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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 (1) 作者: 不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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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34: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玩物】
作者: 不求人
2025-2-20 發表於:新春滿四合院
春日午後,陽光毫無保留地灑在一棟獨立的小平房上,院子裡的幾盆綠植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屋內,妻子穿著緊身T恤和超短褲,那恰到好處的搭配將她的身材優勢展露無遺。她正彎腰細心擺弄著綠植,領口微微敞開,露出大片白皙肌膚,一舉一動都散發著迷人魅力。丈夫哼著小曲,滿臉幸福地將婚紗照端端正正掛在牆上,照片里兩人的甜蜜笑容仿佛將這一刻的美好永遠定格。
「砰砰砰!」一陣急促又粗暴的砸門聲瞬間打破了這份寧靜與溫馨。丈夫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神色警惕地快步走向門口。
打開門,只見臉上有猙獰傷疤的強哥帶著三個小弟,滿臉兇相地站在門口,他們身上散發的惡氣與小院的祥和氛圍格格不入。
「你們是誰?想幹啥?」丈夫警惕地問道,眼神緊緊盯著眼前這群不速之客。
強哥冷笑一聲,大搖大擺地走進院子,又徑直走進屋內,肆無忌憚地四處打量,隨後扯著嗓子說:「這房子不錯啊,以後想安穩住這兒,每月交五千保護費,識相點!」
丈夫的眼神瞬間變得冷冽如冰,毫不退縮地強硬回應:「我們本本分分過日子,沒惹你們,這錢我們不給,趕緊滾!」
強哥臉色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一揮手,三個小弟如同惡狼一般迅速圍了上去,粗暴地將丈夫推倒在牆邊。丈夫雙眼通紅,拚命掙扎,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繃緊,可無奈對方人多勢眾,被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妻子驚恐地尖叫起來,那聲音里滿是擔憂與害怕,不顧一切地朝著丈夫衝過去。
強哥見狀,一把拽住妻子的胳膊,用力一扯,將她扯到一旁,惡狠狠地吼道:「你們最好識相點,不然有你們好受的!」妻子的眼眶裡蓄滿了淚水,眼神中滿是憤怒與不甘。
強哥慢慢抬起手,用手指從妻子額頭劃到下巴,妻子厭惡地偏過頭。強哥立刻伸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接著,他的嘴猛地壓上妻子的唇。妻子眼睛瞪得滾圓,滿是絕望和屈辱,眼淚一下湧出來,身體拚命扭動,雙手用力捶打強哥的胸膛。
丈夫看到妻子被強吻至舌頭交纏,憤怒到了極點,瘋狂地扭動身體,嘶吼著:「你個混蛋,放開她!」脖子上青筋暴起,臉因為憤怒漲得通紅,拚命想掙脫控制。
可那三個小弟把他死死壓在牆上,拳頭、腳像雨點一樣落在他身上,他卻不管不顧,還在不停地掙扎,嘴裡喊著:「我要殺了你,放開我老婆!」
強哥親完後,攬著妻子腰的手絲毫未松,另一隻手直接伸進她的T恤內用力揉捏她的胸部,隨後又順著她的腹部向下,手從超短褲伸進去 . . . . . .
妻子身體劇烈顫抖,發出微弱的啜泣聲,放棄了掙扎,只是無聲地流淚,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屈辱。強哥看著妻子的反應,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看向丈夫說:「你老婆跟我出去一趟,你在這裡等著。」隨後帶著小弟拖著妻子往院外走去。
丈夫剛掙脫束縛,衝出門,就看到一輛車揚塵而去。他雙腿一軟,癱倒在院子裡,拳頭一次次砸向地面,地面揚起塵土,他的指關節擦破,鮮血滲出。
他明白,追已無用,貿然行動只會讓妻子處境更危險。無奈與憤怒交織,他只能回到屋內等待。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屋內的光線漸漸暗去,太陽下山,夜幕降臨,黑暗籠罩了整個屋子。
起初,他滿心都是擔憂,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又重又急。他的眼睛始終盯著窗外,不放過任何一點動靜,腦海里不斷浮現出妻子可能遭遇的可怕場景,冷汗不停地從額頭冒出。
隨著時間的推移,擔憂漸漸被憤怒填滿。他想到妻子遭受的屈辱,想到強哥等人的囂張,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他握緊了拳頭,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嘴裡不停地咒罵著。
牆上的時鐘滴答作響,每一聲都像是在他的心上敲擊。他從傍晚等到深夜,整個人疲憊不堪,卻依舊強撐著。
終於,午夜時分,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緊接著,門被一腳踹開,強哥和小弟們大笑著把妻子扔了進來。
此時的妻子,頭髮如亂麻般糾結在一起,幾縷髮絲黏在滿是淚痕的臉頰上。她的T恤被撕開了一道大口子,從領口斜斜地劃到肩膀,一側的肩膀和大半個胸脯裸露在外,上面布滿了曖昧的紅印。下身僅穿著一條蕾絲底褲 ,大腿和臀部的皮膚上還有被掐捏的淤青。她赤著腳,腳底沾滿了灰塵和泥土,整個人狼狽不堪,眼神空洞絕望。
強哥嘲笑道:「你老婆滋味不錯,比那些窯子裡的娘們還會伺候人!」
一個小弟跟著附和:「就是就是,那皮膚又白又嫩,摸起來滑溜溜的,老子手都不想拿開!」
另一個小弟淫笑著說:「而且還特別聽話,讓她幹啥就幹啥,真是個尤物!」
丈夫雙眼通紅,雙手緊握,指甲嵌入掌心,鮮血直流。他咬牙切齒:「你們這群畜生,我不會放過你們!」
強哥聞言 , 不屑地朝著妻子的臉上吐口水,臉上帶著扭曲的得意,那口唾沫順著妻子的臉頰滑落,混著她的淚水。他惡狠狠地看著丈夫說:「就憑你也想跟我斗?」隨後猛地伸手揪住妻子的頭髮,將她的頭狠狠往後扯,妻子被迫仰起頭,疼得發出痛苦的嗚咽。強哥一邊拽著她的頭髮,一邊快速拉開自己的褲鏈,掏出自己的巨大陽具,用力塞進妻子嘴裡抽插,妻子眼睛瞪得極大,滿是驚恐與抗拒,喉嚨里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身體拚命扭動,雙手下意識地去推強哥,可強哥力氣太大,她根本無法掙脫。持續了一陣,強哥才將妻子狠狠推倒在地,然後對妻子撒了一泡尿 , 帶著小弟大笑著揚長而去。
待強哥等人走後,丈夫急忙扶起妻子,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妻子渾身顫抖,泣不成聲。許久,丈夫扶著妻子進入浴室幫她清理 ,
妻子這才哽咽著,向丈夫描述那噩夢般的經歷。
「他們把我帶到一個廢棄的倉庫,裡面又暗又破,瀰漫著一股刺鼻的霉味。一進去,他們就把我綁在一把破舊的椅子上,那索帶勒得我的手腕生疼,現在還全是淤青。」妻子聲音顫抖,眼神中滿是恐懼,淚水不受控制地不停湧出。
「那個強哥,用刀挑開我的超短褲,還在我大腿內側劃了一道小口子,鮮血滲出來,我當時害怕得魂都沒了。」妻子說到此處,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丈夫輕輕拍著她的背,試圖安撫她。
「然後,他把我的雙腿用力分開,惡狠狠地說要是我不乖乖聽話,就把我弄死。接著他拿出一小瓶藥水,說是催情藥,逼我自己喝下去。他拿著藥水在我面前晃,威脅我如果不喝,就用刀在我臉上劃口子,還要把我全身的衣服都扒光,扔到大街上。我害怕極了,只能顫抖著用嘴巴接過瓶子,仰頭喝了下去。」
「他見我喝了藥後,迫不及待地走上前 , 一把拉下褲鏈,那又粗又大的東西瞬間出現在我眼前。緊接著,他一隻手狠狠揪住我的頭髮,一手拿著陽具輕打我的臉,然後又故意把黏液塗抹到我的唇上 , 惡狠狠地喊:『張開嘴,給老子好好舔,不然有你受的!』我滿心恐懼,下意識地想躲避,可雙手被死死綁著,根本動彈不得,只能哆哆嗦嗦地伸出舌頭 , 向他龜頭舔過去 , 才剛舔到 , 他猛地用力把我的頭往前一推,下一秒,那東西就狠狠塞進我的嘴裡,我瞬間被噎得直翻白眼,鼻腔里全是他令人作嘔的氣味。他一邊用力抓著我的頭髮前前後拉扯,一邊罵著髒話,讓我不許停下。我拚命吞咽,喉嚨被磨得生疼,可根本反抗不了,只能任由他這般折磨。」妻子頓了頓,臉上浮現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神情。
「過了一會兒,那藥一下起效了,我腦袋發懵,身體不受控制。一開始還想反抗,可瞬間就被慾望淹沒。我不再掙扎,主動伸出舌頭舔舐強哥,喉嚨里發出羞恥的低吟。他得意又下流地笑著。
我被綁在椅子上,雙手無法動彈,雙腿卻不受控地微微顫抖,主動分開提起成M字,渴望吸引他進入。身體不停地扭動,想掙脫束縛又忍不住迎合他。靈魂像是抽離,看著自己被慾望操控,滿心絕望。
他在我嘴裡折騰完後,把那東西抽出來。
緊接著,他一把抬起我的雙腿,將我的腳向前壓到腳底朝天 , 膝蓋彎曲貼著肩膊。他一手固定著我的姿勢 , 另一手熟練地脫掉我的內褲 ,隨手扔到一旁。
藥效像野火般在我身體里熊熊燃燒,我這輩子都沒有濕得這麼一塌糊塗過 , 水多到可以流到椅子 , 再滴落到地上 ,
我的理智被慾望徹底吞噬。原本該有的抗拒和羞恥感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又一波強烈的愉悅。我只覺得渾身滾燙,每一寸肌膚都在渴望著更多的觸碰。
他一下插進來 , 然後每一次發力,都撞得椅子『嘎吱』作響,那聲音和我的嬌喘、他粗重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在這空曠又骯髒的倉庫里迴蕩。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主動扭動著腰肢,用盡全力貼近他,嘴裡不停地呼喊:『再用力些,快,別停下!』他的手在我滾燙的肌膚上肆意遊走,所到之處都像是點燃了一團火,我忍不住仰起頭,脖頸上的青筋微微凸起,發出愉悅的叫聲。他一邊侵犯我,一邊和小弟們肆意調笑,那些不堪入耳的話此刻竟成了催情的咒語,讓我愈發淪陷。我主動看向旁邊的小弟們,眼神里滿是渴求,沖他們喊道:『你們 . . . . . . 也一起來!』我瘋狂地扭動身體,手腕被繩子勒得生疼,可這點疼痛在潮水般的快感下根本不值一提,我只想更貼近他們,得到更多。小弟們圍在旁邊,我儘可能公平地吸吮他們的陽具 , 把上面的味道和黏液都狠狠舔乾淨 , 眼睛裡閃爍著貪婪又熾熱的光,我看著他們,內心沒有絲毫害怕,反而滿是渴望。
強哥首先射了,然後朝小弟們使了個眼色。兩個小弟迫不及待地撲上來。一個小弟猛地按住我的肩膀,快一步插進來了 , 把我的上半身死死壓在椅子靠背上,另一個只好抓住我的腳踝,用旁邊礦泉水洗乾淨我腳掌後 , 用我腳底和腳趾來磨擦他的陽具 , 又有另一個小弟有樣學樣 , 他們各自用我的腳 , 將我的腿分得很開。
他們的動作粗暴又急切,手被固定 , 口中塞著陽具 , 雙腿分太開傳來的撕裂感 , 再加上下身被抽插 , 全部苦痛感都轉化為快感 , 我興奮得渾身顫抖,只覺得每一次新的刺激都像一道電流直擊心底,讓我顱內不斷高潮。我完全迷失在這洶湧的慾望里,嘴裡不斷嘟囔著連自己都聽不懂的胡話,身體像蛇一樣扭動,不斷索取,不斷迎合,不斷故意弄痛自己 , 主動讓自己有更多的羞辱感 , 一個一個求他們內射我 , 然後再讓我吸吮乾淨 , 完全忘卻了自己身處何處。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終於停下,大笑著閒聊,把我一個人扔在那滿是惡臭和污穢的椅子上。
藥效漸漸退去,我看著自己滿是淤青和吻痕的身體,意識慢慢回籠,這才想起自己剛剛的所作所為,羞恥感瞬間將我淹沒,恨不得立刻死去。在我迷迷糊糊中,我的內褲被重新穿上,後來就被他們扔回了家。」
丈夫聽完,拳頭緊握,關節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鮮血直流,他的雙眼燃燒著憤怒的火焰,聲音卻很溫柔:「老婆,你餓嗎 ? 」
我把嘴巴浸到熱水下想了一會要不要回答 , 然後抬起頭跟老公說: 「我喝了很多精液 . . . . . . 還喝了幾泡尿 , 不餓。 」
當晚,丈夫強忍著內心的悲痛與怒火,溫柔地安撫妻子睡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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