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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面具後的秘密 (61-77 全文完) 作者: 賀蘭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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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05: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夫君面具後的秘密】
作者: 賀蘭晴
發表於cz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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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晨間誘引 六(H)
這陌生又強烈的刺激讓她心慌意亂,就怕情況會越來越失控,讓她承受不住,所以她又想求饒了:「等等,我……啊……啊啊……」
畢維廉根本沒讓她有繼續說話的機會,她的花徑緊緊吸著他的粗長,那被密實包裹住的舒爽感,讓他很快就忍不住開始抽動起來,又狂野又興奮。
「啊啊啊……不行……我要被頂壞了……」
他不斷的強力往上頂,再加上她的身體被頂上去後自然下墜的重量,那互相撞擊的力道讓他的欲根頂上她花床的力量驟然加倍,從下體深處強烈擴散開來的蝕骨酥麻感讓她忍不住渾身戰慄,已經快要崩潰。
她只能上半身緊緊趴在牆上,一邊呻吟一邊承受著他接二連三的猛烈撞擊,心神迷亂的縮緊原本半開的雙腿,但這動作反而把他的欲根夾得更緊、吸得更實,更是讓他欲罷不能。
「啊……好緊,好舒服……」
她的花徑正因強烈的高潮而不斷的緊縮痙攣著,緊緊吸著他的分身不放,像要徹底吞噬掉他一樣,這讓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整個身子都忍不住亢奮的輕顫著,簡直暢快不已。
他緊抓著她的纖腰,繼續衝刺挺入,每一回都頂到她的最深處,逼得她失神的連連嬌喊,從花徑深處不斷泌出來的愛液,隨著他的抽插持續流了出來,讓兩人的下體及大腿都濕漉不已,且氣息濃烈。
他看著她光裸的肩背、細腰及圓臀,看著她因為他不斷的衝撞而趴在牆上失神呻吟的媚態,再加上兩人交合處不斷傳來的肉體拍打及水漬聲,更是感到血脈賁張,慾望沸騰,頓時被情慾的狂潮淹沒理智,想追求更強烈的刺激。
他將上身緊貼著她濕熱的背脊,下腹緊貼著她的圓臀,接著雙手壓住她的小腹,開始在她體內奮力的衝刺,他不斷往上的強勁頂入力道,震得她整個下腹都在震盪發麻,幾乎快承受不住這越來越狂野的刺激了。
「啊啊啊……不行了──啊──」
她幾近崩潰的喘息尖叫著,早已心神迷亂,她的上半身被他緊壓在牆上,她的下腹也被他緊緊壓著,前後同時被龐大的壓力與刺激夾擊,讓她覺得自己快死掉了,整個私處像是快被他頂穿了,但她卻被困在他與牆壁之間,根本無路可逃。
這強大的衝擊壓力瞬間轉化成絕妙的高潮,將她推向失魂的境地,她全身的肌膚泛起了高熱與紅暈,從頭皮到腳趾酥麻到忍不住頻頻顫抖,下體深處的強烈痙攣讓她只能緊繃著身子不斷喘息哽咽,腦袋早已一片空白,心魂蕩漾,蝕骨銷魂。
「呃啊啊啊──」
隨著她被情慾浪潮徹底淹沒,花徑深處不間斷的強力緊縮,吸吮著被包裹在裡頭的碩大欲根,畢維廉也跟著來到了臨界點,一邊低吼一邊用盡最後的力氣猛力撞擊那深藏在體內的神秘花床。
緊接著他的脊椎一陣酥麻,大量且濃稠的白色慾液從欲根內發射出來,直接灌進她的花床深處,毫不保留,全都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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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把我榨乾了,你可得意了?
激情過後,房間內瀰漫著濃濃的歡愛氣息,久久揮之不去,而筋疲力盡的兩人躺在床上不斷喘息,等著體內失控的情慾逐漸平復,重新恢復冷靜。
率先緩過氣息,恢復了精神的畢維廉,心情大好的把蘇茉兒摟入懷裡,輕撫著她光裸的背脊,一路摸到柔軟有彈性的圓臀,惹得她忍不住拍了他胸膛一記,就怕他的慾望沒完沒了。
「你還來!不是得早起出門,現在都什麼時候了?」
「偶爾偷懶些,有什麼關係?」
蘇茉兒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瞧他滿面春風的笑開了嘴,好像她所有的精力都被他吸過去似的精神奕奕,她就更覺得不是滋味了。
「把我榨乾了,你可得意了?」
「我是開心,開心咱們再三天後就要成親了,妳不開心嗎?」
蘇茉兒愣了愣,趕緊佯裝嬌羞的將頭埋入他懷裡,不想讓他看出她真正的情緒:「嗯,當然開心。」
她雖然是帶著目的接近他的,但她卻真的愛上他了,這讓她的心非常矛盾,既貪戀著他的驕寵疼愛,卻又覺得自己不該得到這樣的愛,不該如此欺騙他,占去了本該屬於慕容毓如的所有。
但她沒有勇氣開口坦承一切,只能任由自己墮落在他溫暖深情的懷裡,一天拖過一天,直到再也無法欺騙他為止……
雖然覺得她的反應似乎有些怪怪的,但畢維廉沒有多想,繼續輕撫著她的背脊,柔聲的對她說:「咱們的婚禮辦得有些倉促簡陋,很多地方委屈妳了,往後我會一一補償妳的。」
「只要能成為你的妻子,婚禮辦得如何我都不要緊。」
「小傻瓜呀妳。」
畢維廉愛憐的在她頭頂落下一吻,獨自沉浸在即將與她成婚的喜悅當中,渾然不知在他懷裡的她柳眉微蹙,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完全開心不起來。
【妳要好好抓住他的心,讓他徹底愛上妳,之後……就有好戲可瞧了……】
她知道有事情快要發生了,但到底是什麼事,她卻又完全想不起來,完全記不起主人要她抓住畢維廉的心之後,她又該做些什麼,所謂的……「好戲」,才會真正登場?
她只覺得……很不安,越來越不安,也不知所措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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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迷魂咒 一
很快的,三日後婚禮正式進行,因為他們並不想張揚,所以宴請的賓客極少,排場與儀式也儘量從簡,很快就完成了婚禮。
蘇茉兒一身大紅嫁衣的坐在新房內,獨自一人等著畢維廉進房來,蓋著紅頭巾的她從進到新房後就開始魂不守舍的,無法集中精神,眼皮還異常的沉重,一直有種昏昏欲睡之感。
她到底怎麼了?她不時的搖晃著腦袋,想保持清醒,總覺得意識一直斷斷續續的,這狀況……很不對勁!
恍惚之間,她感覺到自己袖子裡似乎藏了樣東西,她拿出來一看,赫然一驚,沒想到竟然是……一把短刀!
「奇怪……我的袖子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她錯愕的看著自己手上的短刀,怎麼想都想不起來這把短刀是從哪裡來的,她又怎會藏在身上?此時新房外出現有人推開門的聲音,她嚇得又把短刀藏回袖子內,有些六神無主,思緒混亂。
一會兒之後,身穿大紅喜服的畢維廉就進到房裡,臉上的笑意是止也止不住,他拿起放在桌上的喜秤桿,來到床邊,挑起蘇茉兒頭上的紅蓋頭,終於看到她精緻打扮後的嬌顏,簡直喜不自勝。
好不容易呀,他們終於走到這一步,他們終於是夫妻了,他曾以為這輩子再也無法完成這個心愿,他們倆將永遠被生死相隔,卻沒想到他能失而復得她,重新得到她這個珍寶,只能說上蒼垂憐,沒有拋棄了他們。
「毓如,妳終於是我的妻了……」
蘇茉兒抬起頭,瞧著滿心喜悅的畢維廉,聽他喚出那並不屬於她的名字,卻突然間腦袋一陣強烈刺痛,很不好受。
「啊……」
她抱著頭哀號出聲,嚇得畢維廉馬上收起笑意,擔憂的扶住她肩膀:「怎麼了?毓如?」
她的腦海深處好像有什麼壓制的東西突然破裂,眾多過去的破碎回憶瞬間狂涌而出,逐一歸位,在強烈的疼痛過去之後,她的意識清醒了不少,終於抬起頭,微喘的瞧著他,內心是萬分的激動。
「維哥哥……」
她想起來了,她全都想起來了,她就是慕容毓如,蘇茉兒是在她失去記憶後主人給她的新身分,這兩個名字都是她!
畢維廉頓時眼睛一亮,會這麼喚他的人,這世上也就只有一個人而已:「妳恢復記憶了?」
「我全都想起來了,我……」
慕容毓如本來還開心的點著頭,但下一刻她卻臉色大變,突然伸手用力把他推開:「不要過來!」
被推得猝不及防的畢維廉,腳步踉蹌的後退了好幾步,好不容易才穩住腳,不解的瞧著她。
「毓如,怎麼了?妳……」
慕容毓如連忙站起身,拚命往旁退開,拉開了與畢維廉之間的距離,接著她拿出藏在袖子裡的短刀,銳利的刀尖就對著他,這讓他神色一凜,不敢輕舉妄動。
「妳拿刀做什麼?快放下,聽我的話放下。」
慕容毓如雙手緊握著刀柄,她很想放下,卻發現她的手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依舊握得死緊:「我……我放不了……」
「為什麼放不了?妳……等等,妳想幹什麼?」
他本以為她的刀是準備要刺向他的,卻沒想到她在這一刻竟把刀反轉過來,刀尖對著自己,並毫不猶豫的把刀刺進自己的肚子裡,當著他的面自殘。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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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迷魂咒 二
畢維廉趕緊沖向她,卻已經來不及阻止了,她全身發軟的跪倒在地,腹部迅速滲出了血漬,他跪在她身旁趕緊抱起她,看著她腹部的傷勢卻束手無策,第一次感到如此害怕。
「為什麼……為何要如此傷害自己?」
慕容毓如神色虛弱的瞧著悲痛的他,她也不知自己為何要自殘,雙手就自己有了動作,她想開口解釋,卻沒想到才一張嘴,一大口鮮血就忍不住吐了出來,嚇得他趕緊摀住她的嘴,就怕她很快就會沒命,他會再次失去她。
「別說話,保留住元氣,我馬上叫人來救妳。」他將她緊緊抱在懷裡,朝著門口大喊:「來人哪──快來人──」
「哈哈哈哈……自視甚高的你,也有如此惶恐無助的時候,到了這一刻,你還敢說,沒有任何代價是你付不起的嗎?」
「是誰?誰躲在暗處?」
就在這時,一道強勁的風勢從外吹開了窗戶,捲起房內的各處布幔,畢維廉轉頭一瞧,就發現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邪氣男子坐在窗框上,正一臉嘲諷的瞧著他。
他一眼就認出這個男人來了,他不是別人,正是──魔君璩霄!
「璩霄,你是什麼意思?難道這一切……都是你搞出來的?」
「如何,你意想不到吧?」璩霄得意一笑:「我最愛看的一種話本故事,就是讓男女主角不斷在相聚與分離中痛苦拉扯,飽受相思折磨,相愛卻無法相守,這種劇情最是讓人揪心又糾結,卻也讓人久久無法忘懷,思念再三呀。」
「所以四年前她之所以會得急病而亡,就是你搞出來的?」
「是呀,我先讓她得急病假死,再帶回去重新塑造她的記憶,給她一個全新的身分,等到時機成熟後再送回你面前,看著你面對一個神似已逝摯愛的女人不斷糾結,明明受到她吸引,卻故意把她推開的內心拉扯,實在有趣得很。」
畢維廉本就知道他個性古怪,卻沒想到會如此扭曲,竟以折磨有情人為樂:「你這個混蛋,我寧願你直接要了我的命!」
「那多無趣?死了就一了百了,沒有意思了,只有活著……才能感受到無止境的痛苦煎熬,雖活著……卻與活在地獄裡無異呀……」璩霄的語氣突然多了一股濃濃的感慨。
「你……」
「所以我在她身上下了迷魂咒,給她下了指令,當你掀起她的紅蓋頭時,她會恢復記憶,想起自己本來的身分,然後……當著你的面自盡。」
畢維廉不敢置信的瞪著他,從沒想過他竟會惡毒到這種地步,用慕容毓如的性命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他,就是要看他身陷地獄當中,為愛痛苦不得翻身。
「這個劇情淒不悽美,虐不虐心?我就是要你在感到最幸福的這一刻掉入絕望的地獄,這才是你從我這兒取走還魂果,最終必須付出的代價!」
璩霄突然狂笑出聲,接著一甩斗篷,一陣狂風再度吹起,那撲面而來的強勁風勢逼得畢維廉不得不閉上眼,等到風勢止息後,他再度睜開眼,璩霄已經消失無蹤,來去皆無聲息,猶如鬼魅。
他無心理會璩霄的行蹤,趕緊低頭注意慕容毓如的氣息,只見她早已閉上眼,氣若遊絲,呼吸越來越淺,隨時都有可能咽下最後一口氣,在他懷裡香消玉殞,魂歸離恨天。
他用著顫抖的手,輕撫著她被血跡染紅大半的臉頰,哽咽著嗓音,絕望的喚著:「毓如……別離開我,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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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困惑大白
煉丹房內,熱氣蒸騰,藥味瀰漫,久久不散。
倒在地上痛苦掙扎的女人終於停止哀號,拚命的喘氣,她的臉上布滿濕汗,表情錯愕,遲遲無法從剛才狂涌而出的回憶中緩過神來,依舊處于震撼之中。
她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腹部,那裡曾有道嚴重的傷口,讓她在鬼門關前徘徊了半個月,好不容易才被救了回來,她曾以為那是她為了保護夫君才被別人刺傷的,卻沒想到……刺傷她的人,正是她自己!
她──慕容毓如,原來一直被璩霄控制著,不但忘了自己真正的身分,還被璩霄拿來折磨畢維廉,直到這一刻,她還是沒能逃離他的掌控,又成為他的禁臠!
慕容毓如疲憊的撐坐起身,有些茫然失神:「原來……我本該在洞房花燭那一夜死去,卻還是活了過來……」
「人說無奸不商,我還是小瞧他了,讓他自己去還魂樹那兒摘果,他竟狡猾到選了一個雙生果,把其中一個上繳皇室,另一個自己私藏,多虧了那一顆還魂果,要不然妳早就沒命了。」璩霄頗不是滋味的冷哼。
事後他去藥園巡視自己的藥花葯草,發現還魂樹上那顆雙生果不見時,簡直氣炸了,也是從那一刻開始,他決定要加倍的折磨畢維廉,絕不輕易饒過他,不這麼做,就枉費他魔君的稱呼!
慕容毓如訝異的瞧向他,原來她的命是用還魂果救回來的,但她還是有許多困惑,不明白畢維廉為何要那麼做。
「那為什麼……他費盡心思救回我的命,卻又封住我的記憶,不讓我以慕容毓如的身分活著?」
「因為他怕,怕妳擺脫不了我的迷魂咒,甦醒之後會再度在他面前自殘,所以找人封了妳的記憶,讓妳用蘇茉兒的身分繼續活著,甚至擔憂自己的面容會刺激妳恢復記憶,乾脆戴上面具,寧願被妳誤會,也不願憾事再度發生。」
原來是這麼回事!原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她,就怕她再自我傷害,難怪他什麼都不肯說,只能把所有的痛苦秘密全都自己扛著,寧死也不願透露一分半點。
這個讓人心疼的男人,她到底該拿他怎麼辦才好?
慕容毓如忍不住掩面啜泣,深深的感到心痛,好心疼他為她忍受的一切痛苦,但她卻不能為他分憂,只能成為他的累贅,甚至是個足以威脅他的弱點。
她為何要繼續活著?如果四年前那場急病真的奪去她的性命,或許就一了百了了,也不會……
璩霄來到她前方,蹲下身扣住她的下巴,逼她淚眼婆娑的抬頭面對著他:「他以為把救活的妳藏在郊外別院,並在京城主宅替妳發喪,就能瞞過我?他也太小看我了。」
「所以你還想如何折磨他?他為此付出的代價已經夠多了!」
「妳若是在洞房花燭夜死了,那我也不會再找他麻煩,偏偏他救回了妳,讓我非常非常的不滿,妳說……我怎能放過他呢?」
「那要是我……現在就死在你面前,你就願意放過他了嗎?」
如果她的存在,會成為畢維廉的無盡折磨,那她寧願一死,換他一個解脫,也就此擺脫璩霄的糾纏。
她能在藏心別院與他度過一段甜蜜的夫妻生活,對她來說已經足夠了,她已經不敢再多奢求什麼,只要他能好好的活下去,犧牲她這一條性命,她也心甘情願!
沒想到她竟然敢為了畢維廉主動尋死,這讓璩霄勾起了興味十足的笑意,內心有了其他打算,悠悠的開口──
「讓妳再死第三次……有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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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相認 一
另一方面,畢維廉帶著自己的人馬急急追來璩霄隱居的山裡,靠著之前曾經來過的記憶,他們很快就找到了璩霄的所居之處。
一座被山林圍繞住的簡樸宅院,大門及圍牆皆由普通竹子堆迭而成,看似尋常人家的小宅子,實際上裡頭卻別有洞天,又深又廣。
畢維廉抬頭瞧著大門上懸掛的「璩居」匾額,那龍飛鳳舞的率性字跡,就如璩霄的個性一樣,隨心所欲,難以捉摸。
璩霄的難搞與棘手他是深深領教過的,但為了救回慕容毓如,他是義無反顧,就算必須傾家蕩產,甚至賠上他這條命,他也絕不會皺半點眉頭!
畢維廉推開璩居大門,率先走了進去,隨著他過來的郭槐及其他手下,正要跟著跨進大門時,卻被一道無形的牆給彈了回去,根本得了其門卻依舊入不得呀!
「哎呀!奇怪……」
郭槐錯愕的伸手摸了摸,發現敞開的大門口真的有一道無形的屏障擋著他們,不管他們怎麼推,就是踏不進去半分半毫。
「主爺!咱們被他的術法擋在門外,進不去呀!」
畢維廉轉頭瞧著被擋在門外的他們,看來璩霄只允許他一人進來,反正碰上這個魔頭,有再多普通人來一起叫陣也沒用,不如他自己一人去會對方比較乾脆。
「你們在外頭等著就好,我自己去見他。」
「這樣太危險了!」
「要是怕危險,我人也不用救了。」
畢維廉毫不猶豫的回過身,卻發現帶著慕容毓如離開的菱花竟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一旁的石頭小徑上,並朝著他躬身行禮。
「畢爺,咱們主人正在煉丹房內恭候大駕,就由菱花來替您帶路。」
畢維廉冷瞪了菱花一眼,璩霄到底還有多少暗樁在他府里還沒被拔出來?不過他現在也無心理會這個問題,先救回慕容毓如比較要緊。
「快走吧。」
「請往這兒走。」
跟隨著菱花的腳步,畢維廉穿過了一片散發著淡淡不知名香氣的密林,又經過了一池開滿蓮花的湖面,才來到建在湖旁的一座大宅子,才剛靠近而已,他就聞到了陣陣藥味從裡頭傳出來,且越來越濃烈。
菱花停在煉丹房外頭,示意畢維廉自己進去,他便直接走了進去,然而他才剛走進去沒幾步,就見前方不遠處,跪坐在地的慕容毓如正淚流滿面的被璩霄掐住下巴,好像正被威脅著!
「璩霄,你想對她做什麼?」
畢維廉憤怒的立即往前沖,不允許璩霄傷害她,但就在此時,璩霄對著畢維廉一彈指,竟有股看不見的強大壓力瞬間從他的頭頂往下壓,逼迫他半跪在地,簡直動彈不得。
「你……」
他拚盡全力想站起身,卻發現自己的手腳變得異常沉重,像是被灌滿了鉛似的,背上像是背了一塊千斤大石,不斷把他往下壓,就算他使盡渾身解數,也完全起不了身,只能僵直著身子跪在原地不動。
「夠了,別再為難他了!」
慕容毓如甩開璩霄的箝制,趕緊沖向畢維廉,緊緊抱著他,用自己的身體守護著他:「我已經答應你了,這樣還不夠嗎?」
「茉兒,妳答應了他什麼?」
慕容毓如鬆開雙手,淚眼婆娑的瞧著他,他的臉上依舊戴著那張礙眼的面具,這讓她永遠都看不清他的模樣,連他的喜怒哀樂都被他隱藏在這張面具之內,也讓她覺得兩人之間始終有一道看不見的隔閡,她無法真正碰觸到他的心。
但她現在終於明白,他是為了想守護她才這麼做的,他對她的情意之深,讓他寧願忍受著戴面具的不便,寧願被她誤會,也執意要守護她到底,不計任何代價。
這樣的男人,怎能讓人不心疼?他對她的好,她到底該如何回報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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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相認 二
慕容毓如輕撫著他的臉頰,接著伸手將他系在腦後的面具系帶解開,畢維廉的心頓時一驚,趕緊阻止:「不行……」
「不要緊了維哥哥,我不會再在你面前自殘了。」
「呃?」
畢維廉訝異的瞧著她,她喚他維哥哥,所以她……恢復記憶了,所有事情都想起來了?
慕容毓如終於拿下他的面具,終於看到自己思念已久的容顏,那一雙剛毅的劍眉、炯炯有神的雙眼以及高挺的鼻子,這英俊挺拔的面容,就是讓她魂牽夢縈的男人,就是她最深愛的夫君呀。
她的內心深處,始終沒有忘記過他,所以當她以蘇茉兒的身分重新回到他身邊時,就算與他相見不相識,但還是在見到他的第一眼,就再度為他心動,無可救藥的徹底淪陷。
他們倆之間深刻的羈絆,跨越了生死,也跨越了記憶,是深深刻在靈魂上的,永遠也不會忘記……
畢維廉此刻的內心是萬分激動,忍不住哽咽:「妳……恢復記憶了?」
「你真傻。」慕容毓如淚中帶笑,輕撫著他臉龐,與他額抵著額:「以後不管再發生任何事,都不要讓我再忘記你了,好嗎?」
知道她不會再被迷魂咒控制之後,他頓時如釋重負,內心累積已久的焦慮與擔憂終於可以全部放下,又激動又感慨的默默流下一道男兒淚:「好。」
只要她不會再自我傷害,能夠好好活著,他也就別無所求了,他做了這麼多,想要的就是這麼簡單,卻是如此的得來不易。
如果不是還魂果,他不會招惹到璩霄這個魔君,也不會連累慕容毓如受苦,卻也是因為還魂果,他才能救回瀕死的她,沒有真的徹底失去她。
只能說造化弄人,令人無限感慨呀……
「好什麼?往後你也沒機會對她動手腳了,現在說這些承諾有何屁用?」璩霄頗不以為然的冷哼。
「你什麼意思?」畢維廉緊蹙雙眉,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就怕他們所受的折磨還沒完。
「就在剛才,她已經答應我,要留在這兒當我的養藥侍女,和你生死永不相見,這樣你從我這兒拿走雙生果的事,就一筆勾銷,你我之間再無瓜葛。」
「什麼?」
畢維廉訝異的瞧著慕容毓如,沒想到她竟會答應這種事,生死永不相見,這對他們來說是多麼殘酷的折磨,他們好不容易才相認的!
生離死別,他們已經受夠了死別的痛苦,現在卻得面臨生離的凌遲,除非到死,要不然永遠無法解脫!
慕容毓如緊咬著下唇,一臉的絕望無奈,如果不答應璩霄的要求,這次就換畢維廉的性命堪憂,所以她沒得選擇,就算她也明白,這對他們來說又是另一場看不到盡頭的折磨。
但活著就還有希望,不是嗎?雖然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才能瞧見希望出現,從這一場惡夢中徹底解脫……
「我已經看膩死別的戲碼了,現在讓你們都活著,卻彼此相隔兩地,永不能相見,不知……會是怎樣的一場好戲呀?」
璩霄勾起興味十足的嘴角,已經迫不及待看這齣好戲上場,肯定是揪心十足,非常有滋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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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失魂落魄
畢維廉最終沒能帶走慕容毓如,只能萬念俱灰的離開璩居,雖然分毫未傷,但他卻覺得自己早已被千刀萬剮,簡直痛不欲生。
沒了慕容毓如在身邊,他便猶如行屍走肉般,心空了一大塊,只剩一副空殼還活著,已了無生趣。
他失魂落魄的走在藏心別院內,這裡到處都有她生活過的影子,但伊人卻已遠在天邊,生死皆無法相見,就連想知道她在璩居過得如何也不行,她到底會不會被璩霄惡意欺負,他也無從得知。
無止境的思念、擔憂、懷疑、恐懼、憤恨、不甘,已經徹底將他折磨得不成人形,他只能不斷的用烈酒把自己灌醉,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一日算一日,整天頹喪不已,已無過往的意氣風發。
郭槐與其他僕從看著他如此墮落,也不能說什麼,只盼過段時間之後,他能夠重新振作起來,不再為情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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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相思春夢(H)一
「……毓如,快醒醒,毓如……」
迷迷糊糊,恍恍惚惚,沉睡的她似乎聽到心愛的夫君正在呼喚她,但這是不可能的事,她與他已經相隔千里,再也不可能見面,肯定是因為她太過思念他,才會產生幻覺,以為他就在她身邊。
她依舊在半夢半醒間載浮載沉,醒不來也不想醒來,或許現在只有在夢裡她才能與他重逢,才能聽到他那令人沉醉的嗓音,那麼她又為何要醒,破壞這場求之不得的美夢?
始終不想醒來的她,感覺到自己的雙腿似乎被人掰開,接著最中間的私密處傳來了異樣感,她的花穴似乎正被一雙靈巧的手玩弄著,最敏感的小花核被輕柔的揉捏按壓,很快就有了感覺,花徑也跟著濕潤起來,泛出了動情蜜液。
「嗯……」
她情不自禁的悶哼出聲,下體那又酥又麻的慾望甦醒之感,讓她開始渾身發熱,體內被挑起的慾火越發濃烈,讓她想忽略都沒辦法,整個人終於清醒了起來。
慕容毓如睜開眼,發現躺在床上的自己竟然全身光裸,一絲不掛,而畢維廉就跪在床尾處,同樣一絲不掛的正撩撥著她的花穴,胯間硬物早已高高挺起,蓄勢待發。
「夫君?」
慕容毓如不敢置信的瞧著他,頓時之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在作夢,如果是夢,感受怎麼會這麼真實?
「終於醒了?」
畢維廉對著她邪邪一笑,粗長的指頭繼續在她越來越濕滑的花穴口抽插著,帶出花徑內更多的透明欲水。
「我好想妳,沒有妳的夜裡,我夜夜都孤枕難眠,痛苦極了,妳呢?妳想我嗎?」
「我……啊……」
他的指頭輕捻著她已經腫脹挺立的花核,那逐漸興奮的酥麻感受讓她忍不住嬌吟出聲,他那不安分的大掌不斷在她的私密處點起陣陣慾火,實在讓她很難好好回話。
「看來妳的身體很想我,正強烈的渴望著我,我的也是。」
畢維廉熾熱的目光一直緊盯著她水潤紅艷的私密處,忍不住俯下身開始品嘗,他靈巧的舌尖輕舔著覆蓋在花穴口的兩片肉瓣,嘗到了從花徑深處泌出來的甜蜜欲液,那帶有催情效果的特殊氣味,實在讓人戒不了癮,並且深深著迷。
他用雙唇含住了其中一片肉瓣,嘴裡儘是軟熱濕嫩的美妙滋味,而他的指頭也沒有閒著,繼續在她的花徑內來回抽插,帶出了更多的潤滑愛液,好為接下來的恣意交歡做準備。
「嗯……夫君……」
本已清醒的慕容毓如被他這樣一撩撥,反倒開始沉醉迷亂了,她的雙手緊揪住被壓在身下的被子,雙頰泛著動情的紅暈,忍不住仰頭嬌吟,難以抗拒他的唇舌在她私處撩起的陣陣快感。
=====================
70相思春夢(H)二
她好懷念被他用各種羞人方式疼愛的滋味,那總是讓她連連瘋狂,忍不住求饒的銷魂感受,她本以為再也感覺不到了,卻沒想到現在還能再與他赤裸交纏,愛欲交歡,心魂蕩漾,難以自拔。
畢維廉聽見她感到愉悅又沉醉的輕喘,自己也跟著興奮起來,更是肆無忌憚,他用舌尖頂入她的花穴,那兩片濕潤的花瓣為他而向兩旁綻放,歡迎他的侵入。
他不斷的用靈巧的舌在花穴內外舔吮翻攪,屬於她的愛液染濕了他的唇舌,那甜蜜的滋味讓他忍不住一嘗再嘗,甚至直接含住花瓣頂端早已充血挺立的敏感花核,誘使花徑深處泌出更多的動情慾液。
「嗯啊……」
她情不自禁的抓住伏在她腿間的男人頭頂,還收緊雙腿夾住他,濕軟腫脹的花唇與花徑也跟著緊含住他的長舌,煽情又充滿著肉慾,這讓本已慾火焚身的畢維廉更是血脈賁張,胯下的慾望之源更是又脹又硬,已然到達了忍耐的極限。
他抬起頭,抹去唇上沾染的絲滑欲液,接著將興奮跳動的硬挺男根抵在她艷紅濕潤的花穴口,一個挺腰,硬實的男根前端就撐開了腫脹的唇瓣,擠進緊窄的穴口,在大量欲液的潤滑下,一寸寸逐漸滑進她又濕又熱的體內。
「啊……太舒服了……就是這個感覺……」
畢維廉忍不住仰頭喟嘆,他充血硬實的分身被她軟嫩的花徑緊緊包裹住的舒爽感,讓他極度的銷魂忘我,此刻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兩人的下體交合處,只想要更多、更刺激的交歡快感。
他開始緩慢的抽插進出,等她緊窄的花穴適應他的碩大,一會兒之後便加快速度,不斷在她軟滑的花徑內恣意馳騁、撞擊,一聲比一聲更響亮的肉體拍打聲迴蕩在房內,加上她的迷亂呻吟、嬌喘,無疑是最令人興奮的催情樂音。
「啊啊……夫君……」
她張開雪白雙腿,暈紅著雙頰,神色迷離的承受著他越來越猛烈的挺入,下體感到又酸又麻,這熟悉的快意讓她渾身發熱,從赤裸的身體到腳趾頭,每一寸肌膚都興奮的高張著,簡直欲罷不能。
她心甘情願被他玩弄,甚至主動拉住他的手,覆上她胸前的軟乳,他便順勢揉捏著那一對渾圓飽滿的乳房,甚至低下頭含住早已硬實挺立的乳頭,用舌頭不斷的輕輕挑逗著,隨即引起她胸乳敏感的輕顫。
她忘情的呻吟著,就愛他吸吮著她乳房的絕妙快感,享受著他臣服在她美妙胴體下的愉悅與滿足,呼吸越來越急促,身子也越來越興奮,即將迎來第一波的高潮了。
「啊啊……我不行了……啊嗯啊……」
她受不了的緊緊攀住畢維廉濕熱的身軀,身子頻頻顫抖著,緊吞著他碩大分身的花穴也開始強烈收縮,將他咬得更緊了。
從花徑深處爆炸開來的強烈酥麻感,瞬間傳遍她的渾身內外,讓她失控的緊抓著他的背脊高潮尖叫,神色迷離,滿頰的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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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相思春夢(H)三
在她高潮的同時,畢維廉粗長硬實的欲根依舊在她不斷緊縮的花徑中抽插搗弄著,帶出大量的透明淫水,遍染兩人下身。
她的花穴緊絞住他欲根的強烈壓迫感讓他差點就控制不住,徹底在她體內泄了,他趕緊咬牙忍下無邊的快意,壓下想射精的衝動,繼續在她又濕又熱又令人銷魂的窄穴內來回抽插,簡直欲罷不能。
兩人私處不斷貼合撞擊的肉體拍打聲響徹房內,伴隨著濕潤的水漬聲一同迴響著,她花穴處源源不絕流出的欲液散發著獨有的催情氣息,不僅染濕了兩人的下腹,也讓他更是沉迷於交歡的興奮刺激,就像上了癮一樣。
「好棒……夫君……」
她緊攀著他赤裸的身軀,漲紅著雙頰不斷嬌喘呻吟的媚態實在太過淫蕩,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提早繳械投降,因此他暫時抽出了自己依舊硬挺的分身,抱著她翻過身,換他躺在床上,她則跨坐在他身上。
「呃?」
好不容易從高潮中稍微回神的慕容毓如,拚命喘著氣,瞧著挺翹在她腹部前方的碩大欲根,上頭沾滿了她的欲水,光用瞧的她就覺得自己紅腫充血的下體又酸麻了起來,好想要繼續被他狠狠的疼愛著。
畢維廉瞧見了她滿是慾望的晶亮眼神,忍不住得意一笑,刻意蠱惑她:「妳想要怎麼玩,自己來呀,不必害臊。」
他直接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欲根上一握,隨即舒爽的喟嘆出聲,一點都不覺得羞恥,她羞窘的瞪了他一眼,真拿他的沒臉沒皮沒辦法,但她依舊處於慾火難耐的狀態,便沒有扭捏太久,很快就開始動作起來。
她用雙手包裹住又硬又燙的擎天之柱,開始上下套弄著,時而快時而慢,又不時用食指指尖刺激著最頂端的欲液噴發口,那陣陣敏感的刺激讓他異常的舒爽,忍不住仰頭喘息,身子也微微發顫。
「嗯……太棒了,繼續……」
他閉上雙眼,沉浸在她雙手愛撫私處的舒爽感受,呼吸越來越急促,本已硬挺的分身此刻更是亢奮得不斷跳動著,最頂端的開口處也滲出了不少透明滑液,隨著她靈巧刺激的指頭越滲越多,即將一發不可收拾。
她看著他完全沉醉在自己的愛撫之下,那總是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兇器」正掌握在自己手裡,任由她玩弄,她也忍不住興奮起來,還頗有成就感。
正當她也想讓他嘗嘗欲仙欲死到幾欲瘋狂的滋味時,她卻突然意識到兩人是在璩居的房間裡,而不是她熟悉的藏心別院,璩霄很有可能隨時會出現,被他發現的話他們倆就完了!
「怎麼停了?」正舒爽不已的畢維廉睜開了眼,不滿的瞧著她:「繼續呀,別停下來。」
「小聲點,要是被璩霄聽到動靜,咱們……」
「聽到就聽到,咱們倆在房間銷魂快活的聲音越大越好,就是故意要讓他聽得一清二楚!」
慕容毓如忍不住傻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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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相思春夢(H)四
畢維廉撐坐起身,雙手直接抓住她渾圓柔軟的雪臀,對著她曖昧一笑:「咱們越是愛得甜甜蜜蜜,就越能氣死那個心裡扭曲沒人愛的傢伙,這麼好的報復機會怎能放過?」
「你不害臊,連臉皮都不顧,我可不像你……啊……」
此時他的右手突然從她的雪臀後方滑入她的私密花穴處,依舊腫脹濕潤的花穴被他一撩撥,馬上就敏感的酥麻起來,她不由自主的嬌媚呻吟,體內尚未熄滅的慾火又開始蠢蠢欲動,實在讓人心癢難耐。
「看,妳依舊很想要,不是嗎?」他得意的勾起嘴角。
「那是因為……唔……」
他直接拉下她的脖子,吻住她嬌艷的紅唇,他先是含住她的唇瓣,趁她張開嘴時靈舌就伸入她的嘴裡,與她嬌軟的舌頭糾纏。
她先是不滿的嚶嚀了幾聲,之後就放棄掙扎,跟著他一起沉淪,主動環抱住他的肩膀,熱烈的含住他濕熱的舌,越吻越火辣,兩人原本緩下的呼吸又重新急促起來。
同一時刻,她下體的花唇正緊貼著他昂揚的欲根,她開始扭腰擺臀,用綻放的花唇上下磨蹭著他的欲根,重新蘊釀迎向高潮的快感。
在不斷的性器磨擦中,她花唇上方最敏感的花核處也跟著受到接二連三的刺激,強烈的快感迅速在她的下體重新聚集,紅腫興奮的花穴也泌出更多愛液,將他們倆緊緊貼合在一起的私處都染得更濕了。
「唔……唔……啊……」
她鬆開他的唇,忍不住仰頭嬌吟,雙頰的春色比剛才更加嬌艷透紅,高挺的雪白雙乳也泛起粉紅色澤,情慾再度高張,這極致的媚態讓畢維廉也跟著興奮不已,胯下始終未發泄的硬物又更腫脹難忍,強烈的慾望猶如脫韁野馬般快控制不了了。
「妳這個妖女……快,坐上來……」
他捧起她的雙臀,想引導她用坐姿吞沒他的男根,她一隻手抓住他的肩,另一隻手往下握住他火熱的慾望之源,將頂端放到自己的花心處,在前後磨蹭一會兒後,那又硬又挺的頂端便從兩片花唇中間擠了進去,重新插入她的花穴口。
火燙的男根一寸寸擠入她又濕又緊的花徑內,很快就將花徑完全撐開,直接頂到令人銷魂的最深處,她滿足的呻吟了一聲後,就開始上下套弄著他直挺的欲根,由慢漸快,姿態越來越大膽。
「嗯……啊……」
他舒爽的喟嘆,享受著她的主動,看著她直接跨坐在他腰上,緊抓著他濕透的肩背努力上下震盪,私處不斷吞吐著他的碩大,胸前豐腴柔軟的兩乳也跟著不斷的上下彈跳著。
看著眼前美妙的乳波蕩漾,加上下體又被她緊且濕的窄徑包裹住,配上她一臉沉醉迷離的表情,他的肉體及視覺都受到極大的興奮刺激,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體內早已按捺不住的強烈慾火即將一發不可收拾,徹底爆炸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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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相思春夢(H)五
他緊掐住她的雙臀,在她往下坐的時候同時挺腰往上一頂,猛力撞入她花徑內最深處的花床入口,那瞬間的極度酸麻讓她忍不住嬌喊出聲,整個身子都敏感的緊縮起來,幾乎要承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
「啊……不行,太深了……」
她喊叫得越大聲,越是搖頭說不行,他就頂得更是起勁,更是興奮激動,非要把她搞到崩潰破防不可。
他們緊抱著彼此熾熱的裸體,不斷上下猛力震動著,房內充斥著女人失控的呻吟與男人獸性的低吼,伴隨著兩人交合處持續的肉體拍打聲及濕潤水漬聲,再加上歡愛的特有氣息濃烈瀰漫在空氣中,再再讓他們越來越瘋狂,早已不顧一切。
強烈的快感讓他們渾身發燙,身上滿是汗水,而從她花徑內不斷傾瀉而出的愛液也早已讓兩人下體濕漉,直接流到床榻上,濕透了一大片,還在繼續擴大。
「啊──」
慕容毓如渾身一顫,雙腿緊夾著他的腰開始隱隱的顫抖著,又達到了令人銷魂忘我的高潮,體內的花徑也跟著不斷痙攣緊縮,將他的欲根絞得更緊,那緊到快爆炸的快感已經將他逼到幾乎快繳械投降的境地了。
他咬緊牙關悶哼了一聲,硬是將自己紅腫粗長到極致的分身抽出她的花穴,帶出了絲滑晶亮的洶湧愛液,正處於高潮中的她還沒來得及回神,就被他推倒在床上,翻過她火熱濕汗的嬌軀,並拉起她圓潤的翹臀,要她以趴跪的姿勢背對著他。
下一刻他再度將自己粗硬的欲根猛力插入她濕淋淋的花穴,那強烈的撞擊力道加上她的花徑依舊處於高潮的痙攣中,讓她忍不住高喊出聲,控制不了的繼續顫抖興奮著。
「啊啊──真的不行了,啊──」
他緊掐住她的雙臀,像是發了狂般的猛力挺腰撞擊著,看著不停吞吐著他碩大分身的紅腫花唇,還有她越來越失控的呻吟叫喊,他內心的獸性也強烈沸騰了起來,呼吸越來越急促混亂。
「太爽快了……再一下就好,再等我一會兒……」
「啊啊啊──嗚嗚──啊──」
他撞擊的力道實在太過強烈,慕容毓如雖然依舊翹高著臀部,但上半身已經趴在床上,雙手緊緊掐住床鋪,努力承受著他越來越狂野的抽插,甚至不得不將臉蛋埋在被子裡,免得她越來越高亢的呻吟聲響徹雲霄,任誰都聽得到。
畢維廉看著她將床被扯得凌亂失序,啜泣的哭喊卻又控制不了的喘息嬌吟著,加上兩人性器交合處不斷傳來的拍打聲與欲水四濺的淫靡景象,終於也來到興奮的臨界點,再也忍耐不住的徹底爆發了。
「啊啊啊──呃啊──」
他漲紅著臉低吼出聲,用盡最後力氣將欲根頂入她花徑的最深處,射出了累積已久的白濁欲液,源源不絕的熱流灌進了她的花床內。
他俯下身緊緊抱著她,在射精的同時也忍不住渾身顫抖,腦袋一片空白,只剩下高潮的銷魂感受不斷在體內震盪著,久久都回不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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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夢醒失落
「夫君!」
慕容毓如猛一睜開眼,發現自己獨自一人躺在璩居的房內,根本沒有畢維廉的身影,剛才的一切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場春夢,夢醒後已無良人身影,只剩一室的孤獨寂寞。
雖然只是一場春夢,卻依舊讓她動情難耐,渾身燥熱,就連私處也是一片濕潤,慾望高張,久久無法平復。
她微喘著氣,感到沮喪疲憊的坐起身,心房難過的緊緊揪著,雖然與畢維廉分別還不到一個月,她卻覺得度日如年,不敢想像自己到底該如何熬過沒有他的日子,直到老死的那一刻到來?
只要想到這是一場無止境的相思折磨,她就不由得悲從中來,很快就紅了眼眶,一顆顆晶亮的淚珠猶如斷了線的瓔珞般,不斷從眼角滑落。
「夫君……我好想你……唔……」
突然間,一股反胃想吐的強烈感覺突然湧上喉嚨,快得讓人措手不及,她只能趕緊摀住嘴巴,雙眉緊蹙的乾嘔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終於忍下那陣陣作嘔的奇怪感受,臉色也跟著蒼白了不少。
奇怪,她這一陣子心緒鬱悶,沒有半點胃口,每餐都吃得很少,根本沒什麼可吐的,怎麼現在卻……
「呃?」
慕容毓如愣了愣,下意識的低頭摸住自己平坦的小腹,終於想到一件事,她的葵水……到底有多久沒來了?
「難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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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否極終將泰來 一
另一方面,本來頹喪不已的畢維廉,越想越不甘心,那不服輸的性子讓他在沉寂多日後又開始振作起來,非得想辦法把慕容毓如搶回來不可!
他什麼代價都付得出去,唯獨她不行!
這些年他在生意場上遇到了多少難題,不都一一想辦法解決了,他就不信這次他解決不了,真的拿璩霄一點辦法也沒有!
魔君又如何?他就找一堆法力高強的術師去對付璩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誰都有弱點,就連妖魔鬼怪都不例外,他相信肯定有人能夠讓璩霄栽跟頭的!
於是他開出了天價的賞金,想請各個有名的術師去與璩霄鬥法,卻沒想到,他們一聽到是要對付璩霄,想也不想便趕忙拒絕,賞金開再高也沒用,氣得他決定自己帶人殺上山,拚死也要大鬧一番。
反正他已經豁出去了,要比瘋癲,他可不見得會輸!
「主爺,先停一停吧,這情況不對呀。」
畢維廉帶著一大票為錢賣命的傭兵騎馬殺上了璩霄隱居的山裡,卻遇到了奇怪的事情,上山的路他來過幾次,再清楚不過了,然而一陣大霧突然襲來,他們很快就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詭異境地,接著就迷路了。
本來就不贊同畢維廉如此衝動的郭槐,勸阻無效之後只好跟著他一起上山,發現情況不妙,更是連忙阻止他繼續硬闖山路,就怕還沒救回慕容毓如,他們會先在山裡迷路到死,怎樣都出不去。
「可惡!該死!」
畢維廉不得不停下馬匹,瞧著眼前的茫茫大霧,又氣惱又不甘心,難道璩霄已經知道他要上門搶人了,所以才會先下手為強,施法叫出這片大濃霧困住他們?
這算什麼魔君?有種就讓他們倆正面對決,別耍這種陰險的手段,躲在濃霧後不願現身!
畢維廉故意朝著天空大吼,就是想激怒璩霄:「璩霄!你能困住我一時,卻困不了我一輩子,有種就直接出來見我,別畏首畏尾的,像個沒有能耐的龜孫子!」
「主爺!」郭槐擔憂的大蹙起眉,再這樣挑釁下去,他們恐怕真的沒命回去了。
「我既然敢上山,就不怕他出現,他要是不出現,我……」
「你們看,前面是不是有人?」
「該不會那個叫璩什麼的,真的出現了?」
畢維廉背後的傭兵們突然躁動了起來,只因前方的迷霧中在此刻竟出現了一道若隱若現的黑影,該不會璩霄真的聽到了畢維廉的挑釁,順了他的意來現身了?
畢維廉緊盯著前方的黑影,拉緊韁繩屏息以待,就盼著璩霄現身,兩人一口氣把所有的恩怨都解決掉!
在濃霧內的黑影由遠變近,由小漸大,越來越靠近他們,直到那身影已經距離他們只剩幾步路的距離,才發現來人竟是一個姑娘家,她抱著一個小包袱孤伶伶的現身,看起來有些憔悴,還一副茫然無措的表情。
畢維廉本來還嚴陣以待,但當他終於看清楚姑娘的面容後,先是一愣,緊接著趕緊跳下馬:「毓如!」
「呃?夫君!」
慕容毓如發現來人竟是畢維廉後,頓時由憂轉喜,趕緊沖向他,兩人在瀰漫著大霧的山路上緊緊相擁,都不敢相信他們居然已經重逢了,這到底是不是作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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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否極終將泰來 二
畢維廉緊緊的抱著她,就怕一鬆手她就會消失不見,變成了一場幻影,直到懷裡的人兒發出了啜泣的聲音,他才心慌的微微鬆手,低頭瞧著她。
「怎麼哭了?是璩霄那個該死的傢伙欺負妳了?」
慕容毓如搖搖頭,又哭又笑的:「是見到你太開心了,好像作夢一樣。」
「不是夢,這肯定不是夢!」他上上下下仔細的瞧著她,就怕她這段時間被璩霄虐待,受到不少折磨:「妳還好嗎?他有沒有虐待妳?」
「他人雖然挺古怪的,但是對僕從們倒是沒什麼虐待之舉。」
聽她這麼回答,他終於可以鬆了口氣,怨氣也沒那麼深了:「妳怎麼會在這裡?難道妳是逃出來的?」
「是他放我出來的。」慕容毓如頓了頓,才又說:「應該說……我是被他趕出來的。」
「怎麼可能?為什麼?」
畢維廉不敢置信,璩霄那個傢伙根本就以折磨有情人為樂,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就放過他們,狠狠打了自己的臉?
慕容毓如握住他的手,接著將他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嬌羞中帶著幸福的微笑著:「托他的福,我才能離開璩居,重新回到你身邊。」
畢維廉瞧著她的小腹,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頓時又驚又喜:「妳……懷了咱們的孩子?」
她點點頭,笑意越發溫柔的瞧著自己的肚子:「這個孩子應該是來報恩的吧,來得剛剛好,幫了咱們一個大忙……」
原來慕容毓如發現自己懷孕了之後,一下子開心自己懷了心愛之人的孩子,一下子又難過孩子一出生就要跟著她在璩居受苦,情緒起伏非常大,笑笑哭哭,哭哭又笑笑的,搞得璩霄非常崩潰,從沒想過孕婦的情緒是如此的莫名其妙。
除此之外,當她肚子越來越大之後,就無法做事了,以及生了孩子後,誰要幫她做月子,誰要幫她照顧孩子?孩子要是養不活,還是她懷孕中途滑了胎,又是誰的責任?誰該擔這個業障?
一想到孩子要是順利出生之後,肯定一天到晚哭哭鬧鬧,會吵得他不得安寧,再加上其他種種的麻煩與顧慮,璩霄就忍不住頭皮發麻,越想越不妙,只想趕緊把這個燙手山芋丟掉。
於是今日一早,璩霄就丟了個包袱給她,把她趕出璩居大門,要她自生自滅去,她下山的時候還擔心不知該如何回到京里,沒想到就在半山腰遇到正要上山的畢維廉,兩人就這樣提早重逢了。
聽完慕容毓如解釋她為什麼會被趕出璩居後,畢維廉再度緊緊的抱著她,原來老天爺還是憐憫他們的,祂用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逼璩霄主動放棄她,讓他們倆不必再相隔萬里的苦苦思念著彼此,卻永遠不得相見。
「沒事了,我現在就帶妳和孩子回家,接下來我一定會好好守護妳和孩子,不會再有任何事情可以分開咱們了。」
他微微哽咽著,感到又慶幸又感慨,從今往後他不會再鬆開她的手了,他不會再讓相同的憾事再度發生,就算要付出他的性命,他也絕不會有第二句話!
慕容毓如微紅起眼眶,也緊緊回抱住他,同樣感慨不已,他們這一路上受到的磨難已經夠多了,希望這一次真的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不會再有波折,兩人可以好好的相守下半生,再也不分開了。
古書里不是說「否極泰來」?她相信他們已經捱過最痛苦的低谷,即將迎來美好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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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小別勝新婚(H)【完】
畢維廉一把慕容毓如迎回京城的主宅,就馬上派人請來京內最有名的大夫幫她調養身子,她那消瘦憔悴的模樣簡直讓他心疼不已,說什麼都要以最快的速度幫她養回身上的肉,肚子裡的孩子也才能健康的長大。
他還特地把彩蓮調過來繼續服侍她,讓她能有個熟悉的人陪伴,養身養胎的日子就不會太過無趣,無論她想吃什麼、用什麼,他都命人儘快準備過來,對她是呵護備至。
原本氣氛低迷的畢府,一下子就因為慕容毓如的回歸而忙碌起來,也因為她正懷著身孕,眾人更是期待未來的小主子能順利誕生,好延續畢家血脈,也讓人丁單薄的畢府熱鬧起來。
喜事一樁接著一樁的出現,徹底掃去之前的所有陰霾,讓眾人振奮不已,而之前始終音訊全無的慕容毓如雙親,也在這時傳回找到他們行蹤的消息,真是喜上加喜,錦上添花呀──
「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呀!」
郭槐就健步如飛的往慕容毓如的院落疾行而去,想趕緊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畢維廉和慕容毓如,卻沒想到他才來到院落大門前,就被守在門口的彩蓮擋下,死活都不讓他進。
「妳幹嘛呢?」郭槐火大的停下腳步,趕緊強調:「我有好消息要趕緊告訴主爺及夫人,妳為何偏偏……」
「就算是天大的好事,你現在也不能進去。」彩蓮一臉的尷尬。
「為什麼?妳倒是給我個說……」
「啊……嗯啊……」
就在這時,院落內傳出女人嬌媚呻吟的聲音,讓郭槐忍不住愣住,一時說不出話來,難道……主爺和夫人正在……那個?
用膳完的午後正是睡個午覺的舒爽時候,然而此時寢房內上演的卻是火辣辣的男歡女愛戲碼,畢維廉與慕容毓如正在床上親密且赤裸的交纏著,兩人愛得歡愉忘我,簡直難分難捨。
因為她已經懷有身孕,因此畢維廉與她側躺在床上,以後入的方式免得壓到她的腹部,他緊貼著她的後背,從後方將自己硬長的慾望之源頂入她的濕潤花穴內,頗為克制的緩慢抽送著,免得太過激烈會影響到她腹中的胎兒。
他愛憐的吻著她的臉頰,吸吮著她纖細敏感的脖側,大掌則掐住她越來越飽滿沉重的乳房,下半身不曾停止進出她花穴的動作,感受著那緊窄濕滑緊裹著他碩大分身的銷魂滋味。
「舒服嗎?」
「嗯……舒服……」
因為懷孕的身體變化,讓她變得異常敏感,只需要一點點的刺激就能讓她的身子徹底興奮起來,她緊夾著雙腿,享受著他的硬挺分身不斷頂入她花徑最深處的快感,下體的腫脹與酥麻感也越來越強烈,就快到達高潮的臨界點了。
「夫君……就快了……給我……」
「叫維哥哥。」
「維哥哥……嗯啊……維哥哥……」
她聽話的叫喊,讓他頓時血脈賁張,忍不住興奮的加快在她體內抽插的速度,同時一隻手往前伸入她雙腿間的黑色密林內,尋到隱藏在裡頭的濕熱花唇,讓指頭沾滿從那處泛出的豐沛愛液,再將愛液塗在腫脹挺立的花核上,開始揉搓刺激。
「啊──」
一陣強烈的痙攣從花核傳遞到花徑深處,再迅速爆炸開來往全身蔓延,她緊抓住床被,身子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著,伴隨著花徑猛力收縮,那比過往還要更強烈的高潮快感讓她漲紅著臉蛋忘我呻吟著,簡直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而院落大門前,呆愣了好一會兒的郭槐終於回過神,瞧著彩蓮尷尬的神情,終於明白自己現在為什麼不該進去了。
他瞬間紅起臉蛋,尷尬的轉過身,還不斷搔著頭,那純情的反應,讓彩蓮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
人說小別勝新婚,可不是?聽房內那激情又火熱的歡愛聲音,恐怕短時間還不會停下來,他們還有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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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新的開始
很久沒有完整的寫完一部新小說了,雖然只是個將近八萬字的小說,卻斷斷續續花了我半年的時間,才終於完成。
對於寫小說,我不是生手,但寫以肉文為主的小說,這卻是我的第二次。
第一次大概是去年的時候,寫了幾萬字就寫不下去了,這次重新再來,重新構思一個全新的劇情,花了心力去琢磨該如何寫肉文,再加上讀者大家的鼓勵,我才終於完成自己人生中的第一部肉文,算是自我突破了。
其實早在好多好多年前我就想嘗試寫肉文了,但那時因為各種原因沒有時間及心力寫,到今年才終於決定再度嘗試,咬牙寫了半年,就怕二度變成太監文,好不容易終於完成了久違的小說新品,忍不住激動,也有鬆一口氣的感覺。
因為我現在的寫作速度不快,常常一卡稿就拖好久,或是有其他事情忙就沒時間趕進度,所以暫時還是會以十萬字內的肉文小說作目標,希望卡稿的時間能儘量縮短,這樣我就要偷笑了。
預計下一篇要來處理璩霄這個以虐待情侶為樂的心理扭曲傢伙啦,其實人家幾百年前還是個純情的斯文小書生,也有心愛的姑娘,只是因為……嘿嘿,等《魅惑魔君的小桃花》上架後,大家再來追文吧。
不過我目前腦中只有一個故事大架構而已,細節還需要再好好編織過,希望寫大綱的時間不要太久呀,要不然……汗……
總而言之,請大家等我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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