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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豹煮鶴 (9)代發:紫雨天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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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18: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炙豹煮鶴】
代發:紫雨天辰
2025年1月30日發表於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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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懸罪滌愆 古典才女美到毫巔的玉足,竟淪為小小師爺的洩慾肉玩具!
且說那廂,眾百姓對李月嫻豐美火辣的嬌軀玉體關懷入微,不敢有半分懈怠。或輕攏慢捻圓翹肉蒂,或摩挲逗弄肥美陰唇,把個李齋主撩撥得渾身燥熱、情思迷亂,豐潤緋唇接連吐出悅耳嗚咽。
李赦見沙娘子立在大石塊上,把玩姝妖女的白玉蜜瓜,之後姝妖女幾記飛腳將李善人踢成「李騸人」,沙澤踏上人肉墊,懲戒姝妖女。
他看在眼裡,潛藏已久的盤算明晰起來,徐徐走到吊縛艷囚李月嫻身下,大聲斥道:「嬈妖女!你妹妹桀驁乖張,行兇傷人。長姐如母,你對她管教不嚴、約束不力,有失責之過,理應與她一同受懲,方顯公道!」
我們的李齋主心思剔透,怎會不知李師爺肚裡的彎彎繞繞,輕啟緋唇,柔聲道:」依先生高見,要如何懲戒犯婦,才合乎規矩、順應律法?」
她秀首輕垂,望向李赦,雖說有白帛覆嬌面,黑紗片遮蔽剪水雙瞳,但眼角眉梢間儘是溫婉,恰如一隻靜候牧人指令的乖順羔羊。
李赦麵皮一繃,冷冷道:「姝妖女用蹄子重傷了李員外,那作惡兇器未曾受到應得責罰。你身為她姐姐,罪責關聯,她逃得了的,你可逃不掉!今日,少不得要拿你的蹄子開刀問罪!」
李月嫻暗嘆:「識玄可害苦我了。」溫聲道:「先生既要懲處犯婦的雙足,卻不知打算如何施為?」
李赦一本正經道:「按律,當用竹板抽打淫蹄二十下,念在你綁了妹妹自首,便法外開恩,改為用毛刷撓癢一個時辰。」
李月嫻一怔,心道:「這不是要把人折騰得笑岔氣、丟了魂麼?」她滿以為李赦是要將她這雙美足視作性器,狎玩一番,連推脫的理由都已在腹中盤算好了。沒成想,李赦竟道出這般奇特刑罰,倒叫她有些措手不及。猶豫再三,囁嚅道:「這……這個……先生,懇請您換個法子懲戒,犯婦受不住這癢刑。」
她卻不知,李赦這般安排,本就是以退為進,打的正是將她美足當作性器,好生褻玩的主意,只待瞧她如何應對,再步步緊逼、得償所願。
李赦佯裝為難,眉頭皺起,須臾,道:「罷了,瞧你表現也算乖巧,那刑罰便再給你改上一改。就選精壯百姓十人,每人用降妖杵抽打你的淫蹄百下,權當懲戒。這刑罰既不痛,又不癢,待刑罰施完,你只需將蹄子洗凈,便無大礙。」
李月嫻聽罷,一抹羞紅直燒耳根,暗啐:「說得輕巧,什麼降妖杵,不就是陽具麼?」一念及此,腦海中便浮現出不堪景象:一群濁男子袒胸露懷、神色猥瑣,手持陽具,衝著自己素來嬌養的小腳丫輕薄冒犯。念想一起,頓覺渾身不自在,尤其是在腦後交叉盤起的美足,足心肉褶微微顫慄起來。
周遭百姓聞聽李赦所言,轟然叫好。
「嬈妖女,莫要辜負李師爺的一番苦心,快應下!」這人已迫不及待要品嘗嬈妖女天仙玉足的妙處了。
「李師爺計策精妙,小人雖說身形瘦了些,可有的是力氣。不知先生能否開恩,允小人拿起降妖杵,懲戒嬈妖女的蹄子?」
「小人也願出份薄力,助先生執法,揚我等百姓守護律法之威!」
更多人爭搶著叫嚷:「李師爺,小人……」一個個紅著眼,妄圖將濁精噴洒在嬈妖女小腳丫上,全不顧廉恥。
李月嫻越聽越是心驚,倘若自己的玉足當真被一群男子頂戳玩弄,留下骯髒白濁……冰雪聰明的李齋主心下忽生一妙計,朝李赦輕聲道:「請先生再施仁恩,將這刑罰降低些,由十人改為一人,小女子實在擔不起多人齊施懲戒的陣仗。」
她本意想著,若只一人施刑,李赦身為出謀劃策、執掌局面之人,少不得要親身上前,便能引得眾人生妒,惹動眾怒,亂了懲處的局。
卻沒料到,李赦眼皮都沒多眨一下,順口應道:「依你所言。」抬手指向人群里一個胖子:「你,上前去,懲戒嬈妖女的蹄子。」
那胖子得了這份美差,正欲應下,盡享妖女足穴,卻見周遭眾人投射過來的目光滿是嫉恨,似要將他生吞活剝。他心臟一哆嗦,兩股戰戰,竟話都不敢應承。
李赦復又指向一人,那人知曉眾怒難犯,死活不肯應下這燙手山芋。李赦又接連指向幾人,被指到之人無一不是面露難色,搖頭擺手,不肯答允。
倒也不乏幾個潑皮、登徒子,行事無忌,慣會在腌臢事兒上尋樂子,不懼惹動眾怒,滿心巴望著能被點將,好去懲戒嬈妖女,藉機一飽手福、眼福、雞福。奈何李赦手指偏就不往他們跟前指去。
原來,李赦後來所指這幾人,皆是淳安素有威望之輩,行端坐正。他們看重顏面名聲,怎肯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丟醜失節之事,污了自己半生清譽。
李赦面露無奈之色,嘆了口氣道:「既然諸位皆不願懲戒嬈妖女,只得由李某擔下這棘手差使了。」
眾人聞言,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忙不迭地紛紛附和。
「是是是!李師爺既有此擔當,實乃我等之幸。」
「此事非得仰仗李師爺不可,旁人哪有這等魄力。」
「李師爺出面,再妥帖不過,律法威嚴、公正施行,可都繫於您一人之身。」
那些市井登徒子暗罵李赦無恥,斷了他們親近嬈妖女的良機,可瞧著眾人皆對李赦恭敬有加,只得將滿腹怨懟憋在心裡,臉上強擠出恭順模樣。
被繩索吊縛在匾額之下的李月嫻,目睹這番變故,美人面下神色驚愕,心忖:「原想引得眾人與他生隙,沒成想反倒被他順水推舟,怎生是好?」
李赦仰起面龐,望向高懸匾額之下的吊縛艷囚,神色不見波瀾,語調平淡:「犯婦,你若不願被李某用降妖杵責罰,倒還有轉圜餘地,便是改回毛刷撓癢之刑,你且思量思量,自行抉擇吧。」
李月嫻心下恰似油煎,權衡利弊,之前不過是被六欲魔君撓癢片刻,便已笑岔了氣、涕淚橫飛。若是被毛刷撓癢一個時辰,豈不是連靈魂也要笑出軀殼?相較之下,那「降妖杵」好歹或能速戰速決。思量既定,銀牙暗挫緋唇,溫聲應道:「犯婦願意領受降妖杵的責罰。」
李赦心中得意,面上不動聲色,頷首道:「你既懷了認罰的誠心,再好不過。」
邁步走到李月嫻身後,抬起大手。他身形偉岸,繩囚雖離地六尺有餘,可他長臂一伸,便觸碰到綁縛住李月嫻雙足的那截短繩,畢剝剝扯斷。他將李月嫻彎折許久、盤於腦後的兩條頎長秀腿放下。兩隻飽經鍛鍊的肉足,因之前踩在地上,沾染了不少塵土。
李赦暗忖:「這般模樣,怎能享用。」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快步走到銅水盆前,將手帕浸濕,復又轉身,蹲下身子,用手帕擦拭起李月嫻的雙足來,直至雙足恢復潔凈,站起身來。
詞人女俠李月嫻那雙美足骨肉均稱,足弓優美,白裡透紅,好似一鉤瓊玉,染卻半天粉霞,足趾枚枚纖妍,高低錯列,顆顆如珠,晶潤透粉。
在這世間,不知有多少男子渴盼能有幸被這雙美到毫巔的玉足踏於腳下,更有富埒王侯的巨賈豪紳直言宣稱,只要李齋主肯紆尊降貴,將玉足供他把玩一回,願將千金奉上。誰能料到,李齋主的極品玉足竟會淪為這小縣城裡一介師爺的洩慾器具。
李赦眼中閃過一抹隱晦的熾熱,把青袍前襟拽紮起,揣在絛兒邊,褪下褲子。迫不及待要逞威風的巨龍昂首挺立,觀其尺寸,端的驚人,修長逾尺,粗似兒臂,根根血管仿佛蜿蜒盤曲的青蛇,彰顯著雄渾勁道,充血漲大的龍頭探向蒼穹,威風凜凜。
我們的李齋主歷經諸般風雨,形形色色男子陽物見過不少,下至寸許蚯蚓,上至六寸肉龍,雖說可觀,卻也算不得罕見。李赦亮出的這物事,卻令她望之膽寒,暗自慶幸,這粗壯駭人的巨物並非要搗入自己的蜜穴,否則,以這般駭人的長度與粗度,一旦發力,豈不是要捅穿胞宮?
李赦胯下巨物已漲得生疼,卻強捺住性子,並未伸手捧起李月嫻那雙世人皆心馳神往的玉足。他目中透著幾分玩味,道:「嬈妖女,刑罰既已酌情減輕,對你也算網開一面,可你也別當是能輕鬆了事。既是認罰,便需拿出些誠意,行事主動些,莫要李某費神督促。」
李月嫻聞聽此言,心下暗惱,卻柔聲應道:「是,犯婦……主動些。」
彼時吊縛美囚離地有六尺之距,現下雙腿已被放下,美足懸空晃蕩,離地兩尺左右。這般境況下,若要主動侍奉李赦那粗長駭人的陽物,真是一道棘手難題。
李月嫻思索片刻,彎曲雙膝,兩條修長筆直的秀腿繃起勁道,俄而,伸直秀腿,巧借身體短暫下落的慣性,拼力將雙足探向李赦那怒挺陽物,終是勉強用足掌夾住了半截肉龍。
只覺足底觸處,仿佛抱住一根燒紅烙鐵,滾滾熱浪直透足底,燙得她渾身酥軟,芳心大亂,下意識便要撤開足掌,避開這灼人滾燙。
但轉瞬之間,理智回籠,好不容易才用足心夾住肉龍,倘若任其逃離,李赦必定惱羞成怒,變本加厲地刁難。念及此處,她迅捷無比地再度夾緊兩隻盈潤美足,把粗長肉龍鉗錮於足掌之間。
李赦只覺胯下肉龍被一片溫熱軟膩纏裹住,引得渾身舒暢,長舒一口濁氣。
嬈妖女的足掌嫩肉生得潤如熟櫻,又極豐腴有韻,彈性十足,輕夾一下肉龍,便能覺出內里蘊藏的勁道,相較於尋常女子,多了幾分剛健之美。於溫婉中見風骨,叫人移不開陽具。
在李赦那條肉龍跟前,李齋主的美足顯得格外嬌柔纖巧。單看肉龍漲紅的龍頭,個頭比她趾肚飽滿的大足趾還要大上些許,兩兩相較,愈發襯出陽物的粗偉。
李月嫻蜷膝使力,那雙新剝嫩筍美足透著粉撲撲的色澤,緊夾住粗長如柱、不住跳動的肉龍,先是微微按壓,繼而輕緩轉動。足底嫩酥軟肉拱起一道道肉紋,或深或淺,縱橫交錯,恰似山川溝壑遍布。
李赦頓覺刺激酥麻感從胯下直躥心間,心臟在胸腔之中砰砰狂跳,龜頭沁出幾滴先走汁。
淫液沾染肌膚的粘膩觸感,令李月嫻滿心嫌惡,只想躲避,但為了快些了事,不得不將雙腿繃得更緊,晚霞足掌更用心地包攏住肉龍。稍一施力,那雙玉足徐徐活動開來,足掌先是上抬,繼而落下,挪移之間,足窩沿著肉龍的冠狀溝划過,滑至龜頭尤為敏感的碩大馬眼上,小心翼翼地搓動起來。
每一下摩挲,皆引得李赦渾身輕顫,粗重喘息。龜頭馬眼沁出的先走汁恰如油膏,不斷淌落,將已被沾濕的足底浸潤得愈發滑膩。
李月嫻幾欲作嘔,卻又不敢稍有停歇,咬著舌尖,強撐著繼續伺候。
渾圓天成,毫無糙皮的絕品足跟,滿是柔韌勁道,貼上李赦胯下的雄偉肉龍,用力擠壓,妄圖將李赦陰囊袋中所蓄的精液就此壓榨而出。額間香汗滾出白帛美人面,滴落在微微泛紅的膏蜜胴體上。
李赦但覺周身熱流奔涌,快感如潮,由足跟擠壓帶來的強烈衝擊,相較足掌軟肉搓動所生快感,又是一番獨特滋味,恰似烈酒入喉,濃烈灼人,令他沉醉銷魂,片刻後才緩過神來。
他麵皮一沉,怒目瞪向李月嫻,厲聲斥道:「犯婦好大的膽子,莫非是想用淫蹄夾斷在下這降妖杵麼?」
李月嫻聽得這無端指責,滿心委屈,囁嚅著嬌聲回道:「犯婦不敢,實是無心之失,還望先生恕罪。」
「莫要巧言辯解!」李赦冷哼一聲,「你方才著實夾痛了在下。事已至此,你若想不出個妥善法子,求得這降妖杵原諒,休怪在下不講情面,依著舊規,尋十名精壯漢子,招待你這兩隻不知檢點的淫亂蹄子!」
冰雪聰慧的李月嫻怎會瞧不出李赦此舉不過是借題發揮,想尋些別樣快活,她心中羞火灼燒得五臟六腑都要焦糊,可形勢逼人,只能強捺下不情願。猶豫一瞬,被繩索吊縛的淫媚肉粽稍稍扭動,尋得一絲著力處,秀氣右足輕抬,岔開大足趾與二趾,柔嫩非常的趾縫夾住降妖杵的杵頭。趾窩伸縮舒展,時吞時吐,安撫那正因「生氣」而猛烈跳動的肉龍。
另一隻玉足也沒閒著,足掌輕抬,圓潤可愛的軟彈趾肚貼在李赦陰囊處,若有似無地輕按那兩顆圓滾紅肉球。
溫熱趾窩的嬌嫩薄皮沿著龜頭冠狀溝上下捋動,一道道酥麻電流鑽入尾椎往上涌去,睪丸麻麻痒痒,李赦甚至感覺到陰囊變得沉重,裡面的每一滴白濁子孫都在歡呼。這般舒爽滋味,相較先前足掌、足跟的撩撥,更勝數籌。肉龍受不住這般撩弄,不斷抽搐,吐出粘膩液體,流淌在趾間,繼而玷污了清滑足背。
李赦倒吸一口涼氣,暗自警醒,這嬈妖女的極品趾窩間實是危險之地,絕不能一味貪戀。莫說是自家這條擎天巨柱,便是真龍現身,落入這溫柔陷阱中,也要招架不住,丟盔棄甲、淪為笑柄。思及於此,牙關一咬,拼力按捺住洶湧慾念,故作鎮定,淡淡道:「換成足底。」
李月嫻聞言,調整姿態。兩隻溫軟如綿、瑩滑玉嫩、白裡透紅的濕漉足掌,再度湊近肉龍。稍作停頓,穩了穩心神後,一左一右,用足弓將肉龍包攏住,輕抬慢落,上下套弄。
天下第三李齋主的足穴甬道暖烘烘、潮潤潤,緊緻度絕不輸於名器,足肉皺褶抓攫著肉龍兩側來回磨蹭,馬眼滲出的晶亮液體蹭到腳丫上,起了潤滑之功,使得雙足套弄愈發順暢,動作間「簌簌」有聲。
快感浪潮在李赦體內奔涌彙集,越聚越多,直令百骸涅槃,終是再難支撐。兩隻大手猛然探出,攥緊李月嫻白嫩似雪的足背,胯下肉龍怒挺,瘋魔般肏弄足心美穴,一下快過一下。
速度飆升至極致時,李赦渾身僵硬,他握緊足背,用力向下一捋,龜頭緊緊貼住嬌嫩足心,眨眼間,肉龍暴漲,一股股濃稠腥臭的白濁激射而出,污了足底一片。
李月嫻滿心羞惱間,耳中突兀傳來「噗噗」聲響,原是李赦精液洶湧噴出,聲音格外穢惡。
再感那白濁滾燙非常,濺落在足底嫩肉上,好似熱油淋下,灼燒得她美人面下花容變色,眼前景致都變得模糊,豐腴惹火的嬌軀玉體軟綿綿地靠著繩索懸晃蕩盪。
李赦一番宣洩,通體舒暢,舒一口氣,神情愜意。他不緊不慢地將褪下的褲子提上,束好腰帶,整了整青袍,恢復端肅模樣。
再瞧嬈妖女那雙猶如暖玉雕琢的美足,滿是自己噴出的精液,黏糊濕漉,穢臭刺鼻,他卻並無半分清潔之意。心忖:這嬈妖女親口坦承,她采陽補陰,屠村滅門,惑人家財,拆散鴛鴦,造下諸多孽障。便是臨盆產婦、懵懂孩童也要狠心殘害。此女滿手血腥,即便寸磔抽腸,也算便宜了這妖邪。雖說她為淳安縣蕩平了匪患,又願領「洗罪刑」,可這如山罪孽,豈是「洗罪刑」能洗清的?今日不過是弄了她滿腳白濁,相較其滔天惡行,連皮毛也算不上,權當是替那些無辜被害的好人出一口惡氣,稍稍慰藉亡魂。
詞人女俠李月嫻神思恍惚間,忽見兩隻手指探來,扒開自己因為人足交而動情流蜜的蝴蝶肉瓣,要輕薄自己。
李月嫻垂眸細瞧,是個灰袍男子,年逾四旬,面容寡淡,任誰見了,都難留下半分印象。
灰袍男子的手指直愣愣刺入她緊湊暖融的花道。
李月嫻忍不住嚶嚀一聲,妖艷美人面下的神色一凜。
那灰袍男子聽到這聲酥媚入骨的嚶嚀,眼眸深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陰沉。
此人絕非泛泛之輩,乃是武林四魔君之一的「八極魔君」周平,專以正道女俠為獵物,先毀人清白,再施以殺手,已有十數位俠女遭其毒手。
八極魔君機警非常,稍有風吹草動,便能覺出異樣,尋機遁走。他武功卓絕,之所以有「八極」之名,是他悟性奇高,將八門足以開宗立派的武功練至爐火純青之境,不知有多少英雄豪傑敗於其手。
上善會雖有萬般不好,但在追緝八極魔君一事上,從未有過懈怠。為此折損慘重,已有十三名樊籠捕手命喪黃泉,更有四名女捕手被他先奸後殺。大老爺雷霆震怒,傳檄天下,無論何人,只要能將八極魔君首級獻至湖庭,便封授四品武官,賜予良田百畝,另有百金相贈,以彰其功。
這八極魔君真是作死尋路,竟把歪主意打到了李齋主頭上,暗中窺探,摸准了李月嫻的行蹤,知她常往李府旁的茶館歇腳品茗,便將茶館盤下,扮作茶博士,只等魚兒上鉤。一日晚間,李月嫻如常而至,八極魔君在茶湯里混入散功散,端與她飲。待李月嫻飲下,神情有異之時,八極魔君將金針刺入李月嫻周身幾處大穴,正把她剝成白羊,抱上床去,龜頭插入牝戶里時,被她一掌打中胸口。
原來李月嫻一嘗茶水便覺有異,趁八極魔君分心之際,悄然將茶水吐於暗處。她身負移穴奇功,這金針刺穴對她全無作用。八極魔君反應機敏,察覺掌風來襲,忙運氣於胸相抗,仍被李月嫻一掌打得狂噴鮮血。幸而他的幾個手下聞聲趕來,拚死擋住李月嫻,他才得以逃脫性命。
李月嫻那一掌打得他元氣大傷,至今未能痊癒。這日他因一場宴會來到淳安,於市井街巷踱步,聽人議論高麗妖女自首受刑的奇事,便隨人潮湊將過去。待到近前,見受刑的嬈妖女體態風流,與李月嫻酷似,心中起疑,遂伸出手指,往嬈妖女牝戶探去。
當初他與李月嫻一番糾纏,不過是龜頭剛入牝穴,便遭反擊,未曾細細品咂觸感。如今他手指所觸,本不該察覺妖女真身,奈何李月嫻的一聲嚶嚀,將她真實身份曝露。
八極魔君雖猜不透李月嫻為何扮作妖女,但已知此地不可久留,當即從李月嫻牝穴中抽出手指,就要遠遁。
卻聽李月嫻高聲嬌叱:「此人便是天字號通緝犯八極魔君!百姓們閃開,諸位差爺,莫讓這惡賊逃了!」
聲音清脆嘹亮,在周遭爆開,引得四下眾人紛紛側目,原本或閒散、或淫邪的目光,齊聚周平身上,見他好生腳叉,均覺奇怪。另外兩個懸吊在牌匾下的繩中白魚也聞聲望來,目光鎖住周平,滿是恨意。
馬朝揚聲喊道:「沒錯,此人正是八極魔君!鄉親們,快躲開!」
他過去曾在樊籠司當差,有一回,探得八極魔君的蹤跡,與三個捕手前去緝拿。一番惡戰,同伴悉數喪命,馬朝雖擅守御,也被一腳踢成重傷,奄奄一息。幸得他師姐偶然路過,及時援手,才撿回性命,因此認得周平。
經他一喊,眾人更無懷疑。
沙澤心道:「之前剿匪之時,戰死五個兄弟,五戶人家失了頂樑柱,老小孤寡生活無依。若能誅殺八極魔君,這五戶人家往後不就有了長久倚靠麼?」
他還在思索,李赦動如脫兔,掄起鐵拳,沖周平眉心砸去。
周平神色漠然,腳下輕點,側身避其鋒芒,同時右掌拍向李赦左胸。這一掌快得匪夷所思,李赦躲避不及,挨了一掌,頓覺一口濁氣悶在喉頭,騰騰騰連退數步,五臟六腑似被絞纏,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李赦一身橫練硬功,雖不及八極魔君這邪派宗師,也斷不至一招敗陣。但他當年在沙場上衝鋒陷陣,被一支冷箭射入左胸,雖僥倖撿回性命,卻落下了暗傷。八極魔君眼力毒辣,一眼便從李赦身形中瞧出這致命破綻,一擊得手。
沙澤與馬朝見李赦倒地暈厥,心中一凜,不及多想,反手掣出腰間鋼刀,飛身撲向八極魔君。與此同時,沙娘子瞅見有個衙役正欲逃竄,箭步搶上,劈手奪下那衙役腰間佩刀。董沖與王漢也不含糊,揮舞水火棍攻上,合圍此獠。
董沖大喝一聲,一棍掄向八極魔君。八極魔君抬手隨意一撥棍頭,那水火棍便改了去向,不偏不倚,砸在王漢昨日與宋茹弦激鬥時受傷的膝蓋上。王漢吃痛,身形一歪。八極魔君飛起一腳,踢中王漢手中水火棍,棍受力反向掄出,砸中董沖額角。只眨眼間,兩人眼冒金星,站立不穩。不消說,蘇大夫的醫館裡,要多擺兩張病床了。
八極魔君雖少了兩名敵手,卻不見半分輕鬆,沙澤、沙娘子、馬朝皆非易與之輩,三把刀使得似風飄玉屑,雪撒瓊花,難以在三招兩式間打發。
當下雙臂舒展,雙手各畫個圈子,周遭氣流中隱有風雷聲呼嘯。這一招「覆雨翻雲」奧妙無窮,是他八大絕招之一,勁氣一旦催發,莫說是尋常兵刃,便是百鍊精鋼的利器,撞上這勁氣,也得給折毀碾碎。
三人不敢託大,抽身退步,以防被凌厲勁氣所傷。八極魔君無意追擊,腳底生風,就要退走,尋他處蟄伏。
斜刺里寒光一閃,一柄長劍刺向他咽喉,劍光霍霍,劍勢洶洶,一劍緊似一劍,星移電掣般向他連刺三劍。
八極魔君神色泰然,飄忽游弋,左挪右閃,避開奪命三劍。右臂一抬,探出食指,搭在刺來之劍的劍脊上,將對方遞來的第四劍壓於指下,使其再難寸進。
他仔細打量這半路殺出的劍客。
是個小姑娘,一襲皂衣烏雲遮體,白生生的臉似清水凝就,眉如新月彎彎,眸似星落秋水,瓊鼻小巧挺秀,紅櫻欲破。
皂衣貼身,勾勒出一副窈窕身姿,曲線玲瓏,起伏有致。胸脯圓潤飽滿,增之一分則顯艷俗,減之一分便覺寡淡。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蘊藏著女武者特有的堅韌。往下看,雙腿修長筆直,即便皂衣遮掩,也能瞧出剛勁有力的肌肉線條,顯是功力不凡。
這小姑娘正是投身官府,助著一同調教高麗妖女的雨天晴女俠。
若是以往,遇著這般姿容出眾、身懷絕技的妙齡少女,八極魔君定會施展手段,將這小姑娘制伏,用繩索密密匝匝捆成無能肉段,充作自己的肉鼎爐,待膩煩了,揮刀割下如花美首。如今形勢卻不同,旁人倒還罷了,那吊縛艷粽李月嫻卻棘手至極。此刻若不脫身,再無逃生之機。
八極魔君暗罵一句「賤蹄子」,欺身而進,搭在劍脊上的指尖順勢一滑,疾伸而出,直戳雨天晴眉心。
雨天晴心下警鈴大作,蓮足輕點,嬌軀倒縱一丈,險險避開生死危機,素手一揮,一條烏龍軟鞭卷向八極魔君頭頸。不料,軟鞭剛近八極魔君身畔,竟倒卷而回,緊緊纏住她的蝤頸。登時氣息受阻,酸、麻、辣、痛、癢、等諸般滋味與憋悶感洶湧襲來,俏臉漲紅得有似番茄,雙眸泛白,幾近暈厥,嬌軀搖搖欲墜。
八極魔君使得是他八大絕招之一的「扭轉乾坤」,是一門借力打力的技法,要訣在於巧用內勁,化去對手攻勢,導引內勁、招式原路折返,令對手自作自受。這門功夫碰上內力與己伯仲之間,乃至更勝一籌者,便毫無用武之地;可要是遇到內力遠遜於己的對手,往往能一擊克敵。
八極魔君面色陰沉,正要揮掌將這攔路的丫頭了結,忽聞背後一聲虎吼,一聲清喝,勁風呼嘯而至。他足尖借力,滴溜溜一轉,看也不看,聽風辨位,雙手屈指輕彈,「錚」的兩聲脆響,彈中襲來之物。
原是沙娘子與馬朝,見雨天晴岌岌可危,雙雙挺刀猛進,救下她性命。八極魔君這一彈之力的勁道順著鋼刀傳至二人手臂,二人頓覺手臂酸麻,五指險些拿捏不住鋼刀。
且擱下馬朝與沙娘子那廂險象環生不提,單瞧雨天晴這邊,沙澤箭步趕將過去,蒲扇大手三兩下替她解下纏頸軟鞭。
卻見雨天晴雙腿岔開,一個鴨子坐癱坐在地,嬌軀簌簌戰慄。她揚起酡紅秀首,顰起月眉,星眸水光瀲灩,櫻唇張開,吐出一截濡濕軟糯的香舌,發出一串嬌媚哀鳴。皂衫之下,一對玉兔起伏晃蕩,盡顯痴女媚態。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當初雨天晴曾被樊籠司擒獲,歷經一番調教,自那往後,最受不得憋悶。也是她玩心作祟,竟在那條毒鞭上塗抹一層「神女泣」粉末。在趙國某些地界,「神女」是對風塵女子的委婉叫法,並非神祇。這「神女泣」藥性厲害,縱然是最下賤的神女,一旦沾上,也要在極樂高潮中哀泣。原是她預備著同李月嫻、藺識玄嬉鬧時用的,沒曾想,自作自受。
被樊籠狗們褪去陰毛的蜜穴欣然抽縮數下,花瓣綻開,透明蜜漿歡喜地衝出花巢,愉快地扑打在兜襠的梅花三角褻褲上。
雨天晴小姐卻是怏怏難歡,癱軟在地,美眸翻起,眼白晃晃,嬌喘聲聲,胸脯上那一片黑不住擴張。「神女泣」藥力兇猛,勾著她一頭栽進絕頂妙境,渾身勁道盡失,一時三刻間,無法起身禦敵。
沙澤心下納罕,暗自嘀咕小晴兒怎地無端噴水泄身,可眼下局勢危急,不容他細究,將疑惑拋諸腦後,手擎鋼刀,奔向自家娘子與馬朝,相助二人。
當年馬朝敗於八極魔君之手,此後,日夜揣摩八極魔君的武功路數,思索應對之策。如今,有沙娘子從旁協助,且因八極魔君曾遭李月嫻重創,行動間、出招時,總有兩分滯礙,二人方才勉強拖住八極魔君,暫保性命無虞。
那邊廂,李赦已被董沖救醒,緩過神後,不及多喘口氣,便與董沖、王漢一道,各施手段,攻向八極魔君。
至於其他衙役,仗著幾分公門威風,吆五喝六尚可,碰上這等生死惡鬥,膽氣頓消,盡數抱頭鼠竄,躲進縣衙之中。易謙君與陸仁義這兩個文弱書生也隨衙役們躲進縣衙,避開這場兇險。
八極魔君被李赦、沙澤、沙娘子、馬朝等六人絆住,心中焦躁,拳風掌勢愈加凌厲狠辣。
這六人單論各自武藝,與八極魔君差之甚遠。但圍成一圈,首尾相顧,或揮刀猛進,或挺棍嚴守,配合默契。刀光霍霍,棍影幢幢,八極魔君急切間闖不出重圍。七人來來往往,翻翻復復的拆了一百餘招。
李月嫻只觀戰片刻,便知這六人絕無可能留下八極魔君。她心中明鏡,絕不能放此人生離此地,否則不知會有多少女俠遭他毒手。念及此處,不再袖手旁觀,施展從六欲魔君處偷學而來的縮骨奇功,掙脫繩索捆縛,翩翩落地。離了懸吊於「明鏡高懸」牌匾之下、任人奸美菊、捅嫩屄、肏玉足的絕贊妙境。
我們的李齋主也不顧眾人的詫異目光,赤誠一身雪花美肉,胸前兩顆尺寸驚人的肉球乳浪洶湧,那雙被李赦射滿白濁的骯髒纖足邁動「移花步」,身形飄忽,轉瞬即至戰團。素手一揮,使出「淑真拂花手」,掌影飄飄如風中落花,拍向八極魔君。
此時她不著寸縷,膚賽霜雪,瑩潤生光。抬手踢足間,兩團水潤飽滿、豐盈挺拔的美乳上下扑打出靡亂肉響,一對粉紅蓓蕾顫顫巍巍;芳草萋萋的蝴蝶肉瓣更是奪人眼球。但她招式美妙,丰姿端麗,瞧著竟似在名山大川中賞玩景致一般洒脫。雖說美人面下已羞紅勝火,可旁人自是瞧不見,只覺她鎮定自若,盡顯妖女淫媚風範。
李月嫻一入戰團,八極魔君頓落下風。論武功根基,他較李月嫻遜色半籌,往昔對上,便需費些周章,遑論當下。
再瞧李月嫻出招,恰如天女散花,繁複多變,虛實相間,直看得人眼花繚亂。八極魔君雖是邪派宗師,竟也有些辨不明路數,被李月嫻數掌拍在身上。
李月嫻這「淑真拂花手」,不以雄渾勁道壓人,專長速度快捷,招式深奧。故而八極魔君雖被攻得左支右絀,卻只受了些輕傷。
八極魔君心忖:「若再有所保留,周某性命休矣。」眸中凶光乍現,右臂疾伸,食指如刃,直戳李月嫻胸前的豐滿爆乳,左手化掌為爪,抓向李月嫻咽喉。
李月嫻見惡招襲來,玉臂輕抬,素手揮出,欲擋險攻。
八極魔君等的就是這須臾時機,李月嫻回防動作一起,他便抽回雙手,面向沙澤、沙娘子、馬朝、李赦等六人,轉瞬之間,拍出六掌,掌風呼呼,剛猛無倫。
六人見八極魔君招招威猛,各舉兵刃招架,渾然不知八極魔君乃是虛晃一槍。八極魔君這兇猛招數施展之際,極為考究內力運用,全憑自身雄渾內力根基,先將拍出勁道收回,於體內周轉一圈,再快速吐出力道,攻向下一人。如此反覆六次,雖說達成惑敵之效,可自身臟腑亦受其累,胸口憋悶,喉間腥甜。
八極魔君是狠辣決絕之徒,不做絲毫猶豫,足尖點地,身形拔起,恰如展翅大鵬,沖一處民房躍去。
他自以為得計,身子騰躍半空,眼看便能躍上民房,覓得脫身之機,卻在此時,身後風聲乍起。
李月嫻方才招架八極魔君指戳喉、爪襲胸的惡招時,已瞧出他虛張聲勢,意在掙出困局,索性不去阻攔,只等他這類似自殘的招式多使幾回,內力大損、受傷不輕後,再行動手。當下見時機已到,仙鶴般縱身飛起,兩隻渾圓巍峨的雪白美乳跟著上下跳動,戟指作劍,一招「桃源望斷」,直刺八極魔君後頸。
八極魔君忙擰腰回身,掄起掌刀,劈向李月嫻指劍,勉強抵住這致命一擊。還未等他緩過神來,李月嫻又是兩記拂花手,拍向他雙肋。
周平心念電轉:「不如拼著挨她兩掌,借受力之機,掙開身去。」主意既定,不閃不避。
誰料,掌力臨身之際,變故陡生。原本不以掌力見長的「拂花手」,竟化作如「大金剛掌」那般剛猛無儔的掌力。「咔嚓咔嚓」數聲脆響,仿佛枯枝斷裂,八極魔君只覺雙肋劇痛鑽心,從半空墜落於地,揚起一片塵土。
八極魔君心頭茫然:「李婊子的掌力為何能在瞬息間變得如此雄渾?」
他又怎會知曉,那與他在武林中齊名的六欲魔君,曾將李月嫻擒獲,將嬌俏佳人當作一口肉鼎爐,採補陰元。李月嫻因禍得福,於絕境之中,悟出「窮則變,變則通,通則久」的武學至理。所使武學不再拘泥於舊法,可陰可陽、能剛能柔。有時使出極陰柔掌力,悄無聲息間,轉換為極陽剛的勁道,令人防不勝防。李月嫻之前只用「淑真拂花手」,意在引他誤判形勢,心生硬抗之念,好落入她布下的圈套。
八極魔君再沒機會知曉其中關竅了。
沙澤割頭在手,笑道:「有了這惡賊的首級,鄭家兩位姑娘的過錯便能就此洗清,重歸清白之身,我那五個兄弟的老小也能飢有飯吃,寒有衣穿了。」
他所圖者,只是大老爺懸賞的一百兩金子,至於大老爺許下諾言「將八極魔君首級獻至湖庭,封授四品武官,賜予良田百畝」,這般豐厚賞賜,卻渾不在意。
沙澤素日裡見兄弟們的家人生活困窘,常自掏腰包周濟,只是他俸祿有限,能拿出的銀錢不過杯水車薪。雖說之前發掘了一座趙國皇室的大墓,將墓中珠寶易為銀錢,可這來路特殊,不敢輕易動用。
李赦笑道:「沙班頭言之極當!此番能將這惡賊擊斃,鄭大姑娘立下頭功。雖說她曾在高麗地界作惡,可我大趙與高麗兩廂有別,她那些個行徑,和我們並無瓜葛牽連。依我之見,即便往後不再受那『洗罪脫惡刑』,也無甚大礙。」
馬朝素來一副鬱鬱寡歡的神氣,如今眉頭竟也舒展開來。
眾人圍聚一處,你一言我一語,對著李月嫻一通盛讚,皆道鄭大姑娘武功卓絕,直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若不是她,八極魔君斷難授首,還不知要添多少傷亡。
李月嫻立於其間,赤裸美如脂玉的胴體,肌膚隱有光暈流轉,傲聳乳峰微微顫慄。可她似乎毫不在意這般窘態,嘴角噙笑,靜聽眾人誇讚,並不多言。
忽有一道不諧之音鑽進眾人耳中:「我姐姐忒也大膽,未曾求得官爺們應允,便自行脫縛,這般野性難馴、不服管教之舉,官爺們理應嚴加禁錮才是正理,也好叫她知曉規矩。怎能就這般輕饒,讓她脫了『洗罪刑』?」
說話之人正是假扮高麗妖女鄭妭姝的藺識玄。
眾官爺聞言,面面相覷,心底皆犯嘀咕。之前徐縣爺有意為嬈妖女免去「打罪臀」刑罰時,這姝妖女便極力反對,今日又是這等做派,著實叫人費解。
李月嫻心想:「識玄又使出這把戲來!」緋唇輕啟,和聲細語道:「眾位官爺,我這妹妹妖法厲害,早已掙斷了一身束縛。」
眾人望向懸吊在「明鏡高懸」牌匾下的美艷女囚,見她仍是通體不著寸縷,雙腿盤在腦後,豹軀被繩索交錯捆縛,魚線纏繞在雙峰粉紅乳蒂與敏感肉核上,「O」形銀鎖亦是禁錮著極富爆發力的雙肘,未有半分鬆動。
沙澤笑道:「鄭大姑娘說笑了,您且瞧鄭二姑娘,除了那條被她掙脫的短繩,其餘物件俱在,哪有掙脫束縛的跡象?」
李月嫻道:「官爺若是不信,何妨將她放下來。」
馬朝縱身一躍,落在牌匾之後,撥動繩索滑輪,將藺識玄放在地上。藺識玄仍是一團雌肉球的模樣,豐滿香臀坐在地上。
李赦走上前,俯身彎腰,伸手攥住綁縛在藺識玄身上的繩索,拉扯幾下後,直起身來,道:「鄭大姑娘,您定是瞧差了,這繩索並無半分鬆脫之象。」
官爺們用來綁縛嬈妖女與姝妖女的繩索,並非牛筋繩一類極難憑藉內力崩斷之物,只是尋常麻繩。若她二人蓄意掙脫,實非難事。可偏生另有諸多棘手物事。那魚線堅韌非常,纏繞於乳蒂、肉核這等敏感嬌弱之處,稍有掙動,就要抖著雙腿去個不停,雖說以她們的能耐,咬牙強忍、持續發力,仍能擺脫這層束縛。奈何還有拇指銬咬住雙手拇指,「O」形銀鎖限制雙肘。層層枷鎖鑄就起的囚身堡壘,還真極難撼動。
雖說此前姝妖女為懲戒那輕薄於她的李善人,掙脫了綁在足踝上的短繩,可那條短繩是單獨縛於足踝,與這套「囚堡」並非一體相連,掙斷了也不足為怪。
李月嫻笑吟吟道:「李先生,你只需使上一層內力,抻拉綁縛在我妹妹乳峰上的魚線,個中蹊蹺,一試便知。」
李赦心下疑惑,便欲一試。
我們掉進緊縛蜜罐里的貪吃肥鼠藺小姐,在這重重束縛里安之若素,不願就此脫縛,正要掙扎一番。哪曾想,李月嫻竟撿起雨天晴那條毒鞭,雪花藕臂一揮,鞭梢抽在她嫩白如舍利的胴體上。
雨天晴這條毒鞭的厲害,藺識玄已領教過,原不至於再像之前那般丟醜,但她那兩條纓槍美腿盤在腦後,不好躲避,何況李月嫻武功比雨天晴高出多籌。這一鞭落下,酸、麻、辣、痛、癢等難忍之感,一齊湧上身體,禁不住痛呼出聲。
李赦哪肯錯失這李月嫻點明的時機,依著所言,僅運一層內力,探出手指,攥住那將藺識玄爆凸美乳分割成四塊的魚線。入手之際,只覺乳膚溫潤滑膩,舒適綿軟,而那魚線已脆弱如同棉線,指尖稍一使力抻拉,魚線立刻斷開。
眾人滿面驚愕。嬈妖女是以縮骨功脫縛,雖說武學造詣不凡,到底借了技巧之便。這姝妖女卻是憑自身功力,將那纏乳粒、縛陰蒂的魚線繃得酥脆了,這份武功底蘊著實深不可測。
而另一位吊縛在牌匾下的陪綁肉粽宋茹弦,怔愣愣地看著她們一個個脫縛,再看看自身,周身束縛與兩個妖女相較,只少不多。可她每欲發力,那魚線便似鋼刀般切割著乳蒂與乳房,引得上半身劇痛難當,冷汗如雨。與此同時,下半身酥麻快感順著肉核,蟻蟲亂竄般湧入身軀,致使肉澗不住吐蜜,渾身綿軟,兼劇痛、舒適交加,哪裡還尋得出力氣去掙脫困身繩索。
李月嫻道:「眾位官爺,事已至此,可還信得過小女子先前那番言語?」
「信了,信了!」
「既如此,眾位官爺信是不信,我妹妹身上所戴的拇指銬與箍肘鎖,表面堅固,實則只需輕輕一碰,便要碎成齏粉?
「信了,信了!」
李月嫻淺笑盈盈,話鋒一轉,俏聲追問:「既都信了,那依諸位官爺之見,是不是該當嚴苛管束她呢?」
眾官爺皆緘口不言。這倆妖女妖法無邊,種種束縛皆能掙脫,再多管束之法,怕是也難以鎖住她們。
又聽姝妖女嗔道:「憑什麼單單管束我,卻對姐姐不聞不問?」
旁人或許不明就裡,沙澤卻知曉這倆妖女癖好特殊,最是鍾情於被繩索枷鎖囚綁,所謂「管束、懲戒」,反倒會令她們歡喜。
沙澤略一躊躇,拱手說道:「兩位姑娘,在咱淳安獄中,尚有一樣稀罕刑具,只是自打徐縣爺上任之後,便不再啟用它了。這刑具是『還溫良』的施刑手段,需將兩位姑娘鎖入匣床里。」
藺識玄嗤笑道:「匣床也值得拿來嚇唬人?」
她有對付匣床的經驗。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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