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博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热搜: 活动 交友 discuz
查看: 6|回复: 0

夜色之下的悸動 -婚姻的假面遊戲 (1-4) 作者:夜凝

[复制链接]

136万

主题

136万

帖子

409万

积分

快递专员

Rank: 9Rank: 9Rank: 9

积分
4092882
发表于 2025-4-25 17:23: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夜色之下的悸動 -婚姻的假面遊戲】
作者:夜凝
發表於czks
===============
1
台北的夜晚,燈火輝煌,如夢似幻。
霓虹燈映在玻璃窗上,將城市的繁華與寂靜揉碎成點點流光。顧妍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這座她自小生長的城市,手中的紅酒緩緩晃動,深紅色的酒液沿著杯壁留下妖嬈的痕跡,如一縷流連的情思。
她的目光微冷,卻無法控制地想起那個名字——沈予川。
「別人家的小孩。」
這是她從小對他的印象。
他們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卻並不親近。倒不如說,他們的關係更像是一場漫長的競賽——一場從未有過結果的較量。
沈予川,家世優渥,天資聰穎,嚴謹自律,從小便是各種競賽的第一名。而她呢?她不服輸,卻只能年年拿第二。
第二名的羞辱如影隨形,讓她拚命努力,想要追趕上他的腳步,甚至超越他。可她很快發現,這場競賽,只有她一個人在較勁。
她試過激怒他,卻發現這個人從不為所動。她討厭他,卻也不得不承認——他是她唯一承認的對手。
「但這與感情無關。」
她這麼對自己說。
T大學哲學系,冬日的午後。
沈予川結束了一天的課程,步出教室,冬日的微風輕輕拂過他的黑色大衣,他的身影在日光下顯得格外清冷。
他的步伐穩健,神情一如往常般淡漠,彷佛周遭的一切都無法動搖他分毫。
然而,課堂上的學生們仍興奮地議論著他——
「沈教授真的太帥了吧?完全是禁慾系的代表!」
「聽說他從來沒有過緋聞,這種男人真的存在嗎?」
「不對,他最近好像要結婚了?」
「什麼?誰這麼幸運,能嫁給他?」
走廊的另一端,助理教授陳楚然站在角落,聽著這些話題,神情有些不自然。
她在沈予川身邊工作了三年,一直以為這個男人根本沒有私人感情,沒想到今天竟聽到了「結婚」的消息。
她快步追上去,語氣刻意裝作平靜:「沈教授,學生們說你要結婚了,這是真的嗎?」
沈予川停下腳步,微微側頭,目光落在她身上,深邃而平靜:「是。」
「……和誰?」
「不重要。」
他的語氣淡淡的,彷佛這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決策,而不是人生大事。
陳楚然一時語塞,站在原地,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內心卻升起一股說不出的情緒。
這麼冷漠的男人,真的會結婚嗎?還是說,這只是一場聯姻?
顧家別墅,長桌燭光搖曳。
「我不同意!」
顧霖重重地將酒杯放在桌上,聲音冷硬。
顧妍坐在長桌的另一端,修長的手指輕輕攪動著杯中的紅酒,酒液隨著動作蕩漾開來,她的神情淡漠,對弟弟的憤怒視若無睹。
「這是家族的決定,沒有討論的空間。」顧父沉聲道,「顧氏與沈家聯姻,對雙方都有利。」
「但——」顧霖看向姐姐,語氣焦急,「姐,你真的願意嫁給他?」
顧妍緩緩抬眸,嘴角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不願意的話,還有選擇嗎?」
「可是沈予川——」
「他不會幹涉我,我也不會幹涉他。」她語調輕緩,指腹摩挲著酒杯的杯壁,紅酒在燭光下映出潤澤的弧度,「這不過是一場利益交換,聯姻不等於愛情。」
「但至少找個妳願意的人吧!」顧霖咬牙,拳頭握緊,「沈予川——」
「是個不會影響我事業的人。」她淡淡道,「這已經夠了。」
顧霖想要再說些什麼,卻被顧父冷冷打斷:「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沈家大宅,夜色沉靜。
「哥,你真的要答應這場婚姻?」
沈寒坐在沈予川對面,語氣意味深長。
沈予川低頭,翻閱著手中的書,燈光映在他側臉上,柔和了眉宇間的冷意,「這是家族間的約定。」
「我還以為你這輩子不會結婚。」沈寒笑了笑,湊近一步,「老實說,你對顧妍有沒有一點點興趣?」
沈予川抬眼,目光幽深,像是深不見底的湖,「她與我無關。」
「可你們即將成為夫妻。」
「只是在法律上。」
沈寒聳肩,端起酒杯,笑得意味深長:「行吧,反正這場婚姻,看來比我想像中還要無趣。」
他輕輕晃動杯中的威士忌,琥珀色的液體映出夜色的光暈,彷佛能預見——
這場婚姻,不會如他們所願的平靜無波。
===============
2
沈家書房,夜晚
暖黃的燈光灑落,映在書架上厚重的藏書上,空氣里瀰漫著沉穩的墨香與寂靜。
沈予川坐在書桌前,翻閱著擺在桌上的文件,目光落在最後一頁那行醒目的字體——婚約書。
這份文件,是家族之間的交易,一紙合約便決定了他與顧妍的婚姻。
「你確定不需要看內容?」
顧妍坐在對面,雙腿交迭,修長的指尖輕輕轉動著鋼筆,語氣帶著些許戲謔,像是在欣賞這場交易中的另一個主角。
「畢竟,這可是一輩子的事。」
沈予川連眼皮都未抬,筆尖在文件上輕輕落下,淡淡地回道:「沒有意義。」
顧妍挑眉,語氣帶著幾分玩味:「所以,你是對我沒興趣,還是對婚姻沒興趣?」
男人執筆的手指微微一頓,隨後平靜落款,墨跡在燈光下鋪展開來,清冷而決絕——
「兩者皆是。」
筆尖劃破寂靜,婚約正式簽署。
顧妍微微一笑,修長的手指收起合約,語調輕盈:「怎麼,我還算不上你的研究對象?」
「人性太複雜,我沒興趣研究妳。」
他語氣冷淡,指腹輕敲桌面,黑曜石般的眼眸深沉無波,彷佛這場婚姻,不過是一場毫無波瀾的公式計算。
婚紗公司,午後陽光透過落地窗灑落,白色輕紗輕輕蕩漾,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香氛,混合著手工蕾絲的細膩氣息。
顧妍站在全身鏡前,身穿一襲貼身魚尾婚紗,白色蕾絲細膩地貼合她的曲線,勾勒出極致優雅的輪廓。
鏡子裡的女人,美得驚心動魄。
「夫人,這件婚紗簡直像是為您量身打造的。」造型師驚嘆道。
她沒有回應,而是透過鏡子,看向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沈予川一身黑色襯衫,西裝外套隨意地搭在一旁,長腿交迭,端著茶杯的手指修長,眉眼淡漠,神色冷靜如常。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沒有閃躲,亦沒有讚美,只是靜靜地打量,如同在評估一件藝術品,距離感極強。
「怎麼樣?」顧妍開口,唇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沈予川視線從她的鎖骨一路滑落,停頓了一瞬,隨後淡淡開口:「不錯。」
不錯?
顧妍微微眨了下眼,這種程度的驚艷,在他的眼中竟然只是不錯?
她抬起下巴,語氣玩味:「不錯是哪種不錯?」
「不過是婚禮流程的一環。」沈予川的語氣淡然,「衣服不影響本質。」
顧妍對這個答案並不意外。
她微微偏頭,環抱雙臂,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你呢?試婚禮西裝了嗎?」
造型師立刻送來準備好的西裝,而沈予川站起身,解開襯衫最上方的鈕扣,手指輕輕撩起衣擺,露出一小截精實的腹肌。
鏡子裡的男人,平日裡穿著筆挺的西裝,總給人一種清冷禁慾的氣質,然而此刻襯衫微微敞開,露出的肌理線條卻凌厲而克制——修長,卻極具力量感。
她一瞬間有些怔然,視線落在那結實緊繃的肌肉線條上,一股奇異的情緒從心底蔓延開來。
心跳,快了一拍。
「夫人?」造型師輕聲提醒。
她回過神,收起心底那一絲不應該存在的悸動,轉身看向鏡子裡的自己,語氣淡然:「很好,就這套吧。」
商業會議室,上午落地窗外,城市高樓聳立,陽光落在桌面的企劃書上,冷調的金屬光澤透出一絲銳利。
「顧總,這次的收購案,應該是我們雙方最有興趣的投資標的。」
沈寒笑著靠在會議桌上,手指輕敲著桌面,目光帶著一絲深意。
顧妍翻閱著企劃書,眼神不動聲色:「沈總這麼說,意思是想讓我們顧氏集團讓步?」
「不敢。」沈寒微微一笑,「只是,合作總比競爭來得有趣,不是嗎?」
顧妍合上企劃書,雙手交迭,語氣從容:「那要看合作的條件合不合理。」
沈寒輕笑,語氣帶著一絲調侃:「堂哥的未婚妻,能給我點優待嗎?」
顧妍微微勾唇,聲音平靜而淡然:「公事公辦,沒有優待,只有實力。」
沈寒挑眉,「有趣。」
聯姻前一天的訂婚晚宴,亞麗雅酒店水晶吊燈璀璨,鋪陳出華麗的金色餘暉,杯盞交錯間,卻瀰漫著異樣的冷靜氛圍。
顧妍與沈予川並肩而坐,兩人皆是極為出色的存在,卻沒有任何親密舉動,彷佛只是陌生人一般。
「兩位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親戚們笑著寒暄,試圖讓氣氛熱絡些。
「是嗎?」顧妍舉起紅酒杯,微微一笑,卻未作任何表態。
沈予川只是輕輕點頭,端起酒杯,舉止從容優雅,眼底卻無波無瀾,如同這場婚姻,對他而言毫無意義。
席間,顧霖皺眉低聲對沈寒說:「姐夫這麼冷淡,你不覺得奇怪嗎?」
沈寒悠閒地晃了晃酒杯,唇角微揚:「奇怪?不,我只是覺得——這場婚姻,會比我想像的更有趣。」
顧妍聽見這話,眉梢微挑,側頭看向沈予川:「你覺得呢?」
沈予川放下酒杯,語氣淡漠:「無所謂。」
她微微一笑,舉起酒杯,輕輕與他碰了一下。紅酒微微搖晃,映出她唇邊那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那就好。」
===============
3
T市豪華婚禮會場,上午「沈家與顧家聯姻,這可是近年來最矚目的豪門盛事!」
「不僅是兩大家族的強強聯合,兩位主角的身分也太吸引人了吧?」
「一個是禁慾清冷的T大哲學教授,一個是雷厲風行的女總裁,這組合……怎麼感覺不像是結婚,比較像是談判?」
記者們站在紅毯兩側,閃光燈不斷閃爍,鏡頭下,沈予川與顧妍並肩而行。
新郎,身穿純黑西裝,領口的金屬扣簡約低調,修長的身形筆直而挺拔,俊美冷峻的五官在鎂光燈下顯得更加深邃。
新娘,一襲高級訂製的魚尾婚紗,銀白色珠光布料緊貼曲線,襯出極致優雅的輪廓,黑色長髮挽成低髻,顯得端莊從容。
兩人並肩而行,如同完美的畫面,但這組「天造地設」的夫妻,卻沒有任何曖昧氣息,甚至連對視都極為稀少。
婚禮儀式,正午戒指滑入無名指的瞬間,沈予川的手指微微一頓。
顧妍的指尖,溫熱而柔軟,掌心輕輕貼合著他的,仿佛透出細微的溫度。
她微微揚起唇角,聲音輕柔,卻帶著幾分調侃:「婚姻可不是單方面的承諾,你得給點反應。」
沈予川沒有回應,只是靜靜地凝視著她一瞬,黑曜石般的眼眸深沉而寂靜。
然後,他鬆開了手,舉止依舊沉穩,彷佛剛才的片刻觸碰毫無意義。
場面靜默了一秒,隨後掌聲響起。
宴會廳,午後敬酒環節,顧妍舉起紅酒杯,唇邊帶著嫵媚笑意,與親戚寒暄,舉止優雅而自如。
相比之下,沈予川則仍然冷漠如常。他不喜歡社交,但在這場宴會上,依舊維持著恰到好處的禮儀,從頭到尾,沒有露出絲毫多餘的情緒。
「沈教授,您今天的表現果然很……沈教授。」
沈寒拿著酒杯,輕笑著湊近,語氣帶著些許調侃,「看不出來你結婚了,還是冷得跟冰塊一樣。」
沈予川不動聲色地抬眼,語氣平靜:「婚姻與個性無關。」
「可你這樣,會讓新娘很沒面子的。」
「她不在意。」
「她不在意。」
沈寒微微揚眉,舉起酒杯:「這你怎麼知道?」
沈予川偏頭,看向不遠處笑得嫵媚的顧妍。她舉起酒杯,與各方賓客談笑風生,彷佛完全不受他的冷漠影響,甚至比平時更為遊刃有餘。
「她不需要。」
他語氣淡然,隨即飲下酒杯中的紅酒,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新房,夜晚婚禮結束後,兩人回到新房。
這是一棟顧氏家族準備的豪華別墅,夜色寂靜,柔和的燈光灑落,裝潢精緻而昂貴,卻透著一絲淡淡的距離感。
顧妍進房後,抬手鬆開發簪,黑色長髮滑落,婚紗自肩頭緩緩垂落,她換上輕薄的真絲睡衣,坐在沙發上,單手托腮,看向對面的房門。
這場婚姻,名義上是夫妻,實際上卻只是各取所需的交易。
她笑了一聲,聲音輕柔:「晚安。」
門外,沈予川站了一會兒,終究沒有多說什麼,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
錯房,深夜夜色沉寂,別墅內靜得只能聽見風拂過窗簾的輕響,遠處傳來細微的雨聲,彷佛這場夜晚比平時更漫長,更曖昧不清。
沈予川剛沖完澡,從浴室走出,黑髮還微濕,額前的髮絲貼著光潔的額角,白皙清冷的皮膚因熱氣透著微紅,浴巾鬆鬆地系在腰間,修長而結實的身形隱藏著難以忽視的力量感。
然而,當他推開門時,卻見一道纖細的身影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
——顧妍。
她揉著額角,腳步不穩,醉酒的微醺讓她原本冷靜自持的神態染上一絲慵懶與脆弱。
「……浴室在哪?」她低聲喃喃,語氣懶散,絲毫沒發現自己踏錯了領地。
她身上的真絲睡袍微微敞開,裸露出的鎖骨與細緻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得誘人,黑色長髮隨意地披散,沾著些許夜色的涼意,微微貼在她微紅的頰側,顯得異常嫵媚。
沈予川的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顧妍,你走錯房間了。」
她抬眼看了看他,卻像是沒聽懂,輕輕眨了眨微醺的杏眼,突然間,她的指尖緩緩伸出,順著他的腹肌線條滑過,低喃:「……手感不錯。」
沈予川的身體驀地一僵,瞳色微沉,手指微微蜷縮,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出去。」他的聲音低啞,帶著些許壓抑。
然而,顧妍沒有回應,她只是輕輕靠近,微熱的吐息貼上他的肌膚,下一秒,她踮起腳尖,毫無預兆地吻上他的薄唇。
溫軟的觸感瞬間攀上唇瓣,帶著淡淡的紅酒氣息與甜美的馨香,像是誘人的陷阱。
沈予川的指節微微收緊,指腹抵在她的腰側,原本只想推開她,卻不知為何,最終只是將她扣住,眸色深沉地望著她。
「顧妍,你醉了。」他的嗓音暗啞,像是低沉的告誡。
「……嗯?」她懶懶地應了一聲,卻突然身形一晃,整個人無力地倒進他的懷裡。
沈予川的手臂順勢撐住她,看著她半闔的眼眸,呼吸輕顫,已然失去意識。
他沉默了一瞬,最終嘆了口氣,俯身將她抱起,走向浴室。
水霧氤氳,肌膚微顫溫熱的水聲響起,浴室里霧氣氤氳,籠罩著整片空間,透著一股曖昧而沉靜的氛圍。
顧妍被放入浴缸中,睡袍在水中漸漸濡濕,貼合著她的身軀,勾勒出完美的線條。
沈予川蹲下身,指腹輕輕解開她濕潤的衣襟,動作細膩而克制,溫熱的毛巾順著她的頸側輕輕拭去紅酒的殘留,一寸寸地洗凈她的肌膚。
水流滑過她的鎖骨、手臂,再到纖細的腰線,每一處都被他仔細擦拭。
然而,當毛巾划過她的腿間時,他的動作微微一頓。
肌膚透著熱意,她無意識地蜷縮了一下,水波輕輕蕩漾,卻在這時,他發現——
溫熱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泛濫而出,順著水流蔓延,與清水交融,變得愈發曖昧。
沈予川的指尖一緊,眉心微蹙,眼底的幽色沉了幾分。
他原本只是想簡單地為她洗去酒氣,卻沒料到她的身體比想像中更敏感,甚至……
像是無法控制般地泄露著某種情緒,甜美的氣息瀰漫整個空間。
水聲緩緩流動,他試圖無視這場變故,將毛巾順著她的腿內側輕輕擦拭,卻發現越是清理,那濕潤的蜜液便溢得越多,染濡了水面,模糊不清。
顧妍無意識地顫了顫,嘴角發出一聲細碎的輕吟,像是受不住水流的刺激,微微蜷縮著身體。
沈予川的喉結滾了滾,指腹頓了一瞬,最終,還是維持著冷靜的態度,細心地替她擦拭乾凈,將她從水中抱起,包裹進柔軟的浴巾中。
他沒有再多看一眼,只是靜靜地為她換上乾淨的衣服,確保她不會受涼,最後將她抱回床上,替她蓋好被子。
夜色寂靜,燈光昏黃,她沉沉地陷入夢境,長睫微顫,眉心微蹙,像是仍然殘留著某種無法言說的悸動。
沈予川站在床邊,凝視著她片刻,指節微微蜷縮,最終低聲道:「……睡吧。」
他轉身離開,將門輕輕帶上,步伐穩定而冷靜,然而指尖卻仍殘留著她的溫度。
這一夜,無人安眠。
隔日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灑落,顧妍睜開眼,眉心微蹙,揉了揉額角,酒後的宿醉讓她的意識有些混沌。
然而,當她感覺到身上的衣物已被換過,肌膚帶著清爽的沐浴氣息時,她猛地一怔。
她昨晚……該不會……
視線緩緩下移,當她察覺到身下花徑處仍是濕漉漉的,殘留著曖昧的濕意時,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
腦海中昨夜的片段閃過,她記得自己走錯了房間,還記得好像碰過沈予川的腹肌……
但之後呢?
她到底……做了什麼?
而沈予川,又對她做了什麼?
她的心跳莫名加快了一拍,耳根微微泛紅。
===============
4
昏黃的燈光映照在金色面具上,光滑的表面反射出奢華卻又帶著神秘的光澤。顧妍站在鏡前,修長的指尖輕輕摩挲著面具邊緣,嘴角微微上揚。
這是一場企業界與學術界的聯合化妝舞會,她本無意參加,只是作為商場上的布局者,她需要出現在這樣的場合。然而,她並未想到,這場舞會,竟會讓她的婚姻遊戲提前開始。
她今晚的身份,不是顧妍,而是——黑暗女王。
鏡中的她,戴著一副獨特的黑暗女王專屬金色面具,面具的雕紋如藤蔓般蜿蜒,覆蓋住她的上半張臉,只露出精緻的紅唇與勾人的鳳眸。
她的妝容與平時不同,煙燻眼妝讓她的眼神更加冷艷、神秘,而深紅色的唇彩則像極了一抹毒液,致命且難以抗拒。
她的黑色長髮被挽起,幾縷捲曲的髮絲順著頸側滑落,隱隱露出她優雅的鎖骨。
至於她的戰袍——一襲黑色高衩晚禮服,曲線貼合著她凹凸有致的身形,胸前的深V一路延伸至腰際,黑色蕾絲點綴邊緣,增添幾分神秘的性感。
高衩設計更是大膽,一路開至大腿根部,行走間,若隱若現的美腿在黑色絲滑布料間閃現,致命誘惑。
她的雙腿被一雙黑色蕾絲絲襪包裹著,腿部線條若隱若現,隱約閃耀著細緻的光澤。腳下踩著黑色細高跟鞋,讓她的步伐優雅又帶著幾分女王般的掌控感。
她戴上黑色蕾絲手套,指尖微微彎曲,輕輕摩挲著面具邊緣,隨手拾起一條鮮紅色的皮鞭,手指輕輕勾過皮面的觸感,眼底閃過一絲玩味。
紅色皮鞭纏繞在她的手掌之間,像是一條充滿威脅性的誘惑,她輕輕一揮,鞭梢在空氣中發出一聲輕響,如同一場遊戲的開始信號。
她沒有打算吸引誰,但若有人主動墜入她的陷阱——那便是他的選擇了。
T市頂級飯店,夜晚沈予川的手指輕輕扣著酒杯,紅酒在杯中微微晃動,燈光折射出流動的深紅色澤,宛如靜謐的夜海。
這場舞會於他而言,本不過是例行的社交——一場毫無意義的應酬。他從不喜歡這種場合,太多目光,太多試探,太多無謂的情感流動。
他向來討厭失控,討厭不確定性,也討厭讓任何人輕易侵入自己的世界。
但這一次,他卻發現,自己的視線無法從某個方向移開。
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盯了太久。
她。
舞池中央,那個女人。
她並未刻意吸引誰,卻讓所有人無法忽視她的存在。
她舉手投足之間,透著難以言喻的掌控感,像是一場黑暗中的盛宴,危險而迷人。
沈予川從未對任何人產生過這種純粹來自本能的關注。
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手指在酒杯邊緣無意識地摩挲,指腹輕輕划過杯壁,冷靜如他,此刻卻在試圖分析——
為什麼?
為什麼她讓他無法移開視線?
她並不是這場舞會上最美的女人,甚至,她的裝扮並非典型的誘惑。她不是那種刻意討好男性視線的類型,反而像是站在懸崖邊緣的獵人,冷眼看著誰會掉進她的陷阱。
但或許,正是這種不迎合、不討好、不屬於任何人的姿態,讓他產生了異樣的悸動。
這並不是慾望。
至少,不只是慾望。
這是一種與他的世界觀相悖的衝擊。
她的從容,她的自信,她的危險氣息……她不像那些在他周圍出現過的任何人。
他見過無數溫順的、炙熱的、渴望愛的女人,卻從未見過這樣一個——像是在享受自己的黑暗,並坦然邀請旁人一同墜落的存在。
這種違和感,讓他無法忽視。
他甚至開始思考——
如果她轉過頭,看向他,會露出什麼樣的眼神?
理智告訴他,這不過是一次偶然的視線交錯。
但他卻很清楚,自己已經輸了一步。
沈予川向來不主動。
無論是學術界的交流場合,還是權貴圈子的社交舞會,他永遠是站在邊界之外的觀察者,優雅、克制、不為所動。
但這一次,他出乎自己意料地跨出了那條界線。
他的視線落在舞池中央,那位戴著金色面具的黑暗女王身上。
他想靠近她。
這想法毫無預警地浮現,帶著一種極其陌生的衝動——一種他不該擁有的念頭。
他不該對這種女人感興趣。
她並不適合他的世界。
但就在他端著酒杯,冷靜地權衡這場接觸的可能性時,她忽然轉過頭,隔著舞池的燈光與喧囂,目光直直落在他身上。
她在笑。
那笑意輕挑,帶著幾分遊戲的意味,像是某種無聲的邀請——或者說,是一場充滿試探的狩獵。
沈予川的手指緊了緊。
下一秒,他將酒杯放下,優雅地整理了一下袖口,邁步走向她。
「教授,不跳一支舞嗎?」
她的聲音低柔,帶著一種純粹的掌控感,語調輕盈,卻像是早已將一切盡收眼底。
她的手輕輕抬起,戴著黑色蕾絲手套的指尖微微彎曲,在燈光下閃爍著細緻的光澤,等著他來接住。
這是一場試煉。
沈予川站定,微微俯身,伸手握住她的掌心。
「當然。」
他的語調淡漠如常,卻不知為何,當她的指尖觸及他的瞬間,他的脈搏仿佛亂了一拍。
她的手溫涼,掌心柔軟,握在他掌心裡的那一瞬,他的理智驀然收緊,彷佛試圖鎮壓某種無法忽視的感官波動。
但他沒有放開她。
伴隨著悠揚的探戈旋律,兩人步入舞池。
沈予川的手扶上她的腰際,感受到柔軟的絲滑布料覆蓋下的緊緻曲線,她則輕輕勾著他的肩,指尖懶懶地划過他的領口,像是不經意的挑逗,卻精準地落在他敏感的界線之上。
她的身體與他的距離,剛剛好——不過分親密,卻讓每一次轉身、每一次貼近,都暗藏著某種緊繃的張力。
「教授,你的舞技比我想像中好。」
她的唇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種輕慢的玩味,像是在評估他的能力,又像是在暗示什麼。
沈予川沉著聲音,沒有被她的言語影響:「妳不也跳得很好?」
「這麼正經的回答,太無趣了。」她輕笑,身體微微一轉,貼近他的耳畔,語氣慵懶而曖昧:「教授,跟女人跳舞時,你都是這麼刻板的嗎?」
沈予川的指尖不自覺地收緊了一瞬。
這女人的談吐,帶著某種天生的遊戲感,像是一種誘惑,卻又偏偏不讓人輕易觸及。
「刻板?」他低聲反問,語調比平時更沉,帶著一絲幾乎不可察覺的壓抑。
「是啊,你的動作完美無缺,卻沒有情緒。」
她的唇角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語調輕緩地落下:「你不覺得,舞蹈最迷人的地方,在於人與人之間的『連結』嗎?」
沈予川的喉結滾了滾。
他很清楚,她在暗示什麼。
探戈,是一場無聲的較量。
她並未真的去挑釁他,卻在每一次貼近時,巧妙地引導他的視線、掌控他的動作,甚至影響他的呼吸頻率。
這是一種不容忽視的「性吸引力」,而她顯然駕馭得得心應手。
沈予川從未遇過這樣的女人——既冷漠,又致命;既掌控全局,又從容優雅。
她不像是被人征服的對象,她更像是一個——天生的獵人。
然而,此刻的他,卻竟然在這場獵捕中,成為了被動的一方。
他的掌心仍然貼在她的腰際,感受到她細緻的肌膚透過布料傳來的熱度,耳邊是她輕緩的呼吸,還有那雙隔著金色面具的眼睛——
像是在審視他,卻又像是在等待他的下一步行動。
理智告訴他,該適可而止了。
但他的身體,卻沒有動。
她輕輕勾起唇角,像是對他的遲疑感到有趣:「教授,怎麼不說話?」
沈予川微微側首,目光沉了沉,低聲開口:「喝一杯?」
他的聲音平穩,語氣依舊淡然,然而他自己卻很清楚——這是他主動向她發出的邀請。
這是一場破例。
然而,他錯估了她的能力
「哦?」她輕笑了一聲,語調玩味:「教授終於主動了?」
她微微後退一步,讓兩人的身體分開,卻沒有鬆開他的手,而是輕輕一拉,帶著他走向舞池邊的休息區。
她沒有問他要去哪裡,甚至沒有猶豫,只是乾脆俐落地對一旁的工作人員低語幾句,然後——
不過幾分鐘,一台白色的賓利已經停在會所門口。
她微微偏頭,語氣慵懶:「喝酒這種事,飯店的酒吧比較適合,不是嗎?」
沈予川微微挑眉,發現——
他的話語權,被她輕而易舉地奪走了。
他本來想掌控這場互動,卻發現自己成了被動的一方。
她已經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座,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搭在方向盤上,側頭望向他,語氣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教授,還不上車?」
他意識到,自己正在踏入一場與自己本性相悖的遊戲。
但他的理智,卻沒有阻止他。
他低聲吐出一句:「……妳很會主導局面。」
「當然,」她的紅唇微揚,語調輕盈:「那你,還要繼續嗎?」
沈予川的指尖微微蜷縮,最終,抬腳上了車。
白色賓利緩緩駛出飯店,目標直指——總統套房。
飯店總統套房,深夜房間內燈光微暗,暖色的壁燈映照著奢華低調的陳設,落地窗外是城市的夜景,燈火如流星般閃爍,將夜色點綴得迷離而深邃。
房內的空氣瀰漫著淡淡的紅酒香氣,交錯著黑色絲絨與純白寢具的對比,氛圍被鋪陳得恰到好處——一場遊戲,已經準備就緒。
黑暗女王緩步走向吧檯,手指輕輕划過紅酒瓶的瓶身,轉身看向站在房間中央的男人。
這位向來冷靜自持的哲學教授,正以一種異常沉穩的姿態迎向她的目光。
她拾起一條鮮紅色的皮鞭,纏繞在指尖,紅與黑交錯,像是慾望與禁忌交纏的象徵。
「教授,」她低聲道,語氣輕慢卻帶著無法抗拒的誘惑,「有興趣嗎?」
沈予川微微挑眉,薄唇輕啟,聲音帶著一絲低啞的笑意:「今晚,我會是你的臣子。」
他微微頓了頓,抬眼看著她,目光幽深,語氣低沉:「女王,有什麼吩咐嗎?」
她微微一笑,指腹輕輕划過皮鞭的光滑皮面,動作慵懶而漫不經心:「不,你今晚……只是一名奴隸。」
她走近一步,指尖順著他的襯衫輕輕滑下,紅唇微揚,語氣淡然卻不容置疑:「脫掉你不該穿上的衣服。」
沈予川沒有動。
他的目光停駐在她的面具下,那雙帶著掌控感的眼睛裡。
一場無聲的較量,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然而,幾秒後,他竟真的照做了。
他的指節微微蜷縮,冷靜地解開襯衫的鈕扣,布料滑落,露出線條緊實的胸膛與修長結實的身形,腹肌在昏黃燈光下勾勒出深刻的陰影。
他將衣物一件件除下,最後,只剩下貼身的布料遮掩著最後的禁忌。
她坐上絲絨高椅,悠然地晃動紅酒杯,眼尾微微上挑:「現在,服侍我喝酒。」
沈予川端起紅酒瓶,沉默地倒了一杯紅酒,卻見她修長的指尖輕輕一擺,示意他不需要杯子。
他微微蹙眉,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緩緩抬起酒杯,酒液從杯口傾瀉,順著他的唇間流入口中,紅酒醇厚的香氣在口腔中蔓延,帶著微微的酸澀與辛辣。
然而,他還來不及吞下,唇間便傳來一抹柔軟的觸感——
她吻上了他。
酒香與氣息交錯,柔軟的唇輕輕啜飲,像是在品嘗一場精心調製的甘露,微涼的紅酒液體順著唇瓣渡入口中,溫熱與冰涼交纏,帶著曖昧的挑釁與掌控感。喝完後,嬌俏的小舌則畫著他的唇,像是要臨摹一樣。
「你就是我的酒杯,好好服侍我吧,奴隸。」
她微微退開,指尖輕輕擦過他的下顎,感受到他呼吸間的壓抑與克制。
沈予川的喉結微微滾動,指節收緊,極力克制某種即將失控的衝動。
他從未如此清晰地意識到——
這場遊戲,是危險的。
但他沒有停下。
「奴隸,喝完酒,現在服侍本王沐浴。」
她站起身,紅酒的餘韻仍殘留在唇間,語氣慵懶又帶著無聲的指令。
沈予川深吸了一口氣,極力平穩自己的呼吸,垂下眼,低聲道:「如您所願。」
他走上前,替她鬆開肩上的黑色禮服,絲滑的布料順著她的肩線緩緩滑落,露出緊緻而完美的肌膚,黑色蕾絲貼合著她的曲線,襯得膚色愈發白皙。
當他的指尖觸碰到她的腰際時,他發現,自己竟然比想像中還要難以克制。他靜靜的褪下他的黑色蕾絲絲襪、黑色蕾絲內褲,及包覆著他F罩杯的黑色蕾絲內衣。
身體的熱度,正在逐漸升騰,下身已炙熱喧囂不已。
她回頭,微微一笑,輕輕牽起他的手,拉向浴室。
浴室內,水霧氤氳,燈光朦朧,映照在大理石浴缸與純白的毛巾上,瀰漫著一種隱約的曖昧氛圍。
沈予川擠出沐浴乳,掌心揉出細膩的泡沫,從她的肩膀緩緩滑過,沿著鎖骨至手臂,再往下至雪白的雙峰,指尖划過胸前的蓓蕾時,感受到她微微的顫慄。
他的手指顫了一瞬,下身更脹了。
她的呼吸變得細微,卻沒有退開,反而微微側過身,讓自己更加貼近他的掌心。
空氣中只有水聲與細微的喘息交錯,他能清晰地感覺到——
她的肌膚,燙得異常。
他的手指微微一頓,目光幽深地望著她。
而她只是淡然一笑,轉過身,抬手環住他的脖頸,語氣帶著些許笑意:「教授,沐浴還沒結束,你的手……不准停下來。」
沈予川的脈搏猛然一跳。
他意識到,這場遊戲,他已經無法全身而退。
浴室里的水霧尚未完全散去,空氣中殘留著淡淡的沐浴乳與紅酒混合的香氣,氤氳而曖昧。
沈予川很快地梳洗完畢,當他推開浴室的門時,目光便落在房間中央的黑暗女王。
她靜靜地坐在絲緞鋪陳的床上,長發已解,微微濕潤的髮絲落在裸露的肩膀上,透著慵懶的性感。
昏黃的床頭燈映在她身上,柔軟的絲質睡袍鬆鬆地掛在肩際,彷佛只要稍微一動,便會滑落,露出更禁忌的風景。
她輕輕撩起紅色的皮鞭,手指隨意地繞著鞭柄,眼神透著某種意味深長的情緒,像是女王端坐王座,等待她的奴隸歸來。
「奴隸,你是心甘情願的奉獻嗎?」
她的聲音低柔,帶著致命的誘惑,如同一場無法拒絕的邀請。
沈予川站在原地,喉結微微滾動。
這一刻,他竟無法如往常那般冷靜地分析眼前的一切。
他早已越界,早已墜落。
而他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抗拒的意圖。
他闊步走近,微微俯身,目光幽深,語氣帶著難以察覺的顫動:「我的女王,我誠心奉獻給您。」
——這不只是遊戲,這是他的選擇。
她唇角微微勾起,指尖輕輕划過他的手腕,將他的雙手拉向床柱,緩緩纏繞上紅色的皮鞭,動作緩慢而精準。
他沒有掙扎,甚至任由她的指尖游移,扣上束縛,將他的掌控權徹底剝奪。
她趴伏下來,微涼的唇輕輕吻過他的額角、眉骨、鼻尖,再到鎖骨,每一下,都是精準的折磨,一寸寸剝奪他的理智。
她的氣息貼近他耳畔,低聲呢喃:「那麼,奉獻吧。」她的手撫摸著他的腹肌,再往下到了他炙熱的分身~輕輕的吻了冒著甘露的龍首一下,他的喘息聲更重了!!她滿意的點點頭~
她以絕對的主導權俯視著他,然而當她真正迎向他的時候,卻不禁顫抖了一瞬——
但接下來她發現,再往下一步比她想像中更艱難。
她從未對任何人交付過自己,她才意識到——這不僅僅是一場遊戲。
這是真實的侵入,是無法撤回的選擇。
然而,當她略顯僵硬地試圖適應時,沈予川卻突然開口,聲音低沉,帶著一絲隱忍的沙啞:「女王,解放我的雙手,讓我來服侍您吧。」
她微微一頓,對上他深邃的黑眸,那裡藏著某種與遊戲無關的東西——
那是一種溫柔的占有,一種遠比本能更危險的感情。
那不是臣服,而是引導。
她沉默了一秒,最終,微微一笑,手指輕輕一拉,束縛便悄然鬆開。
他自由了。
沈予川翻身將她擁入懷裡,修長的指尖輕輕滑過她的腰際,用手指探向她早已濕滑的花徑,一點點試探,並壓抑著下身的衝動,像是在等待她適應,等待她能承受他的巨大。
他低聲問:「還要繼續嗎?」
這是一道選擇題。
而她,竟然沒有猶豫。
床上的女人,正用那雙隔著金色面具的眼睛,靜靜地凝視著他。
她輕輕勾住他的頸項,唇角微揚,聲音慵懶:「奴隸,現在輪到你服侍我了。」
她的語氣仍然是那副掌控一切的從容,像是無聲地給予指令,等待他的回應。
沈予川微微垂眸,黑色的髮絲落在額前,掩住了他眼底的暗色。
他在壓抑什麼,他自己其實比誰都清楚。
「……如您所願,我的女王。」他深深埋入她的幽徑,感受她緊密的包裹。
「奴隸,我好痛啊。」女王的第一次,痛得撒起嬌來~
「……再忍忍。」
他的聲音沙啞了一些,低沉地落在她耳邊,指腹順著她的腰線滑下,掌心的熱度與她細膩的肌膚交融在一起,隨著他的動作,一點點地滲透進她的感官。
他的理智在剎那間崩潰,卻仍然克制著。
這是他的選擇,也是她的試煉。
她不習慣被觸碰,而他,卻正在一點點侵占她的防線。
她的呼吸微微顫抖,身體本能地對他的溫度產生細微的顫慄,而這一切,沈予川都感受到了。
她在適應他,他也在適應她。
他緩緩俯身,唇輕輕落在她的肩上、往下吸允著她的蓓蕾,指尖仍然游移在她的腰側,輕輕摩挲,像是在安撫,又像是在引導她接受
他的巨大的入侵者。
她微微皺眉,卻沒有推開他。
她的身體比她的嘴巴誠實得多。
「……奴隸,你可要認真點啊。」習慣了他的龐然大物後,她開始低聲催促,語氣仍帶著一絲女王的氣勢,卻已經不如最初那般鎮定自若。
沈予川抬眸,凝視著她,聲音低啞:「是的,我的女王,您的奴隸要開始認真了。」
接著他開始衝刺,一次次的填滿她
當他真正深入這場試煉時,他才意識到——
這對她而言,比對他來說還要艱難。
她的指尖輕輕扣住床單,眉心微蹙,像是承受著某種陌生的感受。
她很少讓人靠近,更別說如此親密地交融,她習慣掌控,卻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對他產生的細微顫抖。
「女王,這樣您可滿意!!」
他的聲音低啞,帶著隱忍的壓抑,他的指尖輕柔地划過她的頸側,一點點地安撫她的不適,卻也將自己的理智推向更深的深淵。
她輕輕喘息了一聲,雙手攀上他的肩膀,眉眼間仍帶著一絲不服輸的強勢:「奴隸,這種程度……還不夠。」
——她想主導這場遊戲,卻沒發現,自己早已淪陷其中。
沈予川低笑了一聲,黑曜石般的眼眸微微沉下,唇貼上她的耳畔,語氣低啞:「如您所願。」
他開始加深這場交融,每一次深入,都是試探,都是折磨,也都是占有。
她的指尖在他背上輕輕抓緊,似乎在努力適應,而他則一點點引導她,讓她接受這場無法回頭的沉淪。
時間已然模糊,空氣中瀰漫著曖昧的氣息,燈光映照著交錯的影子,紅與黑交纏,如同一場禁忌的舞蹈。
沈予川的指腹滑過她的唇瓣,微微喘息:「這樣,您可滿意?」
她側過頭,氣息微亂,唇角卻仍帶著笑意:「饒你不死。」
沈予川輕笑了一聲,低頭吻住她的鎖骨,像是在品味這場勝利的果實,卻也像是一場無法言說的臣服。
當這一切終於趨於平靜時,他靜靜地看著她。
她的黑髮凌亂,面具仍掛在臉上,紅唇微啟,似乎還沉浸在這場試煉的餘韻之中。
「女王,下次可還有服侍的機會?」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沙啞的餘韻,卻沒有了最初的冷漠,甚至……帶著某種不易察覺的期待。
她輕輕一笑,從床邊的盒子裡取出一朵黑玫瑰,指腹摩挲著花瓣,輕聲道:「記得這個印記,當你收到它時,便是召喚你的時候。」
——這是她給他的契約,一場沒有期限的邀請。
沈予川盯著那朵黑玫瑰,指尖輕輕接過,將它放在唇邊,嗓音低啞:「如您所願,我的女王。」
總統套房,清晨晨光透過落地窗灑落,映照在絲緞鋪陳的床鋪上,暖黃的光線帶來一絲朦朧的柔和,卻無法沖淡空氣中的餘韻。
沈予川緩緩睜開眼,微微側身,卻發現懷裡已然空無一人。
他微微蹙眉,視線掃過身側——絲滑的被褥間還留著她的氣息,枕頭上殘留著一縷黑色的髮絲,彷佛是她存在過的唯一證明。
他撐起身,指腹輕輕捻起那縷髮絲,指尖的觸感纖細而柔順,與昨夜掌心感受到的溫度重迭,然而此刻,卻只剩下冰冷的靜謐。
房間內,空蕩而沉靜。
他掃視四周——她的衣物、面具、皮鞭……所有屬於她的痕跡,全都消失得一乾二淨。
她走了。
不留絲毫痕跡地,乾淨俐落地抽身,彷佛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場虛幻的夢境。
他本該對這樣的結局毫不意外。
畢竟,從她出現的第一刻,他便知道,這是個不會留下破綻的女人。
然而,當他視線落回純白的床單時,卻猛然頓住。
在絲滑柔軟的被褥間,一抹淡淡的紅色痕跡,宛如盛開的罌粟,在晨光中刺目得無法忽視。
沈予川的瞳孔微微收縮,指尖無意識地握緊了床單,指節有些發白。
這一瞬間,他所有關於昨夜的記憶,都變得更加清晰——
她的顫抖,她的克制,她那一瞬間的不適與遲疑……
她沒有說,但她的身體已經誠實地告訴了他——
她的第一次,給了他。
他們彼此的第一次,都是對方。
沈予川向來不相信偶然,這世上任何人事物的發生,都是必然的選擇與結果。
然而,這個事實,卻讓他的心緒驀地掀起了波瀾。
她對待情慾的態度,理應是遊戲,是掌控,是冷靜計算後的決定——
但她的第一次,卻無法造假。
這代表什麼?
她當真只是將他當成一個隨時可以召喚的「奴隸」?
沈予川靜默了許久,指腹輕輕摩挲著那道淡淡的痕跡,神色幽深,卻無人能窺探他的情緒。
唯獨床頭,靜靜躺著一朵黑玫瑰。
沈予川指尖微微蜷縮,伸手拾起那朵黑玫瑰,花瓣的觸感細膩柔軟,帶著微涼的露水氣息,卻宛如某種無聲的暗示——
這是她的印記,是她留下的契約。
當黑玫瑰再度出現時,便是她召喚他的時刻。
沈予川凝視著那朵黑玫瑰,黑眸微沉,指腹輕輕摩挲著花瓣,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評估這場遊戲的深度。
她消失得乾乾淨淨,沒有留下一句話,沒有留下任何可以尋找她的線索,甚至不願給他選擇離開或留下的機會——
她完全掌控了這場遊戲,甚至連結束的權利,都握在她手裡。
沈予川低低地笑了一聲,聲音沙啞而輕微,像是對這場「一夜馴服」的意外結果感到幾分意外,但更多的是——
他前所未有地對一個人產生了興趣。
這場遊戲,她真的以為能全身而退?
黑暗女王……妳還會再召喚我嗎?
他指間旋轉著那朵黑玫瑰,微微側首,看向窗外的晨光,眼底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幽色。
(未完待續)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保博擔保网

GMT+8, 2025-5-26 00:48 , Processed in 0.078609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BaoBoWang

Copyright © 2014-2025, 保博网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