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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宮闈 (番外1-6 完) 作者: 喝橙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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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57: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亂宮闈】
作者: 喝橙汁
發表於cz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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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骨科番外1 強暴
劉嫵躺在床上,回憶昨日在那個小院裡,劉暄突然發了瘋,將她折騰得暈了過去。她從來是被男寵們呵護的對象,哪裡受到過這樣粗暴的對待。
她回憶起過往總總。
這個瘋子的母親是一個長相妖冶艷麗的舞女,身份低微,但憑藉相貌入了父皇的眼,可惜在他五歲的時候就病死了。
父皇不寵愛他,母親又死了,他在後宮中生活得很艱難。
他自小在樣貌上就承襲了母親的絕艷,這樣的美貌在無人保護的後宮裡卻很危險。
那些沒了陽根的太監、終日在後宮裡不得男人滋潤的老宮女在長年累月的折磨下,心中都會生出一些變態的念頭。
小時候劉嫵偶然發現竟然有宮女壓在這個不受寵的弟弟身上的時候,她氣憤極了,去請母親下令處死了這個宮女,將弟弟帶到身邊來。
她的母親是皇后,她是皇后唯一的孩子,她是知道母親就差一個藉口,母親需要一個兒子,不管是親生還是領養,母親都要自己有一個兒子能爭奪皇儲之位。
可是過了沒幾年,母親也病逝了,當時父皇尚且強健,大皇兄有仁德,早就封了儲君。
她曾對劉暄說,若你不能像大皇兄一樣在朝堂為政,就應該像二皇兄一樣參軍保家衛國。
沒過多久,他就主動請父皇將他派去邊疆參軍從伍,此後許多年,他戰功赫赫,比二皇兄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記得,她成婚那日,他才打完北狄,風塵僕僕從邊疆趕來,說要為皇姐賀喜,可她萬萬沒想到,他這一賀喜,竟然賀暈了她駙馬的眼。
她不愛駙馬,她愛她的長兄,因此一輩子也無法如願以償,所以嫁給誰她本就無所謂,但是駙馬居然迷戀上她的皇弟,她覺得很難堪。
後來二皇兄篡位,大皇兄身死,二皇兄忌憚劉暄的兵權,就奪了他的權,將他遣去了封地。
他去了封地沒多久,駙馬害相思病死了,而她早在大皇兄死去的那日就心灰意冷、肝腸寸斷,所以肆無忌憚地養起了男寵,放縱情慾。
劉嫵的回憶被驟然而來的開門聲打斷,她一抬頭,高大的男子進了屋,神色疲憊,但俊美如常。
他走過來,嘴角勾著笑,「皇姐起不來床了麼?」
劉嫵一下子驚起,大罵道,「你這個畜生!」
他仍舊笑著,「皇姐罵得對,我是畜生。」他已經走到了床邊,身軀欺了上來,抬手去扯她的衣衫,「畜生就要干畜生事。」
「你混蛋!」劉嫵掙扎得髮鬢凌亂,臉色煞白,兩隻胳膊被他一隻手緊緊攥著,他另一隻手已經扯落了她的胸口的衣物,大手握住她飽滿的胸乳,順勢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眼中儘是瘋狂的血色,「皇姐昨天不是爽得暈了過去麼?怎麼今日倒要來怪我?」
他幾乎沒給她任何適應的時間,一挺身就扎了進去。
昨日經受了多次,她腿心早就紅腫不堪,這次他連任何前戲都沒有就直接撞了進來,劉嫵痛得一聲驚叫,「啊!你這個……你這個,畜生!「
「皇姐練了這麼多年,怎麼才幾次就受不了了?」他根本不顧她的疼痛就開始抽動,「難道你府上的男寵從來沒有滿足過你嗎?」
她撇過頭,根本不想再看這個瘋子一眼,咬緊牙忍著不發出任何痛呼。
劉暄鉗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掰正,身下愈加暴戾,嗓音沉重沙啞,「看著我!」
劉嫵怒視他,見他面上帶著異常痴狂的潮紅,眼中的偏執與兇狠顯露無疑,看來他是真的瘋了。
她的身體分泌出春液來保護自己,身下的裂痛稍稍緩和。
不知道他衝撞了多久,她那久被情慾訓練的身子逐漸品出快慰,一點點開始顫抖。
他粗暴而毫無技巧的撞擊一下下鞭打著她的理智,腿根處傳來的酥麻熱度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但是強烈的羞恥和屈辱抑制她發出任何一點愉悅的呻吟。
屈辱和快感相交雜,她渾身戰慄,淚水洶湧而出。
他的唇貼上來,一點點吻去她的淚水,兩具濡濕的身體貼得愈發緊密。
他的唇慢慢向下,溫熱潮濕的舌頭吸住了她的嬌嫩的乳首,吮吸、打圈、齧咬,將粉紅色的乳尖摧殘成嬌艷欲滴的丹朱紅。
身下累積的強烈快感和胸前的刺痛酥麻幾乎使她窒息,她終於忍不住鬆了鬆緊咬的牙關,但是卻不慎給了胸腔里積攢的喟嘆可乘之機,一聲極低的嬌吟衝出了她的喉嚨。
她感覺身上的男人動作一頓,幾乎又瞬間擒住了她的唇,拚命地將舌頭抵進她口中,與她的唇舌繾綣攪弄,身下更是狂暴,那陽具似乎又脹大了幾分,似乎要將她捅穿。
她的理智和羞恥心在與慾望的鬥爭中失敗了,明明內心無比地想推開他,身體卻忍不住將他夾得更緊。
她像是一條在暴風雨中航行的孤舟,他是暴風、是暴雨,狠狠地在那片慾望之海上抽打著她。
「皇姐喜不喜歡被我干?」他身下越來越快,每一下都狠狠扎到最深處,仿佛她不回答他就決不停止。
狂亂的情慾像一隻掐著她喉嚨的手臂,死死地勒著她,直到她終於不能抵抗,跪倒在它腳下,發出顫抖的呻吟和喊叫,「……喜歡……」
「喜歡什麼?阿嫵?」他仍是不放過她,瘋狂地聳動逼問她。
「喜歡……喜歡,喜歡被你干……」強烈的快感終於將她掀翻在這片海上,她再也不管自己的恥辱感,挺著腰瘋狂地迎合著男人的抽動。
兩個人在各自的絕望中緊緊結合,深入骨髓,欲仙欲死。
快要結束時,他將她緊緊鎖在懷裡,粗壯的陽具幾乎要插到她的子宮中去,然後他在她身體里一顫,噴射出的陽精激得她一陣戰慄。
她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而被他咬得通紅的乳顫巍巍仍在抖動,似乎在品味方才極致的快感。
他還是不滿足,沒過多久,又將她翻了個身,從身後狠狠扎進去,讓她像畜生一樣接受著他的操干。
兩個人都像是畜生,沉湎在淫慾的狂潮里。
劉嫵想不通,他明明每日要打仗,怎麼回來還有一身力氣折騰她。
他每一次都拚盡全力,每一次都像是絕望的最後一次。
這三日,她被他折騰得一日都沒有下過床,直到最後一日,他沒有回來,反而派人將她送走。
她想他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
二 番外 新婚之夜(上)
一日,姜儀夢見亡妻向他哭訴為何要將女兒嫁給皇子,害女兒後半生在深宮裡不得幸福,如果他真敢這麼做,她必然從陰間到陽世來向他索命。
 夢境太過真實,亡妻猙獰的面容還猶在眼前,他驚出一身冷汗。
 雖然他知道長女心儀二皇子,但是二皇子是何等野心之人,今後他姜儀一旦失勢,阿阮必然會被他棄之如敝履。
 姜儀心兒顫顫,又想起了夢中亡妻要向他索命的詛咒來。
 可女兒如今已經十八,婚事不能再耽擱了,還有哪家公子合適呢?
 「老師,您今日怎麼了?」謝斂手執公文,滿臉困惑地看著姜儀。
 姜儀眼前一亮,這裡不就有個品貌家世俱好的青年嘛!
 謝斂與阿阮真是不能更相配了,而且他看得出來謝斂對阿阮有情。
 姜儀擺出一副長輩的臉孔,「謝斂,你可有婚配?」
 謝憐一怔,搖了搖頭。
 「那,你看阿阮怎麼樣?」
 謝斂心中一喜,卻不敢表現出來,「老師,這是什麼意思?」
 臉都紅了還問我什麼意思,姜儀心想,這小子還挺矜持。
 姜尹知道自己要嫁給謝斂以後氣得要命,跑去找謝斂。
 「我不想嫁給你!」小姑娘圓圓的眼睛瞪得老大,臉兒都氣紅了,嬌艷若桃花。
 謝斂臉色一沉,「這可由不得你。」
 「我不喜歡你!」小姑娘跺腳。
 謝斂板著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容得到你喜不喜歡。」
 小姑娘眼眶一紅,聲音柔和起來,「你別娶我,我會給你戴綠帽子的。」
 謝斂眉毛都豎起來了,「你敢?!」
 見她簌簌落下淚來,謝斂心又軟了,把她摟到懷裡擦淚,柔聲安慰,「你若真是討厭我,就該嫁給我。「
 「你胡說八道什麼……」
 「只因你根本就只有一個法子對付我,這法子就是嫁給我,你嫁給我後,這一輩子都可折磨我,要我賺錢給你用,要我為你做牛做馬,稍不如意,還可向我撒嬌發威,你瞧除了嫁給我,你還有什麼法子能這樣出氣。」
 小姑娘哭得不能自已,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
 謝斂覺得她應該是沒聽進去,因為她居然敢成親前一天逃婚!
 謝斂抓到她的時候,她在城中的客棧里哭,把謝斂的怒火都澆滅了,他把她抱到腿上,嘆氣道,「你不想嫁給我也不應該隨便跑出來,遇到歹人怎麼辦?」
 她根本沒有聽謝斂說話,只顧自己哭,「我跟他說,我要嫁給你了,他居然說恭喜我嗚嗚嗚……」
 姜尹心灰意冷,決意不再哭哭啼啼,認命嫁給謝斂,以後花他的錢,吃他的飯,住他的屋,稍不如意就向他撒嬌發威,要他做牛做馬。
 新婚之夜。
 謝斂眼前的肚兜鮮艷奪目,是新婚娘子所穿的大紅色,它將飽滿的椒乳藏在身後,半遮半掩,令人血脈僨張。
 謝斂的雙手貼上她的豐滿,輕輕揉捏。
 姜尹被他捏得呼吸急促,胸前產生了一種異樣的酥麻,她輕呼一聲,看著兩顆尖尖的東西凸起來,繃在肚兜的紅色緞面上。
 「別怕。」謝斂將她摟到懷裡,他的手掌貼著她光裸柔滑的背部慢慢撫動,將她的胸房擠壓在自己堅硬的胸膛上,慢慢摩擦,使她的乳尖愈加堅硬。
 姜尹面上燒成紅霞,身體僵硬。她婚前雖然被乳母教導過,也看過一些春宮圖,但到底沒有經驗,不知道這個男人會做什麼。
 肚兜帶子尚未解開,他一隻溫熱的大手卻從下襟探進去,握住了乳房的下緣底盤,慢慢撫摸著,手指尖刮擦著那顆已經硬邦邦的頂端。
 姜尹體內生出一種奇怪的渴望,仿佛想要與他有更多的肌膚接觸,她決心先下手為強,她抬手推開他,一把扯掉了肚兜的系帶,挺拔而嬌白的乳一下子跳到謝斂眼前,他眼神一暗,卻聽她道,「別慢吞吞的!」說罷她就過來抓起他的手貼到她的兩隻胸房上。
 謝斂笑了,看著自己羞得滿臉通紅的嬌妻還想掌握主動權就覺得可愛,他雙手握了握,啞聲道,「阿阮,你的乳兒剛好盛滿我一手掌呢。」
 見姜尹聽後羞得向後躲,他乾脆將自己赤裸的胸膛貼過去,兩對乳尖相貼,慢慢摩擦擠壓起來,她柔嫩飽滿的乳兒壓在他堅硬結實的肌肉上,嫩滑的觸感令他身下一熱,他抬手扯掉了自己的褻褲,那根粗壯的傢伙立刻彈跳了出來。
 姜尹看見那面目猙獰的東西,身子一抖,又往後退了退,卻被他捉住,張口吮住了唇肉,她兩隻手攀著他的寬闊的肩膀,感受著他急切地吮吸,少頃,他濕滑的舌頭探了進來,撩撥著她的蘭舌,舔弄著她的貝齒,大手還她乳上搔弄,勾挑著她的情慾。
 姜尹被他撥弄得莫名舒暢,敏感的乳尖在他溫熱的手掌心中摩擦挺立,愈發堅硬,連帶顏色都從粉紅變作了殷紅,下腹莫名升起一股酥麻熱感,好似有什麼東西淌了出來,她禁不住扭了扭身。
 謝斂唇上一停,見眼前的嬌妻紅唇被他吮吸得晶亮,微微一笑,唇貼著她的下顎、頸部慢慢下移,來到她的乳上,吸住了她早就硬挺的乳尖,含著攪弄起來。
 姜尹覺得自己胸前、下腹愈發酥軟,喉中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
 謝斂把手放到她的小腹上輕揉,問道,「阿阮這裡可覺得有什麼不對?」
 姜尹夾緊了腿,有些緊張,「我是不是那個來了?」
 謝斂搖著頭笑了笑,手掌越過她墳起的私處,往下探索。
兩人成婚的平行世界;
梗出自古龍小說《武林外史》
王憐花笑道:「你若真是恨我,就該嫁給我。」
朱七七道:「恨你反而嫁給你,你……簡直在放屁。」
王憐花大笑道:「只因你根本就只有一個法子對付我,這法子就是嫁給我,你嫁給我後,這一輩子都可折磨我,要我賺錢給你用,要我為你做牛做馬,稍不如意,還可向我撒嬌發威,你瞧除了嫁給我,你還有什麼法子能這樣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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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番外 新婚之夜(下)
她感絕到他暖熱的手指觸上了她腿間的嬌軟,身子顫了顫,又見他抬手,舉起指尖的晶亮給她看,笑道,「你是情動了。」
姜尹還在思考這些水是什麼東西,那廂謝斂已經將自己堅硬修長的手指滑進了她腿間細縫中,一股異常的酥麻擊中了姜尹的全身,「啊……二哥……你做什麼?」
「阿阮,二哥讓你舒服舒服好不好?」謝斂的手指觸到了她敏感的花蒂,輕輕按捏起來。
更激烈的酥麻從那處傳來,姜尹驚呼起來,「啊……」她扭動著下身,想要逃離這種難耐的酥癢,卻被謝斂一隻手捉住胯骨動彈不得。
他指下更加用力,姜尹被這突然而來的快感激得渾身一顫,仰頭呻吟,腿也忍不住張得更開。
酥麻的刺激就要將她拋上天的時候,謝斂卻突然鬆了手,姜尹難耐地喊著他,「二哥……」卻見他雙手分開她的腿,突然將頭埋進了她的腿間,她嚇得一慌,身子向後退,「二哥你做什麼?!」
謝斂用動作回答了她。
他的舌尖在她已經腫起的花蒂上一掃,惹得她渾身顫慄,他張開唇,更加賣力的舔弄那顆肉蒂,吮吸著她香甜的愛液。
劇烈的刺激和快感令姜尹渾身發抖,她拚命抓著床單,挺起腰肢,承受著他的慰藉,她已經說不出話來,喉嚨中發出胸腔深處的快慰低吟,「啊……啊……」
激烈的快感洶湧而來,一波一波衝撞著腿心、小腹、胸乳,乃至全身,突然一股熱氣從那處掙脫出來,沖往四肢百骸,她的小腹和兩條纖長的腿都忍不住抽搐起來。
她頭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平靜下來,呼吸卻依舊急促。
謝斂終於抬起身,又伏過來要親她。
「髒……」她撇開頭。
謝斂笑,「不髒,是甜的,不信你嘗嘗。」他雙手扶住她的腦袋,對準她的唇就吻了下來,唇舌攪弄,是一股蘭麝花香。
不知擁吻了多久才結束,姜尹感覺到他那根堅硬的東西在她身下蠢蠢欲動,她扭了扭屁股,「我睏了,想睡了。」
謝斂又湊過去啄吻她的臉頰,委屈道,「你舒服了,二哥可還難受著呢。」
「那你就難受著吧。」姜尹伸手推開他的腦袋,卻被他捉住手壓到下身,硬是碰到了那滑溜溜的東西。
「它這麼可愛,阿阮你理理它嘛。」謝斂臉蹭在她臉上撒嬌,手下一點也不含糊,包裹住她的手就開始動作。
那東西又粗又硬,還燙得像燒紅的鐵一樣,沒過多久姜尹的手就開始酸了,抱怨著,「怎麼還沒好?」
「那當然,它還等著新娘子呢,新娘子只用手可不行。」謝斂鬆開了她的手,扶住了她的雙膝,將她的腿大大張開,他一手扶住那根直挺挺翹起的龐然大物,俯身朝她腿心貼了上來。
「唔……」姜尹感覺到那個硬實粗大的頭磨弄著她嬌軟的花瓣,蹭過方才高潮過的敏感的花蒂,帶來一陣酥麻,突然,一團硬物抵住了她的細縫,壓住穴口,要往裡而來。
「阿阮,放鬆些。」謝斂喘著粗氣道,「可能會有一點點痛。」
下一瞬間,姜尹差點罵娘,這也叫一點點痛?!
「啊!「她發出一聲慘叫,「混蛋!你出去!」下身灼痛難當,淚水從她眼眶裡洶湧出來。
謝斂俯身吻去她的眼淚,嗓音沙啞,「阿阮,別緊張,再放鬆些,否則我們兩人都不好受。」
姜尹忍著淚,努力放鬆自己,感受著那個碩大的頭部繼續往她裡面鑽,帶來熱辣辣的脹痛,緊緻的穴肉被它慢慢撐開,一點點快慰隨著酸脹升了起來。
他進入得越來越多,那種飽脹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姜尹盡力張開雙腿,好叫他全部挺進來。
終於,在姜尹覺得自己體內酸脹到有些受不住的時候,他盡根沒入了。
堅硬火熱的碩大長物終於全數被她吞了進去。
謝斂頓了頓,問道,「還痛嗎?」
姜尹搖了搖頭,只覺得甬道中異常飽脹。她感覺謝斂正在小心翼翼地退出,飽脹的感覺稍稍舒緩,但他沒退多少就又沖了進來,姜尹忍不住發出一聲難忍的嘆息。
一開始速度尚且很緩慢,但漸漸地,謝斂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撞擊的力度越來越猛烈,速度也越來越快。
姜尹有些害怕,見自己的身子被他撞得直抖,兩隻豐滿雪白的乳亂顫,剛想叫他停下來,卻覺得自己下身越來越熱,不是先前灼燒般痛的熱,而是一種莫名的快感,酸脹中帶著瘙癢,瘙癢中帶著隱隱的舒暢,她禁不住再次呻吟起來,甚至開始胡亂喊著他,「啊……二哥……謝斂……唔……」
他聲音低沉,貼在她耳邊問,「喜歡二哥嗎?」
姜尹神志迷亂,只知道仰著頭媚叫,根本沒有聽見他在說什麼。
謝斂不甘心,繼續問,「阿阮,喜歡二哥嗎?」身下愈加激烈地撞擊著。
姜尹被快感侵蝕了理智,胡亂點頭,「喜歡……喜歡二哥……」
謝斂滿意,更加賣力地進進出出起來。
不知撞擊了多少次,終於謝斂在姜尹體內膨脹到了極點,姜尹累積的劇烈快感也到了頂峰,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一聲快意的喟嘆,一起到了極樂。
謝斂抱著姜尹,親了親她汗淋淋的小臉,「你再說一遍剛才說的話。「
「什麼?」
「你喜歡我。」
姜尹把小臉一別,「我不喜歡你。」
「到我身下說也行。」謝斂再次欺身而上,反正新婚之夜還很長,就算新婚之夜不夠,他們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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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骨科番外2 SM
廣平公主閨名劉嫵,是當今皇上的姑奶奶,地位崇高,也是當今唯一還在世的長公主,她最為世人所道的便是她養男寵的嗜好,如果說皇帝後宮三千佳麗,公主後院就怎麼著也有三百猛男。
長公主平生最恨容貌俊美、白面無須的男子,要想入公主府,第一條件就是虯髯粗獷、高大健碩。
對此世人表示理解,畢竟到了長公主這個年紀,更看重生理需求而不是視覺需求。
她滋潤了這麼多年,哪裡想到遠在東郡的皇弟一直對她虎視眈眈,甚至在知道自己兵敗快死之前,擄了她,還強暴了她,真是奇恥大辱,不得不報!
那日她在金州知道他身死之後非但不開心,還很憤怒,仇人死了,卻不是自己殺的,沒有比這更令人憤怒的了。
所以她回京途中居然遇到燕子歸背著那個男人半死不活的身子的時候,一陣天不亡我的快意占據了她的心田,落到了她的手裡,她可不會讓他了無牽掛地死掉,非得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夫說那個男人沒有求生的慾望,估計活不了多長時間,救了也白救,她當場就怒了,走過去抬手就抽了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一嘴巴,破口大罵,「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身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喂狗!特別是你的那根東西!」
大夫聽了在一旁瑟瑟發抖,表示自己會盡力治療。
不知道是大夫手藝好,還是那男人賤命一條不容易死,半個月後居然醒了過來,只不過眼睛瞎了,腿斷了一條而已,即使他腿沒斷,她也會把它打斷。
她當時仰天大笑了三聲,從此以後,你劉暄就落在我手裡了,等著吧。
燕子歸本來不肯讓她帶走劉暄,她威脅燕子歸,如果他敢阻撓,她立時把劉暄殺了,切成九九八十一塊喂狗。
燕子歸無言,默默跟在她身後來了京城。
劉暄一路上倒是不吵不鬧,只是一副無欲無求的樣子,總是含情脈脈的雙眼瞎了以後顯得十分空洞,如一潭枯井死水,以至於原來略顯妖麗的臉上顯出幾分大慈大悲,跟個觀音瓷像似的。
劉嫵在心中唾棄他,現在倒裝出這幅清高的樣子,不久前還像條畜生似的逼著人求歡,真不要臉。
回了京以後,他又在她後院養了不少日子,她是決意要他活過來,活得越長越好,活多久,就被她折磨多久。
他眼睛瞎了以後,話也不說了,就看著太醫折騰他的身子,一旁忠心耿耿的燕子歸話也少,兩個人在獨自的小院裡悶得不行。
劉嫵本意是將他囚禁在府上這座別院中,可他好像根本無心出來,這麼長時間連房門都沒出過,更別說院門,於是劉嫵就把院門口那幾個侍衛撤了。
劉嫵見他拄著拐杖站在門口,一身青布衣,倒顯出幾分傲寒青松的身姿,她看了便覺得眼痛不爽。
他雙眼空洞,但似乎感覺到了她走近,輕聲喊了一句,「皇姐。」話音剛落,臉上就挨了一個耳光,打得他身形一顫,差點跌倒。
女人惱火的聲音響起,「你一個死人還有臉叫我皇姐?叫我公主殿下!」
他穩了穩身子,低頭謙恭道,「公主。」一縷碎發落到他臉側,髮絲灰白,臉色蒼白,五個紅指印赫赫在目。
「進來坐著!」她也不顧他一個瞎子要如何摸索著進屋,再摸索著找到椅子。
劉嫵一邊在男人身上馳騁,一邊看著不遠處的劉暄面上依舊無欲無求,仿若不止眼睛瞎了,耳朵也聾了,她想激起他的慾望後再折磨他,可他現在這幅樣子,令她惱怒不已,她一下從男人身上站了起來,也不管這個男寵的慾望有沒有紓解就叫他滾。
她理了理凌亂的衣衫,向他走來,一把拽住他的衣領就往床邊拖,他在她身後跌跌撞撞,總算沒有摔倒。
劉嫵看他狼狽地跌在床上的樣子便覺得十分解氣,不過還不夠。
「把衣服脫了。」
男人一愣,面色愈加蒼白。
劉嫵抓起手上的鞭子就往他身上一抽,」我說的話聽不懂嗎?!」
男人被她抽得渾身一顫,兩隻手終於伸向腰帶。
「快點!」又是一鞭,抽到他的手上,瞬間顯出一個紅印。
劉嫵心想,明明在沙場邊疆這麼多年,皮膚倒是不糙不老的,這麼輕輕一揍就能留下痕跡。
等他脫完了衣服,劉嫵就想收回她先前的想法了,因為他身上遍布刀劍傷,有新的,有舊的,有些傷疤估計得有二十年了。
先前在雲州的時候,她被他氣得要命,都沒有留意他的身子,後來他半死不活醫治的時候,她也沒有瞧著。
「你瞧瞧你這幅身子,」鞭梢輕輕拂過他的身軀,「真是嚇人。」好像是很溫柔的語氣,卻突然又是一鞭,直抽在他的胸口,聽得他一聲悶哼,劉嫵笑道,「我這鞭子可好,抽起人來只是痛,不破口子,也不留疤。」
說罷,鞭子一下下抽在男人身上,從胸口到腹部,再從腹部到腿上,打遍全身,抽得他渾身遍布凌亂的血色紅痕,與原先的刀劍傷疤相夾雜,可憐而猙獰。
男人胸口上下起伏,額角冒汗,卻既不喊也不叫,只是面色悲涼的仰面躺在床上。
這些日子他瘦了很多,現在像是一幅精美的骨架外麵包著些許皮肉,胯下那物的分量雖沒有減少,但是現在依然毫無動靜地沉睡著。
劉嫵用鞭梢拍了拍那東西,問道,「怎麼,你現在身體殘破到不能人道了嗎?」
他沒有說話。
劉嫵見他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就覺得討厭,又揚起鞭子在他的手上狠狠一抽,「自己用手把它弄硬!」
男人的喉結滾了滾,終於抬起手去摸胯下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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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骨科番外3 SM
那東西在他手中逐漸顯出兇惡的模樣,只是他臉上依舊古井無波,似乎手和陽具都不是他自己的東西。
劉嫵在心中冷笑,看你待會兒還能不能面無表情。
黑紫色的陽具在他手中愈發脹大,有晶瑩的液體從頂端蘑菇頭的孔洞中溢了出來,不管心裡如何抗拒,身體的慾望是無法抑制的。
劉嫵突然抬手拂上他那隻手,令他動作一滯,她溫柔地包住他的手,帶他一起上下套弄起來,動作越來越快,知道她聽到他口中終於有一點急促的喘息逸出,突然停下了動作,命令道,「鬆手。」
他手的動作停下來,但是並未鬆手。
劉嫵的指甲嵌入了他手上的皮肉中,「聽到沒有,鬆手!」
他的手一顫,終於緩緩鬆開了那根碩大。
劉嫵拿出一根絲帶,繞在那物的根部。
他雖然看不見,但是感覺得到,身體動了動,啞著嗓子叫了一聲,「皇……公主……「
劉嫵才不管他,將絲帶勒緊那根陽具,狠狠打了一個結。
到了快要射的時候,卻發泄不出來,那是怎樣的難耐啊 。
她又一鞭子打在他的身上,喝令他,「翻個身!」
男人面色更加蒼白,方才的情慾幾乎沒在他臉上留下什麼潮紅,他雙手握了握拳,然後撐著身子,艱難地翻過身,他腿傷未愈,這個身翻得十分狼狽,幾乎在翻過身那一瞬間就跌在了床上。估計胯下陽具都磕得不輕。
劉嫵發覺他背上有幾道很新的刀傷,才痊癒不久,新肉尚且柔嫩嬌粉,她的手拂上那幾道疤,忽地俯下身去,唇貼住那新肉吻了吻,然後伸出舌尖,輕輕舔舐。
果然,身下的男子開始發出急切的低喘,身子都抖了抖。
新肉最是敏感,更何況他現在又是無法發泄的狀態。
可越是情動,就越是難受,身下脹到要裂開也發泄不出來。
劉嫵想著便覺得快意,她抬起身,又一鞭子打在他背上,「把屁股抬起來!」
男人天生皮相好,身形好,連臀型也生得好,只是現在病後瘦弱,臀部也少了幾兩肉。
這個姿勢很是屈辱,他撅著臀,頭埋在被衾下,額角冒出更多的冷汗。
劉嫵取來一隻玉勢,在他臀邊拍了兩下,介紹道,「男人不同於女人,從這裡進去是有快感的。」
男人瑟縮了一下,劉嫵看他這樣子,心中覺得痛快,立刻抬手將玉勢往那處推。
「嗯——」男人發出低呼,一股殷紅的血從那個地方流了出來。
「哦,忘了給你做潤滑了。」劉嫵漫不經心道, 「怎麼,你以前沒被人這麼玩過?」
他咬了咬牙,額角的冷汗淌了下來,流過蒼白的臉。
她聽見他說了什麼,仔細一聽,是「沒有」二字,劉嫵笑了,「這麼說是第一次咯?我還以為你以前在軍中被人玩兒過呢。」
剛說完,她的手腕就被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了。
他轉過頭來,反手握住她,眼中再不是無欲無求,而帶了幾分執拗,幾分淒涼,他蹙眉,嗓音沙啞,「拚死作戰,不曾討好他人。」
劉嫵被他突然的動作一驚,忽地面色又冷下來,手中的鞭子揚起,再次抽到了他的背部,怒罵道,「誰准你碰我的!」
那隻手立刻就鬆開了她,在空中頓了頓,又握緊拳收了回去。
「血也可以做潤滑吧?」她好似提了個問題,手下卻沒停,將玉勢用力插入。
男人這次咬緊牙,不再出聲,任憑劉嫵在他那裡隨意攪弄。
手中的玉勢已經進了一大半,血液順著他的腿根流了下來,十分可怖。
「怎麼?沒感覺嗎?」劉嫵往外抽了抽,「你可能還不習慣,以後習慣了就離不開了,說不定還要找我要男人呢。」
男人身子顫抖,呼吸急促,什麼話也沒有說,身下的陽具飽脹到猙獰,陽精終於從頭上的孔眼中擠出些許。
劉嫵毫不憐惜地一下子拔出了那根玉勢,一大股鮮紅的血立刻流了出來,甚至沾到了她的衣服上,她心中嫌惡,口中不經意道,」忘記了,怎麼取了最粗這一根,下次給你換根細一些的。」
說罷,她就不想再管這個男人,將玉勢一丟,走了出去。
男人的身子一下子頹唐下來,摔倒在床上,後庭的血淌到了被衾上,染得一片血紅。
他面色悲戚,少頃,才抬手去扯綁在陽具上的那根絲帶,將臉埋在被子中,手下瘋狂地動作起來,口中低呼著劉嫵的名字。
他從未想過還能活著再見到她,他痛苦著,可他又恨不得她日日折磨他,日日待在他身邊,打他罵他,他心甘情願。
那日,劉嫵又拖著鞭子要去抽打劉暄,卻在進屋的時候,一腳踩在鞭子上,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男人丟下拐棍就跑了過來,把她抱起來,心急如焚地問,「傷到哪裡了嗎?」
一個耳光回應了他,劉嫵氣不過,反手又給了他一個巴掌,「你敢騙我?!竟敢裝瞎?!」
男人絕美的臉上就這麼多了兩隻紅彤彤的巴掌印,他抿了抿嘴,輕聲說,「沒多久……」
「什麼沒多久?沒騙我多久?!」
男人仍然抱著她,往床邊走,一邊回答,「才看見三天。」
懷裡的女人不依不饒用指甲掐他的脖子,「三天?!我不發現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訴我?!」
「沒有,今天才看得清楚些。」男人乖巧地將她放到床上。
「不對,」劉嫵好像又發現了什麼怪異之處,突然醒悟過來,「你腿傷也好了?!」
男人俯身下來,喘息微急,盯著她的臉,似乎有幾分委屈,「還疼著。」
「我看我是要把你的兩條腿都打斷!」劉嫵掙扎著要起身,卻被男人按倒,欺身壓了上來,兩隻手與她十指緊扣,唇落下一點點從她的額頭親到鼻尖到嘴角……
本來是想把皇弟的腿給截肢的,後來越寫越憐愛他,決心讓他的身體也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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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番外 懷孕
這日,姜尹正在廣平公主府上做客,感謝公主為她妹妹姜季牽線,介紹了不錯的人家。
到了快離開的時候,站起身時卻一陣頭暈目眩差點摔倒,幸虧燕子歸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至於燕子歸為什麼會在場……反正每次姜尹來公主府,燕子歸都會出現一下。
「阿阮,怎麼了?」公主一驚。
「最近總有點頭暈目眩的。」
公主蹙眉,「是不是晚上睡得不好?」
姜尹臉一紅,「還好啦……」
「我給你看看。」一旁的衛晗眉頭緊皺。
片刻之後。
姜尹發現衛晗的眉頭愈發緊蹙了,面色也很凝重,她聲音發顫,「怎麼了?我是得了絕症嗎?」
衛晗終於說話,「你懷孕了。」
還沒等姜尹有什麼反應,身邊的黑衣少年失手碰翻了一隻酒杯,然後逃一般離開了。
姜尹這才反應過來,倒吸了一口冷氣,「什麼?!」
謝斂來的時候幾乎足不點地,飛一般就到了姜尹面前,滿臉驚喜,一把將她抱到了自己腿上,大手覆到她的小腹上,用唇親她的臉,「阿阮,是真的嗎?」
姜尹點了點頭,神情卻有些憂慮。
謝斂一見,喜色褪了下來,將她摟得緊了些,」怎麼了?「
姜尹是有點怕的,她母親就是難產死的,而且她曾親眼看著衛晗難產。
本來她遺傳母親,不易受孕,母親的第一胎,也就是她,比閨蜜廣陽公主的第一胎,也就是謝斂的兄長,要晚許多年。之前同謝斂偷情的時候沒有怎麼避孕,後來才特意問衛晗有什麼避孕的藥物,結果她說都是性寒涼的東西,不能常用,姜尹也就不管了,想著自己說不定不孕不育呢。
沒想到這就有了,或許是同謝斂太頻繁了,他又這樣纏人,除了月事那幾日,每天都要,唔,雖然她自己也挺喜歡的。
她將腦袋埋到他的頸窩處,悶悶道,「我有點害怕。」
謝斂拍著她的背,這種事他沒有辦法替她承受,也沒有資格跟她說「別怕」,他只能這麼抱著她。
連謝斂的祖母王太君都進宮來了。
雖然說他們現在很肆意,但是他們二人的身份依然很尷尬。
所以面對王太君的時候,姜尹很緊張,而且她從小就有些怕這個嚴肅的老太太。
老太太先發話了,冰冷的神情同衛晗倒是很相像,「我一直說謝斂什麼都好,就是貪戀兒女情長。」
姜尹身子一抖。
「當然了,本來呢,你同謝斂青梅竹馬,又門當戶對,本來是佳偶天成的,但是你父親腦子糊塗,喜歡攀龍附鳳!」
姜尹:其實我當年是自願的!
「不過既然你嫁了人了,謝斂不應該再來糾纏你。我本來都為他安排了婚事,齊家的孫女,水靈靈一個小姑娘,配謝斂是綽綽有餘的,畢竟謝斂年紀也大了。」
姜尹:倒也不必這麼說謝斂!又不是三四十歲了!
「但是看他一副為了你終身不娶的樣子,我就知道不能耽誤人家姑娘,你瞧,齊家姑娘上個月剛出嫁。」
姜尹點點頭,是同她妹妹一個時間出嫁的。
「我又擔心謝家血脈,畢竟他叔父生了六個閨女,也沒有兒子,眼看就生不出來了。謝斂要是不娶妻生子,那謝家不就斷了嘛。」
姜尹又點頭。
「後來我想啊,謝敏不是同柳遲定了親了嘛,反正柳遲一家早就應該滿門抄斬了,他必定是要入贅我們家的!」
姜尹繼續點頭:謝敏生的孩子那必定是謝家的,謝斂的孩子可不一定喲,萬一老婆給他戴綠帽,老太太英明!
「但是,現在說你有了……」王太君放慢了語速,嚴肅地看著姜尹。
姜尹還不明白什麼意思,卻見她神色又緩和下來,露出幾分慈祥,她說,「阿阮,你是個好孩子,是謝斂讓你受苦了。」她握住姜尹的手,雖已蒼老,但卻溫熱有力,「你和你母親都是我看著長大的,你母親身子骨比你弱的多……你別怕,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姜尹鼻子一酸,原來老太太是來安慰她來了。
姜尹懷孕,最忙的卻是衛晗,她日日都要來望聞問切,細細安排她的飲食。
「沒必要吧衛晗……「姜尹苦著臉看著衛晗給她布菜,先前姜尹還覺得衛晗缺少母性,現在卻覺得衛晗母性過剩,把她當女兒養了。
衛晗面色一冷,繼續給她安排,「當然有必要!」
「你是不是最近跟那個擅長婦科的林太醫走得很近呀?」姜尹忍不住問她。
「跟他探討孕婦保養罷了。」衛晗面不改色。
「你自己懷孕的時候都沒這麼認真吧……」姜尹才不相信,那林太醫可是每次都一臉深情地望著衛晗,她說,」其實你們可以深入發展一下,林太醫長得挺不錯的,不知道床上功夫怎麼樣……哎喲!」姜尹腦袋上被衛晗敲了一筷子。
衛晗冷著臉,「專心用飯。」
謝斂這些日子跟柳下惠似的,姜尹鑽在他懷裡再怎麼扭他也不會行不軌之事,就算身下硬邦邦了也照樣心如止水。
姜尹雖然懷孕了,但是需求還是有的,甚至有時候因為身體的變化,需求更加強烈了。
謝下惠要麼用手,要麼用嘴,反正堅決不會用胯下的東西來幫她紓解慾望。
「謝斂,謝斂——」姜尹又扭在他懷裡撒嬌,「衛晗說,現在月份大了,沒事的。」
謝斂眉頭一皺,「你問她這個做什麼?」
「因為我想要——」她拖長聲音扒他的衣服,仰頭去舔弄他的喉結。
謝斂氣息一亂,伸手開始摩挲按揉她的腿心。
姜尹咬了咬他的喉結,「我不要手,也不要嘴,想要這個。」她突然伸手抓了一把他的襠下。
謝斂發出一聲悶哼,捉住她的手說道,「別鬧。」
姜尹小臉一拉,眼淚簌簌流下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懷孕了以後她發現自己特別會裝哭。
「胡說什麼呢!」謝斂趕緊給她擦淚。
「那你就是不喜歡我大腹便便的樣子。」姜尹繼續哭訴。
「又胡說。」謝斂抬手敷上她的肚子,一邊親她的唇,一邊道,「乖,我怕傷著你。」
「不會的,你輕點。」
在姜尹的軟磨硬泡和蓄意勾引下,謝斂總算同意了。
他扶著自己那根粗硬的東西在姜尹嬌嫩的花瓣上磨了磨,雖然前戲已經十分充足,他還是小心翼翼地問,「要進來了,你受得住嗎?」
姜尹點頭,「快來快來!」
終於,那炙熱壓在她的甬道口,慢慢往裡擠壓,熟悉的碩大帶來熟悉的酸脹感,姜尹身子被它擠得往後縮了縮,多虧謝斂在她身下墊了個軟枕,沒有後退太多就無路可退了。
穴口被撐得脹脹的,姜尹感受著龐大的頭部繼續進入,一點點撐開穴肉,帶來絕妙的快感,她忍不住急促地喘息起來。
謝斂已經五個多月沒有體驗如此濕滑緊緻的感覺了,也忍不住低喘起來。
終於全數進入後,他緩緩抽動起來。
「啊……啊……」姜尹許久未做,有些敏感,才幾下就覺得快感升騰,放肆地嬌吟起來。
謝斂卻一頓,咬緊牙深呼吸幾次後,才忍住不粗暴地抽動起來,他看著身下人兒嬌白的身子,渾圓的腹部,因為懷孕而愈發飽滿的乳,微微後仰的細頸,潮紅的臉頰,滿是情慾的雙眼,謝斂又有些忍不住體內的暴虐,只得拍拍姜尹的臀,說,「從後面來吧,肚子有些不方便。」
姜尹在他的幫助下,轉了個身。
謝斂一手扶著她的肚子,一手扶著她的腰,又小心翼翼地挺身進入,再次動作起來。
姜尹雖是被他撐得酸脹,但還想要更多,他動得又這樣小心,便覺得不夠,忍不住自己前後動作起來。
謝斂喘息更急,口中甚至少有的逸出了幾聲低吟,他的動作終於更快了些,撞得她圓乳飛顫,飽滿的臀部啪啪打在他的恥骨上。
姜尹沒過多久就緊絞著謝斂到達了頂峰。
謝斂怕自己忍了幾個月,一時失了輕重,看她高潮來了,也便順著她射了出來。
兩人躺在床上,姜尹舒服得不想動彈,謝斂低下頭,一邊親吻她渾圓的肚子,一邊說,「寶貝快出來,出來了爹娘就可以好好快活了。」
寶貝要出來這天是轉年的三月,春寒料峭,衛晗剛同小皇帝春祭回來的這天下午,姜尹就發動了。
姜尹的痛呼和呻吟快把謝斂的心都切碎了,他跪在她床邊緊緊握著她的手,看她的長髮被汗水沾濕貼在臉側,臉色熬得發白,心中發誓絕不能讓她再生了。
其實姜尹沒有遇到難產,沒過多久孩子就出來了,是個小姑娘。
姜尹皺著眉頭盯著小寶貝,「怎麼長得一點都不像我。」
謝斂抱著寶貝喜笑顏開,「因為像我。」
姜尹心想,不好,有情敵了。
謝謝大家能看到這裡!我們下本書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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