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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蛻:禁忌與重生的雙重奏 (01) 作者:紅蓮玉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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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42:0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蝶蛻:禁忌與重生的雙重奏】(01)蜜桃熟時鎮紙燙
作者:紅蓮玉露
2025/02/08發表於:第一會所
一、蜜桃熟時鎮紙燙
九月蟬鳴,推開圖書館那扇沉重的木門時,我的指尖觸到了門框上剝落的紅漆。姑蘇大學的圖書館比我想像中更古老,穹頂的彩繪玻璃透下斑駁的光,塵埃在光柱中緩緩遊動,像無數細小的、被定格的時光。
歷史專業的新生課程表躺在書包最底層,而我的目光早已被走廊盡頭的樟木書架吸引——那裡堆著線裝書,紙頁泛黃,墨香混著霉味,像一場遲到的邀約。指尖撫過書脊時,我聽見身後有人低聲抱怨道:「這破地方連本《時間簡史》都沒有?」
我抽出一本線裝版的《齊民要術》,來到書桌前坐下,桌角的檯燈投下一圈暖黃的光。
「蘇瑾,你這讀的不是書,是棺材板吧?」周揚把可樂罐「咚」地砸在我桌上,氣泡險些濺上書頁。我嘖了一聲,趕緊用袖口去擦。他見狀道了一聲歉,接著一屁股坐在對面,T恤上印著的搖滾歌手咧嘴大笑,與滿室的古舊格格不入。 「蘇瑾,聽說你們這屆歷史系就七個學生?你這專業,畢業後怕不是要去故宮當掃地僧吧?」周揚嘬著吸管,眼神往我書包里瞟,「別整天悶著,哥們帶你去聯誼?藝術系妹子可多了,聽過今年新生有個叫程曦的,抖音粉絲十萬,那身材……」
我翻頁的手一頓,苦笑道:「周揚,別打擊我嘛,你知道我可是勉強才考上來的。要不是有專業調劑,按照當時填的志願,我可能都得跑雲南念書呢。」 「其實吧,比起單純的追求名校,一個合適的專業更重要。」周揚撇了撇嘴,有些憐憫地看著我,「尤其最近這兩年,全世界都在重理輕文,就連中文系畢業的學生,都沒啥考公優勢。像你這種歷史系,如果不是師範類,直接百度一下就能搞定,我是真發愁你將來怎麼就業。」
周揚說得有道理。其實我也納悶,學校到底怎麼分的寢室,居然把我跟三個計算機系的男生湊到一起。就算歷史系學生少,起碼也該是文科扎堆吧?雖然才剛認識幾天,宿舍環境倒是很友好,這個北方漢子甚至樂意陪我逛圖書館,著實難得。
「對了,你剛才說……」
我驀然抬頭,「藝術系的那個新生,叫什麼名字來著?」
紙頁上的豎排文字漸漸模糊,記憶裂開一道縫,我似乎又看見了程曦。 那是小學畢業典禮上,程曦攥著偷來的粉筆,在黑板畫下兩個歪扭的小人,手指被粉灰染得雪白:「這個是你,這個是我——以後要考同一所初中哦!」她笑得露出虎牙,而我盯著她裙擺上的向日葵,耳根發燙。
後來我們真的進了同一所初中。她在運動會跑三千米時,我躲在樹蔭下替她抄筆記;她被美術老師夸有天賦時,我偷偷把攢錢買的素描紙塞進她的課桌。初二的午後,她踮腳從教室書櫃抽出一套殘破的線裝版《紅樓夢》,馬尾辮掃過我的鼻尖:「蘇瑾,你說林黛玉要是活到現在,會不會自己修這些破書?」 當年的程曦,是白襯衫扣到最頂一顆紐扣的女孩。
我們總是躲在圖書館閣樓,她趴在木桌上做數學卷子,馬尾辮掃過我手背時帶著茉莉香。蟬鳴聒噪的午後,她忽然擱下筆,睫毛垂成一片陰影:「蘇瑾,如果我們考不上同一所高中……」
「不會的。」我打斷她,指尖蹭過她校服袖口的墨漬——那是我抄詩時不小心甩上的。她向來愛乾淨,卻始終沒洗掉那塊污痕。但中考放榜那天,她名字後面跟著的,終究是另一所學校的代碼。
這其實是能預料到的。程曦父親早逝,母親在紡織廠打工,常被拖欠工資。程曦用粉筆在黑板上畫向日葵時,袖口有磨損的補丁,我早就注意到,卻從未仔細思考過。
所以後來,她媽媽改嫁去了省城,據說是一個商人愛上了她。這確實值得祝福。我們在校門口的槐樹下道別。程曦攥著我的手腕,指甲幾乎掐進肉里:「等我三年,大學一定考到一起。」蟬聲震耳欲聾,我盯著她領口露出的紅繩——那是我送的本命年吊墜,磨得起了毛邊。
但是後來,天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她的企鵝頭像長期都是離線,她的空間動態漸漸變成空白。她的最後一次更新,是一副手繪的DNA螺旋圖,並沒有留下任何說明文案。原來有些告別,是連繭都不剩的決絕,甚至能將所有過往都撇在身後。
「蘇瑾?你丫發什麼呆?」周揚伸手在我眼前晃,「難不成你認識程曦?」 我低頭翻開下一頁書,喉嚨發緊:「……同名的人很多。」
*** *** ***
開學後的日子平靜無波,我的生活兩點一線,往返於教學樓和食堂之間。因為同寢室友的課程繁忙,我倒是不用常去圖書館,在寢室里就能自習。生活的重擔已經挑上肩膀,誠如周揚所言,即便我有了更高學歷,就業依然困難,所以就更要踏實讀書,爭取獲得最多的可能。
這屆歷史系只有七名新生,至於我所在的中國古代史專業,更只有我一人。這確實沒辦法逃課,但只要能按時完成進度,我反倒能更加輕鬆。沒多久之後,院長就找我談話,稱只要我的進度足夠,甚至能給予研究生免試資格。
我自然激動不已,但似乎有一根毛線扎進了我的心裡,總擾得我不得安寧。我或許該抽出點時間來,走門串巷,找到藝術系的同學聊聊,若能得到課程表就更好不過。學校的軍訓很早,時間很短,我根本來不及辨別院校方隊,沒法尋找什麼。
這不是周揚的錯,而是我們早已立下的約定。雖然在經歷三年失聯之後,我不禁懷疑這份可能性,但依然滿懷期待。畢竟還是年輕,難免判斷有誤,現在回過頭想,區區一個社交帳號的棄用,並不能說明一切。
只是沒有想到,那一刻來得如此突然。
周三下午,古籍區罕有人至。我照例來到桌前,今天卻格外睏倦。所以當高跟鞋敲擊大理石地面的聲響傳來時,我正趴在桌上打盹。那聲音像一串危險的摩爾斯電碼,由遠及近,最後停在我的桌角。
「同學,能幫我找本書嗎?」
蜜柚味香水混著汗水的熱度撲面而來。我抬頭時,看見黑色蕾絲弔帶裙的肩帶正從她的肩膀滑落,胸口別著的銀色蝴蝶胸針振翅欲飛。她正抬臂去探一本書,烏黑靚麗的及肩短髮,映襯著性感精緻的臉蛋,指尖剛好掃過那本《閨房哲學》的燙金書名——薩德侯爵的名字在封面上張牙舞爪。
「程……曦?」我的聲音卡在氣管里。
我從未想過再見到程曦,更沒想過她會以這樣的姿態出現——緊身弔帶裙裹著凹凸有致的身段,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像一把鈍刀,一下下割裂我記憶中那個扎著馬尾、穿校服的女孩。
她歪頭打量著我,睫毛膏暈染成小煙燻,顯然在開口之前,就已經認出我來。她撲哧一笑:「蘇瑾?你怎麼還像個出土文物似的!」她順勢坐到我的桌前,裙擺下的雪白大腿,肌膚緊實發亮,像是剛從田徑場跑完十圈。我死死攥住鎮紙,仿佛它能壓住胸腔里翻湧的潮水。
「你變了。」我的嗓音依然艱澀,淚水在眼眶裡積存。
「你也長大了。」程曦的眼眸閃亮,緊緊地盯著我。
突然重逢,我感到非常無措,程曦也很緊張。千言萬語都被憋進心裡,她也無法再肆意調侃,只是打量著我。她看我穿著的修身款黑色毛衫,盯著我的臉,幽幽說道:「你還是像個女孩似的,長得那麼好看。」
「大學校園裡,不會有校霸了。」我嘴角挑了挑,意有所指道。
她笑了笑,將滑落的弔帶掛上肩膀,勾著粉嫩的肩頭,領口露出精緻的鎖骨,以及緊緻的溝壑。裙子緊緊繃著她的腰條,側面的蕾絲透著她的肉體,形成若隱若現的誘惑。她的手指白嫩纖細,指甲油閃著晶亮的粉色,食指上的未婚戒指更是惹眼。
「但是,還有我們。」她認真地看著我。
「是的,我們都沒有忘記約定。」我嗓音輕盈地說著,胸腔里仿佛鼓起一顆氣球,幾乎要撐爆胸膛。
圖書館的日光透過彩繪玻璃,在程曦的鎖骨上投下一片斑駁的金紅。她伸手撩開垂落的髮絲,銀色蝴蝶胸針在陰影中顫動,像一隻被困住的活物。我低頭避開她的目光,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齊民要術》的線縫,那些細密的針腳仿佛在縫合我胸腔里裂開的舊疤。
她忽然輕笑,指甲敲了敲我面前泛黃的書頁,「這麼枯燥的書也能讀進去,你可真是一點沒變。」她指尖殘留著油彩的痕跡,深紅與靛藍交織在甲縫裡,像是把整個調色盤碾碎了嵌進去。
我喉結滾動:「你呢?模特、網紅、田徑女神……」最後一個詞卡在齒間,帶著酸澀的銹味。記憶中的程曦在跑道上飛馳,白色運動服被風灌滿,馬尾辮像一柄劈開陽光的利劍。而此刻她的弔帶裙領口低垂,肆意袒露著乳溝,胸前的紅繩早已換成鉑金項鍊,墜著一顆切割鋒利的黑鑽。
「生存需要很多張臉。」她忽然傾身靠近,薄荷香混著汗水的咸澀撲在我的臉上,「但別的我都能理解,你從誰那裡聽說,我成為網紅的?」她的呼吸掃過我的耳垂,我下意識後仰,木椅發出刺耳的刮擦聲。
沉默在塵埃中膨脹。她眼底閃過一絲狼狽,低頭擺弄起裙擺的蕾絲花邊。這個動作讓我想起初中時,她總愛摳校服袖口的線頭——每當數學考砸或是被美術老師訓斥,那些毛糙的線團就成了她情緒的泄洪口。
"你還在畫向日葵嗎?"我輕聲問。
她驟然抬頭,那本《閨房哲學》從大腿間滑落,書頁嘩啦散開,薩德侯爵的名字被陽光切成碎片。「早不畫了,」她彎腰撿書時肩帶再次滑落,這次卻沒有抬手整理,「顏料太貴,當模特掙錢要緊。」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的後頸有一道新鮮的淤青,在蕾絲邊緣若隱若現,像是被人用拇指狠狠按進畫布的油彩。無數畫面在我的腦海中炸開:攝影棚刺目的打光燈、陌生男人們欣賞著她的美麗、社交媒體下肆意妄為的評論……
「疼嗎?」我聽見自己沙啞的聲音
程曦挑了挑眉,「什麼疼?」
我伸手指向她的脖頸,「那裡有塊淤青。」
程曦依舊滿臉驚訝,她打開隨身的帆布大包,掏出一台最新款式的蘋果手機,接著開啟相機。咔嚓一聲響起,閃光燈變亮,她定睛看向照片,眉宇間閃過一抹恍然。
「那是……對啊……哪來的?」程曦乾笑著,同時剛想起整理滑落的肩帶,「我剛在操場跑步來著,不小心摔了一跤,確實磕了一下。還以為沒事呢……真倒霉……」她大抵是想起來了,苦笑道。
「我以為是媒體公司的經紀人對你暴力虐待。」既然如此,我姑且放下心來,說了一句黑色幽默,同時瞥見帆布包里的運動內衣,以及大瓶的口嚼薄荷糖。 另外,短短功夫里,她的長裙弔帶都滑落兩次了……我看著她粉嫩的肩頭,以及線條深邃的鎖骨……她的身材纖瘦,但是凹凸有致,其實蠻有肉感。書桌擋住了她的下半身,但我還清楚記得她坐下之前,那雙在我面前晃蕩的雪白長腿,以及兩寸細高跟的黑色馬丁靴。
「你應該知道,我老家的房子,已經賣了。」
程曦抿了抿唇,不甚自然地撩起發梢,「欠下的債,這三年倒是都還清了,但我們也所剩無幾了。我爸去世的早,媽媽這些年都挺操勞,年紀也越來越大,就算能有醫保……總之現在情況還好,畢竟我後爹還算靠譜。」
說著她笑了起來,確實是由衷的感到放鬆,而不是戴著一副面具。「所以現在的道路,都是我自己選的。」她俏皮地笑著,朝我晃了晃手機,「開學前,我剛拍完敦煌主題的時裝片,你想看看嗎?」
蟬鳴突然變得清亮。透過她的手機,我看見十八歲的程曦站在T台盡頭,聚光燈將她的影子投在飛天壁畫的背景屏上,青綠山水纏繞著她魚尾裙擺的褶皺,白嫩肥軟的玉足踏著花紋絢麗的地毯。
畫室特有的松節油味道突然濃烈起來,覆蓋住她的蜜柚香水味,正在我聚精會神之際,程曦繞到我的身後,雪白細嫩的手臂環住我的脖頸,附有薄荷香氣的吐息吹拂著我的側臉。
「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模特……繪畫……以及每天傍晚在田徑場揮灑汗水……但我還是覺得生活缺少些什麼……」她低頭輕吻我的面龐,「那就是沒有你……我的愛人。」
上一次被女孩親吻,還要追溯到中考之前。對象依然是她,吻的依然是臉,但曾經蜻蜓點水般的滋味,已變成香氣濃郁的紅唇印。我側過頭來,迎面便是程曦精緻美麗的五官。然後我抬起頭,幾乎毫不費力氣,便將自己的嘴印在了她的唇上。
的確是香氣濃郁。
溫潤濕軟的滋味。
我的初吻,我的初戀。
*** *** ***
「你們看,好漂亮的妹子!」
此時,夕陽將銀杏大道鍍成了琥珀色,程曦正踮腳去夠枝頭金黃的扇形葉片。她踮起的足尖繃出優美弧線,黑色馬丁靴裹著纖細腳踝,黑色弔帶衫的超短裙擺下,豐滿的大腿肌肉正隨著動作起伏,在暮色中泛著蜜釉般的光澤。
聽到身後傳來的驚呼聲,我回頭看見三個抱著籃球的男生正釘在原地,最前面那個連球滾進灌木叢都渾然不覺。程曦則仿佛沒聽見般繼續踮腳,胸前的鉑金吊墜滑進蕾絲抹胸的溝壑,在薄紗下盪出粼粼波光。
她終於摘到那片葉子,轉身時裙擺掀起危險的弧度。我下意識伸手去擋,她則順勢將銀杏葉插進我的襯衫口袋,指尖擦過我鎖骨時帶著灼人的溫度。「親愛的,要不要考慮,用這葉子做個書籤?」她歪頭輕笑,耳垂上暗紅的流蘇耳環晃得人心慌。
我盯著她唇上新補的漿果色唇釉,那抹紅像是要滴進我的眼底。她總是這樣無意識地展露風情——彎腰繫鞋帶時垂落的V領,倚在欄杆上伸懶腰時繃緊的腰線,甚至還有咬吸管喝奶茶時鼓起的臉頰。我關注了程曦的抖音帳號,看到裡面的數十個寫真視頻。許多這樣的畫面就這樣被手機鏡頭貪婪地吞食,化作社交平台上跳動的紅心與下流的評論。
「可以啊。」我微笑道。
離開圖書館後,就在這短短的坡道上,我已經深刻意識到網紅美女的影響力。軍訓才剛結束,學校里很多人都認識她了。但程曦並不會跳舞,也不擅唱歌,按理教官沒理由讓她拋頭露面。
「同學你好!」
一名染著銀灰發色的男生舉著單反攔在前路,並快步朝她靠近,鏡頭幾乎要貼上她的胸口,「你好,我剛才看到你在運動場跑步來著,請問能拍組田徑場主題的寫真嗎?你穿運動內衣的模樣真的……」
「同學,」我上前半步擋住鏡頭,「我們在趕時間。」
程曦卻按住我肩膀,蜜柚香混著汗味漫過來。她湊近男生時,鎖骨處尚未消散的薄汗在夕陽下閃著碎鑽般的光:「沒問題,下次帶齊設備再來約拍哦,普通的設備可不行。」她的尾音帶著小勾子,男生的耳尖瞬間通紅,手忙腳亂地翻找名片,介紹自己是一名自媒體攝影師。
與此同時,更多的學生正從旁邊經過。我牽著程曦溫熱光滑的玉手,細細撫摸著她的掌心紋路。記憶里的程曦不是這樣的——初中時那個會為陌生人畫肖像卻不收分文的善良女孩,此刻正慵懶地靠著香樟樹,任憑路過的目光舔舐她曲線畢露的身軀,接過男孩遞來的廉價名片。
當我們路過情人坡時,她突然轉身把我按在紫藤花架下。
「你是不是嫉妒了?」她貼著我耳畔呢喃。
我垂眼看見她裙腰處鬆開的系帶,蕾絲邊緣隱約透出人魚線的陰影。這個角度能讓五米外偷拍的男生完美捕捉她臀腿的黃金比例。隨著閃光燈亮起,程曦的性感身姿已然被他記錄下來。
「確實嫉妒了。」
我抬手去系她的腰帶,卻被程曦抓住手腕按在頭頂。她踩著黑色馬丁靴的兩寸細高跟,膝蓋頂進我雙腿之間,溫熱的吐息帶著蜜桃甜香:「這就是我現在的生活日常,你要是還想跟我交往,就必須習慣。」
這真是非常霸道、蠻不講理的宣言,但她並沒有跟我保持距離,甚至很渴望跟我親密接觸。我正在逐漸認知這位最熟悉的陌生人。她的唇再次貼合我的嘴,留下濕軟溫潤的觸感。她的動作是如此熟練,行動是如此積極,恰恰對應著我的生澀被動。
「我明白,程兒。」我掙開她的束縛,抱住她的腰肢,再次驚嘆於她的纖腰細軟,「我再也不想失去你了,我想要你。」
她依然將我按在紫藤花架下,用膝蓋頂著我的兩腿間,黑色短裙繃緊了她的臀部,並露出豐滿雪白的大腿。不遠處的男生仍在偷拍,閃光燈委實顯眼,我們都注意到了。
「親愛的,這句話是帶有歧義的。」程曦笑得嫵媚。
我不禁臉紅,但依然強硬地說:「我就是想要你嘛。要你做我的女朋友,當然也很想……嗯……嘛……」我到底說不下去,不好意思地笑了。程曦笑盈盈地看著我,眼神打量著我。
「這麼久沒見,我們確實需要深入交流一番。」
她的臉貼著我的臉,傳遞著溫熱細膩的觸感,「如果你真能完全接受現在的我……程兒向你保證……會讓你成為最幸福的男孩……」她的嗓音輕柔,但隱隱有些顫抖,「但這並不容易……」
*** *** ***
推開寢室門時,手指還在微微發燙。程曦唇釉的香氣仍殘留在領口,像團火苗般在我的鎖骨間燃燒。周揚的紅軸機械鍵盤發出爆裂般的脆響,空氣中飄著泡麵和龍井茶交纏的怪異味道。
「呦,出土文物詐屍了?」周揚頭也不回,戴著一副耳麥沖螢幕喊話:「中路團戰!治療術呢?!」對面床鋪傳來王磊的哀嚎:「別嘰歪了,老子被塔下強殺了!」
裹著黑色高領毛衣的自己,氣質文雅,膚色白凈,此刻正跟三個穿著大褲衩的理工男共處一室,活像誤入狼群的清秀少女。程曦香甜的話語突然在我的耳邊炸響:「你要習慣我的生活日常。」
我摸著發燙的耳垂縮進床角。牆壁上貼著《赤壁賦》的列印稿,在內存條的燈光映照下,蘇軾的詞句泛著詭異的螢光。翻開枕邊的《資治通鑑》,插入剛摘的銀杏葉,葉脈間似乎還殘留著女香。我打開手機屏保,不久前程曦踮腳摘下銀杏葉時,黑色短裙勾勒蜜桃臀的弧度,此刻正在我的視網膜上灼燒。
「老蘇不對勁。」周揚突然扯下耳麥,電競椅吱呀轉過來,「從圖書館回來就傻笑,嘴角快咧到耳根了。」他抓起我桌上的保溫杯當麥克風:「採訪下,是撿到戰國竹簡了還是偶遇田螺姑娘了?」
王磊頂著雞窩頭從上鋪探出腦袋:「該不會真泡到藝術系妹子了?」他跟周揚發出心照不宣的壞笑。
「就……碰到老同學。」我把手機塞進枕頭,金屬邊框硌得臉頰生疼。空調嗡嗡作響,卻吹不散後頸殘留的薄荷香。程曦貼在我耳邊說話時的吐息,此刻突然在記憶里掀起熱浪。他們絕不會想到,此刻我的褲袋裡正揣著一位網紅美女的高跟鞋防磨貼——分別時她從馬丁靴後跟撕下來的,帶著手指溫度,正貼著我大腿外側。
索性沒人再調侃我了,大家的注意力轉移飛快。戰局終了,周揚眯眼看著手機,嘴角掛著我從未見過的古怪笑意。他的拇指在螢幕上快速滑動,粉紫色光暈映得瞳孔發亮——那是抖音特有的介面顏色。
「給你們看個寶貝。」
他把手機懟到我眼前,「藝術系那個程曦,這腰臀比絕了!」
我的視網膜被白光刺痛。視頻里的程曦穿著水紅色瑜珈服,正在做下犬式拉伸。彈幕瘋狂滾動:「這腿比我命都長」「姐姐踩我」「好深的乳溝啊」「攝影師加雞腿」。背景音是黏膩的喘息聲,混著她腳踝鈴鐺的脆響。
「聽說她接私房照寫真,一套5000塊錢。」王磊咽口水的聲音很響,「這身材穿黑絲得是什麼神仙畫面……」
我下意識地攥拳,感到呼吸緊促,心跳加劇。分別前程曦發來的微信還躺在對話框里,「這是上次跟攝影師拍的,好好欣賞吧,親愛的。」配圖是她站在白色背景布前的半裸背影,肩胛骨宛如收攏的蝶翼,腰窩盛著一汪陰影。
周揚還在滑動程曦的主頁。畫面突然跳到敦煌主題的時裝片,程曦的魚尾裙擺掀到腿根,金鍊纏繞的足尖正勾著攝影師的手腕。點贊數顯示10W ,熱評第一寫著:「想舔姐姐的高跟鞋」。
「這個程曦,別看才剛開學,已經是學校里的名人啦。」
周揚的保溫杯磕到鐵架床沿,驚得我差點跌落手機,「剛才咱們系有人在群里說,今兒碰到她在操場跑步,直接就穿著運動文胸跟貼身熱褲,身材那叫一個火辣……」他雙手在胸前比劃出誇張的弧度,三個理工男同時發出介於讚嘆與嗚咽的怪叫。
「她的帳號是什麼,我也關注一下。」
我突然開口,雖然已經關注過了,但演戲要演完整。周揚很大方地在宿舍群分享了帳號,其他兩位理工男都迫不及待地添加,我也裝模作樣了一番,然後直接打開程曦的頁面。
「你們看,她又發布新的內容了!」
十五秒前剛發布的視頻里,程曦正往大腿綁芭蕾舞襪的束帶,蕾絲花邊陷入雪白軟肉的畫面讓彈幕炸成煙花海。背景音是她帶著喘息的輕笑:"要撕開才能看到完整版哦。」
寢室突然陷入詭異的寂靜。這是我提醒的,如今所有人都在欣賞著她。「這期寫真叫《天鵝之死》。」周揚的拇指划過她汗濕的脖頸特寫,「看到鎖骨折光沒?攝影師絕對是故意把反光板……」王磊突然被口水嗆到咳嗽——畫面切到程曦踮著腳尖後仰,真絲弔帶順著乳溝滑落的鏡頭。
「看這個轉場!"周揚激動地調高音量。程曦突然扯開體操服肩帶,畫面在雪膚乍現的瞬間切到田徑場。她正弓身調整跑鞋,臀部被緊身短褲繃住,露出完美的蜜桃弧線,小腿肌肉也隨繫鞋帶的動作泛起情色漣漪。熱評第一寫著:「攝影師雞腿加滿,居然懂得從胯下視角拍。」
接著又是一個新的直播切片。程曦坐在電腦前,正往鎖骨凹陷處倒紅酒,液體順著乳溝流進深V領口的畫面,讓禮物特效淹沒了整塊螢幕。有個叫「光明攝旅」的ID連刷了十個嘉年華,程曦對著鏡頭飛吻時的口型,分明在說:"謝啦,親愛的。」
"這種尤物……」
周揚的拇指懸在點贊鍵上,「不知道哪個龜孫子能……」
我的胯部突突跳動。所以這就是分享的滋味。評論區網友不堪入目的意淫,同寢室友們狼嘯震天的歡呼,都讓我由衷的感到刺激。空調突然停止運轉,汗味與慾望在寢室里發酵,我藉口買飲料逃到走廊,消防栓玻璃映出自己脹紅的臉,以及淺淺喘息的狼狽模樣。
程曦的微信恰在此時彈出。
「明天上午十點,攝影系的第三攝影棚,給你介紹一個熟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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