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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宮闈 (11-20) 作者: 喝橙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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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57: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亂宮闈】
作者: 喝橙汁
發表於cz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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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春藥(下)
謝斂渾身熾熱,尤其是那處,燙得嚇人,而那個部位此時正緊緊貼在姜尹的後腰上。
姜尹怕極了,兩隻手拚命掰著謝斂的雙臂,但是他的力氣太大,她不僅絲毫沒有扯動他,反而因為不斷地掙扎刺激了他的感官,謝斂的雙手開始本能地向姜尹的雙乳摸去,那處還有意無意地在姜尹後腰處磨蹭起來。
「謝斂!謝斂!你快放開我!」姜尹大喊著,淚水奪眶而出。
謝斂毫無反應,他好似熱極了,拚命要尋找冰涼的所在,他的雙手開始伸進姜尹衣內。
姜尹眼見著那雙滾燙的雙手探進了她的衣襟,貼在了她的胸口上,那熾熱的溫度從胸口的皮膚處擴散開來,迫使姜尹全身都處於無比警覺的狀態。
她邊哭邊哀求著,「謝斂,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放開我……」
謝斂充耳不聞,反而俯下身,用那滾燙的唇擦著姜尹的臉側,他甚至伸出舌頭,一點點地舔舐她流下的淚水。
姜尹瑟瑟發抖,拚命閃躲著臉,不停地揮舞著兩隻還能活動的手,口中不斷呼喊,「謝斂!你清醒一點!我是姜尹啊!」
謝斂聽到「姜尹」這兩個字時,動作突然一頓,口中喃喃道,「姜尹……」
姜尹頓時如獲救星,連忙繼續懇求道,「我是姜尹,姜尹啊!你快放開我!」
沒想到再聽到「姜尹」二字後,謝斂將姜尹的衣襟猛地一扯,姜尹的外衣一下子散落開來,勉強掛在手臂上,上身僅剩一件藕荷色的肚兜,雪色的肌膚與謝斂玄色的衣衫比照鮮明。
如此一來,姜尹更加驚慌失措,更加拚命地掙扎扭動。
謝斂早已失了耐心,他一手捏住姜尹的下巴,一手箍住她亂動的雙手,嘴唇貼在她白脂玉般頸上啃咬起來,直把那一段雪頸啃得通紅。
他底下那處更是探到了姜尹腿間,隔著衣物便朝她腿心撞去。
天氣還未轉涼,姜尹還是一身夏季的衣衫,自然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謝斂的某物朝自己股溝內擠壓的感覺,兩人胸背相貼,他胸膛的溫度源源不斷地通過肌膚相親處傳給姜尹。
「嗚嗚嗚,謝斂,求你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嗚嗚嗚……求你放開我……」姜尹不住地抽泣哀求著。
可是哀求沒有絲毫的作用,那處的滾燙仿佛在灼燒她的皮膚,那根東西裹著兩人的衣物開始試圖擠進姜尹那處,而她那處也開始生理性地滲出液體,沾得布料處一片泥濘濕潤。
那根東西好像食髓知味,開始在姜尹腿間抽動,速度也越來越快,直磨得她腿心一片生疼。
姜尹抽抽噎噎地幾乎放棄了抵抗,她這回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弄巧成拙,非但自己的陰謀沒有得逞,還要失了貞潔。
等琉璃同寶珠趕忙回到藏書閣時,只看到自家小姐哭哭啼啼地被謝公子抱著,身上的衣物七零八落,頸上、胸口處的白嫩的肌膚被咬得一片通紅,簡直是一副被姦淫後的慘狀。
還是琉璃膽大,掄起一個花瓶就朝謝斂頭上砸去,謝斂意識尚不清醒,被她輕而易舉砸昏了。
然後兩位侍女收拾收拾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姜尹,連拖帶拽,慌忙逃跑了。
後來謝斂倒是沒找姜尹算帳,只是此後兩年,兩人愈發爭鋒相對,相看兩相厭。
===============
十二 發怒
姜尹回憶到這裡,悔恨夾雜著些許愧疚的複雜情緒湧上心頭,恨不得回到過去,扇當時的自己一個大耳刮子,想得什麼鬼主意,差點把自己搭進去。
姜尹鎮定神色,不再胡思亂想,繼續如老僧坐定一般坐在席上,沒精打采地看著殿中的歌舞和席下的男男女女。
她身旁正是處於熱戀期的皇帝和衛貴妃,不過,也可能只有皇帝一人處在熱戀,衛晗冷冷清清,愛搭不理的,許是孕期情緒不穩定,好像還有幾分煩躁。
姜尹打著哈欠正欲離席,倏地瞥見謝斂正看著她,見她的目光也移過來,不懷好意地朝她挑了挑眉。
她默默瞪了一眼謝斂,便不再看他。她剛剛還在反省自己對他做的糗事,此時不太想看見他。
還沒等姜尹組織好語言向皇帝告退,那方皇帝卻突然猛地一怕桌子,指著衛晗怒髮衝冠道,「真當朕非你一個不可了?!」
皇帝一發怒,全場立刻鴉雀無聲,那咿咿呀呀的歌舞表演也瞬間停下來,歌女舞女跪了一地。
見滿席王公大臣都盯著自己,皇帝臉上也掛不住了,不想讓他們看自己笑話,皇帝一聲令下,「愛卿們舟車勞頓,肯定也累了,都去休息吧!」
話音剛落,皇帝一甩袖子,自個兒先走了,他身邊的小太監小跑著趕緊跟上。
皇帝都出了宮殿,一眾達官顯貴卻還呆愣在原地,沒反應過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謝斂倒像個總管太監,率先站了起來,笑眯眯地響應皇帝的命令,「不如大家都散了吧。」
於是,殿中熙熙攘攘,眾人紛紛站起來離席。
姜尹見衛晗神色冷硬,也不知是怒是悲。
衛晗怔了片刻,不一會兒也站起來離席而去。
姜尹反而是行動最為遲緩的,她也被這頃刻之內的變故弄糊塗了。
待她慢吞吞站起來的時候,熙和殿中的人已所剩無幾。
琉璃附在姜尹耳邊,報告著不知從哪兒得來的消息,「陛下剛剛招幸了行宮的舞女,就是方才跳反彈琵琶那位。」
姜尹記起來剛才的一出舞,中間的舞女確實舞姿曼妙,她腰肢纖細,衣衫稀薄,裙帶翻飛,反抱著琵琶彈了一曲民間的情歌。那舞女明明是艷麗的打扮,小臉卻清清冷冷的,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姜尹冷嗤一聲,皇帝分明想要氣一氣衛晗,卻還是根據自己的審美挑了個衛晗式的清冷美女,人就喜歡自欺欺人。
殿外月光如水,倒是一個良夜。
姜尹慢悠悠地享受著夜色,直走過熙和殿,再走過養和殿,往自己的殿中而去,卻見養和殿外那 影影綽綽的一樹木芙蓉下有一道頎長的身影。
走近看,正是謝斂好似在對著月色賞花,他的臉擋在樹影下,神色晦暗不明。
姜尹腹誹,這傢伙怎麼陰魂不散的。
她正要裝作什麼也沒看見,領著琉璃等幾個宮女就要繼續走。
那廂謝斂卻轉過身來了,幾步就邁到姜尹面前,還未等姜尹發話,他先對宮女下令,「你們先回宮去。」
「哎哎哎!你憑什麼指使我的宮女?」姜尹怒道。
謝斂的眼睛轉到了琉璃身上,「你是琉璃吧?」
謝大人著試探的眼色讓琉璃一下子回憶起兩年前她對他行兇那件事,她瞬間一臉驚恐,懇求地看向姜尹,「娘娘……「
姜尹表情一僵,知道謝斂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人,只得擺擺手要她們先去。
待琉璃她們匆匆離去,謝斂便肆無忌憚地拽住姜尹往自己的住所而去。
他那住所還勝過姜尹的,屋後便是一方溫泉。
姜尹妒忌得咬牙切齒,心中酸酸道,皇帝最寵的其實是謝斂,愛屋及烏才看上的衛晗吧。
===============
十三 肚兜
姜尹酸溜溜地問,「怎麼你倒能獨自享用一方溫泉?」
謝斂手中正忙於沏茶,他頓了頓,說道,「這是當年先帝對我父兄的賞賜,此處自十年前起便賜予謝家所居。」
「原來如此……」姜尹默默接過謝斂遞過來的一盞茶,垂下眼眸掩飾自己對謝斂根本不了解的事實。
謝斂的父兄八年前戰死沙場後,謝家男丁只剩下謝斂和他叔父謝昭兩人,謝昭承襲謝家定國公的爵位,如今正在西北統領西疆大軍。
這次謝家僅有謝斂一人來赴秋狩,因為謝家祖母患病,女眷在家看護。
姜尹步入這庭院便覺得確實空蕩蕩的,宮女小廝也沒幾個。
所以,謝斂不會是長夜寂寞,真的來請她喝茶嗎?
不過,他笑眯眯看著她飲茶的樣子,總感覺笑裡藏刀。
姜尹尷尬地咳了一聲,放下了茶盞。
「怎麼?怕我也在裡面下藥麼?」謝斂偏偏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胡說八道什麼!」姜尹心虛地眼睛亂眨。
謝斂似笑非笑,伸出手來整理她臉頰邊的亂髮,「嘖,這麼快就忘記兩年前的事了?我可還記得,你那位侍女下手可不輕呢。」
姜尹那日也曾派人去藏書房,查看謝斂有沒有被砸死,那人回報說屋內沒人,她便鬆了一口氣。
「你不是也沒什麼事嘛?」姜尹躲開謝斂的手。
謝斂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袖口,「你的藥下得還不夠多,不然那日我豈會放過你。」
姜尹惱道,「你當時若真做出出格的事,我必定把你那物剁掉,叫你入宮做太監!」
謝斂勾唇笑了笑,「若我做了太監,你現在要怎麼辦。」
姜尹忽地感覺一陣暈眩,眼前謝斂的身影仿佛在晃動。
他的眼睛可真好看,眼尾長長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片淺淺的陰影,細碎的燭光在他眼眸中閃閃點點,仿若蠱惑般叫她往他身上靠。
姜尹恍惚了片刻,又忽地恢復神智,「你,你真下藥了?」
謝斂把姜尹拉到懷中,他的唇蹭著姜尹的耳廓,熱息打在姜尹的脖頸處,「這次可是真正下足量了。」所以,呡一小口就夠了。
「你!」姜尹的拳頭軟綿綿地錘在他胸口,她現在根本使不上力氣,只覺得身上仿佛著了火般滾燙,皮膚分外渴望觸摸,渾身都叫囂著情慾的渴望。
她岔開腿坐在謝斂腿上,扭動著燥熱的身軀,自己先一件一件脫起衣服來,上身直脫得只剩下一件兜衣。
好似是什麼巧合一般,這一次的肚兜,也是藕荷色的。
謝斂眼眸一暗,那個時候的事他已忘了大半,只記得難以紓解的慾望,以及,她那件藕荷色的肚兜。
他隔著衣物托住了她一邊的綿乳,拇指刮擦著她的乳尖,嗓音略啞,「一個月不見,怎麼大了不少?」
姜尹愈加覺得難耐,這樣的撫摸對她來說一點也不夠,她握住他的手,引導著,從那兜衣中探進去。
他的手有些涼,觸到她的乳肉時,她渾身一激,連帶著那團柔軟也微微顫動起來。
「嗯……」姜尹還是覺得不夠,她的手又伸過去扒謝斂的衣服,兩隻滾燙的手拚命往謝斂微涼的皮膚上貼,頭也靠過去,伸出舌尖舔舐他的嘴唇,然後慢慢探進去。
他飲酒了,席上那佳釀名叫什麼來著?春日醉?
她好像能品嘗出春日醉殘留的醇香。
姜尹攀著謝斂的肩,好似怎麼也嘗不夠般吮吸舔弄著他的雙唇。
屋內只聽得見淫靡的水聲,以及交纏的呼吸聲。
姜尹下身早已春潮湧動,臀肉難耐地在他腿上碾動。
謝斂一手托起她的雙臀,一手扯下她的里褲。
姜尹立刻找到了他的昂揚,用泥濘的腿心在那上面前後蹭動。
正當謝斂探得洞口,欲入之時,忽聽屋外壓低了的男聲:「大人,南方加急密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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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同衾
謝斂一頓,托著姜尹的屁股將她抱起,她還在胡亂動作著,嘴唇渴望地在他脖子處亂蹭。
謝斂抱著姜尹上了溫泉旁的一張榻,揚起錦被裹住兩人,特別是把姜尹整個兒埋到了被子下面。
他才終於道,「進來。」
下屬進門,幾乎聽不到腳步聲,看來是個內力深厚的高手,他報告道,「大人,密探來報,南方三郡太守均有貪污行為,最多者為南陽郡太守吳均,扣下了春汛時朝廷派發的賑災銀兩的三分之二……」他突然看見一隻白皙纖細如女人的手從大人胸口那錦被中探了出來,鎮定如他也呆了一瞬,「呃……」
大人神色如常,抓住那只在他胸口亂動的手便塞回被中,「繼續說。」
他連忙定了定神,低頭繼續道,「餘下的三分之一也要經過層層剋扣,如此一來,真正用於賑災的銀兩所剩無幾,錯過春種夏種,自然就沒有秋收,所以,南方三郡現如今已出現了大批流民,三郡太守卻密不上報。」
他稟告完,再抬頭,見大人雖面目從容,雙手卻暗暗使力壓住被下那人。
「南方三郡……」謝斂若有所思,「去查一下,那三郡太守同朝廷的什麼人有聯繫。」
「是。」他終於鬆了口氣,轉身要往外走,卻聽那邊傳來一聲細細的呻吟,他慌忙三步並兩步,逃離了現場。
姜尹在黑洞洞的被子下面,軟趴趴地伏在謝斂身上,雙腿大張,只覺得寂寞空虛從腿心處蔓延開,淫液也從那裡源源不斷地流出來,可是無從緩解。
她伸手去抓謝斂的孽根,胡亂拽著,想要拽它往自己穴內戳,可是穴口滑溜溜的,總也戳不進去,反倒是那物在她手中越來越粗,越來越硬,越來越燙,好像燒紅的鐵棍似的。
那物脹大後就更加進不去小穴,姜尹難受極了,自己擺動臀肉,在那根東西上來回磨蹭穴口,試圖疏解那瘙癢。
一隻大手卻壓住了她的臀,阻止她亂動。
姜尹伸出手,又去扒謝斂的衣服,卻又被他抓住塞了回來。
她氣惱極了,她的身子被他的一隻手壓著,雙手被他的另一隻手鎖住,渾身像被螞蟻啃噬一般,又熱又癢,可是卻不能動彈。
「二哥……」她喃喃著。
突然,被衾被一把掀開,姜尹的眼睛被突然而然的光亮刺得一嚇,瞬間淚水上涌,眼睛一下子變得濕漉漉,霧蒙蒙。
她抬頭去看謝斂,濕漉漉的眼睛倒顯得整個人無辜可憐起來,她將臉頰貼到謝斂赤裸的胸口,討好般摩挲著,「二哥,你現在罰夠了麼?」他的皮膚清涼無汗,大大緩解了她體內的燥熱,她開始輕輕地在他胸口啄吻。
姜尹聽到謝斂胸腔一震,似乎是笑了笑,他的下巴貼到她的發頂,緩緩磨蹭著,姜尹聽到他說,「沒罰夠。」話音剛落,她的屁股被他「啪啪啪」地狠狠打了三下,瞬間臀上便覺得火辣辣的疼,可是姜尹此時卻覺得這樣的肌膚接觸怎麼也不夠。
她像條魚似的在他身上扭著,濕潤的嘴唇從他的胸口一路貼到他的頸側,然後繞到他的喉結處又親又咬,直把男人吻得收緊了環在她腰側的手。
姜尹實在忍不住,她雙手環住謝斂的脖子,對準他的唇又是舔弄又是輕咬,下身更難耐地扭動著,兩隻腿兒分得更開,只希望有東西能填補她的空虛。
終於,男人的手指刺了進去,慢悠悠地抽動。
姜尹配合他的頻率擺動著臀,她的下體又麻又熱,只希望他用更粗更硬的東西再用力些抽插。
謝斂用手指刮擦著她濕滑穴壁上的某處,輕揉慢捻,欣賞著姜尹在他懷裡急速地喘息,白皙的臉蛋上泛出誘人的潮紅,滿是水霧的眼中全是渴求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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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騎乘
兩人的唇如膠般貼合在一起,濃重的喘息相互交纏,男人的兩根手指在女人的腿心快速抽動,發出曖昧黏膩的聲響。
「嗯嗯……啊……」在藥性作用下,姜尹敏感到了極點,即便只是手指的搗弄還是讓她馬上就到了雲端,可是那自骨子裡傳出的瘙癢只是稍稍緩解,她的身子還是無比燥熱。
姜尹支起身子,不住地喘息,她看著謝斂,長睫下黑沉沉的眼眸也正盯著她,神色不明,被她啃咬得濕潤發紅的唇好似淺淺露出一點微笑,姜尹最討厭他這樣古怪地笑, 她湊低下頭,一口咬 住了他的唇,手伸到他身下,終於抓住他的那物,狠狠捏了一捏。
「嗯……」她聽到謝斂輕呼一聲,便覺得逞,更是用力揉捏,不過她的手馬上就被謝斂的手捉住,他的手包裹住她的,在那根碩大上來回套弄。
那根東西尺寸驚人,她一隻手根本握不住,可是她的手被謝斂的手裹著,手心緊緊貼著其上交錯的經脈上,直硌得生疼。
過了好一會兒,直到姜尹的右手酸脹不已的時候,謝斂才終於放過她,擁起她的身子,兩人面對面抱著接吻,姜尹的雙腿大開,坐在他腿上。
謝斂的額頭貼上姜尹的額頭,瞧著她暈暈沉沉的雙眸,唇貼在她唇上,蠱惑般說,「阿阮,你自己來。」然後他托起姜尹的臀,將那物對準她的穴口,壓進了半個頭。
姜尹的花徑早已分外情動,春潮翻湧,藥物作用下,她的快感仿佛提升了五倍十倍,他甫一進來,她的穴中便舒服得痙攣起來,帶動著渾身戰慄。
她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撐著謝斂結實的胸膛便自己往下坐,那陽物立刻被她吞了一小半,可是縱使她此時在藥物控制之下,那東西還是太大,含了一小半便覺得穴中發脹,難以繼續。
「哈……」姜尹呻吟著抬了抬臀,將那東西吐出來幾寸,再慢慢一寸寸往裡吃,就這麼循環往復,終於吃下了一大半。
謝斂爽得咬緊了牙,現在的他分外想要狠狠一挺腰,就這麼插到底,她這樣慢吞吞地動作對他來說非但不解饞,反而更勾起了他的慾望。
許是累了,姜尹翹著臀停了停,正當謝斂掐著她的腰要一舉貫穿的時候,姜尹忽然猛地往下坐,直將謝斂的陽物整個吃吞進去。
「嗯……」謝斂被這突然而至的快感爽得一聲抽氣,雙手更加捏緊了姜尹的軟腰。
姜尹也被這突然的異物感戳得發顫,這根東西這樣長,在現在這個姿勢下,它直插到她最裡面,穴壁被大大撐開,那物的脈動打在穴壁上,一下一下地彈動,壁肉被那經絡刮擦著,又麻又癢又脹,她不自覺地收緊了穴。
謝斂聲音喑啞,「阿阮要夾死二哥麼?」
姜尹咬著唇,看著男人神色難耐,眼尾發紅,額角都憋得沁出了汗,便覺得十分得意,她騎在他身上,突然抬起臀,將謝斂的陽物一下子抽出一大半,然後又猛地沉腰,吃下一整根。
「啊……」謝斂低低呻吟一聲,罵道,「小妖精怎麼突然這麼騷……「
「二哥不爽嗎?」姜尹裝作無辜道,她決心要好好懲罰一下謝斂,她繼續重複著剛才的動作,大起大落,直上直下,次次都將他的東西整根吞進去,插到最裡面。
姜尹整個人在謝斂身上快速起伏,肉臀急速擺動,一跳一跳地彈在謝斂的大腿上,胸前的兩團柔軟在她動情地騎乘中上下翻飛,仿佛白色的乳浪。
她仰著頭顛簸,慢慢累積的快感快叫她發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狀態,只是渾身都使著勁往那一個點上頂弄,直到下腹越來越燙,越來越燙,最後白光乍現,她全身痙攣般抖動起來,這是她第一次自己主動獲得如此強烈的快感,花徑還在不自覺地抽動收縮著,愉悅的液體汩汩往外流,淌得他的下腹一片潮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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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溫泉
姜尹累得趴到了謝斂懷裡,倏地,她被他仿若小孩一樣,托著臀抱了起來,那根東西還插在裡面,兩人依舊緊密相連著。
謝斂就依著這樣的姿勢,走了幾步,那物隨著他的步子,在姜尹柔軟泥濘的肉穴中抽插。
姜尹閉著眼睛靠在謝斂的胸口,一動也不想動,可是那根東西還在她的穴內攪動著她的情慾,藥效還未過,她的下腹再次灼熱起來,花徑內再次潮水翻湧,忍不住夾緊了謝斂的腰。
忽地姜尹聽到水聲,她抬起頭,見謝斂抱著她步入了溫泉內,溫暖的水蒸汽瞬間環繞過來,溫柔地包圍了兩人。
謝斂不懷好意地輕輕抽動了些許,咬著姜尹的耳垂問,「又想要了?」
姜尹躲開他的齧咬,瞪著他道,「若不是你陰險地給我下藥……嗯……」姜尹還沒說完,謝斂便開始 淺淺抽插,故意頂著她的幾個敏感點刮擦,姜尹此時又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挑撥,立刻乖乖巧巧地靠在謝斂的頸窩裡嬌吟。
謝斂的手伸到兩人密切連接的地方,故意用手指挑起那處的黏膩的淫液,笑道,「今夜阿阮可流了不少水,等會兒要再多喝幾杯茶才是。」
姜尹羞怒,狠狠咬了一口他的頸肉,「我當時應該找個男子同你丟一起!倒要看看你會不會……啊!」
謝斂猛地一個挺進就打斷了姜尹的話,口中也回擊著,「可惜當時只有你自己,」他一下一下挺得越發狠,「我就該像現在這樣,好好教訓你,不聽話的小東西「
姜尹仰著頭咬緊了牙,只發出一聲聲悶哼,她的穴已被他這一下下地猛捅弄得酸麻交加,某幾個點被他用力刮動,快感積累的過程變得無比迅速。
她的乳尖蹭在謝斂堅硬地胸肌上,隨著謝斂抽插的動作顫動,粉紅色尖端愈發硬挺,與奶白色的乳肉形成鮮明對比。
謝斂低頭,咬住了她一邊的乳尖,不懷好意地扯了扯,引來姜尹一聲嬌喝,「啊……你輕點!」
「哪裡輕點?"謝斂放慢了身下的速度,卻捅得更裡面,「這裡?」他繼續舔弄著姜尹的乳尖,舌尖繞著乳暈打圈,含混地又問,「還是這裡?」
姜尹這時哪裡還說得出話來,只是緊緊摟著謝斂的肩膀,口中不斷發出嬌喘,甬道中的快感急速累加,她快要到了。
可就在她馬上要到頂峰的時候,那廂謝斂突然退了出去。
那東西一離開,溫熱的泉水便涌了進來,激得姜尹渾身一顫,體內的空虛洶湧而來,她戀戀不捨地喚著,「二哥……」
謝斂將姜尹的整個身子翻轉過來,頂在池壁上,抬起她的一條腿就又捅了進來。
這次他抽插得特別快,比姜尹自己動的速度還要快上十倍,他撤到只剩一個頭卡在穴口,然後再粗暴地整根搗進去,一下下幾乎要把姜尹釘到池壁上。
那肉刃混合著溫熱的水不斷地捅進捅出,姜尹的身子被插得不斷向前傾,柔軟的胸口擠在池壁上,粗糙的壁面刮擦著她的乳尖,洶湧的快感一波一波襲來,她幾乎完全喪失了思索的能力,只是感覺到渾身像是跌在雲里般暈眩,酥麻從兩人交界處射到全身的每一處。
這夜真是辛苦得很,到最後姜尹躺在榻上,小穴又是木又是麻,紅腫腫地翕動著,一開一合間還有白濁不斷地湧出來,乳尖處被吮吸得腫脹,乳肉上也一片紅彤彤,可憐的不得了。
謝斂給她的兩年後的懲罰真是兇殘得不行,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謝斂這個小人報仇,要你苦頭吃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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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襄王
姜尹第二日醒來已是在自己的住處,她也不想細究謝斂怎麼把她弄回來的,只是渾身疲累不想動彈,回想自己只同謝斂偷情過三次,卻次次被他弄得下不來床,姜尹心起防備,暗下決心,下一個對象絕不能是習過武的,必須是個會溫存的男人。
第二日秋狩,姜尹只得以舟車勞頓,水土不服為由,臥床休息了一日,第三日卻推脫不得,特別是姜尹作為名義上的皇后,還是要親自下場狩獵的,這都是為了向太祖的德武皇后學習,她老人家的騎射就十分了得,還驍勇善戰,幫助太祖皇帝打下了天下。
衛晗因為有孕,不參加狩獵活動,待在燕山行宮宮殿中休憩。
姜尹估計皇帝的氣還未消,今日他身邊陪伴的女子赫然是那位清冷舞女,不過昨日聽琉璃說,皇帝口諭已經封她為美人,等回了宮就要正式下旨冊封。
姜尹並不擅騎射,卻也要走個過場,背著弓,去假模假樣地獵點野兔之類的小野味,以承德武皇后遺志。
若是衛晗在,必定能大方光彩,可是姜尹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別說獵到野兔,能拉開弓就已經不錯了。
她一進圍場便找陰涼處休息了,自是有柳遲代勞為她狩獵。
柳遲真是一個多才多藝的小太監,騎射也擅長,聽說在廣平公主府上時就是掌管馬匹的,姜尹更加在心裡感謝廣平公主舉薦這麼一個優秀的內侍,沒有狠心將他納入帳下。
柳遲的模樣也清俊,身姿挺拔,不似別的小太監總是佝僂著身子,一副諂媚樣,他平日裡沉默多些,總是行勝於言,辦起事來乾淨利落,讓姜尹十分放心。
若這小公公是個真男人……姜尹心思帶點旖旎地亂想,那倒是個不錯的姘頭。
想完她又覺得自己齷齪,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
難不成是謝斂的春藥藥效如此好,第三天還在發揮作用,讓她大白天對一個太監浮想聯翩。
「皇嫂。」襄王劉宜的突然到來徹底將姜尹從白日夢中叫醒,他帶了三兩小廝慢吞吞騎著馬路過。
這位襄王乃是皇帝的異母弟弟,為人溫吞,相貌俊美,喜好附庸風雅,常與一些名士往來,作些畫寫點詩什麼的,但只是一個繡花枕頭,沒什麼才華。
襄王母妃出身不高,卻很得先帝的寵愛,前些年病逝,先帝還為此罷朝三日,子憑母貴,先帝也很喜歡這個兒子,只是這個兒子娘家實在沒有勢力,先帝也沒想到自己會正值壯年突然猝逝,未來得及給他鋪路,叫別的兒子搶了先。
「襄王殿下。」姜尹也客客氣氣同他寒暄。
「綠樹陰濃夏日長,此處倒確實是個好地方啊。」襄王感慨道,好似很想同姜尹一起在這樹蔭下休息乘涼,卻聽他又道,「唉,可惜這山間美景我也無空欣賞,現下還沒有獵得一星半點獵物,皇嫂也沒有獵到嗎?」
姜尹尷尬地咧嘴笑笑,「還未。」
「原來如此,若是我多獵得幾隻野兔,回來定會贈送給皇嫂幾隻,先告辭了!」
送走了襄王,琉璃同姜尹咬耳朵,「娘娘,我看著襄王殿下連半隻野兔也獵不到,往年也沒聽說他有什麼獵績。」
確實,襄王年幼時體弱,自小也沒有打下騎射武功的底子,只能做個舞文弄墨的病美人,當今皇帝卻不同,年幼時是同謝斂一起接受謝家的訓練的,身子又強健,很擅長騎射。
當日狩獵結束時,柳遲很適宜地帶回了一些小動物,好讓姜尹交差,不過女眷上場的狩獵更多的是為了形式,聽聞皇帝自己就親自帶著那位美人進入圍場,教她如何狩獵。
而可憐的襄王殿下就如同琉璃猜測的那樣,顆粒無收。
因為白天在樹蔭下坐了大半日,晚間又多用了些飯,姜尹便帶了琉璃和寶珠到殿外走動,直走到行宮最偏處的小竹林,正要返回,卻見那竹林掩映中的涼亭內,衛晗同不知什麼人在一起,她連忙拉住琉璃寶珠,躲到隱蔽處。
===============
十八 私會
月色雖好,但是竹林掩映,涼亭內部的情況看不真切,只能看到衛晗同一個男人並肩而站,那男人身形清瘦,身量中等,兩人舉止並不親密,也不見交談,只是一同抬頭望月,看起來似乎只是在賞月而已。
「娘娘,那是……」寶珠壓低了聲音問道。
「噓,」姜尹示意寶珠不要出聲,並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姜尹的心砰砰砰跳得飛快,她也沒想到,衛晗竟然敢在行宮裡公然同一個男人有往來,還趕在她同皇帝發生齟齬不和的時候,沒想到她是這樣的小白蓮!
想到這裡,姜尹也有些心虛,畢竟同別的男人私會的並不是只有衛晗一人,更何況衛晗同男人看起來只是在賞月罷了……
姜尹見衛晗同那男人專心賞月,便大著膽子稍稍靠近了些許,伸長了脖子就往涼亭的方向探。
那廂的男子此時正好微微側頭,月光打在他臉上,照出俊美清麗的眉眼

姜尹看到了那男人的長相,困惑地眨了眨眼睛,再仔細瞧那男人的臉,十分確信是他以後,不禁訝異萬分,怎麼會是他!
襄王劉宜!
衛晗怎麼會同他有來往?
兩人論交際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論個性更是毫不相同的,清冷美人怎麼會喜歡一個繡花枕頭呢?還是說衛晗就喜歡這種酸溜溜的文人?又或者襄王身上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優點?
姜尹滿腦門子問號,這兩個人的組合實在奇怪。
更奇怪的是,兩個人直到離開,都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其他舉動,就這麼一人向左,一人向右分別走了。
「娘娘,他們這算是幽會嗎?」寶珠和琉璃也探頭探腦地跟過來,卻見那兩人分別離開了。
姜尹蹙眉,表示自己也搞不懂兩個人是怎麼回事,不過兩人並肩而立,抬頭賞月的畫面,確實像是一對璧人。
姜尹問消息靈通的琉璃:「琉璃,你從前聽說過襄王同貴妃有什麼私交嗎?」
琉璃抿著嘴回想了半天,還是搖頭,「未曾聽說過,貴妃在閨中時不太同公子王爺往來。」
這倒是實話,衛晗同小姐公主也不往來。
「那他們倆難道只是恰巧一起散步到這偏僻的小竹林來嘛?」姜尹沒好氣道。
"你能散步到這裡,他們就不能也恰好散步到這裡麼?「一個另外的聲音冷不丁地從姜尹身後跳出來。
姜尹猛地轉頭,「你怎麼也在這裡?!"
神出鬼沒地謝斂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謝御史。」寶珠和琉璃飛快地行了禮,躲到了姜尹身後。
「你能在這裡,我就不能在這裡了嗎?」
姜尹看到謝斂笑眯眯地樣子就覺得今夜更加古怪了,怎麼一個兩個都跑到小竹林來了,她只是飯後散步,卻遇到一對偷情的野鴛鴦,還遇到了自己的偷情對象,真是時運不濟。
「你當然能在這裡,謝大人今夜就在竹林里好好待著吧!」姜尹轉身就走,寶珠琉璃連忙跟緊步伐。
謝斂輕笑了一聲,跟了上去。
「衛晗怎麼會與襄王相識?」姜尹還是忍不住問他。
「這我也不知情。「
「你會不知道?」姜尹哂笑道,「誰不知道朝中消息最廣的就是你御史大人,更何況衛晗是你的表妹。」
「我又不是神仙,怎麼會事事都知道,再說我同表妹向來不親近。」
姜尹腹誹,不親近,但是能幫皇帝拉姘頭。
謝斂走到與姜尹並肩,微微低頭又道,「我年少便在姜相門下求學,難道不是同你更親近嗎,阿阮?」
姜尹趕忙同他分開了幾步,低喝道,「小心被人看到。」
謝斂倒是沒有進一步地舉動,他也壓低了聲音,其中卻帶了幾分警告,「今夜之事,你不要輕舉妄動,畢竟只有你我二人看見。「
確實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寶珠和琉璃是她的人,把「衛晗同襄王私會」這件事報告給皇帝,皇帝未必會相信,反而可能會懷疑姜尹唯恐衛晗生下長子,故意捏造,更何況這件事聽起來就很詭異。
姜尹心中也有自己的算計,不再同謝斂搭話,快步回自己住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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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刺客
第三日圍獵,姜尹本也不會親自去狩獵,但是她昨夜心事重重沒有睡好,第二天醒來也覺得憂心忡忡,便想著不如進圍場騎馬散散心,便喊了柳遲等幾個小太監一同進入狩獵區。
北燕山圍場占地十分廣袤,茂密松林同廣闊草原相連接,水草豐美,動物繁多,是不可多得的皇家獵苑。
姜尹本有些鬱鬱寡歡,看見這綠草如茵的坦蕩草原,鬱鬱蔥蔥的茂密松林,起伏綿延的丘陵,加上晴空萬里,白雲悠悠,確實振作了一些,也忍不住騎馬奔馳起來,清風徐徐,隨著疾馳的速度撲到臉上,不覺心曠神怡。
她的騎術水平很一般,要她邊騎馬邊狩獵那是萬萬做不到的,但是單純地騎馬卻還是可以的。
騎了好一會兒馬,排解了七分抑鬱的情緒,她便覺得日頭有些曬了,領著柳遲他們漫步進了密林。
鬱鬱蒼蒼的樹林遮天蔽日,使得林間比外頭涼快了不少,甚至有股子陰涼氣竄了上來,林間寂靜無聲,只有一兩聲鳥叫,混合著樹葉摩挲的聲音,除此之外便只剩下姜尹一眾「噠噠」的馬蹄聲。
這靜謐寂寥的密林不得姜尹的歡心,她拍拍馬,正欲催馬快走,林葉蔥鬱間突聞驚鳥疾飛,弓箭破空聲,姜尹眼睜睜看著一支箭向自己的面門射來!
正當她目瞪口呆之際,柳遲甩出一支箭,生生將那支箭打偏了方向,隨後,他同其他太監立馬護住了姜尹。
「是誰敢大膽行刺皇后娘娘?!」柳遲喝道。
忽地,又是兩支箭從同一方向朝他們射來,看來對方毫不忌憚,目標就是姜尹,姜尹嚇得不敢出聲,緊緊抓住韁繩,將手掌心勒出了一道紅印。
「請您俯下身」柳遲在姜尹身邊低聲道。
待柳遲以弓為劍,再打落兩支箭後,從側方又射來一支箭,竟不知道密林中到底有多少刺客。
「砰「得一聲,另一邊的小太監放出了求救信號。
這次隨行的太監都是習過武的,可是敵在暗處,射來的箭既不知數量,也不知準頭,太監們拿起箭也不知道要射向何處。
三輪過後,更多的箭從四面八方射來,他們沒拿武器,只能拿弓抵擋,牢牢護在姜尹四周。
「啊!」小太監十分勇猛,但也抵不過暗箭,已有小太監的馬匹了箭,跌下馬去,也有小太監身上中箭。
正當場面一片混亂之際,對方射出的箭的數量忽地減少了,林間再次恢復了之前的幽靜,只能聽到遠遠地似乎是侍衛尋來的奔馬聲。
此時,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侍衛越來越近了,正當姜尹以為刺客已退之時,她聽到一聲輕微的硬物扎進皮肉中的」噗嗤「聲,與她靠得最近的柳遲身形晃了晃,只見一支箭扎進了他的左肩,這支箭同之前的箭大相逕庭,是一支精巧的小金箭。
「柳遲!」姜尹一驚,要探過去查看他的傷勢,卻被他猛地一推,「當心!」又是一支小金箭擦著柳遲的臉頰而過,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姜尹卻被柳遲那奮力一推推歪了身子,正在馬上搖晃之際,侍衛的蹄聲已經邁入了密林,而第三支,也是最後一支小金箭扎進了柳遲坐騎的前蹄之上,那馬兒一聲嘶鳴,抬起了前蹄,一晃打到了姜尹的馬上,她的馬匹一驚,猛甩了一下馬頭,姜尹也沒坐穩,就被這麼一甩甩下了馬背。
姜尹此時正在慌張之時,砸到地上也不覺得疼,只覺得頭暈目眩,四周的聲音仿佛突然之間遠去,所有混亂的嘈雜聲統統聽不真切,整個世界只剩下黑白兩色,光線也越來越暗。
她好像被人抱上了馬,那馬兒奔得飛快,那個人將她緊緊摟在胸口,她好像能聽到他心臟的急速跳動,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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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中毒
姜尹拚命地向前跑,跑啊跑,可是怎麼也跑不快,雙腿怎麼也使不上勁,前路也是一片黑暗,後面有什麼東西在追她,她怕極了,突然一個踉蹌,她從無邊的黑暗中跌了下去。
終於掙開夢魘,她朦朦朧朧睜開眼,先引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不僅是她眼前的顏色,連大腦中那一剎那都是一片空白。
「嗚,娘娘你終於醒了,嗚嗚嗚……」琉璃的哭聲先打破了姜尹的寧靜。
姜尹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來,嗓子又干又渴。
寶珠腦子活絡,馬上倒了一杯水,「娘娘,先喝點水。」她托住姜尹的肩,將她扶起一些,把茶杯放到姜尹乾燥的唇邊。
姜尹神情恍惚,在寶珠的伺候下喝了口水,總算緩解了嗓子的干啞,她問,「這是怎麼了?」一出口,聲音還是有些嘶啞。
琉璃跪在姜尹床前,淚眼婆娑地回答說,」您都躺了快兩天了嗚嗚嗚……」
寶珠見琉璃抽抽搭搭說不清楚,繼續接話頭道,「前天您遇刺,從馬上跌下來了,太醫說沒有大礙,只是有些皮肉傷,受了些驚嚇,但您卻躺了兩天,可擔心死我們了。」
琉璃帶著哭腔又道,「怎麼沒有大礙,謝御史抱您回來的時候,您額頭上血都染紅了他的衣襟,嗚嗚嗚……」
謝斂?有他什麼事?
姜尹恍恍惚惚繼續回憶,突然想到,「柳遲,他沒事吧?」
琉璃回答道,「柳公公傷勢不重,只是……」寶珠掐了琉璃一把,琉璃馬上閉口不言了。
「只是什麼?」
琉璃眼神躲閃著不語,寶珠道,」柳公公傷得不重,只是還在養傷罷了,您不必擔心。「
姜尹昏昏沉沉,也沒有思索她們古怪地舉動,又睡了過去,待到這日下午,才稍稍清醒。
她吃了點東西,覺得振作了許多,想到白天琉璃和寶珠的古怪,就又問柳遲如何。
寶珠這才如實相告,「那箭上淬毒,柳公公性命攸關。怕您剛醒來就憂心,所以之前……」
姜尹驚,「那刺客究竟什麼來歷,查清楚了嗎?「
「還未,前日聽聞此事,陛下震怒,下令徹查,只是那刺客來無影去無蹤,侍衛趕到時,已不見了蹤影。」
皇家的底盤,是誰敢這麼放肆?傷及了皇帝的顏面,他必然震怒。
姜尹去看柳遲,見到他臉色蒼白,嘴唇發紫地躺在床榻上,那左肩繃帶處的血色也泛著黑,什麼人竟然敢在她頭上動土,還傷了她最喜歡的小太監,越想越覺得憤怒。
「太醫院也查不出是什麼毒嗎?」
「是,太醫院認為此毒罕見,還在研究。」
「一群老廢物!」姜尹把桌子拍得啪啪響。
傍晚,卻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來看姜尹。
衛晗娉婷裊娜地給姜尹行了禮,問道,「皇后娘娘傷可好些了?」
姜尹正在煩悶中,看到這個不速之客,回答也稍有些不耐煩,「好些了。」
衛晗繼續問,「柳公公的傷可好些了?」
姜尹不解,堂堂貴妃怎麼問一個小太監的傷勢,卻見衛晗神色如常。
衛晗見姜尹神情困惑,淺淺露出一個微笑,清麗的臉上瞬間嬌艷起來,「可是太醫院解不了毒?」
「你什麼意思?」姜尹一下子警惕起來。
「我知道這毒。「
「你說什麼?」 姜尹立刻朝她走近一步。
「你忘了衛家世代行醫嗎?」
「那你之前為什麼不直接同太醫院講?」姜尹還是狐疑地看著衛晗。
衛晗收了笑意,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我來求皇后娘娘一件事。」
「什麼?」
「那夜的事,請你忘了。「
那夜?
「你同襄王?」
「是。這味解藥我會配。我知道皇后娘娘向來重情誼,更何況以柳公公的情況,娘娘沒有時間再去找其他的解藥了。」
姜尹盯著衛晗,問道,「是襄王派的殺手?你同他到底什麼關係?」
「襄王只是閒散王爺,哪有能力在禁衛重重的圍場裡對娘娘下手呢?」說話間她蹙眉憂傷道,「我與襄王只是互為知己罷了,從未逾越。」
姜尹咄咄逼人地問道, 「今日你來給我解藥,難道不是間接承認是襄王派刺客嗎?」
衛晗解釋說, 「這毒名為絕殺,並非罕見,只因解藥難配,江湖上殺人常用此毒。「
「太醫院都束手無策,你怎麼偏偏會配解藥?」
「因為衛家醫術在太醫院之上。」
姜尹聽到此,看著衛晗肅穆的神色,突然無言。
衛家世代行醫,懸壺濟世,因醫術得名望,卻拒絕進入太醫院,甘願在民間為普通百姓行醫,確實是品性高尚的大族,可惜醫人卻不能醫己,到最後人丁凋零,就此敗落。
姜尹雖然不信衛晗說自己與襄王只是知己的言辭,但是願意相信她確有解藥可以救柳遲。
她終於說道,「好,我信你,我發誓絕不會將那夜的事告知他人。」
衛晗盯著姜尹的眼睛,也說道,「那我也信你。」
衛晗留下解藥,邁著蓮步走遠了,那一身素白裙袍在風中飄起,仿若一枝微風中輕顫的白蓮花。
姜尹給柳遲服下了解藥,回過頭來思索再三,她清楚地記得,那夜衛晗是絕無可能發覺她看到了她同襄王私會的,因為自始至終衛晗都沒有回過頭,襄王也是。
但是那日並非只有她一個人遇見此事,寶珠和琉璃不用懷疑,但是謝斂呢?他同衛晗同屬一方陣營,未必不會提醒衛晗。
刺客是誰所派這個問題暫且不論,告知衛晗那夜姜尹偷看的人,謝斂是最可能的懷疑對象。
姜尹正在思索間,嫌疑人自己找上門來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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