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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長官的基因匹配 (21-30)作者:sh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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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20: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二十一)開端
她以為自己的行為自然得不像帶著探究的意味,而是交談間注視著對方眼睛的禮貌性行為,但微傾的身子已經讓塞繆罕見的僵硬起來。
跟年輕的女士靠得太近是會令他緊張的。塞繆試圖說服自己。
嗯……僅僅是因為距離過近而已。
瞳孔邊緣有些淡淡的銀色……辛儀猜測他應該是一條銀色的人魚。
除此之外,也沒什麼特別的了。
她又關注起了影片,此時已經播放到小男孩被軍營的士兵帶回去訓練了。
要背幾十公斤的金屬機甲來回跑,每天還要打抑制獸化的藥劑,小男孩俊俏的臉蛋上滿是冷汗。
一聯想到塞繆小時候也遭受了這些,辛儀禁不住生了些憐憫。她欲言又止地看向塞繆,那些安慰心疼的話語就哽在喉間吐不出來。
塞繆匆匆看了眼她仿佛悽然的眸子,才認真地看著影片,解釋道:「內容大多不實。」
「我誕生於海洋,生長都在海里,自踏上陸地,就已經是成年體的狀態。」
而且他的種系何其強大,即便是幼年體,也絕對不會瘦弱到扛這麼些東西就氣喘吁吁,像下一秒就要倒伏一樣。
但這話說出來興許有自我誇耀的嫌疑,所以塞繆理智地停下了。
「哦……」辛儀連忙收回那些自作多情的情緒。
就像人類總喜歡給英雄編排一個悽慘的過去,這部影片同樣對苦難歌功頌德,認為是苦難造就了英雄。
等看完電影,辛儀的固定睡眠時間也到了。
本來塞繆並沒有多想,接過水杯淡然地往房門走,辛儀用柔和又輕顫的嗓音叫住了他。
「塞繆長官,」她詢問,「今天可以試一試嗎?」
聞言,青年神色怔愣,手中的杯子失去握力而滑落,在中途被溫和的不可視的力量托住。
他不愚蠢,也不木愣,怎麼會不知道辛儀的意思。
正是因為知道,他甚至不敢轉身回望她。
辛儀鼓足勇氣說出這一句話已經是極限了,等了兩秒沒等到塞繆的回應,她臉紅耳赤,幾乎想把自己埋進被子裡,她害怕塞繆認為她是一個急色而俗不可耐的人,慌忙地小聲解釋:「我希望你快點好起來……」
這句話塞繆聽了兩遍。
她好像過於擔心,甚至讓塞繆產生一種心理上的負擔。
「那、那改天再……」
「試一試吧,辛儀。」
等塞繆反應過來他又一次魯莽地打斷別人講話時,辛儀已經抱著被子朝他輕輕點頭:「好。」
「要熄燈。」辛儀說。
熄燈不過是塞繆一個念頭的事,只是他現在根本無法排除雜念,在智腦上下達「熄燈」的指令。
明亮的燈光熄了又滅,如此幾次,房間內才真正暗下來。
他有著極佳的夜視能力,所以能看到辛儀小心地往旁邊挪,為他預留出位置。
辛儀眼前一片漆黑,她生疏地問:「我們,該怎麼做……」
人魚在這種事上有沒有什麼不同的習俗之類的……她只好把主動權交給塞繆。
塞繆也茫然著,他雖然有傳承記憶,但記憶告訴他,脆弱的人類並不包含在他的繁衍對象里,更也不了解人類之間的交合該怎樣進行。
辛儀輕嘆一聲,摸著黑探身過去拉他的手,很輕易就抓住了。
她曲著手指抵住塞繆溫熱的掌心,那股子悸動似乎又要在兩人的心中升騰。
「或許,我們可以從親吻開始。」
(二十二)前期
她想,接吻是一種很親密的行為,應該能緩和一下此時此刻的氣氛。
塞繆沒有異議,他順著辛儀的力道坐下,看見她睜大了眼睛想辨認他的方位。
他緩緩靠近辛儀,唇瓣輕柔而短暫地碰了一下她的臉頰,低聲問著:「是這樣嗎?」
力道太輕了,像絨毛,以至於臉頰泛起癢意。辛儀忍不住抬起手指碰了碰被吻過的地方,她鎮定地點點頭,盡力讓自己看起來像經驗豐富的老手:「沒錯。」
塞繆頷首表示明白,他伸出指尖按住辛儀的下顎,微微抬高她的臉,吻像雨點一樣,細細地落在她的臉側。
並不急躁,反而又緩又慢,每個吻的間隙里,是他稍快的呼吸。
辛儀很快臉熱了起來,她突然後悔提議「親吻」,即便是直接做也比現在要好受得多。
而且塞繆死板得很,只親臉,如果稍稍觸到她的唇角,便會生疏地遠離,還要趁著空隙說一句「抱歉」。
如果她不做點什麼的話,恐怕就要這樣親一晚上了。
她偏了偏頭,躲開塞繆的吻,柔聲道:「已經可以了。」
「人魚的交配,是怎樣的?」她想了想,問道。
塞繆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她。
明明每個吻都是一觸即分,塞繆卻覺得嘴唇有種腫脹的麻意,像過敏了一樣,連腦袋也暈暈的,他盡力平緩呼吸,良久才答道:「人魚幾乎不親吻對方,他們在交尾的時候會啃噬伴侶的血肉,才算完成繁衍儀式。」
「但我不會這樣。」他解釋說。
辛儀初聽時還真被嚇了一跳,但青年的後一句話又讓她安心許多。
「聽起來有點兇殘。」她開玩笑似的說。
塞繆抿了抿唇,沒說話。
人魚交配的兇殘程度遠遠不僅如此。雄性人魚在交尾時往往失去理智,會將粗碩的性器狠狠搗入雌性的生殖腔里,同時,他們足以撕碎大型鯊魚的獠牙會深深刺入伴侶的後頸,分泌毒素來誘導雌性發情,從而使雌性能更好地容納他的性器。即便這樣,雌性人魚的生殖腔還是常常會受損,無法受孕。
這也是人魚一族漸漸滅絕的原因。
「我跟普通人魚不一樣,我不會傷害你。」他認真地重複道。
「嗯,」辛儀說,「我知道。」
眼睛適應了黑暗的環境,她能看到塞繆帶著淡淡亮色的瞳孔,像朦朧昏暗的月光。
她估摸著青年唇瓣的位置,仰頭輕輕地貼上去,運氣頗好地親到他飽滿柔軟的雙唇。
感覺到他一瞬間的僵硬,辛儀也有些後知後覺的羞澀。但在這種事情上,她自然而然地把自己擺在了引導者的位置上,而塞繆是她涉世未深、一竅不通的學生。
她理所應當地踏出第一步。
塞繆今晚穿的是簡單的T恤,材質偏軟偏薄,當她把手伸向他的衣服下擺的時候,指尖擦過他緊繃的肌肉紋理。
辛儀邊安撫邊掀起他的上衣下擺:「這是必經步驟。」
把脫下來的衣服拿在手裡,她又突然想到,其實上衣脫不脫都沒關係,更談不上什麼必經步驟。
但總不能又讓人穿回去。辛儀把衣服放到一邊,自己則起身跪在床上,床墊很軟,需要點支撐才能穩住身體,她伸出一隻手搭在青年的光裸的肩上,觸手溫涼而有堅韌,稱得上是孔武有力。
塞繆對她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也伸出手攬住她的腰。
她褪下寬鬆的睡褲,猶豫了一下,還是扣住了內褲邊緣往下拽,讓其鬆鬆垮垮地落在膝彎處。
青年當然也看到了她細白的兩條腿,和粉色的女士內褲。
辛儀碰了碰他的下腹,緊實的肌肉令她膽怯又心驚,她小聲說:「脫下來。」
(二十三)磨蹭
辛儀看不見他的動作,但能聽見緩慢而輕微的布料摩擦的聲響。
難以形容她如今的心情,只是心跳得厲害,像生病了一樣。
她突生退意,慢慢地往後挪,被傾身而上的塞繆攬住背,寬大的手掌嚴絲合縫地貼在她的背部,像是安撫,卻更像掌控。
這時候反倒不注意什麼距離和禮節了。
塞繆垂眸看她:「要接吻嗎?」
分不清是不是在索吻。辛儀仰著頭,視線里完全一片黑暗,連青年模糊的輪廓都看不見。
黑暗帶給她安全感,卻又讓她隱隱覺得事情可能不像她預料那樣平穩順遂,這種失控的感覺,大概來源於眼前的人。
她恍惚地說了句「要」。
下一秒,青年的唇瓣就貼了上來。
感覺很奇怪。他的唇溫涼,柔軟,像暖陽下的海水,沒有咄咄逼人的攻擊性,辛儀幾乎要在這麼柔和的吻下昏睡過去。
所以最後她是怎樣躺在了床上,雙腿是怎樣被分開的……都沒人在意了。
分離的那一刻,辛儀扭過頭輕喘著。
塞繆也呼吸不穩,但他的語氣聽起來還是溫和禮貌的:「要喝點水嗎?」
這時候還喝什麼水啊?!辛儀羞憤地想。
她動了動腿,下身徹底暴露在空氣中,帶來絲絲冷意,但現在不是退縮的時候。
塞繆跪在她雙腿中間,稍微低頭就能看到女性柔嫩美好的私處,他僵住,一時間竟然啞言了。
辛儀閉著眼睛催他,似乎也覺得十分不堪:「進來。」
塞繆匆匆看了一眼:「……好。」
一個溫涼滑膩的東西抵了上來,饒是她已經做好了準備還是忍不住輕呼出聲。
那東西大得很,抵上來的時候幾乎碾過她半個私處,圓鈍有力。
辛儀臉色爆紅,靜靜等著他更進一步。
塞繆卻犯了難。她的穴口太小,被兩瓣肉唇護著,辨不清位置,他不好上手去撥開,更不好叫辛儀自己掰開,他握著性器,用頂端簡單地磨開。
癢意和羞意一起湧來,辛儀想咬住下唇來制止自己丟臉地叫出聲。
青年用沙啞的聲音說著什麼。
辛儀沒聽清,下意識地「嗯」了一聲。
「……不太合適。」他低聲說。
辛儀要怨恨他磨磨蹭蹭、過於溫柔的性格了。
「什麼不合適?」她以為他是說他們現在的行為不合適。
「尺寸。」
按照人類的法律來說,辛儀已經成年了,可身體還是很青澀,下身嬌嫩得讓他不敢莽撞地闖入,他稍微試了試,便得出這個「不合適」的結論。
辛儀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磕磕巴巴地回答道:「沒、沒關係…」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漫長的等待反而讓她有種為人刀俎的錯覺,倒不如摒除所有擔憂,乾脆利落點。
塞繆明白她的決心,滿心的顧慮擔心化作一聲長嘆:「如果感到不適,要跟我說。」
「嗯。」辛儀應得很快。
他深吸一口氣,緩慢地將抵在穴口的龜首頂進去,眼睛專心致志地盯著辛儀的神情,隨時準備停下。
辛儀能感覺到,粗碩的器物正慢慢撐開她的下身,像撕裂傷口一樣的劇痛讓她緊皺著眉頭,疼得讓她想要落淚。
可這僅僅是半個龜頭,她這才意識到塞繆口中的「不太合適」是有多不合適了。
她顫抖地伸手抵在他的腹部,阻止他繼續深入:「……等、等一下……」
嬌小的女性同時撐起上身嚮往後挪,卻疼得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掙扎了幾下又倒回床上。
幾番動作牽動著包裹著巨物的穴口更加疼痛難耐,辛儀覺得私處下一秒就要被生生撐裂。
(二十四)正式
塞繆罕見地感到熱意,僵著不敢動,他看見辛儀眼角泛紅,一滴淚水在她皺緊眉頭時慢悠悠地滑出眼眶。
晶瑩透亮,圓圓的,仿佛晃蕩著池水春色。連滑落的痕跡都像蜿蜒的銀河。
人魚天生的殘暴基因讓他不合時宜地想到了別的什麼。
明明她才會落淚成珠吧。
他注視著她蒼白而痛苦的臉色,理智有一瞬間的潰散,如果沒有她堅定的抵住他的手,他幾乎就想要這樣,漸漸地深入她的身體,徹底進入那個誘惑著他的溫暖的巢穴,讓這個脆弱的雌性,孕育更多的、屬於他的血脈。
辛儀看不見他轉瞬即逝的陰翳神色,她盡力調整呼吸想讓自己習慣這種疼痛,效果微末。
她垂下手臂,轉而抓住了褶皺的床單,幾乎是用氣聲說著話:「慢一點……進來……」
說話的同時,她儘量張開雙腿,讓性器的進入更輕鬆一些。
塞繆平和的眼神一寸一寸地審視著她的痛苦,心中湧起一股酸澀緊繃的情緒,連他自己也分辨不出來是心疼還是衝動。
這麼脆弱,這麼堅定,他真心的想不顧她意願,抽出來,停止這場不適合的鬧劇,又想兇狠地撞進去,讓她掉淚,只能哀哀地乞求他。
他微不可聞地喘息一聲,輕輕覆住她緊攥著的手,眼裡的藍銀色像海浪涌動,這是人魚侵略的前兆:「請你忍耐一下了。」
話音剛落,他便用空閒著的右手撫住她大張的腿根,親密得過分,幾乎觸到了女性柔嫩泛紅的陰唇,微涼的指尖染上滑膩。
他完全控制了辛儀。
野蠻而猙獰的性器終於開始動了,破開緊閉的穴道,即便多有艱澀,也還是頂到了深處。
左掌下的骨骼觸感越來越清晰,辛儀難受得握緊拳頭,渾身正無力地顫慄著。
異物的入侵是那麼蠻橫,深得仿佛頂著她的胃,讓她有種嘔吐的慾望,她嗚咽地喊了一聲塞繆,隨後就捂住嘴,怕自己在床上吐出來。
塞繆停住了動作,他知道這個深度是不夠的,人魚的交合,是要到達生殖腔的,也就是人類女性的子宮。
但他實在不敢繼續了,辛儀的眼淚不停地奪眶而出,柔軟的髮絲被冷汗浸濕,黏在臉頰上,整個人像溺水的小貓,可愛又可憐。
「抱歉,辛儀……」他低喃道,俯身去吻她濕潤的眼角。
與她相連的器物興奮地搏動,想要把這份極樂傳遞給他,他確實感受到一種愉快,那股酥麻直達大腦,爽到身上的鱗片都若隱若現,出現了獸化的傾向。
辛儀沒力氣搖頭說「沒關係」。
她不知道,塞繆不是為他粗碩的的性器官道歉,而是為他接下來的、外露的慾望道歉。
塞繆習慣性地觀察辛儀的神色,緊繃的腰腹開始順著方向挺動起來。
激得辛儀仰著頭哭泣。
抽插的力道不大,但每一次抽出,穴口處的嫩肉被拽拉出來,怯怯地貼在粗壯的柱身上,隨著塞繆挺進的動作又被推進花穴里,淫水沾滿了那根東西,讓抽插更加順滑。
每一下都撞在那個緊閉的子宮口。
辛儀被頂得說不出話,塞繆的性器好像完全沒有章法,在她小腹里把五臟六腑都頂得缺氧,她不由得微張嘴唇,吸入些稀薄的氧氣。
剛開始只是有點難以承受,漸漸地,塞繆顯露出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暴虐。他不再握著辛儀的手安撫她,雙手扶住她的兩條腿,輕易地往上提了提,隨後又往兩邊拉開,這下不僅含著整根肉物的艷紅穴口暴露出來,連下面一點的菊穴都瑟縮著現於人前。
感覺到極度的不安,辛儀掙扎著去掰他的手掌:「不、不要這樣……」
塞繆挺直了脊背,由上往下地肏進去,這個姿勢更方便用力,性器的頂端幾乎狠狠地碾在了宮頸口處,帶著一股要貫穿她的狠辣。
辛儀驚得哭叫,想後退逃離,又被牢牢控住。
她用力拍打他的手臂,想跟他講道理:「不能、不可以……我、我不喜歡……」
「對不起。」他輕喘著回應她,眼神卻緊盯著辛儀因為他的抽插而凸起的小腹。
銀色的瞳孔慢慢向上挪,看見了她露出一半的鵝黃色胸罩。
小小軟軟的一團,正被好好的掩蓋著。
他伸手從胸罩底下探進去,柔軟的觸感讓他驚訝。
他慢慢用力地攏在掌心裡。
身下更加用力地撞進她的體內。
「啊、啊……太重了……」他重重地闖入,讓辛儀不自覺地要扶住肚子,好像拯救一間搖搖欲墜的木屋一樣,減緩晃蕩。
「不、不行,不能掐……」她又哭叫起來。
塞繆冷靜了一下,直接把礙事的胸罩推上去,兩團軟肉晃悠悠地彈出來。
「為什麼不行?」他平靜地掀起眼皮看她。
「就是不行……」辛儀抽泣著扭過頭不看他。
(二十五)粗暴、反差
這句話倒讓塞繆品出些少女的嬌嗔。
他聽從地挪開了手,只是掌心還殘存著辛儀的柔軟觸感,他壓下心裡那點淡淡的渴望,動手幫她把胸衣扯下來整理好。
整理時,他似是有意無意地用指腹擦過那粉嫩小巧的乳尖,辛儀驚得轉頭看他,卻見他神情自若,溫和平靜。
「還沒有結束。」注意到她的目光,塞繆解釋著,深埋進女性身體的性器重新開始動作起來。
他不急不緩,性器不像剛才那樣大開大合,盯著辛儀的眼睛裡有慾念,更多的是一種探究的認真。
為什麼,不過是肉的摩擦而已,卻能讓他失控?
剛剛那樣兇悍、粗暴的是他,又不是他。
塞繆克制著,試圖讓辛儀也感到性交的快樂。
辛儀看起來依舊不好受,她嗚咽著抓住他的手,小腹時有時無的飽脹感讓她覺得她在遭受一種緩慢的酷刑。
他慢慢地抽離插入,讓辛儀對那根「兇器」的感知更加清晰。
青筋虯結、堅硬如同炙烤過的鐵棒。
辛儀的腦海中甚至幻想出它的樣子。
她羞恥地半闔著眼,不敢把塞繆和正在她身體進進出出的猙獰肉物聯繫起來。
「塞繆,」她聲如蚊蠅,「還、還要多久?」
他喘了口氣,如實告訴她:「要射進去。」
「那你快一點……」她要求道。
這句話在塞繆瀕臨崩潰的理智面前,更像是許可證,是一把打開困獸牢籠的鑰匙。
「好。」他如釋重負地應著。
辛儀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塞繆伸手扶住她的背把她撈起來,她自身的重量讓堅硬直挺的性器盡根沒入。
窄小的穴道又倏地被撐開,粗碩的頂端不遺餘力地碾著女性的宮頸口。
她乾涸的眼睛又開始醞釀出淚意。
塞繆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濕潤,聲音又低又啞:「要射進你的子宮裡。」看更多好書就到:s e nianc hi.c o m
辛儀聽清了他的話,又驚又恐:「不行!真的不行……」
她無力地伏在青年寬闊的懷裡,嘴裡第一次喊出「停止」的指令:「我不做了。」
「別怕,」他安撫著,「就進去一會,不會出事的。」
辛儀哭個不停,他低頭去吻她的眼淚,是那麼輕柔體貼,卻粗暴地挺動腰部,狠狠搗著深處的小口。
「啊啊……不要……」她渾身顫慄,淚水快把塞繆肩上的一小塊布料打濕。
塞繆一手攬住她的腰,就這樣控制著她在他身上起伏。
每一下都肏到極致,辛儀如果抬頭看了,就會發現青年變得兇悍冷漠的神色,仿佛鐵了心要把人做死在床上。
以這樣的強度肏了幾百下,被劇烈撞擊的陰阜似乎已經麻木了,兩人結合處的水液被撞得四濺,肉體相撞的聲音沉悶,卻是實打實的用力粗暴,甚至蓋過了辛儀的哭叫。
她嗓子哭啞了,叫啞了,他還是一意孤行地抽插著,要肏開她的子宮。
「輕、輕一點……」她受不住地哭喊,卻氣若遊絲,高頻高強度的抽送把她逼到極致。
塞繆不語,大掌按著她的腰窩,自己用了蠻力往上頂。
「啊啊!」
劇痛從小腹深處傳來,辛儀整個人仿佛被利器劈成兩半,她能感覺到性器好像真的捅破了什麼部位,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她疼得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卻沒力氣合攏牙齒,只留下一圈濕痕。
孕育的聖地被徹底入侵。甚至一舉插進去半個龜頭。
塞繆輕喘著,幾乎要被夾得崩潰,他爽得出了汗,扶住辛儀的手也顫抖起來。
有點射意,但他出於私心卻暗暗忍著,抬起辛儀汗濕緋紅的臉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射不出來,要插一會。」
這是什麼話?!辛儀哀泣著摸摸肚子,明顯的凸起讓她害怕。
她的小腹其實已經顯懷了,可塞繆的性器插進子宮是卻還是能感受到它強烈的存在。
「不能了,好難受……」
塞繆溫柔地無視她的拒絕,開始一點點插得更深。
他不往外抽,只是動著腰胯,要把整個柱首都埋進辛儀的子宮裡。
辛儀受不住地推他:「別、別進了,要破了……」
「不會的。」
脆弱的子宮敞著門,慢慢地納入了龐大如鵝蛋的龜頭。
她急促地吸氣,好像真的要窒息了。
塞繆吻上她沒什麼血色的唇,為她渡去自身能量。
銀藍色的能源順著喉嚨流到子宮,一點點撫平被強烈撐開的疼痛。
辛儀慢慢平復了呼吸,力氣也恢復了些。
青年的聲音含糊不清,只能勉強辨別出來幾個字眼,是「對不起」。
他就著這個姿勢在子宮裡插弄。
只是淺淺的戳刺著,比剛開始溫柔了百倍,但人類的子宮本來就不是性交的地方,辛儀只覺得更加難受了,小腹又隱隱作痛起來。
不只痛意,還有種說不出來的酸麻之感,他每撞入一下,這股酸麻便以腹部為中心,蔓延至四肢百骸,讓她止不住地顫慄。
青年漸漸不滿這麼溫柔的交合,他輕輕地咬住她的唇瓣,下腹挺動的幅度開始變大。
他提起她的腰肢,性器的柱首也順勢脫離宮頸口,粗長的柱身退了大半出來,辛儀被刺激得哭叫,下一秒,又直挺挺地肏進去,輕而易舉地干進子宮裡。
這樣重複了幾十下,塞繆便覺得她的穴道已經無比貼合他的形狀了,他感受到了占有的愉快。
為表人魚的親昵,他一邊肏一邊撥開辛儀頸後的頭髮,垂頭去輕咬她頸後的皮肉。
她哭得停不下來,淚水糊在臉上,又沾在青年的衣襟,她沒心力管後脖子隱隱的痛處,只覺得今天要死在床上了。
肏了半個多小時,塞繆才咬著她的肩膀射出來。
(二十六)清洗
人魚的精液是涼的,射得很深,像是飛速吞下冰激凌的感覺,按照辛儀的經驗,很快就要肚子疼了。
她沒忘記他說的射完就結束了,小腹脹得她直不起腰,只能像沒有骨頭一樣依舊被塞繆摟在懷裡,聲音是虛弱的沙啞:「出來,好難受。」
塞繆托著她的腰慢慢抽身,看到她疲憊不堪地閉上眼,讓她平穩地躺回床上,他這才細緻地觀察她的下體。
狀態實在不好。
女性的私處已經通紅一片,還有泥濘泛白的水痕,穴口合不攏,露出一個拇指大小的圓孔。
靜默了一會,身體里那點殘存的情慾徹底褪去,塞繆不自覺地握住她的手,低聲問她:「我幫你清洗一下,好不好?」
或許他此刻心裡也是愧疚的。他以為自己能控制好,卻還是把人弄成這樣。
辛儀腰上、腿根處的淤痕都還未消,她動動手臂都覺得渾身酸痛,只能輕微地「嗯」一聲。
得到許可,他將她抱起來,往浴室走。
她說要自己洗,被他放下時,卻險些站不穩,只好讓塞繆拿著毛巾仔細地擦過她每一寸皮膚,順著水流,把身上的粘膩乾涸的痕跡洗乾淨。
撫過她微隆的小腹,塞繆更加輕柔。
辛儀躊躇著說:「那些東西,能不能弄出來?」
他射得太多了,到現在她仍然有一種虛假的飽腹感。而且,她擔心會對寶寶不好。
塞繆抬眼看她,發現她緊蹙眉頭,似乎真的很難受。說謊現在對他來說就像喝水一樣信手拈來:「弄不出來了,在很裡面。」
最多一天,她的身體就可以完全吸收掉。到時候,她就會真正地好起來。
辛儀信以為真,沒再說什麼。
洗到下半身時,塞繆彎身要去掰開她的腿,被她急急地用手推開:「不用!我自己來!」
她奪過毛巾,明明腿軟到還得靠他摟著才勉強站直,羞惱卻又逞強,被水汽熏到臉紅眼睛也紅,擦拭的手腕都在發抖,力道把握不好,疼得喉嚨里發出嗚咽的聲響。
塞繆突然感到心軟。
他沒出聲,耐心地等著她擦乾淨。
過了很久,辛儀自己都要煩了,她把毛巾拿在手裡,長舒一口氣說:「好了。」
他把水流關掉,拿來一條新的乾燥的毛巾幫她擦身,溫和地說道:「擦乾淨,就可以好好休息了。」他伸出另一隻手要接過辛儀手上的毛巾,辛儀愣了一下,手往後藏了藏。
青年詢問似的看向她。
他的神態動作這麼自然,辛儀反倒覺得是自己矯情了。
不就是條擦過她私處的毛巾嗎?沒什麼好難為情的。她說服自己把毛巾給他。
塞繆並沒有想太多,把毛巾扔進水裡,拿來睡衣給她穿上。
床鋪換了新的,出了浴室,她沾上床便睡著了。
青年站回盥洗台前,看著女士鵝黃色的內衣褲在水裡飄著,一時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他把這件事看得慎之又慎,打開智腦輸入文字:洗女性的貼身衣物有什麼注意事項?
智腦給出的答案也言簡意賅:如果是手洗,建議不要暴力揉搓,在水裡放置五十克的清滌劑,輕輕搓過後用活水沖洗。
智腦等不到回應,回答的介面也沒有被關閉,於是這個機械的聲音主動響起:「您是否了解了,塞繆?」
「……了解了。」
(二十七)拜訪
夜很深了,塞繆把那兩塊小小的布料反覆地洗了又洗,等再一次去取清滌劑的時候,他瞥見了鏡中的自己。
發梢是濕的,耳尖微微泛紅,看起來有些不自然的緊張。
他欲蓋彌彰地垂下頭,又觸到那亮眼的鵝黃,只覺得心臟跳得很劇烈,仿佛讓泵出的血液都隱隱沸騰。
或許他們之間,確實發展得很突兀,但他也很清楚,自己對此喜聞樂見。這種私心,讓他對辛儀的言語和舉動,都夾雜了些下作的引導性,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虛偽和卑鄙。
盯著水面看了好一會,他才認真且細緻地將衣物擰乾晾曬好。
此時的一樓,正燈火通明。
「老師,塞繆將軍和辛儀已經休息了,您要不也先休息,明天再給他們檢查?」貝果說。
男人對她的話不置可否,只問道:「這些日子有沒有給塞繆檢查過?」
她這個老師,平時吊兒郎當的沒個正形,突然嚴肅起來讓她有點不習慣,她搖了搖頭:「沒有。怎麼了嗎?」
塞繆上將,有檢查的必要嗎……貝果不明所以。
喬伊斯想起今晚耽誤他行程的荒謬談話,覺得自己也是腦抽了才會懷疑塞繆。
「沒事。」他隨口回了句,然後就向著小圓招手,熟稔地拍拍它的金屬腦袋,問:「給我準備的房間在哪?」
小圓微笑:「請跟我來。」
已經是凌晨了,貝果揉揉酸澀的眼皮,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至於檢查的事……就交給老師吧,她要睡個懶覺。
*
之前被毀壞的研究所遲遲沒有重建,仍舊是一片灰白色的廢墟,主要是因為聯邦首領還沒有對這事做出批覆,所以即便房箐的辦公桌上擺滿了研究所申請重建和資金的文件,她也不敢簽署同意。
她也不清楚聯邦那邊是個什麼態度。
對突然回來的塞繆,是什麼態度。
房菁告誡自己別操心,當事人還整天待在家裡陪伴侶,也沒主動和她這個下屬聯繫,她在這憂慮個什麼勁。
還是打個通訊看看赫倫死了沒有。
赫倫幾乎秒接。
「今天不出任務?」看到男人半躺在床上,她挑了挑眉問。
赫倫輕哼了聲:「再出任務,恐怕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他上次的傷都沒好透,毒素也沒有完全清除,再進森林,跟送死沒有區別。勞改軍營的營長或許也意識到他不能死在這裡,就下令讓他休息叄天。
房菁看向他包紮得亂七八糟的傷口,問:「你自己包紮的?怎麼不讓軍醫幫你?」
「欸,我是被罰過來當俘虜的,哪有資格叫軍醫?」赫倫好笑道。
房菁聽著他調侃自己,心裡驀地沉重起來,但遠隔幾千萬光年,她也是有心無力,更何況塞繆親自下的懲罰,誰敢給他求情?反正她不敢。
她主動開口安慰:「你們獸人身體素質好,多幾個傷口也死不了,忍忍這兩個月,到時候我親自為你接風洗塵。」
赫倫對她虛無縹緲的承諾不發表任何評論,反倒提起了另一件事。
「之前,研究所不是說那個辛儀很虛弱,沒有多少時間了嗎,是用了什麼方法……」
房菁覺得他在明知故問,但還是耐心地說:「你不知道?你們獸人的能量唄。」
……果然。赫倫的臉色陰沉下來。
房菁察覺到他的不滿,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別擺出你那死表情,人家夫妻倆的事,你操心什麼?」
「還不是夫妻!」赫倫不甘地說。
真想罵他。房菁冷酷地掛斷通訊。感覺叄個月少了,沒法治好赫倫的豬腦子。
(二十八)塗藥
昨天折騰晚了,辛儀不可避免地起遲了。
她撐著床起身,發現只是腰和腿有點酸痛,原以為會很難受,畢竟做的時候的痛苦是實打實的。
只是走路時,底下總感覺空蕩蕩的,她明白是因為什麼,這讓她尷尬不適,又禁不住臉紅。
洗漱好從浴室里出來,她慢悠悠地坐回床上,想緩解那種被巨物撐開過的奇怪感,她伸手摸摸小腹,已經能摸到明顯的弧度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隱約能感受到肚皮下的跳動的生命。
辛儀鬆了口氣,昨夜他們那樣……幸好沒有影響到孩子。
忽地傳來規律的敲門聲,隨之響起的是一聲「辛儀」。
她認出是塞繆的聲音,頓時有些無所適從,回應的聲音不自覺地變小了:「請進。」
青年推開門進來,那張清雋而稱得上漂亮的臉在恰到好處的光線下似乎發著光,輕而易舉就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
好看得有點超過了。她下意識地在心裡想,又覺得太冒犯,匆忙地低下頭。
「早上好。」他的聲音聽起來更加溫和淺慢,讓人耳根子有些發軟。
辛儀忍不住捏了捏耳尖,慢慢地應道:「早上好。」
塞繆熟練地遞給她一杯溫水,她雙手接過來小口小口地喝著。
即便在認真喝水,眼神不敢亂瞟,她還是注意到了他另一隻手上的那個小罐子。
勉強喝了大半杯就喝不下了,她把水杯給他,頭也習慣性地仰著,目光直直地落在他臉上。
塞繆輕柔地、飽含歉意地迎著她的目光,道:「昨晚因為我的粗魯,你好像受傷了。」
看到她先是迷惑再是羞赧的神情,他也漸漸紅了臉,卻堅持把話說完:「塗些藥膏,會好很多。」
他展示著手裡那個純白的小罐子。
辛儀覺得這種事情,一旦扯上藥物,好像就變了個性質,變得不夠平等,也曲解了愛情的本質。
但好在,他們之間還沒有產生愛情這種東西,所以她還算坦然地收下了這個藥膏,只是臉有些發燙,語氣也急:「……好我知道,我、我自己來就行,謝謝……」
「我幫你吧,」他抿了抿唇,在辛儀出聲拒絕前解釋說,「你懷了孩子,塗藥不太方便。」
他從她手裡拿回藥膏,道:「還是我來吧。」
辛儀還反應過來,他已經擰開了藥膏的蓋子,她聞到了一股清涼。
「嗯。」她點點頭,動作十分僵硬地爬上床。
塞繆耳尖通紅,手上的動作卻顯得十分鎮定,手指撩開女孩的上衣衣擺,指尖輕柔地插入布料和肌膚之間,慢慢剝下一層又一層綿軟的衣物。
女性白皙的三角區暴露在他眼前。
他伸手去擺弄她的雙膝,引導她張開腿,好讓他上藥。
塞繆看到女性的兩瓣肉唇不正常的腫脹著,顏色嫣紅,甚至有些破皮,他用指尖沾了些白色的膏體,小心翼翼地塗抹到那處。
辛儀羞恥得想哭,感覺到下身又涼又有些刺痛,隨著塞繆指腹的觸碰,還有點癢。
不是簡單的點到為止,他將藥膏沾上花唇,還要用指腹抹開,從上到下,從裡到外,更過分的是,他要撥開合攏腫脹的陰唇,塗抹到更深的穴口處。
她無法忍受,只覺得難熬,控制不住地去抓他貼著她皮肉的手掌,雙腿不配合地閉合,
「夠了……」她咬了咬唇,說。
塞繆也並不平靜,指尖那股柔嫩滑膩的觸感幾乎如附骨一般,好像讓他整隻手都麻痹了,他不敢看她淚光瑩瑩的雙眼,怕暴露自己齷齪的渴求,只垂下眸,略帶強硬地按住她的膝蓋:「張開一點。」
這種藥,要厚塗效果才會好。不用說辛儀也清楚。
她吸了幾口氣,像是在說服自己,雙腿順著青年的力道張開。
艷紅糜爛的花穴,跟它的主人一樣羞澀,畢竟在昨晚,他還魯莽地侵入,暴力地抽插過,讓辛儀害怕也是理所應當。
「很快就好。」他用微微冷硬的語調說著。
辛儀縮了一下腿,卻被牢牢壓制住。
她看向塞繆,只見他眼尾泛紅,薄唇抿得平直,莫名讓她回想起昨晚並不算美妙的性事。
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她吸了吸鼻子,盡力忽略私處越來越重的力道,好幾次指節都要戳進穴里了,她咬著牙忍住吟叫。
應該是膏體太滑了,塞繆不是故意的。她在心裡為他開脫。
(二十九)檢查
晨間的陽光緩緩照進來,青年垂下的髮絲被染成茶棕色,顯得那麼溫順。
他神色冷淡,在辛儀看來是正直而嚴肅的。明明是在抹藥,指腹卻粗暴地碾過女性私處的嫩肉,將它按壓到變形。
仿佛是「褻玩」。
等他終於停手了,辛儀已經臉色通紅,欲蓋彌彰地睜著眼看向別處。
「好了嗎……」她小聲問著,但已經伸手去摸掛在膝彎的內褲。
塞繆低著頭不答話,薄唇微張,輕微但並不均勻的呼吸噴洒在她的小腿上,她敏感地挪了挪腿,遲疑了一下,問道:「你怎麼了?」
半晌,他攔著腰把辛儀拉起來,抬手幫她穿好內褲,整理好全部才敢看她:「抱歉,有沒有不舒服?」
說話時,視線不受控制地看向她通紅的雙眼,是對上他的目光卻又躲避、警惕的姿態。
她按著青年的肩膀輕輕推開他,搖頭道:「沒事。」
塞繆有些僵住,他還維持著半跪在床上的姿勢,卻不敢再去碰她,只跟在她後面站起身,話說得有些滯澀:「早餐已經做好了,吃完早餐,還要進行身體檢查。」
「嗯。」
半個小時後,他們前往喬伊斯新搬來的檢查艙。
辛儀已經聽塞繆說過來了位新的醫生,是貝果的老師,但她沒想到這位新醫生會這麼年輕,看起來和塞繆差不多大。
轉念一想也正常,中央星球的人壽命長,至於獸人,還分幼年體和成年體,壽命更是飄忽不定。她現在也不知道塞繆的真實年齡,但應該不會是表面看上去那樣。
「很漂亮的一位小姐呢。」喬伊斯語氣中飽含笑意卻又不顯輕佻。
辛儀不常被人誇讚,臉有些微微紅:「你好。」
塞繆適時開口介紹他:「他叫喬伊斯。」
「是的,」他笑笑,「辛儀小姐看起來氣色很好呀,最近身體有哪裡不舒服嗎?」
他邊問,邊遞給她一個金屬手環,示意她戴上。
戴上的下一秒,手環上就出現藍色波動的螢光。她搖頭說沒有,下意識略過身體的那點乏累。
「那,肚子裡的孩子呢?」
「它從來沒有做出過什麼動靜,好像並不存在一樣。」說到這,辛儀也覺得有點反常。不是都說懷孕會犯噁心、孕吐什麼的,她從來沒有出現這種情況。
喬伊斯認真看過她的數據,安慰道:「孩子一切正常,很有活力。」他在虛空中放大圖片,讓辛儀看。
「這是它了。很健康。」也……很強大。喬伊斯窺探它時,差點被它的精神力干擾到意識。
辛儀看著那一團小小的東西,心裡還覺得很驚奇,很震撼,這是她孕育的,一條小生命。
「這是……」她指著一處地方問。
喬伊斯抱著手臂,戲謔地看向塞繆。
塞繆輕聲回答:「它的尾巴。」
辛儀瞳孔地震:「尾、尾巴?」
「它還沒發育完全,現在還只是人魚的形態,等它慢慢長大就能靈活變出雙腿了。」塞繆怕她害怕,連忙解釋。
差點忘了它的爸爸是條人魚。辛儀花了一秒鐘接受她會生下一條小人魚的事實,她看著那團小小的,蜷縮在一起的生命,露出笑顏:「感覺會很可愛。」
塞繆不自覺地側頭看她,正巧她也轉頭,問他覺不覺得。
「嗯。」他順著她的心意頷首。
(三十)威懾
喬伊斯沒見過塞繆這麼溫和的神情。倒不是說他以前對待別人很嚴肅、很苛責,只是他從前即便是笑容也很平淡,有種微妙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只是現在,他重新回來了,好像多了一種歸屬感,一種要盡力融入辛儀的歸屬感。
這是好是壞,他暫且還不知道。
「辛儀小姐先回去吧,我給塞繆做個檢查。」他挑著眉笑得促狹。
「啊……好的。」辛儀不知道什麼檢查不能讓她看,她還以為檢查就是戴個金屬手環就行了,她最後看了塞繆一眼就出了門,門外是等候著她的貝果。
塞繆一時猜不到他要問什麼,畢竟對喬伊斯及他背後的人來說,他們想在他身上挖掘的秘密實在是太多了。
他坐下,平靜地開口:「你想問什麼?」
喬伊斯收錄好辛儀的資料,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友好:「我只問一個問題,你是怎麼復活的?」
沒錯,是復活。
當年他十分確定,塞繆留存的能量團已經失去了源力,就連小圓也因為主人的死亡而昏睡了一段時間,醒來後能力大打折扣,整個銀河系都沒有搜尋到他的氣息,是完完全全的死去了。
但眼前這個,也不可能是蟲族擬態而成的。
「任何你認為不可能的事情,皆是來源於你認知的狹隘。」塞繆面上看不出情緒,但言語仿佛在剮他的臉皮。
他看到喬伊斯微微顫抖的雙手,毫不在意:「你們擅自提取我的基因,已是違背了和我的協議,我不計較,是因為你們對辛儀還有用處,不可否認我現在需要你們,但別妄想窺探我,複製我。」
密不透風的精神力狠狠朝喬伊斯壓過去,他竭力抵抗也還是被壓著彎了腰,如果說那個胎兒的精神力是一把鋒利的刀,那塞繆的便是足以擎天的巨石。
「我、我明白……」他艱難地開口。
倏地,那股威壓散去,他陡然粗喘起來。
他們雖是朋友,但卻從來不是一個陣營的同伴。喬伊斯背後的聯邦官員和他多是意見相左,想法不一,塞繆無法不警告他。
青年站起身,目光輕飄飄地掃過他緊繃的臉色,語氣平靜,仿佛商榷:「今晚讓聯邦聯繫我吧,事情迴避得夠久了。」
「好。」喬伊斯點頭,靜觀他走出房門。
不一會,貝果走了進來,看到他坐在椅子上,頭往後仰著,一副卸力的模樣。
「老師。」她擔憂地喊了聲。
塞繆將軍的威壓她也感受到了,送完辛儀就匆匆趕了回來,卻被無形的精神力擋在了艙門外,不得靠近。
她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卻也不敢過問,嘗試著勸他:「要不您回研究所?這有我就行了。」
反正喬伊斯這個武力值底層的醫生絕對絕對抵不過將軍一根手指頭,不如趕緊回去避避風頭。
喬伊斯聽著這話心裡很不是滋味,他抬起頭怒視貝果:「我又不是喪家之犬!他打我我就得灰溜溜地走嗎?!」
「呃……這……」她欲言又止。
「趕緊滾出去!」
「好的老師。」貝果偷偷翻了個白眼,她就多餘關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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