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算盡小師妹 (38-49)作者：冰鎮黃檸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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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覺得愧對了？
說是只吃一會兒，也真是一會兒。可就這一會子就吃的蘇榮柿是滿面春花，紅雲飛上瓷白的小臉，裹在身上的紗衣也褪到了細瘦的腰腹處。
漂亮的腰線上就是絕妙的雪白胸乳，前些天宋見箴在上面留下的東西已經消散，只是本青澀的果子似乎也被那場性事給催熟不少。
因此擺在少女纖薄腰身上著實惹人眼饞。
蘇榮柿已經從剛開始的作勢到逐漸陷入美人唇舌的溫柔攻勢之中，她挺著胸乳往師姐嘴邊送。余若憐手指架著少女腰側，吸乾淨奶水後才抬頭在她額頭落下親吻。
「你這奶水比我想像的要少，阿柿自己解決了？」余若憐回味一下唇齒留香的奶汁，同蘇榮柿對著鼻尖。
蘇榮柿內心咯噔一下，又想起她和宋見箴的性事。
「……是，奶水打濕了不少巾帕呢。」她說的有氣無力，也不好再想她勾搭宋見箴的事，不過在這間隙她也確實是用巾帕擦去奶水的。
因為修為突然快速上升，她的奶子又斷斷續續有了許多奶水，沒有宋見箴幫忙，她也只好自己坐在床上擠奶了。
余若憐笑笑，將她隨意亂穿的衣物拉攏上，怪不得她湊近少女的時候就聞到有香甜的奶水味呢。她又在蘇榮柿唇上啄一下，抱起少女將她對準了鏡子。
蘇榮柿還是沒有看余若憐，也沒有看鏡子。她聽到歸來的人似乎十分高興，親親切切的和她說族中長輩幼孩都想見見她。
她下意識點點頭，「可以啊。」
她想說自己在內門比試上受了傷，可一想她那其實根本算不上什麼也就作罷。
蘇榮柿將視線放在了鏡子上，余若憐在她身上比划著什麼，美玉細雕的下巴在她身前，蘇榮柿突然抬起了頭。
恰巧余若憐也低下目光，兩人對上視線，她面上浮現審視，「阿柿身體不舒服？」
蘇榮柿搖頭，想說什麼又閉了嘴，不過她現在才看見了師姐臉色並不太好，像是沒休息好一樣。
「我沒事，師姐你先休息。」
為了快些回來，余若憐在鮫族那裡將事情辦的極快，不過路上碰見顧尋之算是走不快了。
她將儲物戒打開，又出來好些帶給蘇榮柿的東西。余若憐手指一划，一件極為華麗的鮫衣就飛到眼前。
蘇榮柿下面穿的褻褲哪敢在她面前展露，當下不願，只說要自己換好再讓她看。
余若憐只好遺憾退場，她還不知道蘇榮柿的褻褲是將一件布料極少的珍珠褻褲上的一顆大珍珠改成了一顆玉丸。
要換了褻褲的蘇榮柿一看，那養穴的玉丸上沾的水光淫液，要脫下時大珠子還卡在穴口不願分離。
蘇榮柿手一拽，珠子就啵的一聲出去，她隨意將它埋在了床褥下。
她情緒不太穩妥，穿好衣服看著鏡子裡的人也有些混亂，一會覺得這衣服是不是太繁瑣了，一會兒又覺得這衣服太過隆重不適合日常穿戴。
蘇榮柿情急之下將腳畔的小椅帶倒，門外的人要進來，余若憐輕語細問的，卻又有男人朗朗的催促聲。
「小師妹，你要讓我們等你多久？」是宋見箴。
蘇榮柿咬唇嘆息一聲，終究還是不再多想。
苟藏在她身上的江陰容卻是惡劣的專挑蘇榮柿心頭刺，「怎麼，看到你師姐就覺得愧對了？」
他最知道這鮫族的後輩和蘇榮柿做過什麼勾當，擺明了少女只是看她不懂就吊著她，這下蘇榮柿直接給了他們師兄，還不知道會不會有熱鬧看呢。
被戳中的少女芊芊手指貼上門，她的心事被人說中了神色反而比之前好些，語氣也堅定不似常人，「你這成不得形的蛇妖，沒有我送靈力你就等著重修吧！」
何況她本來就只是為了不教自己再軟弱無力，為了儘快增進修為，江陰容說的算個什麼。
江陰容嗤笑，心頭酸辣苦悶，「還不如當初直接上了你。」
少女同樣嗤笑，她折回床邊將一團東西塞進袖中才一臉純良的走了出去。
「大師兄，師姐。」
她看看大師兄，又看看師姐，身子擦過宋見箴走向了余若憐。而被拐住余若憐從驚艷中回過神，突然鼻尖一動從阿柿身上看向了大師兄。
甫才回神的宋見箴看不出異樣，只攏攏袖子手裡盤著什麼。余若憐垂眸收回了視線。
三十九.我看未必
太一峰、或許說是顧尋之的規矩沒有太多，饒是兩個徒弟做主給他收了個弟子也無所謂。
他知道那兩個都不是親人的性子，因此知道帶了個蘇榮柿時還是有點小驚訝的，不過比起這更讓他驚訝的竟是……
「蘇榮柿，起身。」換了一身衣裳的男人放下扇子，清亮的桃花眸俯視著躬身的少女。
「是。」蘇榮柿睫毛顫顫，她體內的江陰容也是先前氣勢極足現在認真裝死。
顧尋之掃一眼她身上精緻繁複的鮫衣，又看一眼自進來時就盯著少女不放的余若憐，還有筆直站那兒目視前方的宋見箴。
這弄得怎麼像是他那天看到的是假一樣，他頗感無聊。
男人的玉骨扇輕輕一開，將叄人的視線引了過來。一直低頭的少女也終於清晰看到了她師尊的面容。
看著竟和宋見箴一般大小，但顧尋之氣質散漫，又愛穿的色淺，倒比他大弟子還要「年輕」一樣。蘇榮柿從他山根的紅痣處看，訥
訥的喊了一聲師尊。
她似乎有些怕自己，顧尋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回被逮住活春宮的緣故。
男子扇子一揚，笑眯眯的應下了少女稱呼。宋見箴最知道他小動作表示的鬼主意，果然，顧尋之忽的面露遺憾。
「老大，我們小師妹長得這麼好看上次怎麼不讓她和我打個招呼。」怪不得惦記人家是處女之身，原來是要自己占。
四人只有外出的余若憐不曉得此回事，蘇榮柿再面不改色手指也是掐進了肉里。
被點名接招，宋見箴也是一張俊臉冷峻的被看了活春宮的不是他一樣。他將袖子裡的玉石放下，拱手道：「小師妹修行耽誤不得，還望師尊不要多怪。」
「哦。」真的只是八卦一下的顧尋之看到凝著一張小臉的蘇榮柿也不再為難，他將準備的禮物給她後也就要散場。
臨走前他還想起自己的寶貴藤，手一揮就讓宋見箴去帶蘇榮柿。要是繼續交給這沒安好心的壞男人，他擔憂自己的藤都要逃跑咯！
余若憐被他喊了過去，蘇榮柿慢步走著，聽江陰容氣鼓鼓罵顧尋之的廢語，又聽見了他意圖拉踩的詢問，「蘇榮柿，你覺得這賤、這顧尋之怎樣？和我比。」
問這話不是沒意思嘛，剛拿完人家滿噹噹的東西，蘇榮柿怎麼著心情也好了些。
她敷衍江陰容但也是實話道：「你二人臉蛋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筆墨輕描細畫之作，你色澤氣質皆濃烈，但他就顯得溫和的多，色彩也淺淡些，但氣質……」
「卻如貴子。」
「不過你也太幼稚了。」她吐槽完江陰容，手腕卻被一人纏住。
那人見她回神就又鬆開，蘇榮柿笑一聲，不知道宋見箴在裝什麼。
「和我走。」大師兄自顧往前走去，少女跟上。
而到了一處無人的死角時，男人卻突然停了下來，蘇榮柿疑惑，「師兄……」
一顆玉石卻飛到了她鼻尖前，宋見箴回身捏住它問的冷淡：「這是那回給你的？」
「是啊，」蘇榮柿爽快回答，可她卻知道男人覺不似面上冷漠，「看來大師兄都把上面的水抿乾淨了呢。」
「是嗎？」宋見箴將她抵在了牆上，又湊近她說了一句話。
「我看未必，畢竟你這麼欠艹。」
四十.將玉珠塞了進去
蘇榮柿被男人卡住下頜，宋見箴的低語大膽放肆，竟和她以往認為的宋見箴形象都不一樣。
她明亮的眸子倒映著大師兄臉龐，回想起同她一起跪在地上時的冷漠模樣，她突的笑起來。眼睛彎彎似月牙，純凈俏皮，可她低頭吻在男人捏他下巴的手指上，又是不一樣的味道了。
「大師兄，我說我是喜歡你，你相信嗎？」
如果讓外人來旁聽她這句話，只會覺得少女是真摯告白，可她話語中卻加重「你」字，膝蓋也在這時抵住宋見箴下體。
實在是不懷好意，他低頭看著蘇榮柿的笑容這樣想到，但手掌抓住了她大腿就將其往上推。
宋見箴越發逼近少女，裙子繁複沉重，他有心將礙事的地方撕掉，可畢竟是阿憐送的，他也不好損壞。
何況……
宋見箴將蘇榮柿的腿叉開，手鑽進底下衣裙摸入了小穴。他手指拉下小師妹新換的褻褲，直接將兩指插了進去。
溫熱，潮濕。
少女腰肢突軟，腦海里江陰容在哪兒看的酸言髒語，說她被肏開了就是淫蕩，才離了男人肉棒幾日就成這樣。蘇榮柿咬著穴，像用鑷子夾江陰容的賤蛇頭一樣的氣勢吸住了宋見箴的手指。
他不明白蘇榮柿怎麼這麼大反應，只覺得二指像進了吃人的肉洞，在那兒吸著不放。
他卡住少女水穴，修長手指在裡面快速戳動，幾乎才幾十下，蘇榮柿就敏感的高潮起來。穴道痙攣的裹著他手指，宋見箴耳朵一動，突的撐開女子陰穴將被他取下來的玉珠塞了進去。
剛巧高潮的餘韻讓玉珠幾乎是一吞一吞的就將它吃了進去，蘇榮柿瞳孔放大，看看伸進她群體的臂膀又看看宋見箴，神色有些吃驚。
男人抽出手指將濕漉擦乾，他退開與蘇榮柿的近距離，轉頭向轉角道：「阿憐。」
蘇榮柿就看到了不知何時出現的白色衣角，師姐走了出來。她只看向靠牆的少女，直到蘇榮柿被她看的不敢對視，她走上前將少女有些凌亂的衣裙撫平。
女子語調溫柔，「阿柿。」
蘇榮柿還是不抬頭，她就彎下腰，手輕輕搭在少女的小臂上，「走吧，教你看顧靈藤。」
余若憐什麼話都沒說，蘇榮柿收定心緒，也許師姐沒看到什麼呢，她吐出一口氣，不再作想。
顧尋之是木靈根，多年前他曾在外收了一夥藤妖，將其幼藤逮回了家中。它們妖力本就不強，現在更是薄弱，不過還是不好伺候的緊。
宋見箴最不耐煩來這片地方，他召蘇榮柿過來，手掌一拍，就有綠色粗藤飛了過來。
「師尊的藤你也不必常來，它們自己能活，只是你要小心來盯著它們，省的有的出逃。」
這些蘇榮柿都曉得，不過上一世她並不親近大師兄，宋見箴見她沒那個意思也就還是自己照看。
不過這次，不過就是被馴服了的妖藤……
她對宋見箴展顏笑笑，道：「好，師兄放心。」
「嗯，小師妹教訓它們的時候記得，儘量不要把它們弄傷。」
她話語剛落就要上手圍在一旁對著宋見箴似乎有些顫顫巍巍的綠藤，放上手時它很是溫順，可是要數它們數量時，綠藤們就突然暴走，竟要直直打向蘇榮柿。
蘇榮柿靈氣成盾，宋見箴將她往一旁抓去，比宋見箴反擊更快的是一道道水箭。
直接把為非作歹的領頭給穿了幾個孔才算老實。
被教訓的一個又充乖湊到宋見箴面前，蘇榮柿看著男人的無奈安撫，想起了他剛才說的「不要弄傷它們」。
「謝謝師兄，師姐。」
蘇榮柿調整姿態，她剛才動作太大，穴內玉珠好像又進去了些。她靠著宋見箴借力，想嘗試擠出。
余若憐點頭，看向蘇榮柿，話卻是和宋見箴說的，「師兄，以後我和阿柿一起來。」
「阿柿，我們回吧。」她走在前面，並不回頭看。
四十一.真真沒見識的後輩
「阿柿，我們回吧。」
蘇榮柿看一眼身側的男人，邁著小碎步跟上了師姐。她覺得塞入玉珠的下體不適就拉住了余若憐小臂，被江陰容說不要臉。
「你管我！」她在心裡回懟，卻還是看一眼余若憐。
女子側臉尤為清冷，不止是否是久未休憩的緣故，看著還有點蒼白。
蘇榮柿將她扶住，兩人回了洞府。一陣沉默，她順著余若憐視線看向了那株入海花，纖細的花樹依舊單薄。
「師姐，你不在它都有些不適應。」
余若憐輕應一聲，手一翻出現了一個乾坤袋，「多謝師妹替我照顧了。」
那袋中裝的竟是水，蘇榮柿聞出了海水味道，想來是師姐從家鄉帶回的。
兩人要就此別過，女子玉手卻扶上蘇榮柿泛紅臉蛋。
余若憐就這樣突如其來的開口，「阿柿，你可知道我是妖。」
她不等蘇榮柿說話，就又道：「我家族所處南海，是鮫人一族。家中只我一人，無親眷，族中長輩包容和善，我給你的玩意都是他們制的。」
「你可喜歡？」余若憐拉住蘇榮柿手腕，手指虛虛搭在少女戴著的珍珠手鍊上。
這下可以擺明她和大師兄的情況被她發現了，不過沒想到余若憐竟是這個反應。
江陰容也沒想到，「真真沒見識的後輩！跟著臭道人學廢了，竟然還讓你這個亂勾搭的女人表個態度。」
他的語氣幾乎讓蘇榮柿看到他抖個蛇身在那兒笑的賤模樣，蘇榮柿沒有反駁，她素手輕擺開師姐的虛握，只道：「多謝師姐這兩年照顧。」
蘇榮柿回了洞府，她看著余若憐站在入海花前許久才離去。
旁事先不論，她要把穴里珠丸拿出才好。少女脫了褻褲，就張開大胯想要擠出它來，玉珠圓潤，肉穴有所刺激不免一緊一縮吊著它不下。
她只好自己伸著手指入內，小小的穴口被一根纖細手指探入，她觸碰到潤滑珠體小心從縫隙想將它帶出。
不曾想穴道實在狹窄，竟有適而其反的功效。蘇榮柿一隻手臂支在床上，鄙棄宋見箴所行可惡。
「要不要我幫你啊。」江陰容看的興致勃勃。
蘇榮柿不理，繼續扣弄濕漉漉的玉珠。
「你找個東西把穴口撐大不就好了？或者求求你相好過來，幫幫你。」
「要不然，讓南鮫後輩用水帶出來啊。」江陰容的口氣已經帶了看好戲的幸災樂禍意味。
蘇榮柿累的手指酸軟，她輕趴在床上，感受到穴道內倔強的異物。
「你給我弄出來。」她說。
「嗯？」江陰容看她說真的，就分化出一條小蛇從她臀縫處滑動。
它一鑽入蘇榮柿就有些後悔，不過到底不是真的，她也就任由它了。甚至還岔開大腿，企圖讓小蛇擠的方便。
若有鏡子能照見，就能看出蘇榮柿這個動作根本就張不開小穴了。蛇妖靈識操控著擠入這肉穴中，竟都覺到爽意。
他手頭一動，竟見少女下體小蛇變作虛虛的蛇影，蛇身大上許多，可一扭動，竟只有兩根東西是實的。
「你這蛇妖是把你胯下肉都給移過來了？」蘇榮柿夾著蛇尾翻身坐在床上。
她岔著腿，看見虛影化作的大蛇下面顯得碩大的兩根東西。
江陰容不高興的甩甩尾巴並將其抽出，他早就受不了無欲之苦，將兩根一塊兒塞進了蘇榮柿美穴中。
兩根陽物將她撐到夠夠的，江陰容變的形極合適。他蛇棒插入的紮實貪婪，蛇尾也甩著從臀縫去尋許久無人慰問的後穴。
靈巧的蛇尾緩慢又勢不可擋的捅了進去，蘇榮柿手掌撐在床上，極力張開的腿根緊繃戰慄。
這是蘇榮柿和他露出真面目後最主動的一回，上一次還是他分出幻影時的兩人交纏，江陰容好不容易納出的靈力都被用在了蘇榮柿身上。
真是類被倒打一耙，大蛇陰莖越扎越緊實，玉珠頂在宮口激的蘇榮柿雙目滲淚，偏蛇妖長身竟裹著她身子痴痴纏了兩圈。
「把珠子拿出去！」
蛇頭湊近她耳畔，幻影也似有冷血動物的特質，陰涼濁氣引人戰慄，「阿柿如若不喜歡你那師姐，我幫你除掉可好？她不會纏著你，她的靈根資質是你的，師兄也是你的。」
蘇榮柿的眼睛被打濕的睫毛扎的刺痛，蛇妖所言似毒蛇滑進了她耳中，她右耳突然陣痛。
蘇榮柿竟是伸手扣住了蛇頭幻影，食指也伸進了它可恥胡說的口。觀她神情，對旁人不好說，對江陰容倒絕不客氣。
細白手指被抵到的蛇牙輕易咬破，蘇榮柿哂笑，抽出手道：「不做就滾。」
「做，怎麼不做。」話音剛落，大蛇就又狠狠頂住了玉珠，快將其頂進小開的宮口內。
可下一秒，硬挺的珠丸就在少女穴里化了齏粉，蛇妖陰莖沒了阻攔就氣勢洶洶的捅向了宮口。
蘇榮柿要軟下腰，卻被大蛇支著身子只能任由插穴。
院外，黑衣男子站於師妹門前靜靜等待，不知視線所視何方，直至余若憐開門才轉過了身。
四十二.發誓不能人道
原來大師兄外出那大半年竟是尋了一寶貝秘境，上一世的塵淵劍就是從那兒得來的。
因著上世蘇榮柿修為不夠，她就沒有去成。如今秘境也到了大開時日，這次不止她心動，急需靈力補給的江陰容也嚷嚷著要讓她進去，也想趁機恢復靈力。
「修真之人有何畏懼。」蘇榮柿右腿翹起，話音一轉又道：「不過我終究是怕你做過了火，你發個誓。不得傷害到我的師兄，還有傷好以後不得再傷我害我！」
江陰容心裡嗤笑，但還真如蘇榮柿所言作了個毒誓，「我南山蛟江陰容絕不傷蘇榮柿害蘇榮柿，不然……」
「南山蛟一族斷子絕孫，可好？」
蘇榮柿將腿放下，細白的手指搭在膝蓋上，語調純摯：「你做的事讓族裡承擔多不好，你改為不能人道吧。」
男人悅耳鬼魅的低笑傳來，「當然可以。」
蘇榮柿已經與師兄有過，本以為宋見箴會帶他一起，沒想到男人說自己所去極為危險，帶上她難免連累。
也不知道是連累呢，還是拖累。蘇榮柿思及此撇撇嘴，要說上一世師兄是獨自一人去的秘境，雖得了塵淵劍但料想也確實危險。不過這次除了她來，些許時日不見的師姐也來了。
少女眼珠微轉，正想藉口不與她搭隊，就聽見江陰容道：「無妨，跟著這後輩一齊，隨後助你甩掉就是。」
蘇榮柿這才勉強應下。
小師妹怎麼想的宋見箴也不曉，他只知道東海鮫一族出了事，余若憐這些日子就要走的。
他也知道她必定不是為秘境而來，何況裡面的東西並不入她眼。
「小師妹進去後莫要與阿憐平生事端。」他叮囑一句，就先行邁進秘境，並不看背後幽怨的視線。
蘇榮柿收回不滿，沖余若憐笑笑，「師姐，我們也進去吧。」
女子長睫低垂，跟與她身側。
一進這秘境，就聞得充盈的靈力和縈繞的妖氣。宋見箴上回已經探過外圍，知道裡面有一把極襯他心意的劍器。
如今內圍大開，妖氣更重劍氣也更重。不期期然地，宋見箴想到了當初在三清台上他看到的畫面。
那把被他拿在手裡捅向蘇榮柿的劍……
宋見箴靈台一震，將腦中蠱惑人心的幻影驅散，作祟的妖也被他攻勢震懾撤去虛影。
進來後蘇榮柿幾乎不需自己動手，因為余若憐輕輕鬆鬆就能消滅了阻礙。不過即使如此，少女面色依舊能讓人窺出不耐煩之意。
「江陰容，說好快點甩掉她呢。」
那蛇妖鄙棄，想著要不是有餘若憐在她身側，她怎會如此輕鬆。
「你是捨不得破壞你在你師姐心裡的形象？」江陰容「桀桀」笑，活像一個大壞妖怪。
事實上對於蘇榮柿來講也確實是。她並不希望師門裡的人發現她還在和此人苟合。
就在她被帶著在外圍趕妖獸薅靈草時，余若憐突然發現磨磨蹭蹭跟在她身後的小師妹不見了。
很快，尋她的余若憐和已經在同妖獸搶寶的宋見箴感受到了另一股強大的妖力。
四十三.痴人糾纏？
妖氣四溢，有了周遭這些妖怪補給，江陰容可謂極為放肆。
他知曉大妖有阿柿的大師兄對付，一會兒只等撿漏就是。蛇妖從少女淫紋上現身，變得越來越大，直至能整個纏住她時才停下。
蘇榮柿臉蛋發白，唇色卻紅潤潮熱。她手掌撐劍，用靈力抵擋縱橫的妖氣。
看眼已經被滅的毫無生機的場面，她道：「你現在傷已經好了，你快走吧。」
蛇頭轉到她面前，「我還沒有報答你呢。」
蘇榮柿咽下要讓他快滾的字眼，離蛇妖長舌遠些，「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就是報答！」
「讓我想想，我之前與你說的。助你天賦更上一層，不再遭受痴人糾纏，得心悅之人之心。這三個報答……」
「不若我現在就替你完成！」
說罷，蛇妖長身暴增數倍，擋在蘇榮柿面前遮住來人。
除開血腥味，就是來人身上那股清清淡淡的味道。正是余若憐。
「阿柿。」蘇榮柿窺覷，女子面上顯然也對江陰容的出現頗為驚疑。但玉手還是伸向她，讓她過去。
「小輩，你膽子不小。不若吃了你讓我補補！」
余若憐廢話可沒那麼多，她知道江陰容是快要吃光了秘境里的妖，打贏他的幾率更小。鮫紗一卷，蜷住蘇榮柿的腰將她放到了後方。
江陰容任由她被抓走，長尾不時打過這蠢魚小輩。他確實可以直接殺了她，但是這樣既麻煩又無趣，於是他就真的認真考慮了一下把南鮫後人的資質廢掉的想法。
「至純的水靈根，阿柿，你想要嗎？」蛇妖幻化出俊美人影，十分蠱惑的問道。
蘇榮柿站於余若憐身後，目色沉鬱。即使讓他發過毒誓，她也不敢直面此妖。
「江陰容，既然你傷已好就快些走。」
「你說，我是痴人糾纏？」余若憐道。
沒料到她關注的是這句話，蘇榮柿上前撇眉看她。兩人相視，竟發現對方皆是疑惑，余若憐眼尾因俯視而顯得上揚，卻莫名惹人生憐。
蘇榮柿一眼看出，她在疑惑江陰容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她是在糾纏嗎。余若憐拉著鮫紗，將少女扯到離自己極近。
「阿柿，我是糾纏嗎？」女子鼻尖快抵上蘇榮柿鼻骨，她神色實在懵懂，蘇榮柿能看出她所想但不代表她理解。
或者說她也不想理解。
蘇榮柿避開她眼神，道：「我怎麼知道，我又不糾纏別人！」
「噗——」這話戳中江陰容笑點，在場三人一時氣氛極為古怪。眼看這腦子不太拐彎的鮫人還要視他為無物，他蛇尾一瞬捲住她長腿，竟是要將其折了去。
蘇榮柿只看著就滲出冷汗，若師姐因為她出了事可就真糟了。慌亂之下她想不到太多，師兄萬萬是對付不住他的，何況若是被爆到他面前，估計先死的就是她了。
她此時恨自己沒有叫他發毒誓帶上余若憐。
「——江陰容！」她只聽咔嚓一聲，余若憐雙腿已經被他折斷，
軟軟的跌落下來。
蘇榮柿慌的不行，江陰容也沒想到此子竟然沒有反抗，他望著接住人的少女，吐著舌道：「她竟然不反抗。」
看著師姐畸形的腿，蘇榮柿手探上去，發現比看著的更嚴重，竟然已經到了一段一段的地步。她牙齒打顫，不曉得對余若憐說什麼好，從面上瞧著，她倒比傷主面色更蒼白。
江陰容還在嘰嘰喳喳的說什麼，他見二人都不理他，打了個哈欠轉身離去。
另一邊可是有現成的補品等他。
四十四.她不懂
「師，師姐，我背你回去。」蘇榮柿不敢抱她腿，就將她托在背上。余若憐雙腿軟軟擺動，貼在她身上就跟一捧就碎的爛瓷器一樣，在她眼裡更為可怖。
為何余若憐不躲……
蘇榮柿好歹修道，背個人不成問題。只是她心思紛亂，額上滲出冷汗。
一抬眼，作妖的江陰容已經沒了蹤影。他能去哪裡，當然是要去吃其他的妖物。蘇榮柿唯恐宋見箴受了牽連可就糟了。
她現在是帶著師姐過去還是放下她呢？蘇榮柿回看慘白著一張臉的余若憐，最終還是停下腳步找了一個地方將師姐放下。只要一會兒，她確定大師兄安全了就好。
蘇榮柿將兜里有的靈丹都塞給她，一時有很多寬慰的話想說。但她還未開口，余若憐先拉住了她手臂，力道極輕。
「阿柿你去。」
然後她又提了一句沒由來的話，「你能陪我回家嗎？」
蘇榮柿反握她手又鬆開，又握住她的手放在下巴處。如果此時過後，師姐她不追究的話，她想，她也沒有道理再討厭她了吧。
於是她點點頭很快離去。
看她逐漸遠去的人看向了自己手心一顆珠圓玉潤的寶珠。這是她回族後趁沒人的時候偷偷哭出來的，但是因為只有一個堪用的成品，她就沒有送給阿柿。
她扯著嘴笑笑，覺得自己在同阿柿回家時給她她一定會接受，她還覺得自己如此大方的讓阿柿去找師兄，怎麼會是痴人糾纏呢。
她不懂。
蘇榮柿即使這一世並非大師兄所救，她也依舊對這個冷酷又細心的男人抱有真摯的偏愛。
她重來一次，本應該對師姐這世對她可謂殷勤的態度感到痛快，可到頭來竟是一根線也能亂麻的煩躁。不過蘇榮柿已經想好，既這世已無上一世那些烏七八糟的事，那她也願意放下執念。
可她忘了，人和人的想法是不一樣的。也許她認為是烏七八糟的事，別人認為並不如何，可她認為並無大礙的事，別人卻如鯁在喉。
當然，重點是現在的蘇榮柿跑到了大師兄那兒，她卻什麼都沒看見。
只有一地殘跡。
「大師兄！」蘇榮柿淚珠子嘩啦啦就往下掉，她往裡走，看到了唯一一個她熟悉的，是塵淵劍。
蘇榮柿將它抱起，它上面有血，將素黑的劍紋染的凌亂，而她的淚又打濕血。
就在她以為宋見箴也被吃了時，塵淵劍卻醒了，它有點後知後覺的掙脫蘇榮柿懷抱，氣勢洶洶的往蘇榮柿來時的地方飛去。
蘇榮柿大驚之下跟去，看到了不知何時已經過去的宋見箴，和一旁幸災樂禍看過來的江陰容。她瞬間意識到哪裡不對，卻只見大師兄扶起師姐，捂著師姐冒血的丹田，神色狠厲道：「蘇榮柿，你竟然勾結妖邪傷你同門奪人靈根！」
不知何時，塵淵劍也指向了她脖頸。
蘇榮柿跪地。看著昏死的師姐吶吶不出一言。
「蘇榮柿，蘇榮柿！」有人掐著她人中喚她。
蘇榮柿睜眼，卻是披散著頭髮被斬斷一截髮絲的宋見箴。經他所言，他剛要封住護寶的妖物，就見一條大蛇將它給吃了去。然後他去拿出來此劍後，發現她暈倒在地。
「你如何？這妖怪這麼簡單的幻術都能將你困住。」
蘇榮柿神色訕訕，沒發覺宋見箴所言的疏漏。她起身拉住他衣袖，又避開塵淵劍，引他去看余若憐。
四十五.沒用才更有用
師姐雖然閉著眼但並不見有什麼血洞，蘇榮柿呼口氣，越過宋見箴向她奔去。
合眼的余若憐聽到他們過來艱難的睜開眼。蘇榮柿就低著頭蹲在她身側，不敢看大師兄神色。
她看著宋見箴手掌放在師姐腿上，輕輕按了才兩三下就觸電般離開。
「……」
「阿憐，你們是如何碰見那蛇妖的？」
蘇榮柿睫毛顫顫，有冰涼的手按住她手掌，她聽到余若憐道：「那蛇妖一族和我族近有隔閡，是來尋事的。」
「我無妨。」後半句是對另一人說的，可宋余兩人看，那人神色惴惴，想來也是沒聽出。
宋見箴眼中閃過莫名，不過見師妹並不說什麼也不再多說。回去的路上是他背著女子，好像每一回都是如此。
因為她的緣故師姐受傷，師姐又會反過來寬慰自己，再由大師兄善後。
蘇榮柿對余若憐愧疚更重，這一路都是張著她那聽著讓人想一直瞥她細頸的嗓音叭叭俏俏的和師姐說話。半點不往宋見箴那裡去。
「師姐，你家那邊……」蘇榮柿終於想到她還要陪同她回家一趟，因此問起。
一隻手將她扯了開來，「阿憐你先休息，等回去再和她說話。」
宋見箴哄師姐的語氣有點像哄小孩一樣，蘇榮柿被他攢在身後，握著拳想。
「蘇榮柿。」
她就知道。
「大師兄……」蘇榮柿頭快低到地上。
「你和我說清楚，江陰容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蘇榮柿心臟快速跳動，終究還是說出了一部分真相，「他是從我身上突然出現的，可我真的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藏在了我身上。」
「師兄，你信我。」蘇榮柿扒住宋見箴衣袖。
宋見箴的發梢被截去一截，因此束髮顧應不上它，給他添了幾分不羈。此時看著蘇榮柿的神色竟然讓她有幾分畏懼。
「師妹的腿成了那樣，這次她不追究。希望小師妹不要再有下次。」
他念小師妹三字念的極重，隨即又一字一句警告：「不然，你承擔不起。」
「是。」蘇榮柿飛快低下頭，眼圈泛紅。
「你說那蛇妖藏在了你身上？你可還記得是哪裡。」宋見箴神色嚴肅，突然轉移話題。
他就見眼前纖瘦嬌小的少女抬起頭，不止眼眶紅，連耳朵也紅了。
宋見箴：「？」
「在那裡。」她聲音太小，宋見箴差點以為自己沒有聽見。
「那裡？」他順著蘇榮柿的動作看過去，那裡是她淫紋的所在處。
這蛇妖，真會躲。
不過他本想看看那處現在如何，可思及師妹，他還是點點頭打算讓師尊來勘察。
一行人先去的地方當然是醫修處。
這醫修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腿斷成這副模樣，如果是普通人，跟直接殘廢了也沒有多大區別。他們倒是有大修能將雙腿修復的完全看不出不對，可再完美的拼骨又豈會如原先，因此一時間眾口難調。
蘇榮柿看著睡著的余若憐也是干著急，於是跟著宋見箴出去了。
屋內，床上的女子睜開眼和大修前後開口。
「我是妖修，應該……」
「妖修的話……」
「師兄，師姐的腿能完全好嗎？」終究是耐不住沉默，蘇榮柿問道。
宋見箴靠著另一邊的門，聞言道：「阿憐家裡應該能做到。」
這時候過來了一個面熟的女醫修，她和蘇榮柿面面相覷，雙方都一眼憶起當初有些尷尬的診斷。
女醫修問：「那藥吃了有用嗎？」
蘇榮柿這才想起來自己當時是包了藥的，可她全給忘了。不過她不記得她去拿藥了啊。
那醫修繼續道，「我那弟子本來是要將藥一齊給你休養好的師姐的，可你們的一個師兄將藥都拿了去。」
她略有些驚訝的看向師兄，但見師兄回看過來，也是有兩分疑惑。
「哦，我後來覺得苦就沒有再吃了。」蘇榮柿應付過去。
那藥是不苦的，醫修瞥她一眼，不再多語。
蘇榮柿唯一的師兄，宋見箴不知道什麼時候靠著牆站正。
「那藥阿憐給你了？」
蘇榮柿猜出師兄是將藥又給了師姐，可師姐也是沒有把藥給她的。
她笑的盈盈可愛，「師兄覺得那藥有用嗎？」
宋見箴曉她在調笑他，抬抬眼皮道：「沒用才更有用。」
蘇榮柿抿唇，沒想到自己反被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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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還記得當時醫修開的停乳方嗎？（嘿嘿嘿Σ(|||▽||| )）
大師兄冷著臉將藥都拿給小師妹並丟下一句話，「裡面還有她的藥。」
「哦……」
余若憐看清藥效後發現師兄已經不見蹤影。
「……」沒關係，以後她可以多幫小師妹的忙。
四十六.
不知道醫修前輩是怎麼搞的，竟然讓師姐自己治傷。
蘇榮柿不解，問道：「師姐，為什麼治傷只需要你一個人呢？」
「我們鮫人一族每隔一個周期就會褪皮，我剛好能借這次療傷。」
其實嚴格來說她的褪皮期還不到時候，如果非要提前的話，可能會疼，不過她對於那點疼痛完全不懼。
她看少女懵懂點頭，笑笑。
「師姐，到時候我和你一起。」
「……好。」
顧尋之一等到他這幾個弟子回來，就急得拋出他那片靈園。「若憐腿斷了？」
一聽到這消息的顧尋之頭要炸掉，纏在他身上的綠藤也老實裝死。是誰這麼大本事能把鮫族少族的腿打斷，他仿佛看到了鮫族那邊來指控他的人，男人扶著額聽大弟子給他講他知道的事情經過，包括蘇榮柿告訴他的話。
宋見箴目視前方，睫毛垂落沒有說及那蛇妖臨走時說的話。
「若憐是真的喜歡她啊。」顧尋之唏噓，他看眼撫劍的宋見箴，道：「要不你就離他們遠些，別打攪人家如何。」
他桃花眼如水潺潺，是十分明顯的調笑。
大弟子在他面前有些無奈，抱劍起身，「我去看看師妹。」
「誒，把你小師妹喊過來！」
一路垂著頭的蘇榮柿終於磨磨蹭蹭來到了師尊這裡，屋內只有他們二人，一隻綠色藤蔓突然出現攀上她小腿。
蘇榮柿腿一軟，竟然撲通跪了下去。
「啊。」俊美無儔的青年悠悠驚嘆一聲，他看著這麼「孝順」的便宜徒弟，手虛空一抬扶人站了起來。
「嚇到你了？」
蘇榮柿忙搖頭又點頭，她總不能自己是被他打怕了，看見他和長鞭條就害怕吧。
顧尋之也不知道怎麼和這個徒弟說話，於是長話短說，「以後江陰容再找你就與我說。」
「嗯。」
「他之前藏在你身上何處？」
「……」
看蘇榮柿支支吾吾再不肯說，顧尋之走了下來，他手扶著膝看著少女寬慰，「不要害羞，師尊就是給你畫個符，你好有個防備。」
他離少女站的不近，明明也是和宋見箴江陰容一般高大易給人壓迫感的體型，但大概是他為了和她視線齊平的彎腰還有他溫和散漫的眼神，蘇榮柿兀的就咬住了下唇。
「在我後面。」她悶悶開口。
「好。」顧尋之真的只是一種公事公辦的態度，他連一點他帶慣了的笑意都不敢顯露讓她誤會，誰知還是看到小姑娘泛紅的眼眶。
嘶……
他閉上眼，說自己不看，只是要引著他的手指往上畫符。
蘇榮柿知道他誤會了，也還是抽嗒嗒的掀起衣裙抓著男人的手指往自己淫紋上放。
那處正是臀腰的連接處，往上是順滑的脊背凹陷，往下一點點就更是少女臀縫。
「是這裡？」顧尋之儘量手指繃直，只感覺指尖熱意盈盈而來。
「對。」少女點頭，鬆開了他的手指。
她摟著衣服極為乖順，胳膊撐在桌上老實讓男人給自己身後動作。師尊是半點沒有越軌之地的，溫涼的手指在那一小方之地繁複塗畫。
「我保准那淫蛇再躲定會遭雷劈！」他畫到後面動作越快也越大力，尤其最後一筆極為恣意。
就在他收手的一瞬，能感覺到少女腰一塌，似是無力墜落。顧尋之手繞到她腰上將她穩住，不可避免的睜開了眼。
衣服已經滑落蓋住了她脊背，只少女還軟軟趴在他胳膊上，細白指尖無力又克制的扒住桌邊。感受到蘇榮柿的顫抖抽搐，饒是顧尋之沒有經歷也活了那麼久，當然知道她這是什麼表現。
他無聲感慨玄陰之體的敏感，將高潮的少女放在了椅子上。
「我去看你師姐。」隨即離去。
獨自留在房屋內的少女蜷縮在諾大的木椅上，良久，才虛空問道。
「是不是我不做錯事情就不會遭人厭棄了。」
她說完這句話，如同聽到別人的回應，神色冷冷又憧憬。
四十七.
聽說師姐提前進入蛻皮周期，鮫族特意派了人過來。這幾日門派內總能看見長得極為好看的外人，蘇榮柿不知道，她被宋見箴帶到身邊，並不允許她出去。
他是這樣說的，「師妹家族對她珍愛萬分，若讓他們知道了是你把他們少族腿弄斷的。」
「呵。」
青年冷呵，喝住想要亂跑的少女。
事實也沒錯，鮫族來的幾位把山頭都翻過來了也沒看見那位被他們少族放在心上的人。他們打聽完了蘇榮柿的背景，而鮫族長輩就坐在顧尋之面前「問責」。
「顧道長，我們鮫族不容易啊。鮫族自前族長故去就形勢不振，少族長又還沒有成年，如今又被蛇妖欺負了去。」
「你說我們上老下小可怎麼辦啊！你與我相同年歲，想來應該能明白我心裡苦。」說話的人就是那日在余若憐小世界裡的老頭。
可他是老頭了，顧尋之自覺自己可不是。
但沒辦法，別人都示弱了你能怎樣，因此他也放下騷包的扇子，自是一番好應付。
大的在這兒禮，小的就兵。
蘇榮柿怎麼想也不覺得師姐那麼溫柔的一個人，她的族人會是什麼不太好的性子。於是她就想著先去偷偷看看師姐，結果，剛出舍門就被幾個人圍了住。
個個都長的一等一的好，蘇榮柿掃過去一眼，兩個男子一名女子。
其中一個男的還跟余若憐有幾分肖像。蘇榮柿意識到，這是師姐的族人找過來了。
她點頭示意，但是想到師兄的告誡面色有些僵硬。
那女鮫先出聲，「你就是蘇榮柿？」
鮫人一族聲音蠱惑，余若憐平常抑制住的能力又哪會有這種強烈。只一小會兒，蘇榮柿就快將家底透露了乾淨。
三位鮫人對視一眼，知道少族的心上人是這種的不足為意。心下也對少族此次受傷更記恨江陰容，只是問道余若憐受傷的原因。
被迷惑的蘇榮柿神色忐忑，竟是清醒過來不敢說出。
為首的男子皺眉，他肖像余若憐的臉逼近蘇榮柿，顯然是在懷疑她。
本來已經決定再不針對余若憐的少女有些退卻，不知怎麼想的，她竟然躲在了在場的另一個女子身後。
「是江陰容做的，他纏住了師姐，把她腿弄斷了。」
眾人神色莫名，不止是因為她話中的存疑部分，還有她的反應。躲在小七背後幹嘛？
少女的反應解釋了他們的疑問。
「姐姐，你們要帶師姐回家嗎？」
原來是因為她是「女人」。三人覺得好笑。
面前美麗的女人看著拉他袖子的手笑，修長的手指搭上了蘇榮柿纖細脖頸。
「是啊。」指甲銳利。
「幾位！合計欺負我小師妹可是不義吧！」宋見箴走過來將迷惑的蘇榮柿拉了過去。
他看蘇榮柿的脖頸，所幸沒有傷痕。
三人神色俱不悅，心想反正都是要跟著他們少族回去的。他們這次來就是要帶走余若憐，本族的本事還不夠學，哪兒還有功夫學這個。
況且當年讓余若憐來確實是為了學憐，但也不是讓他被人打了還不能還手吧？
至於蘇榮柿願不願意跟他們走，或者直說她必須陪著少族直到他不喜歡為止，皆不在他們考慮之內。
他們現在做的，就是帶回余若憐，快些讓他成年，並去教訓那群淫蛇！
四十八.
蘇榮柿不是傻子，看到那三人的態度也知道自己還是要遠離的好。師姐腿斷的原因她都推給了江陰容，他們報仇自然要找別人。至於她自己，待在余若憐身邊才可「贖罪」且安心。
她轉而挨住宋見箴，腕上的珍珠隨著她手頭動作展露。
「蘇姑娘，你覺得我們少族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蘇榮柿笑，說的都是些她特別好的話。
為首的人臉色好了些許，「既如此，那我們就不擔憂了。」
擔憂什麼？蘇榮柿疑惑。
宋見箴握住她肩，將她往身側帶的更近。
余若憐屋內，她躺在床上，窗紗拉合的嚴實，外面坐著本族長輩正對著她細聲細語。顧尋之坐在一旁全當陪客，聽到來了的小輩他才道一聲，「若憐，你的師兄妹和族人都過來看你了。」
不願讓人打擾到余若憐，兩人走到外間，鮫人一眼認出他們之前談及到的少女。
十七歲不到模樣，身姿抽條如柳，面容在來的小輩里並不完全出彩，但一行一動帶著流光似水的生機。
這是一個非常吸引人的女子，讓人起不來真正的防備之心。換句話說，就是她易被人看輕。
「顧道長收的弟子都是極好的。」他誇讚。
蘇榮柿上一世沒見過他，雙方都在互相審視，聞言也是謝過他。這個男人看見她身上珍珠也沒有貿然給她下定論，只是如同尋常長輩對晚輩的態度道：「我們憐八郎性子冷淡，但是極為喜歡你的，到時候在南鮫島一定要盡情玩。」
「是。」蘇榮柿應下，她又問道，「憐八郎？」
「哦，若憐在我族排行第八。」三個少輩中的女子指指自己，「我是七郎，這位三郎、四郎。」
看到這個女子也自稱為郎，蘇榮柿咽下疑惑，只以為是一個簡單的稱呼。
「師尊，我想去見師姐。」
顧尋之擺擺手，看著嬌俏跑過去的少女只覺得她是要鑽進土坑裡。不會失命不會疼痛，但就是對她來說前途不明。
他不經意的看向只會抱劍的大弟子，剛想罵他冷心冷肺，但一想，可不就是嘛。
他要是不冷心冷肺他師爺的傳承要交予誰。於是他滿意的拍拍他背，在宋見箴默默的遠離中離了開來。
「成大事者，不拘情情愛愛。」師尊神識傳音。
他撇眉，秒懂顧尋之的意思。可他並不喜歡小師妹，他只是有一點點對三清台上所見有些耿懷。他此時認為，蘇榮柿心思太過泛濫，求愛時讓人可愛，而自己並不討厭就打算真的發展為雙修道侶的身份。
可阿憐明擺是動真情，他自然是不捨得她傷心的。
小師妹應該也不會介懷。
顧尋之還不曉得他大弟子都考慮到了雙修道侶一事，還想著乾脆趁這次老二老三走人就將傳承給他。
屋內，水意漣漣。
蘇榮柿如踩在淺淺的水窪上，能聽見獨特悅耳的腳步聲。同時，她動動鼻子，清風海月的味兒也越來越濃重，蓋住了飄過來的海腥味。
她走到帷幕前，手握在上面想要拉開。
結果下一瞬腳下一空，落入了淺水內。
貌美的女子濕答答趴在自己後背，既不柔軟也不溫暖。蘇榮柿手一慌，就摸到了一大條似魚尾的東西。
四十九.她的阿柿
老實說，她覺得魚尾和蛇尾還挺像的。
至少大差不差的，蘇榮柿被唬的收回了手，整個人半匍匐在地上回頭看去。
濃濃水霧下，一張絕色美貌的臉抵在她肩頭、貼在她臉旁。正是她熟悉的余若憐。師姐是第一次化作原型，形容竟比之全人時多出幾分幽涼妖異。烏黑的發梢擦著蘇榮柿光潔的脖頸，很癢。
「師姐……」蘇榮柿開口，她看到女子低垂的眼皮抬起，露出那雙水波粼粼的藍色眼眸。
「阿柿。」美麗清幽的鮫人手掌也纏上了她，將少女唇齒封住。
她已經泛起痛癢的長尾急不可耐的在這片低淺水潭中裹緊這個她唯一的解藥。也許並不算是，但她喜歡。
余若憐不知何時已經鋒利的十指撕碎了蘇榮柿的衣衫。她此刻有些瘋癲，如果阿柿身上的衣裳不是她的，那她還是不要穿的好。
可要觸碰上少女柔嫩皮膚時，她又停下了手。
蘇榮柿在濃霧裡看不清近在咫尺的人，但她可以。她看著手掌上的銳利指甲，小心卡上了女子腰腹，可人類皮薄，恐怕只要她一不小心觸碰到就會破皮流血的。
余若憐微涼的唇從她嘴唇親到了她後背腰窩。
蘇榮柿被魚尾纏著腿，只聽到一聲磨耳的怪音，腰腹就徹徹底底被人抓住了。
她睜眼，又讓人給手尾並抱的轉到了面前。面對面的，那人的嘴唇更加旖旎貪婪。蘇榮柿的身體無力招架，於是老老實實迎合對方親吻。
而折斷自己指甲的余若憐就跟不曉得疼一樣，將濕答答的少女舔的更濕。
很快就到了被她魚尾禁錮住的秘密基地。
「阿柿，張開腿。」余若憐吮她小腹，一隻手摩挲她淫紋。
蘇榮柿雙眼含淚，哪裡是她不想張開腿，是她的尾巴捆住了好不好。她不高興，手從余若憐肩背上滑下來，抓住她的手塞進她腿縫。
鮫人的尾和內心好似不同想法一樣，余若憐被饞的想甩掉這條討人厭的尾巴，鮫尾卻貼著人類的柔弱雙腿磨蹭。
余若憐的手指不管它，竟有水成形如之前一樣捅進了蘇榮柿小穴。
肉眼可見的，緊緊閉合的前穴奇異的張開了一個不小的口。蘇榮柿慾望如水漲涌，加之近些時日無有撫慰，竟然直接到了高潮。
師姐俯身探向那處，竟然直接叼住了有形水體。
她牙齒咬住，似要將其抽出。蘇榮柿難忍，抱住她的頭不知是要抽出腿腳還是夾緊腿根。
穴口比她更直接，吸著水體不願離去。沒想到余若憐直接讓它消了去，鮫尾也終於上道的放開，少女細腿被輕易敞開。腿間珍釀供人肆意品嘗。
蘇榮柿躺臥在長尾上隨波浮蕩，乳尖硬立，很快充漲出奶水。「師姐，師姐……」
她想讓她給自己通奶水，腳掌踩在余若憐身上，反被抓住。細嫩的腳心被磨的她腰背抬起，在綺麗的魚尾上形成一個極清艷的弧度。
一個吻落在她足上。余若憐舔舔唇角，從足一點一點吻到她細白腰腹，那裡和少女其他地方比之，更為纖細單薄。在蘇榮柿將她的手掌放在她腫脹的乳房上時，她突然近乎本能的虔誠的在她肚皮上吻了一下。
余若憐用鮫人語說了什麼，蘇榮柿聽不明白，只將奶尖送到了師姐的嘴裡。
在嘗到奶汁的甜味時，與余若憐相伴的是尾部的極其疼痛和……
蘇榮柿。
她的阿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