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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風塵淪落記 (6)作者:lax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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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21: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六章 仙子借選秀入宮尋秘寶,淪教坊司為母畜修為復又增
林瑜菁漫步在臨淄城的街道上,這座青州首府繁華依舊。街邊的茶肆酒樓中人聲鼎沸,市集上叫賣聲此起彼伏。她的目光掃過街邊形形色色的行人,思緒卻飄向了那個許久未見的女子。
柳茹梅,那個看似嬌弱實則內心堅韌的刺史之女。上次見面時,她還只是個剛剛及笄的少女。林瑜菁記得她那雙清澈的眼眸,以及分別時依依不捨的模樣。
"不知道這些日子她可曾想過我…"林瑜菁輕聲自語。她知道柳府就在城中最繁華的地段,那裡有著青州最氣派的宅院。
沿著青石板路向前,很快就看到了那座富麗堂皇的府邸。硃紅色的大門上方懸掛著"柳府"的牌匾,門前兩座石獅威嚴地守護著這座宅院。
林瑜菁駐足觀察,發現府中似乎在舉辦什麼宴會。不時有身著華服的賓客進出,丫鬟僕人來回穿梭。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這倒是個不錯的機會。
"也不知道茹梅這些日子可有什麼變化…"她整理了下衣衫,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請帖。這是她早就準備好的,以一個遊歷道人的身份混入府中並不困難。
林瑜菁混進了柳府中,開始尋找起兩月未見的柳茹梅。她站在角落,目光鎖定在不遠處的柳茹梅身上。兩個月不見,這位刺史之女似乎比從前更加清瘦了。她身著一襲淡青色長裙,髮髻高挽,裝扮精緻卻難掩眉宇間的憂愁。
宴會上觥籌交錯,觥籌交錯,歌舞昇平。柳茹梅卻像一朵不願綻放的幽蘭,獨自坐在角落,有一搭沒一搭地抿著杯中酒。時不時有高官貴胄上前搭訕,都被她禮貌地回絕。
"看來這場宴會並非她所願…也許是相親會?"林瑜菁暗自思忖。她注意到柳刺史不時向女兒投來催促的目光,而柳茹梅則是微微低頭,假裝沒有看見。
"這丫頭,還是這麼倔…"林瑜菁輕笑。她記得柳茹梅曾說過,想要尋一個志同道合之人,而不是被家族安排婚事。
趁著賓客們的注意力都被新上場的歌姬吸引,林瑜菁悄悄在柳茹梅身後的屏風上貼了一張傳音符。很快,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柳茹梅耳邊響起:"想不想逃離這場無聊的宴會?"
柳茹梅見到林瑜菁前來,異常驚喜。林瑜菁將柳茹梅帶到府中一處僻靜的花園,月光下,她看到這位刺史之女眼中閃爍著淚光。
"姐姐,我好想你…"柳茹梅撲進林瑜菁懷中,聲音帶著些許哽咽,"這些日子我總是夢到你帶我離開時的情景。"
林瑜菁輕撫著她的秀髮,柔聲道:"我還以為是什麼相親宴呢,原來是為了選秀做準備。茹梅,你想入宮嗎?"
"我不想…"柳茹梅搖頭,"父親說皇上近來有意選秀,青州作為重要州府必定會有名額。他覺得以我的容貌和才情,入宮是最好的出路。這些宴會就是為了讓我在地方官員和世家子弟面前露面,日後好有人在朝中為我美言。"
林瑜菁眉頭微皺:"所以這些日子你一直在各種宴會上周旋?難怪比從前消瘦了。"
"是啊…"柳茹梅苦笑,"每次宴會都要應付那些虛偽的恭維,還要時刻注意儀態。父親說女子入宮是莫大的福分,可我只想…"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臉上泛起紅暈。
"想什麼?"林瑜菁挑眉。
"想和姐姐在一起…"柳茹梅將頭埋在林瑜菁肩膀,"自從上次分別後,我總是想起和姐姐在一起的日子。比起深宮,我更嚮往那種逍遙自在的生活。"
"茹梅…"林瑜菁輕輕推開依偎在自己懷中的少女,"我們終究非一路之人。但是,我可以幫你避免入宮。"
柳茹梅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又被希望取代:"姐姐有辦法?"
"我可以代替你參加選秀。"林瑜菁撫摸著她的臉頰,"到時候你只需要表現得稍微差一些,讓我有機會出彩。以我的容貌和才藝,必定能被選中。這樣你就能留在青州,過你想要的生活。"
"可是…"柳茹梅擔憂地看著她,"姐姐為什麼要為我做到這種地步?入宮後可能就難以自由了。"
林瑜菁莞爾一笑:"對我來說,宮中反而更適合。而且,我也有自己的打算。"她沒有告訴柳茹梅,以她的修為,宮中那些規矩根本束縛不了她。
"茹梅,你要記住,有些緣分註定只能是過客。"林瑜菁的聲音溫柔而堅定,"我幫你,是因為看你如同妹妹。但我們終究要走不同的路。"
月光下,柳茹梅的眼淚無聲滑落。她終於明白,眼前這個神秘的女子,永遠不會屬於任何人。但即便如此,她依然感激命運讓她們相遇。
"不過,要參加選秀還需要一個合適的身份。"林瑜菁輕撫著柳茹梅的青絲,"畢竟宮中選秀,都是要查驗家世的。"
柳茹梅擦乾眼淚,眼中閃過一絲機智的光芒:"這個我倒是有辦法。我二舅在齊州為官,他膝下無女,一直想認我做義女。若是姐姐願意,我可以讓父親寫信給二舅,讓他認姐姐做義女。"
"哦?"林瑜菁挑眉,"你二舅是什麼官職?"
"是齊州別駕。"柳茹梅解釋道,"雖然品級不如父親,但在地方上也算得上體面。而且二舅一直很疼我,只要我開口,這事必成。"
林瑜菁若有所思:"齊州別駕的義女…這個身份倒是正好。既不會太過顯眼,又足夠體面。茹梅,你倒是想得周到。"
"我這就給舅舅寫信。"柳茹梅眼中帶著期待,"等身份安排妥當,姐姐就能以我表姐的身份來往柳府了。到時候我們還能經常見面。"
林瑜菁看著少女興奮的模樣,心中不禁感慨。這個單純的女子,還不知道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入宮對她而言,不過是為了尋找一件傳說中的寶物罷了。
"對了,"柳茹梅突然想起什麼,"選秀大概在三天後,姐姐要不要先住在我的閨房?我可以教姐姐一些宮中禮儀。"
"也好,正好我也需要了解一下宮中規矩。"林瑜菁點頭應允。
柳茹梅欣喜地拉著林瑜菁的手,帶她穿過幾處迴廊,來到自己的閨房。房中陳設雅致,一張檀木書案上擺著筆墨紙硯,案邊還放著一把瑤琴。
"姐姐,這三天我教你宮中禮儀。"柳茹梅輕聲說道,"雖然以姐姐的氣質,想必很快就能掌握。"
林瑜菁環顧四周,看到牆上掛著幾幅字畫,都是柳茹梅的手筆。這丫頭的琴棋書畫確實樣樣精通,難怪她父親覺得她入宮是個好選擇。
"茹梅,你先去準備身份的事情吧。"林瑜菁柔聲道,"我在這裡稍作休息。"
柳茹梅點頭,轉身離去。待她走後,林瑜菁取出一枚玉簡,開始查看關於皇宮的訊息。她此行的真正目的是尋找傳說中的九天玄女圖,據說此物就藏在皇宮深處。
"也不知道這次能否尋到…"林瑜菁輕嘆。
夜色漸深,柳茹梅回來時,帶來了好消息。她已經把信送給二舅,為林瑜菁安排身份。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
三天後,臨淄城內,香車寶馬絡繹不絕,各家閨秀紛紛趕赴選秀大典。青州刺史府門前,林瑜菁與柳茹梅並肩而立。林瑜菁一襲水藍色長裙,髮髻高挽,以一支白玉簪固定,端莊優雅中又帶著幾分出塵之氣。
"姐姐,我們該出發了。"柳茹梅輕聲提醒。這三日來,她已將宮中禮儀盡數教給了林瑜菁,雖然對方似乎早就爛熟於心。
選秀地點設在臨淄城北的崇文館,此處原是青州的貢院,今日卻張燈結彩,煥然一新。各家閨秀在婢女的攙扶下魚貫而入,不時能聽到細碎的議論聲。
"聽說這次選秀,皇上只選一人入宮…"
"可不是,聽說要選的是才女,琴棋書畫樣樣都要精通…"
"柳刺史的女兒來了,她可是青州第一才女…"
林瑜菁聽著周圍的議論,嘴角微揚。她注意到不少人都在打量柳茹梅,顯然都認為這位刺史之女是最有希望入選的人選。
崇文館內,已經設好了考場。第一輪是詩詞歌賦,林瑜菁執筆沉思片刻,便揮毫潑墨。她的詩作既不會太過驚艷,也不會太過平庸,恰到好處地展現出一個大家閨秀應有的才學。
柳茹梅坐在考案前,手執毛筆,故意在詩句中埋下幾處瑕疵。她平日最擅長的就是詩詞,但今日卻要刻意表現得平庸一些。看著身旁林瑜菁優雅從容的姿態,她心中暗自欣慰。
主考官開始宣讀各位閨秀的詩作,當讀到柳茹梅的作品時,不少人露出驚訝的神色。青州第一才女的詩作竟然如此平平無奇,甚至還有幾處用詞不當。
"柳小姐今日似乎有些失常…"主考官皺眉道。
而當林瑜菁的詩作被宣讀時,滿堂寂靜。她的詩既不會太過驚艷,但卻字字珠璣,意境優美,恰到好處地展現出大家閨秀的涵養。
"齊州別駕之女果然不凡。"主考官讚嘆道,"這詩作既不媚俗,又不失典雅,實在難得。"
柳茹梅偷偷看了眼林瑜菁,發現對方正含笑望著自己。這一切都在計劃之中,林瑜菁展現出的才學恰好比自己略勝一籌,既不會引人生疑,又能確保入選。
"下一輪是琴藝。"主考官宣布道。
林瑜菁微微一笑,她知道柳茹梅一定會繼續配合自己的計劃。這場選秀,不過是她潛入皇宮的第一步棋而已。
琴棋書畫的考試結束後,崇文館內氣氛驟然緊張。一隊身著宮裝的宮女在一位面容嚴肅的老太監帶領下緩步而入。這位老太監正是掌管選秀的王德全,據說在宮中頗受皇上信任。
"都抬起頭來。"王德全尖細的聲音響起。
林瑜菁微微抬首,一雙清澈如水的眸子平靜地望向前方。她周身散發出一種獨特的氣質,既不是世家貴女的嬌貴,也不是尋常閨秀的羞怯,而是一種超然物外的淡雅。
"這位是…"王德全走到林瑜菁面前,眼中閃過一絲驚艷。
"回大人,民女柳茹菊,是齊州別駕之女。"林瑜菁聲音清婉,舉止得體。
王德全仔細打量著她的容貌。那張玉雕般的臉龐上,一雙鳳眸顧盼生輝,硃唇皓齒間吐露出的每一個字都恰到好處。她的肌膚勝雪,眉目如畫,更難得的是那份出塵的氣韻,仿佛不食人間煙火。
"好,好啊。"王德全連說兩個好字,"不僅才學出眾,容貌氣質更是上乘。"
其他秀女看向林瑜菁的目光中既有羨慕也有嫉妒。原本她們以為柳茹梅會是最耀眼的那個,沒想到這位齊州來的小姐竟如此出眾。
柳茹梅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暗自欣慰。她知道,林瑜菁必定會被選中。
"青州此次選秀,柳茹菊入選。"王德全的聲音在崇文館內迴蕩。
一時間,眾多秀女臉上神色各異。有人掩面而泣,有人黯然神傷,更有人眼中閃過不甘的怒火。原本被視為最有希望的柳茹梅卻神色平靜,嘴角甚至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柳小姐,三日後便要啟程入京了。"王德全繼續說道,"這幾日要準備妥當,到時自有人來接你。"
林瑜菁微微欠身:"民女明白。"她的聲音依舊平靜優雅,仿佛對這個結果早有預料。
其他秀女紛紛起身告退,臨走時還不忘用複雜的目光看向林瑜菁。有人竊竊私語:"聽說齊州別駕家世並不顯赫,怎麼會…"
"姐姐,恭喜。"柳茹梅走到林瑜菁身邊,眼中閃爍著真誠的喜悅。她知道,這正是她們計劃中的重要一步。
林瑜菁輕輕拉住柳茹梅的手:"多虧有你相助。"她的聲音很輕,只有柳茹梅能聽見。
崇文館外,夕陽西下,將兩人的身影拉得很長。林瑜菁望著天邊的晚霞,心中思緒萬千。入宮之路已經開啟,接下來就是尋找九天玄女圖的關鍵時刻了。
三日後,宮女和太監們前來接林瑜菁前往京城。在啟程前,一位老宮女前來找到林瑜菁。
"柳小姐,請隨我來。"一位面容嚴肅的老宮女領著林瑜菁來到一間僻靜的廂房。廂房內點著檀香,桌上擺著幾樣驗身用的器具。
林瑜菁神色不變,她早知道入宮前必經此關。作為修士,她的身體早已被靈力洗鍊得近乎完美,倒也不懼這驗身。
"小姐請寬衣。"老宮女輕聲說道,"老身張氏,是專門負責驗身的嬤嬤。"
林瑜菁緩緩解開外衫,露出如玉般的肌膚。張嬤嬤仔細查看著她的身體,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位秀女的身體簡直完美無瑕,肌膚勝雪,沒有一絲瑕疵。
"小姐莫要緊張。"張嬤嬤取出一根銀針,"這是例行檢查。"
林瑜菁微微點頭,任由張嬤嬤檢查。她暗中運轉靈力,讓自己的身體呈現出最自然的狀態。張嬤嬤的動作很是專業,顯然已經驗過無數秀女。
"好了。"張嬤嬤收起器具,面露讚許,"柳小姐確實是完璧之身,而且體質極佳,實在難得。"
林瑜菁重新穿好衣裳,心中暗自鬆了口氣。這第一關總算是過了。外面傳來腳步聲,想必是來接她啟程的人到了。
"柳小姐,該出發了。"王德全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茹梅妹妹,保重。"林瑜菁輕輕擁抱了柳茹梅一下,在她耳邊低語,"記住我們說好的事。"
柳茹梅點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姐姐一路平安。"她知道,這看似簡單的離別,實則關係重大。
馬車緩緩啟程,車隊浩浩蕩蕩向京城方向駛去。林瑜菁坐在軟墊上,透過車窗簾縫隙望著漸漸遠去的臨淄城。一隊侍衛騎馬護送在車隊兩側,宮女們騎著溫順的騾子緊隨其後。
王德全騎在馬上,不時回頭查看林瑜菁所乘的馬車。這一路要穿過幾個州府,至少需要半個月才能抵達京城。
車輪碾過官道,揚起陣陣塵土。林瑜菁閉目養神,實則在暗中運轉功法。她能感知到,在這支隊伍中至少有兩名暗中保護的高手,修為都在化神境以上。看來朝廷對選秀女還是十分重視的。
"柳小姐可要喝些參湯?"隨行的小宮女杏兒輕聲問道。這是特意安排來伺候林瑜菁的。
"多謝。"林瑜菁接過杯子,輕抿一口。她知道從現在開始,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他人監視之下。好在她早有準備,這一路上只要安分守己,按部就班地完成入宮流程就好。
夕陽西下,車隊在一處驛站停歇。林瑜菁被安排在最好的廂房休息,她站在窗前,看著遠處連綿的山巒,心中暗自盤算著計劃的下一步。
夜色漸深,林瑜菁躺在床上輾轉難眠。自從突破羽化境後,她的慾望也隨之增長,這段時日一直壓抑著,此刻卻愈發難耐。
"杏兒,你先去休息吧。"林瑜菁對守在外間的小宮女說道。
待杏兒離去後,她施展隱身術,輕輕推開窗戶。月光如水,院中兩個暗衛正在巡視,林瑜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以她的修為,這些人根本發現不了她的行蹤。
她輕盈地掠過院牆,落在小鎮的街道上。雖是夜晚,但鎮上依然有不少酒樓茶肆還在營業。林瑜菁收起隱身術,換上一身普通女子的裝扮,信步走進一家酒樓。
酒樓二樓,她點了壺清酒,默默打量著周圍的食客。忽然,一個年輕男子注意到了林瑜菁的存在。那人相貌堂堂,舉止不凡,顯然也是個修士,不過修為不高。
"這位姑娘,可否與我共飲一杯?"哪人步伐豪邁,來到那林瑜菁桌前。見到男子前來,她刻意收斂了氣息,裝作一個普通的江湖女子。
男子走近後,看到林瑜菁的容貌時明顯一愣。這女子不施粉黛卻美得驚人,舉手投足間更是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魅惑。
"公子請坐。"林瑜菁起身相迎,"奴家姓林。"
男子落座,輕笑道:"林姑娘氣度不凡,想必也是修行中人吧?"
"正是。"林瑜菁也不隱瞞,"不知公子是…"
"一個遊歷天下的散修罷了。"男子給自己斟了杯酒,林瑜菁確定自己眼波流轉間已經勾起男子心中的火焰。
"蕭公子一定經歷過許多奇遇吧?"林瑜菁眼波流轉,故作好奇地問道。她能看出這男子修為不過是金丹境,卻裝腔作勢,正好可以利用他的虛榮心。
蕭姓男子果然得意起來,端起酒杯道:"也不過是些尋常經歷罷了。前些日子我在崑崙山脈遊歷,曾遇到一頭千年冰魄獸…"
林瑜菁托著香腮,裝作一副痴迷的模樣:"哎呀,冰魄獸可是極難對付的靈獸,蕭公子竟能獨自應對,真是了不起呢。"
得到美人讚賞,蕭姓男子更加興致勃發:"那算什麼,去年我還在東海…"
他滔滔不絕地講述著明顯經過誇大的經歷,時不時偷瞄林瑜菁的反應。林瑜菁則配合地露出驚嘆神色,不時發出讚美之詞。
"蕭公子真是令人仰慕,不知可否請教幾招?"林瑜菁故意湊近了些,溫熱的呼吸若有若無地拂過男子耳畔。
蕭姓男子明顯心神一盪:"姑娘有此心,在下自當傾囊相授。不如…我們找個清靜地方?"
"奴家正有此意。"林瑜菁掩嘴輕笑,"只是…這酒樓太過喧鬧。"
"我在鎮外桃花塢有處別院,環境清幽…"蕭姓男子迫不及待地說道。
林瑜菁暗自冷笑,面上卻裝作羞澀:"那…奴家就叨擾了。"
兩人離開酒樓,向鎮外走去。月色朦朧,林瑜菁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隱若現,蕭姓男子緊隨其後,眼中閃爍著慾望的光芒,絲毫沒有察覺自己已經成為獵物。
桃花塢的別院頗為雅致,院中桃樹繁茂,月光透過枝葉灑下斑駁光影。
"姑娘請看,這是我在東海獲得的'碧海珠'。"蕭姓男子取出一顆渾圓的藍色珍珠,在月光下泛著幽幽光芒。
林瑜菁暗自冷笑,這不過是普通的六品靈珠,卻被他說得天花亂墜。她故作驚嘆:"好生漂亮的寶珠,蕭公子真是好福氣。"
得到美人讚美,蕭姓男子更加得意:"這算什麼,你且看這個。"他又取出一本泛黃的冊子,"這可是'玄陰功'的秘籍,乃是我從一處古墓中所得。"
林瑜菁湊近觀看,香肩若有若無地蹭過男子手臂:"原來是'玄陰功'啊,奴家早就想修煉這門功法了。"實際上,這功法不過是市面上常見的三流功法。
"姑娘若是喜歡…"蕭姓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邪光,"我倒是可以傳授於你。"
"真的嗎?"林瑜菁雙眼放光,"那奴家要如何報答公子呢?"
蕭姓男子將手搭在林瑜菁肩上:"只要姑娘願意…"
林瑜菁輕輕掙脫:"公子莫急,不如先讓奴家看看其他寶物?"
男子連忙又取出幾件法器,滔滔不絕地介紹起來。林瑜菁一邊聽著,一邊暗自運轉功法,準備待會兒好好"報答"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
"姑娘如此仙姿,不知迷倒了多少英雄豪傑。"蕭姓男子湊近林瑜菁,眼中滿是痴迷之色。
林瑜菁低頭抿嘴,故作羞澀:"公子莫要取笑了,奴家不過是個築基後期的小修士,哪裡配得上公子這樣的高人。"
"修為高低算得了什麼?"蕭姓男子握住她的手,"姑娘天生麗質,又如此聰慧可人,便是那些元嬰境的仙子也比不上你半分。"
林瑜菁暗自冷笑,這等蹩腳的情話也虧得他說得出口。她裝作感動的樣子:"公子當真不嫌棄奴家修為低微?"
"怎會嫌棄?"蕭姓男子越發放肆,手掌撫上林瑜菁的香肩,"若姑娘願意,我可以將畢生所學都傳授於你。"
林瑜菁微微顫抖,似是緊張又似是期待:"奴家…奴家從未經歷過這等事,怕是會讓公子失望。"
"無妨,我會好好憐惜你。"蕭姓男子越發得意,"待你修煉了我的功法,假以時日定能突破金丹。到時我們雙修…"
林瑜菁輕輕靠在他懷中:"公子待奴家真好…只是奴家修為低微,怕是承受不住公子的真氣…"
"放心,為夫會控制好力道。"蕭姓男子已經情難自禁,"你且好好感受為夫的厲害。"
林瑜菁暗自冷笑,這等貨色也敢自稱"為夫",待會有他好受的。她面上卻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那…那奴家就依公子了…"
月光透過窗欞灑進來,蕭姓男子將林瑜菁輕輕攬入懷中,手指輕撫她的青絲。林瑜菁低垂著眼帘,身子微微顫抖,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寶貝別怕。"蕭姓男子輕聲安撫,手指解開她的腰帶。外衣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膚,在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
"公子…輕些…"林瑜菁咬著下唇,雙手緊緊攥著褻衣,"奴家…奴家還從未…"
蕭姓男子看她這般模樣,更加心癢難耐:"放心,我會憐惜你的。"他的手掌撫過她光滑的肩頭,"天生是塊美玉,這般細膩的肌膚…"
林瑜菁輕輕"嚶嚀"一聲,似是難耐又似是害羞。她微微側過身,露出優美的頸線。蕭姓男子再也按捺不住,俯身親吻她的玉頸。
"啊…公子…"林瑜菁輕聲呻吟,手指無力地推拒著,卻更像是在勾引。她能感覺到男子的氣息變得粗重,手上的動作也越發放肆。
褻衣被慢慢褪下,露出傲人的身姿。蕭姓男子倒吸一口冷氣:"好一個尤物…"他的手掌貪婪地撫摸著,"這般極品,今晚定要好好疼愛你。"
林瑜菁羞澀地閉上眼睛,任由他擺布。她能感覺到男子的慾望已經完全被勾起,正是實施採補的最佳時機。
蕭姓男子的手掌在林瑜菁雪白的肌膚上遊走,所到之處激起陣陣顫慄。他的唇瓣細細密密地親吻著她的玉頸,一路向下。
"寶貝,你真是天生尤物…"他的聲音沙啞,"這般美妙的身子,我一定要好好疼愛。"
林瑜菁輕輕顫抖,發出細碎的呻吟:"嗚…公子輕些…奴家受不住了…"她的手指無力地抓著床單,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乖,讓為夫好好疼你。"蕭姓男子越發放肆,手掌揉捏著她的柔軟,"這般極品,今晚定要讓你欲仙欲死。"
"啊…公子…不要…"林瑜菁扭動著身子,似是躲避又似是迎合。她能感覺到男子的氣息越發粗重,動作也愈發急切。
蕭姓男子一邊愛撫,一邊說著甜言蜜語:"寶貝,你就是天上的仙子,這般美妙的身子,我要讓你成為我的道侶…"
林瑜菁暗自冷笑,這等貨色也配與她雙修。但面上卻是一副嬌羞的模樣:"公子…奴家修為低微…怕是承受不住…"
"無妨,為夫會憐惜你。"蕭姓男子已經情難自禁,"今晚就讓你嘗嘗金丹境修士的厲害。"
蕭姓男子褪去衣衫,露出精壯的身軀。當他展露出自己的陽物時,林瑜菁立刻羞澀地別過頭去,雙手遮住眼睛,卻又忍不住從指縫中偷看。
"這…這也太大了…"林瑜菁顫聲道,"奴家怕是承受不住…"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驚慌,卻又透著一絲期待。
蕭姓男子得意地笑道:"寶貝別怕,為夫會慢慢來。"他俯身親吻她的玉頸,"讓你好好感受金丹境修士的厲害。"
林瑜菁嬌軀輕顫,雙手推拒著他的胸膛:"公子…奴家還是處子之身…您輕些…"她咬著下唇,眼中泛著淚光。
"放心,我會憐惜你的。"蕭姓男子的聲音沙啞,手掌撫摸著她光滑的肌膚,"這般極品,定要好好疼愛。"
林瑜菁暗自冷笑,這等貨色也敢在她面前誇海口。但面上卻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雙腿微微顫抖,似是緊張又似是期待。
蕭姓男子已經情難自禁,將她的雙腿分開,準備一展雄風。林瑜菁輕聲啜泣:"公子…奴家好怕…"
"寶貝別怕,為夫會憐惜你。"蕭姓男子輕聲安撫,緩緩挺進。
"嗚咿~公子…好痛…"林瑜菁嬌軀顫抖,眼角泛著淚光,"奴家…奴家受不住了…"她緊緊抓著床單,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乖,很快就不痛了。"蕭姓男子俯身親吻她的玉頸,"讓為夫好好疼你。"
"嗯啊~公子輕些…嗚嗚…"林瑜菁發出細碎的呻吟,"好脹…好難受…"她扭動著纖腰,似是想要逃離。
蕭姓男子繼續深入,一邊愛撫她的嬌軀:"寶貝放鬆些,你這般緊,為夫都要把持不住了。"
"嗚咿~不要…太大了…"林瑜菁咬著下唇,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公子…慢些…"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
"寶貝真緊,果然是處子之身。"蕭姓男子越發興奮,"今晚定要讓你欲仙欲死。"
"啊嗚~"林瑜菁發出一聲痛呼,纖細的腰肢猛地弓起。蕭姓男子看到那一抹嫣紅,眼中閃過得意之色。
"寶貝真是極品,今日為夫得此艷福。"他開始緩緩律動,"讓為夫好好疼你。"
"嗚咿公子…輕些…"林瑜菁嬌喘連連,"奴家…奴家受不住了…嗚啊"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卻又透著一絲甜膩。
蕭姓男子越發興奮,動作逐漸加快:"寶貝放鬆些,讓為夫好好疼你。"他的手掌揉捏著她的柔軟,"這般極品,今晚定要讓你欲仙欲死。"
"嗯啊~不要…太快了…"林瑜菁扭動著纖腰,似是躲避又似是迎合,"公子…慢些…嗚嗚…"
蕭姓男子俯身親吻她的玉頸,下身的動作卻愈發激烈:"寶貝,你這般緊緻,為夫都要把持不住了。"
"嗚咿~公子…太深了…"林瑜菁嬌軀顫抖,玉手無力地推拒著,"奴家…奴家受不住了…"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卻又透著一絲甜膩。
蕭姓男子越發興奮,動作愈發激烈:"寶貝,你這般緊緻,為夫都要瘋了。"他的手掌在她身上遊走,所到之處激起陣陣顫慄。
"啊嗚~不要…慢些…"林瑜菁扭動著纖腰,雪白的肌膚泛起淡淡的粉色,"公子…太快了…嗚嗚…"她的眼角泛著淚光,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林瑜菁心裡想著,這等貨色也敢大言不慚。但面上卻是一副嬌羞的模樣:"嗚咿~公子…奴家好怕…"她的聲音顫抖,似是害怕又似是期待。
"寶貝,為夫要忍不住了…"蕭姓男子喘息粗重,動作越發激烈,"要全部射在你的裡面…"
"嗚咿~不要…公子…"林瑜菁慌亂地搖頭,玉手推拒著他的胸膛,"求求公子…不要射在裡面…奴家會懷孕的…"
"無妨,為夫會負責的。"蕭姓男子俯身親吻她的玉頸,"讓你做我的道侶,好好疼你。"
"嗚嗚…不行的…"林瑜菁眼角泛著淚光,"奴家還不想這麼快懷孕…求求公子了…"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
"寶貝別怕,有為夫在,定不會委屈了你。"蕭姓男子的動作越發急切,"讓為夫好好疼你。"
"嗚啊~不要…公子…"林瑜菁嬌軀劇烈顫抖,感受到那股滾燙的熱流湧入體內,"為什麼…為什麼要射在裡面…"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
蕭姓男子喘息粗重,俯身親吻她的玉頸:"寶貝別怕,為夫說過會負責的。"他的手掌輕撫她的小腹,"說不定今晚就能懷上我們的孩子了。"
"嗚嗚…公子太壞了…"林瑜菁眼角泛著淚光,"奴家…奴家還不想這麼快…"她的聲音顫抖,似是委屈又似是嬌嗔。
林瑜菁暗自嗤笑著,這等貨色也敢妄想讓她懷孕。但面上卻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公子…奴家感到裡面暖洋洋的…"
蕭姓男子溫柔地撫摸著她的秀髮:"乖,為夫定不會辜負了你。"他的聲音中帶著得意。"
不久後,林瑜菁躺在床上,看著身旁已經沉沉睡去的蕭姓男子,心中暗自搖頭。這等貨色,也敢在她面前誇海口,幾下就繳械投降,真是浪費她的時間。
她輕輕起身,整理著凌亂的衣衫,心想著該找個什麼藉口離開。這種金丹境的修士,連讓她盡興都做不到,更別說吸收什麼精元了。
"公子…"她輕聲喚道,故意露出一副擔憂的神色,"奴家突然想起,家中還有要事未處理,恐怕…"
蕭姓男子迷迷糊糊地應道:"寶貝,這麼快就要走嗎?不如留下來陪為夫…"
林瑜菁心中冷笑,面上卻是一副為難的模樣:"奴家實在是…"她咬著下唇,"家中老父身體抱恙,奴家不得不回去照料…"
"這…"蕭姓男子雖然意猶未盡,但也不好強留,"那…改日為夫再來尋你…"
林瑜菁隨後施展輕功,身形如一片輕盈的柳葉,在夜色中飄然而去。她暗自搖頭,今晚實在是浪費時間,那等貨色也敢在她面前誇海口,真是不自量力。
月光如水,灑在驛站的屋檐上。林瑜菁整理好衣衫,神色恢復如常,仿佛方才什麼都未曾發生過。她推開房門,看到侍女杏兒正在廊下踱步。
"姐姐,你去哪裡了?"杏兒關切地問道,"我看你方才出去許久…"
"無事,只是去賞賞月色。"林瑜菁淡然一笑,"這桃花塢的夜景倒是不錯。"
杏兒點點頭,並未多問。隨後伺候著林瑜菁回房休息了。
次日,晨光熹微,林瑜菁帶著車隊繼續啟程。一路上山川秀麗,靈氣充沛,但她心中所想的宮內哪副秘寶九天玄女圖。這一路上雖也遇到不少修士,卻都是些不入流的貨色,連讓她提起興致都做不到。
十餘日的行程,車隊終於抵達了京城。遠遠望去,巍峨的城牆如巨龍般蜿蜒,城門上"天元"二字氣勢恢宏。林瑜菁站在馬車上,看著這座傳說中臥虎藏龍之地,嘴角微微上揚。
"姐姐,我們終於到了。"侍女探出頭來,眼中滿是好奇,"京城果然不同凡響。"
林瑜菁微微頷首,心中卻在盤算著該如何在宮中施展手段。
入宮的儀式繁瑣,林瑜菁帶著隨行的宮女太監,在禮部官員的引領下穿過重重宮門。她看著兩旁森嚴的禁軍,心中暗笑,這等凡人的防備,對修士而言形同虛設。
宮中的偏房雕樑畫棟,處處彰顯著皇家氣派。林瑜菁與其他秀女一同被引入休息,看著這些凡間女子為了能得到皇帝青睞而精心打扮的模樣,不禁暗自冷笑。
她靠在窗邊,手中把玩著一枚玉簪,心思卻早已飛到了傳說中的九天玄女圖上。據玉簡記載,這幅圖蘊含著無上的雙修之法,若能得到,必定能讓她的修為更上一層樓。
"姑娘,這是給您準備的衣裳。"一個小宮女捧著華服走來,"待會要面聖,還請姑娘換上。"
林瑜菁接過衣裳,隨意地點了點頭。這些凡俗的禮節,在她眼中不過是裝點門面罷了。她更關心的是宮中禁地的布防,以及那些暗中保護皇室的修士高手。
"聽說皇上最近得到了一件寶物…"她假裝漫不經心地問道。
"奴婢不敢妄議宮中之事。"小宮女連忙低頭,顯得十分謹慎。
林瑜菁也不再多問,她知道這些下人不可能知道九天玄女圖的下落。待到夜深人靜,才是她真正行動的時候。
夜幕降臨,宮中燈火通明。林瑜菁隨著其他秀女一同被引入大殿,看著端坐龍椅之上的皇帝,她故意露出怯生生的神態。這位天子看上去不過四十出頭,倒是保養得宜,想必也是有些修為在身。
"這位是青州送來的秀女柳茹菊…"太監尖細的聲音在殿中迴蕩。
皇帝的目光在林瑜菁身上停留許久,眼中閃過一絲驚艷之色:"好一個絕色佳人。"他揮了揮手,"留下。"
其他秀女紛紛露出失望之色,林瑜菁卻暗自冷笑。這皇帝果然如她所料,輕易就中了她的美人計。若是知道她真實的修為,怕是要嚇得魂飛魄散。
"愛妃且先在椒房殿安歇。"皇帝笑道,"待擇日正式冊封。"
林瑜菁盈盈下拜:"謝陛下。"她心中卻在盤算,椒房殿離藏寶閣倒是不遠,倒是方便她日後行事。
月上中天,林瑜菁靜靜等待著宮中人聲漸歇。她輕輕掐了個法訣,一縷青煙從指尖飄出,籠罩了整個椒房殿,讓宮女太監們沉沉睡去。
她的身形如鬼魅般在宮牆間穿梭,那些巡邏的禁軍在她眼中如同擺設。憑她羽化境的修為,這些凡人連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藏寶閣巍峨聳立,四周布滿了禁制陣法。林瑜菁冷笑一聲,這些陣法雖然玄妙,卻也不過是些小把戲。她手掐法訣,一道無形的靈力波動掃過,輕易就找到了陣法的破綻。
"果然是外行人布置的。"她輕聲低語,指尖一點,那些陣法如紙糊般被她輕易破解。
推開藏寶閣的大門,林瑜菁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幽光。數百年的寶物在這裡堆積如山,但她對那些金銀珠寶毫無興趣,直接向頂層走去。
藏寶閣頂層,林瑜菁指尖凝聚靈力,在一件件寶物上輕輕掃過。突然,她的眼睛一亮,在角落的檀木箱中,一卷泛著淡淡靈光的畫軸映入眼帘。
"終於找到了。"她輕聲低語,手指輕輕拂過畫軸表面。那股熟悉的靈力波動,正是她苦尋多年的九天玄女圖。
畫軸入手,一股清涼的靈力順著手臂流入全身。林瑜菁小心地展開一角,月光下隱約可見畫中仙女飄飄欲仙的姿態,每一筆都蘊含著玄妙的道韻。
她迅速將畫軸收入袖中,轉身欲走,卻突然停下腳步。為了以防萬一,她取出一卷提前準備好的仿製品放在原處。這仿製品雖然沒有靈力波動,但外表卻一模一樣,短時間內必然不會被人發現端倪。
"多謝皇上款待了。"林瑜菁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身形一閃,如清風般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椒房殿,林瑜菁布下數道禁制,確保無人能察覺到她的動靜。她小心翼翼地展開九天玄女圖,一股濃郁的靈氣頓時在房中瀰漫。
畫卷上的仙女姿態各異,或立或臥,或舞或靜,每一個姿勢都暗含天地至理。林瑜菁仔細觀察,發現這些看似隨意的姿態實則是一套完整的修煉法門,與她修習的九陰玄女心經竟有異曲同工之妙。
"難怪玉簡上說此圖能助我突破瓶頸。"她喃喃自語,手指輕撫過畫面,感受著其中流轉的玄妙靈力。那些困擾她多年的修煉難點,在這幅圖的指引下竟都迎刃而解。
最令她驚喜的是,畫中暗藏的功法不僅能增進修為,更能改變九陰玄女心經最大的缺陷——必須在月圓之夜吸收天地至陰靈氣才能修復身體的限制。這意味著她今後的行動將不再受月相變化的束縛。
林瑜菁開始按圖中所示運轉功法,只覺一股清涼的靈力在體內流轉,經脈中久久難解的淤滯竟在慢慢消散。
不久之後,林瑜菁將九天玄女圖收好,靠在軟榻上思索著即將到來的入宮檢查。她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自己的小腹,回想起過往之前哪令她不滿意的經歷,不管如何,她此刻並非完璧之身。作為修士,她本可以用法術掩蓋身體的痕跡,但她卻刻意不這麼做。
"教坊司…"她輕聲呢喃,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那個聲名狼藉的地方,反而讓她內心深處泛起一陣難以言說的悸動。她知道,在那裡會遇到怎樣的對待,但這種即將被貶為娼妓的羞辱感卻讓她暗暗期待。
她起身走到銅鏡前,看著鏡中那張傾城絕色的容顏。這副皮囊曾讓無數男人為之瘋狂,但只有她知道,在那些看似被迫的經歷中,她其實在享受著那種被支配、被羞辱的快感。
"也許這才是我的命運。"她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堂堂羽化境修士,卻甘願淪為下賤的淫奴…"
月色正濃,林瑜菁的身影如一縷青煙般在宮牆間穿梭。她輕車熟路地避開巡邏的禁軍,很快就出了皇宮。夜晚的京城街道上空無一人,她的身形在屋檐間輕盈躍動,不一會兒就到了城門處。
守城的士兵正昏昏欲睡,林瑜菁嘴角微揚,一個閃身就掠過城牆。出了城後,她沿著早已踩好的路線,向東行了約莫二十里,來到一處荒廢的古廟。
這座破廟年久失修,雜草叢生,普通人根本想不到這裡會藏著什麼寶物。林瑜菁輕車熟路地來到後院,在一棵老槐樹下停住腳步。她手掐法訣,地面上頓時浮現出一道淡淡的靈力紋路。
"這裡就安全了。"她低聲自語,將九天玄女圖小心地藏入預先布置好的密室中。這密室四周都布滿了她精心設計的禁制,就算是元嬰境的修士也難以察覺。
做完這一切,林瑜菁又檢查了一遍禁制,確保萬無一失後才返回京城。天邊已現出魚肚白,她必須在天亮前回到椒房殿。
回到椒房殿,林瑜菁卸下夜行的裝束,換上一襲淡粉色宮裝。她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銅鏡中那張絕美的容顏,眼中閃過一絲期待與羞恥交織的異樣光芒。
"再過三日就是入宮檢查了。"她輕聲自語,纖纖玉指撫過自己的衣襟。那些驗身嬤嬤可都是經驗豐富的老人,一摸就能知道她的身子早已不是處子之身。
想到即將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驗身,被當眾揭穿自己的秘密,一股異樣的感覺從心底湧起。她知道,那些嬤嬤會用粗糙的手指檢查她最私密的地方,會當著眾人的面宣布她的"罪行"。
林瑜菁起身踱步到窗前,看著院中盛開的海棠。以她的修為,要瞞過那些凡人的眼睛實在太容易,只消一個小小的法術就能讓她看起來還是完璧之身。但她偏偏不願這麼做。
"堂堂羽化境修士,卻要在凡人面前示弱…"她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自嘲,"也不知教坊司的日子,是否如傳聞中那般…"
三日後,檢查室內,幾位驗身嬤嬤正神情嚴肅地等待著。林瑜菁站在屏風前,聽到脫衣的要求後,她刻意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雙手微微顫抖地抓住衣襟。
"這…這不是在青州時已經檢查過了嗎?"她聲音帶著幾分刻意為之的慌亂,眼神閃爍地看向幾位嬤嬤。
"規矩就是規矩,入宮前必須再驗一次。"為首的老嬤嬤冷聲說道,"快些脫了,莫要耽誤時辰。"
林瑜菁咬著下唇,裝作極不情願的樣子慢慢解開衣帶。她能感覺到幾位嬤嬤投來的狐疑目光,這反常的表現顯然已經引起了她們的注意。
"姑娘,你這是做什麼?"另一位嬤嬤皺眉問道,"若真的清白,有什麼好怕的?"
"我…我…"林瑜菁支支吾吾,眼中泛起晶瑩的淚光。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表現,正在一步步坐實她們的懷疑。這種被人看穿心思的羞恥感,反而讓她內心湧起一陣難以言說的快意。
林瑜菁躺在檢查床上,雙腿被迫分開。當那粗糙的手指探入時,她故意發出一聲細微的嗚咽。驗身嬤嬤的動作頓了頓,隨即更加仔細地檢查起來。
"嗯…啊…"她輕聲呻吟著,感受著那雙手在自己最私密處的探索。她能感覺到嬤嬤的手指在某處停頓,那裡正是最明顯的破損之處。嬤嬤的眉頭越皺越緊,又換了個角度繼續檢查。
林瑜菁的臉上浮現出羞恥的紅暈,但內心卻湧起一陣異樣的快感。她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經被發現,卻故意裝作天真無辜的樣子,小聲問道:"嬤嬤…可有什麼問題?"
驗身嬤嬤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示意其他人也來查看。很快,她就感覺到更多的目光集中在自己最隱私的部位。那種被多人檢視的羞恥感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卻又暗暗期待即將到來的審判。
"大膽!"為首的嬤嬤猛地站起身,面色鐵青地盯著林瑜菁,"青州的驗身報告明明白白寫著你是處子之身,這才多久就破了身?你可知欺君之罪有多重?"
林瑜菁低著頭,眼中閃過一絲隱秘的快意,但表面上卻做出一副惶恐的模樣:"是…是在來京路上…"
"路上?"嬤嬤冷笑一聲,"看來是個不知檢點的蕩婦!說,是不是花了銀子買通了青州的驗身官?"
"沒有…"林瑜菁咬著下唇,聲音顫抖,"是我…是我與一個書生相戀,實在按捺不住…"
"好個按捺不住!"嬤嬤厲聲呵斥,"入宮選秀是何等重要的事,你倒好,半路上就把自己的清白給糟蹋了!這般不知廉恥,不守婦道,也配入宮伺候聖上?"
其他嬤嬤也紛紛開口斥責:"這等淫蕩的女子,就該發配教坊司!"
"虧你還是大家閨秀出身,竟如此不知檢點!"
"定是平日裡就騷浪慣了,這才按捺不住!"
林瑜菁跪在地上,任由羞辱的話語傾瀉而下。她的臉上看似羞愧難當,實則內心卻因這些辱罵而感到一陣陣戰慄的快感。
隨後,林瑜菁被關在偏殿的小室內,聽著外面宮女們的竊竊私語。
"可憐見的,這下完了。"一個宮女嘆息道,"皇上震怒,要把她發去教坊司當最下賤的母畜。"
"我聽說是要安排在最便宜的那種院子裡。"另一個宮女壓低聲音,"就是那種一文錢就能玩一次的地方,來的都是些地痞流氓…"
"天啊,那還不如直接賜死。"有人驚呼,"那種地方,一天要接幾十個客人,還要受盡凌辱。聽說有些姑娘撐不過三個月就…"
林瑜菁靠在牆邊,聽著她們的對話。她的呼吸微微急促,想像著自己即將面臨的命運。那些粗鄙的男人會如何對待她?會不會當著其他人的面強迫她做些難以啟齒的事?或許還會在她身上寫下侮辱性的字句,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個多麼淫蕩的女子…
這些想像不但沒有讓她感到恐懼,反而讓她體內湧起一股異樣的熱流。她期待著即將到來的凌辱,甚至開始盤算該如何表現得更加騷浪,以激起那些人更強烈的施虐欲。
隨後,一個太監前來宣布了皇帝的旨意:"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尖細的太監聲音在偏殿內迴蕩,"林瑜菁身為選秀女子,不守婦道,私通外男,欺君罔上。著即日起發配教坊司,永為下賤母畜,以儆效尤!欽此!"
林瑜菁跪伏在地,表面上做出悲痛欲絕的樣子,實則內心早已激動難耐。她的聲音帶著顫抖:"民女…領旨…"
"來人,給她換上發配的衣裳!"太監一聲令下,幾個粗使婆子立刻上前。
她被剝去華貴的宮裝,換上一件粗布短衣。那衣服極短,僅堪堪遮住要害,稍一動作就會露出春光。婆子們還在她脖子上套了一個鐵圈,上面刻著"教坊司淫奴"幾個大字。
"這可是皇上特意吩咐的。"婆子們冷笑著說,"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什麼貨色。"
林瑜菁低著頭,感受著粗糙布料摩擦著肌膚的觸感,鐵圈的冰冷重量讓她愈發興奮。她知道,從現在開始,她將以這副淫奴的打扮示人,成為所有人眼中的賤婢。
教坊司內,老鴇掃視著面前這個曾經高貴的選秀女子,冷笑道:"從今往後,你就沒有名字了。在這裡,你只是'母畜甲十二',記住了嗎?"
"是…奴婢記住了。"林瑜菁低聲應道,感受著這個新身份帶來的恥辱感。
老鴇喚來兩個婆子,將她按在一張木床上。一個紋身師傅走上前來,手裡拿著刺青的工具。冰涼的針尖觸碰到她光滑的小腹,開始一筆一划地刻下"母畜甲十二"五個大字。
針尖刺入肌膚的疼痛讓林瑜菁輕輕顫抖,但比起疼痛,那種被永久標記為母畜的羞恥感更讓她心跳加速。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小腹上的刺痛仿佛在提醒著她即將開始的新生活。
"這可是你的新名字,刻得深些。"老鴇在一旁說道,"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什麼身份。"
紋身師傅手法嫻熟,很快就完成了工作。林瑜菁低頭看著自己小腹上還在滲血的五個字,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湧上心頭。從此以後,這個恥辱的印記將永遠伴隨著她,提醒著她已經墮落為最下賤的母畜。
"還沒完呢,賤貨。"老鴇冷笑著說,"把她翻過去。"
婆子們將林瑜菁翻成趴跪的姿勢,匠人拿起已經燒得通紅的烙鐵。滾燙的鐵器貼上她白嫩的臀部時,"呲"的一聲響起,伴隨著一股烤肉的氣息。
"嗚啊♡…哈啊♡♡…好燙…好舒服…"林瑜菁渾身顫抖,那灼熱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發出淫蕩的呻吟,下體不斷湧出蜜液。
"瞧瞧這騷樣!"老鴇啐了一口,"烙個印都能高潮,果然是天生的賤種!"
"是…是的…奴家就是…啊♡…就是賤種…"林瑜菁扭動著腰肢,"奴家天生就該…嗯♡…就該被這樣對待…"
老鴇看著她淫亂的模樣,更加惱火:"賤貨!選秀女竟然是這種下賤胚子,活該被發配來當母畜!"
"對…對不起…奴家太淫蕩了…♡"林瑜菁感受著臀部上"畜"字的灼痛,羞恥和快感讓她語無倫次,"奴家就是…最下賤的母畜…啊♡…請…請繼續懲罰奴家…"
"既然這麼賤,就該讓你嘗嘗最苦的差事。"老鴇冷笑著說,"把她帶去站枷!"
林瑜菁被拖到教坊司門口的一處木架前。婆子們粗暴地將她的頭和雙手固定在沉重的木枷中,讓她不得不保持彎腰站立的姿勢。她身上僅有的粗布短衣因為這個姿勢而向上縮,幾乎遮不住任何地方。
"就在這站著,誰想玩都行。"老鴇宣布道,"只要給三文錢,隨便怎麼弄都可以。"
一塊木牌被掛在她身邊,上面寫著"母畜甲十二,三文一次"。林瑜菁感受著路人投來的目光,有輕蔑的,有戲謔的,還有赤裸裸的淫邪。她知道自己將在這裡承受無數陌生人的玩弄,這個認知讓她既羞恥又興奮。
"看看,這不是前幾天還在選秀的貴女嗎?"路過的人指指點點,"現在成了人人都能玩的母畜,真是可笑。"
林瑜菁無法動彈,只能保持著這個羞恥的姿勢,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凌辱。她的身體因為期待而微微發抖,連帶著鎖住她的木枷也發出輕微的響動。
不消片刻,站枷前已經排起了長隊。形形色色的男人們盯著林瑜菁裸露的身體,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有衣著光鮮的商賈,也有衣衫襤褸的乞丐,甚至還有滿身酒氣的地痞流氓。
"這可是難得的極品啊!"人群中有人喊道,"前幾天還是選秀女呢,現在就成了三文錢的賤貨!"
老鴇站在一旁數著銅錢,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隨便玩,只要不玩死就行。反正是個賤胚子,能讓你們爽到就是她的福分。"
林瑜菁聽著周圍人的議論,感受著無數雙眼睛在自己身上遊走,羞恥感和期待感讓她渾身發熱。她知道接下來要經歷什麼,這些人會輪流享用她的身體,用最下流的方式玩弄她,而她卻無法動彈,只能像個真正的母畜一樣承受一切。
"快看她,都濕了!"有人注意到了她雙腿間的異狀,引來一陣鬨笑。
"果然是天生的淫娃!這就等不及了?"
一個滿身酒氣的男人掏出三文錢扔給老鴇,迫不及待地上前。他粗糙的大手在林瑜菁身上肆意遊走,時而揉捏,時而拍打。
"嗚咿♡…啊…嗯♡♡…"林瑜菁被固定在木枷中無法動彈,只能發出細碎的呻吟。
"看看這騷樣,果然是個賤貨!"男人一邊玩弄著她,一邊啐道,"前幾天還在宮裡裝清高,現在就在這當母畜,你說你賤不賤?"
"是…是的…♡"林瑜菁顫抖著回應,"奴家…啊♡…奴家就是最下賤的母畜…"
男人的動作越發粗暴:"裝什麼清高?現在不是被我三文錢就買到手了嗎?"
"嗚噫♡…對不起…奴家…奴家不該裝清高…♡"林瑜菁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卻又充滿了淫蕩的味道,"奴家就該…就該被這樣對待…♡"
周圍的人群看著這一幕,發出陣陣鬨笑。有人開始起鬨:"騷貨!賤種!"這樣的辱罵聲此起彼伏。
男人的大手重重拍打在她烙有"畜"字的臀部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他粗暴地挺進她的身體,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
"嗚哦哦♡…太…太深了…啊啊♡♡"林瑜菁被撞得不斷晃動,木枷發出吱呀的響聲,"奴家…奴家受不了了…♡"
"賤貨,被人當街玩弄很爽吧?"男人一邊抽插一邊問道,手掌不斷落在她的臀部,"說!是不是比在宮裡當選秀女舒服多了?"
"是…是的♡…嗚啊♡…好舒服…♡♡"林瑜菁渾身顫抖,"奴家…奴家就該被這樣對待…啊啊♡…奴家是最下賤的母畜…♡"
周圍的人群看得興致勃勃,不斷起鬨:"騷貨,叫得再大聲點!""看她被乾得多爽!""果然是天生的賤種!"
"咿嗚♡…對不起…♡"林瑜菁在眾人的辱罵聲中達到了高潮,"奴家…奴家是最淫蕩的母畜…啊啊♡…請…請繼續懲罰奴家…♡♡"
"哈哈,這就高潮了?果然是個賤貨!"男人看著她高潮的樣子更加興奮,抽插的動作愈發猛烈。
"嗚哦哦♡…還在…還在插…啊啊♡♡"林瑜菁剛經歷過高潮的身體異常敏感,"太…太激烈了…咿啊♡…要壞掉了…♡"
男人抓住她的腰肢,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賤貨!讓你在這當母畜是便宜你了!"
"是的…是的♡…嗚啊♡…奴家配不上…更好的待遇…♡♡"林瑜菁渾身發抖,"請…請盡情玩弄奴家…啊啊♡"
"咿嗚♡…要…要射進來了…♡♡"感受到體內的灼熱,林瑜菁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奴家…奴家不配…得到這樣的賞賜…嗚啊啊♡♡"
男人將精液盡數灌入她體內,拍打著她的臀部說:"記住自己的身份,你就是個三文錢就能玩的母畜!"
緊隨其後,一個渾身污垢、衣衫襤褸的乞丐顫顫巍巍地掏出三枚銅錢,遞給老鴇。他身上散發著難聞的臭味,讓周圍的人都不禁皺眉後退。
"嗚♡…又來了一個人要玩弄奴家…"林瑜菁看著這個乞丐,體內的淫液不斷流出,"這樣的下賤待遇…正是奴家應得的…♡"
乞丐滿是污垢的手在她身上遊走,留下一道道污跡。他貪婪地撫摸著這具高貴的身體,口中發出興奮的喘息。
"咿啊♡…請…請盡情玩弄奴家…♡"林瑜菁感受著乞丐骯髒的觸摸,羞恥感讓她更加興奮,"奴家就是最下賤的母畜…♡♡"
"看她被乞丐玩得多開心!"人群中有人喊道,"這騷貨連乞丐都不放過!"
"是的…是的♡…奴家就是這麼淫蕩…"林瑜菁顫抖著回應,"連乞丐都可以…隨意玩弄奴家…嗚啊♡"
乞丐掏出他那布滿污垢的陽具,毫不憐惜地插入林瑜菁體內。她的身體因為之前的高潮還在顫抖,此刻又被這般骯髒的東西侵犯,羞恥感和快感讓她渾身發燙。
"嗚哦哦♡…好髒…好臭…啊啊♡♡"林瑜菁被頂得不斷晃動,"奴家…奴家被乞丐玷污了…咿啊♡"
"沒想到啊,堂堂選秀女居然淪落到這種地步!"乞丐一邊抽插一邊罵道,"讓我這種人都能玩到,你說你賤不賤?"
"是的…是的♡…奴家最賤了…嗚啊♡"林瑜菁渾身顫抖,"奴家就該…就該被乞丐玩弄…咿嗚♡♡"
周圍的人群看著這淫靡的場景,發出陣陣鬨笑:"這騷貨連乞丐的髒東西都能吃下去!""果然是天生的賤種!"
"嗚噫♡…請…請繼續玷污奴家…♡"林瑜菁在眾人的辱罵聲中愈發興奮,"奴家就是最下賤的母畜…啊啊♡…連乞丐都可以隨意使用…♡♡"
"嗚哦哦♡…乞丐大人…要射了嗎…啊啊♡♡"林瑜菁感受著體內的陽具越發脹大,"請…請把髒東西都射給奴家…♡"
乞丐的動作越發粗暴,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他滿是污垢的手緊緊抓著她的腰肢,在她白嫩的肌膚上留下黑色的痕跡。
"咿啊♡…好燙…好髒…嗚啊♡"林瑜菁渾身顫抖,"奴家的身體…被乞丐的精液玷污了…♡♡"
"賤貨!連我這種人的東西都能吃下去!"乞丐一邊射精一邊罵道,"你說你賤不賤?"
"是的…是的♡…奴家最賤了…嗚啊♡"林瑜菁在羞恥和快感中達到高潮,"奴家就該…就該被這樣對待…咿嗚♡♡"
周圍的人群看著她高潮的樣子,發出更大的嘲笑聲:"看她被乞丐玩得多爽!""這騷貨真是賤到骨子裡了!"
"這賤貨被乞丐弄得這麼髒,怎麼能接待下一位客人?"老鴇拿起一把粗糙的刷子,"得好好清理清理!"
"嗚啊♡…刷子…好粗糙…咿嗚♡♡"林瑜菁感受著刷子的剮蹭,"請…請用力清洗奴家…♡"
老鴇毫不憐惜地用刷子來回摩擦她的下體,粗糙的刷毛刮過敏感的嫩肉,帶出混合的污濁液體。
"咿啊♡…奴家的下賤肉穴…被刷子清洗了…嗚哦♡"林瑜菁在刺激中顫抖,"好痛…好舒服…啊啊♡♡"
"賤貨,被刷子都能爽成這樣!"老鴇看著她淫蕩的樣子冷笑,"看來還得再用力刷刷!"
"是的…是的♡…請繼續懲罰奴家…嗚啊♡"林瑜菁在劇烈的摩擦中達到高潮,"奴家就是…最下賤的母畜…咿嗚♡♡"
周圍的人群看著這淫靡的場景,發出陣陣鬨笑:"連刷子都能讓她高潮!""這騷貨真是賤到極致了!"
夕陽西下,林瑜菁依然被固定在站枷上。她渾身沾滿各種污濁,香汗淋漓,雙腿已經顫抖得幾乎站不住。
"嗚哦♡…又有人來了…啊啊♡"她的聲音已經沙啞,"請…請繼續使用奴家…♡♡"
一整天下來,她已經記不清接待了多少人。有富商、乞丐、屠夫、樵夫…形形色色的男人都在她身上發泄過。每次被玩弄後,老鴇都會用那把粗糙的刷子"清理"她,讓她在劇烈的摩擦中達到新的高潮。
"咿啊♡…奴家的身體…已經麻木了…嗚啊♡"她喃喃自語,"但是…還想要更多…♡♡"
路過的行人指指點點:"這賤貨居然一整天都在這接客!""聽說已經被上百個人玩過了!""真是個天生的淫娃!"
"是的…是的♡…奴家就是最下賤的母畜…咿嗚♡"林瑜菁在羞辱聲中顫抖,"請…請繼續玩弄奴家…♡♡"
"行了賤貨,今天的營業結束了!"老鴇解開站枷,看到林瑜菁失落的表情冷笑道,"怎麼?還想要?真是個永遠吃不飽的騷貨!"
"嗚…奴家…奴家還想繼續服侍客人…"林瑜菁雙腿發軟,幾乎站不住。
"賤種就是賤種!"老鴇抓起她脖子上的項圈,粗暴地拽著她往牢房走,"被玩了一整天還不滿足,你這副賤樣,連最下賤的娼妓都比不上!"
林瑜菁被項圈勒得喘不過氣,只能踉蹌著跟上老鴇的步伐。她渾身沾滿污濁,每走一步都有液體順著大腿流下。路過的其他妓女看到她這副模樣,都露出鄙夷的神色。
"真是個天生的賤貨!""聽說她今天接了上百個客人!""這種賤人,就該一輩子被關在這裡!"
"是的…奴家就該…被這樣對待…"林瑜菁在眾人的辱罵聲中低聲呢喃,"奴家是最下賤的母畜…"
老鴇一把將她推進陰暗潮濕的牢房,"好好休息吧賤貨,明天還要繼續接客呢!"說完重重地關上了鐵門。
林瑜菁盤坐在潮濕的稻草上,運轉功法開始梳理體內的精元。今天接待的客人雖然大多是些粗鄙之人,但人數眾多,積少成多下竟然收穫頗豐。
"這些下賤的精元…也能助我修行…"她輕聲自語,感受著體內充盈的能量,"九天玄女圖果然玄妙…"
經過一天的調教,她的身體已經自動將這些精元轉化為修行所需的能量。那些污濁的體液在她體內流轉,逐漸變得純凈,化作一股股清涼的靈力注入經脈。
"原來…越是下賤的行為…越能獲得快感和精元…"林瑜菁回想著今天的經歷,不由得面色潮紅,"這九天玄女圖的確玄妙…"
她的修為在這股能量的衝擊下節節攀升,離下一個境界又近了一步。但隨著境界提升,需要的精元也會越來越多。
"看來…以後要接待更多客人才行…"她喃喃自語,"奴家…還要變得更加淫賤才行…"
"嗚哦♡…乞丐大人…請繼續玩弄奴家…♡"林瑜菁的身體已經被調教得極為敏感,即使是最粗暴的對待也能讓她獲得快感。
這十幾天來,她的身體被無數人蹂躪。最初還有達官貴人光顧,但漸漸地,只剩下這些最底層的人願意來。她的身上布滿青紫的淤痕,曾經白皙的肌膚也變得暗沉。
"咿啊♡…好髒…好臭…嗚啊♡"她感受著乞丐污濁的陽具在體內抽插,"奴家…已經變成最下賤的母畜了…♡♡"
乞丐一邊抽插一邊玩弄著她的大奶。他身上的臭味和污垢蹭得她全身都是,但她卻越發興奮。
"是的…是的♡…請繼續玷污奴家…嗚哦♡"林瑜菁在痛苦和快感中扭動,"奴家就該被這樣對待…咿嗚♡♡"
這種極度的羞辱反而讓她獲得了更多精元。她的修為在這段時間突飛猛進,但代價是她的身體和心靈都沾滿了無數的污穢。
"嗚哦♡…請繼續玩弄奴家的賤奶子…咿啊♡"林瑜菁感受著乞丐粗糙的手掌揉搓她變形的乳房,"奴家的身體…已經完全變成母畜的形狀了…♡♡"
她曾經白皙嬌嫩的肌膚如今布滿油膩的汗漬,散發著濃重的體味。那對曾經高聳的玉乳也在無數次的蹂躪下變得下垂外擴,像兩個熟透的木瓜般晃動。
"咿嗚♡…乳釘好痛…好舒服…啊啊♡"乞丐粗暴地拉扯著她乳頭上的金屬飾品,"奴家的奶頭…已經像牛一樣大了…♡♡"
那對乳暈已經擴張到碗口大小,乳頭在刺激下勃起得像小指般粗長。乳釘在拉扯中發出清脆的聲響,給她帶來更強烈的快感。
"騷貨,你這對奶子雖然看著噁心,但玩起來倒是不錯!"乞丐一邊揉搓一邊啐罵。
"是的…是的♡…奴家就是最下賤的母畜…嗚啊♡"林瑜菁在羞辱中顫抖,"請繼續玷污奴家…咿嗚♡♡"
"嗚哦♡…感謝乞丐大爺…願意玩弄奴家的爛屄…咿啊♡"林瑜菁在劇烈的抽插中浪叫,"奴家的下賤肉穴…已經完全壞掉了…♡♡"
她曾經嬌嫩的私處如今布滿雜亂的陰毛,散發著濃烈的腥臭。兩片外翻的陰唇已經變成深黑色,上面的金環在抽插中叮噹作響。
"咿嗚♡…請用繩子…把奴家的賤屄打開…啊啊♡"她感受著乞丐用粗繩穿過陰環,將她的下體完全展開,"奴家就是…最下賤的母畜…♡♡"
乞丐往她敞開的肉穴里塞入各種髒物,每一次異物的進入都讓她顫抖不已。那些本該令人作嘔的東西,如今卻能給她帶來極致的快感。
"騷貨,你該感謝老子願意干你這個爛逼!"乞丐一邊往裡賽著東西一邊啐罵。
"是的…是的♡…奴家感謝乞丐大爺…嗚啊♡"林瑜菁在羞辱中達到高潮,"請繼續玷污奴家…咿嗚♡♡"
"嗚哦♡…奴家的賤屄…已經松到沒用了…咿啊♡"林瑜菁在羞恥中顫抖,"請用木棍…懲罰奴家…♡♡"
乞丐抓起一根布滿粗糙樹皮的木棍,毫不憐惜地捅進她的下體。粗糙的觸感讓她全身痙攣,卻又帶來無上的快感。
"咿嗚♡…好粗…好痛…啊啊♡"她的下體被木棍撐得變形,"奴家就該…被這樣對待…♡♡"
"賤貨!連木棍都能讓你高潮!"乞丐一邊抽插木棍一邊啐罵,"你這個爛逼已經沒救了!"
"是的…是的♡…奴家是最下賤的母畜…嗚啊♡"林瑜菁在劇烈的刺激中達到高潮,"奴家的賤屄…只配被木棍玩弄…咿嗚♡♡"
她的下體在木棍的蹂躪下不斷流出污濁的液體,那些本該令人作嘔的場景卻讓她愈發興奮。她的身體已經完全墮落,只有在極度的羞辱中才能獲得快感。
"嗚哦♡…請繼續往奴家的賤屄里…塞東西…咿啊♡"林瑜菁感受著下體被各種異物撐開,"奴家的肚子…已經鼓起來了…♡♡"
幾個乞丐輪流往她的下體塞入各種污穢之物,有的是腐爛的木塊,有的是骯髒的布條,甚至還有發霉的食物。她的腹部逐漸隆起,像懷孕一般突出。
"咿嗚♡…好漲…好舒服…啊啊♡"她的下體被撐到極限,"奴家的賤屄…已經完全變形了…♡♡"
"看看你這個騷貨,連這些東西都能讓你高潮!"乞丐們圍著她嘲笑,"賤逼就該被這樣對待!"
"是的…是的♡…奴家就是最下賤的母畜…嗚啊♡"林瑜菁在極度的羞辱中顫抖,"請繼續玩弄奴家…咿嗚♡♡"
她的下體在異物的堆積下不斷抽搐,每一次高潮都讓那些污穢之物進入得更深。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淪為乞丐們發泄的工具,但這種極度的墮落反而讓她獲得了更多的陽氣。
不久之後,乞丐們也玩的失去了興致紛紛離去。這時老鴇再次前來將她清洗一番,又用手伸進下體粗暴的把塞進她下體的東西掏出來。
"嗚哦♡…老鴇大人…請繼續掏出奴家下賤的東西…咿啊♡"林瑜菁感受著老鴇粗糙的手掌在她體內攪動,"奴家的賤屄…已經松到沒有知覺了…♡♡"
老鴇一邊清洗她的身體,一邊將那些骯髒的異物從她的下體掏出。每掏出一樣,都會伴隨著大量污濁的液體流出,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咿嗚♡…對不起…奴家太鬆了…啊啊♡"她在老鴇的辱罵中顫抖,"連乞丐都嫌棄奴家了…♡♡"
"賤貨!你這個爛逼已經完全沒用了!"老鴇一邊掏一邊罵,"整個手都能伸進去,還怎麼接客!"
"是的…是的♡…奴家就是最沒用的母畜…嗚啊♡"林瑜菁在羞辱中達到高潮,"奴家的賤屄…已經完全壞掉了…咿嗚♡♡"
她的下體在清理過程中不斷痙攣,即使是這種粗暴的對待也能讓她獲得快感。她已經墮落到連最基本的尊嚴都失去了,但這種極度的羞辱反而讓她的修為更上一層。
林瑜菁被老鴇牽著鐵鏈,蹣跚地走回自己的牢房。她那曾經優雅的步伐如今變得歪歪斜斜,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下體傳來的空虛感。
牢房裡依舊是那股令人作嘔的霉味,牆角堆積著各種污穢不堪的物品。她緩緩蜷縮在潮濕的稻草堆上,感受著身上未乾的水漬在皮膚上留下的粘膩觸感。
她的乳釘在寒冷中微微發顫,下體的金環隨著她的動作發出細微的碰撞聲。那對曾經高聳的玉乳如今無力地垂在胸前,乳暈和乳頭的顏色已經完全改變。
林瑜菁望著牢房外微弱的光線,回想著自己曾經作為天才女修的榮光。如今的她卻淪為最下賤的娼妓,連乞丐都嫌棄的那種。但這種極度的墮落卻讓她的修為不斷提升,這或許就是九天玄女圖所指引的道路。
她輕輕撫摸著自己變形的下體,感受著那裡傳來的陣陣空虛。即使沒有任何刺激,她的身體也會不自覺地顫抖,渴望著更多的玩弄和羞辱。
林瑜菁看著自己曾經白皙如玉的肌膚,如今布滿了各種痕跡。她的乳房上遍布牙印和掐痕,乳頭被金環穿透,已經完全變形。那對玉峰不再高聳,而是無力地下垂,乳暈也從粉嫩變成了深褐色。
她的小腹上紋著各種淫穢的文字,有的是被烙上去的,有的是用針刺出來的。腿間的私處更是面目全非,雜亂的陰毛下,兩片外翻的陰唇上掛著金環,每動一下都會發出輕響。
不久前,她還是修真界最耀眼的天才女修。而就在獲得九天玄女圖的過程中,她卻選擇了故意被下放進教坊司成為最卑賤的母畜。
每天被各種下賤的乞丐玩弄,被灌入污穢的體液,被塞入骯髒的異物。她的下體已經鬆弛到能輕易塞入一個成年人的手掌,連最下賤的乞丐都嫌棄她太過松垮。
但讓她驚訝的是,這種極度的墮落和羞辱不僅沒有摧毀她的道心,反而讓她的修為突飛猛進。或許這就是九天玄女圖所指引的"陰陽逆轉,以賤為尊"的修煉之道。
一邊想著,林瑜菁一邊盤算著時間,距離下一個月圓之夜只剩三天。那時不僅是九陰玄女心經吸收天地至陰之氣的最佳時機,更是九天玄女圖中記載的吸收天地靈氣修煉秘法的關鍵時刻。
她輕輕撫摸著小腹上的淫紋,這些被刻下的污穢符號反而成了她修煉的助力。這些天來,她在極度的墮落中領悟到了許多玄妙。九天玄女圖中提到的"以賤為尊"之道,與九陰玄女心經的精髓竟有異曲同工之妙。
但要在月圓之夜修煉,首先得離開這教坊司。以她羽化境的修為,打破這牢籠輕而易舉。可若是太過張揚,必然會引來官府追查。畢竟她還帶著九天玄女圖這等重寶,不能打草驚蛇。
她望著牆角那些骯髒的物件,突然靈光一閃。這些天她已經徹底淪為最下賤的娼妓,連乞丐都嫌棄。若是裝作被玩壞到走不動路,被當做廢物丟棄,反而是最不引人注意的脫身之法。
她的下體已經鬆弛變形,走路都一瘸一拐,這個形象再適合不過。只要找準時機,讓老鴇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沒有利用價值,自然會把她像垃圾一樣丟出去。
三天後,林瑜菁再次被乞丐們用各種殘酷的手段玩弄著,這次她故意表現的不在像以往一樣興奮。
"嗚…求求你們…奴家已經…不行了…"林瑜菁虛弱地呻吟著,刻意壓抑著聲音,"奴家的賤屄…已經…完全壞掉了…"
乞丐們依舊往她的下體里塞入各種污穢之物,但這次她沒有像往常一樣發出淫蕩的叫聲。她的眼神渙散,身體軟綿綿地癱在地上,仿佛已經被玩壞到失去意識。
"咿啊…不要了…奴家快死了…"她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已經…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老鴇在一旁冷眼旁觀,看著這個曾經最受歡迎的母畜如今已經完全失去了價值。她的下體被撐得變形,連最下賤的乞丐都提不起興致。就連往常那種淫蕩的反應也消失了,看來是真的被玩壞到極限了。
林瑜菁暗自運轉功法,讓自己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她的身體不時抽搐,嘴角溢出一絲血跡,看起來確實像是已經油盡燈枯。這副模樣讓老鴇確信她已經完全沒有利用價值,只是一具行將就木的破爛軀殼。
"這賤貨已經完全廢了,你們幾個帶她去城外隨便玩,玩死了就扔河裡。"老鴇厭惡地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林瑜菁,"記住,別讓人發現屍體。"
幾個乞丐興奮地抓住林瑜菁的手腳,像拖死狗一樣把她拉出牢房。她的身體在地上摩擦,留下一道污穢的痕跡。她的下體還在不斷流出髒污的液體,沿途滴落。
"嗚…求求你們…"林瑜菁虛弱地呻吟著,"讓奴家…死個痛快吧…"
乞丐們七手八腳地把她抬出教坊司,穿過小巷,向著城外的方向移動。月色已經漸漸明亮,再過幾個時辰就是月圓之夜。林瑜菁暗自計算著時間,等待最佳時機。
她的身體被粗暴地拖拽著,衣不蔽體,渾身傷痕。路過的行人紛紛避讓,沒人會對一個將死的娼妓投以同情的目光。她的計劃完美地實現了第一步,接下來只要等這些乞丐帶她出城,就是她脫身的最佳時機。
當幾個乞丐把林瑜菁拖到河邊,正準備繼續褻玩這具"將死"的身體時,她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如刀。她猛地從地上躍起,羽化境的修為瞬間爆發。
"砰!"一聲悶響,她玉手輕揮,恐怖的真氣瞬間將幾個乞丐震成血霧。腥紅的霧氣在月光下飄散,隨著河水緩緩流逝,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林瑜菁站在河邊,看著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這些天的墮落經歷不僅沒有摧毀她的道心,反而讓她的修為更上一層。九天玄女圖中所說的"以賤為尊"之道,果然玄妙非常。
她抬頭望向漸漸圓滿的明月,感受著體內澎湃的真氣。再過幾個時辰就是月圓之夜,正好借這機會一舉突破瓶頸。她輕輕撫摸著下體的金環,這些曾經令她羞恥的東西,如今都成了她修煉的助力。
"九陰玄女心經配合九天玄女圖,今晚必有大突破。"她喃喃自語,開始尋找適合修煉的隱秘之處。
林瑜菁先來到城外哪座破敗的土地廟,輕車熟路地掀開槐樹底部的暗格,取出了用玉盒封存的九天玄女圖。她小心翼翼地打開玉盒,那捲泛著幽光的圖卷依舊完好無損。
"接下來要找一處陰氣最重的地方…"她一邊思索,一邊展開神識探查四周。按照九陰玄女心經的記載,月圓之夜吸收天地至陰之氣,最適合在墳場、古墓這樣的陰寒之地。但普通的墳地陰氣太過駁雜,反而會影響修煉。
她的神識在方圓百里遊走,突然發現西北方向有一處特別的地勢。那裡群山環抱,形成一個完美的聚陰之局。山谷中央有一口乾涸的古井,井底隱約可見一個天然洞穴。
"這處地勢…簡直就是天然的聚陰法陣。"林瑜菁眼前一亮,"山勢如陰陽魚,古井正處陰眼位置,再配合今晚的月圓,堪稱完美。"
她立刻施展身法,向那處山谷掠去。一路上她能感覺到體內的真氣越發充盈,那些被刻在身上的淫紋也在隱隱發熱。這些天被玩弄的經歷,讓她對陰陽之道有了更深的領悟。
林瑜菁順著古井爬入地下溶洞,潮濕的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陰寒之氣。洞中有一條幽深的地下暗河緩緩流淌,水面泛著瑩瑩的藍光,那是地底礦物質的螢光。井口的月光如銀練般灑落,正好照在暗河邊的一塊平整石台上。
"這裡太適合修煉了。"她輕聲自語,開始脫去身上破爛的衣衫。那具曾經聖潔的玉體上滿是污痕和傷痕,還有那些被刻下的淫紋。雖然這些印記對她的修為沒有實際影響,但這些天被當做最下賤的娼妓玩弄的經歷,卻讓她對陰陽之道有了全新的領悟。
她緩緩走入暗河中,冰涼的河水讓她打了個寒顫。她開始仔細清洗身體,將這些天積累的污垢一點點洗去。河水冰涼刺骨,但她的體內卻涌動著溫熱的真氣。那些被刻下的淫紋雖然洗不掉,但她已經不再為此感到羞恥。
"以賤為尊,陰極陽生…"她默默誦讀著九天玄女圖中的口訣,"這些恥辱不過是修行路上的磨礪。"
月光漸漸變得明亮,照在她潔白如玉的身體上。她將長發散開,任由河水沖刷,開始為即將到來的月圓之夜做最後的準備。
皎潔的月光透過井口灑落,將整個溶洞映照得如同白晝。林瑜菁盤坐在石台上,赤裸的玉體沐浴在月華之中。她開始運轉九陰玄女心經,體內真氣隨著特殊的路線流轉。
一縷縷幽藍色的至陰靈氣從四面八方湧來,被她的身體如海綿般吸收。這處天然的聚陰法陣讓靈氣的濃度遠超她的預期,她的毛孔舒張,貪婪地吸收著這難得的機緣。
"嗯…"她輕輕呻吟一聲,感受著體內真氣的變化。經脈中充盈的力量讓她全身發熱,那些被刻下的淫紋也在月光下泛起微光。隨著功法運轉,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境界在穩步提升。
地下暗河的水面開始泛起漣漪,一圈圈能量波動從她身上擴散。溶洞中的陰氣越聚越多,在月光的照耀下形成了一個天然的能量漩渦。林瑜菁就位於漩渦的中心,源源不斷地吸收著精純的靈氣。
她的呼吸越發綿長,體內的經脈在這股龐大能量的沖刷下不斷拓寬。這些天的經歷不僅沒有摧毀她的道心,反而讓她對陰陽之道有了更深的領悟。
隨著至陰靈氣的不斷湧入,林瑜菁感受到一股清涼的能量在體內流轉。她的肌膚開始發生奇妙的變化,就像春日裡抽出新芽的柳條,充滿勃勃生機。
首先是那些青紫的傷痕,在靈氣的滋養下逐漸淡化。新生的嫩肉從深處長出,將腐爛的組織一點點擠出體外。她能感受到每一寸肌膚都在經歷著重生,連那些被刻下的淫紋也在新生皮膚的覆蓋下漸漸消失。
"叮鈴"一聲,胸前的銀環被擠出,掉在石台上。隨後是下體的金環,也被新長出的嫩肉排斥出來。她的身體正在恢復最初的聖潔純凈,就連那些被反覆蹂躪的私密部位也恢復如初。
月光下,她的肌膚變得愈發晶瑩剔透,宛如上好的羊脂玉。體內的經脈在這股強大的再生之力下不斷拓寬,承載著越來越多的真氣。那些曾經被折磨得幾近崩潰的穴道也完全癒合,重新變得緊緻。
地上散落著各種刑具和環釘,它們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林瑜菁感受著煥然一新的身體,露出了滿意的微笑。這具身體現在不僅恢復如初,更是變得比之前更加強韌。
林瑜菁感受著重獲純凈的身體,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處子般的芬芳。月華如水,不斷滋養著她煥然一新的玉體。她調整呼吸,繼續運轉九陰玄女心經,感受著體內真氣的變化。
經脈中充盈的力量已經達到了一個臨界點,就像是即將溢出的水面。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境界正在鬆動,羽化境的桎梏即將被突破。地下暗河的水面泛起更大的漣漪,能量漩渦也變得更加劇烈。
她的長髮在靈氣的激盪下無風自動,體表浮現出一層淡淡的銀光。重回處子之身的感覺讓她心境愈發澄澈,那些曾經的屈辱反而成了助她突破的養分。九陰玄女心經運轉得越發圓融,一絲絲精純的真氣在她體內凝結。
月光越來越亮,整個溶洞都被照得通明。林瑜菁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體內醞釀,她知道突破的時機即將到來。這具重獲純凈的身體比之前更加適合承載強大的真氣,每個毛孔都在貪婪地吸收著月華精華。
一道璀璨的銀光從井口沖天而起,整個山谷都被這股強大的靈氣波動所籠罩。林瑜菁體內的真氣如同決堤的洪水,衝破了原有境界的桎梏,洶湧地向更高層次躍遷。
她的肌膚變得愈發晶瑩剔透,散發出淡淡的瑩光。體內經脈不斷拓寬,像是江河決堤般容納著暴漲的真氣。羽化境後期的強大力量讓她的氣質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種超凡脫俗的仙韻。
地下暗河的水面劇烈翻湧,無數藍色的靈氣光點在空中飛舞。溶洞中的能量漩渦已經完全穩定,源源不斷地為她提供精純的靈力。突破帶來的快感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這種暢快淋漓的感覺遠勝於世俗的歡愉。
新的境界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感知力,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方圓百里內的每一絲靈氣流動。那具重獲純凈的玉體散發著驚人的魅力,但這種魅力不再是世俗的誘惑,而是一種超然的仙氣。
隨後,她又嘗試起運作九天玄女圖上記載的秘法,凈身清心訣,這門仙法如同春風化雨,讓她全身沐浴在一片溫暖的能量中。與月華之力的清冷不同,這股能量帶著一種溫和的治癒之力,讓她感到無比舒適。
"嗯…"她輕輕吐出一口濁氣,感受著體內真氣的流轉。凈身清心訣形成的能量場呈現出淡淡的粉色光暈,將她整個人都包裹其中。這種能量不斷滲入她的每一寸肌膚,讓原本就已恢復的身體變得更加完美無瑕。
她能感受到這門仙法正在進一步改善她的體質,不僅僅是表面的治癒,更是從根本上提升著她的資質。那些曾經受創的經脈變得更加堅韌,氣海丹田也在這股能量的滋養下不斷擴張。
溶洞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幽香,那是她體內雜質被凈化時散發出的清香。林瑜菁沉浸在這種美妙的感覺中,感受著自己的身體在這門仙法的作用下變得愈發純凈。突破後的境界讓她能更好地掌控這門功法,效果比她預想的還要好。
隨後,她又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根玉制的假陽具,準備進一步測試這門秘法傳說的功效。
林瑜菁玉手輕顫,將那晶瑩剔透的玉器抵在嬌嫩的花瓣上。重獲純凈的私密處泛著粉紅,她能感受到處子膜帶來的微妙觸感。深吸一口氣,她小心翼翼地將玉器向內推進。
"嗚…咿啊♡…"初經人事的緊緻讓她不由自主地發出輕吟。玉器的溫度偏涼,與她溫熱的嫩肉形成鮮明對比。處子膜帶來的阻力讓她不得不放慢動作,即便如此,撕裂的疼痛還是讓她皺起了眉頭。
一絲鮮血順著玉器流下,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林瑜菁咬著下唇,繼續將玉器往裡推送。破處的痛楚讓她嬌軀微顫,但為了驗證功法的效果,她還是堅持著。
"嗯啊…哈♡…"隨著玉器的深入,疼痛漸漸被一種奇特的快感取代。她能感受到體內的嫩肉正緊緊包裹著玉器。
林瑜菁隨後輕輕抽出沾染著處子之血的玉勢,一陣酥麻的快感順著下體蔓延開來。她纖細的手指探向私密處,小心翼翼地觸碰著剛剛被破開的地方。
"嗚…嗯♡…"敏感的觸感讓她忍不住輕吟。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處子膜已經破裂的痕跡,些許溫熱的鮮血還在緩緩流出。這種自己親手打破自己純潔的感覺既羞恥又帶著一絲異樣的刺激。
她仔細檢查著自己的下體,確認著傷口的位置和程度。作為一個修為高深的修士,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身體的每一個變化。破處帶來的疼痛還在隱隱作痛,但比起之前被他人粗暴對待時要溫和得多。
玉勢上沾染的處子之血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醒地感受破處的全過程。林瑜菁深吸一口氣,準備開始運轉凈身清心訣,想要看看這門功法是否能夠修復這種自己造成的傷害。
林瑜菁盤膝而坐,運轉凈身清心訣。一股溫和的粉色光暈從她體內散發出來,如同春風化雨般包裹著她的下體。破處的疼痛漸漸被這股溫暖的能量所撫平,她能感受到受損的嫩肉正在快速癒合。
"嗯…哈啊♡…"修復過程帶來的酥麻感讓她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呻吟。這種感覺比起之前更加強烈,或許是因為這次是她自己主動破身的緣故。溫熱的能量不斷滲入私密處,將破碎的處子膜重新凝聚。
林瑜菁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生變化,每一寸嫩肉都在這股能量的作用下恢復如初。那些沾染在玉勢上的處子之血也在功法的作用下漸漸消散,化作點點靈光融入空氣中。
她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凈身清心訣的效果比她想像中還要強大。不僅僅是修復了破處的傷害,更是讓她的私密處變得比之前更加敏感。一股奇異的快感隨著功法的運轉在體內流轉,讓她的玉體微微顫抖。
林瑜菁纖細的手指再次探向私密處,小心翼翼地確認著功法的效果。原本破碎的處子膜已經完全恢復,甚至比之前更加嬌嫩敏感。輕輕觸碰就能感受到一陣酥麻,讓她不由得輕輕顫抖。
"真是神奇的功法…"她輕聲感嘆道。九天玄女圖不愧是天界至寶,這凈身清心訣的效果遠超她的預期。不僅能夠完美修復傷勢,更能讓身體變得更加敏感純凈。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私密處散發著一種特殊的仙靈氣息,這是之前從未有過的。
林瑜菁拿起那根沾染過處子之血的玉勢,發現上面已經恢復如初,晶瑩剔透得仿佛從未使用過一般。這讓她不禁想到,若是這功法能夠量產,恐怕會在修真界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她小心地將玉勢收入儲物戒中,心中暗自慶幸自己得到了這門功法。這種能夠隨時恢復處子之身的能力,不僅能保護自己,更是一種強大的修煉資源。每一次破身都能帶來新的感悟,這或許就是這門功法的真正奧妙所在。
隨後,林瑜菁從儲物戒中取出衣物開始重新穿戴整齊。先是穿上那件貼身的白色道袍。上等的絲綢貼合著她玉潤的肌膚,帶來一陣清涼的觸感。道袍的領口處繡著精緻的雲紋,既端莊又不失典雅。
她將道袍的系帶仔細系好,確保不會有任何走光的可能。雖然剛經歷了一場特殊的"修煉",但她依然保持著修士應有的莊重。接著,她取出那件天蠶絲織就的紗衣,這件外衣是用數千隻天蠶吐絲編織而成,輕若無物卻又堅韌異常。
紗衣披在身上,隨著她的動作泛起陣陣微光,仿佛籠罩著一層月華。她將腰帶系好,讓紗衣完美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雖然穿著保守,卻依然難掩她絕世的容顏和氣質。
最後,她取出一雙潔白的蠶絲羅襪,小心翼翼地穿上。絲滑的觸感從腳尖一直延伸到小腿,讓她想起剛才的旖旎。她迅速搖搖頭,將這些雜念驅散,又穿上那雙白色軟靴,將自己完全裝扮成一個正統的女修。
穿戴整齊後,林瑜菁走出洞穴,晨曦的微光正好灑在她身上。她雙手結印,一道靈光閃過,原本絕美的容顏變成了一個相貌平平的女子。這是她慣用的易容幻術,能夠完美地隱藏真實相貌,就連神識探查也難以看破。
她運功疾行,向著京城的方向奔去,同時特意壓制著自己的修為氣息,讓自己看起來只是一個普通的築基期修士。京城的輪廓漸漸在眼前展開,高聳的城牆上符文流轉,那是朝廷布下的防禦陣法。
借著夜色的掩護,她輕巧地掠過城牆。守城的士兵和巡邏的修士都沒能發現她的蹤跡。落地時,她的白色軟靴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就連地上的塵土都未曾驚動。
她選擇了一家名為"尋羊樓"的客棧。這家客棧位於京城偏僻處,來往的多是些江湖人士,最適合打探消息。推開客棧的門,濃郁的酒香撲面而來。她要了一間靠後的上房,正好能俯瞰整個客棧大堂。
掌柜的是個精明的中年人,接過她遞來的銀子時,目光閃爍卻不敢多問。林瑜菁知道,這種地方的掌柜最是明白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她走上樓梯時,能感覺到幾道暗中的目光在打量著她,但都被她偽裝的普通外表勸退。
次日,林瑜菁早起梳洗後,換上一身素雅的青衫,裝扮成普通的遊歷女修。她先是在街邊買了幾個包子充飢,隨後便開始在京城各處遊走。
她先是來到了最熱鬧的醉仙樓茶館。這裡是京城消息最靈通的地方,三教九流的人物都會在這裡分享各種新鮮事。她點了一壺上好的龍井,靜靜地坐在角落裡聽著周圍的議論。
"聽說了嗎?教坊司那個柳家的賤婢終於死了。"一個商賈模樣的人壓低聲音說道。
"可不是,聽說是被玩壞的。這種淫賤的東西,活該有這種下場。"另一人冷笑著附和。
"嘖嘖,誰能想到呢?原本可是要進宮選秀的,結果因為放蕩被發現,淪落風塵。如今連屍首都找不到了。"
林瑜菁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她又轉戰幾家茶館,發現人們談論的都是自己的"死訊",卻無人提及那幾個死去的乞丐。顯然,那些下九流的人命在京城中連個水花都翻不起來。
她的目光掃過街上來往的行人,心中暗自盤算。既然自己的"死訊"已經傳開,那麼接下來就該考慮如何利用九天玄女圖了。這件天界至寶若是運用得當,必定能讓她的修為更上一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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