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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色的青春 (2) 作者:Goth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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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34: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裸色的青春】
作者:Gotham
2025/2/21發表於:新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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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舞裙下的裂隙
空氣像是凝固了,小玉站在門口,書包還癱在地上沒撿,眼睛瞪得像兩顆烏溜溜的葡萄,臉紅得跟剛摘下的櫻桃似的。
我腦子裡嗡嗡作響,手忙腳亂地關掉電腦螢幕,可那張新娘全裸的背影早就烙在她眼裡,想抹都抹不掉。我乾笑兩聲,喉嚨發緊,像被什麼東西堵住,硬擠出一句:「小玉,你別誤會啊,這……這是工作,真的!」
她眨了眨眼,像是還沒回過神,嘴唇動了動,終於憋出一句:「哥,你拍這個幹啥啊?這也太……」她沒說完,聲音卡在嗓子眼,手指不自覺地揪著練功服的衣角,像只受驚的小貓。
我趕緊擺手,差點把桌上的相機包掃下去,心裡一陣兵荒馬亂,生怕她下一秒扭頭跑出去嚷得滿樓都知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語氣平穩下來,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這是給一對新人拍的婚紗照,剛才那組是私房風格,現在挺流行的。你知道吧,很多女孩成年的時候都會拍一組這樣的給自己留念,很有紀念意義。」我瞥了她一眼,見她眉頭微微皺著,像是半信半疑,又補了一句,「是那個新郎主動要求的,說想給新娘拍點特別的,我開店做生意,總不能拒絕客戶,對吧?」
這話說得我自己都覺得有點牽強,心裡卻忍不住嘀咕:那個新郎,滿臉興奮地盯著新娘拍私房照,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怎麼看都不單純。我甚至有點懷疑,這傢伙是不是有啥別的想法——比如看著自己老婆被別人鏡頭捕捉得赤裸裸的,反而更興奮的那種心思?不過這念頭太齷齪,我趕緊甩開,暗罵自己想多了。
小玉低頭踢了踢地上的書包,嘀咕了句:「哦,原來是這樣……」她聲音小小的,像風吹過樹梢,帶著點不確定的顫。
我鬆了口氣,見她沒炸毛,趕緊轉移話題,小心翼翼地問:「你不是說練舞累死了嗎?渴了吧?我給你拿瓶水。」
我轉身去冰箱那兒,背對她時擦了把額頭的冷汗,心跳還沒完全平下來。
冰箱門一開,冷氣撲面,我抓了瓶礦泉水,轉身遞給她。她接過去,手指碰著瓶身的水珠,抬頭看了我一眼,那雙大眼睛亮得晃人,像是想問什麼又不好意思。
我咽了口唾沫,硬著頭皮擠出個笑:「你別瞎想啊,我平時不拍這種的,今天就是個例外。」
其實這話半真半假,私房照我也不是沒接過,但像今天這麼大膽的還真頭一回,尤其還被她撞了個正著。
她擰開瓶蓋,喝了一小口,水珠順著嘴角滑下來,滴在練功服上,她隨手抹了抹,低聲說:「我沒瞎想,就是……有點驚訝。你平時不是老拍風景啥的嗎?怎麼還拍這個呀?」她語氣里沒生氣,反而多了點好奇,像只小貓咪歪著頭看新鮮事兒。
我心頭一松,暗想這丫頭果然單純,估計還沒往別處多想。
「風景是我的老本行,但婚紗照是工作室的主業啊。」我靠著桌子坐下,指了指牆上掛著的幾幅樣片,「這行就這樣,客戶提啥需求咱就得儘量滿足。那新郎挺有想法,非要拍私房,說是給新娘留個特別的回憶。我就當是個挑戰,試試唄。」
我故意把話說得輕描淡寫,生怕她覺得我對這種活兒有啥不正經的興趣。
小玉「哦」了一聲,抱著水瓶坐到沙發邊上,兩條細腿晃了晃,練功服的褲腿微微捲起,露出白得發光的小腿。她歪頭想了想,忽然抬頭問:「那她們不害羞嗎?拍這種照片,光著身子讓人看,多尷尬啊。」她皺著鼻子,臉上又泛起一層紅,像在想像自己站鏡頭前的情形。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她會這麼問,腦子裡冷不丁閃過她那天在陽台跳舞的模樣——白色練功服裹著她輕盈的身子,細胳膊長腿像隨時要飛起來。她要是站我鏡頭前……我趕緊掐斷這念頭,臉有點發燙,乾咳兩聲說:「害羞肯定有,但習慣就好了。拍的時候我都會儘量讓她們放鬆,像今天那位新娘,一開始也緊張,後來就自然了。你別看她拍得大膽,其實挺美的,像藝術品似的。」
「藝術品?」小玉重複了一遍,眼睛亮了亮,像被勾起了興趣。她把水瓶放到桌上,撐著下巴看我,「那你覺得我跳舞好看嗎?能不能也拍成藝術品呀?」她笑得露出兩顆小虎牙,語氣半開玩笑,可那雙眼睛卻認真得讓人心頭一跳。
我腦子「嗡」了一聲,手指不自覺攥緊了褲腿。她這話像根羽毛,輕飄飄地撓在我心上,又像塊石頭砸下來,砸得我有點慌。她才十二歲啊,我怎麼能往那方面想?可她跳舞的樣子確實美得像畫,我藏在抽屜里的速寫本就是證據。我咽了口唾沫,硬著頭皮笑:「你跳舞當然好看,比她們強多了!等你長大點,我給你拍一組,肯定拍得跟天鵝似的,美得不行。」
她咯咯笑起來,拍了拍手:「那說好了啊,你可別忘了!」她跳下沙發,撿起書包背上,轉身跑向門口,回頭沖我揮手,「我先回家了,哥你忙吧!」腳步聲清脆地在樓道里迴蕩,留下一串風鈴般的笑。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還攥著褲腿沒鬆開,心裡亂得像一團麻。她那句「拍成藝術品」一直在腦子裡轉,像根刺扎著,拔不下來。
我搖了搖頭,暗罵自己想太多了,轉身坐回電腦前,螢幕還黑著,可新娘的影子和小玉跳舞的身影像是重疊起來,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嘆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心想這日子可怎麼過啊,攝影這活兒,真是越來越讓人摸不透了。
我關上電腦,屋子裡一下子安靜下來,只剩窗外遠處傳來的蟬鳴,像在耳邊低語,催得人心煩。
我靠在椅背上,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燈光昏黃得像蒙了層霧,晃得我腦子更亂。小玉跑出去時那串清脆的笑聲還在耳邊繞,像風鈴掛在心口,輕輕一碰就響,可那聲音越清亮,我心裡越沉甸甸的,像壓了塊石頭。
她問我能不能把她跳舞的樣子拍成藝術品時,我嘴上笑著應了,心裡卻像被針扎了一下。她才十二歲啊,一個蹦蹦跳跳的小丫頭,連青春期的邊都沒摸到,我怎麼能往別處想?可她那雙眼睛看過來時,亮得像夏夜的星星,我腦子裡就是控制不住地閃過她站在鏡頭前的畫面——白色練功服換成薄紗,細胳膊長腿在光影里舒展,像只靈動的小天鵝,純得晃眼,又美得讓人移不開視線。我狠狠搖了搖頭,暗罵自己:你他媽真是瘋了,她還是個孩子!
可那念頭像野草似的,壓下去又冒出來。我從小就愛畫她,速寫本里藏著她蹦跳的背影,旋轉的弧度,那些線條我畫了一遍又一遍,連她裙擺被風吹起的瞬間都記得清清楚楚。那時候我覺得她像幅畫,乾淨得像白紙,連多看幾眼都怕弄髒了。
可今天不一樣,拍完新娘那組私房照後,我腦子裡多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光影怎麼打能讓皮膚更透亮,鏡頭怎麼拉能勾出曲線的美感。這些想法冷不丁套在小玉身上時,我嚇了一跳,手心都冒了汗,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我站起來,走到窗邊推開窗,夜風涼颼颼地吹進來,夾著樓下燒烤攤的油煙味,嗆得我咳了兩聲。
陽台上,小玉家那塊舊木台還擱在那兒,邊角的裂紋在路燈下看得更清楚。她練舞的樣子又浮上來——她踮著腳尖轉圈,細胳膊揚起,像隨時要飛走,裙擺飄得像雲。
我眯著眼看了一會兒,心想她要是真長大了,站我鏡頭前,肯定比今天的新娘還美。她有種天生的靈氣,是骨子裡透出來的,不是擺姿勢能裝出來的。可這想法剛冒頭,我就覺得噁心,噁心自己怎麼能這麼想她。她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像個妹妹,我該護著她,怎麼能把她往那種畫面里套?
攝影這東西,太容易讓人陷進去。我爸老說,鏡頭是把刀,能剖開人最真的模樣,也能把人切得鮮血淋漓。
今天拍那新娘時,我頭一回覺得這話有點道理。光影落在她身上,從端莊到赤裸,每按一次快門,我都像在剝開一層殼,看到更深的東西。那感覺刺激得像踩在懸崖邊,風吹得人發抖,可又忍不住想再往前一步。我喜歡這種感覺,喜歡鏡頭裡那種極致的美,可要是把這份喜歡用在小玉身上,我怕自己會變成自己都不認識的人。
我轉身走回桌邊,拉開抽屜,翻出那本舊速寫本。紙頁泛黃,邊角卷得像老人的手,我翻到畫她的那一頁——她蹲在胡同口喂野貓,貓尾巴掃過她的手背,夕陽在她臉上暈開一圈金邊。那時候她才八歲,笑得滿臉泥點,像個小傻子。我指尖摸著那頁紙,心口有點酸。她是乾淨的,乾淨得像夏天的第一場雨,我不能弄髒她,哪怕只是想想都不行。
可攝影這門手藝,像個魔鬼,老在我耳邊念叨:美是無罪的,藝術是自由的。我想起今天新郎那副興奮的模樣,眼珠子黏在新娘身上,嘴角咧得像個傻子。
他讓我拍私房時,我沒多想,只覺得是客戶需求,可拍到後來,我也有點沉進去了。那種掌控光影、把人美得像神話的感覺,太迷人了,像喝了酒,暈乎乎地停不下來。要是有一天,小玉長大了,真站我鏡頭前,我能管住自己嗎?還是會像今天似的,手不抖心不跳,把她拍成一幅幅畫,藏進硬碟深處?
我合上速寫本,塞回抽屜,手指攥得發白。小玉是特別的,不是因為她美,是因為她像我十八歲夏天的一面鏡子,映著我還沒被生活磨平的那點乾淨。我得護著她,護著這份乾淨,哪怕攝影這把刀再鋒利,我也不能拿它對著她。可我又怕,怕自己哪天管不住,鏡頭一開,就把她變成了另一個新娘——赤裸裸地攤在光影里,美得讓人心顫,又讓人忘了她是誰。
門外傳來腳步聲,應該是爸媽從飯局回來了。我深吸一口氣,把桌上的相機包收拾好,假裝忙活起來。心裡卻像開了鍋,小玉跳舞的身影和新娘的背影攪在一起,燙得我腦子發疼。
我暗暗下決心:攝影是我的命,可小玉是底線,我得守住,別讓自己掉進那條線以下。可這決心剛下,耳邊又響起她那句「拍成藝術品」,清亮得像風鈴,我嘆了口氣,心想這日子,真是越來越難熬了。
四年過去,小玉十六歲了,從北舞附中初中順利升到高中。她還是每天在陽台上練舞,那塊舊木台早就換成了新的,平整光滑沒了裂紋,可她跳起來的樣子卻變了些。四年前,她輕盈得像風都吹不走,如今身形拉長,細胳膊長腿多了少女的弧度,腰細得像一掐就斷,白色練功服裹著她發育後的身體,胸前高高隆起,臀部的線條也圓潤了。
她從小練芭蕾,平衡一直是強項,可這幾年身材發育得快,站樁時總有點晃,旋轉也不如以前穩。她跟我抱怨過好幾次,皺著鼻子說:「哥,我是不是長太快了?老摔,老師都說我得調整重心。」
我聽了總笑她:「你這是長成大姑娘了,天鵝也得先學會走路啊。」
這四年,我們還是親密無間。她沒事就跑我家來,夏天穿個弔帶小短褲,露著白花花的胳膊腿,蹦蹦跳跳跟只小兔子似的。
媽老拿她打趣:「小玉這丫頭,跑我們家比她自己家還勤。」
她就咯咯笑,往沙發上一癱,沖我喊:「哥,給我拿瓶水!」跟小時候一個樣,半點沒把我當外人。
我看著她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亮得晃人,心裡總有點暖,又有點亂——她長大了,可在我眼裡,她還是那個十二歲的小丫頭,笑起來像串風鈴,清脆得讓我心頭一顫。
我給她拍了無數照片,四年里鏡頭沒少對著她。從她穿著校服背書包,到她蹲在樓下喂野貓,我都偷拍過幾張,存進硬碟里當回憶。
可最大尺度的,也就是去年給她拍的那組舞蹈寫真。那天她穿著件高開衩的黑色舞蹈服,腿側露到大腿根,腰身緊得像畫出來似的。她站在工作室的灰幕布前,跟我開玩笑:「哥,你不是說要給我拍成藝術品嗎?來啊!」
我笑著端起相機,調好柔光,讓她擺幾個舞姿。她踮腳旋轉,裙擺揚起,像朵黑雲飄在空中,側光勾著她腿的線條,白得像瓷。
我拍得心跳有點快,可手穩得跟平時似的,沒敢多想。那組照片洗出來,她高興得跟什麼似的,跑來抱著我胳膊說:「哥你太厲害了,我像不像白天鵝?」
我看著她笑彎的眼角,心裡卻有點發虛——美是真美,可那高開衩露出的皮膚,總讓我覺得離「藝術品」近了點,又離我心裡的底線遠了點。
結果沒幾天,她爸媽找上門來了。我正收拾相機,她媽一進門就嚷:「你這小子,拍得也太著急了吧!」嗓門震得我耳朵嗡嗡響,我還以為是照片尺度惹禍了,手心都冒汗。她爸倒沉得住氣,拍著我肩膀說:「小玉才十六歲,你這攝影師手藝是好,可她還小呢,別急著把她拍成大姑娘。」
我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們不是怪我拍得不好,而是覺得我太早把她當「大人」拍了。她媽還補了一句:「不過你這技術真沒得挑,以後小玉大了,你多給她拍幾組啊!」
說完倆人笑眯眯地走了,留我一個人站在那兒,腦子亂得像團麻。他們那語氣,分明拿我當半個女婿看了,我臉燙得跟燒起來似的,心想這算怎麼回事啊。
那天她撞見我螢幕上的私房照後,我提心弔膽了好幾天,生怕她跑去跟她媽告狀。好在她沒提,後來還照常跑來找我討水喝,跟沒事人似的。
那根刺卻一直沒拔掉——她問我能不能把她拍成藝術品時,我嘴上應了,心裡卻慌得不行。這四年,我拍了那麼多私房照,從羞澀的新娘到大膽的模特,鏡頭前的人體在我眼裡成了光影的遊戲,胸是弧度,腰是線條,臀是落點。
可每次端起相機,我都會想起她那句話,想起她跳舞的身影,想起她在我鏡頭前會是什麼樣。我知道這念頭不對,她是小玉,是我看著長大的妹妹,不是那些站我鏡頭前的女人。可攝影這東西太蠱惑人了,它讓我習慣了把美拆開揉碎,再拼成我想的樣子,我怕哪天管不住,把她也拆了,拼成一幅畫。
工作室的電話響了,我接起來,是個外地口音的女孩,嗲聲嗲氣地說想預約私房照,問我能不能拍出樣片那種感覺。
我隨口應了,掛了電話,手指摩挲著相機,眼又飄向小玉家的陽台。她不在,木台上晾著件白色練功服,被風吹得輕晃,像在跟我打招呼。我嘆了口氣,心想這四年,我拍了那麼多赤裸的身體,可沒一個有她跳舞時的靈氣。她是乾淨的,乾淨得像我鏡頭裡少有的空白,我得留著這份空白,哪怕攝影這把刀再鋒利,我也不能拿它對著她。
可那組舞蹈寫真的畫面又冒出來——她旋轉時露出的腿根,裙擺揚起的弧度,像幅沒畫完的畫,癢得我心頭髮慌。我搖了搖頭,暗罵自己想多了,轉身收拾相機,心裡卻有個聲音在問:她要是再大點,我還能管住自己嗎?
又過了幾天,我拎著相機包從學校回來,天色剛擦黑,樓道里的燈昏黃得像蒙了層紗。我路過小玉家門口時,門半掩著,裡頭傳來她和另一個女孩的說話聲,夾著幾聲笑,像風鈴撞在一起,清脆又有點亂。我沒多想,正要上樓,耳朵卻不自覺捕捉到她們的對話,腳步慢了下來。
「……我真不行了,昨天又摔了兩回,老師說我重心老偏。」小玉的聲音有點悶,像憋了口氣,「她還找我談了,說我現在這樣,考大學夠嗆。小時候明明說我最有天賦的,現在倒好,跳個天鵝湖跟鴨子似的。」她嘆了口氣,語氣里滿是失落,我聽著心頭一緊,想起她十二歲時在陽台上轉圈的樣子,輕得像片羽毛,怎麼也摔不下來。
另一個女孩的聲音響起來,嗓門亮堂,帶著點大大咧咧的勁兒:「哎呀,小玉你別喪氣!我跟你說,芭蕾這東西太挑身材了,你看你現在……」她頓了頓,笑得有點賊,「胸那麼大,平衡肯定差啊!我早就跟你說過,轉我們班吧,拉丁舞多適合你!」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是她高中新認識的閨蜜,叫林悅,長得挺秀氣,性格卻跟炮仗似的。她倆前陣子熟起來後,林悅沒少往她家跑。
「拉丁舞?」小玉的聲音猶豫了下,像是被戳中心思又不太確定,「我沒跳過啊,能行嗎?」
林悅立馬接話:「行,絕對行!你有芭蕾底子,轉拉丁快得很。我們班好幾個都是半路來的,現在跳得可好了。而且拉丁對身材要求沒那麼嚴,你這胸這腰,穿上舞裙跳起來,保准迷死人!」她咯咯笑起來,拍手的聲音從門縫傳出來,我站在樓梯口,手不自覺攥緊了相機包帶子。
小玉沒吭聲,過了一會兒才小聲說:「可是……拉丁不是有時候要雙人舞嗎?穿得少,還得跟男的貼著跳,我……」她聲音低下去,像被什麼堵住了。
我腦子裡冷不丁冒出個畫面——她穿著火辣的拉丁舞裙,露著腰和腿,跟個男舞伴貼身轉圈,手搭在他肩上,胸口蹭著他的襯衫。我心頭一跳,眉頭皺起來,趕緊甩開這念頭,暗罵自己想哪去了。
林悅倒沒察覺她的糾結,興沖沖地說:「哎呀,雙人舞才好玩呢!身體接觸怕啥,跳舞不就這樣?再說了,你長這麼漂亮,不跳雙人舞多浪費!」她頓了頓,壓低聲音,像在擠眉弄眼,「你是不是怕你家那攝影師哥哥有想法啊?他老給你拍照片,不會吃醋吧?」我一聽,腳差點踩空,心跳猛地加快,手心都冒了汗。
「別瞎說!」小玉的聲音一下子拔高,帶著點慌,「他才不會呢,他……他就是我哥,沒別的。」她語氣急得像要證明什麼,可那停頓讓我耳朵發燙。我站在門外的陰影里,屏住呼吸,生怕她們發現我偷聽。林悅笑得更大聲:「喲喲喲,臉紅了吧?我看你老往他家跑,穿個小弔帶晃來晃去,分明是喜歡人家!你怕他誤會你跳雙人舞,幹嘛不直接問問他?」
「我沒有!」小玉急了,聲音里多了點惱羞成怒,「我就是……就是覺得那樣怪怪的。拉丁舞裙那麼短,還得貼著跳,我不喜歡。」她頓了頓,聲音低下去,「我不想那樣,他……他也不會想我那樣的。」這話像說給自己聽,又像在說服誰。我聽著,心口一陣發堵,腦子裡亂糟糟的。她這話什麼意思?怕我誤會,還是怕我失望?
林悅嘆了口氣,語氣軟下來:「行吧,你這麼保守,我也不逼你。不過你真得想想,芭蕾要是考不上,拉丁是個路子。你這麼漂亮,跳啥都好看,別浪費了。」小玉沒接話,屋裡安靜下來,只剩她輕輕踢地板的聲音,像在跟自己較勁。我站在門外,手指攥著相機包帶子,指節泛白,心裡翻江倒海。
她喜歡我?我腦子嗡了一聲,趕緊否掉這個念頭。不可能,她才十六歲,從小跟我親得跟兄妹似的,怎麼會往那方面想?可她那句「他也不會想我那樣的」,又像根針扎進我心裡。她怕我誤會她跳雙人舞,怕我看到她跟別人貼身跳,穿得少得像幅畫——她對我有想法,還是單純不想讓我失望?我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真是魔怔了。
她是小玉,是那個蹦蹦跳跳跑我家的小丫頭,我怎麼能亂猜她的心思?
可林悅說的畫面又冒出來——小玉穿拉丁舞裙,胸前鼓鼓的,腰肢扭得像蛇,腿露到大腿根,跟個男舞伴貼著跳。我心頭一緊,有點煩躁,又有點酸。她跳舞的樣子我見過無數次,靈動得像只天鵝,可要是換成拉丁,換成雙人舞,我真能接受嗎?我拍過那麼多私房照,赤裸的身體見得多了,可一想到她穿著火辣舞裙站在別人懷裡,我腦子就亂得像團麻。她十六歲了,不是十二歲的小丫頭,她有自己的路,我不該干涉,可我還是不想她那樣——不是吃醋,是捨不得她變了模樣。
我深吸一口氣,悄悄上樓,儘量不讓腳步聲驚動她們。
回到工作室,我把相機包扔桌上,靠著椅子發獃。小玉的舞蹈困境我聽明白了,她的身材變了,芭蕾不適合她了,拉丁是個出路,可她保守的性子讓她邁不出那步。她怕我有想法,可她不知道,我怕的不是她跳雙人舞,而是怕她在我鏡頭外變成我不認識的人。
四年來,我給她拍的都是乾淨的寫真,連那組高開衩的舞蹈服都讓我心虛了好幾天,我不敢把她拍成私房,不是怕她爸媽罵,是怕自己管不住,把她拆成一幅畫,揉碎了我心裡的那塊空白。
電話響了,是個客戶預約私房照,我隨口應了,掛了電話後,眼又飄向她家陽台。我嘆了口氣,心想她要是真轉拉丁,我得跟她說清楚——不是反對,是怕她不高興。可她那句「他也不會想我那樣的」,還在耳邊繞,像個解不開的結,癢得我心頭髮慌。
幾天後的傍晚,我剛從工作室收拾完器材回來,推開門就聞到一股紅燒肉的香氣,媽在廚房忙活,爸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嘴裡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門鈴響了,我隨手去開,門外站著小玉和她媽。她媽一身花襯衫,手裡拎著袋水果,嗓門照舊震天響:「哎呀,老姐兒,我帶小玉來找你幫忙了!」小玉跟在後面,低著頭,手攥著書包帶子,臉有點紅,像憋著什麼話。我愣了一下,趕緊讓她們進來,心裡嘀咕著這是啥情況。
客廳里坐定,媽端著茶水出來,笑著招呼:「喲,小玉這丫頭又長高了,快坐快坐。」
她媽也不客氣,往沙發上一靠,開門見山:「老姐兒,你也知道小玉學芭蕾的事兒。這幾天她跟我們說了,老師找她談了,說她現在身材變了,平衡不好,考大學懸得很。我們全家合計了半天,還是覺得得換個方向,拉丁舞吧,聽說對身材沒那麼挑,她又有底子,學起來快。」她頓了頓,瞅了我媽一眼,「我想起你大學不是學舞蹈的嗎?還能不知道哪個老師靠譜?幫我們找個好點的,雖然離高考還有2年,可拉丁舞以前小玉也沒接觸過,可得抓緊了!」
小玉低頭摳著手指,沒吭聲,臉紅得跟熟蘋果似的。我站在旁邊靠著牆,眼神在她身上轉了轉,腦子裡閃過那天偷聽她和林悅聊天的情景。她果然跟爸媽說了,看來這事兒是鐵了心要轉。
我媽放下茶杯,眯著眼打量小玉,笑著說:「拉丁舞啊?行,這丫頭底子好,轉過去肯定沒問題。我大學在北舞學的就是拉丁,當年跳得可歡了,找老師的事兒包在我身上,保准給你找個頂尖的輔導考前。」
小玉抬頭看了我媽一眼,小聲問:「阿姨,拉丁舞……是不是得跳雙人舞啊?我聽說穿得少,還得跟男的貼著跳,我有點……」她沒說完,聲音低下去,手攥得更緊了。
她媽拍了她肩膀一把,笑罵:「這丫頭,矯情什麼呀!你阿姨當年不也跳過?沒事兒的!」
我媽哈哈一笑,擺擺手:「小玉你別怕,拉丁舞在大學前都不用找男伴,藝考訓練都是單人練習,頂多跟老師搭把手示範。你要是考上大學,專業課里要是有雙人舞,那才得跳,不過也沒法推,能上北舞的哪個不跳啊?我當年就是,拉丁舞雙人跳得多了,貼身扭腰,熱辣得很!」
她說到這兒,眼裡閃著光,像回到年輕時候。我爸從報紙後探出頭,插了一句:「你媽當年跳拉丁,那身段扭得跟蛇似的,我頭回看她表演,眼睛都看直了!」他說著,眼神卻不老實地飄向小玉她媽。
她媽正靠在沙發上,花襯衫敞開一顆扣子,露出鎖骨下的那片皮膚,笑得爽朗,胸口隨著笑聲微微顫了顫。我爸嘴角掛著笑,眼底卻閃過一絲熱切,像餓了好幾天的人偷瞄桌上的肉,藏不住的那種渴望。
我媽白了他一眼,笑罵:「去你的,老不正經!」可她沒注意爸那眼神,小玉她媽卻像是察覺了什麼,低頭抿了口茶,嘴角微微翹起,帶點意味深長的味兒。
客廳里一陣笑聲,小玉也抿著嘴笑了,可眼神還是有點飄,像沒完全放下心。我靠著牆,手指不自覺摩挲著褲縫,腦子裡卻冒出她穿拉丁舞裙扭腰的畫面,趕緊甩開,暗罵自己想哪去了。
可爸那一眼我沒漏掉,心頭一跳,隱約覺得不對勁。這幾年,小玉她媽常來串門,爸總找藉口湊過去聊幾句,眼神黏得讓人不舒服。我小時候就聽過胡同里的閒話,說爸年輕時跟她媽好過一陣,後來才跟我媽結了婚。我一直當笑話聽,可現在看他那眼神,像火苗蹭著乾柴,燒得我心裡有點堵。
媽瞅出小玉的猶豫,拍拍她手背,語氣軟下來:「丫頭,跳雙人舞真沒啥。我年輕時跳拉丁,最喜歡雙人舞那股勁兒,跟舞伴貼著跳,心跳得快,動作一氣呵成,像幅會動的畫。藝術就是這樣,身體是工具,得放開才美。我們全家都搞藝術的,你哥也是,他拍那麼多照片,見得多了,肯定能理解。」她說到我,朝我這邊瞥了一眼,嘴角帶笑,像在拉我下水。
我一愣,心跳猛地快了一拍,趕緊擠出個笑:「啊,對,跳舞是藝術,沒啥大不了的。」這話說得我自己都覺得虛,臉上燙得慌。
小玉抬頭看我,眼睛亮亮的,像在確認什麼,又像鬆了口氣。她媽接話:「就是啊!你哥拍的那些私房照,不也挺大膽的?藝術嘛,都差不多!」
她這話一出,我差點嗆到,媽哈哈笑起來,爸也跟著樂,小玉低頭抿嘴,臉紅得更厲害了。
客廳里氣氛熱熱鬧鬧,可我心裡亂得像團麻。小玉轉拉丁舞的事兒定了,她媽拜託我媽找老師,估計沒幾天就得開始衝刺。她怕雙人舞的事兒,我媽幾句話就給她解了,可我聽著卻有點不是滋味。
媽說得對,藝術得放開,我拍私房照四年,見慣了赤裸的身體,早就該習慣這些。可一想到小玉以後真上了大學,穿著火辣舞裙跟男舞伴貼身扭,我腦子就酸得像喝了醋。她十六歲,不是十二歲的小丫頭,她有她的路,我沒資格攔,可那股捨不得還是堵在胸口,像吞了塊石頭。
她媽聊完起身要走,拉著小玉往外走,小玉回頭看了我一眼,小聲說:「哥,謝謝阿姨啊。」
那雙烏溜溜的眼睛亮得晃人,我點點頭,硬擠出句:「沒事,你跳啥都好看。」她笑了,露出兩顆小虎牙,轉身跟她媽走了。
門一關,客廳安靜下來,媽回頭沖我笑:「這丫頭,長大了真俊,你說是不是?」我沒接話,轉身收拾茶杯,手指有點抖,心裡亂糟糟的。
她要轉拉丁舞了,我媽還拿自己年輕時的經歷開導她,說我能理解。可我真能理解嗎?四年來,我給她拍的都是乾淨的寫真,連那組高開衩的舞蹈服都讓我心虛半天,我不敢把她拍成私房,不是怕她爸媽,是怕自己管不住。
可她要是跳了雙人舞,穿著舞裙站在別人懷裡,我還能像現在這樣,笑著說「沒事」嗎?我嘆了口氣,端著茶杯站在窗邊,眼飄向她家陽台,木台上那件練功服還在晃,像在問我答案。
幾天後,小玉正式轉了拉丁舞方向。媽動作快,沒過兩天就找了個老師,說是她大學時的老同學,拉丁舞圈裡有點名氣,專接藝考輔導的單子。我本來沒多想,直到那天晚上吃飯時,媽隨口提了一句:「找了個好老師,叫周朗,當年跟我一塊兒跳過雙人舞,手藝紮實得很。小玉這丫頭有他帶,肯定能考上。」
我筷子頓了一下,抬頭問:「男老師?」
媽點點頭,笑著說:「對啊,周朗比我小兩屆,長得挺俊,當年追他的女同學一堆呢!」
爸哼了一聲,低頭扒飯,沒接話,可眼神瞥了她一眼,帶著點酸味兒。
我嚼著飯,嘴裡沒味兒,心裡卻像塞了團棉花,堵得慌。一個男老師,還是媽的大學同學,跟她跳過雙人舞,長得俊?我腦子裡冷不丁冒出個畫面——小玉穿著拉丁舞裙,腰肢扭得火辣,細胳膊搭在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肩上,他手摟著她腰,低頭貼著她跳。
我喉嚨一緊,飯咽不下去,筷子攥得指節發白。
媽瞅了我一眼,笑眯眯地說:「咋了,吃醋啦?你放心,周朗專業得很,不會亂來的。」
我乾笑兩聲:「哪兒能啊,就是好奇。」可心裡那股酸勁兒散不開,像喝了瓶過期醋,燒得我腦子發燙。
第二天傍晚,小玉跑來我家,穿著一身新買的練功服,黑色緊身上衣配短裙,腰側開衩,露著半截大腿。她一進門就蹦到我跟前,臉紅撲撲的,眼睛亮得像星星:「哥,周老師今天帶我練了第一節課,真的好厲害!他說我底子好,學得快,考北舞沒問題!」她說到「周老師」時,聲音有點高,又有點低,像是興奮里摻了點不好意思。
我靠著沙發,手指捏著水杯,擠出個笑:「是嗎?那挺好。」可眼神在她臉上轉了轉,心裡卻有點不是滋味。
她坐下來,腿晃了晃,裙擺跟著抖,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膚。她咬了咬唇,瞅了我一眼,小聲說:「不過……周老師是男的,我本來有點怕。他教我時老得抓我胳膊調整姿勢,還讓我挺胸扭腰,說拉丁得放開跳。我頭一回跳這個,有點怪怪的。」她臉紅得更厲害了,手攥著裙角,像在糾結要不要說下去。
我聽著,心跳猛地快了一拍,手指攥緊杯子,腦子裡全是她被那個周朗抓胳膊、摟腰的畫面。挺胸扭腰?他教得倒是挺「專業」。我喉嚨發乾,硬擠出句:「沒事,老師都這樣,你習慣就好了。」可這話說得我自己都覺得虛,酸得牙疼。
她抬頭看我,眼睛亮亮的,像在試探:「哥,你真覺得沒事啊?我怕你……怕你覺得我跳這個不好。」她聲音低下去,臉紅得跟晚霞似的,手指不自覺摳著沙發墊子。
我一愣,心頭一跳,她這話什麼意思?怕我誤會,還是怕我不喜歡?我咽了口唾沫,裝得鎮定:「沒啥不好的,你跳啥我都支持。拉丁舞挺好看的,你肯定能跳好。」
她聽了這話,鬆了口氣,笑得露出小虎牙:「那就好!周老師說我要是考上北舞,大學裡能跳好多舞,還能去比賽,想想就開心!」
她說到大學,眼裡閃著光,像在憧憬什麼。我看著她那模樣,心裡有點暖,又有點堵。她跳拉丁舞的事兒定了,每天放學就泡在練功房,周老師給她開了小灶,教她恰恰、倫巴,一天練下來汗透了衣服。她跑來跟我念叨過幾次,說周老師要求嚴,動作不到位就得重來,手臂得揚得像翅膀,腰得扭得像水蛇,腿得抬得又高又穩。她練得刻苦,回家路上腿都打顫,可嘴上還是樂呵呵的:「哥,我得考上北舞,到時候給你跳支舞看!」我笑著應,可腦子裡老晃著她跟周老師貼身練舞的畫面,酸得我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這天晚上,她又跑來,練功服上全是汗,頭髮黏在額頭上,喘著氣往沙發上一癱:「哥,我今天練了倫巴,周老師說我腰還不夠軟,得再練。」她揉著腿,皺著鼻子抱怨,可眼睛亮得晃人。
我遞給她瓶水,坐在旁邊,隨口問:「他教得怎麼樣?」
她接過水,喝了一口,臉紅紅地說:「挺好的,就是……他老得扶我腰,離得近,我老緊張。」她低頭摳手指,聲音小得像蚊子哼。我手一抖,水杯差點摔了,心裡的醋罈子徹底翻了。
「那傢伙離你那麼近幹嘛?」我脫口而出,語氣有點沖。
她愣了一下,抬頭看我,眼裡閃過點慌:「哥,你生氣啦?我就知道你會不高興……」她咬著唇,眼圈有點紅,像做錯了事的小孩。
我趕緊擺手,擠出個笑:「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你練你的,我沒意見。」可心裡那股火燒得旺,周朗那張沒見過的臉在我腦子裡晃,手摟著她腰的樣子怎麼甩都甩不掉。我拍了拍她肩膀,輕聲說:「你好好練,考上北舞最重要。」
她點點頭,笑了,可我看著她那張紅撲撲的臉,心裡亂得像團麻。
她泡在練功房,每天練到天黑,周老師教得嚴,她也拼得狠。我媽老誇她:「這丫頭有股勁兒,像我當年。」可我聽著,總覺得周朗那名字刺耳。
媽跟他跳過雙人舞,還老拿他打趣,說他當年多俊,我爸聽著就不吭聲,眼神酸得跟腌了醋似的。我心裡也酸,可又說不出啥,只能暗暗告訴自己:她是小玉,她有她的路,我得支持。可一想到她穿著舞裙,被周朗扶著腰扭來扭去,我手就攥得發白,像吞了塊石頭,咽不下去。
小玉走後,屋裡安靜下來,只剩窗外傳來的蟬鳴,像在耳邊低語,催得人心煩。我靠在沙發上,手指攥著水杯,杯壁還殘著她喝剩的水珠,涼意滲進掌心,可腦子卻燒得慌。
我閉上眼,眼前晃過她跳拉丁舞的樣子——她穿著火辣的舞裙,黑色蕾絲貼著腰,胸前鼓鼓的,腿側開衩露到大腿根,燈光打在她身上,扭著腰在舞台上轉圈,眼神自信得像只小女王。那畫面美得讓我心跳加速,我盼著她能考上北舞,站在台上跳得驚艷全場,像幅會動的畫,連我這拍了四年私房照的都挑不出毛病。我想看她那樣,真心想。
可一想到雙人舞,那股熱乎勁兒就涼了半截。她跟周朗貼著跳,細胳膊搭在他肩上,他手摟著她腰,低頭貼著她扭,呼吸噴在她臉上。我心口一堵,酸得牙疼。我不想她那樣,不是吃醋,是捨不得——她是小玉,是我鏡頭裡那塊乾淨的空白,我怕她跳進別人懷裡,就不是我認識的她了。
可這念頭剛冒出來,另一個聲音又鑽出來:她跳雙人舞會不會更美?腰扭得像蛇,胸貼著別人,眼神勾人,像我拍過的私房照,赤裸又撩人。我手抖了一下,心跳得像擂鼓,暗罵自己:你他媽有病吧,怎麼能這麼想?
這四年,我用鏡頭拆開過無數身體,從羞澀的新娘到大膽的模特,美在我眼裡成了光影的遊戲。可小玉是底線,是我不敢碰的禁區。可現在,這禁區像被風吹得晃了晃,我既想看她跳雙人舞的模樣,又怕她真跳了,心裡像有兩把刀在剮,一會兒盼她美得勾魂,一會兒酸得想把她藏起來。
這種拉扯里,我腦子裡冒出個怪念頭——要是她跳雙人舞,我看著她被別人摟著,心酸得發顫,又刺激得停不下來,那是什麼滋味?我咽了口唾沫,覺得自己真是瘋了。
那天夜裡,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掏出手機刷網頁,想找點事兒壓下這股亂勁兒。手指滑著滑著,點進個連結,跳出來個叫「春滿四合院」的論壇。頁面昏黃,滿屏都是帖子標題,一個比一個刺眼——「綠帽初體驗」「換妻派對實錄」「3P夜談」,還有人連載成人小說,寫得露骨又細膩。
我愣了一下,隨手點開個帖子,是個傢伙寫他怎麼看著老婆跟別人跳舞,手搭在腰上,裙子掀到腿根,心裡又痛又爽,像吞了毒藥還想再來一口。我盯著那字,心跳得跟撞牆似的,手指不自覺往下滑,又翻到一個帖子,標題是「她被兄弟摟著扭,我在旁邊拍」,裡頭描述她怎麼被別人貼著跳,胸蹭著襯衫,他看得眼睛發紅,手抖著按快門。
我咽了口唾沫,腦子嗡嗡響。這論壇是個成人窩子,小說作者扎堆兒發文,NTR、綠帽、換妻、3P,啥都有,寫得跟真事兒似的,赤裸裸地掏人心。我又點開一個,寫的是「她跳拉丁舞被教練摟著,我在台下硬了」,那傢伙細寫她裙擺飛起,腰扭得像水,教練手滑到臀邊,他酸得睡不著,又爽得想再看。
我看著這些,手心冒汗,心跳快得像跑了千米。小玉跳雙人舞的畫面跟這些字重疊起來,她穿著舞裙被周朗摟著扭,我站在旁邊,鏡頭端著,手抖得按不下去——酸得想砸相機,又刺激得想多看幾眼。
我關了手機,扔到一邊,躺回床上,眼盯著天花板,腦子卻炸開了鍋。這論壇像把鑰匙,撬開我心裡那扇鎖死的門,裡頭全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想看小玉跳,想看她美得像神話,可一想到她跟別人貼身扭腰,那股酸勁兒燒得我喘不過氣。綠帽?NTR?我以前聽過這些詞,沒當回事,可現在它們像根刺,扎進我腦子裡,拔不下來。
我暗罵自己下流,可那股癢勁兒壓不住,像火苗蹭著乾柴,燒得我睡不著。這四年,我用鏡頭鎖住別人的美,可小玉的美,我鎖不住,也不敢鎖。我心裡的門,已經徹底開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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