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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繩斷玉:雲夢澤孽龍劫 (完) 作者:123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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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45: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紅繩斷玉:雲夢澤孽龍劫】
作者:123321
2025年2月7日發表於pixiv
忘憂沼澤的霧氣在暮色中泛著詭異的幽藍,少司緣赤足踏上腐朽棧橋時,盤在髮髻間的露珠串鏈發出細碎碰撞聲。她垂眸看向腰間錦囊,那裡裝著五日前在照影潭畔拾得的殘破鱗片——黑曜石般的光澤邊緣,分明沁著東神城特有的硃砂痕跡。
"巫祝大人來得準時。"
沾著露水的菖蒲叢向兩側分開,男人半截玄鐵面具反著冷光,披風下精壯腰身隨著步伐若隱若現。少司緣指尖無意識蜷起,對方行至三步之距時,袖中紅線突然發出嗡鳴,數道猩紅光暈沿著她裹著白絲的雙腿攀援而上。
"敖隱殿下說笑。"她抬起綴著金鈴的皓腕,露出手背蜿蜒的青色葉脈,"不知龍族為何要插手凡俗姻緣?"
男人輕笑時喉結滾動,鱗甲手套撫上她腦後垂落的紅簽。冰涼觸感貼著耳廓遊走,少司緣呼吸陡然急促——被撩開的青絲下,後頸月牙形胎記正泛著微光。這是唯有祈知曉的秘密。
"雲中君托我送份大禮。"玄鐵面具忽然貼著她鼻尖滑落,露出與祈七分相似的面容。少司緣瞳孔驟縮的剎那,男人擒住她試圖結印的雙手按在泥牆上,胯間隆起隔著薄紗衣料碾過她大腿內側,"比如教巫祝大人分辨......替身與真品的差別。"
沼澤瘴氣突然暴漲,少司緣驚覺四肢開始發軟。纏在腕間的紅線瘋狂顫動,卻在觸及男人脖頸時驟然崩斷。他胯間巨物勃發的速度驚人,龜頭頂端滲出的粘液已浸透她素白絲襪。
"住手...唔!"
抗議被碾碎在唇齒間,男人龍尾不知何時纏上她腰肢。少司緣掙扎著曲起膝蓋,卻正將陰阜送到對方指縫間。裹著鱗甲的手指粗暴扯開紅色短袍,在葉片裝飾崩落的脆響中探入潮濕花徑。
"真美味。"他將沾滿蜜液的手指舉到面具前輕嗅,"原來掌管姻緣的巫女,下面這張小嘴比判詞還伶俐。"
少司緣仰頭咬住垂落的紅簽,胸前兩點在夜風中硬挺發疼。當男人撩開披風露出紫紅色怒龍時,她渾身血液都凝固了——莖身逆鱗紋路竟與三日前她在祈頸後瞥見的傷痕完全重合。
龜頭擠開粉嫩陰唇的瞬間,少司緣腰間錦囊突然炸開青光。男人悶哼著被震退半步,卻在她踉蹌跌倒時攥住腳踝拖回身下。白絲襪沿著腿根撕裂的聲響中,滾燙性器整根沒入痙攣的甬道。
"看著。"他揪住她髮髻逼著轉頭,沼澤水鏡映出兩人交合處黏稠的銀絲,"你親愛的上司此刻正在東神城,抱著我送的傀儡翻雲覆雨呢。"
少司緣嘶鳴著弓起腰身,男人胯部逆鱗刮過敏感點的快感混著心痛席捲神經。當龍尾尖端刺入後庭時,她盯著水鏡里祈愛撫"自己"的畫面,終於在滔天快感中泄出泣音。身下沼澤汩汩冒泡,將白濁與落紅吞沒得無聲無息。
敖隱嵌在少司緣體內的龍根突然暴漲一圈,逆鱗刮過宮頸口的力道讓她指尖深深摳進泥沼。男人扯開她後背系帶,紅衣順著瓷白脊背滑落,露出腰窩處若隱若現的硃砂痣——那是祈當年用桃木枝點化的守宮砂。
"看來大司命這些年..."粗糲拇指碾過顫抖的乳尖,敖隱俯身咬住她耳垂低語,"連自己女人的身子都沒破過?"
少司緣渙散的瞳孔猛地收縮,雙腿間黏膩水聲隨著抽插加劇。男人胯間傳來詭異的靈力波動,她忽然意識到那些逆鱗正在汲取自己體內神巫之力。被頂到痙攣的子宮突然傳來針扎般的疼痛,三日前與祈在司緣殿的對話閃電般划過腦海。
『這枚龍鱗定要貼身攜帶。』祈將錦囊系在她腰間時,指尖不慎擦過她小腹,『東神城最近......』
水鏡中的幻象在此刻清晰起來。少司緣看著"自己"跨坐在祈腰間,嫣紅乳尖蹭著他胸前的蛇形刺青,而真正的大司命正閉目躺在傀儡身下,喉結滾動著發出壓抑的低喘。
"看清楚了嗎?"敖隱掐著她下巴強迫轉頭,龍尾捲起一捧泥漿抹在她胸脯,"你在這邊挨操的每一聲呻吟,都會轉化成傀儡的嬌喘。"他挺腰撞開宮頸口,龜頭擠進胞宮瞬間激得少司緣腳趾蜷縮,"猜猜看,當他以為是你在求歡時..."逆鱗突然翻開露出細小倒刺,刮擦著宮壁嫩肉,"會不會更賣力些?"
少司緣的尖叫被沼澤吞噬,敖隱的豎瞳泛著妖異的金紅。她感覺到有冰冷鱗片正順著股縫蠕動,龍尾分叉的尖端突然刺入菊穴。前後夾擊的飽脹感中,男人突然抽出性器,將鈴口抵住她腫脹的陰蒂。
"求你..."少司緣自己都被這聲嗚咽驚到,身體不受控地弓起,卻見敖隱從懷中掏出血色玉勢,"好姑娘,這才是開始。"
那玉勢頂端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龍首,在月光下泛著詭異幽光。當冰涼的玉器擠入仍在抽搐的甬道時,少司緣驚恐地發現它竟在自發震動,龍舌狀的凸起精準碾過G點。敖隱就著交合處的淫液將拇指插入她口中,另一隻手捏住她乳尖擰轉。
"唔!"少司緣淚眼模糊地看著水鏡,祈的手掌正撫過傀儡後腰——那是他每次安撫她時的習慣動作。真實的刺痛與虛幻的溫柔交織成網,她在敖隱重新插入時泄出一串甜膩哭喘。
男人突然掐訣,沼澤中升起無數水鏡。每個鏡面都映出不同姿勢交纏的祈與傀儡,而真正的少司緣正被擺弄成相同姿態。當敖隱按著她後頸模仿鏡中"女上位"姿勢時,少司緣清晰看到祈脊背繃緊的瞬間——那是他情動的徵兆。
"感受到他在你體內射精了嗎?"敖隱啃咬著她肩頭,龍根在宮腔成結。少司緣小腹肉眼可見地隆起,被填滿的鈍痛中摻雜著滅頂快感。她絕望地發現自己的身體正違背意志地絞緊,吸吮著每一滴滾燙龍精。
泥潭下的古老法陣隨著交合漸次亮起,少司緣髮髻間的露珠串鏈突然迸裂。墜落的晶瑩碎片里,她看到十七歲的祈舉著荷葉為她遮雨,少年指尖溫暖的觸感與此刻體內的灼痛重疊。當敖隱咬破她頸動脈時,少司緣在血腥味中恍惚聽見祈的嘶吼——傀儡正掐著他的腰吐出嫣紅舌頭。
"這是第幾次了?"敖隱抽出沾滿白濁的玉勢,轉而捅進她吐著清液的菊穴,"你猜大司命榻上的傀儡...是不是比本尊更會伺候人?"
少司緣渙散的瞳孔突然聚焦。借著男人俯身的瞬間,她狠狠咬住敖隱頸側逆鱗,被血浸透的紅線從沼澤深處暴起。整個忘憂沼澤的緣結在此刻共鳴,纏繞著龍族的法陣發出裂帛之音。
"你以為..."她咽下喉間血沫,被操得紅腫的陰戶還在滴滴答答淌著龍精,"雲夢澤的巫祝只會結緣?"
無數紅線刺穿敖隱周身要穴,少司緣忍著劇痛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沾著血與精的胴體在月下宛如修羅,她並指為刀刺向男人心口,卻在觸及逆鱗核心時聽到熟悉的劍鳴。
東神城的煙火在此時綻開,少司緣望著照亮夜空的鳳凰圖案,突然想起今日是祈繼承大司命之位的百年慶典。指尖停頓的剎那,敖隱的利爪穿透她左肩。
"遊戲才剛開始呢,我的巫祝大人。"男人舔舐著指尖鮮血輕笑,龍尾卷著她拋向冒出新芽的枯樹,"你說當大司命發現,他用元神溫養的神木正在吸食你的元陰......"
少司緣艱難抬頭,枝椏間垂落的紅繩正化作血管狀脈絡。她被迫大張的雙腿間,神木根須如活物般鑽入尚未閉合的穴口,吸吮聲與慶典的禮樂遙相呼應。敖隱的身影在霧中淡去,唯有殘語在沼澤迴蕩:"猜猜看,是你先被抽干神力,還是他先操壞我的傀儡?"
血色順著樹根滲入大地,少司緣在劇痛中屈指成訣。發間最後半顆露珠炸開時,千里之外的司命殿內,祈腰間玉佩突然出現裂痕。
東神城的鳳焰梧桐在子夜時分忽然凋零,祈盯著掌心飄落的焦枯花瓣,傀儡溫軟的手指正在他腰間遊走。假少司緣的髮絲間傳來熟悉的葉脈清香,可當她的舌尖舔上喉結時,某種難以言喻的違和感突然刺入神經。
"大人今夜格外心不在焉呢。"傀儡跨坐在他腿間,嫣紅指甲劃開自己胸前衣帶,乳肉貼合他胸膛的瞬間,祈後頸蛇形刺青驟然發燙——那是二十年前少司緣用硃砂筆繪下的契約印。
沼澤深處的少司緣猛然瞪大雙眼,插入體內的神木根須突然震顫。她看著自己左乳逐漸浮現的硃砂蛇紋,被根須撐開的蜜穴不受控地絞緊——千里之外,祈的指尖正划過傀儡相同位置。
"呃啊..."少司緣咬破的下唇滴落血珠,與敖隱殘留在腿間的龍精混作一處。神木根須分裂出細小觸手,裹著腥甜液體往宮腔深處鑽去,"祈...別碰她..."
東神城的祈突然攥住傀儡手腕。假少司緣腕間皮膚在月光下泛起珍珠光澤,這讓他想起三日前少司緣遞茶時,袖口滑落處那道淺褐色燙痕——森森堂大火留下的印記。
"大人弄疼我了。"傀儡眼中噙著淚模仿得惟妙惟肖,胯間卻泄出更多花液。祈的拇指按上她脈搏,本該跳動著葉脈能量的血管里,傳來深海玄冰的寒意。
沼澤中的神木突然開出妖異紅花,少司緣被倒吊在枝頭的軀體劇烈抽搐。兩根藤蔓粗暴撬開她緊閉的牙關,第三根纏著敖隱遺留的龍精往喉間灌入。她掙扎著曲起膝蓋,卻讓更多根須順著臀縫刺入後庭。
"真是淫靡的陣法。"瑤的聲音從霧中傳來時,少司緣瞳孔驟縮。鹿靈少女握著翡翠法杖走近,裙擺掃過泥潭裡混著白濁的落紅,"難怪大司命這些年都不碰你,原來少司緣大人喜歡被草木凌辱啊?"
少司緣想辯解卻被藤蔓堵住喉嚨,瑤的指尖燃起狐火貼上她小腹。被神木根須撐成透明狀的子宮在火光中清晰可見,無數細須正從宮壁汲取金紅色靈流。
"猜猜這些養分去了哪裡?"瑤的鹿角突然裂開,露出內里蠕動的水蛭狀生物,"你每高潮一次,東神城的傀儡就更像你一分呢。"她將法杖尖端捅入少司緣腫脹的陰蒂,"現在大司命正按著傀儡後腰那顆痣...就像你們小時候..."
祈的喘息突然加重,傀儡腰窩的硃砂痣在月光下泛著血光。當他挺腰貫穿身下人時,神木根須同時捅進少司緣宮頸。撕裂般的痛楚中,她看著瑤的裙下伸出章魚觸手般的肉須——那根本不是真正的瑤。
"很痛嗎?"假瑤的觸手纏上她雙乳,"敖隱殿下特意保留了你十分之一的感知呢。"肉須尖端分泌出麻痹黏液,少司緣的啜泣逐漸變成甜膩呻吟,"畢竟要讓大司命相信..."觸手突然狠狠抽打她高聳的孕腹,"這具被玩壞的肉體還能孕育他的子嗣啊。"
東神城的煙花再次炸響時,祈突然掐住傀儡咽喉。他指尖陷入珍珠般光滑的肌膚,看著"少司緣"眼中浮起真實的恐懼——這是傀儡首次超出控制的反應。
沼澤中的少司緣突然弓起身子,未被固定的右手指甲深深摳入樹幹。她感應到祈正在催動大司命秘法,這是要...
"噗嗤!"
龍爪穿透胸腔的瞬間,少司緣咳出的血沫里混著細碎鱗片。敖隱貼著她脊背輕笑,另一隻手撥弄她被藤蔓撐開的陰唇:"驚喜嗎?你留在錦囊里的追蹤術,可是我親自教給大司命的。"
少司緣的瞳孔擴散又收縮,她終於看清敖隱頸側逆鱗的紋路——那分明是祈的筆跡。三百年前祈繼任大司命那夜,曾在祭壇用硃砂畫下相同的辟邪咒。
"為什麼..."她盯著穿透胸口的龍爪,傷口處湧出的不是鮮血而是金絲,"要讓他親手..."
敖隱掰過她的臉看向水鏡,東神城的祈正將傀儡壓在身下瘋狂抽插。假少司緣雙腿間淌出的不再是清液,而是混著金絲的鮮血——與沼澤這邊的情景完全同步。
"因為只有大司命親自破開傀儡的處子身..."敖隱舔去她耳後滲出的血珠,"才能激活你體內的換命蠱啊。"他龍尾捲起一截斷刃,"猜猜當他把元陽射進傀儡體內時..."
少司緣在劇痛中看清那刀刃上的紋路——森森堂大火那夜,祈就是用這柄短刀割斷她被抓的衣角。
東神城的祈突然發出野獸般的低吼,傀儡雙腿纏上他腰間的剎那,少司緣感覺心臟被無形之手攥住。敖隱的龍根就著她體內的汁液再次捅入,龜頭撞開宮頸時輕輕呢喃:"你聽,這是姻緣線斷裂的聲音。"
雲夢澤上空突然雷聲大作,所有正在締結姻緣的紅繩齊齊繃斷。少司緣望著自己逐漸透明的指尖,終於明白敖隱布的是逆天換命之局——他要讓祈親手斬斷兩人的宿世姻緣。
當祈在傀儡體內爆發的瞬間,少司緣的子宮突然傳來被貫穿的劇痛。敖隱的利齒咬穿她頸動脈時,她看到水鏡中的自己正在化作紛飛的紅繩,而東神城的神木祭壇上,傀儡少司緣正捧著大司命的臉獻吻。
"別忘了..."敖隱將龍晶打入她破碎的丹田,"你越恨我,這具身體就越是貪戀我的觸碰。"他拔出性器帶出大股混著金絲的血液,"畢竟現在維繫你元神不散的...可是我的龍精啊。"
少司緣墜入泥潭時,最後看見的是祈為傀儡披上嫁衣。沼澤將她吞噬的聲響,像極了森森堂大火那夜的木樑斷裂聲。
東神城的晨霧裹著血腥氣漫入司命殿時,祈盯著案几上龜甲裂痕,指尖硃砂筆忽的折斷。傀儡從背後纏上來的雙臂帶著反常的涼意,他猛然轉身扣住她咽喉,卻在觸及頸側咬痕時僵住——這是三日前少司緣被沼鱷所傷的印記。
"大人..."傀儡含淚摹著那人神態,腿間暖香卻滲著深海腥氣。祈的瞳孔驟然收縮,昨夜殘留在傀儡體內的元陽此刻竟化作黑水,順著她大腿內側往下流淌。
沼澤深處的少司緣在劇痛中甦醒,嵌在子宮內的神木果實正吞吐著暗紅光暈。她試圖併攏雙腿,卻發現腰身以下已與藤蔓融為一體,乳尖垂落的金鈴隨呼吸輕顫,鈴聲卻是從她被迫張開的蜜穴內傳出。
"喜歡你的新身體嗎?"瑤的鹿角從樹冠垂下,裙擺掀開露出布滿吸盤的觸手,"每顆鈴鐺都是大司命與傀儡交合的記錄哦。"觸手尖端忽的刺入少司緣乳孔,"昨夜第七次高潮時,他扯斷了傀儡的紅繩呢。"
少司緣的嗚咽被藤蔓絞碎,頭頂盛開的血色花朵突然開始播放畫面:祈將傀儡按在祭壇,扯落的紅繩正是她束髮用的姻緣線。當男人挺腰貫穿人偶時,纏在少司緣宮頸的藤蔓同步抽插,宮口翕張間吐出與畫面中傀儡相同的清液。
"這不是...我的..."少司緣在滅頂快感中瞥見傀儡後腰,本該是守宮砂的位置赫然印著敖隱的逆鱗紋,"反應...呃啊!"
藤蔓突然膨脹出龍根形狀,龜頭肉棱刮過宮壁敏感點時,樹根傳來敖隱的嗤笑:"當然不是,畢竟昨夜大司命在傀儡體內灌注的...可是我的龍涎香。"
東神城的祈突然捏碎手中茶盞。傀儡驚慌拾取碎片的動作與記憶中的少女重疊,三百年前森森堂大火,少司緣也是這樣顫抖著撿起他摔碎的陶偶。但當傀儡指尖血珠滾落時,祈看見的卻是墨綠色毒液。
沼澤突然劇烈震動,少司緣看著自己與神木融合的下身開始結晶化。瑤的觸手卷著玉勢捅入她後庭,尖端鑲嵌的龍珠正吸收著結晶散發的能量:"這些可是大司命昨夜注入傀儡的元陽所化呢。"
當敖隱的幻影出現在結晶中時,少司緣終於看懂這個局——每當他與傀儡交合,敖隱就能通過神木竊取大司命的神格。而她被改造成媒介的軀體,此刻正隨著祈的每次插入,將雲夢澤的靈脈轉化為龍族血晶。
"你以為他不知情?"敖隱的虛影撫摸著結晶中浮動的祈的面容,"三百年前森森堂大火那晚,你猜是誰打開了結界?"
少司緣的尖叫震落滿樹紅花,畫面切換至祈少年時的模樣。他跪在焦土中握著一枚逆鱗,火光照亮眼底翻湧的野心:"只要前輩助我登上大司命之位..."
藤蔓在此刻發起瘋狂抽插,少司緣的子宮頸被撞開,結晶碎屑混著血水噴濺。敖隱的聲音如附骨之疽:"他早知我是龍族長老,更知道換命蠱需要至親之人獻祭..."
東神城的祈突然按住劇痛太陽穴,傀儡趁機將毒牙刺入他肩膀。當黑霧順著經脈遊走時,他看見幻覺中的少司緣被藤蔓貫穿,雙腿大張著在泥濘中痙攣。這個畫面如此真實,甚至能看清她乳尖搖晃的金鈴刻著"祈"字。
沼澤中的少司緣感應到熟悉的靈力波動,發間殘餘的半截紅繩突然繃直。她不顧藤蔓撕裂內臟的劇痛,咬破舌尖在結晶上畫出血符:"以巫祝之名,啟!"
雲夢澤所有姻緣線應聲浮現,絞住神木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少司緣捏碎乳尖金鈴,鋒利的碎片割開結晶,露出體內跳動的龍晶核心:"你以為...咳咳...巫祝只會牽線?"
敖隱的咆哮聲中,她將碎片狠狠刺入丹田。龍晶爆發的衝擊波將神木攔腰斬斷,東神城的傀儡突然發出尖嘯,皮囊褪去露出森森白骨。祈在幻境崩碎時看清真相,斬魄刀穿透傀儡心臟的瞬間,少司緣在沼澤噴出混著內臟碎片的黑血。
"真是精彩的殉道。"敖隱真身從血泊中浮現,龍爪捏起她下頜,"可惜你漏算了這個..."他掌心浮現的姻緣線另一端,赫然系在祈的元神上。
少司緣的瞳孔映出沖天而起的血色光柱,那是大司命燃魂的徵兆。當祈的身影出現在沼澤上空時,她破碎的軀體正不受控地撲向敖隱,被龍根貫穿的子宮死死咬住入侵者——情蠱終究在她與祈之間生效了。
"殺了我..."少司緣在交合中仰頭哀求,卻被祈的斬魄刀刺穿肩胛釘在神木殘骸上。男人金眸中翻滾著情蠱黑氣,刀柄與他掌心姻緣線纏作死結。
"你們巫祝不是最擅解緣?"敖隱鉗制著她腰肢加速衝撞,"那就親手斬斷這孽緣啊..."
當祈的刀鋒抵住少司緣喉間時,森森堂的焦土突然從沼澤下翻湧而出。三百年前的畫面在兩人間閃回,祈看清了火海中真正推開結界的人——渾身是血的少司緣,而非他記憶中求饒的自己。
龍晶在此時徹底爆裂,少司緣在意識消散前,終於看見祈眼角墜落的血淚。她的指尖勉強勾住少年時期祈送的桃木簪,卻在下一秒被卷進敖隱的逆鱗空間。最後的感知是子宮內灌入的冰寒龍精,與東神城坍塌的轟鳴交織成永恆黑暗。
神木殘骸滲出的汁液在月下泛著藍光,少司緣被釘在樹幹間的軀體正以詭異頻率抽搐。敖隱的逆鱗空間裡流淌著大司命三百年的記憶洪流,她看著少年祈在森森堂廢墟中刨出血肉模糊的右手——那根本不是什麼救人留下的傷,而是剝離契約印的反噬。
"痛嗎?"敖隱的虛影自背後貼上來,龍爪覆住她結晶化的左乳,"當他剜出與你締結的命契時,可比這痛上千百倍。"冰涼龍根擠入她尚未癒合的宮頸,"猜猜看,此刻他正如何疼愛我的新傀儡?"
東神城祭壇的影像在逆鱗空間展開。祈握著改造後的傀儡手腕,將少司緣的貼身玉佩塞進人偶胸膛。當傀儡雙腿纏上他腰際時,少司緣腹內的龍晶突然爆出尖刺,貫穿子宮的劇痛中她清晰聽見自己骨骼碎裂的聲響。
"這是你當年的婚契信物吧?"敖隱啃咬著她肩頭契約印的疤痕,"現在成了他開啟封印的鑰匙。"他挺腰撞開胞宮結晶,龜頭逆鱗刮出串串血珠,"等傀儡吸夠他的精元,雲夢澤的九大靈脈就會..."
少司緣突然反手摳進自己小腹,沾滿結晶碎片的五指握住跳動的龍晶。敖隱的嗤笑戛然而止,他驚恐地發現這女人竟在主動讓逆鱗空間吸收她的巫祝神魂。
"你瘋了嗎?!"龍尾捲住她脖頸收緊,"魂飛魄散你也..."
"三百年..."少司緣嘔著黑血微笑,被結晶覆蓋的右眼突然流出血淚,"我等著同歸於盡的機會..."她捏碎龍晶的剎那,逆鱗空間所有景象開始倒流。
東神城的祈突然按住太陽穴,傀儡含著他喉結的唇舌正在融化。當大司命印在傀儡後腰的掌紋亮起時,他看見三百年前的真相:森森堂大火里,是少司緣用身體擋住墜落的橫樑,而非他記憶中的倉惶逃竄。
"緣兒!"祈的嘶吼震碎傀儡皮囊,翡翠玉佩從人偶胸腔飛射而出。正在崩壞的逆鱗空間裡,少司緣殘缺的元神被扯向現實維度,敖隱的龍爪貫穿她胸膛卻抓了個空。
沼澤上空突然電閃雷鳴,少司緣半透明的身軀跌進祈的懷抱。她腿間垂落的紅線正化作鎖鏈纏繞敖隱龍角,宮腔內殘留的龍精在暴雨中蒸騰成毒霧。
"別碰..."少司緣指尖抵住祈染血的唇,"情蠱...還在..."
敖隱的狂笑撕裂雲層,他現出千米龍身盤旋天際:"你以為破開逆鱗空間就能贏?"龍爪捏碎腰間玉佩,三百六十五具傀儡從沼澤升起,"這些贗品體內可都留著你的處子血!"
少司緣突然悶哼著蜷縮,每個傀儡子宮都亮起血色咒文。祈的斬魄刀顫抖著無法落下——每具傀儡都復刻著不同時期的少司緣,從十五歲初潮到昨日被他撕裂的艷屍。
"選啊大司命。"敖隱的逆鱗映出萬頃雷霆,"是誅殺這些贗品..."龍尾掃過之處,傀儡們褪去衣衫露出情動痕跡,"還是看著她們把你心上人最後這點元神分食殆盡?"
少司緣突然咬破祈的指尖,蘸血在他胸口畫出森森堂的辟火符。當第一具傀儡撲來時,她翻身將祈壓在身下,任由複製體的利齒啃噬肩胛:"用朱雀印...燒了...所有..."
祈的瞳孔映出她後背密密麻麻的咬痕,那些竟與傀儡們頸後的操縱符如出一轍。當第二具傀儡的指甲摳進少司緣腰窩時,他終於想起這符文的出處——是他繼任大司命那日,在祭壇親手刻下的鎮魂咒。
烈焰騰空的瞬間,少司緣握住祈持刀的手刺穿自己丹田。被血浸透的姻緣線突然繃緊,將三百六十五具傀儡串成星斗大陣。敖隱的哀嚎聲中,她破碎的元神化作萬千紅蝶,叼著龍族逆鱗飛向九霄。
"不!!!"敖隱的龍身在紅蝶群中分崩離析,"你何時種下的噬龍蠱?!"
少司緣最後一點靈識貼在祈耳畔:"那夜你剜除契約印時..."漫天紅蝶突然同時爆燃,"我往傷口裡...撒了蠱卵..."
東神城在晨曦中坍塌成廢墟,祈抱著逐漸冰冷的軀體,看著少司緣胸口浮現森森堂舊契約。當第一縷陽光刺破烏雲時,他驚覺懷中人眼角凝結著珍珠般的龍淚——那是敖隱最後一刻的悔恨。
沼澤邊緣突然傳來鈴鐺輕響,紅衣少女赤足踩過焦土走來。當她俯身為少司緣系上嶄新紅繩時,祈看清她發間纏繞的正是東皇太一的蛇形金釵。
"巫祝大人可要快些醒來。"少女指尖撫過少司緣塌陷的小腹,"雲夢澤的孽緣..."她突然貼近祈的耳際輕笑,"才剛剛開始呢。"
在徹底陷入黑暗前,少司緣隱約聽見東海傳來龍吟。宮腔深處某個未被焚毀的蠱卵,正隨著新注入的元陽悄悄脈動。
腐螢河畔的桃木舟在血月中泛起磷光,祈將少司緣的軀體浸入河水時,她腰間的守宮砂突然遊動成蛇形。對岸少女赤足踩碎月影,發間金釵纏繞的小蛇吐出東神城密文:"魂歸三途者,可承妾身骨血復生。"
"東海龍冢的返魂術..."祈的斬魄刀橫在少女頸間,"東皇太一派你來的?"
少女咯咯笑著褪去紗衣,腰肢擺動間露出臍下三寸的龍鱗紋:"妾身可是巫祝大人的老熟人呢。"她指尖划過少司緣塌陷的小腹,"畢竟三百年前森森堂那場祭典..."
河水突然沸騰,少司緣七竅鑽出銀色蠕蟲。祈揮刀斬斷蟲體時,少女已閃至他背後,乳尖擦過大司命後背的契約疤:"用您的元陽澆灌這些噬龍蠱,巫祝大人就能..."
刀鋒刺穿少女胸膛的瞬間,祈瞳孔驟縮——飛濺的不是鮮血,而是少司緣梳妝匣里的胭脂。傀儡殘軀墜入河面時,真正的少女正跨坐在桃木舟尾,足尖挑開少司緣緊閉的腿根。
"非要妾身說得直白些嗎?"她並指捅入少司緣殘留龍晶的甬道,"用這裡..."沾著銀絲的手指舉到唇邊輕吮,"承接東海七十二島的污穢精氣。"
祈的斬魄刀突然不受控地顫抖,刀柄纏繞的紅繩正化作肉須鑽進他經脈。少女鬢間金釵射出的蛇影纏住他胯部,紫紅性器在月光下暴漲三寸:"您每插入一具傀儡,巫祝大人的子宮就能重塑三分..."
河面浮現出七十二具艷屍,每具都長著少司緣的面容。當祈被蛇影操控著貫穿第一具傀儡時,腐螢河底的少司緣突然弓身嘔出混著龍鱗的黑水。少女撫掌輕笑,裙擺下伸出無數觸手剝開傀儡們的陰唇:"好好看著,您的每一次交合,都在碾碎她最後的魂片。"
少司緣在混沌中看見森森堂的走馬燈。十五歲那年的祈舉著荷葉站在雨中,少年胯間青澀的輪廓與此刻貫穿傀儡的猙獰性器重疊。當第七具傀儡在祈身下化作血霧時,她腐爛的子宮突然抽搐著泌出花液。
"對,就是這個表情。"少女的觸手捅進她口腔,"明明恨到想撕碎這些贗品..."另兩根觸手擠開她黏連的陰唇,"身體卻因為大司命的精液興奮不已。"
河面驟然掀起巨浪,敖隱的龍骨從漩渦中升起。少女癲狂地扯開自己胸脯,露出跳動的龍晶核心:"來啊大司命!用您斬盡八荒的利刃..."她拽著祈的手捅穿自己丹田,"把您最愛的人..."
祈的刀鋒在刺破龍晶瞬間停滯——少女體內翻湧的竟是少司緣三百年前的記憶漿液。當傀儡們突然齊齊抱住他肢體時,腐螢河底傳來裂帛之音,少司緣破碎的元神正被七十二道精魄強行縫合。
"不要...看..."少司緣在復甦中嘶鳴,新生的子宮貪婪吮吸著祈殘留在傀儡體內的元陽。少女的殘軀貼著她後背生長,龍爪撫過兩人相連的恥骨:"多美啊...雲夢澤最聖潔的巫祝..."逆鱗擦過腫脹陰蒂,"正在用魔龍的生殖器重塑肉身..."
祈在傀儡堆中發出野獸般的低吼,斬魄刀貫穿少女龍晶的剎那,少司緣雙腿間突然綻開龍首狀肉穴。敖隱的殘魂從河底沖天而起,龍根精準楔入新生甬道:"我說過..."逆鱗刮開宮頸的力道讓她涕泗橫流,"你越恨我,這具身體就越貪歡。"
當東皇太一的蛇影籠罩腐螢河時,少司緣正被釘在龍骨交椅上前後夾擊。祈每斬殺一具傀儡,她子宮就多一道裂痕;敖隱每挺進一次,蠱卵便在宮腔內增殖。在瀕臨崩潰的快感中,她終於看清少女的真實身份——那是她當年為救祈剝離的惡魄。
"歡迎回來..."惡魄舔去她眼角的龍淚,"我的半身。"蛇形金釵突然刺入兩人相連的臍帶,"現在...讓我們把大司命做成最完美的人偶吧..."
少司緣在極致高潮中咬斷敖隱的龍根,惡魄趁機將東皇太一的蛇晶塞入她胞宮。當祈的刀刃最終貫穿惡魄心臟時,少司緣捧著他的臉獻上毒吻:"妾身教您個道理..."沾著龍精與蛇毒的手指插進他後庭,"真正的NTR..."
腐螢河在晨曦中蒸騰成霧,少司緣頸側新生的逆鱗泛著妖紫。她跨坐在昏迷的祈腰間,握著敖隱殘存的龍根緩緩納入體內:"要等獵物自以為救贖時..."東皇太一的蛇信舔過她腫脹乳尖,"再親自碾碎希望呀。"
河底尚未孵化的蠱卵中,隱約可見與兩人面容相似的胎兒正在成型。
雲中宮殿的琉璃瓦滲著腥甜,少司緣赤腳踏過祈胸口時,足鏈上串著的正是大司命碎裂的命牌。東皇太一的蛇影在樑柱間遊走,吐出的信子掃過她新生的逆鱗:"可想好了?這具身體若是灌滿蛇毒..."
"妾身倒想試試..."少司緣撩開綴滿龍晶的裙擺,露出腿根處蠕動的蛇形紋路,"是東神的精血滾燙..."她指尖擠入濕滑的蛇鱗縫隙,"還是龍族的逆鱗更硬?"
敖隱的殘魂突然從香爐中具象,龍爪扣住她腰窩的契約印:"蕩婦!你以為吞噬我的逆鱗就能..."怒罵戛然而止,少司緣蛇化的甬道突然絞緊侵入的龍根,將敖隱尚未成型的軀體吸成乾屍。
東皇太一的笑聲震落檐角銅鈴,蛇尾捲起昏迷的祈甩上祭壇。當少司緣被迫跨坐在昔日戀人腰間時,祭壇浮現的赫然是三百年前森森堂的婚契陣圖。
"來,給老友助助興。"東皇太一彈指擊碎祈的護心鏡,暴露出跳動的心臟。少司緣新生的蛇信不受控地舔上男人胸前的疤痕——那是她幼年替他擋箭留下的印記。
祈在劇痛中睜眼時,看見的是少司緣蛇化的豎瞳。他試圖抬手觸碰她的臉頰,卻見自己五指正被蛇鱗覆蓋:"緣兒...快逃..."
"逃?"東皇太一的蛇須刺入祈的太陽穴,"你的小巫女現在可是最貪婪的..."話音未落,少司緣突然咬穿祈的喉結,蛇牙注入的毒液將慘叫封在血脈中。
當祈的性器在她濕熱甬道內暴漲時,少司緣後頸的逆鱗突然湧出龍焰。東皇太一吃痛收回蛇尾的剎那,她拽斷祈的命牌金鍊塞入自己宮腔:"大司命可要...呃啊...好好看著..."
祭壇四周的水晶鏡同時映出七十二具艷屍,每個"少司緣"都在與不同男人交合。祈的瞳孔擴散到極限,他清晰看見妻子殘破的元神被撕成碎片,分別寄宿在這些傀儡體內。
"這是你當年剜除命契的懲罰。"少司緣的蛇尾纏住他脖頸,"現在來感受..."她突然暴起扭斷他右臂,"這三百六十五道綠帽的重量!"宮腔內的金鍊隨抽搐攪動,將祈的元陽抽成絲線注入傀儡網絡。
東皇太一突然掐訣,整座雲中宮開始坍塌。少司緣在狂笑中被蛇群淹沒,祈最後的視野里,她褪去蛇鱗恢復真身,捧著東皇太一的蛇晶含入口中。當滅世雷劫劈開蒼穹時,少司緣的子宮內傳來嬰兒啼哭——那團由龍精、蛇毒與大司命精魄糅合的肉塊,正在啃噬她的五臟六腑。
瑤的鹿角從血泊中升起,翡翠法杖刺穿少司緣胸腔:"遊戲該結束了。"杖尖挑出的元神碎片里,三百年前的少女正在火海中微笑。
雷暴停歇時,雲夢澤的朝陽格外猩紅。新生的神木頂端,少司緣的嫁衣在風中獵獵作響。她足下是七十二具吸乾的傀儡,掌心托著的嬰孩正撕咬著東皇太一的蛇冠。
"我的好夫君..."她將敖隱的逆鱗塞入嬰兒口中,"這份新婚賀禮..."斬魄刀突然穿透後心,祈殘存的右眼流出血淚,"可還喜歡?"
少司緣在消散前吻去那滴血淚,三百六十五道姻緣線突然收束。當雲中宮墜入忘川時,新生的神木轟然倒塌,枝頭盛開的每一朵花苞里,都囚禁著永世交歡的祈與傀儡少司緣。
雲夢澤的潮汐混著龍血腥氣漫進玄晶殿時,少司緣頸後的逆鱗正隨著嬰孩吮乳的節奏翕張。東皇太一的蛇信捲走她乳尖溢出的金紅色乳液,豎瞳眯成危險的細線:"這小雜種近日哭鬧得越發厲害了。"
"許是思念父親呢。"少司緣指尖撫過嬰孩額間龍角,眸中倒映著囚在琉璃盞中的祈的殘魂,"昨夜啃噬東神殿下的蛇尾時,倒是乖巧得很。"
蛇尾突然纏住她咽喉,東皇太一胯間鑽出三根布滿倒刺的觸鬚:"本座的精元可不是白吞的。"觸鬚尖端撩開她腿間新生的蛇鱗,"該讓這小孽障見識下..."
琉璃盞轟然炸裂,祈的殘魂化作赤鏈纏住東皇太一觸鬚。少司緣趁機將嬰孩拋向殿頂懸著的龍骨,襁褓中霎時爆出萬丈龍焰。當東皇太一慘叫著收回焦黑的觸鬚時,她蛇化的甬道已絞住他命根。
"師尊真當我不知?"少司緣的指甲刺入他胸前蛇紋,"您與敖隱做的交易..."沾著毒液的舌尖舔過男人暴起的青筋,"可是要拿這小傢伙的龍心補全天缺?"
玄晶殿的樑柱突然浮現三百年前森森堂的契約符,祈的殘魂在符文中重組為人形。當東皇太一暴怒著現出千米蛇身時,少司緣腿間的蛇鱗片片倒豎——每片鱗下都嵌著顆噬龍蠱卵。
"你以為這些把戲..."巨蛇獠牙滴落腐毒,"能傷本座分毫?"
少司緣突然扯開胸前衣襟,乳溝間的守宮砂正遊動成敖隱的逆鱗紋:"自然不能。"她拽過呆立的祈按在胯間,"但若是加上大司命溫養三百年的元陽..."
東皇太一的豎瞳驟然收縮。當祈的性器貫穿她蛇化的甬道時,整座玄晶殿的契約符同時亮起。少司緣後仰著發出甜膩呻吟,宮腔內鑽出的蠱蟲正沿著兩人交合處爬上巨蛇鱗甲。
"好師尊..."她夾緊祈的腰身倒灌精元,"這些噬龍蠱可都沾著您的蛇毒呢..."
祈的指尖突然生出蛇鱗,在東皇太一尾椎剮出火星。少司緣趁機咬破他頸動脈,將混著元陽的毒血潑向蠱群。噬龍蠱遇血暴長,瞬間爬滿巨蛇七寸。
"你以為本座會毫無防備?"東皇太一狂笑著震碎蠱蟲,蛇尾捲起滔天巨浪,"當年在忘憂沼澤早該..."
浪頭突然凝結成冰,敖隱的龍骨自冰晶中破出。少司緣雙腿絞緊祈的腰腹,借著交媾的衝力將他推向龍骨核心:"三百年前你誘他剜除命契時..."她撕開自己小腹,露出跳動的龍晶,"可曾算到噬主反噬?"
東皇太一的咆哮震碎半數冰棱,祈的性器卻在此時暴漲,龜頭逆鱗刮開少司緣重生的宮頸。當龍晶與蛇毒在宮腔相撞時,敖隱的殘魂突然自龍骨復甦,龍爪貫穿東皇太一命門。
"賤人!"巨蛇獠牙咬穿少司緣肩胛,"你竟敢..."
"師尊教得好啊。"她反手將蛇牙掰斷插入自己子宮,"以身為爐,飼魔誅仙..."沾著胎血的斷牙突然爆出青光,"這招可還入眼?"
玄晶殿在強光中坍縮成黑洞,少司緣拽著祈墮入虛空。當東皇太一的詛咒在耳畔炸響時,她發現自己正騎在敖隱龍根上,而身下男人的面容在祈與敖隱之間不斷變幻。
"母親..."嬰孩的啼哭自黑洞深處傳來,"餓..."
少司緣突然暴起捏碎敖隱喉骨,扯出龍筋纏住祈脖頸:"遊戲該結束了。"她將兩人性器併攏捅入自己裂開的宮腔,"你們誰先射出來..."蛇化的子宮內壁翻出倒刺,"我就讓孩兒吃誰的心肝。"
祈的殘魂突然迸發強光,契約印在少司緣乳間灼出焦痕。當敖隱的龍精混著東皇太一的蛇毒噴涌而出時,虛空裂縫中突然伸出七十二具傀儡手臂,將嘶吼的男人們拖向不同時空。
少司緣撫摸著隆起的小腹降落在森森堂廢墟,足尖點地剎那,焦土綻開血色桃花。襁褓中的嬰孩正撕咬敖隱逆鱗,青碧眼瞳倒映著她身後逐漸成型的龍蛇法相。
"乖寶..."她將祈的命牌塞進嬰孩襁褓,"下次記得..."指尖血珠滴入龍角縫隙,"要嚼夠三百口才咽下去。"
雲夢澤的晨霧裹著新生的哭啼漫過山巒,少司緣頸後的逆鱗已化作並蒂蓮紋。當第一縷陽光刺破永夜時,她腿間垂落的紅繩突然繃緊——七十二具吸乾的傀儡正如提線木偶,提著東神族群的首級蹣跚而來。
焚情崖的雪混著骨灰落在少司緣睫羽時,她正將嬰孩的龍角按進祈空洞的眼窩。東皇太一的蛇冠在祭壇中央汩汩冒血,每滴落一次,崖底便升起具傀儡殘軀。
"娘親..."嬰孩啃噬著祈的鎖骨抬起頭,唇角還掛著敖隱逆鱗的碎屑,"還要..."
少司緣輕笑間褪去半邊衣衫,露出與蛇鱗交融的乳肉。當最後一具傀儡爬到她腳邊時,森森堂的焦土突然震顫著浮空,三百六十五道姻緣線從地底鑽出,將雲夢澤殘存的生靈串成提線傀儡。
"乖,這是最後的點心。"她剖開自己宮腔,捧出跳動的龍晶。嬰孩興奮的啼哭中,那些被噬龍蠱寄生的傀儡突然爆體,血肉在雪地上拼成巨大的命契陣圖。
祈殘破的元神在此刻甦醒,他看見少司緣赤腳踏過陣眼,每步都綻開血色蓮花。當她的手穿透嬰孩胸膛掏出蠕動的蠱王時,焚情崖的時空突然開始倒流。
"緣兒!不要!"
遲來的嘶吼被風雪淹沒,少司緣將蠱王塞入自己重生的宮頸。敖隱的逆鱗、東皇的蛇毒、祈的元陽在子宮熔爐中沸騰,她望著倒退的星月輕笑:"這場戲..."染血的指尖點在嬰孩額間,"該換你們當角兒了。"
雲夢澤在強光中坍縮成珍珠大小,少司緣的嫁衣化作萬千紅蝶。當祈再次睜開眼時,自己正跪在森森堂的焦土中,掌心躺著那枚改變命運的逆鱗。對岸的少司緣仍是紅衣少女,發間的露珠串鏈映著他錯愕的臉。
焚情崖的雪依舊在下,新生蠱王在時空縫隙中睜開豎瞳。少司緣的輕笑自輪迴深處傳來,混著血肉交融的黏膩水聲,永遠纏繞在雲夢澤的每段孽緣起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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