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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宮闈 (01-10) 作者: 喝橙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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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57: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亂宮闈】
作者: 喝橙汁
發表於cz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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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綠帽
京中誰不知道養在謝家的表姑娘衛晗是謝斂內定的未婚妻,可那奸佞的謝御史偏偏將衛晗送入宮中,獻給了皇帝陛下。
衛晗德貌兼備,可惜身世淒零,父母早逝,衛家世代行醫,頗有名望,但因子嗣凋零,一蹶不振,就此沒落,好在衛晗母親娘家乃是大族謝家,謝家祖母可憐衛晗小小年紀孤單零落,便接過來養在身邊。
皇帝還作皇子時就同謝家子弟交好,幾次三番在謝家見到如此冷冷清清卻貌若姣女的女郎,自是心動不已,念念不忘,後來作了皇帝,更是沒有理由不將心中神女納入懷中。
皇帝登基半年,待朝堂穩定,正要下旨廣開後宮,遴選秀女,那七竅玲瓏的謝御史提早一步摸透了皇帝的五臟六腑,將家中嬌滴滴的表妹送入了皇宮,心甘情願頂上了半頂綠帽子——沒名沒分的,終究算不上一頂整個兒的綠帽。
衛晗入宮那會兒,正是六月間,宮內蓮池中朵朵白蓮半羞半掩地開了起來,內侍更是發現了數朵並蒂蓮,爭相朝皇帝邀功,皇帝覺得兆頭甚好,再加上南方水旱災害有所好轉,龍心大悅,七月底便趕忙封衛晗為貴妃,大宴群臣。
眼見皇帝同貴妃眉來眼去,柔情蜜意,坐在一旁的皇后姜尹咬牙切齒,酒也多喝了幾杯,怒火帶著酒勁直衝腦門,倒是頭暈目眩的。
姜尹便向皇帝告退,皇帝敷衍地應了句,又去同衛貴妃調情了。
姜尹一甩袖子,忿忿而去。
殿外風月正好,空氣流通,姜尹倒覺得酒勁稍緩,胸口也不氣悶了,只是身後一溜宮女太監像個大尾巴似的累贅討厭,她擺擺手遣散了他們,一個人自顧自往御花園而去。
御花園蓮池中,白蓮開得正盛,一朵朵嬌滴滴地在夏風中搖曳。
姜尹看到這些蓮花怒氣又上來了,這一朵朵長得都跟那衛晗一個樣!
「好你個衛晗!」姜尹此時頭暈眼花,直往蓮池中沖,齜牙咧嘴好似要把白蓮都拔個乾淨。
還沒等她走兩步,衣領子便被人拽住了。
姜尹轉頭正要大罵,定睛一看,這身著玄紫官服的頎長男子可不就是謝斂謝御史嘛!
姜尹腳步虛浮,嘴卻沒閒著,「喲,謝大人怎麼出來了?莫不是急著回去享用陛下剛剛賞你的五個美女?」
「微臣不知娘娘所言何事。」謝斂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冷冷地看著姜尹。
「哈哈哈哈……」姜尹誇張地大笑幾聲,「你可真會裝糊塗,陛下這是慰藉你空虛的後院啊。自己給自己戴綠帽,謝大人可真是天下男人中獨一份的呢!」
姜尹的手指直戳在謝斂胸上,倒把她自己戳得左搖右晃。
「娘娘喝醉了。」謝斂伸出手扶住姜尹。
姜尹繼續譏諷謝斂,「謝大人親手將自己的女人獻給陛下,可真是忠心耿耿的一條好狗啊,難不成謝大人是不行嗎?」
謝斂終於撕開嚴肅正經的面具,他抓住姜尹的胳膊,俯下身,陰惻惻地對她道,「我行不行,娘娘要試試才知道。」
===============
二 偷情
「你放開我!」姜尹用力一掙,腳在蓮池邊濕滑的岩石上一滑,非但手沒掙開,整個人倒向謝斂懷裡砸去。
謝斂生生挨了姜尹這麼一砸,他還沒出聲,姜尹倒是「嘶」得一聲,仿若傷到了哪裡。
「腳崴了?」他見姜尹乖乖趴在他懷裡,準是傷到腳了。
姜尹翹起受傷的左腳,正要哼哼唧唧,卻被謝斂捂住嘴一抱,靠到了一旁的假山石後。
假山石另一頭窸窸窣窣,似乎是來了人。
開始只是衣料摩擦聲,片刻之後,便聽到一男一女互稱哥哥妹妹,說起情話。
男的問,「怎麼不去侍宴,莫不是你們娘娘不歡喜你了?」
那女聲道,「呸呸呸,我們娘娘喜歡著我呢!只是……」女聲突然神神秘秘地壓低了聲,「我們娘娘啊,這幾日查出喜事了,陛下給娘娘加派了好些個宮女伺候,不多我一個。」
姜尹聽到這話,眼珠子一轉,便覺不好,此「娘娘」必定是衛晗那個小狐狸精!
她正要扒開謝斂的手,突然聽到那頭聲音有些不對。
那兩人呼吸漸重,還帶有「嘖嘖」水聲。
如此好一會兒後,那男的喘著粗氣先道,「小騷貨,怎麼才幾日沒見,奶兒大了這麼多?」
女人沒答,只是「嗯嗯啊啊」浪叫。
「才摸了幾下奶子,就叫得這麼騷。」
姜尹瞪大眼,轉過頭去看謝斂。
謝斂還是剛剛那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好像什麼也沒聽到似的,他低頭見姜尹拚命眨巴眼睛,舉起另一隻手,將食指豎在唇前,示意姜尹別出聲。
那頭卻是騷浪不斷。
「好哥哥,你倒是進來啊……」那女人嬌喘著。
姜尹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嘴上一空,雙耳卻被一雙溫熱的手掌裹住了。
謝斂皺著眉,捂住了姜尹的耳朵。
姜尹耳中嗡嗡作響。
那兩人情到深處,不再顧忌,男人的污言穢語夾雜著女人的浪叫還是傳到了姜尹耳朵里。
姜尹以為自己真是醉酒了,才會在如此詭異的場景下,同謝斂一起偷聽宮女和侍衛偷情。
風也不知何時止息了,夏日夜間的熱氣燎得姜尹後背也沁出來汗,連帶著絲衣都貼到了皮膚上。
就在姜尹昏昏沉沉地靠在假山石上快要睡過去的時候,那端侍衛和宮女完事了,柔情蜜意地約定完下一次幽會時間,就各奔東西,匆匆離去了。
謝斂的手終於放下來,姜尹的耳朵總算可以正常呼吸了,她大喘了口氣,第一聲就道,「是衛晗懷孕了吧?才剛入宮,她怎麼會懷孕?」她倏地仿若想起什麼,抬頭質問謝斂,「該不會是你的孩子吧?!」
謝斂不語,只是朝她看,嘴角還帶著幾分譏誚的微笑。
「衛晗還未進宮前,就同皇帝勾搭上了?是你從中撮合?」姜尹瞪大了雙眼,「御史大人還兼作老鴇龜公呢!」
她似乎忘記了自己扭了腳,一推謝斂就要走,卻又「嘶」地一聲差點跌倒。
 
「你不如先顧著點自己。」謝斂一把橫抱起姜尹。
===============
三 情亂(上)
姜尹被謝斂這麼一抱,頭嗡嗡作響,倒覺得委屈起來。
那宮女和侍衛尚能偷情,她卻只能在宮中守活寡。
皇帝不喜她倒罷了,可他竟然如此迷戀另一個女人,不免讓姜尹心有不甘。
更何況這個女人現在有了子嗣,好像是在防誰似的,竟然密不通報。
姜尹對自己的地位分外擔憂起來。
委屈和擔憂交織,再混合上夜風,姜尹的酒勁又上來了,直覺得昏昏沉沉。
不過謝斂的懷抱很穩妥,一如當年。
謝斂將姜尹抱回了她的寢殿,安安穩穩地將她放到了床上,正要離開,卻被頭腦尚不清醒的姜尹扯住了衣袖。
「娘娘聽了偷情的牆角,自己也想試試嗎?」
姜尹一愣,不知自己為何拉住了謝斂的衣袖,但聽他這話,昏昏沉沉的腦中倒跳出這麼一句話,「為什麼我不能偷情?」聽到自己說這話,她覺得甚有道理,又火上澆油了一句,「皇帝能同衛晗睡覺,我為什麼不能同你睡覺?」
謝斂抓住她扯著他衣袖那隻手,咬牙道,「姜尹,你以為我不敢嗎?」
姜尹的身子貼了上來,另一隻手勾住了謝斂的脖子,「不敢什麼?同皇帝換老婆麼?」
她盯著他的眼睛,想,謝夫人的眉眼極美,謝斂遺傳到了九成九,可惜這個男人的眼眸總是這樣黑沉沉的,叫人永遠看不清他的心機。
然後她的唇就貼了上去,親到他的眼睫,那眼睫似乎顫了顫,姜尹停下來看著他,兩人貼得極近,呼吸交纏,那熱息撲在姜尹臉上,痒痒的,撩動心扉。
她聽到他說,「你別後悔。」
廢話真多。
姜尹伸出舌尖舔了舔他乾燥的嘴唇,這寡情的薄唇現在在她的掌控下了。
雖然只掌控了那麼一瞬間。
電光火石之間,謝斂就掐著姜尹的腰就把她壓到了床上,然後伸手扣住她的下巴開始轉守為攻。
姜尹的整個身體都禁錮在男人的控制之下,雙唇被他牢牢堵住,鼻腔中全是他清淡的木葉氣息。
兩人唇齒交接,舌尖交纏,情亂如痴。
姜尹被謝斂滾燙的身軀壓得動彈不得,她清楚地感覺到他胯間的勃起頂著她的小腹。
謝斂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幾下除掉她的腰帶後,便從夏日薄衫中探了進去。
他溫熱的手掌貼在姜尹腰間,帶著薄繭的指尖胡亂摩挲著她的軟肉,姜尹怕癢,覺得分外難耐,扭著身子就要擺脫那手,不想卻更撩動了他。
謝斂放開了她的唇,姜尹瞧見他那上翹的眼尾泛著猩紅,仿若要生吞活剝了她。
謝斂也確實是這麼做的,姜尹身上僅存的衣物很快就被扯得凌亂不堪,兜衣早就不知被丟到哪裡去了,外層的紗衣卻還猶抱琵琶般半擋在飽滿的嬌乳上。
他的舌尖隔著那層紗衣緩緩舔舐她的乳尖,時不時還輕咬一口,一隻手握住她另一半乳兒揉捏,指尖掐著乳尖打圈,另一隻手探進她腿間花徑,緩緩刮擦。
姜尹從未被這樣挑逗過,她胸口起伏不定,腿根處沁出了些蜜液,小腹灼熱,體內乾渴,她幾乎是下意識地抓住了他在下面作亂的手。
謝斂一頓,故意作惡般將一根手指滑進了她的穴中,另一指捻著花蒂。
「嗯……」姜尹小聲呻吟起來,身子難耐地扭動,只覺得穴中愈發潮水洶湧。
「阿阮,」謝斂貼著姜尹的臉頰喃喃她的幼名,握住她的手往他胯間壓,「摸摸它……」
那東西雖還裹著外衫,姜尹卻分明感受到了它的堅硬熾熱,那處的脈搏一跳一跳地打在她手心裡。
===============
四 情亂(下)
待謝斂除去衣物,露出那粗壯的巨物時,姜尹一慌,這種尺寸能進得來嗎?
謝斂沒容得她多想,那猙獰的物什就頂在了她柔軟的穴口,緩緩研磨,不急不慢,直弄得姜尹那處瘙癢難捱。
這下姜尹反倒急了,催促道,「你倒是進來!」
謝斂的唇貼著她的耳垂,低聲道,「要我進來?阿阮是不是要先喊一句好哥哥?」
姜尹一下子明白謝斂在調侃她現在同那偷情的宮女一個樣,怒上心頭,臀兒一扭,便將謝斂那物納入半個頭。
那物什甚大,頂端稍入,姜尹便覺得穴中酸脹不已,不能更進一步。
那細嫩的軟肉突然緊緊包裹住他,謝斂被夾得悶哼一聲,當下咬緊牙關,一下子整根搗了進去。
「啊……」姜尹的呻吟中幾乎帶著哭腔,那東西粗硬如鐵,沖開她層層軟肉,好似要撐破她一般,只叫她覺得脹痛。
謝斂見姜尹泫然欲泣的樣子,本有幾分心疼,但是那裡頭實在是太美妙了,泥濘的穴肉好似無數張小嘴吮吸著他,那樣的緊。
謝斂倒吸了一口氣,這叫他怎麼按捺得住。
他緩緩抽動些許,姜尹一時不適應,反倒更收緊了,謝斂低嘆一聲,「嗯……阿阮,放鬆些……」
「嗯……啊……」姜尹受不住那酸脹感,嬌喘著動了動,卻只覺謝斂那物似乎又粗了一圈,抽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攪得她酸癢難忍,嬌嫩的奶子顫抖著翻起白浪, 「啊……你,你慢些……啊……」
謝斂此時哪裡還聽得進姜尹的話,那肉棒抽插得愈發暴虐,次次都是出來一小半,又馬上搗進整根,兩顆肉球也狠狠地拍打在姜尹白皙的肉臀上。
姜尹的兩條腿掛在謝斂腰上不斷顛簸,小穴被撐到極致,酸脹並快感一起累積在小腹中直往腦門沖,沒過多久便絞著謝斂的肉棒先到達了頂峰。
謝斂被她緊緊絞著,不住地粗喘,胯間聳動更快,次次頂到最深,又這麼連乾了一柱香才終於交代了。
姜尹累得無力動彈,剛想小憩,被謝斂從後抱住,抬起她一條腿,又搗了進來。
「嗯嗯……」姜尹本就剛剛承歡,穴中敏感至極,又被灼熱的鐵棒插得春潮翻湧,渾身顫慄。
可是那物突然不動了,勾得姜尹穴內又麻又脹,忍不住自己晃動臀肉。
謝斂將姜尹鎖在懷中,一雙大手從背後伸過來,慢悠悠地揉著她的嬌乳,唇抵在她耳邊,「阿阮想要二哥怎麼做?「
」二哥……「姜尹此時發出的聲音也甜膩至極,」二哥動一動呀……「
「怎麼動?」謝斂慢吞吞地打著圈,「這樣嗎?」
那東西上的青筋緩緩刮擦著姜尹的穴壁,非但不解癢,倒是更勾起了瘙癢感。
「嗯……」姜尹扭著臀,開始自己套弄那物,企圖緩解酸癢感。
「阿阮,是你太慢了。」謝斂將姜尹抱起來,將她擺成跪趴的姿勢,只翹著臀對準他胯下,「你自己來。」
姜尹渾身燥熱,再也不顧及,主動晃起臀,前前後後套弄起來,那酥麻之感隨著自己的掌控順著那處流向全身,她口中忍不住發出細細碎碎的呻吟。
謝斂被那裹緊的軟肉攪得又爽又難捱,雙手掐著姜尹的柳腰,她皮肉嬌嫩,輕輕一掐就留下了粉紅色的指痕。
待到姜尹終於疲累能不能動,謝斂終於忍不住,抓住她的雪臀就盡根沒入,直衝得姜尹向前跌去。
謝斂這一次比上一次更為兇悍,抽插頻率極高,姜尹直覺得穴肉被插得發麻灼熱。
到最後終於一股熱流澆到她的花心,直射得她渾身發抖,頭腦一片空白,只能感覺到那處極致的快感。
===============
五 美人
當夜,姜尹被謝斂翻來覆去好一番折騰,「好哥哥」是沒叫幾句,倒是叫了大半夜「二哥」。
到後來她確實有些後悔了,她竟然忘了謝斂棄武從文出身,體力極佳,勾引誰不好,偏偏勾引他。
第二日姜尹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若不是渾身酸痛,她真懷疑自己昨夜做了一個春夢。
姜尹扶著腰躺在床上,咬著手帕子悔恨,怎麼昨夜喝多了酒,竟然隨便找了這麼一個姘頭,所幸宮中眼線,不是謝家人,就是姜家人,謝斂又詭計多端,不怕通姦的事情傳出去。
不過姜尹更悔恨的是,她當年為什麼要拚命嫁給皇帝,害得自己長久不知床笫之事的妙處。
但一想到是死對頭謝斂叫她明白這些妙處,她又頗有點不甘心。
如此心情矛盾地過了幾日,姜尹總算想起來衛晗懷孕這件事,打算前去探訪一番。
衛晗畏熱,皇帝賜的清涼殿便甚是僻靜,三面環水,水中種蓮,正是御花園蓮池中同根的白蓮。
姜尹不許宮女通報,悄悄走進了衛晗殿中。
衛晗殿中陳設甚是清冷,到沒有盛寵之下極盡奢華的鋪陳,只是寢殿內的幾大盆冰塊才讓人看出貴妃娘娘確實受寵。
正值午後,衛晗正在午憩,殿中很是寂靜,只有從水面吹起的風拂過殿內青紗的淺淺簌簌聲。
姜尹見宮女正用冰塊給衛晗降溫。
美人趴在榻上,上身不著寸縷,下半身蓋著薄紗。
宮女手持一小塊冰在那如白玉凝脂般的脊背上緩緩滑動,那蝴蝶骨生得極美,真如玉蝶蹁躚,腰肢曼妙,腰窩猶如淺淺的峽谷,向上綿延的是豐滿的臀,那臀在輕紗掩蓋下,只看得到圓滿的形狀。
姜尹見到這樣的美體,很是嫉妒,心道名為「畏寒」,實則「畏熱」,美人就是作。她輕咳了一聲,示意皇后娘娘駕到,別睡了。
衛晗倒是沒睡著,回頭一見是姜尹,連忙抓起身側的外衣披上,下榻要拜見皇后。
姜尹擺手免了她行禮,裝作客套道,「只是夏日煩悶,來看看你,同你說說話。」
衛晗有些拘謹,畢竟她現在衣冠不整,那紗衣薄如蟬翼,不僅遮不住身體,反倒增添了一些情趣。
這麼站著看,腰肢更是纖細,怎麼也看不出有孕的樣子,倒是那乳兒沉甸甸的好似哺乳婦人,那處還有一片淡淡的紅痕,再往上脖頸處顏色更深,仿若是新咬的,在耳上那對白玉耳墜的襯托下,分外嬌嫩。
衛晗道,「皇后娘娘,容我先換身衣服吧。」
「那你先去。」
衛晗娉婷裊娜地去換衣服了,姜尹坐下來,發現桌上擺了一碟青梅,琉璃杯中是酸梅湯,她嘗了一口那青梅,剛入嘴就酸得牙倒,這衛晗看來是真有孕在身了。
姜尹心中一空,慌了起來,衛晗如今正當盛寵,又腹中有子,若是誕下小皇子,保不定皇帝尋個由頭廢了她,改立衛晗做皇后,姜家此時也沒有主心骨……
衛晗穿著家常打扮回來了,兩人一時相顧無言,當年還在閨中時,衛晗同姜尹便不是一路人,甚少有交集,如今的身份又尷尬,更是不知說什麼。
姜尹咳了咳,放下那枚青梅,半開玩笑道,「怎麼這麼酸,莫不是貴妃有喜了?」
衛晗頷首不言。
「是真的有了?!這是大喜事兒啊,怎麼倒誰也不告訴呢?」姜尹裝作驚喜道。
「剛剛懷上,怕胎像不穩……」
「原來如此。」姜尹假笑著恭喜,心想,冰塊倒是用得挺勤快,怎麼不怕受寒呢?在冰塊里加幾味性寒的藥,不是更涼快嗎?
===============
六 面首
自那日探訪衛晗得知她真的懷孕了以後,姜尹愈加煩悶。
回想一年前,姜尹剛剛嫁給皇帝做王妃,皇帝為了籠絡姜家,對姜尹不曾冷落。
去年年底先帝猝逝,他又在姜謝兩家的力挺下,順利做了皇帝,雖說不太寵幸姜尹,他也是拿她當做正宮敬重的。
只是今年開春,姜尹的父親姜丞相處理南方水旱災害時積勞成疾,只得抱病休養,姜家一時失了主心骨,而謝家勢力逐漸上位,六月間又獻上衛晗,更是榮寵不斷,皇帝就更是疏遠了姜尹。
如今姜家情勢不好,姜相無子,姜尹的幾位叔父堂兄又是在外做官的,此時朝中無人,姜尹又不得皇帝寵愛,沒有子嗣,姜尹也頗為焦慮,她母親早逝,現在也沒個人商量。
如此過了幾日,是中秋節,皇帝再次擺宴款待群臣。
姜尹在宴上也是懨懨提不起精神。
她左手上座正是春風得意的謝御史,這本是群臣之首丞相的位置,如今姜尹父親抱病在床,倒叫謝斂這傢伙得了便宜。
謝斂本是姜相還任國子監祭酒時的學生。姜尹遙想當年,父親在眾多學生中最喜愛謝斂,常常誇讚謝斂天資聰穎,為人謙遜,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姜尹同謝斂本就是青梅竹馬,姜尹還按照謝家排行,尊稱謝斂一聲二哥。
謝家本是武將世家,謝斂的祖父,父親,叔父,兄長,一家三代為將,早年他的祖父便戰死北疆,八年前,謝斂父兄又雙雙陣亡,先帝感念其滿門忠烈,又體恤其妹廣陽公主喪夫喪子之痛,下令謝斂棄武從文,要他拜在姜尹父親門下,學文官治國之道。
謝斂可學得透透的,年紀輕輕就被委以重任,現如今更是趁老師抱恙,一路高升,好不得意。
姜尹想到這裡,便覺得謝斂笑眯眯與同僚交談的面孔分外陰險狡詐,翻個白眼就轉頭向右。
她的右手上座乃是皇帝的另一位姑姑,大長公主,封號廣平,廣平公主年方四旬,但保養得當,乍一眼看去不過剛剛三十。
這位廣平公主行事大膽,為人豪放,自十多年前駙馬故去以後,便開始豢養面首,也從不避諱,今日宴上身邊伺候的便是她最近的新寵,那面首在公主身旁侍酒,也不知在說什麼玩笑話,把公主逗得哈哈大笑,臉頰兒粉紅,倒像個少女一般。
那位面首君不是位臉龐俊秀的少年,反倒是粗粗獷獷,稜角鋒利的大漢。
想來也是,膚色白皙的清秀少年男寵往往更受喜好男風的男子的喜愛,到了廣平公主這個年紀,往往更注重實用些,這大漢想必床上功夫了得。
姜尹看廣平公主春風得意的樣子,恨不能立刻喪夫作太后,也養個把面首。
想當年前朝趙太后,年富力強的年紀就死了丈夫,抱著小皇帝上朝垂簾聽政,在前朝翻雲覆雨,頗有手腕,可是回了後宮又寂寞難耐,想在床上也翻雲覆雨,只得在身邊安排個假內侍,如此掌權了三十年,也不知熬死了幾任內侍。
姜尹這麼胡思亂想了大半日,酒也沒喝,歌舞也沒看,就光盯著廣平公主的面首做自己的白日夢了。
宴後,姜尹回寢宮,沐浴後準備休憩,剛入內室,卻被人從背後捂住嘴死死抱住。
===============
七 夜潛(上)
那人甚是高大,從背後環住姜尹,幾乎將她全部籠罩在自己的身形之下。
他力氣很大,一隻手就箍緊了姜尹,叫她無法動彈,另一隻手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叫喚。
那人把姜尹壓在懷裡,唇部緩緩磨蹭她的耳廓,牙齒輕輕咬住她的耳垂,慢慢舔舐。
姜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正拚命掙扎,卻聽那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壓低了聲音,聽起來嗓子有些微沙啞,「怎麼總盯著廣平公主的面首看,莫不是心動了,要換個姘頭?「
混蛋謝斂!
姜尹一怒,猛地甩頭,腦袋正好磕在謝斂的下巴上,兩人均悶哼一聲,趁謝斂微微鬆手,姜尹立刻甩開他的手,抱著頭叫到,「淫賊,你怎麼在這兒!」
謝斂揉著下巴裝委屈道,「這不正是淫賊該來的地方嗎?」
「當本宮這裡是青樓了嗎?「姜尹橫眉冷對,伸手推謝斂,「還不速速離去!」
謝斂卻抓住那兩隻手往自己懷裡拉,微微笑道,「我來自薦枕席,我瞧宴上娘娘總盯著別人家的面首思春,不如我來幫你緩解一二。」
思春是確有其事,但是若叫謝斂幫她緩解緩解,姜尹是萬萬不同意的,哪怕是偷偷同侍衛偷情,也比把謝斂做姘頭來得安全,謝斂此人就是最大的危險!
不過,未等姜尹再次反抗,謝斂已經一手攥住她兩隻手,一手探進她的兜衣,一把捉住了她一邊的渾圓,拇指尖揉捻著她的乳尖。
「嗯……」姜尹沒料到他動作如此快,身上敏感的點已被他掌控住,胸尖的敏感瞬間散至全身,她身體一軟,倒在了謝斂懷裡,這倒是真展現出一副欲拒還迎的騷樣子。
見姜尹不再反抗,謝斂鬆開了她的雙手,騰出手摸到了她腿根,不急不慢地按壓著那處。
姜尹靠在謝斂懷裡,發出細碎的呻吟,沒一會兒,熾熱的吻順著她的耳垂烙到了她的唇上。謝斂一手托著姜尹的後腦,將她用力壓向自己,牙齒細細咬著姜尹的唇,舌頭慢慢品嘗她的唇肉。
不多時,一根堅硬的手指就插了進去,攪動著姜尹的春水。她幾乎坐在謝斂的手掌上,身上已被剝得只剩下半掛著的肚兜。
姜尹受不了身下的癢意,渾身發抖,胸前一對嫩乳微微顫著,仿若露水滑落後,輕輕顫抖的花瓣,她的唇舌也在謝斂的掌控下,屋內只聽得見兩人唇舌交接的嘖嘖聲。
待謝斂終於放開姜尹紅腫的雙唇時,她已經一臉潮紅,雙眼迷離,雙手攀著謝斂的肩膀,身子被情動撩撥得毫無氣力,軟趴趴地倚在他溫熱的懷裡。
謝斂的下巴在姜尹髮鬢上微微磨蹭,嘲笑著說道,「你總是這樣口是心非,做出些欲拒還迎的把戲。」說完他不再客氣,將姜尹轉了個身,一挺腰,那物便整個捅了進去。
「啊……」姜尹的肉穴被這突如其來的粗大撐得滿滿當當,酥麻瞬間自腿心擴張到小腹,然後一波一波蕩漾到全身。
謝斂捉著姜尹跳動的雙乳,乳肉從指縫中溢出來,他發狠似的撞著她,屋內只剩下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姜尹略帶哭腔的呻吟,他今日確實是帶著三分怒氣來的。
===============
八 夜潛(下)
姜尹被乾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上一回謝斂沒這麼狠,這次大開大合的衝撞幾乎沒有一點憐惜。
那東西又燙又硬,每一下都撞在她穴壁的敏感點上,一浪又一浪的快感一刻不停歇地撲過來,簡直快把姜尹淹沒了。
「慢,慢點……啊……」姜尹的懇求聲里也帶著哭腔。
謝斂雙手裹住她的雙峰,指尖按揉她的奶頭,將她緊緊壓在懷裡,身下一點也沒有停歇,陽物一下一下狠狠地抽著她,他湊在姜尹耳邊,聲音低啞,「阿阮不喜歡嗎?那為什麼濕成這樣。」
姜尹身下一片泥濘,紫黑色的巨物在粉色的穴內兇猛地抽動,那肉囊隨著每一次抽動重重地打在肉穴邊,穴兒已經被插得泛起了紅色,淫水被搗成白沫,順著腿根慢慢流下來,軟嫩的肉臀在謝斂的撞動下不停地彈跳。
雪白的嫩乳在大力揉捏下被烙上了粉紅色的指痕,那乳尖兒更是被揉壓得直直地硬挺著,猶如一朵傲雪開放的梅花,在指尖的撥動下一顫一顫地跳動。
「啊……嗯……謝斂……謝斂,慢點……啊……」姜尹聲音黏黏糊糊地向謝斂哭求著,但是毫無作用,反而感覺那根東西愈加堅硬地劈著她,穴中極為酸脹,乳尖分外麻癢。
「叫我什麼?」謝斂狠狠咬了一口姜尹的耳垂。
「嗚……嗯……二哥……啊,二哥慢些……」姜尹啜泣著,「阿阮受不住了……啊……「
姜尹的下巴被謝斂猛地扣住,硬將她的臉掰到後面,然後俯身下來,用唇牢牢鎖住她的雙唇,他的舌尖長驅直入,好似什麼情趣遊戲一般,追逐著她的舌頭。
姜尹在這樣大力的吮吸下幾乎要窒息,只覺得謝斂這兇狠架勢分明是要將她整個吃吞入腹。
「唔……"姜尹的上下兩個小嘴都被謝斂牢牢掌控著,發不出聲來,她兩隻手撐在謝斂的臂上,難耐地扭動著身子,腳背繃得筆直,窒息感和身下極致的快感相互作用,她終於受不住,肉穴死死夾住謝斂的陽物到達了頂點。
「嗯……」謝斂被夾得爽極了,那穴肉將他的肉棒咬得太緊,連抽動都困難了些許。
在姜尹被高潮擊得渾渾噩噩時,謝斂終於猛干幾十下,泄了出來,那滾燙的陽精衝進姜尹的花心,激得她渾身一抖,只覺得小腹鼓脹酸麻。
謝斂將脫力了的姜尹攬在懷裡,擁到了床上。
這夜,只看得見雪白綴金絲的床帳在燭光下抖動閃爍,偶爾看見有一段雪白的腿兒顫抖著探出床帳,卻馬上被另一隻強健的手扯了回去。
起初,女人的呻吟還不間斷,間或夾雜著男人的淫語,後來屋中除卻燭火的嗶剝聲,只剩下女人有氣無力的嬌喘和肉體拍打的啪啪聲,直到啟明星升上來,才稍稍止歇。
姜尹隔日醒來已到了午間,她懨懨地靠在床頭仿若被榨乾,嬌嫩的身上儘是情慾後的痕跡。謝斂已不知去向,聽貼身侍女琉璃說他容光煥發,甚至連早朝也沒耽誤,姜尹再次咬手帕憤恨。
之後的一個月,謝斂沒有再神出鬼沒地出現在姜尹面前,再見到他是九月秋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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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秋狩
九月秋狩是皇家一年中很重要的活動,一則太祖馬背上起家,十分重視皇室子弟的騎術,特設九月秋狩,以免皇室子弟數典忘祖。二則狩獵向來是安定邊疆,加強武備的重要策略。
太祖的德武皇后曾是他的左膀右臂,巾幗不讓鬚眉,所以朝中風氣也向來鼓勵女眷練習騎術狩獵。
北燕山圍場位於京城西北,陸路到達北燕山行宮大約需要一個晝夜,王公大臣同各家女眷的隊伍浩浩蕩蕩,行路速度很慢,九月暑氣尚存,即便是待在馬車中不動彈,也是十分悶熱。
姜尹歪躺著,手指尖拈著葡萄往嘴裡送,一旁的侍女琉璃一邊在冰塊旁打著扇兒,一邊報告著她打聽來的消息。
「聽說衛貴妃這幾日畏熱煩悶,頂撞過陛下好幾次,昨天著實氣惱了陛下,這回都沒有與她同乘一輛馬車。「
「陛下是先行騎馬去了行宮,未必是同貴妃吵架慪氣。」內侍柳遲糾正琉璃道,「去歲先帝還在時,陛下在秋狩上表現突出,博得了先帝的好感,後來陛下即位也有那次秋狩的功勞。因此陛下十分重視秋狩,特別是這即位以來的第一次秋狩,所以先去行宮打點。」
柳遲是姜尹入主中宮後在皇宮裡挑的太監,由廣平公主舉薦的,聽說原先是她府上的內侍,後來調到了宮裡,小模樣還長得俊俏,嫩生生地留在大長公主府恐怕是要被公主收入囊中的。姜尹對柳遲向來很滿意,他為人謹慎不諂媚,辦事牢靠。
廣平公主雖說為人孟浪些,但還是挺會看人的,而且她曾是姜尹母親的閨中密友,向來對姜尹不錯。
「去年?」姜尹雖然吃著甜得發膩的葡萄,嘴裡卻依舊酸溜溜,「去年有些人確實大出了風頭。」
琉璃快嘴接話,「是是是,我記得,去年衛貴妃在眾多女眷中打得的獵物最多,確實大出了風頭, 先帝差一點要將她許配給襄王殿下呢!」琉璃說著一跺腳,「若不是有人提醒先帝,衛小姐同謝大人有婚約……」琉璃說到這裡停了了下來,飛快地瞥了一眼姜尹。
姜尹像被葡萄甜齁了嗓子,突然咳嗽起來,琉璃連忙倒水伺候。
姜尹喝了水,順了順胸口,心想,身邊人都知道自己的姦情確實有些尷尬,約在自己殿中著實不是好法子。
琉璃是同她自小一起長大的貼身侍女,彼此十分熟悉,可要講到堂堂皇后同御史大人的姦情這件事,姜尹還是覺得十分赧然,畢竟兩年前的秋狩她曾出過一件糗事,這件糗事正與謝斂相關。
姜尹一邊羞愧,一邊算計著同謝斂這段姦情要怎麼收場,如此心懷鬼胎,不再言語,倒是安安靜靜在馬車中待了一晝夜,第二日上午終於到達了北燕山行宮。
北燕山行宮是前朝所建,前朝趙太后以後的統治者都只知貪圖享樂,在國中大興土木,修建行宮,北燕山行宮便是其中一座避暑山莊。
本朝太祖開國以後,修葺好戰亂後的北燕山行宮,在北燕山附近開闢了狩獵圍場,定下了秋狩的慣例。
這日白天,王公大臣與女眷好好休憩了一番,晚間,皇帝在熙和殿設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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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春藥(上)
因為是在行宮,這次夜宴中的王公大臣及其家眷都看起來放鬆很多,不似在宮中這麼拘謹。秋狩也向來是京城貴族男女互相看對眼的好時機。
姜尹見席下青蔥少年少女互相眉來眼去,暗送秋波,也回憶起了她還待字閨中時秋狩的情形。
三年前,姜尹及笄的那一年中秋廟會上,遇到了還是二皇子的皇帝劉寅,當時只覺得二皇子風度翩翩,君子端方,姜尹情竇初開,對他可謂是一見鍾情,此後姜尹眼中便容不得他人,一心一意想做二皇妃。各式慶典活動上,她也只盯著劉寅一人送秋波。
事情進展的也很順利,一年前的中秋,她便嫁給了二皇子,年底她就成了皇后。
誰能想到才過了一年,今年的中秋卻變成皇帝有寵妃,皇后有姘頭,物是人非得未免也太快了。
姜尹回想著當年二皇子的「音容笑貌」,只覺得同現在的皇帝分明兩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記憶出現了問題,又或者她一直在心中美化當年的二皇子。
起初二皇子分明對她守禮而冷淡,後來皇子相爭太子之位,二皇子又回過頭來接近於她,直到得到她父親姜相的幫助,誰也沒想到先帝崩得這麼突然,太子之位雖然沒定,但是劉寅既有姜家支持,又有謝家相助,自然順順利利登上寶座。
劉寅到底是什麼時候看上衛晗的,姜尹不知道,她只知道兩年前劉寅便對衛晗頗有好感,這讓當時的她分外厭恨衛晗,為此,她還曾設計要衛晗同謝斂生米煮成熟飯。
謝斂同衛晗是表兄妹,姜尹當時就聽聞謝家祖母有意撮合兩人親上加親,好將衛晗留在身邊照料。兩人自己是什麼意見,姜尹沒空考慮,她只想到劉寅每次見到衛晗的眼神同她自己看劉寅是一模一樣的,這叫她氣惱不已。於是,她決定要幫謝家祖母一把,順便解決掉衛晗這個障礙。
兩年前的秋狩,她計劃將謝斂衛晗一同約到北燕山行宮偏僻的藏書房,吩咐侍女寶珠在謝斂茶水中下足春藥,在衛晗茶水中下迷藥,由此引發一場年輕人情不自禁偷嘗禁果的事故。
姜尹本來是躲在屋外,等待自己的陰謀成事,可衛晗遲遲不來,她便把琉璃派去探查。
正在她等得心急如焚,不停踱步的時候,只聽屋內一聲尖叫,隨後是乒桌球乓一片物體落地的聲音。
姜尹一慌,推開一點點窗戶,從窗縫往屋裡看,卻見謝斂雙眼赤紅,雙手緊緊地鎖在寶珠的脖子上,寶珠臉色發紫,已經發不出一點聲音。
姜尹嚇壞了,謝斂必定是發現了茶水不對勁,她來不及多想,衝進了藏書房就大吼,「謝斂你做什麼!」
謝斂抬起猩紅的雙眼看她,手下卻絲毫沒松,寶珠已經翻著白眼,快要昏死過去了。
姜尹衝過去扒他的手,「你放開她!」
謝斂好似特別聽她的話,竟然立刻就鬆了手。
寶珠一下跌倒在地,好一陣咳嗽。
姜尹正要轉身去查看寶珠的傷勢,卻被謝斂從背後猛地箍住雙臂,死死地抱在懷裡,姜尹這才意識到謝斂是藥發了才這麼不正常,她慌忙沖似乎並無大礙的寶珠喊,「快去攔住衛小姐,別叫她往這邊來!」衛晗真來了這裡,發生的可能就不是一出姦情,而是一件命案了!
寶珠連滾帶爬地跑出去了。
此時姜尹才注意到自己的險狀:現在命案的主人公的可能已經變成了她自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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