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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乳淫姝——丁燁的放縱生活篇外 (前塵往事1) 作者:robert58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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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20:24: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豪乳淫姝——丁燁的放縱生活篇外】(前塵往事1)
作者:robert5870
2025-1-14發表於:SexInSex.net
(1)
我叫丁燁,身高一米七八,算是個身材高挑且勻稱的性感美女,再配上34D的大乳房,一尺六的小蠻腰,寬大且挺翹的大屁股,使得我從初中就贏得了校花的稱號。到了高中,我就成了大家公認的性感女神,仰慕我的身體的不僅僅是同學和學長,還有學校的一眾領導和老師。但是,由於我出生在權貴之家,所以那些好色之徒們對我只敢意淫,不敢越雷池一步。
作為一個懷春少女,我也有著每個女孩都憧憬的盛大婚禮。也幻想著愛上一個酷酷的,有趣的,聰明的,健壯的,成功的,登上社會頂峰的男孩。
在是在寂靜的深夜,在我的臥室里,在被子地下,我腦子裡想的就跟白天有著本質區別。在我想出來的浪漫故事裡,那些浪漫的細節並不浪漫。相反,我會想像自己被吊在天花板上,手腕被吊著,雙腿被分開,赤裸的身體大汗淋漓,口水和淚水落在我的豐滿堅挺的大胸脯上,而我深愛的那個男人,此時正挺著他的雞巴,手舉著鞭子站在我身後……或者他命令我跪趴在他的腳下,用他骯髒的鞋底踩著我的腦袋,高舉著皮鞭讓我向他宣誓效忠……再或者,他一邊操著我得騷逼,一手舉著皮鞭,一手打著我的耳光,用粗魯惡俗的咒罵命令我高潮…… 大學裡,我身邊的男生越是迎合我,我就越不感興趣。我也喜歡溫柔體貼的男生,我可以和他們做好朋友,但實在無法接受他們做我的男朋友。因為那樣的男生根本無法激起我的熱情,更不用說讓我產生激情。
要想進入我深夜的幻想,我的追求者必須採用完全不同的風格。一種強大而無情的支配力,一種不可抗拒和反抗的統治力,用那樣的統治力讓我臣服在他的腳下,讓我不得不按照他的意志行事,也只有這樣,才能讓我安分守己。 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好像是在初中時瀏覽網絡時無意間看到了一個關於性虐的电影後,我就意識到,我所需要的並不是什麼浪漫的愛情,也不是那些純粹的陰莖與陰道的摩擦,而是電影里那些讓我難以啟齒的凌虐。我獨自看著電影里那些身材一般,長相也一般的金髮女郎們,被鞭打,被強迫狗爬,口交和肛交的電影節選畫面,我第一次難以抑制的,好像尿褲子一樣,濕了一褲襠。雖然我的手指只是隔著牛仔褲和內褲撫摸了一會兒陰戶,我就在自己的幻想中高潮了三次。是的,五分鐘不到的時間裡,我就通過帶入式的幻想高潮了三次。
也就是這一次的偶然,我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的性取向,也更確定了自己為什麼對普通的性愛感到索然無味。但是我卻沒辦法對我的那些床伴們啟齒,因為我不想讓那些床伴們知道,在我高貴,嫻熟,驕傲的外表下,到底隱藏著怎樣的卑賤和與淫蕩。
在那之後,我便一發不可收拾的迷上了性虐。在夜深人靜時,我難以抑制的在網絡上尋找著關於性虐的視頻,我看到了一段又一段粗暴,野蠻的性愛視頻,視頻中的女孩被束縛著,嗚咽著,與魁梧的男人發生性關係。這很骯髒,很殘酷,很令我興奮。
女孩們被鞭打,被灌腸,被捆綁,被凌虐,而她們只能在尖叫和呻吟中承受男人們的施暴。當我可能到她們的每個孔洞都被雞巴填滿,豐滿的大奶子也成為發泄獸慾的工具時,我總會情不自禁的達到高潮,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精疲力盡為止。
那是一個高二的暑假,我的父母都因為工作,或者為了忙活他們各自的私事將我獨自留在家中時,我身心內的渴望變得越發強烈。我渴望被捆綁,渴望被踐踏,渴望被凌辱,渴望變成那些歐美和島國性虐電影里的女主演,好好的體驗一番被人征服的滋味。
就在我極度想要獲得滿足時,那個小我三歲的歡喜冤家,因為窮極無聊來我家找我出去玩。準確的說,應該是倒出惹是生非,沒事找事取樂。由於我正需要好好的發泄一下,平息體內的浴火,所以,我婉言謝絕了他的邀請。與其跟他一起瞎胡混,還不如約個床伴一起爽爽。
想到爽爽,我才意識到,這個小我三歲,今年十三歲的小男生是不是也能發展成我的後宮團之一。畢竟他們凌家現在可是如日中天,生意和官位雙升的氏族。 於是我眼珠一轉,記上心頭,打算讓他看看我珍藏的那些小電影。
「凌弟啊,燁姐給你看點好東西,老刺激了。」我拉著凌少的手來到我的臥室,播放起電腦里的那些小電影。
「我操,還,還,還,這麼刺激啊……」從來沒接觸過女人身體的凌少,第一次看見這種性虐電影時,居然激動的全身顫抖,眼睛和臉色一樣的赤紅,鼻翼忽閃忽閃的一張一合,額頭上也冒出不少汗珠。
這也難怪,凌少家教非常嚴厲,凌少的父母是在高層圈子裡沒有養小三情人的家庭。所以弄得凌少在男女兩性的問題上近乎於文盲。我讓從來不知道男女兩性是何物的凌少,直接看這種性虐電影,他沒流鼻血就算定力好的。
我趁著凌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電影上時,偷偷的脫掉了衣裙和胸罩,只留下一件白色小背心和粉紅色都三角內褲,湊到了凌少身後,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乳房隔著一層薄薄的棉布,在他身上挨挨碰碰。
那時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被畫面吸引了注意力,沒有感覺到,還是假裝沒感覺,只想多沾點便宜,而沒有點破,只是按照我的手指在電腦螢幕上點擊著。 「好熱,我要喝點飲料,你喝不喝?」我在凌少身後,居高臨下的看到他勃起的陰莖,暗自偷樂,因為他褲襠中間的那條凸起的痕跡真的太誘人了。十三歲就比一般成年人的一般大,要是等他再發育三年,那要多麼壯觀,插進來的時候,那得多麼舒服。念及此處,我的陰戶里產生了一陣瘙癢,淫水也沾濕了我的內褲。 「嗯嗯嗯……」凌少兩眼盯著螢幕里那個在繩索拘束下,被兩個男人同時抽插嘴巴和陰道的日本女人,點了點頭,發出沙啞的聲音。
本想藉此機會換條內褲遮掩尷尬的時候,我心裡突然冒出一個聲音:「換什麼換,等下脫完了再換不遲。再說了,就這樣勾引那小子不好嗎?那小子多壯實,耐力多好,操起來一定舒服死了。」
當我想起凌大少爺那一身打架打出來的,宛如獵豹一般的健美身材,腦海里禁不住浮現出電影里那些狠操的畫面,耳朵里也出現了宛如熱烈掌聲一般「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這使得我的陰部產生了一陣痙攣。
當我把摻了春藥和壯陽藥的酒精飲料遞給身體還在顫抖的凌少時,早已口乾舌燥的他,兩眼還盯著電腦螢幕,右手依舊握著滑鼠,但是左手卻伸到了桌子下面,他的大臂微微的顫抖著。
「先別看了,先別看了,喝點東西,喝點東西。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我用飲料碰了碰凌少的臉,帶著一臉嘲諷和不屑的口氣說道。
「誰沒出息了。」凌少的話音明顯還在沙啞,臉色也羞紅到脖子跟,梗著脖子嘴硬道。但是他的左手臂在桌子下面動了動才又放回到電腦鍵盤上,伸出右手抓過飲料,一口喝乾。
「誰沒出息,除了你還有誰?不就是個破電影嗎?哪有真人來的有意思?」凌少左手上那充滿雄性荷爾蒙的騷香,讓我興奮的心頭一顫,身體不自覺的貼在了他的右臂上,用我已經發育的起來的大乳房,摩擦擠壓著他的右大臂。 「這時候上哪找真人去,您能叫來啊?」凌少深呼吸幾次,回復了平靜,然後才轉頭看著我,一臉嘲諷的說完,才感覺到大臂上的刺激,身體也觸電般顫抖了一下,然後才瞪大眼睛看著我從小背心裡露出的白皙乳肉,不住的吞口水。 「你個王八蛋,我也是女的好不好?真尼瑪畜生。」沒想到凌少從里就沒吧我這個聰明標緻美女當女生看,這使得我怒從心頭起,一巴掌甩在凌少腦瓜上。 「女的?啊,對!美女…大美女!」凌少用力的點點頭。
「哪美,你說說看,姑奶奶哪裡美。」凌少那興奮的大紅臉,呼哧呼哧的粗喘,帶著血絲的興奮雙眼,讓我得到了心理上的滿足,於是,我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讓他看到我那被淫水沾濕,已經隱約顯露出肥厚陰戶的粉色內褲。 「啊,啊……」凌少呆愣愣的看著我,不斷的發出好像被人掐住脖子時的沙啞啊啊聲,說不出一個字。
看到凌少那深藍色的運動短褲褲襠上的凸起條狀,我張開雙臂在他面前慢慢的轉動身軀,讓他那熾熱的目光,在我性感的身體上照射一遍。
「怎麼樣?性感嗎?」我得意的看著凌少,繼續轉動身體。
「嗯嗯嗯……」凌少沙啞的點頭嗯嗯著。
「比電影里那些婊子漂亮吧?」
「嗯嗯嗯……」
「那你還等什麼呢?送上門的肥雞不知道吃嗎?小太監,窩囊廢。」我帶著一臉挑釁和嘲諷的表情,往電腦桌上一坐,當著凌少的面一點點的脫內褲。 雖然我也有床伴,但是在做愛的時候,都是在激吻下脫個精光,像這樣當著男生的面,尤其是喜歡的男生的面脫掉內褲,露出我那好無遮擋,天生白虎的陰戶,還是感到有些難為情。
我雙手插在內褲兩側,左右搖擺著屁股和腰肢,扭扭捏捏的將內褲一點點的向大腿上褪去。當我的內褲來到大腿,陰戶全部暴露在凌少面前時,他好似一頭髮狂的豹子一般,將我撲倒在電腦桌上,赤紅著一雙眼睛,對我粗暴的又抓又親。 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那灼熱的雞巴在我裸露的修長大腿上按壓的感覺,他的雙手好似鐵鉗一般鎖住了我的手腕,熾熱的嘴巴噴吐著灼燒般的熱浪,在我的臉上身上不停親吻著。在凌少那粗暴的按壓和控制下,我的精神一陣陣恍惚。 這就是原始衝動嗎?好激烈,好粗暴,弄得我好疼。可是,好興奮。這就是被征服的感覺嗎?太令我興奮了,我要好好的品嘗一下這激烈的性愛。我本能的想要掙脫凌少的控制,將所有那些阻礙我享受的阻隔去掉,讓我在坦誠中更加深入的了解一下。
但是我想要掙脫拘束,脫掉衣服的舉動,卻換來凌少的兩個耳光。巨大的衝擊讓我臉頰火辣辣的,雙眼也在頭暈目眩中一陣陣發黑。
這不是我想要的粗暴和激烈,太疼了,太委屈了,太他媽急人了。
凌少雖然有足夠的知識讓他知道什麼是做愛,也有足夠的本能和本錢讓他完成生物的交配,可這陷入瘋狂的小子卻缺乏完成交配的經驗,只知道用雞巴不斷的在我那肥厚的陰唇上猛撞。
「別這樣,別這樣,你這樣我疼啊,你先起來……」我掙扎著想要告訴凌少,這樣根本不行。我幾乎被對摺,大腿壓在胸口上,我的內褲正卡著我的雙腿,根本張不開,再加上他還將我的小腿都抗在一邊的肩膀上,用手臂和脖子夾著,不但讓我有力無處使,還將我那肥厚的陰唇徹底封死了進入的甬道,將他的雞巴徹底隔絕在我的身體之外。
但是我的話語又換來一個耳光,而且凌少還把他的襪子塞進了我的嘴巴里,讓我無法再說出一個字,只能不斷的發出嗚嗚嗚的抗議和委屈的哭泣。
「壞了,藥勁上來了,我他媽給他吃藥幹什麼?年輕人恢復快,第一次完了等一下就能再戰,我急什麼我,操,這可壞事了。」我禁不住開始埋怨自己,由於擔心第一次做愛的凌少過早射精,於是給他吃了些興奮劑和壯陽藥,才導致現在的情況。而且更操蛋的是,這小子不是早泄一類的,而是射不出來的那一類,這讓我感到更加絕望。
「嗚嗚嗚嗚……嗚嗚嗚……」凌少一隻手將我的兩個手腕都掐在桌子上,另一隻手插進我的小背心裡用力揉抓著我的乳房,挺著他那堅硬如鐵的大雞吧,不斷撞擊著我的陰戶和屁股,讓我疼的直掉眼淚,不斷的發出痛苦的呻吟和掙扎。 當我好不容易吐出嘴裡的襪子時,第一件事就是對陷入瘋狂的小子大喊道:「脫我內褲呀,脫我內褲,我張不開腿呀。」
在痛苦的折磨下,我再也顧不得羞恥和矜持,對他大聲吼道。
「內褲……脫內褲……哦哦哦,對對對……」凌少聽到我的話,愣了一下,隨即看向我的跨間,隨後大手一伸,扯著我的內褲襠部用力一扭,暴力一扯,就把我的內褲扯斷,隨後身體用力一壓,將身體壓入了我的雙腿間。
「啊哦……」內褲勒緊肉里的感覺,以及撕扯時產生的火辣辣的皮膚摩擦感,讓我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你他媽猴急個屁呀,你起來,你她媽先起來……」 本想教教凌少操逼的話沒說完,又挨了他反手一巴掌,打的我眼前金星亂冒,嘴裡還出現了一股腥鹹的血液味道,隨後,嘴巴又被塞住,不但是雙手手腕,連脖子也被他掐著按在桌子上。動彈不得的我,只能儘量張開雙腿以近乎船錨的形狀,暴露出陰戶,扭動腰肢和屁股,幫著凌少將他那粗大的雞巴插進我的淫穴。 可是第一次做愛的凌少,只是在本能的驅動下,豎著勃起的雞巴,悶著頭挺動腰臀,用他的龜頭不斷撞擊和摩擦著我的陰戶和屁股,使我的身體變得更加空虛和瘙癢難耐。在這樣的狀態下,我的淫穴不斷的分泌出粘稠的愛液,使得我那肥厚的陰戶變得更加濕滑,讓凌少的雞巴更加難以進入。
此時的我就像一個快要餓死的人,可是想要把美食喂進我嘴裡的凌少,卻將那饕餮大餐按在我的嘴邊上,不斷摩擦,讓我變得更加饑渴難耐。
想要告訴她應該做麼做的嘴巴被我的那沾滿愛液的內褲塞著,想要分開陰戶的雙手卻被按的動彈不得,唯一能配合凌少插入的扭動腰肢,卻因為凌少的經驗不足,使得他以為我在躲閃和抗拒他的插入。
「別亂動,別亂動,再動抽你了。」凌少憤怒的吼叫著,越無法插入他越心急,受到挫敗的感覺讓他又扇了我兩個耳光。
不過好在他終於知道用力掐住我脖子的手,不但能打我的耳光,還能用來握住雞巴,對準我的淫穴。
就在他握住雞巴,將他那熾熱且碩大的大龜頭按進我的陰唇時,一陣輕鬆的解脫和期待充斥在我的身體里,幻想中的那甜美摩擦感,讓我的身體散發出一陣好似融化一般的甜美感覺。
「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就在我滿懷期待,想要享受一番時,肛門卻突然傳來一陣強烈的劇痛,那不斷增加的劇痛漸漸地變成了更加劇烈的撕裂感,來自肛門那好似被撕成兩半的感覺讓我瞪大的雙眼一直翻白,修長的勻稱美腿觸電一般顫抖,尤其是腸子裡那被頂的痛苦,使得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好似被凌少的雞巴插穿一般難受。
雖然我也層好奇肛交的滋味,而在沐浴時將塗滿乳液的手指插入自己的肛門,但是,那手指插入時的詭異感覺以及第二根手指試圖擠開我的肛門括約肌時的疼痛,讓我從此對肛交敬而遠之。
但是肛交的疼痛卻絲毫沒有阻礙我,在手淫時將自己幻想成電影中被三穴同時插入的女艷星,想像著三個淫穴都被填滿的醉人感覺。
可是今天,本想勾引凌少來一次酣暢淋漓的盤腸大戰時,卻被這歡喜冤家一舉奪去了我的肛操,要不是他那笨拙的性愛方式,我很難相信那小子不是故意將雞巴插進我的肛門。
那肛門劇烈的撕裂感再加上那好似砂紙摩擦肛肉的劇痛,使得我眼前發黑,大腦一片空白,也不知在痛苦中掙扎了多久,當我回過神的時候,肛門處的撕裂劇痛早已變得麻木,腰肢和雙腿也傳來陣陣酥麻的麻痹感,屁股上那清晰的撞擊力,令我的生理和心理不斷的擴散出一陣陣快感的漣漪。
「這就是肛交嗎?感覺還不錯,身體好像都被操穿了一樣。腰腿酥酥麻麻的,感覺跟操逼真的不一樣呢,跟隔靴搔癢一樣,越操越饑渴,騷逼好空虛呢,真想也插一根雞巴試試,這感覺好刺激。不對,我操,我想什麼呢?這麼變態的事情。操。怎麼可能……哦……這麼舒服?」當劇痛過去,我的肛門和腸道也漸適應了抽插的感覺,下體產生的快感,讓我感到越來越迷醉,我的雙腿禁不住纏上了凌少那不斷聳動的腰臀,屁股和腰肢也隨著凌少的抽插,妖冶的扭動起來。 漸漸的我到了欲仙欲死的痴迷狀態,一波又一波強烈的性快感衝擊得我不停的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不不斷的發出無法抑制的嬌呼。,如果不是我自己的內褲堵著我的嘴巴,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叫出什麼淫詞穢語。 就在我還在享受著肛門抽插的快感時,突然感覺肛門又傳來一陣更加強烈的撕裂劇痛,讓我禁不住發出一聲哀嚎,身體情不自禁的扭到一邊,雙手本能的摸向自己的屁股。
「姐,你沒事吧?你,沒事吧。」興奮得到宣洩的凌少恢復了平寧,我的痛苦樣子讓他嚇了一跳,一邊詢問一邊撤掉了我嘴裡的內褲。
「王八蛋,兔崽子,疼死我了。哦……操你媽的……疼死我了,又不是不讓你操,混帳東西……哦……」我禁不住大聲的咒罵起來,正爽到興頭上,就在我即將高潮的時候,卻被這麼一陣劇痛打斷了我所有的快感,我自然不會高興。不過疼歸疼,我心裡還是對沒有肛交到高潮,抱有幾分慶幸。畢竟那麼變態的事情,我還是不想讓人知道。
「姐,你流血了,要不要……額……那啥……額……」凌少看到我的屁股周圍有血跡,竟然有些手足無措,竟然有想跑的意思。
「操你媽的兔崽子,老子又不是不讓你操,你他媽扇我耳光,還操我屁眼,你他媽到底幾個意思?還想跑,門也沒有,小心我告你媽去。」我惡狠狠的威脅著凌少,這口氣我不能就這麼跟他算了。
我們兩家算是世交,他小我三歲,剛見面時,這兔崽子還是個正在叼著奶瓶的小崽子,我不過用手指彈了彈他的小雞雞,這小子就尿了我一臉一身。也就是那時候,我跟他就結下了梁子。我不斷的找機會收拾他,他也不斷的找機會報復我。一來二去就斗到了現在,成了一對歡喜冤家。沒人禍害的時候,我們倆對著禍害。找到人禍害的時候,也可以同仇敵愾的可勁禍害。不過這下好了,本想得到他童子精的我,卻把自己給禍害了。無論怎麼說,我得把場子找回來。 「別,我知道錯了,認打認罰,你隨便折騰。」凌少一聽我要找他媽告狀,直接認慫。
「你說的,哎喲,屁股,操你媽的,你是真狠,哎吆…看什麼看,過來扶我一把…」我掙扎著要起來,可是我腰腿酸痛,肛門也火辣辣的針扎一樣,我順手一抹居然摸了一手血,這就更不能饒了他。
「操我就算了,還你媽打我耳光,操…我要扇回來…你他媽給我拿紙去……」我對著凌少怒吼道。
「哦……」凌少答應一聲小跑著拿來了衛生紙:「給你。」
「好了,媽的,兔崽子,你給我等著……」我擦了擦屁股上的血跡,又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發現我嘴角居然也有血跡,而且臉頰也腫了起來。氣的我卯足了力氣,狠狠的兩巴掌扇在凌少臉上。
扇完第八個耳光,我感覺手掌痛,但是凌少臉上卻只見紅,不見腫。這也難怪,經常打架挨拳頭的人,我這幾巴掌根本不夠看。純粹是傷敵八百自損三千的做法,我覺得我應該找個鈍器敲他才行。
「扶我到床上去躺躺,我讓你扇的暈乎乎的。操你媽的,混帳東西,操我還扇我,有你這樣的嗎。」我不能就這麼饒了他,我要藉此機會再好好的折騰折騰他。
可沒想到當凌少把我放到床上後,只見他那兩隻眼睛在我身上不斷的上下打量,雙腿間那原本沉睡的罪惡再次復甦了。
「你他媽,我操,你是不是人啊你。」這時我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我們兩個居然都是裸體,我現在這麼躺在床上,向他展示我的裸體,他這剛嘗到女人滋味的小雛雞要是沒反應才怪。看到他那一臉興奮且淫邪的笑容,嚇得我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乳房和陰戶,但是,太晚了。
手還沒來得及捂住身體,就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按在了頭頂,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他的身體就把我壓了一個結實,雞巴也順勢壓在了我的小腹上。 「你,你,你,下去,我,我,我告你媽去。」肛門的疼還沒過,我不想再被糟蹋一次,於是警告道。
「告去吧,我才不怕呢。再說了,你爸媽常說咱倆家是娃娃親,咱倆提前圓房,想來你爸媽應該是巴不得吧?」凌少笑的一臉邪惡。
「壞了,兔崽子這是被我八個耳光抽清醒了,治不了他了。壞了,早知道,剛才讓他滾蛋就好了。」我心裡暗暗後悔剛才沒給他攆走,現在好了,我那八個耳光,不但給他打清醒了,還給他打出了報復我的心思。
「我,我受傷了。」硬的不行來軟的,我趕緊裝可憐。
「臉和屁股受傷,逼又沒事,不耽誤的吧?再說了,你屁股已經止血了,你還是從了為夫吧,免得再吃苦頭。」凌少淫笑著將臉湊近我的眼睛,一手掐著我的手腕,一手在我的乳房上揉抓,壓在我小腹上跳動的雞巴也變得堅挺火燙。 「你她媽……不是,我,我,咱們先休息休息,你剛才不是才操過我了嗎,你,你先,先休息休息,養養神再來。我,我也緩緩,還疼著呢。真的,屁股真的還疼著呢,咱們緩緩。」我看著凌少那宛如看著獵物時的猙獰眼神,只心裡發怵,趕緊哀求道。
「娘子,別推脫了,你看為夫的雞巴堅硬如鐵,為等您望穿秋水,你還是趕緊從了吧。對咱倆都有好處不是?」凌少笑的更加邪惡了。已經試過一次的他,沒了剛才的極度興奮,可以很好的把控自己的情緒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撫摸我的身體,親吻我的脖子,雖然手法稚嫩,但看得出來,他在模仿著從電影里學到的情節。
「你這畜生,剛糟蹋完我還來,你他媽真不是人。」眼看抵抗無用,不如學著享受,更何況他的身體確實讓我有些興奮,但女性的矜持還是讓我不得不頑抗一下。
「不想吃苦頭還是配合我一下唄,我知道你有不少男朋友。嘿嘿嘿……」凌少淫笑著將我壓了個結實。
「操你奶奶個腿兒,強姦我,還要我配合你,你這畜生,欺人太甚。在老娘頭上拉屎,還得問我要紙,你這人壞透了。」我試著掙扎了兩下,怎奈他那擒住我手腕的手指好似老虎鉗子一樣,夾得我手腕動彈不得,只好半推半就的屈起雙腿,讓他為所欲為。
「你先鬆開我的手,兩隻手摸我。」我深吸一口氣,放鬆身體,笑著對他說道。
「好吧。呵呵呵,那就有勞娘子了。」凌少說著,放鬆了手指的力道,但依舊夾著不放,只用一隻手撫摸著我的身體。
「重了,輕一點,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點,輕點。」我開始指導凌少如何進行前戲。反正早晚要挨操,還不如挨都舒服點。
「呵呵,太麻煩了,我也忍不住了,還是先插進去舒服一下再說吧。」凌少說著,抬起屁股,伸手握住了雞巴,將大龜頭頂在了我的陰戶上。
「我操,你她媽的…喂……別啊……」
「呵呵呵,你都濕了,說明能操了,呵呵呵……」凌少恬不知的說道。 「你學的倒是快,往下一點,慢,慢點,別,這是我尿道,再下一點,對了,慢點,再慢點。」事到臨頭,掙扎不得,不如早點面對,更何況我並不討厭這混球,反而還挺喜歡他,尤其是他那獵豹一樣勻稱的身體,壓在我身上,還挺舒服的,再加上他渾身散發著狂野不羈的氣息,帶給我一種既刺激又害怕的新奇感覺。 「鬆開我一隻手,我幫你插進去。」凌少那熾熱的大龜頭頂著我陰戶里的媚肉上下滑動,數次過門不得其法而入的逗引,讓我禁不住發出一陣陣焦急的輕呼:「哦,到了,到了,別呀,你,你快進來吧,我,我想要了。」
「要,要不,你,你來……」凌少羞得滿臉通紅,帶著一臉挫敗的難為情,看著我。
「鬆手,我自己來,你個廢物。」已經讓他挑逗的慾火焚身的我,再也顧不上什麼羞恥和矜持,伸出一隻手,抓住他的雞巴。
「哦,好燙,好有力。」當我握住凌少的雞巴時,一陣強勁有力的灼熱悅動,從手心傳遍全身,令我禁不住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迫不及待的想要試試整條雞巴斗插進我身體時的感覺。
當大龜頭慢慢的突破我的陰道口時,那灼熱的堅硬讓我禁不住再次發出興奮的叫喊:「哦操…爽…我操…舒坦…」
剛浪叫幾聲,盼著能又一次暢快的性愛,結果樂極生悲,當我把手鬆開凌少的雞巴時,毫無經驗的小子,狠狠一挺腰,大半根雞巴狠狠的直接插入我緊窄的陰道。那劇烈的摩擦與撕扯所產生的劇痛,讓我發出「哦啊」慘叫的同時,渾身一陣痙攣,雙眼翻白。
與此同時,凌少也慘叫一聲:「哎喲,我操……」
「操你媽的,姑奶奶又不是不讓你操,你他媽急個屁呀你,要不是奶奶水多,非讓你操死不可。」我咬牙切齒的扇了凌少一巴掌,要不是我的雙腿被他架開,真恨不得一腳給他踹下床去。
「我操,你罵我,還敢打我!你這臭娘們瘋了吧!」凌少臉上原本的挫敗和羞愧的表情,在挨了我一巴掌後,變成了兇狠的表情:「今兒不給你禍害一頓,你他媽就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
凌少說完,直接抓住我的雙手手腕,按在我腦袋兩側,熊腰慢慢一抬,抽出小半根雞巴,然後他深吸一口氣,把牙一咬。
在我驚恐的大叫著「別別別」的時候,藉助身體的力量,將露在陰戶外的大半根雞巴,一口氣,狠狠地插入了我的陰道。
「哦啊……」陰道劇烈的疼痛,以及陰戶被他那結實都小腹狠撞的疼痛,從我的陰道擴散到全身,疼的我眼前發黑,腰肢猛然挺起,彎曲的雙腿不住的顫抖,雙眼翻白,腦子裡一片空白。
我一聲還沒叫完,陰戶和陰道緊接著又傳來一下劇痛,我的身體禁不住用力的向上弓了起來。在我被狠撞狠插了四五下後,我大大張開的嘴巴里再也叫不出一聲,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這下,你是不是打算配合我了?嗯…?」就在我幾乎暈厥過去時,凌少的奸笑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里,語氣中混合著冷靜的超然和難以掩飾的慾望,他盯著我的雙眼的目光充滿侵略者的征服和霸道,渾身散發著狂野和威壓氣息。 「是,是的。」凌少的眼神,語氣,以及散發的氣息,在我的心湖裡投下一枚石子,激起的一漣漪在我的心裡,擴散出悸動的漣漪,印的我陰道一陣痙攣:「這才是我想要的,我就是這個男人,我現在就要他。」
身隨心動,當凌少的雞巴插入我的陰道時,我的四肢好似捕獲了獵物的蟒蛇一般,纏上了凌少那獵豹般的身體,心中狂喜的大喊著:「好舒服,好健壯,好野性,好喜歡,太刺激了。」
然後我吻了他。我覺得這是我一生中第一個真正的吻。那麼激烈,那麼瘋狂,好像肺里的空氣都被他抽走了一般,讓我暈眩的厲害,但是,我不在乎。 我試著保持目光接觸,試著給他我認為他想要的東西,但是他抽插的太快,太猛烈,我的陰因為亢奮完全勃起著,他小腹不斷的摩擦著,讓我的眼睛翻白,我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要上天了。
凌少那充滿強占有欲和支配慾的眼神在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那眼神里的火焰和狂傲讓我既害怕又興奮。這種被抽插感覺太好了,我無法不享受。
「老天爺啊,我的身體對他的反應是我從未體驗過的。他緊緊地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牢牢的控制在身下,來自他陰莖的抽插,身體的擠壓,雙手的拘束,滿足了我一直幻想著的場景。
我掙扎,但無法掙脫;我呼喊,但喊不出來;我疼痛,卻充滿歡愉;他全力衝刺,我的身體歡呼雀躍。
我感受到他的全部感情和力量。他堅硬的陰莖讓我閉上眼睛,腦袋緊緊靠在他的肩膀上。我的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肩背,牙齒用力咬著他的肩膀,我的腰肢想在他抽出時更加的靠近他。他衝刺,他抽出。我的身體記住了他的形狀,在他挺近的周圍扭動。我的身體,對他的抽插滿是崇拜。
我雙腿環抱住他健壯的身體,隨著他加快速度,我的腳跟深深地踩進他完美的臀部,我們身體交纏的聲音與熱氣騰騰的呼吸和粗暴的親吻交織在一起。他的親吻永遠都不夠熱烈,他的撞擊永遠都不夠勇猛,他的插入永遠都不夠深入,他的摟抱永遠都不夠勁道。
我受不了啦,這種瘋狂的節奏在我體內滋生出一種強烈的原始慾望,這種慾望只有在我高潮時才能得到滿足。我已經很近了,我的核心在他的陰莖周圍跳動,我們的親吻被我的喘息和嗚咽打斷,我的整個身體在他身下越繃越緊。
「用力,抱我,操我,別停。」我大聲的乞求著。
我的頭隨著高潮的積累而不停搖擺,身體的高潮即將爆發。他鬆開我的身體,雙手撐在床上,釋放出他陰莖的全部力量,用力的衝刺,快速地抽插,節奏完美,速度完美,力道適中,在我身上如天堂般刺激。我迷醉的看著我上方的神,他的身體散發著太陽的光輝,他的表情堅定而緊張,胸部和手臂的肌肉因姿勢而突出,整體效果是在完美。
高潮撕裂了我,撕裂了沿途的理智、邏輯和障礙,我的身體在他身下繃緊,我的腳後跟緊緊抓住他,我瘋狂地伸出手,用手臂摟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向我,這個動作絲毫沒有減緩性交的速度,我的高潮隨著他肌肉發達的臀部的每一次抽動而延長。
「老公,再來一次吧,老公。再操我一次,求求你,老公,再操我一次。」我泄了,他射了,但是沒成年,只是下體劇烈的痙攣收縮。所以我不滿足,我還要,我還要。我屈起雙腿,挺起陰唇和小腹,摩擦他的雞巴和下體。
他的陰莖在摩擦中,變粗變直,在運動中輕微抽搐。我因這種感覺而呻吟,堅硬的陰莖在我體內再次堅硬,每向下移動一次,我的陰道就被充滿一次。雞巴插入的深度讓我感到驚訝,完全的充實感是我從未體驗過的。他的手伸出來,抓住我的腰,把我壓住,從下面輕輕插入,我的嘴因這種新感覺而微微張開,我呆滯的眼睛被他吸引,臉上浮現出一絲自大的微笑。
然後,他翻身讓我趴在他身上。隨後便用雞巴推著我的陰道,沿著床滑動,直到他靠在床頭板上,背靠著枕頭,半坐半躺,這種美妙的生理摩擦,和視覺的變換效果讓我在愉悅中顫抖。
「想要,自己動。」他的話語堅定,目光緊盯著我,臉上露出淫邪的笑容,慾望占據了他的全部表情。
「老公,我愛你。」我扭著屁股說完,便開始上下滑動。乳房的劇烈的彈跳讓他露出微笑,我羞恥的將雙手移到胸部,將它們隱藏在我的手掌和手臂之後。他完全坐直了身子,將我的手推到一邊;我的垂直運動因這一動作而暫時停止。 他一隻手抓住我的手腕,將它們固定在我身後,我用拉扯兩下,無法將它們掙脫,我皺起眉頭,嘟起嘴吧,向前傾身,試圖親吻他,想平息我所激起的風暴,但他卻退縮了:「現在,你來服侍我。」
「好的老公。」我甜甜一笑,欣然答應,雙腿跪下,背部拱起,乳房挺起,往他的嘴上湊。
「你真他媽騷啊。」凌少面帶嘲諷的淫笑著說道。
「謝謝老公。」一句讚美,讓我我渾身暖意融融。似乎從他走進我的生活那一刻起,我就對自己的動作、觸摸和吸引力產生了懷疑。這句話讓我重拾信心,我興奮的在他身上馳騁,當他的嘴巴低到我的胸部時,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他吸吮和舔舐我乳頭的動作,變得更加犀利,牙齒和舌頭的交替刺激,使我的整個身體都達到了一種新的、超乎尋常的興奮狀態,乳頭和陰蒂也變得更加敏感,陰道更緊的纏住他的陰莖。此時此額,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了,全憑著本能而行動。
我精疲力竭的趴在凌少懷裡,一生中最美妙的性愛讓我精疲力竭,每一塊肌肉都因高潮而變得鬆弛無力,眼皮沉的無法睜開,一切都沉醉在美妙的高潮餘韻中。
但是,這美妙卻被他粗魯的親吻打斷。這不是一個吻。這是一種支配,他的舌頭用力地挑逗、品嘗和折磨著我的舌頭。他咬住我的下唇,用舌頭插入我的口腔,我的雞巴再次頂到我的陰唇上,還是那麼堅挺,還是那麼熾熱。
「老公,我不行了,休息一下吧。休息一下。」我趴在他的懷裡,想要再享受一下高潮的餘韻。緊接著,他的雙臂一緊,摟著我的腰肢,將我再次壓在身下,雞巴又再次插入了我的陰道,身體再次將我覆蓋,他口中噴出的熱氣再次灼燒我的乳房。當我再次發出愉悅的哀鳴時,我那不斷迎合的身體,不斷祈求他用力,用力再用力。
當我們從三個小時的瘋狂性愛中分開時,我覺得我找到了我的白馬王子。雖然我的乳房滿是青紫色的吻痕和齒印,陰道,肛門,乃至整個跨間都充斥著火辣辣的疼痛,小腹也感到刺痛,全身疲乏而又酸痛,但這絲毫也沒能阻止我在夢中與凌少再次做愛。
當凌少再次出現在我面前時,已經是一星期之後。我非常想知道凌少在經歷了第一次那麼美妙的性愛後,第二天怎麼沒來找我。即使我的雙腿因為陰戶腫脹刺痛而無法併攏,我的小腹和下體因為過度的摩擦火辣辣的刺痛,但是這都無法阻止我的身體不停的思念他。當我痊癒的第四天,包裹我陰戶的內褲就沒幹過。即使換條新的,也會在不久之後濕透,尤其是在我無所事事的時候,想起凌少的衝擊時。
但我女性的矜持卻讓我根本問不出口,只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讓他堂而皇之的進入了我家客廳。
「怎麼現在才來找我?難道是腰酸腿軟了一星期?」我帶著一臉嘲諷的表情看著凌少。
「才不是。咱倆那啥以後吧……我雞巴腫了,火辣辣的,沒發走路,讓後又讓我媽抓了我當苦力,今天才有時間。嘿嘿嘿……老婆……想我了沒?」凌少說著臉紅了紅,但是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滿著慾望。
他的眼神讓我想起了跟他第一次做愛時的激情碰撞,雖然這傢伙的毛糙讓我肛門裂開,但是,在我看來,那只是一件無足輕重,卻令我記憶深刻都小插曲,並不影響我的身體開始發情,陰道痙攣著流出愛液。但是,我女性的矜持卻讓我必須做出拒絕的行為:「你,你要幹什麼!你個畜生,少動我。」
我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捂著重要部位,胸部和跨間,向遠離凌少的方向躲閃。但這距離僅限於雙人沙發的另一邊的扶手。是的,我不想理他太遠,讓他真的以為我在拒絕他。
「老婆,你真的不想,還是真的,根本不想?」凌少的笑容曖昧,表情邪惡,他靠近我身體時的動作讓我想起動物世界裡那些,隱藏著身形,慢慢靠近獵物的豹子,只要再讓他近一點,他就會撲過來。
「這的……根本不想。你死開。」我要再矜持一下。因為男人不會在意輕鬆到手的東西,包括女人,所以,即使我想,我也不能讓他看出來,我此時正盼著他對我為所欲為。
「真的不想……你脫了乳罩和短褲幹什麼?你家沒熱到這份上吧?」凌少淫笑著,雙手撐著沙發,一條腿站在地上,另一條跪在沙發上,慢慢的向我逼近。 「我,我,就是熱的……」我心如鹿撞,臉如火燒,身體更加蜷縮,但是身體卻滑到了他的身下,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鼻子裡呼出的熱浪,噴在我的臉頰上。他說的沒錯,我就是在引狼入室之前,臨時起意,脫掉了紅色胸罩和牛仔短褲,只穿著紅色棉布三角褲和一件體恤,給他開的門。
「嗯?臉紅,心跳,內褲濕透?你這是熱的還是燒的?老婆大人,您要不要消消暑,降降心火?我這裡可有法寶呢。」凌少淫笑著,將手臂撐在我耳邊,盯著我的眼睛。
「討,討厭……」我聽到秘密被戳破,難為情的幾乎縮成一團,轉過頭,不好意思看他。
「手拿開,讓我看看你的小櫻桃。」凌少邪笑著,抓著我擋住乳房的手腕,用力一拉,就將我的手臂,還將我的小背心掀到乳房上,露出了我34D的白皙大乳房。
「好大,呵呵,好白,好性感。」凌少看著我的乳房說完,他的嘴巴就將我的嘴巴堵住,一手抓著我的手腕,一手揉抓我的乳房,身體壓入我的雙腿之間,用他結實的小腹磨蹭我的下體。
「唔,嗯……嗯……」當凌少的嘴唇以野蠻的方式,粗魯的壓在我都嘴唇上時,我禁不住發出一聲呻吟。他的舌頭撬開我的牙齒,進入了我的口腔,慢慢的攪動我的舌頭。他灼熱的手掌熨燙我的乳房,修長的手指揉搓我的乳頭,插入我內褲的手指撫摸著我的陰唇和媚肉。雖然他的性技巧還略顯生澀,但是已經比第一次那單純的暴力揉抓進步了很多,雖不至於讓我享受,但也足夠讓我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他的嘴唇離開我的嘴巴,順著我的身體線條一路親到我的豐乳上,在我為他的瘋狂吸吮和啃咬乳房和乳頭做好了準備時,他的嘴唇卻只是在我的乳房上稍作停留,便接著來到我那平滑結實的小腹,繼續向下,直到他的雙手扯掉了我那因為期待,而早已濕透的內褲。
當我以為他要握著陰莖插入我不斷滴落著饑渴口水的陰莖時,他的嘴巴卻印在我的腳踝上,又一路上升到我的耳珠上。
我開始對他的挑逗感到惱火,但就在我以為他還要繼續挑逗我時,他用一隻手抓住我的乳房,舔、咬、吸我的乳頭。另一隻手用力的抓握住我那挺翹豐滿的大屁股,用力揉抓。我的身體隨著他的撫摸不斷扭動,騰出更大的空間讓他的雙手更加方便的脫光我的衣服,撫摸我的肌膚。
「你個禽獸,戲耍老娘好玩嗎?趕快給我,我要……」饑渴的求而不得,讓我怨氣滿滿的咒罵著。把手伸手伸向他的褲襠,想要好好的教教他雞巴的正確用法。
「別動。」凌少一手抓著我的手腕,按在我頭頂的沙發扶手上,並且大聲的呵斥道:「你的手應該抓這裡。在干亂動,小心我抽你。」
他的動作和語言很霸道,很凌厲,很欺負人,可是,我的心臟和陰道卻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威壓,興奮的一陣抽搐。雙手情不自禁的抓緊了頭頂的皮質扶手。 隨後,他的嘴唇、舌頭和牙齒玩弄著我的皮膚。從頸部到乳房,從乳房到腹部、從腹部到腿部。當他的嘴唇終於在我陰戶上停下來時,他的手指也鑽進了我光滑的陰道,我禁不住更加興奮的呻吟起來。他緩慢而輕柔地抽動著手指,直到我發出亢奮的浪叫時,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在我的陰道里抽插著。
他的嘴唇開始舔舐手指觸碰過的地方,貪婪的舔舐著我流出淫液。當我將手伸向跨間,想讓他的手指或者舌頭插得更深時,凌少就會毫不留情抓住我的手腕,重新按在我的頭頂,然後再打我一記不重,但也絕對不輕的耳光,繼續用手指和舌頭挑逗我的性慾。
當他再次拔出手指,舔著我的汁液並一路吻到我的嘴唇時,我那空虛瘙癢的陰道再也忍受不住那饑渴的痛苦,哭著向他哀求道:「操我…操我好不好,好老公,親老公,我親親的老公,大雞吧老公,快操我,我受不住啦,真的受不住啦……」
「賤人,閉嘴,現在,用嘴巴,吸我……」凌少殘忍的又給了我一耳光,帶著一臉威嚴,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我,非常霸道的命令道。
「不,不要,好髒…」我因為羞恥的本能,拒絕道。
「賤人,給野男人口交,也不給老公口是不是?」凌少一手掐著我的脖子,一手扇了我一個耳光,他的眼中噴射著怒火,掐著我脖子,將我甩到地上,還是順便脫掉了他的褲子,掏出了他拿堅硬的雞巴。
好霸道,好猙獰,好狠毒,好委屈,可是,摔倒在地上的我,卻精神和肉體卻變得更加興奮,我的大腦被複雜的信息攪得一片空白:「這就是被支配的感覺嗎?好委屈,好羞恥,好不甘心,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這實在是…太刺激了…」 「一位非常強大的主人,他能用最恰當的語言和最粗暴的動作讓你想要臣服於他。你會在他的命令中得到安慰,在他的粗暴對待中得到滿足。」我不記得這句話是從哪裡聽來的,但是,對於現在的我而言,這簡直就是金玉良言,總結的太精闢了,而且,我還記得有人說過:「當你毫不遲疑的執行他的每條命令時,都會獲得新的崇高體驗。」
「這些話說的太對了,總結的太精闢了。」我心中吶喊著,從地上爬了起來,雙腿跪在地上,雙手扶著凌少那獵豹一般的腰肢,將他那堅硬火燙的雞巴含著嘴裡,就像吃冰棍那樣,用舌頭和嘴唇舔遍了他雞巴上的每一寸皮膚,直舔的他眼睛半迷,身體酸軟,不斷的發出「哦哦哦」的愉悅呻吟。
「老公,好老公,親親的老公,操我的騷逼吧,求求你了,真的熬不住了。」我吐出嘴裡的雞巴,向他哀求道。因為他雞巴上的騷香在我口中蔓延到了陰道,使得我的陰陰道因為瘙癢,而痙攣的難以忍受。滴落的淫液在我的腿間形成一片淫糜的湖泊。
「騷貨,轉過身去,把你的騷腚給我撅起來,來個狗爬式操逼。」他說的就是這麼粗魯,讓我覺得非常羞憤,但是卻讓我覺得很刺激。
我不但迫不及待的轉過身體,狗爬在地上,還不斷的扭著屁股和腰肢,不斷的催促著凌少的插入:「老公,謝謝老公,快操我,快操我,等不及了,親老公,好老公,謝謝老公。」
「看你這騷母狗這麼聽話,你喜歡狠的還是柔得,快的還是慢的。」凌少一手抓著我屁股上的白肉,一手握著雞巴頂在我那濕漉漉的陰唇上,用充滿淫邪和嘲諷的語調問道。
「都行,都行,只要老公你高興,隨便你怎麼操都行。」已經慾火焚身的我,迫不及待的高聲催促道。
「隨便我呀?這可是你說的。」凌少淫笑一聲,用雞巴在我的陰戶上蹭了幾下。
「啊哦哦,美,老公,插進來,快插,操我,使勁的操我吧。」我焦急的大喊著。陰戶的興奮,使得陰道感覺更加瘙癢難耐。
「接好了。」
「啊!哦哦哦…舒服…好舒服…老公,好棒,用力的操我吧,老公,你太好了…」龜頭插入我陰道的一瞬間,一股舒暢的電流充滿全身,舒服的我禁不住大聲的呻吟起來。我的腰肢和屁股也不自覺的伴隨著抽插的節奏扭動挺起。 「老公,好老公,親老公,用力,再用力,深一點,狠一點,好舒服…我我的奶子,奶子也想玩,操我,玩我奶子。」我大聲的呻吟著,將一條手臂伸到屁股上,去抓凌少的手腕。
「好你個賤貨,真夠騷的。」凌少說著抓住我的手臂,用力一拉,將我摟進他的懷裡。
「都怪你,是你讓我變成賤貨和騷貨的,好舒服,用力,再用力。對,玩我的奶子,操我的騷逼,太美了。舒服……」凌少一手玩我的乳房,一手在我的大腿和屁股上不斷的遊走,嘴唇在我脖子和而後親吻。全方位的刺激,讓我感覺無比舒暢。
「怎麼長這麼大的?又軟又挺。」
「給你玩,才長大的。喜歡嗎,嗯?喜不喜歡?小騷貨的奶子和騷逼你喜不喜歡?」粗鄙下流的語言雖然讓我有些難為情,但是聽在耳朵里卻感到非常興奮。 「嗯,非常喜……還行吧……一般般喜歡,也就那樣。」凌少壞笑一聲,更加用力的抽插和揉抓起我的乳房和屁股。
「喜歡就好,哦哦,好舒服…用力…再深點,再快點,我要,用力…」當凌少的雞巴在我體內進行活塞運動時,我得到了既滿足又空虛的雙重感受。空虛讓他的再次插入變得更加振奮人心。當雞巴退出時,讓我感覺更加空虛。如此反反覆復幾十下後,他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撞擊的力度越來越大,揉抓我乳房的雙手好似要將我那引以為傲的大奶子,扯掉抓碎一般,用力的揉抓著。
隨著他的凌虐力度越來越大,我的身心開始飛揚,腦袋也變得一片空白,除了高潮,我的身體和大腦,已經想不到別的,只是本能的迎合著凌少的抽插,不斷的扭動腰肢,發出亢奮的浪叫。
我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即使我覺得我已經筋疲力盡,但是當凌少都雞巴插入我的身體時,我的身體都會不由自主的擠軋出一些為迎合他的抽插,而的扭動腰臀的力量,即使被插入的地方是我的肛門。
當我的腰肢被凌少壓在沙發的扶手上,被迫崛起我那雪白的大屁股,不得不接受被他的雞巴插入肛門的事實時,我在強烈無助和屈辱中,感受到被支配以及被征服時的強烈快感。
我是被迫接受肛交的,因為我拒絕凌少的雞巴插入我的肛門時,他就用巴掌不停的抽打我的屁股,那火辣辣的疼痛讓我眼淚直流。我不得不伸出雙手,掰開自己的大屁股,將肛門完全暴露在凌少的眼前。
「賤婊子,知道我想要做什麼嗎?」
「知道。」
「那就求我。」
「我,我,太,太,難為情,說,說不出口。」
「難為情?剛才操逼的時候,還記得你喊的什麼嘛?賤貨,賤婊子……」凌少咒罵著,用力的抽打著我的屁股。
「老公,求你操我的肛門,老公,我求求你,操我的騷屁眼吧,求你啦……哎呀……」我絕望的大喊道。屈辱,無助,疼痛,痛苦悽苦,一起湧上心頭。我的精神感到悲哀,可身體和精神卻因為必須得屈從和無助感,發出激情的顫抖。 是的,我得心理越是感受到被迫的屈辱和羞恥,我的生理和精神就越是興奮,我的呻吟也因為被凌少強橫的抽插,越發的淫浪和變態:「老公操腚眼,好舒服,騷屁眼好滿足,操爛腚眼,不活了,母狗不活了,操爛吧,操爛腚眼子,好舒服,好滿足,上天了,舒服死了,老公好厲害,老公好棒。操屁眼,操騷逼,使勁,騷逼,腚眼,不要了,不活了,操死我吧,老公,狠狠地操死我……」
沒錯,我因為被迫分開臀瓣感到羞恥的刺激,被凌少疼屁股的疼痛感到興奮,更因為肛門括約肌被不斷摩擦的痛苦感到興奮,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更不知道什麼叫羞恥了,或者說,我很願意通過語言向凌少傳達,此時的我,趴在沙發上讓他為所欲為姦淫屁股的我,在他面前是多麼卑微,是多麼屈辱,又是多麼興奮。
我要清楚的告訴他,我現在是多麼渴望被征服,被鞭撻,被羞辱和凌虐:「老公,小母狗好興奮,好刺激,咬我,打我,操死我,屁眼好舒服,騷逼好空虛,母狗上天了,上天了……又要上天了……」
當我醒來時,我已經躺在了臥室的睡床上,渾身的肌肉因為劇烈的運動而酸痛,小腹和肛門又一次傳來針扎一般的刺痛,但是這一次的疼痛卻讓我感到一陣欣喜,在回想起跟凌少做愛的美妙感覺時,我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按在了我雙腿間的潮濕縫隙,並且期待著跟凌少的下次性愛。
凌少再次出現在我家門前時,是第四天下午,我的父母因為參加一個政府的工作報告,必須離家三天,於是我迫不及待的在父母離家後,給他打去了電話,並告訴他一切,然後身穿運動裝,背著雙肩包的凌少就出現在我家門口。 這一次,我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大背心。裸露著我修長筆直的雙腿,以及一小部分乳肉,以不是全裸,卻比全裸還要淫蕩的姿態引狼入室。
當我家大門在凌少身後被關閉時,凌少的雙手就抓著我的手腕將我按在了牆上,並且命令我,絕對不許動。
「呵呵呵,你這是等著急了。爹媽剛走就給我打電話,呵呵呵……你這是暗示我可以玩你三天嗎?嗯?」凌少一手隔著棉布白背心摸著我的乳房,另一隻手,隔著棉布背心,順著我的身體曲線,摸過側腰落在屁股上。
「額,討厭,人家想你了嘛…」我臉色羞紅,撒嬌道。
「果然,你不穿內衣的事後最性感,以後就別穿內衣了,反正脫得時候還怪麻煩的。」凌少的手掌揉抓著我的大乳房,手指捏著我的乳頭不斷搓揉,另一隻手,從屁股滑到我的大腿,然後來到了我的陰戶上。
「老公,別,這樣太,太,好羞恥…」我因為羞恥,本能的夾緊雙腿,一手抵著他的胸口,一手抓著他的手腕,想要阻止他。不是我此時不想要,而是我最後的廉恥和矜持不允許我在自己的走廊里,進行這麼具有儀式感的浪漫交流。 「閉嘴。別人能隨時隨地的隨便搞你,唯獨我不行?」凌少扇了我一耳光,然後抓緊我後腦的頭髮,讓我仰著頭看著他的眼睛,然後又在我肚子上,不輕不重的打了一拳,讓我既不會疼的直不起腰,也沒有因為劇痛必須彎下腰,但是我的雙手卻本能的捂在肚子上。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老公,真不是。」凌少的話語和行為,讓我感到一陣委傷心和委屈,於是我趕緊解釋道。
「手拿開,放在頭頂,不經我允許不准亂動。聽懂了嗎?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也不想傷害你,懂了嗎?賤人。」凌少又扇了我一巴掌,身上散發出一股霸氣,眼神凌厲,表情殘忍,聲音威嚴,讓我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想要在他面前匍匐下跪。
「是,是,老公,我聽話,我聽話,我乖乖的,你說什麼我都聽。」我趕忙回答道,不是因為怕挨打,而是我的潛意識覺得就應該這麼做。我心裡有個聲音告訴我,我一定可以在遵從他的任何命令中得到快感和高潮,即使是我最討厭的肛交。
我不想承認他的耳光可以讓我心甘情願的為他做任何事情,包括那些我打心底討厭和厭惡的淫穢事情,肛交就是其中之一,因為很疼。不僅僅是括約肌的摩擦很疼,雞巴在腸道里推進的感覺也很難受。最主要的是,肛交高潮讓我感覺那是只有妓女才能做到的,非常下賤和變態的行為。但是我做到了,凌少用兩個耳光和不斷打我的屁股,讓我成為了讓我自己都感到厭惡和噁心的肛交婊子和騷肛賤貨。不管我有多麼不願意承認這一點,但事實勝於雄辯,我確實是個騷肛賤人。 「這樣才乖嗎,這麼漂亮,又聽話的老婆,誰會不喜歡?」凌少說著,將我的白色大背心拉了起來,套在了我的頭上,將我的腦袋全部包裹起來,但身體卻全部暴露出來。
這讓我感覺很羞恥,我的乳頭早就硬挺,陰蒂也在被抽了耳光之後充血勃起,濕漉漉的陰戶滴落著淫水。
「老婆,你很騷啊,才摸了幾下就這樣了?你這算不算淫娃蕩婦?」凌少在我耳邊嘲笑著我。
「不,不算,本能反應。」我羞愧難當的拒絕承認。因為此時我想要的是跪在他面前,為他口交。不得不承認,在被打了一記耳光後,不僅僅是我的生理,連心理也變得淫蕩不堪起來。
「是這樣嗎?你很不老實啊,老婆。」凌少一臉壞笑的說。他的兩根手指在我的陰道里抽插旋轉,拇指按在我的陰蒂上揉搓。另一手在我的乳房上揉抓,嘴巴在我的脖子和耳朵上親吻。
「就是這樣。」我嘴硬道。但我的身體卻不自覺的扭動,屁股也開始不自覺的挺起。
當我被撩撥的再也忍受不住,放下矜持和尊嚴,跪在地上向凌少哀求插入和凌虐時,卻聽到了他那充滿羞辱的殘酷話語:「你都自稱小母狗了,就做個乖母狗,跟我爬到浴室吧。聽說肛交之前最好先灌腸,嘿嘿嘿……」
已經在地上準備狗爬的我,在聽到凌少後半句的時候,嚇了一跳,燒的我渾身燥熱的浴火消散了大半,不斷的搖頭向他求饒,結果他抽了我一個耳光後,我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跟在他身後爬進了浴室。
「呵呵呵,屁股眼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呀?居然粉粉嫩嫩的,完全不像排泄器官那。」凌少讓我跪在地上,還讓我自己掰開屁股,露出肛門給他看。我原本不同意,但是在臉上挨了兩個巴掌後,我也只能按照他的意思照做。羞恥,屈辱,無助,湧上我的心頭,但是怪異的興奮感卻開始在我的跨間向全身擴散。 「呵呵呵,很可愛的屁眼喔。就像是嘟起來的嘴一樣。呵呵呵……」凌少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肛門括約肌,樂呵呵的說道。
「咿!……啊啊!那,討厭,討厭啊!老公,老公,親老公,好老公,不要繼續了…饒了我吧!討厭討厭啊!不要做這種事啊!屁股有什麼好看的呀……」凌少的指尖塞進了我纖細的排泄器官,強烈的恥辱感混合著羞恥感,使得痛苦更加強烈。但是隨著凌少手指在我肛門和腸道里,時深時淺,有時溫柔的搓揉,有時粗暴的抽插,我的身體變得火熱起來。
「呵呵呵,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騷貨啊,老婆大人。你的屁眼就像鮮艷的菊花一樣,真讓我著迷,呵呵呵,我們開始下一項吧。」凌少繼續用手指抽插著我的肛門,還用嘴唇在我那滿是汗珠的屁股蛋上親了一下。
「非要那麼玩我的屁眼嗎?直接操不行嗎?」我驚恐的哀求道。
「呵呵呵,那怎麼行?弄不好會感染的,肛交之前灌腸,這是常識,是在保護你呢。再說了,你看看你的屁眼,已經脹的這麼厲害了,你應該是等不及了吧。來吧,我們開始浣腸吧。」凌少說著從他的雙肩包里拿出一個巨大的玻璃注射器,並且將很多開塞露擠到一個大臉盆里。更過分的是,他還逼著我,讓我也一起擠。 「老公,你壞透了,真的壞透了,太壞了你,在我頭上拉屎,還問我要紙,你壞的離譜。」我雖然抱怨著,但是手卻不停。因為在強烈都恐懼和屈辱中,我的心理和生理卻因為來自凌少的折辱而產生了興奮的期待。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而且啊,老婆,你就讓我試試唄,就試一試,我實在好奇灌腸是個什麼滋味,好不好啊老婆。」凌少在我面前耍無賴。
「不好。你,你,你就知道欺負我,你換個人欺負不行嗎?」我哀求道。 「那我去找馬曉川,她應該會願意,然後,我們再……嘿嘿嘿……」凌少淫笑道。
「別,不許找她。你個色狼,她還是個處女,你,你,你不能。」
「那就你來。我今天非要試試灌腸是什麼感覺。」
「行。那就來吧。操…反正都讓你糟蹋遍了,也不差這一下了,你個狗東西,就知道欺負我。我怎麼就看上你這冤家了。」我咬著牙答應道。
此時的凌家已經是副國級,等三年後的領導人換屆,肯定能更上一層樓,。真要在這時候把馬曉川推給他,那無疑是給我丁家添了一個競爭者。所以,為了家族也好,為了能進入凌家也罷,我都要忍下來。再說了,反正都讓這魔頭禍害一遍了,也不差疼這一下。
可真的開始灌腸後,我就後悔了。這是從來都沒有經驗過的感觸,惡寒從被注入的肛門為中心向全身發散。那種被徹底侵犯,凌辱的感覺,是被強姦肛門所不能比擬的。
「嗚嗚!……已,已經夠了!饒了我吧!肚子,肚子,要,要,燒起來了。」浣腸比我想像中還要更加的恐怖。肛門第一次被侵犯時所感到的厭惡,逐漸的變成了內臟里的苦悶,以及強烈的便意。
「不要……肚子要裂開了,啊……已經……已經……啊呀呀……疼,浩騰,火辣的疼……饒了我吧……」隨著開塞露繼續注入,我的腸道產生了抽搐的痙攣反應,肚子裡不斷傳出雷鳴般都咕嚕咕嚕聲,痛苦的冷汗遍布全身。
「啊,不要,不……,救命……,誰能救救我,停手吧,老公,受不了啦,哎呀呀呀……」隨著開塞露的注入,大量灌腸的副作用開始出現,頭暈目眩中連帶著有噁心反映,肚子和腸子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燒一樣。
「啊,好痛…老公…,肚子,肚子,要,要壞掉了…,讓我,我,我,快點,拉屎…老,老公,求求了,嘔,難受…嘔……」凌少的注入還在繼續,我的肚子已經咕嚕咕嚕作響,強烈的便意讓我的腰肢和屁股止不住的顫抖,每說一句話,都忍受著喉嚨被堵住一般的痛苦。
「這麼想要排泄嗎?聽說認得越辛苦,排泄時的快感也就越強烈呢。我們來試試看吧,老婆?我先幫你堵起來。」
「哦,不…禽獸…變態,變態的禽獸,不要啊,會壞掉的,真的會壞掉的…老公,老公呀…啊啊啊……」凌少一手掐著我的脖子,將我的臉按在地上,另一手控制著雞巴,將他的大龜頭對準了我的肛門括約肌。早就超出我忍受負荷的痛苦,在他的雞巴插入時,變得更加痛苦。隨著他那雞巴的繼續深入,堵在我喉嚨里那些還沒消化的午飯就被頂了出來。
當凌少的雞巴完全貫穿我的肛門時,那劇烈的痛苦和狂涌的便意,讓我大腦一片空白,雙眼翻白,又吐出滿口的穢物。
「哦……操……哦……操……嘔……哦哦哦……嘔……畜生……嘔……」當我從應激反應中恢復意識時,發現自己正坐在凌少的雙腿上,身體和雙臂被他的雙臂緊緊的箍在他懷裡。我的力氣因為痛苦而消散,身體也被折磨的不斷抽搐,整個身體都感覺到陣陣冰寒。除了無力的咒罵,我什麼也做不了。
就在我難受的即將昏厥過去時,凌少突然抽出了他的雞巴,一陣強烈的排泄快感從肛門傳遍全身,令我大聲的發出滿含著痛苦和歡愉的哭喊。
之後就是凌少那無休止的灌腸和姦淫,早已耗盡體力的我,在凌少的不斷淫虐中,只感覺頭暈目眩,好似在坐過山車一般,被肚子和腸道里那燒灼的感覺拉進地獄,或者被排泄和抽插陰道的快感推進快感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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