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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俠傳 (第一章 第二回) 作者:英賽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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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32: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淫俠傳】 第一章 第二回:荒祠惡鬥險象生,密林逃亡情愈濃
背景:
公元1465年,年僅10歲的皇嫡長子朱珅繼位,開啟明朝崇盛元年。
朱珅登基之初,便深陷權力的漩渦。母后周太后垂簾聽政,聯合鎮安王朱啟澄把控朝政。母親與叔叔如同兩座大山,壓得他難以喘息,這使得青春年幼的皇帝愈發叛逆。為了掙脫母后與叔叔的控制、自己獨掌皇權,朱珅聽信諂媚的司禮監大太監汪曲進言,設立只聽命於自己的西廠,並交由汪曲管轄。從此,汪曲權傾朝野,讒言惑主,無數忠臣良將慘遭迫害。朱珅又寵信方士泰安天師張元吉,致使方士干政,朝堂烏煙瘴氣。與此同時,朱珅寵愛與自己母親同歲的宛貴妃,也讓後宮也陷入混亂。
朝堂之上,內閣首輔關清率領的關黨群臣,大肆貪污斂財,左右朝政。內閣次輔沈懷瑾率領的朝堂清流——整肅派,雖一心報國,勵志扳倒關黨、遏止宦官、驅逐方士,卻在重重阻礙下舉步維艱。禮部尚書柳敬儒、兵部尚書陳忠等正直之士,與沈懷瑾一同在這黑暗的朝堂中,苦苦堅守著正義的微光。
周太后為保朱家皇權,暗中組建紅舫司,聯合鎮安王制衡各方。然而,鎮安王秘密培養私兵——影衛,與被西廠打壓的東廠提督趙貞勾結,圖謀不軌。各方勢力在朝堂上明爭暗鬥,使得朝政日益腐敗、民生凋敝,百姓苦不堪言。
崇盛二年十二月十三日,在群臣的奏疏中發現了一封舉報汪曲的密信,密信理所當然的被司禮監的汪曲發現並壓下。隨後,西廠和錦衣衛大肆搜捕,大批忠臣蒙冤入獄,大理寺四卿更是在大理寺內慘遭誅殺,史稱「大理寺之變」。
大理寺權力的崩塌,讓江湖失去了管制,玉清觀、大佛寺等八大武林正派,與冥剎宗、黃沙院等四大魔教互相攻伐。一時間,江湖血雨腥風。
崇盛七年,大理寺四卿之一皇甫誠的遺孤——皇甫韶華,為查明當年父母遇害的真相,偷偷跑出笑臥觀,踏入江湖。他的出現,能否打破這黑暗的時局?是成為正義的曙光,還是被黑暗吞噬?在這朝野明暗交織的風雲變幻中,他的命運又將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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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俠傳】 第一章 第二回:荒祠惡鬥險象生,密林逃亡情愈濃
第二日天剛蒙蒙亮,皇甫韶華便一個激靈醒轉。昨夜的歡愉,此刻化作菊穴處隱隱的脹痛,提醒著他自己已不再是處子之身。他咬緊牙關,強忍著酸軟與不適,小心地翻身下床。
陸黛青留下的二十幾兩碎銀,沉甸甸地壓在枕邊。皇甫韶華顧不得多想,將銀兩盡數收入囊中。有了這些銀錢,他便無需再向那老鴇低頭,更不必出賣色相換取盤纏。
皇甫韶華穿戴好衣物,收拾了行囊,走到窗邊推開木窗,清晨的涼風撲面而來,皇甫韶華身形一縱,便如一隻靈巧的燕子般,從窗口躍出。
皇甫韶華心中暗自慶幸,幸好昨夜陸黛青出手闊綽,否則自己今日怕是難以脫身。只是不知那女子究竟是何身份,竟如此放浪形骸,出手又如此大方。皇甫韶華搖了搖頭,將這些雜念拋諸腦後,眼下最要緊的,是儘快離開這煙花之地趕往瓊州府。他暗暗發誓,此生再也不踏入青樓半步!
瓊山縣的早市已是人聲鼎沸,叫賣聲、討價還價聲此起彼伏。皇甫韶華穿梭於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尋覓著旅途所需的物資。他買了些耐放的乾果、肉乾,又在一家燒餅鋪前停下,要了幾個熱騰騰的燒餅。那燒餅烤得金黃酥脆,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引得皇甫韶華食指大動。他一邊啃著燒餅,一邊繼續採購,水囊、火摺子、傷藥……一樣樣物品被他塞進行囊,心中也踏實了幾分。
出了縣城,皇甫韶華便沿著官道一路向北,直奔瓊州府城而去。一路上,他不敢有絲毫懈怠,只顧埋頭趕路。那「風行腿」的輕功身法,被他施展到了極致,整個人如同一陣疾風,在官道上飛馳而過。
日頭漸漸西斜,天色也暗了下來。皇甫韶華奔波了一整天,早已是飢腸轆轆,疲憊不堪。此地離瓊州府城還有二十里路,今夜怕是趕不到了。
皇甫韶華忽見路旁有一座破敗的祠堂。那祠堂年久失修,牆皮斑駁脫落,屋頂也塌陷了一角,顯得格外荒涼。皇甫韶華心想,這荒郊野外,也無處尋覓客棧,不如就在這祠堂中將就一晚,明日再趕路也不遲。
他走進祠堂,只見裡面蛛網密布,供桌上的香爐也早已傾倒,香灰撒了一地。正中央的神像不知是哪位神仙,早已看不清面目,只剩下一具殘破的泥胎,孤零零地立在那裡。皇甫韶華尋了一處還算乾淨的角落,將行囊放下,靠著牆壁坐了下來。
他從行囊中取出乾糧,就著水囊中的清水,默默地吃了起來。四周靜悄悄的,只有風吹過破窗發出的嗚嗚聲,更添了幾分淒涼。
這時忽聽得祠堂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皇甫韶華心中一驚,連忙起身躲到一處幕牆之後,探出頭去,借著微弱的月光,向外張望。
只見五個人影,打著燈籠,緩緩走進了祠堂。為首是一個女人,身材高挑,一身勁裝,將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她灰藍色的短髮在夜風中微微飄動,紫色眼眸冷若冰霜,挺直的鼻樑下,鮮艷的嘴唇緊緊抿著,不帶一絲表情。胸前的巨乳隨著她的步伐輕輕顫動,白膩得猶如嫩豆腐一般。但這個女人身上散發出一股冰冷的氣息,讓人望而卻步。
其餘四人皆是身著黑衣的漢子,他們腰懸兵刃,神情肅穆又帶著不少匪氣。他們進入祠堂後,便分散開來,各自尋了一處位置站定,沉默不語,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這四人中,有兩人身材高大,肌肉虯結,一看便是練家子。另外兩人,一人身材瘦削,但雙目炯炯有神,精光四射。最後一人,身材矮小,但步伐沉穩,下盤極穩,一看便知是個硬茬子。
皇甫韶華躲在幕牆後打量著這幾個人心中暗道:為首的女子眼中凶光畢露,其餘幾人看架勢也都不是省油的燈。我還是莫要露面,免得惹禍上身。」
他屏息凝神,將身子縮得更緊了些,只盼著這幾人快些離去。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其中一個黑衣漢子似是有些不耐煩了,瓮聲瓮氣地朝那為首的女子問道:「大姐頭,那娘們兒該不會是拿了東西跑路了吧?這都等了半天了,連個鬼影子都沒見著!」
那女子冷哼一聲,紫眸中寒光閃爍,道:「諒她也不敢!她若真敢耍花樣,我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話音未落,祠堂外又傳來一陣腳步聲。皇甫韶華心中一緊,透過幕牆縫隙向外望去,只見一個身影款款走來。
來人竟是昨夜與他共度春宵的陸黛青!
皇甫韶華見是陸黛青,心中稍稍鬆了口氣,但隨即又是一陣疑惑:「她怎會與這些人攪在一起?莫非……她也是江湖中人?」
陸黛青徑直走到那為首的女子面前,臉上帶著慣有的嫵媚笑容,紅唇輕啟,聲音清脆悅耳:「雷御婷舵主,你讓我偷的東西可真是不得了,恐怕我要加價了。」
那女子,也就是雷御婷,聞言冷冷一笑,紫眸中寒光更甚:「東西呢?」
陸黛青嬌笑一聲,道:「東西自然是到手了。不過,雷舵主,咱們可是說好了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雷御婷身後一個黑衣漢子頓時怒了,厲聲喝道:「東西都沒見著,就敢跟我們青龍幫要錢?你這小娘們兒,活膩歪了不成?」
陸黛青卻是不慌不忙,碧綠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嬌笑道:「這位大哥,話可不能這麼說。小女子孤身一人行走江湖,自然要給自己留條後路。這髒活兒,我可是先把東西藏好了,等拿到了錢,自然會把東西交給你們。」
雷御婷眼中殺氣一閃而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緩緩說道:「陸黛青,你倒是聰明。不過,你既然知道我讓你偷的是瓊州府官員私賣官鹽的帳冊,就該明白,你根本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見陸黛青已然有所防備,雷御婷也不打算再演下去,語氣驟然轉冷:「我本就沒打算讓你活著離開這裡。不過,看在你還算識相,把帳冊藏了起來的份上,我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說出帳冊的下落,我便給你個全屍。否則……」
雷御婷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殺意:「我就先砍了你的手腳,再讓我的百十號小弟輪姦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身後那四個黑衣漢子聞言,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一步步向陸黛青逼近。
其中兩個身材高大的漢子,更是淫笑著搓著手,上下打量著陸黛青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口中污言穢語不斷:「嘿嘿,這小娘們兒長得可真夠勁兒!大姐頭,待會兒可得讓兄弟們先嘗嘗鮮!」
「就是,這細皮嫩肉的,玩起來一定帶勁兒!」
「這小娘們兒的大奶子,嘖嘖,老子還沒見過這麼白的這麼大……呃…當然了,她肯定沒法跟大姐頭您比。」
陸黛青看著步步緊逼的眾人,臉上笑容漸漸斂去,碧綠色的眼眸中也泛起了一絲寒意。她知道,今日之事,怕是難以善了了。
皇甫韶華躲在幕牆後,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聽在耳中,心中早已是驚濤駭浪。他萬萬沒想到,昨夜還與自己顛鸞倒鳳的女子,竟然是個身懷絕技的江湖女賊!
「……這可如何是好?我要不要出去幫她?」皇甫韶華心中焦急萬分,卻又不敢輕舉妄動。他知道,自己雖然已經修煉至煉體境五層,但卻沒有十足的把握與五個人抗衡。
陸黛青接下這趟活兒時,便已預料到青龍幫會殺人滅口。她素來看不慣官府那幫貪腐蠹蟲的嘴臉,更厭惡青龍幫這等黑道勢力為虎作倀。她深知,這帳冊一旦落入青龍幫手中,那些貪官污吏便會被他們牢牢鉗制,百姓的日子只會更加難熬。
陸黛青見雷御婷等人已是殺氣騰騰,便也不再虛與委蛇。她紅唇輕啟,聲音清脆,卻帶著戲謔:「雷舵主,你當真以為我是傻子不成?我早就料到你們青龍幫會卸磨殺驢!只可惜,你們的如意算盤,怕是要落空了!」
她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你們以為,我陸黛青會蠢到孤身一人來此送死?實話告訴你們,我已經將你們青龍幫的計劃,以及今晚的會面地點,都密函告知了瓊州知府徐建那個狗官!」
「雷舵主,你覺得那個貪污斂財的徐大人知曉了你們青龍幫企圖拿捏他的把柄,會如何?想必他會為了保住自己的官帽而肅清瓊州的青龍幫分舵吧~咱們說話這會兒,我估摸著徐大人已經率官兵趕過來了吧。」陸黛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陸黛青雖然嘴上說得遊刃有餘,但心裡還是有些憂慮,她今晚以身犯險來此,目的就是儘量拖住雷御婷,待到徐建那個狗官帶著官兵來此,讓他們惡犬互斗,自己則趁機開溜。
雷御婷聞言,那張冰冷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動容。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堂堂青龍幫分舵主,竟然會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毛賊給耍了!現在自己的謀劃全被攪黃,拿不到帳冊已經無所謂了,雷御婷現在只想劈了陸黛青。
「賤人!你找死!」雷御婷紫眸中怒火升騰,咬牙切齒地說道:「宰了她!」
雷御婷一聲令下,那四個黑衣漢子便齊齊向陸黛青撲去。只是,他們也知道陸黛青身手不俗,不敢貿然上前近身搏鬥,而是紛紛從斗篷中掏出手弩,瞄準了陸黛青。
「嗖!嗖!嗖!」
幾支弩箭破空而出,直奔陸黛青要害而去。
陸黛青早有防備,身形一閃,便躲過了這幾支弩箭,同時抽出腰間的纏蛇劍。
這纏蛇劍,乃是碧淵派的獨門兵器,劍刃由曲鋼韌鐵打造而成,可以根據使用者的力道,向任意方向彎曲,出其不意地攻擊敵人的死角。
雷御婷見手下失利,便也不再袖手旁觀。她從背後抽出兩把長柄刀,這兩把刀,名為雙極削岳刃,握柄修長,便於雙持攻擊。刀刃窄長如苗刀,鋒利無比,兩把刀柄尾端可以拼接,化作雙刃長杆武器。
雷御婷邁開腳步,身形如同離弦之箭,朝著陸黛青奔去。手中兩把雙極削岳刃舞動生風,直取陸黛青面門。
陸黛青早知雷御婷武功高強,不敢力敵,足下蛇行步展開,身軀如同靈蛇般扭動,堪堪避過雷御婷凌厲的雙刀。只見她身子一矮,躲過上劈一刀,緊接著腰肢一擰,又避開橫掃一擊。
抓住這個空檔,陸黛青手中纏蛇劍劍光一閃,如同毒蛇吐信,直奔雷御婷腹間要害。雷御婷眼疾手快,架起雙極削岳刃回防,鏘的一聲,擋住了纏蛇劍的劍鋒。然而,陸黛青這纏蛇劍乃是碧淵派獨門兵器,最是詭異難防。只見陸黛青向上撥動手腕,劍刃受力彎曲,如同活物一般,繞過雷御婷格擋的刀刃,劍尖一抖,竟是直奔雷御婷咽喉而去。
雷御婷萬沒想到這劍如此古怪,心中一驚,連忙後撤一步,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陰險一劍。雷御婷穩住身形,定睛看向陸黛青手中的纏蛇劍,只見那劍身柔韌彎曲,如同蛇軀一般,當真令人防不勝防。
兩人交手不過一合,已是險象環生。陸黛青心中凜然,這雷御婷身為青龍幫分舵主,武功果然了得,招式凌厲,實非易與之輩。
雷御婷一擊不中,手中刀刃舞動愈發迅猛。她身形如電,步法靈動,刀光霍霍,寒氣逼人,朝著陸黛青周身要害連環攻去。陸黛青身形如同鬼魅般飄忽不定,在雷御婷刀光中輾轉騰挪,險之又險地避開一道道致命攻擊。
兩人身形交錯,祠堂內頓時刀光劍影,殺氣瀰漫。陸黛青身法輕盈,如同風中柳絮,在雷御婷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下,靈活閃避,曼妙身姿展露無遺。隨著她身形扭動,飽滿挺翹的酥胸亦是波濤洶湧,呼之欲出。
雷御婷雖然攻勢猛烈,卻始終無法觸及陸黛青衣角。反觀陸黛青,如同泥鰍般滑不溜手,伺機反擊。纏蛇劍在她手中,時而筆直如槍,時而彎曲如鉤,防不勝防。
雷御婷眼見久攻不下,心中更是不耐。她看出陸黛青身法雖然靈動,但終究是以閃避為主,攻擊力稍顯不足。而且這陸黛青身法雖快,卻也難以持久,若是自己能夠拉開距離,以長擊短,定能占據上風。
念及此處,雷御婷身形猛地後退,拉開與陸黛青的距離。同時,她雙手握住雙極削岳刃的刀柄尾端,只見她手腕一抖,兩把刀柄尾端竟是咔噠一聲拼接在一起,化作一柄長杆武器。
陸黛青見雷御婷突然變招,將雙刀拼接成長杆武器,眼神之中果然露出一絲凝重之色。她心中暗道不妙,這雷御婷果然厲害,竟是如此快就看穿了自己的進攻路數。自己蛇行步雖然擅長近身纏鬥,纏蛇劍也以詭異刁鑽著稱,但若是對方拉開距離,以長杆武器對付自己,自己便會陷入被動。
雷御婷手中雙極削岳刃揮舞起來,如同蛟龍出海,氣勢洶洶。長杆武器的優勢在於攻擊範圍大,雷御婷只需站在原地,便可將陸黛青籠罩在攻擊範圍之內。
陸黛青深吸一口氣,知道此刻硬拼實屬不智,唯有另闢蹊徑,方能扭轉局勢。她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只見她身形一晃,竟是放棄了攻擊雷御婷,反而朝著雷御婷手下的那四個黑衣漢子衝去。
陸黛青眨眼間便已衝到一名黑衣漢子身前,手中纏蛇劍如同毒蛇出洞,直刺那漢子咽喉。那漢子萬沒想到陸黛青會突然攻擊自己,猝不及防之下,根本來不及躲閃,只覺眼前劍光一閃,咽喉便傳來一陣劇痛。他雙手捂住脖子,想要說什麼,卻只能發出嗬嗬的聲音,鮮血如同噴泉般湧出,身軀搖晃了幾下,便轟然倒地,氣絕身亡。
陸黛青一擊得手,身形不停,再次施展蛇行步,朝著另一名黑衣漢子衝去。剩下的三個黑衣漢子見狀,連忙舉起手弩,想要射殺陸黛青。然而陸黛青身法實在太過迅捷,如同鬼魅般飄忽不定,他們根本無法瞄準。而且陸黛青身形不斷在他們之間穿梭,他們投鼠忌器,生怕誤傷同伴,一時之間竟是不敢輕易放箭。
陸黛青抓住機會,再次如蛇般環繞至一名黑衣漢子身後,纏蛇劍再次出擊洞穿胸膛,又是一名黑衣漢子慘死劍下。轉眼之間,四個黑衣漢子已是死了兩個,剩下的兩人嚇得魂飛魄散,哪裡還敢上前,紛紛後退,想要拉開與陸黛青的距離。
陸黛青眼見計策奏效,正要故技重施,再次利用蛇行步繞到另一名黑衣漢子身旁時,突然感到一股凌厲的勁風從頭頂襲來。她連忙抬頭看去,只見雷御婷不知何時已是躍到半空之中,手中長杆雙極削岳刃高高舉起,如同泰山壓頂般,朝著自己和身旁的黑衣漢子狠狠劈下!
雷御婷這一擊,勢大力沉,速度極快,顯然是含怒出手,想要將陸黛青和自己的手下一起斬殺!
生死關頭,陸黛青反應極快,依靠蛇行步向旁邊閃避。而那名黑衣漢子,卻是萬萬沒想到雷御婷會對自己出手。
只見刀光一閃,如同匹練般划過,那黑衣漢子甚至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身軀便被雙極削岳刃從肩膀鎖骨處一路斜著劈開,血肉橫飛,骨骼斷裂之聲清晰可聞。漢子身軀直接被一分為二斬成兩截,內臟腸子流淌而出,場面血腥至極。
陸黛青雖然躲過了雷御婷這一擊,但也被眼前血腥的場面驚得心頭一震,她萬沒想到雷御婷竟是如此狠辣。同時,她也不得不感嘆雷御婷的實力之強,僅僅一擊,便能將一個活生生的人劈成兩半,當真令人膽寒。
雷御婷一擊斬殺手下,看也不看一眼,紫眸依舊緊緊鎖定陸黛青,俏臉冰冷,殺氣騰騰。她手中長杆雙極削岳刃遙指陸黛青,聲音冰寒如霜:「賤人,今日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以泄我心頭之恨!」
陸黛青躲過雷御婷那雷霆一擊,嬌軀甫一落地,便覺勁風再起。雷御婷竟是如影隨形,長杆雙極削岳刃舞得密不透風,再次向她襲來。陸黛青心知這長杆兵器最是難纏,自己手中纏蛇劍雖招式陰險,但面對長杆武器卻終究短了一寸,無法近身便毫無用處。
只見雷御婷手中長杆雙極削岳刃大開大合,時而橫掃千軍,時而直搗黃龍,招招不離陸黛青周身要害。陸黛青將蛇行步施展到極致,左搖右晃,用盡全力方才避過那一道道凌厲的刃光。
陸黛青呼吸已然漸漸急促起來。她心中暗暗叫苦,這雷御婷的武功遠勝於她,再這般下去,自己遲早要落敗。
「嗖——」
就在陸黛青苦苦支撐之際,一支弩箭破空而來,直奔她後心!原來是雷御婷那僅剩的一個手下,那人見陸黛青疲於應付,便想趁機偷襲。
「小心身後!」
一聲斷喝,如同驚雷般在祠堂內炸響。
只見一道身影從幕牆後飛身而出,手中長劍一揮,一道寒光閃過,「叮」的一聲,將那弩箭斬為兩截。
皇甫韶華見陸黛青危在旦夕,再也顧不得隱藏,從幕牆後挺身而出。
陸黛青見狀,不由得一愣。她萬沒想到,竟會在此地遇到皇甫韶華。她那碧綠的眸子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驚訝,有疑惑,也有幾分莫名的欣喜。
「你……你怎會在此?」陸黛青的聲音有些顫抖,她自己也說不清,此刻心中是何滋味。
皇甫韶華卻是顧不得解釋,他緊緊盯著雷御婷,朗聲道:「爾等黑惡之徒,平日裡橫行霸道,魚肉百姓,現在又要以多欺少,暗箭傷人,人言盜亦有道,但我看你們簡直喪盡天良!」
雷御婷驚愕於眼前突然蹦出來的少年,她上下打量著皇甫韶華,見他不過是個十四五歲,生得唇紅齒白,一副稚嫩模樣,心中更是輕蔑。
「哼,哪來的小兔崽子,竟敢多管閒事!」雷御婷手中長杆一揮,指向皇甫韶華。
皇甫韶華卻是毫不退縮,他挺起胸膛,朗聲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江湖道義!今日之事,我既然遇上了,便不能袖手旁觀!」
陸黛青見皇甫韶華如此維護自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她知道皇甫韶華雖然年紀尚小,武功也遠不及自己,但他這份俠義之心,卻是難能可貴。
「小兄弟當心,你不是她的對手!」陸黛青急聲勸道。她不想連累皇甫韶華,更不願看到他受傷。
皇甫韶華卻是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陸小姐,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雷御婷見狀,不由得冷笑一聲:「好一對狗男女,倒是有情有義!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們,送你們一起上路!」
她話音未落,手中長杆雙極削岳刃猛地一震,一股強勁的內力迸發而出。雷御婷的身形,也變得更加迅捷,如同鬼魅般,朝著陸黛青撲去。
「賤人,與我纏鬥這許多回合,也該讓你見識見識我的真本事了!」雷御婷一聲嬌喝,聲音中充滿了殺意,「你不過是煉體境八層,而我已是煉體境十層巔峰,只差一步便可突破至聚靈境!今日,你必死無疑!」
陸黛青聞言,心中一沉。她知道雷御婷所言非虛,煉體境八層與十層之間,看似只差兩層,實則卻是天壤之別。更何況,雷御婷已是十層巔峰,隨時可能突破,自己絕非她的對手。
雷御婷手中長杆揮舞得更加凌厲,每一擊都蘊含著強大的內力,帶起陣陣勁風,颳得人臉頰生疼。
皇甫韶華見狀,也是心急如焚。他知道自己武功境界低微,根本幫不上陸黛青的忙。但他絕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陸黛青受傷,更不能讓她死在雷御婷的手中,眼下能做的只能是拖住那個放冷箭的嘍囉。
雷御婷手中長杆雙極削岳刃猛地向上一撩,竟憑空揮出一道凌厲刀影。陸黛青只覺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心知不妙,猛一仰頭避過。那刀影擦著她的頭皮飛過,幾縷青絲被斬落,飄飄洒洒落在地上。
雷御婷得勢不饒人,手中長杆一轉,由撩變劈,橫著朝陸黛青腰間掃來。陸黛青剛穩住身形,便見刀光襲來,她又急忙如靈蛇般貼地滑開。雷御婷這一擊落空,雙極削岳刃狠狠劈在地上,激起一片塵土。
可雷御婷的攻勢如同狂風暴雨,一波緊接一波。她的雙極削岳刃或劈、或刺、或掃、或撩,每一擊都挾著凌厲的勁風,更有道道破空的斬影相隨。陸黛青仗著蛇行步精妙,左閃右避。
然而,久守必失。陸黛青雖竭力閃避,但雷御婷的攻勢實在太快太猛,她身上還是被劃開了數道口子。臉頰上被劃出一道血痕,鮮血緩緩滲出。臂膀上、胸口上、大腿上,也都被劃開數道口子,衣衫破損,露出雪白的肌膚。尤其是胸前那一道,險些傷到她那對飽滿圓潤的乳房。陸黛青兼連番施展蛇行步,體力內力消耗甚巨,陸黛青只覺呼吸急促,腳步也漸漸沉重起來。
另一邊,皇甫韶華正與雷御婷那僅剩的手下纏鬥。皇甫韶華雖知曉此人是無惡不作的匪幫,但自己習武至今從未戕害過他人便不願傷及其性命,是以出手頗有分寸。他身形靈動,步法飄逸,圍著那嘍囉上下翻飛。時而一記鞭腿,掃向那嘍囉下盤;時而一記直拳,擊向那嘍囉胸口。
那嘍囉被他打得手忙腳亂,左支右絀,狼狽不堪。皇甫韶華瞅准一個空當,飛起一腳,正中那嘍囉小腹。那嘍囉悶哼一聲,身子弓成蝦米狀,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半晌爬不起來,只顧著喘粗氣。
皇甫韶華見狀,以為那嘍囉已失去戰力,便不再理會,轉頭看向陸黛青那邊。
雷御婷見陸黛青已是強弩之末,攻勢愈發猛烈。她連連突刺,逼得陸黛青連連後退。陸黛青本就體力不支,此刻更是險象環生。一個不慎,被雷御婷逼到了牆角。
陸黛青背靠牆壁,已是退無可退。她心中預感到今日只怕是在劫難逃。
雷御婷見狀,嘴角露出一絲獰笑。她猛地向前一突,身形如電,竟是棄了兵刃,改用手掌。只見她手掌之上,內力涌動,隱隱有暗紫色電紋浮現,發出「噼啪」的聲響。
「賤人,受死吧!」雷御婷一聲厲喝, 手掌挾著雷霆之勢,朝陸黛青胸口擊去。
陸黛青避無可避,只得運起全身內力,護住胸口要害。
「砰!」
一聲悶響,雷御婷的右掌結結實實地印在了陸黛青胸前。陸黛青只覺一股巨力襲來,胸口一陣劇痛,那對豐滿的乳房被掌力擊中,一陣酥麻,緊接著,一股異樣的麻痹感傳遍全身。她悶哼一聲,身子一軟,跪倒在地。
陸黛青掙扎著想要站起,卻發現四肢百骸,竟似被萬千鋼針扎過一般,又麻又痛,使不出一絲力氣。
「嘿嘿嘿……」雷御婷發出一陣得意的冷笑,「你這賤人,身法倒是靈活,只可惜我這玄雷掌,乃是以雷霆內勁擊入敵人體內,麻痹經脈,癱瘓四肢。你越是運功抵抗,這麻痹之感便越是強烈。任你身法再好,此刻也休想動彈分毫!」
雷御婷緩步走到陸黛青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滿是輕蔑與嘲弄:「我早就注意到你那柄纏蛇劍,劍脊之上的凹槽想必是暗藏劇毒。只要被劃開一道口子,便是神仙也難救。你這賤人,果然如毒蛇一般陰狠狡詐!只可惜,你遇到的是我!」
陸黛青癱坐在地上,她咬緊牙關,強忍著體內的劇痛與麻痹,心中卻是一片絕望。
那先前被皇甫韶華擊倒的嘍囉此時竟然顫抖著又爬了起來,掏出一把手弩,他見陸黛青已經被自己的舵主擊傷無法動彈,便對準陸黛青射出一箭!
「不好!」皇甫韶華驚呼一聲,想也不想,腳下「風行腿」運起,整個人如疾風般沖了出去,一個起落便搶在箭矢之前擋在陸黛青身前。
「噗嗤!」一聲,那箭矢不偏不倚,正中皇甫韶華腰間。他腰部肌肉瞬間被撕裂,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他的練武短衫。
皇甫韶華只覺腰間一陣劇痛,眼前一黑,險些栽倒。他強忍著痛楚,咬緊牙關,硬生生站穩了身子。那張俊俏的小臉因劇痛而扭曲,他那雙深藍色的美瞳中,此刻滿是堅毅與決絕,卻又帶著一絲對死亡的恐懼。
陸黛青見狀,心中一顫。她心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震驚,有感動,也有愧疚。她萬萬沒想到,這個與自己一夜雲雨的男娘,竟會捨命相救。要知道,他倆非親非故,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
「你為何要救我?」陸黛青的聲音有些顫抖,她強忍著體內的麻痹感,掙扎著問道。
皇甫韶華咧嘴一笑,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能讓你死……」
雷御婷見狀,先是一愣,隨即發出一陣刺耳的狂笑:「哈哈哈……真是感人至深啊!可惜,你們兩個今天都得死!」
她說著,舉起雙極削岳刃,便要上前結果了二人。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祠堂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喊殺聲。
「放箭!放火箭!給老子燒了這破祠堂!一個活口都不要留!」一個尖銳的嗓音劃破夜空。
雷御婷臉色一變,她聽出這是瓊州知府徐建的聲音,這貪官收到陸黛青的密函後,便想來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將聚集在祠堂的青龍幫、陸黛青這些知曉自己私賣官鹽的人一網打盡。
「他娘的,這狗官是瘋了不成?!」雷御婷暗罵一聲。
緊接著,無數火箭從四面八方射來,點燃了祠堂的屋頂和牆壁。一時間,火光沖天,濃煙滾滾。
陸黛青見狀,心中一喜。她知道,這是自己逃生的唯一機會。她強提一口氣,丹田內力瘋狂運轉,試圖沖開被玄雷掌麻痹的經脈。
「噗!」陸黛青猛地噴出一口鮮血,卻是強行運功,導致內傷加重。但她顧不得許多,只覺體內麻痹感稍減,四肢終於恢復了一絲知覺。
她迅速從懷中掏出一顆煙霧彈,用力摔在地上。「砰」的一聲,濃烈的煙霧瞬間瀰漫開來,將整個祠堂籠罩其中。
「咳咳咳……」雷御婷被嗆得連連咳嗽,視線一片模糊。
陸黛青趁此機會,一把抱起皇甫韶華。她那雙纖細的手臂,環繞著皇甫韶華的腰身,將他整個人橫抱在懷中。這個姿勢,像極了新娘抱,曖昧至極。皇甫韶華的頭,緊緊貼在陸黛青胸前,那對飽滿圓潤的乳房,隔著薄薄的衣衫,擠壓著他的臉頰,帶來一陣陣柔軟的觸感。
陸黛青運起輕功,從祠堂後方的殘垣處逃出。
「哪裡逃!」雷御婷怒吼一聲,揮舞著雙極削岳刃,朝陸黛青追去。但陸黛青早已衝出祠堂,消失在夜色之中。
雷御婷氣得七竅生煙,眼中滿是怨毒,但此時祠堂內火光四起、濃煙滾滾,祠堂外還有幾十號官兵,雷御婷只得作罷先逃出生天再說,她一腳踹開擋路的木窗,縱身躍出。
陸黛青抱著皇甫韶華,一路狂奔,逃進了祠堂旁邊的密林之中。確認安全之後,她才在一棵大樹下停了下來。
皇甫韶華早已昏死過去,他臉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腰間的傷口仍在不斷流血。陸黛青將他輕輕放在地上,看著他那張稚嫩而又俊美的臉龐,心中百感交集。
這個少年,與自己非親非故,卻為了救自己,不惜以身擋箭。這份恩情,不可謂不重。陸黛青本以為自己行走江湖多年早已心如鐵石,但此刻,看著昏迷不醒的皇甫韶華,她的心,卻不由得軟了下來。
「傻小子……」陸黛青輕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她知道,自己這一路走來,手上也沾滿了鮮血,早已不是什麼好人。但皇甫韶華的出現,卻讓她看到了人性中的一絲光輝。
「罷了罷了,就當是還你一個人情吧。」陸黛青喃喃自語道,隨即抱著皇甫韶華繼續朝密林深處奔逃而去。
陸黛青抱著皇甫韶華,直到尋到一處隱蔽的水潭,她才敢停下。
陸黛青將皇甫韶華輕輕放在水潭邊的軟草地上。皇甫韶華呼吸若有若無,腰間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還在汩汩流著鮮血。
陸黛青「刺啦」一聲便扯開了皇甫韶華的短衫,半身便暴露在了空氣中,緊緻的肌肉線條流暢,胸膛微微隆起,顯示出男娘發育良好的乳房,粉嫩的乳頭在夜色中顯得格外誘人,即使已經與皇甫韶華有過魚水之歡,這副美少年的媚肉看幾遍都不膩。
陸黛青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檢查皇甫韶華的傷口。那弩箭深深嵌入腰側,箭頭幾乎穿透了整個腰部,萬幸沒有傷到內臟。她咬緊牙關,猛地將那弩箭拔了出來!
「唔……」昏迷中的皇甫韶華發出一聲悶哼,身體微微抽搐了一下,又昏迷過去。
鮮血噴涌而出,瞬間染紅了草地。陸黛青連忙用清水沖洗傷口,那清澈的潭水,瞬間被染成一片猩紅。她那雙碧綠色的眸子中,閃過一絲不忍,但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敢停歇。
清洗完畢,陸黛青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些黑色的藥膏,小心地塗抹在皇甫韶華的傷口上。這藥膏名為「暗鱗蛇膽膏」,是她師父的獨門秘方,可止血生肌,對於外傷有奇效。
塗抹完畢,陸黛青又撕下皇甫韶華那件短衫一角,勉強當作繃帶,將他的傷口緊緊包紮起來。做完這一切,她才長舒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
此刻,陸黛青才得空處理自己的傷勢。她脫下那件暗翠低胸無肩帶抹胸,露出雪白的胸脯,只見左肩處有一道淺淺的刀傷,雖然不深,卻也血流不止。而胸口被雷御婷擊中之處,已經微微紅腫。
陸黛青也塗了些暗鱗蛇膽膏在傷口上,簡單包紮了一下。陸黛青的目光轉向皇甫韶華,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皇甫韶華那兩腿之間。隔著那層薄薄的遮擋,依舊能看出男娘肉棒的輪廓。
陸黛青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她暗罵自己:「陸黛青啊陸黛青,你這色胚,什麼時候了,還在想這些齷齪事!」
她強行將目光移開,看向波光粼粼的水潭。月光灑在水面上,泛起陣陣漣漪,也映照出她此刻複雜的心情。
這些年來行走江湖,陸黛青也曾與不少良家少婦同床共枕,本以為自己不會再為萍水相逢的床笫之約動情,但皇甫韶華的出現,卻讓她那顆塵封已久的心,泛起了一絲漣漪。
陸黛青心思百轉,望著昏迷不醒的皇甫韶華,嘆了口氣。心想什麼「救命之恩,來日必報」,江湖兒女,今日不知明日事,說不定明日便做了刀下亡魂,哪裡還有什麼來日?既如此,不如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快意恩仇才是真。這小男娘救了自己一命,又生的如此標緻,倒不如趁此用自己的身體報答了他的救命恩情。
打定了主意,陸黛青解開烏黑的秀髮散落在肩頭,更襯得肌膚勝雪,胸前那對飽滿的肉球伴著呼吸上下起伏。她緩緩起身,褪下那僅剩的灰布遮襠裙片,露出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以及腿間那根令無數女人瘋狂的扶她肉棒。
「小冤家,讓姐姐來好好報答你吧。」陸黛青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戲謔。她挪動蓮步,來到皇甫韶華身旁,跪坐在他兩腿之間。月光下,那少年精緻的五官更顯柔美,棕色長髮散落在草地上,宛如一隻待人採擷的羔羊。
陸黛青輕輕撫摸著皇甫韶華那稚嫩的臉龐,指尖划過他高挺的鼻樑,最終停留在他的唇上,輕輕摩挲著,陸黛青的眼中閃過一絲迷戀。
她緩緩向下,解開皇甫韶華的練武短衫,少年乳房微微隆起,粉嫩的乳頭在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陸黛青忍不住俯下身,用舌尖輕輕舔舐著那兩顆小小的蓓蕾。
「唔……」皇甫韶華發出一聲含糊的呻吟,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陸黛青的動作更加大膽起來。她將手伸向皇甫韶華的下身,撫摸著那根小巧肉棒。她輕輕揉捏著,感受著它逐漸變得堅挺。
「小傢伙,昏迷了還有反應,真騷。」陸黛青輕笑一聲。
陸黛青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慾望。她俯下身,張開紅潤的嘴唇,輕輕含住了皇甫韶華的龜頭。舌尖靈活地舔舐著,感受皇甫韶華龜頭細膩的口感,以及少年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清香。
「嗯……」皇甫韶華的喉嚨里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身體弓起,似乎想要躲避,但又無力反抗。
陸黛青將整根肉棒含入口中,用舌頭上下滑動,刺激著每一寸肌膚。她的口腔溫暖濕潤,仿佛一個溫柔的漩渦,將皇甫韶華的慾望一點點吞噬。
她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口中不時發出「嘖嘖」的水聲,令人血脈賁張。
皇甫韶華雖然昏迷著,但身體卻誠實地做出了反應。他的乳頭挺立起來,臉頰泛起紅暈,口中不時發出細碎的呻吟。他的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快感。
陸黛青感受到口中的肉棒變得更加堅挺,也更加滾燙。她知道,皇甫韶華已經到了臨界點。
她停止了動作,抬起頭,看著皇甫韶華那張漲紅的臉龐,以及他緊閉的雙眼。她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小傢伙,看來你很喜歡姐姐的服侍呢。」她輕聲說道,聲音充滿了挑逗。
她再次俯下身,含住了皇甫韶華的肉棒,開始了新一輪的挑逗。這一次,她的動作更加狂野,更加放肆。
陸黛青的身子已如乾柴烈火,稍一撩撥便燃起熊熊欲焰。她俯下身,紅唇再次貼上那稚嫩的龜頭,這一次,她不再溫柔試探,而是如餓狼撲食般,瘋狂地吮吸起來。
淫靡的水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陸黛青的舌尖如靈蛇般舞動,時而輕舔慢吮,時而重重吸咬,仿佛要將皇甫韶華的靈魂都吸入腹中。她一隻手也不閒著,上下揉捏著自己那對飽滿的奶子,指尖划過乳頭,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那對豐乳在她手中變幻著形狀,時而被揉捏成尖錐,時而又被擠壓成扁平。
陸黛青另一隻手則伸向了自己的胯下,探入那片濕潤的幽谷。她粗暴地分開自己腿間的花瓣,手指直接按上了那顆飽滿的肉核,狠狠地揉搓起來。
「嗯呃……啊啊……」陸黛青口中發出呻吟,碧綠色的眼眸中充滿了情慾。她感覺到一股股熱流湧上心頭,身體也變得越來越滾燙。她揉搓肉核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
皇甫韶華雖身處昏迷之中,但身體卻無法抗拒這極致的刺激。他的眉毛緊緊皺起,臉上泛起潮紅,喉嚨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他的乳頭高高挺立,那根小巧的肉棒,也如充血般,變得更加堅挺滾燙。
陸黛青口中的動作愈發瘋狂,她幾乎將整根肉棒都吞了下去,口腔深處傳來一陣陣令人窒息的快感。她的舌頭在龜頭上打著旋,仿佛要將上面的每一寸肌膚都舔舐乾淨。
終於,皇甫韶華的身體再也無法承受這般刺激,一股熱流噴涌而出,盡數射入了陸黛青的口中。陸黛青貪婪地吞咽著,沒有放過一絲一毫。那股帶著淡淡腥味的精液,順著她的喉嚨滑入腹中,仿佛一股電流般,瞬間點燃了她全身的慾望。
「唔嗯……咕嚕……」陸黛青咽下滿嘴的精液,抬起頭看著皇甫韶華那張漲紅的臉龐,眼中充滿了迷戀。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殘液,邪魅一笑:「小冤家,味道真不錯呢。」
緊接著,她不斷地用手指刺激著自己陰唇內的肉核,感受著那股酥麻的快感。
「啊啊……呃嗯……」陸黛青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她感覺到一股股熱流湧上心頭,仿佛要將她徹底淹沒。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
終於,她也達到了高潮。一股股熱流從她的下身湧出,仿佛決堤的洪水般,洶湧澎湃。她渾身無力地癱軟在地上,大口地喘息著,碧綠色的眼眸中充滿了迷離。
陸黛青側身躺在皇甫韶華的身旁,夜風吹拂,帶著一絲涼意,陸黛青緩緩閉上眼睛,沉沉睡去。在她的身旁,皇甫韶華依舊安詳地沉睡著,仿佛一個無憂無慮的嬰兒。兩人赤身裸體地躺在草地上,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寧靜而美好。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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