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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蛻:禁忌與重生的雙重奏 (04-05) 作者:紅蓮玉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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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42: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蝶蛻:禁忌與重生的雙重奏】(04-05)
作者:紅蓮玉露
四、銀鹽蝕刻膣肉緋
鏡面電梯倒映著我滾動的喉結,蜜柚香水的餘韻似乎仍在鼻腔深處灼燒。數字跳到17層時,金屬壁映出程曦發來的定位——漢庭酒店1723號房間,附贈一張
蕾絲眼罩的特寫,邊緣繡著「Li'sMuse」的金線。
直達樓層的電梯門在身後重重合上,如同咬碎最後一絲退路。走廊地毯吸走了我的足音,卻吸不走掌心滲出的汗。我漫步在寂靜無人的走廊,心臟狂跳不止,並感到胯部不停脈動。
昨晚答應她的提議時,我的褲襠便脹得生疼,等不及回到寢室,陰莖已勃成紫紅的彎刀。隨後我戴上耳機,將自己埋入被窩,AV電影中金髮女優騎乘時晃動的乳浪,恍惚間變為程曦被瑜伽褲緊裹的蜜桃臀。爆發衝動強勁,但我仍在臨界點牢牢抑制己身,將腥鹹的慾望重新摁回沸騰的血肉里。
原因無他——需要為此刻準備。
總算來到目標房間前,推開半掩已久的門扉,縫隙間溢出的暖光里浮動著櫻草沐浴乳的甜腥,以及單眼相機試拍照的聲光乍響。我剛剛踏入室內,便聽旁邊傳來愛人溫柔的問候。
「過來啦,老公。」
程曦正慵懶地倚在玄關的霓虹燈牌旁,用手指把玩著烏黑的垂肩直發。牛仔長褲緊裹著豐腴臀線,昨晚的白色套衫拉鏈繫到脖頸,長袖遮臂,充分勾勒著她的身材曲線。
相較於全身上下的嚴密包裹,她踏著的金色細高跟涼鞋,恰將所謂情慾揉成具象——足弓高高挺拔,透著白嫩玉潤的光澤,淡青血管在擠壓下如春蛇遊走。十根精緻的腳趾,塗著艷麗的紅釉色澤,正乖巧地蜷在鞋尖。但趾縫間溢出的水珠,正順著水晶綁帶滴落,在地毯上洇出曖昧的濕痕。
「看來,你們比我早到。」
我將目光探向屋內。窗前坐著的馬尾辮青年,同樣穿著一條牛仔長褲,並搭配寬鬆的黑色套衫,正耐心調試著他的器材。旁邊的浴室燈光明亮,水蒸氣濃郁飄蕩,沐浴乳的櫻草氣味撲面而來。
「嗯,都洗過澡了。」
程曦踩著細高跟鞋,在地毯上碾出情慾的旋渦,鞋尖陷進我兩腿間的地面,塗著蔻丹的指尖從我的喉結游到小腹。她的睫毛眨動,深情凝視著我,呼出帶著薄荷口嚼糖味的吐息:「李光明先洗的澡。」
然後她繼續湊近,皓白的牙齒輕輕啃咬我的喉結。
「然後是我。」
指尖繼續向下,觸碰到我跨間的腫脹,並圍繞輪廓畫圈。
「現在輪到你了。」
我點點頭,並順勢看向李光明。他調試鏡頭的指尖修長白凈,抬頭時朝我揚起乾淨的微笑——初三那年運動會,他把羅陽推向領獎台時說:「你是冠軍,應該站到舞台中央。」
程曦突然撬開我的齒關,沾著薄荷味的唾液裹住我的上顎滑動,隔著牛仔褲揉捏我腫脹硬挺的胯部。「把身子好好洗乾淨。」她咬著我的耳垂命令,濕漉漉的指腹抹開我鎖骨處暈染的口紅。
「好的,程兒。」
我含糊應著,舌尖纏住她渡來的蜜液吮吸,龜頭似乎在牛仔褲襠頂出黏膩的水漬。程曦的虎牙刮過我的下唇,陰莖的紫紅脈絡突突跳動,臥床前李光明調整三腳架的聲響都化作催情的鼓點。
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幾點鐘開的房間。
浴室里,我扯下內褲的動作太急,棉質布料刮過充血的龜頭,導致我不由得悶哼。四肢舒展開來,如象牙雕就的琴弓,小臂血管在蒸汽下泛著淡青,腰窩似乎仍蓄著程曦指尖的觸感。溫熱水流漫過恥骨時,陰莖猛地一跳,鏡面爬滿水珠也遮不住胯下昂揚的兇器。瓷白肌膚被蒸出緋紅,黑髮濕漉漉貼在頸側,我知道自己天生女相,此時更活像一個艷情雌鬼——儘管兩腿間長著紫紅怒張的陽具。 指尖蘸著沐浴露探向臀縫時,我的呼吸驟然變調,食指不自覺地打轉,指節蹭過菊穴褶皺,帶起電流般的酥麻,驚得陰莖又脹大一圈。龜頭滲出的黏液正順著大腿內側滑落,沾著前列腺液的手指舉到唇邊。
我用舌尖品嘗這份咸腥,盥洗池前的鏡面倒映出我被慾望腌漬的臉——眼尾比程曦還嫣紅,下唇被咬出充血的艷色,潮濕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陰影,活脫脫一個禍水模樣。
我鬼使神差地抬腿架上大理石洗手台,左手攥住陰莖套弄,濕滑的足弓勾住鍍金水龍頭——這姿勢基本就是昨夜程曦發來的私房寫真里,她被李光明抵在落地鏡前的模樣。
後穴在冰涼的台面刺激下瑟縮翕張,中指擠入皺褶時的幻痛,化作她承歡時的嗚咽。鏡中映出我潮紅的臉,竟似乎與程曦高潮時的媚態重疊。黑髮黏在汗濕的鎖骨,陰莖則幻化成李光明青筋暴起的兇器,正隨著假想中的抽插節奏頂弄幻想里程曦汁水淋漓的陰戶。
不一會兒,沾著腸液的手指抽離時拉出銀絲,恍惚間門外似乎傳來她真實的呻吟聲,我的龜頭突然抽搐起來,噴湧出大股晶亮粘絲,與瓷磚上李光明遺留的薄荷剃鬚凝膠混成淫靡的銀河。
所幸沒有射精,我依舊保持著亢奮的性慾。盯著指縫間牽拉出的黏絲,我突然將三根手指一併塞進口腔——前列腺液的咸澀混著腸液特有的麝香,在舌面轟然炸開,後穴殘留的沐浴露甜香竟與程曦唇間的甘甜重合。喉嚨吞咽時,陰莖跟著跳動,龜頭滲出的新一波黏液正沿著大腿滑落,在瓷磚上蜿蜒成情慾的溪流。 蓮蓬頭突然噴出一股冷水,將我的綺念驚散,我觸電般縮回架在洗手台上的腿,雪白的足跟磕到李光明遺留的剃鬚刀,險些被劃出細痕。從掛架上取來浴巾裹身,鏡中少年披著濕漉漉的黑髮,眉眼似乎比程曦新紋的眼線要加妖冶,被熱氣熏紅的眼尾勾著水霧,唇色艷得像櫻桃。
鏡中滴落的水珠像極了當年砸在課桌上的豆漿,恍惚間我再次陷入回憶。初二那天我躲在圖書館閣樓,用《史記》擋住脖頸的淤青——王大勇他們說我雌雄莫辨的喉結該用鋼筆戳穿,這樣就能發出男人該有的聲音。午休時程曦踩著我的影子翻窗進來,把沾著碘伏的棉簽按在我被撕破的衣領下:「別理那群發情的公狗,他們連《岳陽樓記》都背不全。」
歷史書成了我的鎧甲。當王大勇扯著我頭髮往男廁拖時,我在默誦安史之亂的時間線;當他們用馬克筆在我的鎖骨前畫胸罩時,我在腦內臨摹《韓熙載夜宴圖》的衣褶。只有羅陽會在體育課替我撿回被扔進女更衣室的校服,李光明則默默拍下施暴過程交給教導主任。
至於程曦,她聞訊後瘋狂趕來,直接掄起美術室的石膏像砸碎男廁隔間,裙擺沾上王大勇褲襠濺出的尿液,指尖卻輕柔地擦掉我嘴角的血跡。「蘇瑾比你們這群渣滓乾淨一萬倍。」那天她的向日葵發繩斷在我的掌心,從此在我夢裡開成了遮天蔽日的花海。
我抹開浴鏡上的水霧,望著自己女妖般昳麗的面容苦笑。
當年程曦砸石膏像救我的模樣還歷歷在目,如今我卻貪婪渴求著被她的鏡頭與李光明的快門共同撕碎。原來,那些淤青從未消散,只是從皮膚潛入血肉,釀成更隱秘的病灶——此刻陰莖根部發燙的血管,正隨著門外兩人的調笑聲劇烈搏動。
「你洗完啦。」
推開門的瞬間,我看到程曦坐在椅前,仍舊衣冠楚楚。李光明擺弄著相機,滿臉笑容,正適時結束一個話題。我濕漉漉的足印在地毯洇開痕跡,發出黏膩的聲音。
「讓你們久等了。」我微笑道。
程曦拋來的平角內褲還帶著她的體溫。我當著兩人的面抖開浴巾。李光明的鏡頭立刻對準我滴水的胯部。我故意用前檔勒住充血的龜頭,讓布料凹陷處滲出晶亮水漬。快門聲中,程曦的舌尖舔過唇角。
「《體液聖經》第一幕——」
李光明手勢像在指揮交響樂,「現在請程小姐用嘴脫下男模的短褲。」 程曦的指尖掠過三腳架金屬管。她轉身從化妝箱取出橄欖油,在掌心揉搓至發燙。我幾乎全裸著躺到床上,被李光明按著後腰調整姿勢:「胯骨抬高五度,讓程曦能含住你的內褲邊緣。」
程曦跪坐在我岔開的腿間,粉色美甲划過我緊繃的腹肌,在肚臍處打著轉。橄欖油的琥珀色光澤從她的指縫滴落,在我小腹匯成情慾的溪流。金色細高跟鞋深深陷進地面的長絨,足弓繃緊時透出淡青血管,仿佛某種蓄勢待發的弦樂器。 當她用牙齒叼住內褲邊緣時,李光明的快門聲轟然炸響。天藍色棉布如同蛻下的蛇皮般掛在我左腳踝,勃起的陰莖拍打在她亮著高光的臉蛋上,濺起幾星透明黏液。
「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的肉棒呢。」
程曦淺吸了一口氣,摸了摸染上我前列腺液的俏臉,並深情凝視著我的陰莖,然後大膽地靠近。她的吐息噴在馬眼滲出的腺液上,隨後用虎牙輕刮我的冠狀溝。我痙攣著弓腰,紫紅色的陰莖在她掌心顯得格外淫靡,淡青血管纏繞著橄欖油的光澤,如同某種正在交媾的深海生物。
程曦忽然將整張臉埋進我胯間深吸,鼻尖蹭過我的陰囊褶皺:「腌入味了,蘇同學的體香混著歷史書的霉味。」她嫵媚調侃著,蘸滿橄欖油的雙手如考古學家對待文物般包裹住我的莖身,並從根部螺旋揉捏至龜頭,指尖在尿道口剮蹭出黏稠絲線。
當李光明要求特寫馬眼翕張的鏡頭時,她竟將小拇指肚緩緩捅向狹窄的孔道,然後旋轉著抽出,帶出我的悶哼與一汪晶亮。她舉起沾滿混合體液的手指,在追光燈下欣賞著垂落的銀絲。我漲紅的陰莖在她橄欖油的浸潤下泛起釉色光澤,隨著她突然加重的套弄節奏,在鏡頭前甩出扇形的前列腺液,有幾滴甚至濺上了她新補的漿果色唇釉。
「你的分泌量也太過分了。」
程曦探出粉嫩的舌尖,輕觸屬於我的體液,「這究竟是積攢了多久啊……」 程曦將沾滿我體液的手指含入口中吮吸,喉間發出享受的嚶嚀,舌尖捲走指間銀絲的模樣像在品嘗古董蜜餞。監視器畫面里,她腮幫凹陷的弧度與三年前替我吮吸摔傷膝蓋時的剪影重疊。我盯著她唇角溢出的晶亮,突然開口:「跟你重逢之前……我連晨勃都會羞恥。」
程曦停止吞吐的動作,睫毛膏暈染的眼尾挑起危險的弧度:「那現在呢?」橄欖油浸透的手掌裹住我的陰囊揉捏,「會幻想我被李光明按在相機包上干到潮吹嗎?」
我猛然瞥向正在調整濾鏡參數的攝影師,鏡片反光遮住了他的眼神,但嘴角揚起的弧度已然暴露了他的心情。我的喉結滾動,尚未作出回答,陰莖已在她的掌心泄出更多黏液。
程曦突然鬆開揉捏陰囊的手,轉而用手指挑起我的下頜:「乖孩子不適合說謊。」
她沾著橄欖油的拇指重重碾過我的鎖骨。當程曦用濕熱的唇裹住冠狀溝時,我的後頸汗毛根根豎立。她故意漏風的吮吸聲被快門聲放大十倍,舌尖掃過馬眼的頻率竟與李光明調整光圈時的機械音同步。陰莖突然陷入冰火兩重天——左邊是沾著唾液的舌尖在冠狀帶打轉,右邊是她塗滿橄欖油的手掌在根部螺旋擠壓。 她的犬齒輕磕我的敏感帶,我禁不住弓腰,陰囊撞上她妝容精緻的臉頰,粉底香混著前列腺液的腥咸在鼻腔中炸開。當她把整根陰莖吞入喉底的瞬間,食道蠕動的擠壓感沿著我的陰莖直衝天靈蓋。
我的喘息不斷加深。程曦的舌尖突然頂進馬眼,鑽戒在冠狀溝剮蹭的疼痛混著致命的快感。她吞吐的節奏帶著精心計算的風情——每三次淺吮後必然伴隨一次深喉,右手揉捏陰囊的力度恰好卡在臨界點。這太過熟練的技巧絕非與生俱來,李光明調整柔光罩的呼吸聲突然刺耳起來。
當她的犬齒磨過系帶時,我聽見潤滑油瓶蓋彈開的脆響。這聲音與三年前她在美術室擰開顏料盒的響動重疊,只不過現在她指尖沾的不是鈷藍色油彩,而是我滲出馬眼的腺液。
「別繃這麼緊,」
她含著我腫脹的龜頭呢喃,橄欖油順著陰囊緩緩流進臀縫,「開學前給《VOGUE》拍情慾專題時,那個義大利男模可比你放鬆多了。」
我渾身肌肉驟然緊縮。快門聲忠實地記錄下陰莖在她唇間跳動的頻率,那些飛濺的唾液在追光燈下如同散落的珍珠。程曦突然用虎牙叼住包皮系帶向後拉扯,這個充滿施虐美學的動作,讓她的臉頰泛起妖異的紅光——我聽見李光明更換鏡頭的響動。
程曦的舌尖沿著陰莖根部突襲,舌尖刮過敏感褶皺的力度精確無比。我的大腿根應激似的抽搐,陰囊被含入濕熱口腔的瞬間泛起瀕死般的快感,並聽見她混著笑意的喘息:「你知道嗎,這裡的神經比龜頭多三倍呢。」快門聲驟雨般響起時,她突然用犬齒叼住右側睪丸輕扯——這個動作的熟練度,像極了她高二時反覆練習畫人體筋膜的痴狂。
精關即將破時,我喉頭的呻吟忽然被掐住。我拱腰發出瀕死的嗚咽,卻被程曦沾著橄欖油的手掌封住馬眼:「憋著,我們的遊戲才剛開始。」她的舌尖頂進馬眼剮蹭。
緊接著,程曦跨坐在我的腰腹上解開拉鏈,白色運動衫如蛇蛻滑落,一對豐滿圓潤的乳房彈跳而出,隨著她調整跪姿的動作,晃出蜜桃熟透的弧度,乳暈深紅髮亮,仿佛浸泡過玫瑰汁。
程曦跨坐著同時,白皙平坦的小腹凹陷成情慾的溝壑,腰肢柔韌如蛇。隨著她後仰展示腰臀曲線,腹肌繃出淺淺的輪廓,馬甲線在柔光下泛著細密汗珠。我的指尖陷入她胸前的綿軟,乳肉從指縫溢出的觸感似融化的蜜蠟,玫瑰紅的乳暈綴著晶亮的汗珠。
程曦的牛仔褲拉鏈硌得我陰莖生疼,金屬齒痕在龜頭烙出細密的紅印。她穩穩跨坐著我的腰腹,扭開油瓶的姿態宛如古希臘祭司。淡金液體順著她的頸線流成情慾的聖痕,在鎖骨間聚成琥珀色的水窪。
她的指尖撫過鎖骨,蘸取著橄欖油液在乳暈畫圈,乳尖彈落的水珠正巧砸在我繃緊的腹肌上。「幫我塗勻呀。」她捏著我的手腕再次按上乳房,橄欖油的黏膩裹著乳肉的綿軟在掌心化開。我的指節陷進凝脂般的肌膚,看著從腋窩到肋骨起伏處蜿蜒出的晶亮痕跡。
程曦突然夾緊大腿,用粗糙的牛仔褲襠部碾磨我腫脹的陰莖,冠狀溝傳來的粗礪感逼得我尾椎發麻,前列腺液再次涌動,把她的天藍色襠部洇出深色水痕。 李光明的鏡頭貪婪吞吃著這幕——油光粼粼的胴體在柔光罩下流轉著蜜色光澤,汗珠順著馬甲線滾落時拖出淫靡的尾跡。兩粒勃起的乳暈泛著玫瑰紅般的艷麗,隨著她的後仰姿勢,在鏡頭裡顫出同心圓漣漪。
程曦突然俯身下來,腰肢弓成新月,沾滿橄欖油的乳房壓上我的胸膛滑動,兩粒硬挺的乳尖刮蹭出帶電的酥麻。她耳語時的熱氣鑽進我的耳蝸:「要不要嘗嘗摻了橄欖油的前列腺液?」
「要。」
我沙啞的的回應道,程曦的乳房擠壓著我的胸膛滑動,橄欖油把我們的肌膚黏成濕漉漉的琥珀。我的手指被迫攀上她琴弓般的脊椎,油液在凹陷的腰窩旋出漩渦。我的指尖順著她繃緊的背肌遊走,油光在追光燈下拖曳出流光碎屑。程曦突然妖嬈地扭動腰肢,背脊滲出的薄汗與橄欖油混作淫靡的瓊漿,我的拇指陷進她尾椎處的淺凹研磨,引得她發出幼貓般的嗚咽。
鏡頭的咔嚓聲里,程曦沾著油漬的乳尖在我的鎖骨碾出玫瑰色的壓痕。她啃咬著我的喉結,沾著體液的食指很快撬開我的齒關。混著橄欖油腥甜的前列腺液在我的味蕾間炸開咸澀的風暴。但正當我準備沉浸與此時,她卻突然旋轉著抽出手指,帶出的唾液垂落情慾的拉絲。
「好吃嗎?要不要再來一次,讓李光明拍攝你吞咽時的喉結顫動?」 程曦迷情地詢問道。她的睫毛在追光燈下簌簌顫動,挑眉時眼尾的暗紅眼影暈染成晚霞,烏黑直發隨著歪頭的動作滑落肩頭,髮絲間纏繞的橄欖油光澤仿佛夜蛇蛻下的鱗片。唇角還沾著前列腺液的銀絲,隨著笑意牽拉成蛛網般的細線。 我點頭的瞬間,程曦瞳孔驟縮,深潭般的眼眸泛起情慾的漩渦。髮絲因猛然俯身的動作甩出細碎汗珠,有幾綹黏在沾著橄欖油的乳尖上,隨呼吸起伏晃出淫靡的漣漪。
「咔嗒——」
牛仔褲金屬扣彈開的聲響如同發令槍響,程曦踩著三寸細高跟涼鞋輕盈落地,褪下天藍色牛仔布料的動作帶著狩獵者的優雅。隨著布料滑落,只見白皙飽滿的大腿根部,少許嫩肉泛著蜜桃熟透的緋紅。
黑色丁字褲完全暴露在鏡頭前——細帶深深勒進臀瓣溝壑,前方緊繃的三角區布料印染出濕潤的蝴蝶斑紋。更多的橄欖油沿著她的腰腹淌下,使每寸肌理都裹著琥珀色的包漿。
「喜歡這個開箱儀式嗎?」
程曦背對鏡頭彎腰拾起牛仔褲,丁字褲的細帶驀然陷入翕張的臀縫,暴露出沾著晶亮愛液的陰唇褶皺。當她直起身用足尖勾起內褲邊緣時,大腿內側的軟肉隨之蕩漾,淡青血管在緊繃的肌膚下蜿蜒成春溪。
我的喉結隨著她解開鞋帶的動作滾動。程曦直起腰後,則將金色高跟鞋舉到唇邊輕吻。她垂眸凝視著我的反應,濡濕的睫毛在臉頰投下陰影:「接下來要拍的鏡頭……需要你親自來解這根細帶哦。」
程曦的腰肢在追光燈下泛著珍珠母貝般的白皙光澤。橄欖油沿著馬甲線滑進肚臍渦旋,乳尖挺立時牽扯出晶亮的黏絲。黑色內褲細帶深陷在蜜桃臀縫,陰唇輪廓在透濕布料下綻成,每寸肌膚都在滲出情慾的蜜脂。
她裊娜走近床榻,足弓繃出淡青脈絡,三寸細高跟將大腿後側的軟肉擠壓出淫靡的褶皺,走動時臀浪似乎都在丁字褲的邊緣掀起黏膩聲響。背脊溝積蓄的油珠正順著脊椎滾落,途經腰窩時打了個旋,最終消失在勒進股溝的黑色細帶間。 當程曦俯身爬上床時,垂落的髮絲掃過我鼓脹的龜頭,乳肉在重力作用下垂成飽滿的蜜袋,乳暈邊緣的細小絨毛沾著橄欖油輕顫。她重新坐起來時,陰阜重重蹭過我繃緊的大腿肌,蕾絲布料摩擦冠狀溝的觸感讓陰莖突突跳動,在馬眼綻出一滴晶亮。
我顫抖的拇指陷進程曦滾燙的臀縫,黑色丁字褲細帶從陰唇褶皺間緩緩抽離,如同揭開封印情慾的朱紅漆印。當最後寸縷脫離陰阜時,兩片玫瑰色肉瓣驟然彈顫,沾著愛液的褶皺如浸透朝露的月季花蕾,在追光燈下泛出濕潤的蜜光。 「做得很好呢。」
程曦的喘息裹著嘉獎的甜膩。她突然攥住我暴脹的陰莖,龜頭碾過充血隆起的陰蒂時,馬眼溢出的黏液與她的愛水拉出蛛絲。蜜裂翕張間露出嫩紅的內壁,宛若被暴風雨摧折的芍藥,每道皺褶都在滲出晶亮的甘露。
李光明的長焦鏡頭貪婪吞咽著交合處的特寫。程曦引導著莖身在陰唇間滑動,冠狀溝刮蹭出黏膩水聲。當龜頭擠開閉合的穴口時,她突然仰頭髮出一聲幼貓般的嗚咽,脖頸拉出天鵝垂死般的弧線——這個畫面被永遠凝固在1/8000秒的快門
速度里。
當龜頭衝破濕潤的肉環時,蜜穴絞殺的觸感如同被含住心臟,我的脊椎感受到過電般的酥麻。隨著程曦的膣肉層層疊疊吮吸上來,裹著橄欖油的穴壁更刮蹭出黏膩水聲。她忽然弓起腰肢發出幼獸般的嗚咽,塗著丹蔻的指甲在我胸膛抓出血色月牙。
「放鬆……對……就這樣一寸寸吞進去……」程曦喘息著抬高臀部,汗水沿著乳溝滴落。我的陰莖像陷入融化的玫瑰糖漿,冠狀溝刮過陰蒂時帶起她小腹劇烈的痙攣。當她完全坐下時,子宮莖重重磕上龜頭的觸感讓我們同時發出呻吟——我的腳趾蜷縮成貝殼,她的乳尖在空中劃出情慾的弧線。
李光明的環形補光燈將交合處照得纖毫畢現,快門聲如暴雨。程曦攥住我的手腕按上她晃動的乳房:「數我的腰動次數……每滿二十下就掐一次乳尖……」她開始以畫圈的節奏擺胯,濕發黏在汗濕的鎖骨,每記深坐都讓陰阜撞擊出淫靡的脆響。
於是我用指頭捻住她的乳尖。隨著程曦的腰胯畫到第二十個圓弧,我屈起的指節精準掐住她腫脹的乳暈。橄欖油讓觸感滑膩如揉捏浸水的絲綢,她突然仰頭,發出裹著哭腔的呻吟:「就是這樣……掐到乳頭髮紫……」
汗珠順著她繃緊的頸線滑進我們相貼的胸膛,在第二十一次擺動時,她潮濕的穴肉忽然絞緊半露的龜頭。隨著騎乘頻率逐漸加快,她繃緊的腳背在鏡頭前綻出青筋,高跟鞋細跟隨著抽插節奏,在床榻戳出凹痕。混合著橄欖油的愛液順著我的睪丸流淌,在床單暈開地圖。
程曦突然咬住我的耳垂輕笑,汗濕的髮絲纏上頸側,「當年砸石膏像的時候……可沒想過有天會把你釘在我的穴里呢。」隨即她腰胯碾磨的節奏陡然加快,兩片濕紅的陰唇裹著莖身發出黏膩的水聲,橄欖油混合愛液在交合處泛出晶亮的泡沫。 我仰頭望著天花板的鏡面。我們的倒影正以某種獻祭的姿勢交纏。她的乳房在劇烈晃動中甩出細密汗珠,有幾滴落在我緊繃的腹肌上炸開,燙得像那年她為我掉在課桌上的眼淚。「現在……現在更……」破碎的句子被頂撞成喘息,指甲在她腰窩掐出月牙狀的淤痕。
「更什麼?」她驟然停住,穴肉惡意地絞緊半截陰莖,「說啊,當年只會躲在我身後的小兔子——」尾音被吞進突如其來的深吻。她沾著兩人份體液的手指撬開我的牙關,咸腥與甘甜在舌面爆開。這個吻帶著血腥味,不知是誰咬破了誰的唇。
當程曦重新開始起伏時,節奏變得暴烈如急雨。她抓著我的手腕按在床頭,十指相扣的姿勢讓更多的橄欖油在掌心化開。我們交握的雙手像是某種共生生物。她的子宮頸每次撞擊龜頭都帶起小腹痙攣,兩腿內側的軟肉拍打在我的胯骨上,不停發出情慾的聲響。
「要來了……」
她繃緊的足弓突然勾起,金色高跟鞋的細跟深深刺入床墊。我眼睜睜看著鏡中那個被操到失神的自己——潮濕的黑髮貼在漲紅的臉頰,脖頸被她啃咬出玫瑰色的瘢痕,陰莖在充血腫脹的穴口進出時帶出晶亮的絲線。
程曦突然俯身,乳尖掃過我被咬破的嘴唇:「射進來。」這三個字是咒語也是赦令,「用你的精液把我的子宮……從裡到外徹底沖刷——」最後的尾音化作嗚咽,她顫抖的陰蒂重重碾過冠狀溝,穴肉劇烈收縮的瞬間,我聽見腦海中歷史書頁被撕裂的聲響。
當精關決堤的瞬間,千萬根熔岩般的神經從尾椎炸向顱頂。輸精管抽動的節奏與穴肉吮吸的頻率共振,濃稠的精液呈脈衝式噴射,每一股都衝擊著痙攣的宮頸口,燙得程曦發出幼貓般的啜泣。我痙攣的手指扯住床單,恍惚看見十四歲那年的淤青正隨精液從毛孔滲出——那些被馬克筆塗抹的假胸罩、男廁所隔間門上的髒話,此刻都化作龜頭翕張時噴濺的濁白,在她顫抖的子宮裡熔成灰燼。 隨著精液不停注入,程曦的貝齒在我的肩頭刻下帶血的溝壑。我們交握的手指將床單抓出漩渦狀的褶皺,像那年圖書館地板上被撕碎的試卷。當最後一陣痙攣平息,她的汗水已順著我的鎖骨流成溫熱的小溪。
高潮後的餘韻如潮水般涌動著,程曦的胸膛仍與我緊貼,起伏的頻率逐漸同步。我的指尖划過汗濕的脊背,她耳畔散落的碎發黏在鎖骨前,隨著呼吸輕顫起伏。我斜睨落地鏡鏡中交疊的軀體——她的腰線在柔光下泛著珍珠母貝般的白皙光澤,臀瓣還殘留著騎乘時的緋紅指痕。
隨後,程曦發出慵懶的嘆息,翻身側臥過來,綢緞般的黑髮在枕上鋪成慾望的油畫。她曲起的手臂枕在腮邊,乳尖在床單上綻成兩朵熟透的罌粟,橄欖油與汗液在乳溝匯成細小的溪流。她慵懶地抬起眼皮,睫毛膏暈染成星雲狀的陰影:「拍得夠多了吧?」
我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李光明正輕手輕腳拆卸三腳架。他鏡片後的眼睛與我視線相撞時,嘴角揚起初三運動會那日的弧度——當時他把羅陽推上領獎台,自己卻退到鏡頭後面。此刻他比了個OK的手勢,相機包上的水漬不知是冷凝水還是別的什麼。
「誰先去洗?」我撫過程曦腰窩積蓄的汗珠。她屈起的膝蓋蹭過我尚未完全疲軟的陰莖,足尖勾著快要脫落的高跟鞋:「你定。」水晶綁帶在她腳踝勒出印記,隨著晃動折射出七彩光斑。
我瞥見李光明整理器材的手指頓了頓,他白襯衫的第二顆紐扣不知何時崩開了。起身時精液順著大腿滑落的觸感讓我微微踉蹌,程曦嗤笑著用腳尖勾起我丟在床尾的浴巾。
浴室門關上的剎那,透過逐漸閉合的門縫,我看見程曦舒展成文藝復興油畫中的維納斯。她塗著丹蔻的腳趾正勾著李光明的相機背帶,一如當年勾走我校服上第三顆紐扣的模樣。水聲響起時,我對著霧蒙蒙的鏡子伸出舌尖——那裡還殘留著程曦愛液混著橄欖油的咸腥,與十四歲那年在圖書館嘗到的鐵鏽味驚人地相似。
溫熱的水流漫過腰際時,我的陰莖已在泡沫中悄然抬頭。沐浴露揉出的乳白泡沫覆在青筋虯結的莖身,猶如積雪覆蓋火山。常年禁慾的身體像張拉滿的弓,射精後的不應期竟短暫得近乎羞辱——龜頭滲出的清液正混著水流沖刷精斑,仿佛那些淤青仍在皮下灼燒。
我盯著瓷磚縫隙里蜷曲的毛髮,意識到這是程曦沐浴時脫落的情慾。指尖鬼使神差地蘸取泡沫探向會陰,這個動作與初二那年躲在圖書館閣樓自瀆時如出一轍。只不過現在胯下昂揚的兇器早已褪去少年的青澀,冠狀溝的褶皺里還殘存著愛人宮頸黏液的觸感。
當花灑調到冷水檔的瞬間,陰莖反而脹大一圈。鏡中倒映的軀體泛著情慾的潮紅,乳尖不知何時挺立如石。我知道這不是水溫的刺激——門外隱約傳來床墊彈簧的吱呀,混著程曦特有的、帶著氣音的嗚咽。那聲音像極了三年前在畫室里,她咬著畫筆看李光明調試柔光罩時發出的輕笑。
浴巾擦拭過臀縫的力度刻意加重,布料摩擦過敏感帶時帶起戰慄。我盯著鏡中自己潮濕的眉眼,突然將兩指探入口腔——舌面上程曦的體液早已沖洗乾淨,但記憶中的咸腥正隨著門外漸高的呻吟捲土重來。陰莖在掌心彈動的頻率,竟與當年被霸凌時的心跳重合。
當握住門把手的瞬間,程曦驟然拔高的泣音刺穿水聲:「光明……別咬那裡……」金屬把手上的冷凝水順著腕骨流進袖口,我忽然想起她大腿根部的那顆硃砂痣——此刻是否正被另一人的舌尖碾磨?浴室鏡中的自己竟揚起與李光明如出一轍的微笑,這個發現讓尚未擦乾的陰莖猛地一跳,在浴巾上頂出羞恥的隆起。
我猛然扯開浴巾任其滑落,昂首挺立的陰莖在廊燈下甩出晶亮水珠。床榻上的景象比鏡中幻想更綺麗——程曦正跨坐著李光明的腰腹,沾著橄欖油的乳房隨著起伏晃出乳浪,她染著蔻丹的腳趾勾著相機背帶,在快門聲里朝我抬起潮濕的眼眸:「來得正好……幫光明解開皮帶……」
李光明的鏡片蒙著霧氣,白襯衫領口浸透汗漬。當他試圖遮掩胯間隆起時,我已然握住程曦的腳踝,將她塗著紅釉的足尖引向自己滾燙的莖身。三具軀體投射在牆面的陰影正以詭異的姿態交疊,而落地鏡中程曦突然仰起脖頸,足弓繃緊摩挲著我的冠狀溝,同時轉頭與李光明交換著帶血的深吻——這場慾望的饕餮盛宴,方才揭開冰山一角。
五、暖霧凝珠壺腔沸
程曦蜷起的腳趾精準夾住我的冠狀溝,足弓碾過青筋虯結的莖身。十指蔻丹在追光燈下泛著毒蘑菇般的艷色。她仰頭與李光明接吻的姿勢宛如天鵝折頸,舌尖捲走他唇角的銀絲時,橄欖油正從她晃動的乳尖滴落,在我小腹燙出情慾的烙印。
「幫我數呼吸頻率。」李光明突然咬住程曦的耳垂命令,鏡片後的眸光穿過交纏的肢體與我相撞。他勃起的陰莖纏繞著淡青血管,蹭過程曦滑膩的肌膚,在床單拖出蜿蜒的水痕。
程曦的腳跟碾過我充血的馬眼,這個動作讓她突然弓腰,沾著兩人唾液的紅唇發出黏膩嬌喘:「蘇同學太老實了,連足交都要遵循什麼紀年表嗎?」她沾著油光的足尖突然戳進我翕張的齒關,腳趾攪動舌面的力度與李光明揉捏她乳房的節奏完美同步。
此時,程曦的拇趾深陷在我舌苔溝壑間,足尖刮過上顎軟肉,沾著橄欖油的腳汗混著沐浴露的櫻草香在味蕾炸開。我用牙齒輕磨她趾關節的嫩肉,舌尖舔舐趾縫時嘗到李光明殘留在她足底的剃鬚膏薄荷味。
她突然屈起足弓擠壓我的口腔,足跟碾過我的舌根,使我產生作嘔的窒息快感。另一隻腳掌裹住我暴脹的陰莖螺旋揉捏,塗抹油彩的拇趾精準剮蹭馬眼。每當龜頭滲出晶液,她便用足弓承接住垂落的黏液,沿著系帶抹回根部。突然加重的踩踏讓我喉間泄出悶哼,齒關失控,用力咬住她的腳趾——這刺激得程曦足背青筋驟起,趾尖戳進我咽喉深處痙攣般抽插。
李光明的襯衫扣子崩開,常年舉相機的手臂肌理猶如古希臘雕塑,腹肌薄薄一層,覆在恰到好處的骨架上。當他褪去最後的內褲,暗紅色陰莖彈出的弧度令鏡面都震顫——竟比我充血時還要長上半指,龜頭泛著桑葚般的紫紅。
程曦突然抽出濕漉漉的足尖,指尖陷進我顫抖的腿根,沾染唾液的腳掌拍打著我漲紅的臉頰,沾著精油的指尖划過自己翕張的蜜裂,「《呂氏春秋》里說,雙龍入淵時要保持十五度夾角……」
天知道她從哪裡聽來的。李光明托起她的腰肢調整姿勢,鏡片反光遮住了眼底的暗涌。當他修長的手指握住我勃發的莖身,我觸電般後縮,卻被程曦勾住脖頸,「好孩子要聽攝影師的指導。」她牽引著我們的龜頭在穴口交疊,冠狀溝剮蹭出粘膩水聲。
「三秒後同步推進。」李光明低沉的嗓音帶著暗啞,他的小臂青筋隨著倒計時暴起。當「一」字落地,程曦突然仰頭咬住我的喉結,我們失控挺進的陰莖在她體內擠成危險的銳角。
「再……再張開一點……」程曦破碎的指令裹著哭腔,她繃緊的足弓在鏡中劃出新月般的弧。我們相貼的恥骨碾磨出細密的汗珠。當兩根陰莖同時頂住子宮頸時,程曦痙攣著噴涌的愛液衝散了最後那點羞恥。我低頭瞥見兩根紫紅兇器正交疊著在她體內搏動,如同古籍中糾纏的雌雄雙劍。
李光明突然扣住我的腰胯後拉,這個充滿掌控力的動作讓交合處發出黏膩的剝離聲。他沾著汗水的鏡片折射出程曦翕張的穴口,我們並排的陰莖在柔光下猶如兩柄交叉的古劍。當我還在笨拙地模仿他頂胯的節奏時,卻發現他每的次挺進都似乎能精確抵住程曦宮頸的褶皺。
程曦的足跟突然抵住我顫抖的腹肌,指甲在床單抓出蛛網狀的裂痕。她染著哭腔的抗議被李光明咬住乳尖的動作截斷。這個常年操控精密儀器的男人,正用調試鏡頭般的手法旋轉研磨,暗紅龜頭在膣道壁刮出韻律性的震顫。我被迫跟隨他的頻率,兩根莖身在程曦體內形成螺旋交纏的致命夾角。
當李光明再次狠狠頂入時,我的膝蓋終於磕上床沿。程曦體內交錯的壓迫感如同史前巨獸的頜骨,發出肉刃分離的粘膩聲,陰莖在雙重擠壓下脹成駭人的紫紅色。汗水順著脊椎滾落,我聽見自己喉間溢出的喘息已支離破碎,而李光明的衝刺卻愈發兇猛——他結實緊緻的背肌在追光燈下起伏如驚濤,每一次貫穿都帶出程曦穴肉粘稠的吮吸聲。
在精關即將失守的剎那,我猛然抽身後撤。陰莖脫離濕暖牢籠時發出令人臉紅的「啵」的一聲,程曦驟然絞緊的穴肉幾乎拽走我的靈魂。攥住床柱的手指骨節發白,我盯著李光明依舊不知疲倦聳動的胯部——他暗紅的肉刃正獨享由兩人開拓的深淵,莖身上暴突的血管與程曦翕張的蜜裂嚴絲合縫。
「這就到極限了?」程曦染著哭腔的嘲笑被撞成斷續的呻吟。李光明突然將她的雙腿扛上肩頭,這個姿勢讓程曦的陰阜在鏡頭前綻成滴血的玫瑰。他掐著她的腳踝,腰胯擺動的幅度大得驚人,陰囊拍打臀肉的聲響混著程曦的呻吟,在房間裡織成催情的曲調。
我癱坐在床尾,看著自己依舊怒張的陰莖在空氣中顫抖。程曦忽然伸來粘膩的腳尖,沾著兩人混合愛液的足弓覆上我跳動的脈絡:「蘇同學的歷史課……還沒教到長平之戰吧?」她話尾的顫音突然拔高成尖叫——李光明正叼著她晃動的乳尖,將整具身軀摺疊成不可思議的弧度。
我不知她突然提及那場公元前的戰爭是何用意,但已能體會到,自己歷史系學生的身份讓她深感興奮。鏡中映出兩具交疊的身影,李光明背肌繃緊的線條讓我想起他舉起相機的姿態。我顫抖著指尖觸及自己滾燙的莖身,程曦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色溝壑。
李光明突然放緩了節奏,將程曦的雙腿折成玉雕般的直角。她塗著嫣紅甲油的腳趾懸在我鼻尖三寸處晃動,足弓繃緊時透出淡青血管,腳跟還沾著方才性器交合時的晶亮。「光明……你什麼時候學會憐香惜玉了?」程曦喘息著勾起足尖,美甲刮過李光明汗濕的鎖骨。
李光明溫柔地笑著,托起她的腰肢改為坐姿,程曦的乳房在重力作用下再次垂成飽滿的蜜袋,不斷起伏並在追光燈下劃出情慾的漣漪。我跪坐在他們交疊的腿間,看著李光明粗糲的掌心裹住她的另一側乳球揉捏。程曦忽然扭身咬住我的耳垂,輕笑聲隨乳香鑽進鼻腔,而我腫脹的陰莖正抵著她的胴體跳動。
李光明再度衝鋒起來,程曦的足趾蜷縮,染著精油的指尖划過我的小腹,在緊繃的肌膚上拖出痕跡。我的手掌貼著她冰涼的肌膚,感受到李光明每一次撞擊傳遞來的震顫。
程曦忽然翻身仰臥,濕漉漉的髮絲在床單鋪開。她屈起的膝蓋抵住李光明緊繃的腹肌,塗著蔻丹的足尖勾住我的腰胯:「蘇同學……課堂實踐時間到了……」於是我依言湊到她的身旁,她張嘴含住我的龜頭,舌尖精準掃過馬眼的凹洞。 李光明掐著她腰肢貫穿的瞬間,程曦的喉嚨驟然收縮,食道蠕動的擠壓感讓我脊背過電。她染著淚光的眼眸朝我眨動,被填滿的唇間溢出模糊的指令:「食指……按住我耳後……」於是我顫抖的指尖觸及她跳動的血管,她突然加深吞咽,鼻尖抵上我鼓脹的陰囊。
「頻率……保持三淺一深……」程曦在換氣的間隙呢喃,唾液順著下頜流到李光明的手背。我笨拙的頂胯總是錯過她吞咽的節奏,直到她忽然咬住我根部:「跟著光明的拍子……就是這樣……」
程曦左手拍打李光明的臀肌控制力度,右手指尖在我大腿內側敲出節拍。當兩根陰莖終於在她的身體內外頻率和諧,她突然繃緊咽喉,發出綿長的呻吟——我的龜頭抵住她顫抖的會厭,李光明則深深埋入痙攣的子宮。
「現在……舔我的腳心……舔乾淨……每個褶……」
她蜷起的足趾蹭過我滲汗的小腹,足弓淡青血管下藏著跳動的脈搏。我生澀的舌苔掠過她的足跟。程曦突然夾緊李光明的腰肢,「就是那裡……光明……再……再快兩檔……」
程曦的玉足在追光燈下顯得光澤白嫩,足趾圓潤似剝殼荔枝,趾縫間粘著晶亮的愛液。我含住她蜷起的拇趾,咸澀汗味混著玫瑰精油在舌尖暈開。她的足弓泛著淡粉的軟肉隨喘息起伏,腳背青筋如藏於宣紙下的工筆花莖。李光明挺進的力道震得她足尖亂顫,蔻丹划過我上顎時滲出橄欖油的甜膩。
程曦突然繃緊足弓,腳腕顫動,抽打著我的臉頰,趾縫間溢出橄欖油的甜膩氣味,並混雜著李光明的汗液咸腥,全數沾染到我的臉上。她喉間溢出的嗚咽隨著李光明驟然加重的頂胯支離破碎,懸在我眼前的玉足泛起高潮時的胭脂紅,腳心浸著唾液閃閃發亮。
「光明……再深兩厘米……」程曦嬌喘著命令道,染著哭腔的嗓音被搗成黏膩的氣音,足尖深深戳進我翕張的齒關。我咬住她跳動的足背靜脈,舌尖刮過趾縫時似乎還嘗到子宮頸處帶有的鐵鏽味——李光明正在用龜頭叩擊她痙攣的宮頸。 「咬住她的腳踝。」李光明沙啞的命令混著囊袋拍打臀肉的脆響。我立刻再用牙齒叼住程曦顫抖的足跟,咸澀的腳汗在舌苔炸開。他則猛然掐住程曦的腰胯貫入最後三寸,龜頭擠開宮頸褶皺的瞬間,程曦驚聲吶喊,高潮噴涌的愛液濺濕了我的下頜。
李光明的喘息突然增強,莖身突起的血管如同老樹盤根,隨著精液噴發的節奏在程曦體內脈動起來。第一股濃精衝擊子宮壁時,程曦的腳趾突然蜷縮著絞緊我的舌頭,足弓青筋在情慾中跳成瀕死的蝶翅。
鏡面映出李光明因釋放而扭曲的俊顏,汗珠順著鋒利的下頜線滴落在程曦晃動的乳尖。他繃緊的腹肌隨著射精節奏收縮,每次抽插都帶出汩汩精液與愛液的混合物。程曦翕張的穴口正吞吐著白濁泡沫,像被搗出蜜漿的蜂巢。
「二十三……二十四……」程曦破碎地數著李光明射精的脈衝,染著精液的指尖在我的鎖骨畫著正字。隨著最後一滴精液注入,李光明突然俯身咬住她滲血的唇瓣,將她的呻吟與自己的喘息吞入喉間。
李光明喘息著拔出陰莖的瞬間,程曦的膣道發出黏膩的吮吸聲。大量混合著精液與愛液的濁流正從她微微外翻的陰唇間湧出,在床單上洇出蛛網狀的銀絲。他暗紅色的龜頭仍滴落著殘精,垂落在程曦大腿內側的淡青血管旁,折射出情慾未褪的油光。
我則吐出程曦蜷縮的腳趾,舌尖沿著她足跟打轉。勃發的陰莖隨著俯身的動作,在程曦潮紅的臉頰拍出緋色印記。程曦輕笑著用舌尖接住我龜頭滲出的黏液,染著精液的指尖忽然掰開自己濕紅的陰唇。
只見暗紅的穴口正吞吐著濃白的精河,陰唇瓣如同吸飽瓊漿的牡丹,隨著呼吸翕張出淫靡的漣漪。李光明的精液與她的愛液在褶皺間拉出銀絲,沿著泛紅的股溝蜿蜒成蛛網。當我湊近時,咸腥混著橄欖油的麝香直衝鼻腔,穴口殘留的精泡正隨著她夾腿的動作破裂。
「光明射了足有三十毫升吧?」程曦忽然屈起膝蓋,沾著精液的大腿蹭過我緊繃的腰腹,「你猜這裡面有多少能游進輸卵管?」她指尖蘸取流淌的濁液,在我唇間抹出印記。
「《齊民要術》記載,春播時每畝需種三升。」
我抿唇品嘗著那股腥甜氣味,順服回答著程曦的提問。
程曦眼眸驟亮,突然揪住我的髮根,將我的臉按向她泥濘的恥部。
「快嘗嘗農學教授的精耕細作……」她嫵媚長吟。
溫熱的精液正從翕張的穴口溢出,順著我鼻樑滑落。程曦的陰蒂高潮後腫脹如桑葚,隨著我舌尖掃過的頻率突突跳動。當她故意擠壓小腹時,更多濃精沿著膣道淌出,我繼續埋首舔舐,並感到肉棒硬挺至極。
程曦忽然夾緊大腿,混著精液的黏液順著股縫滴落在我的眉骨。她染著丹蔻的指尖掰開腫脹的陰唇,玫瑰色的穴肉正隨著呼吸翕張。李光明擦拭鏡片的動作頓了頓,喉間溢出低沉的笑聲。
我含住她滲血的唇瓣,李光明的精液在我們糾纏的舌尖化成咸澀的糖漿。程曦突然攥住我勃發的莖身,橄欖油浸潤的掌心螺旋揉捏著冠狀溝:「光明射了二三十毫升,你的儲量能突破這個記錄嗎?」她屈起的膝蓋蹭過我汗濕的腰窩,足尖則在李光明胸口劃出銀絲。
「《齊民要術》里說春耕要量力而行,」李光明托起程曦滴落精液的腰臀,鏡片蒙著情慾的霧氣,「我這農學教授倒是貪心了。」他沾著黏液的手指在我後背畫著螺旋紋,常年握相機形成的薄繭刮擦出酥麻電流,「澆灌三十毫升確實超標了。」
聽著調侃,我心裡頓起無奈——文科門檻低,任誰都能講兩句。
程曦突然翻身跨坐,沾滿精液的陰阜重重碾過我的小腹。她牽引著我的手覆上跳動的乳尖,混合著精液的愛液正從翕張的穴口垂落:「光明拍了這麼多鏡頭,該換我們當導演了。」
李光明倚著床柱調試長焦鏡頭,汗濕的襯衫勾勒出流暢的背肌線條。當我挺腰貫入時,被精液浸泡的膣道滑膩如熔化的琥珀。程曦的子宮頸仍殘留著李光明的撞擊餘韻,隨著抽插帶出咕啾水聲。「感受到了嗎?」她沾著精油的指尖划過我暴脹的血管,「光明可是把精囊都掏空了。」我的龜頭刮過她宮頸褶皺時,確實觸到尚未凝固的濃稠。
李光明的快門聲在頭頂炸響,程曦攥住我的手腕按向自己晃動的乳球:「揉這裡……對……再用力些……」她沾著精液的指尖在我的後背抓出血痕,膝蓋內側滲出細密汗珠,「蘇同學考古時……可挖到過這麼濕潤的文物?」
我望著鏡中交疊的身影——她泛著油光的背脊弓成新月,李光明的鏡頭正貪婪吞噬著我們交合處泛起的白沫。當程曦突然夾緊膣道,被精液潤滑的壓迫感讓我尾椎過電:「真的……好多……」
「農學教授可不是白當的。」李光明忽然單膝跪在床沿,鏡片反光遮住了戲謔的眼神。他沾著程曦愛液的指尖划過我緊繃的腹肌,「刷鍋要順時針轉三圈——這可是《齊民要術》的訣竅。」
程曦嗤笑著咬住我的喉結,腰胯擺動的節奏突然放慢,猶如太極推手。被精液浸泡的陰莖能清晰感知她膣道內每寸褶皺的翕張,龜頭刮過宮頸時帶出粘稠的牽扯感。她塗抹艷紅的指甲在我胸膛劃出線條:「數我的呼吸……對……跟著這個頻率……」
李光明的鏡頭忽然貼上我們相貼的恥骨,追光燈將交合處的精液照得晶亮如銀河。「脛骨夾角保持四十五度。」他沙啞的指導混著程曦的嬌喘,「對……就這樣……讓精液充分潤滑……」
當程曦突然深坐到底,宮頸口吮住龜頭的剎那,我清楚聽見李光明的精液在她體內攪動的黏膩聲響。她繃緊的足弓勾住我戰慄的膝窩:「光明這量……夠給你的畢業論文做標本了吧?」
「拍攝完成。」
李光明忽然收起三腳架,腕錶在柔光下劃出銀弧,「二十分鐘後校董會要聽實驗田彙報。」他拾起散落的襯衫,精斑在棉質布料暈開深色水痕。程曦的足尖勾住他皮帶輕晃:「農學教授用完就跑?」
李光明俯身吻去她鼻尖的汗珠,鏡片蒙著情慾的薄霧:「你們慢慢玩吧,我先撤了。」他走向浴室的步伐穩健如常,若非胯間布料洇著可疑的水漬,簡直真像剛結束學術會議似的。
浴室門合攏的瞬間,程曦突然發力將我按進床墊。她沾著精液的乳房壓上我的胸膛滑動,膣道絞殺的力度驟然加劇:「現在……讓我嘗嘗歷史系的儲量……」橄欖油混合著精液在交合處泛起白沫,她繃緊的腰肢在鏡中起伏如驚濤。 我扣住她滲汗的腰窩,指尖陷入泛紅的軟肉。程曦的嗚咽隨著頂撞支離破碎,染著精液的髮絲掃過我的乳尖:「對……就這樣……用光明的精液當潤滑……」她的陰道壁緊緊咬住龜頭旋磨,這個充滿技巧性的動作讓我的陰莖愈發硬挺。 花灑聲隱約傳來,程曦忽然咬住我的耳垂加速,她的膣道蠕動出催情的節奏,被精液浸泡的陰莖在滑膩中尋找著力點。水霧氤氳的磨砂玻璃上,李光明頎長的身形如同古卷上的瘦金體。
不一會兒,程曦夾緊膣道,大量精液和愛液沿著我的陰莖溝壑淌落。她將指尖戳進我的鎖骨凹槽,蘸取汗珠抹在自己翕張的乳暈。兩具汗濕的軀體在追光燈下交疊成後現代主義雕塑。
在這樣劇烈且迷情的性愛過程中,我全然沒有意識到李光明是何時洗完澡,又是何時離開房間的的。程曦拔出陰莖的瞬間,李光明的精液如融化的蜜蠟般垂落腿根。她沾著濁液的足尖勾開浴室移門,蒸汽裹著櫻草香撲面而來。我則緊隨其後,挺著尚未爆發的陰莖,指尖陷入她泛紅的臀肉,看著精液正從微張的穴口溢出,在瓷磚滴答成銀河。
浴室里,花灑湧出的熱水漫過交疊的軀體,程曦忽然屈膝沒入氤氳水霧。她沾著泡沫的手指刮過我鼓脹的陰囊,左手掰開濕漉漉的陰唇:「光明留的種……都在這裡了……」混合著精液的水流順著她指尖墜落,在浴缸表面炸開情慾的漣漪。
花灑的熱水順著程曦的脊椎匯入臀縫,我同樣蹲下身體,指節刮過她濕滑的陰唇褶皺,看著精液混著愛液在指尖拉出黏絲。「原來被澆灌後的牡丹長這樣。」我摩挲著她微張的陰唇瓣,看著殘留的濃精正隨水流溢出。
程曦突然夾緊大腿,浸透精液的穴肉絞住我的手指,她沾著泡沫的乳房壓上我的胸膛,鼻尖蹭過滲汗的鎖骨:「再說一遍……說你喜歡看我被射滿的樣子……」
浴室的蒸汽在她睫毛凝成露珠,隨眨動墜落在我們相貼的恥骨。我的拇指按上腫脹的陰蒂旋磨,感受她體內尚未冷卻的精液涌動:「像《東京夢華錄》里澆了蜜蠟的貢品……」
程曦咬住我的耳垂低笑,牽引我的手探向翕張的穴口。指尖陷入泥濘軟肉時,溫熱濁流順著指縫蜿蜒:「光明這量……夠潤三畝旱田了……」她沾著精液的舌尖掃過我的喉結,足尖在水面劃出情慾的漣漪,「喜歡看我的小穴吞精嗎……要不要再來一次?」
我抵住她濡濕的額角,水流順著交疊的唇瓣滑落:「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話音剛落,程曦的指尖突然陷入我的臀縫,在菊花褶皺間打轉:「攝影展酒會那晚……他幫我調白平衡的手……可比現在規矩多了……」她沾著水珠的睫毛輕顫,「但捧著畢業證書說『我愛你』的……只會是有你。"
所以她並沒有直接回答我,但這似乎並不是問題。泡沫在她的鎖骨堆積成雪,我望見鏡中自己頸側尚未消退的吻痕。「那現在……」話未說完便被她的深吻截斷,混合著精液的熱水灌入喉間。「你是史書里的正妻……」她喘息著咬破我的下唇,「他是野史里的面首……」
這個荒誕的比喻讓我陰莖猛跳,龜頭蹭過她流淌精液的股溝。
「能接受嗎?」程曦突然咬住我的耳垂,被熱水泡軟的陰唇磨蹭著莖身。我扣住她晃動的乳尖,並發現更多精液正從膣道緩緩滲出。未等開口,她突然臀部下蹲,驟然收緊的穴肉絞住我硬挺的陰莖。
花灑的熱水漫過程曦及肩的黑髮時,我注意到發梢正黏在她泛紅的鎖骨凹陷處。水珠在她鼻尖凝成晶亮一點,順著微張的玫色唇瓣滑落,在下頜匯成細流沿著脖頸曲線流淌。我的目光隨著水痕下移,看見她修長的咽喉微微起伏,鎖骨凹槽里晃動著細碎光斑,隨著喘息折射出暖黃光暈。
我的視線繼續下移,她因重力微微下垂的乳房掛著晶瑩泡沫,熟透櫻桃般的乳暈中央,挺立的乳尖正隨著呼吸輕顫。當水流漫過她緊繃的小腹,我望見她的肚臍如漩渦般凹陷,馬甲線在蒸騰水霧中若隱若現,濕潤的恥毛呈黑珍珠色,服帖在泛紅的濕黏陰阜上。
我的指尖無意識收緊,指節擦過她大腿內側淡青色的血管紋路。她的膝蓋骨泛著情慾未褪的粉暈,小腿線條在蒸騰水汽中舒展如宋瓷瓶弧。我的目光最終落在她蜷縮的足尖上,十趾泛著高潮餘韻的珊瑚紅,足背青筋隨著她突然繃直腳背的姿勢浮凸,水滴正順著足跟滑落,在瓷磚上拖曳出細長銀絲。
我凝視著水霧中晃動的乳浪,指尖掐進她滲汗的腰窩:「好。」
「那就說定了。」程曦笑靨如花,驟然咬住我跳動的喉結。她沾著精液的指尖掰開陰唇,牽引我的陰莖更深地插入嫩穴。隨著滾燙的膣道再次絞緊,我望見鏡中自己漲紅的面容,以及那抹饜足的笑意。
花灑的熱水順著她交疊的唇瓣流淌,程曦用仍沾著精液的舌尖撬開我的齒關。我的陰莖深埋在她濡濕的膣道中,被李光明的濃精浸泡得滾燙滑膩。她的陰道壁隨著接吻節奏規律收縮。
我的拇指陷進她晃動的乳肉,乳尖在掌心摩擦挺立,混著泡沫的觸感如同揉捏浸水的絲綢。她用力夾緊大腿,混合著兩人體液的濁流從交合處溢出,在瓷磚上蜿蜒成情慾的溪流。
蹲姿狀態的騎乘位太過艱難,程曦很快命令我站起,濕發甩出晶亮的弧線。隨後她雙手掰開我的腿根,舌尖捲住垂落的陰囊,鼻尖蹭過會陰褶皺,虎牙輕刮過敏感帶。她喃喃說:「正妻該有正妻的待遇……」
龜頭陷入濕熱口腔的瞬間,喉管收縮的吸吮讓我脊椎過電。舌尖沿著系帶螺旋上滑,在冠狀溝剮蹭出黏膩水聲。程曦漸漸含入整根莖身,當鼻尖抵住陰囊時,她開始用右手食指揉搓自己腫脹的陰蒂。
吞吐頻率精確宛如機械——三次淺吮必接一次深喉,同時左手旋轉揉捏睪丸。當她用舌尖頂開馬眼時,我猛然攥住她濕滑的肩膀。程曦吐出陰莖輕笑,沾著唾液的指尖充分掰開自己陰唇,「邊吃你邊自慰……喜歡嗎?」突然加重的吸吮混著手指插入的水聲,她睫毛膏暈染的眼尾上挑,儼然情慾修羅。
「喜歡。」
這個字剛滾出我的喉結,程曦的舌尖突然捲住馬眼突刺。她沾著泡沫的雙手掰開我的臀瓣,喉間發出含糊的呻吟,濕熱的口腔驟然收緊。我的陰莖在她唇齒間腫脹,每一次深喉都帶出黏膩的水聲。
她再次採用三淺一深的節奏,舌尖在冠狀溝螺旋打轉,虎牙輕刮過系帶時右手食指正摳挖自己濕漉漉的陰唇。精液跟愛液順著她指尖溢出,在瓷磚上滴答作響。「看啊……光明留的種……」程曦吐出陰莖輕笑,順勢站起身子,將沾著濁液的指尖戳進我翕張的齒關。
當我還在舔舐她咸腥的指尖時,程曦再次下蹲,猛然含入整根莖身。鼻尖抵住陰囊的瞬間,喉管收縮產生的吸力讓我腰眼發麻。她用左手揉捏著睪丸,拇指按在我的會陰處畫圈,右手繼續掰開自己陰唇攪動——更多濃精正從紅腫的穴口湧出。
「要……要射了……」我攥住她濕滑的肩膀,腿根肌肉不受控地痙攣。程曦聞言,瞳孔驟然收縮,吞吐速度突然加快。她含住龜頭高頻震顫舌尖,同時用食指猛戳自己腫脹的陰蒂。殘存的精液跟愛液噴濺在我小腿上,她喉嚨發出貪婪的吞咽聲。
積蓄的快感如潰堤般爆發,第一股精液衝擊她上顎的瞬間,程曦的睫毛膏被激得暈染開來。她非但沒有退縮,反而更深地含入莖身,喉管蠕動著榨取精液。我望著她隨吞咽起伏的咽喉,精液正順著唇角溢出,在下頜拖曳出銀絲。 隨著最後一滴精液注入,程曦仍含住龜頭輕吮。她沾著白濁的指尖撫過自己喉嚨,凸起的經脈正隨著吞咽跳動:「十八毫升……蘇同學還是挺貪心的嘛……」突然收緊的膣道擠出更多殘精,順著她大腿內側滑落,在積水的地面漾開細小漣漪。
我是不知道她怎麼估算的噴射量,但這並不重要。我環著程曦的腰肢,熱水順著我們相貼的胸膛流淌。她的脊背貼著我的胸膛,皮膚泛著高潮後的胭脂色,水珠在肩胛骨凹陷處聚成小小的湖泊。「我比李光明強嗎?」這句玩笑剛出口就被水聲衝散,她卻突然轉身捧住我的臉。
「你是青花瓷,他是唐三彩。」程曦沾著水汽的睫毛輕顫,指尖划過我鎖骨的齒痕,「一個要擺在明堂日日賞玩,一個則鎖在庫房偷偷把玩。」這個狡猾的比喻讓我笑出聲,卻在她突然踮腳吻來時化為喉間的嗚咽。
她的舌尖卷著我下唇的傷口,混著精液咸腥的血絲在齒間化開。我摩挲著她後腰的曲線,那裡還殘留著李光明掐出的淡青指印。水霧中她的肌膚泛著珍珠母貝般的白皙光澤,乳頭蹭過我胸膛時像兩顆將化的軟糖。
「我們畢業就結婚吧。」
當我說出這句時,熱水正順著她的脊柱滾入臀縫。程曦突然僵住,染著玫瑰色指甲的指尖陷進我肩胛:「考古系的求婚辭這麼潦草?」但她上揚的嘴角和驟然加速的心跳背叛了戲謔的態度。
然而如此……
當她的手撫上我臉頰時,我注意到她腕內側的淡青血管上有枚針眼,新鮮的暗紅血點像落在雪地的硃砂。這個發現讓我的手指微微一顫——昨夜我們緊密相擁時,那裡明明還光潔如新。
「怎麼了?」程曦忽然咬住我的耳垂,胯骨抵著我尚未疲軟的陰莖研磨。我搖搖頭,把臉埋進她濕漉漉的發間,鼻尖縈繞著情慾褪去後的橙花香氣。熱水沖刷著那個可疑的針孔,在蒸汽中漸漸暈成模糊的紅點。
她的體溫異常灼熱,像剛從窯爐取出的瓷胚。指尖撫過後頸時,我觸到細微的戰慄。「冷嗎?」我問著將她摟得更緊,卻在她搖頭時瞥見更多細節——肘彎處並排的三個針眼已經結痂,在暖黃燈光下像串扭曲的星子。
這些暗號般的印記讓我禁不住胡思亂想,卻因為缺乏線索更感到心煩意亂。程曦突然抓住我游移的手按在胸口。當她的唇再次貼上來時,我裝作不經意地握住她的手腕,指腹下的脈跳突然紊亂,那個新鮮針孔在充血後愈發明顯。 「明天帶你去吃銅鍋涮肉?」我摩挲著那道疤痕提議,感覺她的睫毛在我頸側快速顫動。
「好呀。」她答得輕快,腳尖卻勾開了排水口的濾網。泛著泡沫的精液殘跡打著旋消失在下水道,連同那些未出口的疑問,一起沉入城市錯綜複雜的血脈深處。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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