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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憾夢:元春篇 紅樓憾夢:元春篇(41-50)作者:玊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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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39: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紅樓憾夢:元春篇】
作者:玊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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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賞
那朝天一字分開的修長美腿,高舉一隻纖巧金蓮的同時,本就極短極其輕薄的舞裙而隨之被掀開。在元春白皙嫩紅的雙股之間,那道貞操帶因為她此時的姿勢已經深深地勒緊了少女股間的嫩肉里。雖然不能直接得見后妃的嬌嫩肉縫,忠義親王似乎也能透過貞操帶的保護隱隱猜到在那鐵片之下的淫靡畫面。
卻是不知,皇嫂此時的那兩瓣陰唇是緊閉著,還是如其雙腿般門戶大開。一想到這個問題,忠義親王的肉根正是滾燙漲硬了幾分,惹得胯下正在耐心口舌侍奉的女人一陣輕咳。
親王按著女人的螓首,把自己的肉根更向喉穴深處探去。在窒息的痛苦之中,女人喉穴內的嫩肉如同瘋魔般急促蠕動收縮著。而親王的臉色這才舒緩一些,似乎只有這般的愛撫侍奉才能讓他把對面前美人的覬覦之心強行壓下。
這時,一直沒有動靜的吳妃卻是不小心跌坐在「焦尾」的琴面之上,發出一道極其猙獰的琴聲,才把眾人的目光吸引過去。
皇上還是極為寵愛吳氏,不然也不會讓她用自己的穴肉彈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若是換做他不喜的妃子,還沒有資格這般取悅自己。
男人拔出還濕漉漉的龍根,掀起女子面紗一角,在其光潔的俏臉上擦乾淨以後,也不穿上褻褲,就這般晃著自己的龍根大搖大擺地走向吳氏。
皇上看也不看那把珍貴的名琴「焦尾」,輕柔地把吳氏抱起來,仔細打量著她腿間的傷處。這才發現吳氏的雙腿已經有些合不攏了,之前暗紅色的嬌嫩穴肉在長時間的拉扯牽引之下外翻出來,在美婦的穴間開出了一朵極其淫靡妖媚的穴花。
傷勢最為嚴重的則是她的那顆細小肉蒂。此時腫脹到已經完全看不見根部的那隻金環,上面滲出一絲絲鮮紅的血痕。原來在琴聲最後的收尾時候,那激亢高昂的琴音正好落在了系在美婦陰蒂的這一根琴弦之上。
而這一段琴音又要求奏琴之人使用輪指的手法。雖然吳氏的手上力氣並不算大,但幾根手指在極端的時間內飛速的撥動堅韌的琴弦,給那顆細小肉蒂產生的衝擊力不可謂之不大。這也便造成了吳妃現在肉蒂的悽慘境地。
更為嚴重的情況是,奏彈古琴本就是一件極其耗費心力的事情,它需要彈琴之人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只有用自己內心奏響的琴音才能徹底擺脫肉體的桎梏,從能達到能使聽客陶醉其中、樂不思蜀的境地。
而吳妃剛開始便經歷了穴花綻放之百般苦楚,隨後又付出了大量的心力:一邊要認真奏琴,為元春的起舞伴奏來取悅君王;一邊還要留出一點氣力來忍受下體傳來的時而酥麻時而刺痛的不適感。這般心靈與肉體的雙重摺磨下來,吳妃已然是強弩之末,等到元春舞畢,心中念頭一松,竟然是直接昏死過去。
元春也是沒有想到自家姐姐竟然會疲憊到昏睡於君王懷中,她心中焦急萬分,想要瞧一瞧吳妃姐姐的情況。但她自己也是自顧不暇,沒有皇上的命令,她只能一直保持著這難度極高的柔韌動作。
雙腿之間門戶大開的羞意倒還是小事,關鍵在於她的腰肢必須柔軟到能讓少女的螓首貼合住自己的小腿。這樣對柔韌性要求極高的動作做一下還好,像這般一直保持下去就簡直是一種無傷的酷刑了。但元春此刻卻是銀牙緊咬,檀口緊閉,相比於面色蒼白的吳妃來說,她還能再堅持一會兒。
皇上對自己認可的女人還是心有憐惜,尤其是看到她如此取悅自己,更是心中略有觸動。當即便是取下那七顆折磨吳氏嬌嫩私處的金環,然後大掌拂過吳氏小腹,把自己修煉多年的精純內力在美婦的傷處輕輕遊走一遍。
也不見其他動作,忠義親王便看到美婦那外翻的悽慘穴肉漸漸恢復了那柔媚的光澤,在一陣陣的收縮蠕動中慢慢縮了回去。而那顆傷勢最為嚴重的陰蒂也是緩慢地恢復了正常情動之時的嫣紅,而不是之前被金環死死鉗制住時那種病態的暗紅色。
美婦緊蹙的柳眉悄然舒展開來,一雙美眸怔怔地望著身上的皇上。那雙眸子還氤氳著淡淡的水霧,似乎剛才有偷偷哭過。
「皇上,是賤妾不好,擾了皇上玩樂的性子,還請皇上恕罪。」
說罷她便欲起身有所動作,剛一活動好像就觸碰到一些還未恢復的傷處。不免檀口輕吐呻吟,嬌軀陷在皇上懷裡,卻是動也不敢動了。
皇上向來賞罰分明,見吳氏如此知情識趣,自然是龍心大悅。指尖輕挑著吳氏的芙蓉美面,笑著誇耀道,「愛妃可是為朕彈了一手好琴呢。朕坐在溫暖的龍床之上,整個人卻似乎來到了冰冷的冬夜。如此高超莫測的琴藝能被愛妃以一介女子之身掌握,實在是難得可貴。朕要賞,大賞!」
吳氏輕柔的笑著,那甜糯的吳儂軟語似乎撩在男人心頭上,「妾身能以一介薄柳之姿侍奉君王,皇上不嫌棄臣妾的出身多次寵幸,還將妾身的位份一抬再抬,妾已然是感激不盡。如果皇上真要賞賜,不若便把臣妾的這一份一併賞賜給賈嬪妹妹。她今夜跳的舞臣妾雖然看不出來歷,不過也是極好的呢。」
皇上瞧了一眼元春依舊保持著金蓮高舉的姿勢,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賈氏跳的都是教坊司改編出的艷舞,你若是想學可以讓她教你。至於賞賜,吳氏你的位份已經升無可升了。這點你應該十分清楚。要賞也不過是一些黃白之物,你在宮裡也缺不了這些東西。也罷,朕便遂了你的心意,一併賞給你的這位好妹妹吧。」
吳妃乖順的輕點螓首。雖然說在後宮裡皇上的寵愛便能決定妃子的命運,但位份的升遷可不單單局限於天子的心意。隨著妃子位份的不斷升遷,他必須要考慮到前朝與後宮的平衡。簡單的體現出來便是后妃位份的上限與她在前朝的母族地位有著密切的關係。
母族勢力越強,嬪妃能夠升遷的位份就越高。至於她得不到帝王的歡心,位份久久不得變動,那便是另外一回事了。前朝的母族哪怕影響力再大,總不能把一介天子綁到自己的女眷宮中。
而吳氏自己只是一個教坊司的花魁,莫看那些士族子弟在她面前揮金如土只為博得佳人一笑。但其實在他們眼裡吳氏不過只是一件光鮮亮麗的玩物而已。這樣的觀念一直伴隨她的一生。哪怕她入宮依靠自己的種種手段獲得帝寵,對於一個出身卑微的花魁來說最高也不過是一個妃位。
但元春不同,她出身顯赫,乃是名門嫡女。現在皇上對她的忽冷忽熱,只是一些文臣清流不喜她這個將門之後在私下裡的一些運作而已。吳氏一直都很清楚,在皇帝的心中,元春的地位甚至還要遠遠高於自己。
吳氏瞧著皇上一臉沉思的凝重,知曉他在想著如何封賞賈氏。這其實也是吳氏揣度聖心的本事。封賞妃嬪無非是賜下金銀珠寶,又或是抬升位份。皇上剛才的話語明顯對賞賜金銀不感興趣,但又不太想給她們抬一抬位份。不然哪裡還會沉思這麼久的時間,定然是現在還沒想好元春接下來的位份。
若是太高,定然無法服眾。宮裡那麼多的老人都只能老老實實的熬資歷,你卻一飛沖天做了鳳凰,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若是太低了,賈家那邊便不好交代。讓武勛一脈見了,還以為是打發叫花子呢。這樣升的位分還不如不升。
吳氏忽然想到元春之前在忠義親王面前表現出來的極度不適,不由得念頭一轉計上心來,糯聲道,「皇上何必為此事勞神,賈氏的位份還不都在您的一言之中?」
見皇上面色緩和,饒有興致的望著自己,吳氏繼續說道,「妾身見賈嬪妹妹剛才見到忠義親王時面色多有不虞,怕是陡變之間有些心神不寧。臣妾斗膽皇上准許讓臣妾好生安撫一些妹妹,也好以後更加盡心盡力的侍奉皇上。」
聽著吳氏如此言論,皇上唇角一勾,竟是欣慰的笑了起來。吳氏這話說的極其隱晦,只有個中知情人才能明白其中的韻味。
所謂的面色不虞,心神不寧,不就是知道自己要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赤身裸體、搔首弄姿有些難以接受嗎?所謂的安撫,不就是吳氏這位好姐姐要去勸導自己的妹妹安心接受這違背世俗禮教的一切嗎?
「你很好,吳妃。朕對你很滿意。」
龍顏大悅的皇上毫不吝惜自己的溫柔,在吳妃的額角輕輕落下一個不大不小的吻痕。
==============
第四十二章 宮闈秘事
翌日,吳妃寢宮。
微亮的晨曦透過寢殿中央巨大的窗戶斜斜照射進來,一塵不染的地板上倒映著懸掛在空中的各式珠華,流光溢彩、尊貴奢華,讓人分不清是在虛幻還是現實之中,又仿佛置身於瑤池仙宮。只有寢殿中央那寬大到足以容納數人的宮床,以及上面正在酣睡的兩個女子,才能讓人感覺自己還在人間。
這也算是皇上賜予吳妃與賈嬪的一個共同殊榮。畢竟還沒有哪兩位妃子能夠共居一室,再不出意外的情況下,她們只能睡在自己的寢殿之內,還要穿上極其拘束的睡袋,連睡在皇帝宮床的資格都沒有。或許有那麼一些特殊情況,她們可以如同這段時間的元春一樣不用睡袋,但同樣也要受到嚴苛的拘束。
可是現在,一個低位妃嬪和一個高位妃嬪竟然睡在了同一張宮床之上,並且她們並沒有受到多少的拘束。而是嬌軀半露,穿著極其輕薄的睡裙。那睡裙的樣式都有些舊了,似乎很久都沒有主人把它穿上。
她們唯一受到的束縛就是跨間雷打不動的貞操帶,纖纖玉腰上的緊身胸衣,還有套著兩隻纖巧玉足的水晶高跟鞋。這些拘束相比於她們以往就寢時需要忍受的痛苦來說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所以兩位少女睡得都很香,兩彎細長的柳眉輕輕舒緩開來。在這難得的休閒時光里,她們並非是後宮裡恪守宮規的嬪妃,而僅僅只是玩累以後睡在同一張床上以表親近的好姐妹。
吳妃醒來的時候,元春還在酣睡之中。這有些令人奇怪,畢竟昨夜侍奉君王的時候明明是吳妃所受的痛苦最大、所經歷的疲憊最多。
而元春就好像是簡簡單單的跳了一個略帶淫靡之色的芭蕾舞,就算是落幕時那高超難度的一字馬也不至於累成如此地步。到了這個時辰還沒有絲毫要醒的跡象。
但吳妃卻覺得這很正常。自己這個時辰醒來已經成為了一種刻在身體里的本能,畢竟一個流離歡場的花魁是沒有資格睡懶覺的。她要早早的起床梳妝打扮,做好接客的準備。雖然那些文人騷客樂於見到女子慵懶嬌憨的神情,但貪床遲到一樣會導致他們內心的不喜。
而元春這邊熟睡到了這個時辰還未醒來,與其說是身體上的勞累,還不是說是昨夜在一個外男面前展示自己嬌憐嫵媚的模樣,這樣巨大的衝擊給她的心靈帶去不小的波動。賈嬪不是醒不來,而是不想醒。
或許她就像這樣沉溺於夢境的虛幻之中,這樣就不必面對殘忍冰冷的現實。畢竟對於她這樣一個從一而終的忠貞女子,是很難接受這樣一件在男人眼中可以自詡為「風流」的雅事。
吳妃纖指清揚挑起緋紅羅帳,靜靜地望著還在身側熟睡的少女。元春那張嬌小嫵媚的俏臉上面帶著完美無缺的淺淡微笑,這是一個即使在睡夢中仍然保持著宮規所限定的那種如沐春風般的笑意,讓人看不出來她的真實情緒。
但女子的細心驅使吳妃仔細觀察下去,便不出意料透過那層清淺笑意,看到了少女內心深處的那絲皇宮不安。吳妃的心頭兀自一跳,深閨寂寞,便是內心的情愫也不能輕易地向外人展現出來。
只是賈嬪妹妹,姐姐在你的心裡還算是外人嗎?吳妃的心裡泛起一絲淡淡的傷感,對於她這樣從教坊司出來的女人來說,經歷了太多的別離變故,反而比一般的閨閣小姐更容易感時傷春。因為她們的世界很小,所希望得到的東西也很小。
吳妃隨意地撥開元春俏臉上有些散亂的發綹,耐心的一寸寸撫平少女衣裙上的褶皺,單手撐著螓首無言地欣賞起元春美麗的容顏。即便沒有脂粉妝容的襯托,少女依然保持著她獨有的美麗,像是一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清新淡雅之美。
細長的睫毛隨著少女的呼吸一顫一顫的,就像一隻懸在花蕊深處偷偷采蜜的蝴蝶般可愛極了。吳妃此時的內心也就如同這隻蝴蝶般微微輕顫,昨夜的她在皇上面前誇下海口,但直到現在她才意識到,想要說服這樣一位忠貞不屈的嫡女接受皇上這般荒淫無道的行徑屬實不是一件易事。
皇上坐擁天下有著無數美人,在這後宮裡只要他一聲令下,燕環肥瘦各式各樣的女子便會爭先恐後的湧上他的龍床。因而對他這樣的男人來說,一般的性愛已經很難讓他體會到一種極致的愉悅之情。
所以他會變得愈加殘暴,在潔白無瑕的女體身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聆聽著她們極度痛苦卻又不得不獻媚賣笑的嬌吟,才能滿足他原始的慾望。隨著他手段的殘暴程度不斷加深,漸漸地,這種簡單的肉體相交已經無法讓他滿意。每一次的龍精泄出時小腹的陣陣酥麻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狀的空虛感。
於是他開始追求心靈上的變態享受。在皇帝的不懈探索之下,他終於探求到了能夠滿足自己心靈上愉悅的辦法。怕是天下人怎麼也不會想到,一個掌握天下人生殺大全的帝王,竟然是一個喜歡讓別人給自己戴綠帽子的變態龜奴。
龜奴便是指那些有綠帽癖的男人,在與自己妻子普通的交合之中完全無法獲得快感,只有把妻子交給另一個男人玩弄,讓自己三書六聘娶回來的端莊嬌妻在外男的胯下婉轉承歡、痛苦求饒,這樣他們才能在自己瘋狂的自讀之中達到極致的高潮。
按照綠帽癖的程度不同,龜奴還有著不同的玩法。有些龜奴喜歡讓一些身份低賤的男人玩弄自己的嬌妻,身份要越低賤越卑微越好,什麼馬夫、小廝,甚至是沿街乞討的乞丐都並無不可。
看著自己嬌妻雪白滑膩的身體被一個長相醜惡、身份卑微,渾身還散發著惡臭的男人壓在身下肆意蹂躪,這種更加變態、更加驚世駭俗的場景反而能讓這些心靈扭曲的龜奴享受到從未有過的極致快感。
相較之下,皇上的綠帽癖則有些「清新脫俗」了。他喜歡看著自己的女人在另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如若無人般盡情地展現出自己全部的女人魅力。在整個過程的期間,這位外男可以肆無忌憚地撫摸、褻玩、調笑平日裡高高在上的皇妃。但奇怪的是,皇上並不允許外男與自己女人的交合。
哪怕是口交也不允許。對於這樣一個控制欲極強的君王來說,在綠帽癖的折磨之下能夠允許外男得見自己宮妃的寶貴嬌軀已然是一種損失極大的妥協了。無論是為了保全皇室顏面,還是維繫他最後的一絲威嚴,在這皇宮之中除了他自己以外,其他的男女交合都是不能發生的。
對於皇上而言,想要滿足他的綠帽癖最關鍵的因素在於人選的斟酌拿捏。男方皇上挑選的是忠義親王,這麼多年來他對忠義親王的賞賜可沒少給,一般的小事也都輕輕揭過。別人只知道皇上是處於內心的愧疚才做出此等補償,又哪裡會知道忠義親王的補償早就在自己皇嫂身上拿了回來。
女方的選擇要更為慎重,她們大多都是出自名門,接受了良好完備的貞操觀念。所以相較之下,一個花魁出身的女人似乎是這場荒唐遊戲中的最佳人選。畢竟如果沒有皇上的介入,她或許就是一個「一雙玉臂萬人枕,一點朱唇千人嘗」的玩物。給誰玩不是玩呢?何況玩弄她還是天底下最為尊貴的兩個男人。
吳妃已經不太記得自己第一次侍奉忠義親王的時候了,好像那個時候自己也像元春一樣驚異不已,只不過在歡場待得久了逢場作戲的能力也不弱,似乎那晚過後是賓主盡歡。皇上和親王都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
吳妃也就是從那個時候明白皇上看似雨露均沾的背後,只不過是把眾多妃嬪當作是自己的一個玩物。等到時機需要的時候,便挑選一個最為聽話懂事識大體的玩物出來。儘管皇上總是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一幅對她極度寵愛的畫面,吳妃也知道男人的心裡根本沒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如果說天底下還有一個女人能夠入駐他的內心,那恐怕只有鳳藻宮裡那個可怕的女人了。不過這樣也好,大家各取所需,不動感情也便沒有了情斷以後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既然一開始便做好了準備,等刀子再割下來的時候便已然麻木了。
吳妃想到這裡,忽然有一種極為濃烈的悲哀。即便現在的元春再深得帝寵,在皇帝的眼裡也不過是一個玩物而已。這便是這個世道身為女子的可憐之處。或許只有像那個女人一樣,能夠把後宮管理得井井有條,絲毫不影響男人的正事與享樂,再加上她母家顯赫的家室,才能勉強在這位看似溫情實則無情的君王面前像一個人而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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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醒
她不知道元春是緣何得到了皇上的賞識,吳妃自己能夠侍奉忠義親王就是因為皇上見她出身教坊司,貞操觀念沒有一般的世家女強烈,侍奉外男也不會要死要活。而後的椒房聖寵更是皇上對她的一點補償。所謂等價交換,無外乎此。
而元春還未入宮是就以賢才淑德聞名於京城,所出身的武勛世家非但沒有讓她沾染上一點武將的粗鄙之風,反倒猶如避嫌一般把她教養得更為知書達理。
這樣的一個少女儘管經過了皇上的百般調教,可她的身子始終只忠於皇上一人。但木已成舟,也沒有其他辦法,她只能耐心思考著能夠說服元春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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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的元春其實早就已經醒了,她內心仍然慌亂不安的同時,又非常矜持和害羞。這是她第一次與其他女人同床共枕,儘管在這麼多天的相處中元春和吳妃的關係已經非常要好,但在這個時代睡在同一張床上似乎意味著關係的進一步發展。
而女子之間的關係除了姐妹以外還能怎樣進一步發展呢?
她忽然想到昨夜皇上命她與吳妃二女表演的花樣,把吳妃的嬌嫩穴花玩得傷痕累累,那種腔道嫩肉外翻出來的可怖場景元春再也不想看到。可是姐姐的琴藝當真高超,在這樣的折磨之下都能把人帶入到自己親手編織的夢幻之中。
連自己舞蹈都受了不小的影響,本來不過平平的舞技在琴聲的帶動之下,不知不覺間達到了元春練舞以來的最好水準。
等等,舞蹈?
元春回想起昨夜那荒誕的一幕,自己穿著皇上親手設計的輕薄舞蹈裙,在一個個訓美司特意設計改變的誘人舞姿中,給一個外男展現出自己嫩白柔軟的嬌軀。最後的那個收尾動作,要求她一直保持著金蓮高舉、單足撐地的羞人姿勢。雖然腿間戴著貞操帶,元春還是覺得男人那熾熱的目光似乎能把冰冷的貞操帶給熱化了。
「妹妹還在裝睡呢?」
察覺到少女的睫毛因為緊張不安而在飛速的顫抖,吳妃伏下身子,在元春的耳側悄聲說道。
她的聲音極其輕柔,在教坊司長期的訓練之下,哪怕不用刻意為之,都能讓人感受到一種如沐春風般的舒適。只是簡單聽她說上那麼一句話,似乎都能令人平心靜氣,感到無比的安心。
「姐姐...」
元春輕輕的睜開眼,像是一隻受到了驚嚇的兔子。映入眼帘的除了那陌生尊貴的寢殿陳設以外,便是眼前吳妃那帶著淡淡笑意的俏臉。
或許是因為受到驚嚇現在有些缺乏安全感,在看到溫婉如玉的吳妃以後,元春感到莫名的安心平靜。或許吳妃昨夜的請命當真是一個明智至極的決定,對於這個初次接受綠帽行為的堅貞宮妃而言,作為唯一朋友的吳妃可能是解毒的最佳良藥。
不知不覺間,元春的藕臂緊緊的環繞在吳妃的腰間,像是在外面受了欺負的孩子回家依偎在自己母親的懷抱意義昂,少女的螓首輕輕貼在美婦平坦的小腹上。
或許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為什麼自己雙手在晨起的時候沒有處於祈禱手套的禁錮之中。她只是螓首微微低下,有些貪婪的呼吸著吳妃身上那股淡淡的山茶花香。明明素淡的香氣此刻卻如同某種魔藥,被少女用力的呼吸著。
「姐姐,都到了這個時辰,怎麼還沒有宮人前來服侍洗漱穿衣?」
元春似乎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卻依然把螓首陷於吳妃溫暖的懷抱里。顯然她在經歷變故以後激發出了某種戀姐情節,並且對吳妃有著一種近乎狂熱的迷戀。
吳妃掩嘴一笑,自幼在人性的染缸中長大的她自然很是能夠理解元春此時的心理。就像是剛剛在女官的逼迫下賣出了自己梳攏權的女孩一樣,總是會對年長的姐姐產生一些莫名的情愫,其實只不過是為了寄託內心的惶恐不安罷了。
於是她就勢慵懶地躺了下來,可兩隻纖纖玉手卻是不老實地探到了元春胸前高高聳立的兩團玉乳。元春的這兩隻乳鴿雖然是被宮裡用秘藥強行催熟的,不過這秘藥在長期的使用中不斷的改善,到了現在已經可以全無副作用地把年紀嬌小的宮妃迅速的催出兩隻符合男人心意的乳房。
元春的這兩團乳肉柔軟堅挺、富有彈性,即使整個人完全躺下來也不會如一般婦人那樣直接攤成兩隻圓餅,而是始終保持住水滴狀的完美乳形。這不大不小的雪白嫩乳,以吳妃縴手的小巧也可以毫不費力的一隻手抓住把玩,那軟彈的手感饒是同為女子,吳氏也不由得心生一陣蕩漾。
「姐姐...」
一絲難耐的羞紅輕悄悄地爬上了她的俏臉,元春紅霞雙飛,盈盈秋水般的美眸里驚疑不定。她不知道一直以來嚴守宮規的吳妃為何今天會對自己如此輕薄,但莫名的她沒有對此感到一絲反感,或許是因為她僅僅只是一個女人的緣故?
吳妃靜靜感受著來自少女玉乳處傳來的滑膩軟彈的美妙觸感,就在剛才元春環抱住自己的一瞬間,她便想出了一個以毒攻毒的好法子。如果對賈嬪來說接受除開皇帝以外另一個男人的褻瀆有些難以忍受的話,那接受一個女人的撫慰,尤其當她是自己一個極為要好的女人呢?
「今天是我們二人難得的自由時光,哪裡又需要她們服侍起居。難不成妹妹還真喜歡這些鋸了嘴的葫蘆,卻不喜歡姐姐嗎?」
吳妃側頭輕聲說道,還未束起的長髮如流水般在她纖細的腰肢間泄下,黑與白的強烈反差美得讓人目眩神迷。
那妙曼誘人的嬌軀蓋著一床輕柔的宮被,吳妃似乎有意為之,只遮蓋住自己那兩團飽滿挺巧的玉乳,其餘白皙無瑕的肌膚完全暴露在身側的少女眼中。那平坦的小腹在緊身胸衣的幫助之下,拘束得更加纖細瘦巧,似乎元春的兩隻小手便能輕而易舉的懷抱住。
一直以來每天沐浴時都赤裸相見的元春,卻突然對吳妃此時半遮半掩的胴體有些莫名的感覺。她忍不住吞下一口香唾,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瓣。
之前都是在水裡看不太真切,現在吳妃在柔軟的宮床上側躺著,元春才發現自己的這位姐姐身材竟然如此出眾。那挺拔的雙峰遠比自己的要雄偉高聳,再配上那柔弱纖瘦的柳腰,整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個勻稱完美的性愛玩偶。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內心的某種情緒似乎被吳妃巧妙的帶動出來,那曖昧不堪又若即若離的動作顯然已經超出了一般姐妹之間的範疇,而吳妃的言語也是充滿了暗示。
鋸了嘴的葫蘆是指那些隱藏在厚重黑袍之下沉默無言的宮人,可這喜歡二字從那鮮紅的雙唇之中吐出,元春的內心似乎也隨著兩瓣紅唇的上下開合而有些輕微的顫抖。
「姐姐...妹妹我...」
元春有些結結巴巴起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忽然感覺自己是才從狼穴里逃出來,轉身又跳到另一個火坑裡去了。
「不用多說了,姐姐明白。」
一根纖指輕輕抵在元春的粉嫩唇瓣上,打斷了少女還沒說完的話語。元春還沒來得及體會唇瓣上美婦微涼的體溫,便覺得自己身上一涼。抬眼瞧去,原來是吳妃霸氣地把她們一同蓋著的珍貴宮被一把掀開。
元春下意識地想要捂緊身上的隱秘羞處,又想到自己在吳妃面前赤身裸體也不知道多少次,便慢慢放下了手,潔白的玉指在自己小巧的肚臍眼處局促不安地打著旋兒。
兩個傾國傾城的女子就這般幾乎赤裸地躺在宮床之上,一個心神不寧地望著天花板上的悠悠落下的陽光,一個正在不斷勾勒自己計劃的具體輪廓。
那一張有著傾城面容的女子,便是曾經最為受寵的吳妃。當年她被皇上從教坊司抬進宮的時候,無數的人罵她是個禍水,在私底下詛咒她在不遠的將來失去帝寵,在冷宮裡淪為連玩物都算不上的棄妃。
但吳氏就在這一聲聲的輕蔑中慢慢爬上了她所能達到的最高位份。儘管她想要擺脫教坊司的陰影,可她那一顰一笑之間,都不自覺的帶上了那種戲子獨有的誘人風情。或許她自己都還沒有意識到,又或者她始終不肯承認,在教坊司學會的東西已經成為刻在她身體中的本能。
而元春的面容雖然沒有吳妃的那樣精緻妖媚,要真說起來應當算是一種小家碧玉的類型。但她的那種氣質,卻能夠讓她從一眾的嬪妃中輕而易舉的脫穎而出。那是一種剛柔並濟的氣質,既有著古典美人柔情溫馴的本分,又摻雜著武勛血脈的堅韌。既能在房事上對自己的夫主予取予求,可在某些自己的原則問題上卻堅定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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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淚
而具備這樣複雜氣質的女人,顯然能夠極大的勾起任何一個男人刻在身體本能里的征服欲。尤其是對於皇上這樣身份尊貴的男人來說,他們是天下一切禮法的準繩,卻熱衷於打破禁忌、破除禮教。
若是能將這樣一個女子改造成他心中想要的那副模樣,那該給皇上的內心帶去多大的滿足。這種精神上的追求被填滿以後,所獲得的的快慰恐怕要比簡單的肉慾要舒爽得多。
不知道什麼時候,吳妃已經跨坐在元春身上,那一張妖冶嫵媚的面容正正地落在少女的美眸中央。她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渾身的氣勢一反往日的清麗溫婉,反倒是有了一種在她身上十分罕見的上位者的孤傲。
修長的玉指輕輕勾起元春圓潤的下頜,吳妃俯下身溫柔地吻過少女眼尾處的一顆淚痣。
一般來說宮妃的臉上必須保持絕對的純潔無瑕,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污點。但這顆淚痣卻恰恰相反,在皇上看來它就像是點睛之筆般,把少女本就清新淡雅的素臉莫名間增添了一絲婦人獨有的嫵媚風情。
因而在入宮以後,並沒有誰來對著這顆淚痣指指點點。畢竟所謂的污點瑕疵也不過是皇帝的一句話,既然皇上喜歡,自然沒有自作聰明的人拿它說事。
但是按照玄學的面相來說,凡生有此痣者,今生今世註定為愛所苦,被情所困,且容易流淚。
也有一種比較浪漫的說法是,淚痣是淚水凝結後的樣子。是因為在人前世死的時候,愛人抱著他哭泣時,淚水滴落在臉上從而形成的印記,以作下輩子重逢之用。擁有淚痣的人,如果遇上了命中注定的那個人,他們就會一輩子分不開,直到彼此身心死去。而他也會為對方償還前生的眼淚。
不過在這冰冷的深宮裡,哪裡會有如此真摯的情意,不過都是曲意相應,各取所需罷了。吳妃更願意相信的還是有些殘酷的前者,儘管作為一個女人,入宮之前她也曾經幻想過夫妻相諧、恩恩愛愛。只是妾永遠是妾,哪怕用上再好聽的名字,帝王也只會有一個妻子。
或許在元春有些固執到可笑的堅持背後,隱藏著一顆極其敏感可憐的內心。她承擔的東西太多了,而所需要的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點。她甚至不在乎是不是和別的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只希望男人不要把她如同貨物一般隨意地賞給別人把玩褻弄。
但即使是這樣渺小的心愿也不能達到。在元春以自己的美麗和馴服獲得帝寵的同時,她也獲得了與吳妃一同滿足他變態綠帽癖的「殊榮」。所謂情深不壽,慧極必傷。太過於注重感情的人,反而會為此付出極其慘痛的代價。
又或許是元春的前世太過幸福,在今生老天便賜予她這一顆淚痣。這顆淚痣會在其感情波動之中不斷成長,催動那雙明亮的美眸流出一滴滴委屈心酸的眼淚。等到眼淚流乾了,再投入無情的六道輪迴之中。
愛上一個帝王,是作為女子最為愚蠢的決定。你可以取悅他,討好他,滿足他對女人的一切需求。但唯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愛上他。
吳妃在心裡輕聲說道,像是說給元春,又像是說給自己聽。她那溫柔至極的悄然落在元春的唇瓣上,元春像是驚呆了,沒有任何牴觸的情緒,任由自己的姐姐吻住自己的檀口。
少女似乎沉醉於美婦吐氣如蘭的淡淡香氣之中,雙手環住吳妃纖細的腰肢,一隻粉嫩丁香小舌無師自通的探了出來,和吳妃的香舌交織在一起。就像是得到了母親嘉獎的女孩,她熱情的回應著身上這位姐姐的親吻,似乎要以此擺脫那些壓抑已久的痛苦。
吳妃的舌技十分高超,元春只能被動的迎合著那根霸氣如女皇般的軟舌。她忽然想到,皇上在寵幸自己的時候似乎很少吻過她,更多的時候是享受她緊緻滑膩的三洞,又或者是把她當做一條母狗般肆無忌憚的玩弄。
帶著對姐姐莫名的嫉妒之心,元春爆發出了從未有過的力量,嬌弱的女體在一瞬間完成了把吳妃反壓在身下的壯舉。一直占據主導地位的美婦還沒從被反殺的驚異中清醒過來,元春便已然俯身下來,帶著勢不可擋的氣勢吻向吳妃。
兩隻一大一小的嬌軟香舌,就這樣肆無忌憚地在空氣中交相纏繞。兩女的俏臉貼得極近,似乎都能聞到來自對方的口脂香氣。安靜的寢殿里不時傳來一陣陣淫靡的水聲,寬大的宮床之上玉體橫陳,兩個各有風情的女子互相親吻的場景足以讓任何一個人感到熱血沸騰。
元春似乎有些喜歡上女子之間親吻的美妙滋味,沒有男人口中那種難聞的味道,反而都是馥郁的山茶花香。許是覺得還不過癮,少女放棄了簡單的舌尖纏繞,轉而使用自己最為熟練的口技。
濡濕的雙唇輕輕噙住女人的嬌軟小舌,就像是在侍奉龍根一般虔誠地吸吮收縮著。同時還不斷用自己的舌尖去不斷挑動舔舐著女人受困的舌尖。
如此敏感的地方被少女用如此滑稽的方式挑逗著,美婦是好氣又好笑。卻不料十分專注的少女察覺到女人在自己的挑逗之下竟然開了小差,於是柔軟的唇瓣悄然分開,整齊潔白的貝齒報復性地在吳妃的舌尖咬了一口。
「唔——」
吳妃吃痛之下火氣也是上來了,仗著自己豐腴的身子把纖瘦的元春反壓在身下,熟練的運用各式技巧親吻著少女的檀口。
畢竟她在教坊司里接受過的調教不計其數,連女女磨鏡之術都略有所得,更不用說這單純的唇舌相接,一直恪守閨訓的元春哪裡是她的對手,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喪失了自己小嘴的主權,完全淪為了身上大姐姐的取樂工具。
擁吻已久的二女唇分以後,各自或淡雅或嫵媚的俏臉都是浮現出一層極其可愛的緋紅。這層緋紅有害羞的因素在裡面,但更多的是因為缺氧額出現的病態潮紅。
她們全身心的投入到激烈的親吻中,卻忘記了自己腰間還繫著的緊身胸衣。雖然在長時間的穿戴之中她們幾乎已經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可是一旦經歷極其劇烈又或者情緒波動極大的運動,緊身胸衣就會讓她們再一次體會到初次穿上它以後那種極度痛苦的心悸。
吳妃的忍受能力要稍微強上那麼一些,在她恢復平穩呼吸以後,卻發現一旁的元春瞪著一雙可愛的大眼,雙目無神的望著高處,便知道她定然是因為短暫的窒息而陷入了昏迷之中。
這個美婦心疼地看了元春微微起伏的酥胸一眼,接著從床頭精緻的抽屜里拿出一包嗅鹽放在元春的鼻尖下面。
辛辣的氣味很快便把元春從昏迷之中喚醒,腰肢間久違的刺痛感讓她恢復了不少理智。感受著自己還躺在吳妃的懷抱之中,身下還有極其軟糯的肌膚觸感,元春俏臉微粉,幽幽一嘆:「姐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呢?你我同為女子,又怎可做出相互親吻這等不雅之舉。你我的舌頭還...還那樣纏繞在一起。」
少女的聲音隨著她俏臉上紅暈的蔓延而減弱,吳妃舔了舔現在都還濕潤著的櫻唇,上面似乎還沾有少女芬芳的味道。她嬌笑著說道,「還能有什麼意思。不過見獵心喜而已。皇上可以品味妹妹的小嘴兒,為什麼姐姐不可以?」
「可這畢竟於理不合。《千金方》曾曰:男不可無女,女不可無男。若孤獨而思交接,損人壽,生百病。又鬼魅因之共交,精損一當百。所謂孤陰不生,孤陽不長,如是而已。」元春正色道,一本正經的樣子像是學堂里的老夫子。
「於理不合...咯咯咯...」吳妃捂嘴嬌笑不已,妖媚的樣子像極了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妃。她起身走到外面的偏房,足尖輕輕點在柔軟的地毯上,哪怕現在還是赤身裸體卻仍然優雅得讓人自慚不如。
等她再次回來的時候,元春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吳妃的身上一反常態地穿了一件火紅色的宮裙,緊身的面料勾勒出她窈窕有致的身材,開口極大的領口露出一大片白皙雪膩的乳肉。荷葉邊的裙裾最長不過她的膝蓋,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在純白色絲襪的映襯之下顯然格外迷人。
如果說之前的吳妃淡雅素寡到像是一個在廟宇里潛心修行的尼姑,那麼現在收起自己所有偽裝的她,就像是一隻浴火重生的鳳凰。那種貴不可言的氣質從她身上無形的散發出來,一雙狹長的鳳眸微微睥睨著,仿佛帶有一絲女皇的威嚴。
而吳妃在之前激吻中被元春吸腫了的唇瓣,卻把這份令人想要頂禮膜拜的威嚴稍微沖淡了些。把女人從那高不可攀的雲端打落的同時,又反而形成了一種極其特殊的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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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勸說
元春失神了一會兒,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感到驚異的同時卻又有種理所當然的感覺。常在帝王側,哪無君王威。在那一瞬間,元春甚至覺得面前的姐姐都能坐上那鳳位。
吳妃墊著足尖,猶如一隻高貴的天鵝踱著步坐到元春床邊。兩條白皙修長的玉腿並沒有尊禮地緊緊並在一起,而是交疊在一起。一隻纖瘦小巧的玉足穿著波光粼粼的水晶高跟鞋,隨著她的動作翹在半空中一搖一晃。
她的這隻玉足膚如凝脂,又泛著些許淡淡的紅暈,看起來嬌媚動人。透過如羊脂膏玉般潔白細膩的足背肌膚,甚至還能較為清楚的看到那纖細小巧的淡淡青筋。足型纖瘦,在極細極窄的高跟鞋的禁錮之下已然是盈盈不足一握。
足踝小巧玲瓏,凸出一截小小的玉骨。足趾受限於極其尖瘦的鞋尖,如十根玉白纖瘦的小蔥整整齊齊的排列開去,深紅色的豆蔻如鮮血般在透明的趾甲上暈開。
不知道為什麼,儘管這雙玉足在她們一同沐浴的時候元春早已經見過無數遍,可現在的驚鴻一瞥卻令她的心尖微微一顫。或許是吳妃強勢而又霸道的親吻,又或許是在浴室的時候她的玉足沒有塗上豆蔻,也沒有穿上高貴優雅的水晶高跟鞋。
但無論怎樣,元春不可否認的是,她竟然在這一刻有了一些心動的感覺——一些在皇上面前都從未有過的心動。
就如同恪守禮教的閨閣小姐總是容易深陷於落魄書生的溫柔鄉里,一直以來被賈家當做為皇室準備的最為完美的淑女佳媛——元春,在其安分溫馴的內心之下,或許也有著一顆蠢蠢欲動的心。
如果沒有其他外力的介入,元春會一直保持自己溫馴乖巧的本性,規規矩矩的做著皇上的女人,為了討好取悅他而履行著身份賈嬪的本分。而在吳妃對她這種女女互吻的禁忌快愉之中,好像有什麼鎖鏈被打破了,以至於她竟然對著自己姐妹的玉足有所感覺。
吳妃敏銳地注意到了元春落在自己玉足上的眼神,下意識的想要把腳縮回去,可像是想到了什麼,嫣紅的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往日在教坊司的時候不少人都會沉溺於姐姐的容貌之中,不光是那些前來尋歡作樂的世家子弟,便是曾經服侍過姐姐的丫鬟婢女都有不少女孩拜倒在本宮的石榴裙下。」吳妃檀口輕吐,一隻粉嫩小舌妖冶地探出頭來,「要真說起來,本宮的一些手段還是從她們身上練出來的。」
「她們之中有人喜歡姐姐的手,有人愛慕姐姐的才華,有人喜歡姐姐的酥胸......」吳妃好像示威一般,挺了挺那對遠遠超過少女規模的聖女峰, 「只是唯獨只有妹妹,喜歡的是姐姐的腳。這倒還是個稀奇事。」
「賈嬪妹妹,本宮的足好看嗎?難道你也是所謂的愛蓮之人,不然怎會對姐姐的腳目不轉睛?」
愛蓮之人,便是一些王公貴族對有著戀足癖的人群的一種雅稱。畢竟腳作為一種長時間踩在地上的器官,在傳統的文化代表著一種低賤、骯髒的意味。
以愛蓮二字來自詡,不但儒雅的表達了自己對女子玉足的喜愛之情,還附庸風雅的扯到宋朝的那位儒學大家周敦頤身上去。
只是不知道若是周敦頤泉下有知自己的名作《愛蓮說》竟然被這群胸無點墨的人用來比喻女子玉足,會不會被氣得從棺材裡面爬出來。
元春的俏臉比之前二人親吻的時候還有通紅,讓人懷疑會不會下一刻就滴出血來。她向來是知道有人有著戀足這種獨特的癖好,並且能夠利用女子的一對蓮足滿足自己生理或心理上的各種需求。
譬如皇上在有一次寵幸元春的時候就曾經命令她一邊給自己舔腳,一邊用穿著白絲的軟嫩小腳為他足交。可是元春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會對一個女子的玉足感興趣。尤其是這位女子還是自己相知相熟的吳妃姐姐。
玉指局促不安地揪著床角,元春尷尬地說道,「姐姐...是姐姐的腳太太過迷人,妹妹這才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妹妹明明是武勛世家的嫡女,可一隻嘴巴卻比文官的女兒還要能說會道。」吳妃微微搖頭,駕馭起女王的氣勢顯然更加得心應手,「可不能就簡簡單單的避重就輕呢。還好好回答姐姐的問題,我的好妹妹。」
明明都是坐在宮床上,元春卻覺得在吳妃的逼視下自己好像莫名比她矮了一頭。再次看到吳妃火紅鮮艷的宮裙,少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還是渾身赤裸的狀態,難怪姐姐會忍不住百般調笑與她。
「姐姐,給妹妹借一件衣裳吧。」元春抓過床上的宮被,遮蓋住自己妙曼迷人的身形,只露出一隻螓首,像是一隻縮在殼裡的烏龜。
「衣裳的事情等會兒再說,你我之間坦誠相見這麼多次,難道還急著這一會兒嗎?」吳妃爬上宮床,柔若無骨的身子像一隻毒蛇般纏上元春的嬌軀,纖纖玉指輕輕挑起少女的下巴,臉上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為什麼不肯承認自己的獨特癖好呢?」
「難道還在顧慮著什麼世俗禮法嗎?」吳妃嗤笑一聲,語氣愈漸加重,「那不過忽悠百姓的東西,對於我們這種貴族來說一文不值。我們只會被比自己更加高貴的人拘束住,遵循他的規則與意志。」
元春不是呆笨的稚女,她一下就聽出了吳妃的言下之意。她的俏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似乎無法理解這樣無情冰冷的話語竟然會從自己最為要好的姐姐口中說出。
「難道妹妹我遵循禮法,恪守從一而終的禮節,為皇上一人守貞還是我做錯了嗎?」
自那日浴池初見以後,元春便對這個同樣淡薄清冷的吳妃有所好感,再加上從她這裡了解到宮中的不少事情,平日裡對她也很是尊敬。而現在卻是元春第一次頂撞吳妃。
你當然沒錯,可皇上不認為自己有錯。兩個人之間總有一個人是錯的,那你就只能錯了。
吳妃在心裡幽幽一嘆,唇角帶著一絲對少女無知的輕蔑,「禮法?禮節?那不過是上位者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編造出來的一個謊言而已。是為了維護自己的統治而製造出來的輿論工具而已。」
「遵守禮法、恪守禮節?如果妹妹你非要這樣做,那你也應該遵循皇上的禮法,恪守皇上的禮節。你入宮這麼久了,難道還不知道皇上想要的是怎樣的女人?聽話懂事、溫馴乖巧,不要和他唱反調。無論怎樣的命令都要毫不猶豫的遵守。」
「如果不是姐姐昨天向皇上請命解除你的心結,可能今天你已經被打入冷宮了。那種生不如死的日子又豈是從小錦衣玉食的妹妹能夠忍受的?」
「禮法、禮節、乃至宮裡所謂的榮譽都是虛假的,一文不值。」儘管寢殿里一個人都沒有,吳妃還是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無論是在深宮裡,還是在宮外,真正重要、真正值錢的永遠都是自己的地位。宮裡向來是會捧高踩低的,妹妹自入宮以來便聖寵不斷,自然是還沒有體會過這種苦頭。」
吳妃的手指輕輕磨挲著少女嬌嫩的肌膚,靜靜地欣賞起元春臉上變幻莫測的神情。一入宮門深似海,這句話無論放在前朝還是落在今朝都是適用。雖然經過了皇后的一系列手段以後,後宮之中已經很難出現動不動就血流成河的宮斗事件。
不過可惜的是,皇后的整頓後宮看似改變了很多東西,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改變。譬如當某些宮闈醜事發生以後,上位者下意識想到的便是犧牲某個女人。
當年自己是否也像眼前的這位姑娘一樣難以接受呢?或許自己在最開始選擇與元春交好的一個重要原因,便是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吧。
元春有些矛盾,一方面她覺得自己沒問題,另一方面又聽不出吳妃話語中的問題。一時間竟是無言以對,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理清了頭緒,不甘心的反駁道,「如果禮法、禮節都是虛假的。那大家活在世上總要有一個約束的準繩,總不能大家都放浪形骸、沒有任何拘束吧?」
「雖然它們是虛假的,但並不意味著它們就沒有作用。相反的,它們在世間起到的作用和法規律令等效,都能夠起到準繩的效果。」吳妃輕輕搖頭,「可是妹妹你想啊,法律、禮教都是誰提出的?都是由君王金口律令頒布下來的,它們能管束到這個國家最為頂層的那批人嗎?」
「妹妹你從小就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將門嫡女,自然不會知道這一點。皇上在很久以前就禁止民間買賣土地。這道律令只能管束住毫無背景的老百姓,可他們本來也就沒有什麼閒錢去添置土地。而那些豪門大族卻依舊會和窮到地都種不下去的他們打下白契,把那些農民世世代代耕作的土地以最低的價格收入囊中。這也便是所謂的富者田連阡陌,貧者無立錐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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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訓
吳妃的語氣里流露出一絲落寞,在淪為教坊司玩物之前,她的身份不比元春差。只是命途多舛、世事無常,若不是來到了教坊司,她也不會知道在世家大族的朱門繡戶的背後,還有著千千萬萬個流離失所的貧民。是他們用自己血肉供養著肉食者鄙的世家豪門,可執掌權力的貴族卻從未把這些田間的泥腿子放在眼裡。
「我...我不知道...多謝姐姐教我。」儘管元春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畢竟她從小到大幾乎都沒有出過賈家半步,可謂是真正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要知道家裡的誥命婦人每月都要入宮覲見的。
但她還是毫不猶豫的相信吳妃的話,只是又有了新的疑問,「如果他們地位相當,那又該如何呢?」
「地位相當,能力卻不一定相同。那便是最簡單的法則,強者統治弱者。」吳妃立馬回答道。
「弱肉強食?這樣的我們和不受教化的蠻夷有何等區別?」元春反問道。
「蠻夷?什麼是蠻夷?他們和我們都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難道我們比他們穿的衣服漂亮些,說的話文縐縐一些,就可以高傲地把他們叫做蠻夷嗎?」吳妃淡然的冷笑著,「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只不過是穿著衣服的野獸而已。以一種更加儒雅隨和的方式盡情地掠奪更弱者罷了。難道現在的四大商行是靠自己本分經營發展壯大的嗎?還不是要靠著不停吞噬合併其他的商行來發展。」
「地位低的人便要被地位高的人來約束,強者便要統治弱者。這便是隱藏在繁雜眾多的法律、禮法之中的真相。」
元春再一次保持沉默,她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吳妃經歷的事情要遠比她這個閨閣小姐多得多,她的世界一直都很小,從賈家到後宮遇到的人、見過的事情恐怕還沒有一個小廝知道的多。
「現在,本宮的位份比你高,本宮是強者,妹妹是弱者。妹妹可就都得聽本宮的。不然可是要宮規處罰的。」
吳妃瞧著少女迷茫的神色,臉上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她的手掌靈巧的穿過輕薄的宮被,輕輕捏住元春酥胸上那一刻淡粉的茱萸。
儘管還沒有動情,但在宮廷秘藥不要錢般的澆灌之下,元春的身體敏感程度提升到難以想像的地步。僅僅只是被女人輕輕捏住,便如同拿住了命脈一般,元春的嬌軀頓時便僵住了。
吳妃慢慢剝下元春身上遮蓋的宮被,就像是掐住了小貓兒脖頸後的那塊軟肉似的,少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潔白胴體重新暴露在女人的眼前。
明明剛醒來的時候也是渾身赤裸著,可到了現在這個曖昧的境地,如果還是身無片縷總覺得有點心慌的感覺。
吳妃輕輕拍了一下元春的酥肉,欣賞著那雪白滑膩的乳肉一陣蕩漾的美妙場景,附在少女耳邊輕聲問道,「我的好妹妹,姐姐想問你,你是所謂的愛蓮之人嗎?想好了再回答,可不能敷衍姐姐。不然可是要受罰的。」
元春的螓首像鴕鳥一般埋在自己的胸口,微如蚊吟的聲音一度讓吳妃覺得自己是不是幻聽了,「我...我是愛蓮之人。」
吳妃俏臉上綻放出得逞的笑容,她的纖指離開元春的胸前蓓蕾轉而輕輕挑起少女的下巴。明明也沒用多大的力氣,只要微微昂頭便能擺脫女人的鉗制。
元春卻像是著了魔般跟隨著吳妃的動作,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是自覺地塌腰挺臀,作母狗狀跪倒在自己姐姐火紅的宮裙之下。
元春心中大羞,雖然已經在皇上的胯下不知道跪倒多少次,可今日還是第一次跪倒在自家姐妹的石榴裙下。其中的羞恥之情簡直難以言說。想要起身,卻不知道膝蓋為何軟綿綿的,抬不上什麼勁兒來。
「賈嬪妹妹,既然你承認自己是愛蓮之人,那你想舔本宮這麼美的足嗎?」
吳妃抬起一隻小腿,足尖微微用力,穿著水晶高跟鞋的粉嫩金蓮便伸到了元春的面前。
小巧可愛的足踝,白皙嫩滑的肌膚,纖瘦潔白的足背,如貝殼般排列整齊的足趾,無一不讓元春呼吸急促。
難道自己真的要去舔姐姐的腳嗎?不過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姐姐的身上都是好聞的山茶花香,連玉足也肯定是縈繞著淡淡的香氣。
元春心頭微動,好像並不覺得這是個羞辱的事情,反倒是弱弱地回答,「妹妹,的確想舔姐姐高貴的玉足。」
「先幫姐姐把鞋脫了,姐姐再讓你舔。好妹妹,要用嘴,可不能用手呢。」吳妃的眼裡浮現出惡魔般的調笑,她似乎也沉醉於這種調教的快感之中。
元春低下頭,檀口微啟,整齊的貝齒咬住高跟鞋的系帶,螓首一擺便將它扯了下來。吳妃適時地翹起足尖,鋒利細長的鞋跟抵在了少女嫣紅的唇瓣上。
不需要多餘的言語,元春心領神會地咬住了吳妃的鞋跟,螓首微微用力,便把這隻美麗精緻的水晶高跟鞋從女人的玉足上脫了下來。
禁錮許久的小腳剛一掙脫,便為自己主人帶去極其舒爽的快感。吳妃忍不住輕聲哼了起來,嫵媚的俏臉上浮現出一種情動之時特有的嬌容。
但她很快就壓制住這股慾望,畢竟不能在自己的舔腳女奴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弱點。吳妃瞧著自己妹妹那股渴望的眼神,慢慢在封存已久的記憶中回憶起了和那些臣服自己的丫鬟們的遊戲,便把自己粉嫩纖瘦的小腳踏在了元春的俏臉之上,五根青蔥般的足趾調皮地玩弄起少女的兩瓣芳唇。
元春乖巧的張開檀口,含住自己姐姐的小巧足趾。不出她的意料,吳妃的小腳並沒有什麼難聞的氣味,反而似乎暈染著她獨有的山茶花香,聞起來極為舒服。舔著的時候,舌尖的敏感顆粒能夠清楚的感知到吳妃足底嫩肉的順滑光潔,再配上鼻尖舒適的香味,這不能說是種懲罰,反倒是一種令人陶醉的享受。
吳妃似乎也很享受元春為她舔腳的這個過程,微眯著鳳眸眼神有些放空。只是為了維持她現在「女王」般的高傲,把自己嬌媚的呻吟壓在了喉間。
在玩膩了少女雙唇之後,吳妃又把足趾伸進元春濕滑溫暖的小嘴裡,肆意的撥弄著少女軟嫩的香舌。
元春似乎有些不甘示弱,把小巧的檀口張得更大,讓吳妃的足趾能夠進入得更加深入。她的鼻尖已經能夠觸碰到美婦白皙的足背,火熱而又滾燙的呼吸似乎能直接將那嬌嫩的肌膚暈紅一片。
自己的敏感玉足在元春不遺餘力的舔舐之下泛起一絲絲奇怪的感覺。那酥酥麻麻、說是難受卻又有些渴望的感覺,從玉足的每一寸肌膚開始,順著修長的玉腿直衝大腦。不知不覺間,吳妃的整個身子都火熱起來。
她本來是想著以毒攻毒來調教這位妹妹的,不料極其敏感的身子給了元春一個反殺的機會。
玉足之上那種濕滑溫熱的觸感,就像是惡魔在耳畔的低語般讓人難以抗拒。又像是在足心輕輕掃過的一隻鵝毛,勾起身體最原始的慾望。雖然在教坊司的時候也見過寂寞的主僕二人作女女磨鏡之事,可吳妃還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會在這一刻對一個女子產生了慾望。
「是我在調教她,還是她在調教我呢?」吳妃女王式的高傲如冰雪消融般悄然消逝,清冷如玉的肌膚泛出一絲絲曖昧的粉色。
許是有些疲憊,少女舔舐的動作漸漸放緩,舌尖只是敷衍地勾動幾下。吳妃才剛剛享受沒多久,元春此時輕柔的舔舐仿佛隔靴搔癢般令人煩躁不已。
美婦柳眉微微皺起,語氣有些不耐,「可別偷懶啊,好妹妹。」
元春活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香舌,螓首微微傾下,再一次投入到為自己姐姐舔腳的工作之中。
剛開始的羞澀悄然不見,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種樂在其中的享受。從前她不過是把舔腳當作是服侍君王的必要,雖然不至於太過厭惡,也沒有什麼快慰的感覺。卻沒有想過當她舔腳的對象變為與自己極為要好的吳妃以後,她首先便在心理上感覺到了一種奇怪的快樂。
再加上她的小巧香舌經過了訓美司的改造,極其敏感的同時還連接著自己下身幾大關鍵要處。每一次的舔舐都好像一隻無形的大手輕輕在自己的陰蒂上、小穴內部悄悄拂過。若是舔舐的力氣用大一些,胞宮便忍不住噴出一絲清亮的女汁。
元春之前放緩自己舔舐的節奏,並不是感到疲憊。相反的,在這樣極度興奮的狀態下,一切的不適勞累都會被身體強行壓下。真實的原因是她感到自己敏感的身子幾乎下一瞬便要達到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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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亂
私自高潮的後果倒也罷了,不過就是在皇上面前領幾頓鞭子,甚至有時候她還有些回味被男人肆意鞭打蹂躪的疼痛。更重要的是,她在自己這位姐姐面前還是有些放不開,有些不太情願把自己泄身高潮的迷亂神情暴露在她眼前。
元春美眸緊閉,十分賣力的用自己香軟的小舌服侍著姐姐的玉足。從敏感的足心,到光滑的足背,再到最有可能藏污納垢的趾縫之間。但吳妃極為愛惜她自己的身子,平日沐浴的時候總會要嬤嬤擦拭得極為乾淨。
吳妃也是眼眸微眯,隨著元春香舌的動作竟是自己檀口張開,輕輕舔舐著一根玉指。鮮紅的豆蔻在嬌嫩的雙唇之間若隱若現,再配上美婦現在沉迷的表情,任誰都能看出現在的吳妃十分享受。
她忽然伸手解開了自己另一雙玉足上的高跟鞋,修長的玉腿輕輕抬起,靈巧的足趾撥弄著元春因為重力作用而垂落成漂亮水滴型的渾圓玉乳。
那兩顆堅硬小巧的乳尖更是美婦足趾的重點照顧對象,也不知道吳妃從前是怎麼來練的,足上的功夫似乎比手還要靈活莫測。
吳妃的足趾時而如手掌把抓捏著元春軟彈豐盈的乳球,在上面留下屬於自己的獨特符號,時而又在那兩個挺翹粉嫩的乳頭上施展「輕攏慢捻抹復挑」的七種技藝,又時而如靈蛇般鑽進元春不住顫抖的腿間。
就這樣隔著一層堅硬冰冷的貞操帶,撫慰著禁慾已久的少女花穴。儘管這樣的力度並不能讓少女達到高潮,甚至還比不上元春舔足時利用香舌上的敏感顆粒達到的快慰大,但恰恰就是這種若即若離的滋味才最能讓人慾罷不能。
小巧的瓊鼻里哼出一聲難耐的嬌啼,身體本能般迎合著股間足趾的動作而扭動起來,想要獲得更多更刺激的快慰。但貞操帶之所以能讓任何一個女人感到恐懼,就是因為它不但能夠守護住女人的貞操,還能夠阻止她想要自己達到高潮的可能。
不過吳妃在宮中待的時間很長,自然知道它一個不是破解辦法的辦法。吳妃再也沒有保持住她的清冷,如同九天仙女墮入凡塵一般,她像元春一樣癱倒於名貴的地毯之上。
元春對自己的這位姐姐有著絕對的信任,似乎把自己的身體完全交給了這位吳妃,任由她把自己擺弄出一個奇怪的姿勢。她自己依然緊閉雙眼,繼續著唇舌上的動作,可是不知不覺間,已經是一片緋紅的俏臉上再次暈染了一層誘人的羞紅。
原來吳妃把她擺成了一個二人頭尾相接的姿勢,元春的小嘴裡依然塞著一隻潔白無瑕的玉足,而吳妃的兩隻玉手卻是不知廉恥般撫摸上了少女挺翹的玉臀。兩人幾乎完全的赤裸的嬌軀此時已經是毫無阻礙的貼合在一起,柔軟的酥胸輕輕擠壓著吳妃修長的玉腿,似乎還能感覺到兩朵紅梅轉瞬即逝的奇妙觸感。
吳妃撫摸著,只覺得一個渾圓飽滿、彈性十足的白皙玉臀就落入了自己的手掌之中。美婦的纖指用了些氣力,一張一合之間似乎要把元春玉臀之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細細感受、體會一番。
那一道深邃誘人的臀縫夾得極緊,隱匿著裡面嬌嫩的秘密花園。吳妃輕輕將其掰開,便瞧見一道耀眼的金光坐落在這一道險峻的溝壑之中。那小穴之上自然是嚴絲合縫,只給尿道鎖餘下了一隻極細極小的開口。
可那少女窄小菊穴之處,卻是留有一個相對較大的開口。一隻模仿著皇上龍根製作而成的粗大玉勢便通過這個開口深深插入元春菊穴之中。除了必須的排便以外,非故不得擅自取出。
菊穴周圍細密的皺褶被撐開拉平,元春的菊蕾也從小巧可愛的雛菊變成了象徵成熟的向日葵。粗大的玉勢強行擠開了直腸里的肉壁,推開不斷蠕動的粉嫩腸肉,毫不憐惜的頂到了少女直腸的盡頭。
若是一般的男根最多也就到達這個位置,但對於本錢雄厚的皇上來說顯然不夠。因而龍根玉勢繼續向里深入,把原本應當垂直走向的兩截腸肉逐漸扯脫自己的原位,形成一條直線,繼續容納著長度驚人的玉勢。
透過透明的玉勢,吳妃甚至還能看到裡面嫣紅粉嫩的腸肉正在隨著少女的呼吸而緩慢的蠕動收縮,以及那腸肉之上被玉勢訓練出的一顆顆敏感的肉粒。
吳妃想要利用到的便是這些極其敏感的肉粒,在長期的訓練之中,它們的敏感程度甚至可以僅僅只靠磨挲這些肉粒就能讓女子輕而易舉的達到高潮。反正今天一天的時間她都可以肆無忌憚的「使用」元春的嬌軀。
蘭花玉指輕輕捻住玉勢尾部的一隻小環,隨後輕輕拉動。玉勢似乎在元春的菊蕾之中卡的很緊,那菊蕾一圈兒粉嫩的細肉被迫向外凸起一個小小的山包。
「姐姐...你...那裡頭是在太髒了...」
元春吐出沾滿自己香唾的姐姐玉足,感受著後庭里傳來的複雜感覺,一時間竟是有些慌亂起來。
玉勢之上猙獰的青筋溝壑在女人的抽出中一次次的刮拭著菊蕾,那幾乎要被撐成一圈薄片兒的可憐括約肌不由得發出一陣陣無聲的悲鳴。等到那根粗長至極的玉勢完全拔出元春身體以後,寂靜的寢殿里忽然傳出一聲淫靡的「啵」音。
二女都不是什麼都不懂的閨閣處子,自然明白那是菊蕾夾得極緊的表現。生理上的疼痛還是小事,心理上被自己姐姐玩弄菊穴的羞恥才真的是不堪忍受。
「妹妹怎麼了?姐姐的位份可比你高,今天妹妹可不能拒絕姐姐的要求呢。」吳妃絲毫沒有停下手上動作的跡象,反倒是用兩根纖指撐開那道誘人的臀縫,方便玉勢在裡面更好的進出。
像元春、吳妃這樣的妃嬪每日都要浣腸好幾次,以確保自身後庭的乾淨無垢。畢竟象徵皇上的玉勢始終都要插在她們後庭中訓練她們的腸肉,若是沾上了一些污穢之物,豈不是有損皇室的顏面。
吳妃抽插了幾下,手指往那處探去,居然滿手都沾滿了少女濕滑溫熱的腸汁。在那還帶著些許溫熱的腸汁潤滑之下,玉勢竟是滑落開去,那小巧緊窄的臀縫更是直接閉合了一多半,怎麼賽都塞不進去了。
「妹妹嘴上硬的很,可這身子卻是個不會說假話的。」
女人笑著十根纖纖玉指皆是深入臀縫之中,朝著兩邊略一用力便將臀瓣全部翻開,露出了裡面還在不斷吸吮收縮、涓涓流出絲絲粘稠腸汁的小巧菊孔。
粗大的龍首對準泥濘不堪的菊蕾就是一送,只聽得元春一聲難耐的嬌吟,吳妃終於又是將龍根玉勢盡根沒入,微蹙著兩隻柳眉,用力把它送到少女的菊穴深處。
聽得少女口中依然是陣陣嬌吟,吳妃眼中興奮的神色一閃而過,她似乎有些理解男人把女兒家按在身下瘋狂抽插時那種心理與生理雙重的快慰,手上動作也是愈發劇烈。
一邊插著元春的菊穴,一邊還自顧自地問道,「好妹妹,你的這身好皮肉連本宮這個女人見了都是有些愛不釋手...這後庭怎生得如此之緊,本宮的手都快插酸了...皇上是不是每次插你都快活得很啊?」
偌大的寢殿里,兩個赤身裸體的女子跪趴在柔軟的地毯上。一個嫵媚成熟的婦人正拿著粗大的龍根玉勢狠命地朝著少女小巧可愛的菊孔深搗著,若不是親眼所見恐怕很難想像如此窄小的肉孔是如何容納那樣粗大的玉勢的。
似乎還覺得不夠過癮,吳妃理了理鬢角被香汗濡濕的一絲髮綹,嬌喘著繼續說道,「妹妹武勛世家出身,是怎生養出如此誘人的人間尤物的身子...莫說是皇上...本宮都是有些迷戀妹妹了呢。好妹妹,本宮奸得你爽不爽?」
元春此時正是被吳妃插得嬌軀亂顫的時候,連她的玉足都沒顧上繼續舔舐,任由那蔥段般的足趾輕輕拍打在自己的小臉上。那菊穴深處敏感多汁的肉粒平日裡倒好,習慣之下還沒有多少感覺。
可今日先是為吳氏舔足,又是被她拿著玉勢連搗了好幾下,似乎把那肉粒隱藏的淫性全部激發出來。在那難忍的酥麻絲癢的折磨之中,元春只求一個粗大的玉勢能夠狠狠的貫穿她。只是在吳氏面前畢竟臉皮還是有些薄,怎麼也不肯把那求饒的話說出口。
此時自己嬌嫩的菊穴被吳氏用玉勢狠狠的重搗幾下,尖銳的冠狀溝像是一隻手掌般把那肉粒上的癢處全都撓了一遍,元春一時間只覺得渾身舒暢,什麼羞恥什麼禮教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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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悅
那嬌軟的唇瓣之間只一個勁兒地回應著,「是...妹妹被姐姐奸得好爽...妹妹這麼多年養成的好身子骨就是給別人奸的...皇上奸的...姐姐也奸的...嗚嗚嗚...妹妹有些受不住了...姐姐...你且輕個兒些...」
男女之間的性事與女子之間的愛撫,雖然看起來都是簡單的抽插深入,但就元春的實際體驗而言則是大相逕庭。皇上的進入要更為強勢、更為深入、也更為霸道,元春在他面前毫無反抗之力,只能把自己嬌軟俏麗的胴體完全交予他擺布玩弄。
而身為女子的吳妃在粗暴強勢方面稍遜皇上,可女子特有的憐惜體貼卻讓她無論手上怎麼用力,總還是瞧著元春的臉色適時地減弱玉勢進出的飛快節奏。力求在受奸女子所受痛苦最小的同時,讓她感受到最大的快慰。
這也是元春有些樂於像吳妃放開身心的重要原因。雖然受奸於吳妃身下的確很是舒爽,可若是她只是想要褻玩自己身子的話,總歸還是有些不太得勁。如今元春一面乖乖受奸,一面心裡又很是滿足,似乎能夠從吳妃那不斷抽插的動作之中讀出那一絲纏綿的情意。
吳妃被她這艷辭浪語一激,只管著手上用力繼續啪啪啪地抽查著龍根玉勢。在元春陣陣誘人的嬌啼之中,她似乎感受到作為皇上肆意蹂躪胯下女子的快慰自足,那種擁有了權力以後至高無上的地位。
那是一種令人無比著迷的味道,一種如同罌粟般只要有過一次便再也擺脫不掉的誘惑。若是在一般的深宅豪門裡面,如吳妃這種地位形同於妾的女子自然是想要坐上更高的位子。
可是在這經歷了皇后整頓以後的深宮之中,莫說吳妃的家室決定她只能坐到妃位,便是她家室顯赫、在前朝勢力不小,她也最多只想做一個妃位。畢竟在宮裡位份越高,受到的拘束痛苦就越大。鳳藻宮的那位早就已經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了,這麼多年來也沒怎麼主事,連每日的晨昏定省都給省了。
更重要的是,這女子相奸、相互愛憐之事不同之人有不同的見解。有些男子反倒喜歡他的一眾妻妾在自己面前表演並蒂蓮開的美事。而對於皇上來說,他顯然是不怎麼願意這種事情的發生。
今日姦淫元春也不過是得益於昨夜討的一個恩典,況且皇上可不知道自己打破少女心結的方法竟然會是所謂的以毒攻毒。若是讓君王知曉了,只怕還得領幾頓鞭子去。
恍然間,吳妃發覺自己與元春的相奸是如此的快樂而又是如此的短暫。過了今晚便再無可能重現今日之場景,畢竟除了浴池一會以外她們都要待在各自的寢宮裡,無故不得私自外出。
一時間感情波動之下竟是無語凝噎,手上動作如報復般加深的同時惡狠狠地問道,「本宮插死你這個小騷貨...小浪蹄子...這麼生的這麼騷浪?是不是天天想著被奸?連本宮一個婦道人家都能把你奸得浪叫連連...還想著你那勞什子禮教禮節嗎?」
元春的俏臉上布滿晶瑩透明的淚珠,也不知道是被吳妃羞辱性的話語激的,還是完全享受在後庭菊穴處傳來陣陣過電般的快慰。原本秀麗美艷的一張俏臉泛起了情至深處特有的扭曲表情,一對狹長的鳳目緊緊閉著,細密的睫毛如戰慄般不停抖動,瓊鼻里噴吐出絲絲火熱的氣息。
許是忽然戳中了敏感的某處,少女兩條細長的柳眉陡然間高高豎起,乾涸的兩瓣小唇張開說道,「是...啊...妹妹再也不敢想了...妹妹就是小騷貨...妹妹就是小浪蹄子...妹妹是姐姐的騷貨...妹妹是姐姐的小浪蹄子....妹妹是姐姐的性奴...只要姐姐開心,想怎樣奸妹妹都可以...」
「啊...姐姐...輕些個兒...妹妹要去了...」元春話音剛落,又忍不住自相矛盾地說著,「姐姐再重些...還差點兒呢...」
「好個口是心非的小騷蹄子...姐姐這就滿足你...」
吳妃這時候也不管不顧了,兩隻手握著玉勢的根部,像是玉兔搗藥般把玉勢一下又一下狠狠的釘入元春的敏感多汁的菊穴之中。一股股清亮的腸汁隨著她的動作從菊穴邊緣飛濺出來,打濕了二女共同睡著的一片地毯,暈染出了一圈兒曖昧的水漬。
吳妃這個時候的短板便暴露了出來,她沒有皇上豐富的姦淫技巧,只知道使著自己的一腔蠻力硬幹。不過這對於後庭欲求不滿的少女來說卻可謂是久旱逢甘霖。
她之前就已經被奸到高潮的邊緣,此時敏感菊穴又是遭受到自家姐姐不留情面的兇狠抽插,不小几十下便是泄了身子。
小嘴裡拖出一聲悠長的嬌啼,趴在地毯上的嬌軀也是劇烈的顫抖起來。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便像是失了魂一般癱軟在地。一大股一大股的溫熱花汁從胞宮中激射而出,撞擊到堅硬的貞操帶後,又從旁邊的縫隙之中緩慢滲出。因為花汁的量實在太大,以至於貞操帶時不時地被急促的水流頂起。
少女甫一泄身,在極度興奮之中被強行壓下的酸軟疲憊便一股腦兒地湧上心頭,整具嬌軀頓時就沒了氣力,幾乎在一瞬間美眸便是一閉,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小憩一會兒。
吳妃的俏臉上卻是流露著意猶未盡的神色,再配上她手中那根還流光溢彩的玉勢,顯得格外的妖媚惑人。她把龍根玉勢重新給少女戴好,又後知後覺地把自己的小腳收了回來。
卻見那兩隻白皙玉潤的蓮足之上,還殘餘有不少的少女香唾。那柔嫩膚白的足背肌膚更是少女香舌的重點照顧對象,絲絲晶瑩的水漬襯托著足背上淡青色的脈絡,在已經明亮起來的陽光照射下,泛出一種誘人的清亮光澤。
雖然吳妃並沒有在生理上達到如元春一般的高潮,但瞧著這位將門嫡女如嬌嬌兒般在自己手上婉轉低吟的嬌媚場景,尤其是看到最後那花汁一股股從貞操帶的邊緣流出的淫靡場景,吳妃在心理上達到了難以想像的愉悅之境。
這種從內心油然而生的快慰滋味,比之一般的肉體情慾還要強烈數倍不止。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吳妃才恍然有所頓悟,為何皇上對後宮三千佳麗興致不高,冒著大不韙的風險也要挑選幾個儘可能聽話的妃子去侍奉他與忠義親王二人。實在是心理上的快慰簡直妙不可言。只不過皇上追求的是龜奴般的綠帽癖。
而吳妃則是有些喜好玩弄和自己一般的美麗女子。尤其是看著面容清冷的賈嬪妹妹,在自己步步為營的挑逗之下,那張冰山般的俏臉在那瞬間綻放出的芳華足以讓她為之意亂神迷。
兩女各自舒爽快慰之後,竟是不約而同般躺在地上,只是輕微的喘息著,似乎在恢復久戰耗損的體力,又似乎在回想著剛才那激烈淫靡的一幕。一時之間,剛才亂作一團的寢殿此刻竟是一絲聲響也未得聽聞。
又過了一會兒,元春像是想到了什麼忽而間驚醒,看著自己和姐姐赤身裸體的模樣,腦海里頓時浮現出吳妃拿著自己的龍根玉勢來抽插褻玩自己的荒誕場景。那此刻還有些酥麻的菊穴似乎又有些微微的癢意。
「姐姐...你...我...」元春話到嘴邊,卻又不知從何說起,說些什麼,只羞得兩行齊整的貝齒打顫不已。
「若是妹妹還是如此,保不成姐姐還要再奸你一次才好呢。」吳妃噗嗤一笑,一隻纖指抵住元春的朱唇,附在少女耳邊似威脅似誘惑的說道。
元春雖然在之前的淫戲中得了樂趣,但畢竟還是不想自己一日之間竟被自己最為要好的姐妹奸上數次,只得輕聲說道,「姐姐說的是,妹妹不如此便是了。」
吳妃瞧見少女乖巧的模樣,一點也看不到之前頂撞自己的不馴,不由得心中大為滿足。有心想要再調笑幾句,又念及元春臉皮薄。自己出此下策本就是以毒攻毒,若是再說上幾句,毒性太強,直接把人給毒死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吳妃抱起元春癱軟如泥的嬌軀,一同躺在了軟綿的宮床上。纖指拉動了床頭的傳喚鈴,看樣子是要外面候著的宮女們進來服侍洗漱。
只是卻絲毫沒有什麼避諱的意思,連一角宮被都懶得蓋上。就這般把自己還染著暈紅的火熱嬌軀暴露在空氣之中,瞧在元春眼裡,倒像是吳妃故意在她面前炫耀自己的誘人身段似的。
元春自然不會如她這般,之前的受奸實屬鬼使神差,如今情慾退卻以後理智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想到待會兒會有姐姐殿里的宮女進來,一陣羞恥之下還是悄悄捻了一個被角,蓋在自己身上,簡單的遮蓋了一下玉乳、股間等私密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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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潔
吳妃慵懶的半躺在宮床上,纖指輕輕磨挲著元春的俏臉蛋,像是逗弄著自己養的貴妃貓似的,語氣不復之前的強烈反而有著淡淡的惋惜,「倒是難為妹妹了...明明這麼一個忠貞的女兒家,卻是讓本宮如此褻玩...那裡可還生疼著?」
元春輕輕抬頭,一幅雨露初歇後雲鬢散亂的嬌媚模樣,口中也是柔柔回著,「姐姐何故與妹妹如此生分?不瞞姐姐,妹妹剛才卻是受用不已。那裡...到現在都還有有些想念姐姐呢...」
吳妃媚然一笑,「妹妹既是受用,那姐姐便放心了。姐姐不是真心要傷了你去,只是不下些重手怕是難以打開妹妹的心結呢...」
元春見之前還強硬不已的吳妃又恢復了往日的溫柔親切,一時之間竟是有些恍惚。她不是蠢人,自然明白吳妃此為是想要依靠這更加不為禮法所榮的女子相奸來打破自己對委身外男的反感。
她從前也是知書達理的名門小姐,可入了宮以後受到那麼嚴密束縛不說,在皇上的面前只能像條母狗一樣搖尾乞憐。到最後竟然是要把自己送給他的親弟弟玩弄。雖然沒有肉體交合,可這不過是掩耳盜鈴的說辭罷了,難道她的名節自那也過後還能保得住嗎?
既然皇上都能忍受自己戴綠帽子,還有些樂在其中,那她自己又何必為此困苦糾結以至於心生死志。這般想著,便不覺得雌伏於一介女子身下有何等屈辱,反倒在那對象是自己親近的姐姐以後,甚至還有些莫名的期待興奮起來。
一時之間這個已為婦人的女子卻有了幾分豆蔻少女的嬌憨,美眸顧盼流轉之間又顯出其內心的巨大轉變,「姐姐的意思妹妹自然知道...妹妹以後定然不會再拘泥束縛於那禮教之中,一切的規矩都按著皇上的意思來。」
俏臉上浮現一抹紅暈,元春嬌聲道,「倒是妹妹還沒想過,原來姐姐姦淫女子的手法竟是如此舒服。只是簡單玩弄妹妹的後庭,妹妹便是有些受不住了。要是講起來這倒算是妹妹第一次被女子如此玩弄,姐姐也算是給妹妹的菊穴開了苞呢。也算是這麼多年報答姐姐的恩情,把妹妹冰清玉潔的菊穴貞操獻給了姐姐呢。」
這倒是她頭一次在吳妃面前說著這般淫語,女人不免有些驚異,那根褻玩少女臉頰的手指忽然僵住。
見吳妃臉上紅霞雙飛,元春反客為主的調笑著,「卻是不知姐姐舒服了沒,畢竟姐姐一直在賣力地幹著妹妹的菊穴,自己卻沒有享受到什麼。若是姐姐現在想要,妹妹可以為姐姐代勞。」
吳妃被她這麼一激,竟是得意忘形,檀口一吐便說道,「難為妹妹一片苦心,姐姐自然是要好生享受才是。」
這話說完,便知失言。有心收回,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不禁無語凝噎。吳妃低頭瞧去,見元春臉上尷尬之色閃過,那雙靈巧的美眸飄忽不定,像是看著自己,又不知道想著何處。
元春之前的那幾句調笑便已然是她今日能夠做到的極限,雖然在吳妃的姦淫之下通體舒泰心滿意足,可那畢竟完全都是被動的承受。若是讓她自己來姦淫一個與她最為親近的女子,怕是怎麼也下不去手。
吳妃心裡隱有悔意,看著懷裡趴伏著的少女那惴惴不安的神情,一雙美眸微微抬起,眼神來回躲閃著自己的目光,心裡更是有些莫名的難受。
也不知道今日這以毒攻毒的一齣戲到底唱好了沒有,看起來元春似乎在自己姦淫之後對以色侍人沒有多少抗拒。可若是今日以後對自己這個姐姐起了什麼嫌隙,那吳妃可不是搬著石頭砸自己的腳嘛。
不過吳妃剛剛才在元春面前樹立起女王的形象,若是等下話說的不巧不妙,反倒會對少女起到反作用的效果。
這般想著,二女皆是沉默不語,略微有些尷尬。只是這寂靜無言之境,與剛才那激烈淫靡之女女相奸性事相較之下,反而對元春來說更加的煎熬難耐。
畢竟元春還是極為親近這位姐姐的,雖說她的方式方法自己不太認可,卻終歸在其中得了不少樂趣,也不願再堅持什麼禮教了。大不了就是閉著眼睛便是。這般思量了一會兒,元春剛想著說話,話都到了嘴邊,忽然聽到門外一陣動靜,連忙把自己全部縮進了被子裡去。
進來的正是一直在門口候著的宮女,雖然聽了好大一會兒的春宮,卻似乎並沒有什麼異樣。黑色長袍之下伸出兩隻玉段般的素手,上面捧著一隻精巧的青瓷臉盆,臉盆的一邊搭著擦拭身子用的毛巾。
吳妃朝著自家的宮女微微頷首,見她素手一絞像是要上來替二人擦洗身子,心中念頭一轉,便揮手沖她說道,「你且下去吧,本宮自己來便是。」
說罷伸手接過臉盤,就是要為元春擦拭清洗身子。
「姐姐,不必了,還是妹妹自己來吧。」元春連忙擺手,玉白般乳肉從宮被的一角露出,隨著她的動作輕柔的蕩漾著。
「那可不成。」吳妃自知失言,便是要尋個由頭安撫一下這位妹妹才好,又怎能輕易放過這個好機會,「妹妹剛才泄了身子,正是睏乏無力的時候。還是姐姐來幫妹妹清洗一二,也算是姐姐的一點心意吧...」
元春不由得小臉又是一陣泛紅,剛才還不怎麼覺得,一下鑽進宮被以後卻又有些羞恥起來。自己宮被之下還是一幅赤裸嬌軀的模樣那白皙嫩紅的臀肉裡面還殘餘了不少腸汁淫液。
不過這般聽聞之下,之前與吳妃之前的微笑隔閡也是隨之悄然消散,便是慢慢鬆開了抓緊宮被的縴手,任由吳妃再一次把自己剝成一隻赤裸裸的小白羊。
「妹妹,姐姐可是要來了哦。」吳妃曖昧的說著,好像是又要經歷一場激烈的淫戲。可她只不過是去把毛巾打濕,接著便跪在元春身下,雙手攤開毛巾,便是要去擦拭少女淫靡不堪的下身。
明明之前又是親吻舔舐吳妃的玉足,又是被她用玉勢奸的死去活來,可到了要擦拭身體的時候,元春卻羞得如同剛剛侍寢的處子妃嬪一般。一雙好看的秀眉微微皺起,不敢過多的言語,更不敢去看吳妃的臉色,只輕聲細語地答了個「好」字。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的。
而吳妃卻正是喜歡她的這幅模樣,同為女子的她自然知曉,這種妙不可言的欲說還休正是女子在心上之人面前特有的反應。身為花魁的她生來就與情字無緣,可卻從來沒有想過,在這冰冷的皇宮之中,竟然會有這麼一個女子把自己給放在了心上。
這般想著,手上動作更是輕柔,像是在撫摸一件價值連城的珍貴瓷器。吳妃自下而上,拿著毛巾輕輕按上去,細細擦拭著元春股間的污穢之物。
先是那還有些紅腫的菊穴。玉勢不能隨心所欲的拔出,吳妃便就著少女菊蕾展開的皮肉紋理,纖纖玉指捏著毛巾的一角微微的擦拭著。
些許的涼意自那敏感羞處傳來,元春戰戰兢兢地候著,螓首像鴕鳥般埋得很低,卻反倒是順著自己彎折的腰肢看到了跪趴在自己身後的吳妃。姐姐的表情認真地有些虔誠,讓少女不由得間看痴了。
吳妃的手指很是靈動又不忘該有的輕柔,既讓元春感受到自己指尖輕輕磨挲以後的舒適,又控制著手上的分寸,不至於碰到玉勢去撩撥菊穴里敏感的肉粒。
到了貞操帶之處,就改用手掌握住毛巾一大片的擦過。再到了滲出淫水的邊緣,便給用細細的指尖沿著貞操帶的輪廓,一路自上而下地擦拭過來。那染著豆蔻的指甲哪怕隔著一層毛巾都還有些尖銳,可在那已然靠近花穴的嫩肉上拂過,卻是留下一股股似歡愉似刺痛般的奇妙滋味。
元春感受著下身熟悉的那股酥麻滋味,想著自己剛剛才被姐姐玩到泄了身子,如今還沒過一時三刻的功夫,竟是在姐姐為自己擦拭身子的時候都動了淫性,一時羞慚不已,咬著唇瓣嬌聲道,「姐姐...」
再說吳妃這邊,雖然是在給少女清理身下穢物,可是瞧著那少女股間妙曼美麗的風情,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樂在其中。聽到前面聲響以後,吳妃抬起螓首一瞧。
卻見少女赤裸著自己雪白無瑕的嬌軀,一身雪膩的肌膚透著淫靡的緋紅之色,一頭如瀑般的青絲隨意地散落在自己酥乳之上,額角上沾有幾縷濡濕的發綹。想來在自己姐姐面前張開雙腿,任由其擦拭下身羞處實在是有些難堪。
之前受奸時還是跪伏在地,好歹看不到女人的動作。現在不過動作看的到,就連吳妃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也是看的一清二楚,這又如何讓元春不心神蕩漾?
因為實在怕羞,雙手環抱著自己的胸膛,似乎想要把兩隻雄偉的聖女峰藏起來。可是那一對玉乳在宮廷秘藥的滋潤之下已然是豐滿堅挺,又是兩隻藕臂能夠遮擋的住。當即是不甘寂寞般從少女玉臂的上下左右各是泄出一點乳肉來,那宛若流光溢彩般的乳白與少女藕臂上的清亮潔白混雜在一起,可謂是相映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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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眠
吳妃的心裡似乎有種頓悟,這或許便是元春紅鸞星動之時應有的表現。便是這般於端莊賢淑間妖嬈嫵媚,哪怕心中羞恥萬千也要把自己純潔無瑕的身子奉獻在那人面前。
即便沒有見過元春在床笫之間是如何侍奉君王的,可吳妃卻隱隱有種感覺,少女在皇上面前應當是沒有如此行徑。
又或許這位從小便在豪門內宅里學習規矩禮教的大小姐,卻是深藏了一顆離經叛道的心。倒可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只是在世俗的眼光看來,女女相交終究不是什麼大道,算個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在這巍巍深宮之中,則更為明顯。
吳妃見元春一幅嬌羞不堪的模樣兒,倒也沒接著往下去想,畢竟想的多了反倒越是有些傷春感時之悲。還不如就這般投身於眼下的美妙時光之中。
想著之前在元春身上的快活滋味,現在聽著那檀口之中吐出的細碎嬌啼,吳妃那乾涸已久的內心卻突然冒出了陣陣甘泉,手上動作更是嬌憐輕柔。
等那下身擦拭乾凈以後,把那毛巾往臉盆里就是一扔,自己也是鑽進了那薄薄的錦被之中。那細長的藕臂伸展開去便是一攬,將元春嬌俏玲瓏的美妙嬌軀一把攬入自己懷中摟抱著。
一隻玉手也沒有了之前的百般顧忌,探上了少女的兩團嬌軟玉乳。雖然如同猥褻般揉捏把玩著那順滑的乳肉,動作之間卻滿是嬌憐愛惜之色。
元春見吳妃如此溫柔以待,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細長的睫毛輕輕顫抖了幾下,美眸便氤氳起了一層水霧,如同撒嬌般的軟聲道,「姐姐.. .要是你想要的話,妹妹也不是不可以的...讓妹妹來伺候姐姐吧...」
她一邊嬌嗔說著,一邊還眼神哀怨瞧了瞧正在自己酥胸處不斷褻玩的一隻玉手。
吳妃嬌俏一笑,藕臂稍一用力,將元春的嬌軀抱得更緊了些,纖指夾住那顆嫣紅色的茱萸,只笑道,「妹妹卻也是覺到了這其中的妙處?」
打開心扉的元春好像膽子都變大了些,從那錦被中彈出一隻雪白的藕臂,修長的玉指順著吳妃稍顯豐腴的腰肢悄悄往上爬去,輕輕地在女人的乳尖上畫著小圈兒。上著鮮紅豆蔻的指尖撩撥著那兩顆同樣的紅色珍珠,像是一隻撓著自己主人的可愛小花貓。
少女嬌聲道,「自然是覺到了其中的妙處...不怕姐姐笑話...妹妹一開始的時候可是有些不情願,後來姐姐的手法愈發激烈,便是再也忍耐不住下面的酸麻快感了...」
吳妃見她現在回答起當時的滋味很是爽快,也是笑道,「那是自然,你這身子受了訓美司的調教,早就是敏感異常。便是那排泄用的肉孔都禁不住玉勢的幾下抽插。姐姐還不算是技巧嫻熟的,不過是用了一腔蠻力硬幹,現在手都還有些酸。若是換了皇上享用後庭,恐怕妹妹還會更加受用呢。」
說罷,想著剛才那後庭花開的淫靡畫面,吳妃不免又是嬌笑一聲,伸手下去摸了一下那絲滑軟彈的玉臀。
元春頓了頓,也是隨著吳妃繼續笑著,神色間看不出絲毫異色,「男人的肏乾和姐姐比起來還是大相逕庭,妹妹還是覺得被姐姐奸得極其快活,無論是身體還是心裡都是滿足的很呢...」
吳妃聞言會心一笑,此刻即使什麼也不做就是這般與元春調笑嬉戲也覺得倍感溫馨。往日覺得毫無生氣的冰冷寢殿似乎都隨著少女的嬌聲軟語變得順眼了些。
只是又轉念想到,今日與元春妹妹的這般淫事恐怕就如曇花一現般再難重演,日後便又是要受困於緊密厚重的宮廷服侍之中,臉上又是要戴著一層難以捉摸的面具。實在是身心俱疲,不免手上動作阻塞閉滯了些。
元春正眯眼享受著女人溫柔的愛撫,察覺到酥乳上明顯不太對勁的玉手,只以為自家姐姐有些疲憊,便柔聲問道, 「姐姐可是乏了?若是乏了不妨枕著妹妹歇息一會兒吧。在訓美司的時候嬤嬤專門調教過妹妹這些事情,定然讓姐姐睡得舒舒服服的。」
說罷便起身從被窩裡鑽了出來,給自己的小腹上墊了一層被單,以免堅硬的緊身胸衣會咯到自己的姐姐。
吳妃見她如此賢惠溫淑的模樣,像是一個乖巧的妻子正在全身心的侍奉她的夫君似的,連忙說道,「你身子嬌弱些,姐姐又怎麼忍心枕著妹妹的肚子睡覺呢。妹妹還是快些進來吧,雖然屋子裡燒了地龍,可總歸還是有些涼風,可仔細著別受了風寒才是。」
元春點點頭,乖巧地回到女人的懷抱里,吳妃故作懲罰般拍了一下元春的玉臀,又是笑道,「妹妹在想什麼呢?怎麼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
「一樁事便是姐姐的傷勢。昨夜姐姐你用...用那處為皇上奏琴...」元春的臉色先是一紅隨後便是掩飾不住的擔憂,「妹妹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可怕的場景,可姐姐卻像是著了魔一般,任由那個地方鮮血淋漓。卻是不知今日可還好了些。」
心頭一股暖流涌動,吳妃笑道,「妹妹多慮了,姐姐練這等取悅君王的功夫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這點傷痛只是看著嚇人罷了,算不是什麼大傷。昨夜回宮的時候姐姐就上了秘藥,今早起來的時候就恢復如初了。不然姐姐又哪來的精力來奸妹妹呢?」
說到最後,似乎還挑釁般地舔了舔鮮紅的唇瓣,目光盈盈地望著自己懷中的少女。
元春停頓了一會兒,古怪地笑了一聲,「這最後一樁事嘛,便是妹妹現在已經是徹底想通了。」
吳妃心頭一顫,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用眼神示意她接著說下去。
少女表情嚴肅,斂容道,「姐姐,我是想著服侍一人也是服侍,服侍二人也是服侍。既然皇上都不在乎自己頭上的那頂綠帽子,妹妹又何必為了那虛無縹緲的貞潔要死要活。」
吳妃點點頭道,「妹妹你能這麼想那自然是極好的,倒是和姐姐想到一塊兒去了。再反過來想一下,皇上想要做的事情還沒有誰能夠阻止,又豈是你我這兩個深宮婦人能夠左右的。」
「況且你我姐妹二人立身於這後宮的唯一根基便是帝王的寵愛。若是妹妹抵死不從,皇上礙於帝王顏面或許不會強逼妹妹侍奉外男,可這段日子的寵愛可就一去不復返了。他大可以在宮裡再尋一個聽話乖巧的妃子滿足那種慾望,如若宮裡沒有,還可以繼續大選秀女,總歸是能找到的。」
「世人皆說魚死網破,魚死網破。可魚死了,網都不一定會破。就算網破了,對於漁夫而言又有多麼慘痛的損失呢?他不過是再換一張網來捕魚罷了。可那拚死反抗的魚卻是失去了自己唯一的生命。」
「咱們這些身如浮萍般的女子有哪裡能和這些個大人物斗呢。說的好聽是個妃子,可這位份一路排上去,排到那頂天了的皇貴妃,說白了也不過是皇上的一個妾室。你看鳳藻宮裡的那位可會把咱們放在眼裡嗎?」吳妃淡漠說著,只比元春大了幾歲的年紀卻包含著歲月的滄桑。
元春想了想自己服侍皇后時,她似乎從來都沒有正眼瞧過自己一眼,應了聲是,又說道,「姐姐說的是,咱們說的好聽點是妃子,說的不好聽點就是以色侍人的小妾。只不過皇室尊貴至極,咱們也跟著水漲船高起來,還能左一個美人、又一個嬪位的賞賜著。」
「噓——」吳妃一邊輕柔撫摸著元春的秀髮,一邊輕聲說道,「這些話在姐姐這裡說說也就算了,可千萬不能叫外人聽了去。咱們的夫君可不是個性情溫和的男人。他是何等尊貴的人,自然是聽不得這些抱怨的話。」
元春低頭,輕嗅著吳妃身上淡淡的花香,乖巧的溫聲道,「是...宮裡人多眼雜,妹妹自然是知曉的。說起來,妹妹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女子之間也會有如此美妙的滋味。姐姐可還有些興致,不若讓妹妹來服侍姐姐一次吧。」
她這次是真心的,全無之前的調笑之意。那雙美眸緊盯著吳妃的一舉一動,只要她點頭元春便會讓她也體驗一下菊穴被一個女子奸出高潮的快感。生理上的快慰還是其次,關鍵在於那種禁忌般的背德感才最令人著迷。
吳妃嫣然一笑,依舊柔聲說道,「今日還是罷了,妹妹方才受累不少,姐姐又豈能為了一晌貪歡而害了妹妹的身子骨。妹妹還是好生歇息一會兒吧,可還是要姐姐抱著睡覺?」
元春俏臉漸粉,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裡有睡覺的時候還要人抱的道理。再說了吳妃也不是她的母親,她又豈能如同倦鳥歸巢般依偎在女人的懷抱里入睡。不過躺在吳妃的懷裡,元春感到一陣莫名的安心溫暖。這是在她的母親王氏身上都得不到的東西。
像她們這樣的豪門世家裡面極為講究規矩,便是母女之間都要嚴苛守禮,父母不能過於親近兒女,以免出現溺愛縱容之事。從小到大,王氏抱過元春的次數可謂是屈指可數。而她性子裡又是個對女兒要求極其嚴苛的豪門貴婦,有的時候元春覺得父親可能都要比母親要慈祥一些。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元春幾乎從來沒有從王氏身上達到過多少溫暖。在承受不住訓練的時候,元春有時都在想王氏是不是僅僅只是把她當做是一顆足以振興賈家的棋子。
而在這個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姐姐身上,她卻莫名間感受到了母親般的溫暖。即便她並沒有感受過,但她心裡隱隱有種感覺。若是自己生在普通的家庭中,不必為了家族的興衰操心掛肚,或許母愛就是這樣親近,就是這樣讓人迷戀。
瞧見元春一幅魂不守舍的神情,吳妃捏了捏她的腮幫逗弄她,笑著說道,「可還有什麼事放不下的。左右以後便放下曾經學過的那些禮教禮法,只想著怎麼取悅討好君王才是我們身為嬪妃的正道。若是有朝一日飛上枝頭作了鳳凰,妹妹可別忘了姐姐才是呢。」
元春淡然一笑,輕搖螓首,顯然只當吳妃是在說笑,只低聲應了聲是。之前興奮著還不覺得,現在漸漸冷靜下來確實有些疲憊,眉宇之間似有隱隱的脹痛,恨不得現在便閉目睡下才好。
吳妃這時也不與元春調笑,和元春一齊趟進了溫暖舒適的宮被之中,還伸手替少女把被子蓋好,不留一絲熱氣跑出去的可能,最後在元春的唇上落下濕濕的一吻,便是一同睡下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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