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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豹煮鶴 (10)代發:紫雨天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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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18: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炙豹煮鶴】
代發:紫雨天辰
2025年2月11日發表於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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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匣涵德馨 床滋欲瘴 藺劍君主動鑽進匣床,竟遭她好姐妹,舌頭一抵上牙膛就要丟個不停!
劇情梗概:藺識玄與李月嫻兩個假妖女,鑽進匣床,替那兩個真妖女洗罪脫惡,重塑溫良淑德之身。揪頭環、鐵枷、乳枷、粗木樑、銬箍、足鐐、流星錘等刑具齊上陣,兩位女俠深陷黑暗深淵。
雨天晴這雜魚小妮(紫雨天辰),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往匣床里吹了一把「神女泣」,美其名曰助妖女排空邪惡性氣!「神女泣」藥性霸道,敗盡天下高手的第一女劍客藺劍君,竟也抵擋不住!失了英氣,染上嫵媚,丟了魂兒一般,哀哀泣泣,春吟陣陣!雨天晴乾了壞事,心慌逃走,可這爛攤子,卻留給了沙澤(江湖折劍錄作者)與馬朝兩位官爺收拾,不知他們又該如何應對這棘手局面?請看正文!
下集預告:藺識玄面具掉落,身份敗露,與沙、馬激戰,金槍鏖戰三千陣,低吼嬌吟八百遭!
讀者老爺多多收藏,多多評論。
…………
藺識玄抬眸望向匣床,此物恰似放倒的衣櫃,敦實黝黑,精鐵鍛鑄,觸手冰冷。與鈞陰縣獄中的匣床相較,頗有差異。
匣床後側,矗立兩根將軍柱,柱上懸掛揪頭環。匣中空間出人意料的寬敞,足以容納兩人平臥,壁間鑽有兩個圓洞,恰好可把綁縛妥帖的馬尾由此穿出,拴系在揪頭環上。鐵床板前端,擺放兩具三孔盤頭鐵枷。
再看脖頸對應之處,架有兩座「鐵拱橋」,落下後,便能將人的脖頸鉗在鐵床上。胸脯所在,平放兩方厚重乳枷,只等將女囚豐聳雙峰囚禁其間。至於膝蓋與足脛部位,共有八個半圓大銬箍,用以鎖錮肢體。
此刻,藺識玄與李月嫻仍是袒露浮凸有致的迷人胴體,宛如兩朵出水芙蕖。官爺們心善,讓李月嫻洗凈那雙滿是白濁的淫亂玉足,但好景不長,那雙玉足踩在地面上未幾,便又失了潔凈。
藺識玄迴轉覆著妖艷美人面的螓首,望向沙澤,笑吟吟道:「沙官爺,我與姐姐入了這匣床,便能『還溫良』麼?此事可來不得半分虛假。」
沙澤滿臉堆笑,點頭哈腰,道:「鄭二姑娘放心,正是這般道理。依著規矩,二位鄭姑娘需洗凈胴體,排空體內穢物,而後安安靜靜地在這匣床之中躺上三日。這三日裡,可不得進水米點滴,如此這般,體內的惡性、凶性、妖性、淫性等等邪性,便會煙雲消散,還二位姑娘溫良淑德之身。」
不必贅言,倆禁婆引著兩位女俠逕往沐浴所在,李月嫻隨手賞了禁婆二兩紋銀,倆禁婆喜得眉眼皆開,殷勤服侍起來。現燒了五香湯,熱騰騰倒進浴桶,又買來花瓣撒入水中,待兩位女俠入浴,澡豆、皂角,大把大把地往她們身上、頭上揉搓塗抹,將她們周身沾染的香汗、蜜液、腸液滌盪乾淨。兩位女俠胴體重歸清爽,肌膚瑩潤生光。浴罷起身,待秀髮乾爽,抹上蓖麻子油,紮好馬尾。論及排空體內穢物一節,兩位女俠有辟穀丹耐住飢餓,免了諸多窘迫。
諸事完畢,藺識玄與李月嫻折返牢房,兩張美人面下,美目中透著欣喜之色,嘴角也有淺笑輕勾,對尋常女囚畏之如虎的匣床,她們卻別有一番期待。
藺識玄身姿裊裊,率先邁入匣床躺下,忍冬花瓣般芊白修長的玉頸枕入鐵枷頸洞中,輕抬一雙蘊蓄著驚人爆發力的矯健藕臂,兩隻皓腕置入腕洞內,一雙美足放入床尾凹槽里。李月嫻亦不遲疑,依樣效仿。兩位女俠平臥匣床,靜候後續種種安排。
馬朝與沙澤一人服侍一個,馬朝趨至藺識玄身畔,沙澤去往李月嫻跟前。榫頭嵌入對應的榫槽,合攏枷板,取出木杻,鎖住皓腕。再將兩座「鐵拱橋」落下,冰冷生鐵將兩隻纖美脖頸按壓在匣床之內,掛鎖。又將她們的馬尾發從壁間圓洞中拽出,拴系在將軍柱的揪頭環上。
兩位官爺拿來黝黑威嚴乳枷,目光觸及那兩對豐盈挺拔、水靈可人的白嫩酥乳,瞧得眼熱,喉結滾動,暗吞口水。
馬朝強捺綺思,捧起兩片乳枷,上下對準藺識玄乳根,安置穩便,稍一使力,將嬌軟雙峰禁錮其中,「咔嚓」一聲鎖扣緊合。沙澤那邊一般操作,鎖住李月嫻的火辣爆乳。
這般安置乳枷,免不得要觸碰到兩位女俠細膩肥軟、彈性極佳的乳肉,兩位官爺不敢藉機揩油,縱是胯下已撐起帳篷,手上動作仍是規規矩矩、一板一眼。
藺識玄但覺一陣酸脹襲入乳根,雖有所預料,一顆芳心仍是小鹿亂撞。
她瞥見馬朝神色間透著三分緊張,玩心頓起,探出紅潤舌劍,舔了舔美人面上妖媚非常的唇形,笑盈盈道:「馬官爺,您瞧犯婦這兩顆孽乳,既已成了『罪物』,您就沒個念想?」
在這「洗罪刑」規制里,對受刑犯婦身體的諸多部位皆有別樣稱謂,臀尻喚作罪臀,牝戶稱為惡穴,尿液便是戾尿,乳房也有名號,稱作孽乳。
馬朝神色一凜,道:「小人不敢!鄭二姑娘莫要再這般打趣說笑,折煞小人了。」
藺識玄瞧著馬朝整日價失了親眷的模樣,心中好笑,刻意嬌聲軟語道:「官爺連摸一摸這『孽乳』的膽量都沒有麼?」話里裹著甜膩,直往人耳朵里鑽。
馬朝連退兩步,道:「不敢!不敢!」
沙澤忽然粗聲嚷道:「摸了又能怎樣!」蒲扇大手猛地朝李月嫻胸前探去,一把攥住被困枷中、水潤飽滿,散發著奶香的乳肉。
李月嫻本在匣床中睡蓮臥波,忽被沙澤惡風擾靜湖,覆眼黑紗之下,止水眸子瞬間瞪大。心下羞惱:「好你個登徒子,識玄撩撥的是他,怎的沖我撒野!」
我們的李齋主性子溫柔,待人謙恭,縱是胸脯遭人無禮褻瀆,仍強壓怒火,緋唇輕啟,柔聲道:「沙官爺,您怕是摸錯人了,還望慎行。」
沙澤卻不管不顧,一隻大手兀自掂著細膩肥軟的絕品乳肉,揉捏把玩,另一隻手往懷裡一掏,嘴角扯出憨笑:「沒摸錯,沒摸錯。」
李月嫻訝然,新月蛾眉輕挑,啟唇詰問:「沒摸錯?」
「正是!」
沙澤暴雷也似吼出這二字作答,震得囚室內火苗晃亂,另外三人俱是一怔。
他瞅准李月嫻驚得怔愣、緋唇微張未闔的當口,從懷中掏出一團物事,動作迅疾無比,直往李月嫻慣常出口成章的小嘴中塞去。
沙澤此番塞進之物,早前便入過李月嫻口中,其一是藺識玄那雙因連日奔波、忙碌剿匪,無暇洗滌,擱置多日的紅絲襪;其二是沙娘子的白棉襪。他手上使足勁道猛戳,直將足襪死死壓住香舌,一路頂至喉間嫩肉,才覺滿意,收手立定。
可憐李齋主嬌嫩敏感的舌肉,哪堪忍受這股酸馨味道,胃中酸水直冒,奈何香腮被塞得鼓脹如球,縱是有心動用那「謙卑乖順」的神技向官爺討饒,卻難以成言,只剩含混不清的嗚咽聲響。
沙澤看似行事無忌,實則心頭雪亮,這般孟浪行徑,不會真箇惹惱兩個妖女。轉頭瞧見馬朝還呆愣原地,咧嘴一笑:「馬兄弟,你還傻站著幹嘛!速速服侍鄭二姑娘,莫誤了事兒!」
馬朝面露躊躇之色:「這……不太妥當吧?」
沙澤鼻腔里哼出一聲嗤笑:「怎麼不妥當?你不覺得鄭二姑娘的嘴太聒噪麼?」
馬朝被這話噎得一怔:「這個……」二字剛出口,便沒了下文,心說確是如此,可這話哪敢宣之於口。
武曲星小姐正笑意盈盈,忽見沙澤這般行事,芳心驟跳。生怕馬朝有樣學樣,將女子足襪塞入自己檀口。不能言語也就罷了,旁人的味道卻無法忍受,抿緊濃艷芳唇,不敢再出言挑逗。
馬朝見她噤了聲,恰合心意,不欲多生枝節,與沙澤一併往牢房角落走去。一根粗短木樑橫陳在地。二人扎穩馬步,氣沉丹田,雙臂肌肉緊繃,青筋暴起,將木樑抬離地面,一步一步朝匣床挪來。
藺識玄早前便留意過這根木樑,只是未曾揣測出其用途。此刻,見馬朝與沙澤這兩個武藝不俗的差人,抬著它都頗為吃力,恍然大悟,暗叫不妙。
「一二三,放!」
二人一聲吆喝,粗短木樑便橫亘在藺識玄馬甲線明晰、滿蓄爆發力的強健豹腰間。
藺識玄只覺腰間一緊。在她身旁不遠處的李月嫻,驟遭重壓,吃痛不過,被足襪封堵嚴實的小嘴中擠出一聲悶哼。
「嗚!」
馬朝與沙澤俯身,將懸在兩個犯婦膝蓋與足脛旁的半圓大銬箍逐一放下,各自摸出四個銅鎖,「咔嚓」「咔嚓」,八聲脆響,鎖舌嵌入鎖孔,銬箍鎖死扣牢。
若僅施這些手段,遠不足以令這兩個自投羅網的美艷犯婦真心悔罪。馬朝與沙澤拖來兩副三十八斤重的死囚專享生鐵蹚鐐,往兩位匣中犯婦足踝上一套。
仍未作罷,兩位官爺腳步匆匆,又折返去取來兩條狼牙流星錘,鏈長一丈五尺。二人雙手捧起,神色莊重,將錘鏈搭在足鐐中間鵝卵大的鐐環上,錘頭貼地,威儀盡顯。
徐知縣麾下本有十二位好漢,因剿匪折損了五位。當中田家兄弟,擅使流星錘,遭雞公山女匪首安蓉兒重創,性命將絕之際,道出遺願:盼諸位同僚擒住安婊子,鎖進匣床,再往她足鐐搭上自家流星錘,如此,死也瞑目。
現今,安蓉兒已是藺識玄刀下之鬼,田家兄弟的流星錘,卻用來懲戒替他們報了仇的藺、李二女俠,倘若田家兄弟亡魂有知,見此情景,不知會作何感想,是欣慰夙願得償,還是悵惘恩仇錯置。
且將目光移向墜入鐵鑄銅澆囚網之中的藺小姐與李齋主。
先看她們烏亮順滑的馬尾秀髮,緊繞在揪頭環間,只要稍有掙動,髮絲牽扯,頭皮便會劇痛難忍。
妖艷詭異的螓首美玉藏匣,皓腕與蔥指,往昔或仗劍快意恩仇、或或揮毫書錦繡文章,如今困於鐵枷,再難暢意而為。
「鐵拱橋」與鐵枷狼狽為奸,按住修長纖細的脖頸,喘氣都艱難幾分。
至於胸脯那對豐美孽乳,即便被威嚴乳枷鎮壓,依舊傲慢挺立,不知何為服帖,非得官爺們狠狠抓捏揉搓一番,才肯收斂囂張氣焰。
視線下移,更覺驚心。藺識玄的矯健獵豹腰,李月嫻的弱柳扶風腰,共享一根粗短木樑,難測幾斤幾兩,直欲將腰肢碾碎,每一次呼吸,都如同拉風箱般費力。
末了再看兩位女俠飽經鍛鍊的肉足,往昔歲月,她們憑仗美足,踢斃諸多邪魔外道,施展輕功追風逐月,李月嫻翩翩起舞之際,更是翩若驚鴻。可現今,皆被死囚足鐐鎖得嚴實,鐐上還沉甸甸懸掛著鎮妖神器流星錘。
雖說兩位女嬌娥宗師皆有通天徹地之能,藺識玄更是從諸多險境中巧妙脫身。只是,當下平臥在這匣床之中,卻不知能否再施奇能,鑽出這重重桎梏?
再不然,她二人心甘情願,在匣床里乖乖躺上漫長三日,其間滴水不進、粒米不沾,憑藉此番「修行」,將子虛烏有的「惡性、凶性、妖性」,以及「騷氣、淫氣」等等污名,一股腦兒躺個乾淨?難不成這兩位俠骨柔情的假妖女,真要為鄭妭嬈與鄭妭姝兩個惡名昭彰的真妖女,重塑溫良淑德之身?
按下藺小姐與李齋主心中所思不論,馬朝與沙澤合力抬來一葉號天鐵板,鐵板一面布滿密如蝟刺、利如狼牙的三寸鐵釘。
藺識玄妖艷慘雪美人面下始終古井無波的神色,見了這駭人鐵板,終是有了些許變化:「官爺,犯婦……」
馬朝與沙澤仿若未聞,為她們鋪下「被褥」。
兩位深陷黑暗淵藪的女俠驚覺,這號天鐵板距自己面龐竟不及二寸,嬌軀稍有妄動,便會血濺當場。
馬朝與沙澤鋪罷鐵板,跳將上去,盤膝坐定。雖說他們未曾對兩位匣中女俠做出惹人嫌惡之事,可這鐵板之上,僅有寥寥小孔,只夠透氣,不至於讓她二人活活憋死在匣床里。他們這般端坐其上,剝奪了兩位女俠所剩無多的呼吸空間,每一口空氣,都要穿過重重阻礙方能吸入肺腑,使得兩位女俠胸口愈加憋悶。這般作為,可不就是最惹人嫌惡麼。
兩位美嬌娘宗師目之所及,如被濃墨籠罩,螓首被鐵枷卡住,休想轉動分毫;香肩撐鐵枷,難以聳動一絲;脊樑挺直,失了自主;臂膀僵固,再難揮舞;孽乳慘遭乳枷鎮壓;腹部、腰枝被粗重梁壓下,呼吸為之艱難;雙腿直至雙足,皆被固定在匣床中,動彈不得,休提轉側挪移了。
藺識玄身處這絕贊囚困妙境之中,暗自思量:「若我欲破開牢籠,脫身離去,又當如何施為?」
周身環繞的枷鎖看似堅不可摧,森然可畏,但在天下第一劍客震古爍今的功力面前,略顯單薄。那狼牙鐵板設計固然陰險毒辣,卻也給了她一線可乘之機。在這鐵板遮蓋之下,她大可暗施寸勁,悄無聲息地將鎖銷逐一震斷,瓦解禁錮。
唯有那拴住秀髮的揪頭環,著實棘手,不易處置。但藺識玄心下已有定計,待打碎鐵枷之後,她可以用內勁揉碎半頭秀髮。恍惚間,她瞧見自己一頭短髮,英姿颯爽。
雙手既已從枷鎖之中掙脫而出,她便能夠一根根掰斷那些距自己身軀不及兩寸的危險狼牙刺,而後彙集經脈中江河湖海之力,一掌推出,將鐵被褥掀開。屆時,那兩個坐在鐵被褥上的差人,必定在她排山倒海的掌力下命喪黃泉。
「但,我又何必要逃?」
藺識玄紅得妖艷勾魂的重脂唇瓣,勾起一抹笑意。憶起往昔在鈞陰的匣床之中,不過躺了一日時光,此番卻可多躺幾日,用以砥礪自身。
躺在藺識玄身旁的堵嘴肉貨李月嫻,卻沒了笑顏,白帛晚霞妝美人面下輕雲蒙月。她知自已這身本領,決計無法與藺識玄冠絕天下的功力相較。加之身子被粗重木樑壓制,動彈不得到還罷了,要命的是調息運氣滯礙重重,每吸納一口清氣,都似逆風穿行荊棘叢。
憑自己武功,想要一點點將周身銅牆鐵壁般的枷鎖震斷,非得耗費大把時辰不可。鐵枷、木杻、箍銬、足鐐層層環繞下,即便費盡周折擺脫這些桎梏,可自身氣力也耗費殆盡,非得調息運氣一陣,方能攢起些許氣力,掰斷十幾根戳在咫尺的號天鐵板上的狼牙刺;待狼牙刺掰完,仍得重新積蓄勁力,方能推開那重如磐石的號天鐵板。這番辛苦施為,三日光陰眨眼便過,官爺們已打開匣床,放她出來了。
而其間最為揪心、讓她割捨不下的,卻是她那頭秀髮。二十餘載歲月,她於這三千青絲上,耗費心力無數。每逢洗髮之時,皂莢、木槿葉、澡豆輪番登場;潤發之際,香澤、桂花油、蛋清、蘆薈汁、茶籽餅換著花樣施用。晨起暮歇,輕攏慢理,日復一日,方養得潤澤油亮、柔順絲滑。罕有美人見了不心生嫉妒;罕有男子瞧了不想賞玩輕撫。
她哪能如藺識玄那般洒脫,有著美人斷髮的氣魄,寧可被困在這黑棺材中,也不願損毀一根髮絲。
咱們這位溫婉嫻雅、才情卓絕的詞人女俠,現今只能乖巧平躺在死寂黑暗的匣床之中,咬著雌香濃郁的藺劍君足襪,替那作惡多端的真妖女鄭妭嬈洗清罪孽、脫去惡名。苦苦等待三日時限到來,官爺們大發慈悲,還她自由。
正苦捱之時,借著鐵被褥上不多的透氣小孔,李月嫻敏銳過人的雙耳,捕捉到牢門開啟的嘎吱聲響,緊接著,鼻腔之中鑽入一縷酒肉混雜的香氣。
從腳步聲中,李月嫻篤定,來人是雨天晴,微微一嗅,便辨認出:小姑娘手中提著荷葉包裹的三斤醬牛肉;另有兩斤新出鍋的白饅頭;一小壇關外特產的松苓酒。
這松苓酒製作之法獨特。需得扎進深山老林,覓一棵參天古松,伐其本根,將上乘白酒灌入陶制酒瓮,深埋於樹根之下,讓酒液與松根日夜交融、相互浸潤,逾年之後,方可掘取。成酒呈琥珀色,飲之可明目、清心,於人身大有裨益,頗為珍貴。
雨天晴這壇松苓酒,顯是有些年頭。醇厚酒香即便隔著酒罈封皮、鐵被褥上透氣小孔,乃至足襪等重重阻隔,兀自鑽進李月嫻的鼻腔之中。
我們的李齋主是懂得享受的人,於她而言,喝松苓酒時,縱然尋不到秋季肥蟹與之搭配,也得配上滋味鮮美的清蒸松江鱸魚;或是來一盤鮮甜彈牙的水煮太湖白蝦,方能襯得起松苓酒的風味;再不濟,也得是鮮嫩少膻的白沙龍羊肉。而非是縣城小作坊宰殺、炮製的牛肉。但她很快就會知曉,自己之前瞧不上的吃食,會是何等珍饈美味。
雨天晴款步走到坐在鐵被褥上的馬朝、沙澤跟前,福了一福,綻出一抹甜笑,脆生生說道:「沙大哥與馬大哥看押這兩個犯婦著實辛苦,小妹心裡惦記,給你們帶飯來了。」
馬朝抬眼,望向這來路不明的少女,雖說暗存三分提防,可一想起這少女種種作為,那點戒備便消了幾分。昨日她大力協助他們懲治這兩個匣中妖女;並從墨蓮的毒針之下,救下十幾條性命,助他們擒獲墨蓮那狠辣角色;今日又與他們一道對抗魔道巨擘八極魔君。樁樁件件,皆是大功。如此一來,馬朝對這少女大有好感,回她一個和煦微笑。
沙澤更是喜她溫乖巧伶俐,笑道:「不辛苦,不辛苦!小晴兒,還勞煩你惦記著咱哥倆。」
馬朝、沙澤與雨天晴寒暄幾句,便狼餐虎食起來。二人向來有酒便喝,哪管酒質優劣、品類高低,那一小壇須得細品慢酌的松苓酒,幾口便灌了個底朝天;牛肉、饅頭,連點碎屑都沒剩下。
匣中女俠李月嫻聽著這兩人鯨吞牛飲,滿心惋惜他倆暴殄天物。
捱過三個時辰,雨天晴又來送飯食酒肉,這次是一大盤四肥六瘦的鹽水煮五花肉,一條燒得外皮焦香的肥魚,兩隻烤得黃黃的乳鴿,另有兩大碗面,一大壇白酒。馬朝與沙澤吃了一回,便躺在匣床上,睡起覺來。
此刻,被困匣床的石鶴齋主人李月嫻,肚裡的辟穀丹藥效已過。本來以她武功,兩三日不吃不喝也無大礙,但那二人坐在匣床上大吃大喝,酒肉香氣勾得她腹中饞蟲上躥下跳。更惱人的是,待二人入睡,你一陣洪爐沸鼎,我一陣雷鳴轟隆。
李月嫻雖是水做的骨肉,性子綿軟,又不止一次在匣床中熬過困厄,卻也被那兩人攪擾的心煩意亂,加之渾身上下被枷鎖禁錮,酸痛之感直透骨髓,端個難受。
好在李齋主自有那份超卓定力,閉上雙眸,深深吸上一口氣,收斂四散飄零的心緒,運起「龜息功」來。這龜息功一旦施展,人便作龜息長臥,周遭萬事萬物皆與己無關。以她的深湛內力,可以隨心掌控醒來的時辰,可謂是熬刑的不二法門。
憑藉這般取巧之法,李月嫻總算落得清凈。只是她渾然不知,待她轉醒之後,還有一件煩心事等著她去應對。
02
「睡」在李月嫻身旁的艷囚藺識玄,聽得李月嫻氣息漸悄,微微一笑,心道:「月嫻真是機靈。」
忽聞牢門開啟聲響,雨天晴躡手躡腳地走入牢房。
馬朝與沙澤雖睡得香甜沉酣,到底警覺過人,瞬間從夢鄉驚醒。二人同時伸手,便要抽刀出鞘,卻聽雨天晴道:「是我!莫要慌亂。」
沙澤奇道:「小晴兒,深更半夜,你來此處所為何事?」
雨天晴笑吟吟上前幾步,道:「兩位大哥,你們想想,這『還溫良』的施刑法子,是否太過輕鬆了些?」
馬朝道:「小晴兒這話不對。匣床里的妖女,從頭到腳,皆被固定,動彈一下難比登天,這般處境,怎會算是輕鬆呢?」
雨天晴聽罷,眉眼彎彎,雙眸恰如月牙,笑盈盈道:「兩位大哥,這匣床里的兩個妖女,體內藏著的『惡性、凶性、妖性』,還有『騷氣、淫氣、賤氣、墮氣』等邪惡性氣,頑固得緊。只讓她們在裡面不吃不喝,躺上區區三日,哪能祛除得乾淨?又怎生還得上溫良淑德之身?」
馬朝疑惑道:「依你之見,該當如何是好?大趙律法寫得清楚,無論女囚所犯何罪,皆不得在匣床中羈押超過三日,咱們可不能逾矩行事。」
話雖如此說,可提及「律法」二字時,馬朝心底卻在苦笑,自己都無法信服這話。單說那樊籠司大獄深處的乙字層,一本本美肉書被鎖在豎立刑箱之中,不見天日,甚至有可憐女子被困十年之久。律法條文,於上善會大人物而言,不過是一紙空文,可以隨意踐踏。
雨天晴從懷中摸出火折,湊近燭台,點亮燭火。
她抬眸,美眸中閃過一絲狡黠,望向馬朝與沙澤,道:「小妹可沒講要多羈押她們些時日,只是想另闢蹊徑,助她們多排出些邪惡性氣,叫這『還溫良』的刑罰真正收效。」說到此處,她頓了頓,轉而問道:「馬大哥,小妹問你,這兩個妖女可是精通採補功夫?」
馬朝點頭道:「是。」
雨天晴清水臉兒微微一紅,輕咳兩聲,略有忸怩地續道:「她二人的罪臀、惡穴,嗯……是不是夾過很多根……那個,咳咳……」話到嘴邊,難以啟齒。
馬朝神色尷尬,硬著頭皮道:「是。」
雨天晴美眸一亮,追問得愈發直白:「那依此推斷,她們的歹液一定多到泛濫了?」
「這個自然。」馬朝剛一應下,忽覺不對,神色驟變,「你不會是想……」
雨天晴眨巴眨巴眼睛,一臉坦然,甜甜笑道:「當然是幫她們排一排歹液呀!唯有這般,才能令那些邪惡性氣隨著歹液一道泄出體外,祛除乾淨。」
沙澤一聽這話,頭皮發麻,腦海中浮現出此前姝妖女作弄他的糟心事,連連擺手,說道:「千萬不可!且不說這匣床落蓋,不到既定時日,不得開啟;再者說,即便你是一片好心,要另施手段,可縣爺若是追究起來,不會責備你,卻會把這筆帳算到咱哥倆頭上,咱們可擔不起這干係!」
雨天晴玉手探入懷中,取出一根纖細麥稈,盈盈一笑,道:「兩位大哥,無需打開匣蓋,小妹只需將這麥稈里備好的藥粉,吹入匣床之中便可。」
沙澤奇道:「什麼藥粉?」
「『神女泣』。」雨天晴答得輕巧,嘴角依舊噙著笑意。
沙澤聞言,恍然大悟,想起日間驚心動魄的場景——眾人圍攻八極魔君之時,雨天晴失手被她自己的軟鞭卷到,竟癱軟在地,嬌軀顫慄,止不住地噴潮。彼時只覺怪異,如今一聽藥名,方知其中關竅。
他面色一變:「這神女泣藥性忒凶,縱然是最下賤的神女,但凡肌膚沾染些許粉末,便丟了魂兒一般,即刻陷入無休止的高潮之中,哀哀泣泣,受盡折磨。這……若是被兩個妖女吸入鼻孔,那還了得?」
匣中女犯藺小姐將這番對話聽得真切,暗罵:「這種缺德招數,也虧晴丫頭想得出來。」
雨天晴走近匣床,伸出蔥指,一點李月嫻暴露在匣床外的兩隻肉足,笑道:「兩位大哥,且來瞧瞧,這嬈妖女的兩隻淫蹄子,可是連一絲肉褶都沒了。」
沙澤與馬朝面露疑惑,旋即湊近,借著昏黃火光定睛細觀。只見那兩隻香滑美足,腳踝上拴著冰冷堅硬死囚足鐐,在白皙肌膚上硌出淤青;鐐環中搭著沉重鎮妖流星錘,壓得渾圓足跟血染霜楓。
遭此重負,本該蜷縮的足底肥嫩酥肉,竟全然伸展開來,不見一絲肉紋溝壑,十枚纖妍足趾亦是慵懶地舒展著。
馬朝好奇心起,抬手一摸李月嫻的美足,只覺光滑溫潤,可還未及仔細品味觸感,便覺異樣——這雙美足的主人,血管搏動竟綿軟無力,不似常人。
轉眼看向藺識玄那兩塊長條酥酪,橘紅酥皮擠出些許褶皺。馬朝用指尖輕輕一戳,飽滿圓潤的趾肚立即彎曲,橘紅酥皮擠出更多肉褶。也不知匣中美囚藺小姐做出這般細微動作,是否在抗拒官爺唐突觸碰。
馬朝盯著李月嫻那兩隻異狀的極品美足,沉聲道:「嬈妖女定是在用什麼秘法躲避刑罰,常人即便入睡、周身放鬆之時,足掌也會因氣血流動、肌體微顫,起上些淺淺褶皺。哪會像她這般,平整得毫無紋路。」
雨天晴臉上笑意更濃,連連點頭應和:「正是。這妖女慣會耍些狡猾伎倆,妄圖逃過刑罰懲處。兩位大哥,眼下情形你們也都瞧明白了,還會阻攔小妹懲戒這妖女麼?」
沙澤面上猶自帶著幾分猶豫之色,道:「小晴兒,依我看,犯錯的是嬈妖女一人,與姝妖女可沒甚干係,咱們可不能牽連無辜。」
雨天晴柳眉一挑,笑道:「沙大哥這話可就不對了。她倆血脈相連、情分深厚,一人犯了過錯,姐妹倆理應一同受罰,哪能放過另一個?」
馬朝道:「可縣爺萬一知曉咱們私自添刑,怪罪下來,咱哥倆可吃罪不起。此事需得從長計議。」
雨天晴小腳一跺,豐滿奶房顫了兩顫,佯嗔道:「不同意便算了!哼!」
馬朝鬆了口氣,卻見雨天晴玉手一翻,將那麥稈一端對準了自己,小嘴湊向另一端,作勢便要吹氣。
馬朝面色一變,他深知這「神女泣」藥性猛烈,不單能令神女哀泣、丟盔棄甲,便是壯實公牛,被吹上一身藥粉,也要渾身癱軟、涕淚橫飛、痛苦哀號,尋找母牛。
沙澤心頭「咯噔」一下,忙開口問道:「馬兄弟,你哪裡不舒服麼?」
馬朝沉悶悶道:「我頭痛。」
沙澤心領神會,扯住馬朝的衣袖,道:「我覺得咱們應該趕緊出去尋醫問藥了。」
二人匆忙離了牢房,生怕再晚一步,就被那要命的藥粉給纏上。
雨天晴微微一笑,手持麥稈,移步至號天鐵板近前,尋著透氣小孔,櫻唇張開,輕輕一吹。麥稈中的藥粉化作煙霧,順著小孔鑽進匣床之中。
藺識玄早有警覺,閉了鼻竅,試圖抵擋一二。可那神女泣藥粉才剛沾到她的矯健玉體,便覺周身襲來一陣暢美酥麻,好似千萬條小雷蟲在四肢百骸遊走。往上,輕蜇指尖、點刺掌心、竄過手肘,一路酥麻到肩胛;往下,霸占腰背、攻陷雙腿、盤踞美足,直把渾身骨骼肌肉攪得不得安寧。更可怖的是,酥麻之意鑽入骨髓,噬咬軟骨、撩撥神經、拱動血脈,攪擾臟腑,就連臟腑深處都在翻江倒海。
短短十息工夫,天下第一女劍客藺識玄便已筋酥骨軟,神思恍惚,眼前憑空冒出無數個面容模糊的男人,有人親吻她的脖頸、香肩,滾燙唇舌遊走豹軀;有人伸出骯髒大手,揉捏她飽漲到幾近裂開的奶房,全無憐惜;有人探出手指搓揉她嬌嫩的花蒂,極盡輕薄;更有兩個男人,一先一後,將她夾在中間,兩條肉蟒一搗緊緻蜜穴,一入溫熱肛道,種種不堪畫面,走馬燈般在眼前閃現。
藺識玄猛然瞪大黑紗片下的星眸,平靜面容登時崩潰,兩隻皓腕奮力扭動,將枷板掙得哐當作響,因著力過猛,浮現出一道道鮮明紅痕。她銀牙緊咬,咯咯作響,動彈不得的胴體,每一塊肌肉都在不受控地劇烈痙攣。即便身體中空空如也,肥美肉唇竟也綻開肉縫,子女袋中花液翻騰,整條劍胚形蜜窟里濕滑的粉紅嫩肉不斷抽搐,像是要將身體里哪怕僅存的一滴蜜液都泄出體外。不多時,晶瑩溫熱的蜜液從白肉饅頭騷穴中激射而出,洇濕了下身匣床。
「這……呃啊啊啊……這藥性……怎麼比俠女恨還霸道!不行了啊啊啊……雨天晴!!!」
我們做了壞事的雨天晴小姐,聽見藺識玄那透過小孔、直刺她耳膜的悽厲怒吼,心頭驚詫。萬萬沒料到,藺識玄的反應竟會這般劇烈,半點不像是聞名寰海、敗盡天下高手的第一女劍客。這位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奇女子,被區區藥粉一激,竟失態至此。
雨天晴嬌軀瑟縮了一下,輕點腳尖,飄出了牢房。卻見外出尋醫的馬朝、沙澤,正站在門外。這二人是槍林箭雨都敢往裡闖的主兒,可這會兒,望向雨天晴的眼神里,竟大有懼色,身子還往後縮了縮。
雨天晴無心理會這二人,匆匆逃離牢獄。她一路疾行,滿心懊悔。憶起那吹進匣床中的神女泣藥性,足以令十頭性子執拗、死活不肯與公豬配偶的母豬瞬間癲狂發情。一想到這般可怖藥力灌進了藺識玄體內,她後怕起來,腳步愈發急促。
匣床之中,藺識玄意識混沌成糨糊,全沒了清醒果決。周身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皆被洶湧澎湃的快感填滿,幾近炸裂,豹軀一陣接著一陣劇烈抽搐,花穴不斷噴出淫稠蜜漿。
武曲星小姐緊咬誘人的紅唇,拚命壓抑著喉間的婉轉呻吟,可聲音還是不受控地從唇齒縫間擠出,嗚嗚咽咽,模糊難辨,夾雜哭腔。那是煎熬之下,無意識發出的哀鳴,渴盼著、呼喊著、祈願著,有人能大發慈悲,助她掙脫這高潮地獄。
快感如密集鼓點,狠狠敲打著藺識玄已然開放到極限的身心。在這扭曲到極致的快美之中,她的肉門扉大大敞開,身體敏感到了令自己都膽戰心驚的程度。現下,哪怕是有人對著她的耳孔吹上一口氣,都會有一道快感電芒擊碎靈台,引得她渾身戰慄,抖著纓槍美腿,不停噴水。而這團可怕的極樂火焰,絲毫不見止息的苗頭,似要將她吞噬、燒化。
「嗯嗯……哈……額呃呃呃……又去了……要死了……壞掉了……」
蜜穴與肛菊似遭陽具撐開,貫穿、脹滿快感洶湧襲來。滿頭青絲被滾滾汗液浸濕,兩條修長黛眉緊緊的皺著,飽滿天庭間溝壑深陷。兩泓冰泉般凜冽的淺眸,灼灼英氣盡散,取而代之的,是求偶的媚意,眼眸里的水汽濃稠得能拉出三斤糖絲兒來。濡濕灼燙的纖美舌劍,失了鋒銳,耷拉出紅唇。
藺識玄已綿軟成一團香膩肉泥,唯有胸前兩隻含羞白鳶頂端,兩顆粉嫩的乳粒兒,以及花縫頭的圓潤肉核,兀自昂首挺立。這三個叛逆的士卒,全不顧主人悽慘境遇,反倒將她立身江湖的一身硬氣盡數竊取了去。這般堅挺之勢,拿燒紅石頭形容,都顯無力;比作鋼錠,竟也遜色。
她眼角滲出清淚,順著臉頰簌簌滾落,心中憋著一股勁兒,勉強壓抑住一波波湧上喉頭、細碎酥媚的哀泣,努力將耷拉出檀口的香舌往回縮。可命運偏生作弄她,香舌舔舐到口腔上壁的黏膜,一道高潮指令觸發,豹軀猛地一顫,從絕頂快感的浪尖再度飛濺出甜腥水花。那條軟糯香舌竟又不聽使喚地吐出檀口,在唇角抖個不停。
從肥鼓鼓牝戶中源源不斷噴出的滾燙黏膩花液,透著邪性,絲毫不見變涼的跡象。非但如此,這些花液還與她額上、脖頸、後背滾滾而落的香汗相互交融,氤氳成一片白茫茫的熱氣,將這漆黑匣床化作悶熱蒸籠。
藺識玄只覺匣床里似點起了十爐碳火,熱浪直鑽骨髓,氧氣似被抽干,憋悶得她眼前發黑,頭腦昏沉,險些暈厥。
她也巴不得自己能立時暈厥,好逃離這炙熱煉獄,偏生她武功太高,冠絕古今的內力與勁骨豐肌的體魄,既是她行走江湖的倚仗,卻也是枷鎖。渾厚內力護住心脈、維持著神智一分清明,讓她暈不得、躲不掉,只能被困在這匣床里,在她深惡痛絕的扭曲快樂中,一次又一次近乎應激地攀至絕頂,顫抖、泄身。
武曲星小姐意識迷離,深陷黏稠欲沼中、胴體被神女泣催生的致命快感死死纏住,每一寸肌膚都似被慾火灼燒,幾近崩潰邊緣。
正當此時,忽聽一陣急促的金屬碰撞聲響,猙獰可怖的狼牙鐵板被人揭開。瞬息間,絲絲涼意裹挾著久違的新鮮空氣,從那將她架在熊熊烈火上炙烤的滾滾熱浪里救出,不啻於瀕死之人瞧見救命曙光,渙散雙眸隱隱有了兩分光亮。
只見馬朝與沙澤皺著眉頭,手裡攥著鑰匙,二話不說便著手拆解她身上枷鎖。
馬朝解下藺識玄拴在揪頭環上的馬尾發,沙澤卸下已被她體溫燙熱的三孔鐵枷。禁錮手腕多時、勒出紅印的木杻被打開,「鐵拱橋」不再鉗制雪頸,壓在剛勁豹腰的粗木樑被搬走,末了,二人拎走狼牙流星錘,打開拴足鎖鐐。
渾身束縛盡去,藺識玄卻因不間斷的高潮酷刑,癱軟在匣床中,莫說「起床」,便是動指尖、抬眼眸的力氣也無。只能胸脯急促起伏,大口喘著粗氣,美人面下的痴女臉儘是對新鮮空氣的貪戀,恨不得將周回清氣一口吸進肺腑之中。
新剝雞頭米般的肌膚本就嫩滑誘人,一層香汗更是為她瑩潤肌膚渡上一層油亮色澤,瞧著愈發秀色可餐。
匣床之內仿佛一座噴發的火山,先前被死死憋悶其中的乳白熱浪,衝破禁錮,瀰漫開來。滾滾熱浪攜著一股濃烈淫香,將整間囚室都化作了朦朧牛乳色,視線所及之處,皆被香熱白霧籠罩。
「小晴兒這妮子,可真是害死人了!」沙澤滿臉懊惱,三兩下解下衣衫,作勢往藺識玄身上蓋去,想給這妖女遮一遮羞。
馬朝連忙出聲阻攔:「蓋不得!」
沙澤聞言,先是一愣,動作頓住,不過轉瞬,便恍然大悟。若是拿衣衫蓋住姝妖女,藥性的熱氣被捂在身體中,反會加重她的苦楚。
當下,馬朝跨步上前,俯身一把將藺識玄紅如蝦子的酥軟胴體扛在肩上。藺識玄那雙致命如戟的美腿,已柔弱成兩根麵條。馬朝單手環抱著她雙腿,剛一用力,便覺腳下一沉。心知是姝妖女被神女泣折騰得元氣大傷,無力控制周身肌肉,才會如此。
馬朝托著藺識玄的健美胴體,大踏步往外趕。沙澤緊跟其後。二人走出牢房,穿過層層門禁,將身後獄卒的訝異目光全然拋卻,一陣疾風,直奔蘇採薇家而去。
此時正值三更,月明清露冷,秋風凜冽,穿街過巷,吹得人衣角獵獵翻飛,涼意直透骨髓,卻吹不走藺小姐身上的燥熱。
這團淫美肉泥貓兒般倚靠在馬朝肩頭,嘴角淌下香涎,小嘴接連吐出柔綿如酥的嬌啼哀吟,在寂靜夜裡傳得老遠,引得暗處犬吠聲聲。體內泉眼被掘開,溫熱黏膩的蜜瀑飛流直下,洇濕了馬朝的衣衫。
兩個衙役一路疾行,待馬朝腳步漸沉,將藺識玄交給沙澤抱後,這才發覺,自己挨著藺識玄的半邊身子,已被她滾燙炙人的體溫燙得通紅,隱隱作痛。
二人腳步匆匆,來到蘇採薇家門前。因前日有許多衙役、百姓被墨蓮用毒針刺傷,蘇採薇的醫館不得消停,直至此刻,裡面仍點著昏黃油燈。
馬朝搶步上前敲門,少頃,便聽得裡面傳出一陣輕盈腳步聲。
門扉輕啟,蘇採薇現出身來,鬢髮微亂,荊釵布衣,小臉細膩嫩滑,柳眉不濃不淡,杏眼沉靜,瓊鼻嬌俏,唇似含櫻。光彩照人,靈秀天成。
她線條柔美,體態輕盈,傲人雙峰渾圓挺拔,即便隔著衣裙,仍有暗香散發,彰顯著青春活力。纖纖細腰與豐盈嬌臀銜接自然,構成一道妙不可言的絕美曲線,雙腿筆直修長,兩隻金蓮走動間儀態端莊。周身清香四溢,令人聞之沉醉。莫講市井醫館裡難尋這等佳人,便是把眼光放至整個大趙疆域,也稱得上是拔尖的美人。
蘇採薇美眸一掃沙澤肩上赤裸胴體的藺識玄,柳眉微顰,似是有些嗔怪這等窘狀唐突了眼目。不過轉瞬,她便斂起神色,漾出一抹淺笑:「兩位大哥,不要進屋了。」說話間,酒窩淺現,更添溫婉。
馬朝只當蘇採薇厭惡姝妖女惡貫滿盈,不願救治,正要替藺識玄辯白一二,說這妖女已棄惡從良,定不會再行傷天害理之事。
卻聽蘇採薇柔聲說道:「請兩位在此稍等片刻,採薇去正堂拿些對症之藥來。」也不等二人回應,轉身走向正堂。
過得片刻,蘇採薇裊裊婷婷折返,玉手托著三枚丹藥,遞向馬朝,其中兩枚蠟皮色澤青翠,另一枚蠟皮卻是雲白色澤。
蘇採薇一點那枚雲白蠟皮丹藥,輕聲道:「馬大哥,這枚喚作『鎖陰丹』,你喂她服下。此丹入腹,往後一日之內,任憑她如何泄身,都不會損傷元陰。另外兩枚丹藥,雖配方與『鎖陰丹』不同,也有類似效果。」
馬朝一怔:「蘇大夫,這話是什麼意思?」
蘇採薇不答,道:「沙大哥,勞煩你將姝妖女抱在懷中。」
沙澤依言照做,也不知他轉著什麼念頭,竟把藺識玄高挑健美的胴體擺弄成小孩把尿的妙姿,仙門敞開、噗噗吐蜜的柔滑肉瓣正對著蘇採薇。許是見姝妖女神智不清,沒了凌厲,悄悄伸出手,在緊翹尻肉上重重捏了一把。
蘇採薇仿若未見,走上前,抬手揭下那團潮紅香肉眼中、已被水絲浸透的黑紗片。
藺識玄幾無雜色的清亮眼仁展露人前,空洞無神,那張既能吐出犀利言語震懾宵小,又能輕言軟語勾人魂魄的妖艷紅唇,對著檢查自己身體的蘇大夫痴痴傻笑。未及眾人反應,她便繼續發出雌媚誘人的呻吟聲。毫無徵兆地,白肉饅頭中噴出一股晶亮稠蜜,熱烘烘、腥甜甜濺射在蘇採薇俏美臉蛋上。
蘇採薇毫無惱意,神色平和,從袖間抽出一方素凈手帕,擦去臉上黏滑蜜液,笑道:「兩位大哥,可瞧仔細了麼?這女子眼下處境兇險萬分,若非她修為太過深厚,在淫毒肆虐之下,留存些許清明,你二人根本走不到採薇這裡來。那兩枚青翠藥丸,並非用來給她祛毒,而是為你二人所備。」
馬朝吃了一驚,連退兩步,道:「蘇……蘇大夫,你的意思是說,要我二人和她……這如何使得!」
蘇採薇輕聲道:「難道你們就忍心看著她受這慾火焚身之苦?」
馬朝眉頭緊皺,剝開鎖陰丹蠟皮,湊近藺識玄身前。唯恐她不肯咽下丹藥,兩指捏住她的鼻孔。藺識玄氣息一窒,本能地張嘴吸氣,馬朝手上勁力一送,借著氣流,將丹藥順著喉嚨送入她腹中。
這才轉身面向蘇採薇,道:「蘇大夫,這法子實在不妥,若是將她投入冷水中浸泡,借冷氣一激,或許能稍微遏製藥性,也免得做那等事。」
蘇採薇面色微沉,道:「馬大哥,我已說了,這女子已無藥可救,非得陰陽調和,才能緩解藥性。你連我的話都信不過麼?」
馬朝老臉一紅,憋了半晌,回道:「我怎會不信,只是此事有違倫常,叫我如何做得來?還望蘇大夫再斟酌斟酌,尋個別的法子。」
蘇採薇輕搖螓首,道:「沒有法子可行。採薇還有病人亟需照料,分不出心神,便不陪您二位了。」不等馬朝、沙澤回應,轉身回了正堂。
沙澤嘆了口氣,向馬朝說道:「走罷!先帶姝妖女回去,再做計較,留在這裡也無濟於事。」
二人竟忘了一件要緊事。匣中美囚鄭妭嬈——也就是我們的詞人女俠李月嫻,亦受了「神女泣」的迫害。此前她施展龜息功,周身氣息凝滯,暫時隔絕了藥力侵擾,免去諸多煩惱。
可常言道:「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待她一朝甦醒,體內潛藏的藥力便被解封。剎那間,壓抑一夜、一息迸發的快感岩漿,齊齊尋著肉洞宣洩出去。那勢頭,唯有天河倒灌方能形容。之後,她便會毫無招架之力地陷入無窮無盡的絕頂酷刑當中,仙門大開,洪水滔天,泣啼悲鳴。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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