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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臨 (卷壹·破繭篇-6-7章) 作者:a23214964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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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24: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降臨】(卷壹·破繭篇-6-7章)
作者:a2321496472
2022/07/03發表於:SIS001
第壹卷:第六章
「呼,可算完成了。」
由於姬玄雨這次是完全按照穆妃雪的高標準去打掃的,除去一般人都不會在意的小地方,還要把所有的桌面都整理一下,比如撿起散落在地上的文具,又比如被風吹掉的卷子,還有講台上雜亂的粉筆頭,所以多多少少耗費了億點點的時間。
「……」
姬玄雨不經意間瞥了眼內走廊里宛如人偶一般的穆妃雪。他之所以會完全按照穆妃雪的高標準打掃,其實也有拖時間的成分在裡面。在這漫長的36分鐘里,姬玄雨時不時會偷瞄他兩眼,但穆妃雪確實是一動不動。
歸放好打掃工具,姬玄雨走到穆妃雪面前,一邊凝視著她空洞的眼睛,一邊當著她的面拿出手機:下午12.:32芥子喵本喵:怎麼樣,好用喵? 姬玄雨瞅了一眼始終沒有任何反應的穆妃雪,在手機上敲下了一段話。 っ。Ω。)修身養性Wu妖王:你從哪搞來的?
芥子喵本喵:對不起!我……我不能說!
沒幾秒,姬玄雨就收到了芥子喵的回覆,不由皺起了眉頭,沉思片刻,他搬過一把椅子放在被催眠的穆妃雪身邊,自己也找了把椅子坐下,切換到催眠App的說明介面仔細看了起來。
片刻「坐。」隨著姬玄雨的命令,被催眠的穆妃雪乖乖坐下。
「你有沒有那種……怎麼說呢,雖然記憶完整,但主觀意識不完整。能交流對話,但又不會因言語而表露情緒的狀態?」
姬玄雨撓了撓頭,按照App的說明,穆妃雪現在處於待機狀態,想要下達命令直接開口即可。
「有。」穆妃雪面無表情的開口道。
「那好,你就用這個狀態陪我聊聊天。」姬玄雨向後一趟,看著窗外飄滿白雲的天空。
「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你啊,冷淡,寡淡,看起來是有點端著的千金小姐,感覺嚴肅、又帶點冷冰冰。如果不曾真正接近於你,是不會知道你其實蠻平易近人的……所以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靠近我呢?」
懷揣著複雜心情的姬玄雨問出了這個另他疑惑已久的問題「因為你向我證明了,眼睛不一定是心靈的窗戶。」穆妃雪端坐在椅子上,空洞的眸子正視著面前潔白的牆壁。
「最開始我也像其他人一樣,對你兇惡的眼睛感到抗拒、厭惡、害怕,即便秋雨惜和你關係很好,即便你有一個很漂亮也很溫柔善良的妹妹,但……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們和他人之間仿佛天生就有一道無形的壁壘。而打破壁壘的契機,讓我對你改觀的,同時也是印象最深刻的,有三件事。」
回憶泛起……
「初二那年,三班有個人因為下課玩紙牌被抓,母親趕到學校以後揪著他的衣領給了他十幾巴掌。在聲聲責罵與看戲的視線中,當時的他低著頭思考了很久,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然後,他突然明確了目標,等到老師都走遠,所有人都不再注意他時,猛地翻過欄杆要向下跳。聽到動靜看過來的人都被嚇呆了,也包括我。誰也不敢相信他會真的往下跳,在所有人都猶豫時,只有你在他翻上欄杆準備一躍而下的時候,伸出手臂環住腋下將他拉回來摔在地上。你輕描淡寫的將那即將逝去的生命拉回,卻毫不在意,轉身離去。」
「害,輕描淡寫,你想多了。我特麼從那路過,一轉頭,好傢夥,看那個傻逼在欄杆上面,嚇得我反手把他抓了回來,你是不知道我當時腿都是軟的,想也沒想趕緊溜了。」姬玄雨繼續尷尬的撓了撓頭。
「……」穆妃雪面無表情,繼續講述:「第二件事,是在第一件事的不久之後,我帶著父親新派給我的保鏢出去逛街。很巧的是,我遇到到了你。你當時坐在公園的椅子上發獃,直到你看到了一個背著書包小女孩。你應該是愣了一下,便起身跟在她身後。一直默默的跟在她身後,穿過人群,穿過馬路,穿過小巷。雖然滄峫擁有著全九龍最好的治安環境,但貧民窟本就是容易滋生罪惡的地方,在最後的那段路里,你的身影攔住了很多不懷好意的目光。即便遭到懷疑被人誤解為人販子而報警,你也只是笑笑沒有在意,就像是俠客一樣事了拂身去……」 「咳咳……別。那孩子我認識,是媯一桁……呸!是我一個親戚的妹妹。一般來說應該都是她哥來接她才對,而那次只有她一個人,所以我有點不放心,就一路把她送回家。畢竟……她家裡人當初挺照顧我的……」姬玄雨再次尷尬的撓了撓頭。
「算了,還有一件事呢?」
「還有一件事啊……」穆妃雪的嘴角上揚,即便因為被催眠而顯得有些不實,但姬玄雨依然能感受那股笑容的美好。
「我外公是個普通人,沒什麼別的愛好,就喜歡下象棋,常常坐在三松公園河邊的橘樹下擺盤和人免費對弈,一坐就是整天。其實我也想陪他下,奈何本人真實實力在他手底下撐不了5分鐘。直到有一天你來了,還拿著手機。我是生氣,因為你用手機和困難電腦對下,我外公怎麼走你就在手機上怎麼走,再照著Ai的步驟返過來多付我外公,這就是作弊欺負人。但是外公其實也看到了,他只是裝作沒看見,反而還阻止我拆穿你。我當時氣鼓鼓的現在你後面,想著等你贏了一定要狠狠的拆穿你。」
「雖然你一開始先用高級Ai吃了外公幾個子。但外公一旦開始長考,你就切中級Ai。看外公要輸的時候,又切成低級Ai。最後實在不行,你乾脆關了手機自己上。你明明可以欺負他用手機贏下他,卻偏偏讓我外公把把能贏下,既有難度有挑戰性,又哄得賊開心,你知道嗎……自從母親過世以後,老爺子就很久很久很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你知道嗎……」
即便是在被催眠的狀況下,穆妃雪還是帶著情緒的將這些話說了出來「額,是你外公可還行。不過,我這麼跟你說吧,以前路過三松公園我都會隨手摘點橘子,我當時也不知道這樹是你外公種的。嗯,結果被抓到以後他就要我和他下棋。我哪能下得過他,這老大爺下棋個個都是怪物。當時就想個歪招,用手機開掛。但是開到一半又覺得沒啥成就感,我還不如去水果店買點橘子。所以就當陪你外公一把,根據反映切換不同難度的Ai,最後讓他贏就是了……」姬玄雨撓了撓頭尷尬到還是只能撓了撓頭,這些東西他平時都不曾在意。做好事嘛,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從別人口中說出來,就會非常的尷尬。
「所以吧,我也沒你……哎,算了。但我還是想說,你總不可能就因為這三件事就……」
「你對我的態度和別人不一樣。」穆妃雪緩緩轉頭,空洞的眸子倒映著那個灰發少年抓耳撓腮的樣子。
「正常高中生之間的話題並沒有局限,大家的說的話題很雜,可能上一刻有模有樣的在聊國家大事,下一秒就忽然小聲說哪個哪個老師真雞婆,寒假作業都要一本一本的批改。而我聊天最喜歡說自己家裡的事情,但這只是因為家世問題我總有很多說不完的瑣細故事。所以很少有女孩喜歡跟我聊天,大家都在說什麼動漫、球鞋、豪車、明星,而我張口就是公司、聚會、拍賣、考察。所以很多人表面上環繞在我身邊,暗地裡數落我是個Ky,家裡有礦的確不一樣,坐在礦上就像是坐在了天上。」
「那個……」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不在意。並非那種見過了世面的不在意,也不是自我修養的不在意的,只是沒心沒肺的不以為意,僅此而已。這恰恰是『高高在上』的我所迫切需要的。無論我細細碎碎地說了多少煩心事,你都能看到我隱藏的小情緒,也從不打斷我,只是安靜的聽著,永遠耐心,永遠平和,也從不覺得我在炫耀什麼……」
「行了!」姬玄雨非常頭疼的捂住了額頭,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俯視著坐姿端正的穆妃雪,眼裡卻浮現些許陰霾。一陣沉默,一陣欲言又止,姬玄雨最終還是無奈的靠著牆拿出了手機。
「算了,反正關掉催眠你就什麼都不會記得,這對你來說反而是件好事……」 *** *** ***
九龍聯合共同體·北溟·西南邊境。
天空灰濛濛的,鐵灰色的雲層翻滾變幻。夜幕中,一道道閃電划過長空,穿過重重雨網。狂雷的轟鳴和雨水的「嘩嘩」聲交織在一起,讓天地間變得很是嘈雜。
雨滴沖刷著鮮血,掠過刀刃,激濺到地上,彈起,再落下,形成一道一道殷紅的波瀾與浪花。
「別……別過來。」一名堪稱武裝到牙齒的僱傭兵,用槍口對準了身前曼妙的黑色身姿,雙腿卻在不斷地顫抖著後退,臉上充斥著絕望的驚恐扭曲之色。 「你們怎麼敢的呀~」宛如妖魅般的嬉笑聲在嘈雜的雨聲中輕靈地響起。 那人身著華麗玄色錦衣,繡有龍首、魚身、有翼的圖騰,仿佛每根線都是純金打造。
手持黑色長刀,但靠近刀刃處有一種像血一樣的霧氣,仿佛有生命般不斷縈繞。
黑鐵面具下一對赤金色的眼眸滿是玩味,明明手裡只有一柄冷兵器,卻仿佛對僱傭兵手中的槍械視若無睹。
不過從其纖細柔美的身姿以及胸前飽滿的弧度,基本可以判斷這是一個風姿曼妙的女性,輕佻而妖媚的婉轉的音色更是證實了這一點。
但在他眼中,「她」卻又是另一回事。
那個女人仿佛渾身散發著難以名狀的粘稠且漆黑的恐懼物質,似要將自己緩緩地吞沒,一寸寸地覆蓋,咀嚼!
不斷有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然後是內臟破碎的聲音,乃至磨牙吮血的細碎聲響迴蕩在耳邊,無法理解的恐懼不斷侵蝕著他的內心!
在粉身碎骨的痛苦裡陷入最後的瘋狂。
「你不要過來啊!」
瀕臨崩潰的僱傭兵嘶聲大喊,手指扣下扳機對著面前的身影瘋狂掃射,特製的藍灰色子彈從槍口中傾瀉而出,幾秒鐘之後,一梭子彈夾打完了。
她卻依然不慌不忙地向他逼近,步履不急不緩且相當優雅,猶如戲耍獵物的貓一樣悠然自得地接近。每一步都充斥著壓迫,無形的殺機就像是密不透風的網,使籠罩在其中的人們感到呼吸困難。
只見她手中長刀時不時地揮起,伴隨著血色光芒。儘管速度極快甚至難以看清,但依稀能聽見「叮,咻——」的聲響。無論如何,她仍然完好無事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嘻嘻嘻嘻~」
她口中發出詭異的笑聲,在僱傭兵的耳邊卻猶如惡魔的戲謔。他仿佛被那一雙眼瞳中愉悅的黑暗所吞沒。寒意像是海潮,凍結了他的意識。
隨著隱藏在黑暗之下的本質顯露出猙獰的輪廓,自冰冷之中,他卻忍不住絕望地顫抖,難以克制。
他所信賴的辰金子彈從始至終也未能給那道身影造成任何阻礙,可即使是徒勞無功,還是只能顫顫巍巍的退出彈夾,從口袋中拿出新彈夾,然後繼續亂掃,直到子彈被宣洩一空。
這究竟是他媽什麼樣的怪物啊!
他不知道。
也再沒機會知道。
他終於看見血光閃動,整個世界開始旋轉翻滾。一具無頭的屍體,佇立在那道保持著揮刀姿勢的漆黑身影前。鮮血飛濺,他的視線也墜入湖中,陷入猩紅的黑暗。
一瞬間,他竟沒有感到半點痛苦,反而有一種解脫的感覺留在他最後的覺知中。
「沒意思~」她右手將長劍收回腰鞘,輕輕撫過腹部,緩緩向下揉按,仿佛在壓抑什麼似的。剎那間,她那陰冷的殺氣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如沐春風的「溫暖」?
「自從被主人破處以後,滿腦子都是想被主人玩壞的慾望,一下子就濕了呢~」
她忽然俯下身體,緩緩像卑賤的等待著主人眷顧的狗一樣趴在地上! 如果主人在這就好了!
她不禁幻想著!
在自己不斷戲殺著獵物的過程中,主人會突然出現,以強勢霸道的姿態,不屑地踐踏她所謂的傲骨,用鞋碾過她的後背、她的脖頸、她的頭!
再戴上項圈套上鎖鏈,將她那剛剛還傲慢冷冽地戲虐著人命的臉,狠狠地踩在腳底,碾在泥土與鮮血之中,在冰冷的暴雨中用無情的玩弄,施予她征服! 懲罰她那無禮的不知所謂!
卻又帶來至高無上的愉悅!
讓那群掩藏暴雨中的螻蟻們見證,令他們發自靈魂而恐懼的草菅人命的惡魔,卻不過是主人按在胯下隨便肏弄的母狗!
那時他們的內心會是多麼精彩?
無論如何,以主人的虛榮心必定會非常享受這種場面吧!
只見!
她全身痙攣般地劇烈地扭動起來,就像是觸電一般,白眼都翻了起來。明明身處冰冷的暴雨,又是氣候寒涼的北方,她的身體卻是滾燙!
一陣抽搐之後,就徹底不動了,她的嬌軀也不斷地在地上微微顫抖著,如攤爛泥一樣趴在地上,繡口「呼呼」的喘著氣。
「身為肉便器就應該隨時供主人發泄,而不應該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聊的任務上~」
想到這她一晃一晃地起身,向著匯合的方向小跑而去,那般仿佛懷春少女雀躍不已的姿態,卻是和陰雲密雨、殘屍斷肢的血腥場面格格不入。
「哎呀,小可愛,你在這裡做什麼呀?」
只是走在返程的路上,一個明顯就很可疑的小男孩,很可疑地把自己的頭蜷縮在一片血泊中,大雨的喧囂並不妨礙她聆聽他悲傷的哭泣。她蹲下身來,撐著下巴笑問道,仿佛找到了新的玩具。

「那真是太糟糕了呢。」她摸著自己的臉,眼裡漸漸流露出些許病態,同時笑著對他伸出了手。
「不如,姐姐帶你去個好地方吧?」

手心。
然而,最終擺在他面前的是一片湖面上,漂浮著起碼五六十具屍體,其中大多數都並不完整。那些或是缺胳膊少腿在水面上沉浮,或只是沒有頭的屍體,被暴雨沖刷得血肉模糊,沉入湖底。
這樣血淋淋的一幕,讓小男孩驀然陷入呆滯。但很快他突然發現了什麼,撲向了湖邊一個女人的屍體,悲傷地哭喊著。
「哎喲,真可憐呢~」
她眼中的病態稍微緩和,卻是變得更加詭異。她走上前「溫柔」地撫慰著小男孩的腦袋,用同樣悲傷的語氣繼續問道:「你還有沒有其他夥伴呢?」 小男孩哭著搖了搖頭。
「這樣啊。」她面具下的嘴角勒出一道模糊的弧度,纖柔的中指挑起了小男孩的下巴。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那稚嫩的面龐,最溫柔的語調說出了最冷酷的話語:「姐姐告訴你一個秘密吧~嘿嘿,他們,全是被我殺的哦!?」

「啊哈,就是這個,我就是想看你露出這種表情。」她驀然閉上眼睛仰頭張開雙臂,暗紫色頭髮在暴雨中依然隨著夜風輕輕飛舞,就像擁抱著黑暗中無力而又龐大的存在。
「叮!」
小男孩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把戰鐮,但匯率了他所有力量的一擊卻撞上了無形的防禦力場。
第一擊無效,他又握緊鐮刀,將雷光彙集在刃尖一點,帶著流星隕落的灼熱,再次砸向她。
伴隨著細微的破碎聲,鐮刀的刃尖終於刺進了似乎堅不可摧的防禦力場中。 接著……她睜開了眼睛。
低下頭,小男孩依然抱著那具女性屍身,沒有暴起,也沒有鐮刀。她所看到的事情並沒有發生,至少眼前的他還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為了感謝你滿足大姐姐,我決定放你一馬哦~」
她帶著少許欣慰的目光,掏出一個小而精緻的橙色半透明晶體塞進小男孩手中。
「給,這是禮物哦,走吧……」
小男孩猶豫了一下,好像生怕她反悔一樣,幾步一回頭地在暴雨中奔走,身影逐漸消失在朦朧不清的雨幕中。
「滄龍,你這邊的任務完成得如何了?」
一個穿著打扮和她有些相似的男人從雨幕中走出,身旁跟著一名撐著白雨傘的少女。
那個女孩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有著西方人的異域風情。皮膚比白雪還白,嫩得讓人懷疑可以掐出水來。身材修長窕窈,骨子裡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尊貴與嫻雅。
仿佛正在外出散步的某個古老貴族千金一般。
少女有著北極熊毛髮般的白色直發,而她的瞳孔是晶瑩剔透的淺藍色。身上所穿的是與一身氣質極為相符的雪白輕便禮服。
即使這身白色禮服並不華麗,但少女那過於姣好的容貌和過分出眾的氣質,反而襯托這身禮服仿佛宮廷的公主服一般。
俗話說人靠衣裝馬靠鞍。人要衣裝,佛要金裝,本應是服裝來襯託人,在少女身上反而是人來襯托服裝,實在是有點不可思議。
「再等一會兒。」被稱為滄龍的女人摘下黑鐵面具,露出冷艷淡雅的年輕臉頰,原本赤金色的眼睛緩緩漸變成黃昏色。
「哎。」男人微微一嘆,好像早已習慣了她的小把戲。看著滄龍凝望的方向,忽然爆發出耀眼的紅光,低不可聞的轟鳴過後不久,也就無奈的搖搖頭。 「你還真是惡趣味。」
「我給了他機會。」滄龍神情冷漠。
「否則我會讓他在知曉何謂真正的絕望後往生,但他至少和那些無趣的軀殼不一樣。他很有成長的潛力,與其被你們抓住,還不如讓我來解決……」 「所以那個叫姬玄雨的孩子也讓你覺得有趣?」男人不等她把話說完便突然說道。
滄龍側歪腦袋,斜著眼淡淡地撇了過去。
忽然間她浮現笑容,詭秘而又冷血,宛如一朵染著血液般紅色的花朵妖冶地綻放了,絢麗卻又悚然。從來沒有見過的恐懼感倏地席捲而來,令他的皮膚不住地發顫。
滄龍突然消失了。
甚至還未眨眼,只是意識一恍,她便毫無徵兆地閃現在他面前。他的應激反射仿佛失效了一般,就連閃躲的下意識都沒有,胸骨下方便是傳來劇痛,她手中刀刃不知何時已經捅進他胸腹之間。
「瘋子!」男人沒想到她的反應竟會這麼大。就因為提到那個叫姬玄雨的少年,她二話不說上來給他來一刀,而且是極為精準地刺進了劍突附近,與他的心臟擦肩而過。
「誰叫我是他的狗呢,嘻嘻~」
滄龍一掌推在男人的胸口,順勢將刀刃抽了出來。完全不顧一旁少女錯愕的神情,她笑吟吟地盯著男人驚怵的神情是玩味。語氣平靜,仿佛在陳述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實。
「所以最好還是不要讓我從你們嘴裡聽到我主人的名字哦,就像我不想從聽到我原本的名字一樣,否則如你所見,我就會是一條咬死不放的瘋狗,無論是誰,又無論出於何種目的……」
「哦?無論是誰?那你的父親呢!」男人不怒反笑,直視面前的少女沉聲道。 「嘁!他?他可不配叫父親……」
滄龍不屑一笑,但深深的怨恨在她眼中仿佛要化為實質。手中的長刀仿佛感受到主人的情緒一般,黑霧不斷翻湧而出,如同狂瀾一般在她周圍發出嘶鳴。 「這種事情我又不是沒幹過,只可惜每一次都以完敗告終。再怎麼說,他也是零武百年來最強的那一個,總不會毫無防備地死在一個小孩子手上。」 「再怎麼說你也是他的女兒,如果他知道……」男人面色陰沉。
考慮面前的少女很可能已經【極度分裂症】二重發作。而且作為最危險的「暴虐型」傾向中,最容易失控的「殺人鬼」。但比起失去理智,現在看似還能保持冷靜的她反而比「殺人鬼」更危險。
「呵呵,你這爛話我都聽膩了。我可從不認為那樣的狗男人是我的父親,那種沒血沒淚,心中只有九龍這天下和蒼生,就不配稱為任何人的父親。嘁!可誰叫我是他的女兒啊……」
她笑著說著,可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語氣也冷靜的可怕,甚至眼瞳已經在隱隱變暗。
「所以,這就是他強迫我面對了整整十三天震懾教育的理由?」
「這就是他在生日那天把我一絲不掛丟進泰拉森林的理由?」
「這就是當我被變態殺人魔差點割臉,他非凡沒有任何安慰,反而還派人對正在住院的我,還是個孩子的我,24小時不定期刺殺,還美名其曰鍛鍊的理由?」
「威脅我?他算個什麼東西,他能管得到我?於公,零武與龍門各司其職獨立並存,他無權干涉。於私,身為男人拒絕承認自己正娶的女人,就他也配?」 「呵呵,我的過去你一無所知。你不知道,你也不關心,你只在乎你自己。你有什麼資格想對我說教?憑你糾察者部隊的身份?」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警告。如果我再從你嘴裡聽到我不想聽的東西,可就不是劍突下那麼簡單。」
說到最後,那美麗的黃昏色眼眸,逐漸被猙獰與厭惡編織的血色浸染,甚至因為太過血紅而變成了深不見底的黑色,就像能把靈魂吸進去一般富有殺傷力。 滄龍的刀刃緩緩指向了男人的心臟,面對她詭異而又妖艷的笑顏,男人終於開口了。
「過去的事情暫且擱下不談,我現在只有一個問題:既然你如此在乎他,你身上的殺人鬼,那個人又是否知情?」
*** *** ***
「秋雨惜?你在這幹啥呢!」
姬玄雨剛從教學樓下來,就在後操場一角看到了在鞦韆上一動不動端坐著的天使身影。
儘管光線有些昏暗,濛濛細雨讓視野變得模糊。但只是看了眼的黑色長髮和身影,還是使得他一眼就能看出她是秋雨惜。
「……」
見到是姬玄雨靠近,天使少女微微眯起了眼帘。就像是教堂里神聖潔白的雕像,沒有任何動作,也不說話,就是靜靜地看著他。
「來大姨媽了?」
秋雨惜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副走投無路的樣子,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因此姬玄雨委婉地試探道。
天使少女微微搖了搖頭。微到若不是發梢的拂動,還真難看出她在搖頭儘管姬玄雨很在意秋雨惜那如同身處困境的表情,可她顯然並不想道出個中緣由。按照姬玄雨對她的了解,秋雨惜或許不會太希望他來「多管閒事」。
「既然不想說就算了。」
姬玄雨這麼嘀咕著,看了看一臉僵硬的表情的秋雨惜,不經意發現她上衣沾著幾根白線——準確來說,是動物的米白色絨毛。
「你中午不去睡覺就是在這逗小動物?」
姬玄雨嘿嘿一笑,四處看了看,還真有幾隻小貓正躲在不遠處的樹邊,看來是自己的到來驚擾了她們之間的嬉戲。
「……」
天使少女的沉默不語,在姬玄雨看來就是默認了。秋雨惜的性格有些大而化之,她信任你,願意讓你知道的事情,即便再隱私她也會坦然相告。反之則無論如何也不許窺探。
果然像Galgame里設定的一樣,秋雨惜這種淡漠無口系女角色都不喜歡被人發
現自己喜歡小動物的模樣,即便她現在加持了「天使」光環。
「那我就先回教室了?記得注意時間啊,這天快要下大雨了,到時候淋成落湯雞,結果感冒了,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啊。」
姬玄雨最後稍微多管了一點閒事。倒是感覺自己的樣子簡直像是囉里囉嗦的老父親,不禁頗為感嘆地搖搖頭,便要轉身離開,卻是發覺自己的外套被人揪了一下,儘管動作很小很輕。
一回頭,秋雨惜平淡的表情在他看來卻仿佛扭曲得快要哭出來似的。姬玄雨撓了撓自己的頭,旋即俯身蹲了下來。讓他感到哭笑不得的是,少女在他表現出蹲下趨勢的時候,就瞬間攏緊了雙腿。
切,就你這平板身材我還不屑看呢。
「說吧,我親愛的同桌,抗拒從嚴,坦白從寬,嘴硬可不是好習慣哦。」 姬玄雨沒好氣地說道,嘴角卻是止不住地浮現笑意。
這種能「欺負」秋雨惜的機會很難得,明明她還是一如既往沒有表情波動,但讓人偏偏就生出一種像是報復得逞般的暢快感。
「……」
秋雨惜還是沉默不語,心不在焉地朝著某個方向望著。至少在姬玄雨的視角,天使少女在這番模樣反而更像待宰的沉默羔羊。至於自己嘛,姑且算一隻狡猾的狐狸。
「你再不老實交代,那我就走了。」姬玄雨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說著故意站起來做出一副轉神就走的姿態。
「……小米被困在樹上了。」
天使少女終於還是妥協了。
寶石般美麗的眼眸似乎因此蒙上了一層水霧而更顯得生動秀麗,以及……委屈動人。即使被雨打濕了,她的光芒也沒有被掩蓋住。反而連雨都像是裝飾品一般襯托出她的美麗。
「我明白了。」姬玄雨低頭看去,深深嘆了口氣。這才注意到少女只有一隻腳鞋子半脫著,而且兩邊的腳踝大小還有微妙的區別。
再加上秋雨惜簡短的一句話,姬玄雨總算搞清楚了為什麼她要一直坐在鞦韆上,不如說她是動不了才更加準確。
還真是喜歡在奇怪的地方逞強,和我一樣。
「左腳還是右腳?」
姬玄雨說著蹲了下來,此話一出,他看到少女下意識縮起了腳,眼中滲出了淺淺的警戒,甚至給他一種冰冷到極點的感覺。像極了他當初開學時遲到,所以只能在秋雨惜身旁坐下時她瞥過的目光。
「星願剛做虛擬主播的時候,跳舞經常扭到腳,所以學過一點急救手段。」 姬玄雨沒有刻意地去解釋,也沒有非要強硬地去碰她的腳。他可不認為自己和她關係很好就可以隨意觸碰少女敏感和保守的部位。這樣的舉動確實讓秋雨惜表情「緩和」了不少,但也浮現了些許不滿。
爬樹救貓反而還把自己的腳扭了這種丟人的事,即便對方沒有明說,只是被人知道了多少也會感到難堪,更別提秋雨惜這種自閉少女。不過秋雨惜會爬樹這件事姬玄雨還真不敢想像。
「……」
似乎內心掙扎了很久,秋雨惜終於撇過腦袋,左腳努力向姬玄雨挪了挪。露出了裹著黑棉襪的小腳丫子,豆蔻微微翹起,貪吐著外面的新鮮空氣。
「老實點多好。」
姬玄雨捧起秋雨惜的左腳,少女的小腳丫子隔著一層薄薄的黑棉襪,入手能夠感受到女生身體的溫度,暖暖的,也小小隻,姬玄雨一隻手能握著一個大概。 後者明顯身體一僵,肌肉緊繃。隔著纖薄的黑棉,無論是沒有多餘脂肪、緊緻而柔軟的光滑腳部曲線,還是腳踝那不自然的腫脹,統統一覽無遺。
「是我抱你回去,還是背你回去?」
姬玄雨象徵性地揉弄了幾下,少女的腳腫得並不算嚴重,但亂動的話估計要惡化。而且這天氣看樣子暴雨將至,醫務室又在初中校區,距離還真有點遠,還是早點送回教室比較好。
「……」
秋雨惜驀然收回腳,眼中的警戒凝實,帶上幾分銳利。少女再次露出了冰冷到極點目光,仿佛實質化一般,讓原本有些悶熱的空氣都寒冷了幾度。
「我要是扶你起來,你這樣能走嗎?」
姬玄雨反問道,少女的反應倒是在她意料之中。只是此話一出秋雨惜頓時抓著鞦韆的繩子強行起身,原本就缺少氣色的臉,現在甚至顯得有些蒼白。說的誇張點,簡直像是搖搖欲墜。
「你咋就這麼倔呢。」
姬玄雨反身熟練地抓住少女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微微躬身另一隻手挽起她的的大腿,起身一抖的同時身體向前微俯,再挽住另一隻腳。秋雨惜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姬玄雨背了起來。
該說是果然吧,秋雨惜的身子很輕很纖柔,還能聞到微微傳來的甘甜香味,身體輕得多少讓人擔心她有沒有好好吃飯。
只是這後背肉實的擠壓感是怎麼回事……
「想當初星願也和你一樣犟,摔了崴了扭了也不說,就硬忍著,慢慢我就學會了這一招。後來星願乖多了,本以為再無用武之地,現在卻被你破了戒……」 秋雨惜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默不語,不出意料的沒有掙扎,「乖巧」地埋頭在姬玄雨背上一動不動,微微抱住他脖子的手多少透露出些許不安。
為了避免尷尬緩解氣氛,也為了避免自己胡思亂想,姬玄雨充分發揮自己的憨批性格,又開始了自說自話,只是這話匣子一開就停不下來。
背著人這事本身多少還是會吸引人的目光,尤其是他背上是最近聲名大噪的天使大人。不過好在午休還未結束,姬玄雨路上也並未遇到人。
抵達教室,姬玄雨正準備將她放下時,才注意到少女一起一伏的呼吸聲。側頭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熟睡的容顏。姬玄雨不禁覺得好笑。
「這都能睡著……」
少女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非常顯眼,因為臉就靠在姬玄雨的左邊肩膀上,半邊臉蛋的肌肉受到擠壓,讓小嘴微微嘟了起來。
姬玄雨挑了挑眉,不禁伸手輕輕摸了摸少女另一側的臉蛋,雖然她仍處於夢境當中,但皮膚還是條件反射地微微顫了顫。
「媽耶!犯規啊!可愛的犯規了啊!……」
姬玄雨內心瘋狂吶喊。連忙小心翼翼地秋雨惜放回她的座位。長長的睫毛、端正的鼻樑、粉紅的嘴唇,毫無防備,看著少女安詳的睡顏,回到座位的姬玄雨緩緩舒了口氣。
「唔。」
只是姬玄雨剛坐下,秋雨惜似乎醒轉,就要睜開眼眸。或許是因為中午沒睡相當疲倦,眼帘過於沉重,最終少女還是輕輕閉上了眼,腦袋往右邊一倒,又挨著他的肩膀就睡著了。
似乎是有些不舒服,少女略微調整了一下腦袋的位置。但這麼輕輕一動,秋雨惜的臉蛋便順著他的肩膀滑落,臉蛋好巧不巧砸在了姬玄雨的小腹,溫熱的呼吸正吹打在他胯間的部位。
「我擦!」
姬玄雨連忙抬起秋雨惜的腦袋,連著板凳向後挪了挪,讓少女枕在他的腿上。 當然,姬玄雨也不是沒有嘗試抓著秋雨惜的肩膀將她扶起來,可少女睡得死沉,整個身體都是軟軟的。無論如何扶起來,少女依然會向他倒去,仿佛黏上他了一般。
「唉……」姬玄雨輕嘆口氣,只能勉為其難地為她提供一次膝枕服務。 「這可是你自己要賴著,不能怪我哦,有監控為證的。」
為了防止少女再次滑落,姬玄雨挪了挪少女的身體,把手輕輕放在她額頭前,但另一隻手本來是自然地,額……就要碰到少女胸前溫軟的部位,因此有些無處安放,最後是搭在了她的腰肢上。
「不過,總得嚷我收點利息吧……」姬玄雨乘機摸了摸少女的頭髮,早在見到那黑色長髮的第一眼,他就已經有這種衝動了。
如綢般柔軟,如絲般滑膩,如玉般微涼,如水晶般光澤奪目——他用指尖輕輕梳過這正如此般詞彙所言的長髮,指縫間處夾住了一縷縷微涼的髮絲,沒有一絲阻礙便順滑地直達發梢。
繼而指尖拂過了秋雨惜的臉蛋。少女的體溫通常都要低一些,那水潤光澤的雪白肌膚,比起姬玄雨的手來還略涼一些。他輕輕撫過少女的臉頰,看著那無比安詳的睡臉,默默露出苦笑。
明明已經見識過伊凜蝶誘人的身體,全身上下也被他玩了個遍,但現在面對秋雨惜如此姿態,姬玄雨還是難免感覺到心臟在劇烈跳動,身體更是本能的陷入僵直。
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現在卻還是一副沒見過豬的樣子,丟人.jpg…… 就這樣一直到午休結束,鈴聲響起。枕在姬玄雨大腿上的腦袋微微動了動,甚至想翻個面,還好他及時按住,才沒讓少女的臉轉過去,順便一同收回了放在她腰肢上的手。
然後便是看到秋雨惜的手前後摸索了一下,扶在了姬玄雨前面的桌子上,睜開了雙眼。當她發覺自己正躺在姬玄雨的大腿上時,面無表情又有些迷糊地看了他幾秒,才緩緩坐直了起來。
「咚!」
是某位少女的腦瓜子被磕到的聲響。
「……」姬玄雨嘴角一抽。
「嗯。」
秋雨惜坐直後點點頭,隨手捋了捋臉頰邊散亂的頭髮,這般莫名其妙的反應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又或者說剛睡醒的秋雨惜還是大腦一片空白。 「誒!等下,你脫的那隻鞋我忘拿了!」姬玄雨猛然想起什麼,一拍腦袋,二話不說衝出了教室。
「……」
姬玄雨走後,秋雨惜呆愣片刻,默默看了看姬玄雨離開的方向,隨即從抽屜里摸出了鏡子,指尖摸了摸在姬玄雨的休閒褲上睡覺而壓出的淺淺凹痕。 然而過了一會,當秋雨惜察覺到有人進教室時才注意到,自己手裡的鏡子,分明拿反了……
少女呆愣了片刻,嘴角卻不禁勾起淺到不洗察覺的弧度。
——【第六章·完】——
第壹卷:第七章
「嗡——嗡——嗡——!」
口袋裡傳來手機震動的感覺,剛找到鞋的姬玄雨猶豫了片刻,還是找了個隱秘的地方蹲下來掏出手機。
一看鎖屏介面的通知欄,顯示是之前加了他就光速下線的Tarotxxi,姬玄雨
下意識就收回了口袋。
只是,當他反應過來一眼瞥到的信息,姬玄雨又唰地掏出手機解鎖。 「滄峫第一私立中學高三4班的姬玄雨?我一直在找你。」
姬玄雨皺了皺眉。
網絡上被人指名道姓可不是什麼好事,在網際網路上戴著面具卻被人一眼看破身份會有一種格外的驚悚感,尤其是對方報出的信息如此精準。
「你哪位?」沉默片刻,姬玄雨決定還是先看看對面什麼來意,要是情況不對就報警。身為帝國甲等功臣後代,他們享有特別服務權,只要有威脅到安全的嫌疑。
「要找你可真不容易。」Tarotxxi感慨道。
「找我?你想幹嘛?」姬玄雨下意識拉開控制中心查看定位是否開啟。 「別緊張,就是想見見你。」
「沒空,謝謝。」
姬玄雨回復完後就點開右上角準備刪除通訊,這種張口就要見面的網友他從來都是謹謝不敏的,尤其是對方張口就是他的現實信息,而他卻一無所知的情況下。
「別急著刪,我們是真找你有事。」Tarotxxi的信息在上方的通知欄彈出。
姬玄雨愣了一下,還是取消了刪除。
「我們見過的,兩年前,滄瀾省校運會,虛空壁球項目,當時偶數組冠軍就是我,金色頭髮的那個。」Tarotxxi接著說道,似乎真的在努力想讓他想起。
姬玄雨好好回憶了一下,當初他吊打了所謂的天才少女「反叛小蘿莉」,繼而獲得奇數組冠軍後,接著的對手是一個金髮血眸的外國女孩。
由於她身上尊貴與妖異並存的獨特氣質,所以印象格外深刻。
「想起來了吧?我還給你拍了照來著。」說著,Tarotxxi在線傳過來了一張
圖片,姬玄雨點開發現圖片里是是一個戴著眼鏡、相貌平平的騷年站在最高領獎台上,耗無所謂地挎著一張不耐煩的逼臉。
「所以呢?」姬玄雨猶豫著將手指的位置挪到了右上角,隨時準備刪除通訊。對方這一系列行為給姬玄雨的感覺就像是沒關係,但是偏要費盡心思地去刻意找關係一樣,要說她沒什麼目的肯定是假的。
「最近有空嗎?約個時間切磋一下?」Tarotxxi接著說道,看到這句話姬玄
雨便決定刪除通訊了,但出於交流上收尾的「基本禮儀」,他還是決定陪她客套了一番。
「九龍語不賴。」姬玄雨說的是實話,像她這種輸入速度,轉換成主流外語,起碼也是個六級八級。
「我在國外讀大學,我們學校九龍語是必修課,很多年便開始推行九龍校園的項目。」Tarotxxi說道:「你要是對我的大學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引薦你一下。」
「沒興趣。」姬玄雨直接略過了這個話題,斟酌了一下,接著敲字回復。 「虛擬壁球只是我的業餘愛好,要切磋的話還是建議找九龍國聯。」 「但九龍國聯的教練還是輸給你了,為什麼我放著高手不挑戰,轉而去挑戰高手的手下敗將?」Tarotxxi冷不丁地說道。
「……」正要點開聊天設置的手抖了一下,姬玄雨又皺了皺眉,隨即露出了驚疑不定的表情,他下意識站了起來左右掃視了一眼。
他挑戰過國聯教練這件事準確的說只有他自己知道,而且是被匹配到也並非他本意。再加上他在線對戰一直有掛Min虛擬通行證的習慣,因此即便對方也不清楚他的身份,「話不能這麼說,國聯的教練普遍是退役運動員,一般只相當於青少年運動員里中上梯隊的水準,比我強的大有人在。」
「你難道不好奇我怎麼知道你之前做了什麼?」Tarotxxi卻是問道。 「我猜你會說你猜。」姬玄雨回復。
「好吧……姬玄雨,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現在應該高三了吧?準備好考什麼大學了嗎?」Tarotxxi又說話了,只是話題歪的有些嚴重。
得,終於露出馬腳了,也不知道又是哪個坑爹的野雞大學來騙招生。 但這都不重要,姬玄雨果斷點開聊天設置先屏蔽再刪除,並勾選不再接受對方的好友申請。
「叮!」做完這些,一封名為《Kindgift》的彩信從手機上方的提示欄冒出,
而信息發送方標明的號碼有整整二十位,這種長度的號碼一般來自國外。 考慮片刻,在做好切斷網絡、開啟信息隔離等一系列安全防護措施後後,姬玄雨方才點開了彩信。只是看到內容的第一眼,他隨即陷入了沉思。
「調查我?那不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嗎……」姬玄雨喃喃。
……
「龍主在裡面等你,屬下先行告退。」
「嗯。」滄龍平靜地對著負責接引的【夜鶯】點了點頭。而在她面前,灰色的嬌小身影憑空顯現,在那兜帽下的陰影之中,一雙黃昏色的眼眸中寫滿了擔憂。 「紫沁,別擔心。」
還未等對方有所動作,滄龍便俯身探入那道身影的兜帽中,霸道地吐出自己粉紅嬌嫩的小香舌,咬上對方的嘴巴,將小香舌伸進小嘴中用力地絞動。 「嗚!」受到突然襲擊的紫沁無意識的就伸出了自己的舌頭,感覺到少女的舌頭伸出,滄龍很主動的熱情咬住,用力地吮吸噬咬起來。
「嚶!」紫沁耳邊迴蕩著自己那仿佛夢囈一般的嬌呤聲,身體好像軟得沒有了一絲骨頭一樣,試圖將整張小巧的甜美的櫻桃小口全部擠進她的嘴巴中來。 柔軟香甜的小舌頭輕輕掃過紫沁嘴巴裡面的每一個角落。小口中大量香甜的津液毫無顧忌地流進滄龍口中,甚至從嘴角流出,變成了一線粘稠的銀絲。 「嗯!」好半天后,滄龍才放開了被他吻到幾乎透不過氣來的紫沁。 「行了,把藥給我吧。」滄龍抹著嘴邊的清涎說道,名為紫沁的灰袍身影立即乖巧地奉上一個小金屬盒子。但哪怕滄龍已經拿走了盒子,她也依然維持著奉手的姿態一動不動。
主人的方法果然很有效,嘻嘻~「聽說你把糾察部隊的人給刀了,還威脅他就算諦九也懲戒不了你?」
撇下呆立的灰袍身影,滄龍一進門就聽到一道清淡至極的聲音清晰地響起。 只是她的語氣並非質問,而是平淡的陳述,一如沉穩的上位者,對任何情況都能表現得泰然自若。
「嘴巴不老實,給他點教訓而已。」滄龍撇撇嘴,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大不以為意地搭著腿,目光再次掃視著面前已經不知道打量過多少次的女人。 在昏暗燭光的映照下,一個美到極致的女人斜倚在座位上,誘人雪白的大長腿交疊在一起,暗紅色的長袍包裹著魔鬼一般妖嬈的火辣身材。
比起性感火爆的嬌軀,女人的臉蛋更是美艷絕倫,宛若上天的寵兒一般,鍾靈毓秀卻又透著淫魅。她的身上,時刻釋放著高貴冷酷的氣息,透露著高不可攀的女皇氣息,讓人不忍褻瀆。
「……」女人只是默然不語,從抽屜里拿出兩份檔案,接著說道:「這次的事情暫且可以用極限分裂症的短期二次突發蓋過去,已經通知零武那邊派人把藥送過來了——其實這點小事根本不用在意,但你應該明白我所要表達的意思。」 「我懂的。」滄龍意指桌面上的兩份文件:「這又是什麼?」
「看你做選擇。」只見纖細如粉雕玉琢般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了敲,她便接著說道:「左邊,是白衣衛(白衣衛)向你指定提供的身份檔案。右邊,是你姐姐最近調查出來的情報總結。」
「姬玄雨的檔案?」一說到這個名字,滄龍的身姿頓時就坐正了。而在聽到後半段時,眼底更是飄過凜冽刺骨的寒芒?
「但你只能選一份……」女人話還沒說完便看到滄龍拿走了左邊的檔案,然而令她沒想到的是,滄龍手上浮現火焰般的黑霧將檔案徹底銷毀。
「您一定沒看過吧?」滄龍笑盈盈地看著黑袍女人,後者從她的目光中感受了到直觀的危險。似乎只要她猶豫一下,對方甚至會不顧母女情分給她也來上一刀。
倒是,有趣……
「這份檔案的本體在諦九那。」女人對那個名為「姬玄雨」的少年生出了些許興趣,能把她的女兒迷得神魂顛倒甚至不顧一切,也是一種天大的本事。 極度分裂症患者通常對身邊的一切從骨子裡都抱有牴觸的敵意,即便有人能獲得他們的好感甚至或者她的感情,她也絕不會被感情所主導。
只不過是可有可無、有那麼一點點重要的「東西」罷了。她曾深刻得從那個人身上體會過,這一點毋庸自疑。
「沒關係,在諦九那群老妖怪那就等於除了白衣衛的觀察者外就算是帝國君主也絕不會有其他人有權查看。」
滄龍隨即拿走了右手那邊的檔案,仔細確認這份檔案並未被啟封后,才匆匆起身離開,不過走出門之前,她忽然回頭露出詭異的笑容:「哦,對了,說不定哪天,或者說就在不久的將來,我也會把您做成禮物送個主人,所以請您也早日做好準備呢,最起碼用牛奶浣腸之類的。因為女兒認為像您這般妖媚冶艷,一定能成為主人胯下最完美的美人犬。女兒可是真誠的期待您載著主人赤裸爬行的優美姿態~因為您也將欣賞到女兒被主人用大肉棒爆肏成精液母狗的卑賤醜態~」 「我~的~母~親~大~人!」
「呵~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還真敢說啊,真當我不會生氣嗎?」黑袍女子目送著滄龍離去,卻是不怒反笑。
「美人犬?」
相反,她默默咬住纏在手腕上的髮帶,抬起絲滑的玉指,自然優雅的將柔順的髮絲梳攏在一起,撩撥到而後扎了起來,露出了精緻的耳廓和修長光潔的脖頸。 隨即她優雅地起身,身上的長袍仿佛隨意地披在身上一般也隨之滑落,露出皎潔如月光凝聚的絕美身軀。在她的黑袍之下,竟是什麼都沒穿。
在有些昏暗的房間內,她生疏地邁動著貓步,扭動水蛇樣的腰肢,步履間風情萬種,哪裡還是像個端莊女王,分明是那磨人的妖精。
她欣賞起自己如雪如玉的身體。三十多歲,卻依然有著絲毫不遜色於她女兒的驚艷魅力,這樣的軀體若被一個十六歲的少年騎在胯下爬行,又或是撅起屁股被干……
腦中的想法在此戛然而止,她緩緩俯下身體……
既然女兒喜歡……那就當提前適應吧~……
「據報道,今日上午十一點十分,北溟邊境發生大規模僱傭兵及外軍擅自越界挑釁,北溟將士交涉未果,反遭對方暴力襲擊,雙方爆發激烈衝突,嚴重違反九龍聯同邊境問題協定協議。」
「得知訊息,帝國方面緊急調遣龍門組前往北溟邊境協助北溟駐軍,殊死搏鬥,以少勝多。最終,僱傭兵全數殲滅。外軍損失慘重,丟下大批傷亡人員狼狽而逃,而北溟駐軍則有4名戰士犧牲……」
姬玄雨其實忽略了一件事:現在的新班主任是喬詩語。雖然外面下著大雨,但在沒有班主任授意的情況下,這節課並沒有被沖。所以體育老師想了想,就給他們放了些新聞實事資訊。
「話說北溟邊境衝突也沒有主動求援,九龍就擅自派遣了龍門組,會不會不太好?」姬玄雨無聊地看著新聞吐槽道。
沙沙的落筆聲響起,姬玄雨下意識地瞥了秋雨惜一眼,果不其然後者正好把草稿紙遞到了他視線停留的地方,上面只有一句話:「歷史第二章1.8節。」 姬玄雨摸出歷史書,找到了第二章《九龍聯合共同體》,第1.8節《九龍聯同邊境問題協定》:「……九龍聯合共同體中所屬國家發生邊境衝突時,若系聯同體系外國家主動引發衝突,允許申請調遣龍門組等特種作戰單位前往協助,並視衝突情況決定鎮壓或威懾……」
書中說到這種協助並非免費,如果遇到無法處理或需要支援的邊境衝突,大部分成員國都需要支付一筆不菲的援助金。而九龍方面同樣需要分析權重以考慮出動龍門組,還是兔子突襲隊。
凡事總有所謂的例外,「北溟與九龍兩國情同手足,享有無需求援或支付費用,只要發生邊境衝突必然無條件協助的、九龍皇室初代鎮國公主親啟的唯一神聖特權。」
北溟啊。
姬玄雨想起了售貨機那個爆粗口的小女孩。他記得地理書對北溟人的特徵描述:白頭髮白皮膚,喜穿白色服飾,這種白色極有辨識度,就像是北極熊的絨毛一樣對九龍人有著超額的吸引力。
誰叫沖國人人均白毛控呢……
據傳聞北溟的女性都是天生的女漢子,罵人掐架不在話下,大部分能在九龍看到的北溟人更是基本都有著厚實的九龍語基礎。
嗯,契合度很高,應該是破案了。
姬玄雨暗自點了點頭。一通實際是閒得發慌才胡思亂想的分析後,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反正體育課,寫作業是不可能寫作業。
既然如此,不知道該幹嘛的騷年又搬出那本《九龍古漢語大詞典·帝江版》。 「倒是希望伊凜蝶快點回來啊……」
姬玄雨無意識地呢喃到,但就是這句輕語讓秋雨惜看了他好久,好久,眸光流溢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不知多久,秋雨惜才默默收回目光,從抽屜掏出了一個日記本,落筆不知道在寫些什麼。
……
今天是複數周星期四,按例只要熬過下午第一節課,後面三節課便都是初三與高三專屬的自由活動課。更完美的是,下課的時候又正好雨過天晴,原本一片死寂的班裡頓時變得熱鬧起來。
「哦,讚美太陽。」
只是,當姬玄雨的目光下移,看到窗邊那天使般的少女撐著腦袋,看到她的手在光暈渲染下的修長美麗,看到和風輕輕吹進空蕩的衣袖,看到迷離細碎的陽光撒下恍如紗衣。
她的身影仿佛融進光里,仿佛和朦朧的天空融為一體,在少年眼裡卻比光更加耀眼,近在眼前,而遙不可及。
撲通——撲通——撲通——姬玄雨的心跳沒由來地慢了大半拍。反應到內心悸動的少年狠狠地搖了搖頭,似要將一切不必要的情緒都甩出腦後。
當他再用冷靜的目光再看秋雨惜,屏蔽了荷爾蒙爆發的生物本能後,姬玄雨發現這個天使般的少女身上似乎發生了些許變化。
那種感覺真要描述,就是原本的秋雨惜空有天使氣質的外殼。而現在這種氣質仿佛活了起來,正由內而外向真正的「神」質成長。
「哼。」
一道冷哼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氣氛,其中飽含著輕蔑與不屑的厭惡。姬玄雨想都不用想,一看果然是伊芙華正從他身旁經過。她還是那般恃傲,雙手抱胸的姿勢更加承托出胸前令成年人也艷羨不已的爆乳。
嘖嘖嘖嘖……
伊芙華不出現,姬玄雨還真沒想起來自己上午貌似交給她了一個任務來著。 「穿開襠褲了嗎?」
姬玄雨毫不客氣起身走在伊芙華身旁低聲說道,邪惡的微笑透露出騷年的得意忘形。而此時這層樓的學生也七七八八走的差不多了,大多也就秋雨惜這些女生還會在教室逗留。
「……」
伊芙華只是抱著書靜靜下樓,不作回應。但從她下意識併攏並夾緊校裙的雙腿不難猜出,伊芙華應該是罕有的遵從了他的命令,這讓姬玄雨不免有些小得意。 「不說話?那就是沒穿咯。」
姬玄雨裝作不知的樣子將手伸進了口袋,現在他完全能做到不看手機盲操的地步了,對於那個軟體的強度控制更是信手拈來。
隨著軟體啟動,少女腳步一滯,頓時渾身發抖,只待片刻,就變得氣嬌神媚,目光迷離,潺水汪汪。顯然沒有伊凜蝶的撫慰,忍受了一上午苦痛快感的她終於有些繃不住了。
「沒……穿……」
伊芙華喘息著發出顫音,死死地按著小腹。她瞪著姬玄雨,聲音猶如從齒縫間擠出一般,充斥著滿滿的怨惡,但那股高傲的囂張感依然掛在臉上不曾卸下。 「哦,那就是穿了。早說嘛,錯怪你了,我這就關掉。」
姬玄雨微微一笑,非凡沒有關閉軟體,反而將強度突然提高。
「你!」更劇烈的快感從下體傳來,伊芙華雙腿一軟失去重心,連忙伸手扶住一旁,幾乎將整個上半身的都依託在扶手上。
「嘖,不好意思,按錯了。」
話雖如此,姬玄雨卻又調高了強度,趁著伊芙華疲於應付如潮湧般的快感,伸出手輕輕從她背椎處緩緩向下撫去,尤其是靠近腰部的地方,變為手指更為輕柔地挑逗。
「啪!」
伊芙華下意識就是一巴掌揮向姬玄雨的臉頰,卻是出乎意料地完美命中,留下了灼熱的痛感。
「有本事你自己來看!」
「那我還說有本事你把裙子提起來給我看呢?」
「廢物!」
「切。」
姬玄雨並不在意,他壓根就沒想過躲閃。靠近他們班裡的小樓梯間,雖然有監控但並沒有錄音功能,而且下一層就是辦公室樓層,指不定會撞上老師和學生,他還不至於傻到看不出這麼淺顯的故意挑釁。
「若是沒有姐姐給你的東西,你就是個廢物。不對,你本來就是個廢物,現在的你就是渣滓,只會用些見不得人的伎倆!」
小臉醉滿紅潮的伊芙華喘著粗氣咬牙道。
姬玄雨還是有些佩服她的,即便情慾鋪天蓋地席捲而來,讓她大腿內側的絲襪已經出現了明顯的水痕。她的目光雖迷離,卻依然炯炯有神,更是能忍受著快感流利地說出這些。
「喲,見不得人的伎倆?貌似,這見不得人的東西是因為你自己太淫浪的緣故吧?伊凜蝶可是都告訴我了,你從小就這麼做了,還喜歡在自我安慰的時候喊她的名字。」姬玄雨玩味般說道。
「你也不見得好到哪去。給自己妹妹下藥,怕不是想把她培養成跳里舞的婊子給你賺錢……」
伊芙華還沒說完便是被姬玄雨狠狠扼住了下巴,兩頰被手指用力掐捏著和牙齒一起擠壓的生疼。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姬玄雨淡淡地說道,目光撇過一旁呆立在樓梯口的學生。
「甲氧氟烷,環丙烷,異氟醚……九龍禁止出售,你就自學自製。如果你把給自己妹妹配藥下藥的心思都用在學習上,恐怕化學老師會很高興吧!」 伊芙華很是得意地說道,略帶瘋癲的笑容,配上迷離恍惚卻一如既往囂張的神色,還真有一股子病態感。不愧是伊凜蝶的姐姐,骨子裡的變態一脈相承。 「呵呵。」
姬玄雨微微一笑,並沒有出現伊芙華想要看到的陰沉、慌亂之類的神色。相反,他的表情,乃至於眼神,依然平靜。那般淡然自若的過分冷靜,讓伊芙華心中危險感飆升。
「正好測試一下最近獲得的某個東西……」
「嘶啦!——」
當伊芙華意識到姬玄雨抓住了她的領口,並毫不留情地撕開時,她引以為傲的那對巨大的乳肉,已經被他用肆無忌憚地抓在手中揉虐、玷污。
他……他怎麼敢在這裡……怎麼敢在監控下面……
短暫的呆滯後,伊芙華下意識想要尖叫,卻發現喉嚨里無論如何也無法發出聲音。想要掙扎,卻又發現姬玄雨力氣無與倫比的霸道,他從後背死死地碾壓著她的身體,讓她無法動彈。
不要!
她地將目光投向那個本應該在樓梯口的學生,卻發現身邊的人一個個有說有笑地從兩人身旁經過,對姬玄雨的罪惡行徑視若無睹。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伊芙華劇烈掙扎之下,身上的校服外套和懷裡的書本一起被姬玄雨暴力脫下,隨手丟在地上。她驚恐地發現,這件衣服在掉落的瞬間就引起了別人的注意,而自己和姬玄雨卻仿佛空氣一般依然不被看見。
而且更為詭異的是,對於一件「突然出現」的校服外套,發現的那個人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奇怪,更是隨手撿了起來四處觀望了片刻後,便向辦公樓層走去估計是要託付給失物招領。
「你不會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吧?」
姬玄雨肆意揉虐著少女順達的梨形乳球,仿佛糖堆一般滿手的細膩厚重。令人驚奇的是,少女粉紅色似蓮子般大小的奶頭,尚還陷在一圈艷紅色的乳暈之中。 「真是色情的奶子,也只有你這樣的母豬才會有長出這種欠肏的身體吧?還故意穿這麼短的校服。誘惑誰呢?……」
少女的校服短小到露出了肚臍,由此清晰可見身體圓潤的曲線從兩座山峰間流過圓潤光澤的平坦小腹。平坦漸漸收縮並柔軟地砍削成纖細而富有彈性的腰肢,玉一樣細膩而富有質感。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伊芙華劇烈針扎終於擺脫了姬玄雨的束縛,卻是一個踉蹌摔下了樓梯。 然而,即便渾身斥痛,看到正悠然下樓向她走來的姬玄雨。少女連自己被撕開領口的樣子都不在乎了,慌忙地起身,甚至乾脆用狗爬的方式想要遠離姬玄雨。 結果下體的快感卻是猛地增強到了極點,不用想那個惡魔又把那個玩具的強度調到最高。可她已經來不及取出自己下體的東西了,生怕姬玄雨會追上來。 「嘖,水真多……」
姬玄雨不慌不忙地跟著狂奔中的伊芙華,看著她像慌不擇路的亡命野獸般亂爬,兩腿間不斷就出大量的淫水,在光滑的大理石台階上流下瑩亮亮的痕跡。 讓伊芙華絕望的是,每一個人都仿佛對她「視而不見」,但每一個人又都會主動避讓她。然而更讓她絕望的是,她成功爬到了一樓時……所看到的卻是操場上大量的高三師生。
她已經確認,他們「看不見」她,可即便如此,當感受到他們隨意掠過的視線時,她還是能不由自主地生出巨大的羞恥感。想要邁動的手足,卻仿佛灌了鉛一般,無論如何都無法挪動半分。
「我也不強迫你做什麼,只要你用土下座道歉,今天的事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這種不會被看到的狀態我也給你解除。」
姬玄雨蹲在了她面前,提起了了伊芙華胸口的學生領帶,強迫著少女直視著他的眼睛。霎時間,伊芙華仿佛呆滯了一般,失神地盯著他,瞪大的眼睛中浮現出不可名狀的恐懼。
「嗯?!」
伊芙華的表現讓姬玄雨有些疑惑,當他的視線透過伊芙華的眼睛,姬玄雨分明看到了一雙璀璨、閃耀且凝練的黃金瞳。而讓人感到驚悚的是,他仿佛看到少女眼中的「他」,微笑著對他搖了搖頭……
「現在,還不行——」
讀出對方唇語的姬玄雨突然有了一股不祥的的語感。他瞬間感到幾道目光落在了他身上,並且明顯陷入了呆愣。
隨後越來越多,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了他,注意到他們。注意到少年居高臨地抓著領帶,注意到了少女的衣衫凌亂不整。
虛飾鏡域,失效了……
但,封緘之手的效果還在,伊芙華依然不能發出任何聲音。
「我知道,你現在的樣子,至少絕大部分,是裝的。像你這般自以為是的傲驕女,又哪有這麼容易被擊潰。你應該像蛇一樣,為了某些目的而蟄伏,即便身處絕境也要伺機待發。」
「我同樣知道,你看不起我,不屑正眼去看一個對你而言不是一個世界,不在一個眼界的廢物。你也依然認為,我對你的報復,只小孩子那樣『只是你瞧不起我,所以我要報復你』的幼稚行為……」
姬玄雨似乎想起什麼,嘆息著鬆開了手中的領帶,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伊芙華身上,也不管她接不接受,便轉身向樓上走去。
「呵,你不就是想要我身敗名裂嗎?現在你的目的達到了。只是一個念頭,便要毀了一個人,你一定很享受這種感覺吧……」
*** *** ***
「主人,不要生氣了嘛~」
伊凜蝶抱住姬玄雨的脖子,熟練地將小臉貼向他的臉頰,緩緩張開櫻唇,將香舌從口中伸出,輕輕的在他唇角上舔弄著,一副乖巧嫵媚的樣子。
「我沒有生氣。」
姬玄雨的語氣依然平靜,只是帶著明顯的無奈。恐怕所有人都以為在他「猥褻」伊芙華後,正巧返校的伊凜蝶第一時間把他叫到了辦公室,是要狠狠地教訓他一頓。
卻絕對不會想到伊凜蝶歸校的第一時間就無視了滿臉期待的伊芙華,而是像個忠實的小寵物一般如此輕柔、魅惑又帶討好地舔著他的臉。
「吶吶吶~母狗女兒想要爸爸的大肉棒,您是不會拒絕的吧?」
「……」姬玄雨嘴角一抽,雖然兩人不是真正的父女,但聽著就是有種怪怪的斷禁感,尤其是伊凜蝶故意在「爸爸」和「母狗」上咬字極重。
這誰頂得住啊……
「咳咳,你也不用安慰我了,監控都拍到了。」
「放心啦,奴早就讓紫沁黑掉了這裡的監控系統喲~」
「紫沁?」
「怎麼樣,爸爸感興趣麼,人家是奴養的小妹妹,一直把我當母親呢,要不要奴叫來給您母女雙飛Play~,盡情鞭笞調教~呢?」
「???」
「他們都認為紫沁是奴專門飼養的寵物,所以身為母狗的寵物,自然也是爸爸的玩物咯~」
「啊這……」
「能得到您的誇獎,是奴的榮幸~」
「伊凜蝶,你正常點……」
說話間,姬玄雨隨意地將手放在肩上,而伊凜蝶乖巧地將他的手指含入口中吸允清理,她卻是知道這個動作相當於姬玄雨算是默認接受了她的提議。 「噔。」
門把手扭動的聲音驀然傳來,隨著房門許許推開,一個身材有些嬌小的美麗少女提著箱子走了進來。她的穿著好似巫女服的灰色長袍,衣袍上繡著銀灰色的雪花紋路。
雖然戴著略小的灰色兜帽,但細心的姬玄雨還是發現少女有些異於常人,無論是那仿佛水晶般半透明的月白藍短髮,還是那黃昏色眼眸中間奇異的十字型白色瞳孔。
「她就是紫沁,怎麼樣,爸爸,喜歡您的新寵物嗎?」
伊凜蝶終於從姬玄雨背後下來,轉而挪步趴到少女身後,輕輕摘下少女的兜帽。
剎那間,他只感到眼前一亮,一股久違的驚艷感充滿腦海。
這個看上去只有十四五歲的小女孩,美眸純凈如冰、澄澈如水,肌膚細膩如雪、潤滑如玉。雖然年紀稚嫩,但整張玉臉看上去美奐絕倫,有著驚人的冰冷魅力。
「……」
姬玄雨的沉默讓伊凜蝶微微一笑,接過少女手中的箱子放下,便伸手解開少女胸口的繩結,然後是領口、背部,最後是腰部。整個過程,少女雖然露出了些許迷茫,卻乖巧的一動不動。
姬玄雨只感到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清冷的少女香撲面而來,泌人心肺。他不禁輕眯了一下眼睛,待他再次睜開,眼帘中已只有那站著的一抹雪影。
名為紫沁的少女,身上的衣服被伊凜蝶盡數褪去,滑落在被棉絲長筒襪包裹的足下,露出如雪雕玉琢般美妙身體。全身的皮膚如羊脂雪玉般盈潤,雪嫩到讓人不忍碰觸,仿佛吹彈可破。
玲瓏而光滑瑩潔的乳峰微微聳立,如同竹筍一般的輪廓完美收縮至尖端,呈現出粉紅的誘人果實,就在姬玄雨面前輕輕的顫動著。
就連緊緊並起的雙腿間都光滑白凈,兩隻白嫩柔軟的小腳丫輕踩冰冷的地面,說不出的纖秀柔美。腳掌滑潤光澤,白中帶著一絲粉紅。五個小巧的腳趾有如新剝的荔瓣,晶瑩剔透。腳背細膩,腳踝纖細,整隻小腳給人一種柔若無骨的感覺。 小腹潔白如玉,精緻平坦,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可言,即便是印著鮮艷如鶴頂紅般的六方晶淫紋,也沒有破壞少女胴體的美感,反而增添了些許色氣與魅惑。 此時紫沁粉頸微垂,雙頰暈紅,白皙的皮膚也被染上了妖艷的粉紅色。卻沒有絲毫的躲避之意,定定的看著面前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向他展示著自己雪嫩玲瓏的絕美身體。
「紫沁的身體很漂亮吧?」
趴伏在紫沁身後的伊凜蝶微笑道,姬玄雨眼中的驚艷讓她很是滿意。要知道連同為美少女的她,也會因紫沁身體的絕美而有片刻的失神,但她那冰雪般純潔的氣質讓人生不出絲毫妒意。
「來,紫沁,侍奉你的新主人。」
趁著姬玄雨失神的機會,伊凜蝶輕輕一推,紫沁踏著裸足向前小心的邁動一步,胸脯的起伏逐漸平息。便是踮起腳尖,淡薄的唇瓣翕動間緩緩的貼近姬玄雨。 四唇相接,微微顫動的清涼唇瓣又甜又膩。姬玄雨沒有任何動作,任由她輕輕的用嫩唇和他碰觸著,小小的舌尖伸出,怯怯的在他唇上舔動,微顫的氣聲酥膩無比。
伊芙俏皮的說道,伸手就去解開姬玄雨的褲繩。姬玄雨卻是連忙後退一步躲過,看著少女剛要開口說什麼。
「請您不要拒絕哦,這是奴的歉禮呢~從今往後,紫沁將是為了被您姦淫而存在的飛機杯喲~」
伊凜蝶仿佛早已預料般戲謔著打斷,笑容有些難以名狀的詭異,詭魅般的眼眸就像已經吃定了他一樣。
她強硬地抓住姬玄雨的手,輕按在紫沁胸前兩團堆雪而成的嫩乳上揉動起。將那對雪脂不斷揉成各種形狀,其手感滑膩至極,五指仿佛陷入一團綿滑細緻的酥酪之中。
「要知道,紫沁的身體有時候可是連奴都捨不得觸碰呢~」
紫沁的身體發出微微顫動,兩隻玉腿也無意識的廝磨著。感受到少女身體上的變化,伊凜蝶雙手分開掖著她的象牙般的雙腿誇張的分開,像抱娃娃般將她抱起。
故意抬高臀部,呈現一個極為羞恥的姿勢,將她所有的私處暴露在他面前,一覽無餘。
「如果您想玩後庭花開的話,奴也是帶了橄欖油的哦~」
視線不自覺地向下移動,姬玄雨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那稚雛的雪肌玉骨,那白凈的腹下三寸,那美妙的後庭玉花。白皙光潔中帶著粉嫩,純潔到不似人間之物,賞心悅目。
尤其是好似白饅頭般的兩片微微隆起的陰阜唇瓣緊緊地閉合著,擠壓出一道誘人至極的粉嫩縫隙,顯示著少女的青澀稚嫩。心中一股玷污至純的黑色慾望不斷升騰著,幾乎將人逼入死路。
「來啊~姦淫她,玷污她,讓她墮落,到時候奴和紫沁一起跪倒在您胯下,是不是想想就刺激呢?我親愛的主人~」
赤裸的紫沁被伊凜蝶抱著向姬玄雨逼近,伴隨著仿佛惡魔低語般的言語誘惑。迷濛的紫沁下意識抱緊了身前的男人,小巧的雪臀難耐的在他雙腿間蹭動著。然後,姬玄雨的褲子落了下來。
伊凜蝶熟練的握住粗大的肉棒,輕柔的套弄著,便牽著它接近紫沁的小屄,讓粗大的龜頭頂在柔軟的陰阜上面。另一隻手抱著紫沁的小香臀,兩根雪白修長的手指按在花瓣上面,緩緩的將粉嫩的小屄溫柔的分開。
「不要害怕,你的主人會讓你快樂的。」
感受到少女的顫抖,她輕笑著輕聲安慰道,但話語中隱藏著一絲絲冰冷的壓迫感。!
隨著她雙手慢慢的放鬆,然後猛的一壓,未經人事的小屄吞下了巨大的肉棒。紫沁瞪大了眼睛,如同繃緊的弓一樣全身抽搐,發出一聲悽厲痛楚的吟叫,帶著泣聲的嗓音嬌膩無比,反而能更增加男人的征服慾望。
紫沁下體被無情貫穿的痛苦,在姬玄雨這裡卻好似天堂一般。整個肉棒突然貫穿一道薄膜,龜頭深深的陷入了無孔不入的肉壁的擠壓按摩,無數小蟲一般緊緊蠕動著刺激著他的肉棒。
姬玄雨爽的閉目仰頭,他忍不住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但見紫沁身下慢慢繪出的一朵鮮艷花朵,他不敢再有動作,溫柔的摟著她的身體,吻去她眼角的晶瑩淚滴。
直到她慢慢的適應,臉上的痛楚褪去,粉嫩的小雪臀開始主動輕微的挺動,小屄緊緊的套住了他的肉棒,弄得姬玄雨一陣爽快。只感到肉棒在柔嫩花徑中慢慢的進出,享受著被少女小屄套弄著的快感。
姬玄雨俯下身子吻住了紫沁的小嘴,吸吮著她口中的香津,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放肆的在她口中舔弄著。伊凜蝶則雙手抓緊紫沁纖細的腰肢,緩緩下壓去。 肉棒撕裂了純潔少女的嬌嫩花徑,一點一點的深入她的身體,鮮血從被撕裂的小屄中湧出,流淌到了雪白柔嫩的大腿上面。而紫沁咬著嘴唇,低低的痛吟著,承受著下體撕裂所帶來的痛苦。
「好孩子。」
伊凜蝶溫柔地咬住紫沁的耳垂,給予適當的安慰以緩解少女的痛苦。然而,在少女看不到的地方,她的嘴角卻是勾起一抹狡黠的孤獨,悄悄從口袋掏出一個小盒子。
「咿呀!」
紫沁嬌軀一僵,發出可愛的顫吟,兩隻水藍藍的大眼睛頓時變得淚汪汪的,俏臉流露出受傷的小動物般可憐而又委屈的動人神色。
後庭突然間就被塞入了一個異常冰涼之物,甚至溫度還在持續降低。拔涼拔涼的刺激感讓少女的小屄和後庭劇烈收縮,不斷蠕動,卻是緊緊夾的姬玄雨更加舒爽。
「夾緊,不能掉出來,這是為你獻出後庭做準備哦~」
伊凜蝶一顆一顆地往紫沁的後庭里塞進特製鋁合金後庭珠。利用鋁合金優秀的熱傳導能力,從而利用冷刺激轉移少女對破瓜之痛的注意力。說到底,還是讓姬玄雨獲得更好的體驗。
如此確實極大程度減輕了紫沁的痛苦,卻也帶來了新的「痛苦」,難受的冷意讓她甚至能清晰地記得伊自己屁屁一共塞入了14顆後庭珠,最後還用什麼堵住了她的菊穴。
「咿呀……紫沁……屁股塞著……好難受……」
淚水蓄滿了紫沁的眼睛,美麗可愛的臉上充滿痛楚與迷茫的表情。她突然想到,伊凜蝶買過一個能配合後庭珠一起使用的貓尾肛塞。卻沒想到會是用在她身上,插入的一瞬間屁股頓時變得更敏感了……
懷抱著如此可憐的少女,姬玄雨的動作也變得輕柔,他分出手溫和的撫慰著,從順滑的月白長發撫摸下去,輕撫她雪白柔嫩的香肩,光滑平順的背部,一直摸到她精緻彈韌的小屁股。
還有那隻搖擺不定的貓尾巴,倒是讓姬玄雨感嘆伊凜蝶真會玩……
「不要……後面……好癢……嗚嗚……會壞掉的……」
姬玄雨的溫柔對紫沁而言卻是莫大的刺激,臀部搖動的反而更加賣力了。 紫沁輕咬著櫻唇,不顧處子初破,小雪臀悍然吞吐這粗大的肉棒,包含在她狹窄的花徑之中肆意橫掠。用柔軟的彈性,溫柔的擠壓,溫暖的淫液,取悅著面前的男人。
這般動作的代價卻是,那粗大的東西不斷插入她的下體深處,將她的小屄一次又一次撕裂,鮮血反覆從被破壞的傷口處流出,把雪白的大腿和香臀染得一片鮮紅。
其實,紫沁並不能明白,這樣的事情有什麼快樂。但或許對於主人而言,能給予這個男人以快樂,那自己正在承受的痛苦,也是一種快樂吧……
但紫沁很快就發現,肉棒摩擦腟肉的觸感,帶給她的,除了撕裂的痛楚之外,還有一絲絲異樣的快感,讓她冰冷的身體變得熱了起來。
隨著腰部的快速抬壓,這一絲絲的快感漸漸的愈發明顯,並愈發強烈,仿佛潮水般漲漲停停。難以描述的快感讓紫沁忍不住發出低低的呻吟,純美的俏臉上蕩漾起痴亂迷離之暈。
「真是個小淫娃~」
伊凜蝶始終沒有停下對紫沁身體的刺激,正如她現在一隻手夾捏著少女還未完全發育的乳頭,另一隻手並作三指探入少女咽喉。
多重刺激之下,紫沁仿佛玩偶般「咿咿呀呀」的呻吟聲變得急促起來,叫聲中充滿了痛楚與快感,讓人聽不出她是難受還是快樂。
姬玄雨再也無法忍受心中的慾火,顧不得憐香惜玉,索性抱著紫沁的臀部,就開始瘋狂的大肆抽插姦淫,讓粗大的肉棒在她小屄中胡沖亂撞、開墾荒田。 從乾澀,到濕潤,再到滑膩,少女的小屄逐漸適應了他的形狀,或者說已經變成了他的形狀。兩人交媾的部位已是淫水潺潺,股股清濁的愛液不斷激濺而出。 那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狠狠插進她的體內,在小腹上留下凸起的輪廓,時不時撞開花心頂入子宮,就好像撞擊著她的心,讓紫沁心神蕩漾,神魂顛倒,雙眸仿佛死魚眼般向上翻白。
抽插挺動間,都仿佛要把她帶得飛起來一樣,精神開始變得逐漸恍惚,殘存的理智讓她似乎明白了主人所謂的快樂。
痛楚的哀叫漸漸變成了快樂的呻吟,可愛的臉俏臉上一片紅潮,紫沁用嬌嫩的叫聲回應著姬玄雨的姦淫。
連同小巧可愛的香臀,賣力地迎合著他的姦淫,以便於肉棒進入她身體的更深處,一直撞擊在更深處,甚至將腹部頂出凸起。
「壞掉了……」
紫沁嬌聲呻吟著,在失速墜落般的快感中,被乾得魂不附體,欲仙欲死。但少女的雙目一直都在緊緊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仿佛要記得他的每一絲特徵。 只因她被咬住的耳朵,緩緩響起了一陣輕語——「記住,你今後的一切,哪怕是生命也都會只屬於這個男人。」
姬玄雨久積的慾望實在太過炙熱,但紫沁的蜜潤卻也是出奇的豐沛。溫潤膩滑之中,他的腰部驟然向上挺去,同時按著少女的腿根向下壓去,狠狠的頂向小屄深處,一直達到最深突破花心,和紫沁緊緊的結合在了一起。
隨著他一聲低吼,肉棒劇烈的跳動,存放在陰囊里的股股乳白色生命精華,像是火山爆發一般地開始猛烈的內射!源源不斷的精液射的冷艷可愛的紫沁小腹高高隆起仿佛懷孕了一般!
西內!
滾燙炙熱的精華在紫沁體內爆發,不斷衝擊在少女嬌嫩的子宮之上,刺激著她嬌嫩的肉壁,燙得她發出不知痛苦還是舒服的嘶鳴尖叫。
螓首鹿仰,美眸魚白,淚水接著不斷流出,紫沁在這一瞬間同樣達到了高潮,小屄劇烈的噴射出甜蜜的愛液,浸潤著姬玄雨的肉棒。
姬玄雨緊緊抱著紫沁可愛的嬌軀,劇烈的喘息著。少女的肉體有著牛奶一般的光滑觸感,只是抱著輕鬆舒暢的感覺便占滿了他整個心靈,肉棒仍在少女小穴深處擠壓著、噴發著。
他輕輕的吻著紫沁的玉耳藍發,愜意的感覺到她的花徑還是那麼緊窄,緊緊的包容著自己的肉棒,裡面潤滑濕潤,充斥著自己的精液、她的花蜜以及處女鮮血。
「舒服……」
精疲力盡的紫沁癱軟在姬玄雨懷裡,渾身上下覆蓋著一層細密的汗珠,她貪婪而疲倦地呼吸著空氣,胸口止不住地起伏跌若,就連身後的尾巴也垂了下來。 隨著呼吸逐漸平靜,恢復了些許力氣的她,好奇撫摸著微微漲起的小腹,感受精子在子宮裡內的溫暖片刻休息後,伊凜蝶岔過紫沁的雙腿,慢慢抱著她脫離肉棒的插入。然而少女的小屄已經被淦的定型,雙腿中間大股大股渾濁的白漿帶著血絲溢了出來,將本是一片狼藉的下體侵染,顯得更加淫靡且淒涼。
「要不要順帶著把後庭也開苞了呢?」
伊凜蝶又抬高懷中少女的臀部,將插著貓尾巴的後庭暴露在姬玄雨眼中,但姬玄雨的目光還有些迷離。似乎還沒從快感中醒轉,伊凜蝶索性將紫沁平放在桌子上,然後跪在他胯間張嘴熟練地舔舐著肉棒。
*** *** ***
白天鵝賓館,八樓行政套房。
金髮的女孩懶洋洋地盤坐在羊毛地毯上,動作標準的酷似武當山上的道長。在她的懷裡抱著一台筆記本,螢幕上登錄著用戶名為「Tarotxxi」的Tg。
她的通訊列表里只躺著一個好友,用戶名是「因為不知道取什麼名字所以乾脆叫姬先生好了」,只不過現在這個好友的頭像是灰色的,要麼是在隱身要麼壓根不在線。
金髮女孩切了切屏,一個視頻窗口彈了出來,裡面顯示的像是某個高精度拍攝衛星的俯瞰畫面,但畫面很快就變成了灰色,金髮女孩癟了癟嘴叉掉了窗口不再監視遠在城市另一邊的中學。
「愛爾奎特,怎麼樣了,他同意了嗎?」行政套房的門被打開了,一個小老頭火急火燎的走了進來懷裡揣著一大份文件。
「恐怕沒有曼施坦因教授,他戒心很重。」羊毛地毯上的愛爾奎特搖頭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大老遠的帶著保密協議和預科通知書飛過來,你卻告訴我連人都沒見著?」曼施坦因教授瞪大了眼睛表情有些幻滅:「我很忙的,這趟跑完了還急著回主校區去處理裝備部的事情,今天值班的古德里安說一群學生偷走了幾大箱辰金子彈!這已經觸碰到校規了!」
「他們下學期The pay day真要玩槍戰?」愛爾奎特一聽這話精神為之一振。
「忘了你也是那群無法無天的小崽子裡的一員。」曼施坦因教授瞪了愛爾奎特一眼後者只能尷尬的吐舌頭。
抱怨完後曼施坦因教授又古怪的打量了一眼羊毛毯上盤坐著的愛爾奎特問:「你在做什麼,練瑜伽嗎?」
「不,九龍古文化管這叫作修仙,這是我才學的坐姿,叫五心朝天。」愛爾奎特用手掰了掰兩隻腳丫腳心朝上雙手掐蓮花放在膝蓋上腦袋望天花板。 「我開始懷疑讓你出這次任務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了,或許我該讓其他人來,隨便換個人應該都比你靠譜些。」曼施坦因教授看著打坐的金毛女孩深吸了口氣感覺大腦有點暈眩感。
「可別,這次任務可是要加績點的,我還想多攢點績點領獎學金。」愛爾奎特立馬放棄了五心朝天坐正了:「來的這幾天我也不是什麼都沒做,我打聽了他在他們班上平時的行為作風,還偷偷讓諾瑪黑了他上網的記錄,通過觀察他的言辭,再加上學校提供的身世情況基本上已經了解他的性格特徵了。」
「說來聽聽。」曼施坦因教授挑眉。
「缺愛,極度缺愛。」愛爾奎特說道:「同時衍生出多疑、孤立、變態以及缺乏安全感等細微性格,他不會輕易信任任何人,除了他那個信息過於缺失的妹妹。」
「又是個問題兒童,你覺得是血之哀的原因還是本身身世和經歷導致的這些問題?」曼施坦因教授摸了摸下巴眼中顯得有些憂慮。
「應該都有,學院裡第一次試探接觸是找到了他原本孤兒院裡的院長,準備從他身邊的熟人入手近而了解我們,但他的妹妹對那個院長的態度十分疏冷,看起來並不相信我們準備預招他的這個事實。」
愛爾奎特說道:「我已經從網上初步透露我是卡塞爾學院的人這件事情了。另外,為了顯示誠意,我將一個他會感興趣的情報送給了他。
「不過總歸是有好消息的,我發現他的前任法定監護人就是我們學院的學生,甚至就連他的好基友也是我們學院的學生,這些或許會成為重要的突破口。」 「這件事得趕快,他的血統最低預估是A 級,就算沒有靈視開啟血統,他的特別之處也開始在日常生活中顯現出來了,對於這種學生我們得儘快的讓他了解這個世界裡那些亂七八糟的真像,不然遲早會惹出很多亂子。」曼施坦因教授皺眉說道。
「他還沒開啟血統?」愛爾奎特忽然驚訝地說道:「我以為他早就經過靈識開啟血統了。」
「為什麼你會這麼覺得,你見過他?」曼施坦因教授意外的看向愛爾奎特。 「以前在省校運會見過。」愛爾奎特驚訝過後說:「當年他在虛擬壁球項目就展現出了異於常人的反應和速度,在諾瑪監視下我還看過他打遊戲,原本手癢準備讓諾瑪給我開輔助進去跟他切一盤的,但看到了那種離譜的反應和手速後我就放棄了……
「我以為他是提前開啟了血統的混血種才會被學院盯上的!」
「不,他並沒有開啟血統,但開啟了血統後異於常人的點會更加的強大,這也是為什麼校長會直接預估他為A 級的原因,他實在是太優異了,有那個潛能和天賦!」曼施坦因教授篤定道。
「校長親自調度了他的檔案進行了預估血統?」愛爾奎特再度驚訝了:「這傢伙進了學院不會又是一個新的愷撒·加圖索吧?」
「他大可以超越前者,因為他會是我的學生,我的學生都是精英中的翹楚,比起那種花花公子不知道會好到哪兒去了!」曼施坦因教授冷哼一聲,看起來對愛爾奎特提到的愷撒·加圖索十分不滿。
「我也是你的學生啊,曼施坦因教授,我怎麼就不是翹楚啊?」愛爾奎特眼神顯得十分幽怨。
「嗯,因人而異。」曼施坦因教授上下審視了一下愛爾奎特點評道:「他如今已經步入成年期,隨時可能發生升格。也不清楚他的神識偏差如何,必須有人儘快對他進行升格引導,反正你要想辦法把他約出來,別搞砸了,不然上面會瘋掉的。」
「保證完成任務。」愛爾奎特抬手作了個不標準的軍禮面目間滿是嚴肅之色。 「咚咚咚。」
這時門外傳來了有條不紊的敲門聲,平緩而優雅讓兩人以為是酒店的侍者。 曼施坦因教授熟練地給了愛爾奎特一個眼色,只是兩人還沒來得及收拾,房門驀然打開。來者一身神禮服,軀幹以素白為主,肩領以玄黑為福,飾以金絲、紅纓,平淡樸素卻又不失華麗。
「Mss(類似FBI),Open the door~」
那人示以禮貌而溫和的微笑,卻讓觀者內心不可抑制地感到莫名的恐懼。口中仿佛貓抓耗子般戲謔的聲音,更是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白衣衛……」
曼施坦因教授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事實上,姬玄雨的檔案存在諸多疑點,通過層層篩選和手段,還是查到了部分真實信息,但哪怕是他姬家甲等功臣的特護身份,他們也依然有自信讓龍門組不插手招生。
怕就怕,九龍已經注意到了姬玄雨的優異,最嚴重的後果就是引出白衣衛。雖然名為「暗部白衣衛」,卻是整個九龍最霸道無常,最肆無忌憚,也是最具威懾力的明面存在!無數間諜特工、殺手刺客的究極夢魘。
「別慌,只是單純的談談,提個醒而已。」男人搖搖頭,微笑道。
曼施坦因教授鬆了一口氣,白衣衛雖然霸道無常,但卻有嚴格且鮮明的行事準則,最不屑虛與委蛇,口蜜腹劍之事。若只是單純的談談和提醒,那邊就是單純的談談和提醒,絕不多餘。
——【第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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