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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奉打精人 (1-7) 作者:君夢誰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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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41: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大奉打精人】(1-7)
作者:君夢誰言
第1章 小母馬
梆梆——「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大奉京城內,一位正經的打更人拉著長音打更,令不知多少夜裡挑燈看劍的達官顯貴、夫子平民動作一頓,險些丟了東西。
只是似乎無人發現,今夜的月光似乎有些奇異。
……京城內的一座道觀中,洛玉衡輾轉反側,卻如何也定不下心神。只感覺自己的心神越來越飄忽,仿佛要破體而去。
在她恍惚之中,一縷縷略帶粉紅色的氣息,從她頭頂飄然而起,飛向了窗外,洛玉衡對此卻毫無知覺。
……銀紗朧月,華霜落凡。
那一縷縷粉紅色的氣息借著月色引導,逐漸朝著內城飄去。看那落點,竟是近來風頭正勁的銀鑼許七安的家中,許府之內。
只是那氣息來到許府上空,左右探測,卻是止住不動,似是有些迷茫。
突然,那氣息仿佛眼前一亮,受到指引般,竟朝著一匹母馬飛逝而去。
那母馬乍看之下並不起眼,但在常人看不到之中,一股股氣運從天外飛來,百流匯川般進入這母馬體內。
隱隱約約間,這氣運似乎形成兩個歪歪扭扭的大字:殘劍!
……片刻間,那粉紅氣息便來到那小母馬身前。在那小母馬恍若未聞之中,悄然進入。
「嗚……」
小母馬似乎感覺到了異狀,發出一聲低鳴。
隨後隨著低鳴聲響起,小母馬臉上神情變幻,竟出現了一雙極為人性化的眼神!
氤氳的光芒憑空出現,將小母馬周身籠罩。不知過了多久,一道前凸後翹的身影浮現。遠遠望去,只見雙峰突起、一道通天,讓人橫生慾望。
便是看不清面容,也想讓人飛身撲去,將這身影就地正法!
……「殘劍大佬666。」
「恭喜殘劍大佬喜獲一。」
「殘劍大佬你有了。」
「……」
剛剛化形的小母馬赤果著身體,感受著意識中那些令她聽不懂的信息,心中十分迷茫。
「殘劍……殘劍是誰呢?」
「好像對我十分重要……」
小母馬迷茫的歪歪頭,俏皮的眼神一動。
「不想了,以後問問主人,看看主人知不知道。」
小母馬眼波流轉,小嘴嘟了嘟。
「主人出門也不帶著人家,等主人回來人家一定要讓他知道人家化形了。」
想著想著,小母馬突然臉色一紅。
「以後再也不讓主人去找那些妖艷賤貨了,人家這麼可愛,主人有人家就好了……」
想著想著,小母馬臉色越來越紅,越來越害羞,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事情。連身形似乎也有些搖晃不穩,兩隻玉手緊緊捂住了臉。
「嚶……」
隨著一聲嬌哼,小母馬身上光芒微閃,眨眼間又變回那平常無奇的母馬。
……數日後,解決完五號一事的許七安回到京城在某日夜間回家休息之時,一道婀娜聲音悄然來到了他的房前。
「誰!」
經過煉神的武者直覺極為強大,這身影剛一到來,許七安便感受到了這熟悉而又陌生的氣息。
「主人~」
一道嬌滴滴的聲音傳了進來。
小母馬推開房門,害羞的雙眼此刻仿佛要滴出水來。
「?」
許七安疑惑地看著這眼前的絕美女子,不知為何叫自己主人。但小兄北卻瞬間昂首挺胸,試圖一探究竟。
只見這女子蛾眉皓齒,整個人猶如出水芙蓉般清新脫俗。
古靈精怪的眼眸中散發著不諳世事的少女氣息,讓許七安有種入獄三年的衝動。
但那成熟豐滿,乳白臀翹的軀體卻告訴他,死刑也血賺。
許七安甩了甩心中雜念,尷尬地擋住小兄北朝著女子一笑。
「姑娘是何人,為何深夜來訪?為何稱我為主人?」
小母馬嘟著嘴,整個人亦步亦趨的挪移過來。
「主人,人家是你的小母馬呀。」
小母馬踮起腳尖,奮力抱住許七安的頭,埋入自己兩乳之中。
剎那間,許七安將所有疑慮拋之腦後,感受著這股溫暖,只想將另一個頭也埋進去。
但好歹是名煉神成功的武者,許七安強自壓下心中慾望,十分不舍的離開那碩大胸懷,驚疑地看向小母馬。
「你是……小母馬?」
小母馬見許七安不信,噘嘴嬌嗔,衣衫飄落,一陣光芒閃過,一頭馬出現在了原地。
…樶…薪…發…吥……「啊!」
許七安被驚得連連後退三步,坐在了床上。
「你……你快變回來吧。」
許七安話都有點說不利索,只感覺已經由魏爸爸重塑的三觀再次被毀,心態大崩!
「主人……」
小母馬又變回人形,但此刻卻是未著寸縷,嬌滴滴的朝著許七安撲過去,俏臉埋在了許七安小腹之中。
「呃……」
本想問小母馬如何化形的許七安被這動作嚇了一跳,整個人舒爽的發出一聲聲音。
「你……你快起來……」
許七安強忍著心中慾望,哆嗦著嘴唇說道。
小母馬卻抬頭狡黠一笑,一把將許七安的褲子拉下,張開櫻桃小口,將那粗大陽物勉強吞了進去舔舐。
一邊舔,還一邊含糊地說道:「主人~我知道你想做什麼,其他女人能做的事,我也能做!」
小母馬說話間眼波流轉,春情布滿了眼眸。
許七安再也忍受不在,一把將小母馬拉起,張嘴一口將一隻大白兔咬入口中,同時身下狠狠一挺,進入了小母馬幽深的蜜穴之內。
「嘶——」
許七安倒吸一口涼氣,只覺渾身舒爽,小兄北被蜜穴中的腔肉緊緊裹住,感覺十分緊緻,夾的小兄北連連抖動,終於勉強壓下了試圖噴發的感覺。
許七安緩緩深入,小母馬布滿春潮卻又十分迷茫的臉上不斷發出嬌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許七安陽物盡根沒入,方才牴觸到了一柔軟之物。
「呃——」
許七安發出一聲舒爽的低吟聲,胯下連連聳動,直擊的那盡頭柔軟之物苦不堪言,令他身上的小母馬嬌喘聲越來越高昂,渾圓結實而又豐滿的肥臀無師自通般來回搖晃,在許七安胯間研磨起來。
「嗚嗚——嗚嗚——」
隨著許七安進攻的力道越來越猛烈,小母馬渾身出現了一層細汗,頸肩鎖骨更是有一道道香汗匯聚其中。
小母馬嬌吟聲越來越潰不成聲,竟發出了猶如哭泣般吟叫的聲音。
「主人……好舒服……感覺好奇怪……唔唔……」
小母馬白碩的肥臀搖晃的也越來越猛烈,眸中水霧漣漣,整個身體變成了粉紅色。
「小母馬……」
許七安用力舔著小母馬的兩隻大白兔,隨後沿途往上,一路舔過精緻的鎖骨,嬌艷的臉蛋,嘴中與小母馬的櫻桃小嘴吻在一起,口舌交纏。
雙手緊緊環抱住小母馬的腰肢,整個人發力坐起,將小母馬抱在懷中,猶如老樹盤根般狠狠地撞擊著小母馬蜜穴盡頭的軟肉。
從旁看來,只見豐乳肥臀容顏俏麗,神情似是少女又似是熟婦的一道雪白身影,被一道黃色的精壯肉體死死抱住,拚命般的糾纏。
房間內的呻吟聲越來越高昂,許七安將小母馬白皙豐滿的肉體壓在身下,仍不放過小母馬的櫻桃小口,津齒相交,雙手與小母馬的兩隻纖纖玉手十指相扣,緊緊抓在一起。
小母馬渾圓的肥臀挺多,一雙如玉般的潔白長腿用力環住許七安的腰身,隨著許七安的動作不斷起伏。
「啊!」
隨著一聲尖叫,小母馬嬌小玲瓏的玉足被許七安拿在手中,青筋畢露的腳背白皙光潔,可愛的腳趾微微搖晃,令許七安忍不住一口含了過去。
這似乎是小母馬的敏感點,隨著許七安的動作,渾圓結實的肥臀猛地一提,口中傳來源源不斷的婉轉嬌啼。
噴涌而出的陰精打在許七安陽物的龜頭之上,令許七安渾身打了個激靈。
隨後再也忍不住,在小母馬的噴潮中,龜頭再度膨脹,狠狠刺入小母馬的子宮之中,濃厚的陽精將那子宮填滿,逐漸溢了出來。
卻被許七安的陽物死死堵在蜜穴之中,不得湧出。
許七安和小母馬緊緊相擁在一起,也不拔出陽物,在小母馬蜜穴的浸泡擠壓之中,沉沉睡去。
次日。
許七安鬼鬼祟祟的拉著一臉紅潮的小母馬出門,命她變回原形,騎著她前往了打更人衙門。
……數日之後。
「小母馬,你能不能只化形上半身?」
「嚶~臭主人就會欺負人家~」
房間內,一個上半身是人,從腰間開始變為馬身的奇異生物,出現在了許七安面前。
只是那馬身卻是渾身光潔,猶如女人肌膚般露出白玉之色,纖細的四條腿白皙的微微反光,那四個蹄子也的猶如藍寶石般精緻,可愛非常。
許七安見狀大喜,整個人撲了過去,撩起小母馬白玉無瑕般精緻的小尾巴,對著小母馬渾圓肥碩的馬臀,狠狠地刺入進去!
「怎麼還不見底?」
許七安猶如狗交般趴在馬背上,舌頭舔舐著精緻的白玉馬背,雙手抱住馬身,整個人貼在小母馬身上,盡根沒入,卻發現怎麼也到不了最深之處。
「臭主人,人家這個樣子足有三十厘米深呢~」
小母馬回身嬌笑,馬身微微聳動,令沒入馬臀的陽物在體內連連晃動。
「無妨。」
許七安早有準備般一笑,從床邊拿過一個準備好的紙頁。
「法天象地!」
小母馬只感覺到體內的陽物急速膨脹,片刻間便在她體內完全撐起來,仿佛捅進了她的心裡。
許七安趴在小母馬馬身上,膨脹碩大的陽物在小母馬體內不停刺動,一再擊打著小母馬體內最深處的軟肉。
小母馬整個人興奮的不停跳躍,令許七安跟著這節奏一下一下狠狠地挺進,將小母馬的體內完全塞滿。
「啊!啊!嗚嗚!」
小母馬整張臉變成了羞紅之色,四個蹄子在許七安的攻勢下都有些站不穩,渾身緊繃著發出一聲繞樑三尺的高昂呻吟聲,體內陰精灑落而去。
許七安膨脹碩大的陽物也一陣晃動,將白濁之物在小母馬體內填滿。
一人一馬休息一陣,許七安也不拔出陽物,整個人變幻身形,陽物倒轉插入,整個人從馬身下方探出,雙手摟著小母馬的脖子,與小母馬唇齒相交。
雙腿緊夾著馬身,整個人從下面緊貼著馬身,屁股不斷聳動。
房間內不知過了多久,兩道充滿快樂與滿足的聲音傳來,漸漸恢復了平靜。
第2章 許新年
自從救援五號一事回來,許七安便在家安心休養了半個月,調息自身氣血。
每日除了去衙門打卡,便是去勾欄聽曲,或者與浮香日日懸樑刺股、臥薪嘗膽。
終於在神清氣足完全修養過來之後,許七安開始著手,修煉那自墓中所得的雙修之術。
……一日,嬸嬸有事帶著許鈴音和許玲月外出,二叔執行公務,只剩休沐在家的許七安,獨自一人待在家中。
許七安對此不以為意,照常研習那雙修之術。
但那雙修術的姿勢雖然令他頗受啟發,近來經常運用,卻始終入不了這雙修術的大門,只得其形,而不得其意。
「交接之道,固有行狀,男以致氣,女以除病,心意娛樂,氣力益壯。不知道者,則侵以衰。欲知其道,在安心、和志。精神統歸,不寒不暑,不飽不飢,定身正意……」
許七安盯著這口訣經文,臉色越來越苦,完全不解其意。
忽然,一道清朗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大哥,你在家麼?」
聲音一起,許七安便知道這是許家的二郎,許新年。
「在。」
許七安應了一聲,剛要起身,卻看著那經文神色一愣,一股莫名的感悟湧上心頭,呆呆地站在了原地。
吱呀——片刻後,久不見許七安開門的許新年等的有點不耐煩,心道大哥在搞什麼名堂,伸手便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許新年走進房中一看,只見許七安呆呆地坐在床頭,眉頭緊鎖,雙眼緊緊盯著手中一篇經文,臉上神情變幻不定。
「大哥,你怎麼了?」
許新年縱然平時如他母親般有些傲嬌,但眼見大哥如此,心中卻不禁有些擔心起來,走上前拍了拍許七安的肩頭。
只是這一拍之下,仿佛將許七安脫離了某種幻境,令許七安「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大哥!」
許新年神色一緊,連忙查探起許七安體內情況,卻被許七安一把甩在了地上!
「不應該啊!不應該啊!」
「經文明明如此,不可能,不可能!」
許七安仿佛換了個人一般,口中念念有詞,狀若瘋魔!
一縷縷粉紅色的氣息從許七安周身傳來,令許七安雙眼逐漸變成赤紅之色!
「……」
許新年摔倒在地上,擔憂地看著許七安。
「大哥,你……」
許新年小聲開口,但話還沒說完,便見被粉紅氣息包圍的許七安猛然低頭,一雙赤紅色的眼睛緊緊盯著自己,竟然帶著一股仿佛想要把他吃進去的侵略性!
「!」
注意到這目光,許新年到底是儒門學子,沒有被嚇得驚慌失措,只是心中一驚之下,有種不祥的預感!
但還不等他反應過來,許七安迅速站起身,身上一縷縷黑氣飄起,與粉紅氣息交織。若是哪位金鑼在這,便會看出來許七安已經走火入魔了!
可惜,許新年不是武者,並不知道這情況。剛要開口詢問許七安狀況,卻被許七安大手一把抓起,扔在了床榻之上!
「嘿嘿嘿嘿——」
許七安口中低沉地發出怪笑之聲,眼神中不見絲毫清明,赤紅的眼珠盯著許新年,將自己的衣袍脫在了地上。
「大哥!你!」
許新年臉色巨變,不敢置信般想到一個令他極為牴觸的可能!
只是許七安瞬息之間便將自己赤條條脫光,淫笑著走上前,一把向許新年撲去!
「大哥!不要……唔唔唔……」
許新年奮力掙扎,卻在許七安武者的強橫巨力之下完全化為徒勞,想要口吐儒家真言時,卻被許七安一口吻住,說不出話來!
許七安貪婪的吻著許新年,舌頭伸進去與許新年唇齒相交,令許新年噁心中生出了一股奇怪的感覺,竟發現自己的下體居然在逐漸抬頭!
「唔!」
許新年雙眼一瞪,只感覺大哥的陽物隔著自己的衣物頂住了自己已經勃起的陰莖!
口中唔唔一聲,竟被許七安突破了牙齒髮現,與他的舌頭交纏在了一起!
「唔唔唔嗚——」
許新年只感覺許七安在不斷吸取舔舐自己的唾液,而許七安的唾液也源源不斷地傳入他的口中,令他本能的咽了下去。
心中極為噁心,但身體那奇怪的反應卻越來越強烈,陰莖極度膨脹挺起,竟似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唰!
許七安左手緊緊按著許新年的頭顱,將他的臉貼向自己,嘴中死死吻著不分開。
右手探進許新年的衣衫,唰的一聲,將許新年衣袍脫下,只剩下了一條單褲!
許七安臉上似笑非笑,隔著短褲撫摸了一陣許新年的陰莖,令羞怒的許新年身軀一陣顫抖。
隨後不再墨跡,一把拉下許新年的單褲,令許新年赤條條的展現在他面前!
白皙精壯的身軀雖不似武者那般強壯,卻也布滿陽剛之氣。八塊腹肌堆在腹間,通體健康的白色,完全遺傳到了嬸嬸的基因。
「唔鍋……唔唔……唔要……」
許新年感覺到許七安將自己屁股抬起,一根硬物抵在了自己肛門之前,瞬間神色極為驚恐,奮力掙紮起來。
許七安一陣獰笑,死死將許新年攬在懷中控制住,陽物緩慢卻堅定地向前捅去!
「唔——!!!!」
許新年眼中絕望,那被許七安堵住的嘴突然傳出一道悶聲慘叫,叫了數十息方才停止,俊俏的臉上出現兩道淚痕,雙目無光,空洞的盯著房頂。
原來許七安的陽物,竟是盡根沒入了許新年肛門之中,此刻一絲絲血跡正順著許七安的陽物,流淌出來!
……「嗯……嗯……嗯……」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許新年已經放棄了抵抗,被許七安壓在身上,不停地進行著活塞運動。
許新年情不自禁的發出呻吟之聲,只是那眼中不見絲毫色彩,一片空洞。
許七安低下頭,舔著許新年小巧的乳頭,不時用牙撕咬一番。
仿佛失去意識的許新年只感覺自己肛門之內火辣辣的痛,卻又傳來一陣陣快感。
體內那硬物仿佛捅進了自己肚子之中,讓他感到極為的飽脹和滿足,只感覺整個人都充實了起來!
許新年不願接受這種感覺,臉上不帶有一絲表情,隱藏著自己內心的想法。
但被慾望控制的許七安可不理會許新年的反應,腰間挺動的越來越快,同時從許新年健壯的胸肌之上,逐漸向上舔舐,滑過許新年的脖頸、臉頰,一直舔到了許新年緊閉上的雙眼。
許新年只感覺被大哥舔過的地方一陣瘙癢,卻強自壓抑著體內想法,身軀一動不動(本文首發自第一會所)。
而許七安此時也離開了許新年的眼睛,再次吻住了許新年的嘴唇。
同時雙手用力,將許新年抱了起來,自己躺在了床上。
「嗯——嗯——嗯——」
許新年坐在許七安腰上,跟隨著許七安的節奏不停發出哼叫,縱然一直在隱藏自己的表情,可俊朗的臉上卻已是鮮紅一片,不帶絲毫贅肉的強壯腰身竟是隨著許七安的挺動,不知不覺間迎合起來!
許七安滿臉淫笑地看著許新年,一隻手拍打著許新年的屁股,一隻手竟是伸過去握住了許新年挺立的陰莖!
「啊!」
許新年啞著嗓子發出一聲驚呼,渾身一顫!
許七安前後擼動著許新年的陰莖,隨後竟是仗著自己身體協調性極佳,雙手把著許新年健壯的身軀往後一壓,抬起頭將許新年的陰莖含了進去!
「啊!!!」
許新年陰莖處傳來一陣巨大的快感,只感覺一個舌頭在靈巧的舔舐著自己的陰莖,不時用舌尖玩弄馬眼一番,令他整個人連連顫抖。
臉上本來毫無生氣的表情已經有些維持不在,嘴中倒吸一口涼氣,舒爽的幾乎讓臉變了形!
許七安理也不理,兀自認真地舔弄著許新年的陰莖!
不知過了多久,許新年的快感越來越強烈,紅著臉伸出手用力抓著許七安埋在他胯下的頭,想要掙脫出去!
可惜,這點力氣對許七安來說簡直和螞蟻差不多。
隨著許七安動作越來越快,許新年突然身體連連顫抖幾下,在許七安嘴中噴發了出來!
許七安用了把陰莖往自己口中一抵,將許新年噴發的精液全部吞入了胃裡!
與此同時,仍然在許新年肛門之中聳動的陽物突然感到一股極致的緊緻!
似乎隨著許新年射精,肛門也如女人高潮般顫動夾緊起來!
許七安突然將許新年抱了起來,下床將許新年抵在牆上,令許新年不得不將一雙結實健壯的長腿環在自己腰間。
同時大嘴一把將許新年吻住,赤紅的雙眼緊緊盯著許新年尷尬卻又舒爽的眼睛,胯間開始極速聳動起來!
「啪!啪!啪!啪!」
巨大的聲音傳來,許七安一下一下重重的撞擊著許新年的屁股,口中發出一陣陣舒爽的低沉叫聲。
終於,不知許七安連插了多久,許新年已經有些承受不住,陰莖再次射出一股精液,噴在了許七安小腹之上。
許新年的臉上一片嫣紅,眼神迷離,一絲絲涎液從嘴角流下。
「啊……啊……啊……」
許七安動作越來越快,在許新年肛門中進出的陽物仿佛出現了殘影,嘴中顫抖的嘶吼起來!
許新年緊緊抱著許-七安,縱然心中羞恥知道許七安即將噴射,卻也忍不住抱住了他。
與此同時,許七安也大吼一聲,精液噴涌而出,狠狠地射入許新年的直腸之內!
「嗯……」
許新年發出一道長長的悶哼,陰莖再次流出精液,渾身一軟,癱在了許七安懷中。
許七安抱著許新年倒在床上,兩人緊緊相擁,沉沉睡了過去。
第3章 靈龍
話說自許七安與洛玉衡雙修之後,修為日益增長,境界不斷提升。
更在已被他干服的洛玉衡的幫助之下,學會了許多道門秘法。
一日,許七安正在修煉那分神出竅、附體寄身之術,金蓮的殘魂逃生以及附身貓體便是得自此術的造化。
但在修煉之時,還未等神魂出竅,許七安發現神殊和尚所在的位置,原來竟是在他意識深處!
此刻,沉睡中的神殊氣息一起一動,猶如一頭凶獸在悄然蟄伏,在周身震盪出一陣陣波紋。
若是放在以前,許七安縱使發現神殊所在,恐怕也無計可施。
但這段時間和洛玉衡雙修,修為突飛猛進,借著這神魂精進之勢,此時感受著神殊和尚散發的氣機,竟有股欲將其吞噬一空的衝動!
也是由於修煉進展過快,根基還未穩固,隨著這吞噬之念從心中而起,許七安的神魂逐漸布滿層貪婪的慾望。
悄無聲息間,許七安來到神殊身邊,虛幻的神魂面目猙獰扭曲,不見絲毫清醒之色!
許七安神魂詭異一笑,猛然撲了過去!
……許七安的意識深處,兩團光源聚在一起,不斷糾纏。
仔細一看,竟能發現其中一道光源越來越大,似是在吞噬著另一個光源!
不知過了多久,那個被吞噬的光源越來越小,逐漸暗淡虛幻,仿佛眨眼間便要消失不見。
「是貧僧失算了,想不到你修為提升如此之快,更想不到這氣運加身對你神魂有如此奇效。」
「貧僧技不如人,無話可說。但你既然想將貧僧的意識吞噬,那貧僧便送你一份大禮,以報答你讓貧僧寄身的恩情!」
那團越來越黯淡的光源突然傳出一陣波動,可惜此時已經被自身魔念控制的許七安恍若不覺,仍然在瘋狂吞噬著神殊和尚殘存的力量。
神殊和尚對此也不介意,猛然一動,竟然不再抵抗許七安的吞噬,將自身整團光源送到許七安的光源之中!
但許七安沒發現的是,一道深邃幽暗、散發著兇殘血腥氣息的黑光,也一併他納入了神魂之中!
許七安的神魂仿佛心滿意足般晃了晃,逐漸在意識深處沉睡過去。
次日,許七安悠悠轉醒,奇怪的發現昨天自己莫名其妙的暈了過去,但現在卻感覺渾身氣壯神足,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在身上,神識更是十分清明,似乎壯大了數倍不止!
……數日之後,身體的疑惑已被許七安藏在心底。
如往常一樣,拿著工具人鍾璃昨日在他身下寫好的《霸道女君愛上我》和《情天大聖》,走進了皇宮。
先去懷慶處與36D的長腿老婆探股唆精、又去臨安處對傻白甜的婊婊情人傳道授液,一天不知不覺便過去。
傍晚時,許七安正要出宮,卻遙遙傳來一聲獸吼,由遠及近,飛速過來。
這聲音許七安很熟悉,正是皇宮之內對他極為親近的靈獸:靈龍。吼!
震動皇宮的吼聲傳來,不止引起了許七安的注意,更驚動了整個皇宮!
「這靈龍怎麼這麼想過來找我,完了,這下不好解釋了。」
許七安心中一慌,剛要想辦法將靈龍安撫下來,卻突然感覺一股黑暗兇惡之氣直衝頭頂,還來不及等他反應,便瞬間衝進了他的腦海,與他的意識融為一體!
轟!!
一陣強大的氣勁從許七安周身而起,打出了一陣劇烈的狂風!
許七安的心臟劇烈膨脹跳動,一道火焰般的魔紋從眉心浮現,燃燒起漆黑的火焰。
許七安身軀開始膨脹,健康的古銅色肌膚轉化為深黑色,一條條可怕的青色血管凸出,似乎要撐爆皮膚。
短短几秒,他從一個人類,變成了類人型的怪物。
看那外貌,就猶如尼爾巴斯·格拉西亞魔化後的惡魔之體!
正是繼承自神殊和尚的不滅之軀!
與此同時,周圍幾名帶他出宮的護衛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紛紛化作一團團血霧,融入到許七安體內。
許七安邪異的雙眼露出滿足之色,卻不見絲毫清醒,一股慾望布滿在眼球之內,緊緊盯著已經來到他面前的靈龍。
靈龍此時有些警惕、又有些好奇。
雖然眼前這奇形怪狀的生物遍布兇惡之氣,但他能夠感受到裡面依然有許七安原來的氣息,這讓靈龍猶豫的躊躇不前起來。
可惜,現出不滅之軀的許七安可不會給靈龍考慮的時間,被惡念控制的意識操控著身體猛然撲到靈龍身側,也不管靈龍是公是母,對準靈龍的屁股便捅了進去!
「嗷!!!!」
靈龍大驚之下瘋狂掙扎,布滿雪白鱗片的大嘴痛苦的發出連綿不絕的吼叫聲!
許七安死死控制住靈龍,恐怖的黑色手臂將靈龍橫空抱起,任憑靈龍的蹄子擊打著自己的身體掙扎,狠狠朝著靈龍的獸口蓋了過去,堵住了它的吼叫聲!
長著黑毛的下體不停聳動,令被堵住嘴的靈龍不斷從脖頸處發出哀鳴。
靈龍下身堅硬的鱗片與許七安漆黑的魔體不停碰撞,濺射出一道道金色火花。
嘭!
兩個軀體不停糾纏,在靈龍的掙扎中不停移動,轟的一聲撞塌了一座房屋!
許七安尖銳的指尖不停在靈龍背後撫摩,與鱗片發出刺耳摩擦聲的同時,一道道傷痕不斷在靈龍軀體上映現。
片刻間,靈龍皮開肉綻,血肉碎片不斷飛濺,將周圍的地面弄得一片狼藉!
靈龍似是感受到了痛楚,原本有些停止的動作再次奮力大作,反而讓下身不斷緊緻收縮,令許七安發出舒爽的嚎叫聲。
不經意間,竟是一口從靈龍脖頸處咬下了一團血肉,咽入了體內!
許七安眼神一亮,這靈龍之肉竟是如此美味,還要再度下嘴,卻突然回過神,充滿慾望的眼神中出現一絲歉意,揮手間一道黑氣在靈龍渾身的傷口處蒸騰,不過數息之間,便讓靈龍的傷口癒合!
受到這黑氣療傷,靈龍仿佛也有些安穩下來,充滿痛苦的靈性眼眸中閃過一道黑光,竟是身體不再掙扎,反而迎合起了許七安的交媾!
許七安神情大喜,將靈龍放在地上,猶如野狗交配般從靈龍臀後挺入,整個人趴在了靈龍身上,一邊將漆黑的肉棍在靈龍體內肆虐,一邊騎乘起了通體鱗片雪白的靈龍。
靈龍似是極為舒爽,四足奮力狂奔起來,沿途不知撞塌了多少面牆、多少間屋,更將幾個來不及躲閃的宮女太監撞成粉碎,在其他人恐慌的逃跑聲中,化作血霧補充進了許七安的身體!
……「國師,這……」
遠處一身道袍的皇帝臉色極為難看,衝著一旁身姿熟韻的洛玉衡說道。
洛玉衡神情嚴肅。
「陛下,那漆黑人影周身威勢驚人,恐怕我也力所不及。」
「……」
皇帝臉色更為難看,眼睜睜的看著皇宮之內的靈獸靈龍被對方強迫交配。
「將宮內封起,不許任何人進入外出!」
「是!陛下!」
皇帝吩咐了一聲,周圍護衛領命而去。
旁邊的妃子公主宮女都紛紛紅著臉,又情不自禁的眺望著遠方仍然在交配的一人一獸。
……撕拉——騎在靈龍身上的許七安只感覺源源不斷的快感從下體傳來,忍不住又撕咬下一塊靈龍的血肉,讓靈龍的脊背頓時血肉模糊!
血肉入肚,方才回過神來,卻見靈龍竟然在哀嚎中主動將脖頸貼了過來,回首看他的眼神雖然痛苦,卻帶著一抹奇異的舒爽之色。
「哈哈哈哈——」
許七安發出低沉沙啞卻響震天地的大笑聲,神情十分驚喜。頓時大手一揮將黑氣覆蓋在傷口,同時一口朝著靈龍脖頸處咬去!
恐怖的血肉碎塊在靈龍興奮又痛苦的奔襲中沿路掉落,讓這皇宮仿佛變成了血肉地獄!
昏黃的日光下,許七安與靈龍緊緊糾纏,不斷發出恐怖的嘶吼聲!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已然大黑,許七安和靈龍卻仍然在瘋狂交媾。
靈龍被許七安按在地上,四個獸蹄抓著許七安類人形的身體,吼叫聲都變得沙啞起來。
渾身雪白的鱗片已經被血跡染成一片紅色,卻不見絲毫傷痕,只能看到一些鱗片隱隱帶著粉嫩之色,仿佛才剛剛長出。
周圍一片一片的水漬聚成了一個個水窪,乃是靈龍高潮所噴,也不知已經被許七安乾的高潮多少次了。
遠處一片呼救之聲,原來是許七安與靈龍交配時身體撞擊濺射的火花將房屋引燃,侍衛們正在救火。
幾名試圖救下靈龍的大奉客卿遠遠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許七安此刻仿佛也進入了最後關頭,漆黑的魔軀越動越快,屁股變成了一道道殘影,狠狠地撞擊著靈龍的身體!
「呼——呼——」
「嗷——」
帶著沉重鼻音的粗重喘息聲和氣息仿佛過度消耗導致有些虛弱的龍鳴聲交織在一起,許七安身體猛然一僵,在靈龍無比舒爽的呻吟聲中,將泛著幽光的精液射滿了靈龍體內!
一人一龍緊緊抱在一起,軀體劇烈喘息。
不知過了多久,許七安抽身而起,化作一道黑光,消失不見。
皇帝連忙命各個皇宮內的高手,查探靈龍情況,並收拾這一片狼藉的皇宮。
第4章 懷慶臨安
不知多少章後的一天。
近五個月來,大奉子民幾乎被接憧而至的大消息砸暈了頭。
皇帝駕崩,太子被廢,大奉公主懷慶繼位為皇,承國號奉,改年號慶安,為大奉數百年來第一任女皇。
一品武聖許七安受封楚王,為大奉第一位外姓親王,更兼執掌打更人府衙,監察天下,督視百官。
眾臣自然反對,然而在女皇執意之下,眾臣只得同意,然後回家便見到了剛從打更人衙門回來的子嗣族人。
時間緩緩流逝,距離皇城之亂、皇位之爭,不知不覺間便已經過去了三個月。
在軍隊鎮壓與打更人監察之下,風波已經漸漸平息,大奉逐漸回到了正軌之中。
這一日,許七安偷懶待在府里,打算一舉把《情天大聖》寫完,去好好哄一下最近一直鬧情緒的婊婊。
然而修為雖已至武者中的一品武聖,但許七安的字還是有些見不得人。
可許七安對此毫不慚愧,反而興致勃勃的把一臉潮紅的工具人鍾璃從床上抱下來,放在自己鞭上,讓她打工。
鍾璃嘟著嘴悶悶不樂,卻被許七安從耳中吹了口氣,頓時臉色一紅,想起昨晚自己不堪重負的求饒模樣,老老實實的拿起筆來,開始書寫。
……「卑職參見王爺!」
「嗯。」
許七安入宮,一路上的侍衛毫不阻攔,反倒一臉恭敬的抱拳行了個軍禮,目送他經過。
許七安頷首輕輕嗯了一聲,也不多做停留,徑直往臨安府而去。
以他一品武聖的腳力,須臾間便到了臨安的宮殿所在,對左右侍衛打了個眼色,走了進去。
幾個侍衛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站在宮門前,阻止其他人進出。
「哎呀,楚王爺來了。」
「快去告訴殿下。」
「奴婢參見王爺。」
「……」
許七安大步向前,不在意的揮揮手,同時一道勁風打過,攔住了想要去稟告的幾個宮女,臉上嘿然一笑。
「你們幾個都好好在外面待著,本王有要事找臨安,莫要打擾我們。」
一邊說,一邊走到被定住身的宮女身邊,啪的一聲拍在了她的臀上,同時解開了她的限制。
「小妮子,別老想著通風報信,本王又不是外人。」
那宮女容貌清秀,乃是臨安身邊的親信宮女,早就與許七安相識。
所以雖然許七安如今貴為王爵,但一擊之下也只是臉色微微一紅,臉色卻有些委屈的說道:「楚王只會欺負婢子,是殿下吩咐不許楚王過來的,但是奴婢等不敢阻攔,只能去告訴殿下一聲,楚王還要攔著奴婢。」
「呃……」
許七安神情一滯,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子。
「咳……本王近來諸事繁忙,如今一得空,便過來找臨安,你且放心,臨安不會怪你們的。」
宮女聞言,神色更加幽怨。
「奴婢自然知道殿下不會怪我們,但楚王近來只忙著關心天下大事,可知殿下平日裡孤零零一個人待在府里,連個知心的人都沒有。」 說著說著,宮女眼眶一紅。
「偶爾殿下外出去見見娘娘,回來反而心情更加不好,楚王卻只顧著為……為陛下排憂解難,可曾想過殿下的心情。」
許七安無話可說。
他一手推動懷慶繼位後,由於太子被廢,本就有些愧對臨安,再加上懷慶初登大寶,他這與懷慶之間不清不楚的外臣總歸是需要避嫌,這才一直沒有入宮。
現在塵埃落定,那些餘黨已經翻不起風浪,他才進宮來見臨安,卻沒想到臨安近來處境竟是這般。
許七安伸手抹去宮女眼中流下的淚滴,柔聲安慰:「好了,是本王錯了,本王以後自然會時常來看臨安的。」
說著,許七安湊到宮女耳邊,小聲說道:「說不得到時候,你這護主心切的小蹄子,也要一同伺候本王。」
「啊……」
宮女驚叫一聲,剎那間臉色變得極度羞紅,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一眼許七安,低下頭把臉埋進胸里。
「哈哈……」
許七安咧嘴笑了起來,摸了摸宮女娥首,轉身進入殿內。
……華美的宮殿內,臨安一身紅色宮裝,正百無聊賴的擺弄著一副五子棋,似是有些打不起精神來。
兩名宮女侯在左右,不敢打擾。
「唉……」
臨安輕輕嘆了口氣,往日裡活潑嬌蠻的模樣已然消失,眉宇間好像有些鬱結。
正想吩咐侍女撤下這棋盤,一陣陌生又熟悉的腳步聲傳來,引起了她的注意。
「臨安。」
許七安從殿門處走來,隨手關上了門,目露關切的喊了一聲。
臨安看到許七安的身影,眼神下意識的露出一抹驚喜,卻又瞬間回過神,化作一副冷冰冰之色。
「原來是楚王。」
「楚王閒來無事,為何來我這小小陋處。」
說完也不等許七安回應,便看向身後兩個侍女。
「我不是說了麼,我這裡不許外人進來,為何無人通傳?」
「殿下,奴婢也不知……」
兩名宮女不知如何作答,紛紛伏下身子,口中告罪。
許七安見狀有些苦笑,一道虛空勁力打出,令兩名宮女不由自主的起身,打了個眼色,示意她們出去。
兩名宮女面面相覷,又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臨安,不敢妄動。
許七安面露無奈,只能又打出了兩道勁力,包裹著兩個宮女的身子,令她們騰空而起,從殿門飛出了殿中,隨後殿門又自動關上,殿內只剩許七安與臨安兩人。
臨安心中有些緊張,臉上卻仍是一副冷冰冰的顏色。
「果然不愧是一品武聖,楚王好厲害的修為。」
「但這是我臨安的府殿,楚王手伸得太長了吧。」
許七安不答,徑直走上前,臨安還來不及反應,便被許七安一把攬進懷中,抱著她靠在了床榻之上。
「狗奴才!放開我!」
臨安瞬時破功,臉色羞紅,尖叫著掙紮起來。
許七安將她牢牢鎖在懷裡,讓她靠在自己胸膛上,腦袋湊了過去,在臨安耳邊小聲說道:「殿下還在生我的氣麼?」
「哼!」
臨安掙扎不開,便放棄了抵抗,聞言嬌哼一聲,臉色嘲諷地說道:「楚王說笑了,本宮不過是先皇公主,哪敢對您這今皇所封的親王生氣。」
許七安無奈搖搖頭,忽然雙手一動,令臨安在他懷裡轉了個圈,坐在他身上,與他四目相對。
灼熱的男子氣息傳來,令臨安臉色愈來愈紅,心中莫名緊張起來。
許七安輕輕一笑,一手抱住臨安後背,一手輕撫她的秀髮,慢慢貼了過去。
「唔——」
臨安美目睜大,不敢置信的與許七安對視,腦中一片空白。
一大一小兩個舌頭在臨安口中不停交纏,一絲一絲唾液被雙方互相交換,臨安終於回過了神,頓時再度掙紮起來,卻絲毫不能逃出許七安的懷抱。
「唔……」
臨安掙扎了一會,仿佛認命般閉上了眼,口中輕輕發出低吟,面色越來越紅。
許七安有些眼中有些得意,也閉上眼睛,享受起臨安紅唇與香舌柔軟的觸感,身體某處漸漸開始有了反應。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悄悄地,臨安睫毛微動,緊閉的眼睛不知不覺地流下了兩行清淚。
淚滴落在許七安臉上,令許七安動作一滯,疑惑地睜開眼,看著臨安憔悴又有些柔弱的眉宇,心裡忽然一陣心疼。
輕輕離開臨安的嘴唇,臨安淚眼娑婆地睜開眼,委屈地望著他。
「好臨安,對不起,都怪我一直沒過來。」
許七安與臨安四目對視,輕柔的安慰起來。
臨安眼眶更紅,晶瑩的淚水一滴滴掉落,聲音哽咽的將頭埋在許七安肩頭。
「臭奴才,就知道欺負我……」
許七安抱著臨安,輕撫著她的後背,任由她在懷裡宣洩心中的壓抑。
只是不大一會,臨安忽然感覺到了什麼,腫著眼抬起頭,語氣仍帶著一絲哽咽的奇怪問道:「狗奴才,你身上帶個棍子幹嘛?頂到我啦。」
一邊說,一邊伸出小手,想要把那個棍狀物體拿到一邊。
許七安面色古怪,連忙阻攔,岔開了話題。
「殿下可是因太子之事怪我?」
聞言,臨安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神情有些糾結的輕嘆了一聲。
「其實我對這些是不在意的,太子哥哥是被父皇廢的,跟你和懷慶沒關係。」
「只是母后卻對此頗為介意,每次我過去時她都神情鬱郁。」
臨安頓了頓,看向了許七安,神色有些委屈。
「但是你這幾個月以來一次都不來找我,我還以為……我還以為你以前只是圖我的身份,現在懷慶繼位,你便不會理我了。」
「不,我是饞你的身子,不是身份。」
許七安心中暗道一聲,面色卻溫柔地摟住臨安,直直的看著她,眼中帶著歉意。
氣氛逐漸沉默起來,臨安有些不安的扭了扭身體,感覺之前那硬物有些硌人,想摸過去拿走。
「呀!」
隔著衣物仍能感覺到的灼熱嚇了臨安一跳,令臨安下意識的想甩出去,卻只是扒拉了一下,沒有甩動。
「嗯……」
原本沉默地氣氛消失,許七安一聲悶哼,看著臨安在他懷裡作怪,眼中越來越紅,鼻息也越來越沉重。
「狗……狗奴才,你……你幹什麼……」
臨安看著突然向她貼近過來的許七安,芳心忽然亂跳,莫名慌張起來,臉色霎時間變得紅潤無比,結結巴巴地問道。
許七安湊到臨安耳邊,先對著她耳垂吹了口氣,在臨安脖子都變得通紅,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之後,悄悄地說了一句話。
「啊!」
臨安瞬間尖叫一聲,羞怒的把許七安的頭推開,似乎想到了什麼,羞憤的眼神中水汪汪一片,好像生出了一層朦朧的霧氣。
許七安嘿然一笑,從懷中拿出那本剛被工具人鍾璃寫好的《情天大聖》。
「殿下,奴才幾個月來雖然諸事繁忙,但還是擠出時間為殿下寫完了這情天大聖,裡面恰好便有剛剛奴才所說的事情哦。」
臨安眉目含情地望著他,嘟了嘟嘴,似乎又要哭出來,但剎那間似乎想到了什麼,原本已經情動的神情一變,再度生起氣來。
「哼!想必懷慶那本《霸道女君愛上我》你早就寫完了吧,怎麼不去陪懷慶,要來找我這落魄公主呢!」
許七安看著臨安扭捏的使起小性子,心中嘿嘿一笑,暗道今日有戲,臉上卻一副深情之色。
「殿下把許某想成什麼人了?難道別人不知許某的心意,殿下也不知麼?」
一邊說,一邊將臨安不安的小手拿在手心,另一隻手扶著臨安秀髮,令她與其對視,深情款款地繼續說道:「卑職的確寫過那本書,但這幾個月來日月更替、天地變換,擠出時間為殿下寫完這本情天大聖變已是殊為不易了,哪有時間去考慮其他的。」
臨安心中一喜,臉上卻依然一副嗔意,嘟著嘴說道:「許王爺如今貴為楚王,就不要在本宮面前自稱卑職了,免得朝臣非議。」
「嘿嘿。」
許七安極為邪惡的一笑,不理臨安的嘴硬,悄悄湊到臨安耳邊說道:「還有更令人非議的呢。」
說話間,雙手勁力一動,臨安的紅色宮裝瞬間被除去,掉在了地上。
同時周身勁力一甩,床榻四圍的紗簾紛紛垂下,把這床榻形成了一個獨立的小小空間。
還未等臨安反應過來,許七安便輕輕震碎自己的衣物,衣物碎片自動飛到榻下,赤著身體將只剩一層薄薄小衣、露著一雙晶瑩玉臂與大半光滑玉腿的臨安摟在懷裡。
朱紅錦被自動展開,把臨安和許七安裹在榻上,連兩人的腦袋都蒙了進去。
錦被內,兩人的喘息聲清晰可見,且越來越沉重起來。
臨安回過神,灼熱的男子身軀燙的她嬌哼一聲,同時大腿處露出的雪白肌膚清晰地感覺到,一根棍狀物,無比灼熱的貼上了她的肌膚,令臨安嬌軀不禁輕輕顫抖起來。
兩人都沒有說話,錦被中的氣氛卻越來越曖昧,許七安湊過頭,黑暗中視如白晝的雙眼看著臨安緊閉的雙眸,長長的睫毛不斷輕顫,令許七安心中一動,湊了過去,吮吸起臨安精緻的耳垂。
臨安嬌軀劇烈顫抖一下,緊緊摟住許七安,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呻吟。
許七安吮吸一會,又沿著耳垂,吻向臨安白皙的額頭、緊閉的雙眼、可愛的瓊鼻、最後和臨安唇齒交纏。
臨安被動的吞咽著許七安傳來的唾液,直感覺自己的小舌頭被不停追捕,令她全身都泛起了一層紅色,喉嚨里不斷發出低吟。
良久許七安漸漸鬆開臨安的紅唇,在臨安迷離的眼神中,將臨安身上小衣除去,兩人徹底赤裸相對。
許七安低下頭,親吻著臨安精緻的鎖骨,留下一個個吻痕,又漸漸向下,一隻手把玩著右側那隻渾圓柔軟的雪白椒乳,然後伸出舌頭,舔弄著左側挺立變硬的粉紅乳頭。
許七安含在嘴裡,也不用力,只是不斷地舔舐把玩,將臨安刺激地嬌吟不斷,一雙玉臂忽然緊緊地摟住他,身體一震劇烈痙攣般的顫抖,許久才平復下來。
此刻臨安臉上,已經帶上了一片潮紅。
許七安有些無奈,照理說這個時候已經可以提槍上馬了,但為了確保臨安第一次有一個完美的體驗,他只得繼續剛剛的動作,放過了兩隻小白兔,縮著身體向下舔舐而去。
經過雪白的小腹、光滑白皙的玉腿,故意避開那散發著水意的黑色森林,將臨安青蔥般的小巧玉足含在了口中。
「嗯……哈哈……狗奴才……不要戲弄我了……啊……不要……」
許七安反覆舔舐著臨安一雙玉足的腳心,令正沉浸在餘韻中的臨安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在愈加灼熱的錦被中輕聲呻吟,試圖阻止許七安的動作。
許七安嘴角翹起,動作不停,仍然不斷地舔弄著臨安精緻的腳趾和雪白的小腿,一隻手悄然探向黑森林之處,輕撫起來。
臨安一聲尖叫傳出,身體再度劇烈顫抖,一道道水流噴在許七安手上,令許七安感到一陣濕意。
許七安動作一滯,將臨安一雙玉足放下,有些無語的看向臨安。
黑暗中,臨安睜著一雙泛著春意的迷離雙眼,似是知道許七安在哪,聲音軟糯的嬌聲說道:「狗奴才,不要欺負人家了……人家感覺好奇怪……」
許七安劇烈喘息,聞言雙目通紅,便要分開臨安雙腿進入正事。
但一道念頭忽然令他神色一清,壞笑一聲,止住動作,低下頭向那黑森林處湊了過去。
臨安猛然嬌吟一聲,感覺一張大口覆蓋在自己蜜穴之上,舌頭正伸進去開始舔弄。
「狗奴才……不要……狗奴才……嗯……」
臨安抓著許七安的頭,想要掙扎出去,聲音仿佛要哭出來一般,無比嬌媚。
粗糙的舌頭不斷探入臨安粉嫩小穴,臨安嬌吟聲不斷傳出,身體又漸漸顫抖起來,肌膚都化作一副粉紅之色。
許七安心中瞭然,不再忍耐,將臨安兩隻雪白修長的玉腿分開,碩大的龜頭抵在了陰濕的小穴之前,在陰唇上摩擦起來。
臨安還仿若不覺,在許七安舌頭離開後,有些放鬆的呼了口氣,卻感覺身體深處有些發癢。
一聲壓抑的輕呼傳來,聲音有些奇怪的顫抖。
臨安滿面潮紅的睜開眼睛,疑惑地望向許七安,卻在下一秒,被許七安狠狠地挺了進去!
「啊!!!」
連續兩次高潮,臨安小穴早已濕潤無比,許七安一插之下,直接捅破了一層薄薄的細膜,進入臨安身體深處!
臨安霎時間發出一聲清脆如黃鸝啼鳴般的慘叫,身體疼痛的不斷顫抖,兩隻手深深抓進了許七安的脊背里,劃出數道紅痕。
晶瑩的淚水悄然湧出臨安的雙眸,更顯得楚楚可憐。
許七安一動不敢動,只感覺無數肉芽不停地擠壓著自己的陽根,堅硬如鐵的碩大龜頭被腔肉緊緊包裹其中,不得寸進。
緊緻的玉穴深處將許七安陽根緊緊包圍,令許七安只感覺無比舒爽,本就粗大無比的陽根不知不覺又腫脹了幾分。
但顧著臨安雲雨初試,許七安沒有繼續動作,一隻手揉弄起臨安的一隻小白兔,同時與臨安吻在一起,緩解她的疼痛。
臨安雙眼紅腫,淚跡斑斑,下身不斷傳來一陣陣痛感,令她被許七安吻住的小嘴輕輕發出一聲聲低吟。
許七安不停地愛撫臨安的嬌軀,同時深陷臨安體內的粗大肉棒輕顫,一陣陣溫和的內力從肉棒莖身處傳出,恢復著臨安玉穴的傷勢。
「啊……狗奴才……我……」
疼痛逐漸緩解,臨安雙眼越來越迷離,感覺身體愈發奇怪,一陣陣空虛感從身體深處傳來,令她情不自禁的抱緊許七安,柳腰輕輕扭動起來。
許七安輕輕一笑,俯身舔舐著臨安白皙精緻的鎖骨,同時還有大半在外的陽根一用力,再度往玉穴深處挺了一截。
臨安慵懶地嬌吟一聲,傷勢已經癒合的玉穴在這一擊之下舒爽無比,但仍然還有一絲縫隙似乎沒有填滿。
許七安在挺動一下之後,動作開始緩慢又連貫起來,沖開重重腔肉,無視數不清的肉芽,力道一下比一下重,狠狠地撞擊著臨安的翹臀,發出一聲又一聲啪啪的聲音。
「啊!啊!啊!啊!」
臨安隨著許七安的節奏,口中發出沉重的呻吟聲,只感覺那灼熱的棍子在自己身體里越緊越深,仿佛要捅進自己心裡一般。
終於,隨著許七安的連續用力挺動,碩大的龜頭被浸染的愈加圓滑,越插越深,不斷開墾,終於在某一刻,撞在了臨安身體最脆弱的深處!
一團軟肉將龜頭攔了下來!
臨安忽然感到一股整個人都被填滿的感覺,在那軟肉被龜頭撞擊之下,頓時發出無比歡愉的尖叫聲,玉穴盡頭猛然噴出一股陰精,灑在了許七安粗大肉棒的龜頭上。
玉穴被這陽根緊緊堵住,不留任何縫隙,令那陰精半點都不曾流出來,全部聚集在龜頭附近。
潮濕又溫暖緊緻的狹長玉穴通道劇烈痙攣,不斷擠壓著許七安的陽根,令許七安陽根不禁猛然一抖,棒身輕輕顫動,險些與臨安一同泄身。
許七安身體一動不敢動,感受著玉穴內連續不斷的擠壓,舒爽的發出一聲低吼,拚命控制著自己的快感。
臨安渾身顫抖,整個人香汗淋漓,只感覺身體深處無比充實,緊緊摟住許七安的脊背,漸漸平復了身體的激動。
見狀,許七安也已經將那股衝動壓下,在臨安仍然沉浸在餘韻之際,忽然臀部一動,狠狠地抽插了一下!
臨安猛然發出一聲尖叫,許七安卻不管不顧,仍然用力連連抽插挺動!
「啊……啊……啊……狗……狗奴才……你幹嘛……」
「太快了……不要……啊……」
臨安嫵媚的玉容早已一片丹紅,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狂奔而至,禁不住的發出迷亂的喊叫。
「呃、哈啊、呀啊啊啊!」
臨安渾身突然僵直,在許七安猛烈無比的抽插之下,那肉穴盡頭的軟肉被不斷撞擊,片刻間便又達到了絕頂的高潮!
玉體再度痙攣起來,那軟肉處瞬間湧出大量粘稠蜜汁,許七安見狀緩住了速度,龜頭抵住軟肉不斷研磨,令臨安更增快感。
「不要……啊……狗奴才……」
許七安忽然將臨安一把抱起,蒙在他們身上的錦被落在一旁,將兩人的身體露了出來。
臨安雪白的嬌軀緊緊貼著他精壯的身體,兩隻渾圓的小白兔被擠壓在胸膛上,粗長的肉棒仍然深深陷入臨安體內。
臨安坐在許七安懷裡,這個姿勢令她更能感覺到那灼熱的棍子不斷向上頂撞,令她情不自禁的抬起雪白修長的一雙玉腿,緊緊環住許七安的後腰。
同時一雙玉臂牢牢摟著許七安的後背,與許七安激吻在一起,唇齒交纏中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精瘦的身體與雪白的嬌軀摟在一起,那純潔粉嫩蛤肉被一根紫大黑粗的肉棒狠狠插入,從旁望去,有一股奇異的毀滅美感。
許七安再度挺動起來,深陷在臨安身體深處的巨根剎那間化作一道棍影,瘋狂撞擊著臨安蜜穴深處的花心!
「啊!啊!」
「哈啊……啊!狗奴才……我……我受不了了……你慢點……」
「啊……不要……嗚……嗚嗚……呀……」
臨安被撞擊的雪臀不斷抬起,又順勢落下,將粗長的肉棒狠狠地坐了進去。
嬌媚婉轉的呻吟聲不絕於耳,嬌軀已經隱隱不由她控制的迎合起來,身體深處的軟肉更是不知不覺露出一道縫隙。
許七安發出沉沉的低吼,緊緻而溫暖的玉穴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令他動作越來越快,將臨安的雪臀撞得一片通紅!
「啊……啊……狗……奴才……人家……人家受不了了……呀啊啊啊!!!」
臨安身體紅的發燙,蜜穴深處的花心被撞得門戶大開,整個人猛地一滯,發出不知第幾次的猛烈尖叫聲。
「臨安!」
許七安口中低吼一聲,一把吻住了臨安的紅唇,已經膨脹至無比碩大的堅硬龜頭猛然擠到一處極為狹窄緊湊的神秘空間,頓時讓他快感順著脊背直衝頭頂!
本就膨脹至極的碩大龜頭不斷顫抖,再度膨脹一圈,龜頭中心的馬眼不停顫動,一股無比濃厚的濃精狠狠噴入了臨安的子宮!
那白濁的濃精仿佛無窮無盡,片刻間便將臨安的子宮填滿!
臨安張大著嘴巴,神情呆滯,已經完全發不出聲音,劇烈的快感湧入她的腦海,令她大腦陷入一片空白!
那濃精足足噴了數十息,許七安也這麼摟住臨安吻住不動了數十息,唯有那碩大的精囊一鼓一鼓,不斷往臨安雪白粉嫩的玉穴輸送精液,將臨安子宮與整個蜜穴完全填滿!
又過了數十息,終於結束了噴射,白漿已經從毫無縫隙的玉穴中硬是擠了出來,許七安身體一軟,抱著臨安倒在了床上。
「哈啊……啊……」
臨安終於發出了呻吟聲,仿佛溺水時垂死般的呼喊,腦袋已經陷入一團漿糊,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許七安側過身,緊緊將臨安雪白的嬌軀摟在懷裡,雖已有些變軟、但仍然粗長的肉棒繼續浸泡在臨安玉穴深處。
隨後口中繼續吻上臨安的紅唇與香舌,錦被自動將他們包裹在一起,兩人漸漸陷入了沉睡里。
……「陛下,楚王與殿下正在殿里敘事,吩咐不可……」
「退下!」
一路走來,沿路的侍衛與宮女紛紛阻攔,卻被懷慶冷目一瞥,不敢再言語,退了下去。
懷慶不帶任何隨從,徑直走到臨安殿前,神情中一片寒霜,緊緊板著小臉,伸手便推開了殿門。
聽到聲音,許七安猛然驚醒!
臨安一雙玉臂正摟著他的身體,嬌軀緊緊貼著他的胸膛,那粗大的肉棒仍然被臨安包裹在玉穴之內。
但此時許七安已經顧不得這些,無比強烈的危機感已經讓他預知到推門的是誰,頓時心中一慌,急忙用被子將自己和臨安的身體蓋了起來。
才剛剛蓋好,還來不及做其他動作,懷慶便已走了進來,一眼便看到了露出腦袋的許七安和臨安!
兩相無言,懷慶冷冰冰地盯著許七安,目光中有著一分柔弱、三分悲傷、五分失望、七分憤怒,簡稱一三五七的情緒,在她眸中浮現。
臨安仿佛感覺到了異樣,忽然嬌聲呻吟一聲,眼也不睜,翻了個身趴在許七安胸膛上,迷迷糊糊地說道:「狗奴才……人家還沒睡醒呢……讓人家再休息一會……身體好酸……」
慵懶可愛的聲音令正自尷尬的許七安忽然生出一陣衝動,深陷在臨安體內的小許七安根本不管他的處境,立刻昂首而立,迅速腫脹堅硬起來!
臨安呻吟一聲,雪白的身子趴在許七安胸膛,嬌嗔地睜開眼說道:「臭奴才,人家真的受不了了嘛,不要再來了。」
許七安話都不敢說,將想要起身的臨安從被子裡摟住,壓在自己身上,雙眼緊緊看著懷慶,心中忐忑不安。
懷慶忽然感覺鼻子一酸,眼眶有些濕潤,一句話不說,冷冷地看了許七安一眼,毫不遲疑地轉身而去!
「懷慶!」
許七安情急喊出聲,伸手打出一道勁力,纏住懷慶丰韻有致的成熟身體,將她引到了床邊。
懷裡的臨安大驚失色,偷偷看了懷慶一眼,猶如小鵪鶉般迅速埋進許七安肩頭,不敢出聲。
許七安坐起身,懷裡仍然抱著臨安,右手一把將一身明黃宮裝的懷慶攬了過來。
「放開!」
懷慶語氣冰冷地呵斥一聲,聲音沙啞,似乎在壓抑著什麼情緒。
許七安為難地看著她,大腦飛速轉動。
兩人都沒有繼續動作,氣氛逐漸沉默起來。
終於,許七安心中一狠,目光堅定地看了一眼懷慶,忽然伸手施展出兩條透明的內力繩索,將懷慶縛在了床上。
「對不起……懷慶。」
輕輕傳音入耳,許七安不再管懷慶的反應,忽然拉起仍埋在他胸懷裡的臨安,在臨安有些恐慌的神情中,悄悄耳語一番。
臨安面色急劇變幻,又是羞怒,又是驚詫,最後竟然一臉得意地看向了懷慶。
嬌嗔地推開許七安,如白玉般雕塑的嬌軀施施然從床上坐起,挪到了懷慶身邊。
只是在離開許七安的身體時,「啵」的一聲脆響,令臨安眼神嫵媚的白了許七安一眼,卻沒有說什麼。
「嘿嘿,懷慶,想不到你還沒有讓臭奴才碰過,沒想到吧,本宮這次終於搶在你前面了。」
臨安得意地笑了起來,眉宇歡欣雀躍,仿佛一隻偷了雞的小狐狸。
懷慶冷眼看了看臨安,熟悉的目光令臨安下意識的身體一縮,想要逃回許七安的懷抱,卻在下一刻回過神,紅著臉有些惱羞成怒。
懷慶沒有理她,眸中失望的看向許七安。
「許七安,是朕看錯……唔……」
話還未說完,艷紅的朱唇便被臨安吻住,然後學著許七安對她使用的動作,笨拙的把舌頭伸進去,兩個小香舌糾纏在一起,追逐纏動。
懷慶瞪大了一雙美目,眼中驚怒無比,胸前兩團碩大的36D豪乳都氣的起伏顫動起來,卻由於身體被束縛,完全不能反抗,只能任由臨安在她口中肆虐。
「唔……嗚嗚……唔……」
臨安起初只是趁勢得意的報復懷慶,卻不想隨著兩人唇齒交纏,她竟然似乎陷入了這股禁忌般的感覺,眼中逐漸變得迷離,雙腿也情不自禁的緊緊合攏,口中的呻吟已分不清是她的還是懷慶的。
懷慶看著眼前臨安水汪汪的大眼睛,心中不覺一顫,仿佛認命般的閉上雙眼,任由臨安的小手在她身上遊動。
可惜臨安終究不是男人,只懂得學許七安之前的行為,在懷慶身上一陣亂摸。
這自然沒辦法給懷慶極致的刺激與快感,但就算如此,懷慶畢竟之前從未經歷過這種事,碩大的豪乳輕輕顫動,粉粉嫩嫩的乳頭已然堅硬而起。
臨安吻著吻著,忽然想到了什麼,輕輕鬆開懷慶的紅唇,壞壞一笑,然後朝許七安嫵媚的白了一眼,在懷慶疑惑之中,解開了她的衣服。
成熟風韻,比臨安更具肉感和女人味的白玉胴體,頓時展現在臨安與許七安眼前!
本來已經逐漸接受的懷慶瞬間芳心大亂,緊緊咬著銀牙,羞怒地看著臨安!
「略略略~」
臨安少女心大作,古靈精怪地做了個鬼臉,吐吐舌頭,完全不理會懷慶的呵斥,學著許七安往懷慶鎖骨吻了過去。
懷慶嬌吟一聲,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臨安不管不顧,也不會過於細節的舔弄,只是懵懵懂懂的順鎖骨向下,舔上了懷慶的一對又白又嫩的碩大豪乳,心中有些羨慕!
「呃呃……」
懷慶強自壓抑著身體的快感,嘴中還是不由自主地發出輕吟,冷艷的眼神中已經出現了絲絲水意,下身更是有些濕潤起來。
懷慶忍著羞意對許七安怒目而視,聲音哆哆嗦嗦地顫抖說道:「許七安!速速把朕放開!否則……否則朕……唔……」
早就看的慾火焚身的許七安湊過去,一把吻住了懷慶!
許七安的吻技自然非臨安可比,不大一會,便令懷慶身體變軟,眼中生出了一層水霧,在許七安與臨安上下夾攻之中,身體深處越來越癢,身體都輕輕顫抖起來。
然而由於身體被縛,不得行動,只讓懷慶感覺越來越癢,整個人苦不堪言。
「陛下,否則什麼?」
許七安鬆開紅唇,調笑著看著懷慶,口中故意刺激問道。
懷慶寬闊的胸脯劇烈起伏,一陣陣想起不斷從喘息中傳來,忍著身體的空虛難受之意,強自換成一副冰冷神情,顫聲說道:「許七安,朕回去便要罷了你的官職爵位,將你發放邊疆,永遠不能回來!」
「那既然如此,微臣也只能在臨行前好好侍奉陛下了。」
許七安撇撇嘴,隨口附和,一邊說,一邊拍了拍已經舔到懷慶纖細腳趾的臨安,在她一副意猶未盡的神色之中,湊上前去,將懷慶平躺放在了床上,壓了過去。
通紅無比的粗大肉棒湊到懷慶玉穴之前,碩大的龜頭已經變成了紫色,在懷慶濕潤無比的洞前不斷摩擦。
「許……許七安,你要做什麼!」
懷慶感覺到一根灼熱的棍狀物體近身,心中頓時一震,就算未經歷過,她也猜到了這是什麼東西。
原本清冷的神情頓時破功,臉上又驚又慌,帶著一抹哀求的看著許七安,只是內心深處,或許還有一絲她不願知道的期待?
「懷慶……」
許七安雙目通紅的看著她,嗓音乾澀沙啞,輕輕吻了過去。
同時下身用力一挺,進入了懷慶體內!
「唔!」
懷慶美目一睜,發出一聲痛吟,嬌軀猛然緊張起來。
許七安不停的吮吸著懷慶靈巧的香舌,雙手不斷愛撫,同時下身微微一頓,然後狠狠地捅了進去!
「咔嚓!」
好似有一道聲音傳來!
許七安直感覺自己捅破了一層細膜,進去之後無比狹窄,比臨安的玉穴還窄。
但在他奮力挺進擠壓之下,終於令膨脹的龜頭擠了進去,一股暢通無阻的感覺傳來,裡面竟是另一番天地!
「啊啊啊……」
懷慶疼的面目扭曲,已經沒有辦法再掩飾和壓制情緒,眼中流下了兩行清淚。
許七安感受著懷慶濕淋淋的身體深處,周遭嫩肉不停蠕動,令他舒爽的止住動作,緩解懷慶的疼痛。
臨安在旁好奇的看著許七安的動作,看到那粗大灼熱的肉棒捅進懷慶白嫩粉紅的玉穴,不禁一陣後怕,暗想怪不得昨晚自己那麼疼。
散發著霧氣眼珠一轉,壞壞一笑,無師自通的湊了過去,舔起許七安未完全插入的莖身,還有懷慶粉嫩肥美的小穴。
「嘶——」
許七安倒吸一口涼氣,驚喜地回過頭看向臨安。
只見臨安抬頭俏皮一笑,隨後繼續舔弄起來。
懷慶痛楚的神情漸漸平復,緊閉著雙眼一言不發,面色潮紅,一雙修長玉腿卻輕輕晃動起來。
許七安暗自一笑,收回為懷慶療傷的內力,肉棒狠狠一挺!
「呃啊!」
懷慶嬌喘一聲,清冷絕美的臉上一片舒爽,那股撓心抓肺的癢意為之一緩,身體深處飽脹而充實。
許七安動作不停,肉棒劇烈挺動,不斷開墾著這未經開發的處女地!
數息之間,許七安連挺數百下!
懷慶緊緊咬著嘴唇,試圖一言不發,但喉嚨中卻不斷傳出低吟。
下一刻,許七安盡根沒入懷慶身體,瞬間便牴觸到了一團軟肉,裡面更是隱隱有了一絲縫隙打開!
懷慶忍不住猛然張嘴,嬌聲呻吟呼喊起來!
幸好周圍侍衛宮女早已遠離,否則就算有許七安隔音,恐怕也會被人聽到。
嬌軟的修長玉腿劇烈痙攣,緊緊纏住許七安後腰,玉穴盡頭的軟肉更是從縫隙里噴出陰精!
濃烈的潮水狂涌而出,哪怕許七安用肉棒深深堵住,也擋不住潮水流動!
強烈的水流打在許七安碩大的龜頭之上,竟是第一次高潮就產生了潮吹!
許七安再也忍受不住,迎著水流瘋狂撞擊,肉棒急劇腫大,瘋狂向懷慶裂開的裂縫噴射而去!
白灼的濃漿剎那間灌滿懷慶身體,滾燙的濃精令懷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竟然產生了連續潮吹,再度尖叫起來!
臨安有些艷羨地看著懷慶,忽然嘟了嘟嘴,起身赤裸著白玉般的嬌軀,坐在了懷慶嘴上。
「嗚嗚……」
懷慶的呻吟頓時被堵住,下意識的舔進了臨安的身體,本來無比迷離恍惚的眼神一驚,又羞又怒地看著臨安,卻不得反抗!
臨安舒爽呻吟一起,撒嬌的貼向許七安,與他吻在了一起。
射精過後,許七安的肉棒仍然堅挺聳立,在兩次潮吹門戶大開之下,更是直接破宮,捅進了懷慶子宮之內!
懷慶身體一緊,劇烈的疼痛的舒爽的餘韻交織,竟不知該作何表情,雙眼卻在這刺激之下哭了出來!
許七安與臨安吻在一起,對此視而不見,在懷慶的子宮裡瘋狂研磨挺動!
不知過了多久,殿內再次迴蕩起令人面紅耳赤的吶喊!
「唔!!!」
「呀!!!」
懷慶與臨安同時發出劇烈的呼喊聲!
懷慶只感覺到一股一股的濃精射進自己體內,似乎把子宮都已經灌滿,滾燙而灼熱的感覺燙的她身體劇烈痙攣,達到了絕頂的高潮!
臨安也在懷慶下意識的舔弄中,嬌軀一顫,與懷慶同時達到了高潮,陰精噴洒進懷慶的嘴裡和臉上!
許七安的屁股不斷打著激靈,不停鼓動收縮,將懷慶的身體灌滿精液。
數十息後,許七安與臨安一同癱在床上,許七安摟著臨安和懷慶凹凸有致的白嫩嬌軀,再度陷入了沉眠。
……一個白天不知不覺便已過去,夜幕降臨,皇宮也漸漸安靜起來。
次日清晨,懷慶在許七安陪同下,面色潮紅,腳步虛浮的偷偷溜出臨安殿,前去進行早朝。
……此後皇宮內,臨安殿中,隔幾日便時不時傳出一陣陣惹人遐思的呻吟聲。
「許七安,給朕躺下,朕要在上面!」
「啊!臭奴才……懷慶欺負人家~」
「哼!不許你欺負我的小白兔,那是我的!」
「還有你的大白兔也是我的!」
「呃啊……」
「不……不要……慢點……」
夜幕漸漸降臨,無盡的春意覆蓋在這臨安殿內。
第5章 魏淵 皇后
【另一條時間線】
大戰後的大奉京城一片狼藉,大街上仍然殘留著一陣陣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但兩方人馬畢竟都軍紀森嚴,倒是對大奉百姓秋毫無犯。縱然此時城內仍然被軍事管控、一片寂靜,卻仍然擋不住這座大城正在恢復生機。
或許要不了多久,大奉這個名字,也會像其他朝代一樣,被掃盡歷史的塵埃。
已經被軍官士將簡單收拾一番的大奉皇宮內,一身黃杉的許七安在大殿之上負手而立。與幾年前相比,雖然面容仍自年輕,氣質卻已截然不同。
一襲青衣的魏淵站在殿內默默看著許七安的背影,兩側鬢角已經微微泛白,目中十分複雜。
有些遺憾、有些欣慰、有些悲傷、又有些感慨。
真令他想不到,他守候了一輩子的大奉,就終結在了這個年輕人手上。
這個他一手挖掘培養出來的年輕人。
「魏公,好久不見。」
良久,許七安回過身,一雙眼眸深邃無比,讓人猜不透心思。
人總會成長的,多年過去,飽經世事的許七安也已經脫去了青澀跳脫,變得穩重起來。
「確實很久未見了,寧宴。」
魏淵凝望一陣,輕聲開口,面色無悲無喜。
「或許要不了多久,我就要稱你為陛下了。」
許七安微微一笑,將那周身猶如實質的威嚴稍稍散去。
「魏公說笑了,寧宴受魏公賞識栽培,才有了這通天之路。」
「縱然你我之前為敵,但此刻征戰已經結束,魏公亦不必擔心有人對你有所不敬。」
「……」
魏淵微微嘆了口氣。
「寧宴,若閒來無事,恐怕你也無暇見我這前朝宦官。」
「成王敗寇,無話可說。但你自入皇宮之後對前朝後宮嬪妃秋毫無犯,為大奉皇室保留最後一份顏面,我也十分感激。」
「若有事交代,你便直說吧。」
話已至此,許七安也不再多言,正了正顏色微微點頭說道:「我是要帶魏公你去見一個人。」
「好。」
魏淵頷首,並不多問。
「魏公不好奇是誰麼?」
許七安嘴角浮起一抹神秘的笑意。
魏淵雖然不解,但還是說道:「若寧宴你願說,我自然不必多問,若不願說,等見了面我也知道了。」
「果然魏公還是魏公,是寧宴孟浪了。」
許七安贊了一聲,揚起右手,超凡入聖的武道修為潛藏其中。
「但在見面之前,還需做一件事。」
許七安微微一笑,不待魏淵作答,便有一股隱隱震動天地的武道真意破體而出,落到了魏淵身上。
「呃……」
魏淵眉頭一皺,全身隱隱作痛。這痛楚從小到大,愈演愈烈,令魏淵片刻間便全身布滿冷汗。
過了大概小半個時辰,魏淵渾身的痛楚才慢慢止住。
此刻魏淵正坐在被許七安攝來的椅子上,渾身癱軟,衣衫竟是已經汗液浸染的全部濕透。
作為痛楚的回報,魏淵體內的暗傷盡皆化為霧氣從魏淵頭頂蒸騰而去,白髮轉黑,面容也回到了三十歲左右的樣子。
不,不能說面容,應該說整個身體都已經回復到魏淵年輕時的巔峰狀態,同時魏淵感覺下體一麻癢痛感傳來,仿佛有什麼東西在生長,面色頓時極為震驚的看著許七安。
「寧宴!你……你修為已至如此地步?!」
許七安笑了一笑,也不多言。
「魏公這便回去收拾一下,明日來宮內隨我去見那人吧。」
魏淵入宮時平靜無波的臉色,此刻已然充滿複雜,默默跟著侍衛走出了宮門。
次日。
魏淵一早來到皇宮,許七安早已等候多時。見魏淵已至,便孤身帶著他來到皇宮一處偏僻的宮殿之前,周圍不帶有任何侍衛伺候。
「魏公,便是這裡,你自行進去,我就不跟著了。」
魏淵點點頭,向著宮殿走去。
「此事,懷慶也知道。」
走了幾步的許七安突然回身開口,臉上曖昧一笑,隨後乾淨利落的轉身而走,片刻便消失在魏淵眼中。
那有些輕快的身影,讓魏淵仿佛看到了當年還是銅鑼的許七安。
「懷慶?」
待許七安離開後,魏淵默念一聲,眉頭皺了起來。
隨後不知想到些什麼,魏淵神色一變,震驚的望向宮殿之內。
神情中,震驚之色漸漸淡去,竟是臉色有些微微泛紅,心中也莫名虛了起來。
腳步極為沉重的走到宮殿前推開門,一道婀娜丰韻的身影站在避光之處,讓人看不清面容。
但對魏淵來說,只是見到這身影,便足以認出一切。
仿佛心跳都剎那間停止,魏淵張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呆滯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片刻間,魏淵自嘲一笑,拱了拱手。
「魏淵見過皇后。」
「你仍稱我為皇后,莫非是嫌棄我身子不潔麼?」
那身影柔聲回道,話語裡竟似有些委屈。
身影從暗處走來,只見一雙絕美的臉上黛眉如畫,嘴線豐潤,與幾年前初見許七安時似乎無甚差別,正是前大奉皇室里的皇后。
這自然是許七安的功勞,畢竟是他長腿36D的懷慶老婆的母親,在經過其同意後,便為這丈母娘恢復了青春美貌。
當然,也沒有一下子恢復到少女的地步,僅僅是定格在了三十歲左右的少婦年紀。
但那臉上滿滿的膠原蛋白,令皇后絲毫不顯老態。只是讓她毫無瑕疵的盛世美顏中,增添了成熟女子的韻味。
可一雙美目中,再無以前的端莊典雅,竟猶如一個懷春少女初見情人般,有些竊喜和忐忑不安。
魏淵沉默一下,聲音有些沙啞和顫抖。
「婉兒。」(原文中只提到了皇后名為上官氏,擅自取歷史化名,這名字不會過多出現,畢竟大家lsp都懂lsp,只有皇后這個名字才是最大的刺激感。)說話間,腳步輕顫,有些猶豫的走了兩步,站在皇后面前。
猶如數十年前一樣的面容,讓他仿佛回到了自己年少慕艾之時,竟不知說什麼好。
「噗嗤——」
皇后猶如少女般噗嗤一笑,紅著臉貼在了魏淵胸膛之上。
那絕美的臉龐完美的駕馭住了這少女感,與她本身熟韻的氣質融為了一體,令人絲毫不覺做作違和之感。
「懷慶與寧宴對我說此事時,我還擔心你介意,怕你不來。」
「沒想到……」
皇后說了一半,沒有繼續說下去,玉面埋入魏淵懷裡,深深的吸了一口魏淵身上的氣息,神情無比陶醉。
魏淵眼中似乎出現一絲絲濕潤,閉目望天不知在想些什麼,隨後仿佛想通了一般,顫抖著伸出僵硬的雙手,攬在了皇后丰韻的腰肢之間。
皇后一陣心安,無窮的安全感撲面而來,雙手緊緊與魏淵抱在一起,剎那仿若永恆。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於分開。
深知魏淵秉性的皇后臉色一紅,牽著魏淵的手來到床榻之側,伸手取下了髮髻上的發簪。
黑油油的長髮頓時灑下,披散在了腰際之間。
一雙淚汪汪的大眼暗含春水,在眸中微微蕩漾。
櫻桃般的小嘴微微翹起,雙手在腰間一解,一道只剩下粉色肚兜的成熟胴體,映現在魏淵眼中。
魏淵只感覺一陣口乾舌燥,數十年未曾有的悸動在心中出現,下身新長出的近二十厘米的肉棒也開始抬起頭來。
皇后嘟了嘟嘴,嗔道:「還要我自己來麼?」
魏淵口中喘著粗氣,手伸到皇后背後,將粉色的肚兜解了下來。
成熟曼妙的貴婦胴體,完全展露了出來。
豐滿如蜜桃般挺翹的雪白玉峰,緊緊貼向了魏淵的胸懷,然後默默一引,將魏淵的雙手放在自己渾圓白皙的臀部之上。
魏淵情不自禁的捏了捏,只感覺臀肉充滿彈性,更讓皇后發出一聲嬌吟。
「婉兒……」
魏淵聲音顫抖,連嘴角兩側的肌肉都微微抖動起來,昭示著他內心的欣喜和興奮。
「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皇后一雙眼眸此刻落下了一滴滴眼淚,在臉上留下了一道道淚痕,神情滿足而又有些不敢置信,雀躍的聲音中透露著哽咽,同時雙手動作不停,開始解下魏淵的衣衫,令兩人赤身相對。
「唔——」
不再等皇后的動作,魏淵此刻竟是極為主動的吻在了皇后唇齒之間,與皇后交換著口中津液。
皇后雙眼迷離的隨著魏淵的動作,朝著床榻上倒去。
只見一道瘦高精壯的身影和一道成熟美艷的胴體在床上緊緊貼在一起,不分彼此。
「呃嗯……」
隨著皇后一聲略微痛苦的悶哼,魏淵雙手分開她雪白修長的長腿,火熱的陽具對準濕潤的穴口,緩緩地擠了進去。
「啊……」
體內傳來的飽脹令皇后暗自呻吟,一瞬間整個人仿佛枷鎖盡去,喜悅的流出了一道道眼淚。
魏淵溫和一笑,愛憐的吻去皇后臉上的淚痕,同時陽具絲毫不停,從皇后體內緊緻的擠壓中穿插而過,用力撞在了皇后蜜穴最深處的軟肉之前!
「啊!」
也許是身體太久沒有被人進入了,皇后痛的緊緊咬著銀牙,卻一聲不吭,只是不斷地發出呻吟之聲。
魏淵渾身一抖,只感覺一股皇后穴腔內的軟肉不斷摩擦著自己的肉棒,令他無比舒爽的摟住皇后腰肢,胯下連連挺懂,重重地對著皇后雪白渾圓的粉臀進行撞擊,灼熱的陽物不停地在皇后體內來回穿梭!
「嗯……慢一點……魏哥哥……啊……」
皇后成熟風韻的嬌軀在魏淵的抽插中不斷迎合,嘴裡斷斷續續的呻吟呼喊,額頭布滿了一層細細的香汗。
魏淵聽到魏哥哥之名,整個人仿佛激動起來,下身越插越猛,將皇后的臀肉撞的不斷傳出一道道波紋。
魏淵一邊急速挺動,一邊緊緊抱住皇后,在皇后脖頸之間吻出一道道吻痕。
「叫我……叫我皇后!婉兒是皇后!呃啊……皇后是魏哥哥的……!」
皇后聞言芳心亂跳,玉手緊緊抓著魏淵的後背,鼻息越來越沉重,仿佛發泄一般讓魏淵改口。
「好……」
魏淵顫抖的改口,這皇后的稱謂竟給他帶來一絲別樣的刺激,令肆虐在皇后泥濘蜜穴中的肉棒再度膨脹,不斷地撞擊著皇后子宮口處的軟肉。
皇后被這源源不斷的快感徹底降服,口中高聲尖叫,整個人離床而起,緊緊貼在了魏淵身上!
魏淵坐起身將皇后抱在懷中,丰韻的兩條長腿緊緊環繞著自己的腰身,穴腔內的軟肉竟是似乎被隱隱撞開,一個神秘的空間在等待他進入。
「啊……真好……啊……」
皇后緊緊摟住魏淵的脖子,舌頭在魏淵口中不斷糾纏,渾圓的雪臀頻頻抬起,整個成熟丰韻的胴體在魏淵懷中婉轉承歡!
魏淵更加激動,潛藏在皇后體內的陽物愈加猙獰,終於在某一下之中,撞開了皇后體內深處的軟肉,進入了一個狹小的空間之內。
「啊!!!」
皇后猛然仰頭,傳出一道透露著無比快感和痛楚的高呼,遠遠傳到了宮殿之外!
被許七安拉過來站在宮殿附近的懷慶聽到這呻吟聲,頓時臉色一紅,狠狠白了一眼許七安。
許七安摸了摸鼻子,壞笑一聲,趁著四周無人,將懷慶拉入了自己懷中。
殿里殿外,具是一團春色。
不知過了多久,宮殿內的魏淵再度壓在皇后丰韻的身體之上,口中微微顫抖起來。
皇后仿佛察覺到了什麼,頓時緊緊地抱住魏淵,仿佛要將魏淵融入自己的身體,呻吟一聲高過一聲。
「皇后!」
魏淵低呼一聲,身體用力一挺,整個人猛然止住,無數精液射滿了皇后的子宮之內,被碩大的龜頭緊緊堵住,不露出一絲一毫!
皇后也隨之發出一聲劇烈的呼叫,粉臀連連擺動,一股冰涼的液體灑在魏淵肉棒之上,力道之猛仿佛要穴口噴人!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也不拔出體內陽物,沉沉在床榻上睡了過去。
宮殿外的春色也在一聲低呼之中結束,這座偏僻的宮殿四周,再度恢復了安靜。
第6章 李妙真
陡峭的山路蜿蜒曲折,怪石林立。
一層淡淡的白霧將山腰籠罩,周圍除卻鳥獸之聲外,再無他響,使這本就難行的山路更增幾分清冷孤寂。
這時,一聲聲輕微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傳上山來。
順著聲音,只見一位容顏秀麗的女冠,騎著一匹馬緩緩走來。
一身道袍潔凈無塵,縱然頭戴帷帽,依然掩不住白紗下那張明麗的瓜子臉,唇紅眸亮,膚白如雪。
正是天宗聖女,李妙真。
只是此時的她雖然依舊一副英氣勃勃之色,但曾經眉宇間那絲微微的鋒芒,不知何時已經隱去。
取而代之的,卻是一抹淡淡的憂思,令她氣質中增添了幾縷恬靜。
馬蹄聲漸行漸遠,逐漸在白霧中隱去,使這山路又恢復了安靜。
……
靜謐的道觀,今日難得被打破了往日的寧靜。
李妙真牽著馬,垂著白紗的帷帽置於馬背上,望向眼前的道觀,本來平靜的神色出現一絲掙扎。
但下一刻,她終究還是推開門,踏進了觀內。
腳步邁入的一剎那,周圍傳來一股天旋地轉之感。
李妙真沒有反抗,任由這股力量將自己帶入了道觀深處的一間靜室。
一個老道士負手而立,靜靜看著牆上的大字。
道。
「……」
李妙真一言不語,神情看不出悲喜,一如當年下山時的神色。
只是當時懵懂,如今卻已十分自然。
良久,老道士轉過身看向李妙真,目光平靜。
這時才令人後知後覺的發現,這老道士剛剛似乎已經周圍環境融為一體,現在做出動作之後,竟有種從天地中脫離而出的感覺。
「回來了?」
李妙真沉默了一下,似是不敢直視天宗道首的眼神。
「弟子……回來了。」
天宗道首不再說話,靜靜地看著她。目光猶如一汪深潭,平靜無波。
氣氛逐漸陷入了沉默。
「你的心還未放下。」
半晌,天宗道首輕輕開口,打破了周圍的安靜。
短短七個字,卻仿佛一把利刃,直入李妙真心中,打破了她的偽裝。
不知何時,她的眼角流下了兩行清淚。
剛剛出塵的模樣已經消失,眉宇間那抹憂思再度浮現了出來。
「弟子有愧師門。」
李妙真的聲音帶著淡淡的沙啞,屈膝跪在了地上。
但一股柔和卻堅韌的力量出現,將她身形恢復了原樣。
「忘情而至公,得情忘情,不為情緒所動,不為情感所擾。天之至私,用之至公。命之制在氣。死者生之根,生者死之根。恩生於害,害生於恩。愚人以天地文理聖,我以時物文理哲。」
天宗道首靜靜看著李妙真,輕輕搖了搖頭。
「未曾得情,何來忘情?」
「你無愧。」
李妙真默然無語,一滴滴淚水順著白凈的臉龐流下,打濕了胸前的道袍。
「唉……」
微微發出一聲嘆息,天宗道首轉過身,語氣依然平淡。
「回去吧。」
無言點了點頭,李妙真默默行了一個道禮,化作一縷輕煙,往後山而去。
天宗道首仍舊看著那副道字,神情古井無波,不知在想些什麼。
三個月後。
一條驚人的消息,打破了整個大奉、乃至於整個天下的平靜。
被當今大奉女皇懷慶封為楚王的許七安,在以大氣運成就自身一品之後,如今竟然擺脫氣運的限制,突破為萬古以來從未有過的超品武者,被許七安命名為武神之境!
整個天下都為之震動,但當事人卻已悄然離開了京城,孤身前往了天宗。
天宗道觀前。
一如三個月之前的李妙真,許七安立於道觀前,成為天宗難得的外來之客。
而他所站的位置,與當時李妙真所立之處分毫不差,仿佛還殘留著淡淡的女子清香。
「大奉,許七安,前來拜會天宗。」
許七安嘴唇微動,臉色沉穩中又帶著一股威嚴,聲音傳入了整個天宗。
後山一處靜室內。
李妙真嬌軀一顫,神情複雜的睜開眼,看不清到底是欣喜、難過、還是釋懷。
自蒲團上站起,一身道袍依然掩不住婀娜的身姿。推開門,一道道流光自山間各處出現,紛紛聚集在了道觀內。
纖細素白的小手按在腰間的劍鞘上,出現在腦海的,卻是一名早已刻在她心底的男子面容。
心緒複雜的將這雜念壓了下去,飛劍出鞘,帶著李妙真同樣化作一道流光,朝道觀而去。
往日安靜無人的道觀內,此時已經站滿了男女老少、神情各異的道士。
天宗道首無悲無喜的看了李妙真一眼,便收回目光看向人群。
「許七安乃當今武神,開創武者超品之境,天宗上下不可怠慢,你等與我一同前去迎接。」
「超品?武者?」
「武神?」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個消息頓時令許多閉關已久的道士心中震驚。
只有一些消息靈通的道士才提前有所耳聞,不至於太過驚訝。
「超品武神……」
李妙真喃喃自語,神情更為複雜的望向了觀外,心中忽然有些不安和忐忑,又似乎有一種莫名的期待,縈繞在心房深處。
靜靜矗立在道觀外,以他如今的境界,自然能無視天宗宗門禁制,聆聽觀內聲音。
許七安嘴角含笑,心中絲毫沒有畏懼之意。
片刻後,天宗道觀三門大開,以天宗道首為主,自觀內朝許七安走來。
諸多道士紛紛從後面打量著這千古以來從未有過的超品武夫,更有一些修為不高小道士已經面露崇仰敬慕之色。
「許七安見過天宗道首。」
拱了拱手,許七安看向為首的老道士,臉上微微一笑,瞳孔餘光已經開始從人群中尋找起那道熟悉的倩影。
天宗道首自然不會注意不到許七安的小動作,驀然心中一沉,心下已經瞭然。
但表面上猶如看不見一般,面色平靜地向許七安回了一禮。
「擔不得楚王如此稱呼,老道忘塵,見過楚王。」
這時,許七安在人群中找到了李妙真的身影。頓時對著她挑了挑眉,嘴角浮起一抹壞笑。
本來神情極為糾結的李妙真頓時一陣無語,又好氣又好笑地瞪了許七安一眼,心道這人成了超品武神卻依然這般性子跳脫。
然而下一刻,卻感受到周圍一束束異樣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李妙真瞬間回過神,耳垂湧現一抹嫣紅,目光直視前方,只感覺自己又陷入了那所謂的社會性死亡之境。
一眾道士驚訝地看著李妙真的反應,許多人面露不解,但一些涉足過世俗紅塵道士卻已心中瞭然。
前方,目光搜尋到李妙真的身影之後,許七安心中便落下了一塊大石。
既然她沒有躲避自己,那今日之事便已成功了一半。
至於剩下的一半,許七安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嘴角微微笑了笑。
回過神,天宗道首似乎沒有看到一樣,依然靜靜站在許七安面前。
與天宗道首客套一陣,許七安沒有再繼續多做廢話,直接了當的說明了來意。
「忘塵道長,許某今日前來,只為接一個人。」
本來嘴角已經擠出一絲微笑的天宗道首神情一頓,笑容緩緩隱去。
與許七安直直對視了一會兒,他再度緩緩開口,語氣不帶絲毫情緒。
「天宗內皆為本門弟子,並無外人,楚王若要接人,恐怕來錯地方了。」
「呵……」
輕笑一聲,許七安微微搖了搖頭,一字一頓。
「沒有來錯,許某今日的目的,便是為了天宗聖女,李妙真。」
轟隆隆!
聲音落下的一剎那,便見天宗道首猛然睜大雙眼,瞳孔中閃爍著玄奧的精光。
天空中霎時間烏雲密布,雷霆於雲層中隱現,發出轟鳴之音!
然而許七安對此毫不在意,只是輕輕抬起右手,隨意捏了捏手腕。
「道長真要如此?」
天宗道首沉默不語,烏雲中的雷霆依然在天空咆哮。
「許七安,住手!」
一聲嬌喝傳來,李妙真手持飛劍,神情複雜的走上前,與許七安四目相對。
「許七安,初識之際我便與你說過,我乃天宗聖女,下山只為紅塵歷練,自然也不會糾葛於男女之事。你何必為了我一道門女冠,徒勞至此。」
許七安沒有說話,目光緊緊與其對視,眼中的灼熱令李妙真心中一慌,下意識地挪開了目光。
「嘿嘿……」
見狀,許七安咧嘴一笑,忽然一伸手,令李妙真不由自主的投向他懷裡。
「唔——」
還來不及讓李妙真作出反應,許七安便低頭將李妙真的櫻桃小口堵住,使她只能發出嗚嗚之聲。
站在前方天宗道首目光一冷,瞬間便是一道巨大的雷霆從空劈落!
然而許七安身體動都沒動,周身仿佛帶著一層透明罡氣,令雷霆僅能到達周身三尺之外,不得近身。
天宗道首眉頭一皺,身前浮現一道道玄奧的符文,整個天地瞬間狂風大作,風雨交加!
山巒微微晃動,許七安腳下的地面瞬間開裂!
無數雷霆也猶如滅世一般,向許七安狂涌而去!
更有一朵朵虛幻的火苗憑空燃燒,與陰風毒雨一起,將許七安周身四方左右完全封鎖了起來!
許七安鬆開李妙真的小嘴,將其攬入懷中。
整個人浮空而立,單手攬著李妙真,在半空中微微一笑。
鏘!
一道冠絕日月的刀光自天地中浮現!
無論風雨雷霆還是天地異象,皆在這刀光之下化為粉碎!
天空剎那間晴空萬里,猶如被徹底清洗了一遍,連一絲一毫的雲朵都沒有存留!
地面上更是出現一道身上的刀痕,不過五米長、半米寬,卻深不見底,縱然修為高深者,也只能見到一絲岩漿的顏色,難以窺探全貌。
許七安笑了笑,太平不知何時已回到了腰間刀鞘。
「天宗法術果然不凡,令許某大開眼界。」
「多謝忘塵道長成全許某,自今以後,許某欠天宗一個人情。」
「告辭!」
言罷,許七安攬著身子發軟的李妙真微微一動。
下一刻,半空中的兩道身影漸漸消散,原來只是殘影。
真正的身影早已在話音落下的一瞬間,飛到了千里之外。
天宗道首默默望著半空中消散的殘影,一言不發。
神情依然一副無悲無喜之色,不見任何怒意。
忽然,他輕輕開口,語氣淡淡。
「自今日起,廢去李妙真聖女之位,將李妙真逐出宗門,從此與天宗再無干係。」
「是,道首。」
兩名四五十歲的道士不約而同的應了一聲,神情絲毫沒有意外之色。
在注意到天宗道首今日面對許七安的反應時,他們便已猜到了天宗道首的想法。
眾多道士紛紛隨著天宗道首返回觀內,只是今日之事,恐怕又要傳遍天下了。
大奉皇城,楚王府。
一道肉眼不可見的身影極速下落,周身似乎自成一片天地,連周圍的空氣都不曾震盪。
守護在楚王府的武神之力恍若未覺,任由來人進入。
「吱呀——」
輕微的推門聲傳來。
許七安抱著李妙真走進房內,神魔般的渾厚氣息將其體內法力完全壓制,令李妙真只剩下了最基礎的肉身之力,自然難以掙脫許七安的懷抱。
輕輕將李妙真放在床榻上,許七安坐在床邊,含笑看著她。
李妙真神情極為複雜地望著這三月以來朝思暮想的男子,說不上是喜是悲、是愛是恨,只是這般強迫似的霸道之舉,卻並沒有令她心中生厭,反而有一股隱藏至深的釋懷與放鬆。
不過表面上,她並沒有將這內心深處的情緒表現出來,反而恨恨地看著他。
「入情而忘情,擺脫情緒所困,捨棄情感所擾,方為太上之境。」
「你只做到了入情,卻在之後不辭而別,試圖以逃避擺脫情思糾纏,是不可能抵達忘情境界的。」
許七安似乎沒有在意她的眼神,緩緩搖了搖頭,神情莊重,仿佛在與李妙真討論天宗修煉之理。
但一雙大手,卻輕輕撫過她飽滿的胸脯,隔著道袍按了上去。
「嗯……」
李妙真下意識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明亮的雙眼瞬間美目圓瞪,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坐在床邊的許七安恍若未覺,神情依然莊重,甚至微微皺起眉,增添了一絲嚴肅。
「今日我的所作所為,並非出於兒女私情,而是為了你的未來大道。」
「只有坦然面對你我二人的感情,你才擁有達至忘情之境的條件,未來一品可期。」
說話間,那雙大手已經熟練地找到道袍的縫隙,順勢伸了進去,抓在了溫暖的肚兜上。
隨著許七安的動作與話語,李妙真已然回過了神,臉頰剎那間變得嫣紅無比。
一雙眸子羞怒無比,仿佛要噴出火來。
「許!七!安!」
李妙真猛然打掉胸前作怪的大手,立時在床榻上坐了起來!
頗具規模的胸脯劇烈起伏,咬牙切齒般一字一頓喊出了對方的名字!
然而她卻沒有注意到,隨著深陷山峰的大手被扯出,連帶著胸前的道袍也被扯了開來。
歪斜的肚兜頑強守護著兩隻大奶子,但邊邊角角之處,卻已露出了大片白嫩的軟肉。
「妙真……」
許七安仿佛沒有聽見一般,深情地望著她。
「你只管一心度過情劫,以後我們之間的孩子……」
深深吸了一口氣,許七安痛苦萬分的語氣中又包含著斬釘截鐵之意,擲地有聲地吐出兩個字:「我養!」
屋子裡忽然平靜下來,只有一道道劇烈的喘息聲不絕於耳。
李妙真死死盯著眼前之人狀若深情的醜惡嘴臉,心中越來越怒,整個人氣極反笑。
「呵呵呵呵……」
銀鈴般的笑聲自李妙真口中連連發出,卻沒有讓人感受到任何笑意。
反而仿佛有一股涼氣從背後直衝腦門,蘊藏著深深的寒意。
「許七安,你是不是覺得現在貴為楚王,修為又已至超品武神,便可以隨意欺辱本姑娘了?」
猶如臘月寒冬一般的冰冷話語自李妙真口中吐出,她冷冷地盯著許七安,小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只可惜,整間屋子都充斥著沉重的武神威壓,無論什麼修煉體系,都不可能在這威壓中施展神通法力。
「哈哈哈哈——」
許七安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一邊笑,一邊伏下身體,將李妙真壓在了身下。
天宗聖女胸前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縱使隔著衣物,也依然令許七安感受到一股柔軟。
頭肩與眼前女子平齊,許七安與李妙真四目相對,兩張臉幾乎貼在了一起。
灼熱的吐息互相打在對方臉上,令李妙真本來憤怒的神情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乃是一股莫名的恐慌。
床榻外的紗簾自動垂落,將這小小床榻圍成了一方天地。
一支色澤鮮艷的沉香憑空自燃,令房間裡出現了一股奇異的香味。
古怪的是,充斥在屋內的武神威壓對這香氣並不排斥,反而任由其向床榻之內緩緩飄去。
沉香下方刻著一個細微的小字。
人。
床榻內,許七安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已經悄然消失,整個人赤裸裸地壓在李妙真身上。
那一身道袍與素白的褻衣,也早已被丟在了一旁。
輕輕撫摸著鼓脹的肚兜,許七安微微一笑,一把扯了下來!
「唔!」
李妙真目露驚慌之色,只是口中早已被一條粗大的舌頭侵入,令她只能發出無力的嗚嗚聲。
白暇如玉的手腳被許七安壓住,以其超凡脫俗的身體控制力,自然不是李妙真可以反抗的。
沒有理會李妙真的反抗,許七安不斷驅動著舌頭,與眼前白玉似的人兒交換著口齒間的津液。
由於兩人修為早已絕非常人,津液不僅無甚異味,反而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與此同時,手間動作不停,扯去肚兜後,又將手指捏向了那兩顆粉嫩的蓓蕾。
「嗚——」
李妙真再也按奈不住,劇烈的掙紮起來。
一雙眼睛狠厲地盯著許七安,但喉嚨深處卻漸漸帶上了一絲微弱的哭音。
許七安終於放開她的紅唇,沿著潔白的下巴向下舔舐而去,將修長的脖頸留下一個個吻痕。
李妙真僵著身子,從未有過的刺激令她極力挺起脖子,口中艱難地發出蒼白的哀求聲。
「許七安……不要……」
然而身上的人早已白嫖成性,不僅沒有住手,反而愈加放肆,舌頭在精緻而分明的鎖骨之間肆虐!
李妙真胸前劇烈起伏,喘息聲變得愈加濃重。
可這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起伏涌動的渾圓雙乳高高聳立,已然吸引了許七安的注意力。
沿著鎖骨徑直向下,一口咬住了一團白嫩的軟肉!
舌頭不斷觸玩著頂端的粉嫩乳頭,因為劇烈的刺激,早已變得堅硬而挺立。
與此同時,另一側的渾圓雪肉也沒有被放過,許七安伸出手反覆把玩揉捏,輕輕摩擦。
多管齊下之下,夾雜著奇異的人宗沉香,李妙真的眼神已逐漸變得迷離。
小嘴微微張開,發出陣陣細微如不可聞的呻吟聲。
許七安終於按奈不住,一把拉下李妙真的褻褲,將一片茂密的森林展露出來。
輕輕摸了上去,撥開飽滿的陰唇,露出從未見人的粉嫩小穴。
一陣濕潤感從指尖傳來,許七安心中一喜,離開白嫩柔軟的一團軟肉,再度朝著散發著幽香的紅唇吻了過去。
立體而精緻的臉龐美如渾然天成的雕塑,此刻已經布滿迷離的春色。
許七安悄然將胯下灼熱的巨蟒貼向濕潤的小穴,來回磨蹭。
李妙真從未有過這方面經驗,此刻雖然下體感受到一股滾燙之意,卻仿若未覺,依然沉醉在渾身顫抖的刺激中。
微一用力,溫暖而濕潤的腔道被一根滾燙而粗壯的肉棒頂開,侵入這從未迎客的純潔之地。
李妙真發出一聲悶哼,突然感覺下體有些腫脹。
腦海中一些江湖中所見所聞的畫面突然出現,頓時令她神情一震,眼中浮現了一抹驚慌。
許七安立時注意到了這一點,瞬間提快速度,試圖讓李妙真反應不過來。
滾燙而粗大的肉棒奮力分開夾緊的嬌嫩肉唇,在李妙真嬌軀顫抖之中,抵達了一層薄膜之上!
「不……要!!!」
李妙真驚慌搖頭,試圖阻止許七安,卻在尾音處發出一聲驚人的尖叫!
劇烈的疼痛與無比的腫脹充實感衝上她的心頭,讓她幾乎無法思考,意識被全然覆蓋!
她眼角流下兩行清淚,尖叫聲已經轉為了哀鳴。
然而卻不知不覺一松,仿佛這一剎那間已經接受了現實。
許七安只感覺那層膜被他覆蓋著武神之力的肉棒狠狠捅破,進入了一片新的天地!
與此同時,李妙真猶如認命一般,用力抓緊他的後背,竟然在無任何借力的情況下身軀挺動,埋入許七安懷中。
若非她是修煉之人,絕難做出此等動作。
許七安心中暗自驚訝,胯下動作卻不停,稍稍頓了一頓,狠狠向最深處挺動前進!
「嗚!」
李妙真悶聲一聲,嬌軀猛然顫抖起來。
腫脹酸麻的感覺湧上她的心頭,令她對準許七安的嘴巴吻了上去,閉合的雙眼仍自流著清淚,臉頰卻流露出一抹奇異的潮紅。
身體最深處的花心大開,噴洒出一股股處子陰精,令許七安本能的運轉起與洛玉衡雙修已久的上古房中術!
一道精壯雄武的男軀與一道白玉無瑕的玉體緊緊結合在一起,隨著女子的抖動齊齊輕輕顫抖,卻又沒有做出其他動作。
兩人只有雙腳在床上,除此之外整個身體都浮空懸立,一道道流光在兩人周身涌動,又相互交織交纏。
良久,李妙真才落在床榻上,連帶著許七安也壓了下去。
輕輕離開她的紅唇,眼前的李妙真嬌喘不已,身上已布滿淋漓的香汗。
然而一雙眸子卻明亮無比,目光羞澀中又隱含著驚訝與欣喜。
在剛剛一剎那間,得益於超品武神的玄功造化與上古房中術的玄奧結合,李妙真竟然在沒有領悟忘情之境的情況下踏入二品巔峰,距離一品只差臨門一腳!
許七安含笑看著她,下體依然聳立在李妙真身體深處。
「許……許郎……」
仿佛在這高潮之下不止修為突破,連內心都已接受了現實。
李妙真神情羞澀,卻依然叫出了她內心期許已久的稱呼。
眼前的男人笑著捋了捋她額角被打濕的髮絲,忽然身體一動,深陷在她身體深處的滾燙肉棒依然聳立,在這一動之下再度向深處前進而去。
她悶哼一聲,雙眼迷離地看著許七安,主動摟住他的脖頸,笨拙的迎合起來。
許七安抬起她的雙腿,將其壓在身下。
常年習武的一雙玉腿修長而結實,緊繃的小腿白嫩而圓滑,令許七安仿佛有些愛不釋手。
但這並不影響許七安胯下的動作。
在他擺弄之下,李妙真的翹臀向上撅起,使他發力更為方便。
粗大而滾燙的肉棒狠狠刺入她身體最深處,直至頂到了一團軟肉!
許七安心下瞭然,看這還剩下一截未曾沒入的肉棒,心中有些期待,抱著李妙真的身子在胯下大力征伐起來!
「啊啊……嗯啊……嗚……」
兇猛而激烈的挺動之中,被完全撐開的陰唇處溢出一層白沫,水漬已經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隨著劇烈的撞擊聲愈加頻繁,李妙真的呻吟聲也更加密集而響亮,伴隨著連綿不斷的啪啪聲,縈繞著整個房間之內!
直至一刻左右,李妙真白玉般的嬌軀已經浮現一抹奇異的粉紅色,整個身體再次顫抖起來,身體內的肌肉更是開始抽搐夾緊,仿佛要將那滾燙粗大的肉棒夾斷一般!
許七安心中瞭然,期待著感受著李妙真身體最深處的軟肉,動作愈加大力迅速,奮力狠狠抽動擊打著對方的小穴!
「嗚——!!!」
一聲激烈的嘶鳴聲傳來!
無比激烈的快感將李妙真清明的意識全然覆蓋,令她神魂都為之出竅,雪白的嬌軀卻依然本能的作出反應!
她滾燙的身軀無比紅艷,潮濕的腔道肌肉劇烈抽搐,反覆吮吸擠壓著滾燙的肉棒!
一股帶著體內體溫的灼熱陰精再次噴涌而出,一股腦灑在了碩大的龜頭上!
許七安眼前一亮,分神離體,肉棒更是趁機狠狠擊打在花心出的軟肉上!
隨著高潮而打開一道口子的花心被滾燙的肉棒瘋狂擠壓,竟然破開一條去路,擠入了子宮之內!
與此同時,分神離體的許七安瞬間朝著李妙真的神魂奔涌而去,猶如兩人肉身一般,兩道神魂結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神魂的奇妙快感與肉身的征服之感兩相交織,許七安不再忍耐,在李妙真嬌媚失神的表情之中,狠狠地在子宮內射了出去!
碩大的精囊一鼓一鼓的抽動,將無數精液順著肉棒輸送到李妙真體內!
滾燙而濃郁的白濁精液在子宮內狂涌而出,剎那間便將子宮灌滿!
隨後去勢不減,順著縫隙沿路擠壓腔道肌肉,硬擠出一條路,在陰唇處溢了出來!
而那精囊依然毫不停息,仍然不斷鼓動,仿佛要將李妙真全身都灌滿精液,將這白玉無瑕的身子徹底占據!
李妙真在這滾燙白漿衝擊之下,身體再度抽動起來,本能的再次達到高潮。
顫抖的子宮與滾燙的肉棒完全連接在一起,互相噴發著彼此的陰精與精液,交織交纏!
一個月後。
李妙真身上不著寸縷,趴在許七安身上,露出大片的肌膚。
細細望去,她的臉上仍帶著幾許潮紅,閉著眼安然酣睡,嘴角依然存留著一絲淺笑。
只是似乎感受到了某人的注視,精緻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雙眼。
映入她眼前的,是一副猶如雕塑般稜角分明的男兒身軀。
許七安正躺當下面,饒有趣味地看著她。
李妙真臉色一紅,作勢便要起身。
然而許七安卻在此時雙手一攬,將她徹底壓在了自己身上。
李妙真以為這人又想做壞事,習慣性的揚起頭閉上眼,臉頰泛起一抹嫣紅。
只是等了許久,並沒有感受到眼前人的動作,令她有些疑惑地睜開眼。
許七安面色複雜,眼神中帶著幾分憐惜。
「天宗傳出消息,天宗李妙真聖女之位被廢,自此再非道門天宗之人。」
李妙真面色一滯,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過了一會,嬌軀柔順地伏在許七安胸膛上,眼中出現一絲哀傷。
一滴滴晶瑩的水珠落在精壯的肌膚上,令許七安摟抱的力氣又大了幾分。
只是下一刻,李妙真抬起頭,哀傷之情隱去,目光化作平靜之色。
「從你突破武神的消息傳至天宗開始,師父恐怕便已做出這個決定。」
「這一個月來無事發生,我心中已有所預料了。」
沉默了一會兒,李妙真忽然眉毛一挑,起身半坐在許七安身上,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不是就不是吧,本姑娘以後再非天宗聖女。」
微微低頭,目光炯炯地看向許七安,精緻立體的五官變得神采飛揚!
「從此只有一個身份,便是飛燕女俠。」
銳氣橫生,眉露鋒芒!
依稀間,似乎又變成兩人初次見面時的模樣。
還是那般的英氣勃勃,神情傲然。
許七安目光滯了滯,心中有些恍惚。
下一刻,他暗自感嘆一聲,忽然翻身而動,將李妙真壓在了身下。
猶如白玉般無暇而精緻的玉體橫陳在床上,加上那往日裡英武的神色,頓時令仍然陷在她體內的小老弟迅速膨脹。
「飛燕女俠,許某仰慕已久,今日有幸得見,唯有傾盡所有方能略表吾意!」
在一聲嬌呼之中,許七安撲了上去,精壯的男子身軀將潔白無瑕的玉體壓在了身下。
床榻內再度掀起了腥風血雨,滔天大戰!
一道幽幽的倩影從窗外浮現。
蘇蘇聆聽著房內的聲音,嘴角浮起一抹壞笑。
身子一動,從窗外穿了進去。
霎時間,房中頓時傳來幾聲帶著羞意地怒斥和嬌咤。
但下一刻,統統化作了嗚咽之聲。
起伏有序,或緩或急,連綿不絕,如鳴如泣。
第7章 洛玉衡
古色古香的臥室里一塵不染,布置簡潔無華,令人感受到一股悠然寧靜之意。
空氣中縈繞著一股淡淡的幽香,如蘭似麝,聞之心醉。
唰——
洛玉衡紅潤的臉上嬌艷欲滴,背著身長袖一揮,一襲雲紗將門窗掩住,頓時使室內光線一陣黯淡。
然而以兩人一者二品、一者三品的修為,早就足以夜間視物。
如此動作,不過是……
「掩耳盜鈴?想不到小姨也有這種小心思。」許七安心中暗暗發笑,表情卻一副正襟之色,目不斜視,神情極為凝重。
「自古墓中得來的那捲上古房中術,你如今可曾參透?」
聲音淡淡,似乎並不含什麼情緒。
「有所參悟,但至今未曾正式修煉。」
許七安也聲音淡淡,似乎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洛玉衡微微頷首。
轉過身,散發在周身的聖潔微光,但那副神情,已經充斥著壓抑不住的魅惑之意。
「呃——」
長發鬆散地披在肩上,原本整潔無塵的道袍,此刻仿佛也有些凌亂。
洛玉衡抑制不住的發出一聲低吟,令許七安心神都為之一顫。
情蠱,已逐漸躁動。
「躺下。」
「……」
強自清冷的語氣里,是完全難以壓制的顫抖。
自許七安進來後便消失的喘息,似乎又漸漸出現。
噹啷——
隨手將太平刀棄於一側。
或許是情蠱,或許是本能。
沸騰的熱血令許七安仿佛體會到所謂的業火焚身之感。
呼吸漸漸粗重,卻仍自克制著心中的衝動,頷首一笑。
「好。」
老老實實躺在床榻上。
「小姨果然是小姨,就算到這種時候,也要占據主動。」
「不過房中術的修行可不能一直不換姿勢……」
縱使慾火燃燒的似乎要衝散意識,許七安也按奈不住自己亂七八糟的想法,嘴角浮起一抹古怪的笑意。
這幅模樣完全沒有逃過洛玉衡的目光。
但此刻的她,已經無暇猜測這些無關緊要之事。
一對水眸散發著揮之不去的春意,沸騰的業火將她意識燒的一片模糊。
在雙眼徹底陷入迷亂之際,洛玉衡勉強運起最後一絲靈力。
嘩——
道袍內衫、褻衣羅襪,掉落在地上。
與其一起的,還有一團男子的衣物。
帷幔垂落,將床榻內外隔絕。
新鶯初啼、蓬門始開。
「唔……!」
……
果然,三品武夫的肉身實乃各個修煉體系中最為強橫的一脈!
怒龍昂首的小兄弟驟然捅破一層堅韌的薄膜,進入一片清涼至極的天地!
許七安猶如三伏天被迎頭澆了一桶深井之水,從上到下渾身充斥著六個字!
透心涼,心飛揚!
頭皮都為之發顫,那極致的舒爽,是許七安做夢都沒有想到的!
剎那間,脊背的神經傳來一陣酥麻之感,險些如同初哥一般,就此泄了出去。
「定心,凝神。」
洛玉衡的聲音顫抖不已,卻仍自提醒了許七安一句。
在龍頭進入身體深處的一剎那,她便感知到一陣濃郁的氣運之力與自身元神交融。
困擾她數十年的業火猶如碰到天敵一般,瞬間被吞噬五分之一!
但牢牢紮根在她元神深處的業火之源,卻仍然在暗中徘徊,似乎在等她露出破綻。
不過縱然如此,她的意識也已稍稍恢復,不復之前一般,幾乎被業火徹底掌控了神志。
然而身體深處傳來的灼熱之感,卻讓她難以完全恢復清明。
當然,這個結果,她早就預見到了。
許七安口鼻之中劇烈喘息,卻終究眨了眨眼,示意自己明白。
洛玉衡心頭一顫,眼前的男子仿佛散發著無窮情慾,令她心神陷入恍惚。
強自吸了一口氣,顫抖的語氣中伴隨著嬌喘。
「第一式……」
「嗯——!」
抿著嘴猛然昂起雪頸,碩大的玉峰嬌顫不已,喉嚨深處發出長長的呻吟。
身體以坐蓮之勢,狠狠按下!
玉蛤交接之處,滾燙赤紅的莖身已被完全吞沒!
最深處的一團軟肉,被充血到發紫的龍首,頂的陷了進去。
上古道宗房中術第一式,起!
「呃——!」
許七安雙目圓瞪!
無比冰涼的處子元陰夾雜著洛玉衡臻至二品的修為,這種觸感並非作用於他肉體,而是直接傳輸到元神!
肉體的快感,再如何,也比不得元神直接接觸!
咕吱——
許七安再也忍耐不住,臀部肌肉繃緊,精囊劇烈收縮!
無數的白濁液體,在洛玉衡身體的最深處噴發!
「啊!」
「……呃……呃……呃……呃……」
噴涌的精液猶如懸崖飛瀑一般,帶著三品武夫的強大勁力,狠狠沖刷在那團軟肉上!
洛玉衡瞬間嬌軀極度繃緊,猛然發出一聲嬌吟!
泛著春意的眼眸中滿是迷茫,似乎已經迷亂了神志,口中控制不住的呻吟緩緩出聲,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好像劇烈的快感令她失去了掌控情緒的意識。
一層赤紅色的氤氳霧氣,忽然將兩人籠罩。
一具是受天地鍾靈、自然雕琢而生的極盡魅惑之軀,一具是烙刻數枚封魔釘、卻更生邪異之感的精壯肉體。
兩者緊密相連,臉上盡皆一副神遊物外的神態。
在氤氳的霧氣中,以兩人相交之處為點,各自的靈氣交匯貫通,融為一體。
而許七安與洛玉衡的意識,也隨著一陣白光,悠悠來到一片奇異空間之內。
意識中的兩人皆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
彼此之間,好像突然出現一股心靈相通之意。
「這裡是我們的意識深處,只有同時運轉房中術的兩人同時陷入極致之境,功法完全被催動,方可進入此處。」
洛玉衡臉頰紅潤,卻刻意保持著神情淡雅之狀,仿佛之前的事都與她無關。
可惜,許七安現在完全能感受到她真正的想法。
緩緩走上前,輕輕攬住她的腰肢。
這個地方,兩人仿佛失去了任何修為,如同兩個凡人一般。
洛玉衡的嬌軀柔弱無骨,被許七安攬向她的懷中。
「唔——」
一聲悶哼。
許七安一邊吻著她的嘴,一邊俯身將其放在地上。
洛玉衡睫毛顫了顫,輕輕合上了雙眼。
以天為被,以地為床。
兩道神魂之軀,混合糾纏,融為一體。
而意識外,兩人的軀體無人控制,自發搖晃和挺動,身體本能發出一聲聲喘息和嬌吟。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靈、肉、交融。
不知過了多久,洛玉衡輕輕睜開眼,意識終於回歸自身。
但那業火之源仿佛感知到一般,又在蠢蠢欲動。
七日之期不過,業火之劫難解。
似乎不敢與許七安對視,洛玉衡輕輕往床外一瞥,心中已經瞭然。
「第二天了……」
此時此刻,床榻變得凌亂不已,卻並不狼藉。
因為兩人各自噴湧出來的體液精華,早已在房中術修行中煉化一空,化為本源靈力,融入二人身體。
人宗一品的天塹,似乎在漸漸鬆動。
「嗯……」
洛玉衡嬌軀輕輕顫抖,發出一聲輕吟。
原來許七安不知何時已經坐起,從後抱住她的玉背,在其香肩耳垂之處輕輕舔舐。
她此時全身本就無一處不是敏感之地,更何況這更為敏感之地。
眼中泛起水意,玉蛤之內不知不覺變得濕潤。
一直停留在玉蛤深處的赤紅巨蟒,仿佛感受到了異狀。
不知不覺,再度膨脹起來。
「第二式。」
許七安在她耳畔,低沉地說了一句。
洛玉衡臉色一紅,雙眼自動閉起,嬌軀任由許七安擺弄。
片刻後,一雙修長潤滑的玉腿,一者搭於其肩上,一者盤與其腰。
攬著她柔弱無骨卻充滿肉感的柳腰,狠狠挺了進去!
「唔——!」
洛玉衡抿著嘴,眉頭緊皺,硬忍著沒有張開口。
這一次縱然如之前一樣捅入最深處,但畢竟並非昨日時的初次,兩人並沒有立刻登臨絕頂之境。
許七安撬開她的貝齒,舌頭入侵進去。
這番姿勢,兩人早已在神交之中嘗試過,此刻輕車熟路,彼此分外熟悉。
「唔……唔……唔……」
洛玉衡的軀體不斷搖晃,風情萬種魅惑天成的軀體散發著無盡美意,胸前的兩團渾圓軟肉,不覺陷入許七安的手中。
「呃啊……」
許七安放開她的紅唇,沿小巧的下巴舔下,一路舔到那對精緻鎖骨之處。
粗糙的舌頭令洛玉衡嬌軀有些發癢,身體早已泛起一層紅潤。
下一刻,許七安微微張口,將一團渾圓山峰含進了嘴裡。
洛玉衡猛然發出一聲嬌吟,粉嫩堅硬的櫻桃似乎是她身上最為敏感的地方之一,甚至令許七安有些詫異地停下動作。
見狀,洛玉衡神情萬分羞赧的揚起玉手,輕輕按在了許七安的頭上。
「唔!」
櫻桃又淪入許七安舔舐輕咬之中。
莽撞的巨龍在洛玉衡深處翻江倒海,一陣橙色的氤氳之氣,緩緩將兩人籠罩。
上古道宗房中術第二式,終於進入正軌。
「呃啊!!」
精囊再次劇烈收縮,無數次重複著之前的動作。
洛玉衡嬌軀劇烈顫抖,但迸發的陰精卻與噴涌的精液融為一體,轉瞬在房中術的修行之中煉化。
此時,已進入第三日。
「呼——」
片刻之後,許七安喘息一聲,神情有些疲倦。
而洛玉衡卻仿佛獲得了無數滋潤一般,整個人容光煥發,仿佛天女下凡般神聖。
許七安苦笑一聲,連續兩日不眠不休的耕耘,縱然他是三品武夫,也架不住洛玉衡這輕熟的吸精魔女一個勁的榨取。
一者送精,一者吸精,縱使他身經百戰,對方雲雨初試,也終究有些敵不過了。
洛玉衡微微一笑,取出一瓶早已備好的萬年血參丹。
此藥大補,最能讓人煥發精力。
唯一的缺點,就是怕補過了頭,導致虛火傷身。
不過此刻,不可能會出現這個問題。
「咕咚——」
許七安眼中發亮,立刻取出一粒咽下。
轟!!
剎那間,周身爆發一陣濃烈的血氣!
許七安雙目赤紅,看著洛玉衡猶如看著一隻被扒光的兔子一般,眼中滿是侵略的慾望!
在一層黃色的氤氳霧氣中,許七安直挺挺的刺入洛玉衡最深處!
體內最柔軟的地方受到前所未有的猛烈衝擊,洛玉衡忽地嬌吟一聲,神情中卻一副舒適之意。
此刻正是情到濃時,洛玉衡直感覺自己與許七安心靈完全相通,對方心中的情慾、愛戀,一絲不差的出現在她心中。
在這一剎那間,她仿佛褪去了人宗道首的端莊淡雅,如少女般輕輕笑了起來。
在她那風情萬種、成熟嫵媚的臉上,顯得分外清純,卻又極其妖嬈。
不同的氣質混於一體,她的媚意,似乎比以前更深了。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在氤氳霧氣從黃轉綠,從綠轉青,從青轉藍之中,兩人的房中術也只剩下了最後一式。
這三日裡,許七安一刻不停,時刻處於抽插與噴射的過程當中。
劇烈顫抖的精囊仿佛停不下來一般,剛把所有精液噴進洛玉衡體內,下一刻,萬年血參丹的靈氣又將其補滿。
到了後來,許七安幾乎一邊進行巨龍撞擊,一邊不斷噴射。
參丹猶如糖豆一般,一顆顆送進口中。
而那狹小的馬眼在完全大開,精液瘋狂撞擊著洛玉衡身體深處的軟肉,整整兩日兩夜,一刻不停!
好在房中術的修行足以將這些精液和陰潮全部煉化,彼此反哺對方,令兩人無需進食、無需如廁。
令兩人足以全身心的投入到修煉之中,不受任何打擾。
直至這……第七日!
洛玉衡長發亂舞,業火終於在這七日之期的最後一天,被她捕捉到本源!
兩人身上縈繞著濃郁的紫色氤氳之氣,許七安仍自陷入發狂的狀態中,不斷在洛玉衡體內噴發。
「斬!」
洛玉衡輕喝一聲,業火本源,被硬生生斬下來了一截!
困擾她良久的業火之劫,終於出現了真正的轉機!
但也與此同時,她突然神情一楞,眼神充滿不敢置信之色!
「啊!!!」
口中發出劇烈的呻吟聲,還好有之前設立的結界阻隔,傳不出去。
而許七安,也仿佛恢復了神志,身體漸漸停止了動作。
往下看去,莖身已一寸不留的盡根沒入。
阻擋他六天的那團軟肉,終於在最後一天,被他破門而入!
無盡的精液滾燙而灼熱,沖刷著洛玉衡的子宮。
洛玉衡嬌軀不斷顫抖,卻由於本輪要拔除的業火之源已經成功斬滅,心中再無掛礙和擔憂。
在許七安有些呆滯的神情中,整個撲了過去,與許七安身軀交纏,手腳相依,不分彼此。
霎時間,又是一陣令人遐思不已的嬌喘聲!
時間緩緩流逝,屋外的天空中,星光漸漸淡去。
黎明破曉,旭日初升。
那一陣陣嬌吟低喘之聲,終於逐漸停息。
第八天,到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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