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莉和她的 「老爸」

xcy232323

第一節：神秘的戾氣
江莉站在落地窗前，望著樓下川流不息的車流。林氏集團的大樓在夕陽下泛著金色的光芒，卻掩蓋不住她內心的焦慮。最近三個月，公司已經接到了四起訴訟，訂單量驟減30%。她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正逐漸逼近，仿佛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暗中操控著一切。
"林友，"她轉身看向正在翻閱財務報表的丈夫，"我們得想個辦法。"
林友摘下金絲眼鏡，揉了揉太陽穴，臉上的疲憊顯而易見。他嘆了口氣，說道："我已經聯繫了張大師，他今晚有空。"
江莉點了點頭，心中稍感安慰。張大師是城中知名的風水師，據說能看透人間的吉凶禍福。雖然她一向對這類玄學持保留態度，但眼下公司陷入困境，任何可能的解決辦法都值得一試。
夜幕降臨時，他們驅車來到了城郊一處僻靜的院落。院中古樹參天，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張大師盤腿坐在蒲團上，閉目掐算，仿佛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江莉和林友靜靜地站在一旁，不敢打擾。良久，張大師睜開眼，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他們："二位身上纏繞著一股戾氣，若不化解，恐有大難。"
江莉心中一緊，急忙問道："大師，這戾氣從何而來？"
張大師掐指一算，緩緩說道："來自一個與你們有過交集的年輕人。"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詞，"此人姓許，與助學有關。"
江莉與林友對視一眼，同時想到了那個他們資助了三年的貧困生——許明。許明是個性格孤僻的年輕人，雖然成績優異，但總是給人一種陰鬱的感覺。江莉曾多次在助學活動中見過他，每次他都低著頭，眼神閃爍，仿佛在躲避什麼。江莉記得，在一次助學活動的晚宴上，她曾主動走到許明面前，微笑著問他："許明，最近學習還順利嗎？"許明卻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猛地後退了一步，低著頭，聲音幾乎細不可聞："還、還好……"他的手指緊緊攥著衣角，指節發白，仿佛在極力克制著什麼。
江莉試圖緩和氣氛，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有任何困難，記得告訴我們。"許明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卻沒有再說話。他的眼神始終沒有與江莉對視，仿佛她的關心是一種無形的壓力。
"此子命格特殊，需以非常之法化解。"張大師意味深長地說。
江莉知道，一場改變命運的博弈即將開始。她必須找到辦法，化解這股神秘的戾氣，拯救公司於水火之中。
離開張大師的院落，江莉坐在車裡，腦海中不斷迴響著大師的話。她看向窗外，夜色如墨，遠處的城市燈火輝煌，卻無法驅散她心中的陰霾。
"林友，"她輕聲說道，"我們必須找到許明。"
林友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我知道。但我們要怎麼做？"
江莉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不管用什麼方法，我們都要化解這股戾氣。為了公司，為了我們自己。"
車子緩緩駛入夜色，江莉的心中已經下定了決心。無論前方有多少未知的挑戰，她都將迎難而上。這場博弈，她必須贏。
第二節：碰壁的倒追
江莉站在專科學校破舊的校門口，看著三三兩兩的學生從身邊經過。她今天特意換下了職業套裝，穿了一件米色針織衫和牛仔褲，希望能顯得平易近人一些。然而，她的優雅氣質和這所學校的氛圍格格不入，引來不少學生好奇的目光。
她早已調查過許明的全部信息：20歲，父親早亡，母親在老家打工，家境貧寒。許明是靠著江氏集團的資助，才得以從偏遠的小縣城來到這座大城市上專科。他的球技平平，學習成績一般，性格卻極為執拗，幾乎不與同學深交，總是獨來獨往。
"許明！"她朝那個熟悉的身影招手。
許明停下腳步，警惕地看著她："江總？"
"叫我江姐就好。"江莉露出溫和的笑容，試圖拉近距離，"今天有空嗎？想請你吃個飯。"
許明猶豫了一下，目光在她身上掃過，似乎在權衡什麼。最終，他還是點了點頭，跟著她上了車。江莉注意到他身上的運動服已經洗得發白，袖口還有些脫線，心中不禁泛起一絲複雜的情緒。
"聽說你在足球隊？"江莉一邊開車一邊找話題，試圖打破沉默。
"嗯。"許明簡短地回答，目光一直盯著窗外，仿佛對車內的對話毫無興趣。
江莉帶他來到一家高檔餐廳，點了最貴的套餐。餐廳的裝潢奢華，燈光柔和，服務員恭敬地為他們倒酒。然而，許明卻對精緻的菜肴興趣缺缺，只是機械地往嘴裡塞著食物，仿佛這只是一頓普通的快餐。
"聽說你住在學校宿舍？"江莉試探著問，試圖找到更多的話題，"要不要搬出來住？我在市中心有套公寓空著，環境比宿舍好很多。"
許明放下筷子，冷冷地看著她，眼神中帶著一絲嘲諷："江總，您到底想幹什麼？"
江莉被問住了。她總不能說，是因為大師說你身上有戾氣，我需要化解吧？她努力保持微笑，試圖用溫和的語氣掩飾內心的慌亂："我只是想關心你，"她斟酌著用詞，"畢竟你是我資助的學生。"
"關心？"許明嗤笑一聲，聲音中帶著明顯的不屑，"你們有錢人是不是覺得，給點錢就能買到一切？"
江莉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當面扇了一巴掌。她想起自己確實一直在用物質討好許明：送他名牌運動鞋、請他吃大餐、提出給他租公寓......可這些似乎都觸碰不到許明的內心。他的冷漠和抗拒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
"我不是這個意思......"江莉試圖解釋，但話到嘴邊卻顯得蒼白無力。
"我吃飽了。"許明站起身，語氣冷淡，"謝謝江總的款待。"
江莉看著許明離開的背影，心中湧起一陣無力感。這個20歲的年輕人就像一堵密不透風的牆，她所有的示好都被反彈回來。他的冷漠和抗拒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放棄。
然而，就在江莉開始接觸許明後，集團的業績竟奇蹟般地開始回升。最麻煩的一起官司也意外勝訴，公司的財務狀況逐漸好轉。江莉和林友都感到不可思議，但他們心照不宣地將這一切歸功於張大師的指點——許明確實是化解"戾氣"的關鍵。
為了進一步接近許明，江莉開始陪他一起跑步。她知道許明每天傍晚都會在學校操場跑步，於是也換上運動裝，出現在他身邊。
第一次跑步時，許明對她的出現顯得十分意外，甚至有些抗拒："江總，您這是......？"
"叫我江姐，"江莉喘著氣，努力跟上他的步伐，"我也想鍛鍊身體，一個人跑太無聊了，不如一起？"
許明沒有回答，只是加快了腳步。江莉咬牙跟上，儘管她的雙腿已經開始酸痛。
漸漸地，許明似乎習慣了她的存在。他們開始有了簡短的對話，雖然大多是江莉在問，許明簡短地回答。直到最近的一次跑步，許明突然開口："江總，你剪短頭髮吧！你留短髮好看！"
江莉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是嗎？那我考慮考慮。"
第三節：「送大禮」
某天中午，江莉坐在寬敞的辦公室里，手中的文件堆得高高的，但她卻心不在焉。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她瞥了一眼，螢幕上顯示著「許明」兩個字。她的心跳漏了一拍，深吸一口氣才接起電話。 "江總，"許明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耐煩，"今晚有空嗎？" "有，當然有。"江莉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但內心的緊張卻無法掩飾。 "我贏了比賽，"許明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難得的得意，"想送你一份大禮。" 江莉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發抖。這是許明第一次主動約她，她必須抓住這個機會。她前幾天剛剛剪了一頭符合職場高端女性的短髮，幹練而優雅。接到電話時，集團剛得到一個新的大訂單，這本該是她最忙碌的時刻，但她卻決定讓丈夫林友全權處理，自己集中精力準備與許明的會面。 "好啊，我請你吃飯。"她迅速說，試圖用輕鬆的語氣掩飾內心的波動，"還是上次那家餐廳？" "嗯。"許明掛斷了電話。 江莉放下手機，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情。她知道今晚的見面至關重要。她立刻撥通了私人造型師的電話，語氣急促："我需要一套既能展現魅力，又不太過刻意的裝扮。今晚七點前準備好。" 精心準備的裝扮 江莉站在衣帽間的落地鏡前，仔細打量著鏡中的自己。今晚的裝扮必須恰到好處——既要符合她江氏集團總裁的身份，又要滿足許明那個20歲年輕人的審美。 她選擇了一套香奈兒的米色套裝，這是她最得體的職業裝之一。上衣是修身的小西裝，剪裁利落，完美勾勒出她保養得當的身材曲線。領口處別著一枚精緻的珍珠胸針，既顯貴氣又不張揚。 下身的鉛筆裙長度及膝，既不會顯得過於保守，也不會太過暴露。裙擺處有一圈若隱若現的蕾絲裝飾，在走動時會隨著步伐輕輕搖曳，增添一絲女人味。 內搭是一件真絲襯衫，質地柔軟貼身，領口處繫著一條細細的絲帶。江莉特意將絲帶系得松一些，露出修長的脖頸和若隱若現的鎖骨。 腳上是一雙黑色細跟高跟鞋，鞋跟高度恰到好處，既不會顯得太過強勢，又能襯托出她修長的雙腿。她特意選了一雙新買的絲襪，質地輕薄，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 配飾方面，她只戴了一對簡單的珍珠耳環和一塊腕錶。這些都是她日常佩戴的飾品，既不顯得刻意，又能彰顯身份。 最後，她噴了一點淡淡的香水，清新而不張揚。她將短髮打理得一絲不苟，露出修長的脖頸，又在耳畔留了幾縷碎發，增添幾分柔美。 看著鏡中的自己，江莉深吸一口氣。這套裝扮既符合她職場精英的身份，又帶著一絲若隱若現的性感，應該能滿足許明的審美。 拿起手包，江莉最後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轉身走出衣帽間。夜色中，她的背影顯得格外單薄，卻又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晚上七點，江莉準時到達餐廳。她訂了一個靠窗的位置，既能俯瞰大廳用餐的其他顧客，又保持了環境的私密性。這是她作為餐廳"白金會員"的特權之一。趁著許明還沒到，江莉思忖著那個小男生要送什麼「大禮」：「他贏了比賽，想要一筆獎金？」江莉心想，「或者更多的助學資助？」她搖了搖頭，打了一段時間的交道，她已經知道許明不是直接要錢的人，他有其它的慾望。「也許他想在江氏集團找一份工？可以安排……」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精緻禮盒。裡面是一星輝腕錶，價值不菲。她選了這款手錶，既符合許明的年齡，又能彰顯她的誠意。「如果他真想來集團上班，這塊表很適合作為見面禮。」江莉心想。 許明遲到了。他進餐廳後走錯了位置，直到服務員將他引導到江莉的桌前。江莉看見這個身高只到她肩膀的年輕人穿著一件皺巴巴的格子襯衫，牛仔褲的褲腳還沾著泥點，與這家米其林三星餐廳格格不入。 "許明，來，坐。"江莉親切的笑著，替他拉開椅子。 許明匆匆坐下，目光停在她修長的脖頸上。"江總今天穿得真多。"他突兀地說。江莉心裡一怔，若無其事地說："餐廳空調開得足，我怕冷。" "你們有錢人就是穿得多。"許明嘟囔著坐下，拿起菜單翻了兩頁就扔在桌上，"看不懂。" 江莉拿起菜單，溫聲細語地為他介紹菜品。她點了一份法式鵝肝作為前菜，主菜是香煎鱈魚配松露醬，甜點則是招牌的焦糖布丁。她還特意為許明點了一份牛排，七分熟，配紅酒汁，給許明點了一杯唐培里儂香檳，一盤果醬，給自己點了一杯蘋果汁。 "恭喜你贏了比賽。"江莉坐下，微笑著打開盒蓋。許明瞥了一眼，悶聲悶氣的說：「江總你喜歡亂花錢。」江莉一臉平靜：「給你一個小禮物，讓你高興高興，沒有別的意思。」許明嘟囔著「你們有錢女人喜歡亂花錢。」江莉故作歉意：「是我沒考慮你的感受。我道歉。」江莉心中鬆了一口氣，她覺察到許明沒有真生氣，只是習慣性的抱怨「你們有錢女人」。她暗自慶幸準備了這塊表，雖然可能一時派不上用處，但她的謙卑似乎起了軟化許明的作用。 "江總，"許明突然開口，"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 江莉搖搖頭，心跳開始加速。 "我說了，想送你一份大禮，"許明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一個改變你人生的機會。" 江莉感覺喉嚨發乾："什麼機會？" "當我乾女兒吧。我看你整天端著，太累了。當了我乾女兒，我教你怎麼做人。"許明說這話時，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江莉的反應。 江莉愣住了。她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大禮」。但很快她就明白這是一個不容錯過的機會。 "這......"她故作扭捏，"不太合適吧？我都這麼大了......" "江總，"許明瓮聲瓮氣的說，嗓子似乎總是不太清爽："我只給你送一次大禮。要不要隨你。" 江莉知道自己不能扭捏過頭了。她露出甜美的笑容："好啊，老爸！" 許明嘿嘿笑了兩聲，讓江莉心裡皺起眉頭："再叫一聲。" "老爸！"江莉刻意拉長的聲音甜得發膩。 "再叫一聲。" "老爸~" 江莉幾乎讓自己的聲音齁死了，對面的小男生嘿嘿笑著，像一隻活躍起來的蜘蛛。江莉陪著笑，感覺自己是一隻自願撞在蛛網上的蜜蜂。她意識到這個17歲專科生正在大膽的嘗試逆轉兩人的關係，而她很樂意配合。
第四節：你們有錢老逼穿太多了
服務生開始上菜，江莉細心地為許明布菜，像個真正的孝順女兒。她將鵝肝切成小塊，輕輕推到許明面前，語氣溫柔："老爸，嘗嘗這個，味道很不錯。" 許明笨手笨腳地拿起叉子，試圖叉起一塊鵝肝，卻總是滑落。江莉見狀，耐心地示範："老爸，您可以用刀輕輕壓住，再用叉子叉起來，這樣會容易一些。"她一邊說，一邊優雅地將一塊鵝肝送入口中，動作嫻熟而自然。 許明試了幾次，終於成功吃到了鵝肝，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江莉趁機奉承道："老爸，您學得真快，比我第一次吃鵝肝時強多了。" 許明低頭看了看盤子裡的鵝肝，突然抬起頭問她："你為什麼選這家餐廳？" 江莉耐心解釋："這家餐廳的菜品精緻，環境也安靜，適合聊天。而且我是這裡的白金會員，可以享受一些特別服務。" 許明嘟囔著："你們有錢人最喜歡在這種地方裝模作樣。" 江莉笑著回應，語氣中帶著一絲自嘲："老爸說得對，我們確實太虛偽了。" 許明用一種糾纏不休的語氣問："江總，你為什麼願意認我為乾爹呢？" 江莉輕輕地笑了，眼神中帶著一絲溫柔："老爸，在職場圈子裡，我很難找到像您這樣清澈性格的人，我一直很欣賞您。我敬重有大愛的人，所以我願意認您為乾爹，向你學習。" "我只是個進不了球的專科生，有什麼好學習的？"許明的語氣中帶著自嘲。 江莉繼續奉承道："老爸，賺錢不難，但像您這樣獨特的品質卻少見。" 許明叉起一塊厚厚的牛肉："那以後我怎麼稱呼你呢？江總？還是……"，他張大嘴巴，把牛肉全塞進去。 "叫我莉莉或者小莉都可以。"江莉溫柔地說道。 "你都四十歲了，我叫你江老逼吧！"許明咽下嘴裡的肉，忽然冒出一句十足粗俗的髒話。江莉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盆冰水從頭澆下。她的手指緊緊捏住酒杯，有一瞬間想要將手中的酒潑到他臉上。她輕輕放下酒杯，雙手交疊放在桌面上，語氣溫和而平靜：「老爸，這個稱呼……有點特別。不過，我覺得在私下裡這樣叫可能不太合適。老爸您這樣叫我，我有點不習慣……或者我們能不能把這種關係……只保留在私下相處的範圍？您是知道的，我的身份和集團的形象都需要考慮。集團內部也有一些複雜的利益關係，以後老爸去公司，這樣叫我，影響就更不好了。」 "你選一個，老逼還是江老逼。"許明毫不留情地說道。 江莉故作鎮定地說："老爸，您這樣叫我有點難為情，我還是喜歡您叫我莉莉。" "我喜歡叫你江老逼。"許明開始吃東西，似乎毫不在意江莉的情緒。 江莉一邊幫他切肉，一邊婉轉的勸他改主意，語氣中帶著一絲懇切：「老爸您知道的，如果我們在公開場合使用這樣的稱呼，可能產生誤解，您的學業還在進行中，如果我們的關係公開，可能會引來不必要的關注，甚至影響您以後在集團的形象。」 "干你老逼！"許明沉悶地回應。 江莉一時語塞，臉上泛起一陣紅暈，她沒想到許明會這麼粗魯。她切好一塊鵝肝，遞到許明嘴裡，笑著看他麻利的一口咽下。 許明使勁兒嚼著一塊牛肉，剛吞下就急不可耐的說 「江總你不喜歡？我覺得挺貼切的。」江莉語氣依舊溫和：「老爸，您這個稱呼確實很有創意。不過，我覺得在第三者在場的情況下，這樣叫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哦？江總，你是怕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嗎？」許明不住嘴的吃著，漫不經心的說「江總，你是為我著想嗎？還是說你自己怕丟臉？」 江莉見識過無數職場交鋒，她知道面對的是一個病態的偏執狂，先找到對方的癢處再說。她已經接受了「江老逼」的稱呼，但她本能的感到必須多給許明製造一些挫敗她、拒絕她乃至羞辱她的機會。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真誠：「老爸，我是真心為您考慮。您應該明白，這樣的稱呼在公開場合使用，對你我都沒有好處。」 「私下可以嘍？！」許明興致盎然的喝了一口紅酒，看著江莉的臉。「私下裡……好吧，老爸！我拗不過您！我們可以先從私下開始，慢慢適應這種關係。等到時機成熟，再考慮是否公開。我不想讓您承受額外的壓力。」江莉語氣嬌柔的擺事實講道理。 「江老逼，這樣好了，當著別人的面，我叫你江總。我們兩個人，我叫你江老逼。今天嘛，我兩個名字都叫。」 江莉的心中鬆了一口氣：「謝謝老爸！我知道老爸是個通情達理的人！」 「江總，你知道我為什麼叫你『江老逼』嗎？」 江莉心裡苦笑了一聲，她知道對面的17歲男生急不可耐的想玷污她的尊嚴，踐踏她的靈魂，而她必須配合。 「因為我年紀大了？我太嚴肅了？」 「江總，你挺會找理由的。你說對了一半。」 「那另一半呢？」 「你四十歲了，當然是老逼。你還想裝嫩說自己是小逼啊？」 江莉低頭笑著「老爸您說得對，我確實不年輕了。不過我覺得年齡不是問題，重要的是心態。」 「江老逼，你挺會自我安慰的。我要改變你裝嫩的習慣。」 江莉知道許明不放過任何機會羞辱她，她也樂得送臉上門： 「老爸，在您面前，我永遠是小女孩嘛！」 「你都四十歲了，我是你爸爸，還要教你怎麼做人，真煩！」 江莉尷尬地咳了一聲，：「老爸，您說得對，是我想得太不周全了。謝謝你提醒我。」她轉移了話題。她聊起商界朋友，感嘆人心險惡："我有些朋友，表面上彬彬有禮，背地裡卻暗藏心機。"不忘奉承許明："老爸，您真是泉水一樣的內心，在有錢人中難得一見啊！" "你們有錢老逼穿太多了！"許明沉悶地冒出一句。 江莉的手頓了一下，若無其事地繼續為他夾菜："是啊，我們這些無聊女人有時候穿得太多了，總是喜歡在職場裡爭奇鬥豔。才會被人盯上。太注重外表，忽略了內心的修養，才會被你這樣的人看穿。老爸你說得對。我們該受點教訓。" "干你老逼！"許明吃著江莉給他夾的菜，重複著粗話，讓江莉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扇了一耳光。她努力保持笑容："老爸，我們這些女人穿得太多了，的確容易引起誤會。"江莉試圖讓許明覺得自己是被誤解的那一方，挽回一點面子。 許明吃著菜，過了幾分鐘，又重複了一次："你們有錢老逼穿太多了！"江莉猜到許明在暗示她脫衣暴露，她必須保持若無其事，先脫一點。 江莉陪著笑，輕聲說道："是啊，老爸，你看我這件衣服是不是有點過分了？該學學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洒脫，保持一顆純凈的心。"她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外套的第一粒紐扣，露出她那性感的領口。 餐廳大廳的顧客逐漸增多，江莉知道她必須接受調教，但又怕在大庭廣眾下出醜，內心十分糾結。她試圖用繼續奉承、給許明遞飲料的方式，分散他的注意力，避免完全被動。 "老爸，喝點紅酒，這瓶是我特意為你選的。"江莉微笑著為許明倒了一杯紅酒，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許明接過酒杯，卻沒有喝，而是直勾勾地盯著她："你們有錢老逼穿太多了！" 江莉感到一陣反胃，但她必須克制自己的情緒。她知道，只有繼續迎合許明，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她強撐著笑容，輕聲說道："老爸，你說得對，我們這些職場女人太虛榮了，總是追求表面的光鮮，卻忽略了內心的修養。我應該向你學習，保持一顆純凈的心。" 她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外套的第二粒扣子，露出更多的肌膚。她的動作看似自然，實則充滿了掙扎和無奈。
第五節 「老爸！走啦」
江莉解開了外套的第三粒紐扣，露出裡面真絲襯衣的隱約曲線。許明似乎進入了狀態，興致勃勃的吃下又一塊鵝肝，嘴角沾著醬汁，顯得粗俗而貪婪。"老爸，這道牛排不錯，您嘗嘗。"江莉用叉子叉起一塊牛肉，送到許明嘴邊，語氣中帶著一絲討好。許明吞到嘴裡，急促的嚼著，醬汁順著嘴角流下。江莉捂住嘴笑著說「您吃的太急了」，遞給許明一塊紙巾，許明胡亂擦了擦嘴："你們有錢老逼穿太多了！"江莉心裡一緊，她知道許明正在肆無忌憚的吞噬她的尊嚴。她微笑著說「我也想穿得更少一點，又怕影響老爸吃東西。」 她一邊說，一邊解開了其餘的外套紐扣，讓許明可以更清晰的看到襯衣包容下的隱約曲線。她知道自己不能太倉促，要悠著點，讓許明慢慢享受羞辱她的樂趣。江莉預感這家餐廳會是她人生中少見的屈辱之地。 許明吃下一塊又一塊牛肉，江莉幾乎不吃什麼，她陪著許明聊一些無傷大雅的閒話："你知道嗎？我們市場部的李總表面上是個正經人，背地裡卻是個貓奴。他辦公室里藏了十幾隻貓，每次開會都能聽到貓叫，大家都裝作沒聽見。"她故作輕鬆地笑著，試圖讓許明放鬆下來。 許明低頭吃著牛排，似乎對這些八卦並不感興趣。江莉又接著說："還有財務部的王姐，她老公是個健身教練，結果她自己卻從來不運動。每次團建，她都是第一個喊累的。"她一邊說，一邊觀察許明的反應。 許明抬起頭，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們有錢人就是喜歡背後說人壞話。" 江莉愣了一下，隨即笑道："老爸說得對，我們確實太虛偽了。不過這些也只是茶餘飯後的談資，沒什麼惡意。" 許明沒再說話，繼續低頭吃東西。江莉知道，自己必須找到更吸引他的話題。她想了想，壓低聲音說："其實，我們公司最近有個大項目，競爭對手一直在暗中搞破壞。前幾天，我們抓到了一個商業間諜，你猜怎麼著？他居然是對方公司的高管！" 許明似乎對這個話題有了點興趣，抬起頭問："後來呢？" 江莉見許明終於有了反應，心中一喜，繼續說道："我們把他交給了警方，但這件事還沒完。據說對方公司還在策劃更大的動作。商場如戰場，有時候真是防不勝防。" 許明嚼著牛肉，含糊地說："你們有錢人就是喜歡鬥來鬥去。" 江莉笑了笑："是啊，所以我才覺得老爸你這樣的性格很難得，清澈得像泉水一樣。我真希望能像你一樣，卸下所有的偽裝，做最真實的自己。但現實是，我們被各種規則和期待束縛著，連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你們有錢老逼穿太多了！"許明小聲重複了一句，江莉必須很專注，才聽得到。她儘量優雅的脫下已經解開的修身小西裝，掛在椅背上，露出真絲襯衣，裝作不經意地說「老爸您看看，我穿得並不多啊。」 "你們有錢老逼穿太多了！"許明並沒抬頭，開始胡亂用叉子戳著盤裡的鱈魚。江莉感覺自己被許明的輕慢和下流打在臉上，悄悄解開襯衣領口的絲帶，少許露出鎖骨。看著許明狼吞虎咽的鬼樣子，她笑道"老爸！您胃口真好！要不，我們再點一道龍蝦？"她的語氣儘量俏皮。許明不理她，只是默許。江莉知趣的叫來點菜員，又要了一道龍蝦。江莉留意到，許明的眼神變得躲閃，似乎對點菜員的出現感到不安。點菜員離開後，許明恢復了剛才的放肆。 許明嚼著魚肉，對江莉說「真香！你常來嗎？」江莉樂得話題引到無害的軌道，一邊教許明如何吃鱈魚，一邊說「有時候在這見見客戶……」許明說「都是有錢老逼嗎？」江莉的神經又繃緊了：「不少是女客戶……」她解開了襯衣的中間兩粒紐扣，讓許明可以瞥到黑色的文胸，又看不太清。 一個男服務員端上龍蝦，貌似對江莉的寬衣解帶毫無反應。江莉卻知道這只是高級餐館服務人員的職業訓練，他回到後廚一定津津樂道「哈哈！你們猜我看見了什麼！」 服務員剛一離開，許明又重複了："你們有錢老逼穿太多了！"江莉切下一段龍蝦肉，遞給許明：「老爸你看，我已經開始注意了，是不是穿少了？」她語調逗弄，隱藏著不安。"你們有錢老逼……穿太多了！"許明不停嘴的吃著，含糊的說著。江莉暗想真是狗嘴只會汪汪叫，她解開了襯衣的全部紐扣，感覺自己的臉燒得厲害。她猶豫片刻，脫下襯衣，露出修長的雙臂。現在她的完美曲線都在許明視線以內了，光滑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得誘人。「老爸你看，我這樣穿是不是更舒服？」她很難再掩飾尷尬，許明毫不在乎她什麼，掃蕩著桌上的魚蝦。 他們的座位很隱蔽，但江莉發現遠處大廳的食客已經在向自己這一邊張望。江莉毫不在意。這一刻她只盯著對面那個20歲小年輕的臉。 "你們有錢老逼穿太多了！"許明嚼著蝦肉，他的心情越來越好。江莉意識到許明不會讓她輕易脫身，"老爸您看，我現在穿得不像無聊的職場女人那麼多了吧？我可以穿回衣服了嗎？"語調中帶著一絲委屈。她想拖慢節奏，也許還可以保全一點臉面的結束這次鬧劇。附近的一位年輕女服務員快步跑開，也許去經理辦公室了。 "你們有錢老逼穿太多了！" 許明的沉悶重複像錘子，敲在江莉身上。 江莉的上身只剩下一件黑色蕾絲文胸，勾勒出的完美胸型半隱半現：「老爸，你看看我的新內衣！你覺得怎麼樣？是不是很配我？」她語調俏皮，希望放緩節奏。餐廳里向一個男人袒露自己的內衣，還頗有興致的「徵求意見」，已經是離譜的羞辱了。但她遇到的是「戾氣的化身——性格執拗到家的許明。 "你們有錢老逼穿太多了！" 許明似乎陷入了瘋狂狀態，不斷重複著。江莉故作無奈地說：「老爸，我……我穿得太多了嗎？」她望著對面的年輕男子那張不停咀嚼的嘴，似乎在向一個黑乎乎的洞口張望。她用盡女人的嬌媚："老爸您看，這裡人太多了！換個地方吧？附近有家很不錯的私人會所……" "你們有錢老逼穿太多了！" 許明似乎是一隻怪獸，一塊塊吞咽著江莉的身體，發出非人的語言。大廳的少數客人開始指指點點，一個染著藍發的女孩興奮地對同伴說著什麼，有人拿出了手機想拍照，立即被服務員制止了。江莉想再試一次體面收場，她柔聲細氣的說「老爸！我太熱了，去外面走走吧。」 「江老逼你穿太多了！」許明第一次有些不耐煩，他的暗示也更加粗俗。 江莉知道許明不在乎她脫光的後果——這後果只能由她自己承擔，而她必須配合許明的任性。她已經準備解開文胸的搭扣，謝天謝地，她認識的那位餐廳經理終於出現了，帶著微笑眼神嚴肅。那位經理微微欠身："很抱歉打擾您。您現在的行為可能會影響到其他客人的用餐體驗。如果您感到不適，我們可以為您安排一個更私密的包間。或者，如果您需要，我可以為您叫一輛車。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帶您去更衣室整理一下。"他的目光掃過許明："這位先生，如果您需要任何幫助，我們也很樂意為您服務。" 江莉知道，這場鬧劇到此為止了。她利索地穿上襯衣，披上外套披上："非常抱歉給您添麻煩了。我們剛才在玩一個小遊戲。您知道，現在年輕人流行這種'真心話大冒險'，我們一時興起，就在這兒玩了起來。我完全理解您的顧慮，這確實不太合適。您有我的會員信息，如果今天的事造成了任何困擾，我願意承擔一切損失。" 經理的聲音更低了，為江莉保全臉面："我們理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祝您一切順利。" 江莉注意到經理出現的那一刻，許明顯得有些發獃，不再大口吞吃，瞪著江莉，似乎在等著她來『救』，經理的目光在許明身上停留了片刻。許明有些僵硬，不敢與經理對視。直到殘局收拾的差不多了，他才如釋重負。 江莉用了一個親密朋友之間的手勢「走吧！」示意許明跟她去收銀台，她猜到許明不會喜歡這樣草草收場，擔心一個留意不到，他跟服務員鬧起來。但許明只是耷拉著腦袋，呆立在餐館的門廳。深造過社會心理學的江莉，大致明白許明是「懦弱又凶暴」型的虐待狂人格，對她放肆羞辱，對惹不起的其他人唯唯諾諾。剛才當著點菜員，許明也收斂了一會。但這一類型的施虐狂，往往需要他的受害者主動作踐自己，滿足他的慾望。江莉暗自思忖，或許她應該"以退為進"，不動聲色的引導這場遊戲的方向，比如故意放慢節奏，讓許明的期待感逐漸累積，而不是一次性滿足他。 江莉從手包中取出信用卡結帳，瞥見許明的眼神帶著某種期待。她以商戰的果斷做了一個決定。"結帳。"就在收銀員低頭操作時，江莉突然提高音量，爽利的招呼許明："老爸！走啦！"收銀員的手明顯抖了一下，目光在江莉和許明之間來回掃視，無法理解這對年齡怪異的"父女"。江莉強忍著屈辱，繼續微笑。她知道這一聲"老爸"不僅滿足了許明的慾望，也讓這個夜晚的羞辱達到了頂點。當然她猜錯了…… 許明輕鬆的走出大門，神態很猥瑣。江莉接過信用卡，仿佛剛才那聲令人作嘔的稱呼從未發生。兩人走向汽車時，許明一臉壞笑的說"干你老逼！你亂叫什麼！"江莉甜甜的賠了一聲罪「對不起，老爸！」許明嘿嘿笑著「江老逼！你剛才跟那個經理說話，真傲慢，傲死了！」聽上去放肆又輕鬆。江莉這才明白，今晚的羞辱還要繼續。她挽起許明的胳膊，故作興奮的說"老爸，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未完待續
貼主:wusunnimi於2025_02_02 6:57:26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