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24|回复: 0

紅樓憾夢:元春篇 (1-74完)作者:玊生非

[复制链接]

136万

主题

136万

帖子

409万

积分

快递专员

Rank: 9Rank: 9Rank: 9

积分
4092882
发表于 2025-4-25 18:40: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紅樓憾夢:元春篇 作者:玊生非
第一章 使者入府
貴,潑天富貴,是看似儒雅樸素的院牆背後怎麼也遮蓋不住的富庶囂張。 原本規矩森嚴的府上此刻卻是沸反盈天,恭賀聲、道喜聲、諂媚聲、奔走嘲哳聲交織在一起,讓人有種莫名的心躁。 元春就在滿府的喧囂之中醒來,揉了揉還有些生疼的額角,有些慵懶的問道,「如今幾時了?」 「小姐,快寅時末了。」她的貼身侍女抱琴走進房內,手上端著一盆清水,一面服飾元春洗漱,一面輕聲說道。 像她們這樣的丫鬟是沒有自己的房間睡覺的,只能睡在離主人一簾之隔的小床上,以備主人夜間的隨時召喚。 元春挑開小窗的一角,望著下面來來往往的人們,他們的臉上喜氣洋洋,好像府上有什麼大喜之事。她很快收起好奇心把窗戶合上,對她這樣一個還未出閣的少女來說,是不能讓外男得見容顏的,哪怕只是遙遙一瞥也是違矩。 她向來是懂規矩的,要不是賈母也不會一直把她放在膝下親自撫養,從小就接受著最為標準和嚴苛的淑女教導。妹妹們如果犯了錯還有可能矇混過去,而元春是必須受到家法處置的。 抱琴挑了一抹胭脂給她上妝,元春年方二八正青春,雖然臉型上比較稚嫩,但在妝容的掩飾之下不像個深閨少女,若是綰起髮髻來反倒像是個豪門貴婦。 她出了門,正要去向賈母請安。但這時一個小廝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元春退後叄步,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抱琴則是迎了上去,與他小聲交談著。 小廝退下後,抱琴的話滿足了元春內心深藏的好奇——今日宮裡來人到府上遴選秀女,聽說主事的還是裡面的一位娘娘,身份地位極其尊貴。這對已經盛極一時的賈家來說,更加是一種難以用金錢衡量的盛寵。何為簡在帝心,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難怪今日府上是格外的熱鬧,不復往日死氣沉沉的模樣。 但很快她心裡又充滿的疑惑,遴選秀女從來都是各家各戶送自己女兒進宮由皇帝挑選中和心意的女子,哪有皇室屈尊降貴來臣子府上的,更不用說來的還是一位娘娘。宮妃可是皇帝的女人,便是在宮中走動都多有不便,到了別人府上豈不是桎梏更多? 但很快元春就知道了答案。 按照規定,賈府所有適齡女孩都必須要在議事廳里等待遴選。元春換上了一身更為端莊華貴的衣服,無論是下人還是自家兄弟,只要還是個正常的男人都只能在外面恭候。這是她十六年來第一次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府上展示她少女的風華綽約。 她的幾個妹妹站在她的身後,她們的衣服還比較素雅,模樣更是青澀。幾個小腦袋好奇的望來望去,要不是元春這個大姐在她們的心裡頗有威望,只怕早就是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了。 而元春的女性長輩按例可以在此等候接駕,不過卻是不能同往常一樣舒舒服服的坐著,都是按照身份長幼尊卑的不同,恭恭敬敬的在地上跪著。只賈母一人因其年紀最長,早有使者賜座。 元春瞧著她們戰戰兢兢,大氣也不敢出的惶恐模樣,心裡忽然有著一種奇異的感覺,對即將到來的那位娘娘又有了更深的期待。 鳳輦在門前停住,之前還和賈府一眾人等談笑風生仍舊面不改色的使者倉皇的跪在鳳輦之前,低頭高聲唱道,「賈家接駕!」 這個連賈家都不敢輕易怠慢的使者,此刻卑微諂媚得像是一條土狗,伏在地上只是為輦上的貴人作一個墊腳的腳踏而已。 賈家女眷更是跪得規規整整,不敢有絲毫寸動,元春等一眾女孩連忙低下頭。現在只要還未入宮,她們的身份就還未可知。莫看賈家在京城何等的顯赫富貴,在皇室眼中也不過是一介臣子。尊卑有別,是不能輕易直視貴人的。就連在賈府中說一不二的賈母,也是略微低頭。 元春忽然想起賈母曾經說過的話,「別人對你的態度,只由你的身份地位而決定。哪怕你是個懵懂孩童,只要你門第高、出身好、身份顯貴,就是比你年長的成人都得叫你一聲大人!」 一時間,元春還未曾理解的話語在這一刻體現得淋漓盡致。 宮女挑開鳳輦,一雙高跟鞋輕輕踩在了使者的背上。高跟鞋是義忠親王府上流傳出來的,也不知怎的很快就風靡全國。閨閣之中的小姐發現穿上它以後,能更加突出女子前凸後翹的誘人身姿,行走之間更是恍如弱柳扶風。於是,這也和胭脂一樣成為她們閨房之中必不可少的東西。 元春的小腳上也穿著一雙高跟鞋,只不過鞋跟的高度和這一雙完全不能相提並論。如果說她的高跟鞋就像是小豆芽兒,只有區區不到一指的高度,就像是雛女偷穿婦人的衣物也始終擺脫不了那青澀的模樣。 而貴人腳下的這雙高跟鞋則充滿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風味,元春悄悄抬頭,瞧著被細長鞋跟撐起的優雅足弓,心頭猛地一跳。 但這不過是曇花一現。等到貴人進屋以後,元春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這個女人全身完全包裹在一件華麗的黑色長袍之下,上面布滿了精美漂亮的刺繡。而她的面容也被一張輕薄卻並不透明的面紗完全遮蔽,甚至連眼睛也不例外。 元春在心裡暗道一聲果然,皇室是不可能讓一個妃子出門在外拋頭露面的,勢必會採取一定的措施。只是她還沒想到皇室的預防措施竟然會如此嚴密,連長袍之內女人的身份都不為人知。但這似乎也說明,這個女人的地位一定不低。 貴人在宮女的攙扶下緩緩走向女孩們,包裹在黑色長袍之下的頭部每走一步都有著輕微的擺動。等到了元春面前,她才看到看似完全遮蔽的面紗還是留有兩個極小的孔隙。 這位貴人就依靠這兩個小孔,觀察著賈府中的適齡女孩,並決定她們中誰能進入皇宮,成為那最為尊貴的女人。當然,還有最差的可能,這其中沒有任何一個女孩有資格入宮。不過對於四大世家之一的賈家而言,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終於,一直保持沉默的貴人開口了,「這個最顯眼的女孩,那個,還有那個。」 元春只知道最顯眼的是自己,但那些宮女卻能明白貴人口中的兩個「那個」是誰。 元春、迎春、探春都被宮女請了出去,她們聚在一起,等待著最後的結果。元春知道,自己身為賈家嫡女,自幼便有著溫良賢淑的美名,年紀也沒什麼不合適的,入宮是已然是板上釘釘。 但迎春和探春能入宮嗎?可她們還太小了,元春憐惜地看著兩個女孩,她們怯生生地坐在一起,懵懂的目光望著自己,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長姐如母,元春是看著這兩個妹妹長大的,自然不希望她們在這麼小的年紀就要入宮。不過這也不是她所能決定的,就連賈母都不能有所異議。對於皇室來講,秀女的年紀從來不是什麼問題。現在還小,放在宮裡養幾年就成。可對於二春而言,一生以來唯一可以無憂無慮的時光就要在深厚的宮牆之中消磨乾淨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抱琴走進來請元春出去,而二春卻被告知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去。元春長嘆一口氣,緊張不安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可想著自己還未可知的命運,又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元春來到大廳,貴人坐在主位上,父母坐在從位。在這樣的場合下她不敢就坐,只輕移蓮步在母親身後侍候。 父親和貴人正在交談,談話的內容包括她的品性、性格、才情和身份。元春頓時明白二春為何失去入宮的機會了,因為她們是庶女,自己是嫡女。這個時候,她似乎都能從貴人談話的語氣中聽出一絲懊悔,顯然她沒有想到自己看中的叄個女孩裡面有兩個都是庶女。這讓她懷疑起自己的眼光。 嫡庶有別,在宮規森嚴的皇宮之中尤為重要。才情可以後天學習,容貌可以塗脂抹粉,性格可以訓誡改正,唯有血脈從出生起就註定了一切。庶女如果入宮,哪怕在得帝寵,在全是嫡女的宮妃之中也是很難抬起頭來的。畢竟皇帝不可能天天操心後宮的事情,更不可能為了一個庶女做太大的讓步。如果自己沒本事,就是被磋磨到死的命。 父親爽朗的笑聲把元春從幻想中驚醒,他們已經基本上把元春進宮的事情敲定了。接下來就是更加細緻的評判——不適合男人在場的評判。
第二章 規矩
在場的唯一一個男人走出房間後,貴人吩咐王夫人,「讓本宮好好看看你。」 「好好看看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之前她還沒有看清我的臉嗎?元春走近貴人,隔著一層面紗與她遙望。 「很不錯。」貴人誇讚一聲,繼續補充道,「你有著精緻的容貌,豐富的才學,溫馴的品性,這在賈家已經足夠了。但在皇宮裡還並不夠,你需要給我看看作為女人最基本的東西。」 女人最基本的東西?未經人事的少女疑惑的看著母親,母親緩慢而又堅定地點點頭,笑著說道,「脫光你的衣服,元兒。」 元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自幼就被教導極其嚴苛的貞潔觀念,母親更是為其言傳身教,而現在母親卻親口要求自己在一個外人的面前脫光所有衣服。 她懇求地望著母親,但王夫人沒有理會她的請求,只是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母親常年的積威壓制住了心裡的羞恥,元春沒有辦法拒絕王夫人的命令,她不安地脫下自己的外套、中衣,一直到最裡面的小肚兜兒,露出了少女自記事起就從未有人窺探的妙曼身姿。幼嫩的嬌軀好似一朵兒沾著露珠的花骨朵,雖然花蕾還沒有恣意綻放,卻仍然向世人展現她難以言狀的美麗。 「她已經具備成為一個女人的潛力,從她漂亮的牝戶中本宮可以預見皇帝一定會對這份禮物很滿意。」貴人準確地給出自己的判斷,又對王夫人命令道,「她入宮以後前途自然不小。不過在這之前,可不要出現什麼意外。」 「元春是很乖的孩子,只呆在自己的閨閣裡面彈彈琴、看看書,輕易不會出來的。」王夫人小心的回道。 貴人搖搖頭,「書就不要讀了,到了皇宮也沒什麼用處。琴也不要彈了,這樣一個尊貴的女孩怎麼能夠屈尊紆貴,從事琴藝這等賤籍。宮裡不缺彈琴的樂姬。要是把手給彈糙了,恐怕為皇上不喜。」 「是。」王夫人垂下頭,恭敬回道。 元春從未見過如此諂媚的母親,她的模樣忽然有些模糊,恍惚之間和從前一些上賈府來打秋風的窮親戚交織在一起。那個時候他們在母親的面前也是如此奴顏婢膝的模樣。 她再一次體會到了身份的美妙之處,貴人的身份顯然遠比賈府尊貴得多,因此她就可以直接命令府上的嫡女脫光自己所有的衣服,像被拔了毛的雞般隨意的評論指點。還有那一句「牝戶」,雖然她從未聽說過這個詞語,但卻能隱隱感覺是說的自己最私密的那處。而用上了牝字,顯然不是什麼好話。 被元春臉上莫名的羞澀所驚動,貴人的目光重新回到那一處嬌嫩的「牝戶」,她懊惱的嘆了口氣,後知後覺的反映過來。 她說道,「為什麼沒有給她穿上貞操帶?難道她的天葵還沒有來嗎?」 「這——」王夫人低頭回道,「請恕罪,是我的過失,我忘記了。」 「忘記了?」貴人側頭望著王夫人,即使隔著一層面紗,元春似乎能看見一道凌厲的目光直射向她的母親,「女子天葵至而鎖貞操,這樣重要的事情你也能忘記?這個當家主母你就是這麼當的嗎?」 「她從來不會回見外男,平日裡也是深居簡出,只和自己的侍女走在一起。」王夫人小聲辯解道,似乎在末尾非常輕微的喚了兩個字,好像是這個女人的小名,把貴人即將爆發的怒光壓了下去。 「你最好祈禱她的貞操還在,不然你們皇上那邊你要本宮怎麼交代!」貴人側身給侍女使了個眼色,侍女立馬如臨大敵,匆匆走到元春面前,在她會陰處點了一下。 元春只覺得下身一陣刺痛,不由得嬌呼出聲,雙手連忙捂住下身,胳膊遮住兩朵小小的花苞。侍女臉色稍緩,隨後向貴人點了點頭,又退回原位。 「本宮知曉你向來是個面冷心熱的,此事恐怕不是忘記而是故意為之吧?」貴人招呼著侍女把一個木盒放到桌上,告誡道,「這段時間可千萬不能有什麼意外,上面可有不少人盯著我們。走錯一步都是萬劫不復,這個給她戴上,以防萬一。」 「鑰匙要及時送進宮,本宮出宮的時辰不短了,不能再耽擱下去了。」女人在侍女的攙扶下緩緩坐上鳳輦離去,王夫人一直保持著低頭行禮的動作。直到鳳輦消失於視野之中,王夫人才如釋重負般長舒了一口氣。 「母親,貞操帶是什麼東西?」 少女的疑惑把王夫人從虛幻的想像之中拉回,這個貴婦看著自己的女兒,心裡幽幽嘆道,她還是個孩子啊。元春雖然畫著代表成熟的濃妝,穿著這個年紀不該穿的華服,可她的心裡還是對有些事情一無所知。 王夫人拿著木盒坐回主位,抬頭望著渾身赤裸的少女,平淡的眼神似乎表明她現在又恢復成為那個在賈府里說一不二的當家主母。 「你自己打開看看。」她命令道。 沒有絲毫猶豫地,元春照做了。裡面是一個奇怪的東西,像是一個用黃金製作而成的褲子,大體上由兩個圓環組成,中間是一個柵格狀的開口。除此意外,它嚴絲合縫,沒有任何漏洞存在。結合貴人之前說過的話語,她猜測這可能是一種褻褲,但和她現在脫在一旁的褻褲相比,它顯然有些小了。 「元兒,你是個聰明的孩子。這個就是貞操帶,。」母親平淡的解釋道,「你知道西域的胡女為了保護貞潔,有自己的貞潔衛。而我們中原也有著自己的貞潔衛,就是這個東西。」 「戴上了貞操帶,就不會有其他的男人能夠玷污你的貞潔,當然你自己的觸碰也是不被允許的。你的身體是屬於那個男人的,除此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能冒犯。元兒,你要明白你現在的身份了。」王夫人低聲說著,拿著那一副看起來有些分量的貞操帶,把它輕輕套在少女最為私密嬌嫩的羞處,接著轉動手上的鑰匙。 一聲脆響過後,貞操帶繼承著皇室的意志,忠實地執行守衛少女貞潔的使命,而元春俏臉上紅暈更甚。皇室強調貞潔觀念,卻並不禁慾。相反之下,還要利用一些器具時時刻刻地挑動著女人的情慾,夫主就能隨時隨地享用她們鮮嫩多汁的身體。 貴人給元春的這一幅貞操帶乃是皇室特供,在這方面更是如此。貞操帶的內側專門設計了很多細小的凸起,對應著女孩的某些隱私穴位,以及那一顆最敏感的花蒂。像元春這樣的閨閣處子,自然是有些經受不住。 「母親,女孩子都要戴上…它嗎?」元春有些難以啟齒,今天的變故實在有些超乎這個女孩的承受能力,兩隻細嫩的小腿兒打著顫,似乎一陣風兒都能吹倒。 元春是王夫人的嫡女,自幼放在膝下好生疼愛,連貞操帶之前也沒捨得讓她戴上,才出了今日一起紛爭。若不是那人與自己有舊,說不得還會鬧出一個大麻煩來。 再怎麼說女孩都是要嫁人的,元春更是要嫁給天下最尊貴的男人,要是還不懂那些事情的話,可是要在皇家面前鬧笑話的。只知道賢良淑德那可不成,元兒進宮可不是當菩薩去的。 王夫人打定主意要以自己為標準好好調教元春,有些事情也就不避諱了,「元兒,這天大地大,一個規矩最大。到哪裡都有規矩,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只是咱家畢竟武將出身,規矩要小一些,但也不是沒有。你的那幾個妹妹天葵來了也是要戴上貞操帶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也是對她們閨譽的一種保障。」 見女兒臉上陰晴不定,王夫人也不端著自己身為當家主母的架子了,「莫說是她們幾個小姑娘,便是你母親我都要守著規矩。」說罷,便在元春詫異的目光之下解開了自己的衣裳。 王夫人風韻猶存的乳房上滿是掌印,顯然是夜裡被人狠狠的抽過,晨起時才上了藥的。暗紅色的乳頭被一隻銀環穿過,兩隻銀環之間用銀鏈相連,中間還吊著一隻看似小巧實則分量絕對不小的砝碼。可以想見,無論王氏是行走坐臥,兩隻嬌嫩的乳頭都要經受這般痛苦的折磨。 王夫人雙腿之上戴著兩隻圓環,中間有很短的鐵鏈相連。這樣的大腿環可以讓王氏始終保持屬於貴婦的優雅體態。她的下身是和元春一樣戴著一隻貞操帶,只不過中間那個柵格狀的開口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隻極細極小的孔洞。對於元春這樣還未嫁人的少女來說,可以通過貞操帶正面的柵格開口排尿;而對於王氏這樣的有夫之婦來說,她身體的所有權在新婚之日就全部移交給了她的丈夫。 所以她們的貞操帶裡面暗藏著一根導尿管,一直延伸到妻子的膀胱深處。從此以後這項權力就由貞操帶接管,想要排尿就必須首先向夫君請示,得到允許以後也不能向懵懂稚女般隨心所欲。只能用一根特製的小管,打開貞操帶內部的機關以後用極其緩慢的速度排泄。不能有刺耳雜音,也不能全部排空,至少還要餘下一半的量。此為張弛有度,彰顯大婦風範。 第三章 受縛的貴女
元春看著羞紅了臉,她無法想像在自己眼裡端莊優雅的母親,原來盛裝之下會是這樣一幅場景。 王夫人也是略有羞澀,這幅身子在老爺面前赤身裸體不知道多少遍了,可今日卻是頭一次被自己女兒看到,暗暗嘆道好在一干侍女之前便都退了出去。 不過她也是經過大風大浪了的人物,只給元春瞧了兩眼便連忙穿上了衣裳,正色道,「元兒相比現在也對這規矩有了一點認識。在你進宮之前的這些日子你其他的事情都不用操心,母親會把皇室的規矩全教給你。不過你且記住,這些規矩萬變不離其宗。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咱們女兒家的貞潔!」 「就拿母親來說,嫁了人這身子就得為老爺守著,沒有老爺開口,自然是不能給旁人看到。就算元兒你是娘從肚子裡生出來的親骨肉也不成。眼下給你瞧見了,夜裡娘可就得跪在你爹床前聽候發落了。」 母親的話仿佛為她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元春有些莫名的興奮起來,她不顧自己還是赤身裸體的樣子,依偎在王夫人的懷裡,像從前一樣撒嬌道,「娘,爹爹會怎麼罰你啊?」 看著元春在自己懷裡作小女兒狀,王夫人扶了扶有些酸痛的額角,故作不滿地嚇唬道,「這等閨閣秘事又豈能告訴旁人,若是讓外人知曉了,老爺和娘的臉面何存?以後入了宮,要是表現不好被送進訓美司,那你就有一番苦頭要吃了。」 說著說著,王夫人眼中閃過一抹嗜虐的神色,又回想起昨晚那一場激烈的性虐,心裡暗道巴掌還是不如鞭子來勁,老爺心疼我還不捨得下重手,實在是不上不下難受得緊。 王夫人今年叄十餘歲,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紀。老爺年歲已高,又豈能滿足如此久旱美婦,只能另闢蹊徑,卻無意中發現了自家妻子喜好受虐的性子,不由得大喜過望,以為終於找到了能在床上「重振雄風」的機會。 但王氏畢竟溫馴賢淑,無論是孝敬公婆、操持家務,還是誕育子嗣、撫養子女,都辦的讓人挑不出毛病來。老爺畢竟不是變態的惡人,對這樣一個懂事能幹的妻子自然下不去死手,也就越來越難以滿足王氏的慾望。 這些王夫人肯定不會和元春說,可她卻從元春今日的表現中隱隱察覺出來,元春似乎繼承了自己母親同樣的性子。王夫人不知道這對即將進宮的元春來說時好時壞,不過外表清純高潔、內心淫亂放蕩,這不向來都是男人所喜好的女子類型嗎? 王夫人忽然又有些悲哀的想著,曾經可以和太上皇平起平坐的賈家什麼時候輪到了要靠賣女求榮的地步。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她做這個當家主母這麼多年,是一點點看著賈家的帳目越來越難看,可是在人前還要擺出一幅賈家依舊家大業大的闊氣場面。如果不是真的走投無路了,誰又願意送自己的親生骨肉去皇宮那樣的地方呢? 一入宮門深似海,自己嫁到賈家來都是處處小心、謹言慎行。更不用說那森森宮牆環繞之下的後宮。女兒要是嫁到尋常人家還有個回門歸寧的機會,入宮以後宮妃可是非召不得出。就連她出宮一趟都要穿得如此嚴絲合縫,天牢里的死囚都穿得比她輕鬆得多。 都說女人出嫁以後只有娘家靠得住。可哥哥只想著王家,都快要忘記他還有一個嫁到賈家的妹妹了。可對王氏來說,王家已經慢慢成為記憶中慢慢淡化的一個符號,她真正為之付出大半生心血的,還是賈家。 王夫人低下頭,望著自己女兒清麗而又略帶嫵媚的容顏,似乎看到了賈家再一次中興的希望。 「元兒,身為賈家的嫡女,你的品性、才情、容貌就算參加秀女的遴選都是上等之流。」母親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少女的臉頰,語氣不容置疑,「娘花了這麼大的代價讓你直接入宮,你可不能拘泥於眼前的得失。你的目標必須放得很高、很大,很高、很大。」 王氏一面溫柔的說著,一面眼神飄忽的望向窗外的遠方,似乎看到了最遠處的某處宮殿。隨後她收回目光,凝望住伏在自己身上的女兒。 元春心頭打了個顫,她望著母親堅定的目光,回報以更加堅定的語氣,「是的,母親!」 —— 無論是誰家的女兒能夠有幸入宮侍候天子,各家都會大擺酒席慶祝聖恩。但賈家卻反其道而行之,這天晚上老爺只是把所有人召集起來,簡單地宣布了元春即將入宮的事情,規格甚至比普通的家宴還要低。 自家女兒不用參加宮裡的選秀就能直接入宮,這可是全天下獨一份的恩寵。若是扭扭捏捏,豈非錦衣夜行?一開始老爺也想著大張旗鼓的宴請賓客,賈母一時間也是欣然允之。王夫人勸誡賈母說道:為什麼別人的女兒就必須按照規矩從秀女開始進宮等待皇上的挑選,而她賈元春卻可以坐在家裡就得到了皇上的垂青?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賈母也是深諳此道,從元春如此多事之秋,只求安安穩穩,此等張揚之事還是等元春進宮以後再說。莫要影響賈家嫡女在天子心中的地位。 但從那以後,元春發現自己好像被京城的淑女圈孤立了。所謂的淑女圈就是一些待字閨中的名門小姐,她們久感深閨寂寞,卻又礙於世俗禮法不能輕易拋頭露面,便自行聚在一起,做些賞花賦詩的風雅之事。 元春便在其中有幾個玩得要好的手帕交,平日裡多以書信交流。可漸漸地,她們與元春越來越陌生,信中言辭嚴守禮法而趨於疏離。她似乎都能夠看到那字裡行間的背後,女孩們充滿嫉妒的眼睛。 她開始覺得很難過,還為此哭紅了雙眼,但很快她就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在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上面了。王夫人需要教導這位即將進宮的少女一些真正的宮規,而出乎元春意料之外的是,所謂的教導並不如同往常一樣。 在某一個清晨,元春得到了一幅單手套。母親告訴女兒這是她成為尊貴女人的第一步———永遠保持住自己的無助和脆弱。 單手套顧名思義,窄小得似乎只能放入一隻手臂。它是用最好的白色皮革製作而成的,聞起來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看上去就像是少女的某件漂亮衣裳,但王夫人很清楚在它優雅外表之下暗藏著怎樣嚴苛到冰冷的秩序。 元春按照母親的指令,溫馴的把雙手反到背後,這是一個她從未做過的新奇動作。她和王夫人對視著,母親回報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母親,穿著這樣的東西幹什麼。我還能做什麼事呢?」元春疑惑的問道。 「元兒,作為皇上的女人,你還需要做什麼事情呢?難道你是指彈琴繪畫這樣低賤卑微的事情嗎?這已經不是你應該做的事情了。」王夫人諄諄善誘,心裡有些憐惜,如果女兒沒有選擇入宮,哪怕隨便嫁給一個王爺,也不需要經歷接下來的苦楚,「皇上認為一個女人就應該是完完全全的無能為力,必須依靠他人而生活。而一個失去了雙臂的女人,連最簡單的喝水吃飯都不能自己完成,必須要依靠侍女的幫助。在天子的眼裡,這才是身為一個女人最基本的象徵。」 多年來的訓導讓元春明白現在不應該說任何話,她乖巧的在母親的面前保持了沉默。 她的貼身侍女抱琴開始把單手套戴在元春的身上,先是固定好穿過兩側蝴蝶骨的皮帶,接著開始從手掌的部分一直向上而去直到手臂的盡頭,一點點地慢慢收縮單手套中間的絲帶。 元春平靜的面容終於被打破,在劇烈的疼痛之下,她再也維繫不住那恰到好處的鎮靜。手臂根部和肩膀之間的壓力隨著抱琴的動作而緩慢增加著,元春垂下布滿汗水的螓首,雪白色的單手套在她背後一飛沖天,像是受難的天鵝被貪婪的人類抓住了自己自由靈活的翅膀。 從來沒有流過淚的元春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但不論是身為王夫人的女兒,還是賈府嫡女的身份都不允許她表現出逃避的一面。她咬著自己的唇瓣,努力向母親露出一個微笑。
第四章 心理與生理的雙重摺磨
「好了,今天已經足夠緊了。」王夫人的心頭一緊,命令抱琴停下手頭的動作,系好單手套上面的絲帶,把元春的手臂的位置固定好,然後把她攙扶到梳妝鏡前。 元春看著鏡中的自己香汗淋漓,雙臂被單手套反在背後,從正面看過去,似乎她完全沒有了手臂。她突然有種感覺,這是區別於叄從四德、女戒女訓以外的一種異樣的柔美優雅、謙遜溫馴。 少女感受到手套的效果越來越強,自己的手臂似乎正在失去知覺。她試著活動自己的手臂,但在單手套的禁錮堅韌而牢固,她非但不能舒緩單手套帶給她的酸痛難受,反倒引起了身後母親的注意。 「元兒,這的確有點痛。但你一直都是很堅強的孩子。」王夫人撫摸著女兒新生的「手臂」,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你會慢慢適應這種疼痛。等到你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時,這種痛苦將會不復存在,你也會習慣失去手臂的感覺,並能夠從容的散發出皇室所喜愛的那種無助到極致的優雅。」 元春在母親的話語中明白,對所有事情表現出無能為力是皇室所鍾愛的一種榮譽。 「何況這是很常見的事情。幾乎所有豪門貴胄都會要求自己的妻子戴上單手套,甚至還有更甚者要求女人將自己的手臂反過來。她們把這樣的姿勢稱為反向祈禱。」王夫人笑著給女兒普及關係單手套的知識,「小時候母親和你一起去廟裡上過香,你還記得你禱告的姿勢嗎?同樣的,在你背後做出來。就叫反向祈禱。」 反過來?!那怎麼可能! 王夫人太了解自己的女兒了,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了她的疑惑。她脫下一層外套,露出一雙保養得很好的玉臂,接著便在元春驚異的目光中完成了反向祈禱的動作,「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文官世家那邊最喜歡這一套。他們滿口的之乎者也,張口仁義、閉口道德,其實都是些衣冠禽獸,滿肚子男盜女娼的貨色。娘和那群人打過的交道不少,最清楚他們的嘴臉。」 元春看到母親的手臂不斷上移,雙手忽然向內划過一個詭異的折角,手掌便不可思議般靠在了脖子後面,同時肘部併攏,掌心與掌心相對。就像是在佛前默默祈禱的香客一樣,母親在女兒的面前做出了看似不可能的反向祈禱。 這個動作顯然要比元春現在的姿勢痛苦數倍不止,王夫人只一瞬就放下了手臂,自有侍女上前輕輕按捏。對著元春的目光,她嘆息著說道,「娘當年嫁進賈家之前也沒少吃苦頭,沒成想進門以後,日子根本沒有想像的那樣休閒。賈家武勛出身,正是缺管家的人物。過去你也瞧見了,天天府上大大小小的事物都得娘一手操持,哪來的功夫戴這勞什子單手套。」 「不過想想也是。就你叔那些粉頭油麵、上不得台面的玩意,賈家要是指望他們早就喝西北風去了。還不是得靠咱們這些女人家,又哪裡能夠戴上單手套,舒舒服服做自己的闊太太呢?」 王夫人恨鐵不成鋼的說完,把身處於單手套禁錮之中的元春帶了出去。令她驚訝的是,她的一眾妹妹們就聚在她的房前,好奇地望著自己姐姐現在看起來有些奇怪的裝束。對於她們這些小女孩來說,她們只能看到單手套的漂亮優雅,卻注意不到其背後的緊繃壓力。 正當元春感覺有些難為情的時候,王夫人開口緩解了她的尷尬。她告訴這些連及笄都還沒有的小女孩兒們,現在發生在大姐身上的一切。 她們瞬間向元春投來艷羨的目光,在這個時代,女孩最好的歸宿就是嫁給一個最好的男人。天底下的男人還有比天子更好的嗎?她們都開始羨慕元春的好運氣,而與之一步之遙的二春則是有些懊惱自己的庶女身份。 接著王夫人繼續告訴她們,元春手上戴著的漂亮的單手套並不是她一人獨有。等到她們及笄以後,每個人都要戴上習慣單手套的感覺。雖然她們以後不一定會嫁到文官家族,而有可能嫁到對此並不過多看重的武勛世家,但為了她們在京城中良好的閨譽著想,單手套也將成為她們的必修課。 就像是在平靜的湖面丟下一顆石子一樣,小女孩們有些慌亂,又有些莫名的興奮。但畢竟是小孩心性,當她們各自的侍女開始呈上甜美可口的點心以後,她們就恢復了這個年紀彌足珍貴的純真。女孩們竭力保持住得體的儀態,在不慌不忙的交談之中交換著略有漣漪的話語,侍女們小心翼翼的換下一迭又一迭吃完的甜點。 元春當然也可以品嘗美味的甜點,但失去手臂的她只能完全依靠抱琴的服侍,這讓她想起了小時候自己婢女們精心喂養的日子。現在已經到出嫁年紀的她卻依然像個小孩子一樣,幾乎一切事情都只能依賴抱琴。 但元春不知道的是,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等到宮裡來人接元春進宮的時候,元春已經戴了一年多的單手套。到了這個時候,她也慢慢明白了那天母親所說話語中的含義。她的身體已經意識到她是不應該做任何事情的,因為她的雙手在所有情況下都不會出現最開始戴上單手套時層出不窮的下意識反應。 之前難以忍受的痛苦也隨之消失了。因為在一天中的大部分時刻她的手臂都失去了知覺。唯一可能放鬆的時刻就是晚上沐浴的時候,那個時候單手套會被短時間的取下。侍女們負責按摩已經僵硬至極的手臂,隨著血液的漸漸流動,知覺也漸漸恢復,麻痹的劇痛也隨之而來。 所以抱琴就會以最快的速度協助元春完成沐浴的全部環節,然後立刻把剛剛恢復知覺的雙臂重新放回到單手套的禁錮之中。只要失去了知覺,就不會有太大的痛苦。元春深領其意。 但唯一令元春有些接受不了的是一件平日裡絕對不會注意到的小事。在單手套的束縛之中,想要進行簡單的排尿動作都必須依靠抱琴的輔助。而在貞操帶守護的少女禁地內,不潔的尿液只能通過貞操帶前柵格的開口排出。哪怕抱琴每次都會清潔得非常乾淨,但元春還是有些難為情。 肉體的折磨可以咬牙忍受,心理的羞恥卻是揮之不去的夢魘。 終於一天晚上,元春的忍耐達到了極限。她淚流滿面地跑出自己的閨房,哭著跪在母親面前,請求母親允許自己在這樣私密羞恥的事情上可以短暫地放開單手套。 「元兒,這樣的話以後可不能再說了。」王夫人伸手拭去女兒俏臉上的淚珠,「抱琴從小和你一起長大,與你情同姐妹。她就像是你的另一雙手臂一樣,服侍你出恭解手也是她分內的事情。難道你會在用自己雙手出恭的時候感到羞恥嗎?」 母親的話讓元春感到有些慚愧,她連忙垂下頭用最誠懇的語氣道歉。但母親的眼裡沒有一絲生氣的樣子,似乎早已經預料到了今天的事情。她微笑著擁抱自己的女兒,元春的雙臂仍然反在背後,她只能回報性地蹭一蹭王氏的臉頰。 王夫人瞧著女兒幾乎快要完全合為一體的雙臂,對元春這一年來的飛速進步十分滿意。自己當年達到這種程度可是花了好幾年的時間。 她還不忘提醒元春道,「元兒,雖然每晚沐浴的時候解開單手套來按摩雙臂是非常痛苦的,但它卻是你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儘管你再也不需要使用你的手臂,但它們仍然屬於你身體的一個裝飾品。如果它們長期處於單手套的極致束縛之中,它們就可能會長出你從來都不希望看到的壞疽。」 女人一面注意著少女有些害怕的臉色,一面又接著說道,「對於宮妃來講,單手套下的雙臂就像是世俗中女子繡鞋下的小腳一樣是不能輕易為外人所見的。當然她們自己的夫君除外。如果皇上哪天來了興致,看到單手套包裹之下本應是潔白美麗的手臂上面卻是一片難看的斑斑點點,那無論是對元兒你,還是賈家都不是什麼好事。」 「那為什麼不直接剪掉我的雙手,讓我更加有女人味一點?」元春賭氣地說道,但她很快就反應過來這不應該是一個賈府嫡女說的話。 「因為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但對於即將進宮的你來說,你的父母已經是壽仁宮的那位,而你的一切都屬於那位天子。他喜歡溫馴的美,憐弱的美,卻並不喜歡殘缺的美。」王夫人頓了頓,又繼續補充道,「而且現在朝堂上有這麼一種聲音,認為類似於單手套的這些東西有傷天和。還有一些人諫言女孩長大以後不應該急著嫁人,可以試著自食其力。」
第五章 入宮
王夫人冷笑著嘲諷道,「不過是江浙一帶世族的喉舌,身後站著的那些人府上不知道養了多少個還沒及笄的幼齡女童,也好意思說這樣冠冕堂皇的話。怪不得老爺常說讀書人的臉皮向來都是最厚的。」 母親的話語讓元春感到有些震驚。從她記事起到現在即將進宮的漫長歲月里,她從未聽過有那個姐妹說自己不想嫁人,還向其他人宣揚不要嫁人的思想。這在元春眼裡看來是很難理解的,她從小學的一切東西都是為了更好的嫁人,嫁給一個最好的男人。賈家裡的妹妹們也同樣為了這個目標而努力,嫁人雖然是尋常姐妹玩笑之間羞以提及的話題,但絕不會是女孩想要逃避的事情。 畢竟除了嫁人以外,她們沒有任何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 元春離家的這天,母親高興的告訴她,「元兒,你比我們想像的還要更受皇上的喜愛一點。」 「母親,這話是什麼意思?」 「鳳藻宮女史,這就是你進宮以後的位份。」王夫人揚起的眉角上是掩飾不住的得意,「今晚是你在賈家度過的最後一個夜晚,明天以後你就要進宮去做鳳藻宮的女史。你會和皇上的女人們住在一起,照顧她們的起居,並學著怎樣做好一個合格的妃子。」 元春知道當今的天子在選秀這件事上面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選秀結束後落選的秀女回到自己府上,而所有皇上中意的秀女則會分配給個個皇妃的宮殿里去。先是從最低等的宮女做起,在這期間會有宮人在暗中觀察她們的一舉一動,表現良好者才有機會正式為妃。 而女史的起點顯然要比宮女高得多,鳳藻宮更是皇后的居所,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可以說元春從一進宮開始就已經遠遠走在了其他秀女的前面。成妃也不過是時間問題,一旦成為了妃子,只要有朝一日誕下皇子,更是能直接連跳數級,榮封貴妃之位。到那時便真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拖元兒你的福,宮裡送來了不少賞賜,不過現在我們可以不用再顧忌那些清流們的反應了。今晚我們將在府上舉行盛大的宴會。」 「不過你要打扮得像一個真正的淑女,像當年那位貴人一樣的淑女。」王夫人神秘的說道。 這天晚上的確在賈府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宴會,但她卻一無所知,只能從外面的熱鬧聲中勾勒出這場宴會的輪廓。她被安排坐在自己從未想過的主位上,賈家的長輩們卻是恭敬的坐在次位。她們並非是對元春恭敬,而是對已經換上一身淑女裝束的鳳藻宮女史保持應有的敬意。 淑女裝束,就是當年她在那位貴人身上所看到的那樣,她有史以來第一次穿上這樣奇怪並且保守到極致的衣裳。她的全身都被這件淡金色的斗篷包裹,甚至包括她那一雙美麗的眼睛。雖然這件斗篷在雙眼的部位利用精美的刺繡,巧妙的在紋理的間隙處留出了兩個可以視物的小孔。 但對於還未經訓練的元春來說,她還並不能如同那位貴人一樣,依靠如此細小的孔洞閒庭信步。在從自己的閨房走到主位的路上,她就像一個瞎子一樣只能完全依靠抱琴的攙扶。 在宴會的全過程中,元春都保持著淑女般的安靜,默默聆聽著大家對自己的祝福。並非是她吝嗇到連幾句道別的話語都捨不得送給妹妹們,而是身為鳳藻宮女史的她,不能在未經許可的情況下輕易說話。當年那位貴人出宮前就請示了天子,可今日的元春顯然不可能為了說幾句話而入宮請旨。 宮規規定,一個合格的宮妃應該在她不該說話的時候始終保持沉默。在從前的一些時候,元春就已經戴過練習所用的口球。它一般是一種兩端系有絲帶布球,在女孩的腦後固定住。但這樣的口球並沒有辦法讓女孩真正保持沉默,只要她想就可以用自己舌頭把口球頂出去。並且口球如果長時間浸泡在水中,會嚴重影響它的穩定性。因此,它註定只能是練習所用。 元春現在佩戴的就是貴族女性用來長時間保持沉默的口飾,它是一塊布滿了美麗花紋的白色皮革製品,附著的口球大小按照少女的口腔而量身定做,皮革的外側用金絲縫製了賈家的家紋,而內側則是縫製了元春較為隱私的閨名。 這張皮革幾乎覆蓋了元春整個下半張臉,把她美麗誘人的櫻唇完全遮蔽,兩根細小卻又無比堅韌的綁帶在她腦後繫緊,皮革從耳朵到下頜都非常舒適地貼合住,她的臉頰就像是偷食的松鼠一樣滑稽地鼓了起來。 當元春第一次達到如此極致的沉默而優雅之時,她的內心升起一種莫名的驕傲——不但無法使用自己的手臂,就連說話的權利也被剝奪。她正在慢慢成為一名合格的名媛,為自己的前途和家族的命運付出不懈的努力! 母親還告訴她,現在的口飾為了防止一些不必要的噪音,一旦戴上以後就是固定死的。但是當她足夠幸運能夠成為妃子以後,這樣還不夠淑女的口飾會被優雅精緻的口中花代替。不同位份的妃子,只能佩戴與其身份地位相匹配的口中花。地位越高,越是得皇上聖寵,口中花的樣式和顏色就越加豐富鮮艷。 第二天一大早,元春就離開了生養她十多年的賈府。抱琴沒有和她一起進宮,因為她還從來沒有服侍過宮裡的貴人,所以她已經沒有資格去做一個準女史的貼身婢女了。 元春乘坐著一架小巧卻不失奢華的金色馬車,和昨天晚上一樣,她穿著包裹嚴實的淑女裝束,戴著印有賈府家紋的白色口飾。但還多了一種束縛的手段,她修長美麗的玉頸戴著一隻小巧玲瓏的金質項圈,一條同樣黃金質地的鏈子連在上面,然後從嚴實的淑女裝束中穿出,一直通往馬車中央的一根鐵柱上鎖緊。 剛開始戴上項圈的時候元春內心是拒絕的,哪怕項圈再漂亮再貴重,但它在貴族眼中仍然是奴隸的象徵。更不用說把她這位賈家嫡女如同對待女奴一樣所在一根鐵柱上。但蒙面的女僕告訴她,這僅僅是為了訓練她的服從性。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馬車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外面的聲音也從熙熙攘攘的街道叫賣聲慢慢轉變為偶爾的幾聲大門開啟的沉重聲響。元春心裡忽然有種預感,自己已經達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後宮。並且要在此把自己的貞潔獻給當今世上最尊貴的男人,以此來為自己和賈家換取地位。 「賈元春,這是你的名字最後一次在皇宮之中提及。以後別人只會稱呼你為鳳藻宮女史,或者京城賈氏。不要把自己的名字輕易告訴任何人,你應該清楚,宮妃的貞潔不單單只局限於她們充滿誘惑力的身體。」教養嬤嬤告誡道。 宮女取下她的口飾以後,元春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舌頭,「好的,嬤嬤,請您告訴我以後在這裡應該做些什麼。」 「很簡單,女史。首先,這個房間歸你所有,除開服侍皇后娘娘和皇上有幸徵召的時候,你必須一直呆在房間裡面,絕對不能私自離開。」 元春環顧四周,這個房間寬敞而又飽含皇室特有的奢華之氣,比她在賈家整個閣樓都還要大,讓她不禁感慨,鳳藻宮的一個女史都是如此,那真正皇后所處的宮殿該是何等的氣派。 房間的中間是一張寬敞到足以容納四五個人睡下的絲綢宮床,華貴而美麗的地毯鋪滿了整個房間的地面,精緻易碎的瓷器點綴其中。床頭的一角,美麗的金絲雀在同樣金色的籠子裡面縱情歌唱。 但讓元春有些奇怪的是,房間裡面沒有一個窗戶。採光完全依賴於頭頂上一個巨大天窗,保持著屋裡明亮通風的舒適環境。她又很快明白,這就是皇室眼裡一個女人應該身處的完美房間。 「雖然你是服侍皇后的女史,但你也同樣會分配服侍你的婢女。你無需知道她們的名字和相貌,她們都是卑賤之人,遠遠比不上你高貴的身份。」嬤嬤繼續說道,「每天早上會有侍女過來叫醒你,然後給你端來早膳。飯畢後帶你去沐浴,然後在穿上你應該穿的衣服。你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服侍皇后的過程中把自己代入到婢女們身上。」 「我應該穿一些什麼衣服呢。」元春問道。 「貞操帶和口飾是必須的,還有一件你現在正在穿著的淑女裝束。在服侍皇后時面紗會短暫的去除,一個人的時候佩戴上至少一層的面紗。除此意外你還需要一個最重要的東西——緊身胸衣。」 元春聽母親說過宮妃為了掩蓋自己傾國傾城的容貌,自己獨處時需要佩戴一層面紗,不得不外出時則至少需要佩戴叄層面紗。這顯然不是母親嚇唬自己的,但緊身胸衣這個詞語讓元春感到既熟悉又困惑。
第六章 束縛
在她離家前的那個晚上,母親還與她短暫的獨處了一小會兒。王夫人曾經神秘地說過這麼一番話: 「緊身胸衣的訓練時機是比較難以把握的。如果穿的過早,會影響女孩正常形體的發育,甚至有可能會讓女孩變成一個畸形的怪物。如果穿的太晚,女孩的身體已經基本定型,又很難訓練出皇室所需要的完美纖腰。但幸運的是,元兒你現在的年歲恰到好處。」 「但對於一個武勛世家的嫡女來說,她不應該像那些讀書人的女兒一樣把規矩做到恰如其分。她需要一點野性,讓皇上可以看得到的野性。這也是我為什麼之前從來沒有告訴你這些事情。」 「你還沒有接觸過緊身胸衣嗎,女史?我現在就可以給你看一下。」嬤嬤走到寬大的床下,從裡面拿出了一件奇怪的衣服。它更像是一幅男人出征時穿的盔甲,由64根鯨骨組成,中間以透氣輕薄的絲綢相連,襯有縫在面料和絲綢之中的金屬片,背後是一根根元春十分眼熟的潔白絲帶。 「皇后娘娘是個非常和藹的女人,但對於應該遵守的宮規方面卻是嚴苛到了極點。男人都喜歡盈腰不堪一握的嬌弱,不是嗎?於是她規定每一個服侍的女孩都必須擁有極其瘦窄的柳腰。」嬤嬤兩手環握,比劃出一個小小的圓圈,「標準就是女孩可以用自己的雙手握住自己的腰肢。」 「可是,這怎麼可能做到呢?這麼小的腰肢還能做什麼呢?」 「女史,你需要做些什麼嗎?相比於這些卑賤的婢女,你是最尊貴的女人。一切事情都會有她們幫助你完成。當然,與皇后娘娘相比,你就如同這些婢女。」嬤嬤繼續補充道,「宮規里寫的很清楚,一個完全無能為力、凡事都要依靠別人的女人,才是一個合格的宮妃。當然,你現在還不是妃子。不過那一天不會太遠,所以你得為此提前做好準備。」 「是啊。」元春在心裡默默想著,「我不會一直做這個女史,我會成為皇上的妃子,一個地位極其尊貴的女人。如果皇帝的宮妃還要去做一些毫無用處的瑣事,那又怎麼體現皇室的尊貴呢?」 「好吧,嬤嬤。今天就要給我穿上緊身胸衣嗎?」 「當然,在你沐浴凈身以後。」 沐浴完畢後,元春希望嬤嬤快點給她穿上這看起來有些嚇人的緊身胸衣。她想知道被緊緊束縛在其中會是一種怎樣的感覺。一想到自己會變得更加的無助脆弱,她先是有些不寒而慄,隨後心裡又升起一種異樣的榮譽感。她提醒自己,無論待會兒會有多麼難受痛苦,都要保持住宮妃般的沉靜。 「開始把,嬤嬤。」元春深吸口氣,正色道。 「請您換上這雙鞋子。」教養嬤嬤從隔間拿出一雙美麗的紅色高跟鞋。細長的鞋跟粗略看去快有4寸長,整體的設計優美簡約,鞋尖的部分做得極小,元春甚至懷疑自己能不能把腳塞進去。 「這是穿上緊身胸衣的第一步嗎?」元春有些遲疑,其實更多的是有些害怕這雙高跟鞋那銳利的高度。 「當然不是,女史。高跟鞋是宮裡每個女人所必備的東西,鞋跟代表著她們的身份。」嬤嬤耐心地解釋道,「你之前的鞋跟太低了,只適合還在豆蔻年華的小女孩。這種高度的高跟鞋才適合你女史的身份。」 元春點點頭,她現在雙手還是戴著單手套,只能任由宮女們服侍自己脫去了繡鞋棉襪。頓時一對小巧粉嫩的腳丫露了出來,白皙細膩的腳背有些粉紅。十隻玲瓏可愛的足趾像是一顆顆潔白的貝殼般,上面還染著漂亮的鳶尾花汁,看起來異常的美麗。 嬤嬤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語氣似嘆似惜,「女史你的這雙小腳本就迷人,要是再被小几號的高跟鞋禁錮住就更加的美麗了。女史不必焦慮,這是為了塑造符合貴人身份的一雙小腳所必須做的事情。所以宮裡的高跟鞋在製作之初就普遍偏小。」 嬤嬤非常有經驗,讓宮女換了一雙比元春玉足小了兩號的同色高跟鞋,接著抓著她柔若無骨的小腳拚命地擠進細高跟鞋裡面去。這樣的劇痛猛地傳來,即使元春的性子再柔和、再堅強也被疼得小臉煞白、珠淚連連。 她根本想不通宮裡的妃子們是怎麼穿著這種刑具走路的,她們看似美麗優雅的尖頭細跟高跟鞋裡面是足尖幾乎要麻木的疼痛。 元春下意識地想要推開眼前的女人,卻忘了自己的雙手還在單手套的禁錮下,後知後覺的她只能努力活動自己的小腿,想把受難的玉足拔出來。但嬤嬤使了個眼色,幾個健壯的宮女立馬圍了上來把元春死死地壓住,可憐的少女根本撼動不了分毫。 直到兩隻玉足都擠進了將近四寸長的細高跟里,宮女們才放開手,元春長舒了一口氣。 而這還遠遠不夠,這位看不清面目的嬤嬤又開始擰緊鞋旁邊的機關,這使得鞋中特意內置的機械機構慢慢運作,將元春的小腳更加向前擠。而鞋尖部變的更窄,使得五根蔥趾被緊緊地擠在鞋尖,沒有一點活動的餘地,這令她感到腳尖鑽心的疼痛。 「請原諒我的無禮,女史。你始終要記住,在這皇宮裡面,痛苦越大,女人味越濃,皇上就會越喜歡你。」 在嬤嬤的循循善誘中,元春的反抗慢慢減弱,嬤嬤接著把細高跟的系帶束縛在少女纖細美麗的足踝上,並且各自掛上了一隻精緻小巧的銅鎖。 現在元春的一雙小腳已經被細高跟死死地禁錮住。針尖般細長的鞋跟和幾乎腳背平行,腳背繃得和足尖垂直,繃出一道殘忍可怕的足弓,使得她只能腳尖點地。可以想見當她走路的時候,足尖該會是多麼劇烈的疼痛。 明明是極度痛苦的事情,但緩過勁來的元春卻莫名的覺得非常歡喜。她似乎忘記了之前的痛苦難過,反倒是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站起身來,踩著四寸長的細高跟優雅地轉了個圈。細長的鞋跟把她的足跟高高墊起,迫使少女挺胸收臀,翹出了深藏在厚重衣服下的美麗臀部。 嬤嬤把元春重新扶回座,隱藏在厚重長袍下的面容似乎有了些許難能可貴的笑意,「女史,這樣的高跟鞋可和之前大不相同,穿著可還舒服?一個優雅的宮妃貴婦不應該干任何一點粗活。一個穿著極為緊緻的緊身胸衣的細腰妃子也不需要去做什麼繁重的活計,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顯示她優雅的外表和無奈的柔弱,以引起皇上的憐惜與關愛。」 她說的自然不是生理上的舒服,而是一種心理上的極度滿足感。儘管這樣細長的高跟鞋會帶來腳部的劇痛,但穿上它卻有種令人眼前一亮的漂亮與優雅。 見元春似乎明白了高跟鞋的意義,嬤嬤拿出了幾個閃著光澤的銀環,趁熱打鐵地繼續說道,「女史,高跟鞋還需要搭配著大腿環和膝環來使用。現在請允許我掀開您的衣裙。」 得到元春的許可後,嬤嬤慢慢探進了少女沒有外人進入的裙底。元春的嬌軀微微的顫抖著,顯然內心很是不平靜。 不過嬤嬤的手法很是嫻熟,在少女一隻玉腿的根部慢慢合上大腿環。大腿環的內徑似乎也是特意縮小了的,把元春腿上的肌膚都壓得有些生疼,直到她感覺那一塊似乎被勒得青紫之後,才聽到一聲宛若天籟的鎖死聲。接著嬤嬤又是如法炮製,把另一隻大腿環也穿好。然後在中間連了一根只有叄寸半長的銀鏈。 她又按同樣的方法給元春穿上膝環,同樣在中間穿了一根銀鏈。這兩根銀鏈都不長。連好以後,元春只能像淑女一樣邁出小步子,兩條腿根本不能分開太大的距離。 「對一個合格的妃子來說,當她的大腿夾緊的時候,一根細小的鋼針也無法掉落。你可以想見皇上會因此獲得多大的歡愉。」嬤嬤輕聲解釋道,「女史,你且走走看。」 元春雙手優雅的反在自己的玉背上,穿著這種程度的高跟鞋任何磕絆生澀,反而如同一個美麗的仕女般端莊而優雅地在腿鏈和膝鏈允許的範圍內邁著細碎的小步。她的每一步都絕對沒有超過一個淑女被大家認可的步長。 細長苗條的雙腿在被限制得極大的裙擺里輕輕擺動,飄逸的裙裾下四寸長的細高跟若隱若現。每個見到的人都會為這細若針尖的極高跟而感到驚嘆,從而對駕馭它的女人報以極大的關懷與憐愛。畢竟這樣細長的高跟鞋會給女人的足尖帶來多麼痛不欲生的滋味啊。 「女史,接下來可能是最麻煩的環節。由於你是第一次穿緊身胸衣,我還需要去準備一些東西,而我想你也需要一段時間的休息。」 —— 當元春再一次睜開雙眼時 ,她發現自己被人帶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而自己卻是渾身赤裸,一直以來處於被嚴密包裹的她突然失去了那些令自己又愛又恨的淑女裝束以後,元春忽然發現只有黃金的貞操帶和腳上緊密包裹住的高跟鞋能讓她有些安心的感覺。 房間裡很簡單,只有屋頂上垂下來的兩隻吊環和桌子上的一隻精美的束腰。那件束腰上有很多美麗的花紋,但在花紋中緊密排列著堅硬的鯨骨,它們將用來束縛住整個腰肢。 嬤嬤一邊把她的雙手綁在束腰吊環上,一邊給她解釋道,「第一次束腰雖然很麻煩,但束腰杆是不可缺少的。等到你習慣穿緊身胸衣以後,一個普通的侍女也能獨自為你束腰了。」
第七章 再見皇后
一切穩妥後,她把手貼在元春的胸膛上,笑著引導道,「深呼吸,享受你最後幾次隨意呼吸的機會吧。」 元春深吸了幾口氣,壓下自己緊張的心神,對她點頭致意。 吊環猛地上升,將這可憐的少女雙臂吊起,兩隻玉足幾乎離開地面,只能靠穿著4寸細高跟的尖銳腳尖輕輕點地,她渾身輕微顫抖著,像是一個被惡魔吊起來準備蹂躪的受虐天使。 元春本就纖細的腰肢因為重力的作用又消瘦了幾分。這是給她穿束腰所必須的過程,這樣可以讓她的身體儘可能的完全伸展,從而允許腰部最極限的收縮。 嬤嬤把那件束腰穿在元春的腰上,然後立刻開始殘忍的勒緊。她的雙手仿佛拉鋸般用力拉拽著胸衣束帶,受難的淑女隨著她的動作發出低聲的呻吟。在這樣強力的拉束下,元春感覺腰部的壓迫感越來越大,像是要把她纖細的腰肢勒斷一樣。 束腰很快就在她腰身的兩側深深地凹陷進去,讓她的內臟器官全部被壓榨的移位,並且殘酷地壓榨著她的肋骨,她的胸腔也被擠壓的越來越小,這給她帶來了劇烈的疼痛和窒息感。經過半小時努力,元春的腰部達到了驚人的17寸。這對於初次束腰的元春來說已經表現很好了。 腰部被死死地束縛著,元春只感覺感覺五臟六腑都擠壓在了一塊。不需要去看她都能明顯感覺到腰部細了一圈。她感到一種前未有過的軟弱和無助,嬤嬤仍然沒有停下她手上的動作,束腰束縛得越來越緊。 這劇烈的勒束極大的壓制了她的呼吸能力,她的肺部被鯨骨支撐的束腰死死地限制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窒息感非常強烈。她只能小口地喘著氣,並且很快就到達了讓宮妃們又愛又恨的暈厥點。一陣難受的心悸後,元春一翻白眼幾乎要昏迷過去。 但嬤嬤眼疾手快地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嗅鹽,給她聞了一下。元春被嗅鹽辛辣的味道刺激得甦醒過來,被迫地繼續承受著這無休止的痛苦折磨。 嬤嬤扣上暫時的鎖結,給元春喂了一杯溫水下去,「女史,請原諒我的粗魯。事實證明,您的腰肢非常適合穿上緊身胸衣。只可惜你是賈家的女兒,沒有在幼年時期就開始進行緊身胸衣的訓練。」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的一句話甚至模糊到完全無法聽清。但很快嬤嬤的話語就恢復了正常,她撫摸著元春纖細小巧的腰肢,好像有些迷戀,?「女史,接下來我要繼續開始收縮緊身胸衣,我謹代表皇室,想要看看你第一次束腰的極限在哪裡。」 「但是在我動手之前我必須提醒你,無論接下來你多麼的痛苦、多麼的難受,都要保持住自己的優雅與沉默。因為任何過激的運動都有可能會造成致命的危害,您的內臟會被肋骨或者緊身胸衣上折斷的鯨骨刺穿的。」她善意的提醒著,笑意盎然,」但只要你保持溫順的淑女儀態,就不會發生任何事情。「元春呼吸極度困難,幾乎無法說更多的話,只能保持住自己微弱的呼吸。 嬤嬤看著這樣美麗嬌嫩的少女被迫穿上足以壓製得她不能呼吸的緊身胸衣,被束腰擠出的豐滿胸部一直在上下起伏著,修長的美腿痛得無助地顫抖。這樣的畫面讓她原本冰冷死寂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她忽然想到自己曾經被母親強制束腰的時候也是這樣痛哭流涕。 現在輪到她來給這樣一個與當時的自己同齡的少女束腰,這樣把一個楚楚可憐的少女蹂躪得痛哭流涕的滋味實在是太美妙了。 嬤嬤再也不能忍受心裡如同海嘯般的快感,張開雙手用最大的力量拉拽著束腰後面的系帶。元春只能美眸含淚的看著黑袍籠罩之下的女人,現在她的緊身胸衣被束得如此緊,異常嚴酷地擠壓著她那被摧殘後脆弱的腰肢。 但嬤嬤之前說的話讓她明白在這規矩森嚴的後宮裡求饒是沒有用的,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殘忍,但此時元春只能把櫻唇咬出血來,忍受著身體被束腰無情劇烈地擠壓。 嬤嬤繼續牽拉著元春背後的束腰帶,她的雙手就像一把鐵鉗一樣逐漸地收緊。腰間繼續加劇的陣痛使得元春有些神志不清,恍惚間她十分憎恨這種痛楚,但同時卻又慢慢喜愛上這種幾乎被切為兩半而幾乎暈厥的感覺。 「我會變成多麼有女人味的女史啊,皇上一定會愛上我的身體。」她心裡又冒出了嬤嬤之前給自己穿上細高跟時說的話,「痛苦越大,女人味越濃。」 吊環不知何時被放低,當聽到細高跟觸地的清脆響聲後,元春才明白自己已經完成了對自己束腰極限的測試。從嬤嬤的口中她知道自己的腰肢已經約束到一個從未想像過的腰圍。 但緊緻到極致的16寸束腰,全身的麻木和四寸的尖頭細高跟令她幾乎難以站立,被束腰勒出的飽滿美乳讓她連自己的腳尖都看不見了,如果不是一旁的嬤嬤及時扶住她,她一定會摔倒在地。然後束腰上堅硬的鯨骨會無情地刺穿她的內臟。 元春的雙手還被捆在吊環上,讓她可以借力休息一下。嬤嬤開始裝點她光潔裸露的上身,還在給她腰間系了一根潔白的絲帶來凸顯她腰肢的纖細。而她細小得幾乎可以一手握住的腰部輕微搖曳著,勒得緊緊的鯨骨發出吱吱的恐怖聲音。 束腰上附帶的蕾絲乳托把元春被乳銬鎖住的飽滿乳房高高地托起,粉色的乳頭在蕾絲花邊里若隱若現,乳托的鋼圈更是將元春美麗的雙乳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讓它們更加的豐盈圓潤。 嬤嬤望著元春滿意的點點頭,訓練有素的婢女把元春攙扶著回到最開始的那個房間。虛弱的少女連眼皮都抬不起來,只能任憑她們服侍著自己穿上沒有網眼的睡眠長袍,在一片黑暗之中陷入了她入宮以後的第一個夜晚。 – 在一個比元春的房間還要巨大宏偉的宮殿里,她見到了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儘管她的模樣掩映在朦朧的面紗之下,元春還是能夠感覺出來,她就是當年來到賈家的那位貴人。 一直以來不與朝中任何勢力打交道的皇后卻反常的與自己的母家關係匪淺,元春心裡有些疑惑,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皇后娘娘身上的裝飾所吸引。 皇后娘娘的嘴裡盛開著一朵美麗的牡丹花,花朵艷麗的背後暗藏著一顆足以填滿女人小嘴的口球,確保了皇后不會在漫長的休息過程中發出一些與她地位不相匹配的噪聲。 她修長的如瀑秀髮柔順地從床頭垂下,滿是香料的發包確保它一直散發出沁人心脾的淡淡香氣。不過與美麗的頭髮相比,皇后娘娘身體的其他地方讓昨天已經經歷過一場酷刑的元春都有些心悸。 她的脖頸被一隻小型的緊身胸衣所束縛住,就像是塞進了一個狹窄而逼仄的管道。皇后的侍女們每天晚上都必須把它繫緊到極致,強迫女人始終直視前方,保持著如同天鵝一般的高貴。 還有她的手臂,也被緊緊地束縛在兩隻極細的皮革手套之中,從手腕到肩膀都不能有絲毫的寸動。而且並非元春昨晚睡覺時所採取的雙手背後的姿勢,而是曾經王夫人給她做過示範的可怕的反向祈禱。 女人的雙腿也被緊密束縛住,雙腿之間貼的極緊。不過她的雙足仍然包裹在一雙無根的高跟鞋裡,強迫她的雙腳從足趾到脛骨是一條筆直優雅的直線。元春曾聽母親說過,宮裡有些位分高的妃子因為自家的高跟鞋鞋跟實在太高,就是睡覺的時候都要穿著這種樣式的晚間鞋,以便晨起以後能夠較為輕鬆的穿上自己極尖極高的宮鞋。 但這與最終的限制來講似乎也算不得什麼。在她的腰間,穿著一件已經緊縛到極致的緊身胸衣。她比元春現在身上穿著的這件要纖細得多,女人纖細的腰肢粗略看去可能最多不過15寸。在這樣的束腰中睡覺顯然很不容易,元春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被束腰擠出的那一大抹雪膩的麗色隨著她每一次的呼吸而輕微起伏著。 皇后在極致的束縛之中沉睡,她不能說話,不能使用自己的手臂,更不能像普通女孩兒一樣放開腳步地四處閒逛。她靜靜地躺在床上,像是一尊高貴的雕像,向所見者表現出皇室的完美儀態。她是皇家女子無助與馴服的最好標準,也是天下女子需要學習的共同典範。
第八章 侍寢前的準備
當清晨的第一抹陽光透過屋頂的天窗照射進來時,侍女們小心喚醒了沉睡中的美人,隨後便離開了皇后的寢宮。剩下的時間,全部交給了元春這位初次上任的鳳藻宮女史。 不過服侍皇后娘娘的工作遠比在元春最開始所說設想那樣還要困難得多,儘管元春在進宮以前就開始學習如何從享受侍女的服侍到像真正的侍女一樣去服侍一個陌生的女人,但真正服侍起來她才意識到原來一個婢女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作為後宮裡地位最尊崇的女人,皇后她自己幾乎什麼事情也不能做,都需要依賴於其他人的服侍。而且由於口中花的緣故,元春和她幾乎沒有任何語言上的交流,她心裡關於皇后和賈家之間的疑惑始終得不到解答,她還以為自己進宮以後,皇后這邊起碼會有一些指點的。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雖然在服侍皇后的時間裡她可以不用戴上單手套,但長達一年多的束縛已經讓元春的雙手變得異常的虛弱,已經快要漸漸失去它們最基本的功能。現在的她不要說像以前還在閨閣裡面一樣彈琴繡花,便是簡單的攙扶皇后沐浴都有種使不上力氣的感覺。 最重要的是,明明是皇后娘娘把元春挑選進宮,可她看起來卻對自己的服侍表現得好像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元春以為這是自己服侍得還不夠周到,畢竟16寸的束腰和4寸的高跟鞋讓她有些步履維艱,好幾次都快要昏厥過去。好在皇后受到的束縛遠比自己嚴苛的多,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元春的失職。所以元春努力表現自己,希望能贏得皇后的歡心,好為宮外的母家出一份力。 從這天開始,元春過上了千篇一律的生活。每天早晨在完成自己的洗漱以後她來到皇后的寢宮,小心的喚醒這位睡美人,接著為她沐浴凈身。尷尬的是她還需要服侍服侍她如廁。儘管元春已經可以習慣如廁時也離不開侍女的服侍,但自己作為侍女去服侍這樣一位身份尊貴的美婦如廁,這樣的體驗的確有些羞恥和奇怪。 不過皇后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就好像無論是元春還是其他婢女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兩樣。作為一國之母的皇后,她理所當然的保持著極端的無助和脆弱,欣然接受元春的服侍。 比較麻煩的事情是她需要元春幫她把腰肢束縛到一個可怕的尺寸——14寸。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元春怎麼也不敢相信居然能有女人的腰肢能夠纖細到如此程度。當元春第一次取下皇后的緊身胸衣時,她看到女人的腰肢上布滿了鯨骨在腰間細肉上碾過的血痕。 元春自己的雙手每天的大部分時間都要拘束在單手套里,沒有多大的力氣完成如此可怕的束腰。這時候她見到了皇室專門用來完成這種極限束腰的東西。它有點像墨家的產物,上面有很多機關構件,只需要把皇后放在上面,然後踩下啟動機關的踏板。 機關就會自行運轉,拉動緊身胸衣的系帶,達到了想要的寬度後又可以隨時停止。這樣哪怕是一個同被束縛住雙手的女孩,也可以輕而易舉的完成皇后那看起來有些嚇人的極限束腰。 最後再把皇后的雙臂向後折迭成看起來違背了人體構造、那看起來就疼的反向祈禱姿勢,元春就可以稍微放鬆一下了。她只需要一天在規定的時辰里喂皇后吃下叄頓膳食,然後扶著她在御花園裡走上幾圈,以防止長時間的久坐導致的身材走樣。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元春突然有些可憐起這位人前顯貴、人後受罪的皇后娘娘了,儘管她身份尊貴無比,但實際上她僅僅只是為了皇室而活著。她14歲就嫁進了皇宮,在家裡沒過幾年舒適的生活,平靜的日子就被帝後完婚的喧囂打破。 在一年的大部分時間裡皇后只是無聊地坐在自己的寢宮,等待著皇帝的寵幸。她是如此的無助,連給自己喝水洗臉的能力都沒有。女人最美好的年華就埋葬在這最嚴苛的束縛之中。 除了她的丈夫,甚至沒有人可以打開她的口中花,和她簡單的說上幾句話。但皇上在感情方面十分克制,每月除了宮規里規定的初一十五以外,都雨露均沾的宿在了其他妃子的寢宮裡。 皇上也見過她的模樣,可每次跪侍時她都不敢抬頭直面天顏,也不知道這個自己命中的夫君到底長相如何,對自己的喜好怎樣。而且元春心裡剛進宮時的興奮、激動都漸漸消散開去,取而代之的是對自己前途命運的深深擔憂。 元春進宮這麼多天,皇上也沒有召她侍寢。剛開始那些通過選秀上來的宮女還對她頗有不怠,但很快卻又起了些風言風語。 出身武勛世家的元春本身就和這些文官出身的嫡女們相互不對付,之前她得聖寵免去選秀直接進宮榮封女史官職,可是不知道讓多少人銀牙按咬。她們可都是要一步步往上爬,而元春卻不按規矩直接作了皇后的身邊人。又怎麼不讓人心生嫉妒。 但在宮裡對一個女人來講,太長時間沒有受到皇上的寵幸可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對於當今聖上,一個在感情方面極度克制的男人來講,要是元春還沒有應召侍寢的話,只能說明她在某些地方惡了皇上的心意。 所以她哪怕在服侍皇后的過程中對自己以後所可能要經歷的事情有些惶恐,心裡還是迫切的希望儘管得到皇上的寵愛。在這深宮裡,她唯一能夠倚仗的,就是自己青澀而又充滿誘惑的身體了。 可是當那一天終於來臨,而元春卻沒有預料到之後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 「尊敬的女史,今天晚上是你一生中最寶貴的時刻。」之前的嬤嬤第一次用上了敬語,「皇上並沒有忽略這些天你在侍奉皇后時的溫馴乖巧,所以你終於可以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奉獻給皇上了。」 「可是…我有些害怕。」元春患得患失的說道。 「尊敬的女史,這對於一個還沒有侍過寢的處子來說這很正常。不過你要記住,以後這些話不要對下人說。因為這與你的身份完全不符。」嬤嬤耐心的教導著,語氣溫和,「不過女史不必太過擔心,女人都有這麼一回,只要始終保持你一直以來都在學習的謙遜溫馴就足夠了。」 「那我需要準備些什麼嗎?」 「當然,需要很多的準備。」 她把象徵著處女的純白色斗篷披在元春的身上,帶她走出來自己的房間。沿著冗長的宮道走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房間裡一塵不染,上面擺放著一隻金黃色的春凳,春凳上面還繫著幾根粗大的鎖鏈。而在春凳的前方,跪拜著四個全身被緊密包裹住的侍女。 嬤嬤並沒有避諱這些侍女,反而直接把元春全身的衣物脫下,取下背後的單手套也沒有倖免,就連還在私密地帶守護的貞操帶也沒有倖免。 元春揉了揉有些僵硬的手臂,在嬤嬤的指示下坐上帶有些許可怕色彩的春凳。四個侍女並沒有說話,而是把她的雙臂伸展系在春凳下的鎖扣上,還把她的雙腿高高舉過頭頂,兩隻秀氣的小腳就在少女的臉頰兩側固定住。就這樣,元春渾身赤裸著,自己美麗的嬌軀完全暴露在這四個侍女的眼前。 侍女們拿出兩根絲線系在手中,挽成八字形的活套,右手拇指和食指撐著八字一端,左手扯著線的一頭,口中咬著線的另一端,右手拇指一開一合,咬著線的口和左手配合右手,如此套在元春赤裸的肌膚上拉來拉去,直到渾身的汗毛都被拔光。 這令元春想到了「絞面」這個詞,說的是還未出嫁的女子臉上多有汗毛,等到出嫁的那天娘家會請家庭和美的婦女為新娘絞面。而一般的小妾在被自家老爺收房以後,因為身份地位不能明媒正娶,最多也只是走一個絞面的過場。 因此姨娘收房也被稱為所謂的「開臉」。只不過她們最多是除去臉上多餘的汗毛,而給皇上侍寢的女子卻是要去掉所有難看的毛髮,甚至連少女最私密的部位也沒有放過。 侍女們在元春雙腿間的羞處塗上某種草木的香油,然後小心翼翼的把少女還有些稀疏的毛髮一點點刮乾淨。她們的動作很是輕柔,但元春還是感覺到了一絲微微的刺痛。不過她卻覺得這種感覺還是奇怪,讓她有種莫名的興奮。 接著一個把元春的長髮綰起,梳了一個宮裡常見的髮髻。這代表元春從今以後再也不是一個小女孩,而是已經人事的婦人了。剩下的侍女拿著顏色鮮艷的脂粉,在元春的臉上塗抹上色,修飾掉還有些青澀的面容,讓她看起來更為的成熟嫵媚。 最後,元春的脖頸套上了一個金色的項圈,上面用精緻美麗的文字刻有「鳳藻宮女史,賈氏嫡女」的字樣。項圈上面還引出一根細長的銀鏈,當鎖鏈系死在自己的項圈上時,元春心裡忽然升起一種奇怪的自豪感——從現在起,她不再是賈家的嫡女,而是屬於天下最為尊貴的那個男人。
第九章 口交預備
長時間以來都一直佩戴的貞操帶在侍女的清洗之下煥然一新,重新在少女失去陰毛遮蔽後粉嫩嬌憐的可愛肉穴上慢慢關閉,於少女的雙腿之間閃閃發光,散發著處子獨有的誘惑。 解開鎖鏈的元春被侍女扶起,兩個侍女在給她的手指甲塗上好看的鳳仙花汁,還有兩個侍女正跪在地上一左一右,把少女柔嫩的小腳塞進四寸長的高跟鞋裡去。最後再給她戴上最為嚴苛緊緻的單手套,不允許任何聲響出現的口飾。 一切終於結束以後,她穿上了一件侍寢時特殊的衣裳,然後躺在金黃色的被窩裡。叄位侍女把她抗在自己的肩頭,還有一名侍女則是牽著元春脖頸上的那根鎖鏈,引導她離開了房間。 元春仰躺在被窩裡,透過面紗只能看到一些零碎的星光。侍女們的高跟鞋在堅硬的地板上敲擊的聲音快速而不慌亂,讓肩上的少女沒有多少磕絆的感覺,顯然她們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運送處子服侍皇上了。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來到了皇帝的寢宮門口。侍女們輕輕敲響了堅固的房門,得到裡面一聲沉重有力的「進來」以後,她們把元春輕輕地放在地上,自己推門離開。全程沒有說一句話,做一件多餘的事情。 房間的中央是一張巨大的宮床,大的足以容納十多人,上面坐著一個男人,手上好像還拿著一本奏摺。看到縮在被窩裡像只小貓似的元春,他放下手中的奏摺,微笑著說道,「過來吧,賈氏。」 賈氏。這對元春來說是一個陌生的名字,但這對於皇上稱呼她來說又很正常。她現在還沒有位份,只有一個沒多大實權的宮職。換而言之,現在皇上的若干個女人中間還沒有元春的一席之地。 想到這裡,元春壓下心裡的惶恐,一點一點手足並用地,踉蹌著爬上了龍床,按照嬤嬤的指示把自己脖頸的銀鏈系在了靠近自己的床頭柱上。通過輕薄的面紗,元春看到面前的男人還十分年輕,看樣子可能還不到叄十歲。 雖然沒有劍眉星目的俊朗面容,但仔細瞧久了,專屬於帝王的威嚴不自覺的就會從男人的臉上浮現,讓人有種不敢直視的畏懼。 「你很怕朕嗎?」皇上低聲問道。 「陛下,我不是害怕,我只是有些——」元春有些語無倫次。 「不要說我,要說妾,今晚過後便是臣妾。」皇上敏銳的指出她話語間的錯漏,安慰道,「沒什麼好怕的,服侍自己的男人就寢有什麼好怕的呢?在朕面前,你不應該有任何保留。」 「妾身知曉。」元春垂下頭,順從的說道。 皇上點點頭,取下她臉上的面紗,然後仔細的打量起身前的少女。柔順的長髮梳成活潑輕快的靈蛇髻,眉若遠黛的兩梢柳葉之下,一雙美眸顧盼生姿。秀氣的瓊鼻之下是兩彎飽滿鮮紅的唇瓣。臉頰兩側特意補上的點點腮紅,更是為這個稚氣未脫的女孩平白增添了不少嫵媚。 她的身上則是穿著一件由皇上親自操刀設計的侍寢服裝。畢竟平日裡他的妃子們都身處於極端的約束之中,毫無半點誘惑可言。所以元春身上的這件侍寢服格外的大膽暴露。 雪白的玉頸上除了羞辱的金質項圈以外,還穿著一顆情趣之用的小巧鈴鐺,隨著少女的一舉一動都會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膚白若雪的一抹香肩暴露在外,輕薄的胸衣之下是少女兩團還沒有張開的粉色花苞,晶瑩白皙的乳肉在緊身胸衣的束縛下擠出一道本不該有的誘人乳溝。 下面則是少女纖細瘦長的盈盈柳腰,在緊身胸衣的幫助之下勾勒出一道美妙的曲線。淡粉色的衣裙似乎連元春的香臀都無法完全覆蓋,兩條修長雪膩的美腿按照規矩,併攏著跪坐在床上。 兩隻粉嫩可愛的小腳被迫塞進了更加緊窄瘦小的高跟鞋裡,元春乖巧地按照嬤嬤的指示把自己的小幼臀輕輕壓在高跟鞋上面。這樣似的少女的腰臀曲線更加突出,看在男人眼裡已然是一幅極其難得的好風景。 「的確是個難得的美人胚子,真沒想到一群武夫的賈家也能養出這樣水靈的姑娘。朕還要好好賞賜你們賈家。」皇上有些得意,又接著補充道,「不過你的臀部、胸部還是太小了些,不過這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元春如釋重負地笑著,看來取悅皇上的第一步沒有任何差錯。 皇上解開元春的單手套,慵懶的躺在床上,居高臨下地命令道,「賈氏,現在為你的夫君寬衣解帶。」 女孩順從的點頭,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打開皇上下身金色褻褲的繩扣,看到了她以後可能要比服侍皇上還要認真溫馴數倍的肉棒,與母親私房話中得知能夠帶給女人無窮快樂的龍根。 皇上的身體正如這個年紀般的雄壯有力,並沒有因為較長時間的女色而鬆弛老邁,布滿肌肉的胸膛之下,一根布滿可怕青筋的龍根高高聳立於男人的兩腿之間。濃重的陰毛裡面是兩顆碩大無比的飽滿精囊,從其規模就可以想見裡面蘊含著多少可以繁育子嗣或是賞賜宮妃的寶貴龍精。 元春羞澀得小臉通紅,美眸如水般蕩漾。她茫然地望著這根與她白皙的臉龐僅有咫尺之隔的龍根,注視著它高大威嚴的形狀,聞著那男根特有的腥臭氣息。未經人事的少女忍不住小腿兒亂顫,只有腿間貞操帶的冰冷能讓她感受到一絲清醒。 「用手摸摸它。」皇上笑著命令道,粗壯的大手一邊撫摸著少女收束得已經十分纖細的腰肢,一邊抓向元春垂向床面的兩隻玉球。 但即使是地心引力的幫助,元春的酥胸還是規模太小,不能給男人手掌間那種美妙的緊緻彈性。男人的手指便惡意地揉捏起了聖女峰上兩朵最嬌嫩的紅梅。 「皇上,那是妾身的奶頭…被皇上捏的好疼啊…」天知道奶頭這樣的污言穢語是怎樣從元春這樣一個名門閨秀的口中說出的,但男人最喜歡的便是這種奇妙的割裂感。 在這樣醜惡腥臭的男人性器之下,卻恭恭敬敬地跪坐著一個妙容較好的芳齡少女。她美麗修長的手指本來是用來彈琴寫詩的,還塗上了漂亮的鳳仙花汁,此刻卻是努力包住這根粗壯的龍根,一上一下地做著某種最原始的律動。 皇上把礙事的裙擺下沿往少女的腰間推去,讓元春那兩瓣渾圓粉嫩的臀肉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雖然還略顯青澀,不過相比於更加幼小的胸前花蕾來講,元春這柔媚的處子臀瓣已然能夠接受男人的褻玩。 一想到這個將門嫡女馬上要被自己開苞破處,向嬌嫩的子宮裡灌進最滾燙的龍精,這具還未長開的身體將會在自己的調教下,變成一個適合男人隨時隨地發洩慾望的淫亂工具,皇上的內心就異常亢奮。 男人的大掌毫無顧忌地在少女的臀肉上揉捏,偶爾力氣用大了手指還能微微陷入玉臀的嫩肉里去。皇上眯著眼睛,舒服地享受著少女那滑膩肉感與緊繃彈性共存的美妙臀肉。 「賈氏,現在就想吃朕的龍根了嗎?」 「吃?」元春故作疑惑地抬起沾有點點香汗的玉顏,有些濡濕的美眸里寫滿了不解。?如花朵般鮮艷的唇瓣半開半掩,粉嫩的丁香小舌下意識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殊不知這樣嬌憨天真的模樣對正深陷於情慾之中的男人來說是何等的誘惑。 「用你的小嘴,把它給朕吃下去。」男人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皇上輕吐腹中一口濁氣,把龍根從少女的纖纖玉手中抽出,健壯的身軀猛地站起來,把那顆碩大紫黑的龍首對準元春的兩瓣粉唇。 「臣妾遵命。」元春幽怨地抬起螓首望了滿臉舒適的皇上一眼,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像娼館裡最低賤的妓女一樣為男人口交,但以夫為天的閨訓讓她沒有辦法拒絕皇上的命令。 她只能張開兩瓣粉嫩的櫻唇,一面發出如同催情般的嬌嗔,一面用自己平日裡談吐優雅的櫻桃小嘴,一點點把男人還散發著些許腥臭的龍首含入口中。 第一次為男人口交的感覺很難讓人感到愉悅,元春的嘴裡漸漸瀰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但當看到皇上臉上的享受以後,元春心裡也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滿足。 「為自己男人的愉悅奉獻出自己的一切,本身就是女人生來應該做的事情。」母親在自己出嫁前的教導,現在仍舊曆歷在目。 「皇上…臣妾的服侍您還滿意嗎?」
第十章 金針刺破桃花蕊
元春熱情似火般歡迎著男人粗大的龍根在自己小巧的唇瓣里進進出出,那兩抹紅唇平日裡吃飯都是細嚼慢咽,捨不得張開的樣子,現在卻被男人的巨大性器給強行撐開。嬌嫩的紅唇被粗糙的龍根摩擦到紅腫滲血,原本青澀秀氣的臉頰漲出兩個淫靡的鼓包。 即便如此,元春卻絲毫沒有在意,反而努力回想著母親在這方面對自己的教導,收縮自己小小的腮幫子,用臉頰兩側嬌嫩的細肉去吸吮男人敏感的龍根。柔軟的粉舌宛若一隻靈蛇,在莖身上來回舔舐,時而由忽然點上正在涓涓流出前液的馬眼,給完全享受其中的皇上帶去難以言狀的劇烈快感。 「好一張這麼會吸的小嘴兒,張大你的騷嘴兒,給朕接住了,一滴也不許給朕漏出來!」 皇上近乎無情地命令著,無視了元春喉穴的嬌小和初次口交的生疏,虎背向前猛地一挺。男人的肉根便盡根沒入元春的小嘴裡,勢如破竹般突破了少女的處子喉穴,直接深深插進她從未被人突破過的喉管之中。 他雖然看中感情,卻又不是對宮裡每一個女人都重情。對皇后哪怕再不喜歡,看在她對自己百依百順的份上,也會照顧著她的每月按時去她寢宮就寢兩次,畢竟先人的過錯又何必怪罪到一個女孩身上。 而對於賈氏這種純粹因為家族利益而選擇進宮的女人,他向來是來者不拒的。左右不過是多一個玩物,只用考慮簡單的利益交換,而不必在複雜的感情方面糾結。這樣的交易對一個帝王來說再合適不過,玩弄起來也不必畏手畏腳,勢必是要玩到身下美人叄洞齊開才會罷手。 所以他在元春初次深喉以後不但沒有停手,反而饒有興致地欣賞起來少女被他干到雙目泛白,呼吸急促,小臉因為缺氧而泛起玫瑰色的緋紅,就連纖細修長的玉頸也被自己的龍根撐出一道可怖輪廓的慘狀。 待元春麻痹的喉頭終於恢復知覺而下意識地開始痙攣時,皇上便在柔嫩喉肉的舒適按摩之中達到了今晚的第一個高峰。紅到鋥亮的龍首向少女的喉管里傾吐出一大股滾燙腥臭的龍精,把它們全部灌入到元春小小的胃袋之中。 「哈…哈…」 元春口中曖昧的水聲吸引了皇上的注意,他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這次沒有像往常給宮女開嘴穴一般,給元春戴上單手套。這是為了防止初次深喉的劇痛會讓她們的雙手不自覺間傷到自己。雖然他不怕這些小傷,但被小花貓撓破手掌總歸是件不太光彩的事情。 但元春的表現有些出乎皇上的意料。明明之前還是個嬌滴滴的名門嫡女,如今卻被自己如此粗暴殘忍的深喉,可她卻沒有絲毫的不悅,臉上滿是依戀之色。她像只得到了主人賞賜的小狗一般,順從的張開自己的小嘴。 即便大腦在本能之中已經快要失去意識,可身體還是忠實地執行著主人的命令,拚命的吸吮著龍根里殘餘的熱精。紅腫的唇瓣也是閉得極緊,沒有一絲滲出龍精的可能。 皇上的心頭似乎有些悸動,但很快又被他強行壓制下去。長夜漫漫,不管賈氏是工於心計,還是真的溫馴純良,今天的夜晚一定不會往常一樣太寂寞了。 「噗嘰——」 一道淫靡的聲響從少女泛著血絲的嘴角傳出,在最後一滴殘精也被少女的香舌吸出以後,皇上慈悲地將自己的龍根抽出。 元春如同炫耀般把小嘴張得極大,讓男人確定自己的龍精一絲一毫都沒有浪費,完全把少女粉嫩的口腔、喉肉填滿以後,這才小心地合上雙唇。修長的玉頸微微顫抖著,皇上似乎都能透過晶瑩的雪膚,看到自己那一大股腥臭粘稠的龍精被溫順的少女悉數吞下。 「轉過身去,像母狗一樣塌腰送臀,準備和你的貞潔說再見吧!」皇上回憶起了不好的往事,柔軟的心腸再一次冰冷起來。他用漸漸堅硬起來的龍根摩擦著女孩已經興奮到有些紅腫的茱萸,無情的命令著。 這樣極度粗俗無禮的話語從至高無上的天子、她的夫君的口中說出,讓元春感受到異常的羞辱。但她又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這不過就是閨房裡的情趣之樂。 只要能讓皇上高興,自己受的這點折辱算不得什麼。更何況元春想到之前好像著了魔似的舔舐吸吮男人腥臭的肉根,可不就像是一隻低賤的母狗嘛。 元春嗚咽著向男人表達自己內心的羞澀,然後乖巧的柳腰反轉,雙膝依舊規規矩矩地跪在宮床上,把已經抬到少女粉臀的裙擺繼續往上拉,直到露出自己的酥胸雪乳才住手。 兩條粉腿顫抖著往外竭力打開,露出被貞操帶守住著的少女羞處。同時伸手把脖頸間繫著的鑰匙遞給身後的男人,正如同她現在虔誠地把自己的貞操奉獻出去一般。 皇上解開她的貞操帶,然後帶著欣賞的眼光撫摸著少女已經有些情動的處子嬌軀。即使年紀輕輕的皇上早已經閱女無數,在元春綻放出如此誘人的風華以後,他也不得不承認在美色方面或許只有花魁出身的吳妃能與她一較高下。在肉慾方面皇上也相信她一定能給自己帶來無與倫比的享受。 無論是她事事聽從、絕不忤逆的恭順神態,還是塌陷在錦被之中纖細到不足一握的柳腰,還是那一張仿佛能夠吸走男人精魄的小嘴兒,都無一不向男人訴說著一個事事——這個將門出身的嫡女,或許會是個能夠攝人心魄的禍水。 少女的兩條粉腿之間是與她青澀羞慚的面容而不相符合的飽滿陰阜;這樣的女人一般都外冷內媚,一旦被開發完全,就能讓男人感受到足以銷魂蝕骨的快感。花穴周圍一點多餘的毛髮也沒有,如同羊脂玉般粉嫩肥厚的花唇一下就吸引住男人火熱的目光。 甚至不需要直接插入那處子美穴,僅憑豐富的性事經驗皇上就能想像到,當他在賈氏的幼嫩小穴里急速抽插之時,這兩瓣粉粉嫩嫩的肉唇會給他帶來怎樣極致的吸吮快感。 皇上手扶著自己已經有些急不可耐的龍根,輕柔地抵在少女濕漉漉的美穴上來回挑逗著。腰間還沒有發力深入,早已被之前的調教折磨到不堪忍受的小穴不顧自己還是處子的身份,迫不及待的吐露出清亮的淫靡汁液。 碩大的青黑龍首仿佛被拉扯著微微陷入穴口,這些日子一直處於貞操帶的撫慰之下早已經敏感到極點的穴內粉肉,開始隨著主人的潛意識劇烈蠕動起來,為男人的敏感肉根提供極為舒適的按摩。 「知道接下來要說些什麼嗎?賈氏。」儘管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皇上卻強行壓制住自己的慾望,把龍根懸在元春股間,始終維持著不上不下的快感。 「臣妾賈氏,請求皇上把尊貴強壯的龍根插進臣妾卑賤淫蕩的小穴里去!」 元春不敢違抗皇上的命令,飲下過男人的火熱精華以後她本能般把順從皇上的指令當做心中最重要的事情。 而且花穴深處饑渴不已的胞宮無時無刻不在挑戰她最後的一絲清明。俏臉上浮現出情動到極致的媚笑,嬌艷若血的唇瓣溫順地說出元春此刻最真實的想法。 「是騷穴兒,淫穴兒,浪穴兒。都這個時候還在朕面前裝什麼閨閣小姐!」 皇上笑著補充道,像是抓住飛馳駿馬轡頭上的韁繩,牢牢地抓住女史賈氏兩隻虛弱無力卻又白皙雪膩的雙手,隨後腰身猛地往下一沉。 借著少女情動之時分泌的濡濕花汁,粗壯的龍首撞開作為少女貞潔最後守護者的兩瓣粉唇,然後狠狠的貫穿了元春珍藏了十五年的一層薄粉肉膜。 最後直搗黃龍,在少女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直接插入了藏在腔道最深處的花心,順著纖細濡濕的花徑,一直撞到少女最嬌嫩最敏感的宮壁這才停下。 「好痛…皇上,請您憐惜臣妾。」 元春如同秋水盈波般的美眸里氤氳著片片晶瑩的水霧,即便之前小穴動情的花汁已經快要把床被都浸濕透,未經人事的窄小花徑依舊難以承受男人那一根粗壯猙獰得不似人物般的龍根,更不用說她還被男人直接破宮。 少女連男人雨露都還沒有嘗過的幼嫩花宮被這樣粗暴的強行破開,元春頓時感覺自己小腹內劇痛得快要失去知覺。整個下體都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她從未想過自己的初夜竟會如此難過。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自己痛到有些麻木的雙股之間,幾乎快被撕裂的粉紅嫩肉在破身的剎那間化作嫣紅的肉膜,牢牢包裹住皇上的龍根。還未長成的幼嫩胞宮感受到外物的入侵,本能般想要將其排出在外。 紅腫卻依舊緊緻的宮頸肉環開始劇烈的收縮蠕動,企圖把深入宮口的龍根推出。但在男人如同龍鱗般鋒利碩大的肉棱面前,除了給皇上帶去最為極致的舒爽以外別無用處。
第十一章不敢高聲暗皺眉
皇上舒服地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角,看著元春雌伏於自己的胯下梨花帶雨的嬌憐模樣,心裡一種強烈的嗜虐慾望油然而生,同時又有種久違的感動。不同於其他宮女初次侍寢時的口是心非,這位將門嫡女無論被皇上如何羞辱、怎樣蹂躪,都保持著令人如沐春風般的順從馴服。這樣的女人天生就應該淪為他的禁臠,在自己的胯下婉轉承歡。
元春的處子初紅順著有些紅腫的嫩唇斑斑滲出,沿著少女白皙纖瘦的玉腿往下滴落,直到把蜷縮在四寸水晶高跟鞋裡的粉嫩玉足全部浸泡在粘稠的灼液之中。這樣一幅淫靡至極的場景更是充分挑動了皇上內心的暴虐情緒。
在朝堂之上於袞袞諸公面前裝作謙謙君子的天子不同,精神始終處於高壓態勢下的男人對正常的性愛完全只能是例行公事,真正能讓他感到最原始快愉還是女人略帶哭腔的哀鳴。
皇上揮動著粗壯的手掌,毫無憐香惜玉之情般扇打著元春那情動到粉色的幼嫩玉臀,在細膩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曖昧不堪的緋紅掌印。
「啪啪啪——」
突然受到疼痛刺激的美艷嬌軀顯然更加契合男人愈加高漲的情慾,每一次扇打少女紅若蟠桃般的淫靡臀肉,元春剛被破身的幼嫩玉穴就會如同條件反射一般,一抽一抽地用柔軟的穴肉夾緊男人的龍根。
「用力扭自己的腰,難道王氏難道沒有教過你嗎?」男人嘴裡說著敬詞,言語之中卻充滿著調笑的惡意。
就像久在單手套禁錮之中的手臂一樣,元春的纖細柳腰在長時間的束縛之中已經麻木到快要失去知覺。但聽到男人命令以後,少女仍然竭儘自己的努力扭腰送臀,極盡魅惑放蕩之媚事。
「好緊...賈氏你的騷穴兒可真是又軟又緊,吸得朕簡直是妙不可言。」
男人由衷的發出自己的現場體會,哪怕停下不動,元春窄小的幼嫩花徑裡面層層疊疊的滑膩媚肉也會熱情好客地纏上自己的龍根,龍首更是被花心深處嬌嫩的宮頸時刻不停的吸吮舔舐,肉棒根部還有兩瓣白皙如玉的滑嫩花瓣夾住男人想要噴射而出的精關。
「皇上,您輕一點..妾身——」
纖纖玉手覆在自己櫻唇之上,只為掩蓋那一陣陣令人口乾舌燥的嬌吟。但少女這最後的一點羞恥心似乎激發了男人爭強好勝的心理。皇上俯下身去,雙手環抱不堪一握的細腰不讓女孩在接下來的衝刺之中有任何逃跑的可能。
緊接著,男人如烙鐵般堅硬灼熱的龍根打樁機般高速抽插起來,肆意鞭撻蹂躪著少女敏感多情的美穴。伴隨著如泣如訴的婉轉鶯啼,不但元春自己私密的嬌嫩美穴被紫黑健壯的龍根蹂躪成一種魅惑的深紅色,就連靈台最後的一點清明都快要被一陣陣足以使少女昏厥的劇烈快感之中消散。
「連眼淚都被朕給肏干出來了嗎?賈氏,你還真是只淫蕩的牝犬。」
宮裡的妃嬪們無不是門閥世家出身,入宮前講的是賢良淑德,入宮後要的是端莊得體。元春作為賈家為皇室精心準備的名媛淑女,雖然出身武勛世家,卻保持了比文官名儒之女還要看中世俗規矩的性子。
而男人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一個懵懂無知的閨閣處子,變成一個讓人見了就會聯想到床的淫亂蕩婦。元春的心防好像就在這一句句的言語,一次次的絕頂快感之中無聲消散,她忙搖螓首否定自己的淫蕩。
但少女被男人肏干到滿面潮紅的誘人模樣,依舊緊緊夾住男人肉根的嫩滑穴肉,還有花心深處那顆不安防的宮口,正如同嬰兒吮乳般吸吮著皇上的敏感龍首,都無一例外強調著少女身體最原始的渴望。
皇上欣賞著元春在自己抽插後入之下如同發情牝犬的淫態,兩瓣臀肉隨著男人的動作如水波蕩漾般搖晃不止,臀心處一抹小巧玲瓏的雛菊掩映在其中若隱若現。
心頭升起一絲異樣的興奮,他一面繼續保持著極其粗暴的抽插節奏,一面從元春已經濡濕的高跟鞋裡蘸了一點她自己的處女血,抹在那朵羞答答的雛菊之上。
「皇上,不要...」
察覺到自己的排泄肉孔受到了男人的褻玩,元春大驚失色。雖然母親告誡過她,女人身體的每一處都要毫無保留的呈現給自己夫君,不能拒絕他的任何命令。但少女的本能還是讓她企圖護著這一朵還未被採摘的幼嫩雛菊。
「不要?從你進宮起,你的全身上下都歸朕所有。美貌不應該是你自恃的資本,而僅僅只是取悅朕的工具。認清自己的身份,賈氏!」
元春自然不知道皇上寵幸宮女向來是喜歡玩到女子三洞齊開才會罷休的,她只知道男人說完以後對自己的抽插更加的兇狠猛烈。粗壯的龍根本就不太適合少女還未發育完全的幼窄腔道,此刻在男人愈加粗暴的性愛之下,元春原本光潔平坦的小腹上面,一根棒狀的凸起若隱若現。
本就不堪重負的腔道嫩肉再也拉扯不住器宇軒昂的龍根,任由它在自己主人的花心深處橫衝直撞。在這樣近乎瘋狂般的撞擊之下,飽受摧殘的粉嫩幼宮撐到快要變形。
如利劍般鋒利的龍首把原先渾圓一體的宮腔幾乎快要拉成一條直線。少女用來繁育皇嗣的聖潔子宮,在此刻僅僅只相當於男人的一個雞巴套子,無怨無悔地給皇上帶去銷魂蝕骨般的快感。
「皇上...好疼啊...那裡——」
皇上抓住元春這個失神的時刻,修長的手指就著已經有些暗紅的處子血,狠狠的插入了少女泛著淡粉色的菊蕾。排泄器官上傳來不亞於開苞時的刺痛,讓元春忍不住哀鳴著求饒。
「賤人,開苞哪裡有不痛的。朕還是照顧著你,才用手指給你擴張一下。你難道想讓自己的穀道從此以後廢掉嗎?」
皇上冰冷的說道,腰身依舊重重地挺送著,給少女帶去快感的同時自己也在享受著由於緊張而更加緊窄的濕滑肉穴。一邊雙腿牢牢地夾住元春細窄的腰肢,不給她可以逃跑的機會,一面往已經有些鬆動的菊眼裡慢慢塞入兩根手指。
「妾身...遵命。請皇上隨意享用妾身的身子...」少女雙目迷離,深陷情慾之中。
皇上的手指修長而粗壯,其粗糙程度相比於少女菊蕾之內嬌嫩細膩的腸肉來說可謂是雲泥之別。每一次在菊蕾輕微的抽插,敏感的腸肉就會被粗糙的手指摩擦到,從而讓元春自自己的排泄肉孔中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奇妙體驗。
元春本能般的螓首高昂,靈蛇髻上佩戴著的各種髮飾隨著少女的動作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紅腫的臀肉上傳來的火辣刺痛,加上幼小胞宮裡飽脹感,最後混雜著菊蕾里細嫩腸肉被摩擦刮拭的奇妙快感,這一切都讓元春化作一隻只會搖動腰肢、迎合著身後男人動作的絕美雌獸。
「看來你已經做好了三洞齊開的準備。」
元春還沒有明白男人粗俗話語背後的含義,男人的兩隻大掌就掰開了自己的臀縫。雙手各自伸出兩根手指插入菊蕾深處,接著皇上殘忍的猛一發力,元春的處子菊蕾就被撕裂成一個嫣紅的粉色肉洞。
「啊...皇上,請憐惜...」
元春泛著粉色的小臉剎那間因為劇痛而變得慘白,但小嘴、處子美穴,甚至是花心深處的胞宮都奉獻給皇上的少女早已對這個正在自己身上施暴的男人情根深種,完全屈服於男人的淫威之下。
只不過幾個呼吸之間,元春就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臉上難看的痛苦表情轉為男人心悅的馴服乖順。反倒是忍著腿間撕裂般的劇痛輕柔地搖晃起自己的玉臀,似乎想要向男人表明自己獻上菊蕾的忠誠。
對於現在的元春來說,她已然在男人粗暴的性愛之中感受到一種別樣的快感。現在的她才明白進宮是一個多麼明智的選擇。在宮外相敬如賓、舉案齊眉的平淡生活並不是她想要的,皇上現在這樣殘忍和痛苦的性虐才是她內心深處所渴望的極致愉悅。
欣賞著這將門嫡女遭受自己如此粗暴蹂躪之後久久無法合攏的淡粉菊蕾,皇上什至還能看到裡面正在隨著少女呼吸而不斷蠕動收縮的嫣紅腸肉。這樣淫靡至極的場面讓皇上再也忍受不住,扶著女孩纖細的柳腰,重重的插了進去。
上一刻還在不停扭腰晃臀的少女忽然僵了半拍,即便有著之前手指的擴張,但對於未經人事的菊蕾來說還是有些不夠。粗壯堅硬的龍根借著少女自己腸汁和處女血的潤滑狠狠插進元春的菊穴深處,嬌嫩的腸肉黏膜瞬間撕裂開去,如同少女破處時般最後又緊密包裹住那根作惡的性器。
元春的處子菊蕾被撐到極限,淡粉色的皺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圈發白的薄薄肉膜。
點點嫣紅的鮮血從邊緣的縫隙之中滲出,滴落到少女白皙修長的兩條美腿之上,腳踝出開出星星點點的血色紅梅。與之前破身時開出的紅梅交相輝映,構造出一幅悽厲的美景。
「賈氏,三洞齊開的滋味感覺如何啊?」
皇上一邊饒有興致的肏幹著少女新蕊初綻的緊緻菊穴,一邊伸手下探,在元春濡濕玉戶上已經嬌艷欲滴的那顆肉珠來回磨挲。
男人飛速的撞擊不僅讓少女新開發的腸道以最快的速度變成男人以後愛不釋屌的恩物,那時輕時重在敏感陰珠上的挑逗,更加是讓元春情難自禁,忍不住說出自己最開始羞難開口的恥語。
==============
第十二章開宮
「啊...屁股裡面好疼...可又好舒服...皇上您重一些,肏爛妾身的屁股吧...」
開肛之痛,不亞於深喉和開苞,尤其是對元春這種養在深閨裡面嬌滴滴的大小姐,這種用來排泄的污穢肉孔也成為取悅男人工具的羞恥,會讓她們對肛交充滿了未知的恐懼感,從而平白地增加自己的痛楚。
但已經被皇上徹底收服身心的小美人,哪怕自己疼的銀牙暗咬、美眸盈淚,卻依然主動熱情地歡迎男人按照自己的節奏去肏干她酥麻脹痛不止的幼嫩菊穴。
元春這樣乖順服從的話語顯然搔到了皇上心頭的癢處,他放緩了自己抽插粉臀的節奏。整個人完全伏在少女潔白無瑕的玉背上,聆聽著元春熱烈而激昂的心跳,腰身挺動之間慢慢開墾著潛力無窮的濕滑菊穴。
相較於緊緻逼仄的處子花穴,元春的菊穴並沒有花心深處那可以隨著主人心意而縱情吸吮的宮口,卻也別有一番獨特的風味。
被撐到泛白的菊蕾肉褶牢牢箍住龍根底部,壓制住已經蓬勃待發的精關。菊穴深處並非小穴般難以寸動的極端緊緻,反而有著較為可觀的空間。而富有彈性的腸肉會時而放鬆,時而又緊密包裹住男人敏感的性器。既給它帶來區別於小穴的獨特享受,又不會讓男人有種鬆鬆垮垮的不適感。
咕嚕咕嚕——
見元春應該開始慢慢適應,皇上的動作漸漸激烈起來。菊穴里的空氣在一次次的反覆抽插之中排除,發出了類似於某種不雅行為的響聲。元春羞得小臉緋紅,把自己的螓首像鴕鳥一樣壓在雙臂之下,只從小嘴裡吐出一些含糊不清的曖昧詞句。
「有感覺了嘛,賈氏?那樣粗鄙的地方被男人肏干也會有快感?」
男人調笑著說道,伸手抓住了少女如新剝雞頭般粉嫩小巧的椒乳,享受著蠶豆大小的乳頭隨著動作從自己掌心划過的那種奇妙的瘙癢。同時胯下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放鬆,依舊粗暴地在沾有慢慢血痕的菊蕾里抽插撞擊。
「皇上,您才粗鄙。」
元春弱弱地反駁道,她沒想到自己用來排泄的污穢器官在今天晚上,就從一根手指都插不進去的窄小雛菊,轉變為能夠輕易容納皇上那根雄壯龍根進行大張大合抽插的美妙菊穴。
每當帶有稜角的冠狀溝狠狠的划過菊穴里敏感的嫩肉時,元春都會嬌軀微顫,晶瑩的粉唇之間吐露出時而婉轉時而高亢的呻吟。簪發的發簪不知何時因為二人的劇烈運動而脫落,滿頭烏黑靚麗的秀髮隨著少女螓首的擺動,輕輕掃過香汗淋漓的玉背。
皇上一邊愈加粗暴的肏幹著元春的菊穴,一邊揉捏著少女稍欠規模的酥乳,把暗藏其中還有些堅硬的乳核儘可能的揉散,加快這兩團美肉的發育生長。再加上宮裡專門為這種幼嫩女孩特製的秘藥,不出十天半月,相信元春定然能夠擁有一對能讓皇上愛不釋手的挺拔雪乳。
就像小穴一樣,少女粉嫩的菊穴里布滿了層層疊疊的細膩肉褶。在男人暴力插入時,它們毫無阻力的展平,以便龍根能更方便的深入菊穴;在龍根抽出時,它們就會像一圈圈緊密濕滑的肉環一樣,依依不捨般地夾緊皇上的龍根。
「差不多快要射了,賈氏你可是要一滴不漏的全部接住。」
皇上喘著粗氣說道,更加粗暴的動作把菊蕾深處幼嫩濕滑的粉色肉褶一寸寸展平,深深地插入少女美艷的菊穴深處。清亮晶瑩的腸液被如此粗暴的性愛帶出,濺在了元春略有豐腴的玉臀上,為鮮紅透亮的肌膚抹上了一層曖昧淫靡的光澤。
劇烈的快感和極致的視聽享受讓皇上恍若失控般瘋狂地挺動腰肢,仿佛要把元春頂死在龍床上一般,竭力從少女被自己灌溉到有些成熟的女體上,繼續攫取那如同銷魂蝕骨般的愉悅。
皇上的動作突然戛然而止,一聲滿足的長嘆之後,依然保持堅挺的龍根如同強弩之末般狠狠撞擊在元春挺巧飽滿的玉臀上。一時間,挺巧柔軟的臀肉直接被撞的凹陷變形,而男人的龍首也在元春濕滑的綻放美菊之中噴射出大量滾燙的龍精。
「唔...好燙...」
感受到自己腸道內那股洶湧澎湃的熱流,元春幾乎就在同時和皇上一起達到了自己人生中第一個高潮。雲鬢散亂的她無力的趴伏倒地,感到自己下身傳來一種奇異的排便感,很快就明白那是皇上在自己菊穴里灌進來的大量精液。
元春有些可惜自己沒有用小穴承接到皇上寶貴的龍精,但她仍然不想浪費男人對自己的賞賜,努力合緊被肏得有些紅腫的菊蕾,夾得男人又是舒服得眯起了眼。
皇上緩緩拔出沾滿乳白色灼液的龍根,欣賞著元春初次肛交後的雛菊即使實在少女的努力之下也難以合攏,紅腫的菊蕾像是一朵盛開的菊花,又像是一隻貪食的小嘴,於一張一合間淌出淫靡的精漿。而一直支撐著二人重量的兩條玉腿也已然是一幅不堪鞭撻的痙攣媚態。
莫名的,難以滿足的情慾又再次升起,一直以來在性事上相當保守克制的皇上突然想到,在今晚元春的三洞齊開或者並不是結束。他很快就想到了既能滿足自己肉慾,又能充分利用元春這個賈家嫡女的好手段。
「現在可還沒到你休息的時候呢,賈氏。」
皇上翻過元春癱軟無力的嬌軀,採用最為標準的男上女下式。恢復堅硬的龍首輕而易舉地挑開柔軟的粉嫩穴唇,擠開緊緻交疊著的濕滑腔肉,如入無人之境般抵上了少女剛剛經歷高潮的敏感宮頸。
「皇上...怎麼又來了?」
元春秀眉微蹙,經過了之前那場激烈的性愛以後,初次開苞的稚穴再一次被男人的龍根深深插入時已經隱隱有著些許刺痛。但很快,當那些敏感多汁的嫣紅肉褶一次又一次地在皇上的抽插之中展平拉伸之後,元春便再一次陷入到那難以言狀的愉悅快感之中。
感受到男根處熟悉的吸吮滋味,皇上腰間一酸,險些精關大開失了帝王的顏面。他有些氣惱的鬆開飽受蹂躪的少女酥胸,雙臂自元春的腿彎穿過,只稍稍用力便將這個柔弱的女史從宮床上抱了起來。
「皇上——」
元春嬌呼一聲,在強烈的失重感中她下意識地抱緊了男人結實有力的胸膛,而下身傳來的劇烈快感讓她明白皇上採取這個姿勢的用意。她纖瘦柔弱的嬌軀完全由男人插入自己花腔里的粗壯龍根來支撐,也就意味著皇上的性器就一直處於美穴的最深處,可以毫不費力地搗幹著少女敏感的宮頸。
「皇上...輕點兒...求您不要全部放下去...」
男人的大手肆無忌憚地撫摸著少女光滑潔白的玉背,他並沒有理會元春哀婉的求饒,反倒是繼續向上挺動自己的腰肢。沾滿清亮女汁的龍根在濕滑的花腔里如入無人之境,粗壯青紫的龍首就像是一桿攻城錘,向著少女嬌嫩紅腫的宮頸裹挾去狂風驟雨般的攻擊。
「怕些什麼,賈氏。不過是再給你開個宮而已。之前那張小嘴兒都能乖乖吸進朕的龍根,怎麼這會兒反倒是不聽話了呢?」
皇上加快了腰間聳動的速度,被肏到有些紅腫的宮口也難以抵擋男人如此不加憐惜的狂暴抽插,堅硬的龍首在愈加激烈的進攻之中終於撞開了已經是一片嫣紅之色的幼小宮頸。緊隨其後的龍根深深地插入到元春溫暖濕熱的胞宮,直到頂在了一處柔軟的子宮壁上這才停下。
「明明過去還不到一個時辰,胞宮就比冬日的地龍還要溫暖舒適。」
皇上舒服地長嘆一口濁氣,堅硬粗糙的龍首來回磨挲著少女子宮裡最嬌嫩的軟肉。雄壯有力的腰肢有節奏的來回擺動起來,既享受著元春宮腔里濕滑溫暖的包裹,又不至於太過粗暴而刺激到在之前的粗暴性愛中已經有些滲血的肉壁。
淫靡的響聲自少女的腔肉與粗壯龍根的交合處不斷傳來,男人富有節奏感的「九淺一深」插得元春是嬌喘連連、美目噙淚。
每當龍根狠狠插入,劇烈的愉悅感和腰間極度的束縛感就能把元春推向窒息邊的危險境地,但這樣如同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反倒讓少女食髓乏味。
每當龍根緩慢抽出,元春如鮮花般嬌嫩炫目的嫣紅穴肉便會隨之牽連,連帶著花穴身處的胞宮被拉扯成一個個不應該的形狀。
透明的花汁在龍根一次又一次的強烈抽插之中演變成為泛著乳白色泡沫的淫靡汁液,將元春光潔無毛的臀間細肉上暈染出妖艷的白色光澤。
少女容顏清麗,妝容精緻,身材苗條纖瘦,體輕能作掌上舞——但就是這樣一個本應在自己父母面前承歡膝下的豆蔻少女,此刻的嬌顏之上卻滿是意味著情慾之色的曖昧緋紅。
==============
第十三章侍寢畢
「嗯啊...皇上...妾身快要...」
少女睜著已經有些渙散無光的美眸,嘴裡突出語無倫次的呢喃。被香汗打濕的柔嫩酥胸與皇上健壯有力的胸膛緊密相貼,本就規模不大的玉乳在皇上下意識的發力之下幾乎快要被壓成兩張雪白的圓餅。
而沉浸在銷魂快感之中的元春卻對此不聞不顧,只知道扭動自己的纖纖細腰,迎合著男人粗暴強烈的進犯。一雙修長纖瘦的美腿緊緊地加在男人結實的腰間,兩隻金蓮般秀氣粉嫩的小腳在四寸高跟鞋的禁錮之中,隨著少女高亢悠揚的鶯啼之聲時而蜷縮一團,時而又繃成一條直線。
「今晚的遊戲已經快結束了。女史賈氏,你做好受孕的準備了嗎?你一定會被朕誕下最優秀的皇嗣吧?」
感受到自己的忍耐已經快要達到極限,皇上把元春重新放回柔軟的宮床上,微笑著說出足以讓宮中任何妃嬪為之瘋狂的話語,並把少女修長的美腿推過她的螓首,為最後的猛烈進攻做好充足的準備。
「受孕...皇上?當然可以...臣妾隨時都做好為皇室誕下最優秀皇子的準備...」
元春顯然有些受寵若驚了,要知道皇宮裡燕環肥瘦那麼多妃嬪卻只有寥寥幾位能夠有幸為皇室開枝散葉,大部分的妃嬪在侍寢過後就會被宮女灌下避孕的湯藥。雖然元春進宮前也曾經設想過聖眷正濃的某一天,能夠討的皇上歡心允許自己受孕。
卻也沒想過這一天的到來竟會如此早,竟會在自己侍寢的頭一天。自己在侍寢後不必喝下難聞苦口的避子湯,要喝下則是固胎培元的珍貴藥膳。這又是何等的殊榮?
元春只能把這一切都歸作自己在服侍男人時始終表現出的乖順馴服,她不禁慶幸自己哪怕在最難受最痛苦的時候都沒有循著本心做出一些忤逆天子的事情。
意識到順從重要性的少女,哪怕男人沒有再出聲,仍然是輕柔地搖晃起自己的玉臀,更加熱情似火地用自己濕滑細窄的玉壺按摩著男人粗壯的龍根,讓細嫩的嫣紅宮頸親熱地吸吮著男人已經快要達到極限的敏感龍首。
少女的身體做出了比話語還要動人的回答,男人粗壯的手掌再一次撫摸上元春軟糯的酥乳,手指嫻熟地揉捏著元春嫣紅花苞,揠苗助長般夾弄著茱萸之下暗藏著的小巧乳核以便讓元春的雞頭乳能夠儘快地發育出一定規模來。
同時加快了腰間聳動的力度,雄壯的龍根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插入少女濕滑的腔道深處,隨著漲紅的龍首在胞宮裡的幾記深搗。不設防的精關頓時門戶大開,滾滾火燙乳白的龍精剎那間噴射而出。
「哈...好燙好麻...可是又好幸福,自己的子宮被皇上的龍精給完全填滿了...」
元春瘦弱的嬌軀此刻卻爆發出極其強烈的能力,整個身體像一張長弓一樣在龍精衝擊到子宮壁時猛然繃緊。即便男人如此粗暴的對待卻依然保持著極度敏感的宮壁,被皇上寶貴的龍精衝擊澆灌著。
巨大的心理滿足感和花心處傳來的陣陣酥麻,很快就再一次把元春推向了高潮。揉暈著漣漪水色的粉唇無意識地張開,少女激烈的呻吟在緊身胸衣的禁錮之下約束成為一連串細碎的、恍若痙攣般的低泣。自晶潤鎖骨起向玉頸之上逐漸蔓延的嬌艷粉紅暗示著主人現在四肢酥麻的極致快感。
「把朕給你的賞賜可要夾緊了,一滴也不許漏掉。」
但實際上不需要男人的額外命令,少女年輕而又富有彈性的宮口早在龍根抽離開去之時便合攏如初,把男人珍貴滾燙的龍精鎖死在自己聖潔幼嫩的胞宮之中。
等到龍首完全抽出小穴以後,兩瓣肥厚的嫣紅肉唇更是直接閉攏到嚴絲合縫的地步,若不是元春身下鋪滿著斑斑點點的紅梅,恐怕還會讓人誤以為這還是個處子穴縫。
感受著子宮內被灼熱龍精填滿的飽脹感,元春的俏臉上浮現出欣慰的笑意。不過她可不能如同一般的新婚婦人般自己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之中,而忽略了身上男人的感受。那根讓自己欲仙欲死的粗壯龍根上線沾滿了不雅的粘稠體液,正等待著事後少女的清理。
很顯然,對於尊貴的皇上而言,在柔軟絲滑的綢緞也抵不過少女的櫻桃小嘴、丁香小舌。更何況皇上因為承擔著為皇室開枝散葉的重任,從小胯下的龍根就被人精心呵護著。
莫說是一時歡愉之後的清理,便是夜裡來了尿意,只要拉響床頭的傳喚鈴。連龍床都不用下,便可在守夜宮女的小嘴吸嘬之下舒舒服服的排泄乾淨。
元春強撐著酥軟的嬌軀跪在男人腿間,先是粉唇微啟,粉嫩的小舌如同蜻蜓點水般輕輕舔舐著紫紅的龍首,小心地清理還沾粘著的粘稠體液。
當丁香小舌終於把龍首清理乾淨之後,元春又努力張開自己的檀口,一面溫柔地親吻著給自己帶來無窮快樂的龍根,一面輕柔地把它納入自己小嘴之中。粉嫩香舌不斷清理莖身的同時,塗著嬌艷豆蔻的纖纖玉手撫弄著外面兩個碩大的精囊。
少女清純的小臉浮現出鼓起的香腮,但粗長的龍根在芳唇之外還有好長一截沒有進入。儘管元春沒有抬頭,但從男人的目光之中似乎可以明白他對自己略有遲緩的口舌侍奉並不太滿意。
於是元春大膽地把玉手按在皇上的背後,然後縱身往前一挺。那根碩大粗壯的龍根就借著這股力道狠狠的刺入溫熱濕滑的喉穴之中。
元春已經不是第一次深喉侍奉,但與之前剛剛給喉穴開苞的那一次相比,她已經完全沒有了當時噁心、難受,甚至想要嘔吐的慾望。反倒是聞著那股熟悉的味道,身體里某些淫亂的感覺就開始不受控制地飛速生長。噁心化作歡愉,反胃被快感所取代。
元春努力的昂起玉頸,保持住一個合適的角度迎合著龍根一寸寸抵進自己的嘴穴深處,讓它能夠毫不費力的盡根沒入。
她的鼻尖被男人下體的黝黑毛髮掃過,泛起一絲奇異的瘙癢,聞到的都是男人情動之時特有的那股腥臭氣息。平日裡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要薰香的元春卻沒有感到絲毫的不適,反而扭動自己的滑嫩香舌認真地侍奉小嘴裡的堅硬龍根。
在清純少女一絲不掛地為自己口交的時候,本應是樂在其中的皇上卻是眼神放空,精神有些恍惚。不管少女付出了多少的努力,那根深插元春喉穴之中的龍根依舊堅硬如鐵,沒有絲毫放開精關的跡象。
皇上收回渙散的目光,眼神里滿是冷漠堅定。寬大的手掌按在元春不斷起伏搖擺著的螓首背後,然後比少女的節奏還要強烈數倍般,殘忍地飛速聳動她還沒有自己手掌大的螓首。仿佛已經把胯下少女的蓮口當做了一個沒有生命、只是用來愉悅自己的雞巴套子。
元春這才知道在自己初次深喉開苞之時,那樣劇烈的疼痛背後已然是男人留情之後的結果。如今在龍根的狂烈抽插之下,嬌嫩的喉穴連疼痛的資格都沒有便很快失去了知覺。少女昂起已經梨花帶雨的螓首,看著男人如若神袛般冷漠的表情,仿佛自己的生死都繫於他的一念之間。
少女再一次升起強烈的臣服感,這時皇上那疾風驟雨般的抽插緩緩放慢了節奏。喉頭傳來的那股熟悉的脹痛感意味著男人再一次即將大開精關,用滾燙的精液在元春純潔的喉穴的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氣味,種下自己獨有的印記。
早已情根深種的少女自然是把自家的香舌墊在火熱的龍根之下,毫無阻攔的迎接即將到來的釋放,同時努力收縮有些麻痹的喉頭,給予男人更加強烈的刺激。
「好了,朕可不是'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唐玄宗。在美色面前而不知節制。」
皇上笑著把龍根緩緩抽出,從已經紅到發紫的龍首不難推測出他需要具備多強的自制力,才能從快到高潮邊緣的那一瞬間抽身而出。這對於這個掌握大部分人生殺予奪的帝王來說,簡直理智到有些讓人害怕。
「賈氏,去把紙筆拿來。」
他套上褻褲穿好龍袍,眼中一道銳利的光芒閃過,似乎立馬就從一個沉溺女色的男人轉化成一位合格的帝王。
元春恭敬地跪行下床,畢竟在尊貴的龍床之上她是沒有站立的資格的。她起身走到書桌邊,忽然發現脖子上繫著的鎖鏈正好只有這樣的長度。
==============
第十四章改造
她取完紙筆回到床邊,屈膝跪在柔軟的地毯上。一雙盈盈秋水般的美眸微微低垂,保證既不太高以免直視皇上的僭越、也不至於太低有忽略天子的過失。一雙玉臂高高舉起,潔白的掌心處端放著男人想要的紙筆。
這便是森嚴的宮規,在龍床上侍寢時為了更好的取悅天子可以適當的不作遵守,但下了龍榻以後,行事說話處處都有規矩可循。是萬萬不能出半點差錯的。
皇上滿意的點點頭,把她接下來不需要使用的雙手重新塞進單手套的禁錮之中,又把貞操帶給她戴好。不過貞操帶的鑰匙卻留了下來,保存在皇上床頭的抽屜裡面。從那短暫的一瞥中,元春看到裡面堆放著各式各樣的鑰匙。
最後皇上解開少女白皙玉頸上的鎖鏈。就像是牽著一隻牝犬一樣,男人牽著元春一路膝行走到自己的書桌前。不需要他的吩咐,元春就鑽進書桌下寬大的隔間,引身折腰暗送玉臀,額角緊貼地面乖順的跪伏下來。
皇上坐下後也很自然把自己的一雙大腳伸出,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地放在少女的玉臀之上,把這樣柔順聽話的元春僅僅當做是自己的一個腳凳。
「你很不錯,服侍得朕很滿意。你想要什麼賞賜,賈氏?」
頭頂上傳來沙沙的寫字聲,似乎皇上正在書寫對她的賞賜。元春自然是一招以退為進,「妾身服侍皇上,乃是三生修來的福分,哪裡有敢奢望什麼賞賜?一切全憑皇上心意做主。」
寫字聲忽然中斷,接著便是男人一陣意味不明的笑聲,「你不敢?朕看你敢的很啊。」
說完皇上重重的寫下一行字,把元春從書桌下牽出來,再把這張墨跡還未乾透的御紙系在少女玉頸間的項圈上。
「你可以走了,賈氏。」皇上揮了揮手,有些疲憊的扶著自己的額角,好像剛剛做出了某個極其難以抉擇的決定。
自馬嵬坡兵變以後,歷朝歷代為了防止美色惑人都規定嬪妃侍寢過後就好立刻回到自己的寢宮,準備第二天的晨昏定省。無論她的地位卑賤如普通宮女,還是高貴像一國之母的皇后,都沒有資格與天子同睡在一張床上。
元春並沒有資格過問皇上的心事,她屈膝恭敬的行了一個萬福。自己這身淫靡的侍寢服自然是不能穿出去讓外人得見的,她便重新把自己套進了錦被之中,邁著極其細碎的小步走出了天子的寢宮。
門外等待著的依舊是元春的那位教養嬤嬤,她負責把侍寢完畢的元春安全的帶回自己的寢宮。畢竟宮門大多天黑就落了鎖,各個要道也有侍衛徹夜巡邏,這些下人可不認識日日都裹在厚重長袍之下的宮妃們。要是皇上的女人無故被侍衛抓到了慎刑司,豈不是丟了天家顏面?
嬤嬤取下元春玉頸上的紙條,面無表情的宣讀了皇上剛剛下達的意志:「聖上說,他對你十分滿意。你有著足夠美麗的容顏,綽約苗條的身材、端莊優雅的體態和溫順馴服如綿羊般的優良性格。並且相信你在後宮裡能夠成為一個合格的妃子。」
「聖上唯一有些不滿的是,你的胸部太小了。或許可以通過宮廷秘藥和每天特製的膳食來加以改善。除此以外,賈氏元春,榮國府的嫡女,你在第一次的侍寢過程中已經做到足夠好了。現在你可以回到自己的寢宮了。」
這位宮裡新晉的妃嬪朝著窗前那個高大的人影深深鞠躬行了個萬福,隨後跟隨著嬤嬤穩健的腳步,回到了自己的寢宮。
回到熟悉的房間,元春如釋重負般嘆了口氣。伴君如伴虎,剛才的侍寢她看似從容應對,實際上也是提醒吊膽著,生怕觸怒到皇上的哪片逆鱗。
元春沐浴出恭後,吃下用來補充體力的晚間甜點,再喝下一杯便於女子受孕的湯藥。疲憊不堪的她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但嬤嬤卻告訴她,她的位份已經被皇上定位嬪位,尊號為賈。而一個嬪位妃子的睡前工作就顯然不會像之前做女史時那麼簡單了,她還需要一些小小的改造。
首先是她的鞋子。四寸高的高跟鞋被嬤嬤取下,取而代之的是一雙奇怪的鞋子。它沒有鋒利的鞋跟,可高度卻更為可怕,粗略看去足足有五寸大小。嬤嬤抓著元春粉嫩的小腳,毫不留情的塞了進去。
依然是熟悉的小了兩號的緊塞感,但與此同時,足尖被強行扳到和脛骨成一條直線的痛苦讓元春瞬間就站了起來。但她以更快的速度坐了下去,因為剛才她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十根小巧玲瓏的足趾上。那樣的刺痛簡直難以言表。
「這是什麼東西。」元春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兔子一樣,有些激動的問道。不過她也是知曉宮規的殘酷,即使再難受也不敢把自己可憐的小腳從這雙殘酷的刑具中拔出來。
「扳腳器。為了能讓白天的自己能夠儘快的、長時間的適應更高的鞋跟,宮妃們往往需要這個可愛的小東西。」嬤嬤耐心的解釋道,「一般來說妃嬪在夜晚休息的時間很長,這麼好的訓練時間當然不能被輕易浪費掉。明天身為賈嬪的娘娘你,自然不能再穿著那雙高跟鞋,女史的鞋跟長度並不適合你了。」
「可是——」元春想起了那位尊貴的女人,自己服侍她的時候可從沒見她穿過什麼扳腳器。
「你是在說皇后娘娘嗎?」嬤嬤的語氣似乎在嘲笑元春的天真無知,「皇后進宮前所受的訓練比你要殘酷痛苦數倍不止。扳腳器不過是尋常女子偷懶的做法,真正的淑女就是要像皇后娘娘一樣,哪怕沒有扳腳器的輔助,第二天也能輕而易舉的駕馭住最鋒利的鞋跟!」
隨後她的緊身胸衣被解下,在宮女的幫助下換上了一件特製的束腰。穿上以後,元春發現自己的腰肢像是完全僵硬住,雖然還有些許的知覺,卻沒有辦法彎曲哪怕一丁點。
同時元春覺察到這件束腰與之前的不同尋常之處。以前的緊身胸衣雖然包裹了自己的整段柳腰,但真正感到疼痛的只是中間很小的一圈兒。但處於這件緊身胸衣的禁錮之下,少女的整段纖腰都被無情的擠壓著。
之前原本只有一圈兒疼痛,忍受了這麼久也就麻木了。現在那種快要被鋸開的疼痛擴散到整條腰肢上,實在是痛到有些心悸。
嬤嬤給元春聞了一下嗅鹽,辛辣的刺鼻感讓她重新恢復了神智。嬤嬤解釋說這是宮妃每晚都要穿戴的夜間緊身胸衣,簡稱為夜間束腰。
它內部獨特的構造不但能夠在夜晚這個最容易偷懶的時間裡保持出妃嬪們誘人的細腰,還能夠迫使少女的身體只能選擇往胸部和玉臀上面生長,從而改善她在男人苛刻的目光之中還有些美中不足的身材。
元春的改造還在繼續,嬤嬤命令她躺在床上,像侍寢前準備時一樣,雙腿分開,高舉過頭頂。元春感到很是羞恥,又不敢違背她的命令,只能任由幾個宮女掌控了她的手腳,把她擺成玉戶大開的淫蕩姿勢。
作為元春的教養嬤嬤,貞操帶的鑰匙她自然也有一份。嬤嬤打開元春的貞操帶,看著飽經蹂躪之後嫣紅的花唇,周圍原本白皙水嫩的肌膚也是青紫相間,又伸手探進緊緻花穴一寸,感受到裡面本能般的吮吸,滿意地點了點頭。
元春羞恥地看著這個足以做自己母親的嬤嬤,正對著自己的私處好一陣打量。這時她突然感覺到嬤嬤如枯枝般粗糙的手指掰開了她的花瓣,正對著她羞於提及的尿道不住地打量著。
「嬤嬤,你...你幹嘛看著我的那個地方。」元春有些羞澀的問道,心裡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什麼叫那個地方啊?」嬤嬤語氣平常,好像並不覺得這是個什麼羞恥的事情,又或者在這巍巍深宮之中,女人從踏入宮門的那一瞬間所謂的羞恥心都不應該存在。
她指著尿眼給元春熱心地解釋道,「這個地方用民間俗話來講叫尿眼、尿泡,用醫書里的話來講叫尿道口。你不要覺得羞恥,它也是改造的一部分。」
元春覺得有些難以置信,難以適應此時皇室與曾經設想的雍容華貴之間的強烈割裂感,「這麼污穢的地方也要改造?」
「當然,而且對於已經身為嬪妃的你來說,這樣的改造是必不可少的。你聽我慢慢說,娘娘」
「既然你已經是一位尊貴的妃子,那自然不可能一天多次去茅房這種骯髒的地方。要知道強大的忍耐力也是一位妃子必不可少的能力。作為皇上的女人,一定要和普通的婦人拉開差距。」
「在皇宮的嬪妃之間有這麼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如果一個妃子能夠兩天一尿,那她將被譽為難得的貴女;如果一天一尿,則被誇為隱忍的名門閨秀;如果一天兩尿,則只能稱為一般的小姐;如果一天三尿,那她就算不上什麼尊貴的人物了,她在將在宮裡任何一個妃子面前都抬不起頭來。」
「正是這種對自己極端殘酷的要求和極強的忍耐力才會讓天子為之神魂顛倒,這也是深宮嬪妃之間用來攀比的身份象徵。一個地位高貴的妃子,必須能夠忍耐極端的尿意折磨,就像是她必須忍耐緊縛到極致的束腰和單手套一樣。這都是她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東西。」
「後來這種嬪妃之間的自發行為卻慢慢演變成皇上給每一個屬於自己的女人都戴上尿道鎖,從而掌控她們排泄的權力。看著她們為了撒尿跪在地上取悅自己的可憐樣子,相信我,娘娘。如果你是男人你也會愛上這種感覺的。」嬤嬤詭異的笑道,掀開了皇宮裡陰暗的一角。
==============
第十五章甦醒
她稍微打開了一點自己身上的黑色長袍,元春可以清楚的地看到她的小腹明顯鼓起了一大塊,顯然這個年邁的老嫗竟然是憋了一肚子的尿水在和她面不改色地交談。
但驚訝的是,元春從她的言談舉止之間絲毫看不出尿急的跡象。她原本是想拒絕的,畢竟她這麼多年的禮教薰陶下實在做不出玩弄尿道的事,但現在她忽然湧上來一股不服輸的心氣,不想輸給這個嘴上喋喋不休的嬤嬤。
「那你開始吧。」元春似漫不經心地說道,但腳上四寸的細高跟卻在空中局促不安地劃出一道道零碎的弧線,似乎恰好暗示著主人現在凌亂不安的心情。
「榮幸之至,娘娘。」嬤嬤溫和的回道,從身後宮女手裡接過一根碧綠色的細棒。
元春立馬就反應過來,這就是所謂的尿道鎖了。
「和貞操帶一樣,尿道鎖的鑰匙會交給皇上。相信他會很樂意地把娘娘你的排泄權掌握在手中的。」
嬤嬤捏住手中的尿道鎖,把特製的生物膠水均勻的塗抹在上面,將它抵在元春粉嫩嬌小的尿道口,然後慢慢的旋轉手中的尿道鎖往裡面推進。
從來沒有玩弄的尿道進入一個不小的異物,元春忍不住渾身輕顫了一下。尿道因為緊張非常的乾澀,再加上尿道鎖的設計本來就是要比尿道要稍大一些,這樣能更好的契合,防止漏尿,所以進入的阻力非常大。
嬤嬤猶豫了一會,心道長痛不如短痛,最終還是下了狠手。她捏住尿道鎖狠命往裡面一塞。尿道被劇烈摩擦的生疼讓元春忍不住痛吟出聲,只覺得自己尿道應該被磨出血了。
撫摸著有些冰涼的尿道鎖,饒是感情淡漠的嬤嬤也禁不住打了個冷顫。自己下身就戴著一隻尿道鎖的她深知,這是一個非常殘忍的裝置。朝堂上那些清流所抨擊的緊身胸衣和它相比之下,簡直要仁慈數倍不止。
這樣一個有傷天和的東西可比緊身胸衣的折磨要大得多,並且一旦按照特定的手法放置入女子體內,就不可能在不傷及女體根本的情況下安安全全的取出來。
但好在尿道鎖被這麼一下滑進了元春的尿道,只一眨眼的功夫整根都全部深入進去,只露出一個小尖在外面。接著尿道鎖深入膀胱的頭部分解出無數的倒刺齊刷刷的勾在尿道的括約肌上,把尿道鎖徹底固定在少女稚嫩的尿道里,杜絕了一切脫落的可能。
不僅如此,那頭部還伸出一個不小的圓球,堵死了尿道口。只有通過這個圓球元春才有排尿的可能。圓球上有著大大小小不同的小孔,可以用來控制她排尿的速率,從而在閨閣之中男人可以憑自己的喜好便宜行事。當然,如果沒有特製的鑰匙,少女飽脹的尿液從哪個孔洞裡也出不來。
安靜的寢宮裡,元春被宮女按壓著作出類似於四馬攢蹄的羞恥姿勢,粉嫩的尿道里卻是塞著一個碧綠色的尿道鎖。伴隨著少女緊張不安的呼吸,尿眼還一張一合的,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這自然不是元春在嬤嬤面前故作姿態,而是那尿道鎖不知怎地,原本光滑的表面上慢慢伸出了一些細小的絨毛,在她敏感狹長的尿道里不斷地刺激。
這自然也是宮廷匠師的巧妙設計,這樣的尿道鎖在完成它本職工作的同時,還可以時時刻刻提醒元春憋尿的痛苦。讓元春在任何時候都要集中精力,磨練意志,對抗痛苦的體液,而不至於因為麻痹而失去對尿道的感知。
「真是美麗的尿道。這樣漂亮的尿眼就應該被最精妙的尿道鎖封起來,把自己的全身心都交給皇上,連排泄都要請求皇上的同意。」
曾經飽受尿道鎖折磨的嬤嬤卻親手為一個年紀還不到自己女兒大小的妃子植入了尿道鎖。她迷戀般的喃喃自語,手指輕觸了一下尿道鎖,敏感的元春立馬夾緊了雙腿,聖潔的俏臉也開始泛紅了,潔白無瑕的嬌軀忍不住顫抖著。
尿道被禁錮的感覺其實並不好受,但元春一想到自己將來可能會跪在皇上面前為了排泄而痛苦的哀求,男人則會淫笑著打開尿道鎖,讓自己像母狗一樣叉開大腿露出粉紅可愛的小尿眼,在他的面前毫無羞恥般排尿時,這個接受了良好的名媛淑女教育的女子心裡竟然升起了一些莫名的小期待。
「可是皇后呢?我服侍過她,她根本沒有穿戴尿道鎖這種東西。」元春忽然捕捉到嬤嬤話語中可能存在的一個漏洞,她現在已經差不多接受了尿道鎖的事實,但或許是女人本能的嫉妒作怪,她對嬤嬤不客氣的逼問道。
「為人貴者,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你身上這一切的束縛都在引導你往這個方向培養。賈嬪娘娘,你養氣的功夫還要好好修煉一番才行。」
「娘娘,你知道在剛才那個不成文的規定中貴女之上是什麼嗎?」嬤嬤嘆了口氣,不等元春說話便自問自答道,「神女!不是神女,又怎麼可能達到那幾乎不可能實現的三日一尿呢?也只有具備了這樣一顆極其堅強忍耐的內心,她才能在一眾同樣才名艷艷的京城貴女之中脫穎而出,成就自己的無上後位。」
元春有些難以相信那個在賈府挑選了自己進宮的貴人、皇宮裡雍容華貴的皇后、自己服侍時脆弱無助的女人,在那纖瘦虛弱的身體之下,竟然有著堅韌到如此可怕的內心。
許是察覺到自己的失言,嬤嬤在接下來的動作中閉口不言。她把一朵芍藥樣式的口中花用力塞進元春的小嘴裡面,吃痛的少女連咳了好幾聲才緩和過來。
她莫名的感到有些失望,口中花和以前佩戴的口飾並沒有太大的差別。只不過是口球的前面換成了一隻花朵罷了。只是她卻不知道,能讓皇上下令宮妃必須佩戴的口中花又怎會如她所見到的那麼簡單。它的其中妙處,自然會有皇上一一教給她。
這還不算完,幾個宮女吃力地搬出來一個名叫睡袋的東西。它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單手套,只不過是用輕柔的絲綢製成,大到足以把元春的整個嬌軀都全部籠罩進去。
嬤嬤把睡袋緊緊地套在元春的全身,面部特意加厚的面紗遮蓋住她全部的視野,讓她的眼前始終氤氳著一片朦朧不清的白霧。整個睡袋只餘下三個極其細小的孔洞,允許兩隻手臂穿出,還有那一頭保養的極好的秀髮。現在它們已經被宮女綰出一點髮髻的雛形,等到晨起時只需要稍微花一些時間便可以完成。
最後,一件帶有金邊繡花的綠色長袍覆蓋了深陷於睡袋包裹的元春。這是元春為嬪以後專門的睡眠長袍。為了防止元春在睡眠時不會被外面的繁雜所干擾,長袍在眼睛的部位甚至還加縫了一塊厚重的絲綢。
現在的她已經完全無法活動,也看不見任何東西了。不過對於元春這樣一個賢才淑德的女子而言,從小她的活動範圍就限制於自己的閨閣之內,忍受寂寞已經成為她的必修課。
她合上美眸,忽然對以後的生活有了一種莫名的期待。
-
果然,在醒來以後她就迎來了晉升嬪位後的一份大驚喜。
第二天一大早,她不是被嬤嬤叫醒的,而是被腹中脹痛的尿意給活活憋醒的。元春不知道的是,她睡前喝的那一碗便於女子受孕的湯藥中摻雜了不少利尿的草木精華。一般的女子就是小嘴抿上一口都會尿意難忍,更不用說元春可是喝下了整整一碗的利尿湯藥。
醒來的元春只覺得自己小腹處一陣奇異的酥麻感,並伴隨著膀胱里逐漸脹滿的飽腹感。一種強烈的排泄信號衝上她的大腦,少女面色蒼白,額角布滿了豆達到汗珠。
強烈的排洩慾望給少女帶去從未體驗過的痛苦,元春不顧自己還處於睡袋和長袍的雙重束縛之下,一旦失禁就是全是被骯髒尿液浸透的污濁可能,下意識的就放鬆了尿道的括約肌。
但舒爽的排泄感並未如少女所期盼的那樣自下體傳來,反而是洶湧的尿液衝擊尿道鎖帶動棒身的細刺在嬌嫩粉肉上划過,如同懲戒般的刺痛疼到元春神情恍惚。若不是嘴裡還塞著滿滿當當的口中花,恐怕寢殿里沉默的空氣就要被一聲悽厲的悲鳴所打破。
聞訊而來的嬤嬤把元春從緊閉的禁錮中解脫出來,她並沒有如同之前一樣冷嘲熱諷,反而拿著毛巾輕柔地擦乾了少女幾乎被汗水浸透的嬌軀。
==============
第十六章吳妃
「始為嬪妃的頭一遭都是如此,用那些男人的話來講這叫膀胱開苞。咱們女人開苞哪裡有不痛的,過了這一陣便不妨事了。」
嬤嬤破天荒般輕聲安慰元春,又仔細檢查了一下她下身尿道鎖的堅固程度,確認不會有任何鬆動以後,便開始讓宮女進屋服侍元春用膳。
用膳的時候,元春滿頭時候,小臉通紅。因為身體還殘餘的利尿成分仍然在忠實的執行著它的使命,少女的小腹還在不受控制地被尿液脹滿。儘管桌面上擺著的都是元春喜愛的菜肴,可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怎麼與自己十幾年來本能的排洩慾望作鬥爭,根本沒有辦法關注到自己那豐富可口的早膳上。
雖然現在少女的尿道有著尿道鎖的禁錮,不需要元春費多大的力氣就能把滿腹的尿液鎖死在幼小的膀胱之中。但尿道鎖上充滿惡意的細刺顯然不會讓自己的主人過得如此舒心。
在腹中尿液不多時,元春還可以稍微放鬆一些。可一旦腹中像如今一樣飽脹,洶湧的尿液便會時時刻刻的衝擊著尿道鎖,帶動上面的細刺無規律地在嬌嫩的尿道中來回滑動。
為了自己尿道里的嫩肉不被刺痛,元春只能選擇強行壓制住自己想要排泄的本能。她突然心中有種明悟:所謂的尿道鎖因為其上細刺的存在,並不能幫助嬪妃們忍住腹中飽脹的尿意。
反而像自己這些可憐的嬪妃們真正能夠倚靠的,還是如同皇后那樣極致強大的忍耐力。而下體內充填的尿道鎖真正的作用只不過是維持住皇家的顏面,因為不論嬪妃忍耐到了何種程度,它都決不允許有失禁這樣恥辱的事情發生。
少女的俏臉泛著不正常的暈紅,眼神似乎有些渙散,粉嫩的兩條玉腿不雅地交疊在一起,希冀能以此牽制住膀胱里的巨大壓力。
但謹守宮規的嬤嬤等到早膳的時辰一過,也不顧元春有沒有吃飽,就命人把早膳給撤了下去。接著為她穿上黑色長袍,換上專屬於她的四寸高跟鞋,然後告訴她現在要去嬪妃的專屬浴池裡沐浴更衣。
元春在嬤嬤的牽引下緩慢行走著,膀胱的劇烈疼痛和被迫墊起的腳尖都讓少女步履維艱。那渾圓飽滿的臀部在行走的過程中搖曳生姿,禁錮住少女私處的貞操帶深深的陷入那一彎緊閉的臀縫間。
由於腹中龐大尿液的作用,導致貞操帶的後面部分陷入臀縫間的距離更深,幾乎快要把元春的臀瓣給分成兩半。元春現在走的每一步都是對自己幼嫩膀胱的巨大折磨,但現在雲鬢散亂的她卻對此無能為力。
她的雙手反在背後,臉上盛開著一朵耀眼的芍藥,就連每一步的步長都必須是標準的名媛步長。但嬤嬤很有耐心,又或許是考慮到元春第一次經歷這所謂的膀胱開苞,今日的她惜字如金。
浴池與元春寢宮的距離似乎很遠,從皇宮的這一頭要繞行到另一頭去。這似乎也是經過了某些人的精心設計,在長時間的行走之中,原本甦醒以後極其敏感的膀胱會在腹中液體的不斷衝擊之下慢慢變得麻木。
因此當嬤嬤打開那扇通往浴池的精美小門之時,元春有些驚異的發現自己的小腹就如同第一次穿戴單手套一般逐漸麻木。就像當年母親強行不顧她的哭求給她戴了一天一夜,失去知覺的手臂終於能夠承受更長時間的單手套束縛。
元春在侍女的攙扶下走進浴池,乳白色的霧氣太濃太厚,以至於哪怕除去了厚重長袍她也幾乎看不清浴池裡的場景。裡面似乎不止元春一個妃子,少女能夠隱約聽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小聲話語。
嬤嬤一面給她清洗身體,一面向她解釋:浴池裡的霧氣是皇室故意為之,為的就是讓妃子之間互相不知道對方的相貌,這樣就可以避免由於嫉妒美貌而引發的不必要的爭鬥。離開自己宮殿時必須穿上的黑色長袍,除了防止外男的窺探以外,更多數的情況也是為了防止這種宮闈爭鬥的出現。
沐浴完畢以後,嬤嬤牽著元春修長玉頸上的鎖鏈把她帶到一個小一點的浴池裡,將鎖鏈如同侍寢那夜一般固定在浴池中間的一隻石柱上,然後解開她手臂上的單手套。
這個小浴池的霧氣遠遠沒有大浴池中的厚重,元春有些意外地看著眼前同樣被鎖鏈鎖在石柱上的女人。除了下身一條金色的貞操帶和玉頸上一隻金色項圈以外,她與元春一樣身上沒有任何衣物阻擋。
只不過她的光潔的小腹部分此刻微微隆起,這顯然不會平日裡的貪食,更不可能是為其穿上束腰的宮女的手下留情。更有可能的是,她瘦弱嬌軀之下暗藏著比元春小腹中還要可怕的洶湧波濤。
而她嘴裡盛開的一朵象徵富裕的山茶花表明她與元春一樣,同為皇上後宮中的一位妃子,並且她的位份並不在元春之下。
「這是吳妃娘娘。這是賈嬪娘娘」嬤嬤為兩人介紹各自的身份,又轉頭對元春說道,「賈嬪,吳妃是在你侍寢以後第一個請求和你做朋友的妃子。在這裡,你們可以簡單的說會兒話,但是要注意好分寸。」
嬤嬤取下兩位妃子的口中花,然後便轉身離開。想了一會兒,雖然不知道這位自己素未謀面的吳妃為何會對自己表現出如此大的興趣,但元春還是坐到了吳妃身邊。
「賈嬪妹妹,你可生的真好。」吳妃似乎是江南一帶的女子,如她尊號一般,小嘴裡吐出的都是帶著甜絲的吳儂軟語。她說話的語氣都像是經過了某種特殊的訓練,聽在元春的耳里,哪怕她同為女子都不禁覺得耳根有些酥軟。
經常聽璉二嫂子罵她房裡的丫鬟們是狐狸精,可直到元春見了這位吳妃以後,才真正明白狐狸精到底是何等模樣。便是簡單的說話,都能吐氣如蘭。
「你也一樣,吳妃姐姐。」元春還有些不太適應宮裡嬪妃之間的姐妹相稱,有些生硬的問道,「為什麼你想要和本宮做朋友呢?」
「不必如此生分,好妹妹。你或許還不知道,對於我們這些久居深宮的嬪妃來說,只能與一個要好的妃子相互為伴。在這深宮之中待得久了,朋友可能要比再也不會見面的家人還要親切一些。」
「而無論是對於我,還是對於你來說,我們兩個結為姐妹朋友,才是最明智的選擇。」吳妃和煦地笑著。
「這是為什麼?為什麼妃子只能有一個朋友?為什麼我們兩個結為朋友才是最好的?」
「你的問題太多了,不過我還是很樂意回答。畢竟除此以外,我們可沒有隨意說話的權力。」吳妃頓了頓,繼續說道,「還記得你在鳳藻宮服侍的那個女人嗎?這一切都是拜她所賜。」
注意到元春疑惑的目光,吳妃帶著奇怪的語氣繼續,「你知道的,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會多起來。便是一般的貴族豪門都不免出現一些陰私齷齪之事,更不用說身處於權力中心的後宮了。」
「宮裡的妃子都是經過了千挑萬選的,相貌、家室、才智都是不相上下。但在深宮中實在太過寂寞,她們整天無所事事,就把自己的聰明才智全部放在了如何算計、如何陷害她人身上。」
「皇后能在重重陰謀詭計之中坐到那尊貴的鳳位,她年輕的時候就已經飽受這種刀光劍影的苦楚。表面上互稱姐妹的兩個人,背地裡卻能毫不猶豫地捅你一刀。」
吳妃的語氣似嘆似惜,「當她執掌六宮以後,她決定改變這一切。所以除了悶不做聲的侍女以外,我們不能再像一隻驕傲的孔雀般,向任何人展現我們精緻的容顏和妙曼的身材。當然,還有我們共同的夫君——皇上和唯一被允許的朋友。」
「這也就是我為什麼會對你如此熱情,是不是在規矩森嚴的家裡待久了,有些不太適應這稍有逾矩的相處方式?妹妹你不知道的是,在過去的兩年里,我都是獨身一人生活在這冰冷的深宮裡。大多數情況下我只能在自己的侍女面前自言自語。不過這並不是我的抱怨,這應該是我的榮幸才是。」吳妃這時俏皮的眨了眨眼。
「當我知道妹妹入宮以後,我就知道妹妹一定會是我的朋友。因為妹妹和我一樣都不是來自書香門第,與她們那群文官之女相處不來。她們覺得我們的出身不好,即便現在也算是富甲一方,終究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可就是我這樣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卻是得了皇上的聖寵,有了一個妃的位份。哪怕心裡再看不起本宮,還不是要在本宮面前低上一頭?」女人平靜地訴說著,國色般的容顏像是結上了一層寒冷的冰霜。
==============
第十七章訓練
「姐姐,你的出身——」
「若是旁的宮女問出這個問題,本宮一定會將其杖殺。」吳妃臉上冰雪消融,她掩嘴偷笑,若豆蔻少女般的嬌憨令元春不由得看痴了,「不過是妹妹你嘛我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告訴妹妹也無妨,我是教坊司里出來的賤籍。」
「姐姐這是說的什麼話,難道妹妹又豈是那些捧高踩低的小人不成?」元春這話卻是由衷而發。教坊司是何等污濁混亂的地方,吳妃能夠在那保留住自己的處子之身,再尋得良機得以入宮侍寢。最後還要讓皇上在自己身體上流連忘返,這樣才能奪得吳妃的封號。
吳妃說的十分平淡,好像在講述著別人的故事,其中的艱難險阻不足為外人道也。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朝堂的那些自詡清流的文官可不怎麼想讓一個教坊司出身的賤人爬到自己女兒都沒有坐上的寶座。
「不必可憐我,好妹妹。」
吳妃讀出了元春眼神深處的含義,拉著元春的小手緩緩沉入水底。享受著自己的身體被池水輕柔包裹住的感覺,不同於單手套和貞操帶的強制禁錮,池水的包裹溫暖和舒適,能紓解元春一上午從醒來時就逐漸加劇的勞累。
在水裡的短暫時間裡,元春不可避免的與這位友好的吳妃產生了一些肢體接觸。她這才發現吳妃的身材比在池邊所見的還要好,腰肢比在忍耐龐大尿液的情況下還能比元春的柳腰細上至少一根手指的寬度。而長長的頭髮濡濕在她豐腴的飽滿玉臀之上,冷白與烏黑的強烈對比顯示出一種奇異的誘惑力。難怪她能夠從一眾美人之中脫穎而出,擊敗那些名門世家的嫡女。
「你在看什麼,妹妹?」吳妃如美人出浴般坐回池邊的台階上,梳理著自己濕漉漉的長髮。
「你的臀部很大。」元春有些不敢直視,偏過頭羞澀說道。
「是嘛?為了它我可付出了不少努力。每天都要喝下一碗碗難聞的湯藥,不過皇上非常喜歡豐腴飽滿的臀部。」吳妃有些不懷好意的笑著,「你侍寢的時候應該也知道吧。皇上喜歡讓我們這些侍寢的女子趴在床上,把手束縛在單手套里或是由他緊緊抓住,然後用他尊貴的龍根插入任何一個他想要享用的地方。」
「那姐姐你侍寢的時候,皇上可也會用那污穢之處?可還疼?昨晚我可是流了不少血,現在那裡都還疼著呢。」元春像是想到了什麼,不禁連連問道。
「皇上想要哪處又豈是我們這些做妃子的能說了算的。不過我倒是聽說過,皇上特別喜歡在初次侍寢的女子身上玩三洞齊開的把戲。」
雖然從未聽過,但結合自己侍寢的經歷,元春頓時明白這略帶粗俗的「三洞齊開」究竟是何意思,不免深以為然地輕點螓首。
「第一次肯定是有點疼的。不過經過一些訓練以後就沒有那麼痛了。」吳妃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
「訓練?皇上說我也需要一些訓練。敢問姐姐,這訓練究竟是什麼?」
「首先妹妹你要明白,訓練對於宮妃來說是至高無上的榮譽。這意味著你的身體大致上已經取悅了皇上,只是還有些可以改善的小瑕疵。」吳妃猶豫了一下,似乎在做出一個有些艱難的決定,「如果妹妹現在非要知道的話,我也可以讓你看看。」
吳妃趴在池邊的台階上塌腰挺臀,但她經過訓練以後的臀部實在太大了,元春完全看不到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可以掰開看一下。」吳妃伸手撫了一下鬢角濡濕的發綹,但有些顫抖的聲音顯示出她此刻的心情極不平靜。
「掰——」掰開面前這位姐姐的臀縫,這對於元春來說更加羞恥了。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快點掰開吧,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見元春比自己還要害羞,已經身為宮中老人的吳妃很快就恢復了自己往日的從容,面不改色地命令身後正目不轉睛盯著自己臀間的少女。
元春顫抖著雙手掰開了吳妃飽滿香軟的兩瓣玉臀,露出了卡在臀縫最深處的某件東西。她抓住那件東西粗大的底端,小心翼翼地把它從吳妃菊穴里慢慢拔了出來。
很顯然,它是一隻模仿著皇上龍根樣式製作而成的玉勢。上面雕刻的粗大青筋惟妙惟肖,透明的女子腸液在玉勢上一圈圈的流轉,給它塗上了一層淫靡曖昧的光澤。
妖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後庭。元春腦海里忽然浮現出這一首廣為人知的前朝艷詩。
「這就是龍根的複製品,也是訓練的一部分。豐臀的湯藥和龍根玉勢結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訓練。」吳妃把粗壯的玉勢一寸寸推到自己的菊穴深處,擦了擦額角的冷汗,有些滿足的說道,「能夠把它時時刻刻地戴在身上,是那些小蹄子可望而不可及、單單屬於本宮的榮幸。」
「還有你的榮幸。」她又補充道。
元春從她臉上一閃而過的隱忍知道這其實相當的痛苦,但她也深深的知道要想人前顯貴,就得人後受罪的道理。榮幸在這和深宮之中有的時候是難以忍受的,卻又是妃子們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的確,我很榮幸能夠有機會佩戴它。」
「膀胱開苞的滋味如何?」吳妃看出來元春平靜面容之下的窘迫,說笑般打趣著,隨後她又正色道,「膀胱開苞的時間其實沒有嚴格的規定。耐性差一些的晚上便能去皇上那裡求個恩典,也便是揭過了。耐性強如皇后是硬生生的忍了三天,把皇上都嚇得不輕,並嚴格限制了她的憋尿時長。」
「不過雖然明面上沒有成文的規定,但皇上的心裡對不同妃子的表現都有著一桿秤。要是表現太差,以後便難得聖寵。姐姐當年可是活生生的忍了兩天一夜,妹妹要是實在堅持不下來,最起碼要忍上一天一夜。」
吳妃的面色凝重起來,告誡元春道,「可千萬不要為了一時的歡愉斷送了自己在宮裡的前程。要知道,你可是要在宮裡過上一輩子的。若是失了聖寵,那些小人的捧高踩低可比這膀胱開苞難受的多了。」
元春虛心地接受了她的意見。兩個妃子在浴池裡又閒談了一會兒,直到她們各自負責的教養嬤嬤到來後,她們被牽引著回到自己的寢宮。
回到自己的房間以後,嬤嬤為她擦乾身體,並在元春雪白無瑕的嬌軀上塗抹香料,隨後便開始她一天中緊張而重要的穿衣工作。
首先是所謂的絲襪。絲襪這個詞語還是她第一次從嬤嬤的口中聽到。不過它薄如蟬翼的質地的確名副其實。嬤嬤服侍她穿好絲襪以後,那種腿部肌膚被緊密包裹的奇異感覺,讓元春有些緊張不安。
但當她從鏡中看到自己細膩到好像塗上了一層珍珠粉末般的修長玉腿,那種溫良如玉又好像柔若無骨的別樣誘惑,連她本人都有些難以抗拒。元春很快便喜愛上了被絲襪包裹住的感覺。
隨後是口中花,元春張開小嘴,嬤嬤輕輕地把芍藥樣式的口中花塞入進去。然後按動花蕊中間的機關,口中花就在少女檀口之中鎖死,不會有任何脫落的可能。
「請跪下,腰部放鬆,臀部上翹。」嬤嬤無情的命令著。
元春心頭一緊,連忙按照嬤嬤的指令擺好這個羞恥的姿勢。自早上和吳妃交談以後她就明白回到寢宮以後將會發生什麼。但儘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她還有是有些莫名的緊張。
畢竟侍寢時被皇上強行突破是一回事,那個時候自己的括約肌早就因為開苞時的劇痛而失去了知覺。而現在自己將在清醒的時候往後庭推入那樣粗大的一隻玉勢。
正想著心事的元春忽然察覺到一根手指慢慢探進了自己的菊穴,正在小心地向裡面推進。藏在幽深臀谷中只有指肚大小的淺粉色小花。昨夜剛被粗暴侵犯過的菊蕾已經恢復如初,小小的花蕊中心更是如針眼大小,向外綻開無數細密的褶皺,可想而知其中的細密緊實,嬤嬤的手指進入得有些艱難。
她嚶嚀了一聲,卻沒去阻止。雖然菊蕾的外傷已經痊癒,但括約肌還是存在不少當時被撕裂的暗傷。現在隨著手指的進入,元春隱隱感到一種輕微的刺痛。
嬤嬤的手指很快抽出,隨後浣腸器鐵制的尖嘴深深刺進這位尊貴賈府嫡女的菊蕾,大量溫熱的甘油、蜂蜜與水的浣腸液被強制注射進她的腸道裡面,迫使她一次次地強制失禁,直到排出來的液體成為一地清水,沒有絲毫穢物存在為止。
人體的生理本能會在菊蕾釋放時排出尿液。但元春的尿道插上了一根冰冷的尿道鎖,故而在腸道瘋狂地排泄幾乎快把腸子一同泄出去的時候,微腫的尿孔隨著菊蕾排泄的節奏一拱一拱地,也想要參與這快美的排泄盛宴之中。但尿道鎖鎖死了這一切,讓元春只能蒼白著小臉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
==============
第十八章後庭玉勢
「賈嬪娘娘,你知道前朝有一個為清流不齒卻又頗得聖寵的家族嗎?」經過浣腸之後,嬤嬤的食指已經伸進元春這個初晉新人的菊穴里,她正試圖伸進去第二根手指,同時嘴裡還說著有些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在前朝後宮裡,最受寵的妃子都是這個家族進貢的女孩。除了每個女孩都必須進行的禮儀學習和侍奉男人的技巧學習以外,最重要的就是在後庭日夜插上一根皇上陽具的複製品。一般的女孩從八歲開始插入複製品的縮小號,到了十二歲就可以插上正常尺寸的複製品了。等到入宮的時候她們的後庭已經深深記住了皇上陽具的輪廓,裡面的每一寸地方,每一個褶皺都為它而存在。對於皇上來說,這是完美契合他陽具的肉洞。甚至比妃子前面的陰道還要迷人」
「不過當今的聖上是何等的雄才大略,自然不能如前朝昏君般如此痴迷情事。只會在自己中意的妃子中挑選幾個幸運兒進行這樣的訓練。」
嬤嬤說完,拿出一個精緻的白玉陽具。這個玉勢的龜頭大若鵝蛋,莖身長有三寸,比元春的小手還要長,上面還非常寫實的刻有幾道暴起的青筋。看上去極為恐怖。
天啊,昨天晚上這樣粗大的東西是怎麼塞進自己的菊蕾里的。元春口中羞哼一聲,卻沒有想到接下來肛穴的悲慘命運。
元春把玉勢的碩大龜頭抵在手指撐開的小洞裡,然後慢慢地往裡面進入。元春雖然覺得後庭有些不適,但其實真正感覺上來說並不是太疼,更多是回想起昨夜菊穴被強行撕裂開時那種心理上的恐懼。
少女嬌哼了幾聲,似在催促。嬤嬤微微搖頭,然後對準菊穴伸出,用足手上的力道,一舉貫穿女子緊窄的菊穴。
「唔——」元春的菊穴實在太過緊窄,只感覺下體再一次被撕開來的痛楚如潮水般湧來,玉頸猛地收直,高跟鞋裡的白皙小腳無助的擺動著。
「娘娘你感覺後面有什麼奇異的感覺嗎?」嬤嬤緩慢地抽插著夾在元春股間的玉勢。她希望聽見眼前的少女現在後庭有種疼痛中的快感,這樣就說明她的後庭非常適合性交。
但元春只是咬著一口銀牙輕輕搖頭。昨夜的肛交都要依靠皇上不厭其煩對她陰蒂、乳蒂的不斷撫慰和口頭上艷辭浪語的調教,這才達到了極致的高潮。現在只是單純的抽插菊蕾,元春的身子又不像是那個家族從小就在催情藥水裡泡著長大的。
就如同普通的女子一般,對於肛交心理上的快慰要遠遠大於生理上的感覺。而當抽插自己菊穴換成了一個同性的女子,自然不會用多大的快感。
「賈嬪娘娘,你的菊穴太過冷淡了。皇上賞玩起來很難盡興,即使再過緊窄也情趣有限。現在請允許我對你的後庭小小地改造一番。不必太過緊張,只是一些微妙的疼痛而已。」
嬤嬤詭異地笑著,她換用了一根特殊的玉勢,然後緩慢而又堅定地把玉勢推進去,在突破了一道很緊的肉環之後,足足長三寸的玉勢終於被元春的菊穴完全吞下。
元春頓了頓,正想歇口氣,卻突然感覺腸道里疼痛難忍,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慢慢收縮去緊勒她的腸肉。她看不到下面的情況,只能轉過頭驚恐地望著身後的老嫗。
嬤嬤並沒有答話,而是慢慢欣賞自己的傑作。透過幾乎無色的玉勢可以清楚的看到,元春粉紅的肛肉被玉勢莖身上的許多細小圓孔吸了進去,並且一旦進去就死死地卡住嫩肉不讓它們逃出去。
那些嫩肉在圓孔的拘束下開始快速的充血脹大,形成一個個肉眼可見的小肉粒。這些肉粒在疼痛的刺激下瘋狂的充血,卻又被圓孔卡得越緊,形成一個停不下來的惡性循環。
嬤嬤笑著給她解釋說這就是對後庭的改造,看著她害怕的神情又安慰道,「賈嬪娘娘不必擔心,老身又豈敢謀害聖上的女人呢?這些肉粒被勒成紫色之後就會固定下來,這玉勢也不會拔出來,充血久了就會變得十分敏感。」
「到時候皇上抽插您後庭之時,他會被裡面的小肉粒吸吮的非常舒服,你也會如同小穴被抽插般快意自足。」嬤嬤的笑容里露出詭異的光芒,「這等鬼斧神工般在後庭里改造敏感帶的方法還是我們那裡的一個石女想出來的。」
接下來的話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元春不是笨人,自然明白了其中的曲折。那石女前面進不去,她丈夫自然沒得選擇插她後庭。可女人在後庭又沒有敏感帶,次數多了便只是活受罪而已。她便想出這麼一個法子來讓夫妻雙方都在性愛中收穫快樂。
剛開始玉勢插入菊穴和肉粒被卡住的時候很疼,但慢慢元春只覺脹脹的、被塞得滿滿的,甚至從那些肉粒的疼痛里感受到了一種類似於做愛時的快感。她不得不承認,宮廷里這些對女子的改造技藝簡直是聞所未聞。
嬤嬤把菊穴口的擦拭乾凈,接著一條精緻的貞操帶出現在元春的眼前。說是貞操帶,其實更像一條銀質的褻褲,上面還閃著寶石的耀光,下體的部分有一個小孔,和一個略大一些的孔洞,看起來是契合尿道鎖和玉勢的。
嬤嬤的動作很是熟練,元春還沒什麼感覺她就脫下了自己舊的貞操帶,新的貞操帶就已經死死地鎖住她的下體。
貞操帶非常合體,與元春的身體貼合得天衣無縫,就像是小穴周圍的第二層肌膚一樣。尿道鎖、插在菊穴之中的玉勢好像珠聯璧合般與貞操帶完美地拼接起來,徹徹底底地阻擋了穿戴者撫摸自己下體的可能。
嬤嬤轉動貞操帶上的機關,只聽得幾聲脆響,尿道鎖和玉勢的尾端分出分出無數根細針死死地刺進了尿道一圈或是菊穴四周的嫩肉里。
這樣,除非有和貞操帶一一對應的鑰匙,不然這兩個的刑具是不可能被取下來的。更妙的是這些東西都可以被獨立地取下來。也就是說,皇上完全可以讓元春憋著一膀胱的尿水前來侍寢。這樣的話少女的陰道將會是前所未有的緊緻。
嬤嬤還沒有告訴元春的是玉勢的底部是用幾乎透明的琉璃製作而成的,從下面可以清晰可見兩個穴口都被玉勢撐開成大大的肉洞,露出了裡面粉嫩好看的肉褶。並且隨著少女的呼吸,那些肉褶還在微微蠕動收縮,擠壓著菊穴里的不速之客。
「賈嬪娘娘,現在把你的手臂反在背後,和單手套有所不同的是,要保持住小臂往上翻轉的姿勢。」嬤嬤扶起元春,繼續命令道。
元春試著照做了,但這是個十分古怪的姿勢。嬤嬤迅速用堅韌的繩索綁住少女的手腕、手肘,然後用一個較小的單手套包裹住她的小臂,讓元春的雙臂始終保持住這個奇怪的姿勢。
在一種新奇的手臂刺痛感中,元春忽然想到這似乎與她從母親和皇后身上看到的那種殘忍的反向祈禱極其相似。但她什麼也不敢問,畢竟在後宮之中,受到的痛苦越大,束縛越重,女人味也就越大。
隨後嬤嬤拿起緊身胸衣把它套在元春的細腰上,在背後用力地抽拉著系帶。緊身胸衣無情的擠壓著元春的腰肢,她感到有些呼吸困難,但這仍然在少女的承受範圍之內。只是已經麻痹的膀胱在這樣的刺激隱隱有種抬頭的趨勢,元春只能祈禱緊身胸衣的收縮不會太擠壓到自己的小腹。
好在元春在束腰收縮到最極致的時候沉氣凝神,接著嬤嬤逐漸加大的力氣,把自己的嬌小膀胱給擠壓到自己腰身以下的位置,這樣膀胱受到的壓力就還勉強可以接受。
除了最開始那一陣快要爆炸般的刺痛感以外,元春漸漸恢復了對其的掌握能力——努力收縮自己的尿道括約肌的同時,不讓飽脹到極限的膀胱內壁有任何知覺。這便是宮妃們保持自己淑女名媛般從容不迫的秘訣。
當緊身胸衣穿戴完畢以後,嬤嬤把她牽引到鏡中展示她此刻無與倫比的美麗。元春再一次不得不承認緊身胸衣對女子身材塑造的幫助之大。她的手臂在背後交叉,從正面看去好像完全沒有手臂一樣,腰肢如柳枝般輕柔細窄,顯示出一種娉娉裊裊的嬌弱之美。
「娘娘,這才是一個合格的妃子。絕對的無助、依賴,極其的優雅、尊貴。」嬤嬤笑著說道,眼神飄忽到元春的小腹上,「以及強大的忍耐力。」
最後是她需要穿上的黑色長袍,一層又一層的覆蓋住元春全身。光是站著不動都能感受到那股難忍的悶熱。在眼睛部位特意加厚的雙層面紗,讓元春連自己腳下的路都看不清楚。
嬤嬤拿出兩隻大腿環扣在元春的腿根上,中間用一根很短的鐵鏈相連接。元春步履蹣跚的離開了寢宮,或者說是被嬤嬤牽著來到了金鑾殿。
==============
第十九章改造
金鑾殿是大魏每天探討政事的地方,裡面坐滿了權利中心最為重要的人物。在皇后執掌後宮以後,嬪妃們的心思大多都從陰謀詭計、玩弄權術轉為獻媚爭寵、求得皇上垂憐,基本上不太可能出現後宮亂政的局面。
因而當朝天子為了表現自己宅心仁厚,體諒大臣們的思女之情,便金口一開,允許後宮嬪妃入金鑾殿旁聽。她們都坐在靠近角落的地方,穿著黑袍的身形隱匿於黑暗之中,看上去很不顯眼。
真正能被文武百官注意的到只有一個全身被金色長袍包裹住的女人,她靜靜地跪在龍椅旁邊。無論朝堂上在討論何等政事、無論廷議進行了再長的時間,她都沒有絲毫動靜,若不是她的胸脯還有著些微的起伏,恐怕任何人看到的第一眼只會把她看作是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塑。
由於她的位份較高,元春所跪坐的位置較為靠前,前方只有很少的幾團人形包裹。她注意到有一個妃子身上的長袍並不是純粹的黑色,而是略微帶有一些暗淡的清灰色。她有種感覺,這位妃子很可能就是早晨與自己交談甚歡的吳妃。
廷議的內容很是繁雜,大到哪裡的糧食歉收,糧商囤積居奇,惡意哄抬糧價;小到某地某縣發生走水,燒毀了不少房屋,由因當地經濟困難,請求免去一年賦稅......
作為一個從小就被賈家當做名媛貴女培養的嫡女,元春一直就被母親教導這些政治大事都是男人負責的事情,女人不應該參與其中。並且她也聽不懂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明明說的每一個字她都學過,可組合成一句諫言以後她便完全無法理解。
如果讓她彈琴繡花,舞文弄墨,元春有把握天下能勝過自己的女子不過五指之數。可一旦涉及到國家大事,軍國大政,元春就有種昏昏欲睡的衝動。並且身上厚重的長袍讓她整個人都處於悶熱空氣的包裹之中,那種想要打瞌睡的衝動就更加強烈了。
吳妃的感覺也是如此。元春的猜測沒有錯,除了她以外沒有人會在本應保持低調的朝會上仍然在衣服上表現的更加低調素淡,這樣反而是一種引人注目的高調。在宮裡的這些年裡,她從來都沒有認真聽過哪怕一次廷議,也不知道那些男人們嘰嘰喳喳到底都是在說些什麼。
教坊司里的女子都是罪臣之女,家人早就不在人世,只有自己一人依靠容貌得以苟活。她不像別的妃子一樣每次朝會都異常興奮,希望能夠見自己的兄長一面。但其實厚重的面紗早就杜絕了這一可能,她們每次都只會是白高興一場。
還是女童的時候她就被關進了教坊司,在裡面漫長的時間裡她從記事起就被裡面的管事嬤嬤灌輸一種概念——女人天生就不如男人聰明,她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努力取悅自己未來的夫主。
入宮以後這種情況就更加明顯,她每天需要做的事情就是保持好自己美麗的容貌、妙曼的身材,還有必須的謙卑、順從與無助。而在朝會上,她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恭恭敬敬地跪坐在大廳一角,向一旁的袞袞諸公展示出妃嬪們的雍容華貴,以及皇室對這些女子絕對的掌控力。
於是,就像身後的元春一樣,吳妃合上雙眸,如同她每天一般,安靜的睡著了。反正沒有人敢去檢查厚重面紗之下的妃嬪們,是否在認真聽著朝會的內容。而對於有資格檢查的皇室而言,他們並不在意這無傷大雅的一些細節。
朝會結束以後,元春被嬤嬤牽回自己的寢宮。在用完午膳以後,她被迫再次喝下一碗熟悉的湯藥。她沒有任何權利拒絕,只能祈禱已經失去知覺的膀胱能夠一直保持住這種麻木的狀態。
隨後她被宮女剝光衣服,露出了兩點嫣紅的茱萸。嬤嬤枯枝般的手指撫摸著少女敏感的嫩乳,熟稔地挑逗著元春最為原始的慾望。
「唔——」
即便戴上了口中花,可嬌嫩的乳尖都被嬤嬤肆意的玩弄著,還是讓元春發出無意識的嚶嚀。初曉人事的少女對高潮的迷戀有種食髓乏味的感覺,美目迷離之間她又隱約意識到嬤嬤不可能有那麼好心,專門來給自己那美妙的快感。
果然,等到元春的一雙粉嫩櫻桃已然被她挑逗得堅硬挺拔之後,嬤嬤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然後從宮女手中接過一個元春從未見過的奇怪事物。
一根極尖極細的銀針尾部接著一根約莫手指粗的玻璃管,裡面盛放的是滿滿一管淡粉色的不明液體。元春瞧著那還閃著銀光的銳利針尖,莫名地心頭一寒。
「皇上昨晚可是說了,你的奶子實在太小。若是一般的女子就喝點豐乳的湯藥便是。可你卻不同,皇上可是喜歡你的緊。自然是等不了那麼久的時間。那就煩請賈嬪娘娘,這些日子裡多吃點苦頭了。」
多虧了訓美司的不斷探索,皇室在藥物調教的道路上漸行漸遠。不但能用藥膳溫和地增大女子胸部,更能是以秘藥注入女子乳頭,再加以不斷的按摩輔助,便能在極短的時間內讓任何一個少女的豆蔻丁香乳迅速漲大為男人一手無法掌握的美妙椒乳。
嬤嬤熟練地輕推玻璃管,讓其中的淡粉液體流出一些以排盡裡面的空氣。隨後她帶著有些狂熱的笑容,捏住元春因為自己的撫弄後興奮到極致的蓓蕾,精準無誤地把針尖扎入其中,一點點把玻璃管內的淡粉液體全部輸入少女小巧玲瓏的可愛酥乳之中,一滴也沒有浪費掉。
「哈——」
嬤嬤的手法很是精妙,針尖是通過幼嫩蓓蕾中間極其細小的乳孔進入少女玉乳內部的,只有一些輕微的疼痛。元春秀眉微蹙,只用可愛的瓊鼻哼出一點細碎的嬌啼。
完成了秘藥的注入之後,宮女們放開了對元春的控制,嬤嬤拉起少女脖頸間的鎖鏈,示意她跟緊自己的腳步。
但元春停下了腳步,眼神中流露出不解的疑問。她不奢求能從這樣嚴苛的束縛之中解脫出來,但只求能小憩一會兒。
嬤嬤明白她的意思,解釋道,「賈嬪娘娘。一般情況下,在朝會結束以後你會在睡袋的包裹下午睡一個時辰。在晚膳前的時間裡你都是自由的。晚膳後就需要為可能的侍寢做好準備。不過這段時間有所區別,你需要儘快完成皇上所要求的訓練。」
元春還能說什麼呢?她穿好黑袍,被嬤嬤牽著走出寢宮,沿著一條人跡罕至的小道來到一個房間。裡面是一個同樣籠罩在黑袍之下的女子,她跪坐在房間中央,面前是一個金質的龍根玉勢。
「這是教導你如何取悅聖上的女官。」嬤嬤介紹道,「你不必知道她的名字,她也不必知道你的名字。不過你可以稱呼她為,女官。」
說完嬤嬤就離開了房間,元春望著面前陌生的黑袍女人,有些不知所措。
「女官,你好。」女人取下少女的口中花,元春活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粉舌,生硬地打著招呼。
「你好,娘娘。」女官不冷不熱的回道,脫下元春身上的黑袍,接著命令道,「按照陛下的指示,你伺候男人的能力還有待提高。這也是我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需要教會你的內容。現在跪在聖具前面!」
元春麻利地跪了下去,沒有絲毫猶豫。
「現在按照為聖具口交,就像是在服侍皇上一樣用心!」女官繼續命令道。
元春檀口大開,努力吞下了這隻皇上的龍根玉勢。現在的她既沒有皇上耐心的撫慰,也沒有陰關大開以後在男人面前絕對的臣服。於是她就像第一次口交時一樣,生疏地上下吞吐著這隻溫良的玉勢。
「你在幹什麼,娘娘?難怪皇上再三說明要加強你的侍奉技巧,你做的實在是太差了。你侍寢的時候到底是想要取悅皇上還是想讓他毫無快感地睡著?我來給你做個示範,認真看好我的動作。」
這樣的口交顯然不能讓女官感到滿意,不然皇上就不會隨後強行捅開了少女的喉管。她取下了自己的面紗,露出了一張普通的女人面容。
女官把龍根玉勢含入自己嘴裡,然後開始極度有力的吸吮。舔舐。不大的房間裡充斥著那種口交特有的淫靡聲音,讓人一下就能明白這裡正在發生些什麼。
「莖身是沒有什麼快感的,關鍵在於龍首和往下一點的冠狀溝。口交的時候要用舌頭重點照顧這兩個區域。」
「侍奉的時候不要只知道低頭苦幹,有時候女人那種迷離的眼神比肉體上的快感還要更能激發皇上的性慾。」
「不要以為深喉就是所謂的殺手鐧。皇上肏干過的女子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深喉的次數更是不計其數。你以為可以瞬間榨出皇上寶貴的龍精,殊不知反倒會弄巧成拙。 」
==============
第二十章泄
元春在女官的諄諄教誨之下認真學習著口舌侍奉的技巧。她學習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每一次都有著不小的進步。
從最初深喉時的梨花帶雨,到後來能夠面不改色地把粗長的玉勢完全含入自己的小嘴之中,再到最後能在深喉時一邊用自己嬌嫩濕滑的喉肉吸吮敏感的龍首,同時自己的纖纖玉手還能在玉頸上不斷按摩著玉勢的莖身。為了能夠達到這樣的程度,元春練習了足足有半個月的時間,讓喉肉能夠適應住來自主人玉手的按壓。
她還學會了在侍奉之前必要的愛撫,如何利用言語勾引出男人內心深處的慾望,以及隨著侍奉程度的加深臉上應該呈現出的各種表情。這樣的訓練是極其乏味枯燥的,僅僅只是一個眼神的失誤,女官就會毫不留情的要求她從頭再來。
但元春並沒有抱怨,她深刻理解這些訓練的重要性。也是在這些訓練之中,元春才明白自己當夜侍寢時,皇上已經很是照顧自己的顏面了。他完全可以把這個青澀到需要自己一步步引導的女孩趕出寢宮,隨便換上一個想要爬上龍床的宮女。
畢竟他才是九五至尊。只有別人遷就他的份。但結果必然就是賈家再度失去聖眷,而她作為失去帝寵的區區一介女史,連個位份都沒有,以後在宮裡必將是步履維艱、寸步難行。
所以現在對於元春而言,她人生的全部意義就是在皇上需要的時候竭儘自己的全力取悅他,滿足他的一切慾望。因此她欣然投身於這些已經被自己視為榮譽的訓練課程之中。饒是嚴苛到極致的女官也不得不稱讚元春「進步飛速」。
隨後元春在宮中的生活按照嚴格的宮規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每天早上,她在窒息般的束縛中醒來,嬤嬤會像照顧小孩子一樣喂她吃飯。然後去那間小浴池和吳妃進行短暫而有趣的交流。之後她就需要忍受金鑾殿的無聊伴聽時間和與女官嚴苛細緻的侍奉訓練。
接著元春身心俱疲地回到了她的房間,在短暫的休息過後,她可以選擇提前進入睡袋的禁錮之中。或者她可以選擇在唯一符合宮妃身份的、被皇室允許的事情中度過了漫長的下午時光——跪在皇帝畫像前進行虔誠的祈禱,以感謝天子讓她能夠以如此尊貴、奢靡的方式生活。最後再享受一次短暫的沐浴,便再次被捆綁在睡前束縛中。
在這樣的過程之中,同樣進步飛速的還有她的忍功。
這天傍晚,禱告完畢的她沐浴後疲憊的坐上床。侍女們小心地按摩著少女跪了一個下午而酸痛不止的膝蓋,放鬆她僵硬的雙腿。元春則是端起嬤嬤早就沏好的雨前龍井細細品味。
不得不說宮裡的規矩雖然森嚴苛刻,可皇上對自己的女人可是毫不吝嗇,尤其是他所鍾愛的女人。只要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把宮裡的規矩老老實實的遵守,便能從庫房裡隨意支配各式各樣的珍貴貢品。
元春輕輕抿了一口,仔細的感受了一下其中的韻味。一飲下去,唇舌生香,回味無窮。元春又小口抿了幾下,便匆匆用眼神示意身側的婢女放下茶杯,把它遠遠的推開,好像它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這實屬是無奈之舉,她也很想把這碗清香四溢的龍井茶一口口的喝下肚,可這皇宮裡面對女人的規矩極其繁多又極其嚴苛。上不得台面的宮女小廝那還好說。要是像元春這般有了正經位份的妃子,行走坐臥樣樣都有規矩。
便是想要去個廁所方便,也要在規定的時間請示皇上才行。如若不然,便是宮規處置。不過天子事物繁忙,自然不會在這等小事上親歷而為,多半是由妃子相應的教養嬤嬤代為管理。
因此再好喝的茶水她也不敢多吃幾口,不然要是膀胱待會兒疼起來,那滋味可不好說。皇室在這方面可不會心慈手軟,說是什麼時候可以方便就是什麼時候方便,便是早了那麼一刻都是不行。就是憋死都得為天子顏面憋到規定好的時辰去。
不過她瞧了瞧時辰,又暗自寬下心來。在經過那次元春不堪回首的膀胱開苞以後。皇上給她規定的時辰是一天兩次,早辰時、晚戌時各一次。這還只是個嬪位的時辰,她聽說若是到了妃位則是要收縮為一天一次。要是位份再高些那簡直是想都不敢想了,最多都只能是兩天一次了。
現在的她表面光鮮亮麗,穿著得體,氣質高貴淡雅,可元春的全身上下都處於皇上的完全掌控之中,連基本的排泄權都已失去,連撫摸自己身體的權力都沒有。為了緩解自己的慾望和飽脹的膀胱,她只能跪在地上皇上的畫像面前,卑賤的祈求天子的大發慈悲。
但時間一長,她似乎便有些迷戀上這種感覺,沒有辦法從那種荒誕淫亂的回憶里清新過來。就好像是現在這樣,她雖然端莊的坐在榻上,遠遠瞧上去倒像是個不可侵犯的尊貴妃子
可只有元春自己知道,她離開皇上的這段時間日日夜夜都在回想著他,想起了他的霸道與強勢。這是與賈府那些只會附庸風雅、塗脂抹粉的紈絝子弟完全不同的男子氣概。
皇上只會強勢的把她牢牢壓在身下,不給她一點動彈的餘地,然後狠狠地進入她的身體,用粗暴而無情的動作讓她在自己的胯下婉轉求歡、顫抖著沙啞的嗓子求饒。。
只要她敢有一點點的不滿和委屈,皇上便會用粗糙的巴掌和堅硬的龍根「耐心」地教會她什麼是為妾之道——讓她把自己的身體完全的展現在老爺的面前,不能有一絲一毫的保留,連自己身體里最羞恥的感覺都要一字一句的說出來,直到皇上滿意的在她小穴里釋放之後才有可能放過她。
元春舔了舔自己有些乾涸的唇瓣,想起了自己初夜時在皇上的調教下先是痛苦接著便是極度的快感,想起了得到皇上許可之後自己迫不及待的「釋放」。所有的羞恥都被打碎,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膚都完全屬於自己的夫主,而與她毫無關係。這種被奴化訓教的滋味像是長有毒刺的玫瑰,危險而又讓人慾罷不能。
她想著自己在賈家的時候端莊優雅得像是一位皇室的公主,現在滿腦子卻想著怎麼在床榻之上取悅男人的事情,這種強烈的反差感直衝大腦。元春的心底慢慢湧起一陣別樣的淫虐快感,這種心理上的快感強度要遠甚於身體上的,幾乎就在一瞬間把她推向了高潮的臨界點。
可皇上已經很久沒有寵幸過她了。內心強烈的失落感瞬間沖淡了身體上最原始的肉慾。也就是在一次次的苦守空閨之中,元春漸漸明白為什麼皇上召妃嬪侍寢這件事情會被妃嬪們稱為寵幸。對於這些身體長期封閉在冰冷的貞操帶中的女人來說,能得一晌貪歡,這的確是一件難得的幸事。
嬤嬤走了進來,手中捏著一個碧綠色的小棍兒,身後還如影隨形地跟著一個沉默的侍女。這位侍女便是專屬於元春的侍尿女婢。
除了皇后有權拒絕以外,宮裡每一個有名分的妃子都不能像宮女一樣在茅房出恭。皇室認為這樣有失體統,便賜下恩典,允許她們同皇室子弟一般使用侍女的檀口出恭。
元春剛開始還有些不適應,但後來也就慢慢習慣了,甚至還有些享受侍女舌尖在自己私處舔弄的滋味。雖然不能讓她達到美妙的高潮,卻也能舒緩一些貞操帶下被禁錮的情慾之苦。
看著那根自己夢寐以求的「鑰匙」,腦海里閃過肆意排泄的美妙感覺,一時間早已麻木的膀胱開始翻江倒海,她的臉色立馬蒼白起來,努力強壓著體內瘋狂洶湧著的尿液。
侍女掀開面紗,露出還有些青澀的少女面容,一路膝行著以母狗儀態爬到元春的玉穴之下等待侍尿。而就算已經到了排泄的時辰,嬤嬤還是不忘檢查元春的儀態。畢竟在最為想要釋放的時候才是這些妃子們最容易觸犯宮規的時候。
她用「鑰匙」輕輕在尿道鎖那一點,便連忙退開三步遠,一雙老鷹般凌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元春的動作。
在尿道鎖打開以後,禁尿管在膀胱口的部分就會完全打開,在這種情況下女人想要不失禁丟臉的話就只能依靠自己本身的意志力。元春自然不肯在嬤嬤面前丟臉,連忙運氣凝神,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危險的下體。
侍女爬了過去小嘴含住了元春蓄勢待發的尿眼。舌尖輕輕挑逗了一下禁尿管的頭部,長期被禁錮住的尿道嫩肉產生了別樣的刺激感,元春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媚的呻吟。
(未完待續)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5-20 02:42 , Processed in 0.090316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