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瀆神:睡服祖宗攻略 (15-27)作者:山花欲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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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36: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十五)找到老婆了?
緋衣不見蹤影,但是魔世震盪引發的災變不絕,雲烈不得不回雪山附近鎮守。
好在他這邊催動情慾,能感知她有所回應,並且不弱,只是不見她找來。
他只能安慰自己,她有倚雲弓,沒那麼好欺負。
緋衣當時問他這把弓能不能送給她時,其實他猶豫了片刻。 不是不知道讓她接觸舊日的貼身武器會刺激回憶,只是這樣有助於她恢復。他既害怕植入的虛假記憶被衝垮,但又盼望著再見她從前的風采,得隴望蜀,所以總做這種矛盾的事。
現在想來,真是慶幸那個瞬間沒太自私。
忽然魔兵來報:「魔君殿下,恰麗思將軍求見。」
雲烈點頭示意,心裡慶幸有些事可以分神。
雪山崩落,到處是碎石,他在一塊勉強平整的空地上搭了帳子,聊作行營。
所以恰麗思可以直接看到雲烈在聽聞自己到來時愁容一輕,更堅信自己是他最好的後盾。
「魔君殿下,屬下巡查聖山周圍時發現了一隻受傷的萬尺鵬。屬下記得這鳥崽子很難得,魔君親自培養,作為禮物送給六部,以示盟好。這可是貴重之物,魔君珍重之物對屬下而言就是至寶,所以送回。」
說著她風情萬種地微笑,遞上了暈乎乎的小黑鳥。
這小鳥鬧騰得緊,還啄她的手,所以她用了個暈眩咒。
雲烈看了那小黑鳥一陣,緩緩道:「原來如此。」
所以肅連能飛上對於一般的魔族絕無攀登可能的山頂,因為這萬尺鵬曾在他身邊養過,沾了些他的魔力,加上馳風那邊的什麼邪藥,並非不可能。
「再有這等事派人送給應晨即可。他們同飛羽族之屬,他知道如何治療。至於你,堅守崗位即可。」
雲烈的話是提點,也是批評了。這種緊要時分,關心一隻禮物實在不分輕重。
恰麗思也聽明白了,連忙抱起小黑鳥轉身,卻又聽雲烈喊道:「慢,把它交給我。」
恰麗思又開心了,笑盈盈地看向雲烈,卻發現他眉頭緊鎖,透出少見的緊張神色。
他一伸手,小黑鳥漂浮至他面前,他湊近了感知一番,問恰麗思:「這雛鳥是撿到的還是有人送來的?」
為什麼有緋衣血液的氣味?
恰麗思一時不敢回答,雲烈已經明白,忽地爆發出攝人的殺氣:「送鳥來的人呢?」
「她,她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雲烈覺得莫名,手掌一翻,半空中結了一個法印,籠住了小黑鳥。他用一縷元神入陣,查了小鳥的神識。
這小鳥修為尚淺,不成人形,記憶里敘事混亂,但清晰得記得山頂之戰風刃漫天,緋衣浴血的身姿,雪山崩塌之際抱住自己的手。
還有緋衣聽聞自己被騙時茫然又悲傷的臉。
都是最衝擊小雛鳥感知的片段。
「她在哪兒?她在哪兒?最後見到她的不是你嗎?」雲烈抓住恰麗思,魔尊的威壓噴薄爆出,嚇得她驚恐抱住自己:「魔君在說什麼?屬下不懂!」
雲烈心知問不出什麼,放了她,衝出去放聲長嘯——
頓時飛沙走石,草木雌伏,上至長老下至魔兵無不震撼跪倒! 長嘯過後,他冷靜不少,返回帳內,忽略瑟縮抱團的恰麗思,從自己丹田處抽取出一絲赤金色的物質。
「本君的一縷魔氣,不多,但足夠助你一日千里,權做你告知我妻子的線索的酬謝。」
說罷他先洗去小雛鳥體內緋衣殘留的血氣,因為魔族對她的血天然嚮往,怕是會起貪念,然後又將自己的魔氣送入。
「好好修行吧。」說罷人已化為龍形離去。
恰麗思難以置信地看那一團火焰飛遠,不信他能為一個蠢女人付出這麼多,說是只有一縷魔氣,但那是龍族雲烈的魔氣啊。
倒是那隻小黑鳥,還暈乎乎的,趴在法陣里瞌睡,一點不知道剛剛被喂了頓好的。
不足一盞茶,魔世重新震盪起來,但不是之前天崩地裂那種,而是似有水流在地面下迂迴流動,甚至能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
趕往奔雷國的明銖腳步驟停,感知到腳下土地的異變,大叫不好:「媽的,他居然動用寰宇周天大陣!?」
跟著他的護衛應晨嘆道:「這就是你明明能推算出神女下落卻故意不告訴魔君的後果。」
「閉嘴!我維護法陣也要力氣的好嗎?哪有空幫他找女人!」 寰宇周天大陣是環繞整個魔世的巨大陣法,用來穩固大陸,同時警惕外敵所用。
此陣溝通魔世諸多山川地脈河流甚至古樹樹根,可以遍察大陸各處的異動。
神女的行藏也是異動之一,她是能給魔世帶來變數的存在。 這陣是明銖設計的,但是工程量太大,奔波勞碌不適宜他,布陣的事就交給了外甥。所以他們兩人皆能操作陣法。
雲烈是不惜魔力,也要遍察魔世,找到緋衣了。
明銖狠狠跺腳,閉目凝神,手指飛快捻動:「在鬼哭陵,走!」 就算是雲烈,用完大陣也必定脫力,這時候哪個長老國主想搞些破壞可太容易了!
他沒有試圖去大陣核心阻止雲烈,就是知道來不及。
果然,他和應晨追到鬼哭陵時,雲烈已經到了,腳步不易察覺地虛浮。
「老姐啊,看你生了個什麼玩意兒,就會給我添亂!」明銖說著趕上去,給雲烈上了個恢復精力的法術。
他天生嘴欠,忍不住道:「我就說她會給魔世帶來劫難吧!」 好在應晨早有預料,在雲烈抽他以前拽走了他。
雲烈在整個山崗上召喚出微風,嗅著風中的血氣。他比任何人都更熟悉緋衣的氣味,第一個找到了魅姬藏身的洞窟。
半露玉體,眉目含春的緋衣笑嘻嘻的看著他,正是他心尖上的人。 「啊呀,這麼快就有人來了?嗯,看來這具身子很喜歡你,見到你就燥熱起來了呢……」
眼前的緋衣輕佻妖嬈地貼上來,熟練地摸進雲烈的衣襟里:「別皺眉嘛,姐姐會讓你快樂得上天!」
雲烈接下來感受到的,就是挑逗非常的熱吻和急切剝衣服的手。 這小貓撓心一樣的親吻一路向下,甚至來到他挺起的地方。 「臉上緊繃著,這裡怎麼也緊繃著呢?」緋衣的手指尖撥弄了一下,然後伸出小舌頭侍弄幾下,揚起俏臉:「喜歡嗎?」
雲烈覺得心臟被揪住了:怎麼會不喜歡呢?這樣妖冶放蕩的緋衣他甚至樂意死在她身上!
(十六)你騙了我?
他把緋衣壓住,聽得她在身下嬌笑,大手順著臉頰摸上她散亂的雲鬢。
忽然手心紅光驟起,許多細細的火焰燒起,流竄,像火網一樣罩住了「緋衣」。
「緋衣」大叫起來,卻手腳被傅,掙扎不得。
「好痛啊!我的頭!要炸開了!」女子在網中扭動身子,看到雲烈,努力做出媚態:「可憐可憐我,你怎麼忍心看著我痛苦呢……」
雲烈目光一沉,痛苦地看著掌下的女人。
火網困鎖的不僅是肉體,也困鎖靈魂。對於不屬於這副身體的靈魂,能限制其擴大侵蝕。
網中女人扭動間衣服扯得更破,嫻熟地挑動著男人蹂躪她的慾望:「看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你愛死這幅身體了!來嘛,享受我一下?」
這絕不是緋衣,一眼可知。
但是真的緋衣已經知道了被騙的事實,以她的性格,決計不會回頭了。
而眼前這個「緋衣」,是絕對有辦法讓她走不成的!至少她的身體會渴望自己。
「放開你的禁術,讓我吞噬掉她的靈魂,然後,我就永遠屬於你了!」
雲烈合上眼睛,冷笑一聲,掌心重重扣下!
「那你未免太小看本君!本君可是要連骨帶皮,連身子帶靈魂,死死地征服她!」
隨後他用披風裹住試圖撕咬他的「緋衣」,把人抱到明銖面前:「她被髒東西附身了,給她洗魂!」
明銖對於法術的掌握魔世第一,不用繪製陣法,心念動時,陣法自然在地上顯現。
「你退出去!」
雲烈抱緊披風裡的人:「不必。我與她同受洗魂之苦。」 「喂!這陣法直接作用於魂體,身體再強也無從抵禦!」 「呵呵,區區洗魂,本君倒還無所畏懼!」
明銖哼了一聲,兩人腳下陣法金光大盛,如金籠扣住兩人。一道道無形無質的金絲穿入頭顱又穿出,好像無數針線在刺穿、縫補腦海。
「緋衣」尖叫起來,他人看來的纖細針線,對於與肉體連接稀鬆的她而言猶如鋼弦切割,等同在活剮她的肉體。
她瞥見陣外施法的明銖,故技重施,美艷一笑間春情無限,扭動著身子欲要掙脫披風:「小弟弟,姐姐給你……」
陣里雲烈一把壓住她,狠狠吻住,手上更是把披風又裹緊一圈,容不得一點嬌聲春光外露。
明銖挑挑眉:「給我什麼?給我去死吧!」
話畢,魅姬的魂體飄然自緋衣身上脫出,想要逃跑卻無出路,陣里的雲烈化出一道火刃,將靈體斬為灰燼。
明銖收了陣法,上前瞧瞧滿面冷汗的外甥,道:「疼吧?這就是深情的代價!」
應晨上前扶好頭暈的明銖,道:「難道不是明相覺得法師的尊嚴被踐踏了,所以用了一個加強版的法術嗎?看,自己也沒力氣了。真是傷敵一萬,自損一萬啊!」
雲烈無話可說,他總不能說,陪緋衣入陣只是防止她做放蕩相給別的男人看吧!雖說那兩個是正直人。
說出去還以為堂堂魔世之主很小心眼、醋勁很大!
「雲……雲烈?」懷裡的人軟軟地喊了一聲。
「我在!」雲烈撥開她的亂髮,見她面色沉靜,比自己狀態要好,知道陣法的力量都作用於魅姬魂體身上,放心許多。
「雲烈,你,你騙我……」
話音虛弱,模糊難辨,但是雲烈聽清楚了。
事已至此,無可挽回。
他用額頭輕輕抵住緋衣:「對不起,我騙了。但我真的把你當妻子,除了那一句,別無虛言!」
緋衣的頭輕輕落在他肩膀,已經昏睡過去,不知聽進去幾個字。 雲烈把她帶回常月王城,城中魔族和長老紛紛震驚,幾百年第一次見魔君帶女人回來。
他沒理會來探聽消息的各路人馬,把緋衣放在自己床上,親手給她擦藥,換了衣服。
然後擠在她身邊假寐,聞著她的草木香,心裡寧靜許多。 緋衣很怕冷的,在雪山頂上也很喜歡依偎著自己睡覺。
但是雪山沒了,那段時光也不會再有了。
眼睛閉著,重重畫面卻紛紛跳上眼帘,緋衣在哭,或者在暴怒之下殺出魔世,或者是羞憤之餘自盡……
每一次他都無力地看著,他的魔力都在,神兵也在,什麼能力都沒有喪失,但就是無能為力。
「緋衣!」
他從絕望里醒來,看到身邊空無一人,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空落落的。
這時帳簾一掀,緋衣探頭進來:「醒了?感覺怎麼樣?給!」說著遞過來一杯溫熱的水。
雲烈有點恍惚,身子不禁一晃。緋衣飛快坐在他背後,讓他靠著自己:「是不是那個金光法陣對你的傷害很大?我能感覺到那是直接摧毀靈魂的法術,不是你能防禦的。」
雲烈細看她的眉目神情,真誠坦然,沒有在生氣。「我在做夢?」 「沒有沒有!」緋衣把水杯送到他嘴邊,一邊幫他喝下,一邊說:「是不是我失蹤又受傷把你嚇壞了?唉,讓你擔心了。我應該能一箭把那壞人送走的,結果事情搞這麼大,還把山弄崩了。」
她現出苦惱之色:「你們肯定在忙著修復我留下的爛攤子吧?我能幫著做什麼?」
雲烈抓住她的手:「等一下,我真的有點暈了。」
他晃晃腦袋:這個劇本不對!正常發展的話,現在即便他沒有在跪地認錯,也應該在抱著緋衣安慰,怎麼全反過來了?
他壯起膽子問:「你在昏迷之前問我……」
「哦!騙人的事情,對吧?」緋衣說道:「有個姑娘告訴我其實你並沒有娶親,其他人也說我是你養在外面的情人,我當時好氣啊!想著以後不要理你了!」
她感到雲烈抓自己的手更用力了,忙說道:「你別緊張,只是當時嘛!後來我的靈魂被壓制了,但是我一直清醒著。我看到你來找我,風塵僕僕的,還陪我承受金陣的洗魂……」
她撫摸雲烈發獃的臉,柔聲道:「我知道這些不是騙人。所以我不能不告而別,至少應該問問你。唉,總不能信別人比信你還多吧!」
她才說完,人已經被抱住轉圈壓下。雲烈眼角發紅,俯瞰她的目光火光涌動。
原來她明白我的心,知道我的好!她是不是也有一分的念著我? 心中狂喜,他還是壓抑著聽緋衣說話。
「所以我真的是你妻子嗎?如果你另有所愛,我們不能這樣。」 「如果沒有呢,如果從來就是你,只是你呢?」
緋衣抹掉他眼角的濕潤:「那你處理好雪山的事後,慢慢告訴我。我不會跑掉的,你別忘了告訴我就行。」
雲烈的吻亂七八糟地落在她臉上,又捧著緋衣的臉頰又揉又捏:「你好可愛!你怎麼會這麼好!你這樣子我想顧惜你的傷都不行了!」
心情經歷大起大落,他瀕臨失控,而且被緋衣的體貼溫存砸得頭暈目眩,居然手指發抖,解不開衣服。
緋衣貼心地幫他把衣服脫下:「等著,我去拿乾淨的給你。」 「白痴!誰要換衣服了?懂事的話把自己脫乾淨了!你夫君現在要狠狠睡你!」
(十七)為夫要立一些家法
緋衣用膝蓋去踢他:「你身體不好還想著這種事!」
「你不想嗎?怎麼那麼容易被魅姬附體?她們可是追逐慾望而去的下等魔。」
緋衣無言以對,她當然同樣很想雲烈,在雪山上甚至自瀆取樂。從那會兒開始到現在也過了一兩日了,雲烈可是日日不讓她得閒的,沒有等過這麼久。
好在她是個坦誠的人,確實想要雲烈,於是摸到胸腹處的繩結。魔界的女裝適合隨地辦事,輕輕一扯,長裙從中分開,露出滿懷春光。
雲烈貪婪地舔起她的肌膚,冷不防被翻身壓住,只覺緋衣反過來舔著他的臉頰直到耳畔,嬌滴滴地說:「今天我伺候你。」
說著她的吻和舔舐像輕紗撩過一樣從嘴唇移向下巴,在他喉結處輕咬了一口。
「嗯……」
小貓撓過的感覺導致雲烈試圖反壓的計劃就此破產。
待到她舔弄一邊凸起,又撥弄著另一邊時,雲烈打起精神止住她:「說真的,你是不是還在被附體?」
嫻熟得讓他不安了。
緋衣嘻嘻一笑,捏著他一邊揉著,嬌笑道:「如果我還是魅姬呢?」
雲烈被她手上的動作刺激得酥軟,不過還是很清醒地回答:「嘶……那就得給你用個抽筋扒皮的法術了,把你腦袋裡的靈魂碾成粉。」
「真可怕。」緋衣趴在他身上,指尖在他胸口輕劃:「若我就是緋衣呢?完完全全、一點雜質也沒有的緋衣?」
雲烈細細看她眉眼,這樣的狡黠天真魔世沒有第二個。
他抓住緋衣的小手,咬了一口,悄悄說:「那我盼著你更賤,更騷,更放蕩!」
緋衣仿佛被他的話刺激到,狡猾一笑:「遵命,夫君!」 說完她的吻一路向下,來到黑黝黝地地方,嘴巴對準了揚起的大東西。
「等等!」雲烈知道她要做什麼,按住她的嘴:「你,你真的要這樣?」
總覺得太唐突她。
高貴又美麗的神女,怎麼能含著他那個地方?
緋衣腦袋靠在他健碩的大腿上怨念地瞧:「那個魅姬這樣對你時,你不是挺喜歡?換我就不行了?」
「……當然不是。」
「那就躺好,被伺候還那麼多話!」
於是雲烈受寵若驚地看著清秀高貴的神女跪在他腿間,張口吞吃自己的胯下巨物。
緋衣果然從魅姬的記憶里學了了不得的知識,舌頭運用十分靈活,幾下就舔得尖端冒水。雲烈仰頭髮出神志昏迷的低吟。
「你果然是喜歡!」說完她張嘴含住,吮吸頂端幾個要緊位置,並且讓肉棒深入喉嚨處。
「哦……」雲烈伸手摸到緋衣的頭頂,下意識按著,讓她含得更深。
比肉穴更溫軟濕潤,他知道自己更大了。
緋衣雙手握著含不住的部分,配合嘴部一起套弄,仿佛他在自己體內抽插,不忘給那些暴起的青筋按壓揉搓。
雲烈閉上眼睛完全沉溺,少有的語無倫次:「哦,緋衣,嗯……」 緋衣時刻看著他神情,見他渾然忘我,漸漸加快速度,並在他的頂端用力一吸。
雲烈被吸得精關失手,粗壯的濁流直直噴進緋衣喉嚨。就算努力吞咽,更多的還是灑在了臉上身上。
射出之後,雲烈清醒幾分,大驚失色,找來一塊手巾給她:「把你弄髒了!」
緋衣卻不接,舌頭舔舔嘴唇,把上面的白液吞了,活色生香一個采陰補陽的女妖。
「難怪你總喜歡把我乾得嗷嗷亂叫,原來人舒服時的喊聲這麼好聽!」她說著一指頭按到男人。
雲烈意識迷離,只知道一件事:緋衣已經打開了某扇新世界的大門,不再是渾插猛干就能收伏的小女娃了。
片刻間緋衣騎上了身,用早就濡濕的腿縫去摩擦龍根:「快點硬回來,再給你點甜頭!」
她的愛液刺激男人,何況雲烈本就生猛,不多時金槍再舉。 緋衣笑著誇了句不錯,跨騎雲烈身上,爽利地一坐到底。她很快適應了腿間的異物,有節奏地抬臀來吞吐男人。
「嗯!對,就是這個!」
念了好幾日的滋味,身體被雲烈填滿的感覺,在空虛許久後更美味了!
雲烈躺在她身下,只見她沉迷其中,神色如痴如醉。這裡不比雪山冰冷,做了些許時候她身上已經汗涔涔的,兩隻豪乳反著水光上下搖動,上面還掛著剛沾上的、來自自己的精水……
「啊!!」他被眼前淫靡的畫面刺激到,抓住緋衣大腿,配合她重重頂起。
「嗯!太深了!」緋衣又驚又喜,伸手與他十指相扣,免得自己栽倒,「再用力些!我吃得消!」
雲烈揚眉一笑,再頂幾下:「這是被魅姬調教後的成果嗎?」 緋衣不甘心地瞪他:」夫君還有力氣笑,那我還可以再放肆壓榨一些!要知道魅姬可是要把男人的陽精吸乾的!「
雲烈被她眼中第一次見到的野性和挑釁刺激,大吼一聲,成功反壓,按住緋衣的腿就要進攻。
「等等!」緋衣推著他的肩膀喊停。
雲烈挑眉:「現在知道怕了?」
緋衣捶他一下:「怕你什麼?只是你很虛弱啊,為雪崩,為找我費了大力,還被洗魂的陣法傷了。我主動不好嗎?」
雲烈心裡軟了一下,摸著她汗濕的笑臉:「怕我累,所以你伺候我?」
「不應該嗎?」
雲烈沒有回答,因為他很享受,說不應該或者不要,以後可能沒這福分了。
他只是溫柔地親緋衣,喃喃道:「你這樣好,我怎麼能不困你千年萬載呢?」
緋衣皺眉頭:「沒聽懂。」
「噓!你不用懂。」雲烈按住她的柔軟的嘴,心裡想把兩朵花瓣親爛,「但是為夫要為你立一些家法,你要好好領略。」
「你說。」
雲烈摸著她細細的腰,描摹那裡的曲線,笑道:「家法第一條:不許用『虛弱』,『無力』之類的詞彙形容你夫君,尤其是床上,違者家法處置。」
「哦,我不是說你做得不好啦……啊!」
說到一半的解釋成了驚叫,緋衣只覺下體仿佛被一條熱棍粗野地摩擦,耳邊全是肉體相撞的脆響。
不過她今非昔比,只是驚訝,並不抗拒,立刻調整了身位去迎合。 因為你情我願,緋衣情慾滿滿,雲烈毫不留情,不多時就讓她泄了兩三回,莫說手腳無力,連說話調戲的腦子都不夠用了。
雲烈很滿意,粗喘道:「家法第二條:夫君要行家法,妻子不得抗辯,若有違抗,家法從重發落。」
緋衣糊裡糊塗,但是還要反對:「這家法全是聽你的!」 雲烈點頭:「沒錯!家法第三條:一切解釋權在我。我的好緋衣,你剛剛又反抗家法了!」
他說著笑起來,根本就是坐等家法被打破的樣子。
(十八)你們可以稱呼本座太祖奶奶
「所以,我們兩個是父母之命?」緋衣側躺在軟枕上,目光盈盈地看著雲烈。
雲烈心虛地取來布,幫緋衣擦拭濕漉漉的身子。他當然會潔身的法術,但那就錯失了享受媳婦嬌嫩肌膚的機會。
「總之你答應了我娘親,要一直照顧我。」
這話絕非作假,所以雲烈真誠地看著緋衣。
緋衣點頭:「那確實是長輩的安排了。」又有點失望:「我還以為是我們兩情相悅才成為夫婦的。」
雲烈一揮手,實事求是:「我娘看得出我喜歡你。」
緋衣想要坐起來說話,但是腰酸得哎喲一聲倒了回去。
雲烈把她抱過來,大手按揉她背後。
本來他確實精神不振,但是緋衣這身子就是滋養歡好的對象,於是做了一陣後,便西風壓倒東風,緋衣徹底完敗。
但是,自己疼壞的老婆要自己伺候回原型,不然明天就不能行兇愛人了。
嗯,明天,後天,此後的每一天!
緋衣勾著他肩膀坐起,認真思考道:「總結起來,就是你先喜歡我,然後請伯母提親,我答應了。這樣?」
雲烈艱難地點頭,艱難在於「伯母」二字。認真說起來,是不是他和娘親該叫緋衣「祖宗」呢?
越想越冒冷汗。
緋衣見了,只覺得他想起不在的父母而難過,還幫他擦擦汗。又問:「那為什麼你周圍的人都不知道你有婚約呢?」
雲烈的目光黯淡下來:「後來,魔世生了戰亂,你……你沒能繼續陪著我。」
緋衣覺得這話不清不楚,不過她立刻想起某些記憶殘片:她在一片黑暗中瑟縮發抖,找不到方向,只有偶爾的打下的電光。在剎那裡,她除了虛無,一無所見。
她抱著雲烈,覺得不再那麼害怕:「因為戰亂,我死了,或者受了重傷,所以沒有人知道我的存在,而你用了很大力氣救我回來?」
「嗯……可以這麼說。」
「為了我,你很辛苦吧?」
雲烈把她壓住,細細親吻,沒有求歡的意思,只想宣洩一絲絲壓抑的感情。
「重要的是,你回來了,而且不會再離開了。」
緋衣欣然承受他的細吻,推他睡下,重重點頭:「不會離開了。既是承諾,必要做到。」
雲烈知道這一句不是由於植夢術的限制而來,乃是她發自真心,欣喜中又有點酸楚。
積累的疲憊襲來,他輕輕閉上眼,睡著之前摸到緋衣的手:「喂,別騙我。我睡醒時要是沒見到你,家法伺候。」
「你!你就知道家法伺候!」
但是沒人回答她的抗議了。
緋衣跳下床,來到梳妝櫃前,從妝奩盒下拿出一張符紙,貼在帳子外。
頓時,外界一切聲音被隔絕,帳里的人陷入更深的睡眠。 緋衣換好衣服,背起倚雲,推開門,長長的石拱長廊下,迎面而來的是纖細清秀的白衣少年,和沒有表情的侍衛。
明銖道:「折騰得夠久啊。哼,昏君!」
緋衣現在的心態已經能大言不慚地無視評論,只說道:「符紙已經貼好了,他聽不見。」
明銖嘆氣:「讓你們最後見一面已經是本相仁慈了。你也知道你引出了多大亂子,再留下來類似的危機只會更多。」
「明白,我會離開。」
明銖長吐一口氣:「你這麼明事理真是太好了,不愧是……呃,我是說,不愧是他喜歡的人,會為他好。哦,這是應晨,我最得力的幹將,他會親自送你,保證你安全離開魔世。」
緋衣向應晨點頭示意一下,當先走出了宮殿。
應晨離開前別有深意的瞥了明銖一眼,待他們走遠,少年憤怒捶牆:「看懂了!說我是人間話本里那種惡婆婆!是我想拆散外甥的姻緣嗎?是他媽的六部造反,聯盟要破裂!」
外面的翻天覆地雲烈都不知道,因為緋衣和明銖都認可他需要好好睡一覺。
夢裡,他看到了很遙遠的過去。
看到漫天血火,群魔哀哭,崩塌的石牆下,渾身浴血的娘親抱著自己還有尚且是嬰兒的明銖奄奄一息。
看到拖著巨斧的天神散發出金光,那是聖光,卻是他們眼中的凶光。
「魔物,伏誅!」
他的巨斧夾著冷風劈下,卻被定在中途。
天神的聖光被一抹綺麗的紅色壓過了風頭,容色姝麗的神女似乎是忽然盛放的花朵,不知幾時出現的。
「緋衣神女,你這是何意?」
「遵昊天法旨,除魔衛道。」
「那你應當同我一樣,斬殺這群魔族餘孽!」
緋衣的目光看過來,波光流轉,麗色奪人。
但是冷漠疏離,毫無感情。她是冰封的花朵。
若說她要殺魔取命,相信只在彈指之間。
然而她說:「不對,魔乃心魔,道為天道。你屠戮婦孺,才是魔;而他們只想求存,這是道。」
於是聖光與紅衣纏鬥一團,針鋒相對,不知道廝殺了多久。 最後聖光黯淡,紅衣飄飄的女子赤足走來,尖石滿布的地面於她如同平地。
她淡然掃了一眼娘親:「本座救不了你。」
但是娘親苦笑:「知道的。我的內丹被震碎了,媧皇再世也救不得。我只求你照顧這兩個孩子,至少送他們去我夫君身邊。他們還小,不曾同你們神族作對過!」
她跪伏在地,鮮血滲透紅土。緋衣見了,面露困惑之色。 小雲烈一邊哭一邊幫娘親擦去血跡:「娘,你會活下來的!我不要跟她走!別跪她,她也是神族,她壞!」
緋衣咬著嘴唇。
「你真不乖,還愛騙人!」娘親刮刮他的鼻子:「剛剛不是看大姐姐都看傻了?」
緋衣不忍了:「我可以說幾句嗎?第一,本座並非神族。第二,本座不壞。第三,本座不是大姐姐,你們可以稱呼本座太祖奶奶。」
看著母子倆無言以對的樣子,她黯然道:「所有人都是這種反應。罷了。」
確實,對於「太祖」二字,她看起來太年輕,對於「奶奶」二字,她看起來又太妖嬈。
她手掌輕翻,小嬰兒飛起落在她掌上,樂呵呵的還不知愁苦,吐著口水取樂,預示他長大是個嘴欠的。
然後她輕撫小雲烈的頭,一股寧靜平和的感覺自頭頂注入,逃亡的疲憊恐懼煙消雲散。
「有本座在,他們自會平安。至於你,」緋衣在娘親額頭一點,母親身體軟倒,失了氣息。
「你!你殺了娘親!我就不該相信你!」小雲烈哭著捶打緋衣,但是觸碰不到她一片衣角。
緋衣拍拍他額頭,他就不能動了,只能依命令行事。
「走,我們去見你父親。」
雲烈睜開眼,目光平靜,像是穿透了很久遠的歲月看向過去。 以前每一次想起這段,他都被憤怒恐懼壓倒。但是緋衣回來後,他心境平和很多,回憶往昔,倒是和娘親最後的溫情占了上風。
同時他也忽然意識到,他這媳婦,從前當神女時腦子就不太正常。 罷了,此後她再做什麼出格的事,讓著點,忍著點,不要動氣。 片刻之後,他翻身,發現床是空的。
找遍屋子,沒有人。在王城上空飛了好幾圈,找不到。
最後在帳子上發現了催眠的符紙。
「好,很好!又失蹤!這次還是逃家!」雲烈把符紙拍在桌上,頓時石屑崩碎,如怒氣一樣爆炸。
「把她找回來,我一定要,一定……」
他真的不知道如何補完這個句子,直接踹門出去找上符紙的主人。
(十九)三日滅一部
站在岔路口,應晨皺起眉頭:「那邊不是離開魔世的方向,呃……」
「你叫我緋衣就是。」
「好,緋衣。」應晨不是假客套的人,繼續剛才的話:「明相給我的命令是送你出魔世。我無意與你作對,但你若還想回到王城,恕我無禮。」
說罷他亮出了長劍。
緋衣從容不迫:「不用急,我答應了他離開雲烈,這不是就離開了嘛!至於離開魔世……我聽說爬山雪山調戲我的惡人是被人慫恿的?雲烈已經懲罰了他,我就也放過吧。可是,走之前不找背後策劃的人討個公道,我意難平啊。」
應晨頓時頭大:「奔雷國主正在暗中勾連各部反抗,你這時打上門去,豈不是會激化矛盾?」
「哦!所以就是這個人給雲烈找麻煩,還導致我被趕走?那我不是更有理由找他算帳了嗎?」
「……」應晨拿劍的手握緊又鬆開,他沒有莽到和神女過招的地步:「說吧,怎樣做你才肯離開魔世?」
「簡單!你領路,帶我除了那個國主。如果還有其他人要反抗雲烈,我們一起除掉!」
應晨腦子嗡嗡的:「那不就是要滅了奔雷部上下?他在自己國內威望極高,而且全民皆兵,動他一下怕是奔雷部就要明著反叛。若非如此魔君明相早就對他動手了。」
「那正好,雲烈不能動手,我來。而且,嘿嘿,除掉他們我也就不需要離開雲烈了!」
應晨這才明白她的算盤:「難道你從未打算離開魔君?」 緋衣吐吐舌頭:「不敢啊!真的跑了會很慘的!哦,我們要快點行動,白衣小哥的符咒只有三日功效。三天之後他一醒,我如果不在,嗯……」
應晨識趣地沒有細問。而且最震撼他腦海的不是這個:「緋衣,你想在三日內滅了奔雷部?」
「並且趕回雲烈身邊。」
「三日滅一部?痴心妄想。」
「為何?王朝起落不過翻手覆手間。」
這真是神女才能說的話。翻覆命運,死生肉骨,都是一念之間。 應晨恍然間有種仰視古神的幻覺。
但再定睛看時,緋衣又只是個為喜歡的男人而煩惱的小女子而已。 「好。我帶你去奔雷部。但我不會幫你,而且你若失敗,我會在暗處設計把責任都推給你,不與魔君與明相扯上一點點聯繫。」
「嗯嗯,好呀!」
前往奔雷部的途中,應晨言簡意賅地講述了如今六部的實力版圖: 常月部的首領毋庸置疑是魔君,關係最好的,是和雨部,首領就是明銖,他看似少年實則是個老東西。這兩部通婚多年,關係穩固。
應晨居然是黑岩國的王子,六部一統時派來的質子,漸漸成了心腹。但是他離開本國許久,影響力不足。
名存實亡的馳風部不必再提,剩下的,還有騎牆觀望的青霓部,以及虎視眈眈的奔雷魔君,帶著他的大軍。
大概說明白時,忽然一陣劇烈地動,地上突然裂開幾個大縫。 一些匍匐在地表的低級魔族猝不及防,落入縫隙中,哀嚎聲悠悠不絕。
緋衣化為一道紅光,遊走於深暗的縫隙里,將掉落的魔族一個個撈起。
應晨暗暗驚訝於她的身手矯捷,她已經不比魔君慢多少,不需要太久,兩人就會勢均力敵。
明相說得對,快點送走為妙,真的打起來沒人扛得住。
「雪山崩壞之後,經常這樣嗎?」
應晨回過神:「不止雪崩之後,從前也偶有地氣異變,只是這次太過劇烈,許多魔族家破人亡。這也是沙羅多煽動各部反抗的最大藉口。」
沙羅多就是奔雷魔君,他在各部都有耳目喉舌,讓他們數說雲烈失德:雖然是馳風國主偷上雪山才引發了劇變,但是雲烈竟然把維護地氣平衡的聖地當成養情人的金屋,這是赤裸裸的侮辱!
而且,魔族本不是什麼專情的物種。馳風國主看上他的女人,借來嘗嘗又如何,沒說不還啊!共享一個女人盟約豈不更加牢固?
雲烈非但不懂分享,反而重刑把他廢成一個痴呆,無疑是要削弱其他部族的力量了!
後面這些才是激起反叛的根本原因,不過應晨就沒有多說了。 「無論如何,造成災變總有我原因。雲烈說有你們在各部都設置了穩固地氣的陣法,我去看看能不能修復。」緋衣把驚恐的低階魔族安置好,回來找應晨帶路。
「確實有。但是,你會?」
「能有多難?」
應晨一向面無表情,這下也皺眉了:明銖別的不行,對法術的研究還是獨步魔世的,說他布置的法陣能很快理解,實在是有點大言不慚了。
哪怕是神女。
帶著些置氣的意思,他帶緋衣走了一條隱僻難行的山路,需要翻過一座高崗,除了一些低階魔族鮮有人跡。
他說道:「別抱太大希望。奔雷部的法陣失修已久,明相來修了很多次,總維持不了多久。」
「原因?」
應晨聳聳肩:「傳聞奔雷部的土地曾為古戰場,諸多天神魔族的遺骸掩埋其下,大概有影響吧。」
恰好走到山崗上,緋衣猛地停下、回頭,妙目淡然掃過那一片起伏的丘陵。
陰冷的風吹起,夾雜著低階魔族的哭嚎,頗有慘然的意味。 緋衣嘴角輕挑:「確實埋著些東西呢。」
她對應晨說:「你帶我走了一條好路呢。若不是這裡,我也要費些腦筋才明白。」
法陣遠遠在望,已經能看到草繩和法杖隔絕出的一片區域。她化身為一片紅雲,瞬息飄至陣中央。
法陣感應到了入侵者,千百道箭光驟起,自四面八方射向緋衣所在。她從容拿出倚雲,向空中發出一道法力,頓時化為千百道淡紅鋒刃,一一將襲來的箭光斬斷。
在這一息之間,她已經手掌撫地,法陣繁複的筆畫閃著光芒次第浮現。
她不需要凝神閱讀,陣法的關竅已在腦中。
「確有幾分巧妙。」
法陣劇烈震動起來,就像在抗拒她的讀取,趁她閉目沉思時,上空憑空凝出一把巨刃,向她斬落。
緋衣不閃不避,任憑巨刃砸下!
濃煙滾滾升起,巨刃嵌插於地面,慢慢消散,力量回歸法陣。 但是緋衣卻不見了。
陣心空流一灘血跡。
應晨從藏身的枯樹後現身,他知道立刻就會有奔雷部的人來查看,但是他不能任由緋衣生死不明。
「別去!」緋衣自他背後現身,抓住他的衣服,「很危險。」 應晨回頭,只見她言笑晏晏,平靜坦然,只是額頭多了一條長長的傷口。
「這個?」緋衣循他的目光摸到了一手的血,「小事。比起這個,你等著瞧。十、九、八……」
她神秘兮兮地倒數著,待數到「一」時,忽然地面爆裂,塵煙四起,陣中的法器一個個崩碎,竟然有無數魔族的尖嘯與鬼哭從中傳來。
最後,法陣的中心裂開,露出巨大的空穴,一個幾人高的怪物自黑暗中抬頭,踩著滾落的土石走上地面,每一步都是地震一樣的巨響。
「我猜,你一定就是奔雷國主沙羅多咯。改造調理地氣的陣法為自己所用,吸收國境內眾生的力量強化自身,哼哼,真是弱者的方法呢。」
緋衣摸著下巴對怪物輕笑,完全不管應晨在旁邊示意她先撤退。 「退什麼?他給我男人找麻煩,我當然要他死呀!」
說完,倚雲弓已經搭上了手。
(二十)太欠家法處置!
怪物睜開血紅的眼,用長著長指甲的爪子指著緋衣:「你究竟是誰?明銖都沒有看破的設計,你為什麼能看出紕漏?」
緋衣還記得應晨要求不要牽連魔君,所以只是笑笑:「重要嗎?你把法陣移做他用,根本不管子民的活路,誰都要要管一管的。」
緋衣萬箭齊發,卻不能阻擋他半分,萬道箭光打在沙羅多的皮膚上,像是打在鐵板上。
沙羅多嘲笑道:「你能看出我吸收了整個國境之內的地氣,還敢來挑釁我?呵呵……哈哈哈!蠢貨!」他鼻翼翕動,繼續道:「我聞到你的血氣了,好聞的味道!吃掉你一定能功力大進!」
說罷蹂身撲向緋衣,雙爪劈山斧一樣輪番砸下。他力量巨大,卻不笨拙,速度之快根本不是肉體可能達到。
緋衣將倚雲弓化為兩把短劍,勉強跟上他的速度,叮噹之聲有如天上降下劍雨。
緋衣步步後退,臉色微紅。加上暗處的應晨偶爾投出暗器擾亂對方,也只能勉強抗衡而已。
「何必堅持呢?你遲早會被我吃掉!」
緋衣撤退一大步,笑說:「非也。打敗你的不會是我,是你自己哦。感受一下你吞噬的那些力量吧。」
沙羅多撫摸胸口,忽然瞪大血紅的眼睛。他大吼:「安靜!都給我安靜下來!」
他的肩膀、手臂、大腿上,處處鼓起大包,他用巨爪按住,那些大包卻像有意識一樣在他滿身遊走,躲著他的手掌。
他的身體開始膨脹變形,那些蘊含力量的大包仿佛要衝破他的身體。
沙羅多驚恐地看著緋衣:「你用了什麼妖術?」
「怎麼是妖術呢?很簡單。你都能感覺到我的血氣能使你功力大進,那你通過法陣吸收的各種力量也會膨脹啊。那不是屬於你的力量,因為不如你自身力量暫且臣服罷了。現在他們強大了,又有我這個外在的強敵分你的心,他們怎麼不想趁機分裂呢?」
「所以你故意讓自己受傷?!」
「對呀。不然我毫無緣由地把自己的血灑進陣中,你肯定疑心我的目的嘛。被法陣傷到而流血,才能讓你這個陰險的傢伙信服。」
沙羅多忽然步伐搖晃,身體破出好幾個大洞,一些閃爍各色光芒的縹緲物質散入法陣,向遠離中心的方向流動。
他的力量在流失,很快就會和普通魔族一樣弱。
於是應晨現身,用法術綁縛住沙羅多,好奇道:「既然你挑動其他幾部反叛,又何必用這個法陣強化自己?」
「他改造了法陣,讓吸收的力量歸於自身,但是自己也被束縛在這片國土上,沒有辦法離開法陣範圍。」
應晨明白了:「所以他要製造足夠的亂子,吸引魔君親臨。」 緋衣十分得意:「想給雲烈挖陷阱?哼,我先替他踢爆了!」 沙羅多聽到他們的討論,也就明白了緋衣的身份,陰險一笑:「動動你的腦子!我要他親臨,僅僅是這麼簡單嗎?」
他說完,目光泛白,身體黑光流轉。忽然四面八方湧來無數魔族,不是低階的雜魚,卻都是有智識的魔族。
他們能思考,有謀劃,能配合,結成包圍圈和戰陣一波波殺來,讓緋衣和應晨左支右絀。
而且他們仿佛不知疼痛,緋衣和應晨劃傷他們的手臂大腿,他們理應無法再提刀,卻拼著手腳殘廢的風險繼續殺來。
簡直是被操作的戰鬥木偶!
沙羅多發出低啞又恐怖的笑聲:「引雲烈來自然是因為,在奔雷國之內一切都在我的掌握!」
應晨咬牙道:「你奪舍你的子民,用他們當炮灰?」
沙羅多嘲弄道:「你可以被他們殺死啊,那他們就不用死了。哈哈哈!」
緋衣終於明白這個人的陰險,因為雲烈算是個有責任心的魔君,不會濫殺無辜魔族,所以他一旦陷入這個境地,戰力再高也難發揮。
「唉,幸好踩進陷阱的是我呢!」緋衣用倚雲拍退了一波魔族,忽然結起手印,腳下有玫瑰色的藤枝自廢土中生長,靜默但是飛快地爬遍了整個戰場。
「收!」她淡淡吐出一字,藤枝纏住眾魔族的腳腕,僅僅收住,令人腳不能移。
只是魔族甚多,而且還在向這裡聚集,她要操控的藤枝,負擔極重。
她竭力保持意識集中,艱難地給應晨指令:「中孚、歸妹、無妄、明夷,這四個方位,毀掉!」
沙羅多立刻知道她已看破陣法的核心,這是要徹底毀了法陣。 沙羅多怒吼一聲,操控一魔斬斷了應晨的手臂!
他只來得及毀掉一處核心,陣法仍然可以維持。
沙羅多走向動彈不得的緋衣,鋒利的指甲划過她的臉,留下一道血跡。他用舌頭舔了,頗為享受的樣子:「哼哼!充滿力量的味道!等你耗盡心力,我再享受你剩下的血!」
緋衣冷哼一聲,緩慢但是決絕地舉起倚雲,顫抖著凝結出箭矢。 「不會的。我答應了,要回去見雲烈。說到,就要做到!」 這麼想著,她忽然多了幾分堅定,力氣也變強,箭發如風,向三個方位奔去。
沙羅多揮手,兩個魔族自斷雙腿解脫藤枝的束縛,撲向落箭的方向。
一個用身體擋住了緋衣的箭,剩下的兩支,還有一支被兵器打偏了方位。被毀掉的僅有一個核心。
緋衣重新搭箭,沙羅多在她耳邊笑:「你越來越沒力氣了。剛才的一擊沒有毀掉我,現在更是徒勞啊!」
緋衣已經控制了太多的藤枝,接近脫力的邊緣,她用最後的一點意志力鞭策自己:「我要回去。他見不到我,會很生氣!」
可是真的沒有力氣了,法力凝於指尖,但是箭怎麼也成形不了。 此時一道火球自天而降,打中了最後一處核心所在。
霎時間法陣崩毀,砂石飛濺,沙羅多被倒流的力量反噬,渾身爆裂,身體急劇縮小。
驟變讓緋衣看呆,心神鬆懈,差點摔倒。
不過她沒有摔,是有人抱住了她:「知道我會生氣,還敢自赴險境?」
沙啞的聲音落在耳邊,帶著壓抑的憤怒,還有心有餘悸的顫抖。 「雲烈!」緋衣看到他,笑著哭了出來,「你來了就好了!」 雲烈手中劃出一條小金龍,是他神魂一縷的化身,在被困的魔族身邊遊走一番,空中多了許多蓄勢待發的火球。
他捂住緋衣的耳朵,看著力竭軟掉的緋衣,目光又恨又憐:「你呀你呀,實在是太、太……」
他引爆了那些火球,巨大的轟鳴和震動讓眾魔暈厥。
緋衣在火光和熱浪里感到不寒而慄,她看懂了雲烈的口型:「太欠家法處置!」
(二十一)不許丟!
雲烈發現床帷上的符紙,立刻知道緋衣的消失背後是明銖搗鬼。 被找上門,明銖不敢造次,畢竟貼身護衛沒在,同時他已經知道事情不對。
「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別急。按理應晨把她送出魔世後該給我送個信,但我什麼消息也沒收到。於是我卜了一卦,結果!發現這兩個貨去了奔雷部!而且卦象是大凶!」
雲烈一拳拍碎了桌面:「她為什麼想要去那裡?你是不是跟她說了什麼?」
明銖心虛道:「也沒什麼。就是在你醒來之前稍微勸了她幾句。」 「稍微?勸?」
「好好好!我逼她離開你!我告訴她,因為她,聖雪山崩塌,各部都要找你討說法,還要聯合起來反對你當盟主。她一直追問細節,我就把幕後主使之類的都說了。」
他在雲烈的拳頭落在自己臉上前繼續解釋:「我只是要告訴她嚴重性,要她知難而退,誰知道她是想著去找場子!」
雲烈不安地捏緊拳。
緋衣當然有自保的能力,但是她還是孩子心性,去挑戰一個心機深沉的老魔頭就是另一回事了。
明銖拍醒了他:「先放下個人恩怨,我們快點去救人!別讓你的女人惹出禍事!」說著就要出發。
「不。」雲烈抓住他,「我一個人去就好。你去調集和雨部的族人,萬一產生混戰,你要安撫其他部眾,不要讓他們捲入。魔世上下最好都祈禱她平安。」
說完他化為龍形火速來到奔雷部。
幾乎是橫跨魔世大陸的距離,他不敢停,拼著耗盡魔力的危險也要早一刻趕到。
魔族目力非常,在半空他就遠遠看到緋衣在戰鬥,又膠著又危急。 每一次看到有魔族的刀斧砍向緋衣,他的血好像都要凝固,但是他的心臟又分明跳得那麼快,渾身的血像是燒起來一樣。
總算他還是個歷經百戰的魔,看到應晨斷臂的一擊和緋衣射出的不太成功的三箭,不明白陣法也明白她的想法。
總算幫她補上了最後一下破陣之擊。
總算她沒事。
否則,六部算什麼,魔世算什麼呢?都滅掉算了。
帶著這一口怨氣,雲烈一掌解決了沙羅多。因為被他操控的魔族都被震暈,並未被波及。
緋衣劃開手指,取了一滴血,輕點在應晨斷臂之處。很快,如同樹木抽芽,自斷處長出了手臂。
回頭一瞧,雲烈殺氣不減,簡直全場的氣壓黑洞。
她挽住雲烈的手臂,踮起腳尖親他一口:「你那小舅舅的法術不行啊,說讓你熟睡三天,怎麼兩天多就醒了?」
雲烈沉默。
「這下勾結反叛的禍患徹底解除了吧?這樣的大喜事不笑一個?」 沉默,並且給了她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
「至少,先把應晨送回去,你再生氣吧……」緋衣夾起了尾巴。 雲烈看看應晨:「能行動嗎?」
「能。多謝魔君。」他又跪倒,「此事屬下願一力承擔,請不要遷怒明相和……」
他看著緋衣,斟酌片刻:「也不要遷怒王后。」
見過了緋衣的能力,王后二字他說得心悅誠服。
緋衣聽了燦然一笑:「你承認就好。那你勸勸明銖,不要反對我和雲烈的婚事了。」
此時天外傳來輕嘯,一隻一丈寬的大黑鳥落在不遠處,扔下來一個包裹。
應晨打開看後說:「明相送來了一些藥物和法器,還留了紙條說魔君飛了很遠肯定很累,可以乘萬尺鵬回去。他竟然如此做人,看來知道錯了。」
雲烈忽然目光一動,取出一個小盒子,其餘的藥都給應晨:「我和王后先走,你給明相傳信,讓他來收拾這爛攤子。」
說著他拖著緋衣躍上大黑鳥的後背,飛上高空。
冰涼的空氣刮過臉頰,地面的景物飛快後退,緋衣不太敢看,躲在雲烈懷裡避風。
她聽頭頂的聲音低沉道:「為了讓明銖承認你,才溜出家門冒險?」
「他是你重要的親人,要是為我害你們生嫌隙,我不喜歡。既然原因在我,那就我來解決嘛。看我對你多好,不生氣了吧?」說完軟軟地靠在他懷裡,覺得安寧又溫暖。
雲烈不置可否,只是打開小盒子,取出當中幾顆拇指大的小石塊,像塊水晶,呈現一種半透明的淡紫色。
「這是緊急修補法陣用的電光石,小小的,但是蘊含極大的能量。」雲烈用法力擠壓電光石,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響。
緋衣點點頭,很長見識的樣子:「只是奔雷部的法陣已經徹底毀了,重新布置才行,這個用不上了。」
「所以可以用來做點別的。」雲烈說著手指輕捻,將電光石壓成幾個小塊。
然後他把緋衣撈進懷裡,手掌駕輕就熟地摸到她的裙下。 緋衣夾緊了腿:「你你要幹什麼?這是在天上,你你別亂來!」 雲烈運起一個隔空傳物的法術,電光石被傳遞到她褻褲中,頂住了花核。
「同一塊電光石,碎裂後互相是會感應的。」雲烈說著催動法力,輕輕彈了一下手裡那部分石頭。
「啊!」
緋衣立時覺得似乎有一道細細的雷電擊中了花核,難以言說酥麻之感通過了全身。五臟六腑似乎都被震撼了一下,更不要提被電了一下就淫水決堤的小穴。
她困惑地看著雲烈,在他的嘴角看到得逞的笑。
他又在手裡重重彈了兩下,花核處的電光石應聲巨震,放出強勁的電流,讓緋衣失控地顫抖起來。
「不行,不、不行!」只兩三下她就喘息得不行,躺倒在雲烈懷裡:「用別的手段我都任你玩弄,好不好?」
雲烈恍若未問,揪著緋衣躺倒的姿勢將另兩塊碎石放到奶尖上,再加個固定的法術,躲也躲不開,甩也甩不掉。
石頭放進去的時候緋衣已經開始尖叫,雲烈催動手心的主石時更是渾身巨顫,像被捉上岸的魚一樣扭動。
石頭不時發出啪啪的放電聲,奶頭被打得又疼又麻,比被男人的吞吃齧咬時不知殘忍多少倍!啊,乳頭肯定都被折磨得紅腫了。
身下更是愛液漫出,緋衣甚至能感覺到隨著電光石的放電,愛液從小洞裡被震出,讓她忍不住張開腿。
好酥!好痛!
可是這刺激好強烈!
想像自己身上身下被電擊出的淫靡之狀,緋衣竟然覺得興奮起來! 「哦,哦!」緋衣不知是痛苦還是喜歡地低吟起來,身子扭動,就要被幾塊石頭送上高潮!
「不許!」雲烈忽然捂住她的嘴:「不許丟身子,也不許叫,更不許露出一滴騷水來。」
緋衣哀怨地看著他,用眼神問原因。
「這隻大黑鳥是你親自救回來的,他吸了你一口血,本君又給了他一點魔氣,算是我們的小孩吧!喂,孩子面前,娘子可別太放蕩啊!」
他這樣說著,手上卻加大了法力流轉的頻率,笑著看女人死命忍住高潮的模樣。
(二十二)放蕩處子
緋衣感到一陣震動,聽到不遠處有人語聲,才知道已經落地了。 她現在腦子很不清晰,這一路近一日的路程,電光石的刺激就不曾停過!她又生怕掉下鳥背,時刻緊繃精神,更是放大了感官,任憑雲烈冷漠地把她推上高潮!
又不許她出聲!
直至降落在王城時,她已經不會說話,只有淚眼仰面望天,大口呼吸冷氣。
雲烈慢悠悠地幫她攏好凌亂的衣服:「幾個小石塊就把你折騰軟了?你法陣里的勇武呢?」
嘲弄完畢,把她抱下鳥背。
那隻巨鳥倏忽變小,成了一個小男孩的模樣。他見到緋衣喜上眉梢,跑過來抓住她的手臂:「大姐姐,我還沒向你道謝!謝謝你在雪山救我!」
緋衣的身上還連著電光石,腰軟腿軟,小穴里還在淌著愛液。她扶著雲烈的肩膀勉強站穩,揉揉小男孩鳥窩一樣的頭髮,硬扯出笑容:「你修為進步很大呀。很快就不用人保護了。」
小男孩開心地點頭,指著自己:「多謝魔君給我魔氣,還為我起了名字叫飛鏑,因為我飛得很快!」
緋衣點頭:「好,很好的名字……唔!」
她驚恐又憤恨地盯著雲烈,這傢伙藏在袖子裡的手又在催動電光石了!
乳尖和花蒂如被針刺鞭抽,激烈的抽痛讓她身體一抖,蚌肉險些攏不住要冒出的淫水。
「我的王后,飛鏑很敬重你的,他還是天真的小娃娃,你可莫做奇怪的事哦。」
你做的事才叫奇怪吧!
看著雲烈陰險含笑的臉,緋衣的目光若有刀鋒,那張臉應該已經被劃爛了。
飛鏑緊張地問:「大姐姐,你身體不舒服嗎?不會是雪山上受的傷還沒好吧!」
緋衣拚命壓制情慾,溫和平靜地回答:「我沒事。只是飛的太遠累了一些。你若無事,快去修煉吧!」
「嘖嘖嘖,王后,你這是在趕飛鏑走嗎?真無情啊!」雲烈一邊說,一邊又搓動電光石,滿意地看到緋衣面頰升起不正常的紅暈。
緋衣知道自己快到極限了,她下面已經積聚了太多。
「你……別利用小孩做這種事!回去!我什麼都聽你的!」 雲烈淡然「嗯」了一聲,手指在空中劃出幾道文字,凝成書信,交給飛鏑:「去給幾部的國主送信,著他們月落之前必須趕到。」
飛鏑得了信去了,緋衣確認他走遠,嚶嚀一聲鬆了心神,積攢的慾望一下迸發!
「啊!要去了!哦——」
她脖子仰起優美的弧度,對著天空忘情嬌喊,身子繃緊,身下肉穴開了閘,竟然嘩啦啦地流了一地。
雲烈被她這般模樣刺激,冷哼一聲,橫抱起她進了自己宮室。 緋衣從餘韻中回過味時,人已被仍在床鋪上,她乖覺地解了衣服,兩腳大大分開,剛剛不曾流盡的愛液漫出,很快洇濕了床鋪。
她扭動嬌軀:「雲烈,把那壞石頭拿開。你進來!我只想要你!」 雲烈看著她腫大的奶頭和陰蒂,破天荒地極有耐心:滾燙的手指輕輕滑過肌膚,挑逗蓓蕾,再慢慢地撫摸過平滑的小腹,向下移動,揉捏蚌肉……
緋衣發出舒服但仍然不滿地吟哦,刻意翕動肉穴,想要吸引男人。 終於,雲烈探進去兩根手指,在其中摩擦揉壓。小洞久旱逢甘霖一樣緊緊吸附,汁水聲汩汩作響。
雲烈眉頭輕皺:怎麼這麼緊?
緋衣挺腰迎合,笑著嘆息:「哦!再多點!深一點!怎麼不動?」 雲烈的手指忽然停住,他摸到了一層薄薄的阻礙,又在肉壁各處褻玩一番,見緋衣被弄得花枝亂顫,忽然明白了什麼。
之前緋衣體弱,失去了自愈之能,如今她力量漸復,受了傷不說,被破的身子也能恢復為處子了!
前段時日他每日在緋衣身上馳騁,多少讓她下面鬆了一些,現在全都復原如初!
而且以她剛剛對指入的反應來看,肉壁的柔嫩敏感也恢復為未經人事時的程度了!
嗯……
真是美味的樣子啊!
緋衣忽見他浮現高深莫測的笑容,嘟嘴道:「你又有壞念頭了吧?哼!」美目流轉片刻又嘀咕道:「那你倒是付諸實施啊!」
說完,她放肆地用腳掌踩壓雲烈的胯部,那裡有東西昂然挺起,她可沒有瞎!
雲烈捏住那隻不聽話的腳,輕輕撓她的腳心:「真大膽!」 緋衣瞪他一眼,顧盼生春:「別裝你不喜歡!」
雲烈吞了下口水,差點忘了,現在的緋衣不像在雪山時那般青澀,她可是已經被疼愛過不少次了。
她現在是一個只有身體生嫩,但是欲求旺盛、頗有技巧的歡場老手了!
換言之,一個放蕩的處子!
如何能不慢慢享受?!
雲烈將手指推到阻礙處,指尖化為龍爪,利落地破了那層薄膜。 緋衣只覺得小小刺痛,困惑地看著他。
雲烈抽出手,將指尖沾染上的處子血化為血珠收好,嘆息道:「怎麼辦,還是忍不住心疼你。」
緋衣幽怨道:「你哪裡心疼了?心疼還讓我等這麼久!」她眼珠轉轉,挑釁地笑道:「是不是又累到了,做不動?那我來主動也行。」
雲烈額頭青筋猛跳,停下了在擴充穴口的手指。
記得雪山頂初夜那次緋衣吃不消的樣子,他還是認認真真地幫她做準備。
結果被說做不動?
好心當作驢肝肺!
「呵呵。」
雲烈收手,沉默如同暴雨前夕,挺身而入,不由分說地猛戳十幾下,次次直抵宮口!
緋衣頓時笑不出來,被操乾得意識渙散,眼角含淚,浪聲連連:「哦!哦!好大!嗯哈!」
她尚且不知道自己恢復了緊窄,只覺被填充得很滿,身體要被扯開一樣,喘著氣問:「怎麼這回這麼大?你用了奇怪的法術嗎?」
「奇怪的法術?」雲烈遲疑片刻,忽然一笑,「本來沒有的,倒是提醒我了。娘子,好好享受我吧!」
緋衣迷濛的臉色突變,她覺得小洞裡那個大東西在在變粗、變硬。 不是男人情慾來時那種變化,是真的變成了金石一般的質地! 她坐起來看,發現雲烈的分身真的變成金屬色,還有層層迭迭的鱗甲。
雲烈撫摸她慘白的臉蛋,忍者笑說:「娘子不是見過我化為龍形嗎?局部鱗化一下只是雕蟲小技。娘子還記得剛剛說要主動嗎?」
(二十三)莫不是在敷衍為夫?
「不行不行!雲烈你聽我說,這個真不……哦哦!」
緋衣徒勞地抗拒,還是被男人抱起,讓她跨坐自己身上,強壯的手臂把她舉起,猛地放開,任她滑落!
柔嫩的內壁被堅硬的巨棒快速擦過,每一處褶皺都被無情碾開。偏偏鱗化之後的龍根頗多凹凸,摩擦的烈度更勝平時十倍百倍!
肉壁感受到的快感如同泄洪般衝擊緋衣全身,劇烈的酥麻順著脊柱傳向渾身上下。過剩的快感讓她腦中只剩一片白光,僅僅挨了一下就不自覺地去了。
她無知無覺地軟到,伏在雲烈胸口,櫻唇微張,虛弱地喘息。 雲烈低頭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尖:「嘖嘖,怎地一下就不行了?不拿出一點戰場上的毅力來,莫不是在敷衍為夫?」
緋衣嗚嗚地哭:「你怎麼還在生氣!」
忽然又覺得手腕灼熱,雙手被綁在一起,又高高提起,連同她的身子也被拉直,正懸在龍根上方。
她抬頭,驚見一道火繩正捆著自己雙腕,火繩上端引入虛無,仿佛掛在半空。
這繩子她認得,之前雲烈用來束縛過魅姬的魂體。
「無形無質的靈魂都能困住,娘子就更別想掙脫了。」
雲烈說罷,催動繩子放鬆,緋衣的身子毫無預警地墜落,精準地被布滿金鱗的龍根刺入!
堅硬又粗糙的大棒強橫地刺了進去,不由分說地將巨大的快感強加於女人。
「哦哦,不行!這太厲害了!」她眼角飆淚,乳肉亂晃,身子戰慄,身下立刻水流如注。
她尚且發抖,火繩重又收緊,將她身子提起,穴口離開男人的分身,比方才那一回更高出許多。
雲烈看著她恐慌的臉,輕撫手邊她袖長緊緻的大腿:「娘子放心,為夫控制得很好,保證每次都能直直刺中你。你會很痛快的!」
「不不不,雲烈,我錯了!」緋衣用力扭動手腕,但果然是掙不脫,「我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了,再闖禍一定拉上你!」
沒有用,繩子還是鬆開,緋衣的小洞被端端正正地插個正著。 這一下又硬又深,直接搗到了宮口,肉壁內側被全方位地用力刮蹭,每個敏感處都被狠狠摩擦!
「啊啊——」緋衣身子高挺,放聲浪叫,久久不絕。
同時肉壁終於承受不住這麼多刺激,猛然收緊,一股沉重的酸意自深處升起,緋衣渾身泛起粉紅,蚌肉脫力,驟然泄出一波陰精。
緋衣吸了幾口涼氣,勾住雲烈的脖子,向他獻吻:「雲烈,這個太厲害,我受不得。你放過我,好不好?」
雲烈一邊回吻,一邊收了火繩,笑道:「受不得?娘子方才的叫聲可是極盡騷媚,反而像是求之不盡呢!」
不過這個玩法終究太慢太磨人,還是快攻最好了。
他把緋衣按住,分開她的腿,見到小穴經過剛剛幾番蹂躪已是泛濫泥濘,微微一蹭就是一陣敏感的抽動。
「饞嘴的小東西!」他輕捻早就充血飽滿的花核,擠入那片水澤。 慢慢推入,又是另一番地磨人,特別是方才幾次霸道的猛插之後,緋衣的身子已經草木皆兵,一點小摩擦都會引起巨大的反應。
雲烈笑看她在快感之下哭得發抖的樣子,故意用龍鱗刮過她的敏感點。
緋衣弓起身子抱他,額頭冒出汗:「哦哦,那裡,慢慢的!」 快感太多,她無法消解,上手扣住自己的胸乳,揉捏已經脹痛的乳尖。
雲烈抓來一個軟枕墊在她腰臀下,俯瞰女人張腿揉胸的狂野模樣,笑道:「娘子這般模樣,只能說是在引誘為夫享用你了。」
說罷開始全力抽插,不顧技巧、無所保留的抽插。
「哦——不、不行——」緋衣的身子被推得幾乎飛出去,內壁又被鱗甲狠刮,整個人如在風暴中無從自持。
她想要尖叫大哭,開口發出的卻是嬌滴滴的淫叫:「啊哈!哈!哦……快!不,慢點,要丟了,丟了!啊——」
雲烈抱著顫抖的女人,動作不曾稍停:「夫人,我早說過你是個小淫婦。別抗拒了,你的小騷穴需要的正是我這樣粗硬的!」
緋衣倒在床上,渾身汗濕,長發貼著肌膚,妖媚如蛇。
不過她一開口就是可憐兮兮的哭腔:「你,你就那麼生氣嗎?我明明是想幫你!我想名正言順地和你在一起!你何必這樣折磨我?」
雲烈發覺她真的委屈了,收起強橫的模樣,輕輕吻她額頭:「唉,我真是娶了天下第一白痴!」
「什麼?」
「我是在折磨你嗎?我不是在折磨自己?」雲烈幫她擦著汗水,又指指下面,「到現在為止都只有你在爽啊,我可一次都沒有發泄呢!」
鱗甲並無觸覺,所以鱗化狀態下他感覺不到緋衣身子裡的溫熱軟嫩,只能感到她窄得很,倒也談不上快感。
「你不生氣了嗎?」看更多好書就到:ye lu6. c om 雲烈無奈地摸摸她的頭:「看到你的時候,所有氣都消了!我捨得生你氣嗎?所以說你白痴!」
緋衣乖巧地笑了一下,忽然暴發,抓過軟枕打在他身上:「那你對我用這些惡毒的花樣,是什麼意思嘛!?」
雲烈幫她擦掉淚花,苦笑道:「簡單啊。我要你狠狠記住我!要你對我上癮!要你一刻見不到我就會想得心痛!離我遠一點就想回到我懷裡!」
榮華富貴不能動搖神女,權勢地位也不會令她動心,這些對於天地同壽的神女都是不值一看的雲煙。
那還有什麼辦法能讓萬千紅塵不縈於懷的神女看他一眼? 「緋衣,有什麼辦法能讓你愛我,像我愛你那麼多?」雲烈嘆口氣,「唉,十分之一就夠了。」
緋衣看著他滿布血絲的眼睛,恍然有種不能呼吸的沉重,面對奔雷部無休止的魔族進攻,她都沒有這樣無措過。
好像腦海深處有什麼在被動搖。
她伸手摸摸雲烈的臉頰,覺得在觸摸一團能燒滅天地的火焰。 她努力坐起來,親吻雲烈,敲敲他硬邦邦的龍根說:「把你這個奇怪的狀態解了!然後進來,你就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雲烈打量她一番:「你還有力氣嗎?不靠著我都坐不直了。」 緋衣幽幽瞪他一眼:「後悔吧,這就是你亂來的後果!不過嘛,」她舔著雲烈的耳朵,小聲道:「嘻嘻,你不是說我是個小淫婦嗎?那我總是有點力氣留著對付你的!」
(二十四)百八十個女人
燥熱的房間內,兩人的身體極致糾纏,滿滿是情慾的味道。 雲烈站著,將女人汗濕的身體一手摟住,另一手握著她纖長的的小腿將之高高抬起,讓她腿間小穴的空隙擴大,吞噬正在其中上下操搗的肉棒。
緋衣身子很軟,小腿直抬過肩膀,粉嫩的蚌肉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里,噴濺著汁液。
但是她不及雲烈高,單腳勉強沾地,身子搖搖欲墜,不得不用力勾住雲烈的脖子,喘息道:「啊,哈啊,就不能放我躺下嗎?這樣好難受!」
雲烈舔了一口她高抬的小腿,痴迷地感受她身上草木一樣的香氣:「剛剛不是還說永遠有力氣對付我嗎?千萬要說話算話啊娘子!」
雲烈就是喜歡她用力掛在自己身體上的感覺,好像兩人的身體要生長為一體,永遠不會分開。
「我,哦哦,我哪知道你有這麼多毒計!」緋衣苦著臉承受快感,然而抱怨未完,身子又來了感覺,「嗯!要去了!哦哦……」
這個姿勢本不太方便抽插,但是緋衣也不知道今天怎麼回事,小洞裡稍微被磨幾下就是酥麻得無法承受。她本以為被鱗甲大棒凌虐後會變得麻木,沒想到身體依舊敏感如初,只是因為經歷了過激的刺激變得更渴望男人了。
她在高潮之後暫時失神,身體仰倒,就這掛在男人身上的姿態拽著雲烈一起摔下去。好在床鋪上的枕褥早被緋衣扔得到處都是,倒是也沒有摔痛。
她見雲烈壓在自己身上,用雙腿交迭勾住男人後腰,把他往自己的深處按:「不要走!我還想要!我還要很多!」
她求得淚雨連連,雲烈再不多說,貼合她的身體開始瘋狂猛攻。 再也沒有多餘的言語調情,也沒有放肆叫床了,一切都被熱吻封住,除此只有水聲與肉體的相撞!
緋衣確實再也沒有力氣挺腰迎合,好在小穴頗為興奮,縮陰之力很強,給了男人頂級的抓緊感。
她感覺男人的吻更霸道了,微張美目,看男人投入地沉浸在自己的身體里,不自覺溫柔地撫摸他的臉。
這一下愛撫倒比身下的吞吐迎送更厲害,直接讓雲烈心神俱震,怒吼著射在緋衣深處。
「哦!好多!要吃不下了!」
緋衣被濃精燙得繃直身子,小腹肉眼可見地被灌得隆起。 雲烈腦海中只有寧靜白光,暈眩片刻後,他恢復清醒,捏著緋衣的鼻尖笑道:「這就是為夫積累了三天的寶貝。娘子,你日後最好天天求我疼你,不然嘛,呵呵,多空一天將來就會多受一份罪。」
緋衣被層層迭迭的刺激沖暈了神志,痴傻一樣望著雲烈:「好,我求你天天疼我,一天也不離開你。」
雲烈心裡炸開無數煙花,比剛剛發泄在緋衣身體里還要爽! 「真想再來一次,只是……」他隔牆觀看屋外,見月亮已經升得很高,「時候已經不早了。」
緋衣以為他要休息,不想自己被他拉起,用了個咒,被玩得濕漉漉的身子頓時乾爽了,連渾身的草莓都不見了。
「其實有點捨不得,畢竟是我一口口親自留下的。只是咱們要出去見人,總是不好看。」雲烈說著,拿來一套新衣裙給緋衣換了。
緋衣本來要罵他色狼,但是被衣服吸引了注意:這衣服頗為華麗飄逸,輕紗軟緞,像用月光裁就,絕不是魔世常見的便於戰鬥的服裝。
「什麼時……」
「你還在雪山時就準備了。」雲烈把她按在梳妝鏡前,從匣子裡拿出一套首飾,從簪環項鍊無一不全,「我不太懂打扮女人,但這是我娘從前的首飾就差不多這樣子,我找了一樣的材料做給你。」
緋衣拿起他掛在自己胸前的項鍊,見是用各色寶石與獸牙做成,以金絲線捻成繩穿就。所用的寶石色澤無不瑰麗,打磨得也十分用心。
「別嫌粗糙,我們魔世大家都戴這樣的。天,呃,我是說別的地方或許式樣不同,將來你看到喜歡的告訴我,我做給你。我們魔世土地荒蕪,唯有礦藏豐富,你想要的寶石無所不有。」
緋衣摸著胸口的寶石,覺得分明冷冰冰的,卻從何處升起種溫暖之感。
她親了雲烈一口:「想不到你這種兇巴巴的壞人還有這種手藝。」 雲烈揉著她的臉說道:「我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娘子,你嫁的可是天下第一等富有,第一等疼人的夫君!」
第一等富有有點誇張,因為在魔世寶石太泛濫,不去人間體現不出這份富貴。
第一等疼人云烈自問當之無愧。
說完他推緋衣坐好,幫她打理長發。
她的頭髮又黑又亮,長及膝頭。她是天人之姿本無需雕飾,平時只用髮帶束起。只是這樣浪費了墨雲一樣的秀髮,還有雲烈做了好久的一盒子髮飾。
緋衣看著鏡中慢慢高起的髮髻,臉色從喜悅漸漸變為懷疑,又變為幽怨。
雲烈手一頓:「不好看?」
緋衣白他一眼,怪聲怪調地道:「我一直都沒問你呢!在我之前,你有很多女人吧?不然怎麼這麼會哄人開心?會做首飾,會梳頭,而且……」
糾結許久,她還是咬牙說了:「而且你在床上做的那麼好,還不是練過很多次?!」
雲烈呆了好一會兒,忽然暴發出大笑。他把緋衣抱緊猛親,很努力才沒弄皺她的衣服。
「問你呢!好笑嗎?」
雲烈捧著她發紅的臉,正色道:「有!很多!粗粗算下來有百八十個吧!」
看著緋衣越來越惱火的臉色,他繼續道:「她們每一個都對我痴迷崇拜,不可自拔。見到我就撲上來親我抱我,纏著我不鬆手,恨不得時時刻刻看著我。而且,從來沒有一個不告而別、惹我擔心的!」
「娘子,你要是能做到她們加起來的十分之一,我就全不要她們了,只要你!」
「你這樣子還魔世共主?魔世子民好慘!」緋衣聽到一半就明白這一通全是胡扯,紅著臉罵完之後,只剩不解。
雲烈自覺地解釋道:「我爹常幫我娘梳頭,我在一邊看會的。至於床上,呵,看來我把娘子伺候得不錯?別打……這事嘛,雄性雌性不同,我們魔族男人天生就知道這回事,特別是面對心愛的人。緋衣,我對別人做不出來那些事。」
說話間他已經給緋衣挽好了優雅華麗的髮髻,又別了一朵淡紅色的珠花在她發間,又絢爛又雍容。
雲烈看得發痴,描摹她的眉目,沙啞地說:「你真好看。」 緋衣耳朵發紅,別過頭去嗆他:「不如你那百八十個女人加起來的十分之一!」
這一股無端的醋勁倒是讓雲烈心甜,貼在她耳邊說:「好想把你按回床上狠干啊!不過在那之前我們要成親!」
說完他拖著緋衣的手向外走,口中說:「然後,為夫再在祖靈的賜福下,合理合法地把你按回床上狠干!」
(二十五)婚禮
緋衣被帶到王城正中,高大廣闊的殿堂里。
殿堂中燃著無數火把燭台,亮如白晝。正中陳列幾件祭祀用的禮器,種種寶石香木擺放其間。殿堂兩側放著長案,各色模樣百變的魔族正於其間宴飲。
緋衣環顧:「出了什麼大事?」
雲烈嘆道:「我早就說要辦婚禮,偏偏多生波折。從這件事學到的教訓,就是有事快辦,一天也不該拖延。」
他讓飛鏑去傳喚各部要人,就是為了婚禮。
好在魔族不是很在意典禮隆重,要素齊全就行,很好籌備。 眾人正觥籌交錯,笑鬧不絕,忽然見兩人攜手出現,大堂驟然安靜下來。審視的、好奇的,種種目光投向雲烈身後的人影。
片刻之後,闊大的殿堂里爆發出哄然的吵鬧。
「魔君休息得舒服嗎?」
「歇了這麼久,月亮都上高天了,怎麼會不舒服呢?哈哈哈!」 「只要魔君干,啊不,休息得痛快,我們多等一二時辰又算什麼呢?」
「魔君你身上這股味道啊……嘖嘖,魔君,你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只是苦了新娘子,很難喂飽這魔頭吧?」
「未必啊!我看新娘子生受魔君這大半日後,還能筆直地走進大殿,也非等閒。別擔心,好地扛得住牛耕!」
緋衣越聽越不妙,抓緊雲烈的手臂:「他們……在說什麼?」 「在說我們歡愛時熱情如火啊!」雲烈刮刮她紅得要滴血的臉蛋:「剛剛你在屋子裡叫得那麼大聲,自然人人都聽到了。」
魔族的人沒有論資排輩的事,認山頭時看拳頭,在那之外,沒大沒小,無法無天。尤其是魔君宴請見證婚禮的場合,更是沒人講究尊卑,對初見面的緋衣也會不留情面的調侃。
「我,我不知道會有人聽到啊!」緋衣恐慌地後退,回憶剛剛自己忘情之際喊了些什麼。
結果記起的都是什麼「不夠」,「還要」之類,頓時人都要暈了。 雲烈摟住她軟掉的腰:「我們魔界的婚俗就是要向親友賓客證明彼此的恩愛,還有什麼比酣暢淋漓的歡愛更有力呢?我的好娘子,我已經很體面了。有的魔族新人夫婦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做給來賓看,唉,為夫還是體諒你臉皮薄啊。」
緋衣意識到自己不知廉恥的程度還是不夠,她能做到的僅限於在床上不拘花樣,但是給人聽去……
好想死!
但是,緋衣身子卻莫名激動顫抖,有種背德的快意!
這時聽得雲烈在她耳邊說:「騙你的。我用結界隔絕了聲音。哪裡捨得你的聲音被人聽了去?」
確實如此。
但是魔君親自立了一個封閉性格外優越的結界,這本身就告訴了諸位吃瓜賓客他在做什麼好事。
「你!」緋衣釋然地吐息,「騙我很有趣嗎!」
雲烈沒有看漏緋衣目光中摻雜的一絲失落,低聲笑道:「哦?喜歡那種玩法?」
「沒有!」
「騙人,你濕了,我聞到氣味了。嗯,找一天讓娘子如願吧。」 緋衣捂上他的嘴巴,抬腿就踢:「你不要再說話了!也不許再聞我的氣味!」
雲烈爽朗一笑,把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到殿堂高處,放穩她。 他對下面看呆了一片的各部長老魔將說:「簡單介紹一下。這是緋衣,此後為魔世之後。本君比較慣她,也請各位多多容讓。就算她哪裡有不是,也不要苛責,錯皆在我。」
緋衣白他一眼:「說得我像白痴一樣!」
各部賓客都樂呵呵地說「一定」。
倒是有幾個有年歲的長老對於「緋衣」這個名字若有所思,他們觀察了一陣被雲烈隨意揉捏的新娘,打消了疑慮。
「時辰到了。」雲烈對侍奉一邊的長老示意,長老向祭壇跨出一步,口中念念有詞。
頓時,禮器包圍出的環形中浮現出神秘糾纏的符文,在環形正中的石板地上憑空生出一根半透明的虛幻枝丫,上面生著一片白金色的葉片。
「三生樹,倒生於地下的樹。」雲烈給緋衣解釋,「魔世的人對於愛欲不拘禮法,所以一旦承諾,就是泰山之重,要用血寫在三生樹的葉片上,沉入地下,和礦脈同存。名字同列樹葉上,就是把命運纏在一起。緋衣,你怕不怕?」
雲烈溫柔地摸她的小耳朵,期待著她羞怯地搖頭。
結果緋衣一拍桌子:「怕。要用血,可怕!我不嫁了。各位自便,我回去了。」
雲烈僵住,深情的姿勢都來不及收回,連忙抓住她的手:「緋衣,你……都到這個地步了你說不嫁?!」
看著他語無倫次,緋衣滿意一笑:「哼哼,誰讓你剛剛騙我?你騙我,我就也騙你!行了,取血的時候輕點啊,我怕疼。」
席下眾魔族你看我我看你:原來魔君喜歡這種類型的,咱們魔世確實少見,難怪他那麼多年沒有看得上的雌性。
他搖搖頭,嘴角輕挑,取出一滴桃紅色的血珠,這是不久前給緋衣重新破處時取來的,就為了儀式準備呢。
他又用指尖對著自己的心口重重一點,胸口爆出小傷口,他從中取出一滴淡金色的血滴來。
只有心尖上的血才配得上緋衣的處子血。
兩滴血立刻融合成瑰麗的赤金色,米珠大小,卻照得滿室生光。如此色澤說明魔後的血統也很高貴。
「不知魔後出身哪一部族?」有人驚訝地問。
雲烈早有準備:「我部我族,她從來就是本君家裡的人,無需追問。」
說罷他握起緋衣的手,操控血珠在葉片上留下痕跡:「你的名字用魔世文字這樣寫,我教你……」
血珠留下神秘曲折的筆畫,兩人的名字勾纏成符文一般的畫卷。 然而那葉子忽然冒起煙,竟然是血珠過於灼熱,燃燒起來,轉眼吞噬了大半張葉子。
「這!從未見過這等狀況啊!」主持祭祀的長老慌亂的操縱各種術法,但火勢不減,無奈地望著雲烈。
列席的魔族驚恐道:「不祥,不祥啊!」
雲烈愕然片刻,忽然目光發狠:「怎麼?本君要的姻緣,天命不許嗎?」
他怒吼一聲,將冒起的火焰收入掌中,有如吸入黑洞。他能操控火焰,也能反其道用之將其壓制。
但是葉子上的火焰燃燒不絕,與抽取火焰的力量僵持。過熱的溫度讓雲烈因為滾燙而冒汗,手掌變成燙傷一般的紅色。
周圍的魔族與長老紛紛遠避,免得被熱浪波及。
緋衣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但顯然情況不對。她抱住雲烈的手臂:「鬆手吧!沒有這個儀式我也嫁給你!」
雲烈看著她,目光堅定得沉重。
緋衣與他本是字面意義的天壤之別,是他強行騙來的,困住的,高攀的不應妄想之人。
如果三生樹不承認這段姻緣,是不是在預示分崩離析的結局? 如果他沒有得到過緋衣也就罷了,可是偏偏讓他騙局得逞了,讓他知道緋衣有多好,知道她的身子抱起來那麼軟那麼舒服,笑起來那麼甜,那麼善良那麼淘氣,此時此刻還哭著要他別受傷……
這還怎麼捨得放手?
「君臨魔世以來,本君未嘗一敗,今日也不會例外。哪怕你是什麼書寫命運的三生樹,也要給我屈膝!」雲烈大喝一聲,拼盡全力,令火焰短暫熄滅。
趁著這一瞬間,三生樹周圍的符文忽然再度發亮,比之前更強。枝丫飛快地收縮、回退、藏入地下。
儀式完成。
眾魔面面相覷:「這姻緣,三生樹是認了還是不認?」
「先別說那個,這儀式是如何完成的?」
殿外傳來高傲的聲音:「如此利落精準的施法手段,除了本相還有誰?」
白衣身影大步衝進殿堂,叉腰道:「 我這個舅舅沒說同意,私下成親不好吧?」
(二十六)問一萬次也是她重要
明銖掃了一眼驚慌不定的眾魔,哂道:「叄生樹連結著地下礦脈,而最近地氣變動劇烈,所以出了岔子。多大點事,也至於嚇成這樣?」
眾魔半信半疑,畢竟婚禮上叄生樹葉被燒掉這種情況平生僅見。 明銖又一揮手:「行了,都請你們來吃喜酒了,就別哭喪著臉了。外面看鬥武去!」
魔族的重大典禮都是伴隨著比武的,好勇尚武的民風使然。 一眾部族要人中有名美婦嫣然笑道:「最近壞事太多了,正好看看比武打發壞心情。多謝魔君明相的安排了。」
她巧笑倩兮,環顧諸魔:「不知道今天的比武誰得頭籌?我可真是太期待了……」
魔族美人向來以妖媚聞名,她則是妖媚中的妖媚,舉手投足吸引所有雄性魔族的心魂。
「還是老規矩嗎,芙娜?」
芙娜挑挑眉毛,風情萬千。
一名持巨斧的魔族大步踏出殿,經過芙娜時在她胸部放肆揉弄:「好!那你快些養精蓄銳吧,今晚睡你的是老子!」
其餘眾魔紛紛站起,氣憤地反駁巨斧魔族:「別說得好像你拿定了第一似的!」
芙娜望著奔出殿的群魔,妖嬈的笑里有幾分輕蔑:儘是些好操控的傻男人,張張腿笑一笑就被她玩弄於鼓掌了。
不好操控的是這幾個呢,她想著,轉向高台上的魔君明相,對他們盈盈一禮,扭腰出了殿。
跟隨明銖一同回來的應晨望著那個背影,少見地開口點評:「馳風和奔雷兩部落敗之後,青霓躋身實力一流的部族了。她們部族可是送了不少女子去各部國君長老身邊。」
明銖嘆氣:「沒辦法,誰讓她們部族美女如雲呢。但是我們已經與兩個部族都生了戰鬥。對她們只能籠絡,不能打壓。結果這麼緊要的時候……」
明銖確認眾魔都出去了,一腳踹翻雲烈:「你忙著搞婚禮?還不帶上我?故意讓我這個做舅舅的沒面子是不是?最後是誰給你收拾爛攤子?!」
一腳又一腳,踹得雲烈連連後退。
既是他平時就讓著武功很爛的小舅舅,也是叄生樹葉的火著實燒得他手疼。
緋衣擋在他身前狠瞪明銖:「你這是什麼舅舅啊,他受傷了都不心疼他!」
然後抓過雲烈的手輕輕吹氣,掀開他袍袖,發現不僅手掌燒得血肉模糊,連手臂直到肩膀都是滾燙通紅,心疼得直掉淚。
她拿過應晨的劍,在手心劃出血來,擠在雲烈手背。
血液帶著清新的芬芳生出奇效,迅速止血生肌,讓手掌手臂恢復了原狀,讓第一次見這奇景的明銖瞠目結舌。
不過痛感仍有殘留,導致雲烈對明銖笑時猙獰扭曲:「以後我都有娘子疼了!你再打我再罵我儘管來,我正好有理由向娘子撒嬌。」
明銖秀臉扭曲:這他媽還要臉不要臉!
他冷哼一聲,對緋衣道:「你以為你的幾滴血就能根治叄生樹葉的燒傷嗎?哪有那麼簡單?」
緋衣立刻緊張起來:「還有什麼問題?」
「呆子,還用問?看著我的眼睛你就知道了!」
緋衣凝神看向明銖目光深處,頓時覺得四周畫面人聲都變模糊,進入了一個紛繁錯亂的意識幻境。
雲烈知道這是在對緋衣用法術,挺身而起:「你要做什麼?」 應晨攔在他面前:「明相沒有惡意,請魔君放心。」
說話間,法術已成。緋衣輕哼歪在雲烈懷裡,閉目沉睡。 「她怎麼了?」
「急個屁!」明銖擦擦汗,瞪他的好大外甥道:「加固一下你種的植夢術!經過這麼多劇變的衝擊,她意識里的禁制早就鬆動了,遲早生疑。還是我來吧,多少能拖久點。」
雲烈一時無語,良久才道:「你不是一直反對嗎?」
明銖喘息道:「只是看她叄下五除二解決了沙羅多的法陣,挺有用,不如留下來。如果天界要跟我們作對,她心向我們總比襄助天界那邊要好。」
應晨適時點評:「明相一直是打不過就加入,並且努力為自己找藉口那種類型。」
「滾!」明銖紅著臉罵人,陰陽道:「可惜禁制只能種叄道,你全刻印的是些情情愛愛的事,多少寫一條『為魔世出生入死』呢?我也不說你是昏君了。」
雲烈端詳緋衣熟睡的臉,搖頭:「昏君便昏君吧。要問我魔世和她孰輕孰重,問一萬次也是她重要。」
明銖一跺腳:「媽的沒救了。讓你老婆快點給你生個小娃,本相去栽培瓜娃子都比你有指望!應晨,走,咱們去看比武!」
外面的擂台上兩個魔族正在纏鬥,你來我往,手手殺招,看得群魔血脈噴張。
魔族的比武沒有表演賽,沒有點到為止,只有真刀真槍。 雲烈成為魔君後也沒有禁制死斗,只是要求要有法師或者醫者在側,可以急救。
「為了芙娜!」擂台上的魔高呼著,彎刀招呼向對手,而對手也喊著「她是我的!」,兵刃相迎。
至於爭奪的對象芙娜,此刻正在藏書閣中,雙腿大張著躺在一張大桌案上,豐胸細腰都被透過窗紗的月光照得柔媚嬌嫩。
麓燭長老勇猛剛進的身子正壓在她身上放肆抽插,惹得女人嬌喘不絕。
他被雲烈安排在這收拾書冊,碰不到一個雌性,實在是憋壞了。 「長老輕些。我還答應了外面比武那些莽夫,誰得第一今夜就與誰同床。你若將我操軟操壞了,我這個國主可就失信於人了!」
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的美婦,竟然是一部之主!
而麓燭對她也無敬意,粗暴地捏著她的乳頭道:「國主的身子老夫還不知道嗎?一晚上沒叄四個男人是不知足的!」
芙娜掩口輕笑,摸著男人的背:「哎呀,還是長老了解我。既然知道我是喂不飽的,何不幫我將剩下那叄部也納入囊中?」
麓燭的動作驟然一停:「老夫已經如約,借雲烈之手毀了馳風和自己的奔雷部,對你有威脅的強部都消失了,國主還要如何?」
芙娜下身極有技巧地夾緊男人,銷魂的感覺讓麓燭腰酥腿軟,倒在女人軟嫩不失肉感的身體上。摸著這具勾魂的身子,覺得她說什麼都願答應,只求一晌貪歡。
「唉,我本來要派我那妹妹恰莉思做魔後的,哪知她用了諸多時日也不能成功。我今日見了魔君對新娘的態度,便知此路已死。那想要掌控魔世,還有什麼辦法呢?只好讓魔君明相他們,早日魂歸天外咯。」
(二十七)隨地大小
「哦,慢點!啊哈……不行,我會出聲!」
高高石柱支撐起的肅穆殿堂中竟然迴蕩著被極力壓低的喘息,回聲交迭,倍增曖昧。
王座上的男女身軀糾纏起伏,硬把莊嚴的宮殿變成了歡場。 緋衣與男人對面,跨在他身上,身軀貼得嚴絲合縫。她衣衫半掛在腰間,香肩雪峰半遮半掩,細腰被掌握在男人的一雙大掌中,被反覆抬起按壓。
她的紗裙撩至腿根,筆直緊實的雙腿跪在王座上,被通明的燭火照得瑩瑩發光。
在她濡濕的紗裙下藏著的,是魔君殿下半解的褲頭、高昂的兇器,還有嫩穴上下套弄,貪婪吞吃的景象。
她咬著自己一邊手腕,既是排遣過多的快感,也是免得發出聲音,畢竟殿外有來往衛兵,可能聽到。
雲烈敞坐在王座上,見狀頗為不滿:在自己夫君面前還要爽得不上不下,欲語還休麼?
於是他雙手幫助緋衣身子動得更快,又估量著緋衣的能力把肉棒鱗化兩叄成,給與她又硬又快的摩擦感!
「哦哦哦!好快!好硬!」緋衣為了呼吸只好鬆口,歡叫便不可斷絕地流出:「對,就是那裡,多磨一磨,好癢……」
「舒服嗎?這裡呢,要不要?」雲烈擺弄她的身子,讓硬化的肉棒可以抵達更多的區域。
「嗯,舒服!要,都要!都……哦……」
「嘖嘖,真是個小淫婦。把本王尊貴的宮殿都弄髒了!自己說,你的身子賤不賤?」
「都,都要……嗯……」
緋衣已經聽不清雲烈的話。
雲烈眯著雙眼飽覽眼前的美景:女人的軀體隨著節奏振動,仰頭嬌喘,水紅的唇角流下絲絲晶瑩的液滴卻不自知,眼睛裡只有迷濛水潤,似哭似笑,如痴如傻。
這就對了!在本君的伺候之下,還能保留半分理智都算我輸! 緋衣猛然身子繃緊,肉穴猛抽,噴出的愛液灑滿王座!
她身子軟了下去,雲烈就勢讓她躺在大腿上,俯瞰她回味餘韻的慵懶樣子。
「雲烈?」
「還想怎麼玩?」 他逗弄著隨呼吸起伏的乳肉,滿地地看到女人的顫抖。
「我覺得,不太對勁!」
「?」
「我們……最開始不是來做這個的吧?」
「……」
確實不是。
最開始,是緋衣腦海里的一絲困惑。
如果她和雲烈早有婚約,說明她應該也在魔世生活過,怎麼在婚禮上才發覺自己不認識魔族文字,甚至絲毫不具備魔界的知識?
但是腦海里有根弦在撥動,警告她不要深思,不要追問,不要懷疑!
於是她的心情變成了自責:「我身為你妻子,竟然絲毫沒有試著去理解你的世界,實不應當。」
「雲烈,我要學習魔世的知識!」
雲烈感動難言,心滾燙得像一鍋熱糖水,傻笑著安慰她不用自責。 但既然她想學,那魔君就教,親自教。
就在自己處理公務的大殿上,並肩而坐,雲烈握著她的手教她。 一開始的確是認真教緋衣的,但是她凝神專注的樣子實在靜好,仿佛自然散發一種光亮,陰鬱的大殿隨之一明。
身畔的美人又柔又乖又香,雲烈不由自主開始摸她又軟又韌的腰背。
緋衣驚訝地看他,雲烈大言不慚:「這是習字練習。我在你背上寫,你來認認是哪個字。認錯了就親我一下。」
「哦哦,複習鞏固,應該的。」
雲烈存著壞心故意寫筆畫刁鑽的,哪知今天學過的不下二百個字全認對了。
見了鬼了,明銖當年也沒學這麼快!神女的天賦很棘手啊! 雲烈在她背上亂七八糟地劃了幾十筆,竊笑著想手感真棒! 「今天學了這個字嗎?」緋衣翻看今天的記錄,「哼!你是不是故意教沒學過的,騙我親你?」
「沒有,對祖靈發誓!」
嚴格說來,那真不是沒學過的字,只是還沒造出來的字而已。 雲烈恬不知恥地掰過她的臉,「沒答對就是沒答對,娘子莫要賴!」
然後就是瘋狂熾烈的親吻。
又摸又親的,緋衣哪裡招架得住這個?
稀里糊塗地,筆就掉了。
稀里糊塗的,人就被架到了他身上。
等到她回憶起今天的目的時,已經是叄四番高潮之後了。 她跳下雲烈的身子,瞪著雲烈理自己的衣服:「我真是錯信了你!你就只想占便宜而已!」
「哪裡占便宜了?在人間,學學問是要給先生束脩的,本君要少了呢!」雲烈清理好座位上兩人留下的水跡,拍拍身邊:「課間休息結束,第二堂課。」
緋衣拔腿就跑:「信你個鬼!我找別人教!」
「找別人」這幾個字刺激到雲烈,他騰身而起攔住緋衣去路。 「放肆!家法再加一條,說什麼『找別人』之類的話,家法加倍懲治。」
兩人你抓我躲地在殿里鬥起來。
雲烈快,緋衣靈,繞著柱子躲閃。雲烈有心放水,但很快發現不用,他用全速也只是摸到緋衣而已。攔截尚可,要說抓住是做不到的。
雲烈追得有趣之餘,心在下沉:緋衣的武藝恢復得好快!她的記憶是不是復甦到同等程度了?如果沒有明銖幫著加固植夢術,她現在……
「怎麼了?怎麼忽然消沉了?」緋衣停下來,抱著雲烈的腰,笑道:「我說的別人,是指找明銖教我啊,他前兩天還說讓我當個對魔世有用的人,肯定樂意教我。」
雲烈五味雜陳,捧著她的臉又想親,又想掏心掏肺地告訴她不需要。
雖然騙你做了老婆,但是是騙來寵的,一刻不曾想把你捲入紛爭。 你存在,就足夠了。在我身邊快樂著,我就滿足了。
千言萬語又不敢開口,只有一句:「以後少跟明銖玩!」 不遠處的宰輔台,埋頭看典籍的明銖打了個噴嚏:「誰在咒罵本相?」
「可能性太多了。」在他不遠處守護的應晨冷冷地說。
明銖正要回嘴,地面忽然一陣劇烈晃動,石樑上的塵土撲簌簌落下。
明銖感嘆:「本相一個噴嚏,威力如此巨大,壯哉!」
應晨卻已一躍而起,把白衣少年抗在肩上,飛身衝出了雜亂逼仄的宰輔台。
屋裡堆積過高的書山嘩啦啦散落,其中不乏大部頭和竹簡,若明銖不及時被出來,定是要被砸出個好歹的。
非但是他的小書齋,整座王城、放眼可見的城池都在篩糠一樣搖晃。
世界似乎要被撕裂粉碎!
此時一條金龍掠過,在他們身邊停下,恢復成雲烈的樣子。 他把懷裡的緋衣放穩,對應晨道:「照顧他們二人。我去城下。」 交代完畢,他重新化為龍形飛走。
「雲烈!」緋衣想要追上,明銖攔住她。
「城下你不熟,經歷這種震動只會更混亂。讓他去救人吧。我們還不如研究一下這個震動的原因,穩固地氣的法陣這麼快磨損了?」
應晨搖頭:「只怕不是。看那裡。」他指著遙遠天際隱隱上升、膨大中的黑影。
明銖沒有那麼好的眼神,眯著眼睛死看。
倒是緋衣驚訝地退了一步:「是雪山周圍有過的那種黑雲!比之前更多更大!」
明銖頹然道:「沒有了雪峰的清氣壓制,邪氣迸發肆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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