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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玉錄 (1) 作者:粉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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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17: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玄玉錄】
作者:粉粉的
2025年2月12日發表於pixiv
(略ntr 母子 亂倫 雙修)
======================
(1)
殘陽如血。
天邊燒起大片的火燒雲,將整個世界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
一個少年躺在柔軟的草垛上,嘴裡叼著一根不知名的草莖,百無聊賴地望著天空。
他叫林遠。
等下,他娘親會來接他。
林遠很確定。
因為他娘親,可是這方圓萬里赫赫有名的元嬰大修——洛青霜。
「也不知,今天娘親會不會給我帶好吃的?」
林遠心裡嘀咕著。
突然,天邊傳來一陣輕微的破空聲。
林遠猛地坐起身,眼睛亮了起來。
來了!
一道流光,由遠及近,迅速劃破天際。
光芒散去,一個身著華麗宮裝的女子,出現在林遠面前。
她身姿挺拔,一襲曳地長裙,裙擺上繡著繁複的金色紋路,像是某種古老的陣法,隱隱有靈氣流轉。
腰間束著一條鑲嵌著各色寶石的腰帶,更襯得她腰肢纖細,不堪一握。
宮裝的領口開得很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卻絲毫不顯輕佻,反而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禁慾氣息。
她烏髮如雲,用一支簡單的玉簪挽起,幾縷髮絲垂落在耳畔,更添了幾分嫵媚。
但她的眼神,卻清冷如冰。
這便是林遠的娘親,洛青霜。
「遠兒。」
洛青霜開口,聲音清冷,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娘親!」
林遠歡呼一聲,從草垛上跳了下來,撲向洛青霜。
洛青霜微微側身,避開了林遠的擁抱。
她的動作很輕,很柔,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林遠撲了個空,也不惱,只是嘿嘿一笑。
他早就習慣了娘親的性子。
「今日,可有好好修煉?」
洛青霜淡淡地問道,眼神掃過林遠。
林遠頓時有些心虛。
他今天……好像……光顧著玩了。
「回…回娘親,有…有的。」
林遠結結巴巴地回答,眼神飄忽不定。
洛青霜的眼神,仿佛能洞穿一切。
她靜靜地看著林遠,沒有說話。
空氣,仿佛凝固了。
林遠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住了,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他額頭開始冒汗。
「娘親……」
林遠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他知道,自己瞞不過娘親。
洛青霜依舊沒有說話,只是緩緩抬起手。
她的手指修長,白皙如玉,指尖隱隱有靈光閃爍。
林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不知道娘親要做什麼。
難道……要懲罰他?
洛青霜的手,輕輕落在了林遠的頭頂。
林遠一愣。
沒有想像中的疼痛。
只有一股溫暖的靈氣,從頭頂緩緩注入,流遍全身。
「唉……」
洛青霜輕嘆一聲。
「遠兒,你可知,為娘為何對你如此嚴厲?」
林遠低著頭,不敢看洛青霜的眼睛。
「因為……因為娘親希望我……能成為像您一樣厲害的修士。」
洛青霜搖了搖頭。
「不全是。」
「這修仙界,弱肉強食,殘酷無比。」
「為娘雖是元嬰修士,但在這茫茫修仙界,也不過是滄海一粟。」
「為娘……不能護你一世。」
洛青霜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一絲無奈。
「你若不努力,將來……如何在這殘酷的世界立足?」
林遠猛地抬起頭,看著洛青霜。
他第一次,從娘親的眼中,看到了一絲脆弱。
「娘親……」
林遠的聲音哽咽了。
「遠兒,你記住。」
洛青霜的眼神,再次變得堅定。
「只有你自己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
「為娘……只能給你指路,卻不能替你走路。」
「你……明白嗎?」
林遠用力地點了點頭。
「我明白,娘親!」
「從今天起,我一定努力修煉,絕不辜負您的期望!」
洛青霜的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這笑容,很淺,很淡,卻如同冰雪消融,春回大地。
「好。」
洛青霜輕輕撫摸著林遠的頭。
「走吧,回家。」
「回家」二字,如春雷般在林遠耳邊炸響,暖意瞬間流遍全身。他緊緊握住娘親的手,只覺那冰涼的觸感,此刻也變得溫暖起來。
兩人並肩而行,穿過一片茂密的竹林。林遠偷偷打量著娘親,夕陽的餘暉灑在洛青霜的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她身姿挺拔,細腰不堪一握,豐腴的臀部與修長的肉腿,在裙擺下勾勒出誘人的曲線。飽滿的胸脯將衣襟撐得滿滿當當,卻絲毫不顯媚俗,反而更襯托出她那英氣逼人,又帶著幾分禁慾的端莊優雅。
林遠心中湧起一股自豪。這就是他的娘親,世間最美麗的女子,也是最強大的修士!
突然,一陣陰冷的風吹過,竹葉沙沙作響,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洛青霜的腳步,戛然而止。她微微眯起眼睛,眸中寒光閃爍。
「遠兒,退後。」洛青霜的聲音,依舊清冷,卻帶著一絲凝重。
林遠心中一凜,他知道,有危險!他乖乖地退到洛青霜身後,一雙眼睛,警惕地注視著四周。
「桀桀桀……」
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聲,從四面八方傳來。
緊接著,一道道黑影,從竹林中竄出,將兩人團團圍住。
這些黑影,一個個面目猙獰,渾身散發著濃郁的魔氣,竟是數十個魔修!
林遠臉色蒼白,身體微微顫抖。他雖然知道修仙界殘酷,卻從未見過如此陣仗。
「元嬰修士?」為首的一個魔修,身材高大,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他看著洛青霜,眼中閃過一絲貪婪。「嘿嘿,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遇到一個元嬰修士,還是個如此美貌的女修!兄弟們,咱們的運氣不錯!」
其他魔修,也紛紛發出淫邪的笑聲。
洛青霜的臉色,依舊平靜如水。她緩緩抬起手,掌心之中,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憑空出現。
「找死!」
洛青霜的聲音,冰冷徹骨。
話音未落,她身形一閃,化作一道殘影,沖向魔修。
劍光閃爍,如九天銀河傾瀉而下。
慘叫聲,此起彼伏。
洛青霜的劍法,凌厲無比,每一劍,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那些魔修,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一個個如同草芥般,被斬殺當場。
林遠看得目瞪口呆。他知道娘親很強,卻沒想到,竟然強到如此地步!
這才是真正的修士!這才是真正的強大!
林遠的心中,燃起了一團火焰。他要變強!他要像娘親一樣強大!
片刻之後,戰鬥結束。
數十個魔修,全部被斬殺殆盡。
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血腥味。
洛青霜收劍而立,衣衫不染一絲塵埃。她轉身看向林遠,眼神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溫柔。
「遠兒,沒事吧?」
林遠搖了搖頭,眼中充滿了崇拜。「娘親,您太厲害了!」
洛青霜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林遠的頭。「走吧,我們回家。」
她牽起林遠的手,繼續向前走去。
夕陽下,兩人的身影,依舊被拉得很長,很長……只是這一次,林遠的心中,充滿了希望,充滿了力量。
.........
宗廟巍峨,古老而肅穆。
林遠跟著洛青霜,踏入玉虛宮深處。
這裡,是洛青霜的宗門。
也是她崛起之地。
母子倆回來時正趕上宗門大會。
旭日東升,霞光萬丈。
演武場上,人頭攢動,卻鴉雀無聲。
玄天宗數千弟子,皆屏息凝神,靜候宗主訓誡。
高台之上,洛青霜負手而立,一身玄色鑲金戰袍,襯得她身姿愈發挺拔。赤金鎖鏈,血玉點綴,妖異而奪目,緊束細腰,愈顯曲線驚人。袍服開衩,幾至腿根,修長肉腿若隱若現,引人遐思。
她目光如炬,掃視全場,不怒自威。
「玄天宗立宗千年,歷經風雨,屹立不倒,靠的是什麼?」
洛青霜的聲音清冷,卻如洪鐘大呂,響徹整個演武場。
「是實力!是團結!是鐵一般的紀律!」
她頓了頓,語氣愈發嚴厲。
「然,近日宗門之內,卻有弟子懈怠修行,沉迷享樂,更有甚者,勾心鬥角,殘害同門!此等行徑,與我玄天宗宗旨背道而馳,絕不容姑息!」
洛青霜的聲音,如同寒冰利刃,刺入每一個弟子的心中。
「今日,借宗門大典之際,本座再次重申宗規!」
「凡玄天宗弟子,當以修行為己任,以宗門為榮,嚴守宗規,不得有違!」
「若有違者,輕則廢去修為,逐出宗門,重則…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洛青霜的聲音,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台下弟子,無不心驚膽戰,俯首帖耳。
林遠站在高台一側,看著母親的身影,心中既是敬畏,又是自豪。
他從未見過母親如此威嚴的一面,那是一種凌駕於眾生之上的氣勢,一種掌控一切的力量。
這…才是真正的玄天宗宗主!
這…才是他的母親,洛青霜!
洛青霜訓話完畢,轉身看向林遠,眼神瞬間柔和下來。
「遠兒。」她輕聲喚道。
林遠連忙上前,躬身行禮:「孩兒在。」
洛青霜微微頷首,眼中滿是慈愛。
她抬手,輕輕撫摸林遠的頭頂,動作輕柔,卻又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寵溺。
「你…很好。」
簡單的三個字,卻讓林遠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母親這是在肯定他的努力,也是在鼓勵他繼續前行。
他…絕不會讓母親失望!
林遠抬起頭,看著母親那清冷絕艷的容顏,心中暗暗發誓。
宗門大典在霞光中落幕。洛青霜威嚴的身影自高台之上緩緩步下,霞光為她鍍上了一層神聖的光輝,更顯得不可褻瀆。遣散眾人後,她目光落在林遠身上,方才的肅穆盡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脈脈溫情。
「遠兒,你也累了吧,先去偏殿歇息片刻。」她的聲音輕柔,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喑啞,如同春風拂柳,令人心神蕩漾。
林遠恭敬應是,退出了演武場。徒留洛青霜一人,佇立在空曠的高台之上,霞光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更顯孤寂。
待林遠身影消失在殿門之後,洛青霜方才轉身,蓮步輕移,走向玉虛宮內殿。殿門緩緩合攏,將外界的喧囂隔絕在外,內殿幽靜而莊嚴,唯有縷縷檀香裊裊升起,更添幾分肅穆之氣。
洛青霜在殿中來回踱步,玄色戰袍曳地,發出細微的摩擦聲。她眉宇間籠罩著一絲掙扎,一絲猶豫。方才在演武場上的威嚴與果決,此刻已然消散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女兒家的彷徨。
她並非天生鐵石心腸,亦非無情無欲之人。早年被歡喜宗擄掠,強行改易體質,雖令她修行一日千里,卻也埋下了隱患。那歡喜宗秘法,霸道絕倫,令她花穴天生媚骨,花宮蘊含異香,與人交合,便能採補元陽,增益自身。這些年來,她雖與妖獸,與修士雙修無數,修為突飛猛進,卻也飽受煎熬。那體內的慾念,如同跗骨之蛆,日夜啃噬著她的心神,若非她意志堅定,早已沉淪慾海。
根據歡喜宗遺留的典籍記載,唯有至親血脈,方能最大限度地化解這體質帶來的隱患,且雙修之效,亦遠勝常人。與血親交合,不僅能助她修為更上一層樓,更能遏制自身過度淫化的趨勢。
這個念頭,在她心中盤桓已久,卻始終被她強行壓制。林遠是她的親子,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血脈至親,她怎能將他牽扯進這污濁不堪的泥潭之中?
然則,宗門重任在肩,自身修為停滯不前,體內慾念日漸增長,種種壓力,如同千鈞巨石,壓得她喘不過氣來。若再無突破,莫說守護玄天宗,只怕自身都難保清明。
思及此處,洛青霜停下腳步,抬手撫上自己光潔的額頭,眼神複雜難明。她並非淫蕩之人,所作所為,皆是為了修行,為了宗門,為了…活下去。
與遠兒雙修,雖有悖人倫,卻也是眼下唯一的出路。為了玄天宗的未來,為了自身的道途,她…別無選擇。
念及此處,洛青霜心中反倒釋然了。她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眼神重新變得堅定起來。她抬手,解下腰間赤金鎖鏈,血玉在指尖泛著妖異的光芒。這鎖鏈,既是束縛,亦是枷鎖,束縛著她的慾望,也枷鎖著她的本性。
她將鎖鏈隨意丟棄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如同某種無形的束縛被打破。她走到殿門前,素手輕抬,朱唇輕啟,喚道:「遠兒,你來內殿一趟。」
聲音清冷,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動,如同平靜的水面,泛起了一圈圈漣漪。這漣漪,預示著平靜之下,暗流涌動,一場倫理與慾望的交織,即將拉開帷幕。
宗廟深處,檀香裊裊。
洛青霜換了身衣裳
她蓮步輕移,便似無盡春色撲面而來,卻又裹挾著斬滅一切的霸道鋒芒。身上哪裡是衣物?分明是九天玄女的戰甲,又似禍國妖姬的輕紗,融匯成一種令人血脈僨張的禁忌誘惑。
那是一件玄黑色的長袍,卻又與尋常袍服截然不同。上好絲綢如墨玉般流淌,緊緊貼合著她那具驚心動魄的胴體,勾勒出飽滿挺翹的豐乳,渾圓緊緻的肉臀,修長結實的肉腿,以及不堪一握的纖腰。本該莊嚴的玄黑,此刻卻成了最極致的挑逗,讓人恨不得撕裂這礙眼的布料,一窺其下的無盡春光。
袍服的胸襟大膽至極,直接開裂至腰際,形成一道深邃的V字,露出大片雪膩的肌膚。兩團豐腴的軟肉呼之欲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顫動,蕩漾出誘人的弧度。那深深的溝壑,仿佛能吞噬一切理智,讓人只想沉溺其中,永不超生。
更令人瘋狂的是,這袍服並非尋常的開襟,而是以一種近乎褻瀆的方式,將胸前的風光徹底展露。兩片薄如蟬翼的輕紗,勉強遮掩著胸前的凸起,卻又在關鍵處鏤空,露出兩點嫣紅,若隱若現,更添無盡遐想。輕紗之上,以金線繡著繁複的花紋,似是某種古老的符文,又似慾火中燃燒的圖騰,更添幾分神秘與魅惑。
腰間並非尋常腰帶,而是一條赤金鎖鏈,其上鑲嵌著血色寶石,閃爍著妖異的光芒。鎖鏈緊緊勒住她纖細的腰肢,將那驚人的曲線襯托得更加淋漓盡致。這鎖鏈與其說是束縛,不如說是挑逗,讓人恨不得親手將其解開,釋放那被禁錮的野性與妖嬈。
袍服的下擺極長,拖曳在地,卻又在兩側開衩,直達腿根。隨著她的走動,兩條修長健美的肉腿若隱若現,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誘人的光澤。那飽滿緊緻的腿部肌肉,充滿了力量與彈性,讓人忍不住想要撫摸,甚至……狠狠地咬上一口。
更隱秘處,玄色綢緞之下,隱約可見褻褲的輪廓。那褻褲極盡輕薄,緊緊包裹著她神秘的花穴,勾勒出飽滿的形狀,更添幾分情色的意味。
寬大的袖口垂落,露出欺霜賽雪的手腕,腕上戴著一對銀鐲,隨著她的動作發出清脆的響聲,仿佛是催情的魔音,又似死亡的喪鐘。烏黑的長髮隨意披散,幾縷青絲垂落在胸前,更添幾分慵懶與嫵媚。
這身裝束,說是戰袍,卻處處透著情色的意味;說是褻衣,卻又帶著不容侵犯的威嚴。她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展示一件絕世珍寶,又像是在揮舞一柄殺人利器。
她的眼神依舊清冷,仿佛高高在上的神祗,俯瞰著芸芸眾生。但這清冷的眼神,與她身上那極盡挑逗的裝束,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反差,更添幾分致命的吸引力。讓人既想頂禮膜拜,又想將她狠狠地壓在身下,肆意蹂躪。
……
母親喚他入內殿,究竟有何事?林遠心中疑惑,但腳步卻不敢怠慢,依言走入內殿。
甫一踏入,一股異香撲鼻而來,不同於之前的檀香,這香氣更顯甜膩,仿佛春日百花齊放,又似女兒閨房的脂粉香,直往人鼻孔里鑽,竟讓他有些意亂情迷。
抬眼望去,母親已然換了一身裝束,之前的玄色戰袍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件…令人血脈賁張的玄色長袍。
林遠只覺一股熱氣直衝腦門,原本的疑惑瞬間被拋諸腦後,眼中只剩下母親那令人驚艷的身姿。
她身姿愈發高挑,玄色長袍緊貼著胴體,將那曼妙曲線展露無遺。豐乳挺翹,細腰不堪一握,肉臀渾圓飽滿,肉腿修長筆直,每一處都充滿了成熟女子的誘惑。
更令人心驚的是,那長袍胸襟大開,深邃的V字領口直抵腰際,露出大片雪膩肌膚,兩團豐腴呼之欲出,其上僅以薄紗遮掩,兩點嫣紅若隱若現,引人遐想無限。
腰間赤金鎖鏈緊勒,更襯得腰肢纖細,那血玉寶石閃爍妖異光芒,仿佛在無聲挑逗。
林遠只覺口乾舌燥,心跳如擂鼓,他從未見過母親如此裝扮,端莊禁慾的氣質依舊,卻又平添了無盡的嫵媚妖嬈,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在她身上完美融合,形成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遠兒。」洛青霜再次開口,聲音依舊清冷,但細聽之下,卻似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媚,如同冰山消融,春水初生。
林遠聞聲,方才如夢初醒,連忙垂下眼帘,不敢再直視母親,生怕褻瀆了這份美好。
「孩兒在。」他低聲應道,聲音略顯沙啞。
洛青霜蓮步輕移,走到林遠身前,一股幽香更加濃郁地撲面而來,直往他鼻子裡鑽,他只覺渾身燥熱,下腹更是隱隱有了抬頭的趨勢。
她美眸流轉,定定地看著林遠,眼神複雜難明,似有掙扎,似有猶豫,又似下定了某種決心。
內殿一時寂靜無聲,氣氛變得有些古怪而緊張。
洛青霜心中暗忖:此事…當真要對遠兒說出口麼?此等話…實乃有違人倫,若非迫不得已,我又豈會…
然則,體內慾念日漸增長,若再不尋求解脫之法,恐怕將徹底沉淪慾海,屆時,莫說守護宗門,自身都將難保。
歡喜宗典籍所載,至親血脈,乃是化解體質隱患的最佳之法,且雙修之效,遠勝常人。遠兒乃我血脈至親,與他交合,或許…是唯一的出路。
只是…遠兒畢竟是我的親子,我怎能…
但…為了宗門大業,為了自身道途,為了…活下去…我…別無他法。
念及此處,洛青霜眼神逐漸堅定,心中已然有了腹稿。
她看著眼前略顯青澀的兒子,心中百感交集。遠兒長大了,已是英姿勃發的少年郎,只是…他終究還是太年輕,此事…又該如何向他啟齒?
直接言明,恐怕會嚇到他,甚至讓他心生芥蒂。若是委婉暗示…他又能否領會?
洛青霜沉吟片刻,心中已然有了決斷。事已至此,已容不得她再猶豫不決。為了玄天宗,為了自身,她必須邁出這一步。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複雜情緒,眼神重新變得清冷而威嚴,仿佛又變回了那個高高在上的玄天宗宗主。
「遠兒,」她再次開口,聲音依舊清冷,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動,「為娘…有話要與你說。」
她欲言又止,美眸之中,似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最終,她還是緩緩開口,聲音輕柔了幾分,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意味。
「遠兒,你可知…為娘為何修行如此之快?」
母親聞言,清冷的眸光中似有波瀾微動,朱唇輕啟,聲線依舊悅耳,卻添了幾分低沉與凝重:「遠兒聰慧,為娘便與你直言。實情乃是……為娘早年曾遭逢劫難,落入歡喜宗之手。」
她頓了頓,似是回憶起不堪回首的往事,黛眉微蹙,一絲痛苦之色掠過眉梢,但很快又被她壓下,恢復了那清冷威嚴之態。「歡喜宗,乃邪魔外道,擅采陰補陽之術,擄掠女子為爐鼎,行那苟且之事。為娘當年不幸被擒,日夜受其淫辱,花穴遭那污穢肉柱肆意侵犯,花宮亦被灌注無盡淫邪之氣。」
說到此處,洛青霜語氣愈發低沉,雖極力克制,但話語中仍隱隱透出一絲痛楚與羞憤。「那歡喜宗妖人,為提升爐鼎之效,竟以秘法強行改造為娘體質,日夜以淫邪之氣淬鍊,欲將為娘煉製成絕佳媚體。」
林遠聞聽此言,如遭雷擊,呆立當場,原本的燥熱之意瞬間消散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震驚與難以置信。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端莊威嚴,高高在上的母親,竟有如此不堪的過往。
洛青霜似未察覺林遠的異樣,繼續說道:「或許是天意弄人,為娘雖受盡屈辱,卻也因禍得福。那歡喜宗秘法,雖令為娘受盡折磨,卻也意外激發了為娘的潛力,使得為娘修行一日千里,短短數十年,便從金丹境突飛猛進,臻至元嬰之境。」
她抬起頭,美眸中閃過一絲複雜難明的神色,似是慶幸,又似是無奈。「然而,福兮禍所伏,那歡喜宗秘法,亦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隱患。為娘體質異變,化為媚體,自此之後,修行雖一日千里,然則……體內淫念亦如跗骨之蛆,日漸增長,難以遏制。」
洛青霜說到此處,語氣愈發輕柔,帶著一絲難言的意味,美眸緊緊盯著林遠,仿佛要將他看穿。「為娘這些年修行雖快,卻也飽受煎熬,那媚體之欲,日夜侵蝕為娘心神,若再無解脫之法,恐將徹底沉淪慾海,萬劫不復。」
她頓了頓,聲音愈發低微,卻又清晰地傳入林遠耳中。「為娘查閱古籍,方知歡喜宗典籍之中,竟有記載,至親血脈,乃是化解媚體隱患的最佳之法,且雙修之效,遠勝常人……」
洛青霜話語戛然而止,美眸之中,似有期盼,又似有掙扎,複雜至極。內殿之中,再次陷入一片寂靜,氣氛卻愈發古怪而曖昧。林遠面色蒼白,身軀微微顫抖,他抬眼看向母親,眼中充滿了震驚與疑惑,似乎隱隱明白了母親話語中的未盡之意,卻又不敢相信,更不願相信。
洛青霜蓮步輕移,玄黑色深V長袍曳地,袍服開衩極高,露出其下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赤金鎖鏈隨著她的動作發出細碎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宗門深處,顯得格外清晰。她身姿挺拔,即便穿著如此暴露,卻依舊帶著一股英氣和禁慾感,這與她那妖嬈的身材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更顯誘人。林遠跟在她身後,只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目光根本不敢在她那飽滿的臀部和修長的肉腿上過多停留。
「遠兒,無需拘謹。」洛青霜聲音清冷,尾音略帶柔媚,眼神依舊清冽,「你對雙修之法,有所顧慮,為娘知曉。然世事變遷,修仙界亦非往日清凈。」
她略頓,續道:「雙修,乃速進之途。女修精進,尤需男子元陽。其本質,乃陰陽交合。」 她吐出「交合」二字時,神情自然,仿佛論及尋常之事。
林遠只覺腦中嗡鳴,未曾想,如此私密之事,母親竟能坦然相告。他悄抬眼,瞥見母親胸前隱約雪白,衩間褻褲輪廓,心跳愈速。
「血親雙修,非隱秘之事。」洛青霜似洞悉其心思,語調平淡,「母子血脈相連,陰陽調和,更勝一籌。」
她止步,指向前方巍峨宮殿:「此處乃宗門禁地,平日無人敢近。自今日起,為爾等雙修之所。」
宮殿大門緩啟,內露奢華之景。林遠恍惚,若至異世。
洛青霜行至玉桌前,自儲物戒中取數玉瓶。瓶中盛放異色液體,散發淡香。
「這是精血?」林遠的聲音略帶顫抖。
「不錯。」洛青霜頷首,「我宗門修習化妖雙修之法。吞服妖族精血,化身淫妖,與男子雙修。」
「淫妖?」林遠聞所未聞。
「淫妖,天生媚骨,擅長房中之術,能予男子極致之樂。雙修,可提升修為,亦可享受其中樂趣。」洛青霜語調平緩。
她轉身,目光落在林遠身上,似有探究:「想先了解何為淫妖嗎?便於你做選擇。」
「選擇?」林遠不解。
「選擇為娘化身何種淫妖,與你性交雙修。」洛青霜語氣平靜。
她見林遠茫然,略作停頓,緩緩道:「淫妖種類繁多,然最適合我的,唯有二種。其一,赤練欲蛇。體內有花宮,善榨取精液。另有陰舌與宮口齒,皆為榨精而生。陰舌,可纏繞、絞緊肉柱,增添快感。宮口齒,可注入媚毒。一者,令肉柱更堅挺持久;一者,令肉柱更敏感,加速產精。」
洛青霜稍作停頓,繼續道:「其二,慾望章女。花穴內有吸盤,花宮吸力強勁。蜜壺分泌蜜液,量為常人百倍。抽插一次,可帶出杯水之量,高潮時,更可形成噴泉。」
說完,洛青霜注視著林遠,目光中帶著一絲溫柔:「遠兒,你想選哪一種?」
林遠身軀發熱,從未想過,母親竟會如此坦誠。
他看著洛青霜,只覺理智漸失。
他咽了口唾沫,艱難開口:「孩兒……聽憑娘親做主。」
林遠此言一出,洛青霜眸中似有流光閃過,嘴角微不可察地揚起一抹弧度。她緩步上前,玉手輕抬,撫上林遠臉頰,指尖冰涼,卻讓林遠心頭更熱。
「遠兒既信賴為娘,為娘自當盡心。」洛青霜聲音依舊清冷,卻多了幾分柔媚,「只是,雙修之事,非同兒戲。你既已決意,便需全然信任,方能達至佳境。」
她頓了頓,目光流轉,似有深意:「你……可想先觀摩一番,為娘化身淫妖之態?」
林遠聞言,只覺血氣上涌,喉嚨乾澀。他不敢直視洛青霜那雙似能洞穿人心的眼眸,低垂著頭,聲若蚊蚋:「全聽娘的。」
洛青霜身姿挺拔,玄黑色長袍深V開衩至腰際,露出大片雪白肌膚,胸前僅以鏤空金紋輕紗遮掩,若隱若現的豐盈呼之欲出。赤金鎖鏈緊緊束縛著她的細腰,更襯托出渾圓飽滿的肉臀曲線。長袍下擺高高開衩,一雙筆直修長的肉腿在極薄褻褲下朦朧可見,足踝上的銀鐲隨著她的輕笑發出悅耳的脆響。她明明衣著暴露,媚態橫生,但眉宇間卻帶著一股英氣,清冷的眼神與這極致的性感矛盾地交織在一起,反而形成了一種令人心悸的禁忌誘惑。
「遠兒想看,為娘便讓你看個清楚。」洛青霜輕笑一聲,指尖輕點,一道光芒閃過,之前那名身材健碩的男奴再次跪伏於大殿中央。男奴赤裸精壯的上身,肌肉線條如刀削斧鑿般分明,下身僅一條獸皮短褲堪堪遮掩住關鍵部位,賁張的肉腿充滿力量感。
「今日,先讓你見識一番慾望章女的玄妙。」洛青霜說著,周身氣息陡然一變,原本清冷的眼神瞬間染上了嫵媚妖嬈的色彩,一股強烈的淫靡氣息如同無形的波紋般擴散開來。她雪白的肌膚泛起淡淡的粉色,原本就挺翹的肉臀,此刻更顯渾圓飽滿,細腰也似失去了骨骼般柔軟,每一個曲線都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即使是那玄黑色的長袍,也仿佛隨著她氣息的改變,變得更加貼身,緊緊包裹著她凹凸有致的嬌軀,深V領口處,那若隱若現的雪白,更顯得誘人至極。
她蓮步輕移,緩緩走向男奴,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的心尖之上,媚意愈發濃郁,仿佛化身成了魅惑眾生的妖精。來到男奴身前,洛青霜媚眼如絲地掃了他一眼,僅僅一眼,就讓男奴渾身一震,眼神瞬間變得痴迷而狂熱。
洛青霜伸出如玉般的手指,輕輕撫摸著男奴粗獷的臉龐,指尖划過他滾動的喉結,如同羽毛般輕柔的挑逗,卻引得男奴一陣戰慄。隨後,她朱唇輕啟,吐氣如蘭,對著男奴耳語了幾句,男奴頓時面紅耳赤,眼中充滿了渴望和迫不及待。
洛青霜不再看林遠,而是將目光完全鎖定在男奴身上。她玉手輕抬,解開束縛細腰的赤金鎖鏈,那鎖鏈「嘩啦啦」地滑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更襯托出她腰肢的纖細。隨後,她輕輕拉扯著深V領口,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膚,以及那胸前鏤空金紋輕紗下,若隱若現的豐盈。那輕紗薄如蟬翼,根本無法完全遮掩住那飽滿的輪廓,反而更增添了幾分欲拒還迎的誘惑。
「看好了。」洛青霜輕啟朱唇,聲音帶著一絲沙啞,更添幾分性感。她微微分開雙腿,那玄黑色長袍下擺高高開衩,露出極薄褻褲包裹下的修長肉腿,褻褲緊貼著肌膚,勾勒出渾圓飽滿的肉臀曲線,以及那神秘花穴的誘人輪廓。
她一隻手扶上男奴早已昂揚的肉柱,滾燙堅硬的觸感讓她發出細微的喘息,另一隻手則隔著褻褲,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花穴,指尖在花唇上輕柔地打著圈,動作充滿了挑逗和暗示。
男奴早已被洛青霜徹底點燃,此刻更是慾火焚身,再也無法忍耐,他發出野獸般的低吼,一把抱住洛青霜柔軟的嬌軀,將自己粗壯的肉柱對準她褻褲包裹下的神秘之處,猛地挺腰頂了上去。
「嗯……」洛青霜發出一聲銷魂的嬌吟,褻褲緊緊貼合著兩人的身體,傳遞著彼此的溫度和慾望,一股強大的快感瞬間湧上心頭。與此同時,她的眼神也變得更加迷離,原本清冷的眸子中,充滿了嫵媚和渴望。
男奴瘋狂地磨蹭起來,每一次磨蹭都仿佛要將那層薄薄的褻褲撕裂,將彼此的身體完全融合在一起,場面淫靡至極。洛青霜則發出陣陣嬌喘,身體也變得更加柔軟,仿佛要融化在男奴的懷抱之中。
「章女之妙,在於此等狂潮。」洛青霜一邊承受著男奴瘋狂的磨蹭,一邊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得意和享受。隨著男奴的加速磨蹭,她褻褲包裹下的花穴也變得越來越濕潤,仿佛隨時都會噴涌而出。
待男奴幾近瘋狂,洛青霜玉手一揮,男奴便如同失去了所有力氣般癱軟在地。她媚眼如絲地看向林遠,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如何?遠兒可看清了慾望章女的妙處?」
話音未落,洛青霜周身再次光芒一閃,這一次,她身上的媚意盡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妖異的魅惑。她臉頰兩側,浮現出細密的赤紅色鱗片,如同最精緻的紋身,平添了幾分危險的美感。
「接下來,為娘便讓你見識一下赤煉欲蛇的手段。」洛青霜的聲音變得更加魅惑,如同毒蛇吐信,帶著絲絲涼意,卻又讓人慾罷不能。她再次拍了拍手,示意男奴起身。
這一次,洛青霜沒有再多言,而是直接欺身而上,主動纏上了男奴。她如蛇般柔軟的嬌軀緊緊貼著男奴,雙腿纏繞在他的腰間,赤裸的上半身也緊緊壓在他的胸膛之上,那豐盈挺翹的雪峰,隔著胸前的鏤空金紋輕紗,摩擦著男奴的肌膚,帶來難以言喻的刺激。
男奴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性事,此刻卻再次被洛青霜身上散發出的妖異魅惑所吸引,原本有些疲軟的肉柱,竟然再次昂揚起來,甚至比之前更加粗壯了幾分。
洛青霜玄黑長袍深V開衩至腰際,雪膚若隱若現,鏤空金紋輕紗難掩胸前豐盈。赤金鎖鏈束腰,更襯肉臀渾圓。長袍下擺高開,褻褲下肉腿修長,足踝銀鐲輕響。媚態橫生,眉宇卻帶英氣,清冷眼神與性感交織,禁忌誘惑令人心悸。
「遠兒欲觀,為娘便讓你看個清楚。」洛青霜輕笑,指尖輕點,男奴再現殿中,赤裸精壯之身,獸皮短褲堪堪遮掩,肉腿賁張。
「今日,先識慾望章女之玄妙。」洛青霜語畢,氣息驟變,清冷眼神染上嫵媚,淫靡之氣無形擴散。雪膚泛粉,肉臀更顯渾圓,細腰柔若無骨,曲線致命。玄黑長袍貼身,深V領口更顯誘惑。
洛青霜蓮步輕移,走向男奴,媚意漸濃。至其身前,媚眼如絲,僅一眼,便令其痴迷狂熱。
洛青霜玉指輕撫男奴面龐,划過喉結,男奴戰慄不已。朱唇輕啟,吐氣如蘭,耳語幾句,男奴面紅耳赤,渴望難耐。
洛青霜不再看林遠,目光鎖定男奴。玉手輕抬,解開赤金鎖鏈,清脆聲響,更襯腰肢纖細。輕拉深V領口,露出更多雪白,鏤空輕紗下,豐盈若隱若現。
「看好了。」洛青霜聲帶沙啞,更添性感。微開雙腿,玄黑長袍開衩,極薄褻褲下肉腿修長,勾勒肉臀曲線,神秘花穴輪廓誘人。
她一手扶上男奴昂揚肉柱,滾燙堅硬之感令她微喘,一手隔褻褲,輕撫花穴,指尖輕柔打圈,挑逗暗示。
男奴慾火焚身,低吼一聲,抱住洛青霜嬌軀,肉柱對準褻褲下神秘之處,猛力挺腰。
「嗯……」洛青霜嬌吟,褻褲緊貼,傳遞彼此溫度慾望,快感湧上心頭。眼神迷離,嫵媚渴望。
男奴瘋狂磨蹭,欲撕裂褻褲,融合彼此。洛青霜嬌喘,身體柔軟,仿佛融化。
「章女之妙,在於此等狂潮。」洛青霜承受磨蹭,輕聲說道,得意享受。男奴加速,花穴濕潤,似要噴涌。
待男奴幾近瘋狂,洛青霜玉手一揮,男奴癱軟。她媚眼如絲,看向林遠,嘴角微揚,「如何?遠兒可看清慾望章女之妙?」
話音未落,洛青霜周身光芒再閃,媚意盡褪,妖異魅惑取而代之。臉頰浮現赤紅鱗片,平添危險之美。
「接下來,為娘便讓你見識赤煉欲蛇手段。」洛青霜聲音魅惑,如毒蛇吐信,涼意卻又引人沉淪。再次拍手,示意男奴起身。
洛青霜欺身而上,主動纏上男奴。嬌軀如蛇,緊貼男奴,雙腿纏腰,赤裸上半身緊壓胸膛,豐盈雪峰隔著輕紗,摩擦肌膚,刺激難言。
男奴再被妖異魅惑吸引,疲軟肉柱再次昂揚,更勝之前。
洛青霜媚眼如絲,紅舌輕舔嘴唇,眼神挑逗玩弄。緩緩分開肉腿,再露褻褲下神秘之處,勾勒誘人輪廓。
洛青霜掌握主動,扭動腰肢,褻褲下花穴對準男奴肉柱,緩緩坐下。
「嘶……」男奴悶哼,肉柱頂撞褻褲下花穴,撕裂靈魂,快感難言。
肉柱緩緩進入,花穴緊緻,層層包裹,如饑似渴地吞噬著。洛青霜身體微微顫抖,但仍保持著端莊的姿態,只是眼神愈發迷離。肉柱一點點地深入,花穴的褶皺溫柔地摩擦著,帶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酥麻感。蜜液開始分泌,浸濕了褻褲,也浸濕了男奴的肉柱。花穴深處,如同一個溫暖潮濕的漩渦,緊緊地吸附著肉柱,每一次的進入都仿佛觸碰到了靈魂深處。洛青霜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但她仍然克制著自己的聲音,只是偶爾會發出一兩聲壓抑的喘息。
肉柱完全頂撞至深處,洛青霜身體柔軟,仿佛吞噬男奴。花宮緊緊包裹肉柱,每一次抽動都帶來極致快感。蜜液開始分泌,浸濕褻褲,亦浸濕男奴肉柱。花穴內吸盤運作,緊緊吸附肉柱,帶來陣陣酥麻刺激。洛青霜呼吸急促,聲音低沉沙啞,帶著壓抑喘息。
「嗯……啊……」洛青霜聲音低沉壓抑,帶著一絲痛苦與快樂交織。「快……再快……」
男奴如受鼓舞,更加瘋狂抽動。每一次抽動都更加深入,每一次都帶來更加強烈快感。洛青霜花穴劇烈收縮,仿佛要將男奴肉柱完全吞噬。
肉柱在花穴內橫衝直撞,每一次撞擊都仿佛要將空間撕裂。花宮緊緊收縮,貪婪地榨取著肉柱上的每一絲能量。洛青霜的意識如同置身於風暴中心,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卻又被她牢牢掌控。她看似無力地抓緊男奴肩膀,指尖卻蘊含著足以捏碎鋼鐵的力量。
「啊……要……出來了……」洛青霜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並非承受不住,而是極致的愉悅所致。花穴噴湧出大量蜜液,如一道銀河傾瀉,將男奴肉柱徹底淹沒。
男奴達到極限,發出野獸般的嘶吼,將積蓄的能量盡數傾瀉於洛青霜花穴深處。
洛青霜依舊端坐在男奴身上,只是眼神中多了一絲迷離,那是對慾望的短暫放縱。
「結束了……」洛青霜的聲音依舊魅惑,帶著一絲滿足,也帶著對接下來戲碼的期待。
林遠目瞪口呆,心神震盪。
往日之母,端莊威儀,如冰山雪蓮,不可褻瀆。今朝所見,媚態橫生,宛若妖姬惑世,顛覆過往。
那赤鱗浮現,更添邪魅,卻又與記憶中母親溫柔之顏重疊,一時之間,竟不知何為真,何為幻。
肉柱昂揚,花穴吞吐,蜜液橫流,盡收眼底。
此等淫靡之景,衝擊心神,血脈賁張,慾念暗生。
然,倫理綱常如山嶽橫亘,理智尚存,死死壓制。
洛青霜起身,輕攏衣衫,遮掩春光。媚態漸收,威儀漸顯。
方才一幕,已深深刻入林遠腦海,揮之不去。
她緩步走向林遠,每一步都似踏在林遠心弦之上。
「遠兒,可曾看清?」洛青霜朱唇輕啟,聲音低沉,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林遠垂首,不敢直視,耳根泛紅,囁嚅道:「兒……兒……」
洛青霜玉手輕抬,撫上林遠臉頰,指尖冰涼,觸感卻如烈火,燒灼林遠心房。
「此乃赤煉欲蛇之真意,亦是為娘之修行。」洛青霜聲音恢復清冷,卻多了一絲莫名的意味,「遠兒,你……可有感悟?」
林遠只覺口乾舌燥,體內燥熱難耐,那股被強行壓制的慾念,似有破土而出之勢。
殿中,歡愛餘韻未散,氣息濃烈。洛青霜起身,玄袍松垮,難掩熟媚胴體。下擺高衩,雪腿盡露,臀若滿月,褻褲之下,曲線畢現。赤金鎖鏈束腰,更襯豐乳肥臀,韻味熟極,惑人心魄。胸前鏤空金紋輕紗,形同虛設,雪峰飽滿欲出,嫣紅兩點,若隱若現,平添遐想。顫巍飽滿,如蜜桃熟透,輕觸即汁水四溢。
臉頰赤鱗,情事之後,更顯妖冶,魅惑入骨,如罌粟沉淪。銀鐲輕響,清晰可聞,撩動心弦。
遠處男奴,癱軟在地,面色潮紅,氣息粗重,下身狼藉,沉溺其中,不能自拔。洛青霜則如饜足母獸,慵懶舒展,蓮步輕移,至另一側。
目光落於林遠身上,占有、渴望,盡顯無疑,乃母對子,原始熾熱之愛。
林遠身姿挺拔,面容俊秀,神情冷淡疏離。靜立殿中,似與淫靡之氣格格不入,又似置身事外,冷眼旁觀。然洛青霜知,此乃表象,其內心深處,壓抑火焰,對母渴望,對禁忌嚮往。
洛青霜近前,幾欲貼身,感其身微顫,情慾躁動,血脈呼喚。眼波流轉,媚意如絲,紅唇輕啟,聲帶沙啞魅惑,情慾餘韻:「遠兒,近前,讓娘親疼你。」
聲不大,威嚴不容置疑,似天生掌控,主宰眾生。母子親情,更添威儀,欲將一切,奉獻於子。
林遠聞言,身軀微震,抬眸視之,眼神複雜。見母媚意,見其強勢玩弄,更見濃烈愛意,幾欲吞噬。心頭抗拒,然更多渴望,母愛渴望,禁忌沉淪。
洛青霜不以為意,知其難逃。玉手輕抬,指尖划過其臉頰,動作輕柔,曖昧挑逗。指尖溫熱,如電流傳遍,林遠心蕩,下身反應,昂揚挺立,蓄勢待發。
「遠兒,可知為娘何故如此?」洛青霜聲如呢喃,蠱惑人心,更帶母愛寵溺,欲將子融化。
林遠沉默,靜視之,呼吸漸重,胸膛起伏,似有獸體內橫衝。
洛青霜見狀,嘴角微揚,笑意得意滿足,知子終愛己。「痴兒,仍舊沉悶。罷,為娘直言。」
貼身,感其僵硬顫抖,媚眼如絲,貼耳呢喃,吐氣如蘭:「遠兒,汝身懷純陽,與為娘體質,天作之合。若雙修,汝獲益匪淺,修為精進,指日可待。更重者……為娘愛你,遠兒,欲得汝,欲融為一體……吾身,為汝最暖港灣……」
雙修二字,別有意味,令人遐想,更夾母子禁忌愛戀,世間至濃至烈。
林遠聞言,眼神掙扎。緩緩開口,聲低沉沙啞,帶顫:「孩兒……不願。」
仍拒,然蒼白無力,母愛如火,抵抗微不足道。
凝視林遠,紅唇微抿,聲帶不悅,然更多誘哄,母愛無限:「遠兒,可知拒何物?拒為娘之愛?拒世間至美歡愉?」
林遠迎視,身微顫,語氣帶苦:「孩兒知。只……難受。」
「難受?」洛青霜輕嘆,眸中冷冽盡褪,唯余母愛憐惜:「覺為娘害汝?抑或,嫌為娘殘軀?」
聲愈低沉,帶壓迫,然更多慈愛關切。故挺胸膛,飽滿更顯,雪白兩團,如兔不安,欲出牢籠,與子親近。
林遠深吸氣,抑心頭情緒,緩緩道:「孩兒不敢。然……男女雙修,有違倫常,孩兒……實難逾越心坎。」口中「坎」,非道德束縛,乃對母愛敬畏,對禁忌恐懼。
倫常?
洛青霜聞此二字,心頭一震,如遭棒喝。凝視林遠,見其眉宇緊鎖,痛苦掙扎,母性柔軟,終是占據上風。
原欲強求,以解媚體之苦,然見子如此,實不忍為。此番牽扯,本非所願,奈何體質特殊,需純陽滋養,方能緩解。母子雙修,實屬無奈。
思及此處,洛青霜幽幽一嘆,周身威壓盡散,唯余母親柔情:「痴兒。」
玉手輕抬,撫其額頭,拭去冷汗,柔聲道:「倫常天道,為娘豈會不知。」
貼近林遠,感受其身軀僵硬,鼻尖輕嗅,儘是男子陽剛氣息,混雜情慾躁動,令人心顫。然此刻,洛青霜心如止水,唯有母愛流淌。
「為娘媚體,需純陽滋養。母子雙修,乃天作之合,可解燃眉。然……」洛青霜頓了頓,美眸凝視林遠,似要看進其靈魂深處,「若你實在不接受,為娘也不強求。」
言罷,徐步後退,離遠兒稍遠。赤金鎖鏈輕晃,似訴無奈。
胸前飽滿,依舊顫巍,雪白誘人,然此刻,無半分挑逗之意,唯余母親端莊威儀。
「遠兒,汝且思量。」洛青霜朱唇輕啟,聲帶沙啞,無魅惑,唯余平靜,「為娘……等你。」
林遠聞言,面色微沉:「孩兒已有心儀之人,乃蘇家大小姐,蘇婉晴。」
洛青霜聞之,眸光微動,似有波瀾。蘇婉晴與父雙修之事,早已傳遍仙朝。然遠兒不知,陷於情網。
凝視遠兒,見其滿懷憧憬,欲言又止。此事關乎清白,於男子而言,乃奇恥大辱。
略作思忖,終是揮袖,一道影像浮現於殿中。
畫面之中,一絕色女子與一中年男子赤身交纏,肉體碰撞之聲不堪入耳。那女子肌膚勝雪,身姿妖嬈,眉眼間儘是嫵媚放蕩,正是顧璇仙朝蘇家大小姐,蘇婉晴!而那壓在她身上之中年男子,面容威嚴,氣度不凡,竟是蘇婉晴之父,蘇家家主,蘇震天!
二人忘情糾纏,蘇婉晴花穴緊裹蘇震天肉根,淫靡水聲與喘息聲充斥畫面。蘇婉晴時而嬌媚迎合,時而主動扭動腰肢,花穴貪婪吞吐肉根,將一副淫蕩至極之肉體風情展現淋漓。而蘇震天則一臉沉醉,動作愈發粗暴,欲將身下之女徹底貫穿撕裂。
此番人倫淪喪之畫面,充滿原始野性與禁忌誘惑,刺激林遠每一根神經。
林遠目睹此景,瞳孔驟縮,面色慘白如紙。他不敢置信,心儀女子,竟與生父行此齷齪之事!
「這……這不可能……」林遠喃喃自語,聲帶震驚,心頭似被撕裂,痛苦難當。
洛青霜見林遠崩潰絕望之神情,雖心有不忍,然轉念一想,此乃天賜良機,或讓其接受和她母子雙修。遂緩步近前,吐氣如蘭,於其耳邊低語,聲帶蠱惑:「遠兒,汝可見矣?此乃汝心心念念之蘇家大小姐。」
林遠身形踉蹌,幾欲跌倒,口中猶自喃喃:「不可能……婉晴她……怎會……」
洛青霜輕嘆,玉手輕抬,撫上林遠肩頭,柔聲道:「遠兒,世事無常,人心難測。汝陷情網,為娘不忍見汝受苦。」
頓了頓,美眸凝視林遠,似有深意:「蘇家之事,遠非汝所見。婉晴膝下幾位『弟妹』,皆其所出……」
此言一出,如驚雷炸響,林遠渾身劇震,面色由白轉青,再由青轉紫,終是哇地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遠兒!」洛青霜驚呼,連忙扶住林遠,玉手輕拍其背,靈力緩緩輸入,助其平復心緒。
待林遠稍緩,洛青霜扶其坐於榻上,柔聲問道:「遠兒,可好些?」
林遠抬首,雙目赤紅,死死盯著洛青霜,嘶啞道:「娘……您……您是說……」
洛青霜頷首,眸中掠過一絲複雜之色,緩緩道:「蘇家以雙修之法延壽,族內混亂不堪。婉晴……亦是受害者。」
林遠聞言,如遭雷擊,身軀癱軟,靠於榻上,雙目無神,喃喃自語:「原是如此……原是如此……」
洛青霜見狀,心疼不已,輕撫林遠臉頰
林遠置若罔聞,仍沉浸於巨大打擊之中
洛青霜將林遠近乎失控的反應盡收眼底,知其防線已破,時機已至。玉手輕抬,一把抓住林遠肉柱,指尖輕柔擼動。
「嗯……」林遠發出一聲壓抑悶哼,身軀不受控制顫抖,酥麻之感傳遍全身。欲掙扎,卻早已被慾望吞噬,無力反抗,只能任由擺布。
洛青霜一邊動作,一邊點評畫面,聲帶挑逗:「此女伺候男人之術,確有可取之處,然與為娘相比,仍有不及。」
指尖輕柔摩挲,如撫珍寶,又似慢條斯理撥動琴弦,動作皆帶撩人心魄之意。眼角餘光瞥向光幕,紅唇輕啟,吐出之語,精準擊中林遠心底隱秘之處:「男人所求,無非欲拒還迎,禁忌之美。」
光幕中,蘇婉晴正承受蘇震天侵犯,時而嬌吟媚笑,花穴貪婪吞吐,汁水淋漓。洛青霜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續道:「她那花穴雖緊緻,卻少了變化,進出直白,少了勾人之味。為娘之花穴,時而緊縮如處子,時而舒張如深淵,能吞吐,能吸吮,能絞纏,能令男人慾仙欲死……」
聲音如羽毛般輕拂耳廓,帶著禁慾氣息和成熟女子幽香,鑽入心扉,如點燃潛藏之火。林遠只覺一股熱流直衝腦門,思緒更加迷亂,耳邊嗡鳴,幾乎失去思考能力。死死盯著光幕,又感受手中難以言喻之觸感,早已充血膨脹之物,更是脹大至極限,理智之弦繃至極致,隨時可能斷裂。
洛青霜感受林遠身軀僵硬顫抖,知火候已到,指尖愈發大膽,沿紋路向上,最終停於頂端,輕輕打圈,如靈蛇遊走,帶令人戰慄酥麻感。續輕聲低語,字字如淬毒蜜糖,誘惑沉淪:「遠兒,為娘比起此女,如何?她之花穴,可有為娘緊緻濕潤?她之花宮,可有為娘溫暖多汁?她可懂得如何用花穴取悅男人,如何令男人迷失沉淪?」聲音帶一絲誘哄,一絲撒嬌,尾音微揚,如無形之手,輕撓心房。
林遠喉嚨乾澀,胸膛劇烈起伏,呼吸粗重。欲移開目光,卻如被魔咒定住,無法動彈分毫。那畫面之淫靡,蘇婉晴花穴翕張,吞吐肉柱,和母親近在咫尺之誘惑,如兩股力量,拉扯靈魂,陷入前所未有掙扎痛苦。
終,在洛青霜步步緊逼攻勢下,林遠最後防線徹底崩潰。無法再忍受煎熬,猛發壓抑低吼,如受傷野獸,帶痛苦,亦帶絕望。一把抓住洛青霜肩膀,猛拉近,帶近乎瘋狂力道,狠狠吻上其唇。
林遠這一吻,如蟄龍升天,帶著壓抑至極的渴望與衝動。他臂膀如鐵箍般緊緊摟住洛青霜,恨不得將她揉碎,融入骨血之中。雙唇甫一接觸,一股酥麻電流便似天雷勾動地火,瞬間席捲全身,令他止不住地顫慄。
洛青霜顯然未料到林遠竟會如此決絕,黛眉微挑,旋即感受到了他唇舌間那灼熱的侵略。她並未抗拒,反而啟開檀口,吐氣如蘭,任由那帶著幾分生澀的舌尖探入。
剎那間,兩條濕滑嬌嫩的軟舌便如靈蛇般交纏,試探,追逐,又彼此糾纏,發出令人心旌搖曳的輕微水聲。林遠的吻帶著一股蠻橫的掠奪,仿佛要將她口中的甘露盡數吞噬,而洛青霜的舌尖則靈動異常,時而輕迎,時而躲閃,時而又主動挑逗,似一位經驗老道的舞者,引領著這場禁忌之舞。
這感覺,陌生而又刺激,如同一道閃電劈開了他混沌的意識。林遠只覺腦海一片空白,所有的倫理綱常,都在這一個吻中灰飛煙滅。他只想更多,更深,想要將眼前這散發著成熟韻味的絕美婦人徹底占有。
這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渴望,更是靈魂深處的吶喊。他恨蘇清婉的背叛,恨蘇震天的卑劣,更恨自己的無力。他將所有的憤懣,所有的痛苦,都傾注在了這瘋狂的吻中,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將心中那股邪火稍稍平息。
洛青霜感受著林遠那近乎瘋狂的索取,那雙秋水般的眸子中,卻泛起一絲複雜的光芒。她知道,自己已成功地將林遠逼至崩潰的邊緣,但他如此決絕,如此不顧一切的反應,卻也讓她心中泛起一絲異樣的情緒。
這一個吻,充滿了禁忌的誘惑。母子之間,本應是血濃於水的親情,如今卻被這濃烈的慾望所侵染。但越是禁忌,越是讓人沉淪,越是讓人慾罷不能。
洛青霜的呼吸也漸漸紊亂起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林遠身上散發出的那股蓬勃的陽剛之氣,如同一團烈焰,灼燒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她體內的血液也仿佛開始沸騰,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從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輕輕地喘息著,吐氣如蘭,那帶著淡淡幽香的氣息,盡數噴洒在林遠的臉上。她的舌尖與林遠糾纏得更加緊密,仿佛要將彼此的靈魂都吸入對方的體內。她的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這顫抖並非出於恐懼,而是源自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與期待。那是一種禁忌的快感,一種背德的刺激,讓她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光幕上的畫面依舊不堪入目,蘇清婉的嬌吟聲,蘇震天的喘息聲,與這唇舌交纏的嘖嘖水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荒誕而又糜爛的畫卷。
這畫卷,如同無盡的深淵,將林遠與洛青霜一同拉入其中,越陷越深
林遠眼中,洛青霜此刻已褪去了往日的清冷與威嚴,玄黑色長袍勾勒出她驚心動魄的曲線,深V領口下,那片欺霜賽雪的肌膚若隱若現,胸前鏤空金紋輕紗,更添幾分神秘與誘惑。赤金鎖鏈緊束腰間,更襯托出她盈盈一握的纖腰與飽滿的臀部線條。高開衩的下擺,隨著她的動作,露出修長筆直的雙腿,銀鐲在白皙的腳踝上搖曳,更顯風情萬種。
她原本英氣逼人的眉宇間,此刻卻流轉著一絲嫵媚,一雙清冷的眸子,也染上了情慾的色彩,仿佛寒冰消融,化為一汪春水,蕩漾著令人心醉的波光。她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似嘲諷,似挑逗,更似邀請。
她吐氣如蘭,帶著幽香的氣息拂過林遠的臉頰,那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帶著魔力,勾人心魄:「遠兒,想要娘親變成什麼樣子?變成……那種淫妖雙修的妖女嗎?」
她的手指輕輕滑過自己的鎖骨,又緩緩向下,停留在胸前那片鏤空輕紗上,輕輕摩挲著,仿佛在暗示著什麼。那動作,充滿了挑逗與誘惑,讓林遠血脈賁張,幾乎要失去理智。他仿佛看到,在那輕紗之下,隱藏著怎樣驚人的秘密,又蘊藏著怎樣洶湧的慾望。
她身上的禁慾氣質,與此刻的色情姿態,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如同冰與火的交融,更加刺激著林遠的感官,讓他瘋狂。他覺得,眼前的洛青霜,仿佛化身為一個絕世妖姬,一個專門為他而生的慾望化身,讓他無法抗拒,只想將她徹底占有,讓她在他身下婉轉承歡。
林遠喉結滾動,只覺口乾舌燥,體內那股邪火愈發旺盛,幾乎要將他焚燒殆盡。他痴痴地望著洛青霜,聲音嘶啞,帶著幾分顫抖:「娘親……你……」
洛青霜見狀,笑意更濃,她緩緩俯身,湊近林遠的耳畔,吐氣如蘭,聲若蚊吶:「遠兒,欲化為哪般模樣?是那吸精蝕髓的慾望章女,還是那纏綿入骨的赤煉欲蛇?」
語罷,溫熱氣息拂過林遠耳廓,酥麻之感瞬間傳遍全身。林遠只覺渾身一顫,如電流般自脊椎直竄頭頂,頭皮發麻。
洛青霜紅唇輕觸林遠耳垂,續道:「遠兒,但有所願,娘親皆可化身,與你……共赴巫山……」
她略作停頓,尾音微揚,挑逗之意盡顯。那聲音,似有魔力,鑽入林遠耳中,攪動其內心深處之原始慾望。
林遠只覺體內邪火再難壓制,如火山般噴涌而出。他猛然伸手,摟住洛青霜纖細腰肢,緊擁入懷。
「娘親……」林遠聲音沙啞,貪婪地嗅著洛青霜身上幽香,近乎呢喃:「我……我想要你……」
他略作停頓,腦海一片混亂,淫靡畫面交織,難以思考。只想將眼前婦人徹底占有,任其婉轉承歡。
洛青霜感受到林遠炙熱目光,以及緊摟腰肢之臂膀,心中泛起一絲得意。知已將其逼至崩潰邊緣。
她抬首,迎上林遠充滿慾望之眸子,紅唇輕啟,吐氣如蘭:「遠兒,想要娘親如何……皆可……只要你……喜歡……」
她將「喜歡」二字咬得極重,婉轉魅惑,引人遐想。
林遠再難自持,猛然俯首,吻住洛青霜紅唇。此番不再蠻橫掠奪,而是帶著幾分溫柔試探。
他以舌尖輕描洛青霜唇形,感受那柔軟香甜觸感。手亦不安分,順著洛青霜腰肢緩緩向下,撫摸那驚人曲線。
洛青霜並未抗拒,反倒主動迎合林遠之吻。舌尖交纏,發出輕微水聲。手亦撫上林遠胸膛,感受其強壯肌肉。
二人吻得難捨難分,呼吸漸趨急促。林遠只覺體內邪火愈燒愈旺,幾欲焚燒殆盡。猛然將洛青霜打橫抱起,走向床榻。
他將洛青霜輕置於床榻之上,欺身壓上。俯首,貪婪親吻洛青霜脖頸、鎖骨,以及欺霜賽雪之肌膚。
手亦不安分,緩緩解開洛青霜玄黑長袍。隨著衣衫滑落,驚心動魄之玉體逐漸顯露。
洛青霜肌膚如雪,細膩如脂,燭光映照下,泛著淡淡光澤。身材豐腴勻稱,曲線玲瓏,凹凸有致。飽滿酥胸,纖細腰肢,挺翹臀部,修長雙腿,無不散發成熟女性魅力。
林遠只覺血脈賁張,口乾舌燥。再難忍耐,俯首含住洛青霜胸前嬌艷紅梅。
「嗯……」洛青霜發出一聲嚶嚀,身體微顫。閉目感受林遠炙熱親吻,以及體內肆虐之慾望。
林遠親吻洛青霜,手亦撫摸其光滑肌膚。自胸前緩緩向下,滑過小腹,最終停留在神秘花谷。
他輕撥花瓣,露出嬌嫩花蕊。俯首,以舌尖輕舔花蕊。
「啊……」洛青霜嬌吟一聲,身體猛顫。只覺電流自花心直竄頭頂,酥麻至極。
林遠感受洛青霜反應,心中愈發興奮。加快舔舐速度,以舌尖不斷挑逗花蕊。
洛青霜呼吸愈發急促,身體亦開始扭動。只覺難以言喻之快感自花心傳來,蔓延至四肢百骸。
林遠見狀,不再猶豫,挺起腰身,將蓄勢待發之肉柱,對準洛青霜濕潤花穴。
深吸一口氣,緩緩將肉柱送入花穴之中。
「嗯……」洛青霜悶哼一聲,身體微弓。只覺異物入侵體內,撐得滿滿當當。
林遠感受洛青霜花穴緊緻濕熱,心中愈發興奮。開始緩緩抽動,肉柱在花穴中進進出出,發出令人面紅耳赤之聲響。
洛青霜緊抱林遠,感受其強壯撞擊。只覺快感自花心傳來,沉醉其中,難以自拔。
二人在床榻之上翻雲覆雨,盡情享受禁忌歡愉。喘息聲、呻吟聲,以及肉體碰撞之聲,交織成荒誕糜爛之畫卷。
林遠腰身猛挺,肉柱愈發深入花穴。口中喘息:「娘親……化作慾望章女罷!」
每一下抽送,皆帶起陣陣水聲,撞得洛青霜嬌軀輕顫。玄黑長袍雖未褪去,然高開衩下,玉腿交纏,肉柱出入之處,更顯無限風情。
林遠目眩神迷,又道:「兒要嘗那章女蜜液……娘親……可如章女般,汁水豐沛?」
洛青霜承受狂風暴雨之攻勢,銀牙緊咬,卻也漸漸沉淪。聞此言,媚眼如絲,吐氣如蘭:「遠兒既想,娘親……便化作章女又何妨?只是……遠兒可莫要……太過火熱……」她將「火熱」二字咬得極重,帶著挑逗,又帶著欲拒還迎。
她身子一扭,愈發迎合林遠撞擊。口中嬌吟陣陣,酥麻之感傳遍全身,花宮之中,亦似有甘露涌動。知乃刻意引導,此刻卻已無暇顧及。
林遠感受花穴變化,更是興奮難耐。抽送愈發迅疾,幾欲將洛青霜撞散架。
他喘息著,又道:「娘親……莫要脫衣……如此……如此更添滋味……」
玄黑長袍包裹洛青霜曼妙身姿,鏤空輕紗之下,酥胸若隱若現,更添禁忌之美。肉柱於其內花穴肆虐,衣料摩挲肌膚,那份隔衣之欲,反倒更顯背德誘惑。
洛青霜亦覺如此,平日端莊禁慾之母,此刻衣衫半褪,與己行苟且之事,羞恥與刺激交織,竟令快感倍增。甚至主動引導林遠,令其更深體會其中妙處。
她緊抱林遠,承受一次又一次撞擊,口中嬌吟不斷,已徹底沉淪慾望漩渦。快感逐漸攀升,媚眼如絲,體內深處,似有何物正在覺醒。口中輕喘,主動扭動腰肢,迎合林遠動作,甚至開始引導動作節奏。
林遠聞此言,心神蕩漾,更覺一股熱流自丹田湧起,直衝頂門。他腰身挺動,肉柱愈發橫衝直撞,直搗花宮深處。口中喘息不止,低吼道:「娘親既已應允,便休要反悔!兒今日,定要嘗個盡興!」
洛青霜被他撞得神魂顛倒,只覺體內似有萬蟻噬咬,酥麻難耐。她抬手施展術法,引動體內慾望章女精血,化為章女之神。此舉非是被動承受,實乃主動催動。體內異樣漸起,花穴陣陣收縮,似有無窮吸力,欲將林遠肉柱吞噬。花宮深處,熱流涌動,化作甘甜蜜液,如決堤之水般噴涌而出,那蜜液濃稠如蜜,粘稠似漿,緩緩流淌,浸透褻褲,濡濕床榻,在燭光下泛著晶瑩粘膩的光澤,滴滴答答,匯聚成粘稠的小小水窪。「啊……」她忍不住一聲長吟,只覺身軀不復己有,化作一灘春水,但這春水,卻由她掌控。
「啊……遠兒……且讓為娘……來教你……」她口中嬌吟婉轉,平日端莊威嚴蕩然無存,宛若風月場中歷練多年的妖嬈,引導著初涉雲雨的少年。身子愈發主動,腰肢扭動,花穴緊咬林遠肉柱,不肯稍弛,更反客為主,掌控抽送之節奏深淺。
林遠初時只覺花穴之中,蜜液豐沛,滑膩至極,每一次抽送,都仿佛陷入一片溫柔的泥沼,快感層層疊加,令人血脈僨張。然而未幾,他便察覺,自己竟逐漸失了主導。他目眩神迷,望著身下化身慾望章女的母親,玄黑長袍半褪,露出欺霜賽雪的肌膚,以及那若隱若現的酥胸,心中慾火更熾。
他一面瘋狂抽送,一面低首親吻洛青霜頸項,口中喃喃:「娘親……這蜜液……好生粘稠……」欲言又止,卻被洛青霜動作打斷。肉柱每次抽出,都帶出大量粘稠蜜液,拉出晶瑩粘膩的絲線,在空中顫巍巍地斷裂,又在下一次插入時被重新連接,發出「啪嗒」「啪嗒」的細微聲響。
洛青霜愈發主動,撞擊亦愈發猛烈,花穴之中,蜜液噴涌,如珍珠斷線般四濺,那蜜液濃稠得仿佛能拉出絲來,滴落在床榻上,滴落在林遠身上,泛著瑩光,緩緩流淌,匯聚成一片粘膩的區域,空氣之中,瀰漫著濃郁的麝香,聞之欲醉。她口中嬌吟不絕,雙腿緊纏林遠腰身,花穴主動收縮,迎合他每一次衝撞,不,應是引領著他的每一次衝撞。肉柱進出之間,蜜液被擠壓、拉扯,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粘稠的液體在兩人結合處形成一層厚厚的膠狀物,隨著動作不斷變形、拉伸。
洛青霜只覺一股又一股快美,如潮水般湧來,將她徹底淹沒。她緊擁林遠,感受他強勁有力的衝擊,口中嬌吟陣陣,已然沉淪慾海。她甚至主動抬腰,令林遠肉柱得以更深入探索花宮奧秘,且,她開始掌控一切,令這探索,依她心意而行。
林遠只覺身下花穴如一貪婪小口,緊緊咬合,蜜液汩汩,粘稠得仿佛要將他的肉柱融化其中,似要將他吸入。他雖勇猛衝撞,卻漸漸被洛青霜掌控節奏,宛如置身溫柔鄉,醉生夢死。每一次抽插,都能感受到蜜液的粘稠阻力,以及那令人血脈賁張的濕滑緊緻。他忍不住低聲問道:「娘親……這蜜液……為何如此粘稠……如此之多……」
洛青霜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嬌聲道:「遠兒不是想要嘗章女蜜液麼?這便是了……為娘的章女蜜液……可還合遠兒心意?」
玄黑長袍半解,露出洛青霜欺霜傲雪之肌,那若隱若現的酥胸,更添旖旎。林遠低首親吻她如玉肩頭,口中喘息如牛,只覺一股熱流自丹田湧起,直衝頂門。他含糊不清地道:「合……合心意……太合心意了……」
洛青霜媚眼如絲,嬌吟婉轉,平日端莊威嚴盡褪,宛若風月場中歷練多年的妖嬈,引導著初涉雲雨的少年。身子愈發主動,腰肢扭動,花穴緊咬林遠肉柱,不肯稍弛,更反客為主,掌控抽送之節奏深淺。她輕咬林遠耳垂,低聲道:「既是合心意……便多嘗些……莫要辜負了娘親的……一番心意……」
正當林遠沉溺於這銷魂蝕骨之感時,心底忽起異樣。他猛然停下動作,眼神迷離,仿佛回到了無憂無慮的稚齡。
他將頭埋入洛青霜頸窩,輕輕蹭動,語氣中帶著幾分稚氣,幾分嬌憨:「娘親……好生歡喜……歡喜娘親這般……這般豐沛蜜液……遠兒……遠兒喜歡章女娘親……」
洛青霜嬌軀一顫,媚態瞬時褪去幾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複雜。她緊擁林遠,感受他稚嫩的依戀,心中百感交集。
「遠兒……」她輕喚一聲,玉臂輕撫林遠髮絲,柔聲道:「痴兒……」
話音未落,便被林遠打斷。他抬首,眸光清澈,卻又帶著一絲渴求,再次吻上洛青霜朱唇,口中喃喃:「娘親…還要…遠兒還要…」
洛青霜心頭一盪,禁慾之弦,再度崩斷。她本是英姿颯爽之人,此刻卻媚眼如絲,任由林遠索取。她回應著他的親吻,感受他稚嫩卻又熱烈的氣息,心中母性柔情,與慾念之火,交織纏繞。
「好…好…為娘予你…」洛青霜低聲應允,聲音嬌媚,平日端莊威嚴早已蕩然無存。她主動抬起腰肢,迎合林遠動作,花穴之中,蜜液豐沛,如甘泉涌動,將林遠肉柱緊緊裹挾。她眼波流轉,凝視著林遠,似要將他刻入心底,低啞呢喃,於他耳畔輕吐:「遠兒……且盡情……莫要……辜負……」
林遠既得應允,愈發奮勇,腰身挺動,如蛟龍出海,直探幽谷深處。口中喃喃,不絕讚嘆,言辭之間,皆是歡喜。
洛青霜只覺身下衝擊愈烈,神魂搖曳,體內似有萬蟻噬咬,酥癢難當。她暗運術法,催動體內章女精血,引動慾望之神。花穴之中,陣陣收縮,如有靈性,緊緊裹挾,似要將那熾熱徹底吞噬。
她眼波迷離,凝視著林遠,似有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玉臂輕抬,撫過他汗濕額發,指尖輕顫,似在安撫,又似鼓勵。
「遠兒……」她聲若蚊蚋,幾不可聞,卻又帶著一絲沙啞,一絲顫抖,一絲壓抑不住的喘息,「……且……用心感受……」
她眸光流轉,與林遠目光交纏,似有無形絲線,將二人緊緊相連。
「……深處……有甘泉……為汝而涌……」她氣息漸促,斷斷續續,於林遠耳畔低語,字字句句,皆是引導,「……盡可……索取……」
她腰肢微抬,主動迎合,花穴之中,蜜液愈發豐沛,如甘泉般涌動,潤澤著彼此。
「嗯……啊……」她口中逸出低吟,似痛苦,又似歡愉,眉宇間,儘是隱忍與釋放交織的複雜神色。
她口中嬌吟婉轉,不復自持,宛若風月場中歷練多年的妖嬈,引導著初涉雲雨的少年。身子愈發主動,腰肢扭動,花穴緊咬林遠肉柱,不肯稍弛,更反客為主,掌控抽送之節奏深淺。
母子天倫之情,與悖逆綱常之舉,纏綿交織,令二人愈陷愈深。林遠已醉心於銷魂蝕骨之樂,洛青霜亦沉淪於慾海無涯之境。花宮幽深之處,正上演著一場禁忌之歡。
「娘親……」林遠喘息漸粗,稚嫩之音中難掩興奮之意,「遠兒……遠兒要……要出來了……」
洛青霜媚眼如絲,玉腿緊緊纏繞林遠腰身,將他牢牢禁錮於懷。她聲若鶯啼,嬌媚至極:「好……好遠兒……射進來……射入娘親的花宮深處……」
語罷,更運起體內慾望章女之力,但覺花穴之中,蜜液如甘泉般湧出,將林遠肉柱裹得愈發緊密。花穴陣陣翕動,似有無盡吸力,欲將林遠精元盡數吞噬。
林遠只覺一股電流自脊椎直竄天靈,周身感官皆被無限放大。肉柱被花穴緊緊裹挾,每一次抽送,皆帶來難以言喻之快意。花宮深處,似有一股暖流,陣陣衝擊著他的神魂。
「啊……」林遠一聲低吼,再難自持,一股滾燙熱流自肉柱噴涌而出,盡數傾瀉於洛青霜花宮幽處。他覺肉柱陣陣顫慄,似畢生精力皆注於此瞬。花宮深處,似有一股奇異之力,將他精元盡數吸納,化為滋養洛青霜之養分。
精元既泄,林遠似卸千鈞,身形微晃,伏於洛青霜身側。然其肉柱仍留於花宮之中,感其溫潤緊裹,心神稍定。
洛青霜亦是嬌吟低回,玉臂輕攬林遠,感其精元入體,心中百感交集。此番悖倫之舉,雖歡愉無盡,卻終是違逆天常。然木已成舟,唯有徐徐圖之。輕撫林遠汗濕髮絲,柔聲道:「遠兒……」
林遠稍緩,肉柱於花穴之中微動。抬眼望洛青霜,但見其媚眼如絲,頰染紅霞,平日端莊威儀,已然消散。
忽覺洛青霜今日著裝,與往昔大相逕庭。玄黑深V衩袍,勾勒玲瓏身段,胸前鏤空金紋輕紗,隱約可見雪膚,更添幾分神秘。赤金鎖鏈束腰,愈顯腰肢纖細,下擺高開衩處,一雙修長玉腿若隱若現,銀鐲輕搖,風情萬種。
林遠心生疑竇,方才稚氣嬌憨之態盡斂,眸中添一絲探究。緩緩抽出肉柱,但見其上沾染花宮蜜液,晶瑩剔透,異香撲鼻。
凝視洛青霜,稚嫩面龐之上,浮現一絲不解,問道:「娘親,今日這身衣裳……頗為別致。」
洛青霜被其看得略有不自在,輕攏衣襟,欲遮掩一二,然此舉反倒更顯嫵媚。
林遠見狀,心中疑惑更甚,續問道:「娘親素日衣著端莊素雅,今日何以如此……這般……」一時詞窮,竟尋不到合適之詞句。
洛青霜眸光微閃,避開林遠視線,輕咳一聲,緩言道:「為娘……不過是偶覺此衣尚可,故而一試。」
林遠聞言,輕笑一聲,道:「娘親莫要哄騙遠兒。此衣如此……豈是娘親平日之風?莫非……娘親回宗,便是為了換上此衣,以……以引遠兒?」
言及「引」字,語氣中帶著三分戲謔,三分質問,更隱隱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興奮。
洛青霜聞此言,頓覺面頰發燙,輕睨林遠一眼,嗔道:「豎子胡言,為娘豈會行此等事?」
林遠卻不依不饒,欺身靠近洛青霜耳畔,低語道:「娘親,遠兒已非三歲小兒,娘親心思,遠兒豈能不知?娘親這身衣裳,分明是欲引遠兒入彀,令遠兒……令遠兒對娘親欲罷不能。」
言罷,伸手輕撫洛青霜面頰,眼神之中,侵略之意,毫不掩飾。
洛青霜被其撩撥得心神不寧,欲推拒,卻又心生不舍,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應對,唯有任其施為。
心中暗自思忖,當真是自作孽,早知如此,便不該換上這身衣裳,如今反倒被這小兒看穿了心思。
林遠此言,令洛青霜羞惱交加,卻又無從辯駁。她確是存了幾分引誘之意,方才一番雲雨,早已將她心中慾念撩撥至極,此刻被林遠一語道破,反倒更添幾分異樣之感。
她欲拒還迎,輕哼一聲,強自鎮定道:「遠兒愈發無禮,竟敢調笑為娘。」
林遠見狀,愈發得寸進尺,欺身而上,將洛青霜輕輕壓於身下。他一手撐於洛青霜身側,一手輕挑起她精緻的下頜,目光灼灼,似要將她看透。
「娘親,遠兒所言,句句屬實。娘親這般風姿,難道不是為了引遠兒?」林遠聲音低沉,帶著一絲蠱惑,「娘親可知,遠兒早已對娘親……」
他故意停頓,視線緩緩下移,掠過洛青霜那被玄黑深V衩袍包裹著的曼妙身姿,最終停留在她胸前那片若隱若現的雪膚之上。
洛青霜被他看得渾身燥熱,心跳如鼓,呼吸亦變得急促起來。她強自鎮定心神,維持著面上的從容,淡淡道:「遠兒休要胡言,為娘豈會……」
話音未落,林遠已俯首,在她耳畔輕聲道:「娘親莫要自欺,遠兒能感受到,娘親心中……亦是渴望……」
溫熱的氣息拂過洛青霜耳畔,令她嬌軀微顫,心中防線幾近崩塌。她微微側首,避開林遠那雙充滿侵略性的眼眸,卻又忍不住用餘光偷覷他。
林遠見她這般模樣,心中得意更甚。
他不再言語,俯身,輕輕含住洛青霜的耳垂,用舌尖細細描繪著她的輪廓。
洛青霜只覺一股電流自耳畔傳遍全身,令她忍不住輕顫起來。她想要推開林遠,卻又捨不得這銷魂蝕骨的滋味。
林遠緩緩向下,在她修長白皙的頸項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細密的吻。他感受到洛青霜的肌膚微微顫抖,呼吸也愈發急促。
終於,洛青霜再也無法忍受,她猛地翻身,將林遠壓於身下。
她跨坐於林遠腰間,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之中,既有羞澀,又有渴望,更有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
「遠兒……」洛青霜嬌聲喚道,音帶喘息,似難自持。纖指輕撫林遠面龐,語調柔媚而堅決,「方才雲雨,滋味甚妙……為娘甚是歡喜。你可知,為娘這花穴,正因你而酥癢難耐,空虛至極。」言罷,美眸凝視林遠,朱唇輕啟,吐氣如蘭,「遠兒,為娘且問你,你那囊袋之中,可還存著陽精?」
林遠聞言一怔,旋即明悟,洛青霜所指何物。心中暗忖,此婦平日端莊持重,此刻卻情難自禁,形骸放浪。
他故意調笑,輕聲道:「娘親怎會這般問?莫非……方才一番痴纏,娘親還覺不夠,未能盡興?」
洛青霜聽罷,面頰飛霞,如熟透蜜桃,卻不閃躲。俯身逼近,氣息灼熱,眼神清明而從容,一字一句道:「遠兒莫要岔開話題。為娘只問你,可還有?莫要以為為娘不知,男子精元充沛,豈會這般容易就沒了?」她纖指輕劃,帶著撩撥之意,過林遠胸膛,止於腰腹,暗示意味十足。語氣轉為溫柔掌控,「遠兒,為娘要你將那卵蛋里的精華,盡數射入為娘的花宮之中。方才那一次,不過是開胃小菜,為娘要的……是真真切切的填滿,徹徹底底的澆灌。」
她稍頓,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之令,更添幾分難言之渴,「莫非……遠兒方才那一次,便已是強弩之末,只是看著厲害?若是如此,豈不是讓為娘失望至極?為娘這花宮,豈非仍要空虛寂寞,白白遺憾?遠兒,你抬起頭,看著為娘的眼睛,告訴為娘,你還有,對嗎?你還有足夠的力量,來滿足為娘,來填滿為娘,讓為娘真切地感受到你的存在,感受到你的……熾熱與強盛?」其聲愈低,愈顯沙啞,帶著誘惑,帶著命令,似欲將林遠吞噬,「為娘要你,一次又一次地,將你的精元,盡數傾注於為娘的體內,讓為娘的身體,徹底浸潤在你的氣息之中,直到再也容不下任何空隙……你,可明白為娘的意思?」她最後一句,幾貼林遠耳畔,吐息如蘭,極盡魅惑暗示之能事。
言罷,她挺了挺胸膛,那對豐盈的玉兔,在輕紗的遮掩下,愈發顯得誘人。
林遠只覺一股熱血直衝腦門,他從未見過這般模樣的洛青霜。平日裡,她是那般的高高在上,不可褻瀆,而此刻,她卻化身為妖嬈嫵媚的魔女,對他予取予求。
這巨大的反差,令他興奮至極。他猛地翻身,將洛青霜重新壓於身下,聲音沙啞道:「娘親放心,遠兒的『存貨』,多得是。定能讓娘親的花宮,充盈飽滿,再無空虛之感!」
言罷,他不再猶豫,挺身而入,再度與洛青霜融為一體。
林遠此言,令洛青霜嬌軀一顫,體內花宮更是陣陣收縮,似有無盡渴望,欲將那灼熱之物徹底吞噬。她貝齒輕咬朱唇,鳳眸之中,水光瀲灩,媚態橫生。
「遠兒既如此說,為娘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幾分本事。」洛青霜語帶魅惑,卻依舊端坐如松,身姿挺拔,未有絲毫輕浮之態。她緩緩挺動腰肢,花穴吞吐之間,將那根粗壯肉柱,寸寸納入體內。
林遠只覺一股溫熱緊緻,將他徹底包裹,銷魂蝕骨之感,瞬間傳遍全身。他仰望著洛青霜,只見她玉頸微仰,青絲如瀑,眉目如畫,雖是極盡歡愉之事,卻依舊端莊肅穆,唯有那眼角眉梢,流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媚態。
這般禁慾與放浪交織,端莊與嫵媚並存,更添幾分撩人。
洛青霜感受著體內那根堅硬如鐵的肉柱,一次次衝撞著花宮深處,帶來陣陣酥麻快感。她心中暗忖,這小冤家,果然天賦異稟,竟有如此雄渾之力。
「嗯……」洛青霜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她挺直脊背,雙手扶住林遠胸膛,緩緩律動起來。每一次起落,都將那肉柱吞吐至極深之處,花穴緊緊吸附,不留一絲縫隙。
林遠被這般極致的快感刺激得幾欲瘋狂,他雙手緊緊抓住洛青霜纖細的腰肢,感受著她每一次的挺動,每一次的吞吐。
洛青霜垂眸,看著身下這俊美無儔的少年,心中愛憐更甚。她俯身,在他耳畔輕聲道:「遠兒,為娘今日,便將你徹底榨乾……你且好生受著。」
言罷,她加快了律動的速度。花穴如漩渦般,瘋狂地絞吸著那根粗壯的肉柱,每一次撞擊,都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淫靡至極。
洛青霜雖是主動索取,卻依舊保持著端莊之態。她身姿挺拔,腰肢柔韌,每一次挺動,都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韻律之美。她神情肅穆,眉宇之間,透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嚴,唯有那微微顫抖的睫毛,和急促的呼吸,泄露了她此刻的真實感受。
這般端莊禁慾的模樣,與身下那放浪形骸的動作,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更添幾分誘惑。
林遠只覺自己仿佛置身於驚濤駭浪之中,被那無盡的快感,一次次推向巔峰。他仰望著洛青霜,看著她那張絕美的容顏,在情慾的浸染下,愈發顯得嬌艷欲滴。
「娘親……」林遠聲音沙啞,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喘息,「遠兒……遠兒快要……」
洛青霜聞言,唇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她俯身,在林遠耳畔輕聲道:「遠兒莫急,為娘的花宮,還饑渴著呢……你今日,若不在為娘這花宮之中,射個十次八次,休想結束……」她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遠兒可要……好好表現,莫要讓為娘失望……」
她話音剛落,便猛地一沉腰,將那根肉柱,徹底吞入花宮深處。
「啊……」林遠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吼,只覺一股熱流,在體內瘋狂涌動,幾欲噴薄而出。
洛青霜卻並未就此罷休,她繼續挺動腰肢,花穴緊緊絞吸著那根肉柱,一次又一次,將他推向快樂的巔峰。
林遠仰望身上之人,玉顏酡紅,眉黛輕蹙,朱唇微啟,似嗔似怨。然其身姿依舊端正,如青松傲立,唯有那急促起伏的胸脯,泄露了些許春情。此等風情,端莊之中,暗藏媚骨,禁慾之姿,更添風流。
林遠心神激盪,只覺眼前之人,既是那九天玄女,高不可攀,凜然不可犯;又是那巫山神女,多情婉轉,引人沉淪。這般矛盾之態,交織融匯,化作無邊魅惑,令他心旌搖曳,不能自持。
更何況,此女乃是生養他的娘親!
這等悖逆倫常之念,非但未令他退縮,反倒如烈火烹油,愈發激起他心中狂潮。他只覺血脈賁張,一股熱流自丹田湧起,直衝頭頂,身下那物,愈發雄壯,幾欲撐破衣衫。
平日裡,洛青霜端莊肅穆,母儀威嚴,便是偶有親昵之舉,亦是點到即止,何曾有過這般放浪形骸之時?這巨大的反差,如驚雷般,劈開了林遠心中那道名為「倫理」的枷鎖,將他深藏心底的慾念,盡數釋放出來。
他凝視著洛青霜,只見她貝齒輕咬下唇,似在極力隱忍,卻又難掩那自骨子裡透出的媚態。那細長的鳳眸之中,水光瀲灩,似有無盡春情,欲將他徹底吞噬。她雖是極盡承歡之態,卻依舊保持著端莊之姿,每一次挺動,都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韻律,如舞蹈般優美,卻又帶著一種不容褻瀆的聖潔。
這般禁慾與放浪,端莊與嫵媚,交織融匯,化作無邊魅惑,令林遠心神激盪,不能自持。他只覺體內那團火焰,燃燒得愈發旺盛,身下那物,亦隨之愈發粗壯堅硬,似要將身前這具完美無瑕的玉體,徹底貫穿。
洛青霜感受著體內那愈發雄壯之物,心中亦是驚濤駭浪。她雖是主動挑逗,卻未料到這小冤家竟有如此反應。那肉柱每一次撞擊,都似要將她花宮深處的那一點靈犀,徹底擊碎,帶來陣陣酥麻顫慄。
她垂眸,看著身下這少年,眼中愛憐更甚。她俯身,在他耳畔輕聲道:「遠兒……你這小冤家……竟這般……不經撩撥……」她話音未落,便又是一陣猛烈挺動,花穴緊緊絞吸著那根粗壯的肉柱,每一次撞擊,都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洛青霜雖是言語挑逗,卻依舊保持著端莊之姿。她身姿挺拔,腰肢柔韌,每一次挺動,都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韻律。她神情肅穆,眉宇之間,透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嚴,唯有那微微顫抖的睫毛,和急促的呼吸,泄露了她此刻的真實感受。這般端莊禁慾的模樣,與身下那放浪形骸的動作,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更添幾分誘惑。
洛青霜聞言,檀口微張,吐氣如蘭,輕笑道:「遠兒莫慌,好戲才方才開鑼。」言罷,她藕臂環住林遠脖頸,腰肢緩緩向上抬升,玄黑色深V開衩長袍隨著動作向上滑去,胸前大片以鏤空金紋輕紗遮掩的肌膚暴露出來,那若隱若現的飽滿,呼之欲出。赤金鎖鏈束腰更顯腰肢纖細不堪一握,下擺高開衩處,極薄褻褲包裹的渾圓隨著動作完全顯露,其上水光淋漓,銀鐲碰撞發出清脆聲響,更添幾分魅惑。肉柱緩緩退出,直至僅剩龜頭相連,復又緩緩沉下,將那肉柱盡數納入花宮深處,惹得林遠一聲低吼。
她不再言語,只默默動作,身下愈發急促,先是緩緩上提,再猛然壓下,如此反覆。每一次抬升,玄黑色長袍便隨之搖曳,露出更多雪白肌膚,那深V領口隨著動作完全敞開,露出傲人曲線,飽滿顫動不止,更顯誘惑。每一次壓下,那花穴之處,似有靈性一般,緊緊絞吸著肉柱,時而收縮,時而舒張,仿佛要將那物徹底吞噬。
忽而,洛青霜眉梢一挑,似有異動。但見那花穴肉壁之上,竟浮現出無數細小吸盤,密密麻麻,宛若星辰。這些吸盤甫一出現,便緊緊吸附在肉柱之上,一股股酥麻之感,瞬間傳遍林遠全身。
「娘親……」林遠只覺渾身酥軟,幾欲癱倒,口中不由自主地喚道。
洛青霜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俯身,在林遠耳畔輕聲道:「遠兒,這滋味如何?可還滿意?」
她並未給林遠回答的機會,便再次動作。這一次,她不再一味蠻幹,而是放慢了速度,細細品味著那肉柱在花穴之中律動的快感。她先是小幅度地前後研磨,玄黑色長袍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摩擦著林遠的肌膚,帶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長袍下擺處,褻褲被徹底浸濕,緊貼肌膚。
那無數吸盤緊緊吸附著肉柱,每一次抽動,都帶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刺激。林遠只覺自己仿佛置身於溫柔鄉中,被那無盡的快感所包圍,幾欲沉淪。
然而,洛青霜並未讓他沉溺於此。她忽而變換了節奏,腰肢猛地向下坐去,將那肉柱盡數沒入花宮深處。與此同時,花宮深處,傳來一股強大的吸力,仿佛要將林遠的精元盡數吸走。
林遠只覺一股熱流自丹田湧起,直衝頭頂,身下那物,愈發雄壯,幾欲噴薄而出。他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吼,雙手緊緊抓住洛青霜的腰肢,想要阻止她繼續動作。
洛青霜卻並未理會,她繼續動作,纖腰如水蛇般扭動,時而前傾,時而後仰,時而左右擺動,花穴緊緊絞吸著那根肉柱,一次又一次,將他推向快樂的巔峰。
她玉顏酡紅,眉黛輕蹙,朱唇微啟,似嗔似怨。然其身姿依舊端正,如青松傲立,唯有那急促起伏的胸脯,泄露了些許春情。那雙鳳眸之中,水光瀲灩,似有無盡春情,欲將他徹底吞噬。玄黑色長袍早已凌亂不堪,大片春光乍泄。
這般媚態與端莊,放浪與禁慾,在她身上完美融合,交織成一幅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她時而輕咬下唇,似在極力隱忍,卻又難掩那自骨子裡透出的媚態;時而神情肅穆,眉宇之間,透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嚴。
林遠只覺自己仿佛置身於冰火兩重天之中,一會兒被那無盡的快感所淹沒,一會兒又被那強烈的倫理道德所束縛。然而,這兩種極端的情感,卻如烈火烹油,愈發激起他心中狂潮。
洛青霜感受著體內那愈發雄壯之物,心中亦是驚濤駭浪。她雖是主動挑逗,卻未料到這小冤家竟有如此反應。那肉柱每一次撞擊,都似要將她花宮深處的那一點靈犀,徹底擊碎,帶來陣陣酥麻顫慄。
她垂眸,看著身下這少年,眼中愛憐更甚。她俯身,在他耳畔輕聲道:「遠兒……你這小冤家……竟這般……厲害……」
言罷,她再次動作,腰肢如風車般旋轉,花穴緊緊絞吸著那根粗壯的肉柱,每一次撞擊,都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
洛青霜纖腰如風擺柳,身姿愈發浪蕩,如騎乘烈馬般,盡情馳騁。每一次重重坐下,都引得花穴緊緊裹住肉棒,發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聲,直教人心神蕩漾。林遠只覺那巨物深陷泥濘,被陣陣溫熱濕滑緊緊包裹,酥麻快感如電流般竄遍全身,幾乎要將他徹底融化。
然洛青霜並非一味索取,她深諳欲擒故縱之道。片刻狂風暴雨之後,她放緩節奏,轉為輕攏慢捻。花穴化作溫潤軟玉,緩緩摩挲著粗壯肉棒,帶來與方才激烈衝撞截然不同的銷魂體驗。玄黑色長袍滑落肩頭,露出大片雪白豐腴的肌膚,與那玄黑形成強烈對比,更顯淫靡誘惑。她俯身,吐氣如蘭,媚聲問道:「遠兒,這樣……可舒坦?」
林遠早已被這蝕骨滋味迷得神魂顛倒,哪裡還能說出完整的話語?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悶哼,以示回應。洛青霜見狀,嘴角的笑意愈發嫵媚。她玉顏之上,媚態與端莊交織,時而眉眼含春,似嗔似嬌,媚意入骨;時而神色肅穆,鳳眸微眯,端莊不可方物。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在她身上完美融合,非但沒有絲毫衝突,反而交相輝映,更添勾魂攝魄的魅力。
但見她身姿雖顯慵懶,然脊背依舊挺直,如傲雪寒梅,清冷高潔。唯有那愈發急促的嬌喘,與胸前飽滿雙峰劇烈的起伏,泄露了她此刻的真實心境。她並非無情之人,亦非冰冷之物,她亦有七情六慾,亦會被這極致的肉體歡愉所動容。
花穴之中,仿佛有無數小嘴,緊緊吮吸著粗壯肉棒,貪婪地吞吐,恨不得將那精元盡數吸入。林遠只覺丹田之處火熱翻滾,一股強烈的衝動再次襲來。他再也無法忍耐,悶哼一聲,緊緊摟住洛青霜的滑膩纖腰,腰腹猛力向上挺動,欲要將那積蓄已久的精華盡數釋放。
洛青霜似是察覺到了他的意圖,非但沒有阻止,反而主動迎合。她嬌軀一顫,花穴驟然收緊,如鐵箍般死死箍住肉棒,同時加快了扭動的頻率。撞擊之聲愈發急促響亮,「啪啪」聲,「噗嗤」聲,如同戰鼓擂動,震人心魄。
終於,在一次猛烈的衝撞之後,林遠再也無法忍耐,一股滾燙的濃精噴薄而出,盡數灌入洛青霜的花宮深處。洛青霜嬌軀劇顫,發出一聲滿足的嬌吟。她感受著花宮被滾燙濃精填滿,一股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酥麻、脹痛,卻又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滿足。
她緩緩伏下身子,將頭埋在林遠頸間,急促地喘息著。花穴依舊緊緊咬住肉棒,不肯鬆開。兩人赤裸的肌膚緊密相貼,彼此感受著對方的體溫與心跳,在這寂靜的深夜,享受著這片刻的溫存與極致的歡愉。
良久,洛青霜方才平復了急促的呼吸,卻依舊貪戀著那份溫存,不舍起身。她緩緩抬首,四目相對,眸中水光瀲灩,似嗔似怨,卻又帶著幾分饜足後的慵懶與嬌媚。
玄黑長袍早已褪至腰際,大片雪白肌膚裸露在外,唯有幾縷青絲散落胸前,遮掩住那兩團渾圓的飽滿。她朱唇微啟,貝齒輕咬下唇,舌尖探出,緩緩舔舐過林遠唇角。
林遠只覺一股酥麻之意自唇邊蔓延開來,心神蕩漾。他下意識地張口,欲要回應這份突如其來的親昵。
洛青霜卻如蜻蜓點水般,一觸即離。她鳳眸微眯,眼角眉梢皆是風情,卻又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這便是她獨有的媚態,端莊與嫵媚並存,禁慾與誘惑交織。明明是勾魂攝魄的舉動,卻偏偏做得如此自然,如此理所當然,讓人心甘情願沉淪其中,卻又不敢生出絲毫褻瀆之心。
她挺直脊背,如一株傲雪寒梅,清冷高潔,唯有那微微顫動的睫毛,與急促起伏的胸脯,泄露了她此刻的真實心境。那飽滿的豐乳,隨著她的呼吸輕輕顫動,誘人至極。
四唇相接,洛青霜的動作並不激烈,反倒帶著幾分溫柔與纏綿。她以舌尖細細描摹著林遠的唇形,時而輕挑慢捻,時而溫柔吮吸。她並非一味迎合,而是掌控著節奏,引導著林遠沉溺其中。
林遠只覺口舌生津,一股甘甜之意在唇齒間瀰漫開來。他情不自禁地加深了這個吻,舌尖探入洛青霜口中,與那柔軟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
洛青霜並未抗拒,反而主動迎合。她口中津液甘甜如蜜,帶著淡淡的蘭花香氣,令人沉醉。兩人舌尖交纏,彼此吮吸,發出細微的「嘖嘖」聲,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曖昧旖旎。
洛青霜雖是主動,卻始終保持著一份矜持。她身姿挺拔,脊背筆直,如同一尊玉雕,高貴而不可侵犯。唯有那微微顫動的睫毛,與急促起伏的胸脯,泄露了她此刻的真實心境。她並非無情之人,亦非冰冷之物,她亦有七情六慾,亦會被這極致的肉體歡愉所動容。
這般溫婉纏綿的舌吻,持續了許久。直至兩人皆有些氣喘吁吁,洛青霜方才依依不捨地結束了這個吻。她抬眸望向林遠,眼中水光瀲灩,似嗔似怨,卻又帶著幾分饜足後的慵懶與嬌媚。
此刻,林遠那粗壯肉柱依舊深埋於洛青霜的花宮之中,被溫熱緊緻的花穴緊緊包裹。
林遠感受著那份緊緻與濕熱,低頭看著那深入花穴的肉柱,帶著幾分戲謔,幾分挑逗,輕聲道:「孩兒這……算不算是……回老家了?」
林遠此言一出,洛青霜鳳眸微眯,似笑非笑,眼波流轉間,儘是風情。她並未斥責,亦未羞惱,反倒是朱唇輕啟,吐氣如蘭,聲線低沉而魅惑:「孽障,竟敢調戲為娘?」
她身姿未動,依舊端坐如蓮,脊背挺直,宛若一尊玉雕,高貴而不可侵犯。然則,那微微顫動的睫毛,與急促起伏的胸脯,卻泄露了她此刻的真實心境。飽滿雙峰,隨著呼吸輕輕顫動,誘人至極。
洛青霜緩緩俯身,逼近林遠,兩人鼻尖幾乎相觸。她身上淡淡的蘭花香氣,瞬間將林遠包圍。
「你可知,這老家,可不是你想回便能回的。」洛青霜紅唇微勾,似嗔似怨,卻又帶著幾分饜足後的慵懶與嬌媚。她以指尖輕撫林遠臉頰,動作輕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
林遠只覺一股熱流從小腹升騰而起,那深埋於洛青霜花宮之中的肉柱,愈發脹大。他喉結滾動,聲音沙啞:「孩兒……知錯。」
洛青霜輕笑一聲,笑聲如銀鈴般悅耳,卻又帶著一絲戲謔。她緩緩挺動腰肢,那緊緻濕熱的花穴,便如一張小嘴般,輕輕吮吸著林遠的肉柱。
「知錯?晚了。」洛青霜輕啟朱唇,貝齒輕咬下唇,舌尖探出,緩緩舔舐過林遠唇角。
這般媚態,卻又偏偏做得如此自然,如此理所當然。她身姿挺拔,脊背筆直,如同一尊玉雕,高貴而不可侵犯。唯有那微微顫動的睫毛,與急促起伏的胸脯,泄露了她此刻的真實心境。這便是她獨有的媚態,端莊與嫵媚並存,禁慾與誘惑交織。
林遠只覺心神蕩漾,一股強烈的背德感湧上心頭。他分明感受到,那緊緊包裹著自己肉柱的,正是孕育了自己的地方,是這世間最溫暖,最柔軟,也最神聖的地方。
如今,這神聖之地,卻被他這般褻瀆。這般刺激,這般禁忌,讓他血脈僨張,幾欲瘋狂。
洛青霜感受著林遠肉柱的搏動,眼中笑意更甚。她緩緩扭動腰肢,那花穴便如漩渦般,將林遠的肉柱緊緊吸附。
「唔……」林遠悶哼一聲,只覺一股酥麻之意自尾椎骨直衝頭頂。
洛青霜並未停止,反而加快了扭動的頻率。她身姿雖顯慵懶,然脊背依舊挺直,如傲雪寒梅,清冷高潔。唯有那愈發急促的嬌喘,與胸前飽滿雙峰劇烈的起伏,泄露了她此刻的真實心境。
花穴之中,仿佛有無數小嘴,緊緊吮吸著粗壯肉柱,貪婪地吞吐,恨不得將那精元盡數吸入。
「娘……娘親……」林遠低聲呢喃,聲音中帶著一絲祈求,一絲迷亂。
洛青霜卻不為所動,她俯身,在林遠耳邊輕聲說道:「乖孩兒,喚為娘什麼?」
她聲音低沉而魅惑,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林遠只覺渾身燥熱,理智早已被拋諸腦後,他順從地改口:「母親……母親……」
洛青霜這才滿意地笑了,她再次挺動腰肢,那花穴便如饑渴的野獸般,瘋狂地吞噬著林遠的肉柱。
母親愈發主動,腰肢款擺,花穴翕合之間,似有無窮吸力,將林遠陽物牢牢鎖住,吞吐拿捏,樂此不疲。林遠只覺魂魄皆被掏空,酥麻之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湧來,幾欲沉淪。他緊緊摟住母親纖腰,感受著那份驚心動魄的緊緻與溫熱,口中低吟愈發不成章法,唯有「母親」、「娘親」之語,斷斷續續,不絕於耳。
洛青霜聽著一聲聲「母親」,心中愈發柔軟,母性亦被激發。她俯首,吻上林遠額頭,動作輕柔,帶著一絲憐惜與寵溺。然則,這份溫柔轉瞬即逝,她再次挺動腰肢,花穴絞纏吮吸之力更甚,仿佛要將林遠之精髓盡數榨乾。
「嗯……」洛青霜口中亦是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吟,雖極力克制,卻依舊難掩那份歡愉。她身姿端莊,脊背挺直,宛若冰山雪蓮,清冷高潔,不可褻瀆。然則,腰肢的扭動卻又帶著極致的嫵媚與誘惑,花穴每一次收縮,都似在無聲邀請,勾魂攝魄。端莊與媚態,在她身上竟是如此和諧交融,相得益彰,更顯魅惑。
林遠只覺自己身處冰火兩重天,既被母親的端莊清冷所震懾,又被她的嫵媚熱情所俘獲,理智早已潰不成軍,唯有本能的迎合與索取。肉柱在花穴之中,進退維谷,被緊緊包裹,每一下抽送,都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
待到情到濃時,洛青霜方才緩緩停下動作,她依舊端坐於林遠之上,居高臨下地望著他,鳳眸之中,水波瀲灩,似笑非笑。
「孽障,滋味如何?」她朱唇輕啟,吐氣如蘭,聲線低沉而魅惑,帶著一絲戲謔,一絲慵懶。
林遠氣喘吁吁,汗水浸濕了鬢髮,他望著母親那絕世容顏,心中百感交集,既有背德的刺激,又有極致的歡愉,更有難以言喻的眷戀與依戀。他喉結滾動,聲音沙啞:「母親……孩兒……知錯了……」
洛青霜聞言,卻是輕笑一聲,笑聲如銀鈴般悅耳,卻又帶著一絲玩味。她俯身,逼近林遠耳畔,吐氣如蘭,輕聲說道:「知錯?口是心非。」
她頓了頓,語氣忽而變得溫婉柔和,帶著一絲母性的慈愛:「不過,為娘念你初犯,且……確有功勞,便饒你這一次。」
話鋒一轉,又變得魅惑起來:「只是,這老家滋味,可還滿意?」
林遠早已被她撩撥得心猿意馬,哪裡還顧得上其他,只得順從地點頭,口中喃喃道:「滿意……滿意……」
洛青霜見狀,眼中笑意更甚,她紅唇微勾,忽而問道:「既然如此……吾兒可願讓娘親為你再添一妹?」
 
林遠聞言,渾身一震,只覺一股熱血直衝頭頂,腦中嗡嗡作響。讓母親為自己誕下骨肉,這等悖逆倫常之事,於他而言,既是無邊的恐懼,又是極致的誘惑。他望著母親那似笑非笑的容顏,心跳如鼓,竟是難以自持。
洛青霜見他這般模樣,心中更是得意。她俯首,以鼻尖輕蹭林遠臉頰,溫熱的氣息噴洒在他耳畔,酥麻之感瞬間傳遍全身。
「吾兒,可是歡喜得緊?」她聲音低柔,帶著一絲戲謔,一絲蠱惑。
林遠只覺口乾舌燥,喉嚨發緊,他艱難地點了點頭,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孩兒……孩兒……」
洛青霜輕笑一聲,那笑聲如銀鈴般清脆,卻又帶著無盡的魅惑。她緩緩起身,卻並未離開林遠身體,而是以雙腿夾住他的腰,將那堅硬如鐵的肉柱再次納入自己體內。
「唔……」林遠悶哼一聲,只覺那花穴緊緻如初,濕熱軟滑,緊緊包裹著他的肉柱,仿佛要將他吸入其中。
洛青霜身子微微前傾,挺拔的脊背勾勒出優美的弧線,如同一座聖潔的雪山,高不可攀。然則,她那雙修長有力的腿卻緊緊纏繞在林遠腰間,每一次的扭動,都帶著無盡的風情,將那雪山的清冷盡數消融,只餘下無邊的嫵媚與誘惑。
她垂眸,望著身下那因情慾而漲紅了臉的兒子,鳳眸之中,水波流轉,似有萬千星光閃爍。那眼神,既有母親的慈愛與憐惜,又有女子的嫵媚與挑逗。
她朱唇輕啟,吐氣如蘭,聲音低沉而魅惑:「吾兒,既是歡喜,便要好生伺候為娘。若能讓為娘滿意,這添丁之事,亦非不可。」
林遠早已被她撩撥得神魂顛倒,哪裡還顧得上其他,只知本能地點頭,口中喃喃道:「母親……孩兒……定當盡力……」
洛青霜滿意地笑了,她再次挺動腰肢,那花穴便如饑渴的野獸般,瘋狂地吞噬著林遠的肉柱。她身姿端莊,脊背挺直,宛若一尊玉雕,聖潔而不可侵犯。然則,她腰肢的扭動卻又帶著極致的嫵媚與誘惑,花穴每一次收縮,都似在無聲邀請,勾魂攝魄。端莊與媚態,在她身上竟是如此和諧交融,相得益彰,更顯魅惑。每一次挺動,都引得肉柱更深地探入花宮,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
林遠只覺自己身處冰火兩重天,既被母親的端莊清冷所震懾,又被她的嫵媚熱情所俘獲,理智早已潰不成軍,唯有本能的迎合與索取。
母親笑意更深,腰肢再動,端莊身姿愈發挺立,宛若傲雪寒梅,清冷高潔。然則其下,卻是媚態橫生,判若兩人。但見她細腰款擺,每一次起伏,皆帶動花穴吞吐肉柱,發出嘖嘖水聲,令人血脈賁張。
那花穴之中,似有甘泉涌動,蜜液愈發豐沛,隨著花穴絞動,絲絲蜜液便自結合處溢出,晶瑩剔透,宛若珍珠灑落。起初尚是細細縷縷,及至後來,竟成涓涓細流,順著兩人交合之處淌下,浸濕身下地面。
更甚者,隨著母親動作愈發急促,那花穴吞吐愈發有力,竟將蜜液如泉噴涌而出。但見點點蜜液,自花穴與肉柱結合處迸射而出,在空中划過晶亮弧線,四散飛濺,宛若春雨灑落,又似夜空星辰閃爍。
林遠身處下方,首當其衝,那溫熱粘稠的蜜液,盡數濺落在他胸膛之上,面頰之上,甚至口中亦嘗得一絲甜膩滋味。此等淫靡之景,更兼口中那甘甜之味,直如火上澆油,令他神魂俱醉,興奮之情難以言表,只覺一股電流自尾椎直竄天靈,渾身每一處毛孔都似張開,貪婪地吮吸著這無邊的歡愉。
他仰首望去,只見母親面色潮紅,鳳眼迷離,嘴角含笑,端莊與媚態在她臉上交織,聖潔與妖冶在她身上並存,愈發顯得魅惑天成,不可方物。而那花穴,依舊緊緊包裹著他的肉柱,每一次收縮,都似有萬千隻小手溫柔撫摸,又似有無形吸力,將他牢牢吸附,恨不得融為一體,再不分離。
他只覺肉柱深陷花宮之中,被那溫熱軟滑緊緊裹挾,周遭儘是濕濡軟膩,每一寸肌膚都感受到花穴的熱情與渴望。而隨著母親腰肢扭動,花穴亦隨之起伏,或緊緻收縮,似要將他榨乾吸凈,或舒張開合,似溫柔邀請,欲納萬物於其中。端莊之時,如聖潔神女,不可褻瀆;媚態之時,又似妖嬈魔女,勾魂攝魄。端莊與媚態,在她身上竟是如此水乳交融,相得益彰,非但不顯突兀,反倒更添無邊魅惑,令人慾罷不能,沉淪其中,萬劫不復。
林遠沉淪慾海,幾近忘我,然心底尚存一絲清明,忽覺此姿雖妙,卻難盡興,兼之仰望母親,頸項酸痛,遂支吾道:「母親……可否……換個姿勢……」
洛青霜聞言,垂首睨視,見兒子面紅耳赤,目眩神迷,已知其意。她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玩味笑意,卻不言語,只以行動作答。
但見她緩緩直起身子,雙腿依舊緊鎖林遠腰間,借力一撐,竟將他整個身子帶起。林遠猝不及防,驚呼一聲,本能地伸手環住母親腰肢,這才勉強穩住身形。
洛青霜輕笑一聲,聲如珠玉落盤,悅耳動聽。她雙臂環住林遠頸項,身子微微後仰,以腰肢發力,帶動兩人身軀旋轉。
林遠只覺天旋地轉,眼前景物模糊不清,唯有母親身上那股淡淡幽香縈繞鼻端,沁人心脾。待他回過神來,已是身處大殿中央,背倚一根朱紅盤龍巨柱,而母親則背對著他,雙臂撐在柱上,將他緊緊抵在其間。
這大殿乃宗門議事之所,陳設莊重典雅,四壁懸掛古樸字畫,正中擺放一張紫檀木雕花長案,案上香爐裊裊,青煙繚繞。四周立著幾盞鎏金宮燈,燈火搖曳,將兩人身影拉得修長,投射在光潔如鏡的地面上,交疊纏綿,曖昧難言。
洛青霜調整姿勢,將那堅硬如鐵的肉柱再次納入體內。她微微俯身,挺翹的臀部向後撅起,緊貼著林遠小腹,那花穴便如饑似渴般,將肉柱盡數吞沒。
「唔……」林遠悶哼一聲,只覺那花穴緊緻濕熱,如同一團火焰,將他包裹其中,幾欲焚化。
洛青霜輕咬下唇,鳳眸微眯,眼波流轉間,儘是媚態。她身子前傾,脊背挺直,端莊之姿不減分毫,然則腰肢卻如水蛇般扭動,每一次擺動,都引得花穴緊緊收縮,將肉柱絞得更緊。
她朱唇輕啟,吐氣如蘭,聲音低沉而魅惑:「吾兒,此姿可還滿意?」
林遠早已被她撩撥得神魂顛倒,哪裡還顧得上回答,只知本能地點頭,口中喃喃道:「滿意……母親……孩兒……歡喜得緊……」
洛青霜滿意地笑了,她再次挺動腰肢,那花穴便如貪婪的猛獸般,瘋狂地吞噬著林遠的肉柱。她身姿端莊,脊背挺直,宛若一尊玉雕,聖潔而不可侵犯。然則,她腰肢的扭動卻又帶著極致的嫵媚與誘惑,花穴每一次收縮,都似在無聲邀請,勾魂攝魄。
端莊與媚態,在她身上竟是如此和諧交融,相得益彰,更顯魅惑。每一次挺動,都引得肉柱更深地探入花宮,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
林遠只覺自己身處冰火兩重天,既被母親的端莊清冷所震懾,又被她的嫵媚熱情所俘獲,理智早已潰不成軍,唯有本能的迎合與索取。
洛青霜垂眸,見林遠已然迷醉,眸中笑意更深。她刻意放緩了動作,細細感受著肉柱在花穴中的每一次進出。那花穴緊緊包裹著肉柱,濕熱軟滑,如同一張小嘴,不斷吮吸吞吐,似要將他吸入其中,融為一體。
她身子微微前傾,挺拔的脊背勾勒出優美的弧線,如同一座聖潔的雪山,高不可攀。然則,她那雙修長有力的腿卻緊緊纏繞在林遠腰間,每一次的扭動,都帶著無盡的風情,將那雪山的清冷盡數消融,只餘下無邊的嫵媚與誘惑。
她朱唇輕啟,吐氣如蘭,聲音低沉而魅惑:「吾兒,這般滋味,可比方才更勝一籌?」
林遠已是神魂俱醉,哪裡還能言語,只知緊緊抱住母親,以更加猛烈的動作回應。
洛青霜輕笑一聲,那笑聲如銀鈴般清脆,卻又帶著無盡的魅惑。她再次挺動腰肢,那花穴便如饑渴的野獸般,瘋狂地吞噬著林遠的肉柱。她身姿端莊,脊背挺直,宛若一尊玉雕,聖潔而不可侵犯。然則,她腰肢的扭動卻又帶著極致的嫵媚與誘惑,花穴每一次收縮,都似在無聲邀請,勾魂攝魄。
母親笑而不語,只是腰肢愈發快速地扭動起來,每一次肉柱的抽送,都帶著令人心神搖曳的韻律。林遠被母親撩撥得再也無法忍耐,雙手也不安分起來,攀上母親高聳的玉峰,肆意揉捏。
洛青霜發出一聲嬌柔的嚶嚀,身子微微一顫,卻並未阻止兒子的動作,反而將豐盈飽滿的酥胸更加挺起,任由林遠探索。指尖傳來細膩柔滑的觸感,掌心感受到沉甸甸的重量,林遠只覺一股電流竄遍全身,酥麻之感直達心底。他忘情地揉搓著,時而輕捏,時而重按,變換著手法,只為探尋母親胸前的曼妙風光。
洛青霜被兒子的撫摸弄得更加動情,喉間溢出低低的喘息,撐在盤龍柱上的手臂也微微彎曲,身子愈發向下壓去,花穴與肉柱結合得愈發緊密無間。她緩緩轉過頭來,鳳眼迷離,水光瀲灩,朱唇微啟,吐氣如蘭,對著林遠道:「吾兒……」
話音未落,她已主動上前,欺身而上,柔軟紅唇準確無誤地印在林遠唇上。這是一個纏綿而熱烈的吻,不似之前的淺嘗輒止,而是真正的唇齒交融,深情款款。洛青霜檀口微張,丁香小舌探進口中,輕柔地舔舐著林遠的牙齒,繼而深入,與他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如兩條靈蛇般互相追逐,吸吮,糾纏。
林遠被母親突如其來的熱情吻得有些失神,但很快便回過神來,積極地回應著。他緊緊摟住母親的纖腰,將她更加拉近自己,貪婪地吸吮著她口中的甜美津液,感受著她舌頭的柔軟與溫熱。兩人吻得難捨難分,仿佛要將彼此融入骨血之中,永不分離。
與此同時,洛青霜腰肢的扭動並未停止,反而隨著吻的深入而愈發熱烈。花穴緊緊包裹著肉柱,每一次抽送,都帶著令人窒息的快感。那花穴柔軟卻又富有彈性,如同溫熱的絲絨,緊緊地裹挾著肉柱,又如同充滿吸力的漩渦, 不斷地吮吸著,吞吐著,仿佛要將肉柱完全吸入花宮深處。肉柱在花穴之中進進出出,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觸碰到花宮的盡頭,帶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酥麻快感。花穴內壁的褶皺,溫柔地摩擦著肉柱的每一寸肌膚,帶來異樣的刺激。而花穴深處,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緊緊地吸附著肉柱的頂端,讓林遠欲罷不能,沉淪其中。
此刻的洛青霜,端莊之姿依舊,脊背挺直,頸項優美,玄黑色的長袍深V領口大開,露出胸前大片雪白肌膚,鏤空金紋輕紗若隱若現地遮掩著飽滿,隨著她的動作,輕紗下的美好風光也隨之顫動,更顯誘人。赤金鎖鏈緊束腰間,愈發襯托出她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而高開衩的下擺隨著她的扭動,露出內里極薄的褻褲和修長圓潤的玉腿,腿腕上的銀鐲也跟著發出清脆的碰撞聲。她宛若傲雪寒梅,清冷高潔。然而,她媚態亦顯,鳳眼含春,紅唇熱烈,腰肢扭動間,盡顯嫵媚風情。端莊與媚態,在她身上完美融合,相得益彰,非但不顯突兀,反倒更添無邊魅惑。她一邊與林遠深情擁吻,一邊瘋狂地扭動腰肢,花穴貪婪地吞吐著肉柱,仿佛要將林遠完全吞噬,徹底占有。這種聖潔與妖冶並存的矛盾美感,更加刺激著林遠的感官,讓他徹底淪陷,無法自拔。
她檀口之中津液如泉,吐納之間,更添魅惑之意。林遠被母親吻得意亂情迷,只覺一股熱流自丹田湧起,直衝腦海,身下肉柱亦是脹大滾燙,青筋賁張,仿佛要炸裂開來,恨不得將母親完全地融入自己的身體里。
此刻花穴之中,早已盈滿了晶瑩的蜜液,潤滑至極。肉柱在其內抽送,便如魚得水,暢快淋漓。每一次進出,皆能感受到花穴內壁軟肉的溫柔包裹與吮吸。那軟肉細膩柔滑,如同上好的絲綢,又似溫熱的凝脂,緊緊地貼合著肉柱的每一寸肌膚,帶來難以言喻的酥麻之感,從肉柱的頂端一直蔓延至根部,令他渾身戰慄。
林遠能清晰地感受到,母親花穴之內,並非一片空曠。內里褶皺層疊,紋理交錯,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神秘而幽深。肉柱每一次深入,都會被那些細密的褶皺溫柔地摩擦,帶來異樣的刺激,仿佛有無數細小的手指在輕輕撫摸著肉柱,酥癢難耐。而花穴深處,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時而收縮,時而舒張,緊緊地吸附著肉柱的頂端,如同一個溫柔的小嘴在吮吸,讓他欲罷不能,沉淪其中。
隨著母親腰肢愈發快速的扭動,花穴之內的蜜液亦是愈發充盈,甚至順著結合之處溢出,滴落在盤龍柱上,發出滴答之聲,更添旖旎之色。那蜜液溫熱粘稠,帶著淡淡的甜香,是洛青霜情動的證明,亦是無聲的邀請,引誘著林遠更加深入地探索。
花宮深處,更是溫暖濕潤,仿佛一處幽深的暖泉。肉柱沒入其中,便如同沉浸在溫暖的雲霧之中,被無盡的溫柔所包圍。花宮的內壁,柔軟而富有彈性,隨著肉柱的抽送,微微蠕動,每一次收縮,都似在無聲地吟哦,訴說著無盡的渴望與歡愉,緊緊地絞纏著肉柱,帶來一陣陣痙攣般的快感,仿佛要將他徹底榨乾。
林遠只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溫柔鄉之中,被母親的花穴完全地包裹,吞噬。那花穴如同一個充滿魔力的漩渦,不斷地吸取著他的精氣神,又不斷地給予他無盡的快感與刺激。他沉醉於這種極致的體驗之中,早已忘卻了時間,忘卻了身處何地,眼中只有母親那絕世的容顏,心中只有與母親完全地合二為一的渴望。
林遠只覺身下巨龍昂揚,幾欲破體而出,再難忍耐。他猛然發力,腰身挺動,肉柱如蛟龍出海,勢不可擋地向花穴深處撞去。洛青霜口中發出一聲低吟,似痛似悅,鳳眸迷離,水光瀲灩。她非但未有退避,反而迎合而上,腰肢扭動如蛇,花穴緊緊咬住肉柱,吞吐之間,更顯貪婪。
玄黑長袍隨之起伏,深V領口愈發敞開,胸前那對飽滿呼之欲出,其上鏤空金紋輕紗亦隨之顫動,愈顯其顫巍巍,沉甸甸之態。赤金鎖鏈束縛下的纖腰,更顯不堪一握,隨著她腰肢的擺動,愈發顯得柔若無骨,媚態橫生。高開衩的下擺處,褻褲隱約可見,修長玉腿交疊,更添無盡遐思。
她眉目間英氣猶存,脊背挺直,端莊之姿未改分毫,然則那鳳眸含春,紅唇微張,卻又媚態橫生,引人沉淪。此二者,一者如寒冬傲梅,清冷孤絕;一者如春日海棠,嬌艷欲滴。本是截然不同之姿態,卻在她身上完美融合,非但不顯突兀,反倒更添無邊魅惑。
林遠只覺肉柱被花穴層層包裹,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緊窒感,仿佛被無數張溫熱的小嘴吮吸著,又似被無數隻柔軟的小手輕撫著。肉柱的每一寸肌膚,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花穴內壁軟肉的蠕動,時而緊縮,如同一圈圈細密的絨毛輕輕掃過,帶來一陣陣酥癢;時而舒張,又如同溫潤的絲綢滑過,帶來一陣陣滑膩的快感。花穴深處,更有一股神秘吸力,仿佛一個無底的漩渦,要將他整個人都吸入其中,讓他忍不住想要更深地探索。他只覺一股熱流自丹田湧起,直衝腦際,眼前一片眩暈,幾欲昏厥,那是一種極致的快感,讓他幾乎無法承受。
他奮力抽送,肉柱在花穴中進出,每一次深入,都像是一次全新的探險。花穴內壁褶皺層疊,如同一朵盛開的牡丹,層層疊疊,繁複而美麗,又如同一條幽深的山谷,曲徑通幽,引人入勝。肉柱在其間穿梭,便如同游龍戲鳳,每一次摩擦,都能帶來異樣的刺激。那些褶皺,如同無數個細小的吸盤,緊緊地吸附著肉柱,又如同無數個柔軟的觸角,輕輕地撩撥著肉柱,讓他的每一根神經都興奮地顫抖起來。肉柱頭部更是敏感異常,每一次觸碰到花穴內壁的褶皺,都像是有電流通過,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讓他忍不住想要呻吟出聲。
花宮深處,溫暖濕潤,如同一汪春水,更像是一個神秘的洞穴,溫暖而濕潤,充滿了未知的誘惑。肉柱沒入其中,便如同被溫熱的絲綢包裹,舒適無比,又像是被柔軟的雲朵包圍,輕盈而飄渺。花宮內壁,柔軟而富有彈性,隨著肉柱的抽送,微微蠕動,每一次收縮,都似在無聲地訴說著渴望與歡愉,緊緊地絞纏著肉柱,帶來一陣陣痙攣般的快感,仿佛要將他徹底融化。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輕輕地按摩著他的肉柱,讓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舒展開來。
洛青霜口中低吟淺唱,斷斷續續,似在壓抑,又似在鼓勵。她腰肢扭動愈發劇烈,花穴亦隨之收縮,緊緊咬住肉柱,不肯放鬆。那花穴深處,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牽引著肉柱,讓它不斷深入,探索更深處的秘密。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更強烈的吸力,和更緊緻的包裹,仿佛要將他徹底吞噬。
林遠只覺自己仿佛置身於雲端之上,飄飄欲仙,又似沉溺於深海之中,無法自拔。他眼中只有母親那絕世的容顏,心中只有與母親完全合二為一的渴望。他忘卻了一切,只知本能地抽送,將肉柱一次又一次地送入母親的花穴深處。肉柱上傳來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洶湧澎湃,讓他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又是一陣猛烈抽送,林遠只覺肉柱頂端猛地一麻,仿佛火山爆發的前兆,一股股滾燙的熱流如同決堤之水,帶著摧枯拉朽之勢,從肉柱頂端噴涌而出,盡數傾瀉在花宮的最深處。肉柱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又如同千萬根銀針同時刺入,帶來一陣陣 強烈的酥麻快感,從頂端一路蔓延至根部,讓他渾身都痙攣起來。那是一種靈魂都在顫慄的極致釋放,仿佛所有的慾望和壓力都在這一刻找到了宣洩口,化為烏有,只剩下無盡的空虛和滿足,以及肉柱上殘留的陣陣餘韻。他口中發出一聲低吼,身子劇烈顫抖,達到極樂之巔。洛青霜亦是嬌軀一顫,鳳眸緊閉,口中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花穴緊緊收縮,將那股熱流盡數吞噬,仿佛那是世間最美味的甘露。
此乃林遠第三次傾瀉,只覺通體舒泰,神魂俱醉。肉柱雖然疲軟下來,但仍然能感受到花穴內壁的溫暖和濕潤,以及那種若有若無的吮吸感,讓他流連忘返。然則,洛青霜卻並未就此罷休,她鳳眸微睜,眼中媚意更濃,腰肢再次扭動起來,花穴亦隨之蠕動,似在挽留,又似在索取。
洛青霜鳳眸之中,春色愈濃,先前幾分端莊,此刻也化作繞指柔情。她朱唇輕啟,吐氣如蘭,聲若蚊蚋,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還不夠……」
此語一出,林遠頓覺一股熱血直衝頂門,方才的空虛之感瞬間被新的渴望填滿。他本就血氣方剛,又兼雙修之術加持,此刻更是精力充沛。見母親如此回應,更是心猿意馬,恨不得將她揉入骨血之中。
洛青霜見他意動,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動人心魄的笑意。她本就生得絕色,此刻媚眼如絲,更添三分妖嬈。只見她腰肢輕擺,臀部微微後翹,花穴便更深地納入肉柱。那花宮之內,溫暖潮濕,柔嫩至極,仿佛世間最銷魂的溫柔鄉。肉柱深陷其中,被緊緊包裹,每一寸都感受到花宮內壁的吮吸與纏繞。
林遠只覺一股電流自尾椎直竄天靈,酥麻之感瞬間傳遍全身。他再也按捺不住,腰身發力,肉柱如脫韁野馬般,在花穴之中縱情馳騁。每一次抽送,都帶起一片令人心旌搖曳的水聲。花宮內壁,柔軟而富有彈性,隨著肉柱的動作,或收縮,或舒張,緊密配合,宛若天造地設。
洛青霜雙手依舊撐著石柱,身子微微前傾,承受著林遠的衝擊。她脊背挺直,肩頸線條優美,玄黑長袍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段。雖是交合之時,卻依舊可見其端莊之姿。然則,她鳳眸中的迷離,紅唇邊溢出的低吟,卻又無時無刻不在泄露著她內心的情動。端莊與媚態,在她身上交織,非但不顯突兀,反倒更添一種令人慾罷不能的魅惑。
肉柱在花穴中進進出出,帶起陣陣水聲,更顯淫靡。花宮深處,似有無窮吸力,緊緊抓住肉柱不放,每一次抽出,都帶著黏膩的水液,又在下一次挺入時,盡數沒入。那花穴仿佛不知饜足,貪婪地吞噬著肉柱,又熱情地回應著每一次衝擊。林遠只覺自己仿佛化身為開山巨斧,一下又一下地劈砍在那溫軟的花宮之中,恨不得將這花宮徹底鑿穿,將母親完全占有。
如此這般,不知過了多久,林遠只覺肉柱之上麻意再次湧現,一股熱流蓄勢待發。他知曉又要迎來傾瀉之時,便更加賣力抽送起來。花穴亦似感受到他的心意,收縮得愈發緊緻,每一次絞纏,都帶來一陣陣強烈的快感。
終於,在又一次猛烈撞擊之後,林遠再也無法忍耐,一聲低吼自喉嚨深處迸發而出,滾燙的熱流噴涌而出,盡數灌入花宮深處。肉柱一陣痙攣,方才的昂揚之勢也漸漸消退,變得疲軟下來。
然洛青霜卻似意猶未盡,她緩緩轉過身來,正面面對林遠。此刻她面色潮紅,媚眼如絲,哪裡還有半分平日裡的清冷模樣?她伸出玉臂,環住林遠的腰身,嬌軀緊貼著他,吐氣如蘭道:「這才哪到哪兒?娘親說過,要你射個十次八次才行呢……」
語罷,她竟主動扭動腰肢,花穴再次開始蠕動,溫柔地包裹著疲軟的肉柱,似在安撫,又似在挑逗。林遠只覺一股酥麻之感再次自肉柱之上蔓延開來,方才的疲軟之意竟消散了不少,隱隱又有抬頭的趨勢。
兩人便在這內殿之中,自站立之勢,又變換各種姿勢……
洛青霜主動承歡,媚態橫生,挺翹的臀部配合著林遠的動作,每一次都將肉柱更深地納入花宮之中,口中嬌喘連連,似在催促,又似在享受。
她又化身慾望章女,欺身而上,八條玉臂緊緊纏繞著林遠的身軀,花穴內的吸盤牢牢吸附,花宮之中蜜液涌動,每一次抽送都帶出大量愛液,將二人身軀盡數打濕。
再而她幻化為赤煉欲蛇,身軀柔若無骨,纏繞盤旋,陰舌探出,在肉柱之上遊走,宮口齒若隱若現,每一次吞吐都仿佛要將林遠徹底榨乾。
……殿內地板早已被二人交合之時的蜜液打濕,泛著晶瑩的光澤,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淫靡氣息。一日時光,便在這無休止的交合之中飛速流逝。林遠只覺自己仿佛置身於無盡的溫柔鄉之中,沉淪於母親的花宮之內,一次又一次地攀上極樂之巔,又一次又一次地被拉回慾望的深淵,直至精疲力竭,神魂俱醉……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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