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饈玉 (18-31)作者:果皮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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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48: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十八)通竅
送走郡王府,宋昱一身疲憊,回房第一件事就是叫人打水沐浴。
「無欲無求,方得寧靜」宋昱閉著眼,在水中打座。
水溫已經降低許多了,可他仍覺得心火燒,全身都發燙。
就要慾火焚身了。
《道德經》不停,他思想里的混沌就散不去。
不知是不是因為今日目睹湖邊那幕,女子濕身,曲線玲瓏,嬌吟聲與之前染了迷藥的叫春聲重合,先下只缺一雙手,那女子便可抱至懷中,撫摸她雪白的胴體,揉捏那對兒嫩白的奶兒
不知不覺間,他的手慢慢下滑,漸漸埋入水中,水下的兇器早已拔高而立,腫脹的蘑菇端已經頂破水面,在水面的折射下裂變成一根紫紅的龐然巨物。
隨著一陣悶吼,他終於得以施放。
身心漸漸回歸平靜,只餘下水中漂浮的腥臊白沫。
這一幕正好被準備進屋換水的薛貴看到。
為了守護公子的面子,他默默遣散了守在門外的僕人,然後自己守在門口,靜靜等待公子吩咐。
公子通了竅,可是天大的喜事
要說侯府第一碎嘴子,薛貴排第一,沒人敢排第二。
沒幾日,二公子通竅之事就傳到了大夫人葉氏的耳中。
葉氏眼瞅著還有半年兒子就要大婚,男女之事還未通,正愁的發慌,不知哪聽來的風聲,說兒子終於通了竅,就馬上安排幾個婢女去東廂。
她找的這些個婢女都是有經驗的,畢竟她那不通人事的傻兒子,還得跟這幾位「老師」好好學學,要不以後跟愣頭青似的,什麼都不會,倒讓人笑話。看更多好書就到:j ile di an.co m
侯門宗族最看重血統,可這血統要是想延續下去,必然要傳宗接代。
當朝王室貴族間,女方待嫁前,也會請自家的陪嫁丫鬟,先去姑爺那替小姐「試婚」,來測試男方性格脾氣作息,以及有沒有生理缺陷,若男方不達標,女方可以藉此理由提前退婚。
這日宋昱剛回府,就見府中人看他的眼神耐人尋味。
等他來到書房,發現裡面站著位打扮清麗的婢女正在研磨,見到他先是請安,「二公子好。」
很顯然研磨書童被換成婢女了。
他疑惑看向薛貴,薛貴小聲示意他,「大夫人派來的。」
回房,寢房內又站著兩個婢女,一個正在鋪床,一個整理衣櫥,同樣穿得花枝招展,「給二公子請安。」
那聲音膩得都快出水了。
怎麼又搞這套!
宋昱氣急,很顯然他並沒有像傳聞中所說,見美女就走不動道,反而相較之前更厭煩女子,無論美醜。
「滾出去。」他聲音森冷,表情可怖,似乎真的動了怒。
兩個婢女嚇得連連道歉,灰溜溜地跑出去了。
女子走後,屋裡依舊飄蕩著嗆人的脂粉味,宋昱坐在椅子上運著氣,薛貴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
「誰搞的這些?」興師問罪的口氣。
「是大夫人安排的,奴才只是照做。」薛貴心裡慌得不行。
「聽說現在有傳言說我想女人想瘋了是吧。」宋昱自嘲道。
「絕對是謠傳!」薛貴今天是知道了,「都怪我,該掌嘴。」說完狠狠扇了自己七八下,臉都扇腫了。
見薛貴認錯態度誠心,宋昱長嘆一口氣,也沒再責難。
薛貴這小子除了嘴不嚴實,平日對他倒是忠心。
「行了,下回不許放進來了。」
「遵命。」認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還有,把這床鋪上的都給我換了,味兒太嗆。」宋昱嫌惡地捏住鼻翼,他生平最受不了那些脂粉味,一下子來了好幾個,滿屋都是,簡直要了他的命。
「是!」答應得鏗鏘有力
後來,葉氏又安排了幾個婢女,均被公子府退回來了。
宋昱給的理由是「擾民」。
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她這雙兒女沒一個省心的,前陣子女兒因為侄子解除婚約的事,三兩天就來找她鬧,她鬧得煩了,心想既然侄子不喜歡媛兒,不如就將這婚就解除吧。誰知女兒要死要活,說非他不嫁,最後兩家周旋多次,才將此事壓下,待侄子學成歸來後再商議。
如今聽說兒子通了男女事,便想要送房,誰知又是竹籃打水。
這可怎辦,眼瞅著宋昱將及弱冠,可他恐怕連女子的手都沒碰過。
與他年紀相仿的公子,娃都生了好幾個了,他還是獨身一人,這樣下去,恐怕就算結了婚,他都懶得碰新娘。
畢竟厭女標籤始終未摘,要是憋出病來了,再有什麼斷袖癖好,他這代可是要完了。
再說,就算繼承爵位,沒有後也白費,遲早要收入西院囊中,畢竟如今宋濂的兒子三年抱倆了。
宋家要易主了,這才是她最擔心的。
葉氏愁得發慌,飯都吃不下了。
一旁伺候的王嚒嚒也想為夫人排憂解難,突然想到些什麼,便說,「夫人,我聽公子府的許嚒嚒說過,之前公子曾將西廂的女子抱回府中。」
「有這事?」葉氏倍感驚訝,可提到西廂,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不會是
「聽說是柳氏的侄女,柳玉梔。」王嚒嚒如實說道。
「又是她?」難道那女子禍害完自己侄兒不成,又來沾上自家兒子。
這柳氏可真是侯府的「福星」。
「對,聽說還衣衫不整的,帶進寢了呢。」王嚒嚒添油加醋道。
葉氏想了想,命她傳喚許嚒嚒,她需當面詢問清楚——
(十九)收房
兜兜轉轉,葉氏還是尋到了西廂。
守門的侍衛見大夫人到訪,便恭恭敬敬地開門。
林香在院內澆花,門開的一瞬,只見大夫人帶著僕從浩浩蕩蕩地走進來。
她以為自己眼花,下意識地擦了擦眼,確定是大夫人後,匆匆忙忙前去請安。
不知大夫人來意,只見她一路冷著臉,被丫鬟攙扶著進了大廳。
「大夫人來訪——」
柳氏幾人剛好都在同屋,聽見外面林香的喊聲,均是一驚,手忙腳亂了收拾一番,便陸陸續續趕到主廳。
西廂的極簡陋室,倒是讓人大開眼界。家具破敗就算了,廳堂也小到離譜,才八九個人,便有些滿了。
看到木凳上裂痕,葉氏嫌棄地皺眉,侍女忙為其換椅,擦拭完椅面,又鋪了張手帕,她方才坐下。
誰能相信,侯府還有這麼潦草的地方。
不一會兒,西廂那幾位就來請安了,唯獨年紀小的宋依依,呆呆地看著堂前這個穿著珠光貴氣的主母,眼神陌生。
當初因為李氏不請早茶,葉氏面子掛不住,便取消了妾室每日請茶的規矩,後來又因為柳氏失寵,讓其徹底失望,便拋棄了她。正好東西兩院分院管制,本來就不常見,所以宋依依沒見過葉氏也正常。
柳氏見依依如此失禮,緊忙壓著她的身子,給大夫人磕了幾個響頭,還讓依依喚對方「嫡母」。
「嗯。」葉氏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然後又將目光落到玉梔身上,審視商品般對她掃視一通,看得玉梔心底發毛。
「這是你侄女?」葉氏開口問道,雖是向柳氏問話,眼睛卻一直盯著玉梔。
「是的,玉梔是我侄女。」柳氏介紹道。
「小女玉梔,見過大夫人。」玉梔屈膝回應對方。
「多大了?」
「今年十五。」
「嗯。」葉氏滿意地點點頭,態度還算親和,「起來吧孩子。你帶著她們去外面玩會兒,我有事跟柳姨娘說。」
說罷,眾人依依退下。
葉氏抿了口茶,細細打量眼前的婦人。
雖為侯府貴妾,可穿著過於樸素,與尋常女子沒什麼區別。剛過叄十,面色微憔悴,甚至有色衰的跡象。遙想當年柳氏也是風華月貌,柳家是商賈之家,在淅川也是有頭有臉,若柳氏不是庶生子,或許侯府都沒機會將她接回府。
「可惜了,柳家當年也是風光無限。」葉氏感慨道。
「造化弄人。」柳氏想到從前時日,當年在柳家訂了幾門親,夫家卻相繼出事,她便被冠上「克夫」的名號,十九歲仍待字閨中,讓她受盡周圍人的嘲諷,心一橫就跟著大夫人來侯府了。
「唉,晴兒,是姐姐我耽誤了你。」葉氏打起感情牌,十年前她也是這樣叫她,也不管對方表情是否僵硬,拉著柳氏的手嘮起家常,「若不是我帶你來侯府,你現在過得也不會這麼...」
「大夫人,您別這樣說,現在柳家沒了,我若是沒遇到您,可能早就無家可歸了。」柳氏實在受不起大夫人來這齣,十來年都不交往,突然又弄成姐妹情深了。
兩人嘮了會兒家常,東一句西一句的,葉氏問,柳氏就答,說著說著葉氏突然話鋒一轉,「實不相瞞,我今兒來西廂,確實是有事找你。」
「大夫人您說。」
「你也知道我兒還有半年就要跟郡主大婚了,可到至今為止,他連個女子的手都沒碰過」葉氏終於正入主題,擺出一副懊惱的模樣,「都不知道給他送了多少房丫鬟了,他油鹽不進,全攆走了。」
「是有所耳聞。」柳氏唏噓道,二公子厭女是府內上下都知曉的事。
「你不知,現在西院那位有多囂張,整日霸著侯爺不說,至今仍覬覦我兒爵位。」提起西院那位,葉氏就氣,「如今她孫兒都叄年抱倆了,我兒若是無後,世子之位遲早要落入賊人手中。」
柳氏一邊聽著,一邊應和著,侯門的權利競爭她向來不想參與,但又不知道對方為何老生常談,所以聽得格外謹慎。
「這個忙妹妹你可得幫我啊。」葉氏再度拉住柳氏的手,一邊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若你能幫我這個忙,從前的恩怨了了便是,以後西廂由我罩著,西院那妖婦便不敢再欺負你娘倆。」
「大夫人,妾沒明白您的意思。」柳氏被大夫人這番糖衣炮彈弄得雲里霧裡。
「我也是聽說。」葉氏賣起關子,裝作不經意道,「聽說你那侄女與我兒有些接觸,我兒好像並不反感。」
說的已經很委婉了。
葉氏挑眉觀察柳氏表情,見對方情緒明顯不安。
突然,「嘭」地一聲,葉氏原地跪倒,聲音也變得顫抖,「大夫人,妾不想讓侄兒走我這條老路。」她怎能讓玉梔趟這趟渾水。
別看柳氏平時懦弱,較起真來倒不好處理。
葉氏聽她這樣說,笑容立即收斂,聲調也揚高,「我又沒說一定要我兒收她房。」
「那您的意思是?」柳氏抬頭問道。
「先起來吧,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在責罰你。」葉氏說。
柳氏重新坐回椅子上。
桌上的茶涼了,葉氏命丫鬟再去斟一壺,現在廳里只剩下她們兩人了。
「我就直說了。」葉氏懶得裝了,擺出之前那副高傲的姿態,睨視著對方,「我想找個通房,給我兒『試婚』,目前想找你侄女試試,幫不幫我這個忙,你自己看著辦。」
見柳氏面色僵硬,她繼續道,「至於我兒收不收,要看她造化了。」
「可是,大夫人,我侄兒年紀還小,恐怕...」
「不是十五歲嗎,也不小了,這要是尋常百姓家早嫁人了。」葉氏不以為意,「只是讓她試試,又沒說一定要她怎樣。」
兒子看不看得上她是一回事呢,真給自己臉上貼金。
「可...」柳氏還是猶豫。
「可什麼可...」葉氏有些不耐煩了,語氣也變得刁鑽,「你以為我不知道她的事嗎,若不是因為她,我侄兒和女兒怎會鬧得要解除婚約嗎?這事你以為就這麼過去了,我都沒來找你們西廂算帳呢。」
「大夫人,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
「行了,別解釋了。」葉氏直接打斷,威脅道,「別怪我不給你機會,你自己想好,以後是跟女兒過好日子,還是讓我把你那不安於室的侄兒趕出府。」
「......」
(二十)宿命
玉梔發現自大夫人走後,姨母便將自己鎖在房中,一副心事重重。
明明是出了什麼事,可姨母卻隻字不言。
隔日,姨母找她談話。
經過一夜的思想鬥爭,柳氏決定將昨日大夫人的話全盤托出。
柳氏也考慮過玉梔的未來,往好了說以後興許能嫁個布衣,再不濟也能有包衣接盤。可人在屋檐下身不由己,大夫人是鐵了心想收她房。如今玉梔年紀尚小,又無親無故,真要出了侯府都不知會被賣到哪去。二公子德才兼備,不似侯爺那般薄情,能被貴人看上是玉梔的福分。且玉梔向來聰慧,若是真得寵,做個如夫人也不差。如此一來,她和女兒也能在侯府過上好日子了。
思及此,柳氏覺得自己有些自私,說到底,後者更讓她動容。
玉梔聽到這個消息震驚了許久,思索片刻後,卻逐漸冷靜下來,意識也變清明。
「大夫人說是讓你先去試試。」柳氏試著勸她,「聽說之前送房的丫鬟都被二公子趕出去了,咱也許只是走個過場。」
「可二公子向來對我有偏見...」玉梔找到突破口。
「所以,就當幫姨母這個忙,若你答應了,不管成功與否,我們今後在侯府日子也能好過些...」說完柳氏似乎覺得心虛,聲音便越來越小。
「......」看著姨母小心翼翼的模樣,玉梔抿唇不語。
一入侯門深似海,她根本沒興趣當什麼貴妾姨娘,可大夫人的要求她又不敢反抗,因為她知道反抗代價不僅姨母的地位不保,她自己也會被逐出府。現如今吃人的世道,她這樣沒財沒勢連家都沒有的孤女,到了外面也是要被豺狼虎豹分食。若犧牲自己的清白能換來家人安穩,也算有價值了。
明知前方荊棘密布,她雖步履蹣跚仍要深入。
這大概是她生不逢時的宿命罷。
......
東院,正房。
午時剛過,正是烈日當空,玉梔奉大夫人之命到正房覲見。
大夫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給大夫人請安。」
「坐吧。」葉氏細細打量著她。
這女子確實是個美人胚子,膚如凝脂,手如柔夷,齒如瓠犀,美目盼兮。
像是把《詩經》里的美人演活了。
怪不得侄子痴迷,兒子青睞,這容貌怕是比柳姨娘年輕時還要嬌艷。
「謝大夫人。」玉梔找了個臨座坐下,沉默不語,看著情緒有些低。
「柳姑娘,我並非強人所難,若你不願,現在便可走。」葉氏直言道。
「大夫人,我既已來,便已想好,自然不會退縮。」玉梔鎮靜抬眼,情緒有所收斂。
看來這女子不似柳氏那般溫吞,倒叫她燃起興趣。
「如此便甚好。」葉氏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又勾起唇角道, 「若你能讓二公子洞悉敦倫之樂,日後西廂那對母女在府中便是衣食無憂。」這便是她的等價條件。
玉梔眼睫微微發顫,眸間一絲動容稍縱即逝,「小女盡力。」
「如果做得好,我可以幫你說服二公子將你收房納妾。」葉氏見對方態度不錯,便提出這個附加條件。
如此既可以解決女兒和侄子的婚姻憂患,又可以給她掙個名分。畢竟名義上的通房,充其量就是個丫鬟,只是比近身丫鬟多了個「暖床」的功能,隨時都可以被男主人拋棄。
「不必了。」玉梔果斷拒絕。
「那你還有什麼要求嗎?」畢竟眼前這位與之前送房的丫鬟不同,怎也是個清白閨女,葉氏起了惻隱之心。
玉梔眼神卻無比堅定,薄唇輕啟道,「我只有一個要求,『任務』完成後我想回西廂,變回自由身。」
「可你當過侯府的通房,以後恐怕...」葉氏提醒。
「無事,我不想做人妾室,更不奢求嫁人,只願家人相守便知足。」玉梔眼神逐漸空洞。
這番話倒讓葉氏有些錯愕,本以為對方是個同那些妾室一般是個難纏的角色,沒想到蠻有性格。
「好。」
......
即日起,玉梔便在東院大夫人府內住下了。
這次又是她一人來的。
不同於上次在小姐府的慘痛經歷,正房的下人都在提點她,教她禮儀規矩以及如何伺候主子。
與她同寢的是正房的大丫鬟綠屏,年長她四歲,大夫人安排她跟在綠屏身邊學習。
綠屏此人罕言寡語,但卻是行動上的巨人,是個好「老師」,教會了她許多。
比如每日晨時需為主子更衣梳洗,她還為此學習了男子束髮。
這日,綠屏回房,見玉梔在房內背誦府內規矩,二話沒說就甩給她幾本小兒書。
書還是彩頁的,玉梔好奇翻了一頁,標題寫著《合歡戲圖》,入目便是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交纏於塌前,男子挺著高昂的性器,正蓄勢待發...
「這什麼呀!」玉梔羞紅了臉,一下將那幾本書扔得老遠。
綠屏對玉梔的反應不屑一顧,她將書撿回,面無表情地翻了幾頁。
「府內規矩學的差不多了,下一課程,便是『房中之術』。」只見她展示起書名《春宮集》,還分上中下叄冊,「這些便是你的『教材』。」
「綠屏姐姐,你在說什麼...」玉梔不可置信道,這番污言穢語出現在不到二十歲的女子口中,著實讓人震驚。
「難道你忘了自己要去做什麼嗎?真以為只是去公子府當個簡簡單單的貼身侍女?」綠屏挑眉。
「......」玉梔當然知道,但她畢竟未經人事,那受得了這般刺激。
「明日起,開始主修『房事』課程,自己先預習一下書中『知識』,別到公子床上臨陣脫逃,到時候就算你想跑,我也會把你架回去,讓公子發泄完...」綠屏冷言道。
隨即又將那幾本《春宮集》無情地甩在玉梔身上。
留她一人在房中「石化」...
(二十一)送房
玉梔在正房住了半來月,臨行前泡了玫瑰花浴,擦上等珍珠粉,石黛描眉,胭脂點絳唇,一番精心妝造後,鏡中浮現女子嬌艷又不失青澀的容顏。
「綠屏姐姐,我這身行頭是不是有些過了。」玉梔望著鏡中的龍蕊花髻,心中似有游移。
此時的她外穿一件淺粉紗縠裨衣,那綢緞薄如蟬絲,走路一陣風都能將那紗衣吹起,里穿白色蠶絲衽衣,里外是連接的,胸前緞帶只需稍稍一拉,便可輕易蛻下,主打一個清涼。
這身裝扮的目的性實在太過明顯,一看就是為了勾引而勾引。
「懂什麼叫女為悅己者容嗎。」綠屏睨了她一眼,沒再理會她的嘟囔,繼續為其梳妝。
玉梔見對方不再理自己,只得認命,因為現在的她就是盞任人擺布的花瓶,好看是她唯一的作用。
不過好在這次去公子府的不只她一人,綠屏作為她的「軍師」,會跟她一同前往。
剛好今日二公子不在府中,聽說跟侯爺進宮面聖去了,於是大夫人便順勢將二人安排進府。
薛貴看著面前二人左右為難,上次公子吩咐過,若大夫人再送房,一律攆走。
可眼前這位是大夫人身邊的大丫鬟綠屏,行事向來說一不二,她能來說明大夫人這次是下了死命令了。
「綠屏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就別為難我了,爺讓我在家好好守著,這一回來要是看到你們...」他不敢直接將其攆走,畢竟綠屏身後可是大夫人。
綠屏白了他一眼,根本不理他,直接拉著身後的玉梔,大步走進寢室,安排讓玉梔坐在床沿上,完全把這兒當成了自家。
「不行,不能坐在塌前,公子知道定要責怪的。」她不會不知道公子有女子潔癖吧。
綠屏充耳不聞,邊替玉梔整理衣服邊問道,「二公子今晚幾時回來。」
「酉時吧。」薛貴答。
「行,你出去吧,這裡不需要你摻和了。」綠屏反客為主。
薛貴納了悶了,到底誰才是公子府的人。
......
宋昱回府後先去正殿與侯爺商討事宜,等回東廂,已是戌時。
天邊彎月高掛,朦朧月色灑在肩上,幾日奔波,讓他頓感疲憊,此刻的他只想回房休息。
到了寢房前,發現薛貴的表現越來越不自然,說起話來也支支吾吾,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一打開房門,屋內飄來一陣胭脂香。
宋昱轉頭瞪向薛貴,見對方表現心虛,便瞭然於心,瞬間怒火急攻。
他大步流星走進房內,迎他的是綠屏,正房的大丫鬟,他無視對方直奔寢室,越靠近床帳那股香氣就越盛。
有夠放肆,敢直接上他的塌。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來的丫鬟,如此膽大包天...
宋昱眉心緊攏,似有火山噴發之勢一把拽開床幃,床上坐著個穿著清涼的女子,女子見了他便一臉驚恐。
可他看清女子容貌的那一刻,上竄的怒火,突然澆了大半。
女子倚在床角,蜷縮著身子,小鹿般的雙眼泛著淚花,可憐兮兮地祈求他息怒,水潤的朱唇一翕一合著,那麼小一張,紅紅的,好像染了茱萸,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身後有人來勸他,說的什麼他也聽不進去了,只是那陣蠱惑的玉香再次入侵他的感官,使他身心戰慄,壓抑許久的身體某處快要克制不住了...
是她。
......
玉梔擦洗完臉,規規矩矩站在原地,塌上的人不發話,她也不敢動。
不知二公子搞什麼名堂,她本以為自己會被痛罵一頓再被趕走,誰知對方卻只是讓綠屏給她打一盆清水,還命令她把臉洗凈。
頭次畫這樣精緻的妝容,她還覺得有些惋惜,不過公子沒攆她,倒是讓她很意外。
「過來。」二公子發話了,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玉梔亦步亦趨而來,走至塌前停了下來,微微頷首,「公子您吩咐。」
她的聲音溫軟酥糯,像含了蜜,聽著人心顫。
「誰讓你來的?」雖是質問,語調卻輕緩。
公子的眸光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樣,從上到下將她看個精光。
玉梔垂著眼睫,指尖因緊張而泛白,「大夫人派我來的。」
「知道來做什麼嗎?」
「知道...」玉梔臉一紅,頓覺羞恥。
「知道還傻站著?」公子語氣漫不經心,卻有調侃的意味,「你就打算這麼伺候我?」
「啊?」玉梔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抬眼卻見對方仰起頭伸開臂,示意她寬衣。
她紅著臉,戰戰兢兢解開他的衣扣,男子溫熱的呼吸噴薄在耳邊,急促卻又克制,呵得她耳朵痒痒的。
少女那不熟練的動作擾得宋昱幾乎快要失迷心智,有種強烈的衝動讓他想要立即撕開少女的衣裳。
可這種事不能急,他微微闔上雙眼,努力屏蔽少女若有似無的體香。
玉梔為他脫到剩一套裡衣,便停手了,「公子,好了。」
事實他根本做不到,只是聽到這陣軟糯的少女音,他又忍不住看她。
不施粉黛,少女恢復了從前清麗的嬌容,幾縷青絲散落在她光滑的肩上,粉色輕紗下的雪白肌膚若隱若現,緊身的裝扮讓那對玲瓏姣好的渾圓挺翹豐潤,柔韌窈窕的纖腰,甚是撩人,讓人有種軟香入懷的衝動。
男子眉目染著濃重的隱忍之色,嗓音漸漸沙啞,「把你的衣裳也脫了。」
......
(二十二)肚兜
雖說綠屏教過她一些「房中之術」,不過也僅局限於紙上談兵。
真要像畫冊里那些男女,行「周公之禮」、享「魚水之歡」、共赴「巫山雲雨」,玉梔還是不敢苟同。
就算是木棍子戳下肚臍都覺著疼呢,何況要侵犯那麼身體最脆弱的部位,想想能舒服嗎。
她認為畫冊里的女子都是被逼的,行這種腌臢之事,只有男子樂意。
就比如此刻的她,只是樹上剛熟的果子,剛好長在男子眼前,任君採擷罷了。
玉梔拉下胸前的蝴蝶結緞帶,只一下,衣裳便解開了。裡衣蠶絲綢緞起了作用,使得衣裳由上至下順利滑至腳底,緊接著映入眼帘便是那件極具魅惑的藕紅肚兜。
她年紀雖小,但發育極好,飽滿的胸部快將肚兜撐破,乳尖頂著單薄的布料,凸顯出兩顆挺翹的小果,若是從側身觀望,還能瞧見半圓狀的奶子若隱若現。
下身是極短的絝裙,高叉款式,由腰間一條細繩撐著,只能堪堪遮擋前後兩處,卻無法遮住腿根,嫩白玉腿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由於視覺衝擊過於生猛,宋昱只覺一股氣血猛竄頭顱,大腦還未及思考,身下某根長物已經躍躍欲試,若不是有衣褲壓著,早就「重見天日」。
「真淫蕩。」
她覺得羞臊,此地無銀般環在胸前試圖遮擋,可就是這一動,將本就衣不蔽體奶子全部擠壓到兩側,瞬間左右全都漏了奶,無形中的撩人最要人命。
「哼,你倒是懂得如何『狐媚惑主』。」宋昱哼笑出聲,眼底摻著幾分戲謔。
「......」玉梔羞到無地自容,只得自欺欺人般閉上眼睛。
怎說她也是個閨中小姐,之前與表公子牽手擁抱已算最大尺度了,如今主動脫下衣服給男子白白看了身子,叫她如何坦蕩。
宋昱覺著她這副樣子就是在欲拒還迎,忸怩的嬌羞無異於在鉤人天火,他喉結滾動,呼吸也變得急促,由於實在無法忍受她這般「搔首弄姿」,忍無可忍下便一把將人拽進懷中。
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後,她竟直接坐到公子腿上。
公子身上邦邦硬,臀縫間明顯感知到某處硬得像頂在房樑上的木樁,戳得她實在難受,只得將身子向前挪挪。
這一挪倒好,剛好貼到公子的下頜,耳側的呼吸擾得她心煩意亂,她頭一偏,這次直接枕在他肩上。
公子側低下頭,雙目對視,眼底卻被慾望打穿。
「撒什麼嬌。」宋昱軟香入懷,心情從未有過的愉悅,雖在埋怨,但語調輕快。
於是雙手不再拘束,開始隔著肚兜揉捏起夢寐以求的奶子。
與夢中相較,手感美好千萬倍,像剛注水的麵糰,柔軟又不失飽滿。
「公子別這樣...」玉梔羞死了,用手去攔,公子動作太大,肚兜的吊繩都要被他折騰散了。
「別怎樣?」宋昱扔開她的手,動作更放肆了,兩隻手直接從肚兜兩側伸進,接著一手一握,牢牢將那對兒奶子抓在手中。
大掌一手一個,上下左右來回蹂躪,圓潤的奶子在他手中逐漸變形,那吹彈可破的質感是世間任何美好都不能比擬的。
「奶兒這麼大,是不是經常自己偷偷揉。」享受的同時,他開始感嘆,平常未出閣的少女,哪會有這般熟透的身材,連奶子都是一手難以掌控的程度,可見她天生就是淫蕩體質,他恨從前就不該對她容忍。
中了春藥那次,就該直接上了她,省得自己因為禁慾難受了兩叄個月。
「公子莫...胡說,玉梔從未...」奶子被人那般蹂躪,讓她精神無法集中,說起話來也不連貫。
「還說不是,讓爺看看奶子有多騷。」宋昱著魔般像變了一個人,從前清冷矜貴的形象完全破滅,深陷情慾的他滿嘴都是污言穢語。
說時遲,那時快,也不等懷裡的少女有所反應,他粗暴地撕掉那條藕紅肚兜。
肚兜材質本就單薄,經這麼一撕直接將弔帶與布料分家,可憐的肚兜在空中跳了一段婉轉悽厲的舞,然後飄飄蕩蕩墜在地上,成了一塊破布。
玉梔有些慌了,她哪知從前溫文爾雅的公子如今這般粗野,甚至想要逃離,可她屁股剛抬起,就被人牢牢鎖住腰身,然後再一翻轉,直接被扔到床上,好在被褥夠厚,她才沒被摔怎樣。
白花花的兩團奶得以釋放,乳尖呈粉色,嫩如新摘的桃果,奶兒比想像中更加挺翹飽滿,即使躺下也是沒有絲毫下垂,就那樣高聳的挺在半空,只需稍稍一晃,就會漾起一陣乳波。
「公子你...要不今天算了...」眼看著男子壓在自己身上,滿眼欲壑,玉梔心底害怕,打了退堂鼓。
「算了?你脫光了跑到床上勾引爺,一句算了就想了事?」到嘴的肥肉哪有不吃的理,宋昱怒極反笑,「誰勾的火誰來熄,天經地義的事。」
說完,他再度張開手掌,毫不吝嗇地罩在肥嫩的奶子上,愛不釋手地揉摸著,享受那無與倫比的柔軟。
「嗯...」他喉間溢出滿意的喟嘆。
真軟呢。
指縫夾著小小乳尖,感受到它從軟變硬,漸漸翹成小石,再慢慢撥撩它,撩得她體內流出一種羞恥的異感,再重重一摁。
「啊......」玉梔難以自控的呻吟出聲,身下某處山洪爆發般噴涌。
就是平日裡她自己都沒碰過的地方,如今被男子當成玩具一般褻玩,她哪受得了。
「舒服了?」他嘴不饒人,手上更過分,竟然直接掀開絝裙,摸到水漫金山後,拍了拍那處還在冒水的小逼,揶揄道,「揉幾下奶子就發騷,從前真是小看你了。」
「沒有...沒有...」她搖著頭,試圖否認,可身體的反應卻如何都難以自圓。
嘴還挺硬,宋昱不置可否的冷哼一聲,惡趣味般將手上的淫水全部蹭到奶子上,還均勻塗抹了一番。
玉梔只覺胸前黏糊糊一片,想拿手臂擦,手臂又被公子無情甩開,只聽他沒好口氣道,「手拿開,爺要含會兒騷奶子。」
(二十三)吃水
這就是人人口中,滿腹禮義廉恥,人倫道德的二公子,嘴上說著她「狐媚惑人」,而今卻如嬰孩般,饑渴地埋進女子胸前吃奶,滿嘴皆是不堪入目的淫詞浪語。
「騷奶子被爺舔得爽不爽,嗯?」靈活的舌尖繞著嬌嫩的乳首來回撥弄,聽到一陣微弱的嚶嚀,宋昱終於滿意,吐出乳首,又將奶肉含進口中,繼續貪婪吸吮,直到口腔內俱是奶味。
這會兒相處下來,玉梔知他吃軟不吃硬,也不敢像開始那般抵抗,奶子被他舔得流光水滑,可吻痕牙印青紅一片,快被他啃麻了,只得求饒道,「爺,饒了我吧。」
「嗯,准了。」
玉梔愣了一下,以為他在玩笑。沒想到公子真的從她胸前抬起,不舍地親上幾口,然後就不再留戀。
只是抬頭的那一瞬,公子的目光雲里霧裡,有些恍惚。
「爺,今天到此吧。」玉梔藉此試探,也將稱呼從略顯生疏的「公子」改成了「爺」,看得出對方很受用。
「你說什麼?」宋昱回神,見她一副期待早點結束的模樣,頓感不悅,擰眉陰鷙道,「你當這是兒戲?現在才剛剛開始。」
「?」玉梔大為震驚,起身想逃走,又被壓回床上,於是便蹬起腿反抗,這腿一抬剛好讓對方得了逞。
只見公子先用膝蓋抵開她的腿根,再支起她的腿,然後撕掉那條可有可無的絝裙,此刻身下最後一道屏障沒了,花穴處於真空狀態,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中。
「啊...」玉梔尖叫出聲。
這可比讓她露奶還要難堪,她緊忙合腿,卻被公子強行頂開,還將她腰身抬高,臀部上翹,讓小逼可以更完整的展現在他眼前。
沒想到還是個「白虎」。宋昱驚喜萬分。
少女會陰處白嫩且無毛,花唇粉嘟嘟的,像朵即將含苞待放的花蕊,許是因為剛才情動,穴口還泛著些許水光,像水裡的魚兒,唇部隨著呼吸忽閃忽閃地張闔著。
宋昱向來被府里人稱為「聖人」。此「聖」非彼「聖」,他一向以坐懷不亂自稱,雖為未經男女事,但也略知一二。
就像之前禁慾時日,也曾看過《春宮圖》排解,他記得畫冊里的女穴,或多或少都有一抹密毛。
曾經爬床的丫鬟,張開雙腿勾引他,可當他看到女子密林下那發黑的陰穴後,霎時便沒了性慾,只覺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可如今,初次見這饅頭穴,他只覺心潮澎湃,前所未有的悸動。
書上說,白虎穴乃人間極品,天選名穴,是男子的最佳「容器」。
他有些發饞,咽了下口水,手指慢慢伸進那處白穴,裡面濕濕熱熱的,隨著手指的移動肉壁不斷收緊。
手指抽出、再搗入,不斷重複,本就濕的一塌糊塗的花穴,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隨著指尖反覆刮蹭著脆弱的穴肉,很快一股浪潮襲來,穴口瞬間噴如泉涌。
「啊...不要...啊...」玉梔再度失聲尖叫,可小屁股卻不受控地隨著他的搗弄翹起,更多的水花被搗出來了,床褥像是河流經過,濕了大半。
「水真多。」看到眼前美妙的景象,他驚嘆不已,想到些什麼又說道,「既然河水泛濫了不如讓爺給你『治水』吧。」
「治什麼水...」她身子顫抖,下一秒,她不可置信地看著男人趴在她的花穴下,然後低頭吸吮...
「啊...」她要崩潰了,活了十五年哪見過這般淫蕩行徑。
書中說男女陰陽交合,萬物化生,她以為合房便是雙方性器交合罷了,哪來這麼多花樣。
現在的她甚至懷疑二公子是不是早就萬花叢中,一副身經百戰的作派,合著他們母子同心聯合著算計她呢。
宋昱幾乎無師自通,長舌伸進洞口,堵住還在噴涌的花穴,將吐露出的汁液盡數吮進口中。
少女的花穴很乾凈,分泌的體液本是無色無味,可含在他口中卻猶如「聖水」般甘之如飴。
咽下「聖水」後,他吃水不忘吐水人,獎勵般吻著還在泛水的花苞,喃喃道,「慢些出,爺吃不動了。」
說什麼呢!玉梔本就被弄得七葷八素了,還讓他這般調侃,心有不甘,嗔怒道,「公子太胡鬧了!」
「怎又喚我『公子』了,剛才不是叫『爺』叫得得好好的嗎?」他抬起頭,戲謔地看著她,此時的少女因為過於羞恥,全身憋得緋紅,可眼裡卻泛起了珍珠。
明明這般惹人憐愛,宋昱卻毫不憐香惜玉,反而揪住少女小奶頭,一掐一摁,弄得她連連叫,哼聲道,「不是說要來伺候爺嗎?怎麼反倒成讓爺伺候你了?」
「可我不會...」玉梔扁著嘴,萬般委屈。
「綠屏教你什麼了,你倒是用起來啊。」宋昱對正房的綠屏早有耳聞,府內送房的丫鬟都會經她手調教後「上崗」,但聽說她至今未婚嫁,也是個狠角。
「綠屏只教我張開腿躺在床上...」玉梔猶豫道,其實綠屏教她最多的是要學會「順從」,還警告她就是臨陣脫逃,也會把她壓回去。
「那剛才你也沒主動。」公子埋怨著,「還想跑來著。」
「那不因為您做的太過分了。」玉梔忸怩道,「我們還沒熟悉,你就這樣那樣...」
「哪樣了?」宋昱繼續逗她,將少女攬進懷裡,手中依舊把玩著那對兒雪乳,一下又一下的捏著,攪得她心煩意亂。
「就像現在這樣。」玉梔直接抓現行,小手拍打著胸前的罪魁禍「手」,只拍了幾下,小手就被對方拿下了。
「合房不就是這樣。」宋昱揉著她蔥白的柔夷,反問道,「難道只是手牽手睡覺嗎。」
「可爺您之前不是討厭我來著...」玉梔終於說出自己的顧慮。
「誰說的?」他倒不承認了,握緊她的小手,呵聲道,「爺要是討厭你會讓你留房麼。」
「可您說我『狐媚惑主』...」她對這件事始終耿耿於懷,上次登門道謝讓他好一頓奚落。
「有說錯嗎?你現在不就是在『惑主』嗎?」說完又壞心眼的狠捏了下她的奶子,捏得她險些呼出聲。
玉梔覺著沒處說理,便不想再理他了,可她明顯感覺到身後男子的體溫越來越高,似乎快要把她融化掉,那人還試圖用熱鐵般的肉棍戳她屁股。
她被咯得難受,用手去推,誰知剛好抓住那根「熱鐵」,感知到其莖身筋脈畢現,滾熱的柱體險些將她手燙傷。
「嗯嗯...」身後傳來男子舒爽的悶哼聲。
她大驚失色,再回頭,發現公子不知何時早已半褪衣褲,襠間那紫紅的肉棍直挺屹立,因她的觸碰,還在腫大,尺寸也明顯失衡於畫冊里的男子,目測將近一尺。
「玉娘乖,腿張開,讓爺好好疼你。」語不驚人死不休。
作者有話說:
這裡的一尺小於等於二十叄厘米(按照漢代的量法)
(二十四)破身
玉梔一下子就慌了,眼瞅著二公子馬上要將跨間那根紫紅肉棍戳進來,她急忙起身躲避。
夭壽了,若是被那根粗物件戳進去,她這身子板兒不得壞掉。
別看公子面相儒雅矜貴,可身下卻長著可怖的「紫紅巨獸」,足有小肘般粗碩,誰看了不說一句可怕。
「爺,您冷靜些!」她推搡著不讓公子靠近,奈何身後公子色急,一身爆發力正愁沒處撒,於是便拎小雞一樣將她拋至床上,不過倒是貼心給她腰間墊了層褥。
宋昱見少女不老實,不急也不惱,邊脫衣服邊哄道,「玉娘聽話,待爺讓你好好爽爽。」
玉梔見對方滿眼欲壑,深知自己逃不掉了。
遲早要面對的,公子不就是想要她這副身子嘛,給他就是了。
她想著綠屏教她的那些「房中秘術」,心一橫,配合的將小逼露出,一雙玉腿掛在公子腰間,知道即將要承受些什麼,小手忐忑地摩挲著白穴,對公子唧噥著,「爺輕些,玉娘怕疼。」
「准了。」許是因為春色太過撩人,公子嗓音略顯沙啞。
只見公子托著他那根腫脹的肉根,上下來回搓弄,越搓越硬,力氣過大使其產生慣性彈跳。
差不多是時候了。宋昱看著身下妖嬈蠱惑的少女,眼神漸漸幽黯。
少女的請求起了奏效,他沒有直接插入,反而調戲般用肉根拍打著少女的穴口,還試圖測量穴口的尺寸。
很明顯少女的花戶太小了,兩者有如橫樑插魚嘴,以大欺小,硬來絕對不行。看書請到首發站:youxingtou.com
玉梔被抵在穴口的肉棍拍得有些癢意,那肉棍滾燙不說還韌勁十足,把她的陰蒂都拍紅了。
這要進不進的,搞得她提心弔膽,半分不敢懈怠。
直到龜首開始冒出白沫,他才托著肉根往穴內推送。
龜首精準找到那處微張的花唇,幾下試探竟真的沒插進去。
見少女身體因為過度緊張而極度收縮,宋昱只好耐著性子安撫道,「玉娘放鬆些,進去咱就不疼了。」
玉梔點點頭,臉蛋有些潮紅,可為了能順利進行下去,她努力調整好身體狀態。
身體漸漸放鬆,不知道即將迎接她的到底是疼痛還是歡愉。
因為頭次,經驗不足,再者洞口不僅滑,還過於窄小,宋昱在穴口戳了半天也未能如願。
這該如何是好。
宋昱額角已滲汗,可男兒怎能輕言放棄,於是他改了門路,藉助外力翻開少女的陰唇瓣,將花唇撐到最大,直到可以露出一個空空的小洞口。
那洞口雖小,但是入口處肉質鬆軟,龜首剛剛探進去,就被接納了,再輕輕一推,終於插進去了。
感受到甬道內濕熱緊緻,宋昱體驗到從未有過的酥爽。
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
活了快二十年,他從未有過如此快活。
從前年少無知只聞書香。
如今書哪有美人香。
肉根剛插進叄分之一,身下少女就喊疼,再往前推,便觸到那層代表少女貞潔的薄膜。他狠下心,咬咬牙一鼓作氣,長驅直入,遂破了身。
「啊啊啊」她失聲慘叫,巨大的疼痛席捲而來,下身如同撕裂般創巨痛深。
書上說女子初次會疼,但沒說過會這般疼,會要人命。
早知如此她絕不會來「送命」。
「不要了不要了」玉梔淚腺已經失控,縮著身子想躲,可身體完全被公子控制,逃無可逃。
殊不知這幾聲悽厲的討饒反倒成了公子的催情劑。
宋昱本顧慮玉娘是初次,甬道過窄,他沒敢深探,可哪怕只插了半根,她仍是哭喊連連。
這要是全進去
正想著,忽然感受到花穴開始急速收縮,將甬道內的肉根裹得密不透風,一時間卡在裡面竟動彈不得。
那縮穴的功力像是是要將他小兄弟夾泄,若不是他意志強大,早就繳械投降了。
此番行徑無異於是在向他挑釁,瞬間激發了他的勝負欲。
宋昱拍拍少女的陰蒂,似是調侃又有些氣惱,「玉娘,你倒是學壞,初次便會夾穴弄爺。」
說完他就往前重力一挺,一下子撐開了許些,穴內的肉根起死回生。
「那就休怪爺不客氣了。」
「?」玉梔眼神懵懵的,還未懂其意,下一秒身體便受到公子重重反擊。
為了重振雄風,他稍稍調整了一下姿勢,架高她的雙腿,接著便挺著公狗腰,奮力一撞,肉根直鑿花心軟肉,朝著更深的宮口頂了進去。
直接全根沒入。宋昱爽到飛天。
肉冠撞進宮口,巨大的疼痛讓她抖如篩,小腹劇烈抽搐著,體內一股熱浪來襲。
「啊啊啊」她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花穴仿佛就要被體內「兇器」撕裂。
公子的那物實在太大,又這般粗魯,她除了疼還是疼。
「嗚」被公子這般狂轟猛炸,玉梔躲也不行,哭也不聽,身體被控制不說,精神上也遭受「洗禮」,時間久了,腦子裡僅存的神智潰散了,身體也就跟著擺爛了。
宋昱感受到她身體微妙的變化,但他卻認為玉娘是在迎合他,心情大好,肏弄的節奏也更加賣力。
「玉娘,爺弄得舒服不?」他笑著問,對於自己的「勇猛」似乎過度自信。
玉梔思想混沌著,哪有精力理他,只是咿咿呀呀的叫喚著。
他把她的反應當成對他的鼓勵,於是屈膝躬身,雙手撐在床上,再度抬高她的臀部,然後大力挺進,打樁機般肏弄起來。
每一次都鑿至最深處,然後抽出最大長度,只余龜首卡在穴口,然後再次深入。
她哪受得了處男般毫無技術可言的直進直出,只覺得活受罪。
公子甚是詭詐,還騙她說進去就不疼了,她現在恐怕都要死掉了。
永遠也不要相信男人的鬼話。
可她雖疼,身體的反應卻讓她難以啟齒。
甬道內春水泛濫,被肉棍搗進去又帶出去,漏尿般淅淅瀝瀝往外灑。
公子說她淫蕩,還說將把她的水份榨乾。
聽聞此言,玉梔難過起來。
從前她也是知書達理的閨中小姐,就算再落魄也不會失德。
她曾親眼見過柳家原來的姨娘,被迫在妓館迎客,那嫖客口口聲聲道姨娘是個騷婦,淫蕩至極,可姨娘還是曲意迎合
如今的她與那位姨娘有何區別呢,都是男人身下承歡的玩物,被男人說淫蕩,同樣只能曲意迎合
宋昱乾的正起勁兒,聽著身下的玉娘抽抽噎噎,還把這當成催情動力。可是肏著肏著就覺著不對勁了,那哭聲不像是被他弄爽的,反倒是像是被欺負哭了。
再瞧那張小臉委屈的,都哭抽了。
他慢慢停下來,開始關心身下的美人,手卻揉著軟奶子,問道,「玉娘,怎還哭了。」
「嗚嗚嗚嗚」玉梔被他一問覺著自己更委屈了。
她恨自己變得如此淫蕩,這讓她如何說出口。
「莫哭了。」他倒開始憐香惜玉了,低下頭親親她臉上的淚痕,想親她小嘴卻被她巧妙躲開了。
初夜雖然守不住,但初吻是她唯一的倔強。
玉梔認為親吻是件很神聖的事,尤其是初吻,要獻給心愛之人。
宋昱只當她鬧脾氣,沒親到也不惱,摸著她的小臉,哄道,「怎了,跟爺說說。」
「太欺負人了」她扁扁嘴,還問她怎了,就如現在,公子雖在問著話,身下可沒閒著。那動作沒開始那般勇猛,但是一進一出的也沒收著。
「怎欺負你了,爺這不是讓你爽麼。」瞧她身下被弄得汁水橫流,公子心情大好,抓著她兩隻小手繼續馳騁。
「嗯嗯嗯」許是因為公子的動作沒之前那般粗魯了,玉梔的身體產生的奇異的變化,疼痛漸漸消散,某些不知名的歡愉席捲而來。
她開始哼哼唧唧。
那哼唧聲如同悅耳小曲,久久縈繞在他耳中,看著她腰身搖擺,知她得了趣,於是便繼續勻速抽送。
欲仙欲死,不過如此。
正當她享受之際,體內的肉棍突然抽出,拔出的那一瞬間,甚至還發出「啵」的一陣水聲。
身體徒生巨大虛空,她睜開迷離的眼,似有留戀似有疑惑。公子那根紫紅的肉棒被她的春水澆灌,淅淅瀝瀝地往下淌水,而那物依舊直立未倒,似乎並未發泄完。
接著,小屁股被公子拍了下,玉梔不解,卻聽公子喘著粗氣,聲線極致暗啞,「玉娘翻個身,讓爺干會兒後面。」
「!」沒完了這是——
(二十五)叫水
子時。
公子府,寢殿外。
綠屏剛打開門,薛貴頂著雙黑眼圈問,「屋裡又叫水了?」
「嗯,屋裡不夠了你去派人再蓄些。」綠屏直接給他拎了個空桶。
「爺真乃神人。」薛貴豎起拇指敬佩道。
這是第幾次叫水了,她已經記不清了。
就聽那寢內咿咿呀呀的叫床聲沒斷過。
第一次送水的時候,公子剛好壓著柳姑娘乾得正起勁兒,見她來送水也沒躲,抱起柳姑娘就喂水,柳姑娘可能都沒注意到她,渴得不行了,大口大口的咽水。這期間,那兩人身體始終沒分開過,甚至稍稍一動就能聽見「咕嘰咕嘰」的肉體拍打聲,就連她這種見多識廣的看了都有些臉紅。
想不到二公子平日裡溫文爾雅的,在床上像變了個人,比一般男子生猛多了。
就是侯爺年輕時也要灌幾碗鹿鞭酒,才差不多這效果。看來大夫人的擔憂是多餘了。
之後就有了第二次,第叄次,第四次,如今這是第五次了。
綠屏敲敲門,聽到裡面還是那陣羞恥聲音,咳了一嗓,小聲道,「爺,水來了。」
「進。」
綠屏小心翼翼走進來,正好瞥見柳姑娘跪著身子被公子後入...
「嗯...嗯...嗯...爺慢些...」柳姑娘嚶嚶地求饒道。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綠屏儘量不去看床帳那邊的景象,可公子卻將她當作透明人,叫她遞碗清水自己先喝了,然後又對她說給柳姑娘也喂些。
啊?怎麼喂?綠屏一時間晃了神,此時的柳姑娘頭抵在被褥上,腰身抬高撅著屁股承歡。
公子卻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身下肏弄聲甚至大過柳姑娘的叫聲,只是稍稍撈起柳姑娘的腰身,讓她將臉抬起來,然後繼續撞擊...
柳姑娘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的,綠屏想將那碗水遞過去喂,可根本喂不到嘴裡,幾次險些被撞翻。
「嗯...嗯...嗯...」又是一陣媚叫,柳姑娘被肏得雙眼渙散,像失了理智,根本沒辦法配合她。
這讓她甚是尷尬。
許是深陷情慾,再加上柳姑娘意識不清醒,綠屏一個不穩,水碗不小心撞到柳姑娘的牙上了。
「嘶——」柳姑娘疼得嘶出聲,這會公子才肯停下來,還一臉關切地問她撞到哪了。
綠屏馬上道歉,公子倒沒責怪她,也知那樣喂水確實為難人。
停下來再讓她繼續喂水。
恰巧柳姑娘睜開迷濛的眼,清水剛入口,看著端著水的綠屏,柳姑娘眼神逐漸驚悚,最後竟將口中的水全都噴了出來。
「啊啊啊...」柳姑娘失聲尖叫。
綠屏只好悄悄退出房內。
......
綠屏走後,宋昱哄了好半天,玉娘都不理他。
背過身子對他生悶氣。
可他就是厚臉皮貼上去,一邊吻著美人香肩,一邊對美人上下其手。
「玉娘,怎還氣呢。」
玉梔不想理他,雖然那人是綠屏,但她還是覺著不舒服,畢竟她不懂侯府行房規矩,總覺得讓人看了夠羞的。
「主人行房,丫鬟就是要在旁候著的,不然誰給咱送水啊你說是不。」宋昱耐心給她解釋,摸摸的小手,安撫道,「以後多來幾回你就習慣了。」
「還來啊。」玉梔終於有了回應,她回頭看他,見對方說的不像假。
算上剛才那次,他都泄了叄回了,還不滿足。
她感覺肚子裡都是他灌的精液,光喝這些都喝飽了。
「怎不來呢,剛才做一半被綠屏打斷了。」他一臉的欲求不滿。
「......」玉梔恨得牙痒痒,他這是來她這討債了嗎。
事實上也差不多,積攢了近二十年的債今兒都灑在她體內了。
「玉娘,你就可憐可憐爺吧,我這小兄弟今晚不吃飽,是根本睡不著的。」他還裝上可憐了,挺硬的性器盤旋在她臀縫間,又一下一下的試探著往她臀縫裡戳。
玉梔羞憤地用手擋住那處,卻剛好被他歹了空,反抓她的手套在性器上來回搓弄。
他的玉娘不止身子軟,手指更是柔嫩,這感覺與自己粗糙的手相較,舒服太多。
指腹包裹著那根滑膩的柱體,從胯根往上滑弄,直至龜首,一上一下的愛撫,讓他舒服到龜首發顫,裡面的白漿就要擠出來了。
「嗯...玉娘...真棒...」他開始閉著眼享受,嘴裡也學著她之前那樣哼哼唧唧。
真不知羞恥。玉梔紅了臉,她一點也不想幫他弄,可手被他的大掌罩著,只能被迫套弄起那物。
由於柱體過粗,她其實也只是半握,可只是這樣就足以讓他欲仙欲死了。
若是這樣直接讓他泄出來,她或許就能歇息了,於是索性配合著他弄了。
所以當公子鬆開手後,玉梔的小手依舊勤懇「工作」著。
「好了嗎?」她弄得有些手酸,見他始終不泄,倒有些急了,猛的摁住最頂端的龜首,只是那麼一摁,便感知到射精口已經開始泛出白沫。
「哦...哦...」他立馬挺直了腰,只覺某些感覺就要來了,肉棍便跟著發顫。
「還沒好嗎?」她語氣有些不耐煩了,搓弄的速度變快了,肉棍在她手心進進出出,電光火石間,只覺一道白光划進大腦,泄出來了。
白漿弄得滿手,他找來濕布為她擦拭,看她那氣鼓鼓的模樣,便調戲起來,「到頭來怎麼又變成爺伺候你了。」
「大言不慚。」她氣得回懟,她這手都被他擼紅了。
宋昱大笑,突然覺著自己得著個寶貝,嘴不饒人的寶貝。
「好了,玉娘,這回換你伺候爺吧。」公子從身後抱著她,她感知到那剛剛繳械的肉棍,又再次甦醒。
不是吧?
公子私下飲鹿鞭了?
(二十六)女上
公子剛開葷,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興許是因為平時憋壞了,折騰一晚上都不嫌累。
可玉梔不同,她年紀輕,體力弱,還是初次,根本受不住這番糟蹋。
原本粉嫩的花唇被他肏得嫣紅一片,公子就是不肯放過她,非要她把他的「小兄弟」伺候好。
這次公子讓她騎在自己身上,說是教她「騎馬」。
普通的馬她倒是騎過,種馬卻是頭一回。
玉梔正想著,身下的「種馬」似乎對她神遊的反應有所不滿,翹著那根「馬屌」躍躍欲試,催促她趕緊坐進來。
沒錯,正是讓她「坐」進來。
她現在坐在他的大腿上,陰蒂抵著肉莖根部,性器的貼合讓她有些不自在。
如今主動權掌握在她手中,她想「坐」才會「坐」。
玉梔伸出小手似有惡意地推了那根「馬屌」,那肉莖竟彈力十足,晃了幾下又歸於原位,倒像是個屹立不倒的不倒翁,只是經這一推,那肉莖變得更加腫脹了。
「玉娘,你這是作甚。」公子見她不聽話,有些急,便想托著她的臀直接往下壓,「莫胡鬧,快些坐進來。」
「馬兒不是該聽主人話嗎?」玉梔不肯如他願,又拍了幾下面前的「馬屌」,觸及那物時,明顯感知到公子身體緊繃,她知這處便是他唯一的軟肋。
「哈?玉娘這是何意?」宋昱被她這副樣子弄笑了,難不成小娘子真把自己當成操控全局的「馬主人」了?
但他為了哄著玉娘乖乖「就範」,倒也配合起來,「主人快些『就座』吧,馬兒已等待多時了。」
說完又將那根「馬屌」向上挺了挺,那東西緊貼著她的肚皮,熱意滾燙,弄得她心猿意馬。
「你這東西長得這般醜陋,還想讓我就座,想的美!」她才不上這份當呢。
要讓她坐著將那巨物吞下,不得直接貫穿子宮麼。
爽的事都讓他做了,當她傻子。
說完抬起腿就要走。
宋昱這會兒急了,見美人不上套,也不管叄七二十一了,直接將人撈回,然後箍住美人腰身,對準穴口,就要往下壓...
「誒,別,別。」玉梔這會兒是怕了,攔住猴急的公子,說道,「我自己來。」
真是怕了他了,也不想想直接坐進去她得多疼。
聽她這樣說,他便將身子交還於她,倒是要看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
只見玉娘半蹲起身子,然後讓他遞來一隻手,牽引自己,而她空下的那隻手則是扶著莖身,對準頂端的龜首,用花穴蹭來蹭去,二者相貼,倒像是在耳鬢廝磨。
等蹭到花唇漸漸吐了水,她便一點點朝著微張扇葉口吞進。
這便是綠屏的教學成果。
書上說女子坐騎時,陽物直接貫穿會產生生理鎮痛,若陰陽調和,水出,便可入。
她也是想試試,沒想到淫水出了,龜首竟真的順利吞進,剩餘的肉莖也是暢通無阻。
「嗯~」吞入的那一瞬間,兩人同時發出喟嘆。
「玉娘真乃奇女子。」宋昱忍不住誇讚。
接著,她又慢慢調整尺寸,進了半寸後,再慢慢往下移,可肉莖還剩叄分之一,她覺得進不去了,就借著這長短開始一上一下的顛簸起來。
力道節奏完全由她掌控,肉莖每次進出都會使甬道陡增快意,花穴里像是鑽進一根功效了得的按摩棒,不僅可以止癢,還讓穴內充滿飽腹感。
公子將兩隻手都遞給她,十指緊扣,讓她盡情發揮。
她將公子的手當作「韁繩」,身下那根肉莖視作「馬鞍」,而公子整個人都成了她的「駿馬」。
韁繩肆意,馬鞍穩固,駿馬策騰。
她閉上眼,仿佛已離開高牆宅邸,騎著馬兒在一望無盡的草原上縱情馳騁。
腦中突然浮現一句,「驕馬奔騰草原飛,女兒清歌肆意歡」。
「嗯~嗯~」連呻吟聲也變得愉悅。
宋昱半天沒說話,與其共同沉淪在這片契合的歡愛中。
情慾中的少女神色嬌媚,那紅透的臉蛋比之前抹粉施脂的模樣美艷多了。
沉甸甸的奶子因她的動作上下起伏,好似兩朵在空中迷盪的豆腐花,上下顛簸間,兩隻奶子還會砸在一起,然後再分散再聚攏。嫣紅的花穴隨著肉莖每次侵入,外翻再內闔,與其嬌吟的頻率幾乎一致。淫浪的媚叫聲浪一波又一波,配上她那千嬌百媚的身段,簡直讓他欲罷不能。
他恨不得死在這溫柔鄉里。
「嗯啊...嗯啊...」她仰起頭,媚叫出聲,已經搖了許久了,其實她已經累了,若是不借著公子手上的力,她都沒力氣抬屁股了。
正巧這時,體內那根肉莖的頂端,似乎觸到甬道內那顆靠近花蕊的小蜜豆,瞬間洪潮襲卷,她一下沒控制住,身體驟然抽搐痙攣,巨量淫水噴泄而出,隨著肉棒抬起的那一瞬間盡數噴洒,一時間有如潮湧,噴得四周到處都是。
公子腹部腿部皆被這波淫水浸透。
「啊啊...」此次尖叫來自她的羞恥。
真不怪公子說她淫蕩,她竟然自己玩脫,潮吹了。
玉梔羞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慌慌張張拿起一旁的被褥擦拭公子身上的淫液。
公子卻心情大好,並未惱,反而扔掉那礙事的被褥,摟著美人的腰肢,然後腰腹一用力肉根挺起,再將它穩穩塞進穴內,然後反客為主,將美人腰身下壓,讓二者再次合二為一。
「啊...」玉梔淺叫出聲。
公子這次直接讓她一坐到底,坐騎的體位要比其他體位更深入,畢竟是直接貫穿,不給她任何喘息機會,龜首抵著宮口數次,幾度讓她攀上高峰。
「玉娘,這才是真正的『坐騎』呢。」宋昱腰腹接連用力,配合著手上壓腰的動作,每次都能貫穿,快且狠。
他初次碰女人,不懂亂七八糟的淫技,只知蠻力肏干,乾得床帳亂飄,美人浪叫。
「啊...爺...不行了...啊啊...太深了...」顯然她已經無法承受公子這輪暴風雨式的侵襲。
「玉娘再忍忍,一會兒你就知曉了,肏得越深越舒坦。」公子輕笑著,根本不想放過她,虎腰再挺,直戳濕噠噠的花蕊深處。
「啊啊啊...」這一陣陣吟哦聲,就是他心中的最滿意答卷。
玉梔此刻只想哭。這混蛋公子,只顧著自己爽,根本不知憐香惜玉,這可是她的初次啊。
大夫人只說讓她侍寢,她哪知是這等體力活,後半夜了還要陪公子耍。
她今日怕是要死在這床上了。
堅挺的肉莖似乎毫無休止,彼時玉梔已經沒力氣保持「女上」的姿勢了,破碎娃娃般被公子抱在懷裡肏弄著,腦袋昏昏沉沉的搭在公子肩上,隨著公子撞擊的動作,一下又一下地垂著。
她分明想睡,但公子不給她睡的機會,總是在她快要游離的時候,身下再重重一擊,讓她不得不清醒。
「嗚嗚...爺歇會兒吧...玉娘受不住了...」
她不是沒求饒過,可每次公子都這樣回她,「再等等,爺馬上泄出來了。」
這個馬上又不知過了多久,又經過數百次抽插後,體內肉莖終於開始顫抖,緊接著,熱浪來襲,公子反應迅速,立即抽出,像剛剛的她一樣,將濃烈熱燙的白精盡數噴至她的腰腹間,有幾滴甚至滴在她唇邊。
他倒不是不想射進去,只是體內的精液實在不好處理,剛叫了數次水,每次都要清理許久。
玉梔此時被肏懵了,感知到唇邊有抹熱漿,竟然伸出舌舔舐起來。
那味道微咸又腥臊,她只覺難吃,苦著臉對他說,「好咸」。
明明是無意中的舉動,卻澀情的讓他悸動不已。
「砰」地一下,心臟開始巨顫,一直橫在他心中的某根琴弦斷了,愛情的萌芽悄悄探出了頭。
他想親她,可他還是忍住了,因為他不想在她不清醒的時候親吻。
他要她記住,他不僅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一個。
無論是初夜還是初吻,他都勢在必得。
剛剛疲軟的肉莖,再度起了回春之力,可看著已經累到脫水的美人,他突然心軟了。
於是便叫來綠屏送水,吩咐她將玉娘身體擦拭乾凈,自己則來到浴盆中沐浴。
在水中,他完成了今晚最後一次傾泄。
「玉娘...」他輕聲喚著,雖閉著眼,可腦海里都是她。
(二十七)孟浪
東院,正房。
葉氏坐在椅子上一邊品著茶,一邊聽著丫鬟綠屏彙報。
突然綠屏說了些什麼,葉氏差點嗆出水。
「你說二公子昨晚叫了幾次水?」葉氏滿臉的不可思議。
「七次。」綠屏如實稟報。
「鬧到幾時?」
「接近寅時吧。」綠屏想了想,公子戌時進房,最後一次叫水,天都快亮了,她收拾完,就見雞鳴了。
「咳咳...」葉氏一陣急咳,身後丫鬟緊忙幫夫人拍背。
葉氏拍拍自己的前胸,試圖讓自己冷靜,不知如何評價,只道,「柳家那娘子確實有手段,怪不得總有人前赴後繼。」
「是。」綠屏默認道。她倒沒教多少房中秘術,全靠對方自己悟。
而且上了公子床,不僅沒被趕下來,還能承歡膝下,也是獨此一人。
況且誰敢相信,公子那般清心寡欲的人,竟被她迷得失去理智,變得如此孟浪。
「你做的很好,下一步留下來繼續幫我觀察那兩人。」幫兒子破女色這步是邁出去了,但為了防止他過度沉淪,走了他父親的老路,適當也要戒女色。
「是,夫人。」綠屏應下。
......
綠屏從正房回來,頭腦已是昏昏沉沉。
昨晚幾乎一夜未睡,一大早又被夫人喊去問話,她困得要死。
可剛回府就被好奇心旺盛的薛貴喊住了。
問他作甚,對方嘻嘻哈哈地笑著,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委婉問她,「屛姐姐幾時休息的?」
「未休。」綠屏冷著臉答。
「誒呦!咱家爺真了不得,我聽昨夜守門的老李說,鬧到寅時呢!」薛貴昨晚守到子時換完水,就挺不住了。
畢竟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青年,聽著房內若有似無的叫春聲,實在遭不住,就讓老李一人留下守夜。
「知道還問我?」綠屏沒好口氣答,不想再理他,便朝著住處走去。
「誒誒,你不是唯一見證人嘛,畢竟侍寢時爺都不讓我們進。」薛貴平生最愛八卦,他家公子將近二十年,鐵樹才開了花,他似乎比公子本人還興奮。
「你要想問這些,去找你家爺親自問啊。」綠屏回懟。
「那你不是要我命嗎?」薛貴假裝表現得很害怕。
「你想問我什麼?公子確實龍精虎猛,滿意了嗎?」綠屏道。
綠屏走後,薛貴又湊到那位不苟言笑的暗衛顏昭身邊,啼哩吐嚕跟他說了一大堆,還說昨天放柳娘子進府,有他一大功勞。
顏昭越聽,眉頭越皺。
「你同我說這些作甚,上次警告你勿要背後議論主子,你又忘了。」
「你這人真是冥頑不靈。」薛貴埋怨道。
「一會兒公子起了,若是聽見你說叄道四,別怪我不保你。」顏昭說。
「爺還沒起?」薛貴露出驚訝的神情,如今快將午時,公子還未起。
從前無論晚上多晚就寢,辰時公子都要去書房溫書,美其名曰辰時好讀書。
顏昭覺得對方表情過於做作,諷道,「你不也知爺昨晚做了何事,一夜貪歡怎會起早,何須大驚小怪。」
「那是那是,如今得了那小娘子後,恐怕辰時再也見不到公子在書房溫書了。」薛貴竊笑。
哪曉得從前那個那清心寡欲手不釋卷的二公子,如今這般孟浪。
......
未時至。
太陽正紅火。
公子寢房。
午後的斜陽透過木窗縫隙,光線斑駁照在床帳上,而美人依舊昏睡。
玉梔在床上悠悠轉醒,可醒來的一瞬間,身子有如散架般疼痛,尤其是身下那處,有如馬車壓軋,碎的痛徹心扉。
倒是不易,她還活著。
她強忍著腰酸背痛慢慢坐起來,低頭看向自己殘破的身子,昨晚一幕幕歷在眼前,公子與她如何歡好,她又如何身敗名裂。
想到這,她羞愧不已。
不過好在醒來是一個人,不會面臨清醒時獨自面對公子的尷尬。
昨晚過得那般放浪形骸,已經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
可她醒來時,身體除了略顯疼痛,總體還算清爽乾淨,床鋪是新的,睡衣也是新的,可昨日她分明記得自己貼身衣物都被公子撕爛了,那就是有人幫她換了衣裳,順便幫她清理了身體...
不會是...
正想著,門開了,綠屏進來了。
見她醒了,便端來洗臉盆和擦布,放至梳洗台。
玉梔想到昨晚送水那幕,雖覺尷尬,但還是裝作若無其事,便道了聲謝,然後就要下地,誰知腳剛落地,腿一軟,竟沒踩穩。
好在綠屏扶住她,還叮囑她慢些走。
於是在綠屏的攙扶下,玉梔一瘸一拐地走到梳洗台前。
她對自己這副模樣感到難堪,並像綠屏道歉。
綠屏不以為然道,「如果男主人性慾強,初次是會這樣的。」
「......」反倒讓她啞口無言了。
覺著尷尬,於是轉移了話題,問,「公子去哪了?」
「公子不留夜的。」綠屏一邊整理床鋪,一邊漫不經心道,「昨夜宿在客房了。」
玉梔意識到自己占了公子寢房後更加愧疚了,但綠屏跟她說下不為例。還說下次陪床要等公子睡著,再回到自己的房間睡。
分配給她的房間,在偏房,挨著綠屏,是個單間。
某種意義上,玉梔除了比綠屏多了個陪床功能,兩人地位相同。
而一旦侍寢,玉梔會成為臨時主子,綠屏則幫其伺候房事。
玉梔覺得氛圍略顯尷尬,不再繼續說下去。
看見綠屏在正在整理自己昨晚穿的衣服,她走上前打算收起,結果發現丟失了一條肚兜,就問對方有沒有看到,綠屏答沒有。
後來她前前後後的翻找許多遍,還是沒找到那條肚兜。
「既然撕壞了可能被當做抹布扔掉了吧。」綠屏也對這東西沒印象西,當時她進來收拾的時候,床上地上倒是狼藉一片,她將衣物分別收起了,唯獨沒看見玉梔說的那件肚兜。
真是怪了。玉梔深感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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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戌時:19時至21時
寅時:03時至05時
辰時:07時至09時
未時:13時至15時
(二十八)狩獵
因隔日要去凈林山參加皇帝舉辦的為期叄日的狩獵宴,宋昱午時便醒了,雖然昨夜勤奮耕耘了一夜,但好在他年輕,睡一覺就恢復體力了。
都說春宵苦短,經這一夜他變得容光煥發了。
因為醒來就收到父親急宣,讓他速去正殿。所以他沒來得及回寢房看玉娘,只得吩咐綠屏好好照顧,便匆忙離府。
到了正殿,發現兄長和父親都在,兩人似乎已經等待多時了。
父親因為他遲到將他斥責一番,然後說馬車已經備在門口了,即刻便要出發,不然趕不上明日的皇家車隊。
一路上,兄長總是盯著他看,表情耐人尋味。
等到了歇腳的地方,趁著父親走遠,他忍不住問兄長為何一直看他。
兄長卻意味深長說了句,吾弟成人矣。
聽得他雲里霧裡。
等到了凈林山,叄人分別住在提前安排好的房間。
他在銅鏡中看見頸間那道可疑的吻痕,想起這是昨晚他抱著玉娘做的時候,玉娘說弄疼她了,就在他頸間使勁嗦了幾口,當時他就覺著痛,但也沒在意,哪曾想這痕跡時間越長顏色越深...
想到白日裡兄長那副戲謔的面孔,他頓覺羞愧。
如今炎炎夏日,難不成明日他還要穿得全副武裝參加明日的狩獵?
唉,真拿她沒辦法。
他開始懷念昨晚那場魚水之歡,也不知道玉娘醒來後有沒有在想他。然後從衣兜內掏出一件「熟悉」的藕紅肚兜,那肚兜頸間吊繩已經斷了,但是布料的香氣還沒散。
清清淡淡的玉香伴著一股濃郁的奶香,腦海里的美人已經揮之不去了,他憶起她那動聽的嬌吟聲,以及千嬌百媚的身段,怎也睡不著。
才離別一日,就開始瘋狂思念某人。
最後還是嗅著帶著奶香的肚兜睡著了。
一夜好眠。
......
凈林山以山珍野味聞名。
其境地貌優渥,依山傍水,綠樹成蔭,植草茂盛,是許多動植物的棲息地。
尤其在夏日,許多外來動物也會來此遷徙。
因為資源豐盛,這片屬於皇家園林保護區,尋常百姓是禁止進入的。
皇帝每年都會召集各路文武百官和皇親國戚開園林狩獵會。
說是狩獵,其實也是皇子之間的競爭大賽。
宋家是旁系,當今太后就是宋家的祖母,可以說父親與皇帝是表兄弟的關係,而他與各位皇子之間可以互稱其表兄弟。
宋昱並不會參加皇子間的爾虞我詐,但是每次都要選站隊,這倒是讓他頭疼不已。
由於皇后膝下無子,早年過繼張貴妃之子,也就是大皇子為太子。可大皇子為人優柔寡斷,一直有人想將其彈劾。正逢外族入侵,大皇子欲立戰功以服眾,可哪知其命薄,直接死在了戰場了,皇帝悲痛欲絕,再也未提立太子之事。大皇子死後,太子之位至今空置,如今引得各路人虎視眈眈。
當今熱門的太子候選人,分別是叄皇子簫成和五皇子簫遠。
叄皇子是劉妃之子,劉妃是皇后的同胞姐妹,因此他是皇后家族力挺之人。
而五皇子則是顧貴妃之子,顧氏是雲城顧家後人,顧貴妃與顧瑾軒是親姑侄,而表兄又與侯府葉氏是表親關係,再加上皇后多年無子,太后與其早有嫌隙,所以五皇子背後則是太后勢力。
要說宋昱與兩位皇子的關係,那甚是微妙。
實際上,叄皇子是他的兒時玩伴,若拋開家族利益,他更喜歡和叄皇子相處。
簫成為人仁義謙遜,知禮述尊,不露鋒芒,擅長處理國事。
簫遠則性格相反,自信張揚,放蕩不羈,但卻是個軍功赫赫的鎮遠將軍。
兩人都比他年長,但是小時候他沒少受五皇子欺負,每次都是叄皇子出面,將對方好一頓教訓。
依他看,叄皇子有兼國才能,仁義君主,更適合當日後的君王。
可父親和兄長不這樣想,他們極力擁立五皇子。畢竟侯府是太后的勢力,太后支持那一方,侯府就站在哪方。
宋昱思緒萬千,身旁有人打斷他,一看來人是叄皇子。
「表弟,在想何事?」
「叄皇兄。」宋昱朝對方恭敬作揖,兩人閒聊了幾句,叄皇子突然問了一句。
「今日狩獵大會表弟會幫誰?」叄皇子笑意頗深。
「呃...」宋昱一時語塞,他怎不知叄皇子用意何在,他是未來侯府的繼承人,若能拉攏侯府,將會助其一臂之力,但如今侯府勢力都壓在五皇子身上。
還未等宋昱回應,宋濂突然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宋濂向叄皇子致歉後,當著他的面對宋昱說,「顧表弟來了,五皇子還在到處找你呢。」
一語雙關,相當於直接幫他拒絕了叄皇子的邀請。
叄皇子還是一如既往的笑笑,看不出什麼情緒。
等叄皇子走後,宋濂對宋昱提醒道,「以後在外注意些,莫要與叄皇子交往過密,五皇子知道了定會不滿。」
「知道了。」宋昱甚是煩躁,他厭煩皇家這些勾心鬥角。
五皇子這邊圍了許多人,他本就戰功顯赫,如今又是太后力捧,身邊自然少不了阿諛諂媚之人。
此時的五皇子正在和表兄顧瑾軒低頭商議事宜,似乎並未注意到宋家兩兄弟的到來。
宋昱一看到顧瑾軒,不知怎的竟覺得後背發涼。
也許是因為心虛。
他還記得表兄臨走前囑咐一定要幫他照顧好柳姑娘。
當初宋昱答應的信誓旦旦,如今也算是信守承諾了,只不過直接照顧到自己床上了。
宋昱想想突然覺得有些羞愧,可轉念再想,表兄是妹妹的未婚夫婿,如今柳姑娘是他的人了,他也算是幫妹妹解除一大憂患。
這會兒,顧瑾軒也看到他了,主動與其招呼。
幾人閒談了幾句,顧瑾軒突然把他拉到一處沒人的地方,表情極其嚴肅。
宋昱不知道為何渾身冒冷汗。
只聽對方說,「柳姑娘如今可好?」
「好...很好...」他回答有些磕巴,但是顧瑾軒並未在意。
「多謝表弟關照了,你也知表妹性格刁蠻,我不在府中這段日子,一直擔心柳姑娘。」顧瑾軒說話間流露出些許傷感。
「嗯。」宋昱聽著心裡不是滋味。
畢竟自己女人被別的男人這般惦記,哪個男人會舒坦。
「等我半年後,科考結束,無論是否功成名就,我都要回去尋柳姑娘。」顧瑾軒拿著腰間那枚花簪玉佩,真情畢露道。
看到那熟悉之物,宋昱前所未有的煩躁,他皺起眉,低沉質問,「那我妹怎麼辦?」
「我與表妹早晚要解除婚約,我心已決。」顧瑾軒堅定道。
切。宋昱嗤之以鼻,心想著半年後剛好他大婚,那時早就將玉娘收房了,哪還有他想舔的份。
(二十九)會宴
不出所料,五皇子在這場狩獵大賽上奪了魁,狩獵各種山珍野味,一時間風光無量。
叄皇子卻只打來一些山雞野兔,皇帝問其原因,叄皇子答,凈林山山雞野兔遍地,而鹿茸野獸是稀有物種,每年夏日才會遷徙至此,不應當破壞其生態環境,不然今後山中再無奇珍野獸。
皇帝聽聞此言,靜默許久,最後點頭,稱讚叄皇子仁義之心,實乃難得。
五皇子聽完臉都黑了,知曉對方城府頗深,比賽鬥不過,就會耍嘴皮子。
最後兩位皇子都收到皇帝的嘉賞。
只是看得出五皇子並不高興。
等到了會宴,五皇子這片還是死氣沉沉的。
反觀叄皇子那頭卻是人頭攢動,白日裡那些牆頭草又倒戈到叄皇子這邊了。
叄皇子不管對誰都保持微笑,笑意深或是淺讓人看不懂。
他確實比五皇子更會擺弄人心。宋昱總結道。
正想著,有人從身後拍了拍他的肩,他回頭,來人一身錦衣玉帛,著男裝,束男發,穿男靴,輪廓英氣,面如冠玉,但細看卻是個女兒家。
「嘿,未來夫婿,怎麼這麼巧。」秦羽嫣笑得英姿颯爽。
「你怎麼來了?」宋昱皺眉,很顯然,皇家狩獵場是不允許女子來的。
「我怎麼不能來,你可別把我當成郡主啊,我現在是小郡王。」秦羽嫣向他展示她身上這套瀟洒扮相。
「躲著點吧,別讓你叄哥發現。」宋昱翻白了個眼。
「才不會呢,我叄哥現在左右逢源都來不及,哪會在意我。」秦羽嫣笑嘻嘻。看更多好書就到:yeseshu wu9.c om
說來秦羽嫣的身世,那更是傳奇,她與叄皇子也有親戚關係。
話說當年皇后因為膝下無子,危機感十足,正巧胞妹劉氏喪夫,其夫乃承沅郡王,膝下留有一子,其子便是秦羽嫣的堂兄。後來皇后遊說劉氏進宮,劉氏進宮後得恩寵,生下了叄皇子,大皇子去世後,叄皇子一直被皇后當繼承人培養。
這關係雖然遠了些,但因劉妃的關係,郡王府與叄皇子向來交好,皇帝還收秦郡主為義女,因此叄皇子還是她的義兄。
而秦郡主又是宋昱的未婚妻,這層關係真的剪不斷理還亂。
宋昱預感,總有一天他終要無故捲入這番權利鬥爭中。
正煩著呢,突然感覺頸間一涼,只見秦羽嫣在用手指戳起他的頸部。
「作甚。」他不喜歡被人無故觸碰身體,尤其是異性。
秦羽嫣好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胳肘重重敲在他背上,戲弄道,「行啊你,背著未婚妻偷吃了是吧。」
「胡說些什麼。」他下意識的摸了下頸部那處深褐色的印跡,為了遮擋此處,他頂著炎炎夏日,特意穿著高領衣服,好不容易堪堪擋住,若不扒開細看不會有人注意。誰知道這丫頭眼尖手還欠,竟然直接上手扒他衣領。
雖是未婚妻,但他對她這種不著邊際的做法多少有些反感。
可秦羽嫣性格如此,向來大大咧咧,兩人雖有婚約,但是相處下來更像是陳年老友。
「說,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秦羽嫣指著他衣領質問道。
「蚊蟲叮的。」他扯起謊來,眼睛卻眨個不停。
當她傻的,秦羽嫣繼續咄咄逼人,「是不是上次西郊那個美女呀。」
「是又怎樣。」他索性承認了。
「夭壽,那美人瞎了眼,怎會看上你這木魚腦袋。」秦羽嫣不可置信道。
「你懂什麼,人家就是看上小爺我了。」他倒自豪起來了,「不用太羨慕,全靠人格魅力。」
「」倒給一向伶牙俐齒的秦羽嫣給整沉默了。
這邊兩人正聊著,不知何時叄皇子來了。
「誰看上你了,未來小舅子。」叄皇子端了杯酒壺過來,宋昱緊忙端起酒杯。
「沒什麼,我倆說笑呢。」宋昱心虛道。
「要是我妹妹嫁進去之前,你另尋新歡,可不好看。」叄皇子依舊笑著,但卻是在點他。
「叄哥哥,您說甚麼呢,誰會看上他這塊木頭。」秦羽嫣為他打圓場。
「你不就是,好好看管你未來夫君吧,別讓他被外人拐了去。」叄皇子看著宋家二公子頸間那若有似無的痕跡,也算在提醒秦郡主。
秦羽嫣心領神會,但還是沒把事實說出來。
畢竟她與宋昱的關係絕不是未婚夫妻那麼簡單系,二人結合一是為了家族聯姻鞏固政權,二是秦羽嫣也是叄皇子安插在侯府的勢力,第叄個原因只有他倆知道,至今為止兩人依舊是合作關係,至於合作原因——
(三十)溫泉
掐指一算,公子離府已五日。
玉梔每日待在公子府,同綠屏一起做事。
不用侍寢的日子,她過的沒那麼惶恐。
公子府的下人各司其職,她們二人只是負責照料公子日常,所以工作倒也輕鬆。
初次的經受的傷痛如今也好得大差不差了。
只不過她想吐槽的是,綠屏強行喂她的那碗避子湯,難喝至極,她想吐出,竟硬生生被對方拍回去了。
還警示她,在其位謀其職,切勿萌生非分之想。
綠屏確實是個盡心盡力的好丫鬟,不過只衷心於正房罷了。
這期間春桃曾經探望過她。
得虧她來的那天,玉梔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要是頭兩天來,可能會看到一個佝僂瘸腿的「老太太」。
「小姐,奴婢與姨娘甚是想你,姨娘前幾日還哭說,後悔把你送來。」春桃苦著臉。
她是發現了,雖然東院比西廂好很多,但小姐住偏房,那是下人住的地方。
「我現在挺好的。」玉梔掐掐她的臉,似乎想讓她笑笑,「你們現在過得如何了?」
「我們過得很好,現在西廂歸大夫人管,餐食、日用再也沒人敢吝嗇了。」春桃如實說道,「最近要給西廂換一批新桌椅家當,大夫人還說會給二小姐請女先生教識字。」
「真好。」玉梔聽著就高興。
可春桃看著小姐強顏歡笑,越看越心酸,她們都知,這都是小姐用清白和自由換來的。
「小姐,公子待您可好?」春桃忍不住問道。
「好的,怎能不好。」玉梔笑笑。
其實她除了與公子痴纏的那夜,兩人至今未見面,所以公子待她如何,她也不知。
明明不是很熟,身體卻可以那般親密。
若白日裡與公子見面,她怕是必定會徒生尷尬。
倒不如像如今這樣...
......
皇家狩獵結束,回時外面已是圓月照空。
宋昱在山上待了幾日天天穿高領,實在熱得慌,回來時就出了一身汗。
於是便讓下人備水沐浴。
進了熱水池,終於可以泡浴,他一身清爽。
再抬頭看到伺候沐浴的是綠屏,他突然想到什麼,立即問道,「玉娘呢?」
按理說如今玉娘與綠屏都是他的貼身侍女了,他沐浴時,最該過來服侍的應是玉娘。
「回公子,玉娘說她不舒服...」綠屏猶豫道。
其實是因為玉梔膽子小,不敢面對公子,怕公子來了興致又...
「讓她過來見我。」公子俊眉皺起,似乎有些不悅。
......
到底還是沒逃過。
浴室門打開,綠屏給她使了個眼色,然後趕快去跟公子道歉。
玉梔忐忑地走進浴室,這裡是公子泡溫泉浴的地方,雖是在室內,但氛圍不亞於山間溫泉,池子大,配套設施也完善。
四周靜謐,只聞水聲潺潺,泉邊熱氣蒸騰,公子正靠在池岸邊閉目養神。
水中的公子,髮髻鬆散,墨色濕發貼著前額,水汽順著頸部慢慢蒸騰出水滴,淌至性感的喉結,再流至起伏的胸膛。
這倒是她第一次細細打量公子的相貌。
從前公子總是那般高不可攀,她知自己身份卑微從不敢直視對方。即使兩人度過那般親密的一晚,可當時她的腦中混沌,根本無暇顧及這些。
他生得倒是龍章鳳姿,郎艷獨絕,鼻樑高挺,薄唇緊抿,五官精緻,氣質矜貴,怪不得縱使性格那般譎怪,也總有女子芳心暗許。
不過她除外。
「站在那作甚。」一陣威懾的男聲打斷了她的遐想。
「是,這就過來。」玉梔看到公子醒了,小跑著過去。
她擰了把濕透的白巾,然後抹了些皂角,開始為公子擦背。
「爺,力道可以嗎。」她小心翼翼擦著,公子肩寬,她的手又小,一來一回要使上好大的勁兒。
「嗯。」公子閉眼回復,看來是舒服的。
擦過背又撩起水,抹皂角為公子洗髮。
玉梔一邊伺候著,一邊想著這貴族公子倒是享受,做什麼都有人伺候著,就算她從前在柳家,洗澡穿衣這種小事都是親力親為的。
「身體好些了嗎?」公子突然開口。
玉梔以為他在說之前跟綠屏請假一事,於是便回道,「好了,現在好多了。」
「嗯。」公子還如從前那般少言寡語。
這與他在床上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
等玉梔為公子洗得差不多了,就向公子告辭,可公子卻說。
「你也留下洗洗。」
「啊?」玉梔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等明白了,便紅著臉搖頭,「不用了,爺,奴婢今天洗過了,還是先退下了。」
宋昱勾了勾唇,銳利的眸子睨向女子,冷言道,「有說過你可以走嗎?」
不知為何,在濕熱的溫泉池旁,她竟打了個冷顫。
(三十一)侍浴
「爺,這是您要的牛乳。」綠屏拎來一大桶牛乳。
這牛乳源自是宮廷牧場裡的上等奶牛,尋常百姓喝一口都難的牛乳,卻被貴族用於美容養顏。
「嗯,放在那退下吧。」
「是。」
浴室門關上,如今只剩下玉梔和公子兩人。
玉梔忸怩地站在公子旁邊,小手攥著衣服上的扣子不放,也不敢往公子那邊看。
公子靠在池岸邊的長榻上,未著寸縷只在胯間鋪了一條綌巾。
綌巾下隱隱攏起的一大團,雖未直豎起,但依舊突兀。
「為何不脫?」公子等煩了催促道。
剛才公子命她脫衣服過來「伺候」他乳浴。
乳浴就乳浴罷,為何要她脫衣,玉梔不願就範,遲遲不肯動。
見她這反應,公子眸子一暗,似有惱意,但卻忍下沒發作,而是再度喊來綠屏。
玉梔以為他要換人「伺候」了,正暗自竊喜,沒想到公子卻對綠屏說,「去『幫』玉娘寬衣。」
綠屏愣了下,看了眼玉梔,便心領神會,應下後馬上執行。
「誒,等下...」玉梔還沒反應過來呢,綠屏就對她上下其手了,她想反抗,卻被綠屏一記冷眼熄滅了。
只聽對方在她耳邊幽幽道,「教你的順從你都忘了嗎?主子的話怎能反抗。」
「......」玉梔啞口無言,只能默許對方將自己的衣裳都脫掉,最後身子光光,她覺得羞,就用手臂遮擋。
這下她終於明白綠屏當初說的那話了。
綠屏說,若是臨陣脫逃,會親自將她壓回公子榻前...
悲哀的是,如今她不過就是公子的發泄工具罷了。
「工具」哪有藉口對主人說不。
「爺,這邊好了。」綠屏完成任務向公子彙報。
「嗯,讓她過來。」宋昱眼神盯著二人,倒有幾分戲謔之意。
玉娘可以不聽他話,反倒是對綠屏言聽計從。
綠屏此人卻有獨特之處,眼中永遠是一片清明,無欲無求,尤其伺房事之時,甚是得力。
「公子叫你。」綠屏提醒身旁的玉梔。
玉梔雖面露難色,但還是扭扭捏捏地走向公子。
可到了榻前,又不知該如何,躊躇不定。
「綠屏,教她。」公子發話。
綠屏應了下,然後走到玉梔耳旁小聲教導。
玉梔聽完臉都綠了。
如果她沒聽錯的話,綠屏讓她往公子身上倒牛乳,然後用身體將牛乳均勻抹開,再為其做全身按摩...
這哪是什麼正經「乳浴」...
......
綠屏走後,宋昱悠哉地倚在靠背邊,目光卻有意無意地掃視著玉娘裸露的身子。
此時的玉娘雙臂抱在胸前,兩隻奶子擠到一起,露出更深的乳溝,欲蓋彌彰的遮擋反而適得其反。
說來也可笑,她從一開始就保持這個姿勢,也不知是不是在有意勾引。
身下的那團已有了起意,他喉結滾了滾,再度催促,「做事吧。」
「是。」玉梔只好聽命。
舀了幾盆牛乳,均勻的灑在公子身上,一時間奶香四溢。
玉梔垂眸,小手輕輕擦著他身上的牛乳,肌膚碰觸後竟發現牛乳還是溫的,抹起來倒也舒服。
別說她孤陋寡聞,當今就是女子也鮮少洗乳浴的,這侯府公子倒會享受,怪不得皮膚要比尋常男子白皙,之前她以為是因為公子常年在房內溫書不經日曬風吹,哪知人家是過的侯服玉食罷了。
公子闔上眼躺在軟榻上,倒是一點也不避諱自己的身體暴露在她面前。
他的肩很寬闊,雙腿修長,腰身強勁有力,腰腹平坦,雖然沒有誇張的肌肉線條,但卻恰到好處,隱隱透著爆發力。
尤其做那事時再配合胯間的那物,立馬變得孔武有力。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間手已觸及腹下,還好有那綌巾遮著,隱約窺見襠中隆起大團,還沉睡著未豎起,這應當是它本身的大小,可這尺寸已經不容小覷。
她倒是見識過,那物直起後足有胳膊小肘大小,足以讓她要生不死的。
呸呸呸,想什麼呢。
回神後,玉梔雙頰發燙,心中頗為懊惱,男子陽物罷了,怎能心生邪念。
宋昱早已睜開眼,視線一直留在面前的小女人身上,看著她小手徘徊在他的腹間,然後偷窺他的身下,小臉卻紅透天,便覺著有趣,於是他笑著說道,「玉娘若是想看,大方看就是了。」
又不是沒看過,說完他便毫不吝嗇地掀開胯間綌巾。
彈勁十足的肉莖終於被施放出來,原本蔫生的莖身,在她的注目下一點點起死回生,慢慢變得粗碩梆硬,腫脹充血,還長出脈絡青筋,尺寸也變得恐怖起來。
「!」玉梔瞳孔逐漸放大,想遮住眼睛但卻驚訝到忘記眨眼了。
見她看得眼睛都不眨,宋昱只當她這是喜歡,便繼續誘惑。
他伸手握住粗碩的肉根上下擼動,嘴中還不斷地喚著玉娘的名諱,眼神炙熱深邃,始終望她,恨不得現在就抱她,吸她奶子,吃她小穴,肏得她昏天地暗。
但又怕玉娘嚇到,畢竟她不是什麼淫娃蕩婦,便循循善誘引導她主動獻身。
玉娘似乎回過味來了,羞赧側過臉不去看他,可耳邊那一聲聲帶著情慾的低吟,實在擾她心智。
公子怎能這樣無恥,竟然試圖對她使用「美男計」。
「嗯...嗯...玉娘...借下手...」公子粗喘著,拉過她的小手覆在肉莖上,手勁兒太大,玉娘拗不過他,只得認栽。
柔軟的小手按著男人粗硬的陽物,一剛一柔間,那物似乎受到刺激,在她手中越加膨脹,慢慢將她的小手撐滿。她的手上還沾著奶漬,牛乳觸到那滾燙的莖身,像是加了熱,蒸騰起更多的奶味。
「玉娘,用些力...嗯嗯...」公子悶哼出聲,喉間不斷溢出性感的低吟。
此時的公子已經放開她手上的禁錮,可她竟沒有放下手中的動作,反而伸出雙手賣力地搓弄著那根陽物,只見那物越來越興奮,最後硬得如熱鐵般高高佇立。
宋昱其實也不好過,如今身下已是脹痛不已,可光是手擼著,總覺得差些什麼,急需發泄口,他眯著眼看向玉娘那雙抖動的奶兒,頓時心生歹念。
只見他拍拍軟塌,柔聲引誘道,「玉娘,上來罷,用奶子幫爺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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