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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江湖 (1-2)作者: M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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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19: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個人的江湖】(1-2)
作者: MCY
2025/02/25 發布於 pixiv
字數:11349
第一章:小院外劉芒克敵,醫館內魔頭遭擒
『魔頭降世亂離間,仙姝下凡見復天。江湖共事新雨露,君王收拾舊河山。』
細細數來,中土已享十年安定,真道是尋常巷陌陳綺,幾處樓台奏管弦。人樂太平無事日,鶯花無限日高眠。
卻說此間時節恰逢空山新雨晚來秋,一夜之間,滿山楓林染上了一片紅火。
秋日暖陽分外和煦,透過葉間縫隙灑下金光,形成一片片斑駁光影,在地上左右躍動。
一處小院立於林中空地,白磚黑瓦下,牆邊枯黃稻穗微微搖曳,幾隻鳥兒落於缸前,不時點啜清水。
院外新起了一座孤墳,磨盤劈開做成的墓碑上只歪歪扭扭刻著『吾師劉老登之墓』,一個瘦削少年背著包袱卷站在墳前,牆邊倚了一把纏裹布條的雙刃長柄刀。
「老登,弟子沒酒孝敬你。」少年拉開褲襠,掏出了一根白蘿蔔似的雞巴,「只能以尿代酒了,多喝點吧。」說話間開閘放水,一道黃流繞著墳包澆了一圈。
這欺師滅祖的少年姓劉名芒字長吉,年歲整十六,身高五尺一,人如其名,當真是性情頑劣,見狗都要踹一腳的小潑皮。
劉芒六歲帶妹逃奴籍,路遇追兵入險地,遭受毒打奄奄一息,無奈與妹別離,幸得老登偶然路過,方才撿回一線生機。既得老登相庇,劉芒便納頭拜師,習得一身武藝,『老登』之名也來自那老登酒後胡言,要他以後多干小妞兒少放屁。
劉老登更是堪稱怪奇,雖貌如鶴髮花甲,但實歲不過而立,身無半點力氣,卻又能把一柄『陌刀』使得爐火純青神乎其技。
劉芒曾問老登過往經歷,為何有這般身手卻落魄失意,他卻只道自己得了怪病,什麼都忘了個乾淨,如此而已。
劉芒卻也不疑,因著劉老登每次酒後撒潑,都要指天大罵,說什麼自己穿越過來連個外掛都不給,結果兩眼一黑就來了這裡,還有其它許多,便是完全聽不懂其中奧秘。『老登』二字也是從他那學來,權當是個諢名來記。
「嘶,水喝少了。」劉芒抖抖屁股,把雞巴又塞回褲襠,「十年來你教我武藝,我照顧你起居,也算兩清,自此一別,以後便不來掃墓了。」
劉芒拿起比他還高的陌刀,緊了緊包袱便要離去,可包袱縫忽地掉出一封書信,劉芒雖算不上飽讀詩書,倒也跟著劉老登學了認了一些字,於是便撿起書信,展開閱讀。
『徒兒劉芒親啟:你讀到這封信的時候為師肯定已經死了,我知道會死,所以不用為我傷心,屍體也不用埋,我怕你拿尿澆我。』
讀到這,劉芒瞥了一眼濕漉漉的墳包。
『十年時間轉瞬即逝,有了一身武藝,想來你此番入世也是大有可為,前途無量。只是,你承了為師的衣缽,便要受為師的因果。』
『如無意外,天下七宗都要追殺你。』
「我草你媽,老登你真該死啊!」劉芒破口大罵。
天下七宗他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他們是當今中土七國的武修聖地,權勢滔天,他現在所處的齊陽國,其君主姜氏一族便與七宗之一的浩氣閣有聯姻關係。
『為師知道你肯定要罵我,所以為師也給你準備了獎勵,只要打贏七宗,你就能找到你的妹妹,放心,你妹妹現在過得很好,只是如果拖得久了,你可能就有妹夫了。』
「我他媽真該在你墳頭上拉屎!」劉芒氣急敗壞,要不是腹中空空,他非得竄這老登一腦袋稀不可。
『別急著把為師的屍體揚了,或者在墳頭上拉屎。』
『你不是總怪我不讓你去鎮子裡嫖妓嗎,除了有讓你養護精血,好好修煉武藝的意義,更重要的就是讓你把眼界放開闊些,英雄當配美人,別老盯著那些不乾不淨的爛貨,七宗的當世天驕里可都有一等一的大嫩妞兒,要能把她們搞到床上去,那可真得爽死!』
看到劉老登這番話,劉芒一下血涌天靈,雞巴噌地就立了起來,差點把褲腰帶都給頂開,恨不得現在就找個女的好好泄火。
倒不是劉芒好色成性,而是劉老登有事沒事就給他講自己年輕時候的風流韻事,什麼一夜七次,雙飛三飛,搞大了多少女人的肚子云雲,每每說道興起,還會露出一副銷魂的欠揍表情,然後留下氣血翻騰,雞巴脹得生疼的劉芒飄然而去。
這些年他雖很少下山,可是去鎮上採買時總免不了要去青樓看上兩眼,有時候從老登給的錢里摳點下來點,還能進去叫碗茶水,聽歌妓唱唱小曲,只是如此隔靴搔癢,也解決不了真正的問題。
偶爾輾轉反側夜不能眠,他想偷偷過過手癮時,卻總被劉老登發現,次日還要挨罰加練,直到沾床就睡,是以這十年間一次也沒也沒真正體會過傳說中的『射精』是個什麼滋味。
想像著未來能把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壓在身下盡情玩弄,劉芒頓覺劉老登的提議也不那麼可恨了,那張欠揍的皺巴老臉也順眼了許多。
就在劉芒準備把手伸進褲襠里,給這劉老登再貢上一泡精的時候,記憶中小妹那已然模糊不清的小臉忽地又在他眼前浮現,追兵的咒罵聲和妹妹的哭喊聲仿佛仍在耳邊迴蕩,劉芒一下清醒過來,啪啪給了自己兩個大嘴巴。
「妹妹還在等我救她呢,總想著這些算怎麼回事!」劉芒嘴上義正詞嚴,心裡卻是暗暗盤算,【打贏一宗乾上一回也不算耽擱時間。】
『怎麼樣,雞巴是不是硬得不行了?再告訴你一個驚喜,七宗里有為師的人,若是能將其收服,你也會輕鬆不少。』
「有人不給我用,還要收服,驚喜你媽個巴子!」劉芒啐了一口。
『好了,閒話說盡,為師要向你道歉,把你捲入這等要命的事情中來實屬無奈,但我需要一個傳人去完成我的夙願,至於夙願是什麼,你很快便會知曉。』
『為師救你一命,你幫為師一忙,也算兩清,此番入世,希望你能活出精彩的人生。——劉任行親筆。』
「寫一堆廢話也沒講明白到底怎麼回事,說話不說全,活該你活不到半百!」劉芒頗為煩躁地撓了撓頭,把信紙收回懷裡,心中嘆道,【本來還想找個活干,攢點錢去和翠華樓的香娘好好親熱一回,這倒好,還有沒有命活都難說。】
「世事難料……」話未說完,一道破空聲傳來,「嗖」地奔向劉芒的後心。
「什麼人?」劉芒立時側身,卻還是被劃傷肋下,只見他身後的樹上多了一枚閃著冷芒的梭子鏢。
「你的功夫比起你師父還是差得遠。」一個面相清秀,氣質陰柔的年輕男子負手而來。
這男子長發束起,頭頂一根白玉簪,身著一襲紫色繡蟒華袍,手中一把雕花鐵摺扇,腳下一雙烏雲皂履,打眼一看就知身份非凡。
「閣下是誰,為何要襲擊我?」劉芒見對方站定,便一抖右手,陌刀上的布條隨之鬆開,露出裡面明晃晃的青白刀身刃尖。
「陌刀『大鵬』,今日得見,果真不負天下第一刀之名。」男子欣賞著陌刀,口中連連稱讚。
「大鵬?」劉芒心中疑惑,劉老登都管這把刀叫『大鳥』,從沒提過什麼大鵬。
見劉芒如此反應,男子也有些不解,因而問道:「你師父沒跟你講過十年之約的事情?」
「什麼十年之約?」
「連這都不告訴你,看來你們師徒之間頗有嫌隙。」
「要說關係確實挺差的,剛我還在墳頭上尿了一泡。」
劉芒指了指那濕漉漉的墳頭,男子頓時一愣,滿面都是不可置信。
「你恨他?」
「我不恨他。」
「那你為何欺師滅祖?」
「因為……我是劉芒!」
說話間,劉芒一提丹田氣,腳下猶如踏風移,轉瞬便至男子五步距離,手中陌刀一豎直取面門,端的是剛猛霸道無可敵。
那男子也絕非軟貨,手中摺扇下壓便彈開了這挑刀突襲。他本想出言挑釁,卻突覺手掌發麻無力,低頭看去,卻是鐵扇骨上多了一道開裂痕跡。
「你師父可不搞偷襲。」
「我管你這那的,誰先偷襲誰是孫子。」
刀刃順勢回落,劉芒借力轉柄,一記正劈悍然砸下,若要挨中,定會被打個腦漿迸裂骨斷筋折。
見識了陌刀之威鬼神莫測,男子當即退避三舍,好容易躲過這一擊,下一刀已隨箭步扎向他的心窩。
男子腳步已慢難閃躲,不敢硬擋,只得一甩摺扇,五枚梭子鏢隨之向前爆射。
劉芒卻是面無懼色,收刀後仰把那暗器閃過,刀柄點地腰腿發力,重新又站起身形,真箇是身法靈活技驚四座。
「小子,你沒內力?」男子訝然。
「老登說我用不上,所以沒教。」劉芒架起刀身,還想再打,卻忽地身子一歪,差點跌倒在地。
「還好我多加了一味倒虎毒,否則還真奈何不了你。」男子見劉芒身形踉蹌,頓時大喜。
劉芒摸了摸自己肋下的傷口,發現血液變黑,方才知道剛剛那一鏢已經讓自己中了毒。
「別擔心,我要抓活的,你暫時還不會死。」男子信步上前,便要制服這初生小犢。
然而下一刻,局勢再次逆轉。
「呼……殺!」劉芒緩緩閉上雙眼,口中深吸一口氣,再吐氣時,眼中已儘是殺意。
作為陌刀傳人,劉芒自是使出了百般狠厲招數,擰腕急扎攻其不備,回身橫掃神龍擺尾,變線反挑直擊軟肋,高劈上頭催人睡,墊步猛刺勢大力不虧。
幾合下來男子倉促應付,一時間措手不及,只得拚命後退,可劉芒又怎會再失良機,突刺的同時步步緊追,誓要把敵人連皮帶骨一起切碎。
男子見躲不過,只得咬牙提扇硬擋。
但聽「叮」的一聲,摺扇斷作兩段,陌刀繼而斬向男子腰封。
一陣火花「倉朗朗」閃動,卻是不見半點紅,原來那紫袍之下護著銀鱗軟甲,這一刀破了個豁口,再近一寸便要挨著寒鋒。
饒是如此,男子也被震得口吐鮮血,倒飛出去砸斷一棵楓樹,倒在地上吃痛悶哼。
「咳咳……劉任行竟然把那呼吸法也傳給你了。」男子面色蒼白,捂著腹部一陣咳血。
「不然呢,他不傳給我難道傳給你嗎?」劉芒此時的狀態也很差,他感覺身體正在失去知覺,此戰決計再不能拖延疏忽。
劉芒拖著刀一步步走至樹下,正要做出了解之時,那男子卻忽然攥拳,掌心處爆出了一陣煙霧。
為防偷襲,劉芒立即屏氣後撤,待得煙霧消散,那男子卻已不知去向何處。
只聽遠方傳來一道男聲:「我乃千機樓少主凌千秋,陌刀傳人,下回再見凌某必報這一刀之仇!」
千機樓對劉芒來說很熟悉,許多說書先生和話本子都說千機樓無處不在,專做買賣情報的生意,在七國之間都有勢力紮根。
「劉老登……你最好希望我別死,不然我就去地府里砍死你。」劉芒拖著刀回頭瞥了一眼墳頭,便提起僅剩的力氣向山下衝去。
…………
「這……這怎麼回事?」
再睜眼時,劉芒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鐵鏈子捆住,呈大字形被鎖在一張床上。
「癆病鬼,你醒了?」一個俏皮的女聲響起。
尋音望去,劉芒發現床側坐著的是蘇六月,她正笑吟吟地望著自己,手裡擺弄著幾個小瓷瓶。
蘇六月是濟仁醫館蘇老頭的孫女,因著他習武經常受傷,總來買藥,是以逐漸熟絡,每次劉芒來醫館都會陪她一起玩樂,這小丫頭古靈精怪,鬼點子極多,還總會在劉芒身上實踐,直到被逮住才會撒嬌示弱,『癆病鬼』這個綽號也是她依著劉芒瘦骨嶙峋的模樣起的。
追憶向前,劉芒想起來自己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衝進了醫館的門,然後就不省人事,再醒過來,就是眼下這副情景。
「六月,這鐵鏈是怎麼回事?」劉芒發現自己還是沒什麼力氣,只能簡單移動四肢。
「自然是為了鎖住你呀。」蘇六月把小瓷瓶放在床邊,彎下腰,雙手捧著下巴說道。
「為什麼?」
「因為你是劉任行的徒弟呀。」蘇六月水眸閃亮,唇角向上畫出了兩個小酒窩,以往只有她要捉弄劉芒的時候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不是,你怎麼知道的?」劉芒一臉疑惑,心中不覺暗驚,【難不成她也跟那個什麼凌千秋一樣要生擒我?】
蘇六月朝牆邊努了努嘴道:「那不是劉任行的陌刀嗎?」說罷,她好似發覺了劉芒所想,繼續說道,「放心放心,我不會把你交給別人的,我還等著你帶我出去玩呢。」
「出去玩?」
「對呀,你不是要挑戰天下七宗嘛,我要跟著你去周遊七國。」蘇六月言之鑿鑿,仿佛劉芒已經認可了她的說辭。
「不是,你怎麼知道的?不對,我都不知道我要挑戰天下七宗啊!」劉芒生出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起先我也不知,但今天忽然有一隊騎馬的人在街上大吵大叫,說什麼『十年之期已到,混世魔頭劉任行之傳人業已入世,將其殺死者賞金千兩封萬戶侯,將其生擒者七宗共賞之』。」
劉芒做出了『我操你媽』的口型,但並沒有出聲,以免教壞蘇六月。
【劉老登,劉任行,你他媽怎麼是個混世魔頭啊!你他媽是死了,我他媽成人人得而誅之的新魔頭了!】
在心裡把劉老登的十八輩祖宗都罵了十八遍之後,劉芒長長嘆了一口氣,臉上寫滿了生無可戀。
「那你把我鎖在這裡幹嗎?」劉芒望著房間的頂棚道。
「因為我要你帶我出去玩呀。」
「那不行。」
「所以我把你鎖起來了。」
原來如此,邏輯通順,無法反駁。
「行了六月,別捉弄我了。」劉芒無奈笑道,「我很感謝你沒把我交出去,日後若我還有命在,定會回報姑娘的大恩大德。」
「不行哦,癆病鬼。」蘇六月爬上床,騎在了劉芒的身上,眸光灼灼,認真說道,「你說過的,你要帶我走。」
「我什麼時候……」
劉芒驀地想起來,那是五年前的一天晚上,他來醫館取藥,卻發現蘇六月一個人坐在門口哭。
詢問之後才得知她被鎮上的惡霸,李家看上,強迫蘇老頭把等蘇六月及笄時就把她許配給李家那個又胖又蠢的兒子。
劉芒蹲下身,直視著她的眼睛道:「如果將來你不願意,我帶你走。」
「這個……」劉芒汗流浹背,他當時就是想耍個帥,而且他也決計想不知道自己會面臨遭天下七宗追殺的困境,真把她帶走也算不上什麼難事。
「六月,你想啊,我現在是個隨時都會被殺的活死人,你跟著我走只會白白送命,再者說,李家也算鎮上的大戶,跟了他們你也……」
話未說完,劉芒就見到身上的蘇六月紅了眼圈,一滴一滴清淚盈出,將他的胸膛打濕。
劉芒愣怔地看著那雙充滿哀怨的水眸,心中忽地抽痛起來。
這是蘇六月第二次在他面前哭。
劉芒深吸了一口氣,鄭重說道:「但是六月,我一直把你當親妹妹看,所以我不能讓你以身涉險,對不起……」
蘇六月忽然俯下身,將一雙粉唇落在了劉芒的嘴上。
「但我不把你當哥哥……劉芒,要了我好嗎?」哀婉的呢喃在劉芒耳邊響起,嬌小的女孩像只貓兒一樣蜷縮在他的身上。
第二章:蘇六月使計賺劉芒,有情人終成雙鴛鴦
『碧玉破瓜時,郎為情顛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燭影搖搖,少年少女肌膚相親,應道是繡鞋兒剛半拆,柳腰兒勾一搦,情深深不肯把頭擡,只將胸膛挨,雲鬢仿佛墜金釵,偏宜松髻兒歪。
卻說蘇六月雖是將笄之年,可劉芒真細細看時,只見她粉面瓊鼻櫻桃口,秋山流水沁雙眸,雖是蓓蕾尚不熟,卻如初月半含羞。更何況她半解羅衫膚如雪,一抹酥胸似嬌花,如此佳人在懷,又怎能不一柱擎天,要去那裙下掀開薄紗。
「不行,六月,你不能這樣輕賤自己。」劉芒使勁掙扎,努力不讓小頭控制大頭,連牙齒都咬得咯咯作響,希望身上人能夠就此作罷。
「輕賤……你便是如此看我的嗎。」蘇六月戚戚嗚咽,正欲哭鬧,忽地身子一僵住,那水盈盈的眸子又眯了起來,好似個小狐狸,讓人看了不禁生怕。
「癆病鬼,你不誠實。」
說話間,芊芊素手已是探入褲襠,握住那昂首挺立作懲罰。
「嘶……」
微涼縴手遇上滾燙肉莖,如同久旱逢甘霖,直把劉芒激得渾身發抖,倒吸冷氣狠把鐵鏈拉。
「六月,快住手!」
劉芒越是掙扎,蘇六月便笑得越開心,蔥白手指緩緩套弄,滴滴清淚也化作繞指柔情灑。
「哥哥,讓月兒服侍你,好嗎?」
蘇六月吐氣如蘭,與劉芒耳鬢廝磨,淡淡藥香入鼻,引得劉芒只顧大口喘氣,腦中清明都要被勾出,再不能思慮其它。
嬌俏少女轉身向後,兩瓣臀兒坐上心跳如雷的胸膛,粗布褲子被褪下,一根五寸有餘的怒龍猛然彈出,打得少女細嫩側過臉去,眼中滿是驚訝。
少女不氣不羞,反倒笑靨如花,雙頰緋紅嬌軀溫熱,望著那雄偉的巨根短暫失神,繼而輕闔雙眸,吻上吐水的龜頭,打破了這情慾四溢的沉默。
劉芒本想使出呼吸法,強行壓住在小腹翻騰的燥火,可睜眼便是裙下若隱若現的春光,閉眼感官又放大了小手套弄捏磨,突如其來的獻吻,更是一瞬就把防線破,當下就要一瀉千里舒暢解脫。
聽到到情郎的悶哼聲,蘇六月一甩襦裙,便把那擎天一柱給夾在了腿心兒,再不許其繼續快活。
「不行哦,哥哥的第一次,要給月兒。」
雖是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真感受到那驚人的灼熱,少女還是不禁滿麵粉霞,不敢再去碰那勾著小腹一抖一抖的猙獰巨物,而是紅著臉轉身,岔開腿兒蹲起,雙手輕把裙擺拉。
劉芒意識到了蘇六月想做什麼,他奮力掙扎,卻也只得看著荷瓣綻開,粉嫩花心初露,一朵寶蓮掛輕紗,白玉肌膚無點瑕,牡丹心濃似胭脂畫。
「六月,別做傻事!」
「我不傻,傻的是你。」
少女重把臀兒壓,素手搭肩膀緊緊抓,少年聲如嘯虎,恨不能天翻地覆日月塌,此般良辰美景,真可謂『風吹桃花落,金槍刺破嬌嬌蕊,殷紅墜地,不敢高聲暗皺眉。雨打芭蕉去,赤子吮含點點梅,玉露泉涌,哪知相思入骨髓。』
一股股濃精射向花宮,少女被燙得粉軀顫顫,鶯啼婉轉不止,終是伏倒在了少年的肩頭,穴兒內白濁淌出,其間紅線分外醒目。
「癆病鬼,你怎麼一下就射了。」蘇六月眉眼彎彎,勾唇揶揄。
「還不是你這妮子偷襲……」事已至此,劉芒也沒法再像先前那樣硬氣,「既已得逞,還不把我放開。」
「你動動手臂。」蘇六月神秘兮兮。
「動動手臂我也……」劉芒擡起手臂,忽而發現力氣大了不少,稍一較勁,便把插在床頭的楔子給拽了下來。
「六月,這是怎麼回事?」手腳解開束縛之後,劉芒坐起身,把身上可人兒摟在了懷裡。
「因為……這就是解藥呀。」蘇六月撥開攬住腰肢的大手,躺在床上,眯起水亮狐眸,掰開了仍還淌著精漿的細膩粉縫,咯咯笑道,「只這一次還不夠,解藥可是藏得深呢。」
「六月……」看著平日裡的清純小妹上露出如此媚態,劉芒復又雄起,染血寶劍方才開鋒,只待再戰一場,試看利也不利。
這邊還在天人交戰,那邊的小妹卻是又讓花苞張開幾分,嬌滴滴淺吟道:「好哥哥,月兒還想掰著腿兒,讓你好好肏個夠呢~」
浪蕩淫語如驚雷亂閃,劈斷腦中最後弦,直叫劉芒獸性大發,氣喘粗粗如老牛,猛撲上前箍嬌軀,再無半分憐惜。
「小月兒,剛才這雞巴只進去一半,你可得好好讓哥哥狠狠肏個滿。」
望著又粗大了幾分,青筋纏繞的兇狠巨龍,蘇六月下意識地想夾起腿,可那結實的臂膀擋住了去路。
「哥哥……輕點……呀!」
怒龍頂開花瓣直入溫熱,將羞澀花蕊一寸寸搗開,且聽少女長吟,直叫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涌,試與更番縱,寶劍入鞘,緊裹全無縫。一番交吻,幾輪抽送,花徑通幽路,復才鬆了眉頭,輕把腰肢動。
「啊……這穴兒,真嫩真緊。」
劉芒鬆開被他追堵無路的丁香小舌,見小狐狸淚眼漣漣,忍不住起了欺心,挺起雞巴頂著花宮又是一陣使勁搗弄。
「嗚…哥哥別插了,太大了……」
蘇六月雪軀生津,酥麻癱軟,發亂蔥蔥,穴腔里脹得滿滿,稍一動作便抖顫連連,再也提不起半分先前的從容。
「師父可是沒少說,我這雞巴若是能少搶幾分食,讓身子骨壯實些,武藝要比現在強上不少。」
劉芒嘿嘿邪笑,俯到耳邊深嗅動人雌香:「可是若不沒這麼大,又怎麼能把你這小妖精馴得如此乖順。」
「哥哥…月兒錯了……」
「你沒錯,錯的是我,我早該要了你。」
「哥哥……」
聽得直白情話,少女情潮紅暈湧上臉頰,不覺伸出手腳,纏住那脖頸和後腰。
「哥哥…來吧,月兒都是你的……」
婉轉嬌吟請君入,蛟龍直衝再歸洞,一戰未休,一戰又赴。
螓首時低時仰,粉嫩穴芯兒不斷變化開度,溫熱的蜜露一股股吐出,翹臀兒忍不住抖動震顫,回應頻繁的大力加速。
情至深處,最難將息,雙膀一較力,擒住腿兒抱玉體,凌空插出白漿汩汩,繡鞋飛落,羅襪微皺,足丫搖甩好似花蝶翩舞。
嬌小的玉體在一次次猛然衝擊下不堪重負,柔嫩的花心在一下下認真耕耘中甘願獻出。為了回應連綿不絕的糾纏追逐,咿咿呀呀婉轉的聲音如泣如訴。
粉潤的穴腔被勾刮摩擦,軟滑的嫩肉被翻卷蹂躪,所過之處早已泥濘不堪混著雨露,啪啪撞擊忽而停止,蛟龍扎入幽深的蜿蜒小路,二人面酣耳熱間停下動作,沉重的呼吸此起彼伏。
「月兒……」
劉芒把佳人放上床,雙膝跪在兩旁,緩緩握住兩隻柔夷,捉住蓮足放在胸膛,輕把碎發梳。
「哥哥,夫君……都射給月兒吧!」
蘇六月攤開手,細嫩與粗糙的指腹相觸輕壓,掌心逐漸貼合,感受著對方的溫度,然後十指相扣,心心相印吻在一處。
二人如恩愛夫妻一般顛鸞倒鳳抵死纏綿,龍頭忽而一鼓,濃濃精華噴射注入,滾燙愛意澆灌花宮,一顆芳心真真正正被填滿征服。
「月兒,我的好月兒……」
劉芒緊緊把心愛女子抱在懷中,恨不得與她融為一體。
「嗚呃…好燙……月兒的心尖兒都讓夫君肏化了……」
蘇六月雙眸渙散微微上翻,嬌軀抖顫連連,小腹痙攣不止,長腿兒圈住情郎不放,紅腫穴瓣兒餘韻未消,猶自裹著那粗長的巨根盡力吮吸。
【好小子,剛下山就能玩到這麼極品的小妞兒,還把她的處子和花心全收了。】
一道蒼老的聲音驀然在腦中響起,劉芒嚇得溝子一縮,趕忙抓起陌刀就準備禦敵。
【別瞎看了,我在你手裡。】
「我操,什麼鬼東西!」劉芒低頭一看,陌刀果真閃著淡淡藍光,當即便把陌刀甩了出去,抱著癱軟的蘇六月就準備奪門而逃。
【哎喲,你這臭小子,罵誰鬼呢?】
陌刀噹啷一聲落地,蒼老的聲音罵罵咧咧:【我是你刀爺爺,還不快把我撿起來!】
「鬼東西,我還是你爺爺呢!」劉芒立即反唇相譏,絕不讓這鬼東西占自己的便宜。
【你們師徒倆怎麼都一個德行,不吃點苦頭都不服氣。】
話音落下,劉芒忽然感覺雞巴一陣劇痛,好像有人想要把它掰斷。
「鬼東西,你用了什麼邪法!」劉芒痛得在床上打滾,冷汗直流。
【我是這陌刀『大鳥』的刀魂,論起來你師父都得管我叫一聲老爹,再喊我鬼東西,我就把你的命根子撅斷。】
「不是,那你到底叫什麼啊!」劉芒感覺手中的雞巴已經彎到了一個詭異的角度,再不快點就真要斷了。
【嗯……叫我老刀吧。】蒼老的聲音沉吟了片刻。。
「老刀,刀爺爺,你先收了神通,斷了!真要斷了!」劉芒立刻認慫,這才免了血光之災,只是雞巴還有點彎,不知道還能不能恢復。
【算你識相。】老刀哼了一聲,【好了,說正事,你現在把雞巴插進那小妞兒的穴兒里一邊肏她,一邊用『混元呼吸法』吸收她的先天元陰。】
【有了這等力量,之前那個什麼狗屁凌千秋,你一隻手就能把他捏死。】
「力量……」
不知怎麼的,劉芒擡起蘇六月的腿就把雞巴插了進去,腦中滿是拿到力量之後,該如何殺上天下七宗的想法。
「哥哥…疼……」一聲哀婉呼喚,把劉芒拉回了現實,看到身下那淚水滿盈,楚楚可憐的小臉,他立即拔出了雞巴。
「老刀,你說的這先天元陰之力,不會對月兒有傷害吧。」
【當然有傷害,女子的元陰和男子的元陽都是本源之力,少了它們輕則折壽,重則身死。】
【一個女娃罷了,你吸完再找新的就是。】
老刀好似完全不在意蘇六月的死活。
「不,我絕對不會傷害月兒。」劉芒站到了陌刀面前,語氣決絕,「她是我的女人,我要護她一世周全。」
【這麼說,你是不服了?】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劉芒回頭瞥了一眼蘇六月,「大丈夫立於天地之間,若連心愛之人都不能保護,便是死又如何?」
一人一刀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劉芒始終把蘇六月護在身後。
良久,老刀忽然大笑起來。
【哈哈,好小子,劉任行沒看錯人,你是個爺們。】陌刀藍光閃爍不停,似是心情愉悅,【剛剛就是測試一下,若你真是那無情無義之人,我會直接把你除掉,以絕後患。】
劉芒長舒一口氣,不過旋即納過了悶來,怒罵道:「剛剛是不是你影響了我的神智,害我差點傷了月兒!」
【要是這點小伎倆你都扛不住,以後碰上天下七宗里專攻幻術的高手,你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劉芒無言以對。
【行了,趕緊按我說的去吸了那小妞的先天元陰。】
「可是這樣不會傷了她嗎?」
【先天元陰你不吸也會隨著破處而自然外泄,你再廢話就都沒了!】
「早說啊!」
劉芒重新插了回去,隨即開始運轉呼吸法。
「哥哥…疼……」
「我慢一點,好月兒,且忍著些……」
「嗯啊……」
開窗秋月光,滅燭解羅裙,水乳交融,自是春宵美景,勝卻人間無數。
翌日一大早,劉芒就穿上衣服抱上老刀跑到院裡感受一下辛勤勞作一夜的成果,擺出架勢打上幾招,發現果真有所長進,無論是身法還是力量都大了不少,當即便是心情大好,逮著老刀就是一陣連環馬屁。
【小子,別急著樂,試試氣沉丹田,以呼吸法催發勁力試試。】老刀顯然也很受用,當即便要指點一二。
劉芒依言照做,忽然感覺一股前所未有的磅礴力量在體內生髮,而後衝出體外,將周圍的落葉都震得飛揚了起來。
「這是什麼,好牛逼啊!」劉芒還想再試,卻感覺丹田一陣酸痛,根本聚不起氣來。
【這是內力,你還沒修煉內功功法,亂行內力是要受重傷的。】
「那你有沒有功法啊!」
【有是有,不過,眼下應該先哄好你的小情人。】老刀笑了一聲,便不再多言。
劉芒不解地轉過頭,卻發現蘇六月蹙起兩道柳眉,一臉哀怨地扒在門口,見他看過來,便一下關門上了鎖。
「月兒,你聽我解釋!」
於是劉芒絞盡腦汁,把好話說盡,花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才把閨房的門哄開,可小情人卻是再也不讓他碰上一下。
「癆病鬼,昨夜我那般央求你,你可放過我了?」
蘇六月裙衫凌亂,光著兩條長腿兒坐在床頭,嫩白足尖勾著繡鞋搖晃,眸光冷冷,語氣寒寒。
「沒有……可我那是……」
劉芒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冷汗直冒,便是挨師父的訓,他都沒有這般心虛。
「是什麼,練功咯?」蘇六月挑了挑眉。
「你怎麼知道?」劉芒自知失言,趕忙捂上了嘴。
「你以為只有你聽得到陌刀的聲音嗎?」
「啊?」
【噗……哈哈哈!】老刀再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不是,這怎麼回事?」劉芒徹底懵了。
【那蘇丫頭與你心意相通,自是能聽見我的聲音。】
「你怎麼不告訴我!」
【當然是老刀我更喜歡蘇丫頭咯。】
「刀爺爺,月兒的手藝可還合適?」
蘇六月撒嬌似的淺笑吟吟,只不過對象是劉芒身前的陌刀。
【合適,太合適了,還是女孩子家懂得愛惜東西,絲綢的質感就是比那破布舒服多了,以後有老刀在,蘇丫頭你絕吃不了虧!】
老刀樂呵呵地回答,好像真養了個這麼個孫女似的。
看著這一人一刀一唱一和,劉芒方才察覺這是演了一齣戲來誆他。
想到這,劉芒黑著臉起身便要把這小狐狸壓在床上狠狠懲治一番。
【臭小子,你要是欺負蘇丫頭,可別怪我不客氣。】老刀冷哼一聲,【況且她歲數尚下,身子骨還沒有發育完全,折騰壞了你哭都來不及。】
劉芒身子一僵,復又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跪在蘇六月跟前,脫下繡鞋仔細摩挲那雙冰涼的腳丫,起了熱乎又將其捂到胸膛里好生暖暖。
「月兒,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是知道的。」劉芒舉手發誓,「咱們兩個如今有了夫妻之實,那我肯定是要帶你走的。」
「賴皮鬼,不要臉,我還沒及笄,哪裡來的夫妻。」蘇六月小臉一紅啐道。
「等你及笄,哥哥我一定明媒正娶,八擡大轎把你請進門。」劉芒看著心上人羞赧,趕忙把甜言蜜語都一口氣倒了出來。
「算了吧。」蘇六月嘆了口氣,「以後咱們便是那亡命鴛鴦,說不準要浪跡天涯一輩子,你說的那些都是些沒影的話兒。」見劉芒神色黯然,便又補了一句:「不過呢,我只要你一句話就夠了。」
「什麼話?」
「她是我的女人,我要護她一世周全。」
少女少年對視無言,終是確認了彼此深深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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