題的。」。
「恩,爸你懂得還真不少,別光顧著和我說話,趕緊趁熱喝了吧。」離夏拽 了拽公公的胳膊,指著他手中的杯子說道。
魏喜一邊喝著鈣奶,一邊和兒媳婦聊著孩子的話題,這一聊啊還真是沒完沒 了的,看了看錶,都快十點了,老爺子急忙喊停,他讓離夏去休息,明天又不是 歇班的日子,不能這樣無規律的過,然後離夏戀戀不捨的起身,走到浴室門口時, 忽然離夏轉過頭來,衝著老人壞壞的說了聲。「爸爸,你可不要再跟昨天似的, 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的來這裡了。嘻嘻。」,看到老人那尷尬的面孔,離夏嗤嗤 的笑著,輕快的走進了浴室。
魏喜這一個多小時里,被兒媳婦捉弄的不善,搞的他還真是狼狽不堪,聽到 兒媳婦提到昨晚上的事時,本來埋藏在心底的懊惱和羞愧,又再次湧上心頭。
望著那走進浴室的背影,望著那模糊不清的磨砂玻璃,那映出的影子。是那 麼的熟悉,魏喜閉上了眼睛,腦子裡空濛蒙的一片,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思考著什 麼,也許是閉目養神,也許是幻想著浴室里的美人出浴。
浴室中的花灑暢快的噴洒著一簇簇細細的水柱,柔和的擊打在美人的背部, 濺起了片片水花,離夏仰著頭。稍稍後移了一些,讓水柱沖洗自己的頭髮,她閉 著眼睛,在嘩嘩的流水聲中。享受著那份溫情。
洗著洗著,昨天的那一幕又出現在她的腦海中,尤其是在她打開日光燈的那 一剎那,映入眼帘的是公公赤裸著的下體,當時迷糊中的她,一個激靈就清醒了 過來,尤其是看到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的下體,那驚鴻一憋,想想就覺得臉紅。 雖然時間很短。但是。讓他還是很清楚的看到了。那根黑黑的。挺立著的東西。 啊。怎麼那麼粗啊。又那麼常。好像比丈夫的至少要大上一號。
突然之間,他想到一個問題,離夏猛的一下子睜開了眼睛,那眼神中透露的 東西。說不出的複雜,有迷茫、有驚悸、甚至還有一絲興奮,她皺起了眉頭,那 肥沃的胸脯起伏劇烈起來,他又閉上眼睛。然後低下了頭,雙手捂住了臉,任由 水柱在頭頂,在發梢間順著手指流淌下來。啊。自己怎麼能那樣想呢。真羞死人 了。那是自己的公公啊。自己怎麼能。啊。該死。真的該死。離夏不由得心中暗 罵著自己淫蕩。不知羞。至於說他剛才想到了什麼。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當離夏裹著浴袍走出浴室時,公公還在沙發上倚靠著,老人也沒有轉過頭張 望,離夏弱弱的說了一句。「爸爸,你早點休息吧。」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老人始終沒言語,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其實。閉著眼睛仰躺在沙發上的魏喜。並沒有睡著。在他的腦子裡一直裹著 電影。昨天晚上的一幕。他並沒有看的十分清楚。可是。想到兒媳婦正在浴室里 洗澡。加載一起。就幻化的非常清楚了。兒媳婦窈窕的身段。白白的大奶。以及 兩腿間黑乎乎的一片。都讓他十分興奮。他細細的的回味著。美美的思索著。讓 他非常享受。以至於兒媳婦從浴室里出來的聲音。都沒有驚動他。直到兒媳婦哈 他說話。才讓他醒過味來。不過剛剛清醒。他也沒有回應。
日子就像鼓風機中的扇葉,不用催動,它自己就那樣的轉著,就那樣的勻速 的轉著。
天氣越來越熱了,外面的世界裡,尤其是那些空調室外機,呼呼的聲響,在 抗議著暑熱,在不知疲倦的對抗著這個夏天。
魏喜的穿著比較簡單,一條白色的老年背心,一條灰褐色的短褲,應他那句 話。就是大褲衩子,簡簡單單的就對付了夏季的暑熱。
這個男人的問題,在夏天還好說,婦女的話,問題就稍稍多一些了,總之是 稍稍複雜一點。她們的胸部要箍著個罩子,這,在炎熱的夏天,很容易多製造出 一些熱量。
離夏上班的時候,穿著單位統一的黑色短裙還有白色的長袖襯衫,腳上套著 肉色絲襪,在櫃式空調、中央空調的環境里。很是清爽怡然,按部就班的工作著, 可是回到家中,那份黏黏糊糊的感覺。卻越發令她難以接受。
實在沒有辦法的事情,有了子女的空間裡,你就不再是一個人的存在了,那 份對子女的眷懷、舔犢之情,讓你無法割捨著,也不忍割捨著,吁了口氣,離夏 打開房門,換下高跟皮鞋時,舉手投足間就能感覺到家裡撲面而來的熱浪。那份 感覺,自她下車之後,就已經越發明顯。
「回來啦,閨女。」魏喜笑呵呵的說著,「恩,外面的天氣越來越熱了,你 要是熱的話,不開空調,自己開個電扇也好啊。」說這話的時候,離夏自己都感 覺到。好像是在對自己說的似的,她聳拉著腦袋,翻著白眼,一副有氣無力的樣 子。
「沒事,我還型。我說啊,不能大人熱就開空調,開電扇。你還要顧及孩子 啊,熱點沒關係的,伏天裡不就是這個樣子嘛。」父親手裡搖著一把紙扇。在給 孩子扇風。
「吃飯了沒有啊,孩子睡覺的話就讓他睡吧,別老不顧自己,光顧給孩子扇 了。你看你自己頭上都是汗。」看著公公掛著一頭汗水的腦袋,自己不說涼快涼 快,反而抄著紙扇,一邊盯著孫子,一邊給他打涼。
「我吃過了,麵條剛煮過,你也趁熱吃吧,雞蛋炸醬,你嘗嘗,多放菜碼少 放醬啊。」魏喜指了指廚房吩咐著。
離夏湊近看了一眼孩子,小誠誠在車子裡,試圖翻身,倒還算安靜,他那裹 著小襪子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抓來抓去的,樣子頗為好玩。
魏喜推了一把兒媳婦。「快去吃飯,別等孩子鬧騰起來,你說你是吃還是不 吃啊。」。
離夏直身走進廚房,一下子就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哇,爸你弄的紅果酪 啊。」她指著玻璃器皿內的糖水紅果酪說道,本來沒什麼食慾的她,馬上就被紅 果酪。那酸酸甜甜的味道給勾引了上來。
聽到兒媳婦的驚呼,魏喜搖著扇子,慢悠悠的說著「少吃,雖然說紅果是屬 溫的,但吃多了對孩子也不好,你適量吃一點吧,夏天沒有胃口也是正常的,可 你還要奶孩子,不吃飯哪行啊」。
當他轉過頭時,被兒媳婦的舉動搞懵了,原來離夏這時正端著碗。用勺子大 口大口的往嘴裡填呢,那副貪婪的模樣,好像餓了很多天的人。忽然見到食物一 樣。
「哎哎,你聽到我說的話了沒有啊,這個吃兩口就行了,別拿它當飯吃。」 魏喜指著兒媳婦說道,然後他把扇子放到嬰兒床的頭裡,看著小孫子沒太大反應, 起身走向廚房。
從兒媳婦的手中奪過了紅果酪,看著一臉享受的離夏,老爺子也是無奈。 「逮回是這個,要是冰鎮的,你還不更喜歡啊,年輕人,什麼都不懂,這溫性的 食物吃一些就得了,過多的話就不好了,明白嗎?傻閨女,趕緊去吃麵條吧。」 魏喜不放心的端著碗盯著兒媳婦。
「知道了,知道了,人家沒有胃口啊,不吃點酸溜溜的東西怎麼開胃。」離 夏委屈的盯著紅果酪,忽閃的大眼睛。賊溜溜的看著那鮮紅的湯水,嘴唇嘬嘬著。
魏喜搖了搖頭說道。「吃完飯再吃吧,真的不能多吃,你要想著孩子啊。」, 他也是拿自己這個兒媳婦沒辦法,跟個小孩似的,這些年連一根指頭都沒深指過, 他哪裡捨得啊。
還是紅果開胃,離夏痛快的就把眼前的一碗麵條一掃而光,撇撇嘴,從旁邊 抽了一張面巾紙擦了擦嘴巴,可憐兮兮的盯著公公手中的紅果酪,眼睛透露出的 那副可憐樣,讓魏喜這個公爹。也是拿她沒有辦法。
「哎,拿你沒辦法了,我給你弄點,省的你沒完沒了,也不知道怎麼的,還 這麼貪嘴。」魏喜說完話,像防賊似的尋來了一個小號瓷花碗,用勺子舀著果烙, 看看差不多了,然後遞給了兒媳婦。
看著公公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離夏開心的笑了,窺著碗中的食物,嘴裡還 搗鼓著。「再來些。再來些,怎麼就那麼一點啊。」,笑著笑著就崛起了嘴,公 公也不管她樂意不樂意,就給弄了小半碗。
「這個壞老人,壞老人」離夏咬牙切齒的說著,倒是把個魏喜給逗樂了,看 著兒媳婦張嘴就吃掉了碗中的紅果酪,就如同好多年前看自己兒子吃飯一樣,一 臉的滿足和歡喜,老人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
兒媳婦吃完還有些不依不饒,可魏喜就是眯著眼,不再多給一口吃,這一老 一少的逗悶子,也是挺好笑的事情。
實在討不到,離夏撅著嘴回到自己的臥室。「討厭,不理你了,哼」。
第五章
回到臥室,拉上紗簾,她把襯衫脫了下來,解開悶熱的奶罩,用手巾擦拭了 一下濕漉漉的胸部,汗水乳汁混合在了一起,讓她好不難受。一會兒還要奶孩子, 這乳罩,索性就不再穿了,又把短裙一塊脫掉放到了床角。
感覺好了一些,不是那麼熱了,她把那件絲質睡裙換了上來,隨即又走了出 來,衝著公公問道。「孩子喂過了沒有」,魏喜端坐在皮質墩子上,自顧自的給 孩子扇著風。隨口說道。「恩,剛才吃了一點,你看看,要不要再喂喂」。
撩著秀髮的離夏漫步走了過來,看著兒子老實的在車中玩耍,俯身低了下去, 嘴裡念叨著。「哦,來吧,找媽媽來,恩,你給他手上套上了小襪子之後,再也 沒見他臉上的手指印了。」。
這就是魏喜的心細之處,沒套小襪子之前,孩子的手總是在小臉上抓來抓去 的,他想到了給孩子手上套一雙薄薄的小襪子,這樣孩子隨便怎麼鬧,臉上也不 會有傷痕了。他這麼做,也讓兒子和兒媳婦長了見識。
端坐在墩子上的魏喜。抬頭看到的是兒媳婦俯身下來,解開了嬰兒床的束縛, 抱起孩子,那絲質睡衣內赤裸裸的。沒有遮掩的乳房。似錐形般傲聳著。又好似 球形般倒扣在胸前,透過睡衣敞開的領口,就那樣清晰的懸掛在魏喜的眼前,映 入了他的眼帘。沒有任何約束的兩個巨大的輪廓,微微的顫抖著。更為令人動心 的是,肉色的乳頭處。竟然潤濕著,那,那是女人乳房分泌的乳汁啊。
魏喜真的被眼前的情景給震撼住了,他腦海中如過電般,雖然前幾次也看到 了兒媳婦的乳房甚至乳頭,可那也是無心之中看到的,不像現在里的這麼近。離 夏的睡衣又很薄。幾乎都看的很清楚了。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視覺衝擊,那暗肉 色的乳暈再次透過弔帶潤濕著透了過來,還有那激起的暗粉色凸點,老爺子直勾 勾的愣住了,扇子也忘記了搖動。
離夏猛一抬頭。看到公公那個直愣愣的傻樣子,那痴迷的眼神盯著的地方, 離夏怎能不知道公公正在注視的地方,被公公盯的有些不好意思,離夏嬌嗔著。 「爸,你再看那裡呢。你怎麼那樣看兒媳婦啊。嘻嘻。真不害羞。」,離夏有些 開玩笑的說完,臉上竟然掛起了嬌羞的笑意。那笑靨如花般的粉嫩臉蛋上。不期 然的冒出了兩片桃花,那粉嫩越發的透亮。
「哦,哦,你看我,呵呵。」魏喜搔了搔頭,被兒媳婦戳中了的他。不好意 思的錯過了身子,那起身離開的一瞬間,離夏發現了一些問題,那就是公公的下 身竟然勃起了,那是男人受到刺激之後。不受控制的表現,眼前的這個老男人轉 身走到了沙發旁邊,蹺起了二郎腿。好把那個硬硬的東西掩蓋起來。
眼珠一錯,離夏有意逗起了公公。「爸啊,怎麼我一過來你就走了,真是的。 又沒說不讓你看。嘻嘻。想看就看看吧。」,說著,抱起了孩子就靠了過去,緊 挨著老人身邊坐了下來。「爸啊,你看我這麼熱,你還不給我扇扇風啊。」。
離夏故意這樣,她覺得逗一個老人很好玩,尤其是看到老人窘迫的樣子,她 低著頭打開了睡衣的紐襻,輕輕托起自己肥白的大奶子。引著孩子來到了身邊。 一邊奶著孩子,一邊時不時掃著公公那大腿根部,
因為公公的腿是翹著盤著二郎腿,所以也看不到那裡面有多大變化,魏喜本 來以為自己坐到沙發上就可以稍微躲避一下,哪知道兒媳婦竟然追了過來,他有 些困難的夾緊了雙腿,聽到她的呼喚之後,拿著扇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兒媳婦 的後背扇了起來。
「爸,你扇哪裡呢?嘻嘻。不是要你扇後背。是要你扇前面。是前面熱。」 離夏低聲哼哼著。
老人轉過頭看了看,看見兒媳婦正半敞著懷。露著白白的乳房給孩子喂奶。 自己要是給他扇風。敞開的衣襟一起一落的。會是什麼樣的景象呀。他又只好對 著離夏前面抱著的孩子輕輕的扇起來。離夏還是不依不饒。爸。不是讓你給孩子 扇。是給我扇。此時。被自己兒媳婦逗弄的有些不知所措的魏喜。迷迷糊糊的看 著兒媳婦有些羞紅的臉,問道。「那你要扇哪裡啊。」。
「給我扇扇頭髮啊,那裡都出汗了。」離夏撅著嘴。
聽到兒媳婦這麼一說,還真是硬了那句老話。「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魏喜還就受不得兒媳婦撅嘴,他偷偷看了看那撅著的。微微透著水潤的肉色嘴唇, 他也知道,兒媳婦平日裡愛化妝,那肯定是塗了唇彩的。亮晶晶的小嘴,粉嘟嘟 的如同嬰兒般細膩的臉蛋上,那一抹紅唇,俏生生的撅著,魏喜再次側過了臉, 不敢觀望。
魏喜壓抑著自己的情感,壓抑著呼吸,但明顯起伏的胸口出賣了他,他也只 能是自欺欺人般的扇著扇子,眼神有些游離,不敢正視兒媳婦。可又忍不住偷偷 的看著兒媳婦的胸前。惹得離夏想笑又不敢笑。
幸好孫子又一次的幫助了他,吃飽了肚子的誠誠也老實了,竟然睡著了。。
不安的魏喜算是把心放了下來,隨著孫子的入睡,魏喜總算把扇子抽了回來。
兒媳婦把孩子輕輕的哄著了之後,放到旁邊的小車中,然後又坐回了沙發上, 很是隨意的把腿放到了沙發的墊子上,然後捏著自己的腳,嘴裡還不時的喘著粗 氣。嘟噥著。「這麼熱,要人命了不是,上午忙碌了小半天呢,腿都有些直了。」。
魏喜撇過頭看了一眼兒媳婦,只見她雙腿併攏端坐在沙發上對著自己,兩隻 嫩白的小手。輕輕揉著泛著肉光的小腿,那繃直了的小腳丫。朝著他伸著,幾乎 都快碰到他的大胯了。魏喜看到兒媳婦那飽滿的腳指肚,暖玉一般的膚質,圓潤 而排列整齊的併攏在一起,透著肉色的亮光,隱隱還傳來了淡淡的皮草味道和女 人的汗液。老人端了端身子,朝著另一個方向錯了錯,剛才看的時候,他甚至看 到了兒媳婦的腳趾甲上面的玫瑰色,很是鮮艷。
這且不說,那微微前探的身子,懸掛於胸前的物事,又是那樣的晃蕩著。擾 的他心亂如麻。
「長期坐在辦公室里,腿部和腰部得不到舒展,會不會有些靜脈曲張,平時 要多走動走動。」魏喜艱難的吐了一句。
「恩,可不是嗎。」離夏稍適揉捏了一陣說道,她抬頭時,發現公公不好意 思的轉過了頭,尤其是看到公公那有些游離著的窘樣,隨口呼喝了一句「爸,你 要不要給我揉揉腿肚子,我感覺有點緊緊巴巴的。」,這麼一句掛著試探,又似 玩笑的話,一說出來,魏喜急忙擺了擺手,「我這粗手粗腳的,別弄破了你的襪 子吧。」,聽到公公這麼說,把離夏給逗笑了,她不再理會老人,隨意的擺了擺 自己的大腿。放鬆了一下,然後站了起來,走進了臥室。
總算把兒媳婦盼走了,老爺子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這才放下了那盤著的腿, 嗖的一下,得到釋放後,褲襠里的棍子就支起了帳篷,老人咧著嘴看著自己的下 身,心理嘀咕著。「你就不能不仰頭啊,可把我害苦了。」,輕輕的安撫著那無 法靜心的褲襠,深吸淺吸也無濟於事。正自苦惱間,那邊卻又傳來了兒媳婦的聲 音。
「爸,這麼熱的天,你還不沖個澡?我也想洗洗了。」兒媳婦走出房門時說 道,這話說的有些紊亂不清的,是讓公公洗。還是離夏自己洗。或者兩個人一起 洗。讓公公有些摸不著頭腦。「哦,不要了,不要了,你去洗吧。」魏喜急忙擺 了擺手說道,然後,看著兒媳婦哼哼唧唧的就走進了浴室。
隨著緊閉的一聲關門聲兒,魏喜那壓抑著的心思稍稍放緩,可褲襠里的玩意。 卻還在無奈的頂著布頭。駭的他緊張兮兮的,站起身在客廳里來回踱著步子,走 了兩圈之後,他一手遮掩著下體,一手伸到了短褲的口袋中,尋來了煙,然後朝 著陽台走去。
那一根煙,竟然比平時抽的還要快。掐滅煙頭時,浴室的門傳來了打開的聲 音。
聽到門聲,魏喜習慣性的望了過去,只見浴室的門打開了一個口子,兒媳婦 探出了頭。有些慵懶又有些隨意的說道。「爸,明天上午你把孩子的芥子洗了吧, 恩,今天上午有些忙,我有點累了。」。
浴室的門開的似乎有些大,離夏上半身的一側都露了出來,女人白花花的身 子此刻就擺在那裡,那生養過孩子的乳房此刻掛著水珠兒,沉甸甸肉呼呼肥嘟嘟 的挺拔峭立,略顯暗色的乳頭很合比例的掛在乳峰上,如出水的荷花般,聖潔中 透著母性的光輝,把個魏喜直勾勾的晾在了那裡,他滿臉通紅。卻又不錯眼珠兒 的忍不住的盯著那白花花的物事,不等魏喜說話,兒媳婦就又縮回了頭,弄的他 本來已經冷靜下來的下體,越發的不自在起來。甚至比剛才更硬了。……
回頭看了看孩子,還在安靜的睡著,魏喜把嬰兒車重新檢查一番,然後把小 車推進了主臥,他啷噹著下體奔回到自己的臥室。 靠在床頭,他閉上雙眼, 腦海中還是兒媳那睡裙中的亂顫,那沙發上慵散的揉著雙腿的模樣,弓著身子前 探著把個雙花妙趣垂在胸前,那浴室房門打開的瞬間,侵著水珠,柔美鮮艷的胴 體,精精妙手間托著的珍惜夜明珠,顫抖異常。
一幕幕像過電影一樣都出現在魏喜的腦子裡。讓他興奮。又讓他激動。
這一回,他的腦海中的女人,不再是電視劇中漲奶的女人了,那模糊的人影 也越來越清晰,最後竟然全部變成了兒媳婦。這種實實在在的親身經歷,讓魏喜 渾身顫抖起來,剛才兒媳婦光著身子。拉開了浴室的門。是在誠心勾引他麼。他 的心理十分複雜、懊惱種種不一的心情。擾的他不知所措。
閉上眼睛也睡不著覺,炎熱的夏天擾的心理亂糟糟的,翻來覆去的在床上, 不知道何時進入的夢鄉,迷糊中感覺有人推著自己的肩膀,老人睡覺輕,一下子 起身,看到了兒媳婦就站在自己身旁,她已然換回自己的工作裝,準備要走的樣 子。
只聽得兒媳婦說道。「寶寶還在睡覺,爸,我去上班了,我把奶放到了冰箱 里,寶寶餓了的話,你給他熱熱就好了。」,說完轉身上班去了。
第六章
隨著兒媳婦的離開,外面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坐在床邊的魏喜清醒的起身 走出臥室,來到陽台處,掏出了煙,點上一根,一會兒,一個俏麗的身影從樓口 走進那輛白色的CRV裡面,一會兒就消失在樓群間。魏喜匆匆抽完這口煙,返 身走向兒媳婦的房間。
此時孩子還在睡覺,魏喜輕輕的把車子推到浴室門口,為了方便自己照看孫 子,同時又可以把芥子洗了。心理想著,就走進了浴室里。 裝著芥子的盆子 里,擺在角落,裡面除了芥子之外,竟然又出現了一條絲襪。而且還多了一條小 內褲和一個卡其色的胸罩,看來這是兒媳婦臨走時放進去的。
他端起了盆子,看了看,然後又放下,凝視著盆子裡的物事,想到兒媳婦臨 走的時候吩咐的事情,魏喜直勾勾的看著盆子,心道。「你說說,我這個老公爹 給孫子洗芥子也就罷了,這裡還攙和著兒媳婦的內衣內褲,你說說,我該怎麼辦 呢。」,嘀咕來嘀咕去,他又端起了盆子,然後又放下,反反覆復的弄了幾個來 回,最終盯著地上的盆子,還是把盆子端了起來。
女人的內衣就擺在芥子的上面,那觸手感覺非常絲滑的透明絲襪,魏喜又看 了看那有些肉色的胸罩和內褲,手顫巍巍的挪了上去,布料柔軟並且潮濕,啊, 魏喜心理一驚,它竟然是潮濕的。胸罩上的。肯定是兒媳婦的奶嘖。魏喜又翻開 內褲的襠部。用手一捏。黏黏的。滑滑的。肯定是兒媳婦逗弄自己時。自己也非 常興奮。從那下面流出來的。
魏喜心理竟然涌動出一股子衝動,腦海里閃現齣兒媳婦坐在沙發上揉腳的鏡 頭。那豐滿修長的大腿上,那匍匐中晃動的胸部。
盯著盆子裡女人的衣物,老人的好奇心也隨之大了起來,那兒媳婦腿上套著 的物事如同小孩褲子般大小,這樣的東西怎麼穿的呢?老人疑疑惑惑的用手抻了 抻,這才發現,絲襪非常有彈性,難怪能穿進去。
心理想著,手又抓起了那肉色的胸罩,擺弄了一番之後,像做賊一般的迅速 放到了鼻子間,那一股奶香夾雜著汗水的味道,讓他有些痴醉,又有一股子難言 的味道充斥著心理,最後拿起小內褲聞了聞褲襠部。有一股微微的腥味。還透著 一股女人的味道。望著洗漱台前的鏡子,游離中的眼神看到了裡面映著的他那臊 紅的老臉。
發昏當不了死,老人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學起了那倚老賣老,他也不管了。
抄著盆子,先把尿布上的異物刮扯乾淨之後,放到盆子裡用清水開始揉搓起 來,潮乎乎的尿布洗起來也不費事,三五把就洗乾淨了。
只剩下最後的絲襪和內褲胸罩沒有洗了,魏喜拿起了絲襪,鬼使神差般的又 一次的放到了鼻子間聞了聞,絲襪上面夾雜著汗味還有一股女人淡淡的體香,那 種味道柔美而又不同於乳香,完全的兩種不同風格的氣息。那裡面有一種青春的 活力。甚至還有一種女人溫婉的柔腸,老人攥著絲襪,閉著眼睛,呼吸間輕輕的 嗅著,似乎很是享受其中的味道,心思也不受控制似的飄了起來。
飄蕩間,絲襪又換成了胸罩,他緩緩睜開了眼睛,緊緊的盯著包裹女人胸部 的位置處,放肆的伸出了舌頭,「哦」了一聲,舔舐了一下,慌亂中還不忘看了 看門外,除了嬰兒車中的小孫子別無他人,他長出了一口氣。
最後才拿起了兒媳婦的小內褲。聞了一會兒。在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每拿 起一件東西。腦子裡就會出現兒媳婦相同的部位。拿起絲襪。就想到了兒媳婦漂 亮的大腿。十分柔滑。被他在上面撫摸著。換成了胸罩。就想起了兒媳的大奶。 用手在上面揉摸成各種形狀。又擠出了奶水。他細細的品嘗著。有點甜甜的味道。 最後是兒媳婦的小內褲。可是。離夏的那個地方他沒有見過。
不知道是什麼模樣。只有聞著小內褲上的味道。腦細細的幻想著。子裡不過 他也覺得很滿足。
全部清理完之後,魏喜踏著輕快的腳步,把孩子的芥子和兒媳婦的衣物掛在 陽台的掛杆上,剛才那昏沉如墜入夢般的感覺,說什麼好呢,魏喜輕撫胸口,大 手下意識的伸到了口袋中,點了一顆煙吸了兩口之後,心神才鎮定了下來,冷靜 之後,對於剛才自己做過的事情,不由得覺得十分荒唐,並且非常的無恥。
晚間吃罷飯,離夏抱著孩子建議公公陪她一起出去走走,外面的廣場傳來陣 陣飄揚的歌曲,那些跳舞的人還有健身的人在盛夏中揮灑著汗水,舞動著輕靈的 身體感受著夜晚的清涼,魏喜勸告著兒媳婦晚上不要帶小孩出去。「孩子小,眼 靜,老輩人都說,晚上不要帶孩子出去,那樣容易看到一些髒東西。」,公公這 麼一說,離夏只好打消了念頭。「倒是也從孩子姥爺嘴裡聽說過一些這樣的說法」。
感受到年輕人的氣息,魏喜作為一個過來人,也能理解兒媳婦的想法。忙說 道。「你要是喜歡的話,你自己去玩玩吧,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孩子我照看著, 你去吧。」,魏喜本打算接過孩子,讓兒媳婦出去散散。
離夏感覺挺不好意思的,改口說道。「沒事,你自己天天悶在家裡,照顧孩 子不說,還要忙裡忙外的,白天讓你一人在家照看小孩就夠累的了,你還要我一 個人出去玩,你還要我心理不安嗎?」。
聽兒媳婦這麼說,魏喜笑呵呵的說道。「我都習慣了,哪裡有什麼累與不累 一說,以前在老家有地,忙活一天也沒覺得怎樣,現在和那個時候比起來,簡直 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也不用總勸說我,年輕人嘛,愛玩愛好運動很正常, 爸爸也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老人說話的當兒,回想起他年輕時生活的種種。
離夏看到老人那粗壯的胳膊,尤其是在老人用力繃勁時,那繃起的肌肉,從 肩膀一直到小手臂,絲毫沒有年老的鬆弛,手臂的線條比年輕人都優美,禁不住 讓她有一些羨慕和崇拜,「爸,你手上的肌肉比宗建的還鼓呢,真有勁啊。怪不 得。哈哈。」離夏說完。又覺得好像有些不妥。臉上又出現了紅暈。不好意思的 低下了頭。
老人知道兒媳婦的意思。也沒有搭腔。只是心裡蠢蠢欲動。看著嬌媚的兒媳 婦。下面的東西又有些硬了。
離夏感覺到了懷裡兒子的不安分,安撫了一下,然後撩開了胸衣,把她那暴 漲的雪白容器塞到了孩子嘴裡,一下子就讓那小傢伙安分了起來,她輕輕拍打著 兒子的後背,愛憐無限的看著兒子吮吸的小嘴,還有那賊滑的眼睛,似是防著別 人和他搶似地,逗得離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看到孫子招笑的那小模樣,魏喜衝著兒媳婦說道。「這小傢伙啊,這個階段 就是耍人的膩乎,你看著吧,到了七八歲,那時候啊,人嫌狗不愛的,你就著急 去吧。」,一邊說,一邊笑了起來。
小誠誠吃過奶之後,困意也上來了,魏喜尋來了毛巾被,又把紅果核做的小 枕頭取來,給孩子圍好被子,用枕頭壓住了胳膊兩側,稍稍拍了拍,小傢伙就進 入了夢鄉。 看著公公熟練的動作和耐心,離夏什麼話也沒有說,等到忙完這 一切,離夏把孩子弄到了臥室安頓下來,轉身又回到了沙發處。
茶几上的煙被離夏拿在手中,遞到了公公的手裡「抽根煙吧,孩子也睡著了,」
看著兒媳婦那個樣子,魏喜愣了愣,然後笑了出來。「不是讓我平時少抽煙 嗎,今兒個怎麼主動讓爸抽了呢,呵呵。」,魏喜吸了一口煙,也算是緩解了一 下疲勞。
公媳兩人坐在沙發上閒聊著。離夏問起了公公年輕時的經歷。
魏喜腰杆筆直的挺坐在沙發上,單手扶著膝蓋,一手夾著煙,仰著頭,眼神 有些暗淡,回想到幾十年前的事,歷歷在目。被公公的情緒感召,離夏也揪心的 知道,那種情感絕對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清楚的。這裡面的事情也絕對不是那麼 簡單的。
離夏雙手抱著蜷著的雙腿,咂著公公話里的滋味。
最後聽到公公換了個輕鬆的口吻說著,離夏也被公公的粗俗言語逗笑了。 「不是一家人。還真進不了一家門,你啊,給小勇做媒,這老丈人和姑爺的性子 還真合上了。」,想到自己兄弟的老丈人,離夏也是抿嘴的笑了出來,這個風趣 而又口無遮攔的陳叔,一把年紀還是那個樣子,想來就好笑。
聽完老人輕描淡寫的敘述著自己年輕時的經歷,離夏眼中浮現了一個年輕的 身影,那個衝鋒陷陣的兵哥哥,哦,現如今的兵公公,她心裡暖暖的,柔柔的。
望著窗外奔家而回的人們,那說說笑笑的輕快模樣,離夏想到以前自己和丈 夫的生活,不也是這個樣子嗎。她又想到了自己的公公,想著老人平和恬淡的模 樣,那經歷頗多的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此刻就坐在沙發上,那筆直的腰板,那 堅實的胸脯。嘿嘿。哪裡像個老年人。明明就是一個健壯的中年人麼。這樣的中 年人。他能沒有生理上的需求麼。可是他是如何控制。如何解決的啊。宗建走了 這幾天。自己的下面有時候還痒痒的呢。想到自己的下面。離夏的臉又紅了。
和自己在一個屋檐下生活的這幾天,對自己點點滴滴的關懷,剖心窩子的真 情實意,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最無私的,最無價的,那麼就是他,那就是他的 愛,一種讓她高山仰止的存在於生活中的無私。
「我要讓他幸福的過上一個快樂的晚年,讓他的心不再孤單,讓他的心不再 寂寞,我要讓他享受天倫之樂。」離夏心理感動著,默默間打定了念頭。可是。 如何讓公公幸福快樂。讓公公不寂寞。讓公公享受天倫之樂。離夏又沒有準注意。 他不知道自己怎樣做。才能滿足公公。
他隱隱約約的知道公公的需求。可是。他自己無法滿足他。讓他再婚他又不 願意。這樣的一個好人。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照顧。自己應該怎樣回抱他呢。 他有性的需求。嘻嘻。難道讓自己去滿足他。想到這裡。離夏心裡又羞又臊。臉 也有些微紅。
「你呀,聽我說完,是不是很有感覺啊,被感動了?」沙發那邊的公公幽默 的說了這麼一句話,正在尋思中的離夏聽到公公這麼一說,紅著臉點了點頭。
「呵呵,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魏喜擺了擺手笑道,看著公公開朗的一笑, 那副表情和之前的嚴肅,完全是兩個風格,她有些不解的問著。「你說的都是假 的?
你是騙人家的感情呢?「,然後裝成有些氣憤的嘟囔著嘴,雙手叉腰。
那你身上的傷痕。又怎麼說……離夏又追問到。嘿嘿。也是真的。是真的。 剛才不是怕你傷心麼。閨女。不想這些了。魏喜只好又說了一句。
緩解了情緒,把感傷情懷拉回現實,看到眼前那小女兒般的表情,魏喜又笑 了。「活著啊,真挺好的,好閨女。別想那麼多了,你們不是總和我說,要好好 的對待生活,要感受新時代的美好氣息嗎?」
哈哈。沒想到公公接受的還挺快,還開起了自己的玩笑。這在生活中本是隨 意的事情,離夏也怕自己平時玩鬧慣了,怕公公受不了,沒想到公公還挺上道的 嘛!這也順了她的心思。
把陽台上搭晾著的孩子的芥子還有自己的內衣內褲收攬在手中,離夏瞅了瞅 雙手抱在腦後的公公,看著他那倚靠在沙發靠背上的悠閒自得勁,心理作怪道。 「你還真舒服啊,哼。我讓你舒服。還要豆豆你。」
「哎呦,爸你沒少放金紡吧。」離夏端著內衣內褲。就聞到了衣服上的清香, 那邊的魏喜聽到離夏這麼說,坐直了身子問著。「什麼?啊!啊。」,看到兒媳 婦拿著自己下午洗過的內衣內褲不停的晃動著,還衝魏喜不住地嘻嘻直笑。魏喜 的腦子裡又浮現出白天吻著兒媳婦的乳罩和內褲的情景。慈祥的老臉瞬間就如同 喝醉酒的人,臉上泛紅。說話也磕巴起來。
他戚戚然的搓著老臉乾笑道。「哦,是啊,你看啊,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 要工作不是,快去休息吧,啊。休息去。」,無奈中,他只好打打馬虎眼,期盼 著兒媳婦趕緊離開。
望著囧意十足的公爹,離夏閉著嘴緊咬銀牙,不讓自己笑出聲來,走過沙發 時,再也忍耐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弄得魏喜一頭霧水的,不知所謂。
離夏雙手捂著肚子,嘴角輕挑,眼如新月,那胸口的碩大之物花枝震顫的模 樣,把窘迫的老魏搞的糊裡糊塗的也跟著笑了起來。「呵,呵呵,哈。」,他又 感覺不太對的樣子,疑惑的看著那嬌俏的兒媳婦。
笑罷了的離夏,右手捂著朱唇吸了一口氣,轉身彎腰看著公公眼神中的疑惑, 然後對著公公狡黠的說道。「還想給我打岔。嘻嘻。好公公。下回啊,這個下回 還讓你給我洗。」,說完,又晃了晃手中的內衣內褲。對魏喜做了個鬼臉。轉身 迅速的離開了,留下了一臉臊的永紅的魏喜,在那客廳里茫然。不知所措。
第七章
這天晚上。離夏坐在床上。給丈夫打電話。丈夫和他開玩笑。說了一些二人 的房事的話題。有些心神激盪。
和丈夫打完了電話,離夏臉上也是充滿了喜悅和激動,她是個正常的女人, 也是有生理需要的,她的手不自覺的摸向自己的下體,那裡有些微微的潤濕,茂 密的叢林中,鮮嫩而有些發暗的外唇如那蚌肉。又如那微散的小嘴。鑲嵌在那飽 滿肥沃的恥丘內,晶瑩的蜜汁。透著亮光嵌在嬌艷欲滴的印籠中,這麼多年的無 數次的房中趣事,還能有這樣的美妙圖卷,離夏自己卻沒注意。
收斂了自己的情緒,離夏走到了客廳里,公公魏喜此時正在看電視,「爸, 明天就回老家去啊,讓我陪你回去吧,單位正好休息年假,下個禮拜我都有時間 的。」離夏隨身坐在老人旁邊。
「哦,不用了吧,你不用那樣,我一個人來去的也不費事,不用麻煩你了。」 魏喜說著。
「剛才宗建來電話,他讓我陪著你,我也跟他說陪你回去了,我要休息一個 禮拜呢,正好回鄉下體驗體驗。」離夏也有心體驗一把農家樂,所以很是痛快的 說了出來。
「他在那邊還好吧,忙來忙去的。也挺累的,你們就不要管我了。」魏喜問 了問兒子的情況,就婉拒了兒媳婦的說辭。
「,恩,瞅你說的,就這麼定了吧,我也想去農村感受一下,城裡太燥了, 感覺感覺農村的鄉土氣息,我也很嚮往的。」離夏挑了一眼公公,然後一臉討好 的衝著他說著。
「咱們明天回老家,這些天在這裡,老家也快發霉了。」離夏又挑了個頭, 魏喜不知是計,隨口說道。「是啊,一個禮拜了,那邊還真就快發霉了」。
「呦呦呦,我看不是家裡發霉,是你的心惦記著那裡的什麼秘密吧。不讓我 去。嘻嘻。快點坦白。是不是有相好的。」奸計得逞的離夏揶揄著老人,一副早 就知道的模樣掛在臉上。
魏喜呵呵的笑著,也不說別的,似乎是被兒媳婦給逗笑了,又似乎是被揭穿 了老底。
「好了,準備準備,你把衣服換了吧,我給你洗洗,明天咱們就出發。」離 夏說著。
「沒有要換的衣服,這不前天我剛洗過的,不用了不用了,你忙吧。」魏喜 回拒著,夏天他自己身上就是一件背心。還有大褲衩子,他無所謂的說著。
「都穿好幾天了,你也不說換,身上都發霉了,快點去換。」離夏催促著, 然後回到臥室里,把臥室里穿過半天的裙子也拿了出來,又挑了丈夫沒法穿的衣 服給老爺子準備出來,看到公公還在沙發上糗坐著,忙催促起來。「夏天就該勤 換換衣服,我說你怎麼還坐在那裡啊,還要我幫著你換啊,快點去。」。
魏喜見狀接過衣服。急匆匆的就溜進自己的房間,離夏在老爺子進房間時。 順帶說了一句。「連內褲也要換啊。」,門砰地一聲就被關上了。
此刻公爹在離夏眼中。就跟個小孩似的,喚起了她的母性柔情,等了一會兒, 也不見老公爹出來,離夏走了過去。敲了敲門催促著。「還沒換完嘛!爸,你干 什麼呢?下蛋呢呀?」。
又愣了一會兒,魏喜打開房門,忸怩的走了出來,剛才他進了臥室,心理怪 怪的,拿著離夏給自己的替換衣服,一件黑色的緊身背心,這是兒子以前穿的, 還有一件運動褲衩和一條四角褲,瞪視著衣服,老人猶豫著,最後嘆了口氣,換 了起來。
雖然兒子比自己高大,但這一身衣物還是很合身的,穿在他身上,顯得青春 氣息很濃,直到兒媳婦催促著敲門,老人心理多少有些不自在,這才扭捏的打開 房門。
放在床上枕頭下的內褲沒有逃脫離夏的眼睛,她搶身走進臥室,一把抓了過 來。「孩子姥爺的內衣褲。我都經常洗呢,看你怎麼還像個孩子似的。把它藏了 起來。真是的。老封建。你不是還給我洗了嗎。我都不說什麼。你到害臊起來。」
魏喜欲言又止的挨在一旁,一直也不敢直視兒媳婦的身上,尤其兒媳婦回家 後換上的薄紗睡衣,裡面又沒有戴胸罩。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兒媳婦碩大的乳房。 在自己的眼前晃來晃去的,離夏自己也不知道避一避。讓公公總有些難為情。他 刻意的迴避著,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可這些問題,不是你想不想就能解 決的。
抄起內褲的離夏轉身離開了,望著熟悉的背影,睡群裡面那毫無遮掩的白皙 身體,讓魏喜心理充滿了複雜,自己一把年紀了,對著兒媳婦這年輕美麗的身體, 不該有那不幹凈的想法。「你對得起兒子和兒媳婦嗎?看著可愛的小孫子,那嬌 嫩的臉蛋還有頑皮時的可愛,你對得起你的孫子嗎?」魏喜自責的反覆問著自己。
即便兒媳婦再如何暴露,如何不加避諱。那可是自己的兒媳婦,那是女兒般 的隨意,那是女兒對父親般的自然,那絕不是女人的放蕩,你怎麼能一而再的往 那方面想呢,你還是不是人呀?
自責之後,魏喜的心性漸漸平復了下來,就在他走神時,兒媳婦竟然又來到 了他的近前。「爸。你又思考什麼呢?」。
這突然間的一問,嚇了他心裡一跳,忙接口說道。「哦,沒有啊,我覺得我 很幸福,這些就足夠了」
看著公爹那走神時被喚醒的模樣,離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哼。別總是緊 緊張張的,像個做賊的似的。說過了多少次了,生活就是要隨意一些,要從容對 待。」,那笑意掛在臉上,端艷又不失嬌媚,自然由心的閃亮著大眼睛。煥發著 誠摯的神采。
望著眼前這一切,魏喜心理的那種反覆間無常的變化再次被平息了下去,他 也不再去困惱的思考了,就讓它那樣去吧,那樣子也挺好的。
離夏打量著公公說道。「看看,爸爸穿上兒子的衣服,還挺合身的,不錯, 夠精神夠年輕。」
「呵,還行吧,就是這兒有些箍的慌,有點緊。」魏喜指著運動短褲的褲腰 說道,同時又有些彆扭的拽著那緊身背心。
「這些都是宗建以前的衣服,他一發胖,就穿不下了,你先湊合穿著,穿幾 次就適應了。其實本打算給你買的,這不是老沒時間嗎!等他回來,咱們去逛逛, 再給你買兩條合身的。」離夏看著父親穿著還算合體的衣服說道
魏喜擺了擺手忙道。「不用花錢了,你看我去你姑姑家過生日,不就穿一件 短袖襯衫。還有一條大褲衩子,那雙運動版的涼鞋還是你們給我買的,我一個老 人,沒必要那麼講究的。」
「爸,你可不能那樣想,現在經濟條件好了,以前是乾乾淨淨的就行了,現 在嘛,咱們不光要乾乾淨淨,還要穿的體面一些,再說。您也不是很老嗎。看您 的身體。別人還都以為您四十多歲呢。你看你現在這裝束,不是閨女跟你說奉承, 年輕氣息很濃嘛!看起來起碼要年輕了好幾歲呢。」離夏頑皮的笑著說
聽到兒媳婦誇讚,魏喜也開起了玩笑。「是嗎,真的年輕了好幾歲嗎!嘿嘿。 那不是要成了你們中年女人的心中偶像了嗎。」,爺倆呵呵的笑著,此時的魏喜, 之前心底的那一絲不安。再次被開朗的兒媳婦融化,淳樸中自然、自然中透著一 些小頑皮。
「恩,我去洗衣服了,你繼續看電視吧。」離夏轉身離開了,走進浴室,把 孩子的尿布先處理掉,接著抄起老人的背心洗了起來,夏天的衣服,主要是汗漬, 投了洗衣液之後,放到水中抄了兩把也就乾淨了,再說都是內衣,也犯不上用洗 衣機。
她又把短褲拾在手中,看著那竄成一團的內褲,輕輕抖開,黑色平角的內褲, 簡單的款式,上面似乎還保留著老人的餘溫,有些發潮的內褲上。透著老人濃重 的汗漬味道,離夏也不嫌棄,把內褲翻了一面。正準備放入盆中時,她注意到老 人內褲的前臉。有一些白色的斑跡,她盯了兩眼,她不知道是不是老人。再次手 淫時遺留下來的。
看著這明顯的白繭,離夏有些走神了,恍惚了一陣之後,她側目望了望客廳, 老人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做賊一般的她。隨即起身把後背對向門口。然後又 蹲下身子,毫不猶豫的拿起內褲聞了聞,對。那就是男性堆積的體液,是他身體 里發泄出來的。還有一股熟悉的精液味道。她的小臉一紅,心中湧出一股子難言 之隱。
「老公爹的個人問題。總是讓他自己解決。也不是個辦法啊,他這個年齡不 是沒有需求,可是他就是自己用手淫忍耐著,也不去說個老伴,在他的心理,兒 孫的幸福總是擺在自己的前面,甚至比他自己的個人生活還要重,天底下的父母, 為了兒女,連情感都壓抑著。
老公,你知道父親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嘛!為了這個家,為了你,為了我。 為了孩子,也為公公,我想。如果。如果我能幫他解決。你不會責怪我把。…… 「離夏的心理思考著這些問題,想著自己想到的辦法。不由的朝霞布滿了自己的 臉頰。。
想到這裡,離夏泛紅的粉嫩臉蛋越發紅潤起來,下面兩腿間還有些微微的顫 動。好像有些東西流了出來。她用手背試了試臉頰,自己都感覺有些發燙。很有 些不好意思,不過,眼中的那種母性光芒卻是越發的閃亮了。對於自己的想法。 也有了稍稍的認同。
第八章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子照射了進來,準備停當的公媳倆,整裝待發。
「沒什麼問題的話,咱們就走吧,回去的時候,我想去那個廟中上上香,一 是還願,請了不還不好,二是求個平安。」離夏對著公公說道,他結婚五六年了。 才有了誠誠這個孩子。可以說是他在佛前求願求來的。他必須去還願。
「恩,還是你心細啊,老魏家的香火傳承,你不說爸爸頑固不化,爸就知足 了。」,魏喜這話不是隨便說的,他那種傳統的思想還是有的,現代人可能沒有 那種重男輕女的心理,可老輩人心中根植的觀念,不是一下子能打破的,這和他 的開朗不開朗是沒關係的。
「幸好是個男孩。」離夏拍拍自己的胸脯自顧自的說著,「呵呵,女孩其實 也不錯,最起碼像你似的,都說閨女是爸爸的貼身小棉襖,禿小子哪有閨女的心 細。」魏喜笑著說。
「爸你就撿我愛聽的說,哼,心口不一哦。」離夏揶揄著。
「呵呵,我說的是實話。」魏喜自然的笑著說道,看到兒媳婦利落的穿起了 高跟涼鞋,魏喜問道。「開車穿高跟鞋,好像不太好吧,那樣子型嗎?」
此時離夏正半彎著腰挪著身子,聽到公公這麼一說。笑道。「沒事兒,中跟 厚底的。沒問題的,我又不是第一次穿它開車。」,看到兒媳婦那樣說,魏喜也 不好多做評論,只能隨她去了。
在樓底下,離夏把車門打開之後,把嬰兒座椅放到了後排,一切都準備停當, 對著公公說道。「這回好了,一會兒咱們先去上香,孩子如果睡著了就不用理會 了,咱們速去速回也不耽誤。」,然後從公公手中接過孩子,把鋪墊的東西弄好 之後,讓他上車,把孩子固定在座椅上,離夏輕輕的關上了車門。
城市離鄉下不是很遠,有半個小時就到了,不過中間還要去上香,也就耽誤 了時間。
寺院不大,挨在這座城市的一角,不過香火倒是很旺盛,來這裡求子求平安 求前程的人不少。
寬敞的CRV內舒適平穩,魏喜坐在後面陪著孫子魏誠誠,小傢伙隨著車子 的行駛犯迷糊來的真快,到了寺廟時,不用人擔心,他自己就昏昏的倒在二門子 里了,鎖好車之後,魏喜看了看車後排的孫子。說道。「這樣好嗎?要不你去吧, 我就不去了,把孩子留在車中,我真不放心。聽說過孩子在車裡被憋死的。」。
離夏一想也是。把孩子一個人留在車裡。是不太安全。於是就一個人走向了 寺廟。
穿過外院,一條二十多米長的青磚石板路,整齊而筆直,路的兩旁栽種著矮 松裝飾,已經可以看到寺院的規模。
兩旁內側的僧房齋室,院落里種著的銀杏和菩提樹,枝杈繁密的迎往著來客, 散發著聖潔,仿若在庇佑著普度眾生。
琉璃瓦鋪就的大殿莊嚴肅穆,殿前同樣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香爐,手臂粗細的 香燭插在爐中濃郁著散發著繚繞。
離夏雙手合十。點上香。禮拜完畢。就向回走 。
走出右門,出了寺廟。一個喇嘛模樣的在不遠處擺著地攤正在兜售。
「看看,就當玩玩唄,哄小孩也不錯啊。」離夏看著滿地的神佛,這種本性 的隨意。還有自身散發出的異性氣息,很快就被那個喇嘛捕捉到。
「喂,姐姐,你也請一個吧,求平安。求福報。求子,對,你拿的那個就很 好」
喇嘛不遺餘力的吆喝著,中氣十足的樣子,顯然他在這裡工作不是一天兩天 了。
付了錢離夏看了看手裡的佛像,竟是一呆,開始還以為是送子觀音之類的, 這一細看,發現了蹊蹺,那端坐著的不是觀音,好像是個男性,而他懷中抱著的 嬌小人兒也不是孩子,而是個女人,女人還是赤裸的,更為誇張的是,他們的下 面竟然是交媾的姿態,看到這裡,離夏的臉瞬間就紅了,如鹿撞般的起伏著胸脯。
拿著也不好,丟了也不好,,離夏只好捏在手中,本來打算是給孩子玩的, 也沒有細琢磨,買到手中才知道自己有些唐突,心事重重的她來到座駕旁,急忙 打開車門透了透氣,稍事調整一下心情之後,便發動了車子,朝鄉下的老家駛去。
沿途的楊樹枝葉茂盛,透過頂部的窗縫,一絲溫風拂進,這個時候,氣溫還 不算太高,車內也不悶熱,沒一會兒就到了村口。
一座平板小石橋展現在眼前,那種灰白色的橋面,風吹雨打經年累積的坑坑 點點,橋下翠綠色的水面上漂散著浮萍,幾隻鴨子在水面上撲騰著。捕捉著魚兒 裹腹。
村邊稀稀拉拉的有幾個人,隨便的站著的、推著自行車的、小孩子玩耍的, 也來不及和他們打招呼,車子就駛進了村子。
村子如今已經修建了公路,早些年的泥土道已不復存在,集體建設的新區排 房。那青磚碧瓦高門大院,看起來還是很氣派的,順著彎扭的村路,車子繼續朝 老家行駛。
這個村子在左近村落中比較大,過了新區,後面是老區,老區的房子稍微有 些破舊,一些七八十年代的老房還佇立在那裡,幾十年中,也破爛的不像樣子了, 青藍色大尺寸的磚砌蓋的,有土牆圍著的院落,甚至有的人家還是籬笆院,院裡 的棗樹枝杈林立,青紅相間的脆棗掛滿枝頭,這就是這個村子的特色。宗建的老 家靠在村子西邊,毗鄰村路,村路以西是大片的田地,遠離公路不受車馬的轟鳴, 也算是一派田園之處。
雖然身處老區,那隔著十多米就架起的路燈,在夜晚,使得村子不再漆黑一 片,尤其是夏季的夜晚,歡笑聲從未間斷。
一會兒到了老家,那高腳院,紅漆大門還是很艷麗的展示在那裡,前後兩排 房子連在一起,像個二進院落,前面的房子住人,後院的空地種菜,房子兼顧著 儲藏,彼此之間有一個後門,不過,前後院倒是都開了獨自的大門。後院原來是 魏喜的哥哥。宗建的大伯一家住著。後來大伯一家搬去了省城。就交給了魏喜。 現在空著。
車子最終停靠在院子前面那片空地上,這片老區的房子倒不似新區的排房那 樣,都是散落的沒有什麼規矩的建設的,空間也就不是那麼擁擠了。
一群閒散人員圍坐在樹下,嘮叨著,看到了白色的汽車駛來停在空地前,知 道是魏喜家的,呼啦一片打起了招呼。
下了車,魏喜帶著兒媳婦和鄰舍打著招呼,然後把孩子從座椅上放了下來。 然後抱了起來。
幾個老嬸子七嘴八舌的在那裡喊著。「老喜的大孫子來了,看看啊,看看, 這小傢伙這俊模樣,真箇喜人啊。」,「可不是嘛,你也不看看人家孩子的媽媽 多麼漂亮,你看看,吇吇,瞧那身條………」
抱著孩子,公媳倆走過去和鄰居見了個面,算是彼此問候了一聲。誇讚、羨 慕、嬉笑傳了出來。
魏喜笑呵呵的打開了自家的大門,招呼著兒媳婦走了進來,老家的院子還算 敞亮,在老區里顯得有些鶴立雞群的樣子,房前種著一小排簡單的花草,西側廂 房裡是廚房。和堆徹一些雜七雜八的日常使用工具,東側的一間屋子空著歇腳住 人。而另外一間是洗澡間順帶著茅廁。
天棚底下有一個大的灶台,平日裡,架起大鍋,燉個肉啊、熬個粥,那味道 能飄出老遠,前出廊的老式風格。既成蔭又能當做雨廈,令主宅的房間裡沒有那 麼熱,和那種鐵質安裝的雨廈有明顯區別,這個老式的整體風格。多少還能顯出 這戶人家的氣派。
保留下來原始的東西的同時。也保留了父親的情感,推開房門,老爺子用手 支開門,讓離夏抱著孩子進來,屋子裡一片蔭涼,進深六米多的客廳就展現出來, 後牆開了一道門,那是留著通往後院的,三大間的布局,東屋保留著熱炕的形式, 西屋是普通的標準間,給兒子兒媳婦準備的木質床鋪就鋪在裡面。
「哦,咱們到家嘍,寶寶看看啊。」離夏哄著孩子說道,看著兒媳婦額頭微 微布著的細密汗珠,魏喜告訴她先坐下歇著,然後上後院,從機井裡打出一罐子 涼水過來,他的思想里,與其用冰箱裡冰鎮的東西解渴。還不如這井水中的水健 康,也是,一個是純天然,一個是人工促成的,他自己平時熱了的話,就是那樣 去後院打一罐子涼水。供自己飲用的。
「給你,夏夏。喝點咱們家的井水,透透氣,不過要少喝,通通熱氣就行。」 魏喜解釋著。
離夏接過罐子,那清澈的井水透著一股子清涼,隨著自己的飲下。感覺那麼 的清新,這個城裡的姑娘。偶然喝到鄉下水的時候,感覺很新鮮。
「是不是很自然,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吧。」魏喜關切的問著,離夏小口抿 著說道。「恩,沒有,就是冰涼的感覺。」
「這裡的都是純天然的,不過啊,井水涼,適當的喝一口半口的沒關係,尤 其是女人啊,也不能貪涼,陰性體質少貪涼有好處,冒猛子喝的話。可能你不太 適應,咱們這的大姑娘小媳婦都喝它,我覺得沒什麼問題,看看她們的孩子,個 頂個的跟個小牛犢子似的。」,話里話外的關懷總在不經意間表露出來,此時的 魏喜,很隨意,很自然。
正是:獨身無怨言,默默恬淡間,雖是天命歲,再苦也心甜
第九章
在農村家裡。
魏喜只讓離夏照看著孩子,什麼也不要他做,在他的地盤裡,一切的服從他 的安排。
坐在客廳里的離夏,換好脫鞋之後。繼續哄著孩子,腦海里回想到了剛才的 經歷。尤其是寺廟裡的佛像,她的腦海中或多或少的受了一點點影響。
在寺院外面給公公看那尊佛像時。公爹說話的古怪眼神和不好意思,佛像的 那種姿態奇怪的擁抱,即便離夏再是開朗和無所謂,也不能脫離人的情感範疇, 畢竟現在那東西是赤裸裸的,畢竟公媳二人彼此的身份在那裡擺著,暗中責怪自 己。
既然在廟門口已經看出了那是怎麼回事。自己就偷偷的拿著好了。為什麼還 要拿給公公看呀。和公公一同看這樣的東西。還要評頭品足一番。說些讓人害羞 的話。嘿嘿。真不害臊。想來想去的,離夏暗自啐了自己一口。「心理想的都是 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啊」。她那白皙的玉頸也跟著臉蛋泛著酡紅,好不羞澀難當。
望著公爹打開客廳後門的背影,離夏暗暗臉紅著,她輕搖竹籃哄著孩子的手 放到頭上,虛了一口氣,柔胰輕撫胸口,安撫了一下自己之後,這種自我放鬆的 形式。讓她逐漸沉靜了下來。
她的腦海中又想到了。在這裡。自己要和公公獨處一個星期。會不會發生點 什麼是呀。想起了自己打算給公公的那個不成熟的想法。臉上又是一陣發燒。 「唉。事物的發展必然要經歷一個過程,就如那春夏秋冬般,每一個事物。每一 件事情。都有著它們自己發展的規律,強求不得,要順其自然,既然本心已然打 開了,自己為什麼還要羞澀呢,可是那東西竟然是。……,人家可是女人呢」。
那尊被請來的佛菩薩。在進入正房後。就被離夏悄悄的放到了東跨手的廂房 中,也不知道公公看到這個之後。會是怎樣的表情。再不去想那些東西了,離夏 復又輕輕晃起了搖籃。
後院的小菜園,進深狹長,閒置已久的一片空場,在魏喜眼裡看來。「依舊 是浪費著,不如種一些菜蔬,正好可以利用起來,尤其是自家所出的東西,自己 放心,給孩子們用也方便」,出於這種想法,後院的那片地,也就被改成了小菜 園。
客廳後門直對著後院正房的門,這一條過道,被魏喜用青磚鋪就了過去,東 半拉劃分了幾塊區域,主要是種一些短菜,譬如香菜、茴香、辣椒、茄子還有萵 筍,每一樣都不多,雖然種類看似繁多,實際上攏共沒有巴掌大,也就是為了改 善改善飲食,也是為了應承兒子兒媳婦。不讓他種地的一種自我安慰,其實他的 心理,兒子和兒媳婦豈能不知道。
過道西邊架了長菜,豆角啊、黃瓜、西紅柿,每一樣也都不多,就兩小架的 量,還用農具劃拉個小水渠,分作東西,易於灌溉。
把西牆的門留出一條半米寬的路,整齊劃一錯落有致,看不出一絲雜亂。其 實後院的門也不常開,畢竟魏喜的哥哥已經搬走幾十年,那後院的老宅,早已吩 咐給了老兄弟魏喜。
離開家也有些日子了,看著滿院菜蔬茂密的樣子,魏喜呲呲牙苦笑著,心道。 「這幾天沒看著,都長野了,除了茴香剛長出一點點,黃瓜老了,柿子也開花了, 哎呦,香菜都出挺子了」,望著這些菜蔬,魏喜朝著瓜架走去,心理盤恆著要打 發一些送給鄰居了。
魏喜走出後門時,並不知道房中兒媳婦的想法,他在後院的小園裡。採摘了 幾個較為新鮮紅火的西紅柿。農村裡管這個叫火柿子,味道甜美多汁,營養豐富, 魏喜心理也是知道的,哺乳期的女人吃這個沒什麼問題,他摘好了幾個西紅柿, 又選了幾條直溜的黃瓜。這中午的菜食算是準備好了,暑天人的胃口不強烈,吃 東西也不似其他季節,所以他選擇了夏季必備的食材作為中午的飯菜,考慮的不 可謂不周到。
走進廳堂,魏喜把菜蔬籃子放到了鍋台上,衝著兒媳婦說道。「夏夏。天太 熱,沒什麼胃口,中午咱們就吃這些,晚間再鼓搗點別的,都是些時令菜蔬,不 過呢,什麼都要適量,吃多了也不好,尤其是你現在的情況。」
「恩,我知道,又是有禁忌吧,吃多了對孩子不好唄。哈哈。」離夏笑著說 道,還對著魏喜拖了拖自己的兩個大奶。擠了擠笑彎了的眼睛。那柳眉低豎,新 月彎彎,怎麼看都特別的喜人。
看著兒媳婦那乖俏模樣,老人心理甜甜的,心裡想。既然你都不在乎了。我 還怕什麼呀。就指著兒媳婦的胸前。慈祥的說道。「對,就是你說的這樣子,誠 誠要吃你的這個。不得不注意些。嘻嘻。魏喜說著就用手指著離夏的兩個大奶。 手指頭都快碰到離夏那裡了。嘻嘻的笑了幾聲。又說。夏夏。這陣子石榴現在還 沒下來,等石榴下來了,爸給你弄一些嘗嘗,石榴也狠不錯的,多吃些倒是不礙 事。」, 「爸爸。你知道的可真多啊,好多東西我都不清楚呢,甚至連我爸 爸媽媽都不知道。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有你這個婆婆媽媽的爸爸真好。」 離夏開心的說著,
「看你說的,俏皮話都上來了,你還是經歷少些,多了就知道了,尤其是對 孩子,可馬虎不得啊,是不是啊。乖寶寶。」魏喜看著搖籃里的小孫子說道。 「遵命,看你啊,比我們當爹媽的都操心,你也該放放擔子了,都操勞半輩子 了,要是讓宗建看到了,又該說我不懂事了,嘻嘻,其實他也不懂。」離夏溫柔 的衝著公爹笑著說道。
「慢慢學習就懂得了,誰也不是天生就知道的,你們給我買的電腦,別看我 知道的少,沒事的時候,我也研究研究這些呢,要是不那樣的話,我也是什麼也 不知道。一個大男人啊,心總是糙的。」魏喜自慰的說道,
聽到公公自勵勤勉,離夏隨口建議起來。「你看,沒事的時候,你不出門, 在家裡,咱們有方便條件,你下下象棋,種種花草,做一些修身養性的事情,我 聽說老人就該調節調節身體,培養自己的情操,這也是很不錯的事情。」,
魏喜抬著手,食指對天,輕言滿語的對著兒媳婦說著。「修身養性自古有之, 每個人的方式都不一樣,有強身健體的,有栽花弄草的,還有釣魚下棋的,看書 寫字都是不一樣的。在城裡啊,鄰居也不走動,我認識的人也沒有一個,你看, 在農家,街坊鄰居的,好個熱鬧。湊在一起,每天都有很多樂子,你這回再體驗 體驗,很不錯啊。」
看著公爹那魚回大海的純意,離夏雙手拄著下巴,眼巴巴的望著他,聽完老 爺子說完接口道。「你呀,農村情節太重了,在城裡其實也可以和鄉下那樣的, 你看好多老年中心啊,娛樂健身的,水寫臨摹,棋牌笑場都能滿足絕大部分人的 需要。」,看著公公望著自己,離夏又接著說道。「你呀,多在城裡居住些日子 就會適應的。」
魏喜搖了搖頭說道。「咱們農村的生活淳樸,活到老做到老,你看咱們後場 的王大爺,都八十多了,自己還不是鼓搗著那兩分地,從來不用兒女伺候,我知 道你們怕我孤單,給我買了電腦,人啊不能玩物喪志,該勞作就要勞作,不勞作 還叫農民嗎?再者,老在城裡居住的話,腿腳也不利索了。」
顯然,公公所說的一番道理,離夏不太認可。「看你說的煞有介事似的,那 都是你自己找的藉口。」,
「多活動活動腿腳,人也精神,也利索,遠的不說,就咱們村的張達兩口子, 隨著兒子進了城,才六十多歲,沒住二年,兩口子就腿腳不利索了,沒進城之前, 張達多硬朗的一個人啊,哎!你說他這不是自己找病嗎。」魏喜慨嘆的同時,越 發堅定了自己的念頭。
那種老輩傳承下來的勤勞精神。在他身上無時無刻不顯露著,要不是去了兒 子那裡一個禮拜的話,他還是原來那樣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年三百六十 五天,很有規律。晚上再晚也不超過九點睡覺,不過去了兒子家,好多不便,自 己也就順口說了一些不讓兒女覺察的習慣,心底還是出於對別人的考慮存在著, 怕打擾了兒子們的生活,怕兒女認為自己不適應生活,不得不那樣做罷了。
稍稍沉默了一陣,離夏腦筋活絡,想到了電腦,她似乎又找到了話題,朗朗 的說道。「那你也知道,活到老學到老,既然有了方便,為什麼不上一些聊天的 網站。尋找一下適合自己性格的同城老伴」,話一出口,又引到了老伴問題上,
「哎呦,閨女,繞來繞去的,你又在開導爸爸找老伴了不是,爸不是和你說 了嗎,即便找的話也要往後推,孩子還小呢,現在找不合適啊。」魏喜聽了兒媳 婦說的,他自己自有打算,以前是為了自己兒子,怕兒子受氣而不說老伴,現在 呢,今時今日的情況擺在眼前,怎麼著也得從實際出發。為了孫子,魏喜再次拒 絕了兒媳婦的好意。
「說來說去就是不考慮自己唄,那你自己的問題你怎麼辦。嘻嘻。難道晚上 還要自己用手解決。」離夏這種主動大膽。而又親切的關注老人的問題。令魏喜 真有些吃不消。
魏喜心理活動著,自己說吧,會影響家庭和諧,不說吧,在兒媳婦的催問下, 即便傻子也知道她說的「問題」是什麼,魏喜心理左右為難著,不過他也沒有起 其他心思,腦子一動計上心來。「這樣吧,等孫子上了小學,到時候我就找,這 樣總可以了吧」,
原以為這樣就能打馬虎眼過去,誰知道兒媳婦根本不吃他這一套。「六七年 之後,你可真敢說啊,你這是在對宗建說呢,還是在應付我啊,爸爸。」離夏端 著小拳頭氣呼呼的說道,尤其是最後呼喊的爸爸,更是語氣很重。
「閨女啊。你就別逼爸爸了,算爸爸求你了還不成。」魏喜也耍起了無賴,
「撲哧」一聲,離夏笑了出來,「爸,你真的很可愛。」離夏吐了吐舌頭。 說了這麼一句,把個老魏搞的不明不白的,這也叫可愛?老魏頭真的是無話可說, 一臉的萌像在一個中年人臉上顯露出來,搖籃里的小寶寶適時的咕噥著身子,這 一老一小賣萌的樣子著實讓人忍俊不禁。可是。離夏仍然不依不饒。紅著臉裝著 生氣的樣子。哼。要是你再用手解決。嘿嘿。再讓我看見。一定饒不了你。嘻嘻。 說完對公公揮了揮小拳頭。
看著兒媳婦那可愛的模樣。魏喜也很高興。順口說了句。饒不了你還能怎麼 樣啊。難道你還要幫幫我。說完沖兒媳婦壞壞的笑著。一句話又說的離夏臉上火 辣辣的。叫到。好呀。壞老頭。你可真壞。你等著。到時候。說著又說不下去了。 自己也不知道到時候會怎麼樣。只好又揮了揮小拳頭。貼主:BigcatJ於2019_03_13 14:35:25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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