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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兄妹今天掉馬了嗎? (1-19)作者:朽木不可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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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34: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海王兄妹今天掉馬了嗎?
作者:朽木不可雕
01.晚宴
奢華的宴會廳內觥籌交錯,宴會的主人公郁辭衍被一眾小姐圍著攀談,郁辭衍也來者不拒,耐心的和她們說這著話。
樓上1807房間內卻是不同的場景。
作為郁辭衍的妹妹,本該在宴會上應酬的郁燕曉此時正一絲不苟的躺在床上,雙腿被男人分開到最大,花穴里正吞吐著男人的性器。
「爽嗎?」男人問道,俯身吻上她的唇。
郁燕曉微微起身抱住了男人,手攀住他的背。
結束後,男人抱郁燕曉去洗澡,然後給她穿回了精緻的晚宴服,還細心的給她檢查,確定不會有什麼痕跡露出來。
他將她送下樓,在宴會廳門口親暱的吻了吻她的額頭。「我等等還有個會要開,就先走了。」男人說完,將她的髮絲撥到耳後然後離開了飯店。
郁燕曉提著裙擺走進了宴會廳,臉上的柔情頓時不復存在,彷彿剛剛在床上被操弄的人不是她。
「剛去哪了。」正和大家攀談的愉快的郁辭衍見妹妹進來,連忙失陪走到她身邊。
「沒什麼,去樓頂看了看風景而已。」郁燕曉回答道,然後從一旁端起一杯酒,朝郁辭衍的方向舉了舉:「生日快樂啊,哥哥。」
郁辭衍回禮,:「你猜我剛瞧見誰了?」他賤賤的開口:「我瞧著陸修遠了,他之前說要開會推了我的生日宴,你說他剛來了又匆匆走了是什麼意思?」
剛從陸修遠床上下來的郁燕曉:……。
「你說,他會不會是來見情人的?」說了說,郁辭衍又低頭看了眼郁燕曉的表情,見她表情不太對,誤會了些什麼,道:「你也別太傷心了,陸修遠也不是什麼好人,別太喜歡他了嗯?」
郁燕曉:……,草,有沒有一種可能,陸修遠是老娘魚塘內的一隻魚而已?
老娘稀罕那條魚?
除了溫柔以外一無是處,還是魚塘內最老的,不過……,床上功夫確實好,可以留著。
見郁燕曉沒有要理自己的意思,郁辭衍也沒打算繼續逗她,只是找了個位置玩起了手機。金絲邊眼鏡為他的視線鍍上一層厲色,讓大家都以為他在處理公事,殊不知他此時在看的內容卻是一條又一條的群發訊息。
郁燕曉早和其他人交際應酬了起來。她醉心於享受他人的吹捧,尤其是對她外貌的讚美,一來二去又喝了好幾杯,臉上浮出了駝紅。
賓客散去以後,郁辭衍和郁燕曉回了家,一回到家,郁燕曉便回到房間,關上房門踢掉腳上的高跟鞋,然後將為了晚宴服而穿的丁字褲給剝掉。
她輕輕摸了摸花唇,有點痛,但已經有了些許晶瑩的液體,隨手拿了柜子上的鋼筆,就著濕意插了進去。
花穴興奮的絞著鋼筆,郁燕曉爽的花枝亂顫,握住鋼筆就在穴里抽插,直至達到高潮,才將鋼筆抽出,進到衛生間清理。
02.時間管理大師
「曉曉,你真的不考慮陸修遠嗎?」商場內,郁燕曉正挑著最新一季的衣服,聞言,她難以理解的看著自家閨蜜,那表情就差把「你沒事吧」四個字說出來了。
「但陸修遠是你魚塘里家世最好的魚了。」
聞言,郁燕曉沉默了。以他們家的情況,她未來一定會被拉去聯姻,陸修遠確實是個不錯的人選……
想著想著,她打斷內心的想法:「秋,你是不是忘記姐立志要玩到80歲了?」
言秋給她豎了個大拇指:「行,你行。」
「不過要是到時候陸修遠知道自己難得遇上個真愛卻是海王,你說他會有什麼反應?」言秋期待的問道。
「不重要。」郁燕曉將一件挑中的衣服拿給一旁的侍應生:「他不會發現的。」然後又拿過言秋手裡正比划著的衣服,對侍應生道:「這件也要了。」
結帳時,言秋正要刷卡,卻被郁燕曉攔住了:「這次該我付了吧?之前美容和香水都給你付了。」
聞言,言秋沒有反駁將卡收起。
「小姐,這張卡刷不過。」郁燕曉的卡被退了回來。
她毫不意外,搶在言秋付錢之前又拿出了一張卡:「刷這張吧。」
「剛剛那是?」離開櫃檯後,言秋好奇的問道。
「我哥的卡,他和爸媽又在吵架了。」郁燕曉低頭滑著手機:「另一張是陸修遠的卡。」
陸氏總裁辦內,陸修遠神情蕩漾的看著手機里那條刷卡通知,然而下一秒卻收到郁燕曉的簡訊。
?:錢我下個月就還你。
他皺了皺眉,卻也沒說什麼。
另一邊,言秋看著郁燕曉的簡訊問道:「卡是他給你的,幹嘛還要還?」
「我只騙感情,不騙財。」郁燕曉聳聳肩:「我又不缺錢。」才剛說完,鬧鐘鈴聲響起,郁燕曉無情的對言秋道:「你的時間到了,我要去和小鮮肉約會了。」
言秋翻了個白眼,對她道:「你還真是時間管理大師。」然後朝她揮了揮手:「下次一起去做美甲啊!」
郁燕曉點頭應下,轉身坐進了早已等在一旁的座駕揚長而去。
看著越行越遠的車,言秋一臉擔憂。
另一邊,江城最奢華的高級會所-郁城內,郁辭衍掛著金絲眼鏡,眼神淡漠的和人談著公事,一雙薄唇開開合合,合約很快便被他簽了下來。
客戶走後,郁辭衍的手機響起,他接通,對面想起一道嬌滴滴的聲音:「辭衍哥哥,你什麼時候有空啊?」
郁辭衍看了看手錶,柔聲回答:「抱歉,我最近沒什麼空,有時間我去找你好不好?」
將電話那頭的人哄好,他才下樓,在樓下和約好的人碰面。
「好久不見!」一見到郁辭衍,蔣悅清便迫不及待的跑進郁辭衍懷裡。
「好久不見。」郁辭衍張開雙臂接住了她,然後牽她上了樓。
03.噩夢
凌晨,郁辭衍回家時就見郁燕曉半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她輕蹙著眉頭,時不時發出輕哼,似是夢到了什麼不美好的事情。
「沒事了。」郁辭衍溫柔的撫了撫她的額頭:「哥哥陪你。」
語畢,郁燕曉開始全身發抖,郁辭衍見狀繼續哄道:「沒事了,父親母親現在不在家,只有哥哥在。」
郁燕曉翻了個身,抱住了郁辭衍。
「曉曉。」郁辭衍微微俯身,輕柔的撥了撥郁燕曉額前的碎發:「哥哥會護著你一輩子的。」
郁燕曉緩緩睜開眼,入目是郁辭衍的臉。
「沒事了吧?」郁辭衍問道。
郁燕曉搖搖頭,就聽郁辭衍道:「那可以放開了?」聞言,郁燕曉才發現此時自己抱著郁辭衍。
她默默的鬆開懷抱,從沙發上起身,隨意的用手抓了抓頭髮,隨後頭也不回地離開家門。
「你去哪兒?」郁辭衍在後面問道。
「不甘你的事。」郁燕曉擺了擺手,關上了門。
她從車庫選了輛中意的車之後驅車離開了家。車一路開到了一處別墅。
她熟練的拿出鑰匙,打開門,換上拖鞋走了進去。
「怎麼突然這時候過來?」陸修遠正在客廳整理資料,見郁燕曉進門放下手邊的資料朝她伸了伸手。
郁燕曉坐到他腿上,頭靠在他的胸膛。
「又夢到你爸媽了?」陸修遠一語中的,見郁燕曉點頭,他將她攬在懷裡,像哄孩子一般道:「我愛你。」
「陸修遠。」郁燕曉悶悶的開口:「用行動來證明你愛我。」
陸修遠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將郁燕曉抱起,走的房間內,將她放到床上之後正要起身去拿東西,卻被郁燕曉拉住。「別用。」她道。
陸修遠皺眉,問她:「有了怎麼辦?」
「明天我吃藥。」郁燕曉回答道。
「曉曉……」陸修遠啞著嗓子哄她:「吃藥對身體不好。」
「那有了就生下來。」郁燕曉似乎和陸修遠槓上了:「我和哥哥不都是這樣被生下來的嗎?終歸不會養不起,又可以當繼承人和聯姻的工具所以才被留下來的。」
這話,陸修遠無力反駁。
他知道父母一直都是郁燕曉心裡的一塊刺,要是硬拔的話血肉模糊的一塊。
之前他就曾因為這事兒和郁燕曉大吵一架,如今他是不敢碰這塊逆鱗了。
他依了郁燕曉,欺身而上,手探進她的衣服內,卻發現她沒穿內衣。
「啊,出門前在睡覺,忘了。」郁燕曉紅著臉說道。
陸修遠勾唇一笑,手覆上胸乳,輕輕地揉捏。
另一隻手伸進她的腿間,扯掉褲子,撥開內褲伸了進去。
郁燕曉也沒間著。她扯掉他的皮帶丟到床下,拉開拉鍊安,放出了猙獰的肉莖。
她的手熟練的擼了幾下,原本半硬的性器變得更加硬挺,陸修遠也時不時發出悶哼。
陸修遠用中指在內壁上輕刮著,用食指玩弄著她的花核,很快郁燕曉就泄了。
陸修遠在粗壯的肉莖上抹了一把淫液,對準了花穴,俯身吻了吻她的唇後,狠狠的插到體內最深處,郁燕曉隨之發出一聲喟嘆。
04.從小缺愛的海王
剛開始,陸修遠的動作很是溫柔,怕弄疼了郁燕曉,可郁燕曉卻一直不滿足的讓他大力一點和快一點,陸修遠便發了狠的每一次拔出都只剩頭的部分,又整根沒入她的體內。
郁燕曉不知道泄了幾次,全程被撞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上來,只知道瘋狂的浪叫。
覺得自己快射了的陸修遠眼疾手快的拔了出來,抵在郁燕曉的小腹上,白灼的精液頓時噴洒在她白皙的肌膚上。
他伸手,抹了抹她小腹上的液體,啞聲問她:「還要嗎?」
郁燕曉點了點頭,陸修遠見此寵溺的笑了笑,又將性器深深的撞入。
房內的旖旎直至接近中午才停歇。
陸修遠看著窗外明亮的天光,抱起熟睡的郁燕曉去浴室清理。
「天亮了,曉曉。」清理好後,他將她放到了已經整理乾淨的床上,對她道。
天光亮起,希望你的夢裡不再只有噩夢,而是有我。
郁燕曉醒來時,陸修遠正在床邊帶著笑的看著她。
昨晚的瘋狂在她腦內重複播放,讓她突然想起她的第一次。
陸修遠是她唯一一個和他上過床的男伴,更是她最早的男伴。
認識陸修遠是在她十一歲的時候,那時候郁家正在辦她的生日宴,順便幫她物色聯姻對象。
年僅十一歲的她如同玩偶一般,穿著精緻的衣服,任由人們對她吹捧及擺弄。
她後來無聊的趁無人注意的時候去陽台放風,大她五歲的陸修遠便是在那時候出現的。
那之後他們慢慢成為了朋友,是出了郁辭衍以外,郁燕曉第一個能傾吐心事的人。
後來,十六歲的郁燕曉在家裡撞見了父親和情人的性事,那時候,陸修遠安撫她:「那是愛的一種表達方式。」
「那你愛我嗎?」郁燕曉問道。
「嗯。」陸修遠答應道,回應的是郁燕曉的吻。
那之後,陸修遠和郁燕曉便維持著像現在這樣的關係,和那時不同的是,郁燕曉享受著更多人的吹捧和「愛」。
回憶到此結束,郁燕曉看著眼前的人,在心裡笑罵:「騙子,那種事情明明是拿來洩慾和傳宗接代的。」
「對了,那天的錢就別還我了吧。」陸修遠穿上衣服,對她道:「本就是給你的。」
「嗯。」郁燕曉悻悻然的回答道,然後又喚了他的名字:「陸修遠。」
「嗯?」陸修遠等著她的後話。
原本她是打算攤牌的。
可是一撞進陸修遠深情的雙眸,她又突然捨不得了。
陸修遠,對不起。
她在內心裡對道: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我不想失去會如此深情的注視著我的你。
「怎麼了?」見郁燕曉情緒不太對,陸修遠擔心的問道。
「沒什麼事。」郁燕曉收起了自己的情緒,搖了搖頭:「上次答應了要和言秋去做美甲,我在思考要不今天去吧。」
「那你打電話問言秋,如果可以的話我載你去?」陸修遠笑問道。
郁燕曉點了點頭,轉頭就打了電話給言秋,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她將車鑰匙遞給陸修遠,然後抱了抱他:「謝謝你。」
陸修遠笑道:「別跟我說謝謝,你這樣跟我說,我很害怕。」
郁燕曉開口正要說些什麼,又被陸修遠打斷:「我先去開車,你在裡面等一下。」
05.動搖
美甲店門口,看著陸修遠的車揚長而去,郁燕曉內心有種異樣的感覺。
「曉曉。」言秋見她魂不守舍的,喚道:「你不會真要栽陸修遠身上了吧?」
郁燕曉思考了一會兒。
她遇到事情之後,好像除了哥哥以外,她下意識會找的人只有陸修遠,況且陸修遠會巨細靡遺的照顧她,甚至比她那便宜哥哥還細心,甚至,象是昨天她讓他別帶套他最後還是忍到拔了出來才射了的。
郁燕曉終歸不是鐵石心腸,心裡還是有那麼一絲絲動搖,可在想到陸修遠的身分之後,她又理智的讓自己打住。
她如果最後真栽了,不就和父母說的一樣,成了為家裡鋪路的聯姻工具了嗎?
「秋。」郁燕曉被自己弄矛盾了,說這話時語氣帶著不自信:「我是不會成為聯姻的工具的。」
聞言,言秋心裡心疼的要死。明明郁燕曉心裡是有那麼一點點喜歡陸修遠的,可卻因為不想對父母低頭而一直見絕不承認內心的渴望。
她嘆了口氣,拉起郁燕曉往美甲店內走:「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咱們先去做美甲吧!」
從美甲店出來時,有輛車等在門外。
郁燕曉認出那是陸修遠的車。
「走吧,送你回家。」陸修遠搖下車窗對她道,然後轉頭問一邊的言秋:「順便搭個便車嗎?」
「行。」言秋也沒拒絕,自動的上了后座。見狀,郁燕曉也不好推辭,上了副駕駛座。
送完言秋之後,郁燕曉很是煩躁。
她不是很想回那個一天到晚都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的家。
可當陸修遠的車停在景苑,也就是陸修遠的別墅時,她愣了一會兒。
陸修遠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我說的回家,當然說是回我們倆的家,不然你以為回哪呢?」
「對了。」陸修遠又道:「新做的美甲很好看。」
然後他將車熄火,走到另一邊為郁燕曉開車門:「公主請下車。」
郁燕曉被他弄紅了臉,手在他肩上輕拍。
二人就這麼打打鬧鬧的從車庫走到客廳,郁燕曉突然象是想起什麼拿起手機,然後就看到來自兄長的十幾通的未接來電及99+未讀訊息,無一例外是在問她上哪鬼混去了。
她向郁辭衍報了平安之後,窩到了已經坐在沙發上的陸修遠身邊,腿一晃一晃的朝陸修遠撒嬌:「修遠哥哥~」
陸修遠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頰,卻聽她用開玩笑似的口吻道:「如果哪天你發現我有其他喜歡的人,你會做些什麼?」
「嗯。」陸修遠陷入了沉思:「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肯定是我有不足的地方,我會改了,然後再和那個人公平競爭。」
聞言,郁燕曉心裡那股異樣的感覺又更清楚了。
只是此刻,她不明白那是她動心了,也可惜在她搞懂這一份情緒之前,她和陸修遠卻已經走向了陌路,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06.夜雨
「啊~辭衍哥哥,大力一點嘛~」酒吧包廂內,一個嬌艷的女人彎著腰,手撐著沙發,在她身後,郁辭衍掐著她的腰,一下比一下撞的還大力。
結束過後,女人躺在郁辭衍腿上,郁辭衍點了根煙,刁進嘴裡,手上滑著手機。
突然,某個特別設置的訊息彈了出來,他連忙讓女人起身,給了她一沓錢,然後匆匆離去。
深夜,景苑。
郁燕曉從床上睜開眼睛,小心鬆開陸修遠緊緊抱住自己的手,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拿上了手機和錢包後匆匆離開了。
離開前,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陸修遠安靜的睡顏。
進到家門時,郁辭衍正坐在沙發上等著她。
「哥哥。」她小心翼翼的走到郁辭衍面前。
「說吧,又去哪鬼混了?」郁辭衍滿眼厲色的問道。
「沒去哪。」郁燕曉語氣訕訕。
「呵。」郁辭衍瞥見她脖子上的吻痕嗤笑出聲:「去找陸修遠了?」
郁燕曉捂住自己的脖子,驚訝地問兄長:「你怎麼知道的?」
「曉曉。」郁辭衍晦暗不明的盯著她:「別怪我沒提醒你,這種事情我查得到,父親母親也查得到,只要他們知道了,你只有兩條路。」
「一條,是嫁給陸修遠,另一條是放棄你。」郁辭衍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郁燕曉:「別忘了,那些被父親母親放棄的人下場都怎麼樣了?」
郁燕曉被郁辭衍的話嚇得起雞皮疙瘩,郁辭衍卻毫不在意,頭也不回地回到自己房間。
「哥,等等我!」她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回過神,連忙追上樓,抓住郁辭衍的手臂:「救我。」她哀求道。
郁辭衍回頭看著郁燕曉眸底的恐懼:「依我看,嫁給陸修遠也不是壞事,就我觀察,他對你挺好的吧?」
郁燕曉加緊了抓他手臂的力道:「哥,你明知道……」話被郁辭衍打斷:「你也知道自己是為什麼還能被留到現在吧?你現在這樣,父親母親還能寬容,那是因為你還年輕、漂亮,等到你三四十歲,年老色衰,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你覺得他們會怎麼選擇?」
「曉曉,不要小看商業聯姻所帶來的利益,尤其是那是陸修遠,連父親見了都得低聲下氣的陸家太子爺。」
郁燕曉絕望的鬆開了抓著郁辭衍手臂的手,郁辭衍也沒再管她,徑直走回了房。
郁燕曉跑出了家裡。
她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直至大雨落下,她終於憋不住了,眼淚如潰堤一般。
一輛車突然停在她身後,陸修遠匆匆從車上下來,將毛巾蓋到她頭上拉她上車。
「怎麼大半夜的在外面亂跑,還淋雨?」陸修遠帶著怒氣說道,但在看到她臉上的淚水後態度又軟了下來,溫柔的問她:「怎麼還哭了?」
見她不答,陸修遠溫柔的低頭吻掉了她的淚水,又幫她用毛巾擦濕透了的身體。
07.身世
隔天,郁燕曉睜開眼睛時,陸修遠坐在一旁,手裡把玩著一個首飾盒,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似是感受到床上的動靜,他抬頭,和坐起身的郁燕曉對上了眼。「你醒了?」陸修遠連忙把首飾盒放到口袋後走到床邊,眼底滿是心虛。
「陸修遠。」郁燕曉輕笑:「其實我有時候會想過如果是跟你結婚的話好像也可以。」她摸了摸陸修遠的側臉:「可是每當一想到要是未來你對我感情淡了,你就會跟我父親一樣,情人滿世界都是,當初的誓言全都是假象,那這種虛假的婚姻我寧可不要。」
陸修遠聞言一頓。
當初他們在一起時,郁燕曉就提過,自己絕對絕對不會跟他結婚,是他貪心了,他想試一試,自己能不能成為將郁燕曉拉出深淵的人。
「曉曉。」陸修遠撥開了放在側臉的手:「沒有要逼你的意思。」他伸手將她的碎發撥到耳後:「我說過,我會一直等你。」
「別等我。」似是陸修遠的眼神太過認真,讓郁燕曉說這話時竟覺得有些心疼:「從在一起時就說了,我不會和任何人結婚。」陸修遠皺眉,開口正要說些什麼,又被她打斷:「可以陪我去一個地方嗎?」
按著郁燕曉指路,二人來到了一間民房。
陸修遠站在郁燕曉身後,看著她抬著頭看著那幢房子的背影,看不見她的表情。
「陸修遠,你知道嗎?我是八歲那年被認回的郁家。」郁燕曉眉眼溫柔的看著面前的房子,眼神帶著懷念。
陸修遠從未看過她露出這樣的眼神。
「我的親生母親是父親的情人,八歲以前,我就是在這裡生活的。」郁燕曉道:「在這裡的時光很溫馨,媽媽也很溫柔,可是八歲那年,媽媽生病了,需要一筆龐大的生活費,我去求父親,可母親的條件,卻是讓我回到郁家。」
因為郁家需要一個聯姻的工具。
這句話,郁燕曉沒有說出來,可陸修遠也知道。
「我回到了郁家,被改了姓,從此成了郁家的傀儡。」
「那你的親生母親?」陸修遠心裡早已有了答案。
「十一歲生日宴那天早上,便被母親用死在手術床上。」郁燕曉自嘲的笑了笑:「可笑的是,我當時還以為媽媽是當天晚上,手術失敗去世的。」她握緊雙手,眼眶中蓄滿了淚水,卻忍著不讓淚流下來。
陸修遠頓時就想起初次見面時,郁燕曉在陽台那副抱著手機又緊張又雀躍的模樣,心裡泛起一絲心疼。
他張開雙臂,想將郁燕曉撈進懷裡,卻被她躲開了。
他微愣,不理解的看向她。
「修遠哥哥。」她喚著他的名字。
「嗯?」陸修遠的聲音在顫抖,深怕她等等會說出什麼讓他承受不起的話,誰料她只是說道:「能不能陪我進去看看?」
「走吧。」陸修遠牽起她的手,溫柔地說道。
郁燕曉深吸一口氣,拿出鑰匙,打開了大門,牽著陸修遠的手走了進去。
08.閨房
郁燕曉帶著陸修遠參觀,一間一間的介紹著每間房間。
聽著郁燕曉說著故事,陸修遠彷彿能透過話語,去看到那個會和媽媽溫馨的互動、鮮活明亮的小女孩,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看起來光鮮亮麗,實則死氣沉沉。
「這間是我八歲的時候睡的房間。」郁燕曉帶著陸修遠進到一間充滿粉色的房間,她看著裡面的配置,輕輕地笑了笑,然後轉頭吻住了陸修遠。
陸修遠一手覆上她的後腦,另一手扣著她的腰,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
郁燕曉慢慢將陸修遠帶到床邊,察覺到她的意圖,陸修遠微微抽離,道:「沒有套。」
郁燕曉笑得象是媚惑眾生的妖精:「有了,我們就結婚。」
陸修遠愣了一會兒,動作暴虐了起來。
二人慢慢移動到床邊,陸修遠將郁燕曉推到床上。
床是郁燕曉小時候時買的,即便郁燕曉八歲時躺上去還可以在上面滾來滾去都顯得床大,可現下,兩個成年人躺上去有一大截的腳在外面。
陸修遠將郁燕曉的腿掰成M字型,自己跪在她身上,將她的衣服一件件的褪去,然後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紅痕。
許是被那句「有了就結婚」沖昏了頭,陸修遠這次可謂是卯足了全力,絲毫沒有捕捉到郁燕曉的眼神裡帶著的不舍和歉意。
房裡的雲雨結束時,床上濕了大片。陸修遠將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性器拔出來,大量白濁隨之從花徑內緩緩流出。
他伸出手,手指指腹在郁燕曉的花唇上抹了一下,然後伸進了花徑內,將那些白濁堵在了花穴內。
「曉曉。」他啞聲道:「我們說好了,如果有了的話就結婚。」
天微微亮。
郁燕曉睜開眼時,一旁的陸修遠還在睡。
她起身穿好衣服,在客廳找到了自己的包,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避孕藥吃掉,然後走出了門,出門之前,她轉頭看了眼臥室,隨後下定決心離開了。
離開之前,她在客廳桌上留了些東西。
陸修遠起床時,身邊的人已經不見了。
他想到什麼,連忙隨意套上衣服跑出房門,就見桌上放了幾樣東西。
這些年她一直帶著的,他送的手鍊及項鍊,以及他給她的銀行卡,還有一張便條紙。
「你卡里的錢我一分都沒動,這些年謝謝你,對不起。」
將近十多年的陪伴和愛戀,無數個夜晚的抵死纏綿,最終只剩寥寥幾句。
他沒管桌上的東西,拿起手機,給郁燕曉打電話,她的電話卻成了空號,猶豫之下,他打給了郁辭衍。
「小陸總,找我有事?」郁辭衍似乎心情不太好,語氣帶著一絲不耐煩。
「郁先生,想問您妹妹在哪?」陸修遠道。
「據我所知,小陸總和家妹並無交情吧?」郁辭衍回道。
聊了幾句,陸修遠深知自己在郁辭衍這裡問不出什麼之後便掛了電話。
「滿意了?」電話掛斷過後,郁辭衍轉頭,對一旁縮在沙發上紅著眼眶的女孩說道。
郁燕曉沒有回答,只是抬眸看了眼郁辭衍,隨後開口:「我想出國。」
她想逃離這個家。
這個扭曲、陰暗,讓她永遠都當不了自己,連自己的人生都沒辦法做主的家。
看著她紅著的眼眶,郁辭衍煩躁的皺了皺眉,隨後鬆口:「行,我想辦法從父親母親的眼皮子底下把你偷渡出去。」
09.重歸於好
最終,郁燕曉的出走計畫宣告失敗。
郁文忠和藍語梅親自去機場抓的人。
那時,郁燕曉都過了安檢了,送機的郁辭衍正要出機場,卻看到郁文忠和藍語梅氣勢洶洶的走進來,意識到不妙,連忙跟了上去,就見郁燕曉被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的架了出來。
二人經過郁辭衍時,郁文忠對他道:「回去再收拾你。」
他握緊雙拳,面上毫無波瀾的跟了上去。
一回到家,郁燕曉就直接被鎖到了房間內。
郁文忠直接將郁辭衍拉到了祠堂,拿出了家法,一棍一棍的砸在郁辭衍身上,每一棍都用盡了全力。
郁辭衍面上毫無表情,也沒發出聲音,任由棍子砸在自己身上,好似已經習慣了。
「長大了,翅膀硬了?」郁文忠打累了,將家法丟在一旁:「私自送郁燕曉出國?嗯?」
郁辭衍沉默不語。
樓上房間內,郁燕曉巴著門想要聽樓下的動靜,然而隔音太好,她什麼都聽不到。
然而隔天,她就收到郁辭衍因傷口發炎發高燒被送進醫院,以及陸修遠聽到郁父郁母回來的消息,提著禮品登門拜訪的消息。
啪搭,門鎖開了。
郁燕曉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竟然被關個一晚上就被放了出來,原因還是因為前幾天自己一心想遠離的陸修遠。
「跟我走吧。」即便心裡很多埋怨,但當看到面色蒼白的郁燕曉,他又開始心軟了。
他沒給郁燕曉拒絕的機會,拉著郁燕曉直接離開,郁文忠和藍語梅陪著笑的將他送離。
「先帶你吃點東西,等等我們去醫院看你哥。」上了車,陸修遠對著郁燕曉道,語氣帶著一絲郁燕曉從沒聽過的不耐。
今天罕見的,陸修遠帶了司機。
聽到陸修遠的語氣,原本想撲進他懷裡大哭一場的郁燕曉一愣,意識到眼前這個曾經對自己百般呵護的男人已經被自己傷透了。
她沒有說話,壓抑著不讓自己哭出聲,就在一旁默默的啜泣。
一旁的陸修遠示意司機將隔板升起來後,嘆了口氣,將郁燕曉拉到了懷裡。
「要哭就哭出來,嗯?」郁燕曉聞言抱住了陸修遠的腰大哭了起來。
「傻。」陸修遠啞著聲音道:「那麼想逃離那個家,嫁給我不就好了?」他食指在她的鼻子上輕輕刮著。
「放心吧,知道你不想要我們之間有利益糾葛,那我有的是方法讓他們得不到一點利益。」陸修遠溫聲道:「就算有,我也會幫你討回來。」
陸修遠的聲音讓她格外的安心,再加上前天累了一整晚又擔驚受怕一整天,郁燕曉很快就在陸修遠懷裡睡著了。
「曉曉。」到醫院時,陸修遠將郁燕曉喊醒。
郁燕曉揉了揉眼睛,雖然還想繼續睡,但又想到還在醫院裡的兄長,最終還是乖乖下車,跟著陸修遠去病房。
推門進去時,郁辭衍半倚在病床上處理工作,看見陸修遠和郁燕曉進來絲毫不感到意外。
「謝了。」看著郁燕曉毫髮無損的被帶來,郁辭衍說道。
「應該的。」
看著這兩人一來一往的,郁燕曉疑惑的打量二人。
陸修遠見狀發出一聲輕笑。
「昨天你哥在機場看到你爸他們的時候就給我打了電話。」他解釋道。
10.郁辭衍
郁辭衍這輩子都活在父親及母親嚴厲的教育下。
初次見郁燕曉時,他十二歲,那時只覺得這小孩好乖,怎麼大家說什麼她就做什麼。
後來,郁燕曉漸漸的長大,越來越叛逆,表面上對父親母親千依百順,實則陽奉陰違。
看著好似活的自由自在她,郁辭衍有時會覺得自愧不如,不知是帶著什麼樣的心情,時常在父母對她施壓時偷偷的幫襯一下。
當郁燕曉跑來跟自己說她想逃離時,他第一個想法其實是想留住她的。
他想要她陪他繼續待在這深不見底的深淵之中。
可他又有什麼資格和藉口挽留呢?
於是幾乎是毫無考慮的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所以當他看到父母走進機場抓人時,他竟可恥的感到慶幸。
回到現在。
他躺在病床上,神色平靜的處理著公事,好似前一天被打到滿身是傷,又因傷口發炎被送來醫院的人不是他一般。
感受到病房門被推開,郁辭衍下意識抬頭,然後就見陸修遠走了進來,身後跟著臉色蒼白的郁燕曉。
他唇角微微勾起,隨後又很快的被他壓下。
「你們慢慢說吧,我在樓下等你。」陸修遠說道,語畢離開了病房。
「哥哥,你沒事吧?」郁燕曉擔憂的問道。
他將手上的公文放到一旁,笑道:「我能有什麼事呢?」
「你騙人!」郁燕曉道:「我聽說父親打你了。」
兄妹倆在病房內談了許久郁燕曉才下樓。
看著緊閉的房門,郁辭衍扯了扯唇角,自嘲的笑道:「我在奢望什麼呢?」
樓下,陸修遠牽著郁燕曉在停車場走著。
「陸修遠,我……」郁燕曉話還沒說話就被打斷:「那天的事情,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行不行?」
陸修遠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郁燕曉便主動的閉嘴了。
二人坐上了車,郁燕曉看著窗外的景色,直至發覺他們已經駛出了鬧區,郁燕曉發現不對勁,抬頭看向駕駛座上的陸修遠。
陸修遠在一旁停了車,轉頭對上郁燕曉的雙眸。
「曉曉。」他喚著她的名字:「我忍不到回家了,就在這裡好不好?」他嗓子微啞,是動情的證明。
沒等郁燕曉回答,他就一個轉身,從駕駛座跨到了副駕,動了動按鈕讓椅背微微往後躺,然後是鋪天蓋地的吻落下。
另一邊,病房內。
郁辭衍一手拿著讓人調查的,他父母回國後的行程及和什麼人見了面,另一隻手在桌子上一搭一搭的敲著。
「小郁總,還有一件事情要報告。」那人小心翼翼的,深怕下個要報告的事物會惹怒眼前的人。
「說吧。」郁辭衍莫得感情的開口。
「小姐和小陸總離開後,車子往郊區開,後來停在路邊,似乎在……」後面的話,那人不開口,郁辭衍也明白。
他瞇了瞇眼,呢喃般的道:「他們又在一起了?」
隨後自嘲的勾唇一笑,讓那人滾出病房。
11.車震play
車內的氣溫陡然飆升,狹小的空間內充斥著兩人的喘息。
陸修遠將副駕的椅背調到最低,將郁燕曉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
他低頭,吻落在她的後頸上。「曉曉,今天從後面好不好?」嘴上是詢問的話語,卻早已不容拒絕的將滾燙堅硬的性器放出,隔著布料抵在她股間。
郁燕曉今天穿的雪紡紗裙,如今近看可以若隱若現的看到裡面的蕾絲內衣及丁字褲。
陸修遠食指指尖挑了挑丁字褲的綁帶,那層唯一的阻隔也消失了,他腰間一個發力,將性器插入了穴里。
「曉曉是不是知道今天我要在車上操你所以特別穿的裙子? 」陸修遠掐著她的腰,一下比一下還大力,象是要將她拆骨入腹一般。
「修遠哥哥~輕點……不要了啊……」後入的姿勢本就比平常的深,再加上他發了狠的動作,饒是早已習慣了這人幾乎每晚都來的郁燕曉也受不了,連忙喊停,可話卻被陸修遠撞得支離破碎。
他的車很穩,即便車內晃成這樣,從外看去,卻只能看見小幅度的晃動而已。
微微顫動的像蝴蝶的雙翅似的,郁燕曉達到了今天第一次高潮。
陸修遠雙手撫上了她的背,他手掌的溫熱隔著布料傳遞到了她身上。
「曉曉。」陸修遠沒給她喘息的機會,仍大力的抽插著:「你是我的。」
車內的雲雨久久未曾散去,直至夕陽西下,陸修遠才放過郁燕曉。
陸修遠將車停在家門前,打算先將郁燕曉抱下車,誰知一下車,就看到一輛車牌有些熟悉的黑色賓利停在對面。
那是郁辭衍的私人座駕之一。
似乎是看到了他們,郁辭衍從駕駛座拉開車門出來,迎面對上抱著郁燕曉的陸修遠。
他看了眼他懷裡的女孩,睡顏恬靜,嘴裡不知在咂巴著什麼,似乎是夢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
「我來帶她回家。」這個「她」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呵,你父母都在,你還帶她回家?豈不是讓她往火坑裡跳?」陸修遠帶著嘲諷的說道:「那種事情,我不會讓她經歷第三遍。」
郁辭衍握緊雙拳,他知道陸修遠所說的第一遍是什麼。
是郁燕曉小時候不知道突然發了什麼瘋的想逃離這個家,被他們的父母抓了回來,關在房裡關了三個禮拜,也是那一次過後,原本乖的不行的郁燕曉性情大變,變得我行我素,做什麼都看心情。
「你在自欺欺人什麼?」郁辭衍惱羞成怒:「想也知道,曉曉是不會答應嫁給你的,你以為你這樣能得到什麼?」
陸修遠冷嗤一聲:「我們兩個的事情,就不勞您費心了,您還是快回醫院休息吧,郁大少爺。」語畢,頭也不回的將郁燕曉抱進屋子裡。
只是他沒想到,等他出來準備把車停進車庫時,郁辭衍還在。
12.良宵
「郁辭衍!」陸修遠揮著拳頭,眼看就要打上郁辭衍,拳頭卻被後者給接住。「你到底想幹嘛?郁辭衍,你別他媽因為自己在地獄裡,就想拖著人下去陪你!」
郁辭衍被戳中了心中所想,身形一僵,隨後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他一路開車疾駛至一處高檔會所,走下車,隨意的將鑰匙拋給一旁的代價後徑直上了樓。
「小郁總。」早就收到消息候在裡頭的人在郁辭衍一出電梯後連忙前去迎接。
郁辭衍睨了那人一樣,見她那雙酷似郁燕曉的大眼睛,嗤笑了一聲,也不等對方說話,直接將那人拉進房間。
「幾歲?」他將那人按在門板上,低頭去吻那人的脖頸。
「2、24。」那人顫顫巍巍的回答,卻又聽郁辭衍問出了下個問題:「叫什麼名字?」
「曉昀。」那人回答。
郁辭衍在曉昀的脖頸處咬了一下,啞聲道:「曉曉……。」然後暴力的撕開曉昀身上的連身短裙,撥開她的內褲,手在她的花縫處挑逗著。
另一邊,郁燕曉睜開眼時,陸修遠不在。她拿起手機,打開社群軟體,登入了另一個帳號,果不其然,大量訊息湧入。
她看著那些訊息,分別來自五人。
郁燕曉掰了掰手指,點開了某個明星小鮮肉的訊息,就見最新一則訊息停留在昨天:「姊姊,我是不是哪裡惹你不開心了?不然你怎麼都不回我訊息。」
郁燕曉手指在螢幕上敲了敲,高冷的回了句:「最近忙。」
對方几乎秒回:「那姊姊下禮拜有空嗎?」
郁燕曉:「看是什麼事。」
對面:「下禮拜是我的演唱會。」
「那沒空。」郁燕曉極為冷酷的回覆道。
似是感受到郁燕曉的冷漠,對面沒再回覆,郁燕曉也沒留戀,直接退出聊天框,
開門聲響起,郁燕曉面不紅氣不喘的將手機放到一邊,然後她被撈進了一個懷抱內:「在看什麼?」溫柔的聲音響起,身後的人輕輕的在她的頸後落下一個吻。
郁燕曉轉身,迎上了陸修遠的吻,跨坐在他腿間,不斷的在他某處磨蹭著。
「剛剛在車上沒滿足你嗎?嗯?」陸修遠笑了笑,伸出一隻手覆上她的胸乳,另一手扣住她的頭,加深了吻。
另一邊,郁辭衍沒做任何的前戲就直接插入。儘管曉昀痛不欲生,卻只能咬牙忍住。
也沒等她適應,郁辭衍插入過後就開始大開大合的抽插,為了增加些潤滑,曉昀伸手摸到下面,捏住花核,隨著郁辭衍的抽插揉捏著。
很快,撲哧撲哧的水聲在房間響起,郁辭衍不斷的喊著「曉曉」二字。
一絲不掛的郁燕曉被陸修遠抱在懷裡。他腿間不停的挺動著,磨著她早已泥濘不堪的腿間。
郁燕曉伸手摸到自己的陰核,配合著陸修遠挺動的節奏挑逗著,時而故意擦到柱身,讓陸修遠發出舒服的喟嘆。
番外:臣服?
房間內,陸修遠右手掐著郁燕曉的脖子,左手扣著她的細腰:「曉曉,你答應過不會再跑的。」
郁燕曉感覺到快要呼吸不到空氣,伸手想要掰開掐著自己脖子的那隻手,卻屢次失敗,霸道的吻落了下來,將她僅存的氣息奪去,直至她快要窒息,肆意掠奪的唇舌才離去。
「咳咳。」郁燕曉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陸修遠,陸修遠見她那平靜無波的面上因窒息多了一絲的泛紅,勾了勾唇,對她道:「你什麼騷樣我沒見過?現在給老子他媽裝什麼清純?」
嘶啦。
郁燕曉身上的衣服被陸修遠撕開,然後被他拖進了房間,放到了床上。
郁燕曉壓根來不及反應發生了什麼,只感覺到手上一涼,然後聽到喀嚓一聲,自己的右手就被和床的欄杆銬在一起了。
「陸修遠,你他媽瘋了?我哥知道是你把我帶走了,你不怕他去報警嗎?」郁燕曉掙扎著朝陸修遠喊道,手腕因掙扎印出了一圈圈紅痕。
陸修遠壓根沒聽她說話,手從後面拉住郁燕曉的頭髮,將她的頭壓到自己早已頂出一個帳篷的褲襠前。
他拉下拉鍊,放出了挺立已久的欲根,對著郁燕曉命令道:「含進去。」
郁燕曉偏頭拒絕,卻被陸修遠硬生生的扯了回來,將性器抵在她的唇上。
他一個發力,郁燕曉就被迫張開唇,將他粗大的肉莖給含了進去。
他沒給郁燕曉任何喘息的機會,每一下都整根沒入,深深地頂進了她的喉嚨內,他比任何人都還要清楚,一旦給她一個可能,下次她就會變本加厲的報復回來。
郁燕曉被迫張口吞著粗大的性器,口水不斷從她口中滑落,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時,陸修遠抵著她的喉嚨射了出來。
大量白濁噴洒在她的喉嚨內壁,她被嗆的直咳嗽,卻被陸修遠捂住了嘴:「曉曉,要乖乖吞下去才可以喔。」
她嫌棄的皺了皺眉,卻知道自己沒得選擇,只好乖乖的吞了下去。
見此,陸修遠滿意的笑了。
他將郁燕曉的大腿掰開,瞥見她微微濕的穴口,輕笑道:「不過是讓你口就濕了,還說你不願意?郁辭衍知道你那麼騷嗎?連幫我口都能濕成這樣。」
陸修遠說這話的時候溫熱的氣息噴洒在郁燕曉的陰部,她忍耐著才沒有發出輕吟聲。
陸修遠將微軟的性器抵在她穴口,磨蹭幾下就直接插了進去。
陸修遠太大,再加上潤滑不足,郁燕曉在他插進去的那一刻就痛苦的叫出了聲,陸修遠自己也不好受,穴內太乾了,寸步難行,動一下都是煎熬。
他讓郁燕曉跪著手撐地,手伸到前面去大力搓揉著她的乳房。
「郁辭衍也會這樣玩你嗎?」陸修遠低頭附在她耳邊說:「他知道你高中開始就每天被我干,早就變成了一天不挨操逼就癢的發慌的小騷貨嗎?」
郁燕曉聽完覺得羞恥,花穴卻止不住的流水……
13.窺見
晚上,郁燕曉從陸修遠那溜回家,剛進門,就見郁辭衍房門沒關緊,流了一個小縫,透出了細碎的光,裡面還有一些說話聲。
郁燕曉走近,裡面還傳來了輕微的碰撞聲和喘息聲。
她有些意外。因為這是第一次郁辭衍直接將人帶回了家裡。
她透過門縫看進去,入目是郁辭衍小麥色的寬闊的背,光裸的背上全是傷疤,觸目驚心。在他身下,是一雙白皙的腿,隨著他的動作而晃動著。
郁燕曉默默的退開,跑回自己的房間。腦內不斷的重播房間內的情景,讓剛被陸修遠喂飽的她再一次飢渴難耐。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去,最後什麼都不剩。
她走進浴室,打開浴缸的水龍頭開始放水,隨後走進淋浴間,將水龍頭從掛勾上取下,將水流開到最強,讓水柱在自己的小腹上劃圈。
腿間開始有些許濕意,她嘴裡不經意間發出舒坦的呻吟,然而水柱沒辦法滿足她的慾望,只覺得越來越空虛。
她關掉了水,走出浴室擦乾了身子,打開隱密的柜子在眾多玩具內挑選了一會兒,最後選中了一個可以邊插穴邊玩陰核的。
她坐在書桌前,將遙控器握在手裡,打開按摩棒的振動模式,在穴口刺激,慢慢的插進穴內。
被填滿和振動的快感直接讓她舒爽的大聲呻吟。
淫液順著她的腿根流了一地,她身體一抽一抽的,很快達到了高潮。
高潮之後,又是反撲而來的空虛。
她覺得沒意思,拔掉了按摩棒,回到浴室隨意的沖洗身子後便睡下了。
隔天早上,郁辭衍便不在了,連同那個女人也不見了。
郁燕曉蠻不在乎的坐到餐桌前,吃起了擺放在桌上的早餐。
她拿起手機,回覆了某個人的訊息:「下周有空。」後,便將手機反扣在桌上。
另一邊,某辦公大樓的頂層辦公室內。
郁辭衍將不著片縷的曉昀壓在玻璃落地窗前,自己西裝革履,唯有腿間的拉鍊開著,性器一下又一下的在曉昀的花穴里抽插。
曉昀面對著窗外,感覺外面有人看著,羞恥極了,不斷喊道:「不要,嗯,會被人看見的!」然而她的話只會被郁辭衍撞碎。
風雨停歇後,郁辭衍沒來由的,突然想聽聽郁燕曉的聲音。
他拿起手機,一通電話撥了出去。
那邊接起來時只有雜音,「郁燕曉?」郁辭衍催促,那頭終於有說話聲響起:「哥哥,怎麼了嗎?」
那頭突然傳來幾句悶哼,然後又是一陣雜亂的聲音,就聽陸修遠的聲音響起:「寶貝,乖,別分心了。」然後電話啪嗒一聲似乎是被丟在地上。
不知怎麼的,郁辭衍沒有掛掉電話。
他聽著電話里,郁燕曉一陣又一陣的呻吟及求饒,才剛泄了的性器又硬挺了起來。
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郁辭衍趕緊掛掉了電話,連忙進了裡間的浴室解決。
14.開端
陸修遠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他輕輕鬆開懷裡的郁燕曉,動作輕柔的給她抑好被角,確保她不會著涼後,輕手輕腳的走出了房間。
「媽,怎麼了嗎?」話才出口,那邊就傳來陸母的怒吼聲:「你還敢問我怎麼了?!給我滾回來一趟!!」語畢不給陸修遠機會,徑直掛斷了電話。
陸修遠給郁燕暁留了張紙條便驅車回家。進到家門口,陸母及陸父已經在客廳等著他了。
「爸、媽。」他喚道。
「我們說過你幾次了,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帶個女孩回來給我們看看!又不願意去見我們給你安排的,你的婚事到現在都沒個著落……」
「媽……。」陸修遠直接開口打斷了陸母的發言:「我有自己的打算。」
「你每次都怎麼說,也沒見你有什麼打算,我不管,反正下個月喬家女兒的生日宴你是必須去的!」
「媽,我有喜歡的人了。」陸修遠嘆氣,直接和母親坦白。
「真的?」陸母半信半疑,讓他下周把人帶回去給她見見後就放過了他。
另一邊,郁燕曉起床後,見到陸修遠留的字條,沒多在意,下床換身衣服後便出門了。
她給言秋髮訊息,破天荒的,整天回訊息快的象是住在網線上的言秋今日卻不知道上哪去了,言秋不在,郁燕曉無事可做,只好驅車回家。
郁燕曉進門時,郁辭衍正好剛回來,郁辭衍轉開門,視線定格在郁燕曉布滿紅痕的脖子上。
「哥?」感受到對方灼熱的視線,郁燕曉抬頭看去,撞進了郁辭衍幽深的雙眸中。
郁辭衍悠悠的移開視線,道:「下個月喬家女兒的生日宴,你陪我去吧。」語氣強硬,不容置喙。
「喔。」郁燕曉毫不在意的答應了。
「給你一個忠告,你要好好把握,喬家似乎有意和陸家聯姻,近幾日他們兩家長輩走動的很頻繁。」留下這話後,郁辭衍就進門直接上了樓,只剩郁燕曉在原地。
看著郁辭衍離開的方向,郁燕曉垂眸,緩緩的也進自己房間了。
比起陸修遠的景苑,郁家相比之下顯得寂寥,郁燕曉環顧了會兒自己酒店套間似的房間,心裡有些空虛。
會所包間內,郁文忠和藍語梅過的可一點也不空虛。
裡面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正狂歡著。
郁文忠看著赤身裸體的藍語梅,眸底沾染著欲色。
他將藍語梅抱起,用滾燙的性器緩緩磨蹭著她的下身,嘴裡時不時發出低喘。
藍語梅隨著郁文忠的撫動擺動著身子,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嬌喘。
郁文忠一個發力,性器進入了妻子體內,他一下又一下的抽送著,速度越來越快,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彷彿只將身下的人當作洩慾的工具。
藍語梅也沒在意,只是呻吟聲越來越大,享受著性愛帶來的快感。
在扎堆白花花的肉體中,夫妻倆看向彼此,眼神包含慾望及渴望,獨獨沒有愛意。
15.初露端倪
結束一次後,郁文忠便嫌棄的將性器從藍語梅體內抽出。
若不是因他們進來的晚,大家都已經開始了,不好打擾,不然他才不會出此下策。
有些人結束了第一輪,藍語梅和郁文忠各自去尋找自己的對象,神情淡漠的好似剛剛只是他們的一段露水姻緣。
郁燕曉躺在床上,覺得無聊,打算拿出手機消遣一下,卻發現在房間內東摸摸西找找都找不到自己的手機,她連忙到車庫,又找了一遍自己剛剛開回來的那輛車,發現到處都沒有手機。
她回想了一下,自己出景苑前給言秋髮過訊息,似乎就直接將手機丟在了鞋柜上。
想到手機內尚未登出的帳號,郁燕曉急忙驅車又回到景苑,進門卻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此時陸修遠正站在門口,看起來剛回來的樣子,手裡拿著一部手機仔細端詳。
「修遠哥哥?」她出聲試探道。
既然他對你那麼好,那為什麼不能是他?
言秋的話在內心想起,郁燕曉內心升起異樣的感覺,卻被她強壓了下去。
「曉曉?出門去哪了?」陸修遠神色如常的問道。
見他如此,郁燕曉鬆了一口氣:「我回了一趟家,剛到家就發現手機沒帶。」
陸修遠將手機遞給她,溫柔地問道:「在這吃飯嗎?」
郁燕曉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恰巧看到了許多通知,她點開和郁辭衍的對話框,就見她哥讓她今天陪他去個晚會。
「恐怕不太行。」郁燕曉拒絕:「有個晚會需要我要陪我哥出席。」
陸修遠也沒強求,只認真的道:「那你這周六可以嗎?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郁燕曉瞥了眼月曆,周六正是她答應要去看演唱會的日子:「周六不行,周日行嗎?」
陸修遠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目送郁燕曉轉身離去的背影,眼底滿是複雜的情緒。
晚宴上,郁燕曉心不在焉,在思考陸修遠的反常。
她拿到手機時,手機並無異常,可見陸修遠只是拿起了她的手機端詳,並沒有打開螢幕介面。
可他今天的態度很是奇怪。
平常他不會用這麼認真的語氣問她要不要一起吃飯。
他們一起吃飯這件事情,彷彿已經是很稀鬆平常的一件事情,根本不用需要說的那麼認真。
郁燕曉沒有深想下去,因為郁辭衍打斷了:「累了?」他關切地問道。
郁燕曉順著他的話點了點頭,然後被他帶到旁邊休息。
「曉曉。」一坐下,郁辭衍突然開口叫她,他手指向宴會廳的一處,
郁燕曉順著他指尖的方向看去,就見一個明媚乾淨的女孩。
「那個就是喬家的女兒。」郁辭衍開口道。
郁燕曉看著那個女孩,明媚乾淨、活潑開朗,和她完全是個反義詞。
女孩的身旁是和陸家父母談笑著的喬家父母,他們看著彼此和孩子的眼神都帶著愛,是父親母親看向彼此、看向她和郁辭衍的眼神中不會有的東西。
陸家父母肯定會更滿意喬欣然這個兒媳婦吧。
她在心裡想。
像她這樣陰暗、不知道愛是什麼,在仇恨中生長出來的人,又有誰會要呢……?
16.陌路
晚會結束回到家,郁燕曉坐在陽台發獃。
她坐在那裡坐了很久,直到夜深了才回房。
隔天起床,頭似乎有些暈乎乎的,她沒有理會,以為是吹風吹太久有些頭暈,便沒想太多。
很快,禮拜六到了。
在一眾拿著螢光棒瘋狂喊著應援的粉絲中,郁燕曉顯得格格不入。
她定定地看向台上的傅航,腦中卻在想很多事情。
想陸修遠,想喬家的女兒,還莫名的突然想起了她的生母。
傅航下台後,郁燕曉被帶到了後台,她將事先準備好的花束遞給傅航:「謝謝你的票,今天的演出很精彩。」
傅航靦腆一笑,接過花束:「姐姐喜歡就好。」他微微觀察郁燕曉的神色,發現她臉頰微紅,擔憂地問道:「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只是頭有些暈而已,沒事,我朋友還在等我,我先走了。」郁燕曉話落便轉身離開了。
上了言秋的車後,郁燕曉被言秋車內的低溫凍了一下。
「冷。」她道。
「我覺得還好呀。」言秋覺得疑惑,還是伸手將空調溫度調高了幾度。
到言秋家後,言秋轉頭看向郁燕曉,就察覺到她不對勁。
言秋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被滾燙的溫度嚇到了:「你發燒了?」
郁燕曉已經有些燒迷糊了,沒有接話。
「我帶你去醫院!」語畢,言秋準頭就要回去開車,卻被郁燕曉阻止了「不想去醫院。」
言秋強不過她,只好將她搬回家照顧著。
等郁燕曉隔天再睜開眼睛時,她的頭還有些暈,似乎還在低燒。
她拿過了毯子,蓋在照顧自己一宿,現在趴在床邊睡著的言秋伸上,拿起手機就出門了。
和陸修遠碰面進到餐廳後,外面就下起了瓢潑大雨。
郁燕曉覺得陸修遠今天不對勁。
他似乎很緊張。
終於,吃完飯,陸修遠切入了主題。
他摸索著緊了手心裡一直握著的首飾盒,開口道:「其實今天找你來,是有話想說。」
陸修遠表情認真:「我知道我答應過你,不會強求你什麼,但我希望我們的人生規劃都有彼此,所以……」他拿出了首飾盒緩緩打開:「曉曉,你願意嫁給我嗎?」
陸修遠仔細的觀察著郁燕曉此時的表情。
她此時的表情有驚訝,掙扎,恐懼和害怕,唯獨沒有喜悅,讓他有些失落。
「曉曉,我父母在催婚,如果你今天不答應我,我只能……」
郁燕曉打斷了陸修遠的話:「修遠哥哥」她強擠出一抹笑,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淚:「我們斷了吧。」
陸修遠愣住,不可置信地看向郁燕曉。
郁燕曉苦笑:「我一開始就說過的,我不知道什麼是愛,更不會愛人,所以不要奢求,也不要愛上我。」
陸修遠冷笑一聲:「你不能愛我,可你的愛卻可以分成很多份給了很多人,是吧?」
郁燕曉驚訝的抬頭,就聽陸修遠語帶抱歉:「對不起,我不該擅自看你手機的預覽訊息。」
郁燕曉吸了一口氣,狠下心來回覆了他上一個問題:「是。」
「曉曉……」陸修遠伸手抓住了郁燕曉的手,後者微微抬眸望著他「我說,我們斷了吧。」
兩人最後不歡而散,是陸修遠先放開的手。
他徑直開車離開,滿腦子全是他們這幾年的點點滴滴。
郁燕曉也無心留下,只是隻身走進外面的磅礡大雨中。
17.不愛
郁燕曉在大雨里走著,手機不斷跳出來電顯示可都被她忽視了。
她突然覺得一切都亂了套。
她不知道自己還可以找誰,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
忽然,她的腦海內冒出一個人的身影。
雖然那個人平時讓她有些畏懼,可發生事情總讓她除了陸修遠以外第一個會想起的人。
她撥通了電話,對面接通之後,她帶著哭腔,喊了一聲:「哥……。」
電話那頭似乎有些焦急,沒開口說什麼,只問她:「在哪?」
郁辭衍到的時候,副駕駛坐著還跟著早上起床找不到郁燕曉,只好找郁辭衍求助的言秋。
郁燕曉上車後,他將她身子擦乾,然後探了探她的額頭,就發現她的額頭此時滾燙的不行。
「去醫院。」他對前面的司機說道,不顧郁燕曉的反對。
到了醫院,郁辭衍讓司機先送言秋回去。
她有很多話想問,可眼下不是適合的時機,只好接受郁辭衍的安排,乖乖回了家。
郁燕曉這一病就病了好幾天。郁辭衍象是不用工作一樣,在醫院裡守了好幾天。
期間,陸修遠來過,卻被郁辭衍擋在了病房門外。
出院那天是個好天氣。
郁燕曉給陸修遠傳了最後一則訊息後便封鎖了對方。
--「景苑那些東西我不要了,你隨意處理吧,至於你的卡,裡面的錢我只花過一次,已經補上了,托我哥拿給你,你應該收到了。」
車上,郁辭衍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為什麼最後沒選陸修遠?」
郁燕曉垂頭。
這個問題,言秋也問了很多次。
她是怎麼回答的?
想到了,最後一次,她回答道:「我學不會愛是什麼,更不可能愛上陸修遠,既然給不了他想要的,就別繼續耗著了。」
說白了,她不想繼續耽誤陸修遠,也覺得對方的感情讓她很有壓力,不如就忍痛斷了。
言秋的話卻讓她陷入迷茫。
「可當你決定斷了的那一刻會感到痛苦,不就代表你多多少少有些走心了嗎?」
郁燕曉不想深思這個問題,也不想回郁辭衍的話,轉頭看向車窗外發獃。
對方沒搭理自己,郁辭衍也不惱,自顧自地開著車。
郁辭衍將郁燕曉載回家後又出門辦事去了。
郁燕曉回到房間,躺到自己的床上,有些無聊,打開手機,鋪天蓋地都是陸喬兩家即將聯姻的消息,以及因攀附陸家失敗,氣急敗壞發訊息罵她的父母。
她無所謂的已讀了訊息,沒有回覆,只是心裡覺得很是煩躁。
體內的燥熱讓她十分難耐,想要以另一種形式發泄,她點開了個色情小說網站,卻沒找到能讓她有感覺的。
突然,她想到了什麼,打開小帳內某個對話框……
18.陌聊
「在嗎?」她問向對面。
對面很快回覆了:「?」
陳以遷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給郁燕曉回訊息。
見郁燕曉約自己出去,他覺得稀奇地問道:「今天不用陪男伴?」
要說陳以遷為什麼會知道陸修遠的存在,要從他們倆怎麼認識說起。
兩年前,郁氏旗下的某個軟體開發公司設計出一款陌生聊天軟體。在當時還蠻流行的,郁燕曉聽言秋那段時間時常提起,也下載了一個。
有男有女,軟體早就被許多人拿來約炮,幾乎只要匹配到一男的,要馬是問你「約嗎?」不然就是問「叄圍多少?」
這些約炮的全會被郁燕曉跳過,偶爾遇到幾個單純聊色的,郁燕曉會意思意思的陪對方玩一下,而陳以遷是郁燕曉在這之中唯一遇過一個不約炮也不聊色,單純和她聊天,還意外和她聊得來的人。
以往都是陳以遷約的郁燕曉,郁燕曉開口約陳以遷的次數寥寥可及。
郁燕曉短短的回覆:「分了。」
陳以遷勾起唇角,答應了郁燕曉的邀約。
餐廳內,陳以遷和郁燕曉對立而坐,郁燕曉沒有解釋和陸修遠分開的原因,陳以遷好奇,卻也不打算自己開口問,二人就這麼安安靜靜地等著菜上桌。
吃完飯,郁燕曉率先開口:「也沒什麼,豪門嗎,家裡人總是會催婚的,我不想結,所以就分了。」
「你就沒想過和他走形式婚姻?」陳以遷問道。
郁燕曉攤手,表示自己不想走父母的老路了。
「那傅航呢?」陳以遷手指輕敲桌子,眼神帶著玩味「為什麼第一個想到的是我,而不是傅航?」
郁燕曉抿抿唇,道:「因為你知道全部。」
陳以遷笑了,他站起身,從兜里拿出車鑰匙:「走吧?」
郁燕曉疑惑:「去哪?」
陳以遷回答:「載你回家,我可沒有隨便跟女生開房的習慣。」
想到自己那空蕩蕩的家,郁燕曉道:「不想回家。」
最終,二人去到了KTV。
看著郁燕曉點的嗨歌,陳以遷沒從這人身上看出失戀的樣子,倒看出了她的精力過於旺盛。
二人唱著歌,原本陳以遷坐著,郁燕曉在旁邊蹦蹦跳跳的,慢慢變成郁燕曉貼著陳以遷唱歌。
隨著歌曲的歌詞越來越露骨,包廂里的氣氛也越來越曖昧。
終於,陳以遷忍不住了,他一個翻身,將郁燕曉壓在椅子上:「今天存心勾引我,嗯?」
郁燕曉沒有回答,只是笑著將手搭在陳以遷的肩膀上。
陳以遷咬牙:「別逼我在這裡干你。」
郁燕曉嘴角勾著笑:「好像也不是不行。」話落,便是塑料包裝被打開的聲音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19.KTV
比起陸修遠帶著霸道的溫柔,陳以遷動作狠的不像話,還喜歡說一些dirty talk 。
「寶寶,這樣子你喜歡嗎?」陳以遷捧起郁燕曉的雙腿,輕輕的吻了左腿,再轉移到另外一隻腿上。
郁燕曉聽到陳以遷對自己的稱呼,臉微微紅。
她想起有時候她會在社群軟體上和他撒嬌發瘋,像是讓他叫自己寶寶之類的。她沒想到這個稱呼有一天會被他搬到現實來用。
「喜歡。」她悶悶的回答道。
郁燕曉配合著陳以遷的動作,伸出雙手,撒嬌道:「要抱抱。」
陳以遷唇角勾起:「叫我哥哥。」
郁燕曉聽話的開口:「哥哥,要抱抱。」
突然,她想起了郁辭衍那張臉。
沒等她猶豫,她就落入了陳以遷溫暖的懷抱里。
記憶中,好像家裡的人只有郁辭衍會抱她。即便有時候擁抱一觸即離,有時候只是為了在外面作秀,但她記得,每次郁辭衍抱自己的時候他身上都會有好聞的淡淡的煙草味。
「還有精力出神?」陳以遷低頭,狠狠咬了郁燕曉嘴唇。
郁燕曉思緒被拉回,她看了眼面前陳以遷被放大的臉,微微抬頭,回應了對方的吻。
還沒進入正題,前戲結束而已,郁燕曉就被陳以遷弄得全身都是紅痕。
看著滿身紅痕的郁燕曉,陳以遷笑道:「你怎麼那麼嫩啊,用一下就紅。」
「你可以用大力一點。」
「那我就不客氣了。」
陳以遷真沒跟她客氣。
他拉起郁燕曉的一條腿,將她拖靠近自己。
他用下身貼住她的,隔著布料緩緩的摩擦。最後,陳以遷忍的不耐煩了,他將褲子脫了又脫了郁燕曉的內褲,然後將她抱了起來,讓她的手環住自己的脖頸,堅硬如鐵的欲根抵著幽徑的入口。
他抬頭,吻住了郁燕曉的唇,然後挺身將自己的分身送入郁燕曉體內深處。
他抱著郁燕曉一邊抽送一邊走到點歌機旁,故意問道:「寶寶,點首歌來唱好不好?」
因為雙腿離地的不安全感,和陳以遷每下都是全根抽出再狠狠的沒入,讓郁燕曉根本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知道放聲的呻吟,偏偏陳以遷還故意單手托著她,另一隻手拿起一隻麥克風遞到她嘴邊。
包廂內回盪著郁燕曉的呻吟聲,也還好他們選擇的這家KTV保密性和隔音效果都還不錯,但陳以遷沒打算提醒郁燕曉這件事情,反倒還在她耳邊道:「叫那麼大聲,會不會等等這一排的人都聽到了呢?」
郁燕曉聞言,咬住陳以遷的肩膀,原本放肆的浪叫聲變成了壓抑的悶哼聲。看更多好書就到:yeliao8.com
見她這副模樣,陳以遷沒繼續逗她,只是將麥克風放到一旁,讓她背靠著牆,加快身下的衝刺。
郁燕曉已經記不得自己到底抵達巔峰多少次,當陳以遷發洩,離開她體內後,她就倒在包廂沙發上抽搐了一會兒。
這種感覺是她和陸修遠做時感覺不到的。
陸修遠太在乎她的感受了,不捨得這樣玩。
直到平復下來,她勾了勾唇角,對陳以遷道:「換個地方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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