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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鎮 (21-25)作者:朱投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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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9:17: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二十一章 小王書記
卻說這張末剛一住進撲米老漢的家,就感覺過上了地主老財的生活,你看吧,奶奶做飯,方樺捶肩,娜扎調笑,和老漢扯閒天。
這老漢你別看著老實巴交的,笑起來沒牙的臉皺巴的和菊花一樣。可他年輕時候也是一隻關不住的野狼,翻山崗,爬牆頭,把附近的幾個村寨的老娘們小媳婦是禍害個乾淨。還憑著自己的一身勇猛成了桃園村的頭人。當上了頭人,那更了不得了,熱情的山民總是好酒好菜好娘們的招待他。那日子過的叫一個逍遙,所以當著眾人的面不穿褲衩子當老龜公也是樂意的很,當然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太窮了。話說這撲米老漢當年玩夠了,娶了婆娘,生了孩子,卻傻眼了,年輕的時候凈想著肏逼了,一毛錢也沒存下,日子過得那個苦啊,老後悔了。說著說著又說起了王全的好來。
張末納了悶了,這王全莫非還是個堅定的共產主義學者,怎麼把這個老不羞給洗腦成這樣了。心裡的疑惑也越來越大了。巴不得現在就去會會這個王全。
在張末琢磨王全的時候,王全卻也在算計呢。算計誰,當然是那些要來視察他們桃花村的啦。桃花村是如意鎮下轄,雖然平時什麼好也沒撈著,但是自己上回寫了個年終總結下去,把個如意鎮委書記高書記給嚇了一跳。這桃園村的財政收入都快抵得上1/5的如意鎮了。這如何不然他心驚又欣喜呢。
王全在如意鎮機關里有相好的姘頭,早就把高書記讓自己女兒過來調研的消息給透了底。王全什麼人啊,禍害人的祖宗。這次不但要讓這些記者回去好好寫個正面報道,還要讓他們和桃園村綁在一起。
但他不知道來的可不是賣酸的報紙媒體,而是電視台,這要是給他的三大主題體驗社區來幾幀畫面,嘿嘿,還不知道誰倒霉呢。
王全的真實身份十分詭異,除了他就沒幾個知道,他手握一本《千門要術》,裡面全是詭異惡毒的千門伎倆,是出生時候就帶在身上的。
這千門,說到底就是騙子,騙天、騙地、騙鬼、騙人、騙自己。若是你沒有聽過千門,那就太粗陋寡聞了,千門的祖師爺可是華夏的祖宗,夏朝的開國皇帝,夏禹。
這千門要術就是一本騙術大全啊,當然,這裡面記載的一些險惡的法門卻也是有效的,就是極難練成。王全浸淫這這秘籍20來年,愣是一個大神通都沒練成。倒是把個房中術給練的出神入化。小小年紀,藏在褲襠里的小蛇卻是黑出繭子來了。
有道是:千門餘孽禍人間,日夜擼逼不羨仙。
不過王全來到這桃園村其實是機緣使然,當時他只是一個機關行政部下面司機班排班次的,結果不小心煉製叫做「金鵬丸」的秘藥時候,居然把司機中的一個老人給變成了雞巴,曬乾磨成粉之後,自己的秘藥竟然只差一步就成了。
當然,死了人可是大事,公安追查之下,王全居然露出了馬腳,要是沒有貴人相助,怕是要去吃牢飯。當然,這其中的代價也極大就是了。
於是王全帶著未成的秘藥躲到了這深山老林里韜光養晦,這村官待滿四年,有個類似於升級考試的流程,只要考過了,就可以成為真正的公務員。其難度可比考公務員要輕鬆太多。
「王書記,你在嗎?」外面忽然傳來一聲嬌媚至極的女人聲音,王全一聽,眉頭皺了一皺。聽到這聲音他就知道這是桃園村最難纏的小娘們,白靜來了。白靜也是少數民族,但是基因完全是隨江南人的,皮膚雪白,骨架玲瓏,身段窈窕,那一嘴的軟語聽上去骨頭都要酥麻。
「哎,在呢,白姐,有啥事啊。」王全開了門,看見外頭的白靜,心裡一陣瘙癢。今天這白靜穿了一件米白的連身的印花紗裙,頭髮披著,抹了口水,看上去清爽宜人。但是那天生的桃花眼卻是顧盼生輝,望一眼,全是纏綿悱惻的綺念,平白讓人生出邪念來。
「王書記,又有人來了,找你面試呢。」白靜嗲聲嗲氣的說道。
「還來人?真當我們這是雞窩了?」王全是真頭疼,好像自己真的有些搞的太大了,這桃園村方圓幾百里的女人都被這裡賺錢快給吸引來了。都怪自己嘴賤,想出什麼仨月買車,半年起房的口號讓這山裡的女人來賣淫。結果人是來了,但是現在在老桃園村的地界上除了女人還是女人,都成女兒國了。
「帶過來吧。」王全無奈道。
「你屋啊?」白靜眨巴眨巴媚眼曖昧的說。
「恩。」王全轉頭朝著村委院子的後面走去。
王全這人會被人念好啊,和他生活簡樸有關。村裡全是洋房、新式吊腳樓,但是他住村委會,村委會還全是平房。王全除了自己的房間有個獨立衛生間,裝修比最低檔的旅館還不如。
王全進了村委院子背後自己的小屋,門虛掩著,等那人來。面試,說白了就是和女人睡一覺,看看對方有沒有賺這個錢的本事。這山裡的女人早熟,對性也不避諱,作風豪放。但是是女人就有羞恥心,要想做雞就得做到沒有羞恥心。要是來的人放不開、想不通、脫不光,那還是趁早回去種洋芋艿。這婊子也不是誰都可以做的。
等了半天,卻沒人進來,王全有些鬱悶,嗎的,這屁股大地方也能迷路。有這種蠢的人嘛?推門出去一看,卻只有白靜站在門外。
「人呢?白姐。」
「在,在呢。」
「哪呢?「
「這,這這呢。」
「昂?」王全狐疑地抬頭看了一眼白靜。「白姐你尋我開心呢?」
「不不不,小王書記,是,是我想做那買賣。」面對著王全的眼神,白靜躲閃著,來時裝出來的風騷魅惑被門一堵全給卸下了。
「進來吧,說說怎麼回事。」王全並不提倡桃園村的女人做這買賣,但也耐不住見錢眼開,脫了褲子就往人家外來嫖客的雞巴上套的。
對於這桃園村的桃色交易,王全的說法是,這生意是整個山民的,但是在桃園村的地界上要出點管理費和地租,也就是把抽頭的說法給置換一下。雖然只是10抽2,但是那數額也極為驚人。這才幾年,桃園村就成了這世外桃源模樣了。要不怎麼說,殺人放火金腰帶。這違法事情風險是大,但是收益卻是相當的高。當然,要是桃園村沒有處在這三省交界的地方,這生意也沒有這麼紅火。
「怎麼回事,我還餓著你們了?」王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有些鬱悶,問白靜話。
「沒,沒呢,王書記。」白靜說,「就是想試試看,自己能不能行。」
「追山大哥同意嗎?」白靜的老公叫追山,名字霸氣,但卻是個塵肺病患者,臥床在家。
「他也快了,我問了他,他說隨我。」白靜也是放棄了,這追山躺了有年頭了,現在已經是病入膏肓了。
「大哥病情又加重了啊,哎,我抽空去看看,不過這買賣你也別做了。改天我和撲米老爺子說一聲,你去做個算帳的,哦,你上過學吧,識字嗎」
「你就這麼看不起我啊?」白靜30多了,居然和王全噘嘴撒嬌起來,模樣卻是十分可人。
「桃園村就我一個聰明的,說你們笨,那都是抬舉你們。」王全哈哈一笑。
「哼,吹死你。」白靜站起身就走,自己的這一手以退為進果然收到了效果。
「晚上做點好吃的,可能我去你們家蹭飯。」
「喝酒嗎?我去小賣鋪打點,家裡沒了。」白靜出奇的平靜,把剛才的窘迫都是忘的乾淨。
「喝吧。」王全打發走白靜,這才想起來,今天晚上好像是有客人要來,給忘了。趕忙跑了幾步,衝著甩開屁股走的飛快的白靜喊道,「白姐,多做點,有鎮政府的官老爺來。」
「知道啦~」白靜頭也不回的回了一句,生怕王全反悔了。
目送白靜揚風擺柳的走了,這白靜騷里騷氣的,看著讓人眼饞。王全還真有點來了興致了,也不回自己那屋了。直接出了村委會,東張西望的往村裡走去。
此時正是下午兩三點的時候,大多的人都在睡午覺,偶爾遇上幾個也都是準備去山地里種菜的中老年人。看見王全全都熱情的打招呼,王全也這個爺,那個叔的亂叫。
等走到村子的西北角落裡,王全往四周望了望,一看沒人,嘿,一個鷂子翻身直接進了一個新式吊腳樓的小院裡。
輕手輕腳上了二樓,門沒鎖,走進一看,居然沒人。王全正奇怪屋主人哪裡去了。
「哎呀,誰啊」忽然身後冒出來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
「姐,你上哪了啊,剛沒找著你,還以為你出門了。」王全轉過身來,看見眼前站了一個身材飽滿的中年村婦。身上穿了靛青的麻布短褂,下身是同樣布料的長褲。女人40不到,臉有點黑,皮膚卻是很光滑,一頭烏黑的粗發盤成髮髻用塑料的架子夾了起來。
「小王,你怎麼來了。」中年婦女看見是王全,臉上的表情都飛起來了。關了門就撲進了王全的懷裡。
「花姐,想你了。」王全也熱情的抱住了女人,像是乳豬投懷。
「是沒地方去了吧。」叫花姐的女人佯裝吃醋捶了一下王全的胸口,「你可好些天沒來了,又睡誰家媳婦去了。」
「花姐,讓我先摸摸你的奶,想死我了。」說著居然就直接上手了。女人好像沒戴奶罩子,隔著粗厚的布料直接就讓王全抓住了一顆碩大的基本點。
「我才不信你呢,誰不知道你王書記是風流鬼投胎,來禍害桃園村的小媳婦的啊,你說你村子裡哪個女的沒睡過。」
quot;那可多了,白靜啊,撲米村長的婆娘啊,娜扎啊,珍珍啊,還都沒睡呢。」王全見花姐撒嬌手上的勁道也大了起來,花姐的身子立馬就軟了。兩人扭扭捏捏的往床邊挪去。
「你可真敢想,連娜扎的奶奶也不放過,」花姐被摸的臉上燥熱,抬頭親了一口王全,「還有珍珍是誰啊。村裡誰家又娶媳婦了,還是你在外村找的小婊子。」
「珍珍你都不知道啊,就是村頭老李家剛下的小母豬啊,花色的,胖乎乎的可漂亮了。和你似的。」
「哎呀,你又說我胖。」
「我可沒有說你胖,奶子胖能叫胖嗎。」說著王全直接坐到了床上,兩隻手伸進了花姐的衣服,碰到了她肚子上的肉,緊緊軟軟滑滑,一片溫熱。在往上,就是花姐的大奶,王全只覺得兩隻手都陷進去了,好不容易伸直了手,抓到兩個葡萄一樣的乳頭,花姐全身扭了一下,抱緊了男人的頭,「哈哈,好癢啊。」
「花姐,你可真騷,我喜歡死了。」
「你才騷呢。」
「我可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哪裡騷啊 ?」花姐被王全摸的全身都燥熱起來,嘴巴在王全的頭髮上胡亂親了起來,「我看看你哪裡騷,」說著一推王全的頭,王全順勢倒在床上,花姐俯身就拉開了王全的褲子拉鏈,眼睛水汪汪的看著王全,把肥嘟嘟的手伸進了王全的褲襠里掏泥鰍。再等手伸出來的時候,卻是一條比奶娃娃小腿還要粗的大泥鰍被花姐拽了出來。
只見這半軟不硬的大肉棒子,顏色居然是烏紅色的,正在不斷的膨脹著,模樣怪異,特別是這顏色,看上去黑的比紅的還多,馬眼的位置上有一絲液體,半個龜頭躲在包皮里,在肉屌向著王全的方向上端還有一個軟骨一樣的疙瘩。
「我吃吃看,這個雞巴騷不騷。」花姐輕輕撫了一下支起斜角的肉棒,雞巴像是喝醉了亂晃,女人口水都要下來了,這才一眨眼的功夫,龜頭又出來了幾分。
「唔~」花姐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就吃下了肉屌的整個龜頭,卻還有5/6的棒身露在外面。接著就吞吐起來,嘴巴里發出咕滋咕滋的聲音。
「啊~」王全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感覺到雞巴被溫熱的口腔緊緊包裹著,粗糙的舌根還在馬眼上不斷滑過,舒服的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花姐你就是天生吃雞巴的好料,這才吃了幾次就這麼會吃了。「
「噗~」花姐吃了會王全的下體,「我想死這根大寶貝了,真騷,真好吃。」
「讓我也吃吃你的大騷逼。」王全一提花姐,花姐就也躺倒了床上,兩人的嘴以最快的速度貼到了一起,巴滋巴滋的親著。手上快速的給對方脫著衣服。沒幾下,兩人都是光著的了。
花姐斜躺在床上,一條腿被王全高高的拉直了立著,身上的皮膚比臉上的要白個四五度,看上去頗為耀眼,兩隻巨大的奶子像灌了水的氣球一樣攤開了,鋪滿了整個床鋪,村婦下身有些粗壯,連帶著整個陰阜也被層層的肉擠出好幾個褶皺來,濃密的粗黑逼毛卻不彎曲,像是掃把草一樣鋪在上面,大腿根處肥壯的大陰唇深紅一片,微微張著,裡面兩條深灰色的小陰唇現在有些充血膨脹,居然跑出了大陰唇的包裹,最下端竟然垂到了屁眼的位置,狹小的桃花洞裡滿是水漬。
「四六四六~」花姐等王全跪到她的臉上,用手拉住王全的那個大肉棒就狼吞虎咽起來,兩顆巨大的卵蛋在花姐的臉上不斷摩擦著。
「哦~哦~花姐,讓我吃吃你這個大騷逼。」王全被舔的身心舒暢,淫心大作,躬身就鑽到了花姐的兩腿山里,大嘴一張,就把像極了加勒比海盜里反派臉上章魚須的小陰唇吃了下去。這一吃,也就想到了花姐剛才是幹嘛去的。肯定是去放水了,這逼上還有那咸澀難明的尿漬呢。
王全也不在乎,吃的卻是更加興奮了。別吃還邊用舌頭不斷舔刮著逼心子,把個花姐舔上了天。發出了哎喲哎喲的叫囔聲。
王全只感覺龜頭上的吸力越來越大,花姐的肉逼也是脹的老大,用膝蓋碰了碰花姐的臉,花姐會意吐出了雞巴,躺直了身子。王全直起身子,摸了一把花姐的臉蛋,收到一個騷媚至極的表情。走到了花姐的兩腿間。
隨著王全站起身子,這才露出了王全那根顏色詭異卻又長相可怖的子孫根來。
只見那大棍子五寸半有餘,龜頭碩大無比,渾身粗壯,在龜頭的正後側有一個橢圓的肉疙瘩,整個雞巴都像是朝天生長,居然有一絲寒潭黑蛟的感覺。現在這黑蛟正要入淵呢。
「啊~哦~」等這巨蛟甫一插入花姐怪異滑稽的肥逼洞,她就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傳來了帶著滾燙感覺的電壓,巨大的快感襲遍全身,「啊啊啊啊~王全~干我吧~」對著那勇猛的蛟龍,花姐熱情的招呼起來。
王全此時已經乾了起來,沒辦法啊,這花姐的肉洞裡像也是長了五花肉一樣,油膩不堪,還包裹甚緊,那層軟疊嶂的肉層把自己的肉棒給絞的酥癢難耐,只有大力的抽插才能止癢。而在王全大力抽插的時候,花姐那奇長無比的小陰唇卻也多了用處來。隨著大屌的進出,小陰唇緊緊的包裹在肉棒上,末端沒有大陰唇束縛的嫩肉像是拉拉隊員的花球一樣不斷地在肉棒和大卵蛋上輕拍著,把花姐肉穴里的淫水全給抹到了上面,讓王全的觸感更為敏感,雞巴上的瘙癢感覺更為強烈,在內外交困之下,王全抽插的幅度和力度也逐漸大了起來。
這可要了花姐的命了,她只覺得自己狹窄的肉洞裡,一個和鵝蛋一樣的大疙瘩進去的時候像是把自己的身心都打開了,抽出來的時候卻又像是把自己的魂都帶走了,被這一進一出,進進出出的摧殘著,花姐覺得自己的三魂七魄有一魂兩魄飄出了竅順著王全的馬眼鑽到了男人的身體里,住到了他的身體里。花姐越發覺得自己離不開這年輕的村書記了,嘴裡用淫言穢語讚美著男人對自己的鞭撻。
「啊~~~小老公,你弄死我了,騷逼都被你草爛了,啊~我要上天了~~我要死了~~」說著居然身子一繃,兩腿一伸,真的死了,舒服死了。
王全被繃直的肉腿夾著,動彈不得,發現兩人四條腿擠壓著,自己的腿毛也像是有了觸覺,感覺花姐濕漉漉的大腿內側滑膩無比。
等花姐又活過來了,大腿的禁錮解開,王全抬起花姐的一條腿,女人半個屁股跟著抬了起來,蓬門大開,王全直搗黃龍,直入花心。花姐的花房被攻門追侵入,嗷嗷啊的叫了起來,逼肉自動地抵禦起來,肥膩的逼肉把個王全夾的像是觸電一樣。也不管花姐是不是吃的消,男人抬腳蹲到了床上,把花姐的腿抗到肩膀上就打起地樁來。啪啪啪的巨大肉體撞擊的脆響和卟滋卟滋的水聲堵住了兩人的感官,此刻兩人的眼裡心裡全就只有對方。
下午三點的桃園村西北角里,吊腳樓的床上,一個黑白的相間的女人渾身蕩漾著肉波,一個精壯的年輕小伙胯下一根大型殺傷性武器不斷侵入著女人的下體,女人的叫床聲像是殺豬一樣震的四周的山野都晃動起來。
第二十二章 紅塵若粥
王全和花姐這一炮乾了足有40來分鐘,把那張原本整潔的床鋪弄的凌亂潮濕。此刻花姐站在地板上,撅著肥臀,兩隻手肘支在床沿,頭歪著貼在手臂上,兩隻肥奶懸空晃蕩著。腿還不停地顫抖。
身後的男人剛把那根大雞吧給扯出來,花姐就感覺到了陣空虛,王全看了一眼自己剛才奮鬥過的地方,花姐的下身像是被爆開一樣擴張著,還在不由自主的收縮。
「花姐,你的杏花開了。」王全拍了拍碩大的肥臀調笑道。
花姐早就被王全草的渾身無力,卻還是回應道,「姐的騷逼被小王書記草開花了,可舒服了。」
「哈哈,是嗎,來我給你更舒服的。」說著男人拿了不知藏在什麼地方的一個金色金屬圈正要套到雞巴上去,卻被轉過身來的花姐給按住了。
「別吧。」說著彎腰捧起了自己的大奶子夾住了王全那像是要衝天而起的黑雞兒,吐了口唾沫,上下套弄起來,等龜頭露出乳肉還用舌頭舔一下小和尚頭上的獨眼。
「噝~」王全被花姐的奶子磨的有些疼,畢竟沒有嘴巴和陰道滋潤,但也是舒爽不已。
「怎麼了,我戴上金絲籠,草起來不是更舒服嗎。」原來這金絲的軟圈還是千門的情趣玩意,套上之後,男人射的時候可以不射,但是卻可保留將射時超級的硬度和熱度,讓女人更加舒服。男人也可以體會那種射精時的爽麻,卻不會讓精元流失。不過比起射精,這種快感就有些隔靴搔癢之感。
「我想讓你舒服嘛。」花姐嗲聲說道。
「我很舒服啊,看見花姐你,我就滿心都是歡喜呢」王全的嘴裡隨時都能說出漂亮話來。
「就會哄我這個老婆娘。」花姐白了她他一眼,「男人做這事射了才舒服呢,別以為我不知道!而且我也想求你個事。」花姐聽了王全的情話也是樂不可支,接著就要把心裡話說出來。
王全一愣,接著問道,「什麼事,你說就行了。」
「我想讓你給我留個種。」
「啊?」王全呆了,「真的嗎,花姐,我可能明年就要走了。」王全四年村官生涯已經過去3/4了,要是不出意外,明年就可以去機關當公務員了。
「就是你要走了,我才要你給我個種,給我個念想。」花姐停住了套弄,兩隻手抓住奶子,上下交錯的磨起肉棒,抬頭看著王全,黑色的眼眸居然布上了水汽。真是我見尤憐。
「真要啊?」王全被這突如其來的柔情弄的一晃神,心裡十分矛盾,再看花姐的眼神,心底柔軟起來,下了一個決心。用兩支手指一捏那隻「金絲籠」,金絲籠被按成黃豆大小,給塞到了右耳之中。
「王全,我身子和心全是你的了,離不開你了,你走了,給我留個種,等他長大了,繼續操我的大騷逼」花姐真是對王全著魔了,居然說出了這種話。
啪~王全拍上了花姐的奶子,捏了一把,「滾到床床上躺好,看我不給你的騷洞灌滿了!」
接著,又一場人間繁衍的性事開始了。
花姐仰頭躺在床上,背後的潮濕有些難受,剛想扯掉後面的被子,大張的大腿根就捅進來一根滾燙的螺紋鋼,王全也不控制,夾緊屁股,提氣到了雞巴上就開始猛插,雞巴飛快的在肉穴里進出,帶出花姐裡面的嫩肉,那奇長的小陰唇和風車一樣噼里啪啦的打在兩人的會陰上。把淫水濺的到處都是。花姐被快感拍打得發出喝喝的低吼。
隨著花姐又一次大腿繃直,花心急縮,巨大的吸力把王全最後的意志力都給擊潰了,腰身像電動馬達般自動甩起來,快速抽插了十幾下,「啊啊啊~哦~」嘴裡低吼著,下身像是陷入了漩渦,龜頭一痛,噗噗噗噗噗噗~身子隨著射精連續抖動了十數次,隨後臉色煞白的,脫力般倒在花姐的胸脯上。
而花姐卻又是另外一番體驗,本來自己的甬道早就被王全的雞巴給貫穿的濕熱無比,在王全堅硬和火熱下就像燒紅的刀切豬油一樣要融化了,但是等到王全射精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是多麼天真。
王全像撒尿一樣,噴出十幾股濃精,濃精溫度極高,射的極猛,把自己的花心和陰道壁射的又痛又麻,從沒孕育過小孩的花房被濃精一燙,又泄了一次身。而那海量的精液進去陰道以後居然裝不下了,沒等王全的雞巴軟了,陰道里強大的壓力就要將這外來的小和尚推出去,好讓小蝌蚪們開始游泳比賽。
王全感覺到花姐陰道里的推力,苦笑。吃力的翻身拔出陰莖,躺到一旁的被子上。陰莖剛退出來就有乳白色的液體從陰道口飆射出來,落到了自己的腿上。
花姐也感覺桃花洞被灌滿了,趕緊挪了屁股,將兩條腿高高抬起,用手抓住膝蓋內側,肉穴直接朝天對著了天花板。好讓精液全留在了自己的逼穴里。花姐居然真想給自己生孩子?王全看了花姐這淫糜滑稽的樣子,看見被拉扯大的逼洞和菊花,看見表情緊張卻又滿足的花姐。居然人生頭一次,感覺到迷茫了。
人生啊,到底是為了什麼?
王全還不到30,但是經歷十分複雜,這人世間的潮起潮落、人情冷暖看過無數。他拋棄過生養自己的母親跑到孤兒院,就為了擺脫自己的身份;11歲就因為睡了孤兒院的院長被送進了學校,還辦了清白的戶口;大學裡碰到過一個真心實意對自己好的兄弟,但是自己卻眼睜睜看著他走錯路也沒有幫他一把,最後自縊身亡。他一直覺得自己是比別人聰明的,自己的路是清晰的,未來都是自己籌劃好的。但是現在卻被給這個農村婦女給擾亂了心神。人生為了什麼?為了活著?為了活得好?為了活的比別人好?王全有些想不通起來。
王全想不通完全可以理解,因為王全缺少一種能力,愛別人的能力。這與千門中人信奉的唯我獨生的信條背道而馳。千門中人,第一條就是自私自利。
紅塵如粥。
即便是再涼薄的人,入了粥,過了紅塵。總會被這紅塵的熱所輻射。所有攪過粥的筷子,上面總會帶著點殘粥。那粥也有個縹緲卻黏稠的名字,叫愛。王全,這個孤獨的千門餘孽,也被人愛著愛著呢。
兩人一直躺到四點鐘才起來。王全靠在床頭,撫摸著花姐光潔的後背。花姐只穿了緊身的內褲趴在他的小腹上舔著王全的肉棒和陰囊。本來巨大的像是牛卵泡的陰囊居然縮小了近1/3,這對於修煉房中術的王全來說不免是個巨大的損失。但是想到花姐看著自己的花痴樣子,也就把這事給翻篇了。花姐吃著肉條子,發出嗒嗒的水聲,心裡滿是給王全生孩子的憧憬,幸福不已。
就在兩人戰後溫存之際,王全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翻出電話,接通。
「小麻子,什麼事情?」王全語氣平淡的問道。
「王書記,有人找你呢。」那個被叫做小麻子的是看路口的,是桃園村民兵隊的一員。
「哦,鎮里的領導來了,我馬上安排一下,你讓他們稍等,我馬上過來迎接。」因為這次來的並不是真的機關幹部,王全也沒有事先做準備。只是和民兵隊的打了招呼,來人了立馬通知。
「不是啊,是攀龍市來的,說是警察。」小麻子連忙解釋說。
「攀龍市?來了多少警車,民警還是特警?」王全莫名有些緊張起來,難道事情敗露了?
「就一個,開著大房車」。
「去,來玩的啊,你讓撲米老村長去招待一下,打點折。就說我說的。」
「不,王書記,」小麻子忽然吞了一口口水,「是個女警,刑警大隊的,說是來調查丟小孩的案子,我們怎麼辦啊」
「嗯?查案子?你打發他們走,我們這又沒丟小孩。」
「我也是這麼說,他們就一定要見你啊。」
「我有什麼好看的,哎,算了,你讓他們等下,萬一碰到個愣頭青,說不準要出事。」
「哎,好的,我在這看著。」
過了十來分鐘,穿著藏青夾克、白襯衫、黑色西裝褲、方頭皮鞋的桃園村村書記王全帶著村裡的婦女主任來到了村委會,村委會外面停了一輛GMC的米白色房車,門開著,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壯漢坐在駕駛室里一臉淫蕩聊著微信。王全瞥了一眼,進了村委會的院子。
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王全看到了面色冰冷卻長得很是漂亮的年輕女孩和一個身材消瘦戴著金絲邊的青年男人坐在沙發上。倆人正低頭說著話,竟然沒有注意到王全進來。
王全輕咳一聲,蹲在地上盯著女人出神的一個粗壯小伙嚇了一哆嗦。兩個外村人也抬起頭來。
「哎呀,王書記你嚇死我了。」小伙站起來拍拍屁股,接著卻很熱情的向那女孩介紹道,「劉警官、白老師,這是我們村的書記,王書記,」又對著王全說,」王書記,這兩位是攀龍市刑警大隊的劉科長和文廣新局的白主任。」接著王全裝作很是熱情的上去握手,嘴裡說著怠慢怠慢,久仰久仰。
被叫做小麻子的小伙子退了出去,王全瞥了一眼,看不出來,小麻子現在這麼活絡了,接著坐到了自己的桌後,開始正式的交談。婦女主任倒了茶水,坐到一旁,拿出紙筆,準備記錄。這都是王全交代好的。
「王書記,真是年少有為啊,我都沒想到桃園村這麼富裕。還想著來看看災後重建工作有沒有需要幫忙的,我也好回去給你們向社會上號召號召,結果讓我很欣喜啊,桃園村面貌在王書記來了之後煥然一新啊。」白鳴不虧是在機關里沉浮的老油條了,說起話了冠冕堂皇,一下子把和王全的距離給拉進了。
「白主任過獎了,都是上級組織政府施救及時、領導決策英明,我們只是堅決貫徹黨的領導嘛,這才有了今天的好日子。對了,劉警官,我聽村裡的民兵說劉警官是來辦案,不知道有什麼我們能幫上忙的。」王全先是打探了一下對方的意圖。
「其實,原本也不用麻煩王書記的,這一帶幾個村子這兩年丟了不少女性的幼童,一直沒破,我剛到了警隊,看到這個案子,來找找線索。雖然桃園村離著那幾個丟孩子的村子挺近的,可是從來沒有丟孩子。」那姓劉的女警說了來意,卻讓王全和白鳴面色一滯,王全心想,這怕是哪個領導家的千金小姐吧,話都不會說,這社會歷練和個孩子一樣。白鳴臉色也不好看,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王全。
「哦哦~附近幾個村丟孩子的事我還真不清楚,戶主任你知道情況嗎?」王全瞬間就對這個劉警官沒興趣了,接著就把皮球踢給了姓戶的婦女主任。
「那我帶劉警官去村裡問問吧,興許有知道的。」戶主任也是個人精,聽出了王全是要下逐客令了,接口道。
「那。。。」還沒等王全把話丟出來,這時女警身旁的青年卻說,「不知道王書記村裡有沒有民宿,我看這裡風景挺好,想在這住兩天,拍點照片,也好像攀龍的群眾展示一下桃園村艱苦奮鬥的喜人成果。」王全抬眼看了白鳴,打量了幾秒,臉上浮現一個機械的笑容,「戶主任,我們村裡沒有民宿把,要不你安排一下,看哪家房子有空的,讓我們白主任歇個兩晚上。」
「撲米老爺子家正好有空房,我看住他那不錯。」戶主任看到王全使眼色,立馬說道。
「那你安排一下,」王全剛想讓戶主任帶幾人過去,一想,不對,還要給撲米家的人說一下,別亂說話,接著又說,「哦,戶主任你家的豬下崽了,肯定沒空。那白主任、劉警官,我帶你們過去,正好趕上做晚飯呢。」
「那就多謝了。」白鳴臉上有些不高興,這劉一伊是嫩,沒有社會經歷,但是,這女孩可是自己的小情人,平白被王全給笑話了,心裡自然有些脾氣。
王全卻全不在意,說著,「那車就停村委吧,安全,你們先去看看地方,要是行,再回來拿洗漱用品。」
於是幾人出了辦公室,白鳴又叫了坐在車上的兄弟張升,一齊往山腳處,離村委不遠的村子撲米老漢家走去。
而此時,正和張末在小洋樓里你儂我儂的方樺卻不知道一場麻煩卻要惹上自己了。
第二十三章 不期而會
眾人到了撲米頭人的小洋樓,卻只見房門緊閉,倒是吃了一個閉門羹。
王全一看,咦,這撲米老頭生活十分規律,就是家裡和十萬年前兩點一線,現在還時候還早,十萬年前還沒開張,沒到去當老龜公的時候啊,怎麼家裡沒人了。再說都到飯點了,這家裡還沒人做飯呢。
王全掏出電話,撥了老漢的號碼,響了一陣,卻沒人接,心裡暗道奇怪,轉身對幾人說,「可能送孫女上學去了,幾位跟著我去村裡先吃點飯,晚點再過來。」
「那就麻煩王書記了。」白鳴對著在自己耳邊低語的張升揮了揮手,回道。但是腦子裡卻是有些懵。張升居然說著桃園村是個大雞寨,但是看上去這裡就和世外桃源一樣啊,民風雖然彪悍了一些,但是人看著都挺正派的。張升也沒多說,只說,晚上甩開劉一伊,就明白了。
接著,眾人就跟著王全往白靜家方向去了,小麻子在微信里說如意鎮電視台的人已經來了,現在由他帶著正往白靜家去呢。
走了幾分鐘,到了一棟小二層的泥瓦房前,王全也見到了小麻子等人,這一看就愣住了。
一臉豬哥樣的小麻子滿臉通紅的殷勤伺候著一位嬌美的玲瓏女生,身旁還有個臉色陰沉的高個短髮女青年,後面跟著個身材有些發福,眼神飄忽的中年男人。正是張瑞雪等人。
王全這邊張升和白鳴一見張瑞雪,俱是倒吸一口涼氣,臥槽,這也太美了,兩人相視一眼,眼裡都是蕩漾。而劉一伊卻是瞥了一眼,就自顧把玩手機。而小麻子一邊,張瑞雪看見了王全身後的劉一伊,一張粉臉卻是臉色突變,當下就低下頭去。
王全卻沒有注意到身邊眾人的小動作。只見那小麻子身邊的張瑞雪面若桃花,身如無骨,亭亭玉立地站著。雖然穿著樸素,略施粉黛,但那容顏卻讓人驚艷。特別是她的一副天生好脾氣,雖然小麻子像蒼蠅一樣縈繞身旁,卻一點生氣的樣子也沒有。倒是那短髮的高希男臉上多有不虞。
王全愣神的倒不是那絕美的張瑞雪,讓他有些失神的是那打扮像是男人的高希男。
「道逼?」王全失語道。
「王書記,你到啦!」小麻子這回比先前眼尖多了,立馬很狗腿的上前問好。
「嗯。」王全的注意力全在高希男身上,倒是把高希男給看難為情了。還從來沒有男人這麼看自己呢。不過倒是覺得這小王書記確實挺年輕的,對這桃園村的風土人情也十分滿意。
「那王書記,你看,咱們是不是先吃飯,幾位老師跑了一天都餓了。」小麻子見到王全有些心不在焉,立馬提醒道。
「對對對,大家請。。。」回過神來的王全趕緊招呼大家進了院子。
進了裡面,一張大圓桌上擺滿了山珍野味,各色時鮮,還有幾壺用可樂瓶裝起來的土燒,是白靜傍晚才打的。
等眾人落了座,又有一個健壯的中年村婦和一個扭著柳腰的美婦抬上來一隻烤的金黃的脆皮乳豬。這就是今天的大廚白靜了,而另一個卻是下午剛播過種的花姐。他賊兮兮的看了一眼花姐,但是花姐卻傲嬌的白了他一眼,開口道,「王書記,你看,這乳豬烤的怎麼樣」。
王全笑著說,「不錯不錯,有點洪七公的水平。」
「它還有名呢。」花姐又說。
「哦~」桌上的人都好奇起來。
「它啊,叫珍珍~」
別人奇怪的看著花姐,王全卻摸了鼻子,啞然失笑。
眾人不明就裡,卻被這花姐的滑稽樣子給感染了,不禁熟絡起來,山裡面是沒有男尊女卑的,所以花姐和白靜也上了桌,幾人關係錯綜複雜,心裡又全都藏著小九九,不過勝在白靜花姐的廚藝了得,這食材也算上乘,一頓山村夜宴也是讓在座的都吃的津津有味。
眾人這頓飯吃的倒是有些快,酒也沒怎么喝,這倒是讓王全十分滿意,他晚上還有事要忙呢。等大家都吃好了,王全把諸位晚上的住宿都安排了一下,張瑞雪、高希男、劉一伊住撲米老漢家,那裡有老漢看著,出不了事,又有她婆娘燒飯倒水,比較方便。另外三個張升,白鳴,和叫做朱一帆的如意鎮電視台攝像住到花姐家。花姐則住到白靜家裡。
安排好了住處,王全讓白靜帶著三女去撲米家,自己則和花姐一起帶著三個男人的去了村子的西北角。
而在山腳下撲米老漢的家裡,剛吃完了夜飯的老頭正坐在樓上的陽台抽煙,旁邊房間的窗戶開著,裡面探出來一個腦袋,臉上帶著壞笑。卻是臥榻養傷的張末。
「樂什麼呢?傻小子。」撲米看見張末這沒有正形的樣子就來氣,還以為是個有才學的文人呢,結果自己的孫女上網查了一下,這個本名張末,筆名魚城三月三的小子居然是寫情愛小說的。情愛小說是啥,還不就是小黃書嘛,難怪和這個方樺搞到一起。可把撲米老頭氣壞了,趕緊讓老太婆把孫女送下山去上學了,生怕把孫女教壞了,也不想想他還每天光屁股去演龜公呢。
「大叔,你別理他,給,這是從雲南帶來的煙,特地孝敬你的。」方樺從樓下走了上來,手裡提了兩條雲煙,遞給了老爺子。「嘿,還是小方對我老頭好。」見到有煙,老頭臉上笑開了花,「你們聊你們聊」。打了個哈哈,趕緊把煙拿回房間去藏了。
「你幹嘛啊,剛才還偷看人家呢,怎麼又去惹他。」方樺拍了一下將頭探出窗外的張末,輕啐道。
「挖,方姐老婆,我還真沒想到,這老爺子這麼大年紀,還這麼風流,哈哈」。張末想起下午娜扎和奶奶出了門,撲米在家偷人的事,心裡滿是刺激。原來下午王全來的時候,撲米等人都在家呢,不過卻沒心思招待這些人。
那撲米老漢等老婆子送了孫女下山,就把門關了,不一會兒就來了個穿著碎花長袖的中年女人,女人40多歲,皮膚黝黑。也不走大門,拐了一個彎進了屋後的院子,院子裡有個放雜物的小間,撲米正等在裡面。
女人進了雜物間,撲米就迎上前去,兩人交談了幾句,居然擁抱著親起嘴來,也不知道這沒了牙的老漢親嘴的時候漏不漏氣。
親了一會,老頭把女人衣服脫了,露出一身蠟黃的皮膚,自己也脫下了褲子,耷拉在膝蓋,按著女人跪在自己的腳面上給自己吹簫,兩隻手卻伸進女人奶罩子裡摸那兩隻肥奶。
說起來真是奇了怪了,這老漢少說也有60了,但是在那女人搖頭晃腦的吹了陣之後,早上見過的那個大螺絲肉卻站了起來。只見龜頭和那香菇一樣又扁又寬,肉棒子也像菌株一樣細長緊繃。
等女人下面淌水了,撲米老漢拉起女人一把扯下了外褲內褲,露出一個屁股蛋黑的和鍋底一樣的肥臀,扒開肥臀,裡面兩片烏黑的大木耳已經泡水漲大了。
撲米彎下腰去,吐了兩口唾沫。握著雞巴一下就捅了進去,接著便是咿咿呀呀的淫叫和啪啪的拍屁股的聲音。這撲米老漢看著瘦了吧唧,但是草起逼來卻是力道十足,而且九淺一深,九深一淺,前三後四,七上八下的十分有章法,那女人也被弄的哇哇直叫。
而被弄的哇哇直叫的卻不只有她一個。正在偷人的老頭不知道,自以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行動其實全程都被人看見了。
那時正好在衛生間放水的張末,一邊調戲著方樺,一邊往窗外瞎瞧,結果就看見了鬼鬼祟祟進了院子的村婦,還以為是進來偷菜的呢,結果看了一場現場直播。
和上回在如意城南批發部一樣,方樺被塞到前面的位置,張末壓在她的頭上,這次沒有上回便利,只能借著方樺的身體金雞獨立。兩人看著撲米老漢這老驥伏櫪,志在日逼的勁頭。也來了勁,兩人已經有快半個月沒有整那事了,心裡早就憋著火了。特別是方樺,被張末開發到胃以後,這一有兩人獨處的時候,骨頭就要輕賤三分,身子就要往張末身上貼。
兩人在衛生間看了一場直播,張末把個方樺的蕾絲胸罩都扯斷了肩帶,方樺的背脊骨都差點被張末的大棒子給捅凹下去了,耳朵上全是男人騷臭的口水。
兩人也不等撲米老漢謝幕了,緊緊抱著回了房間,關上門,拉上窗簾就脫褲子。脫的時候,兩人的嘴巴還不分開,兩根舌頭在空中唏哩呼嚕的亂甩。
等脫下了衣服褲子,張末半靠在被褥上,一拍方樺的屁股。女人就轉過身來屈膝半蹲著,把整個陰部都貼到了張末的臉上,接著彎腰低頭叼起那根自己日思夜想的大公雞就吃到了嘴裡。
張末面對著有些淡淡苦味的粉穴,像是親吻一樣啵啵的舔舐著,這方樺的逼穴倒是有些奇特的,雖然經歷過這麼多肉屌進出卻還是一樣粉嫩,就只有小陰唇處有些灰黑之色。這吃起來,味道也還算尚可。
方樺被張末毫無章法的舔弄給整得下身奇癢,鼻腔里的呻吟就加大了幾個音量,嘴巴上下套弄著大頭,舌頭在馬眼附近順時針轉著圈圈,兩隻手上下交疊地拄在不周山上,piapia地擼著包皮連帶著海綿體里的青紅血管都給擼脹了,爬滿了小張末的全身。
等那小張末變成了個鐵頭娃,方樺立即轉過半個身子,側對著張末,手扶著鐵頭小張末就塞進了自己春水泛濫的粉鮑之中,接著整個身子都向張末敞開了。
張末只覺得自己成了一匹野馬,在草原上也是桀驁不馴的壞小子,但是突然來了個騎士,還是個女的,緊緊的套住了自己。接著就在自己身上飛了起來。
方樺兩條腿蹲著,圓翹的美臀上下甩動的飛快,只見那根巨大的粉紅肉腸快速的被吞進去又跑出來,連帶著方樺肥厚的饅頭形陰阜被拉扯的變形了。兩人的私密處緊緊粘合著,像是長在了一起似的。肥臀撞在張末結實的肌肉上,發出沉悶的噼啪聲。十分悅耳。
等方樺的腿沒力了,女人又轉過身來,跨坐在男人的腰身上,雞巴還在肉穴中。女人匐下身子,親了張末一口,拉起他的兩隻手抓在自己的嬌乳上。腰身用力,或前後,或左右,或轉圈,或上下左右前後轉圈,360度的研磨著那根火熱鐵杵,磨了20來分鐘,那鐵杵卻越來越大,最後那鐵杵的主人一抬屁股,哎喲一聲慘呼,推開了方樺,頭歪到一邊,那烏紅鐵杵像變成迫擊炮一樣一頓一頓的發射了6.7次,次次都射到半空,最後噠噠噠的落到了張末的胸口小腹之上。
期間兩人只顧呻吟喘息,卻沒有怎麼說話。這下有空了,張末先是開口,「方姐老婆,你屬榨汁機的,這來來回回的磨,命都給你磨沒了。」
「哎呀,老公,還不是你太厲害,我都沒控制住。」方樺乖巧的爬過來,貓一樣,伸出舌頭把落在張末身上的精液給舔了乾淨,「剛才有沒有傷到腳啊」,接著又開始清理起來陰莖和陰囊。射了以後的龜頭極其敏感,被方樺一弄,把個張末逗的全身都麻了。
「碰了一下,沒事。」張末手伸進方樺的頭髮里,撫摸著安慰道。
「那以後我就給你吸出來吧。」
「那怎麼可以,我腿不要了也要給你伺候舒服啊。」
「那也不錯,沒了腿,你就跑不了」方樺笑嘻嘻的爬到張末的胸口,腦袋枕在臂彎里,腳卻又去撩撥那漸漸安分了的肉條。
兩人就這樣聊著沒有營養的肉麻話,躺在一起,像極了老夫老妻一樣。
第二十四章 炙手可熱
撲米老村長今天晚上沒去十萬年前照看自己的生意,而是在家等人。王全剛才又打了電話,把事情給交代了。
下午和那老李家的婆娘弄了一頓之後,身心俱疲,倒是也想休息一天來著。雖說自己這身子骨還算硬朗,但也是存了7.8天的力道才能好好日上一回逼。這老李家的婆娘從小就是自己的小情人,那騷穴變成今天的墨色模樣,自己也是盡了不少力的。只是自己年事漸高,有些力不從心了。
他正追憶往事,回味年輕時那李家媳婦的騷浪呢,一個穿著連衣裙的中年美婦左甩右搖的帶著幾個小娘們到了樓下,是白靜和一眾客人來了。
「撲米族長~撲米族長~」白靜到了門口,沒見到人,連忙甜糯無比的喊了兩聲。
「叫魂呢。」一個老太婆卻是從屋裡的廚房裡走了出來,一看是白靜這裝嫩的婆娘,也沒給好臉色,回頭招呼躲在房間裡藏香煙的老漢,「老頭子,來客人了,趕緊出來。」
白靜臉上一臊,這撲米婆娘年輕時也是潑辣的很,在這附近村寨里都是出了名的,氣勢上不禁短了一截。「阿婆好啊,王書記叫我送幾位貴客過來。」
「行了,人來了,你回把。」這撲米老漢的婆娘直接把這白靜給趕跑了,這倒是讓三個城裡的小姑娘有些尷尬,這老婆婆脾氣有些古怪啊,這借宿之事怕有些波折。
不過沒想到白靜這還沒走遠,老太婆臉上的表情一收,再看時卻是變得和藹可親,慈祥熱情。
「哎呀,別在外面站著,趕緊進屋吧。」她十分熱情的招呼三女,」這城裡的姑娘長的就是好看,和天仙似的。「嘴上還說著討喜的話,這倒讓三女更加疑惑,但也只好先進了屋。這時從屋內傳來一個老頭的聲音,裝腔作勢的,畫面頗有喜感。
「哦,是三位貴客到了,有失遠迎,莫怪莫怪。」等三女進了屋,老頭也藏好香煙出來了,看見只有那三人,「怎麼也沒個人帶路啊,這王書記年紀輕,沒個章法,幾位海涵。」
「哦,白姐先回去了,」這時候劉一伊卻上前一步,「撲米村長,你好,我是攀龍市刑特警大隊的劉一伊,叫我小劉就行了。」表現卻是十分反常。
「劉警官好,劉警官好,攀龍市可離著有不少路,遠來辛苦啊。」
卻不想,這時旁邊那短髮高個女孩鼻子裡哼了一聲,「人家可是坐大房車來,可沒你說的那麼辛苦。」
「額,您二位是我們如意鎮電視台的主持人吧,長的如花似玉的,也就你們能做這麼高尚的職業。」撲米顯然也被張瑞雪的容貌給震了一下。嘴裡的話也就多了起來。
躲在高希男身側的張瑞雪一聽,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趕緊說道,「村長,我們就是記者,可不是主持人。我們啊就是來給桃園村拍新聞的,你們桃園村建設的可真好。」
「哎呀,你看,我們桃園村啊,這兩年可趕上好時候了,鎮委鎮政府對我們好啊,不但給我們送來了小王書記這個能人,還給我們挖山修路,這才有了我們這些山民的好日子啊。」撲米最喜歡和別人說桃園村的好呢,這下可是打開了話匣子。張瑞雪一看,立馬接口道,「那村長你得好好和我們說一說,桃園村是怎麼變成如意鎮的世外桃源的。」
「哦哦哦~~那是肯定的,老婆子,你先給劉警官帶到樓上去,就住孫女那間,把被褥和墊子都換新的。」然後和劉一伊告罪一聲,就拉著高希男、張瑞雪兩人坐到了火鋪子旁的軟墊上,點上水煙,開始巴拉巴拉的說了起來,張瑞雪從隨身帶的包里拿出一個錄音筆讓高希男拿了,又拿出一個小本子,上面列了一些提綱之類的東西。
劉一伊看了眼幾人,面色不善,卻沒有再說話,跟著老太婆走上了樓。
「劉警官,山村簡陋,你別見怪。我孫女平時在鎮上上中學,這個房間不大住,裝修都是新的。你先看看,有什麼缺的,我待會叫老頭子去村口的小賣鋪去買一些。」老太婆嘴碎的很,劉一伊卻不在意,看了一圈,房間十分整潔,還帶著少女的香味,有些意外的,這房間還有個獨立衛生間,當下就說。
「可不敢給你們添麻煩,洗漱用品我帶了一些,就是在車上,待會還要麻煩撲米族長帶我去拿一下,這村裡的路有些繞。」
「那好,那好,那你先休息一下,我讓老頭子少囉嗦兩句,你的事才要緊呢。」說完,帶著換下來的被褥床單下樓去了。劉一伊坐到了床上,摸了摸有些粗糙的床單,低著頭,也不知道想些什麼。
再說樓下撲米老漢正口若懸河的說著王全怎麼帶著工程隊開山挖土,修了致富路;又說組織附近村寨的閒散勞動力製作工藝品,開了網店販賣;還引來了投資,大力發展山村特色旅遊。把原本閉塞落後的桃園村聯通了三省、接上了網際網路,走向了世界。
高希男和張瑞雪都是聽了有些恍如做夢,她們怎麼也沒想到那年紀看上去只有20來歲的王全居然本事這般大,而這桃園村也比自己看到的底蘊更加深厚。張瑞雪還好一些,只道這王全上面有些關係,是下來歷練的。
但是高希男的老爹可是如意鎮的一把手,她可清楚的很,這撲米老漢說的一樁樁一件件,和如意鎮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也即是說,全是小王書記以一人之力促成了桃園村豐衣足食的小康生活。還有先前在白靜家院門前的他看自己的那種痴迷眼神,沒來由的心跳快了幾個拍子,血管里血液也提速起來。這王全到底是個什麼人物啊。高希男這一好奇,立馬就害了自己。
等撲米滔滔不絕的大致說了下桃園村的奮鬥史,老婆子走過來和老漢說了劉警官要去車上拿東西的事,老漢又讓老婆子帶了兩個記者到樓上,住在了他留給自己兒子的那個房間。說來撲米老漢也是可憐人,早些年兒子去那如意鎮的銅礦幹活,卻出了意外,英年早逝,只留下娜扎和他媳婦在人間歷劫。撲米也算開明,媳婦年輕,詢問了她的意思,讓她自己出了門牆,尋找下半生的依靠去了。自己和老婆子照顧兒子留下的獨女艱難過活。好在也有方樺這樣的軟心腸的善人資助,才不至於和別的孩子一樣早早輟學到社會上苟活。所以,雖然撲米一眼就看出方樺是個風塵女子,但是人家好歹也資助了娜扎數年,對自己家是有大恩的,對於方樺和張末還是存了感激之情的。加上兩人十分接地氣,這一天相處下來也算融洽。
等劉一伊下了樓來,撲米拿上手電,就帶著她往村委走去。
路上,劉一伊問了許多關於丟孩子的事,撲米雖然也有耳聞,但是事情已經過去有一兩年了,自己實在是不知情的。等劉一伊拿來洗漱用品和換洗衣服,回了家,眾人也各自忙活自己的事互不打擾。
老婆子給撲米洗了腳也去睡了,老漢一個人在客廳抽煙、喝茶看著電視,也算逍遙老頭。看著看著,眼皮打架,居然就這樣睡著了。
再說王全幾人帶著張升三人到了花姐家。家裡已經被花姐收拾過了,下午那泥濘不堪的模樣早已不見。這路上,幾人閒聊間王全本以為是司機的絡腮鬍壯漢居然是攀龍市首富張家的獨苗公子,倒是讓王全多看了幾眼。等安排妥當,幾人住下,王全就心急火燎地回村委去了。
張升、白鳴和朱一帆三人卻沒有急著睡覺,坐在樓梯上抽煙打屁,這時一個黑小伙鬼頭鬼腦從院外進來,低聲喊道,「幾位哥哥等急了吧。」卻是那受了王全指使的小麻子。
「小麻子,你先前和我說的都是真的?」朱一帆最先開口。
「我的朱老師,豬哥哥,你待會見了就知道了啊,快走吧。」小麻子嬉笑著說。
眾人跟著小麻子出了院子,又出了村子,走了一段小路,路上皆有民兵看守的崗哨,最後到了一個山腹空曠的山洞裡。只見這裡面燈火輝煌、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山洞被分了幾個區域,有兌換區、服飾區、辦公區、在遠處還有水汽蒸騰的淋浴和換衣區。。。諸如此類。幾人來了兌換區,窗口上貼了一張廣告紙,上面有個含情脈脈的少數民族少女,還有幾個大字「山羌之愛」,下面卻是一段說明:
山羌自古崇尚自由、憧憬愛情,山羌女子從幼年始便會在阿媽的教導下製作手工,好作為將來送給情郎護身之用。
定情信物兌換規則:山荊花帽,1枚愛情元晶;一箭傾心,3枚愛情元晶;野豬吊墜,5枚愛情元晶;狼牙吊墜,10枚愛情元晶;羌祖神弓,18枚愛情元晶。
愛情元晶兌換規則:10枚以下,100元/枚;11~49枚,98元/枚;51~79枚,95元/枚;80枚以上,88元/枚。
三人看完一呆,這王全也太壞了吧,這主意也想的出來。等三人看完,小麻子拿了10數枚暗金色的水晶過來給他們,說,「這就是愛情元晶」,三人拿了一看,原來是人造的,不過做工還算精良。「三位哥哥,這是王書記特地為各位準備的,要是不夠,只得自己去換了。這裡雖然是桃園村的地界,但是裡面卻是整個山羌在看著的。」
張升拿了那所謂的愛情元晶,臉上興奮不已,「可以用手機支付吧?」小麻子立馬笑道,「支付寶、微信、刷卡、電子銀行全都支持呢。」說完,張升就去排隊兌換愛情元晶,幾人等了一會兒,只見張升背了一個用藤條編織的小包,從縫隙里看去,居然裝了不下百枚愛情元晶。把個小麻子高興的眉毛都飛了起來,這帶來客人自己可是也有提成拿的。
接著三人在小麻子的帶領下洗了澡,換了衣服,只穿了一件小的可憐的皮襖,露出身上的肉來,白鳴有些羞恥,卻被好奇打敗了,硬著頭皮過了一個安檢門,正式進入到了這被張升吹的和人間仙境一樣的地方。但是進去之後卻被眼前的情形震驚了。
按照順序,這桃園村三大主題體驗區,先是經過藏在山窩子裡的「七澗三十六洞」,再是「走婚部落」,最後是「十萬年前」,三個體驗區相互獨立,之間有山路相連,只能靠著走路和遊覽車才能過去。現在幾人站的卻是那個「七澗三十六洞」體驗區的山對面,只見對面的山上一座用原木搭起來的村寨,此時被下面一群穿著古代戰甲的男人圍住了,白鳴一看,全是將軍,一個小兵都沒有。也不知道這場仗怎麼打。
接著,一個皮膚黝黑的老頭從村寨的門牆上站出來,嘴裡大喊著「龜兒子朱老八,我山羌族寧死不從,」卻只聽一聲炮響,白煙升起,馬上就跑沒影了,村寨大門洞開。眾位大明武將一擁而上,衝到村寨里,只見只有各色的羌族女子,一個山羌勇士都沒有,於是如餓狼撲食般沖了上去。。。。看到喜歡的就問「幾個愛情元晶?」等談妥了價格,就進那洞裡顛鸞倒鳳。一點帝國戰將的威嚴也沒有。
「哈哈哈,老白,有趣有趣,要麼我們也去這個?」卻是張升看見這角色扮演有些刺激,想去試試。
「再看看別的。」白鳴倒是獵奇的心情更多一些。
滴滴~小麻子開了一輛遊覽車招呼三人上車,先是去了「走婚部落」,只見裡面就像是村人在生活一樣,穿著現代的服飾,男人玩樂,女人幹活,十分真實。甚至還有一個女村民在奶孩子和外來的貴客看對了眼,直接把孩子丟給在擺弄樂器的舅舅,走婚部族裡母系當家,沒有父親這個角色,只有舅舅。直接寬衣解帶就和貴客到房裡去敦倫一番的。直接把個朱一帆看得直流口水,這悶騷的攝像大哥就好這哺乳人妻這一口。
三人看得津津有味,又在小麻子的帶領下,到了十萬年前,一派原始社會的景象讓眾人大開眼界,張升實在按捺不下那雞凍心情,說什麼也不走了,看見個長得和韓國藝人李孝利似的少數民族少女,上去就問她有沒有羌族神弓,他想射一射~把個白鳴的臉都丟了乾淨。
張升臨走前給了兩人一半愛情元晶,自己屁顛屁顛和那少女就進了一個懸空的帳篷去了。白鳴也進了十萬年前,心裡暗道可惜,這裡面什麼電子產品都帶不進來,本來可以拍些照片多好。朱一帆卻和小麻子回到了「走婚部落」去找奶吃了。幾人約好最後在那山洞匯合。
幾人深陷時空穿越之中,脫不開身,也不想脫身,玩的不亦樂乎,身上的愛情元晶也用的極快。
而王全卻是鎖上了小屋的門窗,拉上窗簾,從床底下拉出一個小保險柜,費了一番周章,從裡面取了一本裝訂精美的線裝書,書皮上寫了《開工開物》,嘩嘩地翻動著,直到看見「金翅丸」那頁才停下來。卻是改換了頭臉,王全重新製作的《千門要術》。
他對這本書早已爛熟於胸,這「金翅丸」的煉製之法也在心裡演算過無數遍。煉製這「金翅丸」頗為困難,還要不少機緣。從丹胚到成丹必須要經過「藥胚、金雞、黑蛟、金翅」四個階段。
先是要取至陽至剛九九八十一種混合一起,形成藥胚,等到最後,這藥胚見光即焚便是成了,再取萬年寒冰拔除裡面的火毒,第一階段便完成了。這第一步王全用了一年就完成了,這個時代,要什麼原料上個網全能買到,如果藥效差了,就去那些生物製藥公司,直接用提純過的就是。而萬年寒冰,北極、南極有無數呢。
但是接下來就有些困難,這便是脫胎的過程。眾所周知,男人的雞兒千種萬象,但是卻也有高下之說,一般人的也就只能算小麻雀,但是有些人卻天生奇根,有龜頭如拳,有形似蛟龍,有翠如玉簫,有胯生雙根,也有一生下來就有2吋半的金翅大鵬。
王全先是取了狗、牛、驢吊的精華讓這個藥丸吞噬了,成了金雞丸,吃了這藥丸便能將自己的子孫根變得和鬥雞一樣,威武有力,卵蛋像是公雞脖子上的肉髯一樣可以多蓄陽水。但是這金雞丸有很大的弱點,戰力只在清晨最為強勁。
到了後來,王全走後門了進了機關的行政部門。在那裡遇上了一個叫做宮雲的司機,這宮雲年近40,長相老成,卻不結婚。混熟之後才知道,原來從來沒有女人能承受他的鞭笞。這宮雲雞兒倒不是特別粗大,但是他卻天生不射,無論什麼肉穴、什麼功夫的女人。只要他不想射,就不會射。長此以往,宮雲的雞巴上烏黑油亮不說,更是長滿了肉繭。 正是讓「金雞丸」升級為「黑蛟丸」的絕佳藥引。王全以能讓雞兒更為粗壯為誘餌騙宮雲吃下蠱蟲,結果吃了之後,宮雲什麼都不想了,只想與人媾和,王全安排了那貪錢的婆娘與之不停交歡。末了宮雲整個人都成了一根巨型的雞巴。被王全取了烘乾曝曬,最後碾磨成粉,喂給了金雞丸。金雞丸吞噬了那些粉末之後,褪去上面的明黃色,反而變成了帶著暈光的墨黑之色。成了黑蛟丸。
王全吃了這黑蛟丸,又找了中學的處子交歡,吸收了元陰,胯下的肉棒猛漲,在龜頭的後方還長出一個橢圓的肉疙瘩來。
但是自那之後,黑蛟丸卻再沒有得到合適的藥引。據《千門要術》里所記載的,要想再升級的話,只有兩種途徑,一種便是找到一個天生金翅大鵬的男人,取那男人的元陽,但是人海茫茫,王全學過面相也找到過一兩個,但早就不是處男了,再說自己現在到了深山之中,去哪裡去找啊。書中還有一種法門,但是卻更為玄奇。那便是取修道之人,或者天生道體之人的元陽或者元陰。
這世間大道難覓,修道求真的不多,而王全是千門中人,只是一介邪門歪道,根本不敢去招惹。不過還好有天生道體的人遊走人間,要是運氣也能碰上。王全看不出什麼人天具大鵬陽物,但是卻可以相出誰人有靈根、道體。今天那高家公子,高希男便身具道逼。這道逼也不是什麼有什麼通天的本事,只對王全這樣煉製詭異靈藥的人有些用處。天生道逼的人必定女生男相,心比天高。尋常男子根本不入主人法眼。因為這道逼構造奇特,一般陽根根本無法輕易交媾,如幸進了那逼穴之中,如果不是金翅大鵬這種天生的寶貝,尋常男人一個不慎就要陽關失守,泄陽暴斃。
王全思來想去,權衡其中得失,久久不能下定決心。這時,放在口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撲米老頭,眉頭一皺,接通了電話,只聽那邊氣急敗壞的道,「王書記了,災禍了呀,你帶來的客人搶起老公來啦~!」
第二十五章 如意洞主
王全在撲米家的樓下聽完老頭的絮叨,只感覺有些造化弄人。
原來撲米昨天晚上接進十萬年前的那兩人中,女的是個風塵女子,她老公是個作家,被歹人害了來山中避禍,就住在他家。
但是今兒個後面來的三個女人里居然有兩個和那叫做張末的小子有糾葛。先是那劉一伊,居然是張末的正牌女友。而那如意鎮的絕美女孩居然也是他的女友,網戀的那種。
幾人居然在這種情形下不期而會。
結果那劉一伊十分跋扈,囂張異常,開口就要讓方樺趕緊滾。方樺哪裡理她,抱著張末就要一起離開。兩女的爭吵引來了張瑞雪和高希男,張瑞雪只看了一眼,就認出了那就是丟了的張末,看見張末深受重傷,心疼不已,居然就哭著撲進了他的懷裡。把劉一伊,高希男,方樺都給氣的要死。
局勢一下變得更為紛亂。
王全聽了只覺得,狗血,真狗血,無比狗血。但總歸是自己的地界上,只好硬著頭皮走上樓去。
上了樓,進了靠近一個露天陽台的客房,裡面氣氛凝重,幾個女人目光交織下讓房間都亮堂了幾分。
再看房中幾人,劉一伊抱著手站在中間,柳眉倒豎,原本有些嬌美的樣子卻變得十分刻薄。在她一側靠近房門的位置,高希男鼻子喘著粗氣,懷裡抱了張瑞雪,張瑞雪哭哭啼啼的,讓一張絕美的臉倒是有些變形,但是卻顯出可憐兮兮的可愛來。而在房間深處,床邊的位置,一個右腳打著巨大石膏的高大男人被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攙扶站著,臉上全是迷茫之色。相較之下,那攙扶著他的女人臉上卻是沉靜許多。
王全一扶額頭,有道是清官難斷家務事啊,這局面多少有些棘手,眼珠子轉了幾圈,突然想起了主意。接著便徑直走向了張末。伸手抓住了張末的手,嘴裡熱情的說道,「哎呀,張老師啊,終於給你盼來了。我們桃園村的宣傳大計就靠您啦~」
眾人一愣,張末也是奇怪的說,「您是?」
「張老師,我是桃園村的村書記小王啊,我們通過電話的。」
「我們沒通。。」張末正要反駁,卻被王全一個眼神打斷了,只好閉上了嘴。
「聽說張老師摔了腿,我連夜去找了最好的山中巫醫,現在正在衛生所等著呢,我帶你過去。」說著王全居然扯開了方樺,方樺正生氣呢,就要發作,卻被王全冷漠之極的一瞪,心下一顫,居然鬆開了抱著張末的手。也不見王全怎麼發力,居然把身高超過他一個頭的張末橫抱起來就跑了,下了樓就往夜色中躲了進去。王全的動作極快,從進來到帶走張末不過1分鐘,等兩個男人都走了,幾個女人還呆立房中。
等眾女反應過來,再出去找,哪裡還有兩人的影子。而此刻跑的氣喘吁吁的王全心裡卻想,不是要搶男人嘛,老子來個釜底抽薪,把男人帶走了,看你們還搶什麼。
到了一個沒人的竹林子,王全停了下來,放下張末讓他靠竹子站著。自己扶著竹子,呼呼的換氣。張末借著村裡微弱的燈光,打量著王全,170左右的個子,身子精壯,打扮成熟,長相只能算是普通,卻不想這人這麼急智,手上的力氣更是大的出奇。自己可是也有160多斤,舉手就抱起了自己,還跑了這麼久,這人怕是練過外家氣功。但是偏偏年紀又這麼輕。
張末在看王全,王全也在觀察他。等自己的氣息勻了一些,開口道,「張老師挺風流啊,什麼女人都拿得下」。
「可不敢在睡遍桃園的王書記面前充大眾情人啊。王書記才是男人的楷模。」
「不過,張老師的手指有點奇怪啊。」剛才握手的時候王全倒是有一些發現,這張末站姿怪異,右肩下沉,大拇指和食指內側有硬繭,不像是拿筆的,倒是拿槍的。但是偏偏裝作人畜無害的樣子,必然是身負任務的特勤人員。
張末臉上表情一冷,目光如炬,直視王全,「王書記的橫練功夫也是可圈可點啊。」
接著兩人卻都沉默了下來,四目相對,都想從對方的眼神中發現些什麼。接著,兩人各自做了一個手勢,嘴裡說著。「國安局張末」、「下九流胡一缺」,見到對方的表現都是一愣,張末放下了敬禮的右手,王全放下抱拳。兩人嘴裡都發了「嗯?」接著又鬨笑起來。
張末心想,媽的以為你也是個臥底,原來是個走偏門的。但是嘴上還是說「沒想到是道上的高手啊,還姓胡,看來你就是那個千門少主吧。」張末在身份上占了一些優勢,心裡有些得意。這國安局來頭極大,裡面人員複雜,手握特權。所負責的事物多如牛毛,還有個特別的部門,特事處,專門處理一些特殊事件。裡面有個姓陸的丫頭,長的頗有味道,張末曾追求過,結果追的人家煩了,被那個小姑娘虛空點了一指頭,陽痿了一個多月,就再也沒有那種心思了。而追求小陸丫頭的時候,卻也知道了正教、魔宗和千門之流的一些消息。
王全面對張末的揶揄竟然一點也不生氣,剛才自報家門也是自己故意為之,「張兄弟原來不但拿著槍,還掌握著國之利器。華夏國內能歌舞昇平、安居樂業全是張兄弟的功勞啊。」
「哈哈,好說好說,你怎麼看出來我不是作家的,或者說你怎麼看出來我的身份的。」張末有些奇怪。
王全卻說,「我沒有看出來張兄弟的身份,只覺得張兄弟天庭飽滿,紫氣繞體,肯定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所以這才將真實身份相告。」王全頗知進退,他倒是不怕張末,但是張末背後的那龐然大物自己可是害怕的很。
「你還會相面?」張末好奇的問。
「相面是我胡家的家學也算拿手的手藝,我也學了一些。」王全說道。
「那你說說我什麼時候能再。。。。」張末臉上露出一絲貪婪之色,手指往天上指了指。
「呵呵,張兄弟一看就是大富大貴的人,這些都是遲早的事。不過,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去我的屋子吧,那裡僻靜,也安全。「王全待張末同意了他的提議,就又抱起他回了村委的小屋。
進了小屋,張末一看裡面的陳設,不禁咋舌。這王全真是不顯山露水啊,這房間看似簡陋,但是這裡面,書桌靠椅是非洲酸枝打造、那張舊床居然是陰沉木的,衣櫥、書架也全是黃花梨的。地上的地毯一看就知是波斯手工織造,而書桌上用來喝水的茶杯竟然也是那龍泉燒的青瓷古玩。再看王全身上,BOSS的夾克,lv的襯衫,都彭的腰帶,巴寶莉的褲子、愛步的皮鞋,特別是那隻天梭的手錶,居然和足球主席是一個型號的。這人一點也沒有撲米老漢嘴巴里說的那樣艱苦樸素啊。
「現在我是真相信你是千門的扛把子了。」張末看了一圈,有點服氣了。
「張兄弟見笑了,我早就和千門脫離了,一點關係都沒有了。」接著把自己拋棄生母,投身福利院,努力學習科學文化知識,最後考上大學,聽從黨的教誨申請入黨的情況介紹了一下。
「那可得恭喜你啊,你不知道,你們胡家的祖地可被特事處給禍害了乾淨了,說是要找什麼《千門要術》,那可是真的掘地三尺啊,把你們胡家村的山樑都給挖斷了,祖墳全給刨了。」現在的張末臉上一點青澀、斯文也沒有了,只剩下狂妄和乖張。對王全的話也是聽過算過,並不相信。
「那也是他們咎由自取,不過張兄弟來如意鎮是為了什麼事,你的身份尊貴,還有什麼事需要你親自出手啊。如果有什麼我能做的,任憑張兄弟差遣。」王全倒了一杯水,端給張末的時候袖子裡掉下一顆米粒大小的小白丸,王全一晃水杯,小白丸就在水中消弭不見,而那杯水卻依舊純凈如常,」張兄弟喝水「。
張末接了透明水杯也不喝,他並沒有看到王全的小動作,但是職業的敏感卻讓他不去碰那杯水,嘴裡抱怨道,「還不是為了神仙哥那個瘋子嘛,聽說就在這山裡面躲著呢,你有聽說過嗎?」
「神仙哥?是不是一個40來歲的醜陋漢子,斷眉,死魚眼,酒糟鼻,豁嘴,肚子老大」王全仔細回憶他記憶里一個人的模樣。
「對對對,就是這個醜八怪,公安下來好幾波人了,愣是沒找到,這如意鎮的黃色交易倒是小事,但是這人造出的毒品和軍火禍害實在太大,這次我來這,是一定要給這個毒瘤給拔除的,你在哪見過他,只要你能提供確實的線索,我保你安安心心當你的村支書。」張末一聽王全還真知道點什麼,心裡一激動,喝了一口水。
「這神仙哥啊,可能就是。。。」王全正要說呢,門卻被碰的一聲踹開了。外面衝進來一個短髮的高個女生,高希男!
「好啊,你們兩個果然在這。」高希男顯然是怒極了,情緒十分激動,見到這兩個狗男人居然在這裡聊天打屁,氣不打一處來,破口大罵「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啊,虧得我的小雪這麼喜歡你,你倒好,事到臨頭就跑了,現在家裡還亂著呢,你們還有心情在這閒聊,」兩個男人面面相覷,王全剛想說話,「還有你,你也不是個好東西,幫人打掩護是吧,害我還真跑到衛生所去尋人。」順勢又罵了王全一頓的高希男許是罵累了,走到桌前就拿起玻璃杯一飲而盡。兩個男人都是怔怔的看著這個像是小辣椒的中性人。
接著,更讓兩人驚奇的是,這高希男喝完了水居然立馬面色緋紅,眼中泛起漣漪,兩片薄唇艷紅一片。居然有些發情的症狀。
「媽的,下九流的玩意,你在水裡放了什麼?」張末最先反應過來,檢查了自己情況卻沒有任何異常,伸手就要去扣王全的脖子。但是手碰到了王全脆弱的脖子卻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張兄弟,不用擔心,只是男人媚而已。」王全古井不波,眼中卻有一絲壓抑不住的興奮,「那可是好東西,男人吃了這男人媚,不僅能讓男人雄風大振,金剛不壞,夜御數女不在話下。而對身體毫無影響。」
張末現在渾身都像燒了起來,只覺得骨頭都在融化,偏偏胯下的一根孽根竟然堅逾磐石,熾烈如碳。腦袋昏昏,各種奇妙慾望從虛空中竄進腦門,嘴巴里口乾舌燥,只想立即找個肉洞狠狠地肏幾千幾萬下。又過了一下,竟然連上次肏的母豬都懷念起來。腦中最後清明的神智只聽見王全悠悠的說道,「只不過事後會喪失一段時間的記憶而已。。。。」
而後王全又滿臉興奮的對著正在扒著衣服褲子的高希男說,「男人媚吃了也不一定要和女人交歡,但是誰讓你自己送上門來呢。這男人媚還有個名字可叫貞不留呢,女人吃了可是一定要交歡的哦,任憑你多麼貞潔烈女都要失身,哈哈哈哈哈。」
王全說完轉身出了小屋,等關上了村委院子的門,掛上鏈條鎖。這才迴轉。
此時屋裡卻是另一副場景,只見那張末坐在官帽椅上,身前的衣服全都敞開著,倒頭靠著椅背,微閉的眼皮下眼珠轉個不停,顯然已經被那腦中的幻覺給充斥滿了,正做著日天日地日嫦娥的美夢呢。而那高希男則已經脫的只剩下襪子,扁平的身材實在沒有什麼看頭,就是那兩條細直的長腿還有些惹眼。王全心下想著,等兩人成就好事,不論那張末是不是會被這道逼吸乾了,自己只要取了那高希男的元陰就遠走高飛。白天他看的清楚,高希男可還是處女之身。從張末那得到的信息可以確定,自己永遠都達不到自己高高在上的目的,還不如逍遙快活去。至少也要去看一眼那個有些痴傻的親生母親。
於是當下便有些變態的蹲在書桌旁邊看兩人交歡。只見赤身裸體的高希男,像是母狗一樣在張末身上舔著,又舔又吸,把張末身上種的全是草莓,又把自己平的像是搓衣板的胸脯在張末下身使勁摩擦著,兩顆褐色的乳頭像是釘在襯衫上的紐扣一樣綴在只有一層皮的胸乳上。而右手纖細的手指卻從小腹穿過,熟練的在自己的肉穴上旋轉揉動。看樣子這高希男平時沒有少做揉道的練習。
順著高希男的手指,王全細緻的觀察起了這道逼來。只見高希男的外陰蠟黃,形狀飽滿,整個陰阜高高隆起,陰毛稀疏,大小陰唇均是十分肥厚,錯落疊在一起,將尿道口和陰道口緊緊包裹,在她自己手指揉捏下雖然張開一些,但那充血脹大的陰唇卻包裹的更加嚴實。裡面流出一些晶瑩閃亮的淫液來,高希男抹了幾把,全塞進了張末的嘴裡,張末吃著這瓊漿玉液,嘴巴咋吧的更是歡快。
高希男身子不斷下滑著,此時兩腿大張,蹲在地上,嘴巴已經將張末巨大的肉棒給舔吃的咂咂作響。看見這淫蕩不堪的情景,王全不免吞了口口水,胯下的黑蛟也不再盤著,居然抬起頭來。
王全對張末那粗大的子孫根也是多看了兩眼,「咦?」王全眼神一頓,站起身來走近細細查看起來,「不好!」這張末在男人媚的影響下,原本就有六寸長的降魔杵此時居然又大了一圈,足有七寸有餘,整根陰莖如玉般殷紅透亮,光澤四溢,龜頭大如嬰兒拳頭,此時龜頭的頂端居然生出一個如鳥喙一樣的凸起,再看陰莖之上血管密布,虯張爆起,在燈光之下居然如鯤鵬展翅,這要是進了女人的羊腸小道,不得把女人給撐成兩半了?
「怎麼可能?!」王全面色瞬間煞白,這張末居然是天生的金翅大鵬!這要是和高希男的道逼短兵相接,不僅要多生事端,自己的謀劃也要竹籃打水。
王全在小屋裡來回踱步,心亂如麻,最後他一錘泥牆,震下不少泥灰。轉身將癱軟無骨的高希男拽到了床上,從耳朵里掏出一粒金黃小豆兩指一捏,變成金絲籠,套在了掏出來的黑蛟之上,兩手拉開高希男的兩條美腿將那如雞冠花一樣的肉逼斜對著自己,腰身下沉就要插將進去。
不料這高希男空曠日久,王全猶豫之時,反倒掙脫了手腳,像是八爪魚一樣纏了上來,那王全被她一擁,黑蛟騰空而起直插雞冠花心,只聽「卟」,直接破了處女膜進了那高希男的九曲神仙洞之中,王全只感覺裡面如布滿迷霧的沼澤一樣,泥濘不堪,步步危機,黑蛟雖然在百多肉穴之中逞過凶卻在高希男的身體之中暈頭轉向,只覺這在甬道的不遠處,有陣陣吸力,呼喚自己前進。王全的分身在高希男玩玩繞繞的肉壁之中茫然無措,那露在外面的小半截肉棒卻也遭受了危機,只覺得高希男那肥大的大小陰唇像是食人花吞吐,王全的肉棒根和晃蕩的卵蛋都被這肉瓣吞吐不止,身子一晃,卻是感覺自己神魂都要被吞噬了。這時,直到旁邊「啊哦~」一聲低喝,原來是張末正操縱著自己的搖杆和腦海中的觀音修羅爭鬥呢,這倒是幫了王全一把,王全穩定心神,擦去腦袋上的冷汗。動起腰肢,就姦淫起高希男來,高希男臉上依舊是痴笑的神態,但是嘴裡舒服的呻吟也是十分悅耳,等王全又乾了100多下,只見高希男嗷~的一聲,全身緊繃居然起身抱住王全,攀到了王全的身上,兩條長腿緊緊纏住了王全的腰身,張開大嘴也不管親的是王全的臉蛋還是鼻子就狂吸起來,舌頭還把許多口水留在上面。
王全被緊緊縛住,不得動彈,但是下身的黑蛟卻還想逃出生天,前後突圍,但是此時正值高希男生命中第一次高潮泄身,直接從內外將小王全給鎖死。王全戴著的千門奇寶金絲籠也被那雞冠花一樣肉瓣攪得稀碎,只覺得腰身一痛,尾椎骨如遭電擊,整個小腹緊縮,卵蛋繃緊,黑蛟的蛟身被裡面急速射出的精兵大軍脹的暴痛,馬眼大張,嘩嘩嘩地像是撒尿一樣射起精來。
王全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身上的精力瞬間消散,「啊~~~」痛苦的叫出聲來,但是屋中的另外兩人,絲毫不覺,拼著老命,王全將八爪魚纏著的高希男一把推到床上,掀開被褥一角,取出放在下面的一個扁平玉盒,打開放到高希男的屁股底下,那裡正有一串紅白相間的瀑布流下來。而王全則是臉色鐵青的靠在床頭昏了過去。
而那高希男似乎還沒盡興還要爬到王全身上來交媾,但是此時王全汗洽股慄,那原本兇惡的黑蛟也變的和死蛇一樣,高希男放過王全,雙腿一軟,一屁股坐了玉盒上,倒是把陰道里的穢物全給淋到了玉盒裡六枚發著淡淡墨色暈光的黑丸上。等她起了身又去找那張末,打掉了男人正在自瀆的手,長腿一跨,直接把那展翅欲飛的大鵬鳥給吃到了小腹之中,兩人緊緊結合,全都發出歡快的呻吟。張末也不顧腳傷,屁股急急往上聳動,高希男被這巨大的肉棒貫穿肉穴,平坦的小腹上居然凸出一個圓形的凸起,那突擊居然還在高希男的皮肉之下上下活動著。高希男在迷幻之中只覺得自己快活極了,下身的快感居然取代了腦子,只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隻蚌精,這下顯出了本體,正好好地伺候著西天神獸金翅大鵬的臨幸,內外的穴肉都急急吞吐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得下身一熱,居然尿了出來,尿的過程十分漫長,快感由內而外,最後直到了自己發梢才停止下來。而身下的男人卻全部進入了自己每一個毛孔之中。正想躺在那男人懷裡沉沉睡去,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里有火山爆發了,無數的岩漿射穿了自己的宮頸口,啊~~~歡愉的叫喊聲隨著又一次泄身從自己的四肢百骸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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