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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面具後的秘密 (1-20) 作者: 賀蘭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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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06: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夫君面具後的秘密】
作者: 賀蘭晴
發表於czks
=====================
【就算忘了你,我還是會為你再度心動】
從她傷重甦醒的那一刻,
她就覺得情況不太對勁,
她的夫君雖然很愛她,
卻始終戴著面具不讓她見他的真面目,
她和他在床上雖然愛得很起勁,
但她似乎在睡夢中聽到他抱著她喊別人的名字?
他真的是她的夫君嗎?
她到底是誰?還是她……只是個替身?
失去記憶的她,沉淪在他的懷抱里,無法自拔,
直到她的記憶逐漸恢復,她才發現,
原來他瞞著她的秘密是……
=====================
01我是誰?
【我是誰?我在哪?】
渾渾噩噩,恍恍惚惚,她虛弱的睜開雙眼,不知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只覺得全身無力,且腹部隱隱泛疼。
她是怎麼了?腦袋一片空白的她,連想起身都沒半點力氣,只能在床上無力掙扎著,低喘了幾口氣。
「夫人,您可終於醒了!」
一名丫環打扮的年輕女子聽到她的喘息聲,趕緊靠到床旁一看,欣喜不已,連忙轉頭吩咐房內另一名丫環:「快去和主爺說,夫人醒了!」
「好,我馬上去!」
【夫人?在說我嗎?我是誰的夫人?】
一會兒之後,另一名身穿錦衣的男子沖入房裡,激動地來到她的床畔,輕撫著她蒼白憔悴的臉蛋,微哽著嗓音喚道。
「茉兒,妳終於醒了……謝天謝地,妳終於回來了。」
她半垂著虛弱的瞳眸,瞧向床畔男子,卻見到他戴著一面遮住上半張臉的白色面具,只露出剛毅有型的薄唇與下巴,根本看不清真實樣貌。
他是誰?為何要遮著臉?
他就是她的夫君?為何她什麼都想不起來,只覺得……
心微微揪起,有些難過,不知是因為身體的痛楚,還是……為了他……
她氣虛無力的閉上眼,再度沉入黑暗深淵,什麼都感覺不到,什麼也聽不到……
=====================
02夫君不肯摘面具 一
在睡睡醒醒、醒醒睡睡了好幾回後,她終於逐漸清醒,恢復了精神,也搞清楚了自己的處境。
她叫蘇茉兒,年方二十,她的夫君叫畢維廉,而服侍她的兩個貼身丫環,一個叫彩蓮,一個叫菱花。
她的夫君是京內赫赫有名的皇商,雖然今年才二十六,卻已經名滿天下,因為世上無論多麼希罕的珍寶,只要他出馬,沒有得不到的。
他性子強勢,做風大膽果斷,所以才能無往不利,卻也因此樹敵不少,是眾多競爭對手妒恨的對象。
而她腹部的傷,就是前一陣子她和他出遊時,被人惡意襲擊,她為了保護夫君才受的傷,因此昏迷不醒半個月,好不容易才從鬼門關前繞了一圈回來,目前正住在藏心別院靜養。
這些都是丫環告訴她的,因為她失去了所有記憶,雖然身子傷勢在經過精心調養後恢復得很快,但記憶卻一點都沒有回歸的跡象。
什麼都想不起來,讓她有些惶惶不安,總覺得心無法真正安定下來,但也只能耐著性子繼續吃藥調養身子,或許再過不久,她就逐漸能想起以前的事……
「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
「呃?」
夜已深,蘇茉兒早早就遣退丫環,自己坐在窗邊長榻上瞧著外頭的圓月苦思入神,以至於畢維廉已經進房了她都一無所覺,直到他從後摟住她的腰,用他胸膛的溫暖裹住她,她才終於回過神,有些害羞無措。
他工作忙碌,要處理的事情很多,時常不在藏心別院,但除非必須遠行辦事,要不然入夜後他都會儘量回來,與她同床共枕。
「夫君,你吃了嗎?要不要我吩咐廚房……」
「我已經吃過了,妳還沒回答我,剛才在想什麼,嗯?」
她瞧著他臉上的白面具,一直覺得這張面具讓她無法看清他,更無法捉摸他,她想要把面具拿下,然而才剛有動作,他就機警的反握住她的手,不讓她得逞。
「不是跟妳說了,我不想嚇到妳。」
「你是我夫君,就算會嚇到,我也想看。」
丫環們說,那一次的襲擊不只她受重傷,畢維廉的臉也受到傷害,所以他才會戴著這張面具,除了遮掩傷勢外,也免得嚇到其他人。
但她是他的妻子,不是外人呀,他真打算這一輩子都戴著面具面對她,再也不讓她看見他現在的樣子了?
=====================
03夫君不肯摘面具 二
「妳身子才剛好,就開始不聽話,想造反了?」
畢維廉的薄唇一勾,突然開始搔她的癢,好轉移話題,果然她馬上又叫又笑的左躲右閃,纖細的柔腰被搔得又癢又麻,簡直是個折磨呀。
「啊哈哈哈……不行……別弄我……」
「誰教妳不聽話,就該受點懲罰。」
「哈哈哈……夠了……別再鬧了……」
明明都是個成親的大男人了,怎還會如此幼稚?她實在搞不懂,他是真的愛她,還是「愛欺負」她?
蘇茉兒實在受不了了,也想反搔他的癢,只可惜她的手腳很快就被他看破,他趕緊抓住她纖細的手腕,一左一右壓在長榻上,免得兩人繼續胡鬧下去,最後會搞得兩敗俱傷。
她一被壓倒在榻,單薄的交領內衫就半敞開來,露出裡頭繡著牡丹樣式的紅艷肚兜,再加上急促呼吸造成的紊亂起伏,看起來異常誘人,春色無邊。
畢維廉眸光一黯,貪看著她胸前的美景,捨不得移開眼,蘇茉兒也察覺到他神色的變化,知道他對她起了慾望,根本毫不掩飾。
他想在這裡要了她嗎?她的臉蛋瞬間熱了起來,羞澀卻又忍不住悸動,畢竟他們是夫妻,愛欲交歡本來就天經地義……
「夫君……哎呀!」
兩人間的氣氛正曖昧時,沒想到畢維廉竟彈了她一記額頭,害她吃痛了一聲,接著就打橫抱起她,往床鋪的方向走去。
「穿得這麼單薄,還坐在窗邊吹風?妳到底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千金難買的珍貴藥材才把妳的命救回來,還敢不愛惜自己的身子?」
怎麼突然又轉到她的身子上去了?難道他真的都不想要她嗎?
「我已經痊癒了,我真的沒事了。」
「就算如此,我也不許妳吹風,讓自己受涼。」
「我才沒那麼嬌弱……」
不理會她的抗議,畢維廉還是將她放上床,拉起錦被把她整個身子妥妥的遮蓋住,斷了她的愛欲遐想。
蘇茉兒氣惱的瞪了他一眼,故意轉過身背對他,不想理他了。
瞧她孩子氣的!畢維廉只能苦苦一笑,來到桌邊將燭火吹熄,直到房內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清後,他才將面具摘下,微微鬆了口氣。
透過窗外的月光,他英俊挺拔的面容上根本沒有任何傷疤,根本不需要戴什麼面具,但為了她,他不得不戴,也不能不戴。
脫下外衣,上了床,他看著依舊背對著他賭氣的妻子,也只能主動靠過去,身子緊貼著她的背,一隻手摟抱住她的腰,像交頸鴛鴦般和她一起側躺著。
他將臉龐埋入她溫熱柔軟的頸窩內,忍不住輕輕磨蹭,貪戀著她的氣息,卻又不得不苦笑,笑自己真是自找折磨。
他不能讓她看到他的臉,因為他怕……怕「那件事情」會再度發生,讓他後悔莫及。
他不能再失去她了,就算這輩子都得戴著面具面對她,惹她氣惱,他也沒得選擇……
=====================
04夫君……給我…… 一
又是一個對蘇茉兒來說頗為難眠的夜晚,只因為背後那一個始終緊摟著她不放的男人。
在她剛甦醒,腹部的傷尚未完全痊癒時,他雖會與她同床共枕,卻只敢隔著一小段距離,小心翼翼的守著她,就怕會不慎碰疼了她。
而當她的傷完全痊癒後,他終於不必有所顧忌,總是喜愛摟著她入睡,好似怕她會逃走似地,他是好睡了,但卻換她難眠了。
每次只要他一貼近,她的身子就開始發熱,敏感且羞澀,腿間最私密之處隱隱腫脹、刺麻,不由自主的泌出動情濕液,渴望著他的愛撫。
她雖然失去所有記憶,但她的身體依舊記得與他歡愛過的滋味,就算只是單純的擁抱,也會勾起身體曾有過的火熱交纏記憶,讓人心癢難耐。
難受的不只有她,畢維廉當然也逃不過,每每抱住她,他就控制不了自己體內的慾望翻騰,跨下的男根總是硬挺勃發,蠢蠢欲動,想要壓下都難。
像此刻,蘇茉兒就明顯的感覺到,緊貼在她背後的男人下半身又開始不安分了,那勃起的男根正抵在她兩股臀瓣中間,又熱又硬又挺,還不時的跳動著!
他明明就很想要她,卻硬是忍著,他折磨了自己,也折磨了她呀。
蘇茉兒故意扭動臀部,磨蹭著他的慾望之根,果然他馬上身子一緊,難以抵抗她的誘惑。
「茉兒,別亂來……」
「夫君,你不想要我嗎?」
他怎會不想要?他想要她想得都快瘋了,但她的傷才剛好沒多久,他真的很怕一不小心太過激烈的與她歡愛,會把脆弱的她又弄傷了。
只要一想到她血淋淋的倒在他懷裡,臉色慘白,就快咽下最後一口氣的可怕模樣,他就不敢輕舉妄動,寧願自己被體內慾望反覆折磨著,獨自承受想要卻不能要的煎熬。
「妳聽話,我……」
「我已經好了,要不然……你自己摸摸……」
她握住他的手,要他從內衫下緣探進去,撫摸她柔軟的肌膚,隨著她的呼吸起伏,一路從平坦的小腹慢慢往上,來到深藏在肚兜下的乳峰邊緣。
「嗯……」
她舒服的輕吟著,享受這久違的愛撫,繼續不時磨蹭著臀後又硬又熱的欲柱,要他再也難以抵抗誘惑,徹底瓦解心防。
聽著她動情的媚吟,以及掌心碰觸到的軟熱女體,畢維廉就算有再高的自制力,也不得不破防。
誰教她是他最愛的女人,她的一切他都無法抗拒,況且他的慾望早就滿溢到幾乎壓不住,只要輕輕一撩動,就猶如脫韁野馬般,再也控制不了了。
「妳……簡直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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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夫君……給我…… 二(H)
畢維廉終於轉被動為主動,俯身從後吮吻著她頸窩的柔嫩肌膚,環住她的兩隻手也沒閒著,很快就找到她內衫的系帶,輕輕一拉,她的內衫就被扯開了大半,露出裡頭的紅色肚兜。
他一路吻著她纖細的側頸到後脖,直接咬開就在脖子後的肚兜繫繩,本就在肚兜內的大掌也順勢而上,一掌抓住她渾圓的雪乳,開始恣意揉捏。
「啊……」
脖子後特別敏感的蘇茉兒忍不住頻頻輕顫,嬌吟出聲,再加上他厚實的指尖正磨蹭著她同樣敏感的乳尖,前後同時夾擊的快感刺激讓她忍不住扭動身軀,又興奮又難受。
「夫君……」
她轉過頭追尋著他的氣息,他隨即低頭吸吮住她水潤的唇瓣,與她四唇交纏著,吻得嘖嘖聲響,接著他靈巧的舌頭隨即長驅直入,侵入她甜美的唇腔里,捲住她濕熱的小舌,將她越來越嬌媚的呻吟都盡數吞沒。
兩個火熱軀體彼此磨擦拉扯,想要更進一步的交纏,不知不覺間她的內衫與肚兜都被他扯下,露出一對雪白軟嫩的乳房,因興奮而尖挺的乳頭正隨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不斷上下起伏著,貪求著更多的挑逗愛撫。
她想要他,好想被他狠狠的疼愛著,好想徹底融入他的骨血里,身與心都與他緊緊糾纏著,再也不要分開。
他一隻手繼續揉捏著她的嫩乳,享受掌心那飽滿沉重的美妙觸感,另一隻手則直接探入她的褻褲里,來到她雙腿間最神秘的私處。
隱藏在濃密細毛內的花唇早已腫脹濕潤,滲出甜蜜的愛液,他的指頭輕輕滑過唇瓣,隨即侵入花徑里,裡頭也已經濕成一片,又熱又水潤,就等著他來品嘗她的美好。
他的兩根指頭在花徑內來回抽動著,將更多愛液攪了出來,染濕了她的褻褲,她不斷輕顫的嬌軀越來越熱,體內因情慾而動的酥癢感也越來越強烈,好想要他更進一步的侵犯,僅僅如此的挑逗已然無法滿足她了。
「嗯啊……夫君……給我……」
「還不行,妳折磨我好久了,現在也要換妳嘗嘗備受情慾折磨的滋味。」
「明明是你自己不……啊……」
畢維廉突然抽出沾滿她愛液的手,一把將她的褻褲扯下,接著抓住她的腰,翻轉她的身子,讓她趴跪在床上,高高翹起的雪臀已無任何遮掩,濕漉漉的花穴也跟著敞開,畫面極其誘人。
畢維廉掰開她的臀瓣,毫不猶豫的低下頭,用舌尖滑過她那兩片濕滑甜美的穴肉,貪婪的吸吮著她動情的滋味,一隻手找到藏在濃密陰毛內的敏感花核,輕輕揉搓,繼續撩撥著她的興奮敏感處,要她越來越騷癢難耐。
「啊……等等……」天哪!他在做什麼?
他在舔她的花穴!極度的羞恥讓她想合上腿,卻被他壓住阻止,逼她不得不繼續承受,但隨之而來的強烈快感又讓她渾然忘我,忍不住頻頻嬌吟著,又羞恥又興奮,矛盾不已。
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她,只能將頭埋在錦被內,壓住自己越來越克制不了的喘息聲,就怕被外頭的下人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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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夫君……給我…… 三(H)
他著迷的舔吮著她的花穴,從花穴深處泌出的愛液就像春藥般,讓他嘗得欲罷不能,甚至情不自禁的用舌頭擠入她緊密的花徑內,她一受到刺激,花穴忍不住緊縮,就像是要把他的舌頭吸進去似地,實在太過銷魂美妙。
「啊……不行……不要再玩我了……」
蘇茉兒忍不住哽咽懇求,快被他這折磨人的羞人招數搞瘋了,體內越發高漲的慾火遲遲無法真正得到宣洩,也快逼瘋了她,讓她渾身上下都好難受,尤其腫脹酥麻的敏感下體,最是禁不得折磨了。
畢維廉終於抬起頭,迅速脫下自己的衣褲,當他把褲頭拉下時,那早就硬到高挺的慾望之根已經蓄勢待發,前端的小孔也早已滲出透明的體液,已經迫不及待想好好的疼愛她了。
他將勃發跳動的男根抵向她濕滑的花穴口,先是在花瓣上下滑動著,讓男根沾滿她動情的蜜液,接著才往前一推,想擠入她火熱的花徑里。
「嗯啊……」
蘇茉兒忍不住嬌吟著,他的碩大想擠入她窄小的花穴,頂著她有些不好受,她不由自主的扭動雪臀迎合他,想讓他快點進來。
下一刻他突然抓住她的圓臀,將那柔軟有彈性的臀肉向兩邊掰開,一個猛力挺進,終於將粗長的欲根完全埋入她緊密的花穴內,與她徹底合而為一。
「啊──」
火熱的男根一撞進蘇茉兒體內,她的私處馬上一陣酸軟,忍不住顫動,他的每一次抽動都將他堅挺的分身撞入她體內最深處,一次次磨蹭著她最敏感的穴壁,讓她幾欲瘋狂。
身體好熱,她的下腹內部不斷的在收縮著,就快承受不住這接二連三的強力刺激,即將到達高潮的臨界點了。
「茉兒,妳真緊……真棒……」
畢維廉緊抓著她的腰,不斷用力挺進,她緊縮的穴肉咬住他的粗長,那陣陣強而有力的磨擦快感,讓他忍不住抽插得更用力,也越來越興奮。
面對他越來越強烈的撞擊抽插,蘇茉兒只能以趴跪的姿勢緊揪住床單,承受著一次強過一次的肉體衝擊,嬌喘中夾雜著抽泣聲,似生又死,似死還生。
他的分身不斷衝撞著她腫脹濕潤的穴口,水漬聲及肉體拍打聲響徹房裡,更添感官刺激,濕滑的愛液不斷從他們交合之處流出,沾濕了他男根上的濃毛,也從她張開的雙腿內側不斷流下,將被褥染濕一片。
「啊啊……我不行了……真的受不了了……啊──」
蘇茉兒的身體突然一陣強力痙攣,又酥又麻的高潮從花穴深處往四肢百骸蔓延,緊縮的花穴更是緊緊絞住畢維廉的粗長不放,讓他忍不住悶哼一聲,差點就受不了的繳械投降了。
全身酸軟無力的蘇茉兒再也撐不住高聳翹臀的跪姿,整個人癱軟在床榻上,畢維廉的欲根也跟著抽離她漲紅的花穴,依舊粗壯挺拔,絲毫都沒有消退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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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夫君……給我…… 四(H)
她神色迷濛的低喘著氣,似醒非醒,腦中一片空白,體內高潮的餘韻讓她遲遲回不了神,淋漓香汗早已遍布身上每一寸肌膚,渾身又濕又熱。
正恍惚間,畢維廉突然把她的身子翻轉過來,讓她平躺在床上,並且架開她的雙腿,讓隱藏在私處的濕漉漉花心再度展開,等著他再一次的侵入。
「妳舒服了,但我還沒,所以還不能結束。」
「什麼?啊……」
他將男根的頂端再次對準她的花穴,往前一個挺進,硬實的分身再度撐開她柔軟濕潤的穴口,插進緊實的花徑內,被包裹住的美妙滋味讓他忍不住呻吟,深埋在她體內的男根也變得更加粗大,不斷興奮跳動著。
他渾然忘我的開始衝撞著她的下體,讓兩人的交合處不斷分開又結合,強烈的肉體拍打聲混合著水漬聲再度響個不停,那是最美妙的催情音樂,讓他更是興奮的抓住她的腰馳騁著,想停下都難。
「太舒服了……妳太讓人控制不住……」
「嗯嗯……啊……」
才剛高潮過的蘇茉兒私處還是敏感不已,很快就又被他撩動了情慾,渾身發熱的她臉上也泛起了嬌艷的紅霞,雙腿自動夾上他堅實有力的腰,想要他更加強力的深入,徹底貫穿她慾望高漲的身體。
他急喘著氣,不斷挺腰將自己的慾望之源一次又一次猛力撞入她誘人的花穴里,火熱硬挺的分身在濕潤緊縮的花徑里不斷彼此磨擦刺激,讓花徑分泌出更多的愛液,隨著不斷來回抽插沾濕了她的大腿兩側,也將他的跨下染濕了一大片。
她意亂情迷的連連嬌喘,伸手捧住他早已濕汗的臉,他隨即俯下身吻上她的唇,咬著她柔嫩的唇瓣,她攀抓著他寬厚的背脊,也伸出丁香小舌撩撥著他的唇,下一刻她的舌就被他吸含入嘴裡,緊掠住不放。
兩人的唇舌在嘴裡不斷交纏,誰也不放過誰,同一時刻他下半身的衝撞也不曾停過,硬柱在她的軟穴內不斷來回抽插,紅腫的花瓣溢出更多興奮愉悅的愛液,隨著兩人交合處不斷的拍打而飛濺開來。
她的忘我呻吟全被他火熱的纏吻吞沒,聲聲嬌膩,她情不自禁的挺腰扭臀,想要更貼合他進入她花穴的擺盪,讓兩人的私處更緊密的交迭。
原本奮力挺進的男臀突然在這時慢了下來,深埋在花徑里的粗長男根也轉而緩慢的來回摩擦,原本高漲的情慾頓時少了強烈刺激,想高潮卻高潮不了,最是讓敏感的身與心都騷癢難耐呀。
「為什麼停下來了?你別折騰我呀……」蘇茉兒逮到空檔,在兩人交纏的呼吸中一邊嬌喘,一邊忍不住抱怨,聲音甜膩得足以醉人心魂。
她試圖扭動自己的腰臀,甚至刻意緊縮花徑想刺激他碩大的慾望,但他不但不為所動,還勾起邪魅一笑,更是讓深埋在濕嫩花徑內的分身停住不動,故意引得她欲求不滿。
他轉頭輕咬著她小巧的耳垂、頸項,並在她耳畔煽情的吐氣,啞聲低喃:「茉兒,想不想要再來點更刺激的?」
「嗯……什麼……更刺激的?」他的撩撥讓她忍不住敏感輕顫,心魂蕩漾,不自覺的閉眼承受著情慾難耐的酥癢煎熬。
「就像這樣。」
=====================
08夫君……給我…… 五(H)
他重新抬起上半身,將蘇茉兒張開的雙腿拉起併合,讓她的後腳踝直接架到他的雙肩上,並伸臂圈住靠在他胸膛上的白嫩雙腿。
他再度開始扭腰衝刺,在她濕漉漉的花穴內不斷來回抽插,那不同於剛才的強烈刺激逼得她忍不住高聲呻吟,完全壓不下來。
「啊──不行……那裡不行……」
因為這個抬腿姿勢,將她的臀部稍微拉高,改變了花徑角度,男根便順勢磨擦到花徑上頭一處最敏感的神秘區域,那強烈的酸麻刺激瞬間向她襲來,讓她實在承受不住,整個身子跟著緊繃,花徑也緊緊的咬住他的欲根不放。
「不要了……我快受不了了……快停下來……」
她掙扎著想放下腿,逃離這太過磨人的刺激,但雙腿被他緊緊箝住不放,花徑內的衝撞磨擦也越來越激烈,受不了的她只能摀住自己的嘴,壓住高亢嬌喘中夾雜著幾欲崩潰的啜泣,神色迷亂,不知該如何是好。
雖然房內光線昏暗,但畢維廉還是隱約可見躺在身下的她不自覺弓起了曼妙的上身,兩顆渾圓乳房隨著他不斷的挺進規律晃動著,再加上兩人交合處的肉體拍打聲、黏膩濕潤感,無一不讓他更加興奮,欲根的抽送也更是賣力。
「茉兒……再忍忍,就快了……」
「嗯……不行了……」
她不知所措的搖頭掙扎,一邊啜泣一邊緊抓著床單不放,但這楚楚可憐的模樣反倒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更是想將她逼到瘋狂的絕境,陪他一同沉入慾望深海里,不死不休。
她雖然嘴上說不行了,但身子卻還是熱烈回應著,不只滾燙火熱,香汗淋漓,緊窄的花穴深處也持續不斷泌出動情蜜液,隨著他不斷的抽插流出花穴,早已將臀下的床榻染濕一大片。
強烈的快感讓他忘我的仰頭呻吟,高漲的情慾已經快要來到臨界點,即將爆發,他終於鬆開箝制住她雙腿的手,再度將她的腿心大大撐開,俯下身緊壓住她又熱又濕的胴體,開始在她的緊穴內做最後的衝刺。
「啊──」
他幾欲失控的沙啞低吼著,緊緊抱住她加快挺腰的速度,讓腫脹到極致的分身持續在她體內抽動,配合著她越來越緊縮的花穴與花徑,緊緊吸住他、咬住他,讓他更是血脈賁張,舒爽到都快升天去了。
蘇茉兒也緊緊抱著他濕汗的身軀,心甘情願承受著他壓在她身上的重量,這對她來說是最甜蜜的沉重,也表示著他對她滿滿的愛意。
他在她體內衝撞得有多麼激烈,就表示他對她的愛有多麼濃烈,而他在她耳邊失控的嘶啞,對她來說是最撩人的愛語,讓她也跟著越來越興奮,四肢百骸忍不住顫抖,腹部下方的酸麻感越來越強烈,高潮即將再度襲來。
「夫君……啊──」
那極致銷魂的高潮瞬間從她私處的最深處爆炸開,蔓延到全身上下每一處肌肉、每一寸肌膚,無一不緊繃的顫抖著。
她已經全身酥麻到無法說話,只能用纖細的手腳緊緊絞住他寬厚的背脊、腰臀,想要徹底融入他的身體里,一同被激情的浪潮吞沒,就算死也甘願。
她不斷緊縮顫抖的花徑,就像一張嘴正奮力吸吮著他的欲根,想把它徹底吞噬掉,那極致的快感讓他忍不住連聲低吼,用盡最後的力氣狂野衝撞,腫脹充血的男根也即將到達噴發的臨界點了。
「啊啊啊──」
在強烈的肉體拍打及水漬聲中,他扭腰挺臀將最後一擊抽送到她花徑的最深處,此時背脊傳來一陣強烈的酥麻感,身子也忍不住顫動著,他終於進入最爽快的高潮之境,和她一同欲仙欲死,忘我失神。
身子不斷顫抖之際,他埋在她體內的粗長男根也噴射出濃稠白液,接二連三的灑入花心最深處,將她徹底淹沒……
=====================
09困惑
她簡直是自己找死,自作孽不可活呀!
一場淋漓盡致的久違歡愛,搞得蘇茉兒精氣神全部被榨乾,身體多處酸痛,雙腿虛軟無力,隔天完全下不了床,休息了整整一日才恢復精神。
但反觀畢維廉,隔天一早還是下床忙生意去了,不但精神奕奕,心情大好,連走路都有風,完全看不出來有任何異樣。
她本來看他每晚都忍著慾望,忍得辛苦,心疼他才會主動勾引他,卻沒想到在床上的他如狼似虎,那排山倒海而來的強烈情慾她根本招架不住,實在吃不消,實在太折磨人了。
除此之外……雖然那夜光線昏暗,她還是隱約看得到他的臉龐輪廓,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她實在不覺得他臉上有傷,所以他為何要戴面具?
雖然他每晚都與她同床共枕,但總是很警覺的把面具放在枕邊,她一有動作他就馬上戴起,而且他天剛亮就起身離開,那時她還正好夢香甜,想看到他拿下面具的真面目,還真不是普通困難。
他的臉上到底有沒有傷?如果沒有,他又為何要騙人呢?
「夫君今日沒有出門,還在別院的書房裡?」
「是呀,聽說是原本該來商討生意的薛老闆突然病了,來不了了,所以主爺就留在書房看帳本了。」
坐在花園涼亭內的蘇茉兒本來還無精打采的,連賞花品茗都提不起勁,這會兒聽丫環們提到畢維廉還在別院內,頓時精神一振,心想這可是個大好機會呀。
難得他白日還留在別院裡,而不是忙到夜深了才回來,不趁現在行動,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一打定主意,蘇茉兒馬上放下茶盞,提起裙襬起身,迅速離開涼亭。
「呃?夫人,您要到哪兒去呀?」兩個丫環也趕緊追出涼亭,跟在她後頭。
「咱們上廚房去!」
「啊?廚房?」
=====================
10你要吃我嗎?一
別院書房內,畢維廉就像丫環們說的一樣,正一個人坐在書案前翻閱帳本,雖然房內只有他一人,他還是習慣性的戴著面具,神情專注,心無旁騖。
房內整體布置以簡潔雅致為主,沒有過多繁複的裝飾,除了格架上擺放著許多書籍,角落也擱了幾箱尚未拿出來的書冊,都是他要人從京城府邸搬來的,以備不時之需。
書案兩旁此刻堆迭著許多帳本,都在等待他過目,雖然和薛老闆的局取消了,但他可偷不得閒,也閒不下來,只能埋首繼續工作。
「夫君你在忙嗎?我可以進去嗎?」
此時門外出現蘇茉兒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專注,他抬頭瞧向映在門外的那一抹身影,嘴角微勾起笑意,不知她來想幹什麼?
忙是要忙的,但好不容易才失而復得的妻子也是得哄的,生意固然重要,但對他來說,她的重要性,是任何生意都比不過的。
「進來吧。」
一得到允許,丫環們就從外推開門,讓蘇茉兒端著一碗湯走進書房,等到她進去後,丫環們就又把門關起,在外頭候著,不打擾他們倆獨處。
蘇茉兒小心翼翼的把盤子放在書案旁的空位上,都還來不及說話,畢維廉就一把攬過她的腰,占有欲十足的把她拉過來。
「啊──」
蘇茉兒錯愕的驚呼出聲,下一刻就跌入他的懷裡,雙手搭上他的肩,姿態親密的坐在他腿上。
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要是打翻了湯怎麼辦?」
「我眼裡心裡只有妳,才不管其他東西。」
畢維廉一手環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則來回輕撫著她的大腿外側,勾起了調情般的笑意:「身子還有哪裡酸疼嗎?」
經過了那一場歡愛,確定她身子已經禁得起翻雲覆雨的折騰後,他終於可以拋開顧慮,毫不掩飾對她的性致高昂,手腳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要不是考慮到她身子柔弱,太過頻繁的歡愛肯定吃不消,他哪會過了這麼多天還不碰她,讓她多了好幾日偷閒的機會?
「呃?」蘇茉兒頓時羞紅起臉,當然明白他指的是什麼:「大白天就動手動腳的,成何體統?」
「在我的別院內,誰管得著?我就是體統。」畢維廉無所謂的聳肩。
「你……」
瞧他現在任性無理又幼稚的模樣,哪裡像個威震四方的霸氣皇商?她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因為他也只有在她面前會露出這讓人又氣又拿他沒奈何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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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你要吃我嗎?二
蘇茉兒說不過他,乾脆轉移話題,轉身拿起桌上的湯:「你成天在外頭東奔西跑的,很耗心力,趁今日你沒出門,我……」
「這不是我特地買來給妳補身子的天山雪蔘?」畢維廉一聞到那熟悉的味道,馬上搶過湯碗一看:「我吩咐廚房專門燉給妳的雪蔘雞湯,妳怎麼沒喝?」
「那麼一大鍋,我一個人也喝不完,所以特地舀一碗也給你補補身子。」
「我身子好得很,不需要把雪蔘浪費在我身上,還是妳喝吧。」
畢維廉拿起湯匙,舀了一匙雞湯,吹了幾口氣讓湯涼一些後就遞到蘇茉兒面前,示意她喝下去。
「這湯我經常在喝,我拿來就是要給你……」
「聽話,快喝下。」
在他的堅持下,蘇茉兒只好順從的喝下湯,不再掙扎,溫潤的雞湯滑入她的胃裡,瞬間就暖了她的胃,也暖了她的心。
只因他這細心呵護的舉動,讓她感受到他無條件的疼寵,她何德何能,能擁有如此愛她的夫君,肯定是她上輩子救了他,這輩子他才來報恩的吧?
正感動之際,蘇茉兒注意到他臉上的面具,才瞬間驚醒過來,她差點忘了自己過來的目的,完全被他牽著鼻子走呀!
她本來的打算是,趁大白天的來書房送湯給他,她或許可以逮到機會摘下他的面具,因為白天光線好,面具一被摘下他就無所遁形了。
她進書房前內心本來有各種演練,像是湯不小心灑在他衣服上,她在幫他清理時順手就摘了他的面具,或是她故意賴在他身旁問東問西,趁他不注意時摘了他的面具,反正無論如何,她就是要……
「唔──咳咳咳……」
她才一個恍神,就不小心被他喂入嘴裡的雞湯嗆著,拚命嗆咳著,還有一部分的雞湯沿著嘴角流下,染濕了她的衣襟,簡直好不狼狽。
她趕緊拿出絲絹擦拭,忍不住懊惱,畢維廉也把湯碗擱在一旁,幫她整理污漬,沒好氣的念叨著。
「喝個湯也能喝到心不在焉的,真是服了妳。」
她擦擦衣襟,又擦了擦嘴,深怕哪裡的髒污被她漏掉,趕緊要他幫忙瞧:「還有哪裡沒擦著?」
瞧她緊張的!畢維廉忍了忍笑,卻在注意到她水潤的紅唇時眸光一閃,突然興起了一個念頭。
「妳別動,我來幫妳。」
蘇茉兒乖乖的聽話不動,等著他幫她處理剩下的污漬。
他輕捧著她的臉蛋,指腹在她唇角邊輕輕磨擦著,動作非常輕柔,緊接著他便俯身吻上她的唇角,還用舌頭輕舔了一下,既撩撥又煽情。
「呃?」
沒想到自己竟會被夫君趁機吃豆腐,還吃得這麼「順口」,她馬上感覺到自己的臉蛋、脖子都熱了起來,不必去照鏡子,她也知道自己肯定臉紅了!
這個欲求不滿的男人,還大白天的,他到底懂不懂害臊這兩個字怎麼寫呀?
畢維廉當然知道害臊這兩個字怎麼寫,但他根本不在意這個問題,他微微收緊摟住她纖腰的手臂,如羽拂般輕輕來回撫摸著,薄唇還是輕貼在她的嘴角,用只有彼此聽得到的音量低語──
「比起雪蔘雞湯,妳……才是能讓我精神大振的靈丹妙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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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你要吃我嗎?三
一股酥麻感瞬間從腰側被他撫摸處蔓延開來,她的私處也不由自主微微緊縮,某種熟悉的輕微刺痛感跟著浮起,明顯她的身子已經被他成功撩動情慾了。
她忍不住懊惱,自己怎麼這麼不爭氣,就被他這麼摸個幾下、說幾句撩人的話,身子就忍不住有了反應,像個蕩婦一樣。
等等!這不是摘下他面具的最好機會嗎?只要能讓他鬆懈心防的話……
幸好她腦筋動得快,頗會見機行事,雖然感到難為情,但為了達到目的,蘇茉兒還是難掩嬌羞的反問:「那你……要吃我嗎?」
畢維廉眸光一黯,沒想到竟會從她口中聽到如此挑逗的話語,本就因她出現而蠢蠢欲動的情慾瞬間掙脫而出,簡直情難自抑。
她輕垂眼帘,那含羞帶媚的模樣,實在甜美誘人,他也不再忍下自己的慾望,重新吻上她的唇,分別吸吮、含咬著她柔嫩的上下唇瓣,真的把她當成一道美食般的來回吮吻著,怎麼嘗都嘗不膩。
她也學他一樣輕含著他的唇瓣,羞澀的撩撥回去,甚至伸出小舌輕輕逗弄他,這無異於玩火的舉動,果然引出他體內的熊熊慾火,掩蓋在褲襠內的男根迅速充血挺立,已經迫不及待想進入她的私密小穴內馳騁一番了。
他輕咬住她調皮的小舌,品嘗到舌尖上殘留的雞湯滋味,香甜醉人,她害羞的將舌頭收回,反倒換他的長舌進攻入她的嘴裡,繼續追著她甜美的丁香小舌不放。
此時兩人的雙唇已經緊緊交合在一起,糾糾纏纏,他恣意品嘗著她嘴裡的甜美津液,環住她的雙臂改而抓住她的臀部,用已經挺立的胯下輕頂著她的臀瓣,不斷磨蹭著,越來越心癢難耐了。
「唔……」
他霸道的占領了她的唇與舌,與她吻得難分難捨,她忘情的呻吟都被他盡數吞沒,身子也迅速發熱,隱約感覺到私密的花叢深處已經泌出動情愛液,逐漸濕潤。
她的雙手搭上他的肩,在兩人吻得最忘我的時刻,不經意的滑到他頸後,並向上來到他的後腦杓,摸到了綁在腦後的面具繫繩。
正當她要拉開繫繩時,畢維廉竟反手箝制住她的雙手,害她嚇了一跳。
不會吧?她都犧牲色相和他吻到渾身發熱,情慾翻湧了,還卸不下他的防心,摘不下這一張礙眼的面具?
畢維廉放開她的唇,滿布情慾的眸光依舊精明銳利,他看著她微喘著氣的訝異表情,得意的輕勾嘴角,腦袋還是清醒得很。
「原來這才是妳過來的真正目的。」
「不是……我……」
「妳這個不安分的丫頭,我該怎麼懲罰妳呢?」
「我真的不……呃?」
畢維廉放開她的手,轉而伸手到她腦後,將她用來束髮的長髮帶解開,頓時一頭黑柔的秀髮垂散在背後,讓原本打扮端麗的她多了一絲微亂的嫵媚,看起來更是甜美誘人。
「等等……你想幹什麼?」
他直接用髮帶蒙住她的雙眼,在她腦後打了一個結實的結,害她什麼都看不到,她想解開發帶,卻立即被他抓住雙手制止,不讓她得逞。
「不許拆。」
「夫君……別欺負我了……」她趕緊放柔嗓音求饒,就怕他不知還會有什麼怪花招出現。
「這樣就叫欺負?呵呵呵……」
畢維廉低笑了幾聲,接著才傾身來到她的耳畔,煽情十足的挑逗她:「真正的欺負……才正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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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不是要我吃了妳?一(H)
被蒙住雙眼,失去視覺後,她其他的感官倒是變得強烈起來,聽覺、嗅覺、觸覺無一不被放大,這陌生的情潮讓她無所適從,卻又不得不聽話,免得他又用其他更羞人的方式欺負她。
她感覺得到,他輕貼她臉頰的體溫、他輕拂上她耳窩的氣息,這不僅讓她的耳根發燙,就連耳下敏感的頸脖也泛起了酥麻的輕顫,好害羞,好……心動。
這種又羞恥又興奮的感覺真是矛盾,她既想抗拒,卻又忍不住想迎合,心慌中卻又夾雜著情潮高漲,遐思無限,又欲又壓抑,簡直折磨死人了。
「夫君……」
「如果沒有我的同意妳就拆下髮帶的話,那就不會只有綁住雙眼這麼簡單了,所以……妳最好乖乖聽話。」
一邊說話的同時,他的大掌從她脖子後方順著脊椎輕撫而下,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那猶如羽毛拂過的感受還是讓她整個背脊都敏感起來,忍不住輕吟著縮起雙肩。
「讓我看看……該從什麼地方下手呢……」
他突然將她的對襟上衣往兩旁拉開,露出雪白的雙肩以及水紅色絲綢抹胸,緊接著再把抹胸往下一扯,一雙渾圓飽滿的軟乳便彈跳而出,實在是賞心悅目。
「啊──」
蘇茉兒嚇得趕緊抓住他的手,免得他繼續亂來:「你在做什麼?」
「妳剛才不是要我吃了妳?」
「什麼?我……啊……」
他居然……居然含住了她的……乳頭!
乳尖上傳來男人含、咬、舔的各種酥麻感受,讓蘇茉兒不由自主繃緊了身子,所有知覺全部集中在最羞人的那兒,兩腿間的私密花叢也因此越發濕潤,花核深處更是越來越搔癢難耐。
沒想到他還真的想「吃」她,而且毫無顧忌,但現在還大白天的,他們又在書房內,如果等會兒突然有人想進來找他,他們這個樣子,要怎麼見人呀?
「夫君……這裡是書房……外頭……啊……」
畢維廉一嘴含住她其中一邊的乳頭,用舌頭恣意舔繞磨蹭,享受充盈在嘴裡那飽滿柔軟的滋味,另一邊他也沒放過,他的大掌整個抓住那充滿彈性的美好豐腴,恣意揉捏,那觸感是前所未有的美妙。
在揉捏之際,他用指頭輕壓在乳峰上,輕輕磨擦畫圓,再搭配不時搓揉一下,那一顆敏感小豆很快就硬挺飽滿起來,興奮的呼應著他,喜歡被他這樣玩弄。
「唔……嗯啊……」
他嘗得津津有味,肆無忌憚,她不得不摀住自己的唇瓣,就怕自己的嬌吟太過大聲,被外頭的丫環察覺到書房內正上演著無邊春色,太過羞恥。
乳尖上不斷傳來的酥癢刺麻感,讓她的身軀頻頻顫抖,慾望之火從體內深處迅速蔓延全身,讓她覺得好熱、身子好難受,好想要……更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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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不是要我吃了妳?二(H)
她的理智被他的狂野放蕩馴服了,恍恍惚惚,忘我失神,她只感覺得到他埋首在她胸前放肆含咬的愛欲孟浪,又害羞又愉悅,心甘情願成為他的玩物,任由他隨意處置。
「嗯啊……夫君……」
她環抱住他的頭,不由自主的挺胸迎合他的吸吮愛撫,並仰頭不斷的嬌喘,無法克制的迴響在靜謐書房內。
就在她情慾正高漲、正忘我之際,他卻停止繼續玩弄她的雙乳,猶未饜足的抬起頭,起身的同時也穩穩的抱起了她。
他將書案上的帳本、文房四寶全都推往旁邊,空出了中間一大片,接著便讓她坐在書案上,撩起她的長裙,明顯瞧見她腿心中間的褻褲已經泛出濕意。
「嘖嘖,瞧我看到了什麼?原來妳已經濕了。」
「不要……」
她感到羞恥的想遮掩,卻被畢維廉阻止,他更進一步扯下她的褻褲,掰開她雪白的大腿,私處中央濃密的短毛上已經泛著粼粼水光,花穴入口掩蓋在短毛內若隱若現,那極度淫糜的景象,看得他血脈賁張,胯間的慾望之根也跟著蠢蠢欲動。
「夫君……」
「妳的花穴真美,讓我好好看看……」
在畢維廉的柔哄之下,她才羞怯萬分的把雙腿張得更開,讓他盡覽私處風光。他伸出食指及中指,先在花穴口來回輕沾著她的動情蜜液,之後才緩慢的插入花徑內,感受到裡頭的柔軟濕潤。
「嗯……」
她咬著下唇忍不住輕吟,所有知覺都集中在腿中央的花心處,他的指頭不但在她的花徑內來回抽送、翻攪著,在外頭的拇指還輕輕磨擦著隱藏在花唇最上頭的小花核,小花核一被刺激,很快就充血腫脹,變得異常敏感,快感也越來越明顯。
他的手不斷在她濕漉漉的花徑內抽插著,勾出更多的絲滑愛液,他的嘴則吮吻著她已經泛出薄汗的細頸,在那逐漸泛紅的嫩肌上增添點點紅印,接著含住她精巧的耳廓,果然她馬上敏感的縮起頸項,壓抑的悶哼著,還是不敢放開呻吟。
他在她耳旁沉醉的低語,繼續哄著她:「茉兒,我喜歡聽妳的呻吟,妳可以叫出聲來。」
「可是……」
「咱們是夫妻,恩愛天經地義,沒什麼好害羞的。」
她僅剩的理智還在掙扎,卻不知還能堅持多久,他的親吻及私處的搓揉正在一步步瓦解她最後的矜持,他的撩撥早已攪得她心慌意亂,又麻又癢又難受,簡直都快瘋了。
她的花穴早已流淌出數不盡的愛液,將他整隻手都染濕了,他著迷的看著自己的指頭不斷在她的花穴內進出,花徑內的滑嫩濕熱感讓他愛不釋手,真想馬上讓自己的分身挺立而入,徹底占有她。
「妳好濕了……舒服嗎?」
「嗯……啊……」
她情慾難耐的低吟著,不自覺的搖頭,但花穴口的腫脹與花徑內開始緊縮的跡象,正表示她的身子現在極度敏感,即將達到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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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不是要我吃了妳?三(H)
他加快了在她花徑內來回抽插的速度,淫靡的水漬聲響亮,而她也不由自主的扭動腰臀,頻頻嬌喘,花徑緊縮的速度越來越快,私處難耐的酸麻感即將徹底爆發。
「嗯啊……夫君……我好難受……」
「再等等,就快了。」
他加重抽插的力道,並再度用拇指揉壓刺激花唇上方的小花核,強烈的酸麻感瞬間從花核處往體內擴散,震顫了她的四肢百骸,花徑也在同一時刻密集的緊縮,將他的指頭牢牢吸住。
「啊──」
她緊抱著他仰頭興奮嬌吟,全身都在高潮的顫抖、緊縮著,此時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只感覺得到從下腹深處迸發至全身的極致愉悅顫動,心魂激盪,渾然忘我,久久回不了神。
不斷收縮的花徑不但咬住他的指頭不放,還分泌出更多的動情蜜液,大量帶著香甜氣息的透明愛液從花穴口的縫隙流溢而出,早已將她臀部下方的裙子染濕一大片,不見止息。
等到她的顫抖與喘息稍微緩下來後,他才抽出指頭,輕舔一口上頭的透明愛液,在嘴裡細細品嘗著。
「真甜,妳要不要自己嘗嘗看?」
他將指頭送入她鮮紅欲滴的嘴裡,上頭依舊有許多她的蜜液,本以為她會抗拒或是難為情,沒想到她卻乖順的伸出舌頭舔食,甚至直接把他的指頭含在嘴裡,嬌媚的吸吮著。
或許是因為看不到,她乾脆放縱自己配合他的要求,品嘗自己動情的滋味,那微甜中帶有特殊氣息的味道,竟像媚藥般,讓她一舔再舔,著迷上這難以言說的激情韻味。
看著她雙頰泛著動情的嫣紅,忘我的含舔他食指的媚態,再加上她雙腿大開,衣衫半褪的凌亂放蕩,畢維廉再也無法忍受跨下的腫脹火熱,因為慾望無法發泄的緊繃疼痛正折磨著他,已快要到達臨界點。
情慾勃發的他終於解開自己的褲頭,脫下褲子,跨下的男根馬上彈跳而出,又粗又長的挺立著,最上頭的深紅圓埠已經泛出些許透明的興奮體液,真想馬上進入她的體內好好疼愛她一番。
他將男根頂端對準她的花穴,先在花穴口上下磨蹭一番,盡染她的濕滑愛液,接著便扭腰一挺,男根順勢擠入她緊窄的花徑里,終於與她合而為一了。
「嗯哼……」
她的花穴還處于敏感的腫脹狀態,尚未消退,所以他的欲根是被花徑包得緊緊的,那極度的舒爽讓他忍不住悶哼出聲,接著便開始來回抽插,迅速加快速度與力道,簡直肆無忌憚。
她又熱又緊又濕的花徑里,持續分泌出柔滑的愛液,讓他可以抽插得更為順暢,愛液泛濫的穴口與他的下體不斷拍合,不但頻頻發出煽情的水漬聲,那透明愛液還不斷的飛濺出去,灑了一地香甜。
他瞧著自己越發深紅的分身不斷撞入她體內,她腫脹的花唇不斷吞吐著他的粗長,她的愛液不但沾滿了他的粗根、他跨下的短毛,甚至大腿根兩側都是,那極度淫蕩的視覺刺激及肉體快感,讓他更是興奮的衝刺挺入,想直搗花徑的最深處。
「啊……嗯啊……夫君……」
「舒服嗎?嗯?」
她又愉悅又難受的咬著下唇不斷搖頭,下體交合處重新浮現的酸軟感讓她情難自禁,她雙腿緊勾上他不斷撞過來的猛腰,雙手緊緊環上他已經汗濕的肩背,徹底與他貼合在一起,身子不由自主開始緊繃。
「啊啊啊……不行了……」
「還不行,還沒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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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不是要我吃了妳?四(H)
畢維廉突然放慢速度,緩緩的將自己的分身從她的花徑抽出一半,然後又慢慢的滑進去,隨著他緩慢的抽插,花徑內的汁液也跟著從穴口緩緩流出,順著她的股溝往下蔓延,又濕又滑,晶瑩剔透。
一沒了剛才衝撞的刺激,蘇茉兒原本即將再度高潮的興奮感也爬不上去了,那不上不下的折磨最是難受,慾望無法滿足的滋味是非常折磨人的呀。
「夫君,怎麼不動了?」
「都是我在動,這也太沒意思了,要不然……換妳動?」
「換我動?我……該怎麼動?」
「妳自己試試呀。」
「你……討厭!」
蘇茉兒惱火的拍了他的肩一下,欲求不滿的她只能自己試著扭腰擺臀,甚至刻意緊縮花穴與花徑想絞住他,卻遲遲抓不到要領,反倒是把他的欲根給推出去了。
「啊……糟糕……」
她伸手在他的下體處摸索了一會兒,才握到了他依舊挺翹的根柱,那又濕又滑又熱又硬的觸感,不只摸得她耳根子害羞發燙,她空虛的花穴也再度興奮縮緊,已經迫不及待想再把它放入自己的體內。
她纖細的雙手一握住他的慾望之源,那美妙的觸感及淫靡的景象馬上讓他渾身一顫,強烈的快感刺激沿著脊椎瞬間往身體四肢擴散,又酥又酸又麻的感受,簡直快讓人失控。
她可能完全不知道,自己只是這樣簡單的握住他的身分,不需要任何愛撫技巧,就足以讓他失控破防,差點就要直接射出來了。
「妳真是個妖女!」
「什麼……啊──」
畢維廉咬了咬牙,趕緊忍出差點失控的爆發,拉開她覆在他欲根上的手,接著便將她從桌上抱起,往書房後頭走。
書房後有一面雕刻著錦繡山水的檀香木長屏風,屏風後頭擺著一張長榻,這長榻正是讓他累的時候可以直接在書房內暫時休息,不需要再去其他地方。
他抱著她來到長榻上,自己先躺上榻,再引導她跨坐到他的腰間,變成女上男下的騎乘姿勢。
「這姿勢……」
「妳騎看看,不行我會幫妳。」
他興致勃勃,蘇茉兒卻是羞赧不已,他還真是什麼要求都有臉提出來,簡直沒有任何節操。
「害羞什麼?反正這裡只有咱們倆,快點。」
畢維廉主動拉著她的手,碰觸他的擎天硬柱,她的手才剛一握上,那粗長的東西就亢奮的彈跳了一下,依舊生龍活虎,讓她難為情極了。
在他半是柔哄,半是強迫下,她握著他硬挺的分身,張開雙腿,挪動腰臀,讓那根長物的圓端頂到自己依舊濕潤的花穴入口,緩慢坐下,直到將它完全吞沒。
「嗯……」
她忍不住仰頭嬌吟著,這個姿勢竟讓她感到特別的舒服愉悅,比剛才坐在書案上好太多了,而且這種姿勢讓她的花逕自然而然變得緊窄,他在她體內的粗長感覺更是硬挺充實,也頂得特別深入微妙。
畢維廉也忍不住舒服的呻吟著,他的分身被她緊緊包裹住的滋味實在太過舒爽,要不是他現在處於下位,恐怕他已經忍不住頻頻在她的花徑內衝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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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不是要我吃了妳?五(H)
他扣住她的腰,將她往下按的同時奮力扭臀往上一頂,那強烈的刺激馬上讓她驚呼出聲,整個人敏感的弓起身子,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這樣擎天一頂,直接頂到了她花徑最深處,那通往孕育之床的入口,整個花床因他的頂入而震顫著,那在體內最深處醞釀的酸麻感,讓她不由自主夾緊雙腿,縮緊花穴,失神忘我,又快到達高潮的臨界點了。
瞧她身子忍不住開始緊繃的反應,他就知道他頂到了最令她銷魂的關鍵處,他順勢接二連三的往上深頂,果然她的反應越來越激烈,夾住他腰側的雙腿力道也越來越強,幾乎快承受不住了。
她趕緊抓住他的手,忍不住搖頭求饒:「不行……我不行了……」
「妳可以的,不是說要換妳動,怎麼還是我在動?」
「我……」
「不會我教妳。」
他的雙手繼續扣著她的腰,這會兒改成引導她自己扭動腰臀,前後不斷的來回搖擺著,當她抓到節奏後,他就放開手讓她自己騎乘著,自己尋找對她來說最舒服的感覺。
「對,就是這樣。」
「嗯嗯……啊……」
她的雙手撐在他結實的腹肌上,憑著感覺不斷前後的搖著臀部,此時她花唇頂端的花核正不斷與他的下體來回磨擦著,很快就充血敏感起來,給她帶來內外雙重的強烈快感。
被欲根塞滿的花穴不斷泌出濕滑愛液,隨著她的擺動沾滿了他的下體,讓兩人交合處一片水光粼粼,她仰頭感受著被男根貫滿的花徑與花核不斷與男體磨擦的雙重刺激,早已忘卻該有的矜持,只想趕緊達到那讓人慾仙欲死的歡愉之境。
畢維廉瞧著她忘我的在他身上馳騁著,胸前裸露的兩顆渾圓不斷晃動,恣意放蕩,也忍不住興奮,他伸手抓住那誘人的雪白乳房隨意揉捏,刻意刺激著因興奮而挺立的乳尖,想幫助她更快達到高潮。
果然在他的玩弄下,她更加興奮,扭臀扭得更是激烈,緊接著她的花徑突然急遽的強烈收縮,他順勢猛烈的往上一挺,讓男根頂到她體內最深處,一股強烈的酥麻快感頓時爆發,她終於再度達到了那最愉悅的境地。
「啊──」
她的腦袋一片空白,身體不由自主的強烈抽搐著,好一會兒都停不下來。正當她稍微緩下來一些,忍不住拚命喘息時,他突然起身抱住她,一個翻身換她躺在榻上,重新由他主導歡愛的節奏。
他將她的雙腿往兩旁壓開,俯身趴在她的身上,雙手緊掐住她的臀瓣開始猛力衝刺,已經迫不及待想將累積已久的慾火發泄出來了。
「啊啊啊──」
隨著他不斷的抽插進出,大量愛液從她的體內流出,將兩人的私處染得濕漉漉的一片,濃烈的愛液氣息瀰漫在兩人之間,這正是最好的春藥,讓兩人都深陷在歡愛的情潮里,放縱沉淪。
「啊……夫君……」
蘇茉兒緊緊回抱著他,還在高潮餘韻的她任由他像是發狂般的不斷衝撞她的下體,而響徹雲霄的肉體拍打聲,對她來說則是最美妙的樂音。
她忘情享受著兩人下體不斷交合的碰撞震盪,一次又一次,震酥了她的身與心,讓她心甘情願陪著他沉淪,拋開所有矜持與顧忌。
「呃啊──」
一股強烈的酥麻感瞬間從脊椎蔓延至全身,畢維廉終於迎來了高潮,他最後一次將自己的分身撞入她體內最深處,一邊抽搐,一邊將濃白的愛液射入她的花床,毫不保留的全都傾瀉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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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月牙疤
書房內,歡愛過後的甜膩氣息久久不散,可見剛才兩人愛得有多麼激情、多麼濃烈。
長榻上,蘇茉兒髮絲散亂、衣衫不整的昏睡過去,早就累得什麼都不管了,同樣衣衫不整的畢維廉側躺在她身旁,貪看著她此刻嬌媚的姿態,嘴角始終微勾笑意,身與心都滿足得很。
遮住她眼睛的髮帶已經拆掉,微泛紅暈的雙頰搭配著她毫無防備的睡顏,竟是異常的可口誘人,再加上酥胸半露、纖腿半掩的曼妙睡姿,輕而易舉再度勾起他對她的慾望,像是永不饜足。
但他很清楚,她早就體力透支,經不起再次折騰了,所以他也只能忍著自身的慾望,靜靜瞧著她睡覺,自己找樂子。
他輕輕撥開垂散在她鬢邊的髮絲,勾到她的耳後,指頭輕輕遊走在她柔嫩的臉頰、紅唇,滑過她雪白上帶著些微紅印子的頸肩,百無聊賴的做著幼稚的事情,卻樂此不疲,像個心智尚未成熟的少年郎。
也只有在面對她時,他能暫且放下世俗的各種壓力與責任,重新喚回那一顆未曾消失的赤子之心,輕鬆的做自己。
他的指尖繼續在她身上四處遊走,隨興所至,不經意間,他瞧見她左手腕上一小塊像是被燙傷過的月牙形小傷疤,頓時神色一黯,心緒也跟著沉了下來。
他輕撫著那一小塊疤痕,內心突然感到五味雜陳,情緒隱隱翻湧,他輕輕在她光滑的額頭上落下一記疼惜的輕吻,有好多話想對她吐露,卻是有口難言,只能選擇隱忍。
「唉……毓如……」
如果當年他沒有接下那一個任務,現在的情況,會不會截然不同?
但事情早就已經發生了,再後悔……也無法改變任何事情,他只能咬牙繼續向前,沒有其他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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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神秘還魂果 一
毓如到底是誰?
這個名字不是她第一次聽到了,在她養傷初期,還在渾渾噩噩的睡睡醒醒時,她就曾經聽到毓如這個名字在她耳邊出現。
這一回,在她和他歡愛完後,雖然她累得完全起不了身,連眼睛都睜不開,但在恍惚間,她還是隱約聽到這個名字又在她耳邊響起,並感到異常熟悉。
毓如是她嗎?但她不是叫蘇茉兒嗎?
「妳們有聽過毓如這個名字嗎?」
別院的東北角栽植了一片茂林的竹林,微風拂過便沙沙作響,竹林中央有一座接引天然溫泉水的浴池,池水呈現特別的顏色,在平常下看似乳白,但只要有陽光照射,池水就會泛著天藍色的美麗光澤。
浴池四周用竹牆遮掩起來,一旁建有一座精緻的小樓房,供人更衣休息,而此刻蘇茉兒正坐在浴池內泡澡,用溫泉水舒緩身體四肢的酸痛,彩蓮和菱花就在池邊服侍著。
聽到蘇茉兒的詢問,彩蓮明顯愣了一下,卻沒有接話,倒是菱花一臉的困惑,反過來問──
「毓如是誰?是咱們別院的人嗎?」
「我沒聽過別院內有誰叫這個名字的。」彩蓮趕緊裝沒事的附和。
蘇茉兒一眼就發現彩蓮的不對勁,明顯知道些什麼,她刻意吩咐菱花:「菱花,我渴了,去幫我拿冰鎮梅子湯過來。」
「好的夫人。」
菱花即刻放下舀池水的杓子,起身離開浴池。
直到菱花遠離後,蘇茉兒才瞧向彩蓮:「彩蓮,妳肯定知道什麼。」
「夫人您指的是什麼?奴婢不懂。」彩蓮裝傻的乾笑。
「妳知道毓如這個名字吧?告訴我她是誰。」
「夫人,奴婢剛才已經說……」
「妳是我的貼身丫環,理該對我忠誠,若妳連這點問題都不肯老實回答,那我……」蘇茉兒輕蹙柳眉思考了一會兒,接著嘆了口氣:「我只好把妳調到洗衣房去,再換一個更聽話的丫……」
「夫人,您別換走奴婢,奴婢說就是了嘛!」彩蓮焦急的趕緊坦白,可不想變成最下等的洗衣奴婢。
「早點乖乖聽話不就好了。」蘇茉兒笑了笑,好整以暇的趴在浴池邊:「所以毓如到底是誰?」
彩蓮無奈的垂下肩,老實招來:「她是主爺的表妹,叫慕容毓如,聽說是個活潑開朗的姑娘,也曾經是主爺的未婚妻。」
「未婚妻?所以他們沒有成婚嗎?」
「因為慕容小姐在尚未和主爺成親前,就得急病死了。」彩蓮輕嘆了口氣:「聽說主爺和慕容小姐是青梅竹馬,很早就認定彼此,要不是四年前那場急病奪去了她的性命,或許現在……」
彩蓮愣了愣,發現自己不該在蘇茉兒面前說畢維廉有多麼喜歡慕容毓如的話,驚慌的趕緊道歉:「夫人對不起,您千萬不要放在心上,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主爺現在的心裡就只有您一人。」
蘇茉兒苦笑了笑,聽到畢維廉曾經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心上人時,她的心裡的確有些不是滋味,但為了搞清楚狀況,她也只能忍下內心的不好受,繼續開口。
「我不是沒肚量的人,這種事情不必怕我知道。」
「其實除了擔心夫人知道後會不開心以外,另外也是因為……之前管家曾經叮囑過,府內禁止談論這件事,免得刺激到主爺。」
「怕主爺受到刺激?他沒這麼脆弱吧?」
「那是因為……其實慕容小姐……死得有些蹊蹺。」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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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神秘還魂果 二
彩蓮瞧了浴池的出入口一眼,確定菱花還沒回來之後,才對蘇茉兒說:「主爺不是皇商嗎?四年前皇上命他尋『還魂果』回來,聽說就是這還魂果害死慕容小姐的。」
「怎麼說?還魂果又是什麼?」
「還魂果據說是一種能讓將死之人起死回生的果實,只在一個叫『璩霄』的魔君的藥園內有種植,當年主爺到魔君隱居的山上與他交涉,希望能求得一顆還魂果,沒想到那位魔君古怪得很,要主爺拿東西與他交換。」
「所以主爺換了什麼給他?」
「主爺提了一堆珍貴的東西可以做交換,魔君都看不上眼,最後他說他會取走主爺珍惜的一樣東西,他問主爺敢不敢在不知道自己會失去什麼的狀況下答應交換,主爺答應了,所以得到還魂果了。」
「他在不知道自己會失去什麼的狀況下還敢答應,他還真敢賭呀。」蘇茉兒忍不住碎念,頗不以為然。
「主爺一定得拿下還魂果,才能對皇上有交代,這條件他不得不答應。」
「那後來呢?魔君取走他什麼東西?」
「詭異的地方就在這裡了。」
彩蓮的表情突然凝重起來,神神秘秘的說:「主爺得到還魂果後,好不容易回到京城,卻沒想到,慕容小姐在他回京的路上突然得了急病,短短三天人就沒了,主爺連她的最後一面都沒見到,人就已經入土為安了。」
「妳的意思是……魔君拿走的東西……就是慕容小姐的命?」
「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慕容小姐正是主爺最珍惜的人之一,失去她對主爺來說簡直生不如死,非常像那個魔君的行事風格。」
彩蓮感到惋惜的嘆了口氣:「聽說主爺本來打算取回還魂果後,就要和慕容小姐成親的,主爺在她的墳前痛哭一場後,就斷情絕愛,其他人想幫他介紹對象他一律拒絕,根本就是打定主意獨身一輩子了。」
「既然如此,那他……為何會娶了我?」
「呃,這……」彩蓮一臉的為難,連忙懇求:「夫人,奴婢真的不能再說下去了,要是讓主爺知道奴婢向您說了這些,奴婢會被趕出府的。」
「有任何事情我都會替妳擔著,妳儘管告訴我。」
「真的不能再說了,奴婢……」
這時浴池出入口那兒傳來有人靠近的聲音,看來是菱花回來了,彩蓮往出入口那兒瞧了一眼,打定主意不再說,免得會被菱花聽到。
「夫人,奴婢剛才跟您說的事情,千萬不能再跟其他人說,要不然奴婢真的不會有好下場。」
「但妳還沒告訴我……」
「菱花妳可終於回來了!」
彩蓮急急從浴池邊起身,佯裝有事趕緊離開:「夫人餓了,我去廚房拿些吃的,換妳顧著夫人。」
「喔,好。」
「彩蓮妳……」
蘇茉兒看著彩蓮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傻眼,逃得了一時,難道她還以為她逃得了一輩子嗎?
這其中肯定有問題,而她……絕對要搞清楚不可!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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