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28|回复: 0

降臨 (卷壹·破繭篇-10-12章) 作者:a2321496472

[复制链接]

136万

主题

136万

帖子

409万

积分

快递专员

Rank: 9Rank: 9Rank: 9

积分
4092882
发表于 2025-4-25 19:24: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降臨】(卷壹·破繭篇-10-12章)
作者:a2321496472
2022/07/03發表於:SIS001
第壹卷:第十章
上午6:53,滄岈第一私立中學旁的咖秋莎咖啡廳門前。
姬玄雨和秋雨惜並肩站在店外。透過玻璃門,姬玄雨看著店裡來往的侍者有點尷尬。
額……或者說這種尷尬更多是來源於一抹曾經不堪回首的窘迫,這裡有些一些「不好」的回憶。
「怎麼偏偏是這啊,在學校里不好嗎?」
姬玄雨忍不住吐槽。他記得當時主任看他們的眼神,不對,準確的說是他。看到那種雖然難以接受,但還是必須要裝出一副和藹慈師的虛偽模樣。姬玄雨只是在內心瘋狂呵呵噠。
平時您的司馬臉哪去了?
啊???
「哎,走吧。」
最後還是姬玄雨先邁得步子,推門而入,秋雨惜一聲不吭緊隨其後。 姬玄雨剛進門,便看到的等候區其中一位侍者徑直了走來,侍者長裙隨著步伐邁動,裙袂飄飄。與其他侍者相比她非常顯眼,或者說氣質與旁人迥異,優雅脫俗。長過腰際的冰藍色長髮如流水般披撒,寶石般恍若液體的黛紫眼眸沁著神秘的色彩,沒有一絲一毫的雜質,僅僅只有湖水般的幽深呵冷靜。她的裝扮明明沒有什麼貴氣,不動如玉中帶著仿佛與生俱來的文靜與優雅,像是受過極其良好的禮儀教育。
但只是面對她,便能感到那森嚴的無情靜默,仿佛將少女拔高為古老的龐然巨物。
讓人不由從心底惶恐地猜測著會是哪國的神秘貴族?
「請問是秋雨惜小姐嗎?」
然而她嘴上說著秋雨惜卻是在姬玄雨面前躬身一禮,平靜而恭敬地凝望著他,淡淡的薔薇花香在她周圍縈繞。
唯有在姬玄雨的視角才能看到,少女身上經過刻意修改而顯得有些暴露的深黑色侍者裙,因重力而下垂的寬領口正向他完全敞開著,沒有任何內衣包裹,只一眼就能看到底的嬌弱胴體。
從俏皮可愛的鼻樑,到精緻分明的鎖骨,再到白嫩誘人的小鳩乳,以及是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肚子……再往下,就是可愛的超窄三角褲,別問他怎麼知道的,他甚至都不知道少女的名字叫海倫娜。
「……」
秋雨惜點點頭以示回應,依然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站在姬玄雨身旁。 「奧拉加比林的招生團已在三樓的VIP餐吧等候,如果準備好了,請跟我來。」
海倫娜確認了兩人的身份後恭敬地說道,然而從頭到尾她的目光從未離開過姬玄雨。
姬玄雨看了一眼身旁的秋雨惜,後者和海倫娜一樣也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由於那一抹不由自主地尷尬,姬玄雨並不願和面前的海倫娜說話,便率先邁出一步?後者自是明白他的意思轉身上前帶路。
跟隨海倫娜來到貴賓通道一路到三樓,剛上樓迎面就一個戴著復古單片眼鏡的老人站在門外抱胸沉思,在意識到姬玄雨來後隨即微笑著說道:「姬玄雨,很高興見到你。」
「額,你好。」姬玄雨很少見過外國人。尤其是陌生的看著就很和藹的外國人,他的身上又帶有一種柔和中充斥著壓迫感的神秘氣場,這讓姬玄雨不免有些拘謹。
「格爾德·魯道夫·曼施坦因,來自奧拉加比林——卡塞爾學院的彌利諾斯州本部,叫我曼施坦因教授就好。」曼施坦因教授伸手想同姬玄雨握手,但姬玄雨卻是有些蒙圈的樣子並未注意到,他便露出善意的微笑並拍了拍姬玄雨的肩膀。 「……那我便先告辭了。」
曼施坦因教授搖搖頭。臨走前繞有趣味地打量了姬玄雨片刻,像是注視著一副世界名匠嘔心瀝血造就的偉大藝術品。但在海倫娜靜默無情的目光力量投來前,他迅速從姬玄雨身旁走過,更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從看到海倫娜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自己試圖利用其他方式進行思維引導的爭取手段已是毫無必要,但他多少還是有些想法,好在他還終究是忍住了。 ……
三樓VIP餐吧的靠邊緣的座位上,而在那裡早已經坐好了三女一男。 「在這裡!」靠窗的地方,一個穿著白色打底衫外搭粉色的西裝外套的金髮女孩沖他揮手。窗外的晨曦灑在女孩的一頭金髮上耀眼的像是金子似的,讓人不免想起名貴的柔順綢緞。
隨著她的出聲,其他三人的目光也都匯聚在姬玄雨身上打量著。
然而只是眨了眨眼,姬玄雨便是瞬間看到了一對瑰麗的翡翠玉珠,就像雨後芭蕉、出芽冬青一樣濃而不膩的翠綠,鮮艷明亮且沒有任何雜色——不對,那是眼睛!
姬玄雨不知道面前這人是如何瞬間出現在他面前的。
他就是覺得眼前一花,感覺到一陣類似梔子花的香氣撲面而來,接著就看到了對方耳旁略顯散亂的幾絲白髮。方才還在不遠處的她居然在眨眼間來到了他的面前,輕輕地嗅了嗅,帶著一絲驚愕,低不可聞的輕喃:「誒誒誒——天命代行者!」
她穿著略顯陳舊的土灰色罩袍,但敞開著露出其中藍色束腰系帶長裙,搭配著一件粉白色的襯衣,在腰間懸掛著一柄纖細的刺劍。她一邊說著,就要從腰間摸出了一本類似字典的羊皮厚書。
然而下一刻,另一隻白皙的手掌從姬玄雨身旁輕輕地按住了對方的手臂。海倫娜非常禮貌地將她的手按了回去,至少在姬玄雨眼裡確實如此。這個動作很是緩慢,顯得兩位少女格外優雅。
但姬玄雨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看法,在這看似緩慢地動作里,兩個女人究竟用了多麼恐怖的巨力?以至於他甚至能夠聽到兩人骨骼和肌肉的繃起,以及兩人驟然加快的心跳聲。
與其說是舉止優雅,倒不如說是這兩個女人在暗中進行一次角力。
總之就是真叫人害怕。
「真有意思。」對方戀戀不捨地打量了一眼海倫娜,轉頭刻意看了一眼姬玄雨,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喃喃讚嘆:「多麼完美的標本啊,老師一定會喜歡的!」
她毫不掩飾眼中的喜歡,像是熊孩子看上了某個似乎很好玩的玩具,滿臉的躍躍欲試。但姬玄雨分明從她的眼神中看到被刻意壓抑的瘋狂,自己在她面前儼然已經不算是人了,而是一件有價值的稀有物。
「迪莉婭小姐,請你自重。」金髮女孩終於開口了,略帶警告意味地提醒道。但看著姬玄雨的眼睛卻變得更亮了,能被同為【啟迪系】的魔女盯上,足以證明姬玄雨的天賦在他們這群人中同樣足夠優異。
「作為此次卡塞爾學院的代表,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這次帶你來是依照《月之輪魔女收容協定》以協助奧拉加比林檢測並記錄新的言靈為義務賦予你一定範圍內的人身自由,希望你還記得你的任務,否則我們有權力收……」 「哦,當然,我懂,我~懂~的~,那是老師布置給我的任務,要是完不成的話可又要被老師關禁閉了。」
喚做迪莉婭的魔女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將那本羊皮厚書懸掛在腰後,提起裙角微微向姬玄雨致意,碧綠的眼睛微微仰視帶著些許詭異的光芒:「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迪莉婭·阿布杜拉·尤露帕,【神秘尖塔】月之輪的刺金學者,不過大家都喜歡叫我——持名魔女……」
姬玄雨還未有什麼反應,可海倫娜就已經冷著臉跨步到他身前,以驚人的速度拔出了一把有著炫酷赤紅紋路的黑色手槍。槍身有一橢圓狀的半透明部分正好露出其中已經裝填的紫色子彈。
「怎麼?想動手麼?」迪莉婭突然不著痕跡得愣了一下,誰也沒有注意到她語氣突出帶上了怪異的顫音。轉瞬間便笑嘻嘻地眯起了眼睛,轉頭看向金髮女孩,伸手指著海倫娜在空中戳了戳:「那個誰,是她主動挑釁我的,要是死人了,可算不到我的頭上哦。」
後腰的羊皮厚書無聲地飄入迪莉婭的手中,在嘩啦啦的翻頁聲中,一股奇詭的氣息隱約間開始涌動。但是,姬玄雨總感覺她有點怪怪的,所有的動作細看來都帶著莫名的不對勁。
「這裡是滄峫郡,九龍滄瀾省會。」
一個冷漠的聲音不知從何處響起,語氣很平淡,但卻給人一種傲慢的感覺。姬玄雨這時才注意到一個白衣飄然的女子,她側靠窗子俯看著樓下的風景,比其他人多了幾分高高在上的嫌棄。
「呵,真是……好吧好吧,」迪莉婭嘆了一口氣,隨手合上了書本。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又笑吟吟地對著姬玄雨說道:「既然你不想當標本的話,作為補償,你就讓我畫一幅畫吧?」
畫?
姬玄雨很乾脆地搖頭拒絕。
開什麼玩笑,鬼知道這個逼又會搞出點什麼新花樣來。就沖她那帶著幾分莫名其妙神經質的表現,他哪裡敢讓給她當模特?
「是嗎?」迪莉婭似乎還有些不甘心,還想繼續追問,但漆黑的槍口已經抵住了她的額頭:「這把Psi里裝著一枚特殊的鍊金子彈,它的主要構成成分為以太魔晶以及豁免合金,夫人將其稱為【山銅】,如果你樂意也可以將其稱為【奧利哈鋼】。」
海倫娜面色平靜的看著迪莉婭說道。即便具備身高優勢,但海倫娜俯下的目光卻不會給人俯視所帶來的諸如凌傲、冷漠之類的意味,她只是平靜的、不透露出絲毫感情,用那再普通不過的神色,看著你:「雖然目前尚處於試做階段,但在此期間已經表現出針對神秘元素堪比湮滅的無理破壞性。當然,相關特性仍在測驗中,不知道持名魔女小姐是否願意為我們赤煉天工的研發進度提供更多具備說服力的數據支持?」
然後,說出再無情不過的話語。
「例如,山銅材料能對處於超凡狀態下的魔女,造成實際傷害效果。」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可你要說。
能對超凡狀態下的魔女造成傷害?
笑話!
只是一瞬間,迪莉婭猛然察覺前面一句話里有個字眼——「更多」,這意味著,她口中的赤煉天工已經對魔女做過試驗了?
「……」
迪莉婭張了張嘴,驚訝的樣子完全不加掩飾。
雖然她素來放飛自我,但不代表她不懂得分辨氣氛。奧拉加比林所有能參與招收的都是各個學院派系,不同國家,乃至於相關神話體系的代表,如今卻集體陷入沉默。
就連那個鼻孔朝天拽的要死白衣女子明顯也認慫了!
這說明什麼還用想嗎?
可是……可是他身上同時具備天命的氣息和代行者的的潛質,這種組合放到八大文明任何一個都市學院都是要藏起來絕密培養的存在?而現在,這種全世界也只手可數的組合就出現在她面前!
「咳,迪莉婭小姐,或許我們該檢錄言靈了……」最終是金髮女孩打破了沉重的氣氛。
「啊對對對,」迪莉婭恍然大悟,輕輕拍了拍頭,順著金髮少女的話接著看向海倫娜,她明顯有些不甘心,雙眼有意無意地打量著。那雙碧綠的眼眸中壓抑著,仿佛有什麼要溢出來一般。
「但是,我記錄言靈的方式就是畫畫誒——你要相信我,我畫的技術可好了,就算是【索米爾】級別的禁忌言靈也能裝進我的畫里,能被我畫絕對是你的榮幸,不相信你看!」
似乎為了證明什麼,迪莉婭腰間的羊皮書再度滑入她的手中。他甚至無視了頂在自己額頭上的槍口,急切地快步走到姬玄雨跟前,一邊飛快地翻動著書頁。姬玄雨皺了皺眉,他本能地覺得有些不對勁。
「本來這次檢錄我是不用來的,你知道為什麼嗎?猜猜看,對了!我從北溟回來的路上,意外發現了某個【索米爾】級言靈殘留下來的痕跡。雖然說只是一丁點,但是你知道嗎,當時只是嘗試觸碰到那麼一絲,甚至還沒真正觸及,我就感受到一個無法言述的一片黑暗彌蒙籠罩了我,恐懼、欲孽、殺意、瘋狂與絕望交雜著徹底侵蝕了我!好像有粘稠的黑暗從那一丁點的痕跡中升起了,將我緩緩地吞沒,一寸寸地覆蓋,咀嚼,然後在骨骼斷裂的聲響中,在內臟破碎的聲響中,粉身碎骨的痛苦裡陷入最後那令人愉悅的瘋狂!然而即便我在受到生命威脅下意識使用了超凡,但那磨牙吮血的細碎聲響還是迴蕩在我耳邊很久很久才消失……」迪莉婭亢奮地捧著自己的臉自言自語。
現在更不對勁的是迪莉婭了。
姬玄雨看著瘋瘋叨叨的魔女抽了抽嘴角。雖然她的描述表現出恐懼與可怕的印象,但她的樣子分明就和性奮到暴露病態本性的伊凜蝶沒啥子區別。果然無論是科技還是魔法,總是少不了一些瘋瘋癲癲的求知者。
雖然他也好奇迪莉婭那本書上究竟畫著什麼,可直覺告訴他多半不是什麼好東西。
「砰!」
一聲就像子彈穿過膠狀物的古怪槍聲,姬玄雨倒是沒想到海倫娜居然真的開槍了。
但是……
「你想幹嘛?」迪莉婭皺著眉頭看了一眼中彈的鎖骨,即便子彈嵌進他的肩膀,彈孔流出鮮血染紅了她粉白色的襯衣卻也視若無睹,反而頗為嫌棄地打量著海倫娜,「你想求我畫畫?呵……」
「停!」姬玄雨頗為頭疼按住了迪莉婭的肩膀,將兩人保持在一定距離之間,然後轉頭對海倫娜命令道:「把槍放下。」
海倫娜依然沒有放下槍的意思,盯著姬玄雨的眼睛想要再次確認道:「您確定?」
姬玄雨聳了聳肩,她這才收起手中的Psi,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一般侯在姬玄雨身側,即便姬玄雨的命令會增加她的保護難度。這讓姬玄雨瞬間發覺幾道看他的目光開始變得微妙起來。
「怎麼樣,你想好了嗎,我現在就……唔!」
姬玄雨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膽量用三根手指撬開了少女的柔唇與貝齒,以此堵住她的嘴。面對迪莉婭瞪大了的眼眸,姬玄雨卻扭頭看向其他人問道:「所以,我也有個問題,那就是,我為什麼要去奧拉加比林?」
姬玄雨此話一出,招收團之人皆是一副奇怪的眼神。但不等金髮女子解釋,迪莉婭便是急忙拔出了姬玄雨的手指,說出了三個字。
「路家旿。」
「好,畫吧。」
這三段對話在其他人看來相當古怪,姬玄雨的提問他們尚且能理解,但迪莉婭的回答很突兀,姬玄雨的接受更突兀,一時間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姬玄雨既然已經答應了,他們也不好再問些什麼。
「沒法反悔的哦!」
說著,迪莉婭翻開了一張書頁,一股神秘的氣息瞬間無聲地瀰漫開來。但金髮女子卻是猛的察覺到什麼,面色劇變間瞬間想要上前阻止,但為時已晚,無法抗拒的睡意一下子涌了上來,還未起身便趴倒在桌子上。
而在姬玄雨眼中,一道巨大的黃金棘輪,如同命運之輪一般,緩緩的開始轉動,輪盤上他看到以他為中心,金色的結界蔓延開來,一路不斷有人突然感到睏倦,由此停下手中的事物便陷入沉睡。
最終,不知道擴散到多遠之後。時間,就此停止。
……
小橋,流水,瀑布,一片黑暗的群山峻岭中。
「轟隆」的水聲中,姬玄雨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蜷縮在一團緩慢燃燒的篝火前,周圍是一片黑暗,幾乎可以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
「啪!啪!」填充著奇異薪火的篝火發出清脆的聲音,散發出讓人安心的溫暖感。
姬玄雨試著活動了一下手腳,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身體有些僵硬,似乎這裡時間的流逝和他呢身體略微的出現了不平衡的狀況。呼吸的節奏,心跳的速度之類的都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現在可沒人能打擾我畫畫了,嘻嘻嘻嘻嘻~」
突然有聲音從黑暗中響起,姬玄雨循聲看去,便聽到詭異的笑聲,視線中隨之出現銀色的像是屏障之類的東西,從五個方向將他的行動徹底封死。而黑暗之中,迪莉婭緩緩走出,來到姬玄雨的屏障前。
「看你表現挺安靜的,應該是個能克制的人吧,但還是得預防一下你會忍不住大喊大叫,所以我就大發慈悲,小小的用一下禁言法術好啦~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好啊?(*∩_∩*),那麼讓我看看,你又是什麼天命呢,感覺非常值得期待啊!」
姬玄雨有點懵,但等他反應過來就發現無論如何也無法發出聲音。只見迪莉婭一抬手,自己仿佛就被人扼住喉嚨抬起來似的。但奇怪的是,雖然很難受,大腦卻下意識卻判定這種行為不致死。
他沒有絲毫想要反抗的意識,甚至不會產生恐懼!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明明自己的性命被人掌控著,明明他感受著剝皮抽筋拔骨般的痛苦,但他的心理卻平靜的過分,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於是乎,激盪的透明灰色氣息以難以理解且肉眼可見的形式從姬玄雨提取浮現——準確的說應該是拔出——並被嚴格束縛在他身邊,肉眼可見的波紋在空間裡擴散,在銀色屏障上撞出水一樣的漣漪。
混雜在一起的氣息在一次次碰撞產生的漣漪中開始有了相互分離的趨勢,灰色被拆分成金色和黑色,散亂的氣息逐漸相互靠攏,隱約又形成了兩團翻滾不定的光團,中心漸漸凝聚出宛如鑲著紅邊神秘的徽章。
「有意思,簡直太有意思了,雙天命代行者,甚至還是同時具備深淵和君臨兩種完全相反的天命,如果將兩種氣息完全激發出來,記錄下彼此排斥卻相容的美麗畫面,作品,唔,絕世無雙的畫作,這可是絕無僅有的機會啊!」
全然不在乎面部劇烈抽搐,露出痛苦神色的姬玄雨,迪莉婭深情地凝視著不遠處翻滾的氣息,眼中流露出發自內心的欣喜,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躍躍欲試。 這可是雙天命的代行者,自靈能復甦之汐至今從未出現過的存在,甚至正好是她最想要的【君臨】!迪莉婭很早就對這種能通過所謂「敕令」在特殊語氣下以言語達成暗示進而影響並控制的天命相當感興趣。
羊皮厚書在此刻無聲地翻動,自她體內飛出一枚符印銘文,並在幾息間變成了一支閃動的鵝毛筆。隨之隔著屏障的姬玄雨都能聽聞到沙沙的書寫聲,他仿佛能「看到」特製的羊皮紙上緩慢浮現了一丁點畫面。
漸漸的,他感覺世界在淡化,意識在模糊,眼帘變得沉重,耳邊響起兩段不同的聲音,一高一低。不斷的重複,衰減,然後重疊,交響,形成了宛如精神污染的囈語:「安靜。
「(如若在恐懼中逃避機會)」」如果你像牲畜一樣不能控制自己的衝動。 「(如若在恐懼中失去勇氣)。」
「你便不配流淌著我們的血脈活下去。
「(如若在恐懼中放棄思考)。」
「但你也要清楚,你不只有這一項與生俱來的權利。
「(必將在恐懼中摧毀自我)。」
「你……」
「夠了!」姬玄雨的聲音霎時間如雷鳴般震耳欲聾。
正在繪畫的迪莉婭愣了愣,因為這聲音分明從她腦海里響起,仿佛擴散到整個靈魂。看了一眼仿佛睡著了正在做噩夢一般的姬玄雨,迪莉婭只是感到有趣的勾了勾嘴角,便提筆繼續作畫。
「畫的不錯嘛。」
這次是貨真價實的在耳邊響起的聲音,迪莉婭轉頭看去,一個有著獨特黃昏色眼眸的少女正笑盈盈地盯著她,宛如一朵染著血液般紅色的花朵,妖冶、詭異且危險。
迪莉婭分明看到那黃昏色的眼眸瞬間染成就猩紅,隨著眼波的微弱晃動閃爍著危險妖異的血光,在她接觸到這雙眼睛的那一瞬間,竟有了一種全身正在墜下萬丈深淵的恐怖感覺……
不等迪莉婭開口,少女身後的陰影驀然在她手上凝聚成一柄漆黑長劍,不由分說地直奔著迪莉婭的咽喉刺去。迪莉婭不急不慢地抽出腰間那柄看上去像是裝飾用的貴族細劍,看似軟而細的劍鋒居然生生格開了少女的長劍。
「確實不錯。」少女讚嘆一句,卻分明帶著輕蔑的戲謔。聲音落下,少女的右手已經抓住了迪莉婭的肩膀上,她甚至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時候……
「但也僅此而已。」
不等她多想,那隻手便傳來了恐怖的壓力,在不可抗拒的龐大力量下,迪莉婭毫無抵抗可言的跪在了地上,跪在了少女的面前。即便用盡全身的力量,也無法把身體站起絲毫。
「可惜啊,雖然代行者的試煉限制了靈能,但你們魔女的肉體力量,是真的不太行呢~」
「你!為什麼要打擾我作畫!你明白我在做的事情有多麼重要嗎?這可是絕無僅有的絕世之作!」迪莉婭面露怒色,便要站起,但少女的那隻手,僅僅是一隻手壓在她的肩上,便是堅如磐石,硬是讓她無論如何無法動彈半分。
「哦?」
少女唇瓣微勾,斜起一個冰冷的弧度。隨手一揮,身後的影子化為長槍將姬玄雨身邊的屏障擊碎,一瞬間又化為無數觸鬚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姬玄雨。 「那你可知道,被你像小白鼠一樣折磨的,會是我的主人?」
一股沉重的力量瞬間將迪莉婭的上半身壓到了地面上,隨之少女抬起一隻腳地踏在了她的肩膀上,緩慢卻沉重,只聽到「咔」的骨骼錯位聲,迪莉婭的頭顱便被狠狠的碾在土地上。
「你懂什麼……」即便如此,迪莉婭也死死地抱著她的畫冊,倔強地發出怒吼。
「我當然不懂,也不需要懂。我們都一樣,我們只會關心自己,可惜的是,我比你強太多了。用主人的話說大概就是:『我不要你以為,我要我以為!』,因為現在被踩在腳下的可是你啊!!!」
少女雙手抱胸,踩著迪莉婭的頭顱宛如擦腳布一般,表情冷漠而桀驁,嘴角勾勒起一絲沒有溫度的笑。
她死死地盯著腳下的少女,暴虐的氣質毫不克制地瀰漫著,甚至在空氣中形成了淡淡的紅霧。
直到這時主人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伊凜蝶。」
「奴在。」少女微笑著回答。感受著主人從她身後抱著自己並且霸道的扯開了她的領口,任由兩隻飽滿的乳球猶如小兔子一般雀躍著掙脫衣服的束縛,最終暴露在空氣中並被主人的魔爪肆意把玩。
「要用奴的身體發泄一下嗎,或許主人您可以試試給母狗的後庭開開苞灌灌精?」
「我看是你又貪吃了吧。」
姬玄雨更加用力地環住伊凜蝶柔軟的的少女嬌軀,貪婪的嗅著她脖頸散發的清香,雙手捧著一堆玉乳變換各種形狀,享受著彈性與柔軟並存的美妙手感。真是讓人不由感到身心一陣舒暢。
「啊嗚~」
眼前少女的頸項,更是修長而柔順,看著很舒服,就仿佛天鵝一般優美,白膩到有些半透明的肌膚下,青紫色的血管隱約可見,映襯分明,有著一種特別突出的美感,情不自禁地就咬上了一口。
「對不起,主人,因為奴就是條淫賤饑渴的下流母狗,僅僅是被主人擁抱著愛撫著,就濕了,就,就又想像肉便器一樣被主人按在胯下干爛!。」
脖子上傳來主人牙齒輕輕咬弄的騷動,加上空氣中瀰漫著的主人異常狂暴的氣息,兩者混合足以成為令伊凜蝶陷入性奮慾望的毒藥,她渾身顫抖著,滿臉陶醉,猶如呻吟般喘息著說道。
「在別人面前就別這麼說自己了,沒必要。」姬玄雨兩隻手的那個捏住伊凜蝶胸前玲瓏嬌嫩的乳頭,仿佛在懲戒一般用力搓捏了幾下便是一提,逗的某隻小母狗嬌喘連連,好幾次踩著迪莉婭腦袋的腳都軟了片刻。
「對奴來說就有必要,只要能讓您愉悅!能讓您滿意!那一切就是必要的。」 「真是只懂事的乖孩子。」姬玄雨自嘲地笑了笑,不用看他都能想像到伊凜蝶那病態的表情,所以他放下對奶子的把玩轉向了她的嘴巴。將手指一一插入少女嘴中,享受著舌頭柔順的清理以及口腔溫暖的濕潤。
隨即他看向了被伊凜蝶牢牢踩在腳底的迪莉婭,目光十分平靜。
說實話,雖然迪莉婭的「畫」導致他經歷了些許痛苦,但在最後耳邊的囈語所帶來的痛苦卻更讓他「刻骨銘心」,那種精神污染的嘈雜以至於他現在面對迪莉婭時無法產生任何憤怒、怨恨之類的情緒。
也許姬玄雨對這件事毫不在意。但伊凜蝶顯然不會輕易放過她,畢竟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伊凜蝶可並非不懂得分辨場合,相反她在這方便的自控能力非常好,但現在她直白的在迪莉婭面前向自己獻媚。
那恐怕意味著迪莉婭的下場必然不會好到哪去。
哎,希望人沒事(雙手合十)。
「抓緊時間,想做什麼就儘快。」姬玄雨扭了扭有些發酸的脖子。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伊凜蝶又要調教新的「禮物」了。這很好猜,如果要動手的話,伊凜蝶早就趁著他還昏迷時動手了,何必拖到現在。
「是。」伊凜蝶僅僅是愣了一瞬,便是溫柔的回應道。身下的影子霎時間分散成五六個觸鬚,不費吹灰之力就纏住了迪莉婭的四肢還有嘴巴,將她呈大字型吊在空中。
「放心吧,主人。」
伊凜蝶已經想好了。
如果會長說東西的不可行,大不了就用影子鎖定迪莉婭,試煉結束再「故意發病」把迪莉婭殺掉,這樣頂多被母親象徵性地關個幾個月的禁閉,神秘尖塔總不會為了一個持名魔女和龍門組撕破臉皮。
雖說她性格暴虐容易失控,但往往在殺念愈發濃烈越是瀕臨失控的時候她反而異常理智。甚至說早就出現之前看到迪莉婭的一瞬間,她就想好了後續一切可能的應對措施。
「——你真該慶幸你現在能活著。」
迪莉婭身上的布料被輕易撕的粉碎。
嬌嫩白皙的少女之軀以屈辱的姿態暴露在姬玄雨眼中。然而相比想像中的魔女,赤裸的迪莉婭反而像個美麗的精靈。
肌膚白皙無瑕透如薄紙,俏臉精緻無瑕線條優美,柔白的秀髮披在貧瘠的胸前,碧綠的雙眸深遠有如翡翠,偏尖的耳朵頹喪地垂在兩側掀動,高挺的鼻架下,粉嫩的嘴唇細緻地勾勒出精準的線條。
但姬玄雨並沒有欣賞的意願,反而饒有興趣的觀察起迪莉婭那平平無奇的肋骨上詭異而華麗的紋路。
其實也並非是平平無奇,只是挺胸的緣故所以顯得幾乎沒有。
「魔女的重要特徵除了標誌性的白髮,其次就是魔紋。魔紋是一種天命的恩典,能極大的提高靈能流轉的速率和效率等,顯著提高魔女對靈能的掌控力與親和力。」
伊凜蝶見姬玄雨感興趣,也是控制著影子觸鬚將少女挪近他面前,以便他可以看的更清晰。另一邊則是悄然無息中控制多餘的觸鬚鑽進迪莉婭了的嘴巴、小穴和後庭。
純潔的象徵還在,是處女。
肛門拓約肌也很緊實,沒有任何拉傷的痕跡,看來後庭也沒被開發過。 很好!
……
自黑影的觸鬚俯身而上被囚禁在空中的那時起,迪莉婭就失去了對時間的和空間的感覺,一切都墮入黑暗。思維愈發遲鈍,唯有汗水的在肌膚上滑動的觸感異常清晰。
感覺仿佛一瞬被延長為永痕。直到身下的兩個私處同時異物緩緩擠入的時候,一種強烈的恐怖感浸入骨髓。肌肉收縮,冷汗滲出,恐懼伴隨著刺骨的寒冷徹底將她支配!
「會死,如果不純潔,就會死!」
恐懼占據了大腦,記憶一片混沌。迪莉婭扭動著身體,發出要撕裂喉嚨般的尖叫。但好在她仍保有純潔無垢之身,從黑暗中伸來的異物堵住了她的嘴巴,然後更多的異物纏上她的身體。
明明並不會感到疼痛,但她能感到,靈魂,在流血!異物,沒有實體的的異物,普通陰影慢慢撫過她的肌膚,孕育著墮落與惡意的「毒」,在全身擴散開來,「污染」著她的靈魂!
「不要……救我……老師!救我,我不要,我不要!」
爬過胸口的異物,一下子揪住了嬌小的乳頭,然後疼痛與惡寒冷擴散至全身。淚水從眼角溢出,唾液從舌尖流下,遲鈍的感覺在開始疼痛之前,迪莉婭感受到了——「讓人噁心的愉悅」。
死亡的恐懼影響著她抓住了麻痹般的快感,異物的溫柔動作甚至讓她感受到愛意,但不知何處所殘存的意志瘋狂的警告著她。
「乳頭,不可以!咿呀,屁股,也不要亂揉……啊!」
迪莉婭伸著舌頭,口中發出的只有言語的抵抗,與此同時,染上毒藥的肌膚卻欣喜不已,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更多的刺激。小穴最敏感的地方微微鼓起,就連細微的空氣震動都會產生反應。
「不……不要,不要讓我壞掉,不要……」
悲慘的姿態與不斷襲來的又愉悅又痛苦的刺激,使迪莉婭的眼淚如雨般一顆一顆快速地滑過臉頰。她能感到什麼,她的大腦仍在警覺,但她的靈魂已經沉浸在毒藥中無法自拔!
「放過我……哼啊……放過我吧!」
嬌小的乳頭被揪住,屁股的洞也被插入,少女夾雜著更為甜蜜的喘息祈求著,想要獲得解脫!但不想被觸碰,卻又想被撫摸,這種矛盾的想法在腦袋裡混作一團,令眼前變成空白。
「求求了……!求求你……使用我!把我……變成玩具!」
饑渴難耐的慾望終究占據了一切,迪莉婭在心中說出了願望,她也隨之聽到了「那個女人」的笑聲。
厭惡與恐懼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就像等待著飼料的家犬一般,對即將到來的快感垂誕欲滴,淫蕩地搖著尾巴催促著、渴求著,小腹傳來滾燙的感覺,好似有什麼在刻畫。
「這個好像淫紋。」未知的聲音響起,封鎖著迪莉婭感官的囚籠被打破,視線的蒙蔽破除,她看到身前一個黑髮灰眸的少年正戳著她小腹上的「魔紋」。 不對……那裡只有腰部兩側才有魔紋才對……什麼時候……
「就是淫紋,而且是屬於主人您的。」伊凜蝶微笑地對著呆滯的迪莉婭露出殘忍的微笑。其實早上會長就告訴她,可能會有魔女對主人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但如果真遇到了,讓她不要急著動手。
「反正你的願望就是給他玄雨開後宮對吧?與其簡單地殺了她,不如……」 她記得當時會長是這麼勸她的。若非這句話,在迪莉婭看到她的一瞬間,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沒人能想像她在看到姬玄雨露出痛苦的時候,究竟克制了多大的殺意……
當然,她也疑惑過為什麼迪莉婭身上會出現屬於姬玄雨的淫紋。
按照會長並沒有給出詳細的解釋,只是輕描淡寫地告訴她:任何純潔且無歸屬的魔女,無視任何實力,只要沾染姬玄雨身上的因果最終都會在小腹形成淫紋然後雌伏墮落。
而且,伊凜蝶的陰影天賦能加速墮落。
「請主人享用。」
伊凜蝶來到迪莉婭身後,手指分開少女徹底發情的肉壁,托著少女的臀部對著姬玄雨的肉棒壓去。仿佛是在迎接著進入身體的寵幸,迪莉婭的身體甜蜜地微微顫抖,眼眸深處不斷閃爍著複雜的光。
「好舒服……明明只是觸碰,就要去了……」
最終,迪莉婭的眼眸變成了愛心的形狀。她能感受到,肉棒輕緩地擠入未經人事的小穴,每穿過一層皺褶,她的身體就會有電流穿過,之後留下甜蜜的餘韻。 「更多……請給予我更多……請讓我……壞掉……」
像是回應她的請求一般,托著她臀部的手驟然一松,直到體內的異物到達她純潔的象徵。劇烈的疼痛感使迪莉婭稍微取得了一些理智。但是理性,也喚起了之前已經忘掉的恐懼。
「不要!住手,求求你,只有那裡不要!我可以,我可以用後面給你……」 迪莉婭突然想起來了,她什麼都想起來了,她驚恐地向面前的姬玄雨想要發出祈求。她記得很清楚,師傅警告過她,魔女的純潔至關重要,這直接影響她們的命運,絕對不能被玷污!
但臀下的手一下子充滿了力量,少女的純潔在伊凜蝶的推手下,被肉棒毫不留情地貫穿。不知為何,看著面前的淡漠的少年,迪莉婭沒有啟動魔女賴以保護自身的「超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發自靈魂的疼痛充斥著身體的每一處細胞,眼淚和汗水肆意地溢出,她能感到肉棒蠻橫地到達了身體最深處的關口,但迪莉婭卻沒有產生失去純潔的失落……而且,臀部的手,還在繼續往下壓!
「師傅……救我……」
無意中要想吐露的求助轉眼卻被自己的悲鳴所覆蓋。不可進入的場所被插入的痛苦使迪莉婭感到窒息,從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呻吟,一遍又一遍地祈求著:「放過我」。
「會壞掉的……不可以進到裡面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疼痛使少女想要一死了之,不斷發出尖叫。悲鳴至聲音嘶啞,眼淚流干。 面前的少年忽然俯身給了她一吻,一縷溫柔自唇中散開,在口中綻放,然後流於心間,疼痛竟是奇蹟般一點點被消除,剩下的是讓人慾罷不能的快感。 她怔怔的看著姬玄雨,精緻的臉上驀然閃過無比複雜的情感——疑惑、迷茫、忐忑、愧疚、掙扎……總之,複雜難明。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麼舒服……」
明明進入小穴里的肉棒在她生孩子的地方肆虐著,明明生理本能的恐懼在警告她身體的苦痛,但她的感官就好似被顛倒了一般。
淫慾如同沼澤讓迪莉婭深陷其中無法脫身,慾望入侵了她的思維,極致的愉悅麻痹了她的全身,侵蝕著她最重要的東西,讓她忘卻了呼吸,舒服地搖晃起屁股,渴求著更多的蹂躪!
「無法思考了……不要……不要這麼舒服……會變不回去的!」
「好可怕……好可怕……住手……快住手啊……要來了啊……」
「不要再進去了……不能再這樣了……不要,再擠進來了……」
但討厭和拒絕都只是嘴上說說而已,迪莉婭或許沒有察覺,自己已經脫離伊凜蝶的手,主動纏上了姬玄雨的身體,像個雞巴套子一樣掛在他身上自己搖動著屁股,用稚嫩的小穴吞吐著肉棒。
「肉棒,肉棒,好舒服,請盡情地侵犯我的小穴!」
腹部的魔紋變得滾燙,小穴裡面一顫一顫的,最深處有什麼熱流涌了上來。身體不斷顫抖,大腦一片空白,被肉棒姦淫著的迪莉婭已經放棄了思考,不顧破處之痛,咬著銀牙擺動勁腰和窄臀。
肉棒被迫在迪莉婭嬌弱緊緻的小穴里抽插,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深深地插在子宮深處,摧殘著還在出血的下體。即便雙腿被人在身後張開到了幾乎平角的程度,迪莉婭的動作也依然沒有放慢哪怕一絲的速度。
反正魔女的詛咒也要生效了……
已經,無所畏了……
「咿呀!」
迪莉婭的身體失去了力氣,同時肚子裡開始傳來暖暖的感覺,那份溫暖包裹著她的身體,好似有什麼正將她和面前的男人無形的牽連。這將意味著,她徹底成為了面前這個少年的所有物。
「啊……」
還沒從高潮餘韻中清醒的女孩再一次達到了小小的高潮。乳溝、小腹、陰戶、菊穴都與無形的異物緊密的結合在一起。顆粒和纖毛翻弄、吸吮、愛撫著少女敏感灼熱的肌膚,翻開少女的陰唇,舐弄著少女的淫核,騷動著陰道的內壁,刺激著菊花。
「啊……不行……不行……不行……」
姬玄雨分明看到了抱著迪莉婭的伊凜蝶對著他露出了俏皮地笑容,這時他才注意到迪莉婭身上爬行者著黑色的鎖鏈或者說觸鬚狀陰影。至於為什麼說陰影,因為它就像是影子「附」在皮膚上一般,完全沒有實感。
「有點惡趣味啊你。」
姬玄雨伸手在迪莉婭身上的某處陰影觸鬚上一彈,伊凜蝶頓時識趣地將少女身上的陰影全部收了起來。再看迪莉婭已是大汗淋漓,仿佛縱慾過度了一般虛弱。但她看向姬玄雨的目光卻變得炯炯有神,只是……
「對不起,迪莉婭現在才知道自己是為您而生的,但迪莉婭之前卻用殘忍的手段對付主人,所以請盡情享用迪莉婭的身體吧!您愚昧的肉奴隸祈求您能赦除我的罪惡!!將迪莉婭的小穴,徹底,變成您的所有物!!!」
依然是那雙瑰麗如翡翠眼眸,曾經的瘋亂、癲狂、神經質,現在卻充滿著真誠的愧疚不安,俏生生的氣質轉變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種如同女兒般的乖巧,變化之大這讓姬玄雨很不適應。
「你做了什麼?」姬玄雨架著迪莉婭的腋下小心翼翼地將肉棒從少女身體的最深處拔了出來,便是對著伊凜蝶問道。雖說迪莉婭態度的轉變多少有些離譜,但他卻能清晰感覺到少女發自靈魂的真誠。
「奴要說其實奴也不知道呢?」伊凜蝶嬉笑著回答。事實上,她說的是真話,迪莉婭誕生淫紋並徹底轉變成現在這幅樣子,伊凜蝶知道自己或多或少只是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按照會長的說法其實是姬玄雨本身的原因。但,究竟為什麼會這樣,只靠那套概論肯定是難以解釋的。
「嗯,那你把她帶去瀑布那邊給她洗一下,然後,再給我解釋現在是什麼情況。」姬玄雨也不指望能得到解答,瞥了一眼迪莉婭胯下混合著鮮血的混合淫液,便隨手推到了伊凜蝶面前讓她解決。
「不過在那之前……」伊凜蝶盯著姬玄雨胯下依然堅挺的肉棒,嫵媚地舔了舔嘴唇。
「能否讓奴幫主人清理一下呢?」
*** *** ***
事實證明迪莉婭這種白毛綠瞳的平板少女並不符合姬玄雨的喜好,反而是她這一身北歐貴族系藍色束腰系帶長裙讓姬玄雨眼前一亮。之前由於她還穿著陳舊的土灰色罩袍,只得窺其一角。
現在一看,精美而優雅。
「什麼衣服都能變嗎?」姬玄雨頗為好奇地看著迪莉婭又從書中取出一件精美的黑色鏈狀脖環。
「只要我親眼見過的,畫出來就能變。」
之前姬玄雨曾蠻橫地撕開伊凜蝶的領口,所以迪莉婭特意照著伊凜蝶的衣服畫了副完好無損的,然後雙手捧起獻寶般舉到了伊凜蝶面前。親昵的樣子好似完全忘了曾被伊凜蝶無情地踩在腳下。
反觀伊凜蝶就冷淡多了,目視前方抱胸而立巋然不動直呼無情。要不是看迪莉婭委屈地快哭了,並在姬玄雨無奈的目光壓迫下,最終伊凜蝶這才被迫面無表情的接了過來。
「對……對……對不起嘛。」迪莉婭噙著淚鞠了一躬,旋即又小心翼翼地望向姬玄雨,小女孩般可憐巴巴希望得到安慰卻又畏畏縮縮不敢上前的的樣子與姬玄雨之前對她的印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但是,被折磨的是他誒!是他誒!是他誒!你缺對伊凜蝶道歉幹什麼,就因為她能把你按著打?
「哎。」姬玄雨真的是想反手給她一拳。想了想,忽然覺得這個方案可行,然後他真的舉起了拳頭。
「迪莉婭是吧?我覺得你最好解釋一下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嗚。」迪莉婭害怕的退了一步,企圖萌混過關:「迪莉婭想畫您的天命,不想被他們打擾,所以就……就惡作劇了一下,擅自觸發了您的代行者試煉。」 「代行者又是什麼東西?」
「不是什麼東西,是對擁有統率調律者的混血種的稱呼。在這種體系下,通常將能使用言靈的人稱為調律者,而其中會出現一些天生的統率之人,也就是所謂的代行者。」
「簡單的說,代行者就是一個小隊的教官,調律者就是隊員。」伊凜蝶突然開口道。
「對於代行者而言,理想的隊員很重要。同樣對於調律者而言,適合自己的教官也很重要。因為代行者會有特殊的言靈,或者說代行者本身就是一種特殊的言靈天賦,會對締結的調律者產生影響,相性越好,彼此能獲得的收益就愈佳。此外,非常重要的一點就是——代行者能使調律者的言靈獲得額外的質量上限。主人您喜歡玩遊戲的,想必能理解代行者的重要性。」
「我懂,大概就是隊長能為隊友提供額外經驗,屬性提升之類的Buff,如果是相同的元素收益就會翻倍,額外的提升上限也就意味著強行抬高隊友技能的等級上限。那確實很重要。」姬玄雨點點頭,接著問道:「那代行者試煉呢?」 「代行者試煉是對所有代行者的資格考驗,它會一瞬間無限減緩一片區域的時間幾乎等同於時停,並隨機將一些具有調律者資格的倒霉蛋拉到一個臨時的空間,再為你選出一個天賦最佳、相性最好的調律者,然後賦予其他的靈魂一定的能力將他(她)保護起來。你只需要打敗那些守護者就能和這個特殊的倒霉蛋獲得經過祝福的締結。」迪莉婭搶著說道。
「師傅說過,代行者試煉這就好比勇者斗惡龍,奪回被搶走的公主,即是使命,也是資格的證明。而且調律者試煉非常霸道,如果你周圍不存在最適合你的調律者,也絕不會退而求其次,反而會強行創造一種只屬於你的後天調律者。但是後天調律者有很多致命隱患,所以發現代行者通常會帶到學院去再觸發,以保證最大收益。」
「據我所知,代行者試煉好像是個虛數化世界。」伊凜蝶補充道,順便瞥了一眼迪莉婭:「就算死了,現實中也不會真的死亡。已經步入靈能體系的雖然同樣不會死亡,但在代行者試煉發生的一切會在結束後會大幅反饋到本體。」 「嗚嗚嗚,對對對不起,迪莉婭不該隨便觸發代行者試煉的……」
只是被瞥了一眼,迪莉婭就被嚇得連忙躲到姬玄雨身後,只是她道歉的目標一如既往的有問題。身為受害者的姬玄雨也是拿她沒辦法。畢竟自己也把她強暴了,雖然是「被」伊凜蝶導致的。
但也算自己的Rbq了。
「行了行了,那就趕緊去找那什麼公主,然後早點結束,我也早點回去上……課……」
姬玄雨聽到了一個有些奇怪的聲音。「砰!砰!」似乎是什麼東西用力敲擊地面的聲音,一下,又一下,並且還有越來越近的趨勢。一開始他也沒在意,畢竟有兩位大佬在身邊。
但是直到在震撼大地的腳步聲中,一隻身高几乎是姬玄雨三倍以上的龐然大物從轉角處走了出來,光是腿的部分就比他整個人都更加的粗大。張開大嘴,四根銳利的尖牙對著姬玄雨散發出讓人不寒而慄的冷光。
「不用擔心,這是試煉最常見的魔物,但也只是空有體格和虐殺性的低等動物而已。通常誕生在出生點附近的黑森林,只會被恐懼所吸引,之所以出現在這恐怕是因為您停留太久的緣故。」
迪莉婭鎮定地解釋,眼看伊凜蝶似乎又要開口,連忙借著補充道:「還有代行者試煉是有3天的時間限制,考驗者即便死亡也會在篝火處復活。嚴格意義上講這隻魔物其實可以視為第一場考驗,雖然弱爆了,但是據統計以往的代行者平均在黑森林死亡三十七次,所以是很多代行者的噩夢。」
「……」姬玄雨無言默然,還好他不知怎麼回事沒有產生恐懼,說起來甚至要感謝一下迫害他的迪莉婭?
「但這又何嘗不是一種不幸。」迪莉婭卻是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低喃。 對於代行者而言,這裡即是苦難,亦是新世界的開端,他們之中大部分人都會在這裡一次又一次的被逼入絕境,一次又一次的在恐懼中死亡,最終鼓起勇氣,克服恐懼,打破平凡,完成蛻變,看到全新的風景。
但是姬玄雨,沒能經歷新手村的磨練,那他又該如何應對後續的挑戰,突破重重守護者,奪得屬於自己的「公主」。又有什麼資格成為——代表著神之恩惠與憐憫的——【代行者】!
「嘁!」伊凜蝶忽然發出不屑的冷笑,迪莉婭分明察覺到其中散發的危險信號,連忙又淚眼婆娑地縮回姬玄雨身後。但令她沒想到的是,伊凜蝶突然單膝跪在姬玄雨面前,姿勢非常滴正式。
「額?」姬玄雨直接進行了一個疑惑。他記得很清楚,上一次伊凜蝶這麼跪下來的時候,還是在家裡的廚房突然祈求他懲罰。
「奴有罪,突然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周圍又全是些靈能肆意泄露,所以……奴一不小心就把他們全殺光了。」
伊凜蝶雖然跪在地上嘴裡說著有罪,卻是露出詭異的笑容,迪莉婭只是與她對視了一眼,頓時感到凜冽入骨般的恐懼。
肉體的力量其實也是有限制的,但是也不會好到哪裡去。所以伊凜蝶是在靈能和體能同時被限制的情況下,幹掉了所有人。別看伊凜蝶說的輕描淡寫,但這其實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實。
哇,好可怕好可怕!
等等!
不對,這不對!
師傅說過,代行者試煉有著極其複雜且苛刻的多重判定規則,如果不是直接或間接被代行者擊殺,保護者會無限復活。甚至,如果出現了意料之外的規則漏洞,試煉會立即修復漏洞並重置。
學院歷史上非常經典的情況,比如說故意混入殺光其他保護者的,或者把代行者堵死在篝火復活點的,基本就沒成功過。無論直接還是間接都會被瞬間察覺,並被稱為「觀察者」的神秘存在介入。
結果往往是在立即抹殺,並在試煉結束後受到嚴厲的懲罰,最慘的那個倒霉蛋至今還泡在生命液艙里不省人事……
「就這事?」姬玄雨伸了個懶腰,然後摸了摸有些餓的肚子。他並沒有注意陷入沉思的迪莉婭,也自然不知道代行者試煉所存在的規矩,同樣不會知道伊凜蝶所言的細思極恐。
「您不怪我……」伊凜蝶眸光微閃,暗藏些許卑微的期待。
「殺了就殺了,反正我只知道你是我的便池母狗。不管你在外面扮演什麼角色,在我這就得乖乖當肉便器。」姬玄雨迎著伊凜蝶愈發明亮的視線隨手拍拍她的腦袋,便又擺出個騷氣的姿勢伸了伸懶腰。
「再說這裡又不存在真的死亡——既然你是從那來的,正好你趕緊帶路,咱們直接去救那什麼公主——媽的,說起來我早飯都還沒吃。」
「……」迪莉婭仰頭看著姬玄雨又緊接著雙手叉腰扭了扭腰,不禁額頭直抽,她就沒見過如此奇葩的代行者。
但是一低頭,不知何時伊凜蝶已經湊到她面前,頓時心臟又開始撲通撲通地狂跳,硬是一句話也說出口,眼睜睜地看著伊凜蝶微笑著俯下身子向她靠近,微熱的氣息吹拂她的耳廓,冷漠的聲音悠然想起:「吾王,何必躬親。」
——【第十章·完】——
第壹卷:第十一章
「咕咕,咕咕,咕咕……」
這並非某隻鴿子在叫,而是迪莉婭咀嚼堅果發出的聲響。她正百無聊賴地坐在石頭上欣賞著一場白日宣淫,順便提防著四周,只要一發現灰色半透明的詭異生物她就得出手秒殺。
「咿呀咿呀~」
伊凜蝶無力的癱坐在姬玄雨的腿上嬌喘著,一臉迷離潮紅中放浪地搖動著俏臀,時沉時翹,只見兩瓣白嫩吞吐著粗大的肉棒,帶出濃膩粘稠的白色泡沫,顯示著少女已經被乾了很長一段時間。
少女象牙般潔白的胴體毫無保留的呈現在迪莉婭之前,挺翹的雙峰,渾圓的豐臀,纖細的腰肢組成一具無暇的軀體。真要說的話,那飽滿的胸脯,還有修長的美腿,確實讓迪莉婭有點嫉妒。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如今他們正處於代行者試煉的第二階段——無窮無盡的扭曲叢林,必須不斷行走,直到八個小時過後才會抵達盡頭。如果停滯不前,時不時就有夢魘生物來騷擾。
本來她還挺佩服姬玄雨的,跟著伊凜蝶一聲不吭走了四五個多小時硬是沒有表現絲毫的不耐煩。直到他終於餓了。
沒錯!代行者試煉的第二階段是有飢餓感的。在森林裡找了些吃的以後,姬玄雨突然問起還有多久,然後迪莉婭順口解釋了一下。再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自己也變成了無情的清怪機器。
姬玄雨直接扒光了伊凜蝶的衣服,抱著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他甚至還悠閒地吃起了果物,下身卻迅微地挺動,享受著伊凜蝶的肉體服侍。後者直接被乾的美眸翻白,繡舌半吐,香汗淋漓,放浪呻吟。
完全就是個淫亂的母狗,哪還有之前把她隨便踩在腳下那般如惡魔的狠厲與兇殘。
好吧,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姬玄雨沒把她迪莉婭當成消磨時間的肉玩具已經算幸運了。雖然姬玄雨破壞了她身為魔女的純潔,但畢竟是試煉。本體肉身的純潔還在,起碼不用擔心受孕。
姬玄雨挺動著下身,肉棒在伊凜蝶雪嫩的小穴中進出,一次又一次地頂入最深處的花心。一手握住伊凜蝶飽滿的美乳,然後一頭鑽到過她腋下,用嘴巴含住另一個乳頭,粗暴的姦淫著她的身體。
「唔唔~」
姬玄雨加快了抽插,感到濃厚的快感開始侵襲他的頭腦,下身在伊凜蝶令人淪陷的緊湊小穴里深深地挺動著,粗大的肉棒每出來一次,都把伊凜蝶粉紅的內陰唇帶了出來。
「小穴很會夾哦,我的小母狗,嘿嘿。」
姬玄雨故意羞辱著癱瘓般的伊凜蝶,欣賞著少女小腹上不斷起伏的美妙輪廓。大肉棒在火熱柔嫩的肉壁中,不斷遭到磨擦擠壓,龜頭也被花心緊緊吸吮,毫無閃躲餘地。
只覺腰際酸麻,快感連連,忍不住就要射精。幾息之後,姬玄雨一聲悶哼,著手分開伊凜蝶修長雪滑的優美玉腿,下身狠狠一挺,有力的腰胯死死的抵在伊凜蝶的雪臀上,深深地進入緊窄幽深的體內。
一股一股滾燙的精液打在伊凜蝶的子宮裡,讓她止不住的抖了起來。被主人狠狠灌精的快感,被主人羞辱玩弄的性奮,對於此時的伊凜蝶,沒有什麼能比臣服在姬玄雨胯下乖乖挨肏更讓人愉悅。
少女在全身緊繃中微微抬臀,幽深火熱的濕滑膣壁內,最大程度利用著下體的肌肉,讓嬌嫩淫滑的粘膜嫩肉緊緊地箍夾住那火熱抽動的肉棒,賦予主人一陣美妙的收縮、夾緊,最後一股淫液瀉出!
陰道的吸力和打在龜頭上的淫液讓姬玄雨舒坦無比,他滿足地將香汗淋漓的伊凜蝶擺回正常的坐蓮位,揉了揉她凌亂的長髮:「真是迷人的小妖精!想讓我放過你,就求我吧,我可愛的母狗!」
姬玄雨一隻手摟著她光滑細膩的腰肢,堅硬的陽具仍頂在伊凜蝶渾圓的翹臀上,另一隻手則毫不伶惜的揉捏著,划過乳根,指縫根夾著嬌嫩而頗具彈性的乳頭,飽滿的雪乳被他捏成了各種形狀。
「求主人,爸爸……肏,死,奴~」
伊凜蝶極具誘惑力的呻吟卻是讓迪莉婭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真是沒想到啊,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高中生還有這種惡趣味,竟然讓這個惡魔如此深情地演繹著女兒的角色。
好可怕好可怕!
「小穴又要被灌滿了!好棒,肏死女兒,把母狗女兒的肏壞掉……」 然而,說出這句話的代價便是……
伊凜蝶的子宮裡不知道迎接了多少次滾燙的精液洗禮,燙的她同樣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痙攣。雪白無瑕的肌膚在淫戲中染上紅霞,最終少女的雪臀無力地壓在姬玄雨的大腿上,形成賞心悅目的雪餅。
迪莉婭心裡頗有幾分感慨,但又不知這幾分感慨為何。她只有目光複雜地看著伊凜蝶像肉玩具一樣被少年肆意享用、宣洩,眼裡卻充斥著病態的、願為之奉獻一切只為能取悅的愛意。
她不是沒見過這種實力強大同時也擔任洩慾工具的保鏢、女僕或是衛道者。她們和伊凜蝶一樣忠誠,一樣將身體看作區區皮囊,但她們之所以如此,絕大多數都是來自家族訓練的枷鎖。
她不理解。即便身為對慾望最為敏感的魔女,她也看不透伊凜蝶眼中的「愛」。不對,將這份情感命名為愛未免太過輕浮。就連姬玄雨也一樣,本來骯髒的色慾在他身上竟然像純潔無瑕的寶石。
這未免,太過荒誕。
「嘩——」仿佛舞台的布景在挪動變換,周圍的景物變得模糊起來。在三人腳下的一切都未曾改變的情況下,隨著聲響的停止,叢林的出口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他們眼前。
「時間過的真快啊。」伊凜蝶伸了個懶腰,陽光撒在她赤裸的嬌軀上,因細密的汗水而發生零碎的反射。本就白皙晶瑩的肌膚此時就仿佛煥發著光,兩者結合更是讓她如同蒙上了一層夢幻而璀璨的光衣。
和諧的人體,美好的曲線,仿佛與自然融為一體。迪莉婭不由想起那古老的精靈舞祭,即便面對那些上身赤裸下身也僅僅只有一件透明紗衣的絕美精靈,內心也無法生出絲毫的邪欲。
如今的伊凜蝶便是如此令人心賞。當然,前提你不去看她精液肆流的下身。大團的精液正從白嫩的小穴中湧出,有的順著大腿流下,有的聚集後滴落。迪莉婭不由嘆了口氣,自覺拿出羊皮書重新畫套衣服。
「後面還有啥沒?」
姬玄雨接過迪莉婭畫的衣服給伊凜蝶穿上時一併問到。伊凜蝶沒有拒絕主人的心意,笑的就像個孩子一樣。本想挑逗一下主人說不能定又能挨上一頓肏,但看到主人平和中帶著輕柔的眼睛,她放棄了這個想法。
「沒了,只剩打敗所有的守護者然後解救公主。但是伊凜蝶姐姐已經把他們都解決掉了,所以咱們直接去找公主就行。」
迪莉婭乖巧地回答。
「那就好。」姬玄雨點點頭,於是兩人繼續跟著伊凜蝶前往公主的所在地。但她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伊凜蝶趕來的速度太快了。
守護者通常有四十多人,她能快速趕到姬玄雨身邊是特殊的魔術手段。如果真的像伊凜蝶所說解決所有的守護者然後趕來,這個時間未免太短了。如此,這裡面的問題可就太多了。
「唔!」
正在沉思的迪莉婭撞到了前面的姬玄雨。然而,等她抬起頭時,瞳孔猶如地震。
鮮血染紅長天,樹木與鎖鏈扭曲而成的王座拔地而起,遮天蔽日。與之相比王座上的少女就顯得那麼嬌小,那麼的格格不入,仿佛她本就不是這個王座的主人,或許只是在等待著什麼的到來。
她安靜地端坐於其上,捧著書卻本閉眸沉思,像是與世無爭的只占據著世界的一小隅,卻亦是擁有著無限空間的王。但只是看到她,迪莉婭的目光就仿佛忽略了其他地方一切,只剩下她手中的書本。
「星天使權柄——卡巴拉星輝之書!一切星輝魔法的終極!」
迪莉婭的語氣帶上了顫音。而當對方心有所感,微微抬首露出額頭上的星輝水晶圖案時,她不禁開始懷疑人生。當少女將一直閉著的眼帘掀開的一瞬,迪莉婭宛若看到了宇宙的瑰麗與星辰大海。
在那雙眼眸表層的淺白下,是暗綠色的瞳孔與瑰麗的浩瀚星輝。她關的門,是眼;開的窗,亦是眼。而這般純凈透徹的星辰之眼,唯她獨有。她能黯隱於天際,亦能閃耀於夜空。
「星天使·代行者,是天使,亦是天災。」迪莉婭喃喃自語。
一個代行者試煉里不可能同時出現兩個代行者。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擁有【星天使】天命的代行者。但這同樣意味一件恐怖的事實:眼前這位擁有唯一權柄的代行者,即是本場試煉的——【公主】!
「我曾在黑暗中徘徊……」
「曾夢見,在無人聽見的低語聲中……」
「現在,我終於看清前路,如果這是命運,至少,就算只有此刻也好……」 「讓我來為你展開懷抱。」
「無法實現的願望,被踐踏的翅膀,黑暗中暗自低頭,只為等待你的到來。」 ……
好似有無數鐘聲迴蕩在耳旁,伴隨著那輕靈,澄凈的歌聲,席捲了整個世界。事情真的如同迪莉婭所想的那樣,在少女和姬玄雨彼此對視的那一刻,一顆漂亮的海藍寶石從少女的額頭凝結。
星光落下,慢慢的將本來含有諸多雜質的海藍寶石中的多餘之物粉碎,剔除,只剩下其中最純粹,最美麗的部分。在飛向姬玄雨的過程中不斷被提煉,最終展現出無比璀璨的美麗光芒。
姬玄雨的額頭隨之出現金色的棱形水晶圖案,金色的光點從他身周浮現,匯聚在寶石的核心中不斷的閃耀。周圍有一枚又一枚的星星,圍繞著金色的光點旋轉。然後,凝聚成一枚星輝之環。
「……」
無言,少女不發一語,只是靜靜地對視著,看似平靜的像一汪潭水,但又好像把深情揉碎了撒在上面。姬玄雨笑了笑,接過面前的星輝之環。一瞬間它便再次化為星光湧向姬玄雨的額頭。
金色的棱形水晶中心出現了一個拉長的四芒星,正如《伊格德拉修如是說》中所描述的設想一樣,這宣告著一位極其特殊的代行者完成了同樣特殊的締結!而迪莉婭,有幸見證了這個歷史!
代行者與代行者之間,絕無僅有的締結。
「從那次小春假回來見到你真面目的一瞬間,我心裡就只剩下貧瘠的兩個字——天使,沒想到你真的是天使。」
姬玄雨輕輕念叨,聳了聳肩。視線中的一切霍然破散,他又回到了咖秋莎咖啡廳。而在那個甚至到現在還不知道名字的金髮女孩瞬間起身之時,海倫娜也快步走到姬玄雨身前。
「今天的招收面試到此結束,我想你們已經有結果了。」海倫娜說罷便護著姬玄雨離開。
「等一下,海倫娜女士!」招收團里唯一的黑衣男士終於開口了,他站起身來摘下禮帽,態度極為莊重且誠懇地對著海倫娜深深鞠了一躬。
「我真誠地懇求您能給我一點時間,我只是想和姬先生身後的女孩說句話,絕對沒有其他目的。」
海倫娜依然看向姬玄雨請求他的意見。姬玄雨又看向身後那名如同幽靈一般從頭到尾緘口不言的秋雨惜。秋雨惜看了黑衣男子片刻,又瞥了眼姬玄雨,便緩緩地點了點頭。
「好。」
在其他幾人的不解疑惑中,黑衣男子又戴回禮帽坐了回去。同時海倫娜沒有絲毫的停頓,領著姬玄雨快速離開。
直到這時,屋內剩下幾人的目光都來到了迪莉婭身上。
……
迪莉婭終究還是隱瞞了姬玄雨擁有雙天命這件事,只說明他是君臨·代行者。由於深淵天命極難表現、極難覺醒、極難察覺的後天特殊性,除非像她一樣用偏極端的手段,否則無論怎麼都是君臨天命。
當然。她也沒有隱瞞秋雨惜是【星天使】和代行者,並且意外與姬玄雨締結這件事。正因如此,奧拉加比林的招收團火速回校的同時,學院高層就連召他們四人開啟了夜鶯集會。
尤其是迪莉婭,經過了一陣堪稱「拷問」,要求精確到所處所見所聞所感的庭審。在令人厭惡的沉悶交談中冰冷與無情的注視壓的得她喘不過氣,哪怕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了。
最終結果如何迪莉婭並不知道,她只想快點回月之輪向師傅坦白髮生的一些事。
然而當她即將到達師傅的房間,一陣動人心弦的婉轉嬌呻吟聲減慢了她的腳步。這種聲音她現在可再熟悉不過了,可她還是努力阻止自己去幻想她最敬愛的師傅此刻正在發生的事情。
但當她猶豫不決的透過門縫窺探時,被眼前的場景駭的直接懵掉。
一襲幾乎透明的輕紗虛掩下,高挑勻稱、纖秀柔美的胴體,玲瓏浮凸,該瘦處瘦,該凸處凸,玉峰嬌軟豐盈、堅挺怒聳,小腹平滑,蠻腰纖細,粉臀微隆渾圓,玉腿修長纖美,每一處都美不勝收,美到極至。
然而,這般美艷的銀色身影卻正將那雙白玉一般的修長美腿分開,以極具肉感的臀部跨坐在陌生少年的胯間瘋狂的起伏吞吐。不對,應該說取悅,眼前的場景給她的感覺完完全全就像是伊凜蝶在向姬玄雨獻媚。
「嗯,啊,主人的肉棒,好深,頂到了特別深的地方,小穴被摩擦的好舒服,還要,還要,求求您,用大肉棒肏我,求您了。」
少年低頭舔舐送到眼前的美麗鎖骨,頗為恣意享受著胯下的肉棒在銀髮女人層層疊疊緊緻柔嫩的媚肉里撞擊,雙手時而在銀髮女人胸前的兩團堆雪而成的嫩乳上揉動起來,將那對雪脂肆意揉成各種形狀,仿佛陷入一團綿滑細緻的酥酪之中。時而將攬於腰際的手向下滑直達豐滿圓滾的雪臀,用力抓捏。
即便如此,銀髮女人卻完全不抗拒,反而任由少年褻玩自己的身體。唯有嬌嫩的胸脯起伏,身體微微顫動,修長的玉腿無意識的廝磨著,以及那填滿渴求的眸光下,早已濕透的小穴。
「都已經這麼濕了啊,那也該做一下答應你的——開苞咯!」
少年用力托起銀髮女人的臀部,並一手夾著她的一隻美腿將她抱離地面,然後找准位置重重放下……借著她身體的重力和潤滑,迪莉婭分明地看見少年將肉棒對著師傅臀瓣間那極其狹緊之處,直貫到底。
「啊,啊,啊哈哈~」
師傅好看的美顏失去了顏色,檀口大張,失聲般一斷一續一斷一續的音節,伴隨著一陣僵直又一陣抽搐的交替。時而張嘴喘息,又時而咬緊牙關,白凈的脖頸甚至暴起條條青筋,飽滿的胸脯頗為僵硬的上下起伏,眼淚因為痛苦從眼角接連滑落。
迪莉婭僅僅從師傅逐漸扭曲猙獰的悽慘面孔以及師傅後面落下的鮮血便能想像這所謂的開苞有多麼痛苦。
無法想像,那麼小的洞竟然能被強行塞入那麼粗的肉棒,然後下一個瞬間這個想法就變成了——絕對絕對絕對絕對不能讓姬玄雨碰她屁股後面。說什麼都不能讓姬玄雨給她的後庭開苞!
「還是在地上趴著吧,你這沉甸甸的大奶子,確實礙事。」
少年用力地揉了揉師傅形狀完美的雪白乳球,嬌嫩的肌膚上瞬間留下了鮮明的爪痕。迪莉婭對此深以為然,師傅平時有輕微纏胸的習慣,不然穿著魔術師的禮裝,隨便一個動作胸前都是波濤洶湧。
當然,迪莉婭絕對沒有嫉妒師傅的意思,絕對沒有!可惡,區區F罩杯而已!!形狀還保養的那麼完美,嫉妒什麼的才不會有!!!
銀髮女人在少年的抱臀抽插中調整姿勢,如同交配的母狗一般跪在他胯間。而且她面對的正好是房門——也就是迪莉婭的位置。但師傅完全沒有不情願的樣子,看起來反而像是在主動搖晃臀部一樣。
「越來越熟練了啊。」少年讚嘆著拉住銀髮女人的一隻手,說著溫柔地撫摸她的腦袋,便是猛地一用力將其按在地板。腰部粗暴地在她身後撞擊,迫使她的臀部翹的更加高昂。
「是主人調教的好……又硬了,啊哈,主人的大肉棒,好厲害……竟然能從後面頂到子宮,主人的大肉棒頂到小寶寶的地方了哦哦哦……好舒服……主人的肉棒好舒服……在屁股後面……攪動!」
師傅口中不斷吐露的下流台詞讓偷窺的迪莉婭再也無法掩飾心中的不知所措。她也有想過師傅說不定被強迫的,但無論如何,這都不是她能接受的話。哪怕這些話曾經從她口裡說出。
到現在擺在她面前,卻是她最重要的師傅。
「今天濕的真是厲害啊……難不成又發病了?」少年用力一挺,肉體的碰撞中明顯伴隨著靡靡的水聲,低頭一看便能知道到什麼叫泛濫成災,腿間未被完全扯下的黑絲襪更是盛滿了淫液。
「我……我也不太清楚……可是……呼啊……也許是這樣吧……身體好熱……小穴饑渴快要融化了……主人的肉棒……到直腸了……還要……主人……還要主人的肉棒……嗚嗚……」
師傅那雙又大又挺的大奶一如同活潑的白兔般快速跳動著,在空中甩出模糊的弧度,只能看到白色的虛影在搖曳。汗滴從她全身各處灑落下來,奇妙地形成了一種美好的氣氛。
「那就盡情地淫亂吧,取悅我,這樣我會更快樂。」少年忽然神秘一笑,抬手一巴掌抽在了銀髮女人的翹臀上,留下鮮紅掌痕的同時,也令胯下的美人發出帶著媚意的嬌呼:「話說,你注意了嗎?」
「是……是的。」銀髮女人一邊吐出灼熱的喘息,一邊持續搖動身體迎合身後的動作。貌似快感相當的強烈,迪莉婭看到師傅臉上浮現恍惚的深情。 「怪不得小穴比平時還要緊,是因為這個嗎?當初你母親侍奉我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
「不是……並不是因為這樣……啊啊啊,請不要……乳頭,不行的……」 「如果用這種方法會更性奮的話,或許以後可以考慮繼續使用。」
「請……請不要這樣……主人……請別捏了……會壞掉的……您明知道……一捏乳頭我……就會壞掉的……嗯!」
「再夾緊一點,太濕了。」
「唔……好的……主人」
意味深長的對話過後,少年的動作變得更激烈起來。
從床上主動邁開腿放浪地搖臀侍奉,到被少年像抱著小孩撒尿般站在桌子上狂干,再到上身趴在地毯上,下身憑著誇張的柔韌彎到頭上的浮誇場景,到最後樸實無華地被抵在牆上爆肏,完全沒有憐惜。
銀髮女人默默承受著,順從著,迎合著少年各種淫玩的手段。如月華凝照般美麗銀髮如今繚亂披散,嘴角、胸前都是她在無意識間流出的口水,床上、地毯上也隨處可見兩人激情碰撞而激濺的淫液。
「好厲害……主人……今天您的肉棒變大了好多!」
「還不是因為你後面夾的實在太爽了。或者,你也可以認為這是給你的獎勵。」
「是……啊……謝謝主人……啊……就這樣、肏我……小穴、要高潮了……請射出來吧、在我體內、在菊穴里、射出您的精液……射進我淫蕩、下流的菊穴里來吧……用粗大的肉棒、懲罰我……濕淋淋的菊穴……啊啊啊,好燙……被主人的精液灌滿了!」
當最終那一刻來臨的時候,少年奮力一挺,然後長呼了一口濁氣。銀髮女人頓時如斷線的人偶一般立即癱軟在地,渾身劇烈抽搐,極力地吐著舌頭,一副被玩壞了的淫態。
「後面的嘴喂飽了,也該喂一下前面的嘴了,來,把屁股翹高點。」 「好的,謝謝……您,主人。」
銀髮女人在渾身激烈地顫抖中高高翹起臀部,被按在地板的臉上露出幸福的淫靡笑容,帶著疲憊的恍惚。此刻大量的白濁液體從兩人結合的部位溢了出來,緩緩流到了地板上凝聚成小泊。
為什麼師傅會變成這樣……
迪莉婭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師傅的時候。
當她矗立於此——視界便里只剩下她那猩紅如鮮血般的眼睛,恍如月光所凝的長髮,細緻如霜賽雪的肌膚。那凜冽而淡漠的目光下,散發出驚人的冷清魅力,似冷似漠,如憂如愁,卻透著無形的威勢與沉穩。
如今卻是這般她完全不敢想像地說出那樣的話、露出那樣的表情,她依然無法理解。可現在她見到了,印象中師傅清冷孤寂淡漠疏遠的冰美人形象此刻被徹底擊碎。
但她也看到師傅眼中的痴戀,那代表著和伊凜蝶一樣像甘願成為肉便器,願為之奉獻一切只為能取悅的愛意,只是她的病態在師傅這裡被替換成了崇敬。 迪莉婭再三確認,最終不得不承認,師傅痴戀迷離的眼裡真真切切所表現崇敬——而且是那種對父親的推崇和尊敬。一定是伊凜蝶和姬玄雨那種口頭父女追求刺激的惡趣味吧!
「不行,不能再看了……」
迪莉婭一個激靈,才意識到自己無意中已經雙腿攤開跪坐在地上。心想著還好沒有被發現,連忙小心翼翼的起身到樓梯口站著。
雖然師傅在她心中的印象算是徹底破碎了。但畢竟是養育、庇佑了她那麼多年的師傅。
就算師傅私底下再怎麼樣,但為了師傅的名譽,絕對不能被別人發現! ……
噔,噔,噔,噔……
也不知過了多久,隨著開門關門的響動,迪莉婭猶豫了很久,決定裝作剛來的樣子。只是她剛轉身,就赫然發現那個少年正微笑著站在她身後,眼中竟然流露出幾分長輩的慈愛?
「見到姬玄雨了嗎?」少年問道。
「啊啊?」迪莉婭愣了愣,下意識瞄了一眼前面的胸牌——「路家旿」,頓時瞪大了眼睛。師傅交代的如果遇到姬玄雨無意招收之類的情況,就說出這個名字。而現在,它的正主就在自己面前!
「見,見到了,我用了比較極端的手段發現他是同時擁有君臨和深淵的雙天命代行者,還和一位身為星天使的代行者進行了受到祝福的締結,不過他的深淵天命被我隱瞞了,因為他奪走了我身為魔女……」
迪莉婭瞬間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連忙捂住嘴。她明明給自己下達了思維污染,使自己遺忘姬玄雨雙天命的信息並無法說出口。然而在這個人面前,她竟然沒有一絲顧慮地都交代了出來。
「你,你,竟然對我用敕令!」迪莉婭感覺到了,雖然並不像文獻所描述的一樣要用森嚴古老的語氣說出口。但她的直覺告訴她,路家旿隨口說出的話,就是君臨天命才擁有的敕令!
甚至,還是使用了高等技巧的暗語敕令。
更深一步去想的話,面前的少年僅用正常的語氣隨口就能輕易發出敕令。那麼如果往最壞的情況去設想,如果真是這樣的的話,說不定師傅就是被他強迫……強迫去做那種事情……
「直覺意外的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大可放心,我和你師傅是真實的關係。而且你能這麼想我很欣慰,倒也證明小耶沒有看走眼,是個不錯的孩子,那這次就不封鎖你的記憶咯……」
路家旿輕輕撩了撩迪莉婭的頭髮。強烈恐怖感浸入骨髓,伴隨著刺骨的寒冷。洶湧而現,鋪天蓋地的襲來,一瞬間將所有的感官全部壓制,迪莉婭胸口仿佛被冰凍一樣,難以呼吸。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迪莉婭已經無數次從伊凜蝶的氣息里感受過了。她毫不懷疑自己剛才如果有異心的話的會有什麼恐怖的下場。
迪莉婭努力克制著恐懼,強行抬起頭與路家旿對視。正如她所料想的一樣,路家旿完全有著一雙完全和伊凜蝶一模一樣的黃昏色眼眸,而且都透露出如鮮血般猩紅的暗芒,就連那一抹病態的味道都一模一樣!
「伊凜蝶那個傢伙,還是老樣子……你的身邊能有這樣的忠犬,我也就放心了。」
路家旿微微一笑,拍了拍迪莉婭的肩膀,輕喃著從她身邊走過。但迪莉婭依舊不敢動彈,即便感知里路家旿已經消失,但那該死的恐懼依舊壓抑著空氣。直到,一陣輕笑於空中悠悠響起。
「哦對了,去給你師傅收拾一下,她恐怕以後幾天應是沒力氣下床了。」 「呼……」
一瞬間迪莉婭仿佛虛脫般癱坐在地上,隨手摸向後背,那裡已經被冷汗浸的完全濕透。然後當她看到地上的彈殼時愣了一下,摸向被路家旿拍過的地方,她隱約記得這裡曾有人對她開過一槍,現在卻完好無損。
「山銅,鍊金學理論上存在的三大神話魔礦之一……」
迪莉婭輕喃著撿起地上的紫色彈殼隨手丟進【幻滅之盒】。待她終於恢復了些許力氣,才緩緩扶著牆爬了起來,打開房門——師傅遍布狼藉的雪白肉體仿佛被肆意使用後就隨手丟棄的肉玩具,大腿張開到了一個誇張的弧度,整體就像是被壓扁的「大」字般癱在床上,露出下體兩個灌滿粘稠白濁,久久不能閉合的的空洞。
「媽媽,現在小耶最後一處穴器終於也被主人破處灌精了哦……」
銀髮女人感到門口猶豫著要不要進來的迪莉婭,按著小腹緩緩起身,隨著她的動作,大量白色粘稠液體從她下體的兩處空洞中擠壓而出。剛要開口,一陣飽腹的反胃導致精液頓時從喉嚨里涌了出來。
「主人今天射的格外多呢,把小耶的三張嘴都喂飽了……」
迪莉婭毫不浮誇地說,師傅現在小穴、菊花、嘴巴、腋窩、膕窩、手腳、肚臍甚至是頭髮,每一處沾染著精液,簡直就像是泡在精液浴里剛出來一樣。而面對如此荒唐的一幕,迪莉婭默默低下頭走到師傅床前,彙報此處招收所發生的事情。
師傅終歸是師傅,還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好。
「小莉婭。」
師傅忽然打斷道,帶著溫和的慈和聲音突然響起。
「如果說,師傅正是因為預料到你會失去身為魔女的純潔,才一定要讓你前往此次招收的話,你會怪師傅嗎?」
*** *** ***
「老實說,我有點沒確定要不要去,畢竟家裡還有個星願要照顧。不過按照迪莉婭的說法,我是什麼很罕見的雙天命代行者,應該能享受一點特權,比如把星願也帶過去,這麼一點小要求想來不會被拒絕……」
姬玄雨捧著皮蛋粥慢吞吞地說道,隨手夾起一塊干蒸燒賣。
此時擺在他面前的是琳琅滿目的小食盒,據說還是大數據分析得出的「他所可能會選擇的品種」。這些都是海倫娜曾經告訴他的原話。
至於這裡為什麼還有早餐供給——眾所周知,咖啡廳除了咖啡什麼都賣,這家甚至還賣「肉」。
「……」
沒有得到回應,姬玄雨抬頭看了一眼,映入眼帘就是側趴在桌子上發獃的海倫娜。神色淡漠就像寫著「閒人免近」四個大字,氣息也冷漠的不行,整個人就跟雕塑似的一動不動。
姬玄雨不由發出就連他自己也不明含義的輕笑:「你還是老樣子,一到私底下沒人的地方,就立馬變得摸(怠)魚(惰)起來。」
真是不論看多少次,姬玄雨總會想起那個只剩下炭火燃燒的噼啪聲的寂靜夜晚。她的側臉在明滅不定地火光映照下,猶如一副絕美的畫面。但是很快,姬玄雨又會懵逼發現,他完全不記得有這麼一段記憶。
「還是說您喜歡我用看渣滓的樣子看你?」海倫娜淡淡地說道。她將手臂縮起來環住腦袋,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樣子,真是可愛啊。
「還不是看你太嚴肅了,所以,就想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姬玄雨無辜地癟了癟嘴。
「這就是您對我說出『康康胖次』這種變態行徑的理由嗎?」海倫娜起身投來淡漠的目光。
「咳咳,確實有些那啥……」其實姬玄雨覺得這事不能完全怪他,畢竟這些二次元網絡用語在他的Tg群組拿來調戲管理和群員啥的都是家常便飯。現實中大多數人也不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但是海倫娜聽懂了,而且還真的……一臉嫌棄地提起了裙子。姬玄雨至今都記憶猶新,她穿的是誘惑力拉滿的白色細帶低衩V字胖次。光潔豐腴,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完美地展露在他眼前。
「那您要不要來看看我今天穿的什麼胖次?」海倫娜感覺姬玄雨的目光都快透過桌子去窺探她的裙底。她乾脆從桌位上站了起來,雙手捏住裙擺就要提起,露出一臉厭惡,冷漠的語氣間充斥著不善的嘲諷。
「不不不不不用了。」
姬玄雨連忙搖頭。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次數挺頻多,所以他對海倫娜還是有那麼一點點了解的。跟她是最開不得玩笑的,而且一定不能猶豫。否則秉持著所謂的「職業操守」,她可能會拒絕,但一定會照做。
「公共場合下不能看胖次所以退而求其次嗎?真是Hentai啊……」 一抹細膩的白哲自姬玄雨眼眸划過,隨後就像磨不滅的印記,烙在了心裡。無知的少年這時才發現海倫娜白皙的大腿上還有一層難以發覺的超薄白色絲襪,簡直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海倫娜真的很完美,除了沒有心。呸,沒有胸。身上不管哪個部位都很好看,尤其拿腿來說,不是那種瘦的跟筷子一樣,而是稍有肉感,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骨肉均勻到完美的那種。
細嫩又白凈,輕盈且誘人,光是看著就很軟很滑的感覺。
好吧!
儘管姬玄雨非常不太想承認,但他確實不光只是對胸懷寬廣的女孩子感興趣,只能說是對胸懷寬廣並且身材很好的女孩子更多的嚮往一點;除了這一點,他應該和別的男生一樣。不,倒不如說,他就是個Hentai。
認清了自己的姬玄雨眼神恍惚,然後很快就平靜了下來,接受了他是個色批的現實。
「……」
然後氣氛不知道多少次陷入了沉寂。
姬玄雨倒是無所謂地繼續吃吃喝喝,這種氣氛他已經習慣的不能在習慣了。對於有熟人在身邊時,他大概會有兩種反應。要麼像這樣都不說話,各干各的,感受歲月靜好。要麼,就是他開啟了逼話模式。
放眼望向玻璃天窗,所見便是一片蔚藍到有些虛假的天空,它純粹的藍色讓人覺得莫名的壓抑。或者說是一種比無聊更甚的迷茫感,感覺馬上就會發起呆來。但他現在依然看的出神。
大概,這種悠然自在的安逸,就是最奢侈的享受吧。但只是一塵不變的話,總會在某一個時刻無端的產生厭倦。
「喂,不吃點東西嗎?」
姬玄雨隨手拿過一個小食盒打開,從盒子裡拿出一塊蝴蝶蝦點心放進嘴裡。大概十秒左右,見少女不為所動完全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姬玄雨也就放棄了搭話,轉而繼續看向外面的風景。
「嘶!」
突然足尖就被輕輕地踢了一腳,感到意外的疼痛。修明不禁皺眉,一抬頭就對上了海倫娜寶石般恍若液體的黛紫眼眸。他瞬間就有種想給她一拳的衝動,看她的淚水是不是也像寶石一樣美麗。
「幹嘛?」姬玄雨微微皺眉。
「沒什麼。」
說罷海倫娜便拽住了他的手,直接搶走了食盒,叼起食盒裡用來裝飾的點心棒便繼續趴在桌子上發獃,依然沒有理會他的意思。對此姬玄雨只是無奈的捧起皮蛋粥,像她這種大家族的保鏢,有點傲氣很正常。
又雙叒叕是一陣無言。
「吃好啦——那我溜了,記得不要想我啊。」吃飽喝足,姬玄雨滿足的摸摸肚子,打了聲招呼就慢悠悠的離開了。只是他剛要起身,就敏銳地感到什麼,連忙把腳往一邊挪低頭看向桌下。
「好傢夥,我看到了。」姬玄雨嘿嘿一笑。雖然海倫娜反應很快,在他低頭的一瞬間收了回去,但他依然捕捉到了某個「不知名」的白色殘影。即便海倫娜一定不會承認,但被他抓到了就夠了。
「這個帶走。」海倫娜不作理會,端起其中一個花型的描金黑漆捧盒。形制精美,髹黑漆,盒面描金花卉紋,蝠紋裝飾,側面纏枝花卉紋裝飾。蓋與盒身子母口鑲嵌緊密,更是宛如一體。
「且不說裡面是什麼,這個盒子就很特麼高端霸氣上檔次。」姬玄雨感覺自己的額頭在抽搐,這就是富婆嗎?
「夫人給你準備的袖珍版仿製品,原品直徑41CM高15CM。」 海倫娜說完又趴在桌子上發獃,就像是手游里肝完活動和日常後開始光速擺爛。也不知過了多久,當海倫娜回過神來,安靜地房間裡已然只剩下她一人。她戴上一枚奇特的黑色指環,用手指在餐桌上寫下了幾個字。
「咚咚……」
敲門聲以相同的間隔響起三聲後,一名蒙著眼睛的侍者走了進來,恭敬地站在距離門口50公分的位置上,身體直立,兩腳內側併攏,並以45度的俯視角看著地面。
海倫娜眸光一瞥,看來之前被送走侍者的給她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一直以來,夫人對姬玄雨都是只言不明,所以很多地方也不知道哪些行為可能觸怒到夫人,她們也只有儘可能做的更完善。
話說上一個僅僅是不小心抬頭的侍者已經被夫人關進了黯獄,幾乎是從侍者變成了逝者。也不能這麼說,在那個鬼地方活著才是真正的折磨,就算出來了也會造成無法磨滅的心靈損傷。
她曾有幸體驗過一次,繞是自詡精神堅毅的她也幾近崩潰。整個監獄寂靜無聲,發出聲音會受罰,抬頭看要受罰,不該閉眼的時候睜眼會受罰,在不該睜眼的時候閉眼還是會受罰。
進去的第一天,就被要求記下整本監獄守則。它規定了腳應該怎麼抬,舉手的角度是多少度,睡覺時只能側臥或者面朝上,不能面朝下躺著,更不能遮住臉,不然就會受罰。
總之,裡面非常非常壓抑,沒有獄警的允許什麼也不能做,除了呼吸。在此之外,更痛苦的事情在於整個監獄沒有任何聲音,所有的房間都擁有體系完整的隔音配備,寂靜而森嚴,真正意義上的折磨。
至於某些敢於製造聲音的勇士,結果要麼暫時性啞藥,再就是醫學手段上的暫時性癱瘓,每天還會有專門的醫護人員進行無微不至的貼心照顧。如果有必要,他們甚至會給你塞口球……
「這裡我來收拾,其他的相關記錄按最高級別整理回傳後銷毀處理;通知夫人,奧拉加比林招收團已經緊急回校,黯鴉可以準備動手;干蒸不太合他胃口,以後把豬肉比例調低點,稍微有些膩人……」
海倫娜看著食盒裡剩下的一塊干蒸徐徐說道,不著痕跡地撫平她划過字的桌面,吩咐完過後又看向自己的大腿:「15D還是有點太明顯了……」
*** *** ***
教導主任跟姬玄雨面對面站著。
窗外是廣播台每日的早播。
但屋裡面只有安靜。
師生面面相覷,尷尬至極。
焦主任一會看看手裡的成績單,一會看看站在面前的姬玄雨,又看了看他手裡的捧盒。終於忍受不了沉默,把成績單捲起來指著他道:「咱倆要在這站到什麼時候?」
「那要不……我先走了?」姬玄雨表面帶著不失禮貌的尬笑,實則心裡瘋狂MMP:你把我叫過來,又問我要站到什麼時候?
焦主任坐到椅子上,喝了口茶緩聲問道:「結果怎麼樣。」
「應該,是通過了。」姬玄雨知道他問的是招收的事情,聳了聳肩。 「我很好奇,你這麼個靠著事後自學來鞏固基礎又因為平時混吃等死不上進所以始終卡在中上游水平的傢伙,憑什麼會被奧拉加比林看上?你知道這個學校意味著什麼嗎?你知道有多少人為此夜以繼日的奮鬥嗎?」
不等姬玄雨狡辯,焦主任便一抬手阻止了他,隨即從一份檔案袋裡拿出幾張紙,放在桌面上用手指敲了敲:「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秋雨惜是吧?你自己看看……「
姬玄雨其實壓根就沒往這方面想。但既然焦主任提了,也不失為一次了解老同桌的機會。拿起來一看,赫然是一份來自奧拉加比林的邀請函。收件人正是秋雨惜,而標註的時間則是2334年,也就是三年前。
也就是說,早在三年前,秋雨惜就已經被奧拉加比林察覺到,但不知道什麼原因繼續在讀高中。姬玄雨不由想到那個招收團里的黑衣男士,如果沒猜錯的話,他最後的意思是在詢問秋雨惜這次要不要去?
「是,你的確有那麼一點天賦可以揮霍。很多孩子認真刻苦勤奮努力,卻依然不如你隨手考出來的成績。你在高一的時候還因為過於均衡的成績而考入過年級前五,但是這並不值得你驕傲……姬玄雨!你有沒有在聽?……算了,我也不多說什麼了,只希望你以後好好學習,做個有用的人……」
姬玄雨暗自嘆了口氣,對於焦主任的訓斥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聽沒聽進去只有他自己知道。曾經他也因為伊凜蝶而對這些產生過焦慮。可現在嘛,說句不好聽的,誰還管這些啊?
你知道的是天賦、是成績,又或是勤能補拙用功苦讀,但你不知道的是秋雨惜是星天使,是代行者,是所謂的超凡者。你說的是過來人的現實,但,我們之間如今都有了一層可悲的隔閡。
焦主任仿佛看到了姬玄雨淡漠的目光中透露著什麼,愣了愣,將眼鏡摘了下來仔細擦拭:「前不久老王還跟我說過你有遊戲上的天賦,能被什麼世界級遊戲協會看上是你的本事。老師我也並非不懂變通的人,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要投身虛擬戰場,現實世界總有人要將生活繼續下去。況且人類文明的延續,總不能建立在虛擬的世界裡是吧?——好了,就說這麼多你走吧!」
姬玄雨默默站了一會,看著頭髮早已花白的焦主任,將那份秋雨惜當年的奧拉加比林邀請函雙手奉還了回去。心中卻充滿了嘲笑,嘲笑著自己明明傲慢地拒絕理解卻依然虛偽地保持敬意。
當他意識到自己的已經脫離了平凡的世俗範疇,那麼,傲慢與偏見便在他的心底根深蒂固。但他卻虛偽地以悲憫俯瞰著世俗,就仿佛自己已經是神明了一般,即便他前不久還在為世俗而憂慮。
這很噁心不是嗎?
一邊懷著無禮的傲慢,一邊厭惡著這樣的自己。
——【第十一章·完】——
第壹卷:第十二章
「來點?」
姬玄雨俯著身子一邊警惕講台上老王的視線,一邊神神秘秘地從抽屜里掏出約有兩個成人巴掌大小的捧盒。秋雨惜本是隨意一瞥,但隨著姬玄雨打開盒蓋,好看的眉毛微微一顰。
花型的容器設計將捧盒大體分成了八瓣:龍鬚酥,翡翠月餅,手工豬肉脯,豌豆黃,宮廷太后餅,新羅打糕,糖紙缽仔糕,最後的空位則是一次性的牙籤、紙巾以及其他醬料。
姬玄雨見秋雨惜發獃,並未多想。拿起一塊豬肉脯塞進口裡細咀慢嚼,這樣臉部的動作就會小很多。秋雨惜嘛,他懂得,請她吃東西,第一次不反應是女孩子的矜持,第二次第三次才能得到回應。
「來,隨便拿,反正是白嫖的。」
聞言,秋雨惜盯著姬玄雨看了好一會,才伸手拿了一塊太后餅。她以前在奢侈甜品店打過工,一眼就看得出面前這些手工糕光憑制工和賣相便價格不菲,和店裡號稱百年傳承的所謂匠心製作有得一比。
憑著存在感極低的先天優勢,秋雨惜將太后餅輕輕推進嘴裡咬了一口,細細品嘗。看得姬玄雨是羨慕不已。要不是君無名怎麼都不肯給他能在戒律場裡使用言靈的權限,他還至於這麼慫?
但緊接著他就看到了仿佛雕塑般凝固,只剩下嘴巴在微微嚼動的秋雨惜。 「?」
姬玄雨好奇地在秋雨惜面前揮了揮手。也捻起一塊太后餅,很甜很好吃,感覺也沒啥問題啊。好一會後者才回過神來,眼睛微微一眯,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搖搖頭,看的他是一臉懵逼摸不著頭腦。
「噔~噔~噔噔~下課時間到了,老師,你們辛苦了~」
姬玄雨正打算追問,下課鈴就響了,秋雨惜一言不發起身離開座位向外走去。可姬玄雨和她不一樣,老王沒說下課,反正他是不敢動的。但秋雨惜走的時候連帶著筆記本掉到地上。
「欸……」
走遠了。
姬玄雨瞄了一眼台上正對著黑板沉思的老王,默默嘆氣,想著幫她把筆記本撿起來。但筆記本掉在地上的時候是翻開的,所以他隨手撿起來的時候目之所及便是三行娟秀的鉛筆字。
【你是晚風漸息,是星河若隱。是破曉清晨燦爛眼中的光景,是時光輕輕哼唱宛若星輝鋪滿小巷。我念之至極,不知所起,又無法擁入懷中。】
姬玄雨看到這行字後手裡的動作都停了下,一臉的姨媽笑。看不出來啊——不對!本來就是班裡的文藝委員,倒也算情理之中。但還是得說,看不出來啊!秋雨惜會寫這麼柔軟的情話屬實在他意見之外。
誒不對,以他多年老同桌的經驗其實不難斷定,這很大機率是摘抄的。秋雨惜和他一樣,有遇到喜歡的美好的局子就會摘抄下來的習慣,有時候秋雨惜還會借他的本子從上面挑選一些摘抄。
但他若是想借秋雨惜的摘抄本或者以此為由不借出自己的摘抄本,往往就會被少女的目光盯得頭皮發麻。那種感覺非常恐怖,很安靜、很平和、很淡漠,沒有多餘的情緒,就但是能給人整破防。
「所以我到底在期望什麼……」
嘿嘿傻笑的姬玄雨反應過來便搖了搖頭,這應該是很正常的事情才對。將筆記本合上撿起來拍掉封面的灰塵,然後反覆檢查了一下有沒有損壞、皺褶、灰塵、污漬之類的,這才放回桌子上。
說起來這個灰色簡約風的精裝筆記本,還是他當初抱著僥倖心理參加什麼商城的活動,結果還真就抽到了特等獎「以一塊錢的價格隨機抽取一件價值375-17
50的商品」。
然後他抽到了一本1674的筆記本……奸商,大大滴奸商,一個破筆記本能值1674?怕不是16.75……不過這筆記本做工確實很精細,看得出來是高檔貨,一塊
錢換,血賺不虧。
後來偶然被秋雨惜看到(其實是某人拿出來顯擺),見對方好像很喜歡的樣子,正巧過幾天就是她生日,所以就被姬玄雨當成了生日禮物送給秋雨惜。別問,問就是上次他生日秋雨惜送的也是筆記本,不寒酸!
啪!
很快啊,這筆記本落到桌子上還沒幾秒鐘就被人快速拿走。
「喂,不要隨便亂動……」
欸?
姬玄雨看著面前的黑棉襪,瞬間意識到是本人!頓時尬神附體,只見秋雨惜緊蹙著眉,眼裡閃過一瞬的羞惱。就好像,什麼驚天秘密被人發現了。俏臉都隱隱的染上了紅暈,簡直不可思議。
姬玄雨趕緊進行一個解釋:「你的本子剛才掉到地上,我是幫你撿起來的。」 聽到這秋雨惜眉頭皺的更深了。她的嘴抿成一條直線,手緊了緊懷裡的筆記本。表情的流露依舊是平靜的,可是眼睛暴露了她此刻心裡的波瀾,姬玄雨很容易便猜到她想說什麼。
「看見了。」姬玄雨很誠實地坦白了。面容波瀾不驚,眼神真摯,臉上仿佛貼著【我誠實,我驕傲】六個大字加一個標點符號。事實上,在秋雨惜面前,他向來是這麼不要臉的誠實。
秋雨惜盯著姬玄雨楞了下,緊鎖的眉反而舒展開,悄悄鬆了一口氣。好像決定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伸手把筆記本遞給了他,而姬玄雨也很自然地接了過來,然後……然後秋雨惜就走了。
「額。」
沒有絲毫猶豫,姬玄雨把筆記本收拾好放回秋雨惜的課桌里里里里里里里——才怪。秋雨惜這意思明顯已經應允了。姬玄雨鬼鬼祟祟東瞄西瞄,確定沒人看這裡以後光速拿出了筆記本放到腿上,隨機翻到一頁:「Pluviophile:雨癮者Nef
elibata:漫步雲端的(活在自己的幻想中,不遵循社會傳統)Collapsar:坍縮
星(自我隕落的古老星體,一步步變成黑洞)Paracosm:幻想的世界……」
不列顛語單詞摘抄,很正常。
姬玄雨又隨便翻了一頁,當然他的動作很小心,以防對筆記本造成什麼損壞。因為秋雨惜保存的非常好,直到現在筆記本就和當初他送出去一樣。他一般用四個字來形容——嶄新出廠。
「哪怕是一隻螢火蟲喜歡上月亮,它也會想把自己所有的光都給它。跟喜歡的人多強大沒關係,這是跳動不止的心意。——《春日宴》有些人的恨是沒有原因的,他們平庸,沒有天分,碌碌無為,於是你的優秀,你的天賦,你的善良和幸福都是原罪。——《惡意》……」
美句摘抄,也很正常,再翻。
姬玄雨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總之就是隨便翻,有可能是美詞,有可能是美句,也有可能是空白,或者鉛筆繪。就像拆盲盒一樣,等待驚喜的出現。事實上他也確實小小的愣了一下,因為某一頁赫然寫著:九龍婚姻法……
這一頁明顯要就要軟皺了很多,周圍有大量被擦除的痕跡,只留下這五個字。他一瞬間就聯想到秋雨惜的父母,說起來姬玄雨直到現在都不知道她家裡的情況。誒不對,自己不也一樣嗎?
搖搖頭,阻止自己多想多想,姬玄雨這次鬼使神差地翻到了最後一頁,看著看著他就陷入了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他似乎感到什麼,抬起頭看向一旁的座位上,秋雨惜正靜靜地看著他,不同於以往那仿佛不會被任何事情所動搖的平淡,現在柔和的仿佛能將內心暖化一般給人一種沉醉的悸動。
「月色很美。」秋雨惜開口說道,聲音柔若輕雲,倒像是自言自語的呢喃一般:「這句話的意思是——我喜歡你。」
姬玄雨懵逼。
「我的眼睛更好看,因為我的眼中有你。」
姬玄雨接著發愣。
「玫瑰到了花期,後面是『我很想你』。」
姬玄雨高強度持續懵逼。
「見到日出我便不能自已。全句是:『見到日出我便不能自已,而你便是日出,於是,所以,我愛你。」
姬玄雨懵逼到開始思考人生的意義。
「所以,我念之至極,不知所起,又無法擁入懷中的人,是你。」
秋雨惜歪著頭說道,小腦袋傾斜15度的樣子簡直就是「可愛」這兩個字的終極答案。她伸手抓住了筆記本,準確的說是覆在他的手背上。姬玄雨意外的能感受到少女柔軟溫和的手掌有些粗糙。
「不是,等一下,你等一下……」姬玄雨尷尬的開始胡亂撓頭,嘴角止不住地抽搐:「有一說一,咱講道理,你這也忒隱晦了……」
少年用尷尬作掩飾,心跳卻早已超速。
碰到手而已,這種程度按道理說對於兩人來與親不親密無關,彼此也不會太在意,以前他拉過手都毫無感覺。可現在姬玄雨依舊忍不住心跳加速。
爆乳傲嬌伊芙華也好、完美母狗伊凜蝶也好,童顏巨乳莉莉絲也好,但哪怕是絕美如姬星願……她們帶給姬玄雨的,大部分都是黑暗慾望與生理本能的「心動」。
真要說,唯獨在秋雨惜這個多年老同桌身旁,能維持他心境上的平衡,沒有任何「心動」。雖然也有可能是因為秋雨惜本身的氣質所致也說不定呢。 普普通通,平平淡淡……好像這才是最開始所謂戀愛的真諦吧。
而對秋雨惜來言,這幾秒似乎就是她的心理承受能力的極限了。看她動作意外慌亂的拿出兩人常用的「紙、板、筆」三件套。在紙上匆匆幾筆後卻又緩緩將板子遞到他面前,紙上字跡匆忙下筆極重的三點五個字十分清晰。
——真信了?
姬玄雨只看了一眼,只覺得剛才下意識的深呼吸被打斷,有種一口氣沒上來的架勢。在一敲腦袋後還是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重。
也不能說這是一種緊張的情緒,對上一貫少有情緒的秋雨惜他也一向保有理智。姬玄雨將這歸功於秋雨惜本身自帶的氣質上。那是一種溫潤如玉的氣質,每每都讓他隨之平靜。
他本想開口詢問,但卻又不知怎麼開口,只是緩緩看向她遞到自己面前的板子,隨後拿起筆寫下回復的話。
一如兩人長久以來無聲無息卻又摻雜著情感的交流方式。兩人一個寫一個等,仿佛再喧囂吵鬧的環境都是無法影響自身的背景板。這個時光里只存在筆尖划過紙張的聲音與望向對方那專注的視線。
——所以……
——是你想的那樣。
——所以是假的,逗我玩嗎?心情不錯啊。
——不,是真的。
姬玄雨筆尖一頓,在白紙上劃出一條明顯到不行的痕跡。
就像是他現在緊張到不行已經開始加快跳動的心一樣。
午後的陽光從窗外照進教室,照亮了飛舞的塵埃,少女的眼瞳,在陽光的照印下如琥珀一般。她烏黑的長髮沿著白色的校服上垂落下來,在陽光的映照里,一絲一縷就好像泛起了細碎的光芒。
秋雨惜看著眼前呆愣著的姬玄雨,也不知出於什麼原因,起身隨手拉開凳子蹲在姬玄雨面前,似乎這樣寫字能更舒服些。少女微微抬起天鵝般修長潔白的脖頸。雖然視線上矮了一節,氣勢卻又攀升了幾個點。
——現階段無論我說真話還是說假話,機率都是一半對一半,而你選擇信我與否的機率也是一半對一半,你如何判斷接下來我的答覆究竟是真還是假? 姬玄雨被這理科生的哲學類發言死死堵住了嘴。
信與不信,真與假,這個哲學的理論他確實無法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一絲一毫的端倪來給自己的回答加上篤定的佐證。
——倒不如說……在附加一個前提,你是否喜歡我?或許這樣,答對的機率反而會增加呢?
少女她罕有的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意,在本就困難的選擇題里又加入的不確定因素。
——這……
姬玄雨此刻以全然陷入混亂之中,毫無疑問的他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秋雨惜望著他,此刻收起笑容最後拋出了一段話:——其實從最開始,答案就不曾有過改變。
——我問你,你喜歡我嗎?
秋雨惜寫到,她表情看不出喜怒和感性,只有理科生在面對數學題時一樣的理智冷靜。
「喜……」姬玄雨下意識脫口而出,卻又戛然而止。他想起了自己乖巧順從的小母狗,想起了被他下藥圈養的籠中雀,想起了自己……少年看著少女的眼睛,認真想了想,最後慚愧低頭寫下:——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自己是真正的喜歡她,還是單純饞她這個人,又或者是因為同一類人的「憐憫」。起碼現在來說,在這個問題上,他不願意騙人,也不想讓自己說什麼違心的話。
秋雨惜側頭看他,臉上忽然有了笑容。是那種開心又輕鬆的笑,純粹到用語言來形容是那麼的蒼白無力,甚至會將之玷污。
——你還是這麼『誠實』。
姬玄雨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筆跡裡帶著輕快。秋雨惜將手裡的筆輕輕搭在姬玄雨的心臟處,好似這樣便能敲開他的心門好好問一問他的真心。
只是抬頭看著還不願主動的姬玄雨,她只能無奈的繼續做主攻手:——那麼,請你拋開所遲疑的一切不談,你會接受我的表白嗎?
「能拋開一切不談的話,開後宮,當然是男人的夢想!」姬玄雨腦子一熱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就脫口而出。
「嗯。」秋雨惜點了點頭,然後拉回凳子坐回原位,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是姬玄雨在那幾分鐘里大腦給自己製造的虛像一般。只看到秋雨惜一如既往地從抽屜里掏出一本小說專心閱讀。
姬玄雨再次懵逼。
所以嘞——「嗯」是什麼意思?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不對,好像是她向我表白誒!也不對,被質問的人是自己誒……不行,思維好亂,捋不過來,很懵……
姬玄雨捂著腦袋怎麼也想不明白。究竟是自己幻覺了,還是剛才的一切真實發生了?
坐在他身旁的秋雨惜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雖然微不可察,但確實是笑了。看在他笨到這個份上,她也不好一直讓他困擾。拿起鉛筆在他的視線邊緣處用鉛筆寫上兩個字:——笨蛋。
這兩個字映在姬玄雨眼裡,一時間他仿佛聽見耳邊聖潔的聖歌……當然這個絕對是錯覺,自己絕對不是那種被美少女罵笨蛋反而覺得享受,瘋狂暗爽恨不得求著再罵幾遍的變態!
身旁的秋雨惜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鉛筆在指尖轉了一圈,隨後點在紙上。少女手裡仿佛拿的不是鉛筆,而是羽毛,溫柔地落筆聲宛如細雨滋潤著草坪,看者賞心悅目,聽者心曠神怡。
姬玄雨心念一動,手便與之相觸。約莫是手邊突如其來的溫度,本還在點著的筆尖這下也滑了出去,與姬玄雨之前那道橫線相交,他也得以窺見少女還未寫完的話語:——你是不是更喜歡胸大的……
「額,大概只能說是對胸懷寬廣並且身材很好的女孩子有更多的嚮往。」 姬玄雨看了一眼秋雨惜相對貧瘠的胸口,最終還是決定做個誠實的好孩子。不等他說完,秋雨惜反過來抓住他的手,同時拉開衣服的下擺。姬玄雨已經猜到她要幹什麼了,然而當他的手抵達少女的柔軟時……
「臥~臥槽,好大!」
姬玄雨驚喜的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隻手差不多只能抓住半個,甚至比伊凜蝶還要大。要知道除了伊芙華和莉莉絲這兩個超綱的傢伙,伊凜蝶的胸部,從觀感、美感、手感以及規模上,堪稱最完美的標準巨乳模板。
他不能理解這兩隻大白兔是怎麼個藏在她那「貧貧無奇」的胸口下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隱性巨乳嗎?
姬玄雨記得要達成這種效果是很吃身材的!
「那個……我……可以……摸摸你的肚子嗎?」姬玄雨緩緩發出很丟人的顫聲。魔爪此刻已無自覺的向下移去,甚至有些厚顏無恥的想撩起她的衣服。 「……嗯。」
與略微混亂的姬玄雨不同,秋雨惜還是一如既往地平靜,仿佛不會被任何事情所動搖。但本就少有的主動早已在之前用完。此刻她只能立立筆,在紙上寫下一段:——現在,無論你想做什麼,我想都不會拒絕。
約莫是自己都覺得這樣的言語過於大膽出格,原本平靜無波,一如澄澈如幽譚的眼眸此刻微微低垂,也盪起了些許名為動搖的點點波瀾。
對她來說這樣的行為已經很出格了,得了首肯,那雙本就不老實的手,這下只怕更不老實了。但她只是在被按到胸部的時候略微僵硬了一下,身軀便又柔軟了下來。也只有被他觸碰,才不會感到厭惡……
「這樣不太好吧……」
秋雨惜看著姬玄雨將手抽出來一邊搓一邊哈氣,好一會後才小心翼翼地從衣擺探入,輕輕的撫上她的肚子。熱熱的,軟軟的……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從心底涌了出來,少女眼眸里充盈著恬靜與柔和,如一輪月光,撒下清紗。
「喔喔喔(顫音)~人魚線誒,太棒了~這真的是我能隨便摸的嗎?!」 估計某某人全然忘了秋雨惜說到底是個女孩子,一臉新奇地摸索著她腹部的肌體輪廓。
不尬不吹,秋雨惜身材很有型,肌肉也控制的不肥不瘦,腰也是真的細。尤其是精練的腹部,姬玄雨摸的很過癮,一邊還發出某種難以形容的怪叫,就仿佛這「人魚線」什麼的,比隱性巨乳更能讓他感興趣。
感受到腰肢上的溫熱,秋雨惜突然有點理解伊凜蝶為什麼說姬玄雨終究是個孩子。
「手感很棒吧?奴也想要主人摸肚子呢~」
嫵媚而熟悉的聲音突然起,剛準備放肆著想雙手齊下的姬玄雨愣了愣。有些僵硬的扭過頭,看著不知何時出現,此刻正蹲在一旁笑著看好戲樣子的伊凜蝶,姬玄雨的大腦在如洪流般噴涌而來的思緒下因為處理不過來而陷入宕機模式最終崩潰。
「我現在是不是已經步入被柴刀的不愉快環節了?」
姬玄雨覺得自己現在笑的一定很難看。
但實際上,少女只是靜靜地看著,眼裡並不明顯的疑惑,就差沒把「你怕不是有什麼大病」說出口了。除此以外秋雨惜再沒有任何肢體和神色上的變化。 當然,以上純屬自行腦補……畢竟如果真是如此,只怕秋雨惜早已開口了。 秋雨惜懟人通常簡潔明了,不會超過7.5個字……等等?
姬玄雨看著眼前一如既往的秋雨惜,再瞥了一眼此刻笑意盈盈的伊凜蝶。他推了個式子:已知伊凜蝶可以復刻自己的言靈,且之前他與伊凜蝶在教室里淫戲,得出結論為此刻秋雨惜是看不見她的!
完全成立!
不過很可惜的是,這個安慰自己的想法維持了不到十秒就被伊凜蝶的話打破了。
「很遺憾呢,星天使擁有【無視並反無視一切存在掩飾、虛飾、消除、隱匿、迷彩、秘象等靈能因素】的權柄天賦。」伊凜蝶微笑著提醒,但是怎麼看都很詭異的樣子。
「啊這……」
姬玄雨又看向面無表情的秋雨惜。
「但是由於您和學姐的締結中,您是上位者,所以現在有且只有在您使用的【虛飾鏡域】中的您才能對學姐構成效果。換句話說,奴放的虛飾沒用。從遊戲的層面講就是只有主人您的技能優先級比學姐高。」
伊凜蝶不嫌事大的提醒到。即便姬玄雨此刻看向她的眼神已完全冷淡,脖子也因被他驟然抓住拽到面前勒的發疼,但那宛若狐狸般狡黠的笑容也依舊那麼燦爛。
姬玄雨此刻雖然不悅,但他也知道若是現在因為情緒上頭而對她宣洩施暴也只會讓她更興奮。但同樣,因為很清楚伊凜蝶對自己的情感,他也知道伊凜蝶總是顧及著他的感受去行事,絕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做。
所以,要多想。
「……」
稍加思慮過後,姬玄雨鬆開了手,隨後撫慰似的摸了少女柔軟的臉頰。稍微回想了一下她的話,再結合秋雨惜平日裡表現出的稀薄存在感,答案並不難猜。 「其實你一直都看得見,對吧。」
他與之對視,眼底帶這些道不明的情緒。
對此秋雨惜沒什麼好解釋的,只是凝視著他的眸光中帶著堅定,她點點頭便再次拾起剛才倉促之際滾落的鉛筆,並在紙上緩緩寫到:——我會接受你的一切,因為我只望向你。
真要命啊……
姬玄雨本不是一個文藝的人,但無奈實在抵不住一個文藝少女認真的情話,一時間也就呆住了。
「那個……可否允許我打斷一下二位?我此次前來是替學生會傳話的。因二位資質過於優異,奧拉加比林的人此刻已帶著招生協議緊急趕往這裡,能否請您二位現在立刻動身去學生會報到呢?」伊凜蝶微笑著說道。
「我都行。」姬玄雨聳了聳肩,又看了一眼秋雨惜:「她沒反應那基本代表同意了,咱們走吧。」
*** *** ***
在伊凜蝶向任課老師打過招呼以後,三人是在全班的注視下走出教室。 倒不是說三人的表現有什麼問題,只是剛剛被秋雨惜表白,伊凜蝶上來又是一個自爆。他不僅沒有被柴刀,反而還意外的知道不得了的東西。
這種心態下,即便他知道班上沒人能發現她們之間發生的事,但在目光的聚集下,他自然而然地就會往相關方面去想……總之就是莫名很尷尬。
「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誒……」
姬玄雨喃喃著。
身側一左一右跟著秋雨惜和伊凜蝶。離開教室到了走廊上,人們的視線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變得更多了。雖然大部分都在跟著他的兩位校園人氣少女身上,但還是有不少意味不明的注視聚集在他身上。
直到樓梯間才終於解脫。
「學姐對您來說很特殊。」這時伊凜蝶輕聲說道。
「嗯……怎麼說?」姬玄雨目光快速一瞥余光中默默跟在身側的秋雨惜。 「我,紫沁,伊芙華,包括迪莉婭,又或者其他我不知道的……會讓您感覺像做夢一樣嗎?」
伊凜蝶說著靠近了一步,伸手將姬玄雨的手臂抱在了胸前兩團飽滿的柔軟之間。但這還沒完,姬玄雨能感到少女的小手輕輕掰開他微攏的手指,隨之柔軟的手溫和地覆在他的手背上十指相扣。
牽手嗎?
自稱也變成「我」了。
果然再怎麼說也是個女孩子。
會爭寵吃醋也很正常……
姬玄雨一瞬間閃過無數腦補,但很快他就發現自己似乎想多了,因為他的手掌被按在了曲線完美的嫩肉上,平坦柔滑,有著細微且緊緻的女性肌肉紋理,從整體的輪廓不難判斷應該是小腹。
「我覺得吧,倒不如說你們才是特殊的。見多不怪,多見不怪,都魔幻到已經不能用夢來形容了,相比之下秋雨惜反而成了那個最特殊的。」
姬玄雨眉頭微皺,露出認真思考之色。
他瞥了一眼秋雨惜,後者像是並未注意兩人的交談,還是老樣子沒有任何表情的流露。似乎是感到他注視,秋雨惜可愛地十五度斜過腦袋,眼眸流轉間又是那如一汪潭水的平靜,又將深情揉碎了輕撒。
——我會接受你的一切,因為我只望向你。
姬玄雨眼前不由浮現少女寫下這段話時的場景。
個人情感上的缺陷並不代表缺失,也可能是對於客觀事物產生態度體驗需要更高的門檻去打動。正如這句話給姬玄雨帶來的衝擊,能讓他的大腦一瞬間拒絕去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現在只是與之對視,這句話便充斥著腦海,內心好似有什麼克制不住的就要湧現出來,迴蕩著的強烈衝動。想要牽住她的手,想要撫摸她的頭,想要撫摸她的臉蛋,想要和她擁抱,想要……
如果他想要去做的話,秋雨惜一定會很溫和的默默不語,這就已經代表了她「不拒絕」的態度。不拒絕,幾乎等同於默認,說不定秋雨惜還會主動作出一點點可愛的小迎合也說不定……
可惜,他不敢。
「嘁!」
姬玄雨低下頭在心底自嘲般的笑了笑,繼而抬頭扭了扭脖子。伊凜蝶在此期間乖巧地保持安靜,當然,這份乖巧很大程度上因為姬玄雨的手指已經順著她的小腹向下滑去,沿著小穴的「一線天」來回摩挲挑逗。
若是稍微用點力便能感到滑溜溜的Q彈,薄若無物的蕾絲胖次下,尻穴那一塊可愛(?)的小嫩肉,觸感柔軟的簡直和剛出爐的小饅頭一樣……或者用棉花糖來形容可能會更形象一點?
「您說,我是您的便池母狗。不管我在外面扮演什麼角色,在您這就得乖乖當肉便器。奴謹記於心,就算奴再怎麼『凶神惡煞』,再怎麼『怪物』,再怎麼『瘋魔』,也改變不了奴臣服於您胯下阿諛獻媚的事實。」
伊凜蝶無力地倚在姬玄雨的手臂上,聲線中伴隨著滿是撒嬌意味的喘息。甜蜜又苦痛的感受隨著輕柔的揉弄與撫摸就衝擊著大腦,腿心的花苞在愛撫中一點點綻開了,帶著濕熱和饑渴。
本是與主人肢體接觸就足以讓她心理性奮,現在主人更是用手指戲玩她的下體,卻偏偏只是輕輕挑逗。反覆繞過本應深入的地方,絲毫沒有更進一步的意思,甚至故意的放慢動作,耐心的在表層研磨。
所有的舒適感都直奔身體上最敏感的那一處而去,在被一寸一寸充填的同時,渾身每一個毛孔都顫慄起來,肌膚漸漸浮起了一層薄汗,折射著晶瑩的光澤。她的腦海里,空白中不斷有慾念閃過。
【好想被主人侵犯。】
【好想被主人疼愛。】
【好想現在就被主人踐踏高傲的頭顱!】
【然後被提著屁股用肉棒狠狠的鞭笞!】
身體已經敏感到不行了!她知道,只要主人再深入一點,哪怕只是一點點,她的理智就會潰散,陷入滿腦子只剩下主人肉棒的母狗淫態!
但她又豈能不明白其中懲罰的意味。
畢竟學姐剛表白不久自己就光速自爆。雖說提前察覺學姐定然會接受主人的所有,又正巧遇上會長讓她來傳達通知,因此有促進兩人關係深化的想法在裡面,但她又怎能沒點自己的小心思呢?
「所以,我們先是您的肉便器,其次還是主人的肉便器,最後才是我們自己,而學姐就是學姐。」
伊凜蝶的表情逐漸變得苦悶,情慾快速高漲,伴隨著愈發急促的喘息聲,小穴已經止不住地濕透了。忍受著快感的同時又要顧及主人身邊的學姐,只能用那對豐碩的乳房不斷擠壓懷中的手臂,企圖激起主人的慾望並給予她寬慰。 「嘖,你這話感覺說了跟沒說一樣。秋雨惜又不會像你一樣莫名其妙的白給到直接跳過倒貼過程的地步,甚至誇張或者說嚴重的改變了最基礎的對等地位,一開口就是自稱母狗、肉便器、雞巴套子。這麼無腦的迎合奉獻,也就只有你了啊……」
姬玄雨能感受到伊凜蝶迎合他手指挑逗的臀部動作所透露出的渴求,於是他抽出沾著粘稠與濕熱的手指,在伊凜蝶的屁股上擦乾淨後又一把抓在了她的挺翹的臀肉上,用力的揉捏了幾下:「對了,你說只有我的虛飾對秋雨惜才有用對吧?」
「是!理論上來說,您的優先級比學姐高,不過相對其他人來說您的不如學姐。」
伊凜蝶渾身一顫,美麗的黃昏色眼眸中逐漸染上糜迷,她怎能不明白主人現在的動作和對她說出的話意味著一種怎樣的信號。身為肉便器,她無時無刻不期待並準備著向主人奉獻肉體。
「所以你一定有辦法讓我使用言靈的吧~」
姬玄雨戲玩般輕輕提了提伊凜蝶的胖次,彈性的布料被拉成細條壓迫著股間,尤其是本就已經泥濘不堪的小穴,這使得她不得不微微撅起臀部,腳步肉眼可見的變得虛浮了不少。
餘光亦可見伊凜蝶的大腿內側那晶瑩絲滑的黏液正悄然滑落。
姬玄雨忽然就有了一種惡趣味。若是試煉中發生的一切都會完整投射到現實,被他當成精液便池不知道灌注了多少發的伊凜蝶,恐怕現在子宮裡還滿滿當當保留著兩人交歡時的淫亂白濁。
再被他這麼一戲弄,怕不是要流滿大腿,把鞋裡灌的全是精液。
「有……有臨時『鑰匙』。而且只限在九龍帝國範圍之內的戒律場使用,每使用兩個小時就會有一處繩結被染黑,並且無論有沒有使用完,每周日都會重置變白。」
伊凜蝶眉眼含春的從口袋裡取出十二結白色手繩,眼睛時不時瞟向姬玄雨的胯間,瞳孔已有變成心形的趨勢。這般饑渴難耐再明顯不過,就差沒像試煉里那樣伸出舌頭舔舔嘴唇。
「嘖,我還以為試煉里已經把你喂飽了……那好吧,你是想吊在我身上,像雞巴套子一樣邊走邊挨肏,還是想被我抱著臀,像狗一樣用兩隻手在地上邊爬邊挨肏呢?」
姬玄雨接過了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手繩,一邊湊近伊凜蝶耳邊輕聲說道,然後他便驚奇地發現淫水竟然快速浸濕了屁股部位的布料,或者說整個內褲都已經濕透,變得異常粘稠。
他當然不會知道自己說出的這句話後,伊凜蝶已經瞬間完成了腦補,本已慾火中燒的身子在意淫中興奮到了極點甚至導致了小高潮。
但姬玄雨所期待的回答並未能出現。他只是隱約能感受到無形中的注視向他們投來,伊凜蝶身上的淫慾氣息便是瞬間如潮退般收斂起來,仿佛這玩意說收就能收一樣,她立馬恢復了平日裡在公共場合保持的姿態。
???
你演我?
正當姬玄雨疑惑中摸不著頭腦的時候,他感到手腕的袖口被人扯了一下,動作很小很輕,也很熟悉。他扭頭向另一邊看去,仿佛扭曲得快要哭出來似的卻又像面癱般保持平淡的面龐多少讓人有些哭笑不得。
上一次秋雨惜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還是昨天腳扭到的……
姬玄雨突然發覺自己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目光不由向秋雨惜腳下喵去,腳踝附近露出的彈力繃帶完全確認了他的猜測。
是的沒錯!他,完完全全,忘記了秋雨惜腳上有傷這件事,而秋雨惜也傻不拉嘰的什麼也不說,一聲不吭跟著他。
「我是傻逼。」
姬玄雨忍不住罵了自己一句。
「你的記憶力我也沒抱多少指望。」
語句中的淺淺笑意讓姬玄雨不住的尷尬,這要是放在被表白之前,以兩人深厚與淡薄並存的、純潔的友誼來說,彼此基本都不會太在意或者去多想,他記性差這件事兩人也都有所體會。
哪怕秋雨惜的話語裡沒有絲毫的失落、失望或是悲傷,還是像往常一樣平淡、無意的調侃。現在關係一打破,他就,難免會變得在意起來,為自己的錯誤與忽視而感到難受。
緊接著秋雨惜又說道:「這並不妨礙我現在感到歡喜,誰叫我和你一樣的傻逼呢……」
姬玄雨看著目光清澈如水卻又蕩漾著點點波紋的少女,覺得自己該做點什麼。 「走,咱們先去醫務室。」
姬玄雨彎下腰背對秋雨惜,這次她並未拒絕,小心翼翼地將身體挪到他的背上,雙手環抱著他的脖子。在確認她圍繞在自己脖子上的雙手,以不至於勒緊他的力道抓穩後,就慢慢背著她站了起來。
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為之,姬玄雨能充分感受到後背來自少女胸前柔軟而豐碩的壓迫感。這種壓迫感明顯不同於上次背她時,由於微微躬起上身儘量減少胸部接觸重心向下遷移的纖細嬌弱的擠壓感,「喜歡嗎?」於是,這句呢喃輕輕流入繼他耳中,隨之而來的還有少女特有的甘甜氣息。一想到秋雨惜隱藏在衣服下的真實規模正沉甸甸的擠壓著他的背部,姬玄雨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果然是故意的吧……
姬玄雨瞬間就明白了秋雨惜的意思,有些哭笑不得。不就是以前吐槽過她「除了一貧如洗之外沒有短板」嘛,誰知道她看著那麼平,結果藏著那麼大?再說了,鋼板他也不會嫌棄的,巨乳只能說是加分項而已!
「嗯,喜歡,就算是貧的我也喜歡。各有千秋嘛,沒什麼好說的。」 「我記得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平胸的好處就是兩個人擁抱時心與心的距離更近。」
「額,雖然我沒體驗過就是了。」
「但是那種兩個人面對面身體完全貼合——想想就很棒,或者說很……暖?」 「……」
背著秋雨惜奔向醫務室所在的初中部,姬玄雨藉此再次發揮起了他的廢話專精開始侃侃而談。還要感謝趴在他背上的秋雨惜一路上默默傾聽,等到初中部所在的校區時,他基本已經平緩了被表白後的緊張心態。
「把手往後挪的話會更舒服。」秋雨惜語如輕流,拂過姬玄雨的耳朵,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姬玄雨明顯好到環住自己脖子的手緊了緊。
「咳咳,還在學校,大可不必。」
姬玄雨不禁莞爾,因為秋雨惜穿的短裙,為了防止走光,姬玄雨手提的地方是裙擺和棉襪重疊的地方,但也很靠近大腿根部,只要往後摸,就是臀了。但他真要這麼做的話,遇到人可就尷尬咯。
「有一說一,你今天說的話比我過去聽到的加起來還要多啊……」
姬玄雨一仍舊貫的隨口一提。
在聊完某個話題後往往會隨便找一個話題自顧自單方面的聊下去,如果不受其他因素影響的話說不定會無限套娃。印象中最長的一次秋雨惜記得是從晚自習一路說到晚上第三節課開始。
其實本可以更久,但因為第三節課是數學課。面對不威自怒的老王,全班人大氣都不敢多喘。哪怕平日裡再調皮再囂張的學生,在老王的課堂上也秒變乖乖仔。所以姬玄雨,也慫了。
「星天使有個權柄天賦,【星語】,無需開口即可交流,而且聽起來和正常對話無異,甚至對感官造成合理化影響,非常雞肋且花哨,但逼格拉滿。」 伊凜蝶突然的發聲讓姬玄雨終於意識到那始終縈繞在腦海的「不對勁」是怎麼一回事了。仔細回憶的話,秋雨惜今天說了那麼多話,但確實沒張過嘴。這什麼【星語】雖然雞肋,但很適合她。
想想也是,星天使啦,神職相關,裝逼專用。
「還有一件事,醫務室的醫師今天請假離校了。」
姬玄雨步伐頓時一停,開始面帶不善地盯著伊凜蝶。他知道伊凜蝶會有下文,如果沒有或者讓他不滿意,那他可一定要狠狠地教訓這個母狗,決不能縱容她養成話只說一半的壞習慣。
「但是學校的自助藥房有Aiec接口,我在那寄存著幾瓶Fl人體納米修復液。」
「什麼型號?」姬玄雨下意識問道。
「紅色,Η型。」
姬玄雨記憶中,最終生命生產的人體納米修復液,顏色有青色,白色,黃色,紅色,黑色五種,型號有0,Α,Β,Γ,Δ,Ε,Ζ,Η,Θ九種,顏色和型號都是越靠後效果越好,生效越快。
「等下,你確定就這麼用了?」
所以在抵達自助藥房後,當姬玄雨看到伊凜蝶在Aiec接口上通過幾番操作取出一支細小的紅色發光藥劑,他下意識想要阻攔。
雖然他不心疼,但記憶可是告訴他這東西多麼珍貴,只是拿來治療這點傷勢實在過於奢侈。
要知道光是紅色Ε型就已經能夠一定程度的斷肢重生,屬於有價無市的分水嶺。
「您放心,我每個月都有一定數額的補給。」
沒有多餘的廢話,伊凜蝶俯下身子,扶住秋雨惜的腦袋,仔細檢查了一遍她的眼睛,又檢查了一遍納米修復液。隨後將那一支細小的紅色發光藥劑填充到無針注射器中,抵在她的頸動脈開始注射。
此時站在一旁的姬玄雨只能看到伊凜蝶的側顏,但她的神色不嚴而肅,不歷而恭,淡定自若,認真且專注的樣子真的很美,很有魅力,甚至讓姬玄雨不由生出了一絲絲的陌生,以及……征服欲。
他突然有一點點明白那句「人前淑女,床後蕩婦」——或許就是所謂虛榮與慾望達到最大收益的終極體現。
紅色的發光藥劑進入血管後,即便隔著皮膚也能看到一團紅光順著手臂快速來到心臟,隨即以緩慢的速度向全身一點點擴散,再一點點黯淡。只是大部分都黯淡的極快,而某些部位卻很緩慢。
只是片刻,感受到身體的變化並在伸手觸摸後背確認後,秋雨惜便愣住了。在她面前,伊凜蝶俯身的姿態幾乎遮擋了姬玄雨的視線,少女對她露出了妖艷並沾染著幾分冷異的危險笑容。
「我們呢,是主人發洩慾望的『公共廁所』,和你不一樣。」
「你身上有主人對戀愛抱有的崇高觀念。」
「或許這份念想因為某些因素而有些扭曲,可我希望你能給他『想要』的愛呢。」
「但是身為主人的母狗,我對於主人身邊的女人可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挑剔的。」
「所以我給你注射的修復液里摻雜了一些其他的藥劑,」「作用很簡單,會針對性的徹底消滅腋毛和陰毛之類,非必要的毛髮。」
「僅此而已。畢竟你是少女嘛,總要符合『人設』的。」
「當然啦,也順便幫你抹掉了身體上的一點小小的瑕疵,你也很在意吧?」 「你不必想太多,也無需向我感謝。」
「會這麼做也只是因為——對我來說,所有為主人獻上侍奉的皮囊都必須是純潔且完美的!」
「你既然要將一切都奉獻給主人,你便不再只屬於你自己。」
「所以要好好愛惜自己,明白嗎?」
對於伊凜蝶的低語,秋雨惜可愛的眨了眨眼睛,清靜的模樣里透著幾分呆萌……她默默點了點頭,卻依然用口型對面前以冰冷的視線逼視著她的少女,說出了真摯而無聲的「謝謝」。
「你們聊啥呢?」姬玄雨隱約發現了伊凜蝶好像在對秋雨惜說什麼,上前一把拍住了她的肩膀。
「是秘密啦~」伊凜蝶回頭對著姬玄雨露出了狐狸般狡黠的輕笑,隨即又轉回去用正常聲調對秋雨惜囑託道:「回去記得用37-39度的溫水泡半身浴,水線大
約到胸線即可。泡五分鐘,起身休息兩分鐘,反覆三次,一次浸泡的時間以十到十五分鐘最適當。」
說完伊凜蝶便讓出了位置。完全不給姬玄雨詢問的機會轉身又挪步到Aiec接口開始操作。
姬玄雨不得不將目光投向了秋雨惜,希望能從她那裡得到些什麼。秋雨惜搖搖頭,卻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少女柔荑的酥軟令得姬玄雨愣了一下,緊接著他便瞪大了眼睛。
秋雨惜另一隻手抓住自己衣擺突然就拉到了鎖骨處,將少女雪白的肌膚和飽滿的胸部以及那顆淡淡桃色的小點都暴露在他面前,連同姬玄雨的手也一併按在了高聳且挺拔的雪乳玉峰之間。
只見她眨了眨眼睛,睫毛微微抖動,極少見地露出了有些調皮的表情。甚至不經意間微微挺起胸膛,似有意向他展露著自己的柔軟的身軀與驕傲,以及那有著些許急促的砰砰心跳。
「嘶~」
那美妙的溝壑!那綿軟的柔嫩!那驚人的彈性!手感真的超棒……個鬼啊! 不是!怎麼連你也不穿胸罩?
不對,這壓根不是重點好吧!
姬玄雨猛的一個轉頭,痛心疾首地瞪視著伊凜蝶,在他看來,伊凜蝶就是那個教壞好孩子的罪魁禍首。雖然秋雨惜前不久剛做過同樣的事情,但也不至於這麼誇張,把衣擺都直接掀起來了!
這才一會,你給是說了啥啊!
然而事實是,內心瘋狂吐槽的某人,深陷溫軟柔膩的手時不時自然而然地動動指關節,說難聽點簡直就像蟲子一樣小心翼翼的「蠕動」,以此享受著仿佛乳酪般綿滑細緻的雪柔白玉之肌,滑膩至極的手感。
「你若是喜歡她們,隨時都可如此……」
秋雨惜並不在意,拋出了極具誘惑的話語。她看著姬玄雨的眼睛。終於開口了,並非【星語】,嗓音如同小泉清流、檐落花葉,平靜而輕靈,聽得心裡舒服,仿佛一雙輕柔的小手撫慰著耳朵。
同時少女的雙手疊加將姬玄雨的手用力地按進了更洶湧的波濤乳浪之中。這就很奇怪了,明明視覺上的規模完全不如伊凜蝶,但只有用手親自體驗以後才會發現,真的比看到的大得多得多!
簡直不要太神奇。
然而,姬玄雨動作卻是突然停頓,繼而盯著秋雨惜的衣服看了半天,憋出一句話:「不對啊,你既然沒穿胸衣,為什麼你衣服的胸口上沒有那種……凸起?」 秋雨惜並不奇怪。
姬玄雨就是這樣,進入緊張、燥怒、大腦空白之類的思維狀態,很容易會自發的被某樣事物吸引,從而暫時忽略了之前的事物。至少在她看來,這就是姬玄雨情感缺陷所形成的一種本質是逃避的保護機制。
至於平常的情況,那就真的是性格問題沒得說了。
「哦,也對,畢竟你平時穿的衣服都比較寬鬆。」
經典自問自答自導自演。
秋雨惜捋了捋耳邊的垂髮,嘴角勾起一抹極難察覺微弧,看不出悲喜。 原本被安放在她胸懷的那隻手不知何時也已掙脫,少女整飭好衣服後起身凝視他片刻。姬玄雨便能感到一隻溫柔的手自然而然的撫上了臉頰,瞳孔中卻倒映著秋雨惜那逐漸放大的絕美臉頰。
下一瞬,一陣柔軟自薄唇中散開,一縷清甜也隨之在味蕾中綻放,流於心間。 「沒有什麼日子需要賦予特殊意義,我時時愛你,不需要在某個節點才袒露心意。如果你想聽『我愛你』,請不必懷疑,正如我想說『我愛你』,是因為我想。但我愛你,並非乍見之歡。」
姬玄雨睜大著眼睛,懵逼的看著面前神色平靜如常的少女,並懵逼的接受了自己被強吻的事實,好半天沒回過神來。雖只有幾秒,唇分唇離很是清淺,柔軟恍若仍存,記憶猶新。
自少女表白後他心中所誕生的「殼」也好似隨著這一吻,和這一番話,支離破碎了。於此同時,一旁安靜無擾好似正在查閱什麼資料的伊凜蝶,抬頭瞥望了兩人一眼,便是收回目光女孩,露出了微笑。
「我們該去報道了。」
說著,秋雨惜向他伸出手來。
——【第十二章·完】——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5-18 07:42 , Processed in 0.101524 second(s), 20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